在讲真相的过程中去怕心,放下自我

瑞典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3年07月30日】

我是2008年得法的学员。两年多前,在师父的安排下,我来到了瑞典。以前在国内时基本属于独修,来到瑞典后,一下子接触到了这么多同修,整个修炼环境发生了大变化,现在我就把自己这两年多的修炼体会和同修们分享。

突破怕心面对面发资料

我从小就是很内向的人,最怕在陌生人面前说话,常常脑袋瞬间空白,舌头打结。因此,讲真相劝三退一直局限在熟人中。虽然我很想突破,但是那颗怕心就是拽着我迈不出第一步。

来到瑞典的第一年,住在一位同修家里。同修多次鼓励我去景点发报纸并告诉我拿着报纸站在那里就行了。

第一次去发报纸时,坐地铁还没到景点,我就开始紧张,心跳加快,腿也有点打颤,硬着头皮站在墙根举起报纸,还把报纸给拿反了。但是,师父鼓励我,让一名游客来到我面前,就这么歪着脑袋看我举着的报纸,最后拿了一份走了,这让我倍受鼓舞。

之后,我几乎每个周末都和同修一起去发报纸。每有一点点進步,同修都给予鼓励,还常常和我分享如何向内找,归正自己,从而让更多游客接受真相。

虽然发报纸突破了,但是开口说似乎还是个难关。有时候,我也很困惑,这里的环境很宽松,不存在怕被抓的因素。那么,我到底怕什么呢?

在不断的学法中,我逐渐的明白了。这个怕心并不是单一的执著心。它和其它的执著心是相联系的。我存在着很强的求名心和虚荣心,爱听好话,希望人人都认为我好,都对我好。我怕在陌生人面前说话,是怕说错、做错,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怕和人讲真相,是怕听到难听话,触动自己的面子。甚至在和同事、朋友讲真相时,都会担心对方万一不接受,以后对我有影响。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在保护自己,维护自己,基点不对,因此也做不到坦坦荡荡。

在想通这一点后,现在每次怕开口的心出来时,我就能够抓住它,否定它了。今年旅游季开始时,我心里暗暗和师父说,希望可以从单纯的发报纸走向讲真相、劝三退。真如同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你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很快,与同修相互配合,实现了在真相点劝三退零的突破。

在征签中找到证实自我的心

王立军逃入美领馆一事,让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恶行,在全世界進一步曝光。整个欧洲也迅速行动起来,征集签名,呼吁国际社会制止中共的暴行。

当瑞典佛学会通知这一事件时,我非常的重视,我觉得这就和劝中国人三退一样,这些人只要在征签本上签了名,他们就得救了。於是,当斯德哥尔摩的同修开展集体征签活动时,我表现的非常积极,又準备材料,又打印征签表的,还向其他国家同修询问征签经验。忙忙活活好半天,自己都觉得,从没对哪一个正法活动这么重视和认真过。

到了集体征签的那一天,我和一名不会语言的同修在一组。她在一个展板上套根绳,把展板掛在脖子上。虽然我做足了准备,但是我的征签效果非常的糟糕。人们很冷漠的从我身边走过。有一些人驻足,看看传单听我说几句就走了,甚至有人远远看到我,就绕行。那些签了名的人中,有不少听完我说后,先问我要什么,当得知只需要签字时才签。

等到商店关门,活动结束时,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腰酸背痛。但是让我伤心的是,总共才十几个人签名。我很沮丧,心想可能是这里的人比较冷漠,不好救。这时那个不会语言的同修过来了,说自己签了三~四张表,只是打个招呼,指指胸前的牌子,人家就签了。另外一个同修也过来了,他签了五张并说这里人都很好都很愿意签。

那一瞬间,我的人心彻底的沸腾了,妒忌、委屈、不满等等全出来了。回家的路上,一个人坐在地铁中就开始流眼泪。同修们不是说有救人的心就行了吗?自己如此的用心,这么的重视,为什么还是这个结果?越想越委屈,再联想到自己劝三退、发神韵传单也效果一般,一下子又非常的自卑,觉得自己不行,什么能力也没有,什么也做不好。这时候有个思想突然冒出来说,你救不了人,你修不成的。对于这个明显是干扰的念头,我当时根本无力分辨。我甚至觉得事实就是这样,我怎么做都救不了人,还谈什么圆满。回到家后,我完全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就是哭累了睡,睡醒了接着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明天还要不要出去征签呢?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去。这个时候也感觉自己理智一些了,开始从新思考整个事件,到底哪里有漏。

师父在2003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在回答弟子问题中,曾经讲过这么一段法:“我做事最注重过程,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能叫人认识真相,在过程中能救度世人,在过程中能揭示那真相。”师父还说:“但是大家往往重视结果,不注意在这个过程中把你们应该讲到的真相都讲到位。应该叫人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证实法、讲清真相。”

我意识到我就是在追求结果。一开始向其他同修请教时,了解到,大概平均能够一天征签100人,因此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下了这个数字,当发现离这个目标很远时,就变得急躁。而我之所以会执著结果和数字,是因为自己将签名的结果和自己的能力联系在一起,其实是想借助征签来证实自己,来获得自我的认可。而旧势力也是看的很清楚。强化我不正的念头,甚至将征签结果和修炼圆满连系在一起。

师父在2007年澳大利亚讲法中提及,真正的慈悲,是一个人没救下来,心里会很难过。我记得当时看师父的表情,觉得师父几乎要落泪。而我呢,根本就没想到那些没签名的人所失去的机会,心里反而怪他们冷漠,不好救。我倒是难过了很久,却是因为自己的人心得不到满足。

再往下挖一挖,发现自己之前如此积极的筹备征签,如此重视它,也是带有自私的念头。在不易察觉的意识中,我觉得自己直接劝三退的人数不多,希望以征签来弥补。觉得西人不象受党文化毒害的大陆人,应该更容易救。

带有如此多的私心杂念,各种有求之心,怎么可能达到那种纯净、神圣的状态?当然也救不了人。

通过这件事,我深深的体会到师父所说的基点问题。确确实实,大法弟子做的事情和常人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差別,不同的就是基点、目地。任何一件事情,不管表面上看上去付出的多么多,基点有偏差,那就达不到效果。

在推广神韵中学会放下自我

瑞典今年推神韵,协调人问我能不能请几天假去帮助推票。我答应了。但是,我的内心却翻腾起来。我所在的公司正好这段时间要進行大裁员,十个人中要走一个。听说新進公司的员工要先被裁,我们组大多数都是工作十年以上的老员工,而我当时刚刚满两年,风险指数很高。此外,公司刚進行组织架构的调整,把招我進来的经理转走了。新经理虽然之前就认识,但是似乎一直对我有意见。现在这个时刻,几乎所有的同事都在加班加点的干活表现自己。我因为晚上有大法项目,所以一直按时上下班,这时又要临时请假。如果我被裁掉了该怎么办呢?不会瑞典语,在当地很难找到工作,我持工作签证来这里,如果3个月内没有找到新工作就要回国。如果一直找不到工作,要去申请政治庇护吗?到时候我该怎么和家人说呢,会不会造成他们对大法的误会?

在思想斗争时,我问自己,你的正念到哪里去了?推神韵是最应该做的事情,公司正好这几个月闹裁员,难道不是干扰吗?不就是考验吗?大法弟子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就算真被裁了,也许师父就是给你换个修炼环境。在人这里看,可能觉得不好,也许其实对修炼是更有好处呢。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象过了好久。想着想着,我突然意识到,我想了半天,想的又全都是自己。我怎么又没有想到什么是师父要的,什么是救度众生要的?常人考虑事情以自己名利情为主,我是大法弟子怎么和他们一样?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做出了决定,内心也平静了。神韵结束后,经理公布裁人结果,我被留了下来。

其实我的修炼过程比较平淡,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也没直接接触什么神奇的事情。但是,我真的就感觉师父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弟子的修炼,处处点化。在国内,每当我过关时,就能在明慧上发现针对我问题的交流稿。来到瑞典,每次同修和我交流她的心得体会时,我都能看到我也存在同样的问题,深受启发。在公司里,师父也利用同事来点化我。我因为怕引人妒嫉假装谦虚的时候,师父就让同事和我说:你那个真再做好一点就好了。我和同事有矛盾,心里窝火时,师父又借同事口和我说:最近修炼有什么進展啊,心性有提高没?

我不善言辞,面对师父的慈悲苦度,我想说:唯有精進,方可报师恩。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哥本哈根201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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