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志大师为人类揭开认知之秘

白歌


【正见网2013年04月29日】

前言

认知心理学于20世纪50年代中期在西方兴起,以实证主义为其指导思想,认为“人就是一个信息加工系统,认知就是信息加工”是研究主流。这种研究方向从根本上否定了“我”的存在,从而在面对“自由意志”这种普遍认知现象时束手无策。

李洪志大师在《转法轮》一书中多次谈到人的意识来源,其中关于“意识”、关于人的思想来源的讲法为人类揭开了认知之谜,为我们重新解读人类各种心理现象指明了方向。

“我”与大脑

鹦鹉学舌会说“你好”,它学的不是“你好”这个概念,它学的是“你好”这个声音。“好”是什么?什么是好?对于鹦鹉来说就象天书,根本是无法知道的。鹦鹉中的“我”没有人的“我”所具有的认知能力,而且正是因为人的“我”所具有的认识能力,能通过“我”从外部世界的不确定中形成确定性认知,并用自己掌握的确定性知识来应对外部世界的不确定性,最终作出选择,所以人在认识上与鹦鹉有根本的区别。

李洪志大师在《转法轮》第三讲中讲:“讲到借功,我还讲一个问题,人除了他的主元神(主意识)之外,还有副元神(副意识)。”“平时人们想什么问题,做什么事情,由主元神说了算。副元神主要起到控制人的主元神尽量不做坏事,但主元神很执著的时候副元神也无能为力。”

李洪志大师在《转法轮》第八讲中讲:“特别是道家功法讲:识神死元神生。他所说的识神,我们叫作主元神;他所说的元神,我们叫作副元神。”

李洪志大师在《转法轮》第九讲中讲:“他讲的心想也是有道理的,因为我们看常人的元神很小,人的大脑发出的真正信息不是人大脑本身起作用,不是大脑本身发出来的,而是人的元神发出来的。”“而你自己又有主元神、副元神,还有其他各种生命体那种形像在体内存在,每个细胞、五脏六腑都是你的形像信息在另外空间里那种存在形式,所以是非常复杂的。你做梦时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到底是从哪来的呢?在医学上,说是我们的大脑皮层发生了变化。这是表现在这个物质形式上的反应,其实它是受了另外空间那种信息的作用。”

根据李洪志大师的启示,人的真正的“我”是“主元神”,然后由“副元神”在更高层面、一定范围内对人的“主元神”进行“道德”干预。除了副元神,还有无数的来自于人体与各个空间的生命和因素都试图影响主元神。所以,我们日常所说的“我”成分和来源都很复杂,发出的“一念”就包含了方方面面的“我”的成分。

李洪志大师《转法轮·第九讲》:“人的身体如果没有他的元神,没有他的脾气、秉性、特性,没有这些东西,就是一块肉,他就不能是一个完整的、带有独立自我个性的人。那么人的大脑起什么作用呢?要叫我讲,人的大脑在我们这个物质空间形式当中,它只是一个加工厂。真正的信息是元神发出的,但是他发出的不是语言,他发出的是一种宇宙的信息,代表着某种意思。我们大脑接受到这种指令之后,把它加工成我们现在的语言,这种表达形式。我们通过手势、眼神、整个动作把它表达出来,大脑就起了这样的作用。真正的指令、真正的思维是人的元神发出的。”

根据李洪志大师的启示,大脑就象一个功能齐全的加工厂——为“我”进行信息加工的机器。如果我们把眼睛比喻为具有高度自动化的照相机的话,那么大脑就相当于高度自动化的照片加工厂。大脑这个加工厂有记忆存储的仓库,有信息翻译中心,有信息传送带,还有中央司令部。在这个中央司令部发号司令的并非大脑本身的那些结构和功能,而是另有其“人”——“主元神”,由“主元神”坐镇中央司令部发号施令。

人的肉体所接触到的所有信息都会存储在大脑的记忆空间中,当元神发出信息的时候,在大脑的作用下提取记忆空间中的内容组成在常人这个层面能够“认识”到的语言与动作。如果一个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那就是被其它东西或者被大脑记忆空间中形成的各种“观念”控制了。

在元神发起行动的这个传导过程中,如果大脑的某些区域受到了损伤出现障碍,就会导致主元神发出的意识不能被正确地翻译出来和传导出去,从而就会表现出各种症状,行为也失去了准确性,这就是导致博罗卡失语症等类似症状的根本原因所在。法国神经科医生保尔·博罗卡发现人的说话能力与大脑的某个区域有关,这个区域在认知心理学中被称为博罗卡区域。该区域受到损伤的患者会表现出虽然感官器官和行为都没问题,但语言表达方面却有问题的症状。这种症状的出现,就是因为博罗卡失语症患者负责相关语言翻译的部分组织受到损伤,无法把“元神”发出的指令正常、清楚地翻译出来。但虽然患者无法清楚表达,因为他们的感知系统没有受到损伤,眼睛仍然能够正常地把信息通过大脑传导给“主元神”知道,所以就会导致这种现象的出现:如果这类患者的面前有一只杯子,正常人能说出“面前有一只杯子”的话,而博罗卡失语症患者虽然非常清楚地看到前面是有一只杯子摆在那里,但他却无法用语言把这个认知表现出来。

所以我们在谈论“精神病”的时候,有两种情况必须要严格区分,也就是问题到底是出在“元神”还是“机体”。如果主元神很弱,即使机体完好无缺,也会表现出各种“有精神病”的行为。对于这种情况,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出机体哪里出问题了,但这个人表现就是不正常。大脑等机体出问题则会导致语言或者行动的障碍,严重时甚至导致“七魄”机制紊乱,但那只是大脑功能性障碍,主元神没问题,所以人还是很清醒。例如,当障碍发生在信息接受阶段时,比如耳朵聋了,眼睛瞎了,则表现出来的就是“我”对外部世界的认知片面,但“我”还是清醒的,人还是理性的,因为“主元神”没问题。卡琳·安·克文兰是脑科学研究中的一个著名案例,这个案例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为此提供了一个极端证据。

因为人的行为由“元神”发号施令,而“自我意识”的产生是因为信息通过大脑让“主元神”感知到而产生,所以,当负责大脑与“元神”进行交互沟通的桥梁全部损坏的时候,“元神”就相当于坐在“与外界隔绝的、暗无天日”的“中央司令部”里,那么人的机体虽然完好,但也因此失去了中央司令部的发号司令而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等着细胞的自然老化而死去。卡琳·安·克文兰是脑科学研究史上的著名病例,这个18岁的女青年由于疏忽在1975年喝下了一种酒精和镇静剂的混合液,因此陷入长期昏迷状态。她毫无知觉地躺在医院里,没用人工呼吸器却存活了整整10年,直到她死亡。科学家对她大脑进行解剖发现,她大脑大部分都完好无损,就是丘脑受到了严重损伤。丘脑在大脑中就起到“元神”与“大脑”进行交互沟通的桥梁作用。这个病例中的卡琳因为这个桥梁断了,所以就相当于她的机体失去了“元神”的指挥,于是她就只能毫无知觉地躺着。机体虽然失去了桥梁,但因为还是完好的,所以也不用呼吸机就能存活。

有些大脑右边部分中风过的患者也会有这种相类似的表现。大脑右边部分结构和功能能够对身体左边的感受进行传导与控制。这些人因为大脑右边受到损伤,就相当于“元神”无法得到从左边传来的感受,同时大脑也无法向左边肢体下达由“元神”发出的控制左边肢体产生行为的命令,于是就表现出这样的症状:这些人对其左半身没有感觉,而左边肢体也无法听命于“我”的指挥,尽管他们左半身的肢体完好无缺,“我”也很清楚。

最表面认知系统

一般来说,人类对这个物质世界的认识从五大系统开始: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这五大接收系统属于人的肉体构成部分,所能感受到的也只能是来自于这个最表面物质空间的信息,所以我们可以称其为“最表面认知系统”。而除了最表面认知系统,人还有天目、天耳通等能力更强的认知系统。

最表面认识系统中的视觉是从眼睛开始的,眼睛就象一部高度精密和自动化的照相机。眼睛把光波变成无意义的图像的过程就象照相机的原理一样,相当于一个直接拍照的过程。但是,人的认知过程又与照相机有根本的不同。因为人能知道对面是一个小女孩,这是一个有意义的图像,而照相机虽然也能如实地把那个小女孩拍出来,但照相机永远不会知道那是一个小女孩。那么,到底是什么机制让这些无意义的图像被“人”赋予了意义呢?这就是人的“元神”与“七魄”。人的眼睛只是一个照相机,大脑相当于信息加工厂,真正把人眼看到的事物变成有意义的认知是因为“元神”的存在。

  

李洪志大师《转法轮·第二讲》:“人看东西,也不是在眼睛直接成象,眼睛就象照像机镜头一样,只起到一种工具的作用。”“我们真正看东西,看一个人,看一个物体存在的形式,是在人的大脑上成象。也就是通过人的眼睛去看,再通过视神经传导到大脑的后半部份的松果体上,在这一区域中使它反映出图象来。这就是说真正的反映图象看东西,是我们大脑松果体这一部份,现代医学上也认识到这一点。”

李洪志大师《转法轮·第九讲》:“人的元神不是只停留在泥丸宫。道家所说的泥丸宫就是我们现代医学上所认识到的松果体。如果元神在泥丸宫,那么我们确实感到是大脑在思考问题,在发出信息;如果是在心,那么确确实实感到是心在思考问题。”“真正的指令、真正的思维是人的元神发出的。往往人们就认为是大脑直接的独立作用,其实有的时候元神在心,有的人确实感觉到是心想。”

眼睛将光信号转换为神经信号,经过视神经传导到大脑,最后是在大脑松果体这个特定区域成像给“元神”看到。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如果眼睛、视神经、大脑的特定区域的其中某个环节出了问题,都会导致人的视觉障碍。

在视觉研究中有一种被称为“盲视”的现象,它为我们展示出元神与视觉的关系。盲视最早由德国慕尼黑的大脑研究专家恩斯特·帕佩尔提出。此类患者确确实实是盲人,但却能够看到东西一样可以绕过障碍,或者对眼前出现的不同的物体做出不同的反应。2008年,荷兰蒂尔堡大学认知科学实验室进行了一项针对盲人的实验,在一条摆满了报纸栏、椅子、书本以及其他办公用品的走廊上,代号为TN的盲人轻松避开了所有障碍物,小心翼翼地从废纸篓和墙壁之间侧身穿过,甚至围着正在拍摄的摄影机的三脚架走了一圈,安然到达终点,就好像他能看见一样。尽管TN没有意识到自己看见任何东西,他却展现出对外界信息有所反应的一种“超能力”。这项研究结果刊登于美国《当代生物学》杂志上,引起强烈的反响。盲视者实验证实了“元神”在视觉形成过程中的作用,也就是说,即使视觉系统出现了障碍,因为“元神”是独立于这些系统而存在的,所以“元神”还可以通过其他的通道来“看到”物体,从而指挥大脑发出相应的反应指令。这个实验说明视觉系统只是工具,大脑是加工厂,“元神”才是关键。

其它“最表面认知系统”的工作方式与视觉系统基本相似。

任何电脑,即使能做到很接近于人的视觉、触角、听觉等系统,也还是无法与人脑相比,原因就在于再高明的工程师也无法给电脑造一个“元神”出来。

“七魄”与表面认知加工过程

眼睛接受到的是不同频率的电磁波,但人类觉察到的却是红色、绿色、蓝色等这些被赋予了意义的颜色;我们的耳朵接受到的是压力波,但我们听到的是有内涵的音乐或者话语。在感官器官和大脑之间的通道上发生了什么,从而使这些刺激变成了一种知觉?这些知觉又是如何形成并被“我”识别出来而形成认知?

李洪志大师《法轮大法·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大法弟子都对大法有坚定的信念,对大法弟子来讲是个形容,他们对大法的坚信是从理性上认识到而坚信的,而不是什么因素给人起作用造成的。人的最表面有三魂七魄,七魄中有一魄叫信,人能够在别人讲什么他能够听信,它能起这个作用。但是这种信对于修炼这种正信它是无法相比的,因为它是人最表面最表面的,起到一种灵性的作用。而大法弟子的正信那是神的状态,那是对真理的理悟而造成的,是修好的一面的神的状态,绝不是什么外在因素能起作用的。”

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三魂七魄”之说,根据李洪志大师的启示,“七魄”在我们这个最表面空间对最表面认知系统所接受到的信息会产生影响,信息经“七魄”处理后就具有了相应的“七魄”特性。什么是七魄?李洪志大师在讲法中已经为我们直接揭示了“信”魄,而另外的六魄,我个人认为是“想、类、情、受、忘、忆”。

事物被人的感官捕捉到后,所形成的信息会被全盘“接受”,接着“信、想、类、情、受”这五魄会同时或者依次对信息按照各自的职责进行加工,标贴上与“信、想、类、情、受”相关的标签内容后进入记忆空间形成长期记忆。最后由于时间的作用,信息在“忘”魄的作用下在记忆空间中处于沉睡状态,当外部或者内部诱因存在时又会被“忆”魄部分或者全部“唤醒”。在信息进入记忆空间之前,信息会在“信、想、类、情、受”这些环节暂时存在,从而表现为短时记忆。为了与那些来自于“元神”或者其它空间所形成的认知相区别,我们把信息经过“七魄”加工处理的这个过程称为“表面认知加工过程”:

  

(1)“信”魄

信息经“信”魄加工后就会给信息贴上“真实可信”的标签。它对“第一印象”的形成起着关键作用。在看到一张陌生面孔的瞬间,信息已经先于“元神”被赋予了“真实可信”的内容,所以第一眼看到的那个新事物当时是什么样的,就会被直接打上“真实可信”的印象而获得先机。虽然信息的可信性会在“元神”的理性神威之下被重新解读,但最初接触到的信息所形成的印象对我们以后的行为活动和评价的影响却是基础性的,“信”魄这个标签并不会因为“元神”对信息重新认知而被抹掉,而只是被覆盖了,它还会存在,时机成熟时又会发挥作用。所以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就是之前明明已经被我们否定了的观念,过一段时间之后又会觉得它好像是对的,还存在着。

(2)“想”魄

“想”魄能够根据信息的所有细节调用记忆空间里的记忆片段进行非理性关联,此时人的大脑中就会表现出胡思乱想状态:突然冒出很多奇怪念头,而这个念头可能是因为与信息中的某个元素相近;或者这时候因为这些信息而想起了以前的某些事情,这个事情可能只是发生地点一样等等胡思乱想。在认知心理学中有一个语义加工的激活扩散理论,由Allen Collins和Elizabeth Loftustis提出。该理论认为我们大脑里的各种概念都是相互关联的,例如红色这个概念,人们可以把它和火联系起来,也可以和房子联系起来,甚至可以和街道联系起来,真是五花八门。其实就是因为“想”魄作用,才出现这种语义加工的激活和扩散现象。

信息经“想”魄之后就会被贴上五花八门的“内容”。

(3)“类”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的选择有多种思维形式,类别化过程就是其中一种形式。类别化就是我们常说的“分类”,学术一点的说法就是赋予“角色”,形象一点的说法就是贴上“身份”标签,我们把它称为“类”魄。“类”魄能够根据以往经验对“想”魄勾出来的“胡思乱想”进行初步的类别化解析,从而形成“合理性联想”。

信息经“类”魄之后其内容就会变得“有条理”,就具有了各种“身份”标签。例如,如果信息是一个人,那么经过“类”魄后,这个信息就会被贴上“父亲、同学、朋友、陌生人”等等各种标签,而与这些标签相关的所有知识也都会被关联到这个信息上面。

认知心理学中有一种错觉研究实验,人们一般认为这种错觉现象说明了人的视觉系统对缺损物有补充完成图像的功能,其实事实上并非如此。视觉系统只是一个高度自动化的照相机,它只有拍照录像的功能,没有识别的功能,而对缺损物进行补充完成的其中一部分能力来自于“类”魄。

  

图中就是经常被用来说明错觉现象的实验图。假设以黑色为背景则可看到一尊白色的花瓶,否则就看到白色背景前的两个深色侧面像。这个现象是怎么产生的呢?正如我们前面的解析,对于视觉系统来说,图像从眼睛传输到“元神”之前,图像就是由这些黑白两色组成的没有任何意义的信号,当经过“类”魄之后,“类魄”就能够对这些黑白元素进行归类并反映在松果体上给“元神”看到。于是当元神认为是“花瓶”时就能看到花瓶,认为是“人脸”时就能看到人脸,从而出现“缺损物补充”的现象。

抑郁症被认为是精神病症中的“感冒”,非常普遍。抑郁症的产生原因有很多种,其中一种情况就是“想”魄与“类”魄进行联系的通道出现问题,例如负责两者之间进行沟通的神经或者大脑组织发生病变,从而导致“类”魄无法对“联想”出来的千头万绪进行梳理。因为“想”魄非理性关联出来的千头万绪不能被“类”魄梳理变得有条理,所以抑郁症患者就经常会出现多思多虑的症状,千头万绪胡思乱想,万马奔腾坐立不宁。所以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或者让负责“想”魄与“类”魄沟通的大脑组织恢复正常,或者强化“主元神”的作用,用“主元神”强大的定力将“想”魄勾出来的千头万绪梳理成理性的认知,以让机体恢复“静笃”状态。

(4)“情”魄

当信息经过“信、想、类”魄赋予了“有条理的、有内容、可信的”这些标签之后,“情”魄就会在这个基础上给信息赋上“态度”,例如喜欢与不喜欢、高兴与不高兴、伤心与不伤心、惧怕与不惧怕、好和不好、重要不重要等等。

“情”魄给信息贴上“态度”标签时,大脑的边缘系统可能在其中起着信号翻译与神经信号传导的作用。实验表明,如果对边缘系统进行电刺激,就能够使动物表现出情绪反应,而边缘系统的损伤也能够使动物失去正常的情绪反应。另外实验还表明,丘脑、海马以及大脑的左右半球也与“态度”标签信号的翻译与传输有关系。

(5)“受”魄

被赋予了“态度”标签的信息经由“受”魄之后就能够形成具体的感受,例如“酸甜苦辣、爱恨情仇”等。例如当关于“酸梅”的信息经过“信、想、类、情”魄之后,“受”魄就能够对应地形成一个具体的感受传输给大脑,由大脑这个加工厂把这些信息翻译成神经信号传输给机体,从而指挥产生出与“酸梅”有关的各种机体反应形成具体的感觉,例如唾液分泌增加、“酸的”、“我喜欢的”等等,这些感觉又经过神经信号的形式反映到松果体上给“元神”知道,于是“我”就因此而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我”对这个“酸梅”的有内容有态度的认知。

李洪志大师《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人在世间上,他只是享受着生命过程,我过去说人很可怜,人在这个世间上他只享受着生活过程中给人带来的感受。我这个说法比较准确了。什么意思呢?人觉的自己在主宰自己、我想干什么,其实是在后天养成的一种喜好中的习惯与执着,在追求感受,仅此而已;而真正起作用要干什么的背后因素,就利用着人的习惯、执着、观念、欲望这些东西在起作用。真正的人体就是这样,只享受着生活过程中带来的感受,给你甜的你知道甜,给你苦的你知道苦,给你辣的你知道辣,给你来个痛苦你知道难受,给你来个幸福你知道高兴。”

人类对这个最表面世界的所有感受,例如一块铁,它是硬梆梆的,一把刀,刃是锋利的等等,软硬薄厚、酸甜苦辣或者我们生活所遇到的每一件事,快乐的,或者惧怕的,或者不高兴的,或者喜欢的,或者“真实”的,或者“科学”的,所有这些感受,很大部分都是这样形成的。

(6)“忘”魄与“忆”魄

信息在“忘”魄作用下能够被与主元神隔开,或者直接封存在记忆空间中,就象被“我”遗忘了或者绝缘了一样。在时机成熟时,“忆”魄又会把那些处于沉睡中的相应记忆重新捡起,并通过大脑反映到松果体上而让“我”记忆起来。

当实验者用一支玻璃小棒碰触海马的头部时,它会收缩下巴作为一种防御反应。如果这个程序被足够多地重复之后,海马的缩腮反应将会习惯化。这种习惯化现象对人来说就是“忘”魄在发挥作用。当海马的缩腮反应习惯化后,如果在其尾部给予电刺激,它将再次表现出强烈的缩腮反应,这种现象在认知心理学中被称为“敏感性”,对人来说就是“忆”魄在发挥作用。

“忘”(习惯化)和“忆”(敏感性)用在人类身上就引出了如学习、注意和记忆等心理学术语。如果你试着在一个很吵的时钟旁看书,它的滴答声可能会影响你,使你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你的书上,但最后,当你慢慢地进入读书的状态时,你会发现滴答声似乎不存在了。这就是“忘”魄在发生作用,它让信息内容与“主元神”屏蔽起来。还是因为“忘”魄的作用,当我们不断地“复习”的时候就会被习惯化而越复习越看不进去。但当我们放下一段时间后从新拿起书本时,“忆”魄就会发生作用而产生敏感性“温故知新”。但是,当人在炼功打坐时,万马奔腾的各种记忆与胡思乱想会“自己”冒出来,这种回忆与“忆”魄无关。

(7)“七魄”认知现象的心理学证据

心理学家对H·M这位癫痫青年、老年痴呆症等研究成果都在证明“七魄”认知现象的存在。

20世纪60年代,H·M因为患有严重的癫痫,于是美国神经外科专家威廉斯·考维勒决定切除他的大部分枕叶,因为那里存在着诱发癫痫的病灶。手术获得了成功,H·M再也不用受抽筋的折磨了,但他却因此失去了长期记忆能力,只有短时记忆力和回忆: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但很快他就忘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但他又能回忆起手术之前的那些过去的往事,例如童年往事。

我们从H·M这个病例不难看出,手术让H·M失去了让信息进入记忆空间的通道,从而表现为长期记忆力丧失,但因为对信息进行“信、想、类、情、受”的过程还在,所以主元神就能够接受到这些信息而形成对外部事物的认知,从而表现为短时记忆。另外,因为过去的记忆都存在于记忆空间里,“忆”魄以及帮助“忆”魄从记忆空间提取信息的大脑组织没有损坏,还在发挥作用,所以他就能回忆。

那些患了老年痴呆症的患者因为负责传输信息进入记忆空间以及帮助“忆”魄提取记忆空间信息的那部分大脑组织出现老化,所以长期记忆和回忆的能力都因此而失去,于是只有短时记忆。但因为主元神清醒,所以老年痴呆症患者虽糊涂但没有精神病。

失忆症患者是因为负责传输信息进入记忆空间以及帮助“忆”魄提取记忆空间信息的那部分大脑组织都被破坏了所致。也就是说,即使是失忆症患者,虽然大脑已经无法提取记忆,但这个人的记忆事实上还存在那里,并没有消失,如果人类能够发明一种记忆提取机器,那么那部分被遗忘的记忆依然能够重新显现。濒死研究有许多案例都是在证明这一点。

重彩浓墨之下的“白纸”

李洪志大师《转法轮(卷二)·佛性》:“一种观念形成后,会控制你的一生,左右这个人的思想,以至于这个人的喜怒哀乐。”“人是靠主元神主宰着,主元神麻痹被观念代替的时候,那么就是你无条件投降了,生命被这些东西左右了。”“形成的观念认为好和坏,人就认为这个好和坏,就认为应该这么这么做,可是他自己没有了。”

如果把客观世界的真实比喻为一张白纸,那么,人类通过最表面认知系统所形成的对这张白纸的认知其实是带有强烈的“人”的色彩的,都是被“七魄”涂抹过的,带有“七魄”特性,并非事实的真相。

首先,人类通过最表面认知系统机制所接受到的信息一开始就是不完全的,就不是完整的事实,只是一张残缺的白纸。无论是用显微镜放大看还是用望远镜缩近了看,其实看到的都不是事实的全部,只是极少的部分。例如,人的眼睛只能看到一定光波和大小的物体,超过这个范围的事物,我们便看不到,譬如红外线和很多射线,我们就看不到。同样,我们的耳朵只能听到一定波段的声音,超出这个范围的声音,我们便察觉不到。显微镜虽然能帮助我们看到人眼看不到的微观,但它也只不过是人眼的延伸,同样有很多更微观的事实是显微镜看不到的,就象人眼看不到原子一样。望远镜也是如此,虽然我们能通过望远镜看到遥远的星系,但我们却无法通过望远镜看到庞大宇宙的整体,就如再高明的照相机也只能照到局部的景象。

继而,这张残缺的白纸经过“信”魄的作用,会直接被标签上“可信”的标签,从而使得这张残缺的白纸就带上了“真实可信”的色彩,让我们相信我们看到听到的这张白纸会是事实的全部。

接着,这张被涂上“真实可信”色彩而被我们误以为是完好无缺的纸还会被“想”魄涂上各种各样的信息,就如被猫爪抓过一样,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颜色。

然后“类”魄还要梳理这些颜色,使得它看起来有条理、符合以往所掌握到的那些知识体系所形成的条条框框,给人造成一切尽在掌握的错觉。

紧接着,这张被赋予了各种色彩的纸又被“情”魄调上“音符”,有喜欢的,有恐惧的,有好奇的,有中立的,有“客观”的,什么样的态度都可能出现。

跟着,这张既“可信”、又有“色彩”还有“态度”的纸被“受”魄打包形成整体感受,使得这张白纸带上了“活生生”的气息。

最后,这张被“七魄”重彩涂抹了的纸被摆在了“元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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