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小说:疾风劲草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 xiongxm 周日, 10/21/2018 - 19:58
正见网栏目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一)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一) xiongxm 周日, 07/18/2004 - 12:23
钟芳琼


【正见网2004年07月18日】

前言

我叫钟芳琼(曾用名钟铭方),女,今年39岁,家住四川省成都市二环路东三段36号仁和苑4幢(原27幢)3 楼7号(原籍:简阳市云龙镇杨鸣村七社)。原有资产70万元以上,曾经月收入上万元,个体户。因患右下肢先天性血管瘤,30多年来一直求医问药都无效, 95年在陆军总医院手术时抽掉一根血管都未治好;97年经华西医科大学(川医)30多位专家会诊,一致确认为世界疑难病,国际上尚无有效治疗方法。炼法轮功两个月后,血管瘤奇迹般的消失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无病的幸福。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开始对法轮功疯狂镇压后,我和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一样,遭到了无边的苦难,约有38个单位参与了对我的迫害,非法关押、劳教约29次743天,受尽了种种酷刑折磨,现在被迫流离失所……

◇◇◇ ◇◇◇

第一部 苦难人生

题记:修炼前,我的心愿就是拼命赚钱、治病、为即将瘫痪在床的我做好一切准备……

第一章 苦涩的童年

紫色胎记

1965 年8月21日,四川省简阳市云龙镇杨鸣村七社的庙子山脚下,我降生在了一个不幸的人家,开始了我的苦涩人生。一来到人间,我的右下肢从脚背到臀部就长满了紫色胎记。在姐妹四人中,我排行老二。父亲因患疝气病做过手术,无法干重体力劳动。母亲娘家贫困,小时候生病无钱医治,落下了左脚走路垫一垫的残疾。姐姐五岁时得了小儿麻痹症,医治不力,右脚、右腿残疾,成了村里有名的瘸子。

本来右下肢从脚背到臀部就长满了紫色胎记的我,六岁那年夏天,无意中发现右下肢从脚背、大腿到臀部有一根象黑线一样的血管,这下可把爸妈吓坏了,连忙借钱把我带到大队的医疗站和云龙乡卫生院治疗。钱是花了不少,药也吃了很多,半年时间过去,一点不见好转。冬天到了,天气冷了,可爸妈疼爱不幸女儿的心没有变冷。父亲不顾自己的病痛,把我带到70里外的简阳市中医医院检查,结果说是血坏死在里面了,是由于血脉不通造成的。医生给我开了大量活血药丸,药丸有如红枣一般大小,嘱咐我长期服用。药买到后,父亲身上已无分文。乘公共汽车回家,尽管我人小不需买票,但父亲还要9角钱的车费。那时的9角钱对一个农民来说,决不是一个小数目,父亲要全勤劳动十多天才能挣到。于是,6岁的我只好和父亲一起步行回家,我们从中午1点走到晚上9点,整整花了8个钟头的时间,才走完了漫长的70里路程。

求医、问药

为了治病,从懂事起我就起早、睡晚的捡粪、扯青草,帮着大人挣钱。上中学时,学校在离家8里外的乡上,我早上就得背上背筐上学,中午其他同学睡午觉的时候,我就到学校附近的山上去扯青草,下午放学后还要沿路扯着青草回家,到家时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晚饭后,大人都睡觉了,我才开始独自一人在如豆的油灯下做作业,做完作业,常常已是深夜。我家旁边是一片坟地,8岁那年,我在家旁边的菜地里看见过鬼,鬼的阴影一直留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一到晚上,我就非常害怕,只好开着收音机做作业,这样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为了治好我的病,父母八方求医、问药,好不容易医治到了上中学。一天,妈妈听娘家人说,乐至县大佛区街上有一个针灸医生,医术很高明。父母一商量,觉得还有一线希望,便迫不急待的让我去试一试。每星期六下午放学后,12岁的我就独自一人步行三四十里路,爬山涉水前去治疗。医生还是说,血脉不通,需用针灸治疗,强制让血液循环,使血管里面的血液不再凝固。长、短、大、小不一的针扎满了我的脚背到屁股的所有穴位,我的心里好似有千万只蚊虫在叮咬,胀、痛、麻各种感受一齐向我袭来。这还不够,医生隔一会儿还要将所有银针转动几下,痛苦难受的滋味刚减轻一点又急剧增加。每次一扎就是半天,我总是在心里安慰自己,长痛不如短痛,治好了就幸福了。

风雨泥泞路

为了挣钱给自己治病,每逢学校放假,我便和比我大五六岁的姐姐们一起到十几里外的地方去扯青草。

母亲想到我出去,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中午是没饭吃的,便心疼的给我一点生花生或是一个鸭蛋、或是一点冰糖。为了大姐姐们能让我长期和她们一起去,这些东西一出门我就分给她们吃了。

一次,扯了一天下来有三四十斤,压得12岁的我背都弯了,黑夜里紧跟在大姐姐们的后面吃力的往回走。不料天下起了大雨,泥泞路很滑,穿着布鞋不好走路,就把鞋脱下来,光着脚走稳当一些。一不小心,脚被刺扎进肉里,边走边痛,疼哭了又不敢说。汗水、雨水、泪水交织在一起,还得艰难的一步步前行。走到杨鸣五队龙重陀山上,眼前漆黑一片,只听见小河里淙淙的流水声。我们要下山的第一个石礅很远,石礅上放着一块小石头。小石头是临时放上的,很不稳当,脚踩在上面,石块动一动的,真是可怕极了。由于山村过往的人多,石礅上积了厚厚一层黄泥,黄泥已被雨水淋成了烂泥,象打了油一样滑溜,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山崖掉进河里。走呀走,终于走到隐隐约约能看到家里灯火的地方,我实在背不动了,就请大姐姐们带信回家,让父母来接我。等爸爸来接到我的时候,我心中的苦痛如决堤的洪水,顿时倾泻而下,抱着爸爸失声痛哭起来。心中深深的埋怨:要不是这该死的腿病,我怎么会遭这个罪呢!

第二章 艰苦创业

失败的初恋

十八岁那年,经人介绍,我和本队的小学同班同学恋爱了。他父亲承包修建房屋,他也是钢筋工还带了徒弟,在当地小有名气。那时他家也过上了小康生活,首先买上了黑白电视机,演霍元甲时很多村民都到他家去看坝坝电视。我们谈恋爱也有半年多,在热恋中,他突然向我提出分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无明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后来才知道,他听同学说我右下肢有病,会影响生育。还是这该死的腿,误了我的终生大事。不久,他又和我的中学同班同学恋爱上了,经常成双成对的从我家门前路过……我实在无法面对这一现实,便决定离开家乡,到成都去开创自己的事业,以后和他拼个高低,看谁比谁强。

15元钱闯成都

父亲不愿意我离开他们,便只给了我到成都的往返路费5元钱。母亲看我决心已定,便偷偷的借了10元钱给我。我带上15元钱,在农历1985年2月初2来到成都外西茶店子红色一队亲戚家住下。

记得我刚到成都不久,就赶上营门口乡服装厂(现西门车站)招车工,几百人报名,只收60名。由于我姐姐是裁缝,我小时候就跟姐姐学会了做衣服,便第一个被录取,而且直接分在做过几年裁缝才能去的流水线车间。我早上五点多钟就从化成二队走路到工厂去加班;中午别人都下班了,我买两个葱油酥吃了又开始做;晚上,别人都看电视去了,我又加班订扣子,直至深夜。夏天热得没法穿鞋,只能放一张纸板在踏脚板上,光着脚踩在上面,一天下来双脚双腿就肿得十分吓人。每月下来都领双份工资,大约60元钱。可为了治腿,我每月必须存40元。我生活很节省,平时只能用当时很廉价的儿童牙膏牙刷。我和老家的张妹两个人早上吃一分钱的泡菜,中午吃五分钱的素菜。晚上,楼下的西瓜商高声喊:西瓜一角钱一份。可我们连尝都没尝过。一两个月下来由于没吃肉痨得慌,就只能去买很肥的猪头肉解馋。为了省钱,我和张妹就住在办公室的一张写字台上。晚上我们把写字台上的东西捡下来,把写字台往外一拉,里面睡的人不掉下去就行了。办公桌没有我们的身子长,我们就在脚那头放上椅子,把脚搭在椅子上。早上再把桌椅还原,把玻板、墨水之类的东西摆放好。在这期间我曾到石灰街的红光医院看右腿的病,检查结果是静脉曲张,需做手术。我母亲得知后,背上50个鸡蛋来护理我。铺位都领到了,另一位医生又说不需手术,这对身体没什么影响,只是不好看而已,夏天穿长裙就行了。我又把床铺退了,没做手术。

后来我又到成都外东空军医院当清洁工,到九眼桥老桥桥头卖百货,到琉璃场街上卖汽车配件附带做烟生意。挣到钱后,我于1987年9月到成都外南太平园省驾校学开货车。1988年3月驾校毕业后,每月出200元租金,承包四川音乐学院的老解放货车跑货运。 1988年底自己买了一辆二手老解放车,当上了个体老板。开始是到温江金马河运沙,到荣经、彭县的思文、威远运煤为主,后来就运废铁、运水泥……

用命换钱

回忆我开老解放在威远运煤那段日子,心里十分难受,在痛苦的回忆中我还是含着心酸的泪水把这段往事写了出来。

为了多挣点钱以后治病,我就到私人小煤窑去运煤,因为没有地磅称重量,重量都是估计的。一般估计的装五吨煤,用地磅一称都会有七吨左右,这样货老板就会赚很多的钱,相比之下运费也要给得多一些。威远县多是山地,一般都是简易公路,路面很窄,根本无法让车,连自行车和行人都要站在路旁或找一个适当的地方让道。就连开车多年的一位男性司机去一次之后,他再也不敢去第二次了。公路一边靠山,一边是河,他怕路面不承重,就把汽车尽量往山那边靠。在凹凸不平的大小石头上开一段路程后,连汽车油箱的背带都颠簸断了,山岩把车厢都挂烂了。他吓得脸色苍白,提心吊胆的把车开了出来。后来想起这一经历,他都心有余悸。而当时的我,年仅23岁,刚拿到驾驶证,一点驾驶经验也没有。但为了挣钱治病,我冒死也得去干。

记得一次雨过天晴,我装着七吨左右的煤下山时,只靠手刹和脚刹来控制车速是不行的,我又把挡位调进一档,全靠发动机的坐力来控制车速,由于路滑、弯急、道窄,我全神贯注开车,使出了最佳的技能,还是让前轮滑出路面掉进豌豆地里,悬在山崖边。心想:这可怎么办呀,跟车的货老板虽然跟别人的车时间长了,有一点经验,但他毕竟没开过车呀!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车往后倒,这可是拿命在赌啊!既是重车,又是下山,而且车还要打滑,稍微手、脚配合不好,就是车毁人亡。即使这样,我们抱大石头垫在车的四个轮前面,然后坐在驾驶室加大油门,小心翼翼的松开离合器,手、脚配合好,等发动机的动力增大,车开始发抖时才慢慢放开手刹车。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真是在生死存亡线上挣扎着。在老天爷的保佑下,终于一次性把车倒了上去。

还有一次,涨水之后,我的车快到煤窑时,发现路面被水冲垮了一部份,心想:这可怎么办?退是没有办法的,因为路太窄、太险,后面也不知多远才能倒出去,在这种情况下我和货老板把车停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只有冒死前进,货老板说:“小钟,我倒是无所谓,已是40多岁的人了,儿子也大了,什么都经历了,而你还年轻,还未成家。”我说:“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免得活在世上也苦。还得拼命挣钱治病。”说实在的,路基根本不承重,车速稍微掌握不好,连车带人就会被洪水卷走。就这样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冒死往前冲。我壮着胆子把油门踩到底,凭着车的惯性冲过去,才捡回一条命。

又有一次,还是到威远去运煤,我在西南民族学院装了一车拆房子时留下来的旧材料,由于走的险路太多,我首先把货老板问好,是否是正式公路,是否有大货车通过,他都说没问题。结果不是这样,车刚行驶至资阳的武黄地段时,黑夜中我发现路面越来越窄,前面的路纯属根据山形地段修筑的简易路。后来天气突变,雷鸣电闪,狂风暴雨急速而至,倾盆大雨象往挡风玻璃上倒似的,雨刮器根本不管用了。由于我的车装载超高,象莲花白一样上重下轻,在艰难的行驶中,突然,车倾斜得快翻过去了。这时,我不敢再动了,只好停下来。外面下着大雨,而我的驾驶室内下着小雨(因为驾驶室漏雨),望着早已熟睡着的货老板和他的小孙儿,我只好独自流泪痛恨我这该死的有病的右腿。终于盼到天亮。清晨赶集的群众看见即将翻过去的车,七嘴八舌的说:“怎么大车也敢开到这里来,要是翻车了,只有捡零件,谁敢开吊车来吊啊!最后,我只好抱路边的玉米杆把路铺好,再小心翼翼的顺着车的离心力把车滑正,才免了一难。

为了多挣点钱治好我的病,我必须用命去换钱。每次早上3点多钟,我就从成都开车到威远的私人小煤窑去排班,装好煤已是深夜,连夜赶回成都下货后,又得连夜去排班。周而复始,常常一星期下来没有摸到过床,困了就把车停在马路边的籍田或中兴地段,趴在方向盘上睡一下。刚入梦乡,又被后面来的汽车喇叭声惊醒,又继续往前开。超负荷的我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甚至在排队时有车挤位,互不相让,有的司机就会把随身带来的蛇放出来,蛇往我车这边爬,吓得我拔腿就跑,也只好让别人先装走。在痛苦中独吞苦水,我又只好把心中的苦水通过笔,倾泻在日记本上。有一次我这样写道:“我就象车轮一样,磨呀、转呀,不知何时是尽头。车轮被钉子扎了的时候,就是我生病的时候;车轮爆了的时候,就是我离开人世的时候。”我在迷茫的人世间,总想明白:人为什么这么苦,为什么要来到人世间,活在人世间到底是为了什么?有时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说:“你命中有贵人相助。” 我就苦苦的盼着贵人来帮我。

失败的婚姻

由于第一次恋爱的失败,我就再也没有什么挑剔了,只要人家不嫌我腿不好看、有病就行了,婚后能生一个孩子证明我的腿不影响生育也就行了,结果草率的找了一个工人结婚。婚后生了一个儿子,由于各种原因,儿子才3岁,还没有一点记忆时,我们就分开了,所以在儿子的心目中没有父亲的存在……

有压力,才有动力

刚怀上儿子不久就给崇庆县的水泥老板肖永才运水泥。给他运一段时间后,他觉得我这个人信得过,就让我和他的亲戚胡师傅长期帮他运;我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都要比胡师傅多运一车,肖老板便给胡师傅取了一个绰号叫“胡懒王”,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大肚子女人,胡师傅便妒忌的说:“要有压力,才有动力。”是啊!我的心里确实有很大的压力,我总想着必须趁年轻时多挣些钱,到时用来治右腿的病。久病无孝子,我躺在床上无人管怎么办?

儿子生下来还不到三个月,我就出车了,并且通宵的运货,白天运水泥,晚上给桂溪预制厂的李华成运方块砖。为了方便喂奶,儿子也只好睡在驾驶室的长坐垫上陪着我熬夜,有时甚至通宵。由于给肖老板运水泥的时间长了,他觉得我这个人诚实、善良、信誉好,于1991年底把我介绍到成都市干道指挥部材料处长期运水泥。修二环路时,指挥部发给我一个二环路抢运车“专用证”,我可以凭此专用证无限量的提水泥、超载,走单行道都畅通无阻。工地急用水泥,我的车运不过来时,我就用现金调动市汽车运输五队的车帮我突击,每月指挥部和水泥厂结账没有一点差错,就这样我就一直在成都市干道指挥部接运输业务……

失败的手术

随着年龄的增长,生意越来越好,可是右腿的病也越来越严重,右腿的血管象手拇指一样粗的暴露在外面,有些地方还成了疙瘩,开车时间长了血管会出现胀痛,打麻将、看电视也只好把右腿平放着,以免血液过多的向下循环,造成血管破裂。实在不能再拖了,我便于1995年春节前几天,回到成都陆军总医院检查,结果是:小引静脉曲张急需手术。我又利用春节放假的时间,由陈崇典医生主刀手术,手术从早上9点钟开始。在手术的整个过程中,因是下半身麻醉,我听到手术刀、钳子放在盘里清脆的声音和手术刀割肉的声音,整个场景象死一样的宁静。医生把我腿腕外侧血管切开,又把大腿内侧根部血管切开,结扎好。再把大腿血管外面的肉割开后抽掉血管,疼痛难忍、心慌恐怖,但始终不敢动,好不容易把血管抽出来了,医生对我说:“这就是你的血管。”我看见长长的象鸡喉管一样的血管,一放进玻璃杯中立即就缩短了,医生说:“再把大引割开看一看。”陈崇典医生又把我脚腕内侧割开,他说:“大引没有曲张。”这时,听见一位医生说:“是血管瘤。”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我听见后,明白是诊断失误,做错了手术,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根本就不敢多想,后果实在太可怕了。就这样整个手术做下来已是12点过了。一星期拆线后,我便回家养伤……

过一段时间后,伤口全恢复了,抽过血管的地方仍然发胀不见好转,我又怀着不安的心情到陆军总医院找到陈崇典医生,陈医生对我说:“我们经过研究决定免费给你做美国进口的牵引手术试一试。”我考虑再三,万一深度手术下来瘫痪了怎么办?现在虽然发胀、疼痛,但血管还没有破裂,人还年轻血管还有弹性。也就没有答应,不想再做手术了。

萌发修炼

1996年8月,我带上母亲和儿子到青城后山旅游,在弯曲的山路上,我们艰难的拉着旁边的树枝或手撑着岩石向山上攀登。我穿的高跟鞋连后跟都走掉了,腿又胀痛,但为了陪伴一老一小,我硬是坚持了下去。我们走一路歇一路,走到半山腰时,有一群20人左右,年龄在60岁上下的居士婆婆身背红布包,快速的从我们后面追了上来,又迅速的超过我们,向山巅走去。看样子,她们好象没有累的感觉,时不时的还听到她们口中一齐发出:“南无阿弥陀佛”的喊声,我当时想:这群人怎么这么能爬山,真的有神在前面等她们吗?走得这样轻松,如此快捷。我们好不容易爬到天黑才到白云寺,和她们一起随喜功德,求神佛保佑我的病好,保佑生意兴隆,家庭幸福美满。

第二天离开白云寺时在大门口看见一位30岁左右剃光头的尼姑在等人抽签,我便上去抽了一个上签。我便好奇的问:“你这么年轻为什么也上庙里来了呢?”她便给我讲述了她在人世间不幸的婚姻,已看破红尘进到庙里来修炼。我一听修炼二字很神圣,也想修炼。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又对我说:“你也修炼吧。”我说:“你看我这一老一小,还有人世间的钱财等等都放不下,还能修炼吗?”她说:“能,你可以在家修炼,看经书。”我把厚厚的书拿过来翻了一下继续问:“我修炼了还要上白云寺来吗?”她说:“还要来。”我望着这高耸入云的山巅,算了吧!这山太高,路又难走还是不在这里修炼,以后有离家近一点的地方,再修炼。

第三章 绝望的人生

与药为伴

自从手术失败以后,我的精神压力更大了,知道自己能行走的时间不多了,随时都有瘫痪的危险,病情严重又不能跟亲人、朋友说,怕说后他们担心,只有晚上独自哭泣。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只要一激动或生气,大脑的血管就象琴弦一样绷紧,全身麻木失去知觉。从那以后,我手提包内除了化妆品,就是治脑血管的药:西比林、银杏叶片、眩晕停……,甚至有时走路都发飘,并伴有短暂失明。一次我开小车行驶到神仙树汽车运输公司五隧门口时,眼前突然发黑,我赶紧把车靠边停下,吞下随身携带的药物,趴在方向盘上,大约1小时左右才恢复过来。

一次我们在望江公园钓鱼,卖保险的人叫我买保险,我便问保险会增值吗?她说:“不增值。”后来,我只好把我所有的存款用来买二级市场的股票,等股票上市后,用钱来养老治病。

国际上尚无医治方法的血管瘤

一拖再拖,拖到1997年,我又到华西医科大学诊治我的右腿,教授看后,觉得病情不一般,不敢轻易下结论,便对我说:“每个星期三下午是专家会诊日,专门诊断疑难病,你另去挂个号,约好时间再来吧。”后经30多位专家会诊结果是:先天性大面积海绵状肿胀型血管瘤,国际上尚无医治方法,你上次的手术还做拐(错)了,就比如本来两个人担的担子,现在一人担了,更加严重。手术不注意,结扎血管壁时还容易损伤小脑神经,留下后遗症。喔!原来我的脑血管病是手术时引起的?专家说:“请留下你的姓名、地址、电话,等能治的时候我们再通知你。”结果至今还没有回音……

1998年上海来的专家在卫干院坐诊,我又去检查,医生说是血管瘤,叫我花10万元到上海去做手术试一试。我说:“如能治好,20万元我也去,若不能保证就算了。”他说:“不能保证。”结果我一直没去。

恶化

1997 年秋,儿子的父亲给我打传呼,让我到他的商店里去一趟。我去后,他又让我给钱,我说我刚买了小车,还借了弟弟3000元钱,现在没有钱(因为我的钱为了以后治病,全部买成了二级市场的股票)。话音刚落,他抓起菜刀就向我冲过来,他的工人和朋友赶紧把他抱住,吓得我当时就瘫在椅子上,顿时全身发抖、麻木、冰凉,舌头僵硬,嘴唇发紫,面如土色。他们见状后,也傻眼了,不知所措,又不敢动我,包内的药也正好吃完,我好不容易用颤抖的手歪歪斜斜的写了几个字:西比林、银杏叶片、眩晕停……

从那以后,我的脑血管病更加严重,经常复发,脸上的黄褐斑更加明显,右下肢经常胀痛,发作时我只好躺在床上,把脚抬高,踩在墙上,使血液倒流……

一点安慰

老天还是公平的,虽然我在婚姻上、身体上痛苦万分,但在事业上总是一帆风顺,心想事成,我想:这也许是老天给可怜的我一点安慰,一点生活下去的希望吧。

自从上次事件后,我们协商离婚,但由于钱财原因,离婚之事至今搁浅。虽然离婚不成,但我的生意却越做越好。我开的货车经常超载,白天罚款又多,只好跑夜车。为躲避罚款,病魔缠身的我,再有毅力,也不能逃脱这一现实――无法独自开夜车,便于1997年春将大货车卖掉,买一辆小车跑运输业务。以前我接的业务,由彭州市一个体户的两台东风大货车帮我运输。到了1998年,开始修建三环路,业务很多,又由成华区运输公司承包车老板的四台东风加挂车白天、夜晚不停的帮我运输,驾驶员、装卸工共有三十人左右。我的工作很轻松,每天上午十一点钟左右开车到指挥部接提货单,工作时间每天一小时左右,每月也就是上班20个小时左右,可我的月收入都在万元以上,有时会接近两万元。我的商品房有了,小汽车有了,手机有了,儿子也在名牌学校读书。我自定的目标:接近40万买的二级市场的100手股票也到手了,我也该轻松享受一下了。

失魂落魄

可是人人都知道,有钱买得到房屋,买不到家;买得到药物,买不到健康。

右下肢的血管瘤是我无法抹去的一块心病,始终是压在我心里的一座大山。注定下半辈子瘫痪在床,余生以床为伴。我计划着未来,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趁年轻时多挣些钱,买成股票,以后用来照顾瘫痪在床上的我。所以我就买了100手二级市场的股票,存放起来,等着上市。可有时心里还是提心吊胆,股票能保证赚钱吗?1997年股票大跌的时候,一夜之间损失20万元,我吃饭不香,觉睡不着,连开车踩油门都无力,整天失魂落魄,股票也难让我吃上定心丸。

生活在矛盾之中、空虚之中、病魔之中、恐惧之中的我,每天除1小时左右的上班外,就做美容、做头、打麻将等等来寻找刺激。有时还是想:死了算了,趁现在未瘫痪之前给母亲、儿子留点钱;但又想到他们没有了我孤苦伶仃的样子,只好放弃这一念头。终日以泪洗面,独吞苦水。

(待续)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二)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二) xiongxm 周一, 07/19/2004 - 12:48 

【正见网2004年07月19日】

(接上文)

第二部 新生

题记:得法后,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无病一身轻。

第一章 结缘

师姐的变化

1998年8月,开车的师姐(比我大一岁),开始炼起了法轮功,她说:“沙河堡一位男功友,原是秃头,炼功后都长出了头发;莲花村一位老太太炼功后白头发变成了黑头发,你也来炼法轮功嘛!”我说:“炼功是退休老人的事,我才不炼呢,该吃就吃,该穿就穿,死了算了。”她为我这个好友不炼功而感到惋惜。每周六晚上,我都要到师姐家,和她的丈夫,还有她丈夫的两位生意场上的朋友一起打麻将,有时甚至通宵;而师姐却独自一人看书,我为她这一大转变而感到不解。

三环路开始修建时,我的生意忙了。师姐的丈夫在眉山一饲料厂当经理,并配了一辆“标致”轿车,师姐帮丈夫开车。到了冬天,生意很忙,我们各自忙生意。他们也很少有时间回成都了。年前她给我打来电话说:“我给你买的年货,都是眉山的特产,你过来拿一下。”我到她家后发现,过去被儿子叫“丑妈妈”、满面雀斑的师姐,脸上光亮了,雀斑不见了。我便好奇的问:“你在哪家美容院换的肤,效果挺好的。”她说:“没有换肤。”我继续问:“那又在哪一家美的容,擦的什么护肤品呢?”她说:“既没有美容,也没擦什么东西。”我便用手在她脸上摸了一下,她说:“不信,我洗个冷水脸给你看看。”她立即洗了个脸让我看。我说:“那怎么一下子皮肤就变得这么好。”她说:“炼法轮功。”我一听就反感,思想开始抵触,便讽刺道:“你们法轮功硬是天上有,地上无。”她没有吱声,但我嘴上在说,实际上眼睛看到的事实,让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确实变好了。

回家后,我静静的想:六年来,我为了脸上的黄褐斑,每周不间断的美容,不但到成都中医医院吃过大量中药,而且还吃过大量的国内外名牌保健饮品,如春不老、珍珠粉、仙尼雷德等,甚至为了漂亮,在有斑的地方用美国的精华素美容后,还做过无数次针灸,耗资上万元,但全都无济于事。而我认识十年来的她脸上大面积的深度雀斑,为什么就全部消失了呢?

大法破迷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找到师姐,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便给了我一盘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带。“你天天磕头把头都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烧香也没用,你得真正实修你那颗心才行。”当听到师父讲的这句话时,我一下子象破了谜一样明白了,原来我花那么多的钱和时间烧香拜佛都是白做啊,难怪说不起作用,我也一直解不开这个谜:我为了使自己的病好,为了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我把这一切希望都寄托于神佛身上。我曾经出钱在老家观音堂塑了一尊佛像;也专程包一辆小车请一位专业老人为金堂县童子园的菩萨穿金;不但去过成都的寺院和乐山大佛烧香、拜佛,还专程开车到石经寺烧高香,到青城山白云寺和居士们共同随喜功德求神佛保佑;甚至到河南省的嵩山少林寺,到陕西省天下第一险的华山祈求神降佛灵。我的希望都犹如肥皂泡一样,一次次的破灭了,无一神佛保佑我摆脱病魔,我依旧生活在绝望之中……原来靠外界都不起作用,而只能靠自己修心,修真善忍啊,我觉得讲得很有道理,决定去试一试。

但我又觉得我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和居民老太太一起席地而坐炼功,太不雅观,又伤面子,万一有熟人看见怎么办?最后决定等到星期天,等师姐回来后,再开车到她家附近的炼功点和她一起去炼功。我到炼功点一看,至少有百人左右在闭目站着炼功,动作整齐,优美。有老人、小孩、还有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但始终没有找到师姐母子俩,我又开车到她家去找她,在大门口才碰上她们慌忙往炼功点跑。到了炼功点后,她让一男功友教我,她便炼功去了。我当时提了很多疑问,他都耐心地解释了。后来他对我说:“你们新华公园有几个炼功点,前门有,后门有,公园里面也有,后门外的成华小学花园内还有,你去吧!他们都会免费、乐意、耐心的教你炼的。”

回家的感觉

1999年3月5日早上6点半,我准时到新华公园前门的炼功点,由李姐带着我炼动功。后来又教我打坐,我刚坐下不久,双腿出现胀痛,心也疼得难忍,双脚象紫色的茄子一样,头上也痛出了汗珠,内衣也被汗水打湿了,真不是滋味。这时,我想起了师父说的话,一定要忍,我一直强忍着。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我坐在一个很清净的寺庙外的一个大坝子里,身穿袈裟,袈裟闪闪发光,发出万丈光芒,漂亮极了。我的感觉是:这个寺庙就是我的家,有好多千年、好多万年没有回家了,回家的心情激动不已,激动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怕别人看见不好意思,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止住内心的激动,到最后开始抽泣起来……

炼功音乐停止了,我睁开眼,大家都准备离开,可我感到我的双腿里还有东西在不停的转动。这时,有几个老太太过来关心的说:“腿很痛就拿下来,不要哭着炼。”我就给她们讲了刚才我看到的景象,她们说:“你根基好,是天目开了。”“什么是天目,我今天是第一次来炼功,连书都还没有?”我又对她们说:“我的腿里一直有东西在转。”她们说:“是法轮在转,你的腿有病吗?”我说:“你们怎么知道?”心想:你们真是比算命先生还灵验,我过去找过很多人算命,从来都没有这么灵。她们说:“法轮是给你调整身体的,哪里有病,他都会调整。”她们让我把腿拿下来,可是腿拿下来了,法轮还在转。她们让我不要脚心相对,我错开了,可法轮仍然在转。

当天,我便请了一本大法书,拿回家爱不释手的读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再也不睡懒觉了,不再打麻将了。每天早上6点30分准时到炼功点炼功,炼完功之后就去上班,把工作安排好以后,一有时间就看书到深夜,甚至连汽车上的磁带都由流行歌曲全部换成了师父的讲法带。

第二章 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体验神奇

3月8日,我早就约好儿子的老师蒙玉蓉和她台湾的朋友以及我的伯母一起到狮子山庄去玩。可这天早上一起床后,我感觉到脸紧绷着,还发着烧,很不舒服。便用镜子一照,我傻眼了,我的整张脸发肿,红得象关公,这可怎么办?我用冷水洗脸都无济于事,时间已快十一点我还无法出门,可伯母她们还在家等我,蒙老师她们早就到狮子山庄了,我怎么办?无奈中拨通了师姐的手机,我说:“你看嘛,你叫我炼法轮功,把我的脸都炼肿了,人家已等不及了,我又无法出门。”师姐则说:“是好事,是师父在给你调整身体。”没有别的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见她们。走在半路上,伯母问我:“你今天擦粉了吗?脸色这么好看。”她才不知道我的脸在发烧呢。她这一问,我才放心了,说明脸上的症状除了我有感觉外,而她们看到只不过是微微发红而已。

第二天,我到办公室,李姐见我便问:“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小钟今天的脸色这么漂亮,遇上什么好事了?”我说:“炼法轮功了。”“法轮功这么好啊!我们也去炼……”

一星期后,脸上的症状消失了,更神奇的是:脸上美容多年都无效的大面积深度黄褐斑没有了。

天上飘着成群的仙女

这时我炼功更有信心了,更加相信师父在书中说的每一句话,也解开了我心中埋藏近十年的又一个谜:24岁那年,一个晚上,我开着装满废铁的解放货车从成都到都江堰。车行至土桥地段,大概是凌晨4点左右,我看见成群的仙女在天上飘,漂亮极了。我很是好奇,看了一会儿就想:你们怎么一直在我前面飘,干脆我把车开快一点看一看,看谁跑得快,便加大油门。她们还是离我那么近,便又想:干脆我把车开慢一点看一看,便把油门松开让车慢下来,可她们还是保持和我一样的距离。我忍不住了,便把旁边的货老板叫醒:“李老板你快看,天上有成群的仙女在飘。”他睡眼朦胧道:“哪里嘛?”“你看嘛,天上那么多还在飘,你看不见吗?”真遗憾,他睁那么大一双眼睛,那么漂亮的仙女都看不见。原来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啊!只不过是一般人看不见而已。

全家受益

亲身体验到法轮功的神奇、美好后,我就一心想让我的儿子和母亲也来学这最美好的功法。儿子一听就乐意跟着我炼,可母亲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進入炼功之门。我说:“妈妈我们一起去炼法轮功嘛?我给你一个亿的钱,都不如让你来炼法轮功,一个人一辈子没有病多好,你看我炼功一星期,脸上过去花掉上万元都没有治好的黄褐斑,全部消失了,这个你是亲眼看见的。”母亲说:“我知道法轮功好,但你们炼法轮功的人起早睡晚的,抱轮要站半小时,简直是活受罪,我现在该享受就享受。”一个星期天的晚饭后,儿子说:“婆婆,我们去炼法轮功嘛?”母亲说:“我不去,你们去嘛。”儿子拉着母亲说:“走嘛,你觉得好就炼,不行就算了,反正不用交一分钱。”就这样母亲不好意思推脱,让儿子把她拉到了炼功点。

到了炼功点炼功人对母亲很亲热,手把手地教她炼动作。由于母亲不识字,只能听我们念书。9点过集体学法结束后,我开车送儿子到学校老师家去了,母亲独自一人回家,她洗脚准备睡觉,突然她的脑血管病复发了,天昏、地转,连房子也跟着在转,她连洗脚水都没法倒了,赶紧躺在床上等我回去给她找药。我回家听她说了情况,便说:“好啊,你很有缘份,师父开始管你了,已经开始给你净化身体了。”我就给母亲读《转法轮》。读着,读着她便睡着了。半夜醒来,母亲身体全恢复了,没有一点病的症状,她就纳闷了:奇怪,昨晚那么严重的病,如果是过去一定会打针、吃药,输液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怎么这次就听女儿读了一会书就全好了,我也没有见过李老师,他又没有给我把脉,这病怎么好的,这个法轮功真是神了。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人家跟我说什么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从那以后,母亲就虔诚的炼法轮功,觉得炼功比挣钱都强,钱还不一定能治百病。所以,她就每天早晨五点起来去炼功点炼功。炼功一月后,母亲所有的病都不治而愈,更奇怪的是她走路踮了五十多年的左脚,神奇般的不踮了,走路也正常了。大家见到她后,都觉得法轮功好,于是她乡下的两个女儿、老伴、亲家等等都开始学炼法轮功,但7•20以后有些人害怕不炼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母亲刚炼功两个月后的一天,突然,感到肚子痛,发吐(象《转法轮》中讲的一样),吐出来的东西全是黑色的,每天只是吐,不想吃东西,还吐出两根虫,已经吐了五天了,母亲就想:师父,这样吐别人看见太脏了,要是变成拉就好了。说来也怪,她就这样一想,奇迹就出现了,下午,果然由吐变成了拉肚子,拉出来的东西也全是黑色的,又拉了两天,七天七夜母亲没有吃一点东西,竟然没有一点饿的感觉,只是嘴皮干起壳了,母亲就用矿泉水把嘴皮打湿一下,到了第八天,不拉肚子了。想吃一点米汤,就开始吃一点稀饭。当天我用车把她送到炼功点炼功,不但站着把一小时的动功炼完了,而且打坐一小时一点也不觉得痛。通过炼功学法,一星期内母亲的身体全部恢复,脸色也变好看了,内外风湿痛、坐骨神经痛、胆结石、严重阑尾炎、脑血管病都不治而愈。

儿子炼功之后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小时候还是“瘦猴子”,经炼功后却成了“小胖娃”了。小时候儿子很不诚实,记得有一次上小学一年级的一次语文考试,才考了65分,他怕把试卷给我看,我会教训他,儿子就把错改了,把“x”改成“对”,把65分改成100分。从炼功以后,儿子就没骗过大人了,大家都说他变诚实了,变乖了,他这次考试还是全班第一(现在上初一),他也知道这些都是大法的威力,因为师父要求他做到“真、善、忍。”

国际上尚无医治方法的血管瘤消失了

两个月后,师姐对我说:“小钟,你的缘份那么好,右下肢血管瘤病可能都会好。”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儿子全托在老师家里,我每天除了工作外,就是读大法书,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带,炼功。早上起得早,晚上睡得很晚,已经忙得把这病给忘了。转念一想,这两个月来,我坐着看书到深夜,象往常一样地开车,我抽过血管的地方怎么没发胀呢?脑血管病怎么也没有反应呢?难道我的这些病都好了吗?是炼功!是炼法轮功!!是师父的法轮功把我的病炼好了!!!

我的泪水顺着脸流下来,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是法轮功救了我,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第一次健康,是法轮大法让我感受到心清似玉的美好,这才体验到什么是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心清似玉

无病了,精神没有压力了,心情变好了,笑口常开了,脸色亮丽了,语气祥和了,我母亲笑着对我说:“要是早炼法轮功就好了,说话也不会那么伤人了。”儿子说:“妈妈的脾气变好了。”朋友开玩笑似地说:“我们以前都觉得你很清高,怎么现在觉得你变了,跟你接触后,觉得你人挺好,没有老板的架子,很平易近人。”我说:“是法轮功改变了我。”

这法轮功太美好了,太神奇了,我一定要坚持修炼下去,一定要把他的美好、神奇告诉所有的亲人、朋友,让他们都来炼法轮功!

第三章 洪法

大法传回了家乡

于是,我带上法轮大法简介、老师在济南讲法的录音带、录像带和20本《转法轮》,与炼功点上的两名辅导员、一年轻男同修,再加上三个大法小弟子,由我亲自开车带上母亲一起前往简阳老家弘法。一路上,我止不住激动的心情:乡亲们啊,大法救你们来了!你们千万不要错过这万古机缘啊!回到大姐家,左邻右舍的乡亲都来看我们,我给他们说明回来教他们炼功时,个个都很乐意,还相互转告此事。第二天上午,我们便到人群集中的马路边的一个坝子里,教他们炼功。当时有20人左右,因当天逢场,围观的人很多,我们就把大法的美好说给他们听,大家都在传说着法轮功好。

回来后,我又迫不及待地把法轮功的神奇功效告诉了姨妈,姨妈也开始修炼了。紧接着我又打电话到北京,把我的血管?已经痊愈的特大喜讯告诉了部队的高官(已退休)--幺爸,他得知后,也十分感激法轮功,并且也想炼法轮功,我就叫他去找炼功点。过了几天,我又给他打电话,他遗憾地说,他接连找了几天,也没找到炼功点。我说:“你要早上一大早到公园去找,白天都上班去了。”

风雨欲来

过了几天,已到6月底,我又给幺爸打电话,看他联系到炼功点没有。他说:“现在国家已经禁止了,党员和军人不准炼法轮功,还说些对师父不好的话,我看你还是别炼了,既然病都炼好了就行了,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很不容易,国家不准炼就别炼了。”我听后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心里莫名地痛,幺爸是我心目中最有文化、最明事理、最有眼光的人,一般有大的事情我都要征求他的意见,如果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我都会听他的。可这一次,我心里很矛盾,想这事非同小可,一定要自己拿主意,你说不好,可我是亲自实践过的,活生生的现实。你说不好,我刚开始炼功连书都没有,天目就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和《转法轮》书中写的一模一样;你说不好,我的血管瘤病和脑血管病是怎么好的?你可以说你看不见我的病好没好,但我脸上的大面积深度黄褐斑确实没有了,这是人人都能够看得见的,怎么能够别人说不好就不好了呢?不是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吗?经过两天的反复思考,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放弃修炼,但我做不到,因为他太好了!我想继续修炼,又怕来之不易的生意受到牵连。为此,我一次又一次痛心的哭过,最后在乱麻般的思绪中理出个头来:无论如何,我也要坚定修炼。

那段时间,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经常组织大家背《洪吟》中的三首诗:

《助法》:“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协吾转法轮,法成天地行。”
《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
《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

大家隐约感受到,一场特大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待续)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三)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三) xiongxm 周二, 07/20/2004 - 01:06
钟芳琼


【正见网2004年07月20日】

第三部 十一次拘留

题记:迫害中,我从一次次关押和酷刑折磨中走过来。

第一章 镇压初期

*7.20大抓捕

一晃到了1999年7月20日,国家开始禁止修炼法轮功,并抓了一些辅导站站长。我想起师父的一首诗《见真性》:“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决心坚修大法心不动。

我觉得我在大法中受益非浅,一定是政府暂时不了解法轮功真象所致。我便开车与全家人和其他功友一起,依法到省政府上访,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并向政府反映我们修炼法轮功后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真实情况。我们到了四川省政府外面的大街上,看见有很多功友在那里。我们排好队,站在省政府大门外的人行道上。我看见了这样的场面:全副武装的警察排着队跑步从四面八方赶来,警车也长鸣着警笛往这儿赶,各种警笛声交织在一起恐怖至极,空气都象凝固了一般,大家屏住呼吸,庄严、肃立等待他们出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答复。摄相机赶着抢镜头、拍照,全副武装的警察绷着面孔,来回穿梭。下午2点左右,一个警察拿着大喇叭喊:“你们都上车。”结果没让我们说一句话就把我们拉上车,先是到成都奥林匹克体育场,后又转至阆中宾馆。警察还非法地把我们一个个搜身,搜走了我们很多大法书,最后又转至新鸿路派出所,非法审讯到深夜才让我们回家。

我回家后,彻夜难眠,怎么也想不通,在这之前不是有很多报纸、电视都报导过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吗?就在5月底报纸上不是才登载过不信谣、不传谣的文章吗?文章里不是清清楚楚的说:“党员、军人不准炼法轮功是谣言吗?”不是说国家从来就没有禁止过炼功吗?怎么一夜之间又变了呢?这个政府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全国各地、各级报纸、电台、电视台铺天盖地诽谤大法、污蔑师父。整个中华大地全被谣言笼罩着,一片乌烟瘴气,真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我的心在哭泣,哭泣的是为什么这么好的大法要被无端镇压;我的心在悲伤,悲伤的是多灾多难的中国人民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的政治迫害;我的心在呐喊,呐喊的是我们老百姓为什么连这一点修心向善做好人的自由权利也要被剥夺!

*为集体学法、炼功买房

失去了师父给我们开创的在外面集体炼功的环境怎么办?我思前想后,难过之余便去找师姐一起商量,准备买一套带大客厅的房子用于集体学法、炼功,使我们能有一个象从前那样宁静、祥和的炼功环境,使我们还能够象从前那样自由信仰真善忍,多好啊!于是我跑了很多地方,看了无数套房子,最后于8月8日将仁和苑内客厅为33平方米的一套房子买了下来。

买房子和装修共用去了我20多万元。尽管买房花去了我多年辛勤挣下的手中全部积蓄,但还是很欣慰的。心想:只要有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就无后顾之忧了,钱嘛以后再挣就是了。谁知10月 1日我的房子还在装修,全家人还在商量着下个月住进去时,就只因为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我就被东通顺派出所押进了做梦都想不到的人间地狱――成都市九茹村拘留所。

*《商务早报》事件

1999年10月1日,五十周年大庆的日子,成都《商务早报》不但把法轮功立为十大要案之一,而且还说是“X教”。报道完全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政治打手的胡言乱语。我看后就带上报纸,开车和5名功友一起,到《商务早报》主编室说理。主编不在,报社工作人员接待了我们。我们说明来意后,他们找来了记者给我们记录,并给我们摄相。当时我们都很高兴,天真的以为他们要对法轮功进行正面报道,便如实的告诉了他们我们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结果报社通知东通顺派出所,把我们非法抓捕到派出所,非法审讯到凌晨5点多钟,又连夜非法把我们送去九茹村拘留所分别拘留15天。(《商务早报》后来遭恶报,在邪恶互相行恶中,于2001年被原四川省委书记、迫害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周永康取缔,原因是《商务早报》两记者报道南充市某县副县长驾车撞死人后扬长而去的事件。周对《商务早报》揭露共产党官员丑行的事大为不满,怒吼道:“我们的报纸究竟为谁服务?”于是四川便对新闻媒体大整顿,《商务早报》从此便消失了。)

那晚,由于下了一整夜的细雨,又冷、又饿、又困的我,一进黑房子就瘫倒在用木板拼成的三方靠墙的简易床上。既没有枕头又没有被子,蜷缩着睡了不到一小时,又被警察强行吼了起来,经过一番折腾,糊里糊涂地打了一碗稀饭。由于太烫了,我只好放下想凉一下再吃。杂案犯慌忙对我说:“赶快吃,等几分钟就要来开门喊洗碗,若还没吃完,就会挨骂的,这里的警察凶得很。”我听后,委屈的眼泪流了出来,怎么就因为说句真话,就被关在这里?我经常教儿子:从小就要做好人。难道现在做好人也要被关吗?究竟政府现在要我们做怎样的人呢?

*警察:我们是别人的枪

在拘留所里,警察不准我们学法炼功。强迫我们读《毛选》……我们对警察说:“毛主席说〈1〉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2〉只要人民说得好,我们就照他的办。在法轮功问题上,我们都是经过亲身实践,证明法轮功对身心健康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有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上访讲真话,政府不但不听,反而把说真话的人都关起来呢?为什么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为什么我们的上访之路变成走进监狱的入门之路?”

熊副所长说:“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们就象枪一样,拿了别人(指江泽民)的钱,人家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

我们整天被关在黑房子里,不准接见,不准打电话,连一般拘留人员有的权利都没有,完全与世隔绝。中午吃一点带泥的烂土豆,晚饭则全是早上和中午的剩菜剩饭甚至把别人倒在潲水桶里的饭煮在一起叫“八宝粥”,这就是江氏集团宣称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半个月折磨下来我已瘦得变了形,家人见了偷偷的为我落下伤心的眼泪。

*被迫失去工作

回家后,我觉得我不应该再炒股票,便把余下的30万左右买的股票拿到股市上去卖,朋友的舅舅说:“现在价位太低,不太好找买主,你需要钱装修房子就先拿点钱用了再说,股票先放在我这儿慢慢找买主给你卖出去。”就这样我把股票全部给了他。

几个月来电视、报纸仍然继续不停的栽赃法轮功。

1999 年11月,我到干道指挥部开票,李姐在办公室亲自对我说:“我们单位要是查出了一个炼法轮功的,单位就会被罚款10万元。小钟,你虽然不是单位职工,但长期在这里接洽业务,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要靠在这里吃饭,你还是替我们着想就别炼了,如果你还炼,我们也不敢再给你业务,请你能够理解我们的处境。你看看每天晚上的新闻根本没看头,全部被二李站完了,一个是李登辉,一个是你们师父李洪志。”最后她说:“你就表个态,说不炼了。”

我说:“李姐,我修炼后身心受益的事你们都很了解,电视上的话是真还是假,你们心里也应该明白。我修真、善、忍绝不能说半句假话,我能为了在这里挣钱违背良心说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话吗?请你们理解我为什么不愿说假话的原因。”(师父在《转法轮》中讲:“道家修炼真、善、忍,重点修了真。所以道家讲修真养性,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返本归真,最后修成真人。但是忍也有,善也有,重点落在真上去修。佛家重点落在真、善、忍的善上去修。因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众生都苦,所以就发了一个愿望,要普度众生。但是真也有,忍也有,重点落在善上去修。我们法轮大法这一法门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标准――真、善、忍同修,我们炼的功很大。”)

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压力下,在这样的“政策”下,我不得不被迫离开合作了9年的业务单位。以前每月收入一万多元突然都没了,一家老小三口怎么生活?小孩上学怎么办?我明白这是江氏集团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经济手段,但我绝不会放弃修炼,决心在宇宙真理的大道上永远走下去!

第二章 艰辛上访路

*初次上访

1999年12月3日,在不公正的对待下,我带上8岁的儿子和另一位刚从成都安康医院(精神病院)被迫害出来的功友一起,乘上北去的列车,为法轮功上访,向政府反映我炼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

由于到处都是拦截大法弟子进京上访的便衣警察,我们先坐大巴到绵阳,坐火车到郑州,乘特快到石家庄,又花了800元坐出租车,好不容易到了北京来广营的一个临时居住炼功点,准备与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交流后去上访。12月6日早晨到京。儿子因为要赶回去上学,吃过午饭,他便和另一功友一起去天安门向世人展示法轮大法的功法。我想在北京郊外来广营住两天再去信访办。我与儿子就分开了。结果,第二天早晨,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来盘问我们(除我外还有其他三位外地来京的功友)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回答说是,那人就用手机通知人来,把我们绑架到了来广营派出所。10小时后,转到四川驻京办。

*成都驻京办

驻京办后面是一个四合院,三面是小房间,一面是门。功友们被送到这里后都被它们非法搜身关进小房间。搜身时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让我把衣服脱光,只剩胸罩和内裤,负责非法搜身的女人穿的是服务员的衣服,估计是驻京办宾馆的服务员。我和一个女功友一起,它们搜走了我的一本大法书和我身上仅有的几百元钱,搜出了另一功友身上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放在桌上。我不想让它们知道这个号码以此来迫害功友,就一口把纸条吞了下去。恶人成都一处的处长冯久伟(音)马上命令姓王的保安给我戴上手铐,拖出大门外,铐在驻京办门外的石狮子上,当时天气非常冷,把我从晚上7点铐到11点过,然后非法提审我,我说:“做好人没有错,我来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现在还没去,就被关到这里来了。”它们强迫我说出是谁组织来上访的,告诉它们姓名电话。我说:“我们没有任何组织,都是自发的行为。”它们对我没办法,就把我关进6号房。警察非法提审我时问我钟才一是不是我的儿子,我才知道,儿子也被关在这里。他们把我和儿子分开关押了5天后,准备送我们回成都时,我才和儿子见面,临走的当天下午3点左右,处长冯久伟又来对我说:“限制你在30分钟内把你那天吃进去的电话号码说出来,否则我一个电话到成都,至少要判你3年。”他说什么我也不动心。过了很久,儿子问我:“妈妈,这么长时间了那个警察叔叔还不来呢!”他说的话并没有吓倒我。因为他知道来也没有用。

这期间儿子给我讲述了他和我分开时的心里话和分开后的经历:那天你送我们去乘车,一路上我仍然心情沉重不说话。快到车站了,我渐渐放慢脚步,总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希望和妈妈多呆一会儿。你对我说:“儿子,你回去一定要听婆婆的话,好好读书,坚定修炼。”我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回答说:“嗯。那时我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也问你:“妈妈你啥时候回来呢?”你说:“我也不知道。”我们都哭了。天上下着雪,我们流着泪,8岁的我就这样生死离别似的和你分开了,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我的眼前已模糊不清。我上了车,车渐渐开走了,我把头伸出了窗外,依依不舍地看见你的身影渐渐远去了,远去了……

我和聂叔叔乘车到了天安门,我怀着紧张的心情走到了天安门广场中央。我们看周围没多少人,我们就在原地炼起了第二套功法(抱轮)。刚炼还没到一分钟,我就听到了警笛声,我睁眼一看,看见了周围过路的行人看着我和聂叔叔炼功。一辆警车飞快地向我们俩开来,停在我们面前,从上面下来了几个警察,把我们抓到了警车上。我看见车上有很多被抓的大法弟子。有一个警察问我:“你这么小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来护法!”警察说:“护法?是来保护头发吗?”其他警察也开始嘲笑我,这时,问我的警察就打了我一个耳光,我马上就哭了。一个年轻的女功友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安慰的说:“不哭,不哭,大法小弟子是不哭的,师父最喜欢小弟子了。”很快警察就把我们运到了一个大房子里,大房子正面的墙全是用铁栏杆做的,里面有一个用水泥做的和房子一样长的靠墙的床。上面坐了很多功友。我们在那里呆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警察又把我和聂叔叔送到了驻京办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十几张椅子和几张桌子。我睡觉的时候就把椅子拼在一起当床睡,聂叔叔就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盖在我身上。有一次我被吵声从梦中惊醒,原来是一个警察在骂聂叔叔,因为警察不准聂叔叔给我盖他的衣服,警察说着就打了聂叔叔一个耳光。等警察走后,我问聂叔叔刚才打的耳光痛不痛,他说:“我刚才脸被冻僵了,打起没感觉。”一个好心好意的人给一个小孩盖衣服,而且当时还是零下几度,却“吃”了警察一个耳光,天下哪有这种理啊!

在那个房间里成天开着灯,被窗帘遮住的窗子外面也看不到天空,所以我分辨不出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就更不知道我在里面呆了多少天。有一天,聂叔叔对我说:“你妈妈来了。”我赶紧问:“在哪?”“在外面。”我就马上揭开一个窗帘的角看见了外面,可是没看见你,我的心情又坠了下去。聂叔叔又说:“她已经进房间里了。”大概又过了两天,我被放出来看见你时就赶紧跑到你的旁边。”

我的心被儿子的话语阵阵绞动着,望着儿子瘦弱的身子,心底里溢出了由衷的欣慰:“儿子,你做得真好!”

有警察要回成都,顺便把我们4个大法弟子押回去。警察强行扣了我们四个大法弟子每人50元钱,说是从驻京办到北京火车站的车费。警察把我们押送到北京火车站后,强行从我们的钱中扣出两张卧铺票车费。

*知道真象的乘务员

在火车上,警察为了便于休息,便包了一个卧铺间,上、中、下两对面共6个铺位,我们4个大法弟子,自己出钱住2个铺位,晚上警察睡觉时,一警察把我们守着,并且还把我们用手铐铐在铁床上。

一天早上,有几个乘务员一听说我们是法轮功,便拉开门帘来看我们,警察说:“当心一点,法轮功都是有功的,看伤着你们。”一乘务员说:“其实我们车务段也有一个炼法轮功的大姐。待人很好的,我们都很喜欢她,谁知道这政府一反对法轮功,她也不明不白地下岗了……”

*青羊区戒毒所

两天后的早晨7点多钟,火车刚到成都,我们就被早已在此等候的警车直接押送到成都市青羊区戒毒所。那里的高音喇叭长时间播放着震耳欲聋的诽谤大法、污蔑师父的谣言,里面保安严密监视我们,不准我们说话,中午警察把儿子带走了。晚饭后,他们把我们关在大房子里面“洗脑”。我不愿意听他那一套谎言,就站起来炼功。保安发现后,一脚把我踢出室外,强行让我们把皮衣、外套脱下来,在寒风中受冻。因保安要把遮风避雨的条花塑料布掀开看着我们,虽然他们边看守我们边吃着火锅,时间长了他们也冻得不行,又只好关上塑料布,让我们进来长时间蹲在地上。时间长了,我的腿、脚开始麻木,实在支撑不住快要倒下了,我赶紧用手撑住旁边的铁架要求上厕所,才缓了一口气。完后,又继续蹲……

*九茹村拘留所

经过两天的强制“洗脑”后,被强行送进九茹村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由于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太多,女牢关不下,又把男牢腾出来关押女大法弟子。拘留所里面,高音喇叭仍旧每天播放的是震耳欲聋的诽谤大法、污蔑师父的谎言。在这污秽的环境里,我想起了师父在《再论迷信》中讲的法:“大法修炼的学员对于宇宙真理的认识是理性与实践的升华,人类无论站在任何立场上否定高于人类社会一切理论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劳的。特别是当人类社会的道德处于全面崩溃时,是伟大的宇宙再一次慈悲于人,给了人这最后的机会。这是人类应该珍惜万分的希望,然而人却为了私欲破坏宇宙给予人类的这最后的希望,令天地为之震怒。无知的人还会把各种灾祸说成是自然现象。宇宙不是为了人类而存在的,人只是最低下的一层生命存在的表现方式,如果人类失去在宇宙这一层生存的标准,那就只能被宇宙的历史所淘汰掉。

人类啊!清醒过来吧!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

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们面前。”为了让我们抛弃真理,接受他们的谎言,他们还逼迫我们读经过他们篡改后的被“洗脑”大法弟子的文章和看经过他们篡改后的被“洗脑”大法弟子的录象。长期被关在黑房子里面不见天日,既不让我们学法,也不准我们炼功,经常被警察抓出去“吃”电警棍、用绳索绑在雨中,由于有江泽民撑腰,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很邪恶,在九茹村拘留所王姓学员因炼法轮功,被警察电击后不准吃饭,用绳索绑在雨中而昏死过去。然而,邪恶的一切表演对明白了宇宙真理的大法修炼者都是徒劳的。

半个月后,已是2000年元旦节,成都市龙潭寺派出所的唐警察来接我,我以为要送我回家过节,结果又把我接到龙潭寺派出所,唐警察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 没想到就因为这一个炼字,午饭后他就填写了一张刑事拘留通知书。又把我送进成都市第二看守所(莲花村)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我进去看见一个监室里面已经关有20多名大法弟子,里面同样不准学法、炼功。还得轮流值夜班,每天必须坐在床上,学刑法,若发现炼功就会镣铐加身:重型脚镣、手铐、背铐,我看见邢琛(女,20多岁,大学生)的双脚和双手已被手铐、脚镣折磨得发肿且变成了紫黑色,根本无法吃饭、睡觉,连上厕所都需要别人帮着换卫生巾。

如遇绝食抵制迫害的,就会强行野蛮灌鼻食,大法弟子常常被警察灌得死去活来。一个星期才由招集(牢头)统一买东西一次,而且价格比外面超市贵2-3倍。非法刑拘一个月期满,就到了春节,我想该放心回家过年了,谁知又由龙潭寺派出所唐警察把我接出来,又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就又把我交给万年场派出所,他说我是买的龙潭寺的小城镇户口,买房子、住家都在万年场,是属于人户分离,我应该属于万年场派出所。到万年场派出所后,我继续说:“炼。”又把我送进九茹村拘留所……我就这样象踢足球一样从拘留所到派出所,又从派出所到拘留所,最后又到看守所,从不准回家,从没洗过澡。就这样,我到北京合法上访,连门还没找到就被警察非法绑架关押。从1999年12月7日我在北京被绑架,到2000年3月2日被反复关押了6次(包括在驻京办、青羊区戒毒所、拘留所、看守所),共计96天,中间一次也没有离开过关押场所。

就因为依法到北京上访,可信访办的门都还没找着,我就已被非法刑拘一次、治安拘留3次,而且警察还要继续关押,这就是江××鼓吹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发生的严重侵犯公民应该享有的信仰自由、人身自由权利的丑事。

*弟弟被警察魏大平敲诈勒索3000元

好不容易熬到2000年3月2日,又是非法拘留期满该释放的日子,我想:我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被警察无限期关押了;无论如何我也要到北京去上访,叫上级政府知道下面的警察,是如何侵犯我们这些炼功做好人的人身自由权利的。下午3点钟左右,警察魏大平又来接我了,我象往常一样把被子抱出去,一见面魏大平对我说:“钟芳琼,你把被子就放在这里嘛!反正隔一会儿还会回来的,难得拿。”我说:“今天不会回来了。”他一听便高兴地说:“想通了,不炼了?”我说:“我在这里一关就接近三个月,每天和偷、摸、扒、窃、卖淫的人关在一起,恶言、污语,头都闹昏了,我还是回去静静的想一想,再说。”他见我好不容易变了语气,有“转化”的可能,便同意我把被子带回了派出所后,便打电话通知我弟弟带3000元的保证金来接我。

弟弟火速带了2000元来,魏大平说: “3000元,少一分都不行,这钱用来作为你二姐不再上北京的保证金,你二姐若再上北京,我们就用这3000元作为去接她的路费。”不但不打收条,反而叫我弟弟在魏大平写的便条上签字。无奈中,我弟弟又只好去借了1000元,于晚上9点多钟才把我接出去。临走前,魏大平对我说:“你必须每天早上9点来派出所报到。”为了再次到北京上访,我违心地给他写了早上9点去报到的便条。后来我悟到这都是错的,便写了一份更正声明,告诉他我写的便条作废,亲自交给了魏大平。

一路上弟弟对我说:“二姐,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有把你救出来,今天终于出来了,我给你接风,走,全家一起去吃火锅。回家已是午夜十二点左右,弟弟睡在我家的沙发上不肯离开,他怕我又上北京,怕我又被警察关起出不来。我说:“弟弟你回去吧,弟媳还在家等你啦!你不回去她会担心的。” 快凌晨2点了,弟弟才带着不安的心情离开了我。

(待续)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四)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四) xiongxm 周三, 07/21/2004 - 01:05
钟芳琼


【正见网2004年07月21日】

第三章 再次上访

*绕过层层拦截

第二天早上(3月3日)7点钟,我便到朋友家去拿钱,准备進京上访。回家后,妈妈对我说:“9点多钟派出所和办事处的人来找你,又按门铃,又喊名字,我都没有开门。”吃过中午饭,我便匆匆上路。

为了绕过警察的层层拦截,我便绕道坐大巴到重庆过武汉再转车到北京。一路上有惊无险;大巴车刚到重庆,我便听收音机里面说人大、政协会议于今天下午3点30分在北京召开,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北京信访办。谁知道乘的是旅游船,经过漫长的4天4夜好不容易到7日上午才到武汉,赶到火车站,只有中午1点过到北京的特快空调卧铺车。检票口分成两排,我坐在右边的一排中间候车,突然我发现左边的一排的前面有两个便衣警察分别在一个一个的盘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看到后着急了,千万不要在这里被拦了下来,请师父帮助,我一定要到信访局。便衣查得很快,我看见每个人都在摇头,不是、不是、不是,很快就要查到我这一排了,我的心一急,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危急关头,开始检票,我不顾一切拼命往前挤,把票递给验票员……

*突破道道防线

2000年3月8日早上5点过,我到了北京西客站。人大、政协两会期间,正是应该人民说话的时候,法律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上访自由的权利,而江氏集团一伙却知法犯法,想尽一切办法堵法轮功学员的嘴,不准法轮功学员上访。天气太冷,我本想在候车室取暖,等到七点钟再出站,但又想到里面的便衣警察太多,不安全,万一误了上访的大事才是终身遗憾。就只好顶着寒风在大街上走来走去。

吃了早饭,我化好妆、戴上手饰,提上手提包,乘车到天安门,便问路人天安门在哪里?都说两会期间天安门戒备森严,進不去。我就叫来一辆人力三轮车,说到上访局。一路上,拉车的大爷关心的问:“姑娘,你到上访局打官司啊?这两会期间上访局可不好進,如能進去,你的官司准能赢。”

大爷顺着慢车道往前走,正好是信访局门口。为了躲开便衣警察的视线,他很老练的走街对面逆行,行至离信访局还有二百米左右,他把车停下来对我说:“姑娘,你的状纸写好了吗?你看斜对面围了很多人的地方,巷道進去就是信访局,你要保重啊。”我一看街道两边停满了全国各地的警车,我堂堂正正的走过去。巷道口全是便衣警察和被拦下的大法弟子,已把巷道挤得水泄不通。我直接往前走,上百的便衣警察眼睛死死盯着巷道口,寻找当地的大法弟子。我屏住呼吸,不敢有半点闪失,好不容易挤过人群,進入长长的巷道,哪知道巷道里也有三五成群的便衣在巡视。我两眼平视前方,这时心里有点紧张,心想:请师父帮助我一定要走進信访局。

*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

好不容易突破道道防线走進信访局,可门上挂着凭身份证领表。天哪!我上次在驻京办身份证就被没收了,现在什么证件也没有怎么领表?我灵机一动,坐在了两个中年男子的旁边,对他们说:“大哥,请帮我领一张表,好不好?”他说:“我们千里迢迢来上访已是第五次了,哪还有心思给你领表。”我说:“给钱嘛!”另一位听说给钱,便心动了说:“我去试试看。”回来后,我便偷偷的把我兜里的所有钱(大概80元左右)塞给了他,换来一张表,认真的填写:申诉法轮大法的冤屈以及我修炼后身心受益和因为说真话被当地非法关押的真实情况。要求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允许公开出售大法书籍,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信访局里面仍然有许多便衣在来回穿梭,我只有把填好的部分折过去。刚填至一半时,便衣警察发现一名小伙子是大法弟子,便把他给抓起来了。紧接着又发现一名年轻女士也是大法弟子,又把她抓起来了。周围的气氛非常紧张。我不顾一切的抓紧时间填写,他们过来问我:“是哪里的?”我说:“反正不是你们那个地方的。”便继续写。

这时,过来一位凶神恶煞的警察,可能是信访局里面的,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凳子上拖起来,使劲往前一推,我差一点趴在地上。我好不容易站稳,他又接着使劲推,把我推向室外。这时,我发现已有重庆、北京的十来名大法弟子双腿分开,一个紧挨着一个坐在地上了。一警察过来问刚才被抓的女士是哪里的?她说:“是北京某某派出所。”警察说:“管你们那个片区的是我的同学,你怎么不早说呢?没办法,你刚才填的表已入网了,哎!我的同学也只好跟着你倒霉了……”(在两会期间,若发现片区有一个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访,江氏集团就会株连片区的警察)后来我们强烈要求把没填完的表还给我们填完。最后,一位警察同意了,我们才把表填写好交進去。后来他们就通知了各自的驻京办。

*江氏集团使用封建王朝的连坐制株连片警

我到北京去信访局正当上访,被公安非法堵在信访办并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送到各地驻京办。

到了四川成都驻京办,处长石××让女服务还是象上次一样脱光衣服非法搜身,并通知了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黄××及办事员黄××,他们接到电话很快就赶来了。这三人害怕我上访让他们丢官,早就在北京火车站、天安门广场、信访办门口堵了我一星期。一见到我,办事员黄××就气势汹汹的对我说:“我好想把你打成肉浆!”他们根本就是侵犯我上访权利于不顾。办事员黄××说:“你好气人哦!你弟弟花3000元保证你不再上京的保证金,把你领回家后的第二天,我们发现你不在,马上就买了三张飞机票飞到北京,到西客站拦截你,成都到北京的每一次列车我们都不会放过,哪怕是深夜,我们都会在出站口一个个的辨认,眼睛都看肿了,还是没找到你。三天过去了,我们又只好放弃在车站的拦截,给驻京办冯处长说有你的消息马上通知我们。每天再由我和黄主任从早到晚在天安门广场上寻找,天气又冷、风又大,脚都磨起泡了,你看嘛!魏大平则每天从早到晚在信访局门口站着,目不转睛的等你的出现。找了一天又一天,我们都失望了,想:只好回去等着接受处理算了,可魏大平还是不甘心,要继续寻找,我们顾不上吃饭,生怕和你错过了,几天下来都累得疲备不堪。黄主任的病都累翻了,我也感冒了全身不是滋味,就连小伙子魏大平都瘦了一大圈,回去他爱人不找你算账才怪!”我告诉他们:“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你们阻止我,何苦呢?”

魏大平又问我:“钟芳琼,你是怎么進的信访局?”我说:“是从巷道里走進去的。”他说:“我不相信,我一直站在信访局的巷道口,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盯着,不会有一个人能逃过我的眼睛,要嘛就是用车把你载進去的,要嘛你就是从后门進去的。”“信访局也开后门?我不知道哪里是后门,也没有坐任何车。”我说道。

第四章 弥天大谎欺世人

*颠倒黑白的四川电视台新闻

我又在驻京办的小房子里面被关了一星期后,由防暴大队的警察押回成都青羊区戒毒所,强行洗脑两天(因为每个上访的大法弟子送回成都后都要先到戒毒所“洗脑”两天)后,再被非法拘留半个月。我和其他拘留人员一样,一進门,便遭到脱光衣服非法搜身,他们对于大法弟子主要是搜经文和钱。我们必须交每天的生活费15元后,到露天的装满水的大盆子里面去捞一个又烂又脏、又掉瓷的饭盆和一双简易的筷子及两张所谓的消毒纸到监室去,一進又是半个月。

吃过午饭,我便开始炼功,一套动作还没做完,室内一位被拘留人员对我说:“你的腿上有血管瘤。”

“你怎么知道?”我很奇怪。

她说:“你一進来我就觉得你很面熟,说话的声音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你这一炼法轮功,我就想起来了,我是在电视上看见你的。去年冬天,我回老家点麦子,晚饭后全家一起看电视,电视上就出现了你的镜头:你们几个在一间房子里面,你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你边说话边撩裤腿给我们看,后来就听不见你的声音了,只有图象,播音员解释说你因为炼法轮功,都炼出了血管瘤,法轮功不准你打针、吃药、你现在都瘫痪了,卧床不起……,你怎么还在这里,原来没有瘫痪啊?”

“我从来就没有瘫痪过,从去年冬天我就被警察一直关在拘留所,这次想方设法出去,到北京上访,这不,又被关進来了。你看的电视是我们1999年10月1日到《商务早报》社的时候,当天《商务早报》刊登的法轮功是“×教”,我们便到报社去给他们讲我们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有记者在记录,摄像机也在摄像,我当时是这样说的:‘我身患右下肢先天性大面积肿胀型血管瘤,经多年医治无效,手术时抽掉一根血管都没有治好,反而还伤了小脑神经,导致脑缺血后遗症,严重时走路都发飘,并伴有短暂失明。并且多年来脸上还患有大面积深度黄褐斑,经过6年美容耗资上万元都没有治好,结果炼法轮功一星期后,脸上的斑完全消失了;两个月后,右下肢血管瘤和脑缺血病不治而愈。’”

她惊讶的反问:“真的,你原来说的是法轮功好啊?怎么电视上放出来你的画面时,播音员解释说的却是法轮功是坏的呢?这太可怕了,新闻媒体撒了个弥天大谎,不知欺骗了多少人,不亲眼见到你,我还以为电视上播的是真的呢?而且,这电视还不止放一次,头天晚上我们看后,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洗脚,儿子叫我:妈妈你快来看,昨天晚上那个炼法轮功的女娃儿又出来了。”

我问:“你看的是哪个电视台。”她回答说:“我们乡下只能收四川电视台一个频道。”我又问:“如果有人来调查这件事你敢证实吗?”她说:“我肯定敢,我叫蒋先碧,我家就住在四川乐至县放生乡。我一直在城里开个自行车店,这次是因为买了一辆赃车,被拘留。”

在场的二十多人听后都惊讶不已,都觉得现在新闻媒体如此颠倒黑白、故意撒谎,肆意欺骗观众,为达到抹黑法轮功的目地,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她们了解了法轮功真象后,当时就有一半以上的人跟我学炼法轮功,还有的表示回去后也要炼,并一定转告亲人、朋友,电视上演的法轮功是假的。监室内有很多人学炼法轮功,被警察知道了,马上把她们分别叫出去威胁:如果你们跟着炼功,就延期别想出去。但还是有人坚定学炼法轮功,她们都被强行罚站。

*拘留所里关的老红军

过了几天,警察又把连续不间断的关了好几次的70岁老太婆刘灿送回来了。

刘灿原是六九子弟校的校长,夫妻二人均是跨过鸭绿江的老红军,子女两个均在国外。刘灿因炼法轮功進京上访,回来后和我一样一直关在拘留所和派出所打转。

这次,她回派出所时得知老伴因上街买馒头,腿被倒下的人行道栏杆严重砸伤,不能自理,每天都只能靠吃冷馒头过日子,她为了回家照顾老伴,死活不肯再到拘留所,结果被建设路派出所的三个警察一脚踩在老人的背上,将手反绑,丢進警车的尾部,卷缩着强行送了進来。

中午我们到拘留所内小卖部买东西,警察说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和刘灿说了话,便强行让我们站在太阳下曝晒。就连我买的肥皂放在地上都晒化了,警察也没让刘灿去遮荫,刘灿一直和我们一起头顶烈日,脚踩在滚烫的水泥地上……

*被长期反复关押的日子

拘留所里还有很多象我这样被长期反复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年龄大的有很多。

一天晚饭后,所长把大法弟子全部叫到坝子里,对我们说:“我劝你们还是别再回来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你们呆的地方,这里到了夏天室内温度不低于50度,通风设备又不好,排风扇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我看你们这么多的老年人在里面身体怎么受得了。”我们回答说:“所长,我们也不想来呀。你看,我们根本就回不去,还没回家又送回来了……”

后来拘留所不收当天反复非法关押的学员,派出所就改变了方式,接回派出所的法轮功学员在派出所留置室非法关一夜后,第二天再非法送進去。派出所的留置室非常窄小,是只有几平米没有窗户的黑房子,里边只有一个装有屎、尿的便桶,不知有多长时间才倒一次。4―5月黑屋子臭气熏天,臭虫、蚊子成群的向我袭来,粘满全身,我根本无法入睡。一天晚上,我实在困得不行了,就打了一个盹儿,当我醒来睁眼一看,旁边蹲着一只癞蛤蟆,眼睛一直盯着我,撵也撵不走。

每隔半个月,警察把我接回派出所时都是星期天,儿子都会来见我一面。后来警察魏大平狠心的将我每次拘留15天有意改为10天,把我每半个月见儿子一面的权利也剥夺了。就这样我又被反复不间断的拘留5次。

由于长期不间断的反复非法关押。小车停着无人驾驶,我就只好叫弟弟以十分低廉的价格把它处理了。

大法弟子就这样被长期反复非法关押着。警察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夏天有意断水,十几平米的房子住二十几人,经常大、小便后无水冲走,我们只好用纸盖着。室内臭气熏天,守着大、小便吃饭的事时有发生。我们打报告,要接水冲厕所,所长大骂:“要舒服就去住锦江宾馆嘛,这里是这个样子,谁叫你来的?”等上面一来检查,警察就将总闸打开。

*集体绝食和野蛮灌食

直到2000年5月份,为了抵制继续非法关押,我们便于5月下旬开始集体绝食,这时,所长害怕了,来劝我们放弃绝食,我们说:“不,我们修真、善、忍说真话没有错,我们要回家。”所长又说:“你们都是派出所送来的,我们只是看着你们,到时候他们来领。我们如数交给他们就行了,我们也无权放你们回去。”我们说:“那我们就只能用生命来证实法,每个人都知道生命的珍贵,为了我们的自由,为了我们的信仰,除绝食外别无选择。”

他们便通知了成都市公安局,处长冯久伟和另几位公安局的警察带来了安康医院的医生、护士一大帮人,开始了野蛮的灌食。警察指使几个大男人到女监室里来抓,抓出去一个便由七八个大男人把大法学员摁在由两根长凳拼成的“床”上,有的摁头,有的摁手,有的摁腿,有的摁脚,有的捏鼻子,有的捏嘴,还有的掐脖子,经过一番挣扎,大法学员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后,再由护士把管子插進去,浓血、白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呛得难以忍受。我常常以背诵师父的经文《心自明》来抵制他们的迫害。

我看见四川棉纺厂的大法弟子鄢定慧(女,50多岁)被灌食时,好几次浓、血、泡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呛得难受还是没有灌進去……

我们集体绝食后写申诉,好不容易于5月24日被无条件释放回家。

回家后,很多朋友来看我,有的说自从看到电视上的我后,都在为我担心,八方寻找我到底在哪家医院。现在看到我后,既为我高兴,又为看了电视上对我的歪曲报道而感到气愤。

*母亲的遭遇

客人走后,母亲给我讲述了我与她分别后的经历:

上次(99年12月3日)你和外甥一起到北京上访,走后的第二天我就后悔不已,为什么不和你们一起去上访呢。后悔之余我于12月6日独自一人到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我修炼法轮功后的真实情况,结果还没有到上访局就被抓到了驻京办关起来,上访局变成了公安局。在驻京办,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没有床。天气太冷,我只有把双腿放在椅子上取暖,结果被姓王的保安发现后认为是炼功,强行把我拉到外面罚站,功友王素华说:“她年纪太大,站到外面太冷,让我来替她站。”过了一会儿,他才用脚把我踢進了房间。两天后,被警察强行送到了戒毒所,里面是震耳欲聋的诽谤大法的高音喇叭,早上起床便让我们到坝子里跑步,由于我年纪太大跑步不合格,又遭到罚站、挨饿不说,还被送到九茹村拘留所,仍然不给饭吃,致使我又冷又饿的在拘留所熬过了漫长的一夜,使我终身难忘。在拘留所里,经常半夜三更来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警察把我叫道寒风中罚站,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月,才被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接回派出所,魏大平骗我说:“你女儿因炼功被劳教三年,你是见不着她的了,你也不能住在她家。”午饭后,又强行把我撵到儿子家。到儿子家后,当天,又被儿子当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强行连夜撵回简阳老家,让老伴看管。到老家也没有清静的日子,派出所的人还来打听我的住处,妄想继续迫害。

2000年春节后,8岁的小外甥快上学了,我就偷偷的回到你家(家里已布满了灰尘,我做卫生都做了三天)不敢出门,怕派出所的警察知道我回来了,要把我撵走,周末小外孙回来无人看管。就是买菜也只是儿子接送外甥时带一点回来,菜吃完了就吃泡菜,不想吃泡菜了,就把盐放在稀饭里吃,这样吃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我想:不管你江罗犯罪集团怎么迫害,我只要还剩一口气,就要炼法轮功。

我为我母亲对大法的坚定而感到由衷的欣慰,也为江氏集团不计后果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制造欺世谎言欺骗民众而感到深深的可怕。

第五章 澄清事实真象

在污蔑大法的图片展大门口讲真象

2000年6月8日,政府开始在四川省展览馆举办污蔑大法的图片展。为了让更多的世人不要再上当受骗,明辨是非,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写出来,用复写纸复写几份。6月12日早上,我找到片警魏大平,对他说:“你看我写的这份真象材料,是我亲自到北京去交,还是交给你转交给中央领导。”魏警察说:“你交给我帮你转交就行了。”我便给了他两份,让他帮我上交一份,另一份留着派出所和办事处的传看。他答应了。

然后,我到人民南路展览馆,站在大门口,把我复印的真象资料亲自散发给观看诽谤大法图片展出来的人们。题目是:《澄清事实真象 还法轮大法清白》。

*强行抄家

2000年6月13日下午,我被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叫到派出所。成都市公安一处的冯久伟一直盘问我是谁写的这份材料,传出去多少。我说是我一个人写的,他不相信我有这么高的写作水平。

晚上他们便非法抄了我的家,非法搜走了属于我个人的私有财产:大法书籍、录音带、录象带、收录机、身份证、打坐垫等。在抄家的同时,我拼命去保护被魏大平搜出的大法书,结果被两个警察把我推倒在床上。我的双腿跪在地上,警察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致使我喘不过气来。警察一只腿跪在我的背上,还把我的双手反背,用力往上拉,痛得我的双臂象断了一样。我为我在众多的警察面前而无力保护大法书而失声痛哭。妈妈被警察看着,不准她阻拦众多的警察抄家。她听到我的责问声和我的哭声后,便挣脱警察过来看我,看见我被警察整得这副惨相,还收出来一大堆大法书,近70岁的母亲悲痛的嚎啕大哭,恐怖、凄惨、悲壮的气氛充满了整个房间。警察根本不准妈妈接近我,把她推到客厅里强行坐着,并威胁她:“不准动,不关你的事。”老母亲回答:“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这些警察真是无法无天!”紧接着在我未穿鞋的情况下,警察强行把我拖下三楼,导致我的脚背在楼梯上擦破,袜子被磨烂。他们把我丢進警车,强行拉到派出所。在派出所的办公室里,我为了被他们抢走的大法书,伤心的痛哭至午夜时分……

我只有用生命来证实大法,用绝食来抗议迫害。第二天中午,冯久伟又到派出所来非法提审我。我只穿了双磨烂的袜子走出去,他见到我后便说:“看你这个样子还有没有一点老板的形象,人家说头上有包(说人傻),我看你头上都长篮球了。人家(指江泽民)说法轮功不好,你说好,你知道好嘛,心里知道就行了,你要跟××党对着干,自讨苦吃。”我说:“我做好人,坚持说真话,怎么就叫和××党对着干?”下午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又把我强行的送進位于莲花村的成都市第二看守所。

这时,我已经被非法拘留第十一次了。刑拘十一天后,我被非法判劳教一年,转入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宁夏街转运站。一進转运站就被牢头强行吃了四百元钱,说什么有钱出钱,没钱就挨打。我看见没钱的杂案犯被牢头打得背上青紫,无法直腰,无法翻身,警察也不管。里面的日用品要比外面超市的至少贵3倍。

半个月后,我被非法送往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待续)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五)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五) xiongxm 周四, 07/22/2004 - 01:04
钟芳琼


【正见网2004年07月22日】

第四部 非法劳教

题记:在劳教所里,常有劳教人员大声的自问自答:知道什么是中国最大的邪教吗?――劳教!

第一章 真象掩不住

*迷失和归正

2000年7月28日,我被送往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五中队后,警察安排一个吸毒犯包夹我,每天跟着寸步不离。

劳教所规定劳教人员必须背35条监规。我没有违法,我拒绝背诵,他们就不准我睡觉。警察有意给包夹人员施加压力,也不准她睡觉,让她受牵连。警察还派来犹大“洗脑”,不准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三天后,我看到和我一起上山的大法弟子都离开了五中队,到七中队(法轮功中队)去了,我感到孤独无助。我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抱着人的观念认为别人比我的文化知识高,修炼的时间比我长,以前也很坚定,就认为别人是对的,便也跟着违心的抄了一份几行字的“悔过书”,于8月1日到七中队。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每天都在背师父的经文。就这样过着表里不一的日子,很是痛苦、迷茫不知如何是好。在此期间我听说和我一个炼功点的王旭志(男,28岁),因上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在绵阳新华劳教所,他被关小号,经常被打、被电、被污辱,被警察指使其他犯人灌屎尿,王旭志绝食8个月左右,誓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于2000年8月被迫害致死。

寝食难安的熬过了漫长的三个月,是师父的经文《窒息邪恶》给迷路的孩子照亮了明灯。我马上认识到错了,必须纠正过来。我便跟很多功友(特别是成都的同修)切磋,有大部份写了更正声明,表示坚定修炼。我也于2000年11月25日写了一篇《内心的言语向你诉说》的文章,里面严正声明:我以前所写的所说的违心的话全部作废。并写了我的修炼历程,一式四份,分别交给了劳教所的吴所长、管理科的科长李自强(音)、七中队的队长李军、大法弟子传看各一份。当天就遭到队长张小芳在大会上点名批评,并立即安排两个包夹24小时守着我,不准我动嘴和功友说话,更不准动手写文章,并加教三个月,致使我在本已失去自由的环境里又失去自由。坐的是牢中牢。

大概在2001年4月左右,冯久伟带着电视台记者到七中队采访。我正下楼就被冯久伟叫住,他向记者们介绍说:“她就是钟芳琼,过去是老板,很能干的。”摄像机、话筒马上就对着我。冯久伟问:“钟芳琼,你有一段时间不是‘转化’了吗?怎么又反弹了?”我回答说:“在我心中没有‘转化’这个概念,怎么转,把好人转成坏人吗?我一直都觉得法轮大法好,只是承受不了非人的精神、肉体的折磨,一时不敢说真话而已。认识到错了,马上就改正。继续说真话,就是这样。”

*伪善的表演

2001年春节,成都市劳教局的到劳教所来慰问成都市所有的劳教人员。大会结束后,他们便分成几个小组座谈。每一小组坐一个大圈,他们说:“我们是家乡人,为你们作主,你们有什么苦衷给我们说。”我就说:“我是因为电视台以我的事例欺骗群众。我为了说真话,写了一篇澄清事实的文章,而被非法劳教的,我有冤,我做好人,说真话没有错,我要回家。”他们惊讶的说:“不会吧!有这种事,你是哪个区的。”我说:“成华区。”他们说:“我们回去问一问。”结果,当然是一直没有回音。但是,他们肯定会将座谈会的录像在电视上宣扬,说政府对法轮功学员如何关心,如何“春风化雨”……

警察经常找邪悟的人,伪装成“层次高”的修炼人,想用那套邪悟的歪理邪说来欺骗我。她们轮番给我灌输诬蔑大法、诽谤师父的东西,想让我放弃修炼。如果不听,就会遭到嘲笑、辱骂。

师父在《走向圆满》一文中说的:“大家想一想,目前这一大检验,就是看师父不在时大法会怎样、学员会怎样的大考核,师父怎么能说话呢?怎么能再告诉你们如何去做呢?而且它们控制着邪恶的人针对人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大法与弟子……”我心中背着大法,不为邪恶的任何表演所动。

*xx党好?

警察让我们唱“共产党好”的歌。我不唱。

当听到别人唱时,我无法启齿,嘴颤抖,喉管哽咽,莫名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不是因为做好人说真话被关進来的吗?xx党好,所以才将信仰“真、善、忍”的关進劳教所“转化”?

队长张小芳给我扣大帽子,说我不唱歌,不唱“xx党好”,就是反对xx党。

*活广告

每次有机会说话,我就说:电视上报纸上的新闻都是栽赃、陷害、黑白颠倒法轮大法的,新闻媒体以我的事例诽谤大法、欺骗群众。我说我炼法轮功后,血管瘤好了,电视上却说我炼法轮功炼出血管瘤,现在都瘫痪了,卧床不起。结果还把我关在这里,不准我出去说真话。

我在中队成了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活广告。气得胡管教咬牙切齿,破口大骂:“你给我闭嘴,总有一天你会瘫痪的……”

第二章 大法粒子

*关禁闭

2001年7月,我和十位坚定修炼的学员被禁闭在一个小间里,长期被包夹守着,从不准出房门半步。从早上6点起床到晚上10时30分左右收监,一直坐军姿,两眼平视前方,直腰,双手必须放在膝盖上,不准闭眼,更不准说话,屁股不准离开凳子。

在不低于摄氏50度的高温下,我看见功友李光清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从未干过,而且还长满了汗斑;功友黄丽莎全身长满了疥疮,奇痒难忍又不敢动手去搔,衣服上沾满了血和黄水,后来黄丽莎被迫害致死。我们每天吃、喝、拉、睡都在里面,平时连女同志用于方便的水都没有,一星期才给一盆水,既要洗头、洗澡还要洗衣服,给的一点水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因气温很高,每天都会有好几人因中暑而昏倒,警察每晚收监后都不敢关门。

“大法弟子为什么被邪恶残酷的折磨,是因为他们坚持对大法的正信,是因为他们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大法坚不可催》)

直到9月我被调至9中队,剩下的功友还在里面煎熬着。不仅如此,还亲眼目睹自己的同修遭受非人折磨而无能为力。如:和我一起关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祝霞(女,32岁),被劳教所七中队队长张小芳指使2名吸毒犯把祝霞的嘴用烂脏布塞紧,弄到沙石地上拖,拖到监控器位置时就放开又说又笑(怕被监控器看到),过了监控器又拖,这批人累了换下一批人接着拖。拖得祝霞的背部、臀部、腿满是沙石,血肉模糊。张小芳见人不行了还不罢休,又换一种方式折磨,叫十几名犹大一涌而上,扯头发的、吐口痰的、扯脚、扯手的、骑在身上打的,边打边骂都搞累了才算完,致使祝霞已无法站立。张小芳就叫医生来挑沙石,根本无法挑出来,还要叫祝霞自己付高额医药费。

由于受到1年半多的非法劳教和整整10个月的连续3个洗脑班(即:郫县、彭州、新津洗脑班)残酷的迫害、非人的折磨,祝霞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其实,早在2003年9月被关押在彭州洗脑班期间她就已被折磨得出现幻觉、说胡话、精神失常,可恶人何元富仍不同意放她回家,继续洗脑迫害,致使祝霞症状加重,经常出现幻觉幻听、不分昼夜的折腾、哭、笑、说胡话、打门窗、大小便弄得到处都是,盖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盖棉絮……。迫于外界压力,恶人不得已于2004年4月2日才准许她回家。目前祝霞在家中生活仍然不能自理,全靠70岁的老母亲照顾,同时祝霞的母亲还要照顾祝霞在文革中被迫害成精神病的老父亲和祝霞的一个不满4岁的儿子。母亲已被拖得身心疲惫,心力憔悴,难以支撑。她的丈夫王仕林也是大法弟子,现第三次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

张凤清(女,50多岁),不但被龙泉的警察非法罚款1万多元而且还非法拘留好几次后,又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期间,经常被7中队队长张小芳用电棍电,用袜布塞嘴,用绳子反绑在大树上;长期象十字架一样,背着门板,双手分别吊铐在两边的窗台上。一次,被护卫队的七、八个男警察按在地上,卡着脖子,致使她无法呼吸,差点失去生命;还有一次,被七八个人按住,有的按头,有的按手、按脚,有的卡脖子、捏鼻子、捏嘴,被强行灌南瓜汤,南瓜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又一次差点丧命。张凤清于2002年5月左右才释放回家,回家后不久(大概是2003年8月),因散发真象资料,又被非法绑架至郫县看守所,后被强行输入不明药物,导致精神失常,根本无记忆,并且双腿也被迫害的无法正常行走,于2004年1月左右才被放回家,至今也未完全恢复,却又在家中被无端非法绑架。

还有很多人被狱警所指使的犯人或狱警,使用各种卑鄙、残酷的手段折磨,有的在春节当天被护卫队的几个警察毒打后,绑在雨中罚站致昏死过去;有的被狱警指使吸毒的犯人拖進厕所灌带血的卫生巾;有的被狱警指使的犯人强行扒光衣服站在镜子前被羞辱;有的被狱警指使的犹大或吸毒犯用棍子毒打致昏死;有的被关水牢(用砖头把门口堵住,室内装水,强行把大法弟子按住坐在水里),有的在被野蛮灌食时,牙床被撬松,牙被撬掉;在酷暑难当的劳教所里,有的大法学员被毒打后,还要被迫背着厚厚的棉被双手吊铐不能动;还有的被狱警用多根高压电棍持续电击;还有的30多岁的女学员被强行逼迫转化,不从就遭体罚做800个下蹲,导致裤子撕裂屁股露在外面,体罚后1个多星期都无法行走,连上厕所都无法蹲下去……

通过一批又一批的法轮功学员用善心感化着狱警和犯人,不断的给他们讲着真象,让很多警察都明白了法轮功不是象电视等媒体上所说的那样,后来很多警察表面上对我们气势汹汹,私下里就对我们说:“我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但我们拿着别人(指江xx)的钱,我们就象枪使一样,别人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只有干什么。”所以这些警察虽然也在迫害中犯了罪,但真正污蔑大法、酷刑折磨、虐杀大法弟子、唆使警察犯罪的真正元凶是江xx。

*正念闯魔窟

9中队是法轮功学员和吸毒犯的混杂中队。在那里,警察仍然安排两个人包夹,每天都强迫听攻击大法的文章,仍然每星期一次强迫表态。我继续讲电视上以我的事例诽谤大法的颠倒黑白的报道,并把腿给他们看。吸毒犯听后,都觉得法轮功太冤了,心里明白,但不敢吱声。

一天,胡干事对我说:“钟芳琼,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好的,就是不转化,有什么想不通的嘛,不要钻牛角尖了,转化了好回家。”她就变花样的找来已“转化者”,三天三夜轮番给我做“转化”工作。他们说:“你不转化怎么出去,难道你能从这里飞出去吗?”我说:“谁把我送来就谁把我接回去,因为做好人无罪。”警察说:“现在已说法轮功学员是反革命,凡是不‘转化’的,全部送新疆去开荒终身监禁。”我看见承受不了迫害而被“转化”的学员陆续放回家,而不“转化”的一个也没有放,并且有的甚至超期一年。但我心里明白――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修炼的人,哪怕是枪毙我也得说真话,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大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每天坚持背法,我每天除了背两遍《洪吟》外,还把能背的40多首经文也坚持背两遍才睡觉。

在大法的指导下,我正念闯出了魔窟。

2001年9月30日,是我非法劳教期超出整三个月的日子。下午3点左右,警察突然叫我收拾东西,我以为我要被转至新疆去开荒终身监禁,便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上。走出二号门,便看见了万年场派出所片区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的人,是开车来的,就知道是接我回家,便对送我出来的干部说:“请你把我的被盖带回9中队,我要回家不需要带这么多东西,魏警察也说人都坐满了东西放不下。干部说:“既然拿出来就不能拿進去。”喔!我明白了,若再把我的东西拿回队上,其他大法弟子不就知道我回家了吗?警察不就骗不了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了吗?

*走到哪里都修炼

上车后,魏警察问我:“钟芳琼还炼不炼呢?”我说:“炼。”车上的人都嘲笑我还炼,“教训还不够吗?该醒悟了。现在我们办事处新调来一位李主任,回去慢慢给你说。”一路上,我就给他们讲劳教所的警察如何迫害大法弟子、迫害我;大法如何的美好、神奇;电视、报纸如何栽赃、陷害法轮功,以及自古到今的修炼故事,请你们要明辨是非,不要上当受骗。一警察说:“把你送去劳教,不但没有转化,反而还越来越坚定了,现在反过来转化我们,你也想让我们和你一样被劳教吗?”我说:“被劳教的原因只因为说真话、做好人,你们觉得正常吗?请你们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晚上8点钟左右回到万年场派出所,我以为马上就要把我送回家,可警察魏大平说:“所长已下班了,你就在留置室住一晚上,等明天所长来了再说。”我坚决说:“不,我要立即回家,我是自由的,我无罪为什么要把我关進去。”魏警察说:“没有说你有罪,只是暂时住一晚上。”就这样又强行把我推進留置室。

我独自一人住在阴暗狭小的臭房子里,阴森恐怖。凌晨,我开始炼功。到了上班时间,所长冉××带着一个手里拿着照相机的小伙子和来开门的魏警察一起到留置室。见到我便说:“人还挺年轻漂亮的,怎么到了这里还敢炼!”我说:“炼功人只要有时间,走到哪里都炼。”他又说:“那你把你今天早上炼的功再炼一遍给我看看。”我就开始炼给他们看,小伙子便开始照相,也不知他们是不是想以此作为继续迫害的证据。

第三章 余波未平

*又進拘留所

到了下午,魏大平又要把我往拘留所送,我坚决反对:“我不去,我没有错。连家都未回,你凭什么理由又把我送去,你们知法犯法,我要申诉。”魏大平说:“要申诉也只能到拘留所才行。”我又一次无辜的被魏大平送進了九茹村拘留所。

到拘留所我就对值班警察说:“我要写申诉,我刚从劳教所期满释放,还未回家就又被派出所毫无理由的把我强行送進来。”警察说:“今天是国庆节,都放假了,只有等3号上班再说。”我说:“国庆节,99年国庆节,我就被关在这里,这几年的所有节日我都是在监狱里面度过,为什么?就是因为做好人,说真话就被非法拘留十一次,还被劳教。你知道我为什么被劳教吗?是因为电视上颠倒是非说:‘我炼法轮功都炼瘫痪了。’其实,你们最清楚,因为我在去劳教所之前一直被关在这里十次,你们最有发言权。结果我写一篇文章澄清电视台事实就被劳教了。你说冤不冤?江氏集团为什么这么怕说真话的人呢?你想过没有?”警察只是静静的听着,不吱声。

好不容易才到3号,早上警察来查监,我就对他说:“我要写申诉。”申诉写好后,我亲自交给所长杨××。过了一会儿所长杨××告诉我说:“我已打了电话给万年场派出所联系了,他们国庆节放假到8号才上班,只有等到8号再说。”

邪恶使绝了招术也达不到目地。

8号上午,所长杨××把我叫出去,我看见万年场派出所的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李强军和居委会的人都来了。他们叫我写个保证:不炼了,马上就接我回去。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为什么不炼?要写保证两年前就写了,还能等到今天吗?跟我打交道两年多了,你们应该对我有所了解,对法轮功有所了解。”他们说:“你这个人除了炼法轮功不好以外,什么都好。”我说:“还不是炼法轮功后才变好的,你们说一说法轮功究竟不好在哪里?”他们回答:“反正政府说不好就是不好,我们听政府的。”

见我不写保证,他们马上就走。我就拽着他们要和他们一起回家,死活不住在这里。所长杨××见状后马上劝阻说:“钟芳琼,再耐心的住满半个月,反正只有几天了。”正如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所说:“别看邪恶它怎么恶毒,现在它已经是使绝了招术,只有定性不断升级和舆论造假,变态的心理一味逼着那些学员去写什么悔过书啊,什么签字啊。明知道是假的,改变不了人心,为什么非得这样做呢?为什么非得让你签那字呢?为什么非得让你说个‘不炼’才放你呢?这边‘炼’就判刑,那边说句‘不炼’就可以放人,这个差异也太大吧?正常吗?不正常。那不很明显吗?就是让你掉下来,就是叫你说那句话。”

10号上午9点钟左右,突然又叫我出去,心想:又有什么事,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片区警察魏大平,他对我说:“去收拾东西回家。”我回到监室,里面的两个大法弟子对我说:“不是填的半个月吗?”我说:“他们本来就是非法的,其实我们一天都不应该在这儿呆。”

后来,听说其中有一位女孩儿冯小韵,又被非法劳教了,但她非常坚定抵制邪恶。她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

*办证风波

我买的商品房该办产权证时我被非法劳教不在家,老母亲和9岁的儿子一老一小又不懂,所以一直未办。办产权需要身份证,而我的身份证在第一次上北京时就被没收,现在只有去派出所补办。

11月份,我便到了户口所在地龙潭寺派出所,找到片区警察廖有良,一见面他就问我:“现在如何?”我说:“回家后身体长好了,今天来找你补办身份证好办产权证。”他说:“那你就写个认识。”说话间递过来纸和笔。我便坐下来认真的写道: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第一次健康;是江氏集团迫害我蹲监狱接近两年,无法挣钱供养孤苦伶仃的一老一小;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我要坚定的修下去等内容。他看后火冒三丈的说:“就凭你这个认识,我就可以把你甩進去(监狱)。”我立即站起来威严的说:“你说了不算!你们这些警察真话不敢听,难道要我说假话来骗你们听到心里才舒服?”我继续正念抵制。他的声音开始由大变小,最后说:“那我就把这个认识给放在档案里……”

到了办证中心,工作人员说还需要申请和盖章。第二天,我又到龙潭寺派出所去,结果廖警察一直在开会,他便让我到办事处那边去盖章也行。我边走边发正念,到了办事处,向他们问好后,我便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他们听后,惊讶的说:“你就是钟芳琼呀!因为你我们检查写了一大堆,经常受到上级的批评,可还从未见过你本人。”我便给他们讲述我得法后身体出现的奇迹,被拘留劳教的原因,他们听后都很同情的说:“你那么能干的人,还是多挣点钱,支援我们办事处把房子修好点,你来看到顺眼一些,你看现在这样子好糟糕嘛!穷,没钱修。”我说:“是啊!如果我不被江氏集团迫害,继续承接三环路的运输业务,这两年三环路工程全面铺开,挣个几十万没问题。”开始写申请了,我要说真话。他们说:“你不能写到北京上访身份证被没收,只能写因不慎被火烧或掉在水中。”我说:“师父教我们不能说半句假话。”有人说:“就凭这一点我就认为法轮功好。”最后还是很顺利的补办了身份证。

(待续)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六)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六) xiongxm 周六, 07/24/2004 - 01:24
钟芳琼


【正见网2004年07月24日】

第五部 树欲静而风不止


题记:反迫害,我一次次正念制止邪恶的阴谋。

第一章 正念制止警察行恶

黄鼠狼拜年

每到节假日和4.25、7.20等所谓敏感日,派出所警察或居委会、610成员都会以各种理由骚扰大法弟子。

2001年12月22日,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李强军送来一本挂历;26日区妇联主席一行两人来“看望”我;28日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和成华区政法委书记郝武元(音)等多人到家来“关心”我。我都十分耐心的给他们讲清真象。

28日午夜12点左右,门铃又响了,外面的人用手把门镜遮住,我一看以为是楼道灯未亮,便把门打开。可是立刻闯进来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一大帮人,居委会新来的主任和警察魏大平马上冲进我儿子的房间,在电脑桌上没收了我的一本《转法轮》、师父的照片和一份经文,并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又把我非法送进郫县看守所。医生来检查身体,我对医生说:“我身上有疥疮,不能收。”医生说:“不管有什么病我们都要收。”就这样又把我送进去又非法刑拘一个月。

如梦初醒的小李干事

2001年12月29日,郫县看守所的一个监室里有四十多个人,其中有十二位是大法弟子。

星期一下午,招集(牢头)叫我出去。我刚出门,一个女警察(20来岁)大吼一声:蹲下。我站在对面看着她,对她发正念。

过了两分钟,她怒吼道:“我喊你蹲下,你听不到吗?”我仍然静静的站在面前,看着她继续发正念。她见我没有反应,又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吼招集:这人是聋子还是哑吧,怎么不说话?

招集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走过来对我说:“钟姐,你说嘛,这是小李干事。”又过了两分钟左右,我才慢慢的说:“我看你人长得挺漂亮的,怎么你的语言和你的形象一点都不相称啊?”她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挺不好意思的说:“你不知道,我们好辛苦喔,从昨晚值班到今天晚上,每天要收八十人左右,有的犯人烦得很,根本无法休息。”我说:“整天都跟犯人打交道,是挺烦的,但你要分清我们可不是犯人喔,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根本就不该关在这里。”

这时,她开始语气缓和了,问我:“你关过多少次?”我回答:“你说呢?”她说:“三次、五次?”我都在摇头,她放大胆子半开玩笑地问:“总不可能有十次嘛?”我严肃地说:“拘留十三次,还有一年劳教并超期三个月。”

她瞪大眼疑惑的问:“劳教?你被劳教过?我们开会时,领导不是对我们说劳教所的“转化”率达到百分百吗?”我说:“那是骗你们的,如果你们领导说的是真的,我还会在这里来吗?你想一想我们不是因为说真话进来的吗?我要是说一个不字,这两年我会失去生意吗?会坐牢吗?我会说一句假话来骗你吗?”她如梦初醒,我便给她讲了我的故事。她听后善意的对我说:“你回去以后,注意一点,千万不要再进来了。”我说:“我们肯定不会再这里见面了。我有一个侄女,年龄和你差不多,也挺漂亮的,今后你们可以交朋友,经常到我家来玩。”

回到监室,有一个大法弟子对我说:“你好厉害喔,竟把小李干事治服了。你知道吗?所有人都怕她,他们(刑事犯)要是说话被小李干事发现了,被关掉电视不说,每人必须抄写监规20遍,你要是早点来就对了。”

一次,监室的经济案在押人员(一个企业的厂长)出去提外讯,和警察一起吃饭,警察问她:“你在里面习惯吗?”她说:“里面多亏法轮功,和她们在一起挺开心,时间也似乎过得很快,还有你们万年场派出所的钟芳琼和我关在一起。”警察说:“她很了不起,很坚强。”

鬼鬼祟祟的警察

一天早上,我站在放风坝的街沿上闭着眼炼第二套功法―“抱轮”。突然,脸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感觉很痛。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原来是一鬼鬼祟祟的警察拿着一根长长的竹杆来捅我。她不敢吱声,见我发现了她,便赶紧逃走了。

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值班的所长开门便叫大法弟子田阿姨收拾东西,我便对她说:“所长,你看这些警察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半夜三更才来接人,白天为什么不来接呢?还是怕群众知道警察又抓好人引起公愤,下不了台。”所长不吱声。急急忙忙收拾东西的田阿姨对我说:“今天太晚了,没法退钱,小钟,我把存折给你,你回来时再帮我取一下。”我说:“好嘛!”便接过了存折。所长见状后,对我说:“你每天就在这里给我比起(指我立掌发正念)能回去吗?”我说:“过几天我肯定回去……我在家里炼功发正念你们就看不见了嘛。”所长无言以对,只好关上门走了。

修炼没有万一

有一天下午,突然监室的门打开了,招集说:“钟姐,你们又增加了一位功友。”这位功友一进来便问:你是哪个区的,她是哪个区的?结果有几个是成华区的。她说:“成华区的都回不去,都是拘留所满期又转到看守所,看守所满期又转到拘留所,拘留所那边很多都是成华区的,都是反复关的,我就是成华区的,我也是刚从拘留所那边过来的。”听后,我便说:“我就不信这个邪,我一定要回去。”

还有一个成华区的五十多岁的阿姨明天满期,她本准备留下一些东西,明天准备回家,可她听说后,便紧张了。她说:“那我明天还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上,万一回不了家怎么办?”我说:“你这一念是错的,修炼没有万一。”结果,这位阿姨一直被关在郫县洗脑班,长期睡在潮湿的水泥床上,风湿严重,背痛得长期无法直腰,双腿风湿痛得行走困难,加上长期咳嗽,整个人也已经瘦得变了形,从不准家人接见,人是死是活家人也不知道。一关进洗脑班就是一年多。到了2003年2月,儿子一人在家实在想不通,为了母亲,儿子亲自到市政府上访两次,找市长救母亲,却被抓进派出所后才放。他想:救不出母亲,我这个当儿子的活着有什么用呢?干脆死了算了。他喝醉酒后,口齿不清地打电话到派出所说自己不想活了,便立即挂了电话,关好门窗打开了天然气……等警察赶到时,他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好不容易才从死神手中把他拉回来。为此,警察怕出人命案,才叫儿子一起把骨瘦如柴、危在旦夕的母亲背回家。而我刑拘一个月期满时,片区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李强军就将我接回了派出所。

自己的事情自己定

所长冉XX问我:“钟芳琼,你回去后怎么办?”我说:“仍然以真、善、忍指导我的一言一行。”他一听,马上失去理智地怒吼道:“给我甩进去!”话音还未落,人已从办公室消失了。而坐在凳子上的我听后立即站起来,手往桌子上一拍,威严地说:“你说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回家。”边说边往门外走。

警察魏大平看到这个场面不知如何是好,赶快跑过来拉住我说:“呆会儿就叫你弟弟来接你回家。”我说:“我弟弟忙做生意没时间,我自己回去。”我便坐在椅子上更加坚定了一定回家的正念。过了一会儿,警察魏大平对我说:“钟芳琼,你在留置室里去呆一会儿,我就把你放出来,你给冉所长一个面子嘛,你看这留置盘查24小时的通知书,冉所长都签字了。”我回答道:“面子,什么是面子?谁给我师父的面子,谁给我大法的面子,又有谁给我面子呢?在常人中,我可能比他更有身份,更有地位。我要亲自去找冉所长。”他说:“冉所长他们在开会。”我过去一看,确实在开会,就退回到魏警察的办公室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对冉所长发正念。

五点钟左右,我弟弟骑着摩托车来接我。冉所长说:“钟芳琼,听说你家装修得挺漂亮的,我也去看一看。”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家中。

第二章 人权迫害

监视行踪

回家后,所长冉XX规定我每天晚上9点钟必须用家里的座机给值班室打电话以监视我的行踪,有事离开成都必须请假。我当时想:为他人着想,打就打嘛!他们也被江氏集团害得挺可怜的。那年春节快到了,我几年没有回老家,想回去看一看。可是街道办主任李强军说:“我们给上面请示一下再说。”经过层层批准,但必须由街道办的人跟着回家。临走前派出所所长冉XX对我说:“你回去后,每天用座机给派出所,或给李主任打电话。”以便他们掌握我的行踪。(后来我悟到给他们打电话和外出成都给他们打招呼都是错的,因为我那样做的话,不是承认自己是错的吗?我炼功做好人又错在哪里呢?)

3月份,我有事独自回了一趟老家,临回成都的前一天晚上,我给派出所打电话,正好是冉所长值班,他听是我的声音又是手机打的,便问:“你在哪里。”我说:“在简阳老家。”他听后便放大嗓门问:“是谁同意你的?”我说:“我有我的自由。”便把电话挂断了。

第二天,在回家的车上,接连不断地接到办事处主任李强军的电话,他最后一次打电话时不客气地说:“是谁同意你回去的?”我听后便把手机关了。回家后,我母亲对我说:“李强军一大早便到家里来找你,我跟他说你有事回老家了,可能今天回来。中午1点左右李强军又来了,并且说叫你回来后到派出所去一趟。接着下午3点左右又来了。说如果你回来后不到派出所去,后果自负。最后6点左右还来了一趟,问你还没有回来吗?我说:‘回来了,出去办事去了。’”晚上8点左右,他再一次到我家,看见我在家,他这才走了。

限制人身自由

从2000年5月至今,不管我在不在家都监视我和家人居住。万年场派出所所长冉XX声称,每天晚上9点钟必须用家里的座机给派出所打电话,有事离开成都必须请假。都被我正念否定。

后来,2003年5月11日,我被严酷迫害瘫痪刚恢复后第一次出门,骑自行车出去给儿子买鞋。姓夏的保安打电话报告了派出所。结果,我回家刚上二楼就被派出所的警察和办事处的李强军追上,我问他们到哪里去?他们说:“来看你。”我说:“谢谢关心。”李强军叫我上三楼把房门打开,我说:“你们不是来看我吗?在这里看不是一样吗?为什么还要进门呢?”李强军说:“把门打开进屋里再说。”我说:“我不会开门的。”李强军又说:“那我们就站在这里耗着,看你能耗多长时间。”我说:“这几年来,我一直把你们象朋友一样对待,每次无论你们以任何借口到我家,我都给你们倒茶、削水果,苦口婆心地给你们讲真象,换来的是什么呢?近两年的监狱、酷刑、两次差点失去生命,现在我应该总结经验,不能让你们再进屋干坏事。”

李强军威胁道:“究竟开不开门?!”我义正辞严地说:“不开!你们进屋干什么?你们进屋除了抄家、绑架人以外还会干什么好事?”警察连忙说:“我们今天来没这意思,没这意思,钟芳琼你不要东跑西跑的了。你看你把魏大平害得好惨喔!两口子都被下岗了,他的儿子和你的儿子一样大,才叫我来看你。”我说:“不是我害他,迫害好人肯定是要遭报的。”

警察接着说:“李主任,她不开门就算了,就在这儿跟她说嘛!”李强军说:“那好,钟芳琼你听着,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出‘仁和苑’半步,否则后果自负。”我反问道:“谁规定的,请拿出证据来。若没有证据请你写个便条,我上告才有证据,看究竟是谁在限制我钟芳琼的人生自由。”结果他们什么也没有写,不了了之的走了。

没过几天,晚饭后,我出去散步。姓陈的保安先找一位大爷跟在我的后面,后打电话给办事处主任李强军。李强军坐的士赶来了,从万年场“国美”商场外强行把我拉回家,我坚决抵制他们的无理行为。李强军咬紧牙关,握着拳头想打我,又怕被周围人看到,便找来正在成都银河创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值班的保安,让保安打我。我说:“谁敢打好人!”结果被我的正念抑制住没有打成。后来李强军把我连推带拉地往我家走,我边走边给他讲真象,并讲到江泽民已被多国大法弟子起诉,你还跟着他做坏事会遭到报应的。李强军说:“我什么都不怕。”到了大门口,李强军又向陈、夏两位保安交代说:“不准她出大门半步,她若不听就给我打,出了事我负责。”我反问道:“谁敢打人?打人是侵犯人权,你说了不算,我自己的事我说了算。我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我们二人在大门口唇枪舌战很长时间,没有结果,李强军又只好坐的士回家了。

30万元变成11500元

自从1999年7月20日江xx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四年多来,我在经济上也遭到了极大的损失:我原有资产70多万元,除去买了一套住房、小车外,于94年到97年间,为了养老治病,投入了38万元到当地政府允许开办的二级市场购买股票, 99年10月只修炼了半年的我被非法关押在九茹村拘留所,其间悟到炒股是变相的赌博(我是修炼人不能赌博),半月拘留期满后,就立即把30余万元的股票拿到市场去卖。因我不懂炒股,只有托人帮助处理。但在接下来的3年多里,我曾被长期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多次反复关押在看守所、拘留所等地。直到2002年在我被迫流离失所期间无法生活时,才打电话给当年帮我经营股票的人,却被告知30多万的股票由于我一直没有过问,只卖了11500元,从中扣除我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母亲和儿子的生活费以及学杂费10000元的还款,只剩下1500元。

我拿着剩下的1500元用于流离失所的救命钱,本打算用作3个月的房租(1350元)、3个月的生活费(150元),没想到几天后却被成都市光荣小区派出所警察张智等十余人抄家时强行抄走。不但如此,因我长期被反复非法关押,小车无人开,每月还要按时上交规费,无奈之中也只好廉价处理了。

株连

由于江氏集团实行连坐制,对法轮大法弟子实行株连政策,1999年11月,和我合作了9年的业务单位不得不被迫放弃与我的合作。以前每月一万多元的收入突然没了,我又没有工作单位,母亲是农村妇女没有退休金,全家生活一下没有了来源,儿子上初中一年级因我炼法轮功不给上城市户口,只有四处借钱凑学费读高价书(每半年3000元,不包括学杂费)。在这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考虑把自己的100多平方米大房子租出去,带上老、小到外面租一套窄小的房子,用中间的差价来维持艰难的生活。

在我全家被逼到这个地步的情况下,警察还不放过我们:跳蹬河(因现在派出所合并)派出所警察、仁和苑的户籍孙勇和跳蹬河社区工作人员刘应方,多次到我弟弟的铺子上进行骚扰,威胁说:“你姐再不回来,我们就要下通缉令。”并威胁说:“你姐的房子不准出租,谁若租房搬进去住,就把谁撵走。”而且派出所在我家楼下监视,不准出租、出售。

百般刁难

2003年4月底,儿子需要城市户口报考中学(因儿子户口在农村),按国家政策规定:① 90平方米以上的商品房可以上两个户口。②孩子随父可上户口。但户籍警察魏大平却百般刁难,说:“你的房子没办产权证,不能办户口。”我想:为了儿子上学问题,那就借3000元办产权证吧。魏大平说:“现在要先办国土证后,才能办产权证,大概需要2万元左右。”由于没有了工资收入,无法借钱办国土证和产权证,因为我再也无法承受债台高筑的精神压力,所以我以房子的名义为儿子上户口的路被江氏集团堵死了。

为了儿子上学,我只好让弟弟去找孩子不认识的、与我分居十年的丈夫,打算把儿子的户口迁到他那边去。可他户口所在地的房子被拆了,他也是租房子住,属于掉脚户,他的户口都让迁走,更不可能上儿子的户口了。那正好他的户口迁到我住家的地方万年场派出所,儿子的户口一下子不就解决了吗?可警察魏大平又说:“必须要他父亲的派出所证明他不炼法轮功。”证明开到了;可警察魏大平又说:“必须要他父亲的单位证明他不炼法轮功。”证明也开到了;可警察魏大平继续说:“必须要他父亲住家的居委会证明他不炼法轮功。”

天哪!这不明摆着有意刁难吗?难道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真有罪吗?难道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是嘴上说说而已的吗?在外面租房的人东搬西搬,哪个居委会了解你?这个证明又有谁能开呢?再加上我又是买的小城镇户口,儿子无法入户。现已接到学校通知,必须在这学期把余下的10000元议价费全部交清,否则,以后每年必须交9000元才能上学。面对这样高昂的学费,我们只能望而止步,难道就让儿子流落街头吗?他毕竟才是12岁的娃娃啊!关键是象我这样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面临失学的儿童也很多,象我这样的家庭也很多。

在此,我呼吁社会各界伸出援手,停止对我们一家的迫害,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真正的体现出人权,让所有的儿童都能够快乐、健康的茁壮成长。

威吓家人、亲友

我不在家时,为了追查我下落,万年场街道办事处主任李强军在一天之内接连不断的给我打手机,还5次到我家骚扰威胁我母亲。

2003年2月,我被迫害瘫痪在床,姐姐因病去世,70岁的老母亲强忍悲痛服侍我,年仅11岁在上小学六年级的儿子在深夜做完繁重的作业后还要给我换尿布,给我热敷结满硬壳的双脚和双腿。在这种情况下,管段民警魏大平还带上姓陈的保安闯进我家,骚扰我,妄想没收我的大法书并绑架我。我们用正念制止了他的恶行,他才把书还给我们。

魏警察他们走后,母亲告诉我:你走后不久,他们经常来家里骚扰。有一次办事处主任李强军和魏大平一起来威胁我拿3000元钱。母亲说:“我没钱,连吃饭都困难。”李强军说:“那就卖电视机、洗衣机。”唉,他们这种人是这样,魏大平亲自对我说过:“我上有老,下有小要吃饭,没办法。钟芳琼,你如果每月能给我2000元钱,我就会为你办事。”可见他们做事都是为了钱。江氏集团就是用大量的人民血汗钱收买了这些人的心,让他们助纣为虐。没有钱他们能干吗?而我们是用心维护大法。

万年场派出所和办事处人员多次到我家骚扰、恐吓。我被迫害至瘫痪,脚刚能走不多久的2003年4.25前夕,一天中午,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饭,魏大平和李强军又闯进我家,妄图将我强行绑架。我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我是主佛的弟子,其他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正好儿子的父亲和幺爸第一次来我家商量儿子的户口一事,他们便叫儿子的父亲和幺爸拿出身份证。儿子的幺爸说:“身份证在家里。”他们便和儿子的幺爸一起开车去看身份证,这样才把他们引出家门。不久他们又来了,两人又是喊,又是按门铃,又是打电话,又是踢门,都遭到我们的正念抵制,没能走进我家门,结果才化险为夷。

2003年7.22的前一天下午,光荣小区办事处的两个人到我家门口进行骚扰,我正念抵制未开门。晚上11点左右,光荣小区派出所李科(音)等两人又到我家门口骚扰达半小时以上,我从门镜中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在翻阅,大概是妄想照本子上的名字抓捕大法弟子吧。我们正念抵制,没有开门。

7.22中午11点过,我刚出家门,在二楼就碰上万年场派出所的警察来找我。警察叫我开门,我未开,警察便问:“钟芳琼,你这段时间出去没有?家里还有没有书?”我说:“出去,我每天都出去办事,你看我现在不是正忙着出去吗?”边说边下楼。警察便和我一起下楼,他走前面,我走后面。刚下楼就发现万年场派出所所长冉XX带着警察、警车停在我家楼下,妄想绑架我。我很自然的发出一念他们上不来,便转身跑上三楼,关上门,立掌发正念。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才离开。

10月1日前一天上午,又有不明身份的人来家骚扰。我透过门镜看是不认识的中年男子,估计是跳蹬河派出所的警察,我们正念抵制了他。警察经常不分时间以各种方式骚扰,我们已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听到门铃或电话响了,首先就想是不是警察又来了,我边往门口走边发正念清除按门铃的所有人(包括指使他来的所有人)身上及其背后的邪恶因素,再看门镜,是否该开门。我母亲和儿子由于经常目睹抄家、绑架我的情形,门铃响一响就产生恐惧,给我幼小儿子的心灵蒙上了巨大的阴影。

非法抄家、关押

几年来,我被警察非法抄家5次,其中4次无手续。万年场派出所的警察打着所谓合法的幌子,干着非法的勾当,竟敢当作他们找来所谓作证的群众的面对我施暴。

警察非法绑架我时,野蛮、粗暴,每次都象强盗一样,不但拿走大法的东西,还要顺手牵羊偷东西。2002年9月在我被逼流离失所期间,万年场派出所和居委会仍不放过,又来非法抄家,居委会主任拿走我家装修房子剩下的空调线一大卷,后经我母亲再三追问户警魏大平才由我弟弟取回。有一次还偷走了11岁儿子的570多元钱的压岁钱。

对我的非法关押更是家常便饭,其行为真是无法无天。我大致回忆统计了一下,从1999年7.20以来,约38个单位参与了对我的迫害,共计被非法关押29次,743天。其中刑事拘留4次,93天;治安拘留10次,140天;留置(在驻京办、青羊区戒毒所、奥林匹克体育场、万年场派出所)13次,25天;滥用私刑1次(白芙蓉宾馆及医院)30天;劳教一次并超期3个月,455天。)

而后面我还要讲述的,是我在后来遭受残酷迫害、两次差点失去生命的前后经历。

(待续)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七)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七) xiongxm 周日, 07/25/2004 - 01:02
钟芳琼


【正见网2004年07月25日】

第六部 在大法中的正信

题记:正法中,我以亲身经历见证大法的神奇。

第一章 魍魉世界

*警察与强盗

近年来在社会上流行这么一句话:过去的土匪在深山,现在的土匪在公安。这个十恶毒世,实在是太糟糕了。

由于同修发真象资料被抓,我也受到了牵连。2002年4月2日上午,户警魏大平把我骗到派出所,以我不打电话到派出所报到为由,叫我写保证要打电话来拖延时间。这期间,成华区610、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和简阳市610、国安队、云龙镇派出所等十几人已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甚至连阳台上的痰盂都翻了一遍。等我回家后看见家里已是一片狼籍,有摄像机在摄像,还有一些警察在继续翻箱倒柜地查找。我知道这些警察会趁机顺手牵羊,(因他们上次抄家时,拿走了我家装修房子时剩下的空调线一大圈),便发现手机不在了,他们有的说没看见,有的又说刚才是发现了一个手机,现在已经不知道了。后来他们叫魏大平和另一警察强行把我从三楼拖下去,致使我双膝盖和双脚背在楼梯上擦破,他们在拖我下楼的过程中,我大声喊:“警察抓好人了,警察抓好人了……”

我家的楼下是茶馆,当时便围观了很多不明真象的群众。我便向他们讲真象,从天安门自焚事件,讲到四川电视台对我的诬陷,还讲到警察借抄家之机偷了我的手机……

户警魏大平他们最怕我讲真象。邪恶就是怕曝光,便强行把我往警车里塞。我坚决不配合,继续讲真象,结果把我的旗袍裙衣领上的扣子都拉掉了。后来,警察只好悄悄的把我的手机退回到我的另一间房间里。手机没偷着,但还是偷走了我十一岁儿子的570多元压岁钱。

随后他们强行把我送到简阳市看守所。

*狗咬吕洞宾

我从家中被绑架到简阳市看守所。我觉得我做好人无罪,不应该关在看守所,坚决不進去,结果被云龙镇派出所现任所长郑永强一脚踩在我的背上(我只穿了一条旗袍裙)踢了進去。

虽然身在牢中,但我觉得自己不是犯人,看守所对犯人所规定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我也就拒绝点名、报数、背监规,照常的炼功、背法、立掌发正念。因此,我被黄警察指使姓袁的保安强行给我戴上冰冷的手铐和脚镣。我仍然善意的给他们讲:“我不是犯人,我炼功做好人没有罪,希望你们为了自己有个美好的未来,善待法轮功学员。”黄警察说:“你还敢嘴臭。”又指使姓袁的保安拿来一把大铁锁,把我的手铐和脚镣锁在一起,致使我无法直腰,无法吃饭。

师父教导说:“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象的对象,讲清真象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师父还说:“我们在向世人讲清真象的这个问题上,大家做得很好,同时我告诉大家,这件事情也是伟大的、慈悲的。看上去我们把一个传单给了一个常人,看上去我们把一个真象讲给了常人,我告诉大家,如果在正法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人类将要進入下一步的事,头脑中装了“宇宙大法不好”的这个人、这个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对象,因为他比宇宙中再坏的生命都坏,因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我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把我修炼后身体出现的奇迹和这几年所遭到的无端迫害写出来,亲自交给了黄警察并让她转给钟所长,想让他们正面了解法轮功,善待大法弟子。他们看后,不但没有善心和同情心,还威胁说:“难道你以前拘留十几次,都是通过绝食出去的吗?这次可不一样了,看着吧。”

他们长期给我戴着手铐和脚镣,逼着我绝食、绝水来抵制迫害。绝食、绝水4天后,他们开始对我野蛮灌食。姓袁的保安把我从床上强行拉出去,由七八个人把我摁在死刑床上,有的摁头、摁手、摁脚,有的卡脖子,还有捏鼻子的,让我无法动弹,就开始把小指姆粗的塑料管从鼻孔狠命地往我胃里插。有时由于管子太粗,鼻腔的血、口中的白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很久都插不進去。艰难的插進去后,他们狠命的往里灌玉米糊,直到玉米糊不断的从管子里往外冒为止。

有时候想:人啊,你们怎么如此糊涂?大法弟子为了救度世人,反而被你们如此迫害!你们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吗?难怪吕洞宾说宁可度动物也不度人,人实在太难度了。

*都是江xx害的

云龙镇派出所的警察为了让我说出家里所有大法资料的来路、去路,想让我放弃修炼,并使出绝招、想方设法找到我昔日的初恋朋友和派出所的警察一起去看我。朋友接到电话,便火速赶来。当见到善良正派的我步履蹒跚的戴着脚镣、手铐出来时,他责问保安:“她犯了什么罪,你们把她整得这个样子?连手铐上的锈都脱落在她手腕上,还不取掉。”保安答道:“她不遵守监规,在里面立掌炼功,给其他法轮功介绍经验,还绝食。”朋友见我被迫害成这样,很难过,便心疼的对我说:“你只要说不炼了,我马上把你保出去,这些警察都是我的朋友,何必在这儿受这份罪。”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

在强行灌鼻食时,姓袁的保安威胁说:“不吃饭让你的朋友付钱,50元灌一次,要是再不吃就让你表哥来亲自灌。”表哥过去在云龙镇当警察,听说早就调到简阳市。一天早上查监时,站在地上的人报数完毕后,招集(牢头)对来查监的警察说:“床上还坐着一位。”警察问:“你怎么不下去报数?”我边回答边抬头看警察说;“我不是犯人。”我刚说了这一句,后面还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哥”。原来表哥调到了看守所,几年后的今天,我们在这里以这种方式见面。

后来在面谈中,我抓紧时间给我表哥讲真象。表哥对我说:“你在这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法轮功的事与一般案子不同,都是他们在管。我简直没有想到你一个令人十分羡慕的女强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还不是江泽民害的。”我说。

*死刑床

在简阳市看守所里,我后来被他们长期绑在死刑床上。

死刑床是用铁板做的,床上有小洞用来穿绳子。死刑床只有一人躺着双手侧放在床上那么宽,人睡的臂部部位有一个大洞,屎、尿拉出来后就顺着这个大洞流下去。他们将我平躺着摁在死刑床上捆紧。绳子是筷子头粗的麻绳,两个人用一根长绳从颈部前面绕到两臂,绕一周,在床上打死结,再从上往下交叉象绑缠丝兔一样把身体捆死在床上,若头一动,就会被下巴下面的绳子割痛。

过不了多久,我的双臂开始疼痛,紧接着脖子,背部疼痛难忍,度日如年。开始时除了上厕所,整日整日绑在床上。我就通过发正念,背师父的经文来缓解痛苦。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路》)

后来,他们给我灌進去却不准我上厕所,以此增加我的痛苦。一次,我的肚子已被尿胀到了极限,想尽一切办法实在憋不住了,痛得我汗水布满了额头,打湿了内衣。这种忍受可真是度秒如年。无奈中我告诉其他人,让她们把绳子给我解开。然而,我的这种最基本的要求却遭来残忍的毒打。

犯人的头儿黎英用拳头猛击我的胸部,另一贩毒死刑犯则用她戴的手铐猛击我的头部。我发正念清除它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后,心里对她们说:“还是把德留住吧,你们这样对我,将来都要偿还的。”两人边打边骂:“你修真、善、忍就应该忍嘛。”结果我的头被手铐打了两个洞,鲜血顺着颈部往下流,浸湿了衣襟,浸湿了枕头。樊警察進来说:“活该,谁叫你不吃饭。”

原来,这一切都是警察指使、纵容犯人干的。

就在当天中午一点过,往日凶神恶煞的袁保安突然变得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对犯人的头儿黎英说:“我要走了。”“你要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只有找朋友联系到工作以后,再来看你。”很显然他已遭到现世现报,被下岗了。

我绝食、绝水半个月,再加上伤势特别严重,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我死在里面承担责任,就先通知简阳市法院和国安队。经多人确认,我身体实在不行了,才通知成都市万年场派出所警察和办事处李强军等人把我接回成都。

简阳看守所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不让别人看到我的伤,在成都的警察来接我时,只好给我穿上一件低领的T恤衫后(因为我没有外套)把我扶出去。万年场户籍警察魏大平来领我时,发现了我头上、脖子上的大量血迹,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是犯人他们打的。”所长钟××反驳道:“谁敢打你。”从他的语言中,说明他为了推卸责任根本就不敢承任已经发生的这一切。魏警察便记下了打我的两个人名字后,才把我领走。

*流离失所

我从简阳看守所被接回来时,派出所让我签字,我看见刑事拘留通知单上签的是“逮捕”。当天下午7点左右,他们又把我送進市六医院。我看出他们的伪善――他们妄想把我治好以后,继续迫害――我坚决不配合,正念抵制,要求出院。出院后,派出所又安排办事处的黄××在我家吃、住,24小时监视。

师父在《致词》经文中说:“作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对大法与弟子们的迫害。讲清真象是对邪恶揭露的同时抑制邪恶、减少迫害;揭露邪恶的同时是清除民众头脑中被邪恶的造谣与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这是最大的慈悲。因为未来有几十亿人要得法,如果人的头脑中装着抵触大法的思想,这场邪恶一过,人类就将开始大的淘汰,可能会使有缘得法的人或者更多无辜的人被淘汰掉,所以我们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伟大的,都是慈悲的,都是在圆满自己最后的路。”为了更多的人们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象,有个美好的未来,我发正念请师尊加持,摆脱她们对我的监视,出去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绝不让他们继续迫害。机会来了,监视我的黄××让我和她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我又继续发正念,清除黄××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请师尊加持我,在她买菜时把她定在那里,我一定出去做好师尊教导我们的三件事。结果,真的象我希望的那样走脱。我便于当天下午忍痛离开70岁的老母亲和11岁的儿子,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第二章 酷刑与虐杀

*遭遇特务

流离失所期间,我在外面租房,暂住在成都市光荣西路市场公寓6楼22号。2002年12月9日,我又遭非法绑架。事情是这样的:

下午2:30左右我从火车北站发货回暂住房,发现一位身背挎包、坐在车棚门口的小伙子有些面熟,我以为是修炼前在股市上见过面的熟人,也没在意。我把自行车停放好,背上背包和提上我买的菜上楼。他跟在我后面也上来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把菜放在地上系鞋带让他先走,他仍站在我的后面不走,于是我边走边发正念,他一直在后面跟着。跟到六楼时,我站着让他。他叫我把房门打开。我说:“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开门。”他立即将手伸進衣兜掏出警官证,这时我才正眼看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个人:小雨。

前两天东郊功友介绍“同修”小雨教我做光碟,准备在我学会以后便把刻录机给我。当时与“同修”小雨见面可能只有几分钟,他就匆匆走了。

紧接着,他一个扫腿把我拌倒在地,并将我双手反背上拉,并用一只腿跪在我的背上。我大声喊:“邪恶抓好人了!”这时,从楼下上来了很多的警察,他们很快抢过我的钥匙,我又大声喊:“门打不开。”但是他们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还是把门打开了。室内一位绝食三个月,刚回家不到一星期的同修也遭绑架。

他们把我双手往后背向上拉,再用绳子绑住,摔在客厅冰冷的水泥板上,再用绳子绑住双脚。我听见有人问他(“小雨”是化名,真名不详):“你看错人没有。”他说:“就是她,没错。”他们在抄家时,我听小雨自言自语的说:“刻录机呢?怎么没有?难道转移了。”从他的语言中我更加肯定这个人就是前几天教我做光碟的“小雨”,因为除了他和介绍的同修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刻录机的事。当时他教会我操作刻录机下楼后几分钟左右,刻录机就出了故障,给他打传呼他未回,打电话他也还未回家,所以刻录机就没拿走。约好过几天去取,介绍的同修是知道的。而刻录机出故障是他走几分钟后的事,“同修”小雨就不知道了,他以为我当天把刻录机拿回家了,所以才在房间里找那台刻录机。

这时,我想起把他介绍给我的同修说:“他很不错,东门上的同修省吃俭用,用于做资料的钱攒起来都交给他安排,资料的上网、下载均由他负责。”天哪,原来他是公安的内线啊,前段时间接连不断地十一个资料点被破坏,难道都与他有关?!难道前几天他教了我操作规则走了之后,就一直在下面等着,等我走了之后又跟在我的后面?我简直不敢往下想……我这次被绑架是因为特务小雨跟踪。由于几年来小雨和成都及外地许多大法弟子保持资料上的联系,和许多功友(特别是资料点的)都很熟悉,我出来后,把我遭小雨跟踪绑架的事告诉功友们,许多功友都不相信小雨当时是特务。功友们啊,血的教训啊!

警察张智用一寸宽的封口胶布绕头几圈,将我的嘴缠绕封住,再用黑塑料袋把头罩住,几个警察强行把我抬下六楼,象扔麻袋一样把我丢進警车,拉到光荣小区派出所。一个警察凶狠地扇了我耳光后,又把我甩在地上。我全身都是泥灰,整个脸与捡炭灰的没什么两样……过了一小时左右又把我转至白芙蓉宾馆4楼,非法监禁。

*正念的威力

刚到白芙蓉宾馆,610的一行人对警察说:“窗台这个地方很不安全,外面临街。千万要注意,别让她从这里跳出去。”

在宾馆4楼的一个房间里,他们用手铐把我铐在椅子上。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们24小时轮流监视,不准我睡觉。

我请师父加持并发出正念:为了大法的资料点不再被破坏,为了更多的同修的安全,为了更多的人能了解法轮功的真象,无论如何,哪怕是跳楼我也得出去,把那位“小雨”揭露出来,绝不能让他再继续干坏事。

为了让我回答他们的问题,警察谢寒生(男,30岁左右)用拳头暴打我。他手打累了用脚猛踢;脚踢累了,再用改刀把使劲敲打我的手背;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我的鞋脱下来,用鞋跟狠毒的打我。他边打边骂:“说不说?说不说?不说就打死你,打死算自杀,直接火化,你…你…你究竟说不说?”见我仍不开口,又继续恶言谩骂,攻击我的师父。打得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连上厕所都只好扶着墙边,更无法直腰。

那时候师父还没有发表《正念制止行恶》的经文,但我知道大法弟子不应该被邪恶如此迫害。 我请师父加持,发正念清除谢寒生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把所有的疼痛转到谢寒生身上去。在正念的作用下,可能他感觉到了疼痛,所以不断的变换着打我的姿势,半天内便制止了他的暴行。最后他看见我就躲,警察叫他進来吃水果,他拿着就走,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想到师父在《秋风凉》中写的法:“邪恶之徒慢猖狂 天地复明下沸汤 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凉”我清楚恶徒必将遭到应有的惩罚。

*死去活来

由于我当天又来月经,便请年轻女警察蔡琼去帮我买卫生巾,到时从警察抄家时抄走我的3000元钱中扣除。蔡琼买来后,让我说出姓名、地址、家里所有资料的来路、去路后再给我用,我坚决不配合,她就不给我用,致使我的所有裤子都被血浸透了,无法见人。最后她见我始终不开口,才把卫生巾给我用。

警察长期把我铐在椅子上,从不准我睡觉。只要一闭眼,警察就会无情的用冷水泼。实习警察胖娃(泸洲人)用上鞋器(打人的专用工具,硬塑料做的约两寸宽,一尺长左右)狠毒地打我,用烟熏我的鼻孔,用酒泼我的脸。我眼睛被酒辣得泪水直流。胖警察临回泸洲前对其他警察说:“她一旦妥协立即给我打电话,我等着这个好消息,我就不信看她能够坚持多久。”

轮到警察旦学军值班,我仍然坚持给警察讲真象。他说:“我们不让你睡觉的目地,就是要消毁你的意志。”我说:“你们这样对我是徒劳的,不起任何作用。”他指使实习警察彦露和国庆两人想方设法轮番折磨我。在绝食绝水五天,再加上他们三人轮番通宵折磨后,我已出现精神恍惚。那几天我脑中只是偶尔想起经文《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大多数时候都在给警察讲真象和发正念,脑子很少休息,也没怎么背法。恍惚中,我发现室内的所有家具都和我家里的一样,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想: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了,便横下一条心闭着眼睡觉。

这时,他们象疯了一般轮番摇晃我,用带水的毛巾使劲抽打我的头部、脸部、又用冷水从我的头上泼下来(当时是12月份)。我只听见警察旦学军命令道:“摇、再摇、使劲摇,端一盆冷水来,再去端,接着端起来喔,使劲整,看她清不清醒。”接下来我只听见他们忙碌的脚步声、水泼在我身上、头上的声音,带水毛巾打我时发出的啪啪声,他们大声喘着粗气的声音。再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已经昏死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冷醒。醒来后发现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甚至连手腕都被红毛衣褪色染红了。早上来接班的女警察见状后,还破口大骂。

晚上,警察李科(音)送来了一张刑事拘留通知书。我坚决否定这一切。有个当官模样的警察问我:“钟芳琼,你怎么想的说出来。”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想回家。”气得他咬牙切齿,暴跳如雷:“问你那么多你不说,还想回家,今晚该我值班,再好好收拾你,有你好日子过,你等着。”我发出正念:你说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走出去,后来那位警察没有来接班。

我发正念请师父帮助,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继续被迫害,哪怕是跳楼我今天也要出去把“同修”小雨揭露出来,让同修们都识破他,绝不能让他再混在大法弟子中继续干坏事。经过长时间的坚定发正念,我右手的手铐脱掉了,过一会儿左手的手铐也脱掉了,我等机会出去。

凌晨5点钟警察换班了,实习警察国庆接班。我坚持发正念,让两个警察熟睡。大约7点过钟他们终于睡着了。我想:这时打开房门出去恐怕开门的声音会惊醒他们,况且我的鞋还在房间的另一端的窗台下面,我觉得跳楼出去的希望大一些,以为可以走脱,于是就扶着墙边,弯腰走过房间,穿上鞋,爬上窗台,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四楼。冥冥中我听见有人喊:“掐人中嘛!”后来就不醒人事。

约下午5点多钟,我苏醒过来,见自己躺在汽车里。车里有警察守着,但并没有对我進行任何救治措施。难道跳楼之后,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近9个小时,我一直呆在车里?难道他们想等我断气后秘密火化算了?谁知道我又醒了,他们才不得不在下午6点左右将我送到一家医院。

由于伤势太重医院不收,他们才把我送到一环路西三段骨伤医院住院部11床。后来听实习警察说:是围观群众拨打120,才把我送到医院的。

*百苦一齐降

骨伤医院检查结果是:盆骨三角区骨折,右腿骨折,左脚摔伤,且下身瘫痪。医院杨主任说:“你肚子里已淌满了血,要做手术。”我说:“我不做手术,我没有钱。”杨主任说:“你是在押期间出的事,警察已交2万元钱。”我想这都是人民的血汗钱啊!后来手术麻醉师说:“手术有危险,不能做。”结果一直没做。

在医院里,除了给他们讲真象外就是发正念,背法的时间也很少。每当发现一个人走進我的病房,无论他進来干什么(都是针对我来的),我都会立即针对他发正念,每当他们拿来液体给我输液时,我都会发出正念:所有的药物对我都无效,弟子坚决不承受,请师尊加持,把所有的药物打出去让迫害我的所有恶人、恶警和邪恶的旧势力承受。结果药物一直对我不起作用。

一次他们用药给我敷腿时,反而把腿给我敷出了一个洞,而且化脓,他们再也不敢敷药了。至今我的右腿膝盖下面还留下了大拇指粗的记号。又有一次,杨主任说:“别的病人输了这种药物都会长胖,她怎么输了以后就没有反应呢?”

我还是坚持给有缘人讲真象。一次,我给监视我的工作人员讲电视上、报纸上报道的法轮功事例都是假的,不要轻信谣言,这样对你不好。他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说:“现在的新闻只有年月日才是真的。”

每天仍然由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们轮流监视我,24小时把我绑在床上。为了抵制对我的继续迫害,我又在医院绝食、绝水24天。给我灌鼻食的管子一直插在我的胃里很难受,后来我发正念:请师尊加持,弟子坚决不承受这种迫害。在正念的作用下,守我的人就说:“你身上臭得难闻。”医生护士接近我,也觉得太臭。后来,警察才同意我用毛巾擦身,我才把管子拔掉,我看见从胃里拔出来的管子已变成黑色。这时护士对我说:“你要吃饭才行,如再绝食就继续插管子灌你。”我发正念:你说了不算。她见我仍绝食又找来医生,想让医生继续插管来迫害我,医生却说:“她的胃早已萎缩,插管子有危险,不能插了。”

此时,我已瘦得皮包骨,整个人已变了形。原本110斤左右的体重最多还剩下60斤。全身(包括脸部)脱皮;双唇干裂,起硬壳;双腿发紫,肿得无法穿裤子;由于长期平躺着不能翻身,致使双脚后跟溃烂、化脓。由于肌肉萎缩,输液时根本找不到血管,甚至把手腕静脉血管都割开了缝了三针也找不到。最后不得不把本在休元旦假的护士长通知来医院,经过长时间的艰难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血管输液后,再也不敢扒掉针头,只好长期24小时维持着。

光荣小区派出所为了推卸责任,便通知金牛区610.610经过多人确认已无救了,才于2003年元月10日上午,由医院的急救车和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用担架把我抬回家。

回家时,我下半身早已完全瘫痪,根本无法自理。因在医院里使用导尿管导尿,再加上绝食又无大便,回家后开始進食,一时又解不出大、小便,尿把肚子胀得象气球一样整天都无法排出,疼痛难忍。十天、半个月都解不出大便,肚子胀痛,无法忍受,经常喂一小碗饭都会因为肚子胀痛而停下来好几次。每次停下来,家人看见我痛苦的惨相和额头疼出来的大汗,都会偷偷为我落泪。再加上长时间一个姿势平躺着,我的背也疼痛得无法形容,双脚后跟还在继续化脓不见好转……

(待续)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连载完)

纪实小说:《疾风劲草》(连载完) xiongxm 周一, 07/26/2004 - 01:04
钟芳琼


【正见网2004年07月26日】

第三章 神创的奇迹

我躺在床上,每天由70岁的老母亲和11岁的儿子照料。

我每天坚持学法、发正念,加上老、小的精心照料,奇迹又一次在我身上发生了:经过一个月我就能坐起来,两个月我就能下地炼功,三个月就能走路了。

2003年9月初,我买上水果、瓜子、糖,骑自行车到骨伤医院去看望曾经关心过我的医生、护士们。我刚走到骨伤医院门口,碰上主治医生杨生文,我向他问好,他已经不认识我了。我说:“我就是你给我接腿的那个法轮功。”他说:“就是你啊,怎么腿未截肢就好了啊?怎么好的?”我说:“还是炼法轮功,我今天有意抽时间前来感谢你们,请你把我带进去好不好?”

他很乐意的把我带到二楼的医生办公室,他进门便说:“你们看谁来了?”医生、护士好几个没一人能认识我。我便自我介绍说:“我就是曾经住11号床的那个盆骨骨折、腿摔断的法轮功钟芳琼,今天特意前来感谢你们在医院时对我的关照。”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杨主任很吃惊的问:“你的腿好了,你走给我看看。”

我便在办公室来回走了两圈。他看见十分正常,便惊讶地说:“你在哪家医院治的,效果这么好?”

我说:“没治过,我从你们医院回家后,一直在家学法、炼功,三个月就能走路了。”

杨主任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恢复成这样简直就是奇迹,我今天不是亲眼所见,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护士刘敏接着说:“她的盆骨当时是三角区粉碎性骨折,要恢复成这样简直不可思议,法轮功既然这么好,就在家炼嘛。”

我回答说:“是啊!只要了解法轮功和接触过法轮功的人都知道法轮功好,所以有那么多人来炼。但是,炼法轮功的人太多了,使江泽民产生了妒忌心,从而把法轮功打成X教,甚至说炼法轮功的人是反革命。我身患右下肢先天性大面积肿胀型海绵状血管瘤,经多年医治无效,手术时抽掉一根血管都没有治好,反而还伤了小脑神经,导致脑缺血后遗症,严重时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并伴有短暂失明。并且多年来脸上还患有大面积深度黄褐斑,经过6年美容耗资上万元都没有治好,结果炼法轮功一星期后,脸上的斑完全消失了;两个月后,右下肢血管瘤和脑缺血病不治而愈。我在家安份守纪做生意,照顾老人,带好儿子,利用常人打麻将、看电视的空闲时间学法、炼功,却被公安警察非法关进监狱,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逼得我有家难归。这次我刚从火车北站发货回来,还未进家门,就被抓了。你想想我70岁的老母亲和11岁的儿子无人照顾怎么办?还有那么多象你们一样不了解真象,被电视、报纸上的谎言蒙蔽了的人怎么办?所以我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作为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哪怕是付出一切,甚至生命我都会尽全力去向世人讲清我们被迫害的真象,把大法的美好、超常告诉你们,使更多的世人能有机会了解到我们被迫害的真象,有个美好的未来。”

刘敏接着说:“那你摔伤以后,也应该吃饭啊,人是铁,饭是钢,何必折磨自己,身体才是本钱,你简直太傻。”

我说:“是啊!人人都知道生命的可贵,都十分珍惜,大法弟子更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们也热爱生命,也想和家人共享天伦,但真善忍的光明法理值得用生命去捍卫;国人同胞们的正义良知也最为弥足珍贵,这是人之所以为人而存在的根本,是大法弟子们通过揭露邪恶讲清真象来力求唤醒民众的,如果更多的人能够因此觉醒,那些已为此付出生命的大法弟子他们的血就没有白流,我今天吃的无数的苦也没有白吃。

刘敏说:“那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点给我们说,也不会受那么多的罪。”杨主任说:“整天24小时都有警察监视,她哪里有机会给我们说这些。”

护士刘敏接着问:“那你说天安门自焚事件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给大家解释:《转法轮》第七讲中说:“杀生这个问题很敏感,对炼功人来说,我们要求也比较严格,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更有罪。我们炼功人吃鸡、吃鱼都是买死的,会去自焚吗?再说从你们懂医的角度分析:烧伤和灼伤的病人都应暴露,电视上裹得那么严实干什么?烧伤病人的病房不穿隔离衣能随便进去采访吗?12岁的刘思影做了气管切开手术4小时就能说话,还能发出那么清脆的声音可能吗?刘葆荣一个老太太喝了那么多的汽油,没点火就反悔了,很快就接受记者采访,难道没有一点症状吗?到底喝的是雪碧还是汽油?再从常人角度分析:王进东人都被烧焦了,难道他两腿中间夹的塑料雪碧瓶还烧不破吗?为什么还完好无损?警察1分钟之内拿出4个灭火器,难道天安门警察是背着灭火器巡逻的吗?警察拿着灭火毯为什么不及时灭火,还要等王进东把有关“法轮功”的口号喊了以后才把灭火毯盖上去呢?这是为什么,是不是象在演戏?你们细想过没有?再说炼功人的动作就更不用说了,内行人一看就明白是假的。电视上还有更多漏洞,你只要一看录象带用慢镜头一分析,就什么都明白了。请你自己分析一下,天安门自焚事件是真还是假?

他们听后便说:“今天不是亲眼见到你这个法轮功,我们还以为报纸、电视上的法轮功是真的呢!”

我为他们明白了真象而高兴。

自从2004年3月我被惨遭迫害的部分经历曝光后,成华区政法委书记郝武元(音)带上区政法委的人和跳蹬河派出所的警察两次到我弟弟铺子上骚扰,伪善地说:“叫你二姐搬回家住嘛,我们不会管她的。”结果背地里到我老家去追查我的下落。这是为什么?

而我目前还在被迫流离失所,我可怜的母亲,四处躲藏的女儿好不容易偷偷地见一次面也只有几分钟就必须迅速离开,我可怜的儿子从小就失去父爱,在江氏集团的野蛮镇压下,又被迫与自己的母亲分离。但我们坚信,乌云永远遮不住天的,江氏流氓集团的欺世谎言一定会被揭穿,我们坚信与家人团聚的日子不会遥远。

后记:我要对你说

善良的人们,看了我的故事,你可能会说:“知道好就在家练嘛,何必又要写文章呢?”师父在《理性》中说:“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他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

请你静下心来想一想。你发现我的亲身经历和你以前从电视上了解的法轮功是否是一样?大法在我身上发生的种种奇迹不但改变了我,也让许多人受了益。现在大法传遍了全球60多个国家,获得了一千二百多个褒奖(统计截至2004年5月),法轮功创始人的著作被译成30多种文字在世界范围内发行,法轮大法修心健身的神奇功效得到了世界人民的普遍认同,却唯独在中国大陆遭到江氏集团的残酷迫害。迄今为止,近五年中从民间途径传出消息证实,至少有968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统计截至2004年5月)。而早在2001年10月底中共官方内部统计,当时拘捕中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亡人数高达1600多人,被非法判刑的至少有6000人,被非法劳教人数超过10万人。另有大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遭受精神和肉体折磨,妇女在洗脑班和劳教所受到严重性迫害,包括强奸,怀孕妇女被强迫流产以便长期关押。数以千计的大法弟子被送到精神病院或被劳教所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无数的大法弟子和我一样被逼得流离失所。

希望你好好了解法轮功,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善良的人,为什么要遭受迫害呢?只因为他们说了一句他们亲身经历、感受所证实到的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就这样被残酷迫害。因此你们千万不要被江氏集团利用来迫害大法学员,也不要因为不了解就盲目的说大法不好、大法学员不好,大法学员是最善良的群体,世界需要真、善、忍,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有缘的你啊,一定要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学员,也是在善待你自己。知道吗?如今,迫害大法的首恶之徒已在美国、比利时、德国、西班牙、韩国、加拿大等多个国家被告上了法庭,“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已成立,所有迫害法轮大法及大法学员的邪恶之徒都将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希望你早日了解法轮功,善待大法和大法学员,早日摆正您的位置,祝您和您的家人有个美好的未来。

附:以下是参与迫害的单位和个人的电话号码(备注恶人“&”;需要明白真象的人“#”)

成都区号:028

跳蹬河派出所:84126643
跳蹬河社区 刘应芳:13666190200(#)
户籍警察孙勇:13881936443(#)

光荣小区派出所:87656434
李所长:89845906 13708055906(#)
警察张智:88012728 (#)
副所长:88151930(#)

万年场派出所:84457853
户籍警察魏大平:88035031(&)
办事处主任李强军:(请在网上查询)(&)

简阳市区号:0832

云龙镇派出所:7761165
郑永强(所长):7761116 13088305006(&)
李庆林(指导员):13183949385(#)
徐长和(警察):7761128(家)(#)

成华区政法委书记郝武元办公室电话:84372800 宅电:84307297(&)成华区公安分局:83261024、86406411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