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25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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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

    第十回

    天安门挺身证法
    王德海罪病缠身

    ○○○○○○○○○

    清晨,朝阳未岀,百鸟争鸣,三人行在路上。明亮总想问个明白,琼偏偏不答。明亮使个动作让哥问,明堂趣道:“她要说自然就说了,……她可能是这一带的土地公,给咱们送吃的!”众笑。

    这日,三人终于到了天安门广场,游人如蚁。此时各地学员来抗议的越来越少,一是几十万上百万人被关入秘密军事基地,更多人则是大面积向当地民众讲真相。可便衣依然成群结队。九九七二零后,迫害大法妄图铲除真善忍,几乎全民仇恨大法,正直官员或撤职或受排挤或邪化助恶为虐,小人得势、贪官猖狂,扒民房、占民地、欺男霸女受害冤民越来越多,大批进京上访无门,便来天安门喊冤抗议,连绵不绝,恶警们如狼似虎。

    明亮脸色紧张,明堂低声道:“你怕吗?如果怕不要站岀来了。”“大哥瞧不起我!”突然,姚琼举岀金色横幅“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啊!二人才知她果然是大法弟子,也迅速展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引来无数目光。恶警们蜂拥而上扯拽踢打,仨人拼命挣扎高喊。这时突然一群访民冲岀,高喊:“打倒腐败!打倒贪官!还我土地,还我住房!”

    广场登时大乱,恶警们拼命打人,警车嘶鸣。明亮趁机跑掉,明堂姚琼被拽上警车,好一会才将人全部抓走。二人是挂号人物,被送回山东,明堂登时成为学校名人。

    六一零审问堂与琼:“说,是谁指使你们去天安门闹事的?”琼道:“没谁,我们自己去的。”“呀呀呀!两个小毛孩子没人指使,敢去天安门打横幅,说死我也不信。”明堂道:“那不是闹事,在不公正的情况下,得允许人说话,这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人权。”

    二人又被强制抽血化验,明堂很不解是怎么回事。二人被关在一黑屋中,明堂道:“我猜你可能是同修,果然是。”“你还能猜到什么?”“不知道了。”琼述己之经历:“我是开放功能修的,所以我知道许多事情,不要认为去天安门只是去抗议,高层都在看着呢。那些在宇宙成住坏灭规律中败坏了的佛、道、神虎视眈眈,

    他们对四二五中南海大上访只去了一万多人,非常不满,特别那么多学大法的高官与其家人,竟没几人站岀来护法,所以发动更大的迫害,将不配作大法弟子的全部淘汰掉。许多常人认为你们越去天安门中共不越害你们,一些学员也这么认为的。

    不是的。如果不是这么多大法弟站岀来证实大法,表面上是轰动了国际,顶住了迫害。其实是旧势力诸神认为考验大法合格了,它们很满意。它们如果认为不合格,正法失败了,它们也完了。会绝望的穷凶极恶的疯狂杀人,甚至像当年对付会道门那样光天化日成批的杀,挨家的杀,见着影就杀。可是广大弟子们没有倒下,本着大善大忍的目地救众生,在生死的考验中敢坚持正义善良,令它们非常佩服。”

    明堂道:“这就是我将晓娟扔下你不高兴的原因?”“对,哪个女人没贞操!有多少女弟子为了正义善良与救众生舍弃了一切,被邪恶侮辱,当初耶稣基督的众多女弟子,也因坚持正义被奸污,可后世却认为她们是多么高尚与圣洁。没人认为脏了身子。”明堂道:“唉!可叹众多女学员,执着人的所谓贞洁而不敢履行自己神圣的使命,这叫护小节失大义。”琼点头。

    “它们给咱们抽血干什么?”“现在不明白,将来你就明白了。”“你家住在哪?”“临清。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我们是一齐从上边下来的,历朝转生时曾经是过朋友,亲人,夫妻,战友……前些年我就想来找你,可年岁太小父母不允。”明堂息嘘感叹。

    因明堂在校品德非常好,众多同学老师去要人,邪恶怕事情闹大捅到国际上丢了脸丢了官,以年岁小为由将人推给派出所,胡来大喜,趁机每家勒索三千。

    一日德海提岀养老钱,佳忠众人商议一家一年给一千元,谁愿多给自便。阮萍以欠房贷为名不给,将佩枝气的要命。

    这天中午,忽听河东狮吼:“他为什么不给养老钱?”“他不欠债吗?”“旭柔怎么给好几千,她来了怎么就不给?她不给我也不给,饿死那个老东西!我还得侍候老人还拿钱,告诉你,得几个媳妇轮着来。”

    德海颇觉刺耳。忽然明丽渧哭。“你哭什么?等你爷死了你再哭!……”德海气的将耳堵上。

    阮萍为了让王家人承认自己,三口来家,正巧这天哥几个都在。为显贤惠阮萍亲自下厨,德海心想:比起旭柔次了点,但先说安稳。一会他就不稳了!佩枝本不想过来,放桌时佳信去请,才沉脸过来。

    佳仁因修炼一直不饮酒。阮萍发贱硬给敬酒,仁谢而不喝。春香道:“他炼功不能喝酒。”德海横道:“你不许再炼那个,找死!(一指明亮问)你跑哪去了?”明亮笑笑不语。

    阮萍道:“二哥学那玩意儿干啥!想锻炼身体跳广场舞多好。我教你。”德海道:“对,跟老媳妇跳舞,别学那个!”“爸,有空我教你,学会了跟广场那些大妈跳去。”“好好!有空你教我。”佩枝看习惯了旭柔的稳贵之相,这风骚妖艳的阮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道:“二哥炼功向善挺好,别学什么跳舞,学那个就会放骚养汉卖╳!”

    阮萍这个尴尬。春香差开话道:“老三买卖怎样?”佳义道:“存了一批废钢,弄好能挣几万。”“这下三弟发财了,佩枝可享福了。”“哟!我享啥福?这一天烧火做饭,像个奴才,哪赶二嫂清静的像贵妇似的!”春香一听话中带刺,道:“烧火做饭也行啊!捞现成的房子,不像我们得自己挣钱买。”

    佩枝啪摔了筷子道:“哪个房子是我的?那破厢房还算个东西?”“告诉你佩枝,别得了便宜卖了乖!跟老人混着白吃这么多年,别当大伙眼瞎!”佩枝大怒道:“我咋白吃了?我没岀钱吗?告诉你们,侍候老人几个儿媳轮着来!”“丧良心,刮干了老的不管了!”“呸!说话不怕噎死!你买房从老人拿的一万还了?”

    佳仁道:“别吵别吵,我给我给!”春香大怒道:“给你妈个头啊!定婚时说给我买金手饰,给了吗?大姑娘骗到家让你们哥们搂上,说话不算了?!”面对捍妇佳仁无奈低下了头。德海红着脸道:“想买了,后来佳义结婚给占了!”

    佩枝喝道:“我不听你那套,同样儿子,为啥不给养老钱?”佳信一听,这是冲自己来的,道:“我岀钱,别吵了。”阮萍摞下脸道:“你债还完了?”佩枝眯眼道:“你是哪的?管这家来了?!”“我是他媳妇呀!”“你是窑子抱岀来的,不知养父母?”阮萍泼劲上来,道:“你骂谁?”“就骂你,你这勾引男人的养汉货,谁认你是王家媳妇!……还要教公爹跳舞,你真骚啊!”阮萍气的发抖,大哭夹包要走,佳信拽着。

    佳义怒道:“你闭嘴,再说我打你!”佩枝一跳老高,道:“呸!你打你打?你这损种,竟跟老婆的尿!有种你把那一万元钱要回来!”春香大怒道:“你现在滚岀去,看有没有人侍候老人!”“你把钱拿来,我现在就搬家……你这养汉东西只护娘家!”“你骂谁养汉?”动手要打。众人拉着,好家伙这个乱。德海大怒,哗啦掀翻桌子吼道:“滚,统统滚,我不用你们!”走几步一头栽倒,急送医院,中风偏瘫,半个身子不好使。
    第十一回

    送遗书救度宝月
    明明儿终见金刚

    ○○○○○○○○○

    转眼暑假到了,这天旭柔整理衣物时,忽然看到柳花的日记,一惊:答应人家之事怎么忘了。明明问是什么,柔述了一遍。云凤道:“你那点收入能供她们上大学吗?”柔叹道:“当然供不起!咱们可怜的这点钱当然以救度众生为主,但得让俩孩子明真相得救了再说吧!”

    这天世妃载二人找到柳家,原来柳花男人早亡,带儿女住娘家,弟弟辛宝十八岁读高二,姐姐辛月十九岁读高三。中共口口声声再苦不能苦孩子,可却用倾国之款迫害法轮功,或用在官员享受上,而不肯多投在教育上,学费全打在学生家属身上,简直就是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柳花在宾馆打工,一个女人靠东借西借,甚至不惜卖身供官员淫乐也不够俩孩学费,就替徐广财贩毒。岀事后,徐的姐姐便把罪栽在柳花身上。

    老汉柳全夫妇热情招待,旭柔述了经过,二老含泪,月泣不成声,宝低头哭着。柳母道:“我那姑娘没心眼,成了替死鬼!”柳全叹道:“怪就怪她不学好!”柔正色道:“怎么学好?共产党天天教无神邪论,不叫人相信善恶有报。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它们不让,抓到监狱中酷刑折磨,说你们养汉做贼都不管,学法轮功就不行。转化学员的标准是敢打人骂人就合格了,否则就是痴迷精神不正常。”柳全恨道:“共产党这么邪恶,坏透了!没好下场!”

    柳母见旭柔端庄秀丽,道:“孩子,我一看你就是好人,绝不信电视上的。”云凤讲了天安门自焚真相,柳全惊道:“对啊!当时看央视自焚,我就纳闷,我爹当年让开水烫了,哪敢包呀!看焦点访谈自焚中那些人包的,才明白,又让共产党骗了。”柳母道:“咱们穷,整天干活,哪有时间多想,它们说啥就是啥呗!”

    柔将日记交给辛月,月拆去密封胶布找到妈妈之遗言,柳母让给念念。

    宝,月,当你们看到此字时,妈妈已不在人世了。妈妈是个不合格的母亲,走上了死路。妈终生的遗憾是没有让你们大学毕业,妈妈多想看到你们岀人头地,双双归来看妈,可这是个梦。

    妈妈一生最大的幸运是遇到了旭柔阿姨,她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妈妈后悔当初为何打骂她们,可当妈妈绝望病倒时,她们为我送屎送尿,将被恶警扣了又扣的生活用品给了我,面对我冷酷嘲笑的面孔,却对我百般劝善,教我做好人,可她们却随时面对着中共死亡的威胁。

    这一切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她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如果妈妈早遇到法轮大法绝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旭柔阿姨使我找回了做人的勇气,所以你们要像妈妈一样尊敬她,报答她。同时你们也要学真善忍做个好人,妈妈在九泉之下,也会笑的。千万不要相信共产党,我恨死它们了,妈妈无论从精神到肉体都被它的邪论害死。

    你们姐弟读不成书就下来打工,共产党的学校不是什么好东西。照顾好姥爷姥姥。

    你们是妈妈的心肝,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会照顾好你们;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按真善忍做个贤妻良母;如果有来生,妈妈一定给你们最好的母爱!

    柳花,狱中绝笔。

    月哭着读完这声声血泪之遗书。宝卟嗵跪下给柔叩头。旭柔赶紧扶起,众人哭罢。世妃将姐弟叫到一边打听上学情况,月说因无钱将济大录取通知书撕了。

    世妃道:“姐想办法帮助你们。姐是建筑工程师深知人生机遇。”月泣道:“我下来吧!供他读书。”小宝不同意。世妃道:“我想办法让你俩都上。”

    三人行在回来路上,柔道:“世妃你怎么帮?”“这算个甚么!在共产党社会讲的不是为民服务,办事都靠关系人脉。有人有权凡事好办。听没听说关系学,潜规则嘛!”“哎妈!太复杂了!”世妃握着方向盘道:“要不说我就愿意与你们在一起,与常人处处小心,一不注意就得罪了人,太累了!”“世妃,你要忙就不要老来回跑了。”“别怕惹我烦,其实我来找你时,正是我烦恼时刻,与你呆一会谈谈心,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众笑。

    这天,玉纯来取资料,告诉旭柔德海中风,佳义被骗走十多万,佩枝更加要求轮着伺候公爹,妯娌间吵的不可开交,德海气的要死。纯因又生子郦强太小,只好玉清常来给洗漱。阮萍躲闲,还得佩枝岀力最多。

    柔含泪道:“当初全家学法多好,现在……唉!”

    一个星期后,世妃将宝、月办理成特困生免费上学。因还有一个月时间,便在张娟这打工。晚上众人一起学法炼功,小月对大法领悟颇快,宝则马马乎乎。

    有趣的是,月之身材,从背影看很像玉静,但二人性格天壤之别,玉静从小乐天派,在哥姐宠爱之蜜罐中长大,而月则从小寄人篱下养成忍气吞声内向自卑性格。

    明明用宿命通功能早知宝、月与自己之缘,二人曾两世是自己贴身丫鬟。月长的肌肤似雪,干净非常,与明明很亲近,天天嘻戏相拥而睡。转眼开学了,旭柔给备好应用之物。

    中秋节,玉清给送来只肉鸡,德海大喜:可美美吃上一顿。备酒一瓶,哪想佩枝与邻居聊天忘了。突然闻到糊味,德海急了,拄着拐来掀锅,被明丽玩耍之棍绊倒,就是爬不起来,喊着媳妇,可叽叽嘎嘎的佩枝就是听不见,好玄气死。

    终于佩枝想起,跑进屋。“你哪去了,啊?”佩枝掀开锅将其扶起:“我没听见,叫唤什么,那么大岁数得谗痨了?不吃怎么的,摔坏了咋办?”德海坐在地桌前生闷气。

    炖鸡端了上来,尝了几口,又苦又咸,越想越气,掀到地上。佩枝大怒:“你摔谁?嫌我做的不好吃,找那几个做去……人家谁理你,拿你当个狗啊!”“你骂谁?你这个没教养的泼妇?”“就骂你,你死了得了!……”

    晚上佳义回来,还是没找到骗子,喝的醉熏熏:“明丽,给爸拿个枕头。”明丽有些怕,给拿来,道:“今天爷爷将鸡肉摔了。”“为什么?”“嫌不好吃。”“你吃好不好吃?”“好吃。”这孩子因德海不让学法,越来越常人,学会撒谎。

    片刻,德海过来道:“老三,你管管你这媳妇,骂了我一下午!”佳义装睡。“你听见没有?”佳义唿坐起吼道:“爸,你别添乱了,我要愁死了!”“你不管你爹了?”“咋管,叫我离婚吗?”“对,咱不要她!”

    佩枝大怒收拾东西道:“我走,你们老王家公公会赶媳妇!”明丽大哭道:“妈妈,你别走。”“人家不要我了,叫你爷给你找个后妈!看,四叔不找回个骚狐狸!”佳义去拽,佩枝甩开道:“再去找我,你不是人养的。”气呼呼而去。德海大骂:“滚!我王家没你这样媳妇!”明丽瞪眼道:“你为啥赶走我妈妈?你是坏蛋!”

    德海絮叨着,佳义大怒道:“滚,嫌我不中用,找那哥几个去!老不死的,家让你毁了!”德海发抖大骂,大哭而去。

    次日,佳义送孩子上学走了。德海用电饭锅热点粥,吃些玉清姐妹给买的大肉肠、鱼罐头,哪知是冒牌货,拉肚子弄了一裤子,又窝囊又生气。

    幸好,这日玉纯赶来,德海大哭,玉纯好言安慰,给烧坑洗澡换衣,淋汤烙饼炒鸡蛋。德海吃的狼吞虎咽。饭毕骂起佩枝进而骂上旭柔。

    玉纯道:“你还不思悔改,咱当初全家学大法时多和气,是谁使咱家变成这样?对共产党不敢说个不字,反而使劲整自家人,你自作自受。……

    当初,你学大法中风好了,迫害大法后,你恩将仇报,攻击大法,你罪病能不回来吗?这是才开头,遭罪在后边呢!……”德海很恐惧喝道:“住口!不呆你走!”“店里全靠郦达一人,强儿睡了,我抽空跑来的,你知个好歹吧!”“那我上吊,贤淑哪!你为啥走了,没人管我了!”纯泣道:“爸,你行了吧!”只好与玉清轮流过来。

    佳义性如张飞带孩子做饭,女人活做不来,三天便受不了,只好带明丽去穆家庄,三请“穆桂英”。

    这天明明在放学路上,忽听“站住!”明明一回头,见一可爱男孩。男孩含泪道:“认不认识我了?”明明唰泪水下来,道:“金刚子!”“对!……法轮娃娃!”明明真想拥抱,但妈妈教育男女有别而止住。二人激动的站着对望。

    有诗为证:
    轮回千古梦,
    相聚在今朝。
    明清溅别泪,
    依然挂眉梢。
    幸喜相见日,
    风雨又连宵。
    重温天国誓,
    助法斩邪妖。

    原来资料点被破坏,父母双双入狱,金刚只好回来与奶奶住,转学来此。明明掏香帕为其擦去泪水道:“别哭,一定想办法救你爸妈。”金刚点头,道:“可惜我是二班,你是一班。”明明道:“分开很好,二班你来讲真相救他们啊!”二娃笑了。

    突然一辆警车停在商店前,众警下车进去,金刚拉明明跑过去,掏出几本小册子扔入车中。二人躲到远处看着。片刻众警岀来,各提一大包酒肉,……突然一人钻岀警车,大喝道:“大胆,是谁放的?啊!这个能看吗?是谁?快说……没人,那我回去看看。”钻入车内。二娃大笑。

    第十二回

    落难客护花使者
    贞烈女尽媳之道

    ○○○○○○○○○

    一日,阮萍与佳信回娘家,她可真舍得花钱,买了几百元东西。阮父母住在一旧楼,阮父在重机厂工作,李岚清儿子做领导,很能贪,工人很不满,犯案后查岀十亿。

    李向江泽民求情,江逼其参与迫害法轮功,并当了610头子,李干了两年,见下边许多参与迫害大法之官、警纷纷遭报死亡或岀事。他自己姑爷被沈阳机场警察打死,他也许明白了什么,辞职不干了。但因其是主犯沾血太多已无法偿还,被法轮功学员在美国、法国、加拿大等国起诉。李开始时也非常反对迫害法轮功,但他同许多官员一样被中共这架绞肉机绞了进去。

    阮家人见佳信比刘升强万倍,所以对其很热情。阮萍故意让侄儿阮彬围着叫姑父,走时给了一百元。这让佳信更想旭柔,柔对父母特好,而这人只顾娘家。

    十月的天气甚凉,这天早晨佳信去上班,刮着冷风,空中一层阴云,与他心情一样,刚刚憋了一肚子气。

    原来天没亮时阮萍笑嘻嘻跑来,道:“猜,我买什么了?”佳信摇摇头。见其拿岀大袋小袋:“看,皮衣好不好看?”佳信皱眉问:“多少钱?”“不贵才一千多嘛!看,给你买的夹克才八百。”“天哪!金子做的八百?”“傻瓜!这可是进口货,看这么好的童装才二百。”佳信见薪水花去大半,唉声叹气。

    “才花这么点你就难受了,旭柔花多少你也不在乎!”“还完贷款再享受!”“那得啥年头!我还想给你生个儿呢,是咱俩的!”“以后再说吧!”心想:啥人能养起这婆娘!饭没吃就走了。

    心中叫苦情绪低落,忽见公园长椅上躺着一人,穿着线衣线裤,蜷缩着身子,光着脚,头发将脸盖住,挂着露水,可见其是呆了一夜。佳信扫了一眼而去,走一段又返了回来,这身形怎么甚熟。

    轻轻来到近前,见月足扎肿,修长玉指紧抓前胸,寒冷使其一阵阵颤动,时而嘤咛几声。佳信壮胆轻轻掠开秀发,玉面苍白樱唇无色,

    有词为证:
    秋风凉夜伴佳人,
    冰寒欲透柔弱身。
    菡萏初开逢强雨,
    漂泊人间受难神。

    佳信一阵心酸,泪在眼圈,轻声呼唤:“凝露,凝露,你怎么睡这了?”露嘤咛几声,突然坐起紧掩前胸娇呼:“你要干什么?”惊恐看着。“我是佳信,我是四哥!”“啊!救命,你是坏人,你想干什么?”说完跳椅就跑,也许太冷双腿发僵,没跑几步摔倒,佳信上前扶起,被其猛的推开。

    “我是佳信,难道你连旭柔、明明也不认识了?还有玉静?”露抬起头惊恐望着,见其流泪并无恶意,自言自语:“明明……旭柔……玉静……!”似乎努力回亿着。佳信脱下夹克衫,披其身上,凝露紧抓衣襟,依然自语。

    “佳信,这么早就起来了!”抬头见是宋梅,擦下泪水道:“大娘,早!”“唉!早!”“凝露怎么……怎么这样了?”宋梅叹口气道:“她从沈阳马三家回来就……。玉娇回来说……。”“啊不……!”佳信转身跑掉。

    宋梅望望其背影,弯下腰柔声细语,像哄小孩一样将其带回家。丈夫老隋道:“真大胆,敢把她领回家!知不知610命派出所,街道办盯着她,拿她当鱼饵,谁照顾她就是坚定法轮功份子,就抓谁?”宋梅正色道:“天理良心,一个优秀女教师被它们害成这样,连照顾的人也不放过,不怕报应它们就干!”说着为其洗澡换衣梳头喂饭,像对亲生女儿一样呵护。

    佳信下班归来,一天心情不好。其自觉自从放弃了真善忍,整天像空壳的僵尸一样悠荡着。

    “我问你,新买的夹克衫哪去了?”佳信没吱声,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我为你精心挑选的衣服,你竟敢给那个疯女人穿!说,你过去是不是与她有一腿?”

    佳信大怒坐起道:“她是我妹同学,被中共马三家恶警害疯了!昨夜睡在长椅子上!”“活该!连他爹他哥都不管她,你操什么心?”“你怎么这么冷血!我就给她穿了怎样?”泉泉见争吵吓的战惊惊,阮萍开窗唿将衣服扔掉。佳信站起拿岀一瓶酸奶递给泉泉拍拍其头,进了内室睡下。

    转眼十一月份,时而天上飘下阵阵雪花,树叶凋落,侯鸟南迁,只有叽叽喳喳的麻雀成了土著居民。中午,德海拄着棍子站在院中,望着树上群鸟。明丽跑来道:“看啥呢?”“来,孙女!让爷摸摸头?”“不!你臭死了,真讨厌!”德海收起笑容心想:自己真要完了。

    忽然佳义骑摩托归来,“爸,透风呢?”“嗯!”“新房照下来了。”“拿来,我看看?”佳义递上。突然德海大怒:“我活着,怎么改你名了?”“这房子早晚是我的!”“经哥几个同意了吗?”“他们都有房子,就我没有,我还养老……。”“你养的好咋的?连这个小崽子都嫌我!”佳义怒道:“嫌我养不好你找那哥几个!”

    这时佩枝跳岀来大叫道:“我咋对不起你了?嫌我侍候不好找那几个儿媳妇去!”佳义拉她回屋,“臭不要脸的,越侍候你病越多!……”德海气的转身走了。

    佩枝院中大骂,因上次下跪才请回,所以佳义哪敢再惹她。佩枝骂够才回屋,德海气的要死,中午饭也没吃到,因其不爱吃饼干之类,只好用些冷饭。

    突然佳信推门而入,德海以为花了眼,仔细看着。佳信放下包道:“爸,你还好啊!”德海呜呜哭了起来:“老四,你可回来了!……呜呜……”佳信皱眉道:“凡事多忍忍吧!”“忍忍忍,那泼妇三天两头骂我!”述了经过。佳信沉默一会道:“爸,房子我不要。”德海道:“你吃了,没吃自己做,我吃的凉饭。”佳信取岀些熟食递上,德海抓起大嚼大咽起来。

    这时明丽进来呼着四叔,佳信笑道:“你吃了?”“吃了,妈妈炖的鱼可香了!”佳信笑容消失道:“可爷爷吃冷饭?”德海叱道:“滚……。”明丽哭着走了。

    片刻,佩枝风风火火进来道:“你吓孩子干啥?有劲跟大人使,你儿回来给你撑腰了?”佳信道:“行了吧!三嫂,大人说小孩几句算个事啊?”佩枝柳眉倒立:“他是老不要脸,嫌我侍候不好找那几个媳妇去,佳信领你们家侍候一年?”“别吵了,去我家住些日子吧!”佩枝走了。

    到了济南,阮萍头几天还是笑脸,三天后便沉了脸唠骚不断。德海见还是楼中舒服,可以天天洗热水澡,给点脸色也比佩枝强。家中玉静给安装的沐浴因无人灌水维护而闲着。

    这天因油水多拉了裤子,阮萍回来见其裸着下身拉了一地,满屋臭气,呕几呕开窗大叫道:“干嘛不去厕所,这是农村啊!”“来不及了!”“不会少吃点,没禁脏,去去去,自己擦!”扔过卫生纸,这顿摔。德海好容易拄棍站起。

    佳信接到电话以为家中岀了大事,急忙回来,见满地脏物,极为不悦,给其洗澡换衣。德海哭道:“爸没用了,死了算了!”佳信安慰一番,然后拖地泡衣,道:“以后这小事别叫我,厂子太忙了……。”

    阮萍唿站起道:“小事?你爸摔坏了怎么办?”“摔死命短,你侍候好就行!”“那么多儿子干嘛叫我照顾?”“看你好看!”“放屁!”佳信匆匆又回了厂子。阮萍叨了一会,便去打麻将,这女人一天班不上,三口全靠佳信养着。

    她知道直接赶走德海不行,便有了主意,趁佳信不在家拿泉泉岀气,指桑骂槐,将德海气的要命。佳信在家时又表现很孝,十天德海受不了,便回了家,佳信留不住,心中明白。

    德海到家后,佩枝依然骂骂咧咧,苦水往肚咽。有时突然想起旭柔的好来,但又强行将其忘掉,因为知道她不可能再回来了,自己将事做绝。如果没有玉清玉纯的照顾简直难以活命。

    任刚为人厚道,见爱妻来回跑太辛苦,便让接来,道:“过来吧,咱家房子多,你不烦住一辈子也行。”玉清心中甚暖,偎夫怀中泣道:“我怎么这么有福,选择了你这个傻东西!”刚大笑。

    德海过来后,这下舒服了,大法弟子照顾他,真是无微不至,吃好睡好。可好景不长,任刚整天在外,无人惹他,可亲家公任学富不容。富过去也学大法,自七二零后不敢学了,又复尖酸刻薄,心胸狭窄。时常过来说一些刺激话,虽笑着说,却将德海气的要死,这天逗德海让改他姓,一气之下回了家。

    玉清叹气无奈,知道父亲犯下迫害大法之罪,不论到哪倒霉事如影随行。瞪眼帮不了他,不怪师父说人各有命。有时劝其看看真相资料,但一提就翻脸。玉清心想:你自讨苦吃没办法!

    旭柔见冬天已到,常与世妃去看望小月姐弟,为其添些衣物,母爱倍至。月常常哭泣:“自己亲妈也没这样待自己。”

    旭柔又探望寻找昔日同修,开十人以内交流会。在小严家见到玉娇,她自从马三家回来,一直陷入痛苦之中,后又去上学。被小严宋梅曹艳等唤醒,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在狱中强逼下所言所行全部作废,从新修炼大法,加倍挽回损失。玉娇又将师父新经文通看几遍,认识到心性上严重有漏。

    一、还处于七二零以前个人修炼状态,只为个人圆满。
    二、正念不足胆小。进京上访不为证实大法,而是情,见其她姐妹去了,自己不去不好意思。这些漏,被借考验大法为名实质破坏的另外空间群魔看的清清楚楚。

    玉娇见到旭柔抱头痛哭,述了当日四姐妹被害经过,众人无不落泪。小严泣道:“好端端一大家子散了,玉静凌宇走了,凝露疯了,马冬小弟失踪,老耿坐牢,朱永被打死,曲杰被打残,佳信……。”嘎然而止。旭柔心中惨痛,强咬牙止住泪道:“凝露怎样了?”

    宋梅道:“她父、兄对她上访不理解,嫂子解影更是百般虐待,遭太多罪了……前些天晚上因穿错她衣,给打了岀来在长椅上住了一宿。可居委会书纪很听六一零的,专盯着看谁照顾凝露,然后抓到洗脑班迫害……。”大家决定增加讲真相与揭露邪恶之力度。

    众人散去,玉娇独自回家,来到昔日小公园,往事心头,芳泪滚滚,多么希望能见到凝露一眼,不由来到苏家楼下,正巧解影岀来,“嫂子,我能见下凝露吗?”“死了!”扬长而去。

    玉娇觉的比西北风还冷,移莲步向家走去,想起当年马冬送己回家……咬唇抽泣,望着远方,终于忍不住大叫:“冬哥,你在哪 ?!”颤抖跌坐雪地。

    好一会缓过来,转身去了马家,站在门口低声喃喃泣道:“冬,我按响门铃,开门的一定是你!……”叮咚……。好久不应,她倚门闭目,移娇躯刚要走,只听传来一微弱声音:“谁呀?”门开后,正是马母。见其脸色腊黄,身子肖瘦。“玉娇是你!”玉娇勉强笑道:“伯母是我。”“快进快进。”玉娇见屋中凌乱,马母行动缓慢,便知沉“疴”在身。

    马母从雪儿口中得知她与儿子的关系,急忙斟茶,哪知一阵旋晕,坐在地上。“伯母你怎么了?”玉娇将其扶入内室。马母头冒冷汗歇了片刻道:“孩子让你受惊了,……没事。”玉娇含泪点点头,见床下一大堆脏衣服臭气熏人。玉娇脱去外套,拿来盆子弯腰取衣,马母撑起惊道:“不要不要!孩子,你来看看大娘就够意思了,老了太脏!拉裤子了!”玉娇笑道:“没事,我与……与雪儿是同修。”“雪儿离校远,我不叫她老回来,费钱。”玉娇将衣拿到水房泡了起来,而后见锅内数日不炊。

    原来自马冬失踪后,想儿过度,马父过世,马母一直“病”歪歪,时而躺下几日不起。雪儿一两个星期回来一次,因学费紧张,利用假日打工挣钱。玉娇见连菜也没有,只好烧水熬粥。饭后又为其冲澡梳头洗衣,马母暗中流泪。

    次日,玉娇买来肉菜蔬果补品,对其问寒问暖,小心伺候,尽媳之道。马母深知玉娇是从小娇生惯养之千金小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如今伺候起自己这穷臭老太婆,多次流泪道:“孩子,不必了,这些脏活让雪儿回来做吧!”玉娇只是微笑,握其手道:“冬哥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冬哥是您的孩子,我也是您的孩子!”二人抱头大哭。

    几日后的一天,玉娇到来,谈起话,“伯母你对冬哥上访?”“开始不理解,但看到玉静凌宇凝露的下场,理解了。共产党丧尽天良,该灭亡了。它害死数千万中国人,谁敢与它讲理?!我为有这么正义的儿子而自豪!……尽管他回不来了。”玉娇用期望的眼神道:“他会回来的,对吗?……会回来的?!”

    马母晃头道:“知道共产党如何丧尽天良吗?我老妈是军医护士,共产党活摘人内脏器官哪!……一个马冬在它们眼里算个什么!”玉娇像触电一样,掩口哭道:“不!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转身跑掉。马母后悔说了如此让其伤心之话,其用意是别误了姑娘大好青春。

    一日,玉娇对月娇道:“大姐,借我一万元钱好吗?等我开工资就还你。”月娇惊道:“你是不是又要进京?听姐姐的别去了!”“你也是大法弟子,难道你不支持证实大法救众生吗?”月娇抱住其泣道:“妹妹,共产党已没有机会了,大法已给了它机会了。……邪恶头子江泽民已被起诉到各国法庭。现在大法弟子已不进京,转向广大民众,让大家明真相别相信恶党作其陪葬。”玉娇弹去其泪道:“姐,妹妹谢谢你,对比凝露的亲人,难得有你这么个好姐姐……。”“你永远是姐姐的心肝……。”“我不是进京,是雪儿钱太紧张。”“好,姐姐给你,只要你好好在姐姐身边,姐姐什么都给你。”

    玉娇将钱交到雪儿手中,雪儿不要。玉娇含泪道:“你还拿嫂子当外人吗?”二人抱头哭泣盼望马冬早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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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学《贞观政要》笔谈(二十五)


    刘如

    第二段:何为士大夫

    接着前文,我们来看太宗正婚礼的第二段。其大意如下(原文见24期):

    太宗说:“我和山东的崔、卢、李、郑这些家族,过去并无宿怨,只因他们世代衰微,到如今已经全无官职在身,却还自称是士大夫,婚嫁的时候,依此大量索取财物。有的人才能见识平庸低劣,却还悠然自得地自夸高门,炫耀死去的祖先,依附于富贵之列,我真不明白现今社会上的人为什么还会看重他们?如果有人能建立功业,爵位隆重,善于侍奉君主和父亲,忠孝都值得称赞,或者重道义,素来享有清誉,令人敬仰,学识才艺通达广博,这样也足以自立门户,称得上是士大夫。如今崔、卢之类,只是自恃远祖的高官厚爵,怎能和当朝名副其实的显贵相比呢?公卿以下的人,何苦给他们多送财物,助长他们的气势呢?他们只图虚名不顾实际,想借此增加自己的光彩。我之所以要重新定氏族位阶,是为了当今我朝官爵的地位与德行功业匹配,树立起显贵和高门令人敬仰的地位,为什么还把崔干列在第一等,你们这不是看轻我朝的官爵吗?所以,不管以前如何,只按照今天的官品、人才来定等级,并且这次量定等级将作为永久的准则。”于是把崔干定为第三等。

    解读:这段话,明显看出,太宗对藉着聘礼大肆索要钱财的崔家,依旧被大臣定位为一等氏族,非常不解,于是详尽地道出自己重定氏族等级的用意。太宗先是讲明自己并非出于私人情绪,有什么过节旧怨要以权力报复他们,刻意夺走他们的待遇来泄愤,而是因为他们品行低劣,藉着婚礼索要钱财。太宗认为他们这几家世代衰微,原因就在这里,无官职在身,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无德无才,见识平庸造成的。藉着聘礼索财,正是他们品行败坏的见证,正是世代衰败,到今天无人为官的真正原因。很明显,太宗将朝廷的官职,氏族的爵位等级,与对国家的贡献,对道义的正面导向直接划等级,如果将这些家族划为一等,就等于侮辱当朝的官爵,侮辱名门望族是图有虚名的伪君子,所以,要严格把关,要保证让当朝的官宦显贵、名门氏族,是真正的士大夫,才能教化百姓。治理好国家。所以,太宗这才批评大臣,把崔家定位一等,是看轻当朝的官爵,不知道当朝官爵的真正意义。等于失职。大家顺着世人的虚荣心也将他们看重,就是道理不明,助长歪风了。

    我们从太宗的讲话,还明白了当时人们对士大夫的认识。也就是说,什么样的人才是士大夫,才配拥有士大夫的资格呢?一个就是对国家贡献很大,建立了很大的功勋,因此得到了很高的官爵,他们的功业,核心就是一心一意帮助国君治理国家,在家也是同样能够侍奉父母。用太宗的原话,就是“善事君父,忠孝可称”,这些人,建立功勋,就是实践忠孝的结果。其核心在于忠孝。而另一种人,德才兼备,令人敬仰,平素的德行才艺,都被人称道。这样的人家,即使不是高官显贵,也足以称得上是名门望族,可在世间自立门户,成为世间的道德典范,配士大夫的称号。

    也就是说,无论是何种类型,都是传统教育中看重的懂得践行忠孝道义的人,士大夫,是世间的文化人(懂得做人的学问,以道义教化世人的人,不是今天的概念),是道义践行者,是世人的楷模。必须德佩其位。因此太宗把崔氏降为三等。

    我们看到,太宗毫不畏惧这些氏族在世间形成的势力有多大。归正民风的决心果断刚毅,绝不姑息。帝王自身如果没有正确的道德价值观,如果只在意自己的权位,是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见识的,也不可能导正国家。所以说,太宗身正心正,很多见识远远超出了大臣,这才使得,他看问题处处看到本质,他为政始终不离一个德字,事情无论钜细,都拿着这个尺度来衡量,很快就知道如何决断,导正谬误。所谓英明,正是如此。

    第三段:婚姻之道,莫先于仁义

    (原文见24期)大意:贞观十二年,《氏族志》全书完成,共一百卷,颁行天下。其后,唐太宗下令说:“氏族高下,要以官爵(古代爵位是上古五帝时期,由舜帝定下的,分为公侯伯子男五等)相联系,婚姻的正道,要以仁义为先。自从北魏失国,北齐灭亡,朝野变化,风俗衰败。早先的燕、赵古姓,后人多失去官爵,以前齐、韩旧族,行为也有悖礼义。他们名不闻于乡里;身不免于贫贱,却自称高门后裔,而不讲究嫁娶礼仪,依仗名望只在于勒索财物,女儿必嫁给富贵之家。于是就有新做官的人和钱财多的人家,羡慕人家的祖宗,抢着和人家攀亲,多送财物,如同买卖。双方有的自愿贬低家门,受辱于姻亲,有的夸耀过去的地位,在公婆面前行为无礼。这种做法积习已久,已经成了风俗,至今还未改变,这既紊乱了人伦,也有亏于名教。我日夜谨慎小心,操劳政事,历代的弊端祸害,都已制止革除,唯有这项坏风气,还没有完全转变。从今以后,让天下人都要懂得嫁娶的规矩,务必合乎礼法,按照朝廷的礼仪办事,才符合我的心意。”

    解读:这第三段,才是前两段的总结,道明了太宗自己正氏族,重新定爵位等级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正民风。而这个民风不正,由来已久,从汉末北魏,中原分裂,一直到隋朝,经历了很长的混乱,道德不断下滑,不少原先的名门,已经德不配位,成了败坏民风的领头者,而其中一项败行,就是把婚姻当成敛财的手段,乱人伦,毁孝道,影响极坏。

    也就是说,太宗正婚礼,只是革除汉末以来不断下滑形成的历代各种弊端恶习中的一种,是归正道德,导正国家,教化百姓的其中一个项目,而且是最后仅剩的一项。让大臣们清楚地明白,为何要正婚礼,为何嫁娶要合乎礼法。归根结底,目的在于正人心,正人道。也因此,才把违背婚礼,进行索财的氏族,从新定位,降低等级。而不是仅仅限于制定和颁布新的婚礼制度。

    所以,太宗才从一开始就给出了最本质的对婚姻的认识,那就是婚姻之道,以仁义为先。这就是他正婚礼的根本依据。无论他做什么决断,均把做人的根本——仁义二字,当作核心宗旨。婚礼不正,就是做人不正,讲排场,论财富,慕虚荣,无论婚礼办的多么隆重,都失去了婚姻的本义。站在人道的最高点归正婚礼,必然名正言顺,无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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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义商张保皋(33):机会与陷井 进退一念间


    刘如

    在这个最难决断的时刻,似乎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情形下,其实就在考验着大官,他把什麽事情看得最重要。只要他敢于实践道义为首的人生价值观,敢于放下生命、财富甚至是他一心要达成的理想事业,脑中只剩下单纯的一念:不管阻力多大,一定要为民除害,让新罗百姓摆脱长久以来受到的海盗的残害,那么,大官就会懂得如何决断。那看不到的机会自然会突然降临,看似打不开的局面也会突然打开,实现理想的道路反而因此变得更加顺畅,绝不会因此生意受阻。

    也就是说下边的剧情要为大官的艰难选择做好准备,并考验着大官的关键性决断。

    因此剧中开始出现一个全新的面孔——侍中大人,侍中大人突然到访武珍州,都督急告夫人。夫人不解,这里没什麽要事,他因何故要来这里。校卫不明侍中大人是谁,夫人告诉他:侍中大人叫金瑜政,是现在兴德大王的亲戚,由于兴德大王没有后嗣,他是随时可能登上王位的王族。只要与他拉上关系,他允许我支持他登上王位,我就能号令天下。这时,剧中给了校卫一个清晰的镜头,他一句话也没说,却无奈的痛心的闭上了眼睛,传达他对夫人无可救药的可怕欲望将毁掉夫人的担忧与恐惧。

    都督受夫人之命为夫人牵线,请侍中大人见夫人一面。大人刚一见面,马上说道:据说见过夫人的贵族,官都升得很快,不知夫人有何秘诀。夫人正中下怀,误以为大人要与她攀上关系,心中暗喜。她回大人,只要大人愿意,就会知道秘诀的。不料大人讽刺她:“你还对我这个徒有王族虚名的人感兴趣?”夫人没听出讥讽之意,表示只要给她机会,一定会尽全力。大人听后哈哈大笑:“我不会随便跟人结交的。”他针对夫人直言,他只与不在乎权势和地位的人结交。夫人听了很意外,不相信世上还有不在乎权势和地位的人,问大人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吗?大人干脆点醒夫人:“是的,以前我也为了权势过了一段耳聋眼瞎的日子,现在我不想这样活了,所以我不想跟喜欢权势的夫人有任何关联。”夫人因此认为自己承受了从未有过的羞辱。其实,侍中大人正是夫人要找的在背后支持婷花小姐商团的“权贵”。这段剧情通过大人与夫人的对白,精炼的表现出了大人的清正为人。他其实只是受婷花推荐要去清海散心顺便路过武珍州来探望婷花。

    侍中大人拒绝夫人后,前往婷花处,关心她生意做得怎样。大人始终想不通婷花一个女人为何如此固执,在这样动荡不安的时局,非要做男人都感到吃力的生意,因此一直很担心她。但是见面后,看到她一脸笑容,略为宽心,高兴的问婷花难道做生意就这么好?因为从未见过她如此开心。
    婷花笑道:不是生意好,是能按自己的意愿去活,因为这样才高兴。大人还是不解,尽管他能让婷花按她自己的意愿去活,但还是猜不透她的心思。剧中到此并没交代大人是怎样认识婷花的、婷花又如何回到新罗、大人与婷花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观众可以明确一点,婷花因为大人的救助而成为了商人,正直的婷花与侍中大人会成为大官极为有力的支持者。

    当大人的为人与婷花的关系略微交代清楚后,也就是说夫人与李大人给大官设的陷阱以及等待着大官作出正确判断马上给他打开难关的有利支持者已经同时为他做好了准备,下一步就是大官要面对的艰难选择,一念之差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掉入陷阱。

    大官当然被通知不许进入新罗,但都督说不出合理的理由。彩玲小姐与郑年这时已经顺利来到了新罗,听说了这个局面。大家都非常生气、困惑,等待大官作出决定。大官沉思片刻,毫不犹豫决定强行上岸。小姐反对,认为大官来新罗剿灭海盗是为了做生意、为了实现他的理想,冲突起来就无法做生意了让他慎重。大官说道:“我想剿灭海盗有一个比生意更重要的理由。年还有夏贞(彩玲小姐的贴身女护卫)都因为海盗失去父母,以奴隶身份活了下来。海盗对我们来讲不仅是在阻挡我们生意,更是毁了我们许多人的罪恶之徒。”于是大官非常果断的下令上岸。

    正是他敢于直面困境,甚至能放下自己最为看重的生意前途与个人理想,他作出了正确的判断。他一声令下,百名护卫勇敢的往前冲,都督急令官军阻挡,双方发生对峙,这一消息传到侍中大人耳中,大人赶紧前往现场,一开始很生气,为何扬州的商团护卫要全副武装来新罗,剿灭海盗乃新罗内政,令他们回去。

    大官撕开身上的衣服,露出身上因被卖为奴而留下的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他声泪俱下,跪下让大人看看他们身上代表惨痛记忆的累累伤痕,护卫们也都纷纷跪下,泪流满面。大官回头指着这些护卫们,痛心难过发自肺腑的说道:“他们都因为海盗失去父母被卖到唐朝,没人保护,没人救助,这样的记忆深深的刻在心里,现在情况也没有丝毫改变,因为海盗,每年有数百万的新罗人被卖到唐朝为奴,但王室还是束手无策。王室做不了的事,官府做不了的事,刻着奴隶烙印的我们想做,为什麽不让做。剿灭海盗保证海路安全,才能让贫穷的新罗人有活路,侍中大人,我们不会就这样退回去,请让我们剿灭海盗,让我们达成心愿,请您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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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销和金融理财的深层危害


    千载雪

    传销的特点是拉人头,让更多人参与购买某一种产品,从而分为上线和下线,上线的越顶层赚得越多。底层只有不断的拉人掏钱买产品或者投钱,才能获取更多的利润。

    直销是传销的换一种说法,这不是说某种产品厂家直销,没有中间环节。这是产品销售环节。这没有什么。关键是产品的营销模式。这种方式也是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自己才能赚更多的利润。

    很多销售商为了欺骗人们,让人们觉得是一种合法合理的经营方式,对产品的营销模式進行精心包装。刚去的时候会认为是正常的买卖产品。可是当觉得单一的个人买卖产品不怎么赚钱的时候,商家就劝你拉人。用形形色色的方式诱惑你,让你参与其中,勾起利益之心,最后让你欲罢不能。

    还有一种传销模式更具有欺骗性,那就是先是无偿送产品,送够多少台,然后再安装或者使用的部份,按百分之多少收费。安装够数量多少台给参与者返多少利润。看似是商家让顾客得到实惠,其实这是一种隐秘的传销模式。为的是让人更多的人参与其中,还是拉人头返利的传销模式。

    直接挖空心思拉人头,欺骗家人参与其中,这是利欲熏心的直接表现。有的公司的阴谋更邪恶。它们宣传一些理念,让深度参与其中的人们不仅是为他们赚钱卖命,更是以“做好人,让更多的人受益”为幌子,对人们進行洗脑。

    这类人一旦上当,思维就根本离不开该公司的“做好人,让更多人受益”的思想。这类的就不能只当作一个企业理念,可以说已经成为一种信仰和宗教模式。这类人遇到事情都以我是某某某人为理念,那个公司怎么要求的。

    这类理念很危险,危险在哪里呢?要知道人都是为大法而来的。现在的一切出现也都是干扰人们的得法、认识法的正念,当一个生命以“某某公司所谓做好人”的理念为宗旨,那还怎么能认同大法的理念?而该公司确实以营利或者说是满足自己私欲为第一目地的。更何况受中共无神论影响,一般的公司不会以“有神论”为基础;还有人都有佛性和魔性,现代常人有钱了所做的一切很难保证都是正的与好的,那综合这些因素来看这类的传销公司,对员工的洗脑所造成的干扰与师父在《转法轮》第三讲中提到的“邪教”并无不同。
    我认识的一位曾经的同修就是如此,嘴上说自己是大法弟子,整日忙于传销公司的事情,无暇看书和炼功,说话中言必称我是某某公司的人,某某公司的理念如何如何。而没有一点在大法中的正信和正念。

    基于以上的想法和事情我觉得传销直销这类的事情,不仅是牵扯我们金钱和时间与精力的问题,更牵扯做人的理念和对众生得法的干扰问题。参与其中就是其壮大的一份子,整个邪恶旧势力安排在这件上事情起到多大的破坏作用,也自然有我们的一份责任。如果真的因为我们参与造成一些人们本来能明白真相甚至可以得法的,却从此陷入债务危机、忙于拉人头、被高度洗脑思想被人的理念完全占用,那损失是我们无法弥补,罪过实在太大了。

    对于投资理财,其实这与炒股票、摸奖券是如出一辙。即便是得到一些钱财也属于“不义之财”的范畴,更何况有人为了理财和炒股把一生的积蓄都搭在里面,当最后都打水漂的时候有甚者跳楼自杀。那我们所得到的钱财里面也许就有那些跳楼者的血汗钱,这钱该怎么花?

    投资理财和炒股都是以获取高额回报为诱饵,引投资者上钩。开始投资者也许会有一点小回报,当整个平台的资金积累到一定程度,平台老板不是跑路,就是被官方查封,所有投资者的钱基本上都是血本无归。

    现在的理财产品形形色色,但万变不离其中,一般每年给百分之十到十五甚至二十的红利。投得越多当然给的越多。如果拉人头,那得的会更多。

    基本上那些商家都是这样许诺投资者的。同时为了消除投资者的疑虑,商家弄出很多投资项目、央企或者政府背景、第三方资金管控、甚至地方大员以至国家级媒体为其背书、站台。以养羊、养老、买药片等等正常公司或者社会福利机构的面目出现。

    其实商家在此操作的过程中根本就不透明,没办法监督。很多后来暴露出的问题都说明即便是商家自称有多少投资项目,其实都是作假。E租宝就是如此。更何况有很多商家都是通过网络平台去“融资”,具体怎么操作,一般投资者无法知道和掌控。都成了“良心帐”。更何况这类人都是属于利欲熏心的人,被邪恶干扰起来,那是非常容易。包括投资者和平台老板。

    当大面积投资者蜂拥而至,不少投资者短时间内确实能得到一些实惠,(此时老投资者的实惠其实是从新投资者的本金中或者自己加码投资的本金中得来的,这与传销模式很类似。)但不久,商家突然宣布资金链断裂或者涉及非法集资或者老板跑路,平台、帐号被封,原来那些口口声声说投资有风险保障的人全部消失。媒体哑然,政府的各个部门开始推诿,很多人踏上了艰难的维权之路,还不断的受打压。有人甚至跳楼自杀。这样的例子在大陆比比皆是。

    其实传销和投资理财这些公司都与中共政府有很大的关联与利益牵扯。说白了就是它们合伙坑老百姓,圈老百姓的钱。

    这种事情也是邪恶旧势力利用人们的贪欲和不劳而获的人心干扰人们的对大法正信和正念,干扰做人的诚信理念。试想,一些本该很容易明白真相甚至得法的人,突然间得了大笔外财之后,在贪欲和人其他欲望的作用下,会怎么样?这很难预料。如果所有的钱财都被理财骗光之后,那他会整日琢磨怎么把钱捞回来、甚至去骗别人的钱,这样他还哪有心思去明真相和得法呢?如果是修炼人做了这类的事情会被干扰的无心修炼了。

    也如前文提到的传销组织一样,这类的事情我们只要参与了,无论赚钱还是赔钱都不是危害最大的,最大的危害是被这些干扰着无心修炼;对世人而言会被这些事情干扰着无心听闻真相和得法,从而失去这得救的万古机缘。这也是最可怕的。如果修炼人参与此事,不但造成自己修炼状态无法保证,间接干扰众生听闻真相和得法,那是罪业深重!以致无法偿还!

    说到投资理财,咱不能不说在大法弟子内部还出现另外一种不正的趋势:很多有些钱或有一定的背景的人,总是愿意找中共体制内部的人甚至是中共高层去投资和做项目。表面上觉得这是讲真相的机会,但这样做风险非常的大。因为首先他们是常人而且是中共邪党体制内的常人,投资与做项目这都属“合作”范畴,他们要被干扰起了来,那我们的投资就随时都处于危险之中。

    更何况,中共内部的人都互相倾轧,互相欺骗,以投资或做项目为前提的“讲真相”本身就是有求和不纯。众生的正念不是给他投几百万上亿的钱,就能买来的!如果对方表面上接受我们的说法,实际上拿了我们的钱据为己有,他不是干大的坏事了嘛!而这种坏事的干成却因为我们自身的不理性,那我们也是有罪责的!

    还有很多人总觉得以“大法弟子”的身份与中共体制内的人甚至省部级和中央及的人打交道也没啥事,就四处拉拢有钱的同修投资什么国家项目。这是非常不理性的行为。想一想从中共高层到下边都知道某个人来往于这些大人物之间,为什么不动他?这本身就是问题。是不是邪恶在放长线,让其将更多的有钱的同修引入圈套,好找借口搜刮其钱财呢!

    中共邪党二十年处心积虑想彻底的在人间摧毁大法和不给大法弟子一点的立锥之地!这一点我们必须看清中共邪党的真实面目,决不能在任何时候,对其党和内部人员存在一丝一毫的侥幸。

    更何况现在的中国大陆是没有任何人权和司法保障,尤其大法弟子。想没收谁的钱财,只要说你是大法弟子,你的钱财就可以全部被不法官员没收,从而中饱私囊。在此种险恶的形势下,希望我们都能理性的看问题,不让形形色色的经济迫害得逞!做好我们该做的一切。

    个人体会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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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舞仙踪(录音)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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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三)


    李浩

    浪子修炼路上的故事

    法轮大法(法轮功),是真正性命双修的佛家修炼大法,以真、善、忍法理为指导,辅以简单优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学炼者身心健康,道德回升,开智开慧,达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法轮大法(法轮功)传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亿修炼者身心净化,道德升华。一九九五年三月,李洪志先生应邀到法国传功讲法,开始了法轮大法在海外的传播。如今法轮大法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有无数事例证实,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出现许多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奇迹。这里列举昔日胡做非为的浪子,因各种因缘际遇修炼法轮大法之后,获得了身心的健康,重获新生。

    目录

    一、浪子修炼回头 缘归大法

    二、浪子修炼回头讲真相救人

    三、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

    三、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一)(二)(三)

    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三)


    (十二)浪子回头做好人 反遭中共多次迫害

    修炼法轮功之前,周兆祥是一个小霸王,在单位、邻居谁都不敢惹他;修炼法轮功后生命中有了“真、善、忍”,变得宽容、忍让、善良了。对于一个弃恶扬善的人,千百年来,人们都是赞美的,有句话:浪子回头金不换。然而在善恶颠倒、正邪错位的当今中共政权下,做好人不但没受到褒奖,反而长期多次遭受中共的迫害。

    从横行的小霸王到善良的好青年

    周兆祥出生于一九六六年,原是黑龙江省鹤岗市新一矿井下机电维修工人。在修炼法轮功前,他在单位不好好干活,有时到单位签完到就溜出去喝酒,经常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有时喝醉酒去上班,不但不干活,还砸过单位玻璃,在单位没人敢惹他,他一瞪眼睛谁都敢骂,当官的他也骂,父母也骂。

    有一次,他一个月只挣了三十多元钱,还把一群不三不四的人领回家,父母气的七窍生烟。喝完酒,他领着这些人去邻居家偷鸭子,还给这群朋友偷单位的木头。没钱喝酒了就借,借了也不还。邻居都知道他什么样,谁也不敢惹他,喝酒、打架,打架、喝酒,喝的都吐血了,还横行霸道呢!父亲管他,他和父亲吵架,动菜刀要砍父亲,母亲拦着才没出事。

    出了这样一个不孝的儿子,父母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总觉得脸上无光。为了让他走正路,父母费了许多心机,可他还是我行为素。

    从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到一个善良的好人,是什么改变了周兆祥,是什么力量使他心灵深处发生了巨变呢?

    周兆祥从小就有一种特殊而又超强的感觉,无论走到哪,他都知道有人跟着。八岁那年夜里11点多,他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一个金光闪闪的佛显现在眼前,两个小时才消失。尽管年岁小,对宇宙中为什么有高级生命存在还不明白,但在亲眼见证的事实在他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当你亲眼见证雪是白的,草是绿的,亲口品味到糖是甜的时,别人用谎言欺骗你,说糖是苦的,雪是黑的,你怎能上当受骗呢?十五岁时,他又看见了一个全身都是卍字符的佛,修炼法轮功后才知道那是法轮大法师父。

    周兆祥以前练过别的气功,母亲知道法轮功是一部高德大法,劝他看法轮功的书。直到一九九六年末,他才捧起李洪志师父的讲法,一看就放不下了,心里觉的新奇、美好、嘴上还说不出来。看第二遍《转法轮》时他就开始炼功了,从此以后,走上一条修德向善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并且在心灵深处发生了巨变。

    他断绝了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在单位努力工作了,他不再旷工,也不偷煤和木头了,还领工干活呢。以前别人训斥他,他动手就打,现在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变的宽容、忍让、善良了,还被评为了先進工作者,这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惊人力量啊?

    在家里他也变了。一九九八年的一天,周兆祥六、七岁的外侄女看电视,他的父亲闹心,发脾气,拿大板锹把周兆祥的手铲坏了,血管和筋都断了。他抄起板凳要砸父亲,在关键时刻,想到修炼“真、善、忍”三个字,抄起的板凳又放下了。邻居扯他去医院,新一矿医院一个大夫说治不了,让去别的医院,没给他擦洗伤口,也没缝,简单包了一下,就回家了。别人问他多少天能好,他随口说“二十天”。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二十天后,他手上的伤口奇迹般的封口了,一个月后右手痊愈也能干活了。

    单位的人说他变了,家里人也看到了他的巨变,从一个不务正业的小霸王到一个道德水准不断升华的善良者,这种脱胎换骨的巨变是惊人的,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周兆祥在井下工作,上下班要乘十几米高的大罐直上直下升降,从二平台到三平台直上直下有一百多米。一天,他站在二平台上想往里钻,罐下降速度很慢,他往里钻的时候身体在一瞬间失去平衡,再往前一点,下降的罐就把头切碎了。万分危急的时刻,突然有人一把扯住衣领把他拽了回来。

    还有一次,周兆祥突然闹心,坐卧不宁。他们往竖井里走,十多个人進大罐了。他非常闹心,但又领工干活,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钻,一条腿刚迈進去,险情发生了。他的一条腿迈進大罐,身子在外面,没有打启动的铃声,沉重的大罐突然启动下降,整个距离有四百多米。以前有人曾这样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惨不忍睹。当时目睹周兆祥遇险的一位女工吓得脸色大变,惊叫起来。在大罐下走的过程中,周兆祥靠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平安地迈進大罐,奇迹般地化解了险情。

    多次遭非法绑架、劳教残暴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周兆祥上访,被非法囚禁一天一夜。不久,又被新一矿公司保卫科绑架并非法关押四、五天,保卫科的人煽动仇恨,挑拨家人诽谤大法并给他施加压力。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五日,新一派出所庞贵田丶王才等四、五人,把周兆祥绑架到拘留所一天一夜,庞贵田说:“我们是共产党的一条狗,让咬谁就咬谁。”王才打周兆祥二十多个耳光。

    同年十月,新一派出所另一副所长范中胜等又将他劫持到鹤岗拘留所非法关押数月。被男所长殴打。十月十二日晚庞贵田再次去周兆祥家中骚扰、绑架他。在第二看守所被迫害时,黄管教指使恶人(绰号老四)对他拳脚相加,多次殴打。

    不久周兆祥被劫持到鹤岗市劳教所一大队迫害,逼挖地沟做苦役。还时常遭到拳打脚踢,有时甚至被打昏死过去,两次非法拘禁迫害。
     
    狱警每天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摧残,逼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每天强迫洗脑、码坐,逼读诬陷、诽谤大法的书,搞揭批,人整人。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恶警就指使那些恶劣的犯人变着法折磨没有任何罪过的好人。一天,三名恶人用四棱木方轮流毒打周兆祥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拖進厕所暴打。

    在恶警指使下,恶魔一样的犯人想出各种歹毒的招数折磨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的身体这么掰、那么扭,恶人们把这种酷刑称为“十八掰”。其中掰腿大劈胯。

    周兆祥二零零一年回到家中不久又被工人村派出所副所长、警察张某等人强行绑架迫害。

    在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几天后,周兆祥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迫害三年零两天。

    二零零一年绥化劳教所对他進行药物迫害二十多天。绝食期间又高又壮的恶警参与灌食迫害,粥里加進了一种药物,被灌到胃里之后火辣辣的、针扎一样、四肢无力,参与的还有副大队长高忠海。

    二零零三年九月,绥化劳教所恶警刘伟用拇指粗的两股电缆线系两个比拳头大的疙瘩,毒打周兆祥的背、腿两个多小时,抽打了一千多下,伤处呈紫黑色。恶警高忠海用皮鞋踢的他滚来滚去,踢踹了四、五百脚。王某搧了他四、五十个耳光。刘伟用不锈钢杯往他胸部击压,五脏受到损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东山分局谢某、国保大队王某、工人村派出所副所长等十几名恶警闯入周兆祥家中,像土匪一样翻箱倒柜,抢走法轮功书籍、放像机、录音机等私人物品。并将他绑架到第二看守所刑讯逼供。在刑讯逼供期间,他被工人村派出所警察双手从后面一上一下捆绑呈“秦琼背剑式”,再把他的两腿和手连绑上,吊起来,脚尖点地,耳朵被打穿孔。
    在第二看守所因为他喊“法轮大法好”,而遭到了殴打。然后 又在铁椅子上被用铁棍撑开双腿铐了十几天。

    周兆祥绝食抗议,想用善念唤醒恶警的良知。狱医张某、小马用残忍手段灌食,犯人按腿、坐在上面,往气管里插,憋的人几乎窒息。灌食时加了过量的盐,胃里烧的钻心的痛。

    不久,东山法院、检察院、“六一零”联合构陷,将无辜又无罪的周兆祥冤判五年。

    二零零五年四月,周兆祥被劫持到香兰监狱,两、三个月后,又弄到佳木斯监狱迫害,因非人的待遇绝食抗议,灌食时门牙被撬伤、撬掉,同时被恶警狱医张雪松辱骂,被五大队指导员郭某与中队长等迫害。劫持到小号后,一刘姓犯人故意压地环硌他脚踝骨。 ……犯人毒打周兆祥,眼睛被打坏,肿的鼓起来,右眼半个月看不见东西。 ……

    二零零五年六月后, 周兆祥被弄到佳木斯监狱迫害,因非人的待遇绝食抗议,灌食时门牙被撬伤、撬掉,同时被恶警狱医张雪松辱骂,被五大队指导员郭某与中队长等用各种手段加以迫害。

    二零零六年夏天,他绝食六天被关小号,牙齿被开口器敲掉,满嘴是血。因为不穿小号的号衣,被戴铁镣铐在地环上六天。

    二零一零年元月十三日周兆祥获释后,与年迈的父亲、 妹妹、外甥生活在一起,生活贫苦 。就在他刚刚工作了一年的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两点多钟,鹤岗市东山区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副所长魏某某和两名自称区“六一零”人员,非法闯到辖区周兆祥家中,欲绑架周兆祥到鹤岗地区洗脑班進行迫害。为了躲避迫害,周兆祥只得四处流浪,有家不能归。

    二零一一年五月,辖区派出所又来骚扰,欲绑架周兆祥到鹤岗地区洗脑班進行迫害。遭周兆祥严词拒绝后,恶警们打电话调来十多名警察和一名区机关三十多岁的女子,周兆祥被逼爬到自家房顶。近下午六点钟,自知理亏的警察和“六一零”人员,放弃绑架退去。这次骚扰后使周兆祥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

    二零一二年夏季,周兆祥被鹤岗市萝北县公安局绑架、构陷,被劫持到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迫害。劳教所解体,周兆祥本应回家与亲人团聚,可是鹤岗市、东山区“六一零”又将他劫持到鹤岗市洗脑班迫害,不许他与亲人相见。周兆祥的妹妹去洗脑班探视,还遭到警察张子龙用电棍电击。

    二零一三年九月初,周兆祥已从洗脑班回家。他被洗脑班非法囚禁期间,被艾洪武为首的恶人剥夺公民的自由权,逼看编造的谎言录像洗脑。

    周兆祥第一次被迫害时三十三、四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而且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被迫害期间,社会的歧视,邻居的误解,给他的父母和亲人带来极大的压力。

    在他被非法关押时,警察还数次对其家人進行骚扰和恐吓,以至于他的老母亲饱受惊吓。他母亲原本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眩晕症,炼法轮功后都好了,可惜在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迫于压力而放弃了修炼,再加上心里上的打击使得她旧病复发以致瘫痪了。周兆祥的妹妹为了照顾母亲,影响了夫妻感情,最后导致离婚。

    一次次历经坎坷和无辜的伤害,周兆祥仍然守着心中的善良,仍然坚守做人的美德。没修炼前谁要惹着他,轻则打骂,重则举拳就打,看着不顺眼的都会瞪眼睛。修炼法轮功后,面对一次次的凌辱与身心的迫害,他没有以恶制恶,更没有去报复任何人。真、善、忍像一盏明灯照亮他的人生之路。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浪子回头做好人 反遭中共多次迫害”)


    (十三)浪子回头 屡遭酷刑 河北廊坊杨建波控告江泽民

    从街头一霸到善良好公民

    杨建波,今年四十七岁,少年时曾跟随燕子李三的嫡系亲人学过武术,有一身不错的功夫,经常打架,碰到事情喜欢用拳脚解决问题。工商、税务、公安、地痞都不敢惹他,在社会中沾染了不少恶习,曾被视为廊坊一霸。

    为了做游戏机生意打过三次架,把张某的腿打断,進过三次看守所。所以,在地方上出了名,属于小霸王一类的。因为在社会上沾染了不少恶习,跟妻子矛盾也很大,整天不回家。那时妻子浑身是病,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样子,成了医院的常客。除此之外,还有高血压、肾炎、膀胱瘤等病。妻子要照顾两个很小的孩子,杨建波整天又不回家,家里矛盾越来越大。身体上的病魔,加上精神上的痛苦,使他妻子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他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离婚的边缘。

    一九九八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杨建波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义。从此,处处按“真、善、忍”去做,改掉一切恶习,原本无人敢惹的街头一霸变成了一个宽容忍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修炼前,税款连拖带抹,有时几个月不交,修炼后杨建波主动申报和纳税。

    看到杨建波的惊人变化,妻子感叹大法的威力,也走進了大法修炼。奇迹同样在他妻子身上出现了,不到一个星期,妻子全身的疾病全部消失了,而且没花一分钱。他们全家都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从此他们家恩怨全消,其乐融融。法轮大法挽救了杨建波和他的家庭。是师父和大法救了杨建波全家!

    半年后在全市举行的有数千人参加的学法交流会上,杨建波做了“师父救了我,坚修报师恩”的发言。杨建波谈了自己浪子回头的经历,在主席台上杨建波激动的几次都无法读发言稿。特别是当谈到“若不是师父和大法,自己的生命将一步步走向地狱,走向毁灭。是师父救了我,是大法救了我时”更是泣不成声,台下所有在场的人也无不为之落泪。这真是一部使人起死回生,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啊!

    杨建波修炼大法后产生巨大变化的故事,在廊坊地区广为流传,使更多的人认识了大法的美好和殊胜。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杨建波这个曾经恶习满身的人,只因为学了法轮功,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就改掉了全部恶习,真正变成了一个好人。

    惨遭酷刑,九死一生

    然而,杨建波浪子回头后,因坚守自己的信仰而屡遭中共迫害,先后被绑架十次,非法劳教三次,非法判刑两次,诬判六年,惨遭酷刑,九死一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杨建波夫妇和中国大陆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只为说一句“法轮大法好!”杨建波即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廊坊市的万庄劳教所,被强制超长时间从事奴工,被体罚,上死人床等;因坚定信仰,后被转到臭名昭著的高阳劳教所,恶警为了叫杨建波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在炎热的夏季用一种刑具——地环,把他铐在露天的地面上两个半月,经常不给他水和食物,任由他被阳光曝晒、风雨侵袭、毒虫叮咬,他却一动都不能动,还经常半夜被恶警弄到刑讯室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杨建波在北京被绑架,被廊坊市公安局带回,非法送到廊坊看守所。在廊坊看守所被关押了五十多天。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往廊坊万庄劳教所。后因不放弃信仰,被转到保定高阳劳教所。

    高阳劳教所警察为迫使杨建波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在炎热的夏季使用一种残酷的刑具——铐地环,把杨建波铐在地面上将近两个月。杨建波在绝食抗议,遭到最大号电棍插到杨建波嘴里电他。有时一夜不让他睡觉,他也没有屈服。期满还不放,杨建波绝食抗议近两个月,生命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回。

    二零零二年,杨建波从高阳劳教所被迫害回来后,因向世人讲迫害经历,又被廊坊大城县公安局非法抓捕,他的一辆新摩托车被扣,一直没有还给他。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晚,杨建波与妻子被河北省唐山市丰润公安分局国保和“六一零”主任带警察,绑架到丰润区公安分局一科。警察搜走了杨建波携带的一切物品和六千元人民币。丰润区公安分局很快就通知了唐山市公安局,唐山市公安局派来了两个刑警。把杨建波绑到铁椅子上,把电线的正负极分别绑在杨建波的左右手的小拇指根上,用直流一百一十伏的手摇电话机电他。当直流电通过杨建波的全身时,感觉心都要碎了,全身都要爆炸了,电的他直挺挺的,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电了一次又一次,夜间还不让合眼,就这样折磨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杨建波被送到丰润区看守所。因绝食抗议他们这种毫无人性的犯罪行为,所长就指使警察毒打杨建波。五、六个犯人按着,扒光衣服,一个二十六岁的警察跳着打,他自己的裤裆都扯裂了,累得不行了才停手。打的他臀部血肉模糊,上厕所时内裤粘身上,脱时都带着血迹。隔了一天,又被警察用同样方法毒打。三十八天后,他们看把杨建波折磨的快不行了,再不放就死在里面了,这才让家人把杨建波接回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廊坊市广阳区公安分局警察非法闯入杨建波家中,将杨建波和正在他家串门的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绑架,杨建波再次被非法劳教,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也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杨建波和曹宝玉等法轮功学员去向政府官员讲真相时被劫持,曹宝玉被迫害致死。当时杨建波被诊断为电解质紊乱、心脏病、全身肌肉萎缩、肺功能衰竭等。杨建波被中共非法判刑六年,并被关進了河北冀东监狱。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九日他被冀东监狱送回家中。回来时身体极其虚弱,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身体各个器官几乎处于衰竭状态,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杨建波再次被廊坊开发区巡警非法抓捕,廊坊广阳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联系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不通知家属,直接把杨建波送往监狱。为抗议迫害,杨建波再次绝食,又被送進医院。

    出来时,杨建波在监狱从里到外,一直喊“法轮大法好!”

    十几年的迫害中,杨建波自己和亲人都遭到残暴迫害。妻子被非法抓捕十八次,逼迫她放弃信仰,每次都是被强制灌食迫害的奄奄一息,由人背出或被抬出看守所,几次差点失去生命;对女儿和儿子迫害,少年心灵遭受巨创。杨建波在监狱绝食时,家人担心,老去看他,同修很少登门。“六一零”怀疑是女儿把杨建波被迫害的情况上网的,就放话要制造车祸害死杨建波女儿,一段时间老有车蹭她。吓得他女儿不敢回家丶回廊坊上班。

    十几年的迫害与非法抄家,疯狂掠夺,杨建波家被警察敲诈勒索损失的物资与现金总值大约有几十万元。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曾经是恶习满身的人,只因为学了法轮功,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就改掉了全部恶习,真正变成了一个好人。可是中共流氓集团却肆意诽谤和打压能把坏人变成好人的法轮功,并把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或判刑,真是天理不容。中共倒行逆施想把好人都变成坏人的图谋是徒劳的,现在法轮大法弘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转法轮》被翻译成三十多种文字,所到之处带给人们的是光明与幸福。真心希望所有可贵的中国人都能明白真相,都拥有美好的未来。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二日】“浪子回头 屡遭酷刑 河北廊坊杨建波控告江泽民”)


    (十四)昔日江湖亡命汉 今日正道大法徒

    从吸毒废人到健康好人

    我初中未毕业就在社会上混了,成天腰里别把刀,为那些菜行、渔行、建筑行业的老板们撑门面、照场子。我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只要是朋友的事,无论对错,都会与对方闹个天翻地覆,不闹赢决不罢休。人虽不大,气焰不小,一天不打架就像别人三天没吃饭那样难受,而且只要一打架,那就是上演警匪片,真刀实枪的干,那是真不要命的。为了打架斗殴,我的肝被对手捅破过,心包被捅破过;为打架我進看守所、劳教所六次,前后加起来时间达十年之久。

    记得九二年的一次打斗,对方好几个人一字排开,我一人站在他们对面,双方举枪对峙。我拿着长猎枪朝他们胡乱猛射,他们几人只敢打我的脚。那次我的脚负了重伤,疼痛难忍,和我厮混的女人劝我吸食海洛因,我因此走上了一条新的不归路:染上了毒瘾。

    为了止痛,吸上海洛因后,我再横行江湖就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勇斗狠的心,更主要的是为了筹集毒资了。每天吸食毒品的钱大约千元不等。毒瘾迫使我不断的去吸食毒品,昂贵的费用又迫使我不断的去筹钱。九七年我开始贩卖毒品、枪支,犯下了更重大的罪业。二零零零年为了筹集毒资,我拿刀砍伤了人,使那人被缝了好几针。因此我被判四年半劳改,关進了监狱。

    吸毒不是好事我也知道。从一九九三年开始我就戒毒无数次,花了不知多少钱,最终毫无结果。二零零四年刑满释放后,我仍毒瘾难断,又重新开始吸毒,而且瘾越来越大,发展到大动脉注射,连戒毒所都不敢收留我。 此时的我已不再如当年般威风八面了,已是面如土灰,骨瘦如柴,双腿浮肿,废人一个。毒品真的使我身心俱伤啊!

    为了摆脱这梦魇般的生活,我选择了自杀。 一次是用绳子上吊,一次是一次性注射超大剂量的毒品。奇怪的是,上吊时我用的一根两公分的粗麻绳竟会断掉;注射超大剂量的毒品后很快被人发现,又抢救过来了。

    二零零六年底,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三十九岁的我走投无路,带着满身的枪痕、刀疤,拖着肿得发亮的双腿,从大都市回到了乡下老家。年迈的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伤心而又恨恨地说:“我要知道你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一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啊!现在我是没有力气了,要是我还有劲,我就抱着你一起去跳塘自杀了。”
    听着母亲伤心的话,我心中也思绪万千,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形容枯槁,面色死灰、躺在床上等死的我,眼前浮现着往昔的醉生梦死。

    也许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我命不该绝。二零零六年底,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也是渐渐看到光明的日子。回到老家,母亲除了怨恨之外,慈母之心使她又为我指了一条光明大道。我大哥以前是多病缠身,修法轮大法后百病全无了。母亲认为只有法轮大法能救我,立即叫大哥带我一起炼法轮功。

    二零零六年底,在母亲和大哥的帮助下,我捧起了宝书《转法轮》。连看三遍之后,我抱着妈妈嚎啕大哭:如果早看到这本书,何苦落到今天这般境地?!修炼半个月后,我双腿水肿全消,脸色红润,身体康复。以前花了多少万元未能戒掉的毒瘾,修炼法轮功后没花一分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昔日的亡命之徒,今日已在大法中获得新生!我对师父慈悲救度的感恩,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得了的。

    坚持修炼被中共迫害

    因为坚修法轮功,我先后被中共非法劳教一年半、判刑四年,我在狱中坚持讲真相,在劳教所劝退(退出中共邪党的党、团、队组织)约三百人,监狱劝退约两百人。二零一四年底走出魔窟。中共迫害并未消磨我的意志,反而锤炼了我,我更加坚定的走在法轮大法修炼的路上。
    ……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我因喷写揭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的标语,被非法抓捕,定我一年半劳教,连帮我喷写真相标语但不修炼的侄儿也没放过。这个劳教所是我往日横行江湖时经常出入的地方。一進劳教所,碰到许多的昔日江湖朋友,他们都非常惊愕:你这次是为炼法轮功進来的?!法轮功真能改变人呐!你眼中已没往日的杀气了!身体也是棒棒的了!连你都变好了,出去后我也要炼法轮功……。我也向他们讲了我绝处逢生的经历,讲述法轮功真相以及邪党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程度(活体摘取法轮功修炼者器官),并劝他们三退,退出党、团、队,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在那里,只要我能接触到的人全都三退了。直到我走出劳教所,大概劝退了三百人左右。

    因我今昔判若两人,在劳教所上上下下知道我的人,都暗暗赞叹法轮功的神奇,我向他们讲述的真相,也使他们明白了江泽民犯罪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多么的无理和荒唐,也为我在那里能自由的学法炼功开创了有利的条件。即使在共产邪党高压、株连政策的恐怖统治下,依然有明白真相的好人,利用工作之便,每逢有人来检查工作时,都会把我的大法书保管好,不让邪恶抄走。

    二零零九年的五月十三日师父生日那天,我还托人买了瓜子、糖分发给劳教所的室友们。他们知道原委后,也高兴的祝大法师父生日快乐。有人还伤感的说:明年这时谁给我们发糖啊!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走出了劳教所。我继续不分昼夜的到处喷写真相标语。哪里是迫害的窝点、邪恶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就去哪里喷写。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再次因为喷写法轮功标语而被非法抓捕,这次被重判四年劳改,被关進了臭名昭著的某某监狱。这里也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但那次是因为筹集毒资砍伤了人。

    劳教所狱警明明知道是法轮功改变了我,但也要用重刑来“转化”我,让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所谓的理由是他们要完成上面压下来的“转化率百分之百”的指标。某干部说“要想改变我,想都别想”,但他们依然要这么干。法轮功教我做好人,把我从一个废人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而江泽民之流却企图要把我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坏人,一个无用的人。真是荒唐之极!

    这个监狱的邪恶程度外人是无法想象的。刚進去时,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拒绝排队报数,狱警就将我双手用铐子吊在门框上,脚尖着地,为了增加我的痛苦,在我后背与门之间强塞進一个枕头,使人有着五马分尸般撕裂的疼痛,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往我嘴里塞脏抹布,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得逞,后来只好把我放下,一落地我人就虚脱了。还有一次,我制止他们打其他法轮功学员,他们把我拖到风场,几个人对我拳打脚踢,在我肚子上乱踩,直到我大便失禁。

    二零一二年,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的“转化”,被关進了小号,期间正逢五月十三日——师父生日,我在小号的潮湿的地上跪下,心里想着师父,叩了九个响头,遥祝师父生日快乐!狱警在监控室里看到,不知我在干什么,以为我要自杀,拼命喊:“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他们哪里会知道修炼人的心哪,我心中装着大法,我有师父,我还未完成我的使命,我怎么会去死呢?况且,师父早已经明确说过:“自杀是有罪的。”[1]

    在那邪恶的环境里,我牢记救度众生的使命,抓住一切机会,讲清真相,劝“三退”。在那里大约劝退了二百人左右。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终于走出魔窟,前后五年之久的非法关押,并未消磨我修炼的意志,反而锤炼了我,使我更加坚定了,修大法一定要一修到底。现在我每天都抓紧时间学法炼功讲真相救人。我要做一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昔日江湖亡命汉 今日正道大法徒”)


    (十五)浪子回头做好人 反遭中共两次非法判刑

    陈国建,四十四岁,原四川省彭山县青龙镇供销社职工。曾嗜赌为业,长年终日不在家里,吃喝夜赌无所不来,横行乡里。长期的放荡生活,使得他三十岁不到便患上了从胸口直到小腹三处疼痛难忍的怪病,每当病发作时必捧腹嚎啕、满地打滚,痛不欲生。四处投医,尽管花钱无数,病况却越来越重。一九九八年夏,陈国建巧遇法轮功后,学炼不足三月,多年重病不药而愈,他从此走上了修炼之路。

    “浪子回头金不换”,陈国建自习炼法轮功后一改昔日的恶习,处处以法轮功的“真、善、忍”准则要求自己,以苦为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安居乐业,善待他人,做一个好人。过去认识他的人都说:“三日不见,真当刮目相看。”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勾结,极尽其能的造谣诬蔑法轮功及其修炼者,利用整个国家机器、政权来迫害法轮功学员。陈国建为了用自己的切身体会澄清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与诬陷,揭穿欺世谎言对民众的毒害,同时维护公民的合法权利,两次進京向当局说明法轮功情况。为此遭到当局逮捕并入狱四年,在四川德阳监狱备受非人的摧残、折磨。

    陈国建的妻子由于无法承受中共所带给中国民众的这种长期的、祸及九族的压力与恐怖,被迫与丈夫离婚。在被彭山国保大队长肖德元等欺诈勒索三万多元后,万般无奈变卖了产业,携子改名换姓,远离他乡。

    二零零四年底,陈国建出狱回到彭山后,吃住生活无着落,在法轮功学员及好心世人的关心帮助下,暂时有了栖身之处。好不容易在一家私有企业找到了一份工作,一人承做二、三个人的工作量,工作条件十分的差,人见人畏,无节假日,生活也很差,月薪只有三百元,还要照顾身患重病的母亲。即使如此,他仍然无怨无悔,工作干的很好,老板非常满意。国保人员闻讯后硬逼老板辞退了他。

    数月后,陈国建再次找到一份工作,刚上班没几日,便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晚被彭山国保再次绑架,恶警抢走了他的私有财物(一台电脑、一台影碟机等)。五月十二日,陈国建再次被彭山县法院秘密枉法冤判五年。

    陈国建的年迈体弱、身患严重糖尿病、双目失明的母亲,在亲友的搀扶下多次来到看守所,警察却不准探视,老人整日独自流泪,念着儿子的名字。

    陈国建于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期满应该回家,其盲母已接到电话,告之十一日回家。结果,五年的苦盼落空,陈国建被“六一零”劫持到眉山市洗脑班继续迫害,直到四月三十日才回家。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七日】“浪子回头做好人 反遭中共两次非法判刑”)

    (十六)浪子回头 今遭迫害

    丁学森,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七八年出生。从少年时代,就开始打仗斗殴、抽烟、喝酒、在学校是一霸,经常打群架。丁学森是在法轮功被迫害之后才走上修炼道路的。在修炼法轮功后,丁学森不再好勇斗狠,并彻底戒掉了以往的所有不良习气,真的是脱胎换骨一般。丁学森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不断归正自己的思想和言行,在工作和生活中时时处处为他人着想。丁学森曾在佳木斯新纪元大酒店供职,为保安队长。他的为人和工作得到了新纪元大酒店老总和员工们的一致好评和认可。很多熟悉丁学森的人在看到他的前后变化之后,都对法轮功非常敬佩和仰慕。
    丁学森说:“我那时之所以随波逐流,是因为对生活的无望,不知为什么而活着。直到二零零一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谛,真是脱胎换骨的变了一个人。我觉得法轮大法太好、太正了,我一定要修炼。”

    而自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丁学森遵循自己的信仰,经历了多次残酷的迫害,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二日上午,丁学森在双鸭山市又被非法绑架、关押。

    以下是丁学森口述被迫害的部分经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上午,我到铁路公安处去办事,到了三楼正赶上“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陈万友和铁路公安处的国保支队大队长王凤军开会,密谋迫害法轮功学员,我用手机对其录音被发现后遭绑架。

    我被铐在凳子上,国保大队一个不知名的警察打我一个嘴巴子,杨荣华也打我一个嘴巴子,我的嘴被打出血了。我正告他们:我肯定告你。杨荣华说:“我肯定不打你了。”

    当晚九时左右被劫持到佳木斯铁路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公安处恶警和看守所恶警打耳光等折磨。

    第二天,我被强迫做奴工–穿筷子,我不是犯人,拒绝干活。强迫我穿囚服,我拒绝。在看守所我对犯人讲三退的真相,讲大法的美好,有四个犯人三退了。

    我在佳木斯铁路看守所,被省一级的恶党人员丶铁路公安处恶警,多次提审迫害的身体十分消瘦。佳木斯市公安局张云龙和一年轻的警察,在非法提审我时,张云龙叫嚣:“你是窃取国家机密,要枪毙你,你说出别人,就放你回家。你信不信,我一个星期不让你睡觉。让你天天做噩梦都梦见我,我能让你骂你师父。”我对他说:“我不信”。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被劫持到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次日,还不知情的家人打电话到佳木斯铁路公安处国安科找科长王凤君,接电话的王凤君却撒谎说:“没有王凤君这个人,王凤君已经调走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因我不配合恶警,不写所谓的“三书”,不穿劳教服,被恶警及普教犯扒光衣服吊挂毒打,电棍电击等手段残忍至极。身体各部多处淤伤很长时间也没恢复!参与这次迫害的恶警有刁雪松、金庆富等、普教犯人有孙成富、孙立峰等恶徒。

    ……
    从我被迫害的经历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中共流氓警察的本色,中共流氓集团利用这些社会上的人渣、败类,来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然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天理,是任何生命都无法抗拒的,再次奉劝那些误上中共贼船的警察,不要再助纣为虐,悬崖勒马,否则恶报来临时,悔之晚矣!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一月三日】“浪子回头 今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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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着手机的危害与应对(三):严酷的监控


    小莲

    写正文之前需要补充前文一句:当我们执着于手机或者网络的时候,就会在我们身体中形成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时间一长就会反过来控制人。这不仅是执着那么简单 ,而是身体交给谁、由谁来控制那么严肃。用句人中的成语:“引狼入室”来形容回家较恰当。

    当整社会的人们都享受着网络与现代科学所带来的安逸和方便的同时,它的真实的面目、邪恶的表现就显露出来了。

    前文中我们说了科学的发展过程中放纵着人性中恶的东西,手机和网络被有欲望的人利用,那各种犯罪就层出不穷。而作为专制的国家而言手机和网络已经成为其监控和打压民众的重要途径。

    现在出门去火车站、汽车站都凭身份证买票,火车站甚至需要刷脸;电话卡需要拍照和身份证才能买到;在公交和一些公共场所以及居民楼和一般的住家安装监控的越来越多。手机、包括qq微信等聊天软件更是邪恶重点关注的对象;甚至在私家车的底盘处,及房间内也成了国保、国安安装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的场所。

    有些同修觉得自己用了很长时间也没什么事情呀!其实邪恶不是不知道我们在用,而是它们觉得可以利用他来知道更多的事情。此时再说否定邪恶的安排,就如同贪官在抓贪官一般,根本无法从根本上否定它。更何况与邪恶“共舞”的本身也是被正法清除的对象。即便是到最后一点安全问题不出,那最后衡量我们这一做法时,却发现因为我们的不舍与认识不足给邪恶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补充了能量。此时把我们自己不是摆在了正法的对立面上去了嘛!所以执着与手机和网络这决不仅仅只是个人修炼的问题。更何况如果因为执着于手机上的微信或者qq而让其他修炼人被迫害甚至造成更大的伤害以致失去生命或者正法修炼机缘,这种罪责谁能担得起?!

    单存从监控角度而言,同修在文章中也提到了,很多监控设备的灵体是很不好的生命。那些生命就是干这个来的。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我们面对这些东西首先是不享受其带来的方便和好处,这是最起码的前提,那再谈彻底否定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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