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8日 星期三







  • 欠钱还钱 欠命还命

  • 父亲

  • 家教珍事:司马迁继父业忍辱著书(二文)

  • 诉江中去怕心

  • 修炼,不要和自己的过去比

  • 纽约西人大法弟子的交流-近期师父对我的点化 (四)

  • 美发现:早期太阳系的大部分行星神秘失踪

  • 波兰法会 多族裔学员谈修炼体会

  • 美众院外委会主席支持343决议案 谴责活摘(视频)

  • 退党大潮气势磅礴 单日三退人数再度逼近十万

  • 正见周刊-20151111-2015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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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钱还钱 欠命还命

    近一段时间,微信的朋友圈里一直在传播有关欠钱还钱的文章,借助传统文化中欠钱不还遭报应的故事,表达对欠钱不还者的不满。

    当今的中国大陆,因为道德败坏带来的道德乱象丛生,欠钱者成了爷,要钱者成了孙,搞得人心惶惶,为朋友、亲戚有难还借不借钱而发愁、为难。这是人的道德败坏后造成的。

    中国的古代社会有传统文化的影响,人们相信善恶有报,欠钱还钱,欠命还命是被人们普遍认同的,人们的思想也比较单一,淳朴而又善良。实际上,人生在世,欠什么要还什么的。

    从前,湖南有一位读书人,为人心地正直。刚巧阴间缺第七殿阎王,天帝命他暂时去代理。所以他每隔数天,必入阴间理事。但只需要他坐在堂上,批阅文簿,不须要他去签判。而犯者各随生前所做过的事,是罪是福,都分别被被记载入“善行”或“恶行”的不同性质的簿册。

    他多次见到上刀山、剑树的罪人,痛苦不堪。他有时叫左右的差役,去救那受罪的人;可是那受罪的人,反而愈救,愈向刀山、剑树上爬。这说明:那些犯了罪的人,是罪有应得,是没有办法任意去挽救的。

    有一次,他审阅簿册时,见自己的妻子的名下,载有一条罪款:“偷邻居的一只鸡,连毛重一斤十二两。”

    他默记在心,待到回阳后,就问他妻子,妻子先不肯承认。他就将冥中簿册所载的事,对她说明。她才承认,说道:“前天,因邻鸡来啄食我所晒的谷,我去驱打。把那只鸡,失手误打致死。因为惧怕邻妇辱骂,所以密藏在家,并无第二个人知道。不料阴间已登簿册,可见举头三尺,确有神明!”因将鸡拿来一称,果然斤两相符。

    因此,他们夫妻二人,都非常惊恐。就将死鸡折价赔偿给了邻人。后来,他再入冥,查看前簿,簿册上的罪款,已经没有了。

    这样的故事古代有,现代也有。

    19世纪初,在东北一个普通的小山村里,住着一个六七十岁双目失明的刘奶奶。她虽然眼睛不能看物,但心地却十分善良。乡里乡亲谁求着她,她都乐意帮忙。她的邻居孙大婶,家里孩子多,经常到刘奶奶家借米借面。每次刘奶奶都十分爽快的答应,让孙大婶自己用盆或瓢到粮仓里去装满,临走的时候端着粮食让刘奶奶用手摸一摸,检查粮食与装粮食的盆或瓢上口是否一平。还粮食的时候,刘奶奶也是用这个办法检查一下就行了,久而久之,孙大婶已完全掌握了刘奶奶的这个规律。

    后来,孙大婶起了贪心,想办法赚便宜坑骗刘奶奶。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今后用筛面的箩借粮还粮。借粮的时候用箩面的一面装满,箩帮大约有十几厘米高。还粮的时候用箩底一面把粮食装满,箩帮只有一厘米高,还的粮食连借的十分之一还不到。刘奶奶一直用老办法检查,丝毫也没察觉。几年下来,孙大婶都一直用这办法坑骗刘奶奶。

    没想到,在一年冬天孙大婶得了一种怪病,疼痛难忍,医治无效,活活的被疼死了。刘奶奶听了这个消息后,心里也感到十分感伤,为失去了自己心目中的好邻居而伤感。第二年春天,刘奶奶夜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孙大婶还穿着她那身黑衣服,惭愧地走进来说:“我到你家还债来了。” 刘奶奶惊奇的揉了揉眼睛,为自己眼睛能看到东西,而且能看到孙大婶而高兴。第二天早晨,刘奶奶家又新生了一群小鸡,只有一只是黑的,其它的都是白的。这只黑鸡长大后,产蛋率一直很好,比其它鸡下蛋都多。

    三年后的一天夜里,刘奶奶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又看到东西了。她看到自己家养的那只黑鸡,飞上炕来,一转眼变成了孙大婶。她对刘奶奶抱歉地说:“我以前做了错事,敞箩借,扣箩还,托生成母鸡下蛋偿还整三年。”说完之后,跳下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奶奶连连叫着孙大婶的名字,从梦中醒了过来。第二天早晨发现自己家养的那只黑母鸡死了。刘奶奶把前后两个奇怪的梦联系起来一想,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孙大婶用巧招欺骗了自己,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以上两个故事均摘自正见网)

    由此可见,“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善恶有报从古到今都没有改变,善恶有报的天理是绝对公平的。

    我还发现,微信的朋友圈里只探讨欠钱还钱,对欠钱者愤而讨之攻之,而对“欠命还命”的话题不热心。欠钱者不还有报应,欠命者同样遭恶报,这是一定的。

    梁曲地区的宏某,家财万贯。他到湘州贩卖木材,经营几年后,买得巨木数排,一根根都长达五十多丈,世所罕见。

    当时,武帝想要在文皇帝的陵墓上,建造“皇基寺”,要购买名贵木材。宏某的木材,正在这时,运到南津。南津尉(尉是官职名)孟少卿,为了迎合皇上的旨意, 妄图占有这笔私财。于是搜取宏某的衣服财物,诬蔑他是抢劫得来的。又说他的木排,超过了规定,不是商人所能容许的。把他的全部木船没收,并处以死刑。

    宏某临刑那一天,他叫妻子在自己的棺材里面,放了一些黄纸和笔墨,他本人又写了孟少卿及有关人等的名字几十个,吞下肚子。

    宏某死后,才过一个月,孟少卿忽然看见宏某来讨命。开头还能努力回避,以后,嘴里就只能连喊“开恩”,吐血而死。其他与本案有关的若干官吏,几个月以内,均相继死亡。“皇基寺”建造刚刚完工,就遇上一场大火,大柱木头埋在地下,全部化为灰烬,没有一截木材留下。

    当今中国大陆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高官落马潮,都是中央委员、常委级别的,如薄熙来、周永康、徐才厚等,令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中共媒体报道是腐败、有多名女性乱搞等,实际上,遭报应的真实原因是执行江泽民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这是“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人神共愤的罪恶,而且迫害的是修炼的人。欠命者是一定要还的。中共也不是靠山,江泽民也不是保护伞,善恶有报才是天理,而且迫害的元凶江xx也在报应之中。

    中共自1949年篡政起,大开杀戒,通过各种各样的政治运动,导致8千万中国人死于非命,一半以上的家庭受到过迫害;89年6.4天安门前的血腥屠杀,大学生冤死于车轮之下;99年7月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血腥迫害,导致无数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死、伤、残,无数的法轮功学员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数百万的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牟取暴利,中共这一幕幕的血腥罪恶怎么会不遭天谴?!人不治天治。“天灭中共”的丧钟已经敲响。2002年6月,贵州省平塘县出现的亿年藏字石,上写“中国共产党亡”,就是个明证。这就是上天对做恶者或组织的报应。

    今天法轮功学员在全球发起起诉江xx的浪潮,就是要告诉人善恶有报是天理,迫害了法轮功是有报应的,数百万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的罪恶一定会大白于天下;抓住这难得的了解真相的机会,诚心悔过,退出曾经加入过的党、团、队组织,善待大法弟子,广传真相,一定能改变命运,走过“天灭中共”的大劫难,进入人类历史的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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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

    风烛残年、骨瘦如柴,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身上插满了大小针管和各种监护仪器,时而从昏睡中醒来,用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病床周围的人……,时而又沉沉入睡。每当出现这样的情景,我总是不忍目睹,就觉得人的一生要遭多大罪呢?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几乎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了他的一生,所以我几乎回忆不起他笑的表情。

    划入“黑五类”

    1921年,父亲出生于北方的一个农村家庭,因兄弟姐妹多而家境贫困。在他刚刚成年后,经人介绍就到山东济南的一家鞋帽店做学徒。这段时光可能是他这一生中感觉最好的日子,因为后来在他难得有好心情时,就会谈起那时的衣食住行,惬意之情就会溢于言表。也只有在此刻,才会看到他舒心的笑容。家中有两张发黄的旧照片,可以对他所讲的话做个印证:一张是他自己的半身照:四方大脸、鼻直口阔、卧蚕眉、丹凤眼,加上油亮的分头,用漂亮来形容好像还不够,这和我认识的父亲的形象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另一张是他与两位师兄的合影:三个年轻人都身着长袍,身姿挺拔,英俊潇洒……

    父亲的家庭观念很强,总想光耀门楣,所以在他出徒后,自己即刻开始外出做小生意。由于他的努力,终于赶在土改前为家中挣到了一驾马车和几亩田地,再加上农忙时曾雇过短工,这样在土改中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爷爷被划定为 “富农”成份,从此全家成为了专政打击对象。在文革中被称为“黑五类”的群体中占有一席之地。而父亲的伯父在没收田产批斗会上,被瓜分他田产的“群众”活活打死,这对他们整个家族无疑是雪上加霜。此后这个家庭的成员就开始了各自屈辱晦暗的人生。

    父亲带着母亲在远离家乡的一个城市谋生,和无数中国人一样,经历着一个接一个的政治运动,每次运动中,都有许多人被整肃,甚至被杀掉。因为家庭出身的影响,父亲总是小心翼翼的应对着周围的一切。

    在我记事后,记得有一邻居夫妇,男的姓崔,是个知识分子,年轻时被打成右派,因找不到媳妇,最后娶了一个没文化并且是地主出身的寡妇为妻。夫妻二人备受歧视,成了街道干部的监视对象。有一天晚上街道干部的家门前被人放火(火烧得并不厉害),老崔首当其冲的就成了放火嫌疑犯,警察把他带到派出所,经过一天的拷问后,凌晨被人用门板抬回家,放在门外,他妻子出来看时,发现老崔已经断气了。

    还有一件事,是我记事后听人说的:我家居住的街道,有一天墙面上出现了一条用粉笔写的“打倒共产党”的“反动标语”。可能也是街道干部的作用,当时只有六、七岁的我二哥,与此事无半点关系,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進派出所,警察让他承认标语是他写的,二哥吓得喃喃地说:“不是我写的。”警察又说:“你承认了,就放你回家。”二哥说:“真不是我写的。”到了中午警察说:“你不承认,就别想回家吃饭。”二哥还是说:“真的不是我写的。”警察掏出手枪拍在桌上,冲二哥吼着“你不承认,就永远不让你回家。”二哥哭着重复着那句话:“真不是我写的。”直到天都黑了,父亲才硬撑着胆子到派出所去找二哥,警察从一个上了锁的小黑屋把二哥放出来。父亲小心的问警察“为什么事?”警察之漠然的回答说:“没什么事?”父亲再不敢多问什么,赶紧把二哥领回家,到家后才发现一天水米未進,在惊惧恐吓中度过的二哥一下子变得目光呆滞,哆哆嗦嗦。经过此事后,二哥性情大变,不再有那个年龄孩子应有的活泼与无忧。后来二哥在读小学时,常被老师和同学当做傻子,经常被同学追打。母亲说,就是那次惊吓落下的毛病。而父亲以后每当想起此事来都会后怕,说当时二哥要是稀里糊涂的承认了,咱们这个家就完了。也正是从那时起,父亲走路就不敢伸直腰板,总是低着头,双手在前面揣在一起,快速的迈着小碎步,一副卑微害怕的样子。几十年的低头弯腰,造成他脊柱严重变形,背后鼓起一个“大锅”来,以致他去世后,遗体安放在木棺中,棺盖都无法盖严,这是后话。

    遭遇大饥荒

    母亲生了我们姐弟八人,我是出生在公私合营那一年,父亲不喜欢我,是因为在此之前,他自己做小生意,养家糊口还不成问题。公私合营后,父亲被收编進合作商店,每月工资只有46元,要养活那么大一家人实在太难了,全家生活陡然间变得极其艰难。尤其到了大饥荒(就是我们熟悉的所谓 “三年自然灾害”) 时期,父亲下班后总要到处搜寻买谷糠或一切能充当食物的东西,我的几个哥哥需要到野外四处挖野菜,捡菜叶、剥树皮。记得有一次,大哥骑着家中唯一的一辆旧自行车,到几十里以外的农村地里捡菜叶,当时他大概有十四、五岁,实在太饿了,他摘食了地里的甜菜,被当地的民兵抓住,关在村委会。父母见天黑了他还没回来,正在着急,一个做裁缝的邻居大叔来报信,说大哥被关起来了,因为大叔当时作为支农人员正在那里工作。父亲当时腿上正生毒疮,行走十分不方便,但还是拄着一根棍子,从傍晚一直走到大半夜,终于到了那个村子。找到地方,父亲从外面呼唤着大哥的乳名,大哥哭着自里边回应着。当时已是深秋,父亲只能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等着天亮,直到第二天早上村委会有人上班,父亲说尽了好话,加上邻居裁缝大叔的帮忙求情,大哥才被放出来,父子相见抱头痛哭。

    还有一件让我记忆极深的事:那天六哥進家告诉母亲,说四哥大便不出来。母亲急忙跟四哥出去,好长时间才回来。进屋后她一边洗手一边无奈的跟家里人说,四哥大便干结的象炭块,怎么用劲都排不出去,自己憋得直掉眼泪,母亲只得找根小木棍,一点点帮他往出抠,干结的便块里有大量人体消化不了的谷糠。这种事情绝不仅仅发生在我家,而是经历过大饥荒年代许多人脑海中永久的记忆。

    历劫“文化大革命”

    “文化大革命”时期,在中国大陆,对所有“地富反坏右”的打击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高潮”,那些“黑五类”稍有不慎就会被定为“现行反革命”而遭枪决。我家的外墙上经常贴一些布告,上面被打上红叉的人名就是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人;没被打上红叉的是被判处不同刑期的。市里有一个广场,在那里经常开公判会,每次公判会后,布告就会贴满大街小巷,有时上面打上红叉的人名特别多,密密麻麻一长串。父亲的单位,每次都要求他去参加,以接受再教育,而每次参加公判会回到家,父亲总会双目发直,沉默不语,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一次次的惊吓,使他的精神总是处于高度紧张中,他变得越加沉默寡语,再难以见到他脸上有舒展的笑纹。

    姐姐读书的中学学校里,有一个五八年被打成右派的王老师,历次的打压,使他到文革时,人已经变得几近痴呆,每天穿着脏破的衣服,只能干打扫厕所、扫大街这些最脏臭的活,还经常被学生吐口水,扔石头。即使这样也未能保全性命。有一天他突然被宣布为“现行反革命”,原因是他不认罪,顶撞了校领导。几天后被五花大绑的押上公判会的审判台,宣判后又插上招牌,游街示众后就被枪毙了﹗这件事对父亲刺激极大,因为父亲很同情这位善良而有文化的王老师。

    生活在那样的岁月里,使我们家兄弟姐妹的性格都变得胆小、懦弱。因为父亲总是告诫我们:千万别给家里惹事。还有一件关于二哥的事:正上初中的二哥,有一天课间,和同学一起玩扔纸飞机,他的飞机扔出后,摇摇晃晃的冲向教室前面墙上贴的毛泽东像,纸飞机前头用于固定形状的大头针正好扎在了毛泽东像的下巴上,此情此景使喧闹的教室刹那间变得死寂一般,所有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吓得失魂落魄,手足无措。还是当事人二哥首先恢复了意识,蹬上櫈子,站在讲桌上,急忙把纸飞机取下,又诚惶诚恐的找班主任老师说明情况。幸运的是,这位老师很通情达理,没有责难二哥,并告诉班里的学生,对此事不要出去声张,最后硬是把这件事给掩盖过去了。据母亲后来说,那段时间二哥行为反常,每天去学校都是早出晚归,正值冬季,他每晚都要准备好生火柴,第二天带上去学校,早早的给班里把炉火生好,以此来救赎他犯下的 “错”,这是他在那个年龄能想到、能做到的唯一办法。后来二哥说,那段时间他整天提心吊胆,生怕这件事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

    漫漫十年的文革结束后,父亲也快到退休年龄了,所以父亲的大半生都是在思想高度紧张、惊恐焦虑中度过的。

    最后的等待

    我在1997年有幸走入法轮大法修炼,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知道了法轮大法对每个生命意味着什么。所以我深深觉得我的父母双亲——两位老人经历了如此艰难的人生历程,如果不能像我一样得法修炼,那这些苦不白吃了吗?于是我把大法的美好告诉他们,母亲很接受,但是种种原因她没能坚持下来。而父亲却很排斥,因为他经历了太多的恐惧,只要和共产党灌输的无神论等一系列说教稍有不同,他就会本能的排斥,那些长久的恐惧岁月使他根本就不敢、也不会用自己的大脑真正去思考、去分辨什么是真正的善恶对错。他的思想行为再不敢和共产党有丝毫的异议。他生怕因此再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我因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揭露中共邪党对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群体的迫害,被诬判五年,在狱中的第三年,慈祥的母亲在愁苦期待中、没等我回来就离开了人世。后来知道母亲总是怀揣法轮大法“护身符”,常念“法轮大法好”,他老人家走的很安祥,对此我心稍有安慰。而父亲在我出狱几月后,最后一次住进了医院。院方对垂危的父亲几次下了病危通知书,而父亲却一直艰难的坚持着生命,冥冥中总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就在他去世的前一天晚上,我突然想到:父亲还不明白法轮功真相,还没有认同法轮大法呢﹗面对吃力睁着眼睛看着我的父亲,我站在他的病床前,大声告诉父亲:跟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父亲的眼睛倏忽一亮,长吁一口气,他的嘴唇翕动着,我一遍接一遍的念,父亲的嘴也不停的动着,虽听不清声音,从口型上我知道父亲在努力的念。最后他伸手紧紧攥住我的手,眼窝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此后不久,父亲又一次合上了眼睛,直到第二天中午停止呼吸,再没睁开过。他在平静中告别了这个给了他数不尽痛苦的世界。

    就在那一瞬间,我才清醒的意识到,父亲临终前,真的是在等这句话——“法轮大法好”,这应该是他生命真正久远的祈盼,可是却由于我的不负责任,不理智,几乎让这个生命失去这无比珍贵的万古机缘——一个饱受蹂躏的生命,在人生走向尽头的最后时刻,终于登上了被救度的法船,真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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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教珍事:司马迁继父业忍辱著书(二文)

    一、司马迁继父业忍辱著书

    司马迁是我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史学家之一,又是著名的文学家。他所作《史记》,是我国第一部纪传体的通史,具有开创之功。《史记》语言形象鲜明,又具有很高的文学性,是历史与文学的完美结合,后代学者一直将它当作史传文学的典范。被后人称之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史记》的历史和文学成就,是得到一致公认的。

    司马迁,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他的父亲司马谈,在汉代任太史令(司马迁尊其父,在史书中称之为“太史公”)。这个官职在春秋战国时代地位极高,负责国君文书起草,策命诸侯,记载国事,编著史书,收藏典籍等,还负责天文历法、祭祀等事。但到后来,地位渐渐低微,变成了单纯的史官。司马谈学有源渊,曾总结当时流行的先秦诸子学说,认为阴阳、儒、墨、名、法等各家都既有长处,也有缺点,只有道家最能综合各家的长处。他又根据《国语》、《战国策》、《楚汉春秋》等书,发愤撰写史书。元封元年(前110),汉武帝始建汉家封禅,司马谈却因故被留在洛阳,不能随同前往。他认为自己身为太史令,遇到这样的大事却不能同行,实在是奇耻大辱,满腔忧愤,竟因此而死去。临死之前,他拉着儿子司马迁的手,哭泣着说:“我们的祖先是周朝的史官,上代都功名显赫,到后来逐渐衰微,难道要在我手中断绝了吗?你如果能继我之位做太史令,就能继续先祖的事业了!如今天子继承道统,到泰山行封禅之礼,我却不能跟从,这真是命啊!我死以后,你一定会继续担任太史令。如果担任了太史令,千万不能忘了我想要著述的东西!所谓孝道,一开始是孝顺父母,到中间是服从于国君,最终则是显身扬名,以光宗耀祖。几百年以来,史记(指历史的记载)缺乏。如今汉朝兴起,天下一统,明主贤君,忠臣义士,我身为太史令,却未来得及将这些都记载下来,我实担心这些史事会湮没,你千万不能忘了此事!”司马迁低头流泪,对父亲说:“请父亲将所要论述的东西向我一一说明,我决不敢忘记您的嘱咐!”

    司马谈死后三年,司马迁被任命为太史令,时在汉元封三年(前108)。他尽阅史官所藏旧史,又遍游各地名都大邑,探访古迹,考察风俗,采集传说,作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汉太初元年(前104),司马迁开始编撰史书。同一年,他和唐都、落下闳等人,共订《太初历》,进行历法改革。这些都是在他的太史令职责范围之内的事。

    天汉二年(前99),发生了一件司马迁生平中的大事。将军李陵与匈奴作战,因战败而投降了匈奴。司马迁为李陵辩解,触怒了汉武帝。汉武帝在盛怒之下,对司马迁施行了残酷的刑罚——宫刑。司马迁悲愤欲绝,深感耻辱,一度不想再活。但是想到父亲的遗愿尚未实现,自己的著作尚未完成,他又强忍耻辱,咬着牙活了下来。司马迁身世甚苦,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孤身一人存世(此据司马迁所撰《报任少卿书》)。如今又变成一个刑余的废人,如果不是自己的心愿、也即是他父亲的遗愿尚没有能够实现,以司马迁的刚直性格,他就不会再苟且偷生。

    司马迁在《报任少卿书》中,列举了许多前人的例子:“西伯(周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孔子)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古时剔去膝盖骨的刑罚),《兵法》修列;不韦(秦代吕不韦)迁蜀,世传《吕览》(即《吕氏春秋》);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这些话,实是司马迁当时心境的写照。他出狱以后,仍任中书令,发愤著书。前后一共经历了十二年,到征和二年(前91),他终于完成了《史记》这部辉煌的巨著(当时称作《太史公书》,三国以后统称为《史记》)。全书上起黄帝,下讫汉武帝,总括了三千余年的史事,计有一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余字。可以说,这本书是司马迁一生心血所凝结成的。

    不难看出,《史记》的规模、形制,都完全符合司马迁父亲司马谈临死时所提出来的要求,司马迁不折不扣地完成了他父亲的遗愿。

    中华家教之严整与神圣 、作用之伟大,于此可见一斑!
    (《汉书•司马迁传》)

    二、薛宣无言责儿子

    西汉薛宣,字赣君,东海郯(今山东郯城县西北)人。汉代尚没有科举制度,他是被地方官举荐为孝廉、秀才,而步入仕途的,先后担任宛句、长安县令,御史中丞,临淮、陈留太守等,又曾任御史大夫。鸿嘉元年(前20)又代张禹为丞相,被封为高阳侯。薛宣做官很有才能,任地方官时,教令完备,赏罚严明,很有治声。在朝廷中做官时,廉明持正,政声也很好。

    薛宣的儿子薛惠,后来也做到俸禄二千石的大官。一开初,薛惠在彭城县当县令。薛宣这时正由临淮太守改官陈留太守,他去陈留上任时,正路过彭城,便顺便到儿子任所看望薛惠。谁知一到彭城县境内,见桥梁以及供朝廷官员来往使用的驿站等,均残破不堪,都未加修葺。薛宣见此状况,心里就明白儿子不能胜任县令之职。他在彭城住了好几天,只是每天在县衙中帮着处置处置杂物器具,侍弄侍弄菜园中种的蔬菜等,绝口不问儿子的公事。

    薛惠见父亲情状,便知道自己的作为,不能令父亲薛宣满意。过了几天,薛宣要去陈留上任,薛惠便特意派一个县吏送父亲到任所,嘱他有机会时,询问薛宣对他的看法。这个县吏一直送薛宣到陈留,找了个适当的机会,便诚恳地问薛宣:为什么不问问儿子的吏事,给薛惠一些教诫?薛宣笑着对县吏说道:“做官之道,如果是关于法纪政令方面的事,可以通过求教之类的方式学到。至于能不能做官,自有其天生的资赋,这又怎么能学到呢?很多道理,要他自己去想,自己去悟。光靠我去讲去教,怎么能行呢?”言外之意,是认为儿子无做官才能。后来,薛宣的这番话传了开来,朝廷内外的官员,都认为此话很有道理。薛惠得知此事后,从思想深处找自己的毛病,尽量做到让父亲满意。他下了很多功夫,确有很大进步。

    薛宣的话显然有些片面。他过于强调人的素质,其实素质也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学习,而逐步提高的。

    从这则故事可以看到,尽管薛宣没有十分严厉地责备儿子,但他对儿子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这种不教而教的方法,对薛惠很有触动。后来情况如何,史籍无载,但薛惠后来确实做到了二千石的大官,应该说:这与其父对他行“无言之教”有关。

    (《汉书•薛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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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江中去怕心

    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借法会机会交流一下自己在诉江事件中去怕心的过程。五月初,明慧网上有同修就交流了应该起诉江魔头。我看完交流也没朝心里去,认为,那是精進同修的事情。之后每期明慧网都有诉江的交流文章,我也有起诉江鬼的念头。但还想往后等等,这时怕心时不时的往出冒,心想用真名实姓告他,上面要查,万一再被迫害怎么办?先稳稳,看看协调人都怎么做。

    六月份,我所在地区在几位同修写好了诉江状,用快递寄了出去,但因没用邮政快递,最高检不接收,又返回来了。有一位协调同修来我家和我交流诉江这件事。她说:已经和几位同修写好了,还没寄出去,她希望我也参与诉江,认为这是助师正法,同时又是去怕心的过程。我因为有怕心,推托自己写不好,她告诉我有同修把诉状开头和结尾都写好了模板,中间加上自己被迫害的事实就行。我答应写了。

    同修走后,我静静的思考,我为什么迟迟不写在观望。师尊在今年纽约法会已经讲了大法弟子应该起诉江xx的法,我不诉江怕被迫害,这不是不信师不信法吗?怕被迫害不是先承人迫害了吗?我没诉江之前,邪恶不也迫害我了吗?我在当地也出来名了,我还怕用真名实姓告江鬼吗?我怕什么呢?邪恶不应该怕我们吗?通过学法和同修交流,我归正了自己的心态,去掉怨恨江鬼的心,认识到:通过诉江能给公、检、法、司人员机会明真相,从而让他们得救。

    我写好了迫害材料,同修帮我整理打印,我用邮政快递寄出,寄时一直发正念,但心里还有点不稳。寄完后第二天收到了最高检察院的签收回执,我心里亮堂了,我知道是师父帮拿掉了很多怕的物质。

    我被迫害后,家里的大门在白天都插上,来人敲门心里都一动一动的。自从诉江后,我不怕了,白天大门也打开了,我有了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的感觉。谢谢师父帮弟子去掉了怕心和对弟子的鼓励,弟子唯有在大法中精進实修来报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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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不要和自己的过去比

    本地有一位老年同修,同修们都夸她修的好,因此,只要大家在一起交流体会,她就喜欢交流她过去是如何学法修心,如何弘扬大法的,闭口不谈自己当下是如何做好三件事的。

    实际上,因为怕心,她不敢走出来讲真相,甚至自己的两个当领导的儿子都没有三退,她怕影响到儿子们的前途。前年,这个老年同修突然出现脑溢血,现在瘫痪在床。与她交流要向内找,否定旧势力,她却说:不会向内找,不知道什么是旧势力。

    前几天,和妻子(同修)到邻近县邮寄举报江xx的信函,想到认识的一个同修几年都没有交往了,就到家里找她。她已经退休了,当谈到起诉江xx时,却是一脸的茫然,还没有听说这件事。然后,这个同修就岔开话题,不停的谈自己过去的修炼体会。隔了两天,妻子(同修)去给她送《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同时再次谈到诉江的问题,但同修很不以为然,接着就岔开话题,还是不停的谈自己过去的修炼体会,别人根本就插不上话。

    师父在《精進要旨.<和时间的对话>》中早就开示:

    “神:他们中还有来找法对他们自己认为好的一面,却放不下导致他们自己不能全部认识法的另外一面。

    师:这样的老弟子中也有,而且一个最突出的表现是:他们总是和人比,和他们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跟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

    神:这些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他们怎么样能把看到的对方如何如何,反过来看自己就好了。

    师:是应该叫他们清醒了,使他们的环境变成一个真正修炼的环境,做一个真正的神。”

    常人在人中做出了成绩,会沾沾自喜,引以为荣,停留在过去是为了享受荣誉,满足自己的执著心,而修炼人,怎么能和自己的过去比呢?应该用大法在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停留在过去,意味着停滞不前。修炼是不進则退,和这些老学员交流,明显的能感受到差距,对大法的认识,对大法進程的认识真的差距很大。特别是怕心,体现的很明显。

    “没做好的那些学员怎么办呢?大家都喜欢看着我跟大家微笑,可是你们知道,那是鼓励,那是期望,想过没有,这时间又这么紧迫,没修好的人怎么办呢?有的人还有机会,有的人甚至连机会都没有了;有的人还来的及,对有些人来讲你只能跑步了,可是,没有那个基础,对法又不能认识那种成度,那怎么会有坚持的动力呢?你精進的了吗?没有在法中打下的基础你也做不到啊。那个决心,那个坚定的信念,来自于法。时间紧迫,师父不想光说好听的,鼓励的话真的说的很多了。(师父点头,停顿扫视会场)但是,如果真的很多人落下了、跟不上,我说的是大法弟子,那才是最痛心的。”(《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师父这段法讲的很严肃。修炼不是儿戏,不痛下决心,真正学好法,打下坚实的基础,没有坚定的信念,是跟不上正法進程的,

    真心的希望那些至今还在和自己的过去比的同修能惊醒过来,痛下决心,学好法,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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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西人大法弟子的交流-近期师父对我的点化 (四)

    第九部分,我们唯一的目地是为了救度众生

    有一次我正打坐的时候,突然悟到我全部的存在意义和我全部的生命被创造出来的唯一目地,是为了救度众生,如果我不做这件事,那么就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师父在《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到:“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

    因为师父把这句话重复了两次,所以我记的很清楚。我意识到如果我不再需要救度众生了,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已经知道了大法和迫害,那么我在地球上的角色就将结束,我也就不再需要在这里了。

    有次我的理解是,我在生活中所做的任何不是为了救度众生的事情,或者我从事一项工作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原因的话,那我就将无法兌现我来助师正法时发出的誓言。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助师父,任何其他东西都是没有意义的。

    第十部份,相信师父,真正去掉执著,什么都可能发生

    最近有一次,我被告知为纽约之外的一期报纸上还没有发表的一篇文章寻找照片。看过那篇文章以后,我觉得内容比较特別,不适宜配普通图库里的图片,所以我联络了那家机构索要一些照片。

    对方几乎马上回覆了我,并询问为这文章配图需要的大概的色调。我解释说对纽约读者来讲我们需要作一些调整。在我告诉编辑我向文中的机构要照片之后,那位同修也给了我一些问题去问对方。

    于是我给对方回信,他们表示过几天再给我答覆。可是第二天我收到他们的一封信,说他们在我们的网站上看到一篇文章好像就是我跟他们提到的那篇,而文章上已经配了一张普通图片,也没有附上我送去的解说语。

    这时,我感到生气和尴尬,不知道如何作答。在我们这边,我感到我们显得像一个业余媒体都不知道怎么互相之间协调。我对文章的作者和编辑,加上我自己之间完全缺乏沟通感到很生气。我希望我没有多事介入到之中,而仅仅是询问图片。

    我想,因为这篇文章完全没有用到这家机构提供的文字,我可以帮着把文章提高一点。我给编辑和作者送了一封简短的电子邮件,然后我很快离开办公室去做一些拍摄的事,并开始反思为什么我如此生气,我的执著心在哪里。我决定必须放下这件事,停止生气,因为这样下去只会变的更糟。

    我开始回想师父在《转法轮》第四讲中的讲法:“业力在转化过程当中,为了使自己能够把握的住,不出现象常人一样的把事情做坏,所以我们平时要保持一颗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态。突然间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你就能够把它处理好。往往你的心总是那么慈祥慈悲的,突然间出现问题的时候,你有个缓冲余地,思考余地。心里老想和别人争,斗来斗去的,我说一遇到问题你就得跟人家干起来,保证是这样的。所以你遇到什么矛盾,我说就是要使你本身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转化成德。”

    然后我完全在这件事情上向内找,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编辑的回信,并意识到只要我没有任何执著心,师父就会安排,一切都将不成问题。我给那个机构发了电子邮件,一个小时之内他们就回了信,表示他们完全能够理解,也不再是一个问题。他们说会尽快回覆我需要的所有资讯。

    这件事情过后,我再一次意识到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着我们的执著心在展开。如果我们对一件事情没有情绪起伏,那么师父就会将事情做成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如果我们有情绪起伏,那就只是我们人的一面在做,一旦问题出现,无论是师父还是正神都没有办法帮我们解决。

    所有我经历的这些之所以可能,是在我的修炼有一个突破以后。这些天来,我能够更加专心,似乎更明白我在做的事情应该怎样成形,或者一幅图片应该怎样拍,而且我感到更加安详、耐心,更重要的是能够在学法时更专注。

    我需要提高的还有很多, 但我现在意识到时间真的不多了。

    至于我看到的有关未来和师父的一些景象只是我个人的理解。我告诉別人別把这些看的太认真,任何事情都可能改变,有些只是给我们作为一个提示。我意识到所有我看见的就像在无垠的宇宙中看着我们存在的这个星球,还不包括存在其中的无限的各个空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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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发现:早期太阳系的大部分行星神秘失踪

    http://news.zhengjian.org/2015/11/18/29514.%E7%BE%8E%E5%8F%91%E7%8E%B0%EF%BC%9A%E6%97%A9%E6%9C%9F%E5%A4%AA%E9%98%B3%E7%B3%BB%E7%9A%84%E5%A4%A7%E9%83%A8%E5%88%86%E8%A1%8C%E6%98%9F%E7%A5%9E%E7%A7%98%E5%A4%B1%E8%B8%A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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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兰法会 多族裔学员谈修炼体会

    http://news.zhengjian.org/2015/11/18/29520.%E6%B3%A2%E5%85%B0%E6%B3%95%E4%BC%9A%E3%80%80%E5%A4%9A%E6%97%8F%E8%A3%94%E5%AD%A6%E5%91%98%E8%B0%88%E4%BF%AE%E7%82%BC%E4%BD%93%E4%BC%9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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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众院外委会主席支持343决议案 谴责活摘(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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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党大潮气势磅礴 单日三退人数再度逼近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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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周刊-20151111-2015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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