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6日 星期一







  • 篇篇诉状在昭示着中共江氏集团的滔天罪恶

  • 欢迎加入到惩恶扬善的世纪大审判中来

  • 公安局长告诉下面:“诉江这事到此为止,别弄了”

  • 正见周刊(录音版):9/30 - 10/6

  • 三次正念闯出魔窟的经历

  • 执着结束是不是也是一种私

  • 一九九九年進京护法纪实

  • 在诉江中去除“侥幸心理”

  • 瑞典民众:早点把江泽民送上法庭

  • 台湾花莲学员反迫害 民众签名举报江泽民

  • 加国会议员呼吁总理向习近平转达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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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篇诉状在昭示着中共江氏集团的滔天罪恶

    从二十万法轮功学员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诉状中,我们看到被中共江泽民集团灭绝人性的残酷迫害,导致被迫害致残致死、家庭被毁灭的案例几乎占绝大多数。这里仅举明慧网最近报道的几例:

    作家王学明的血泪控诉!

    四川省巴中市法轮功学员、作家王学明,因修炼法轮功,曾三次被绑架,两次被非法判刑,狱中曾遭竹签穿掌、胶棍重击、烟头烫脸等酷刑折磨。他的妻子也被非法判刑,老父因儿子被抓而悲愤去世。

    王学明在《刑事控告状》中叙述,龙泉驿区看守所狱警指使、纵容犯人对我施加重重折磨:在寒冬剥光我的衣服,反覆用冷水浇灌;十余犯人轮流毒打,致我大量吐血;还用竹签从我手左手食指、中指之间插入,从手掌刺出;用三个点燃的烟头同时烫我左脸。

    他们逼我从事高强度劳作(手工制作针药盒),每天十四个小时以上。为示抗议,我坚持不做,狱警将我拉出,用橡胶棍重击臀部十下,以致皮开肉绽。

    二零零二年八月,我被龙泉驿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一同被非法判刑的还有:我的姐夫邓洪超,被判一年零六个月;我的学生张桂菊,被判一年。此外,我姐王学芳,也被非法关押近四个月。同时,我的学校与公司的众多财物,包括三十余台电脑,以及打印机、复印机、胶印机等十余种专用设备,俱被没收,加之学校、公司被迫关闭,总体损失在一百万以上。

    他们抢走了我在雅安监狱创作的四部长篇小说、两部散文专著、一部诗集手稿,共计一百万余字,至今未还。后来我去讨要,他们却说已经完全失踪。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再次被非法判刑一年,直到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释放。此次抓捕,他们没有任何证据,仅仅因为我是炼功人,做教育、搞写作较有影响力,他们所立“罪名”,竟是我公开、正式出版、印刷厂多印了数千册的专著,他们蛮横说是“非法经营”,强行关闭我的书院与教育公司,没收、焚烧个人专著六千余册,经济损失在一百万以上。

    二零零三年我还在雅安监狱之时,重庆市北碚区警察又绑架了我的正读研究生的妻子史俊华,随后重判四年。

    我的父亲王廷元,身体健康。尤其在修炼大法之后,红光满面,心情愉快。但在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一年我们连遭两次迫害之后,身心压力巨大,身心状况渐渐恶化。尤其在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七日上午我再被绑架之后,他闻讯即于当日傍晚悲愤而逝。

    儿子为父母伸冤 要求还大法清白!

    辽宁省锦州市义县崔智慧、周丽一家向最高人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导致母亲魏书文被迫害致死,父亲被判冤狱六年,给自己一家人心灵上造成的巨大伤害。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警察对母亲强行进行洗脑转化,非人折磨:在精神上摧残,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包夹(监控人员)围攻;在肉体上折磨,长时间一种姿式罚站不让坐,强制超时,超强度的体力奴役劳动等,完全没有人身自由。母亲被迫害得血糖升高,出现昏迷症状,被送医院抢救四十多天。

    母亲在马三家劳教所期间,又受到警察们的残酷迫害,除包夹围攻、罚站、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外,强迫老人做一种为已故人用的一种葬墓用的工艺品,在加工这种工艺品过程中必须用一种挥发性强的、气味刺鼻的、熏眼睛、呛人的有毒胶贴。六个月后,母亲身体出现严重的病症,血糖高,昏迷,身体非常虚弱,生命处于垂危。八个月后,在没有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劳教所用监外执行的迫害方式,把老人直接送回 来。当时母亲身体极度虚弱。

    过一段艰苦的修炼,母亲脚逐渐有些好转,不流脓血了,并由黑变红,后来还能下地走路了。就在母亲坚持学大法,身体一度出现恢复状态时,警察们却加紧了对她的骚扰迫害。这导致使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终于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五日含冤离开了人世。火化遗体时,看到她的脊梁骨、头颅骨及脊椎全是黑色的。

    崔智慧在诉状中说:父亲先后四次被绑架。我亲眼见证了父母学大法后的身心变化,于二零零七年,我也炼了法轮功。后来看到父母因炼法轮被严重的迫害,我吓得不敢炼了。这都是江泽民迫害的结果。所以,我要控告迫害元凶首恶江泽民,把他绳之以法;为父母伸冤,讨回公道;立即无条件释放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立即无条件释放我的父亲!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

    年迈母亲要为十二年前冤死的女儿讨个公道!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报导,山东沂蒙山区的一位年迈的老母亲,在控告江泽民的刑事诉状上郑重地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向最高检察院传递了自己的诉求:她要为十二年前冤死的女儿讨个公道。

    张德珍是蒙阴县旧寨中学一名生物教师,二零零零年后多次被非法抓捕。二零零一年十月下旬,张德珍在新泰与当地法轮功学员交流心得时,不幸被小协庄煤矿保安绑架,非法囚禁在县“六一零”洗脑班三个多月,遭受了非人折磨,连去探视她的姐姐也被非法扣押了一个多月。张德珍绝食抗议,又被多次灌食摧残,喉管被插破,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垂危,被家里人背回了家。此后,为了躲避迫害,她再次远走他乡。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左右,张德珍在蒙阴县岱崮乡又一次被县国保大队警察强行囚禁在看守所近四个月。遭到警察鲍西同、田列刚等人的拳打脚踢、警棍轮番毒打、十多次野蛮灌食、侮辱摧残。最后在“六一零(中共江泽民集团非法组织,专职迫害法轮功)”人员类延成、看守所长恶警孙克海和中医院长帮凶郭兴宝的密谋下,狱医王春晓与中医院医生强行给张德珍多次注射了不明毒药,终致张德珍于新年前一天即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皇历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九日),含冤离开了人间,时年三十八岁。

    犯下恶行的人员害怕罪行暴露,连夜制造假证和伪证,谎报县委说张系自杀,对张的家人说其死于心脏病,并威胁、暴打张德珍的哥哥张德文,强制他在火化书上签字后,匆匆将尸体火化,又派人窜至张德珍的家乡,抄了其哥哥张德文的家,抢走了张德珍生前部分照片,企图做死无对证的假相。张德珍的亲朋好友在悲愤之余,强烈要求蒙阴县司法机关惩治凶手,始终没得到回应和答覆,而凶手们仍逍遥法外。使这个惨案被尘封了十二年之多。

    血腥惨案知多少?当你翻开一份份控告江泽民的诉状,一篇篇血泪控诉就会呈现在你的眼前。究竟有多少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活活的被酷刑迫害致残致死,有多少法轮功学员的家庭被迫害得妻离子散、生离死别、家破人亡?这就是中共江泽民集团十六年来犯下的累累罪恶!

    据明慧网、“追查国际”等相关数据显示,十六年来被非法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及致残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达数百万之多,因活摘器官被中共屠杀的法轮功学员最低人数涉嫌超两百万。这些数据在揭示着有多少法轮功学员的家庭遭受了妻离子散、生离死别、家破人亡的悲惨遭遇。这篇篇诉状就是法轮功学员对中共江氏集团的血泪控诉,昭示着中共江氏集团的滔天罪恶!

    这场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是大魔头江泽民一手发动的,加上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杀”和“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才使得这场迫害如此的惨绝人寰。

    人做恶都得偿还,善恶到头终有报。今日被拿下的大大小小贪官中,深究多数都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因素,历史上迫害修佛之人必遭天谴,一个也跑不掉。时至今日,在世界上已经有近百万人控告和举报江泽民,告江大潮仍在继续,习近平当局打虎的目标也逼近“老老虎”,中共江氏集团的末日正在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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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加入到惩恶扬善的世纪大审判中来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这场迫害,给众多修炼法轮功的民众造成重大损失,也使得以江氏在全球三十多个国家遭刑事控告或民事起诉,其中控告江泽民的至少有16个国家和地区。

    全球风起云涌的诉江案,已经是二战后和平时期最大规模的国际人权案件。而即将如潮水般涌来的中国大陆的起诉,就是对江泽民迫害之流形成正义的合围之势,布下无所不在的天罗地网。

    大家都知道法轮功以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和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造福社会,然而江氏利用其控制的国家宣传机器,对法轮功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抹黑宣传,诬蔑法轮功是“×教”,并以此作为启动和维持迫害的借口,以致至今很多人还在被这个谎言欺骗着。

    起诉江泽民,能让江泽民的谎言全面曝光,从而正本清源,洗刷冤屈,还大法和大法师父公正与清白,并能驱除人们心中被强加的谎言毒素,让人们正面认识法轮功,让每个人都能公正的享有法轮大法福泽的机会。

    在这场毫无人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在自身承受惨烈迫害的同时,始终秉持“真、善、忍”的理念,以大善大忍的胸怀,和平理性的反迫害,并向世人讲清着真相,挽救着世人,给人类作出了光辉正义的典范,通过起诉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中华民族和人类所犯下的罪恶,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曾经发生过多么邪恶。

    善良和平的法轮功学员仅仅因为信仰真善忍就蒙受不白之冤,惨遭一个小丑操控国家机器、打着法律的幌子实施的暴力迫害,这是天理、法律和人心所不允许的。因此,起诉罪恶之首江氏,将法网向这个犯下滔天罪行的恶首收紧,是让法庭回归正义、让善恶有报的天理在人间再现的正义之举,顺天意,应人心,每一个善良的人,都应该加入到这场惩恶扬善的世纪大审判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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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安局长告诉下面:“诉江这事到此为止,别弄了”

    近一个月来,本地派出所警察,对大法弟子所谓的诉江回访搞的人心惶惶。可是细一想,是雷声大雨点小,明显的应付走过场,也是针对同修的不同人心来的。有的警察把同修带到派出所,又照相又录音的,吓唬一通;有的去了家里,简单问几句就走;有的只是打个电话,问有没有这事?;有的连问都没问。其中有个同修,正在家里做资料,5台机器运转,同修没注意,一帮警察进了屋,一看这阵势,当时把设备和人一起带到派出所,可是同修正念足,给警察讲真相,当天下午就回来了,啥事没有。要是在过去,这还不是大案呀?

    一个有公职的同修,前些天政法委找过他一次,这次单位一把手又以“哥们”的名义找他谈话,意思是让同修表个态,别再诉江了,并说:“上面说了,你们告江xx这事就算过去了,这一页就翻过去了,也不追究了。但是上面有话:如果今后谁再告,有公职的开出公职,没公职的一律抓捕。”同修笑了:“这是说大话给自己壮胆呢,谁说了算?”还有一个同修,他的一个亲戚是本地公安局长,这位局长告诉下面警察:“他们法轮功告江xx这事到此为止,别弄了(意思是别搞什么回访了)。”

    这次所谓的“回访”,表面看咋呼的挺凶,实则是公安警察一次严重的违法,他们心里也清楚,因此走到哪都碰壁。但是,在所谓的“回访”中,通过同修讲真相,确实有一部分警察得救了,也三退了。同时,由于同修加大力度发正念,邪恶也只能草草收场,那些“虫子”和“细菌”能成什么大事呢?不过,这次针对同修人心的考验却是真枪实弹的,能够走出诉江这一步,和警察闹闹吵吵的所谓“回访”,真的是生死大关的考验。

    一个开天目的同修说:“在我的层次看到:”那些没文化不会写诉江状,找别人代写诉江状的同修,就看他们身上都有师父给打上的闪光印记,很殊胜的;那些亲自写诉状堂堂正正诉江的同修,就看他们给自己的众生演讲呢,场面宏大壮观;那些帮助给别人写诉状的同修,就看见那威德在另外空间里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而到现在还没写诉江状的同修,他们的身体的状态不是很好(同修没有往下说)。”

    诉江是一次整体“考核”,还能持续多久?随着另外看见邪恶的败阵,和表面警察的草草收场,我们看到机会很快就会失去。没有诉江的同修,真的应该理智的想一想:“这一步真的那么难迈吗?这个考试落下了,你真的不后悔吗?”

    写出看到的一点现象,意在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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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周刊(录音版):9/30 - 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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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周刊(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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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次正念闯出魔窟的经历

    我今年七十二岁,九九年之前接触过大法,但没有实修,迫害开始后就放弃了。二零零四年,我在同修的引导下,又从新回到大法弟子中来,随着不断的看书,我真正体会到了大法的殊胜和伟大,开始了真正的实修。此次法会交流,我重点谈一下自己三次被邪恶绑架后,正念闯出的经历。 

    儿子在外地工作,我去他那里住了一段时间,由于那里是中国的大西北,大法弟子少,了解真相的人不多,因此,我决定在那边多呆些日子,为救那一方众生尽点自己的微薄之力。我每天上午学法,下午带着二百个神韵晚会光盘,面对面送给世人,天天如此,从未间断。有一次,我来到一个商场,在那里救人,被商场的经理发现并恶意举报,随后被带到派出所。

    被绑架到派出所后,他们象对待犯人一样审讯我,逼我说出自己的姓名,住址,还有子女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并欺骗说让儿女来接我回家。我虽然没有文化, 但是心里有大法,比他们聪明着呢。我一直牢记自己是助师正法的,他们不配迫害我,因此我除了讲真相,什么都不回答,为了救度警察,我不断的讲大法的美好, 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二十个小时后,我被无条件放回家。此次经历让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1】的法理。

    又过了几个月,我和儿子一块儿出去发神韵光盘,儿子被绑架后,全城戒严抓我,我坐车顺利回家后,才发现钥匙在儿子身上。由于我文化低,一直在农村生活,没有安全常识,莽撞的找到社区保安,让他们给我找人开锁,因为开锁得提供身份证,我也不太懂这些事,就把身份证给他了。锁打开后,我就睡觉了,睡了一会儿,听见保安来敲门,随后闯進十几个警察,把我儿子的工作地点翻了个底朝天。抄完家后,他们把我带到派出所,第一件事,还是做所谓的笔录。我不配合,心 里想着师父,知道师父一定会救我,因为我是为了别人才讲真相的。他们看什么都问不出来,两个警察就把我的腰带抽下来,让我自己提着裤子,他们两个轮番的用 皮带抽打我,当时是夏天,我只穿了件汗衫,他们两人都累的浑身是汗,我却一点都没感觉到疼。当时也很疑惑: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我明白了,这是师父替我承受 了,想到这里,我难过的哭了起来。

    后来,他们给国保和六一零打电话,都说不收我,于是他们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在身体检查时,查出我有多种疾病,其中包括心脏病和美尼尔综合症等等,看守所的人说这人不能留,有生命危险,于是就让派出所又把我拉回来了。在派出所里,警察把从我家抄出来的真相资料和光盘摆了一大堆,让我手拿着神韵光盘给我照相,我想这不是证实大法吗?好事有啥可怕的?照完后,所长对我说,这些证据够判你十年了,你回家吧。我走出派出所的大门,跪在地上给师父磕了三个头,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然后就回家了。

    第三次被绑架,是因为我给公安局发真相信,我把自己手抄的真相信,找到复印店复印了一百份,每份用袋子包装好,在袋子上写上:“为了你的美好未来, 请把这封信看完。”由于我智慧不够,带着三十多份从第一层往上发,发完后,又跑回家拿,回来又从二楼接着往上发。这前后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引起了邪恶的警觉,还没发完,我就被政法委书记抓住,送到六一零办公室。

    六一零头子带着几个打手,气势汹汹的要整我,我不害怕。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又是做笔录,我什么都不回答,就是讲大法好。他们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就要强行搜我衣服,我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退下,站到那边去,我的东西谁也不能动”,他们真的不敢动,都退到了一米之外。我知道他们想抢我的钱,所以就把兜里的很多钱拿出来,让他们看看,然后说:“这钱是我的,你们谁也捞不着。”

    这时,我才想起给儿子打电话,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我堂堂正正的拿着电话告诉儿子,我被绑架了,让他找同修营救我,我儿子在电话里大声谴责警察的恶行,我也高声回应。后来,他们领我出去吃饭,我也不跑,我想自己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回家,不能用那种偷偷摸摸的办法,我没做坏事。

    吃饭回来后,六一零头子把我关在屋里,说要给我定罪,不断的刺激我,羞辱我。我说:“你们不配迫害我,我今天就回家”,他说你说了不算,我说我李洪志师父说了算,六一零头子说看谁说了算。最后他们一伙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把我放了。临走的时候,六一零头子伪善的说什么同情我,还是他们好心,他们说了算,我没回答,笑了笑,就离开了,整个过程持续了六个小时。

    这些年来,我一直坚持每天清晨背诵《洪吟》,每天上午学一到两讲法,五套功法从未间断。我每天下午都骑着自行车到城市的各个角落去讲真相,每个同意三退的人,我都送他们一本真相小册子,没入过邪党组织的,就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些年积攒下来,三退人数已经超过一万了。

    在讲真相的过程中,也遇见很多不听不信的人,其中有打电话举报我的,有威胁恐吓的,还有说风凉话挖苦的,我牢记师父的教诲,都当成好事,当成去自己执着心的好机会。有时候我过病业关,只要能站起来走路,我就出去讲,过不了多久,身体就一定康复。

    我的体会是,在助师正法的路上,师父已经把路给铺好了,只要关键时刻想起师父,想起大法,就啥也挡不住,就一定能成功。

    【1】 李洪志师父经文《洪吟二》- 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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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着结束是不是也是一种私

    自从迫害开始以后就有很多人在想,这迫害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特别是自身遭受严重迫害的时候,这种想法更加强烈,总希望早点结束迫害。我也曾这样,前后两次共九年的冤狱,使我失去了高薪体面的工作,家庭解体,经济赤贫,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也给父母带来了深深的痛苦。这些一度使我对结束的时间十分执着。但作为修炼人,应该在法中寻找答案。

    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早就讲明了,“中国大陆任何一个地方的大法弟子都知道自己的责任,修好自己,救度众生,这就是应该做的。救的人越多越好,因为那是你们肩负的责任。”在修好自己这方面来讲,确实有很多同修修的很好,但同时也有很多同修要修的东西还很多。救度众生这方面离师父的期望还差的远。面对这样的现实,执着于结束体现了一颗什么心?我问自己:结束了就翻身了,就扬眉吐气了,就不用吃苦了,就可以得到赔偿了?是这样吧?还有其它的一些不好细说的心。这其中体现的任何一颗心都是修炼中要去的心。况且执着于结束的本身就是一个强大的执着,或者说执着于结束阻碍了迫害真的结束。师父说:“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如果迫害真的在大法弟子的执着中结束了,那么这一漏可能将永远没有机会弥补了,因为不会再来一次了。迫害的每一天,不管多少总有一些众生得救,而我们如果只考虑自己,希望早一天结束,那么提前的这一天就会有一些生命失去机会,这样想一想执着于结束是不是一种私呢?它符合新宇宙对生命的要求吗?

    不是想要指责谁,这十多年走过来确实不容易,只是希望大家(包括我自己)能抓住这万古机缘,做的好些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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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九九年進京护法纪实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忘记的日子,因为从那一天开始我们的修炼从个人修炼转入了波澜起伏、惊心动魄的正法修炼,反迫害、维护大法、救度众生从此成为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的伟大使命,十六年过去了,正法進程進入尾声,我们迎来了诉江大潮,大法弟子又面临了一次巨大考验,能不能放下生死推动正法進程、反迫害、救度众生,艰难形势就如同我们九九年進京护法一样摆在我们每一位大法弟子面前。写出当年的经历是希望我们一些同修能够找到当年放下一切進京护法的状态,在当前形势下能够从新迈入诉江大潮中。

    一, 第一次進京护法

    99年7.20后我们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陷入了迷茫之中,邪恶的形势压得我们几乎透不过气来,一个个坏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知道消息的大法弟子都焦急万分。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所有人都在问自己、问同修。各地同修不断交流,一个正念的认识得到了许多大法弟子的认可并付诸行动,那就是進京护法。一部分同修7、8月份就陆陆续续到达北京,开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些人在北京交流并观察形势,有一些人回到各地交流,主要的想法是让更多的大法弟子能够進京护法。9月份的时候传来的消息越来越不好,说是可能要升级迫害非法定为×教,严峻的形势到了我们非动不可的时候了,这个时候我们当地来了几位头两个月到过北京的长春大法弟子,在我们不断的交流中,我们都认识到我们必须到北京护法,到北京告诉政府我们修炼大法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不让师父和大法受到邪恶无端的诽谤迫害。9月中下旬我们当地就有一部分大法弟子开始陆陆续续往北京赶,但是因为路上邪恶层层阻拦,進京上访的道路异常艰难,一部分同修辗转到了北京,但许多同修被阻挡在了北京的外围,尤其赶上十一北京大阅兵,北京市内驱赶外来人口,许多大法弟子被迫从北京撤出,但很多人没有回家,而是待在北京外围租房子住或由当地同修帮助找地方住,能够走到一起的同修继续在一起交流,据说外围的同修有上百万。

    9月下旬,我已经在交流中坚定了進京护法的正念,准备看时机進京,9月28日那天我们接到提前進京的同修电话,说他们现在河北燕郊,许多同修在那交流,准备等十一后進京,让我们赶紧去。本来不打算带妻子去,因为有危险,妻子身体又不方便,可是我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妻子躺在家里的床上,突然来了地震,我起身往外跑,可是回头一看妻子还躺在床上,我赶紧回头拉她躲在门边,这时楼塌了,把床都砸碎了,只有我和妻子藏身的地方有一个小空间正好把我们保护起来,门后有一面墙,我一下子就推开了,我们来到外面,看到外面许多人在盖一座新大楼。早上起来我悟到,進京护法这件事需要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参与,所以我和妻子说,你也去吧。就这样我和妻子和几个同修商量好一同進京,当时做火车直接進北京根本行不通,火车站查身份证、让你骂大法、要求开证明等等邪恶手段层层阻拦。我们和同修商量好先坐火车到唐山,再坐小客到燕郊和同修汇合,就这样在9月29日那天,我们几个人坐上了去唐山的火车,顺利上车,到达唐山后我们又坐上去燕郊的汽车,可是走到河北玉田汽车站,上来几个警察查身份证,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把我们几个人请下了汽车,不让我们往前走。这可怎么办? 我们到汽车站外面商量,回家还是继续往前走,各种想法使我们犹豫不定。最后大伙一咬牙,还是想办法到燕郊,不能半途而废。一个同修想到了一个巧办法,站内不让我们上车,我们到站外等。就这样我们来到站外,找到一个地方,站在道边等车。一会就来了一辆车,一打招呼就让我们上了车,我们继续前行。可是走出去几十公里后,来到了一个检查站,又上来几个武警检查身份证,那时候心里真是紧张万分,最后总算有惊无险的顺利通关,我们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河北燕郊。同修在汽车站接我们,把我们接到他们住的地方。一進院,嚯,好多人,几个屋住了上百个同修,全国各地都有,大家在一起交流,那种气氛,如今回味起来都感慨万千,大家在法理上的清醒认识,放下生死维护大法的坚定信念,气贯寰宇,强大的能量场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一个个可歌可泣的护法故事激励着人心,我们的心性也在不知不觉中向上提升。交流中有的同修提出我们现在進京护法的人数还是太少,需要一些同修回到当地把我们交流的心得带回去,让更多的同修走出来。因为我在当地认识的同修多,加上妻子情况特殊,最终决定我们地区由我和妻子回去叫人,就这样我和妻子返程回家。因为第二天阅兵,通往北京的路已经戒 严,到唐山的客车也没有了,所以我和妻子就打车到唐山火车站。途中,出租车司机不断探我俩话,最后我们惊奇的发现司机竟然也是一位大法弟子,真是感谢师父的安排,我们交流了一路,这位同修参加过4.25万人上访,他和当地同修在法理上的认识以及上访经历对我们帮助都很大。到了唐山后我们做火车回到家里,家里人都不知道我们曾经在这两天经历了那么惊险的旅程。十一的头几天,我们找到当地许多同修交流,大家都感到非常激励,纷纷表示一定要到北京护法。

    第二次進京护法

    十一假期的某一天,我接到待在燕郊的同修电话,说他们已经往北京赶,让我们赶紧進京。我和一些同修商量,我们分批進京,我和几个同修先走,路线选择水路改陆路赶往北京。我们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北京,中途检查站只是检查了一下身份证,我们就顺利的来到北京。到北京后,我们非常茫然,从燕郊赶往北京的同修没几个,很多人在十一前就被警察抓走了,到北京的也都没有落脚的地方。下车踏上北京的土地,我看了一眼太阳,因为自从7.20在市政府上访我在太阳里面看到了卍字符以后,随后的几个月我只要抬眼就能在太阳里面看到一个大卍字符象风扇一样旋转,而在北京的这一眼我也同样看到了大卍字符在太阳里旋转,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定下心后,我们商量先到天安门广场看一看。广场上到处都是游客,因为大阅兵刚过,广场上的鲜花和花车还在,只能看到游客在拍照游览,看不到一点其他迹象。带着茫然沉重的心情,我带着两个同修先在广场附近转一转,看看情况再说。到了下午,我们实在没办法,我就给我在北京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北京。同学惊喜的把我们接到一个宾馆住了一宿,然后在第二天把我们带到她家。在同学家住了两天。这两天我们一直在焦急的等待同修的消息。白天我们就去天安门转,晚上回同学家。十一就7天假,原打算利用这几天在北京看看能不能发挥点实质的作用,但是却陷入到茫然和等待之中,无所适从。两天后终于接到同修电话,说他们在丰台马场一个北京同修家里住,而且那里还有许多同修,让我们赶紧过去。这样我们就赶往丰台马场,半路上给我同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来北京的真实原因和去处。同学非常担心的劝了我半天,我也没有动心。同修在马场汽车站把我们接到北京同修家里,進院一看,每个屋都住了一屋子同修,我们这下就象找到了家一样,心想和同修交流交流看看我们该怎么在北京护法。可是几乎所有的同修都和我们一样,知道应该来北京,可是具体怎么办,谁也没有主张,大伙都说等等看看再说。我一看,没办法还得等,可是我和妻子的假期就要满了,又不能告诉单位真实原因,我就和妻子给单位请假说家里有事,请几天假。单位也同意。家里人还不知道我们到了北京,我们就暂时先瞒着。

    在北京同修家里住了几天,大家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就象一个纯净的大家庭。这几天我陆陆续续的接了我们当地的一些后進京的同修,我们在北京同修帮助下住在一起。有时候白天没有什么事,我就带着几个同修去天安门转转,碰到外地没有地方住的同修就把他们带到马场,还在北京同修的指点下去了北京戒台寺和北海公园,因为他们说师父在那里写过书,去师父去过的地方,游历中我们都像师父在身边的感觉。在戒台寺,我们碰到几个北京当地的同修,其中一个年轻的同修公然的在胸前佩戴法轮章。当时在北京如果让警察看到,很可能被抓捕。可是这个同修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带着。也是因为这个法轮章,我们几个同修走到了一起,那个年轻的同修还是国务院某部的部长秘书,7.20以后受到部里的迫害,最后连工作都没有保住。同修叙说他怎么为了大法放下一切,在叙说他本人和一些其他進京同修進京路上超常的经历的时,我们的心性都在不知不觉中提高。在和这位同修交流完后,我对工作、人世间生活的执着彻底的放下了,心想人家是部长秘书,有着大好的前景,为了大法,为了修炼,一切都可以抛弃,自己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在戒台寺内,我们看到选佛堂内的大佛在流泪,在寺内同修曾经集体炼功的地方,我们几个同修交流了很长时间,也正是有了这次交流,我们才坚定了为了维护大法可以放弃一切信念,甚至有了不把迫害正过来绝不回家的想法。互相珍重后,我们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在住处我们大家一起交流这一天的心得,其他同修都在交流中坚定了舍身护法的信念。在这种心态下,我和妻子给单位打了电话,告诉单位我们为了给法轮功正名,为了制止迫害,我们现在来到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家,单位这儿我们都提出来辞职。单位领导同事都非常震惊,劝说半天,我们都一点没动心。家里也瞒不住了,我们都说了实话。父母知道消息后都万分焦急,几乎是心碎一般的让我们赶紧回家。为了担心他们不断劝说,我干脆不接家里电话。我没有想到老父亲为了找我们两个,一个人来到北京,在北京亲戚的帮助下,天天在北京各处转找我们,我的手机都快让他打爆了,我也没接。现在想想都有些心酸,可是当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坚定的维护大法,绝不允许邪恶迫害。

    在马场住了几天,我接到我们当地一位同修的电话,说他们在朝阳区的郊区找到一个出租房,他们给房东说了实话,结果房东也把房子租给他们。那间房子很多房间,能够住很多人,让我们也过去住。因为马场的住处太过拥挤,而且陆续的还有当地同修不断進京,马场已经住不下了。我就带着妻子和几个同修去了朝阳区的郊区看看房子。环境很好,一个屋内十个房间。我一看太好了,就把房东找来,把剩下的房间全都租了下来。真的佩服北京明真相常人的勇气,因为当时北京规定,如果把房子租给大法弟子,要罚款3万,甚至没收住房。但是在随后的一个月内,我陆陆续续在那附近,表明身份的租到3套房子。租金都是我们几个人凑的。那一个月我几乎是天天到火车站、地铁站、汽车站接人,当地的、外地的、街上碰到的、别人送过来的,我都记不清接了多少人,反正所有的房间都住的满满的,而且来来去去的,有的大屋子都住了上百人。我们在一起交流進京护法心得,一起学法炼功,那个场就象一个大熔炉,心中的所有执著都在被熔化消除。我自己的感觉,就算是自己忙的一天没学法,自己的功也象火箭一样往上窜,每天都可以感觉到自己在飞快的提高。通过交流几乎所有的同修去天安门和信访局证实法的时候,心性都达到了为了大法可以付出一切的标准上。大家已经不再茫然了,坐等已经不是办法,当局已经在开始大规模抓捕進京大法弟子,而且任何公开的、非公开的维护大法的举动都面临被非法抓捕的危险,但一些同修还是坚定的走到定国门中办国办信访局上访,有的走向了天安门和天安门广场。每天都有消息说谁谁去了信访局,谁谁去了天安门城楼打横幅,谁谁去了天安门广场炼功,虽然人很少,而且都被警察抓走,但是在这些同修的带动下,大家都有了方向,那就是公开去这些场所证实法,我们悟到我们都是大法粒子,维护大法是我们的使命,必须要有所行动。所有到达北京的同修都打电话给家乡的同修,让他们赶紧進京。我们和家乡的同修交流,就算到北京不干什么也要到北京护法,因为每一个粒子都是一个巨大的场,这么多的正场聚集在北京就必然起到镇邪灭乱的作用。在正念的作用下,各地的同修不断的向北京云集。我每天都在忙着接人,有时候忙的连饭都来不及吃,妻子也顾不上照顾。大家在听到同修舍身证实法消息都坐不住了,陆陆续续的一些同修都走向了这些地方去证实大法。走的时候,同修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我,让我帮他们保管好,因为同修被抓后钱很多被抢走,大家都说绝不 把这些钱给邪恶用,如果以后见不到他们,就把这些钱用到大法上。我把这些钱都交给北京当地的同修保管,并给每一个走出去的同修一个北京同修的电话,让他们以后有机会联系。每一个走出去的同修都给我一种放下一切,准备“壮烈赴死”、“慷慨就义”的感觉(当时的状态),出门前都互相珍重。后来在同修中流传着一种现在看来是错误的说法,那就是上警车,就是上天车。但是这种说法却使我们对被非法抓捕毫不畏惧,每一个同修誓死护法的心都是坚定不移。我们一些同修联络准备集体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我们聚集了上万名同修,准备集体去天安门,可是在北京公安的一次集体夜间突袭中,几乎所有暴露的出租屋内的同修都被抓走,我们的两套大出租屋也没有幸免。我和妻子以及好几十个同修,在一个出租屋内,睡到半夜,突然警察冲了進来,让我们收拾东西跟他们走,我在外屋,屋后有个后门,我想都没想,把身上的钱扔在冰箱后面,然后开门就出去了,没有警察看到我,当我一个人翻墙来到街上,我才突然想起来,把妻子扔在了屋里,哎呀,那时候的心情简直没法形容,回去是不可能了,我沿着墙走了一大圈才找到那间出租屋,躲在屋外,想看看妻子她们咋样,这个时候忽然两个警察从黑暗中 冲我走了过来,我赶紧躲了起来。这时候看到一队大法弟子被警察看着,排成一列走过来,然后上了一辆警车。我跟在警车后面跑,想看看警车去哪儿,不能把妻子丢了,她这一去生死不明,我可怎样向家里人交代。我在街上打车跟在警车后面,可是司机把我骗下车,眼看着警车一转弯不见了,我当时真是百感交集。傻傻的站在街上,望着警车离去的方向,没有了思维。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我不远处,一个声音喊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是妻子从车上下来,我当时惊喜交加,赶紧问她咋回事,原来妻子借上厕所的时机神迹般的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脱身。我们两个来到另一个出租屋内,发现门口一片狼藉,知道这里也暴露了,没办法,我们只好在大半夜去北京当地同修家,不好意思半夜敲门,所以在她家门亭里熬了一夜,天一蒙蒙亮我们才敲门進了她家,在她家里住了几天。第二天早上和同修联系,这一夜许多同修都被抓走了,下一步咋办等再联系联系看看。这时候我接的几百个同修就剩下我们两个了,那种心情简直没办法形容。第二天白天,我和妻子回到晚上出事的出租屋我翻墙出来的那个院,想把钱从冰箱后面拿出来,结果被人误以为是昨晚上進院偷东西的贼,拿个竹竿子把我赶了出来。不知道屋里还有没 有警察,没敢从正门進去。过了两天我和妻子坐车去天安门,路上看到报纸上公然诽谤我们大法是×教,我知道我们没拦住,邪恶最终还是这样做了。我和妻子走在广场上,也没有警察针对我们,因为要等集体上访,觉得这样政府能够重视,我们两个就没有单独行动去证实法。10月末的一天,我们又聚集了很多同修准备到天安门集体上访,这天早上,我和妻子收拾收拾,可能丢的东西都放到北京同修家,我们两个打车往天安门赶,当时知道的消息就是当局会象六四一样架着机枪在广场上等我们,去可能就面临着死亡,一路上坚定着自己放下生死坚定护法的信念,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天安门广场,结果出乎我俩的预料,广场上根本没有见到大法弟子,哪有上万人广场集体上访的场面,后来知道同修在去天安门的途中,尤其在地下通道内,很多都被抓走了。整个广场上冷冷清清,游客都很少, 忽然看到远处一队人排着队,以为是我们的人,结果到前一看,是排队進纪念堂的游客。我们两个只好来到广场中心,心想干脆在广场炼功得了,正犹豫间,一个武警走了过来,询问我们两个是否是炼功的,是否是来反映情况的,因为当时是都说实话,不说谎,我说是,问他能不能反映上,他说能,你们跟我走,最后他把我们骗上了警车。我乐呵呵的领着妻子上了上了警车,到车上一看,好几个都是认识的同修,最后我们被拉到前门派出所,后又转到丰台棒球场,最后被当地驻京办事处带回驻地,再由当地街道、单位、派出所联合来人接回家,过程就不多述。

    结语

    我知道曾经在那个时期進京护法的同修看到这篇文章都会感慨的想起那段难忘的经历,十六年过去了,我们非常不容易的走到今天,我们都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我们都在走向成熟。现在我们又迎来了诉江大潮,能不能放下生死揭露邪恶,制止迫害,救度众生,又象当年是否進京护法一样摆在我们面前。我记得当年北京天安门广场每天最少抓一万名以上進京护法的大法弟子,今天看到每天的诉江人数,我们都很感慨,经常会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没有了当年几百万同修舍身、舍弃一切都要進京维护大法的壮举,什么心促使我们不能走出那一步,和当年相比我们差哪里了,真心希望还在犹豫的同修想一想自己。我的母亲听到诉江后说了一句话,我很感动,她说当年進北京我没有走出来,这次我可绝不放过。我自认为我的母亲修的不是非常精進,那么那些精進的同修你们在哪里,那些当年付出一切進京护法的同修你们还在吗?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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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诉江中去除“侥幸心理”

    我在大法修炼中已经走过十八年了,在师父的呵护下了经历很多风风雨雨,其中最大的体会就是只要转变观念、向内找自己,再难的事都会柳暗花明又一春。

    修炼中为什么会遇到魔难?除了自身业力方面的原因外,很多时候魔难都是针对人心、针对执着来的。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在做证实法的工作方面,我一直有侥幸心理,因为我当时人在北京,户籍在老家,所以浅意识中一直有这样一种观念:我做大法的工作,行踪不定,两地警察都找不着我。而且,在北京我也经常搬家,基本上是半年一搬。那时,很多大法的工作我都冲到前面,如:传递大法资料、组织同修交流、发真相资料、曝光迫害大法的恶人、收留流离失所的同修,到后来的制作真相资料等等,但是我内心深处明白,自己做大法工作并不全是正念、也不是真正从理性上升华后的那种坦然,很大成度都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比北京的同修有优势、在北京没有固定的单位和住所,警察找不到我。

    因为这种侥幸心理一直没去,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后来被非法绑架,在监狱被关押达八年之久。出狱后,户籍所在地在所谓的敏感日子多次胁迫家人到亲戚家找我,妄图再次实施绑架。因此,这几年,我一直不在户籍所在地生活。

    今年4月30日,我看到明慧网和大法学会《全国起诉江泽民》的文章后,就理解到起诉江泽民是眼下的正法形势,随后在明慧网发表了《配合天象起诉迫害元凶》一文,并倡导大法弟子都能行动起来,起诉江泽民。虽然鼓励同修都起来诉江,但自己心里却不稳。起诉江泽民,从法理上讲肯定是大法弟子应该、也是必须做的,但是因为是实名起诉,需要自己直接去面对的,过去做事靠侥幸心理的这种执着又一次暴露出来了。

    我学法后梳理了一下自己修炼以来的思维,发现“侥幸心理”实际上也是变相的在“求”,和常人的投机心理、豁出去赌一把的心理是一样的,说白了根子上还是怕和私,这在修炼中是非常大的一个漏。旧势力正是利用学员的这些执着一次次的实施了迫害。反过来说,邪恶迫害就是针对我们的执着来的,“侥幸心理”、“赌博心理”决对不是安全的,只有从法上提高上来、扎扎实实的达到法对我们的要求才是最安全的。

    认识到这一点后,我正念清除“侥幸心理”这个变异的生命,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高大了,同时理解到起诉迫害元凶与被迫害没有任何因果关系,人世间的一切都是围绕大法而动的,大法弟子才是世间的主角。

    可是,正当我要邮寄《刑事控告书》时,同修告知说,上面已经开了会了,邮局不给寄诉状了,恰在这时又看到明慧报道的甘肃金昌大法弟子因为在邮局邮寄诉状被绑架的消息。似乎有一股阴气向我袭来,如果在迫害初期,心里肯定会不稳。但是,这一次我问问自己:诉江是不是眼下最应该做的事?诉江是不是紧跟师父正法形势、做全宇宙最大的好事?答案是肯定的。那既然是对的、符合法的,应该带来正面的结果才是正法理,做最正的事为什么要和迫害联系在一起?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因果关系呀。十六年来,有多少同修受邪恶这种迫害法的、变异的因果观念干扰而导致被迫害,现在是彻底破除旧势力一切安排、 纯纯正正走师父安排的圆满回家之路的时候了。

    悟到这些后,我检查了自己的思维,这一次真的没有了怕、也没有了“侥幸心理”,五月底我正念十足的到邮局邮寄了诉江状,结果非常顺利。三天后,又和同修一起再次去邮局邮寄了诉江状,还是特别顺利。

    有时候,魔难都是因为我们的假想,在思想中形成了邪恶迫害的场,为邪恶迫害提供了物质土壤而导致的。去除一切观念和执着,纯纯净净的做大法事,邪恶和一切败物都会胆寒、望而却步。

    “侥幸心理”一直是我修炼路上的一堵墙,这次真正的从法理上认识到了,堂堂正正的诉江,一切都超级顺利。去除“侥幸心理”后,在修炼上的路上一下去除了一堵墙,如同拨开迷雾见晴天了。真是师父都铺垫好了,就等自己的那颗心到位了。

    师父讲:“过去的宇宙结束了,新的宇宙开始了。”(《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正法真是到了最后的最后了,让我们紧跟师父正法進程,抓住每一个瞬间,去除自己的根本执着,走好正法最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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