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03月26日 星期二

  • 典故成语:车水马龙

  • 古风悠悠:苏琼悬瓜辞礼,舍己救民

  • 一次没有使老同学得救的教训

  • 人做恶有报应

  • 别小看自己夸大旧势力

  • 我的修炼故事


  • 典故成语:车水马龙

    【释义】车象流水一样,马多得连成一条龙。车马往来不断。形容繁华热闹的景象。

    【例句】上海原本是繁华的商业城市,终年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令人向往。如今由于中共贪腐,秽亵不堪,叫人恶心。

    【近义;反义】门庭若市 车马喧阗;门可罗雀  门庭冷落

    这个成语出自《后汉书•明德马皇后纪》。东汉时代,伏波将军马援的女儿马氏13岁那年,被选进宫内。公元60年,她被立为汉明帝的皇后。马皇后忠于朝廷,而且对自己要求很严。汉明帝去世后,汉章帝即位,马皇后被尊为皇太后。汉章帝很爱戴马后,想对马后娘家的兄弟们封官加爵。马后得知此事,劝阻章帝,反对这种做法。谁知第二年,天遇大旱,有些谄媚求宠、溜须拍马的人向章帝进言:因为皇上没对马后娘家的兄弟封官加爵,所以上天才降大旱。

    马皇后听说,立即劝告皇上说:“我娘家的兄弟们,倚仗权势,追求享乐。前几天,路过娘家时,我曾见大门外‘车如流水,马如游龙’,请安、拜会的人,络绎不绝。娘家管事的家人,都穿着华丽的衣服,而且都是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如果再给他们封官加爵,对朝廷绝不会有什么好处。”汉章帝听从了马太后的劝告,没有对马后娘家的人封官加爵。

    马皇后的高风亮节,受到人们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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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风悠悠:苏琼悬瓜辞礼,舍己救民

    北齐时代,武强地区的苏琼,担任清河郡的太守。他不仅精明强干,善理政务,而且为官清正,从不接受别人的礼物,深受广大人民的尊敬。
        
    有一年的五月间,清河郡人赵颍,把自己新摘的瓜,亲自给苏琼送来了两个,执意要苏琼尝尝鲜。苏琼感到为难,按理说,这瓜不能收。可是这位老人,原先也是个朝廷命官,曾做过乐陵太守。如今,老人年过八旬,退休在家。面对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前辈的一片情谊,苏琼觉得当面顶回去,也不大合适,思忖片刻,还是收下这瓜。老人高兴地拜谢而归。
        
    苏琼受瓜这件事,很快在郡里传开了,另有一些人听说后,也拿着瓜,给苏琼送来了。可是来到郡所门前,一打听,方知苏琼接受赵颍的那两只瓜,一直没有食用,如今还在大厅的梁上挂着呢。大家听后,都怔住了,感叹了一阵,连门也没进,就都拿着准备送给他的瓜,转身回去了。
     
    苏琼对那些贪得无厌,为富不仁,只想从百姓身上发财的人,十分厌恶。济州有个僧徒,名叫道研,是个伪僧,表面上装着修佛,实乃贪财放债,成为当地巨富。他在清河郡,放了很多债,以求高利。以前,他常常凭靠郡县官府,帮他收取债息。可是,到苏琼这一任,不灵了。

    道研前来拜访苏琼,苏琼知道他的意思。为了堵住他的嘴,一见面,苏琼就跟他谈论僧门的玄理。结果,道研几次到来,都没有机会谈起请他帮忙收债的事。

    道研的弟子,问他是何缘故?道研无可奈何地说:“每次见到苏太守,他就把话,扯到天上去了,哪由得我提地上的事啊!”道研每次都怏怏而归。后来,他一气之下,便把债券都烧掉了,再也没到清河来过。
        
    文宣帝天保年间,清河郡一带,闹起洪水,老百姓有一千多家,都揭不开锅。苏琼非常着急,连忙召集郡中有存粮的人家,让他们把存粮贷给饥民。州里开始计户征租,苏琼又想按先前的法子处理,再次向朝廷反映民间困苦,请予免租。仆人担心地劝告他:“虽然又是灾年,大家饥饿,可这样做,恐怕会让上司觉得您办事无能,将会连累到您的前程呀。别的郡官,都是报喜不报忧!”苏琼坦然地说:“即使我一个人获罪了,能救活千家百姓,这有什么可懊怨的呢?”于是,他上表朝廷,如实禀报了本郡的灾困实情。朝廷又派专使,前来实地考察,证明属实,便把租税全减免了。全郡灾民,因而都保全了性命,生活比较安定。

    由于苏琼关心百姓疾苦,乐于舍己救民,故深得大家爱戴。他在清河郡任职六年,黎民百姓都非常拥护他。

    (据《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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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没有使老同学得救的教训

    陈某是我50年前的大学同学,毕业后参加工作,又有许多相似的经历,所以有很多共同语言。但我们很少见面,只是偶尔在电话上互致问候。

    前不久,他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填了一首《如梦令》词,并有声有色的朗读起来,都是回忆我们过去的友情的内容,也很感人;我当即表示:明天登门拜访。

    我当时想:这是常人向我发出求救的信号,我要不错时机的向他洪法。撂下电话,写了一首《柳营曲・期盼神韵回故乡》。连同神韵光盘和三本真相小册子,护身符等,装在一个塑料袋里,第二天一并送去。

    我知道他身体不好,几年前就拄了拐杖,听说我要去,他早就沏好了我爱喝的茉莉花茶,还有几种水果。

    但见面后,互相滔滔不绝,好像拦河大坝突然打开闸门一样,总有叙不完的情,道不尽的故事。我几次想把话题岔开,他也知道我炼法轮功,原来的病都好了;十多年来从没得过任何病。我也很想现身说法,就是插不進话,总被他打断;后来,我也就顺其自然,随着他有问必答,陷入常人的执著了。

    不知不觉两个钟头过去了。临近中午,我要告辞了,他一再挽留我吃午饭,我因下午还有约会,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提包中取出塑料袋,递到他手里,只简单说了几句,他也表示接受了。

    我临走时,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很厚的精致的书法集,其中有他的诗词和书法作品,让我拿回去看。

    一周后,他突然打来电话,说他的朋友要看这本书法集,让我给他送去。

    见面后,他却把我送给他的真相资料如数奉还,还说:“老同学,实在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些。”

    我顿时愣住了,我再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我只好收下,总觉得这包资料很沉重,其实我的心更加沉重。后悔我上次同他见面时,没有向他讲清真相,没有发正念除他背后的邪灵,没有现身说法。

    由于我没有注意“修口”,而且把老同学之间的情看的太重了,没有把洪法救人放在第一位,从而让旧势力钻了空子,使他没有得救,这是我的责任,是我的常人心促成的。我一定要再找他一次,争取把他救回来;再见面我一定要把讲真相、劝三退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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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做恶有报应

    上初中的时候,听到这么一个故事:我们的县城有一个人在公安局里当刑警队长,那时候,死刑犯被执行死刑时,是由刑警队执行的,经他枪毙的人有许多,他当时认为是在执行命令,没有想到会有什么报应之说,根本也不相信。

    一天晚上,朋友们拉他到一所庙里去喝酒,喝到半夜时,他要小解,就自己到庙后去小解,朋友们等了半天,不见他来,就赶快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看到他一个人在庙里的庭院里转圈圈,还点头哈腰,嘴里不停的说着“饶命”的话。朋友们很吃惊,赶快叫他,并把他拉到屋里,等他喝杯茶水清醒过来后就问他怎么回事。他问:“你们没有看见我周围围了一圈人?”朋友说:“没有。”他说:“我小解后回到院子里,忽然看到一圈人向我围来,披头散发的,很吓人的,说着要‘讨命’的话,仔细看,都是经我手枪毙过的人,我吓坏了,就那样不住的求饶命。”朋友们都听的毛骨悚然。他说:“过去我不相信人有灵魂,人死了应该什么也不是,所以为了讨好领导或者收了人家钱财,我办了许多冤假错案,都是昧着良心在做。现在看来人做恶真的有报应。明天我就辞掉刑警队长,老老实实做个一般队员,凭良心办事。”第二天,他真的辞掉了刑警队长。

    善恶有报是天理,这是几千年来中国神传文化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是中共邪党这个西来幽灵宣扬无神论与斗争哲学,并通过各种运动、报刊杂志、广播电视等手段强行灌输,一代一代的中国人都被强行洗脑了,许多人真的不相信善恶有报的天理了,做坏事遭了报应认为是偶然的。

    特别在迫害法轮功的过程中,有一个“六一零”组织,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邪恶组织,类似于法西斯的纳粹组织,权利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可以对法轮功学员随意实施绑架、勒索、劳教、判刑等,这个部门的许多人真的认为自己在执行命令,在江xx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密令下,随意的虐杀大法弟子,甚至做出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贩卖牟取暴利这样令天地都为之震怒的惨绝人寰的事,在中共邪党的保护下,参与的许多人虽然暂时逃脱了中共邪党法律的惩罚,却逃不脱天理的惩罚。明慧网上刊登了许多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六一零”、公安、国安、公、检、法部门人员遭了报应的事例,或得癌症死亡,或出了离奇车祸死亡等,都死的超乎常理,这可不是偶然的。为什么那些已经三退(退出中共邪党的党、团、队组织)的、相信“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在同样的情况下就能安然无恙呢?这不是善恶有报的天理在起着作用吗?

     “头上三尺有神灵”,人在做,天在看,人所做的一切,都有神灵在一笔一笔的记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迟早的问题。在天灭中共的大劫没有到来之前,人人都有得救的机会,请认真的听一听大法弟子冒着生命危险告诉您的真相,认真的看一看大法弟子冒着生命危险送给您的真相资料,这真的是您们得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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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小看自己夸大旧势力

    第583期《明慧周刊》上一篇文章《体悟“念一正 恶就垮”》中讲一个常人丈夫举着菜刀逼修炼的妻子给他跪下。妻子想“你得给我跪下”,丈夫扔了刀,就跪下了。

    我也有相同的经历:一天,我正看《转法轮》,妻子(从前是同修,7.20以后就不修了)不让我看书,先是吵,见我不听她的,就到厨房举着一把菜刀,威胁我说:“是你砍我,还是我砍你?”真是一触即发,后果不堪想象。我想:“我有师父保护,一根毫毛你都动不了。”平静地劝她:“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孙女都十来岁了,甭说砍你,打你我都下不去手,骂你都张不开口。”她立刻转身就把菜刀放回厨房去了。

    还有一次,一天下午2点,我们单位的邪党办主任把我骗到小会议室,我进门一看,有邪党委书记、工会主席、还有上级一个610办公室的负责人,另外三个人没见过。邪党书记介绍说:“这三个人分别来自……(都是市里有名的大单位),你们都是炼法轮功的,今天开个座谈会,谈谈心,主要是对某某某(指我)帮助帮助。”

    我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他们是“转化”我来了,那三个我不认识的人一定是他们从外单位请来的打手。

    果然不出所料,先让我发言,我就讲了修炼后祛病健身的变化,讲了进京证实法的经过。他们早就听的不耐烦了,没等我说完,就迫不及待的象机关枪连珠炮似的向我袭来,都是无中生有,无限上纲,诬蔑、谩骂、讽刺、挖苦。极尽造谣、辱骂之能事。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质问邪党委书记:“这叫座谈会?有这么谈心的吗?这纯是文化大革命中造反派批斗老干部那一套,你这是挂羊头卖狗肉。

    他们一听更狗急跳墙了。

    又过了3个小时,我一看手表,已经7点了,轻松的说了一句:“肚子饿了,我得回家吃晚饭去。”说完站起来就走。他们非常尴尬、狼狈。

    第二天,我就把他们会上的发言、表现写成材料,送给上级单位和我们单位每个党委委员一份。

    从此,他们再也不整我了,至今见面都躲着我走,都不敢正眼看我。

    师父说:“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正念就是神念,就是符合大法标准的念,就是师父要求的念;只要有这坚定的一念,就无坚不摧,无往而不胜,谁也动不了你。师父在《转法轮》中说: “我们法轮大法会保护学员不出偏差的。怎么保护呢?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不管邪党、一切坏神和旧势力,貌似多么强大,它在师父和宇宙大法面前,渺小的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我们是大法弟子,随时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师父也赋予了我们巨大的神通法力,关键是我们的念正不正,一正压百邪。我们是神,他是人,哪儿有神怕人的道理。

    有的一见社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怕的要命,东躲西藏,不敢走出来,也不做三件事了;有的屈服于家庭或单位的压力,放弃了修炼,混同于常人,甚至走上了邪路;有的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来,被迫上了医院,走了弯路,甚至离世;有的被邪恶多次绑架、抄家、洗脑、劳教、判刑,受尽了酷刑迫害,九死一生,甚至被夺去了生命……

    为什么经受了这么多魔难?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没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修炼的人,关键时候忘了师父,忘了大法,没有了正念,没把自己当成神,把自己看小了,把一切邪恶和旧势力看的太强大了。邪恶是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大法弟子赶快神起来吧,别小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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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修炼故事

    我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一个农村的大法弟子,因为我文化不高,不会写文章,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向明慧网投过稿,但师父点化我让我把自己的修炼故事写出来,我才学着写,让同修帮我整理出来。

    奇特的童年

    我的父母以前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两家的家业都很殷实,自从中共邪党来了以后,就把我父亲家的家产分个精光,我大娘大爷被打的很重,天天被拉出去批斗,我父母陪榜,家里没有了粮食,是亲属帮着我们家度过了难关。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就很困难了,我出生后有一个毛病,就是家里白天黑夜都必须点着灯,没灯就哭闹,无论晚上睡的多么酣,白天多么亮,只要吹灭灯,或把灯拿走,我立马就哇哇大哭。那些年一根蜡也很贵,我父母没办法只好弄一碟油,插上捻子点着,有一点微弱的灯光就可以了。一直点到我七岁。家里人很纳闷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毛病。

    我爷爷是修道的,有很多徒弟,个个都有功能,文革时被迫害还俗。我爸爸看我这样不省心,就去问我爷爷这孩子怎么回事,我爷爷说我是给佛祖看灯的和尚转生。我父母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这孩子不许灭灯呢。

    从小我就很善良,从不杀小虫子、小动物等,性格也比较内向,不爱和人交流,做事也独来独往,有孩子骂人我就不跟她玩,我不爱和女孩子交往,喜欢和男孩子玩,和男孩子爬树,很野。妈妈给我起个外号叫王老特。

    当我很不听话很难缠的时候,父母就给我们讲故事,讲善恶有报,轮回转世和神仙修道的故事。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孩子是最静的,最听话的,他们的故事很长,有时候一个晚上讲不完,要讲两个、三个晚上。我记忆最深的是父母讲爷爷的徒弟们的故事。

    爷爷有一个徒弟能上天入地,有一次我爸爸看到一棵高大的梨树尖上挂着两个大大的梨,爸爸就哭闹着纠缠那个徒弟,让他给摘梨。那个徒弟说弄不下来,太高了,爸爸说你能弄下来,然后他突然对爸爸说你看那边谁来了?就在爸爸一扭头的时候,那两个大大的梨已经在爷爷那个徒弟的手上了,他们有功能都不让别人看。爸爸感到很是遗憾。

    爷爷还有一个徒弟,有一次在我家说饿了,我妈妈说我给你们做饭去,那个徒弟说不用,你就给我点面和水就行,妈妈照着做了。只见那个徒弟用水把面和吧几下,然后往大腿上一摊,面就熟了,就烙成一张饼。

    妈妈说爷爷还有一个这样的徒弟,上我家去只见他用一个手吃饭做事,另一个手藏在袖子里,妈妈问他两次他也不回答。第三次问他的时候他开始讲了他的故事:他知道自己三世的事情,第一世是一个富家的公子,因为爱上了父亲的年轻小老婆,和她私奔,犯下乱伦的大罪,折了寿,岁数不大就死了,在地狱中受到惩罚。再转生的时候被扔入畜生道,转生成一头猪,也通灵,知道自己的前世,很能吃,吃的很胖,主人说这头猪养到过年就得二百来斤,正好杀了吃肉。它一听胖了就被杀掉,从那以后它就节食,只喝点稀饭,瘦的皮包骨,主人说瘦也得杀了,不能养了。它一听怎么也是个死还不如吃饱了,就这样它又开始吃。等到要杀它的时候,主人锅里的水都烧开了,来绑它,它趁主人不注意撒腿就跑,主人就追。它拼命的跑出一百多里,跑不动了,就進了一个寺庙,它知道那里有一个有功能的和尚,想求他帮助,就躲在佛像的后面不肯出来。主人气喘吁吁找到这里,那和尚说这里的香火钱都给你们,你们别杀这头猪了,它是人转生的,怕死。主人说什么都不干,非要杀了它不可,说这头猪太可恶了,水都烧好了它还跑了,跑这么远,我们追它都累死了。和尚没办法,对猪说,没办法你命中就有这一劫,你回去吧。主人抬着猪往回走的时候,气的说得多杀几刀,太可恶了。这头猪回去后乖乖的躺在案子上,弄得主人都很惊讶。当被杀的时候,它感到很痛苦,猪死以后元神都不离开,都能感受到一刀一刀被杀的痛苦,直到把肉放到锅里煮熟的时候,元神才离开。他说要不修炼的人不让吃肉呢,吃肉真的很造业啊。这回死了再转生的时候,阎王说你能转生成人,但得给你留个记号,让你一只手是猪蹄。就这样他又转生到一户比较殷实的大户人家,他们夫妇一直没有孩子,中年得子很是喜欢,这孩子长的眉清目秀,只是有一只手是猪蹄,但他们也不嫌弃。到成婚年龄,凭借他们富裕的家产,很快给他找了一个媳妇,婚礼那天,进入洞房了,他突然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毅然离家修道。

    就这样我在父母的神话故事中向往着天国美好的世界,经常问妈妈人就得死吗?我也会死吗?弄得妈妈总说我你怎么尽问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家大白

    我上学念到初中就辍学了,那个时候班级很乱,班风很不好,很多搞对象的,我就不上学了。回家钻研种植技术,我很喜欢弄花草树木,我家有种菜大棚,还有果园,没事我就琢磨怎么把这些植物养好,因此我成了我们当地的农业技术员。我家养了一条大白狗,立起来有一人多高,体重有一百来斤。它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上哪儿他都喜欢跟着,即使不跟着,等我回来的时候也接出好几里地。大白曾三次救过我。

    第一次,我上我家的果园,春天的时候,满园子的果树上开满了鲜花,清香扑鼻,我喜欢徜徉在那世外桃源般的果园中,心情异常舒畅。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棵树下有一个大洞,我不知道是什么,就拿个大石头把洞口堵上了,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窜出一条半尺多长的大耗子(学名老鼠),直奔我而来,开始咬我,我就用脚踢它,越踢它越咬,我跑它就追,咬着我的裤腿不撒开。我急的叫大白,我说大白你看这个耗子咬我,你快帮帮我。大白听到我叫它,猛的冲过去,把耗子咬在嘴里,那个耗子把大白的嘴都咬坏了,死后都不撒口。我把耗子的嘴掰开,大白嘴上鲜血直流。我心疼的说,大白多亏你救了我。

    第二次,我晚上骑自行车从我姐姐家回来,路过一家门口,从他家门口突然窜出两只大狗,一面一条咬着我两个裤腿,往下拽我。眼看就要把我拽下来的刹那间,一个白影闪过,我家大白及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只听它汪汪两声,那两条狗就吓得逃跑了。

    第三次,我从集市卖黄瓜,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我骑个自行车。快到家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两个男人,把我截住。他们说已经注意我好几天了,让我跟他们走,他们一个把着我的车把一个拽我。就在这危急时刻,大白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狂叫一声直奔那两个流氓冲去,他们吓的逃之夭夭。

    修炼后我知道了这就是我和大白的缘分,前世我曾经救过他,为报恩,这世转生成我家狗保护我。

    我的丈夫

    因为我性格比较独特,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还没出嫁,父母很犯愁,处了几个对象只要谈到结婚就又黄了,有一次还差点丢了我的性命,我被电从头电到尾。我这种情况就如以前老年人说的我有点犯说道儿。就这样转眼我就到了二十六七岁了,那个时候农村几乎没有到我这个年纪不成家的。

    有一年,我父亲有病了,家里的活没人干,我还得上集市卖蔬菜,正在这时,大姐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就是现在我的丈夫。我一看那人个头很矮,长相也一般,家里又很穷,我根本没看上他,但当时我动了一个恶念,心想先答应和他处吧,让他帮我干活,等干完活我再说黄。就这样他埋头帮我家干了半个多月的活。他很喜欢我,干活的时候直看我,我就对他说,你把头转过去,我不想看到你。最后那天干活到半夜十点多,我说你回家吧,他说都这么晚了你就让我在这住一宿吧。我说不行,你走吧,以后永远也不要来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他只好无奈的回家。我母亲看到都说我,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

    我以为和他就此没有任何关系了,没想到十天后他又来到我家,上我母亲那里求情,保证对我好,我母亲被他说通了,来劝我。我一看他满嘴的大泡,可怜的样子也于心不忍,就同意再处几天吧。没过多久他就张罗结婚,我还不同意,我外甥女,我母亲和我姐姐都做我工作。我也在想,我以前处的那几个对象我家大白看到他们嗷嗷咬,而我丈夫到我家,大白不但不咬,还和他很友好,他踩大白的爪子大白都不咬,难道我俩真的是一家人?要是这样我也就认命了,就这样我嫁给了我丈夫。但是嫁给他我心里不舒坦,经常心情郁闷,因此年纪轻轻疾病缠身。

    得法修炼

    在我印象中,一直以为气功就是街头打把式卖艺的人表演的那些东西,我看过有的把孩子的胳膊拧下来再给接上,因此对气功没什么好印象。法轮功传出以后就听别人说很好,究竟法轮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那是在一九九九年的一月五日,我和四姐商量到法轮功的炼功点去看看,晚上我们就到了当地炼功点,当时他给我们放的是师父的录音,当我听到“论语”的第一句话“‘佛法’是最精深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惊呆了,原来法轮功是佛法修炼啊,我从小就向往神仙世界,想修炼,苦于不知道怎么修,这不是一下子就找到了吗?而且还不用出家,这就是我一生要找的,当时我心里那个激动啊。从那以后我每天早上起来炼功,晚上学法,从不间断。整天乐呵呵的,炼功不到半个月,以前折磨我多年的病痛如植物性过敏症、干咳、心脏病等都好了,走路一身轻,总觉的有使不完的劲。性格也变了,不那么孤傲了,也容易被人接近了,特别对丈夫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以前我总看不起他,对他没个笑脸,现在变化这么大,他感到很奇怪,说这是什么样的功法,能把你改变成这样。我说你也好好看看吧,这可是天书啊!我丈夫因此也走入修炼。家里人看到修炼大法在我身体上体现出来的神奇变化,我的哥哥、嫂子、姐姐、弟弟也都相继得法。

    开天目

    我修炼没几天,师父就给我开了天目。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家炼功,炼到第二套功法的时候我听到我家外屋的门嘎吱一声响,我没在意,以为我丈夫回来了,接着就没动静了,我也没往心里去,继续炼功。这个时候我在头顶抱轮双手有点下沉,我就感到有人往上拉。我睁眼一看,天哪,吓我一跳,一条金色的大龙站在我面前。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很害怕,到炼功点和同修说,同修说可能是另外空间的魔,但在我心里它不是魔。后来有一天和我丈夫在房间里,我又看到我家地上盘着两条大龙,一条是金色的,一条是白色的,那两条龙的鳞片有簸萁那么大,我心想这屋子这么小,这两条大龙那么大,这屋子也装不下啊。后来才知道是在另外空间看到的。于是我就把看到的告诉丈夫,让丈夫看,丈夫说什么也没有啊。我还着急的说,我说你咋看不到呢,明明就在那里。当时看到那两条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陆陆续续看到师父的各地讲法才知道,修大法有天龙八部护法呢。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我看到的那两条龙是我的护法神啊。

    我一直以为我能看到的别人也能看到,后来才知道,不是每个人天目都开着修的。师父也在点化我,我看到左手出现两个字“修口”,右手是一只大眼睛,我悟到以后我再看到什么就不和别人说了,懂得修口了。也更加知道修炼的无价,大法的珍贵,更加精進。

    证实法 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电视天天播放中共一言堂的谎言,毒害世人,当时我心里非常难过,心想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就不让炼了呢?这么好的师父被诬陷我不能坐视不管,我相信大法是被冤枉的,师父说清白的。七月十九日我和家人到省政府请愿,别人都走了,就剩我和家人被派出所拉回来,到下半夜一点多才放。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我决定和姐姐、弟弟、嫂子和丈夫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说句法轮大法好,家中只有我妈妈一人在家,但她很支持我们上北京。后来听妈妈说,我们走的那天晚上,师父来看她了,母亲虽然不修炼,但看过师父讲法,很相信大法,而且她天目也一直开着。妈妈当时很惊讶的说李大师来了,师父没说话,笑笑就走了。听到母亲的叙述,我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师父啊,您为弟子操碎了心,您知道这个老人的子女都進京正法,留她一人在家,怕她孤单,还特地来看看她,您是多么的慈悲啊。

    我们几个很顺利的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和大家一起高喊“法轮大法好”,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在这里被警察一批一批的被带上了车,我们几个也被冲散了,我和姐姐、嫂子被警察带到了前门派出所,那里关押着很多来自各地的大法弟子。当时我对正法还不是很清楚,我被一个警察带到一个房间,一个警察问我,你来干什么来了?我说这大法叫人做好人,道德回升,为什么不让炼?他没回答,反问我:你是来正法的,还是来护法的?我说是正法,也是护法。他就把我带下去了。后来我和嫂子被送到省驻京办事处的中途,有个小车来接我们,送我们的警察说她们不是法轮功,她们是来旅游的,这位好心的警察就把我们放了。

    当时我和嫂子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怎么回家呢?我就求师父让我找到我丈夫和我弟弟吧,因为钱都在他们身上。我和嫂子无意识的拐進一个胡同,就在这时我看到我丈夫和我弟弟从一个旅店刚退完房出来,我们不期而遇了,感谢师父的一路呵护,我们平安顺利的回到家中。

    回来不久,我丈夫又上一次北京,被非法抓捕,我家被抄,抄家的警察问我炼不炼功,只要说炼就被抓捕,然后我也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两个多月。

    从那以后我家经常有警察上我家骚扰、抄家。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哈尔滨一个资料点被破坏,由于被抓捕的同修承受不住,把我说了出来,我和丈夫被哈尔滨动力分局、南岗分局、红旗派出所等处的恶警绑架,当时来了两台车,三十多个警察,我正打坐发正念,五个警察抬我没太动。当时我儿子哭着求警察说,叔叔,你们放了我妈妈吧,你们把她抓走谁管我呢?我的心一阵酸楚,这时警察就把我抬起来了。他们抄家的时候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我说你们不是人民警察吗?怎么还抓好人呢?他们其中一个恶警说:“我们就是江xx拿钱养的一帮土匪。”他们推我出门的时候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就把我穿的袜子扒下来塞到我嘴里,四五个人把我强行抬到车上,把我拉到派出所,绑在铁椅子上。两个恶警问我真相资料都给谁了,给了多少等等,我不回答,他们就打我,抓着我的头使劲往墙上撞,最后把我打昏过去。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全身是水,他们继续打我,穿着皮鞋踢我,我又昏过去。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里,四个警察看着我。当时我就想我不能待在这里,我要走,我让那四个警察都睡觉,他们就把一张床堵住门,在那睡觉。我悄悄的把他们堵门的床挪开,刚要跑,就听隔壁病房一个病人尖叫(当时另外空间的邪恶太多,是邪恶操纵病人发出的声音),他们都醒了,知道我想跑,就看的更紧了。他们要往看守所送我,送两次都不要,他们就开假心电图等证明非要劳教我。我当时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心想劳教有什么可怕的?就这样被他们钻了空子,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万恶的万家劳教所遭受了很多痛苦。

    劳教所让写“三书”,我不写就让蹲方砖,再不写就上大挂,用电棍电,邪恶迫害我的所有手段我都没感到痛,都是师父帮我承受了,他们拿电棍电我的时候我眼睛都不睁,有一次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电棍哧哧发出蓝色的火花,我有点害怕,这时才感到疼痛了。我开始给那些恶警讲真相,然后他们把我弄到小班,我继续讲,最后那个最恶的恶警知道我是好人,再也不打我了。在这期间他们让别人代写了三书,拽着我的手按上手印,用以凑数,算他们的转化率,在此我再次声明邪恶逼迫我按的所谓各种三书手印我都不承认,声明作废,就按照我师父说的做,邪恶的一切安排我都不要。在劳教所很苦的时候我就背师父的法,有一次我看到师父远远的来到劳教所,看我们,师父流着眼泪,那眼泪不是泪水,是血。师父痛心那些在劳教所遭受不住迫害而被迫转化的学员。看到这里我也哭了。在那艰难的岁月,我用师尊的法“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来激励自己,就这样凭着对法的坚信,度过了那漫长的三年时光。

    劳教期满要出来的时候,当地六一零的人去非法审问我,问我还炼不炼了,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们。他们说你没改造好,还得继续改造,我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到时候我就回家。第二天我哥哥就来接我回家了。

    回到家里,派出所那些恶警也不放过我,还要把我送洗脑班,我被迫流离失所一个月。回到家中后,警察闻风又来我家骚扰,我把心一横,心想你们来吧,正好想找你们讲真相呢,来了我就不能让他们白来一趟,我就把门敞开,跑出去迎接,把他们礼让進屋,问他们吃什么水果,请到我家果园现摘。他们看到大法弟子家经营的这么好,有点感到意外,诧异的问你家还有果园呢?我说是啊,要不是被你们送去劳教这三年,我会把家管理的更好,我在劳教所吃了那么多苦,差点没把命搭上,你们说谁家没儿没女,没父母兄弟姐妹?我在家好好过日子,你们就把我送走迫害,你们得想想这么做对吗?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说你们要问这个,我告诉你们,我永远炼。我继续讲真相,讲文革结束后造反派被杀,上边让你们干的不一定是好事,要给自己留后路,不能迫害好人。他们说好就在家炼吧,别出去串联,我说啥叫串联?你们上我家来算不算串联?我上我哥哥、我姐姐家算不算串联?他们说行行,我们再也不来了。从那以后他们就真的再也没来过我家。

    救度众生显神迹

    我从北京回来后,和市区的一个同修联系上,我就从那里往回背资料散发,救度我们这里的众生。我们地区有十来个同修,大家两三个人一组,那时候散发资料都是步行,较远的有四十多里,来回八十多里。我儿子当时才八九岁,也和大人一样承担救度众生的重任。

    一次,我和我儿子小同修一组,走了很远的路,回来的时候孩子说妈妈我有点走不动了,要是有辆车该多好啊。他刚说完没多会,突然一辆车停在我们身边。我们一看是我家一个远房亲属,开车办事经过那里,我们便搭车回家,心里对师尊的感恩无以言表。

    一天晚上,我和儿子在一个村屯散发资料,被一个恶人跟踪,儿子提醒我,我说儿子别怕,咱们做的是最正的事,我就迎着那个人走过去,我问他你跟着我干什么?他说我找人,我说你找人跟着我干什么?我和儿子继续走,那个人就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我们看不见他。我后来想可能是正念把他定在那里了。

    还一次也是被一个人跟踪,我问他你干啥去?他说我找牛,我说牛在那儿呢,用手往一条路上一指,你去找吧,他乖乖的顺着我手指的方向走了。

    还有一次是我和姐姐、儿子,我们三个人,被一辆巡逻车跟踪,我们往玉米地里跑,跑出一段路后,我们就趴到地垄沟里,因为巡逻车的车灯朝玉米地里来回扫,直到他们走了,我们才深一脚浅一脚在穿过玉米地。我的鞋都被扎漏了,两个脚上起了好多大泡,出来后找不到家了,不知道家的方向。我说电视塔上有个灯,灯亮的地方就是我们家的方向。我想这都是因为我起怕心造成的,孩子很单纯,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就剑步如飞往家走,十多里地的路程,我们几个走不到十分钟,真的象飞一样,到家正好发零点的正念。很多次都是不管多远的路,我们回家都正好是回家发十二点的正念。我们做神事的时候,我们真的是神,心想事成。同时也感受到师尊无处不在的呵护。

    农村过年家家贴对联,如果家有死人才不贴。而且农村家家都有大门,这几年过年同修就不做大门的对联了,我找好多同修要,都没找到,去年就没找到。我上集市勉强找一个常人的贴上,但心里很不舒服,初五对联就掉了,因为我能看到常人的对联黑乎乎的,我真的不愿意贴。今年的怎么办呢?心想实在不行就找个会书法的同修写一幅,这时我从同修那里已经拿来两幅小对联,心想实在不行就把这幅小对联贴在大门上,再也不用常人的对联了。当时把对联顺手放在柜子里,隔天打开要贴对联时,我惊喜的发现,在小对联里面有一个大纸卷,当时我记得很清楚,放对联的柜子我已经清理的很干净,什么都没有。我打开大纸卷一看,竟然是一幅大门对联,上联是:法正乾坤日月增辉;下联是:人心归正福禄临门;横批是:天赐洪福。还有两个大大的“福”字,上面写着:佛光普照,礼义圆明。我知道这是师父看到我那颗焦急的心送给我的,我跪地给师尊磕好几个头,以表示对师尊的感激。那对联金光闪闪,路过的行人没有不驻足观看阅读的,都羡慕的了不得。在此也希望有能力的同修过年制作对联的时候还是要制作一些大门的对联,以满足广大农村众生的需要。

    救度众生的路上无不浸透着师尊的慈悲看护,神奇事太多了,只有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众生,才能回报师恩。

    向内找过病业关

    年前不知道啥时候,我家仓房来了一窝耗子(学名老鼠),经同修提醒也许是小时候我给堵洞因此而咬我的那窝耗子。这耗子在我家仓房把能吃的东西都吃了,祸害人,我气坏了,告诉丈夫买一包耗子药,把他们都药死了,一共是一家六个耗子,两个大的,四个小的。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好像被封着,就是不知道这样做不符合法。

    同时我放纵自己看新唐人的电视剧《达摩传奇》,不久我就开始出现病业反应,五脏六腑象刀绞一样的疼,口吐鲜血,疼的在炕上直打滚。我向内找,以为是看电视剧看的。

    因为我是开着修的,我看到过这样的一幕:唐代会昌年间灭佛时,把五百个和尚关在一起,问还信不信释迦摩尼佛,说信就砍头,不信就放人。当问到我的时候,我说我信,他们就把我头砍下来,比现在的人头大好几倍,还感觉到疼痛。

    当我被疼痛折磨的厉害的时候,朦胧间有个声音告诉我,说你是释迦牟尼佛的弟子,释迦弟子都走涅磐的路,你要圆满也得走涅磐。我一下子惊醒了,我们大法不走涅磐的路,这是魔,是旧势力想弄死我,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当我又睡着的时候,我看到达摩来领我,说跟我走啊!我又惊醒!旧势力真的是要我命来的,那么他们是抓住了我的什么执着呢?因为我看到达摩来领我,就误以为是看电视剧《达摩传奇》看的,可是病业还不好,说明没找到根本执着。然后我又两次看到耗子,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我杀生造的业,我才知道自己痛苦的样子正如老鼠吃了耗子药承受的折磨,我开始和这窝老鼠善解,念了师父善解的法,耗子们同意了,我的病业症状立刻消失,而且感到身体从未有过的轻松舒适。

    通过这件事我觉得修炼太严肃了,每一关每一难,如果不是凭借着师父和大法,真的无法逾越。感谢师尊的慈悲救度。谢谢大家,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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