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08月18日 星期六

  • 《龙文鞭影》十三元(7):八龙荀氏 五豸唐门

  • 每天诚念“法轮大法好”使我躲过大灾

  • 浅悟“喊师父”

  • 人类文明的审判(第二章): 当科学变成了信仰(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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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文鞭影》十三元(7):八龙荀氏 五豸唐门

    【原文】 

    bā lóng xún shì ,wǔ zhì táng mén 。

    八龙荀氏,五豸唐门。 

    ㄅㄚㄌㄨㄥˊㄒㄩㄣˊㄕˋ,ㄨˇㄓˋㄊㄤˊㄇㄣˊ。

    八龙荀氏,五豸唐门。 

    【注释】 

    (1)八龙:荀淑育有八子,荀俭、荀绲、荀靖、荀焘、荀诜、荀爽、荀肃、荀敷,皆有才名,有八龙之称。

    (2)荀氏:荀淑,字季和,东汉颍川颍阴(今属河南)人。汉桓帝时为郎陵侯相,品行高洁,处事明理,有神君之称。

    (3)五豸:北宋真宗、仁宗、英宗至神宗时,唐肃、唐询(唐肃之子)、唐坰(唐询之子)、唐介、唐淑问(唐介二子)都做过御史,人称唐门五豸。豸,即“獬豸”(xiè zhìㄒ|ㄝˋ ㄓˋ ),传说为神兽,独角,能分辨是非,用角去顶坏人,是执法公正的象征。。

    (4)唐门:唐氏一族。此指唐肃祖孙三代和唐介父子。唐肃,字叔元,杭州钱塘(今属浙江)人,官至知审刑院。唐介字子方,江陵(今属湖北)人,宋神宗时为宰相。 

    【语译】 

    荀淑的八个儿子都很贤良,人称八龙;唐氏家族五人相继为御史,世称五豸。 

    【人物故事】 

    荀淑为荀子十一世孙。年少时有高尚的品行,且学问渊博,乡里称赞他是有智慧的人。当时的名贤李固、李膺等都尊他为师。梁太后临朝,有日食、地震的灾变,诏令公卿推举贤良方正之人,荀淑以对策被推荐,但因他讥刺权贵宠臣,为大将军梁冀所忌,派出补任朗陵侯国国相(汉朝郡、国并立,国相和郡太守一样,皆为俸禄两千石粟米的高官)。荀淑在任内处理公务明察事理,被称为神君。不久辞官隐居,涵养高尚心志。家产每有增长,就拿来救济宗族好友。荀淑有八个儿子,都很有名声,当时人们称之为“八龙”。原本荀氏旧里名为西豪里,颍阴令苑康认为从前高阳氏(颛顼帝)有八个德才兼备的儿子,如今荀氏也有八子,故改其里曰高阳里。(《后汉书.荀淑列传》) 

    唐肃七岁能诵五经,名闻国内。后与孙何、丁谓、曹商交往,学者钦慕。考中进士后,调任郿县主簿,又升迁泰州司理参军。有商人寄住旅社,同宿者杀人逃去,商人半夜听见人声,前往探视,血沾到商人的衣服,被捕吏所捉,对他严刑逼供。唐肃探查知其冤情,给予扶助,几天后捉到杀人者。后来被征召为观察推官,又迁任陕州通判,召拜监察御史。有人推荐唐肃任群牧判官,宋真宗说:“朕想要特别任用唐肃。”就让唐肃担任提点梓州路刑狱,又升迁殿中侍御史、三司户部判官。(《宋史.唐肃列传》) 

    唐介担任沅江县令时,百姓李氏家财丰盛而吝啬,官吏贪求不厌,诬告他杀人祭鬼。岳州太守逮捕李氏全家,无论老小严刑拷打,都不肯承认。改由唐介审问,判定罪证不足。太守怒告于朝廷,派遣御史方偕移到其他监狱审讯,结果与唐介相同,太守及以下官员皆获罪。任职莫州任丘县知县时,任丘县正当辽国使臣往来通道,驿站小吏被辽使勒索而耗尽家产所苦。唐介坐在驿站门前,下令说:“不是依法所应给的,一概不给。稍加毁坏我们的器物者,必逮捕他。”辽使都折服而离去。唐介转任殿中侍御史时,弹劾宰相文彦博用镶金的锦缎由宦官买通后宫,得以执政,请求罢免文彦博而任用富弼为宰相。宋仁宗大怒,要将唐介贬到远地。唐介说:“我基于忠义愤慨,就算处以鼎镬烹煮之刑也不回避,贬谪远地又何需推辞呢?”仁宗紧急召来执政大臣说:“唐介上奏论事是他的职责,至于说文彦博由后宫嫔妃而当宰相,这是什么话呢?进用丞相,嫔妃岂能干预?”当时文彦博在场,唐介责备他说:“文彦博当自我反省,如果有就不可隐瞒。”文彦博跪拜不停,皇帝更生气了。

    后来唐介被贬至英州,文彦博被罢免宰相之位。皇上担心唐介途中死去,有杀正直忠臣的恶名,派人护送。梅尧臣、李师中皆写诗赞赏他,从此唐介正直之名撼动天下,士大夫称赞他是真御史,必说唐子方而不敢直呼其名。(《宋史.唐介列传》)

    宋朝唐肃、唐询、唐坰(jiōngㄐㄩㄥ)三代及唐介、唐淑问父子相继为御史,世称“唐门五豸”。 

    【说明】 

    荀淑以对策讥刺外戚梁氏一族,故被贬出京师。(晋司马彪《续汉书》)在朗陵侯相任内,反而因为处事明理,被称为神君。辞官后他修养心志,救济亲友,上天赐给他八名才子,也是理所当然了。 

    御史负有纠察弹劾之责,所戴的獬豸冠就代表对御史执法公正的要求。獬豸既为神兽,见不正则用角去顶,御史见不正则必须消除邪恶,捍卫真理。唐肃辨明狱讼,唐介正直敢言,不愧是真御史。唐询、唐坰及唐淑问继承家风,又任御史,五豸唐门,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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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诚念“法轮大法好”使我躲过大灾

    每天诚念“法轮大法好”使我躲过大灾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下午,我外出办事,走到长宁路快要到凯旋路口时,天下起了大雨。这时我就奔跑了起来,当时也没看两边,就是低着头狂奔,正当我要穿过马路时,一辆土方大货车朝我疾驶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大货车离我只有二米左右,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心想这下完了……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有了知觉,眼睛睁开一看,旁边围了许多人,都说我这条命是捡来的,大货车轮盘刹住后,离开我身体只有十公分左右。我脑子马上闪出一个念头:是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保护了我,才使我躲过了这一大劫难。

    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我的亲戚修炼法轮功,告诉过我有关法轮功的真相和神奇故事,我很相信。所以我每天出门时必会在心里默念一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从不间断,我已坚持了很长时间了。所以这次碰到这样严重的灾难,使我化险为夷。我从心底里感谢大法师父。

    我这条命差点就没有了。所以以后我还要坚持每天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要坚持念一辈子。

    两次山火不扑自灭

    湖南省耒阳市导子乡某村有一位年近花甲的农妇莲花,自从法轮功学员那年给她讲过真相后,给她和家人带来了幸福和光明,她身上还发生了几件神奇的事。每当提起这些事,莲花都笑盈盈的,特别开心。

    有一次,莲花家山上发生大火,火势越来越猛,扑救已经不可能了。危急中,她想到了大法弟子讲的法轮功真相,赶紧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李大师救她,帮她扑灭山火。她不停的念,一会儿火真的小了。她信心更足了,念得更虔诚了,最后,火自灭,一场火灾化解了。

    还有一次,莲花不小心把同村的一位村民的山给烧着了。村民赶紧跑过来救火。她就对他说,火是她不小心烧的,损失她赔,烧死一棵树就到她家山上砍一棵赔他。她一边救火,一边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大法师父救她,帮她灭火。她一边念,一边救火,山火就小了,最后也自灭了。村民到山上查看,只有几棵树被火烧焦了,没有很大的损失。村民也觉得神奇,看到她心诚意实,自己砍下被烧焦的几棵树,也不让她赔。

    七旬老太灭火记

    我是天津市武清区一个普通农家老太太,今年七十四岁了。几年前法轮功学员告诉我:法轮大法好。还给了我真相资料,看后觉得真好,按真、善、忍做好人这多好。我最爱看念大法好得福报的例子,对此我深信不疑。

    我七十多岁,弯腰、驼背,腿脚不利索,自从了解了大法真相,念大法好,吃的香,睡得着,身体强健许多。

    今年夏天一天,天气又热,小孩着急等吃饭,我去做饭,由于煤气罐灌的气太满,拧阀门,结果火一下从阀门喷出,眼看就要酿成火灾,当时家里只有我这个七十四岁的老太太和已经吓坏的外孙。因我天天念大法好,一下想起只有大法师父能救我们了,便脱口而出:“大法师父快救火。”就在这时,脑子里有人跟我说话:把它端出去。当时我什么也没想,端起煤气罐到屋外扔了出去,也不觉得沉,也不烫手,这时火还在喷着,我赶快用水泼,但无济于事。这时又有声音告诉我:去挖土埋。我拿来木锨,只几锨土就把火灭了。

    这时来人了,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情况一说,大家惊讶的不行,说这个煤气罐本身三十多斤加上三十多斤气,最少七十斤,还蹿着火苗,端的时候还要远离身体避免烧伤,就是年轻棒小伙也够呛,您这弯腰驼背的,一点没伤着真是太神奇了。我告诉他们是因为常念大法好,大法师父保护我,才逢凶化吉。

    看到烧得乌黑的墙壁和烧焦的门帘时,大家不得不相信我说的话,都对大法的神奇感到佩服。 

    大法师父救了我和丈夫的命

    我家住河北省某村。我们村的两个法轮功学员跟我讲法轮大法的真相,使我明白了法轮功学员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中共造谣诬陷,知道了法轮大法是正的,中共是邪的。我知道了真相后退出了少先队组织。法轮功学员还告诉我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危难之时能保命,还送给我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护身符。我很相信她们讲的话。

    一天,我和丈夫开着装了满满一车货物的车去外村加工,车行驶在公路上,前方路面上突然出现有一个坑,丈夫想躲开但没有躲过去,车的一个轱辘陷在坑里。由于车上的货物装的太高,车失去了平衡,丈夫猛打方向盘也不好使,眼看着车偏就要翻了,吓得我和丈夫不知如何是好。急得我大叫起来,心想完了,人和车没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想起了法轮功学员告诉我的九字吉言,我大声喊起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本是倾歪的车眼看着就平衡了,我坐在车里觉得象是有人托着车推出了大坑。

    丈夫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激动地说:“感谢大法师父救了咱们的命,回家我就找法轮功学员退出过去加入的党组织,我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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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悟“喊师父”

    在大法中修炼是幸福的,那是因为有师尊无时不在的保护。特别是在遇到危难时,能在紧要关头想到师父,是一个修炼人正念强的表现。对此,师尊在广州讲法中有明确开示,在危难时“喊不喊师父,也关系到信和悟的问题。《转法轮》中讲:“你只要把自己当作炼功人,你那一瞬间能想起来,你就能够约束自己,那么这一关你就能过去。”

    修炼十几年了,对这一法理却没有很好的理悟。特别是在梦中,我经常梦到坏人来追赶我,但却很少在情急之中喊师父。以至有时被吓醒后心还在咚咚乱跳,梦醒之后常常自责自己修的不扎实,懊悔自己在危难之时想不到呼喊师父。对此,我在学法中重点强化信师信法方面的意识。有一次在梦中,我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行走,远远看见有两个坏人朝我走来,当时我心里想如果这两个坏人胆敢靠近我,我就喊师父。果然,那两个坏人分两边向我靠拢,我脱口就喊师父!师父!也就在我喊师父的那一瞬间,唰的一下,那两个坏人踪影皆无。醒来时,我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在喊师父。我立刻明白了,大法弟子时时刻刻都在师父的保护之中,只看在关键时刻你有没有信师信法的正念。

    通过我这次在睡梦中遇到坏人喊师父一瞬间化险为夷的经历,使我对另外空间和“一瞬间”的法理有了进一步的理解。从而更加坚信另外空间的真实存在和对“一瞬间”法理的理解。也明白了师父在《转法轮》中提到的那位老年同修为什么在被汽车撞倒后哪儿也没坏。那是因为在他被撞倒的那一瞬间想到了自己是个修炼人。心性达到了修炼人的标准,所以也就在那一瞬间师父就把她的身体调整好了。我悟到,一瞬间是超前于常人空间的另外空间的时间。那么我们在修炼中遇到的方方面面的魔难,都是让我们提高的因素,只要我们时刻把自己当成一个修炼人,心性达到了修炼人的标准,无论多大的魔难,一瞬间就过去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

    个人体悟,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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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文明的审判(第二章): 当科学变成了信仰(续)

    第二章    进化论还是智能论

    第四节当科学变成了信仰(续)

    五、关于哲学的本质

    大家知道,“实证科学”所擅长的是物质规律,而且是在一种小尺度上的物质规律。所以关于“思想”,其实并非“实证科学”的研究对象,“思想”是早已经被二分法分离出去的范畴。然而对于“思想”,人们至少可以采用两种方式去对待,一种是所谓的“客体”认知的态度,另一种就是以“主体”感知的态度。“主体”与“客体”之分,其实大家还是容易用西方二分法的方式在一个平面思维上去想两者的相互关系问题,然而本人更喜欢使用东方“形而上下”的思考方式来想这个问题。

    那么所谓的“哲学”问题其实就属于比较“客体”属性的思维,可以以“旁观者”的角度去思考,然而所谓的“信仰”问题其实就属于后者,属于比较“主体”的范畴。不真正进入其中,根本就不可能感受“信仰的逻辑”。套用东方的修行语言,“哲学”认知比较“入世”,而“信仰”感知则比较“出世”,属于一种超越。其实“出世”的本质就是一种超越,“入世”则属于被制约。当然“出世”与“入世”的原意并非如此,我们这里只是为了能够更好的说明问题所采取的一种“借用”而已。如果有不到之处,还请各位见谅。

    其实无论“科学”还是“哲学”都属于西方文明的概念,都只不过是一种舶来品,都是二分法的产物,都是一种“知行分离”的概念。然而东方思维是属于“知行合一”的思想,因此对于东方思想而言,单纯的“客体”认知、也就是单独的“哲学”认知是没有意义的。在东方思想中并没有“哲学”这个概念,也没有“哲学”的地位。那些吹鼓手们把东方先贤思想扣上“哲学”的帽子,只不过是一种已经西化了的称呼而已。对于真正的圣贤其实可能只是一种亵渎而已。

    其实即便是在西方思想体系之中,大家也已经知道,“科学”有“科学”的方法论,“哲学”也应该有“哲学”的方法论,两种认知其实也不能够混淆。然而无论“科学”还是“哲学”,对于东方高层次的“出世”思想而言,两者都属于是“入世”之学。“科学”,研究认知物质,属于《外学》,是西方文明所擅长的;“哲学”,认知思想,其实也是从一种“客体”的《外学》角度的认知人类思维。所以“哲学”只不过是认知的对象与“科学”不同,不属于“物质世界”而已。

    然而“思想”在本质上应该属于《内学》的研究范畴,是《西学》之《外学》所不擅长的。也就是因为不擅长于《内学》,所以西方的“哲学”也就没有入内,反而是来了一个向外而出,马克思的所谓“唯物哲学”其实就是如此。因为“哲学”外来,走向物质端,因此这种物质化的“哲学”就不得不与物质性的“科学”去争夺研究领域,这或许是西方思想属于“争文明”的一种必然表现吧。

    如果我们扩展开来讲,在西方近现代的思想中,对于人类“思想”的研究其实不仅仅只有“哲学”,还包括一些对于人类心理、人类行为研究的其它“学科”。在中国大陆的教育系统中,这些“学科”一般都被称之为所谓的“人文科学”。然而本人非常不认同所谓“人文科学”的这种称呼。为什么这样说呢?其实“人文科学”这种称呼太具有“中国特色”了,完全是一种无神论的语言,特别是对于那些可以歌功颂德的“学科”而言,当然就必须冠以“科学”之称,才能表现为掌握“真理”的权威。其实在西方教育的学科设置中并不总是以某某“科学”冠名,比如“人文学科”就往往被称之为liberal art。下面就让本人对于“人文科学”的称谓展开必要的批判。

    本人认为,不要动不动就打出什么“科学”的旗号来吓唬人,其实那是一种非常心虚的表现。本人更愿意使用“人文学科”而不是“人文科学”这种称谓。大家或许知道,十九世纪中叶西方学术领域发生过一次“学科大爆发”,特别是从“哲学”中派生出一系列所谓的“人文学科”,比如心理学、行为学、社会学、人类学、考古学、逻辑性、美学等等。这些从“哲学”中分离出来的“学科”如果叫做“人文学科”倒也是无可厚非,但是如果非要叫成什么“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等等,非要冠以“科学”之名,那么本人就实在不能够苟同了,因此也就必须给大家实话实说了。

    其实这些“人文学科”的母体都属于“哲学”,都是关于人类的学问,特别是关于人类思想或者人类思维的。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谈一谈关于哲学本质的这个话题。其实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所谓的唯物主义哲学的致命问题其实也就在于此处。实际上马克思在“哲学”上偷换了概念。因为哲学,按照西方二分法的传统,应该是一种客体的认知,认知的对象是思想,然而所谓的“唯物哲学”把“客体认知”变成了“认知客体”,于是“哲学”就去与“科学”抢饭碗。而后来的“主义者们”则把这种偷换概念的方法却标榜为马克思“伟大的创新”。这些溜须者们声称马克思之前的西方哲学都属于“唯心主义”的哲学,而马克思开创了一种“唯物主义”哲学,并且还给贴上了“科学哲学”的标签,并颂扬为是一种唯一“正确的哲学”。

    其实“哲学”的本质属性应该是关于“精神”的,关于人类“思维世界”的,属于人类思维方式中一种比较高层级的认知(作者注:如果在人类认知层面也能够划分层级的话,其实充其量也就只是一种小层级而已),当然也包括对物质世界的认识。注意这是对于物质世界的认识方法而并非去研究物质世界本身的规律。因此在认知“思想”时,物质世界属于一种“间接对象”,人脑认知世界的模式才是“哲学”所应该面对的“直接对象”。因为“哲学”在人类的认知层面已经可以属于一种“精神世界”了,然而“物质世界”本身的规律那则是属于“实证科学”的研究范畴。然而马克思主义哲学实际上混淆了“哲学”研究对象与“科学”的研究对象的区分。因为物质世界的规律那是“科学”的研究对象,比如物理学、化学等等。另外,马克思哲学还混淆“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的差别。

    哲学的根本任务就是研究思维,包括人类思维对物质世界的认知,所以在马克思之前的西方哲学所走的都是所谓的唯心主义道路,其实“唯心”那才是真正“正确”的“哲学”研究道路,只不过《西学》作为一种《外学》并不能够知道应该如何去研究《内学》之“心法”。因为“心法”属于《内法》的范畴,是《内学》的方法论。因此马克思主义哲学对于西方“哲学”的颠覆恰恰属于一种谬误性的颠覆,一种对于西方“哲学”本质的颠覆,是对西方“哲学”的一种背叛性颠覆,然而颠覆来颠覆去其实也没能够颠覆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在《外学》的框框中打转转而已。正所谓错误的道路可能有万万千千,但是真正正确的道路可能只有一条,那就是“通天之道”。另外,也只有在西方二分法的01逻辑之中,“错误”的对立面才会被当做“正确”,于是颠覆了“错误”那就被认为一定是“正确”,其实不然。因为颠覆了“错误”后所出现的有可能是另外一种“错误”,是一种“错误”的花样翻新。否则任何成功不都太容易了,也就是说,我们先来随便做个“错”的,然后再把“错误”反过来做那么不就“成功了”吗?!天下有这种“好事”吗?!坦率的讲,整个西方哲学系统都是有问题的,都被二分法的逻辑所制约,都属于一种《外学》的思维方法。然而关于人类思想、人类思维其实并非西方《外学》的研究使命,所以无论怎么颠过来倒过去,也不会颠出个所以然来。马克思所做的只不过是一种思想的简单颠倒而已。不客气的讲,“哲学”在西方文明中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即便是从西方二分法的起源来看,西方二分法首先与上帝先订下了个契约说“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首先把关于“物质世界”的掌控权、话语权要到手里(作者注:只是人类自己认为的一种表面现象而已),思想、精神、灵魂、信仰的领域留给上帝来处理。现在好了,人类自己的契约却不遵守,于是又冒出个针对思想的所谓“哲学”,跑到“合同约定”的范围之外又去抢活儿。整个一个违约行径。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看一看关于“科学哲学”的这个“科学”标签所存在的问题。就象我们前面曾经分析过的关于“科学信仰”这个词汇所存在的问题一样,“科学哲学”这个合成词汇其实本身就是一个充满矛盾悖论的词汇。我们知道,“实证科学”是关于“物质世界”的,而“哲学”应该是关于“精神世界”的,那么这个“科学”与那个“哲学”又怎么能够联系在一起呢?

    我们已经发现,从十九世纪那个时代开始,似乎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够贴上这个“科学”标签,那么就可以证明自己的理论观点是如何如何的“正确”。似乎“科学”就是一个“包治百病”的招牌,已经具有了被人类认可的很好的顶级“品牌”效应。其实“科学贴牌”这种做法与当今中国大陆的各种“山寨”A货产品盗用国外知名品牌的做法同出一辙。不仅仅马克思会用,当今中国的小商小贩个个都会这种把戏——挂羊头卖狗肉的把戏而已。只不过马克思系统的使用这种“强盗逻辑”的时间比较早而已。其实马克思这种打着“科学”名义所进行的坑蒙拐骗行为与当今社会上那些假学历、假文凭、假证书猖獗也没有什么两样。什么“科学哲学”呀、或者“科学”的这个主义、那个主义呀,其实都只不过是以“科学”价值观中性的幌子来兜售自己魔性的东西而已,以“科学”的名义包装私心、包藏祸心而已。

    另外,且不要总是使用“挂着羊头卖狗肉”这么拙劣的招,或者让“哲学”打着“科学”的名义,或者让“科学”与“哲学”相互进入对方的研究领域。

    “科学”与“哲学”各自有各自不同的研究对象、各自应该有各自的研究方法。“实证科学”关注“物质世界”,“哲学”关注“精神世界”。宇宙世界那么宏大,何必非得要互相争抢别人的研究对象与研究方法呢?!或许这就是西方文明属性的必然表现吧——一种“争文明”的必须。不仅仅物质与物质之间“同性相斥”,于是人与人之间为了“蝇头小利”而利益相争,公司与公司争,国家与国家争,文明与文明争,连学术理论都要互相争一争。还有“科学”与“信仰”争,“哲学”与“科学”争。争他个你死我活,争他个血雨腥风,最后争他个昏天黑地,争他个惨绝人寰。因此,马克思把物质“争性”带到哲学领域之中来,那完完全全是一种罪过,根本就没有什么功绩可言,最后只落得个斗争哲学、暴力革命大行其道。

    大家知道西方思维走的是一种二分法的道路,那么基于二分法的“实证科学”一直将系统体系进行不断的“分割”,之后就不可避免的会发生“系统属性”丢失的现象。然而对于“实证科学”这些“系统属性”的丢失,“哲学”却一直不作为,以至于这些“系统属性”就真的永远而彻底的被丢掉了。当然对于这种丢失,“实证科学”自身应该负有相当大的责任,但是这种丢失与“哲学”不务正业的与“科学”抢活干也不无关系。这种“抢活干”以马克思所谓的唯物主义哲学最为典型。然而这种“哲学”与“科学”抢活干又是建立在对“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极其浅薄和不专业的认识基础之上的。就象一个初中毕业生去争抢一个大学教授的位置一样(当然我们这里并没有贬低中学生社会价值的意思)。

    其实西方文明二分法的“分”只是一种方法而已,或者只是一种物果方法而已,在骨子里西方物质文明的本质是“争文化”。所以“哲学”才会不务正业的去争、去抢,去抢一个物质饭碗。

    “哲学”的本质是关于人类思想的,但是思想并不应该仅仅起一种认知的作用,因为认知其实仅仅是一种“形而下”的东西,也就是“落地”的东西。其实思想还应该具有一种“形而上”的作用,也就是“通天”的作用。在这方面,“信仰”其实就是“通天”的梯子。其实“哲学”在这方面也应该大有可为,“哲学”可以成为人们“理性”认知“信仰”的铺垫。因为只有能够“理性认知”信仰的人,对于“信仰”的信念才能够更加坚如磐石。也就是说,“哲学”应该成为“科学”与“信仰”之间的一种沟通或者桥梁。这才是“哲学”真正应该待的位置。

    虽然“哲学”可以为“信仰”提供一种铺垫或者佐证,但是“哲学”认知并不等于“信仰”的本身。如果说“哲学”应该属于《内学》“入世”部分的话,那么“信仰”就应该属于所谓“出世”的一种超越。另外,“哲学”是可以“知行分离”的,而“信仰”则必须是一种“知行合一”的践行。“信”而不“行”那不能够叫做真“信仰”,那只能够叫做“有求”而已。因此真正的“信仰者”应该是坚定修行者,而不是单纯的认知者、研究者或者哲学教授。

    关于“哲学”不务正业,反而与物质“科学”相“争”的问题,本人希望给大家再补充一点。大家都知道,“实证科学”研究的是“物质性”规律,属于时间小尺度上的“有限规律”。这是“实证科学”自己的定位。而对于“精神性”的、“意识性”的、大尺度的事件,“实证科学”是无能为力去研究的,因此也就不去研究。而这些“实证科学”不去研究的事物、“精神性”的、大尺度的范畴,恰恰应该是“哲学”去研究的,这才是“哲学”真正存在的意义,去帮助“实证科学”找回“拆分”所丢失的“系统属性”。那么“唯物哲学”为什么非得要与“实证科学”去“抢饭碗”?这或许是因为“哲学”自己发生了生存危机吧,“哲学”自己有快活不下去的想法的缘故吧!

    在人类面对更大宇宙尺度的时候,如果“思想”是从“实证科学”物质思维那里抢来的,因此“唯物哲学”的思想也就只能把宇宙也都物质化了之后再进行思考。于是宇宙的意志也就消失了,因为“唯物哲学”不再关注“精神”与“意志”的存在与规律,而是只是关注宇宙的“物质”外壳,那么后果必然就是,“宇宙的意志”被掏空、被剥离,人类也就看不到宇宙尺度的生命与意志——神佛于是就“人为”的不存在了,因为“唯物哲学”根本就不想看到物质之外的东西。这完全是一种掩耳盗铃手法的必然结果,宇宙意志消失了,上帝不存在的。因此“哲学”不但没有成为“信仰”的铺垫,反而成为了“信仰”的障碍与屏蔽。

    无论是归因于“哲学”与“科学”相“争抢”,还是判定为“哲学”与“科学”相“混淆”,其实在本质上都是把“科学”的物质性带进了思想性的“哲学”之中,都违背了思想本身的规律,于是“哲学”就不可避免的被物质化了——沦为一种所谓的“唯物哲学”。唯物了,所以“哲学”就被绑架了,思想就被胁迫了,因此在当今中国大陆就只能够剩下一个“主义”(主意)、一个“思想”,别的“思想”是被排斥的。这是物质“排他性”属性所决定的,这也是“哲学”与“科学”相“争”的一个必然恶果。一方面,“哲学”被搞的不象“哲学”,成了思想胁迫的暴力手段;另一方面,“科学”也被搞的不象“科学”,“科学”成了“科痞”手中的大棒。于是“哲学”与“科学”两者都误入歧途。都成了暴力的奴仆。在这方面,达尔文的《进化论》与马克思的《暴力论》可谓是“功不可没”。

    六、关于对所谓交叉科学的批判

    基于对于“实证科学”本质的认识,那么延伸开来讲,实话实说,本人对于近几十年来所兴起的所谓“交叉科学”这种提法是持质疑或者批评态度的,或者更直截了当的说,对于所谓的“交叉科学”,本人所持有的是一种完全否定态度。其实,叫做“交叉学科”还算说得过去,而叫做“交叉科学”那实际上就大错特错了。为什么呢?不要总是人五人六的什么东西都往“科学”上去靠,难道“科学”真的就这么好傍吗?

    纵观西方近现代文明的科学史,西方学科知识在笛卡尔-牛顿“经典科学”创生时代之后,经历过两次非常显著的“学科爆炸”时期,一个就是十九世纪中叶以后的那次学科爆炸,特别表现为许多“人文学科”从“哲学”中分离出来,如过江之鲫般的傍向“科学”这个大款,因为西方文明、西方世界在被东方文明压抑了上千年之后,似乎整个都被第一次工业革命所带来的物质“成就”所陶醉,西方世界终于可以出一口气了。于是西方世界就认为“科学”是万能的,找到了“科学”就等于找到了真理。于是各种学科就都以“分科”的“科学”名目鱼目混珠般的冒了出来。

    另一次“学科爆炸”其实发生在二十世纪中叶《系统论》的思想出现之后所表现出来的各种所谓的“交叉学科”、“边缘学科”的涌现。相比较而言,第一次“学科爆炸”对应于“经典科学”的“要素主义”、“分割方法”;而第二次“学科爆炸”则是对应于《系统论》思想的“系统主义”。本人在前一个标题之中,对于第一次“学科爆炸”,特别是所谓的“人文科学”的出现进行了批判,因为所谓的“人文科学”与“科学”二分法所确立的研究对象是相违背的,但是这一系列学科涌现的“分科”之法在“科学方法论”上还算是“情有可原”;然而对于第二次“学科爆炸”,本人就完全不能够苟同了,因为这次以“交叉科学”为名目的“学科爆炸”彻底违背了“实证科学”关于“分”的方法论,另外所谓的“系统思想”其实根本也就不是西方文明所擅长的,也绝非西方文明的使命所在。让西方文明去研究“系统”现象,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完全属于一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另外需要说明的是,“学科爆炸”的出现往往与真正意义上的“科学革命”并不完全相同。所谓“科学革命”实际上属于近现代人类认知方面一种真正的“质性”飞跃,也属于某种意义上的超越,往往都是那些真正伟大的科学家们所促成的,比如笛卡尔、牛顿、克劳修斯、麦克斯韦、爱因斯坦、普利高津等人。也就是那些真正知道“科学为何物“的人们所缔造的。然而“学科爆炸”往往具有傍大款的嫌疑,都是一些对真正“科学”一知半解或者不知甚解的人们搞出来的东西。当然这只是本人的观点,可能许多读者并不认同。这没有什么关系。或许等到大家看到了本人对于东方思想的系统阐述之后,才能够真正理解本人的观点——也就是“系统思想并非西方文明所擅长”的这个观点。在本人看来,无论是福瑞斯特的“系统动力学”还是其弟子彼得·圣吉的“系统思考”,其实只是一种雾里看花而已,什么是真正的系统,根本就不知道。只不过象偶过磨砂玻璃看到一个“系统”的影子而已。概述的讲,西方文明只是在一个物质层面上关于事物的认知,然而真正的“系统”是超越物质层,或者超越单一层次的。关于这一点,西方文明因为自身只是身处一个层次之中,所以是根本意识不到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就是这个道理。

    那么就概括一下本人的观点,十九世纪中叶的那次“学科爆炸”是傍“实证科学”这个大款,而二十世纪中叶以后的这个“学科爆炸”是傍“系统思维”这个大款。两次“学科爆炸”傍大款的共同特征就是,在还没有弄清对象真正长得是什么样的时候,“学科们”就毅然决然的傍上去了。可谓真叫一个勇敢。

    在西方思维的框框里,所有的“交叉科学”即便是交叉来、交叉去,最后也只能是一种了了之而已。即便是Forester的“系统动力学”又能够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走上了一种“仿生学”的道路,还是无法真正进入系统的内部、《内机》。许多人会认为“仿生学”属于“系统动力学”的发展,然而本人却不这样认为。所谓的“仿生学”其实还是回归了“实证科学”关于事物内部机制是一种“黑箱原理”的老路,因为《西学》终究还是属于《外学》,是无法进入事物的《内机》的,然而真正的“系统属性”属于《内机》,唯有通过《内学》才能够研究的了。

    我们这里的分析要点是,“交叉科学”的方法与“实证科学”的方法是根本相违背的,因此要研究所谓的“交叉科学”或者“系统科学”人们就必须找到不同于“实证科学”的研究方法。然而“交叉科学”的研究者们并没有清楚的意识到这个问题,一些人只不过有时会不自觉的转向了一种东方的“系统思维”而已,比如钱学森教授。但是这种缺乏自觉意识的“思维转换”往往是不彻底的,所以其认识问题的结果也只能是一种不伦不类的产物而已。又比如马斯洛的《超人本主义》心理学其实也是如此。尽管马斯洛的认识,是在接触了东方佛家思想之后,所形成的超越西方“实证科学”主流认知的一种“超认识”,但是如果与东方另一种“系统思想”的认知体系比较起来,马斯洛的晚年思想其实也只是在一个极其初级而肤浅的层次上的认识而已。所谓的“巅峰状态”与真正的“出世”超越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那么如果我们基于西方“实证科学”的思维框架之中看“交叉科学”,那么“交叉科学”到底犯了什么致命错误呢?我们讲,“交叉科学”既没有摸到另一种“系统思维”的认知方法之门,也违背了“实证科学”最为根本的“二分法”原则,违背了“分性”的方法论。一方面,“交叉性”、“合一性”这些并非西方“实证科学”所擅长。如果停留在西方二分法的框架之中,打着“科学”的名义,又试图想研究事物的“合一性”或者“合性”的问题,那么这些研究本身就是一种逻辑悖论。西方思维在“分”而不在“合”。这就是“交叉科学”致命问题的本质所在。“合一性”那是东方思维所擅长的,那么“实证科学”以自身所不擅长的思维去研究什么“交叉科学”,那实际上必定是一种“科学跨界”的行为,也是一种“陷科学于不义”的做法。

    因此本人更愿意称这些学科叫做“交叉学科”,或者“边缘学科”,完全没有必要非得打着“科学”的旗号。因为“交叉”不符合“实证科学”的主流方法,所以就只能够属于西方“实证科学”的一种边缘领域,已经背离了“实证科学”的《核心》属性,所以叫做“边缘学科”比较好。然而对于西方认识属于“边缘性”的东西,对于东方认知而言却未必属于“边缘”。关于认知“边缘性”的问题,以后如果我们有时间可以再给大家讨论,其实这与普利高津的《耗散结构理论》关联密切。

    我们为什么说“交叉科学”在二分法的“实证科学”体系中是不能够成立的呢?这就涉及到一个到底“什么才是分”的问题,也就是“分的本质”到底是什么的问题?也就是“分”的真正含义是什么的问题?

    因为“实证科学”的这个“分”与普通人日常所习惯性意义上的那个“分”还不是一回事。其实“科痞们”在兜售它们那套“伪科学”概念的时候往往就是钻“科学认知”与“常识认知”不太一样的这个空子,往往把人们习惯约成的概念说成是它们的“科学”概念,全然不去讲“科学”的本身到底是什么。“科痞们”其实是钻了“实证科学”存在专业分工与专业知识壁垒的这个空子。其实“科学知识”并非“生活常识”,那个所谓的“科普”其实也是对于真正“科学”的一种践踏。

    那么到底什么才叫做“实证科学”意义上的“分”呢?“科学”意义上的“分”其实并不简单,并不象我们拿刀切西瓜或者切蛋糕那么简单意义上的“切分”。因为真正意义上的“切分”必须切断事物之间的“关联性”。否则那就是“切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就不属于二分法意义上的“分”了。这种“切不断”、“剪不断理还乱”的“分”是纯纯粹粹在所谓表面上的“分”,已经违背二分法的创立者——笛卡尔的本意的。“交叉科学”实际上就是犯的这个错误,违背了真正意义上的“分”。为了说明这个问题,那么我们就必须从数学上的笛卡尔平面直角坐标系说起。这就是我们下一个小标题需要跟大家讨论的问题。

    七、笛卡尔平面直角坐标系

    接下来,就让我们回到“实证科学”的经典时代,回到经典的笛卡尔-牛顿思想体系最初的样子,也就是回归“实证科学”最经典的思想。其实经典科学才称得起是真正的“科学”。你别看当今人类都生活在被“实证科学”三百年以来所创造的物质世界的成果之中,但是真正的“科学”到底是什么?恐怕能够知晓的、能够说得清子丑寅卯的也没有几多人?大多数人都是熟视无睹或者是一种完全无知的科盲而已,如果能够达到初中数量化的认知水平其实就已经不错了。其实在当今中国这种专制体制中,“科学”也只能允许是一种认知,关于“科学”背后的东西,无论是方法论也好,或者是思想基点也罢,中国人是不允许知道的。其实就比如马斯洛的需求心理学,五层金字塔那是到处都可以听到的,但是一到通往“灵性”的具有超越属性的“第六层”,那就很少听说了,而且当今中国人已经养成了非常“自律”的习惯。凡事“公仆们”不希望“主人们”谈论的事情,“主人们”都非常自觉的不去谈论,至少在公共场所都是如此。真可谓是“悠悠之口自己封”,很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后遗症的表现。比如中国互联网的所谓“自律联盟”。

    在中国当今这种可以“因言获罪”、或者“因思获罪”的环境之中,很少有人会对“实证科学”的科学史有所了解,也很少有人会对“实证科学”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感兴趣,也因此当今中国人最容易被“科学”这个幌子所忽悠。其实这与当今中国人急功近利的机会主义思维也很有关系,与东方文明传下来的思维方式也有关系。

    科学科学,其实现在日常人们往往叫做“科技”,把“科学”与“技术”一起称呼。其实“科学”是“科学”,“技术”是“技术”,根本就是两回事。如果以一种小层次划分的角度来看,其实“科学”与“技术”分别属于两个不同的层次。“技术”往往是“科学”的一种固化、实体化或者产品化的产物而已。然而一般人实际上所能够感觉到的都只是生活在“技术”世界之中,而不确知“科学为何物”。

    大家知道,经典“实证科学”起源于所谓的笛卡尔-牛顿思想体系。这是一种线性绝对化的思想认知体系。当然为这个思想认知体系添加知识要素的还有笛卡尔-牛顿之后的许多后来人,但是真正创造这个思想体系的,笛卡尔与牛顿往往被尊为奠基人。所以“实证科学”体系往往又被称为“笛卡尔-牛顿”思想体系。对于牛顿,大家耳熟能详的往往是“万有引力”,其实“微积分”才应该算做牛顿对于“实证科学”的最大贡献。“万有引力”充其量只能算作是“微积分”的一种“果”而已,“微积分”才能够算作真正的“因”。“果”自“因”而来,所以才因果因果,先有“因”而后方能有“果”。关于牛顿“微积分”原理相关分析与阐述,如果日后有时间,本人会专门写作文章进行讨论。其实关于微积分原理、万有引力的错误、左右手螺旋法则、化学分子稳定结构、甚至黄金分割法则,如果日后有时间,希望都可以与大家探讨一下。我们今天希望专门给大家讨论的是关于笛卡尔的思想。其实牛顿“微积分”思想甚至“万有引力”宇宙模型都是建立在笛卡尔的理论思想基础之上的。

    笛卡尔对于“实证科学”的最大贡献应该说是系统的建立起了二分法逻辑。另外就是,所有具有初中数学文化水平的人应该人人皆知的就是数学的“平面直角坐标系”,那也是笛卡尔的杰作,所以称为笛卡尔平面。其实“平面直角坐标系”与二分法逻辑也是密切相关的。

    谈到笛卡尔的“二分法”逻辑,那么就必然从“哲学”上的“二元论”说起。其实哲学思想上的“二元论”无论是在东方还是在西方,古已有之。然而能够把哲学思想意义上的“二元论”真正发展成为一个完整的、可进入实际操作层面“二分法”逻辑可以说笛卡尔是第一人。对于建立一套完整的西方近代“实证科学”体系——也就是全面具备本人以前章节中所介绍的认知体系的完整三组成而言,笛卡尔可谓是功不可没。因为笛卡尔,“实证科学”不再是象“二元论”哲学那样仅仅停留于#3的思想基点或基点假设方面,二分法逻辑可以开始延伸了,延伸成为一个知识体系。

    另外,“我思故我在”这也是笛卡尔的一句名言。只不过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理解笛卡尔这句话的真正涵义,就象爱因斯坦的那句“上帝不投骰子”一样,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理解呢?!

    笛卡尔于1644年出版了他的划时代著作《哲学原理》。请注意,牛顿出版的是《数学原理》。其实《哲学原理》与《数学原理》,背后还是有差别的深意的。笛卡尔的这部《哲学原理》可以说是近代西方思想“方法化”的奠基之作,于是笛卡尔引导“西方哲学”不再只是停留在“想”的层面,而是能够从“思想”走入到一种可行的“行为”层面,使“主观世界”能够与现实世界联接起来。

    就如同我们前面所讲过的认知系统三部分一样,笛卡尔的思想体系也可以分为三个组成部分,(1)形而上学的部分,这实际上也是属于“道”的部分(作者注:只不过“唯物主义者们”一直以来都是把“形而上学”一词作为负面的意义来引用),(2)物理学的部分,这也就是“理”的部分,(3)各门具体科学,这就是“术”的部分。一般人往往把笛卡尔在数学方面的贡献归于具体学科,但本人认为笛卡尔坐标系的意义早已经超越了数学的范畴,应该纳入#2的部分。

    下面就给大家谈一谈笛卡尔最最著名的贡献,也就是笛卡尔在数学上所创造的“平面直角坐标系”。其实经典“实证科学”的所有知识都是建立在笛卡尔平面之上的。只是到了爱因斯坦的量子时代,这个笛卡尔平面才真正的被超越了。另外,“笛卡尔平面”在数学上还把笛卡尔时代之前数学上的两个分支,即“代数”与“几何”,通过他的坐标系联系了起来,并以此创立起了一种全新的数学——“解析几何”。其实笛卡尔的“平面直角坐标系”,也是牛顿日后创造“微积分”的平面基础。而牛顿“微积分”又可以被看做是西方“实证科学”研究一切“短线规律”的基础,因此笛卡尔在人类认知方面的贡献那可谓是一目了然、功不可没。

    那么关于笛卡尔“平面直角坐标系”的真正意义与贡献又是什么呢?因为许多人都只是在数学意义上认识“平面直角坐标系”的意义的,或者因为只是在初中数学时代接触过笛卡尔平面,而对于“平面直角坐标系”真正在思想与逻辑方面的意义根本就不知道,也从来都没有思考过。充其量也就只是完全在“术”的层面上认识“平面直角坐标系”,根本没有意识到其中深刻的涵义。只是把“数”仅仅看做一种“术”而已。“数”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其实我们这里谈论笛卡尔“平面直角坐标系”是因为涉及到我们前面关于“交叉科学”的批判问题,所以我们不得不谈。

    “平面直角坐标系”是由x轴与y轴两个互为垂直方向的数轴组成。因为一般“代数”的“数”的度量只需要使用一个数轴就够了,而“几何”(平面几何)的度量则需要是在两个维度上表示相互关系。笛卡尔的“平面直角坐标系”是由两个互为垂向关系的数轴建立起来的,于是“平面直角坐标系”就把“数”与“几何”联系到了一起。这是一般人们所能够知道的。然而一般人们所不知道的(或者一般人很少关注的)就是关于两个维度之间垂直轴向的关系到底代表着什么呢?也就是,x轴与y轴互为直角垂直关系的更深层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这种“垂直关系”实际上涉及到了二分法哲学最为本质或者最为根本的假设问题——也就是关于什么是事物“可分性”的问题,也就是什么样的事物才可以被“分割”的问题。显然对于理科知识文盲的人而言,对于那些敢于使用“实证科学”方法而进行“学科爆炸”的“人文科学”而言,恐怕连什么叫做“正交关系”都没有听说过,那么又如何敢使用二分法的“分割”之法对世界任意“切分”呢?!

    对于笛卡尔而言,事物的“可分性”必须基于事物“分割”之后的两个部分相互之间不再具有任何关联,两者“切分”之后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互为独立的事件。这其实才是二分法的根本假设。也是使用“分割”之法的同时尽量避免或者减少“系统属性”丢失的保证。如果“分割”后的事物之间还存在关联性,或者只是一种“人为切割”事物关联性,那么这种“切割”就属于违背了事物“完整性”的随意“切割”,也就是说,原本事物不具有“可切割性”。还有一种原因,就是原本事物虽然具有“可切割性”,但是使用的具体“切割方法”有问题,违反了“可切割性”的“切割”纹理,也就是,没有能够按照正确的“切割方法”切出互为独立的事件。形象的比喻,就象切肉一样,应该横切,你却纵切;或者应该纵切,你却横切。

    “垂直关系”在数学上叫做“正交关系”或者“正交性”,也就是由x轴与y轴要“正确的”相交。那么这种“正交性”又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用x轴所度量或描述的事物,与用y轴所度量或描述的事物,相互之间没有任何关联。这才是“分”的一种本质——两种事物“分割”后不再有相互关联,各自有各自的度量,不再有任何相互关系。用数学的语言讲,就是两种衡量指标相互不共轴了。关于这一点或许只有熟悉力学“矢量分析”平行四边形法则的人才能够理解我所说的这些话的真正意思。如果y轴与x轴不是垂直关系,那么x轴或者y轴本身就可以被看成一个“矢量”,那么这个“矢量”无论如何都可以被分解出来一个在对方轴方向上的一个投影或者分量,那么也就是说x与y发生了共轴关系。然而x轴与y轴如果呈现的是一种“垂直关系”的话,那么y轴在x轴方向上的分解量就是0值。这就是y轴与x轴共轴的情况,也就是x与y作为两种事物的标杆参照系根本不存在相关性的情形,当然这只是两种事物在“量性”方面相互无关性的一种表现——一种西方“实证科学”在“分”上的本质,因为西方“实证科学”主要关注的是事物在“量性”方面的展现。这种“量性”处理其实就是把任何一种存在都降格蜕变为“物质性”对象来研究的一种必然结果。也就是说,无论是“物质”、“量性”、“术用”还是“可分割性”、“排他性”、或者“竞争性”,其实都处于同一个存在层次,都是由物质属性所主导的存在层次。

    基于上面“实证科学”关于“可切分性”的“正交性”与“无关性”本质的论述,我们再来回应上前一个标题关于“交叉科学”的讨论,所以本人认为,如果基于“实证科学”关于“切分”的研究方法,想去建立所谓的“交叉科学”,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交叉”就是一种“藕断丝连”的属性,与笛卡尔建立“实证科学”二分法的初衷、初始假设根本就是相违背的。那么其实,“交叉”在本质上,属于一种“合”的属性,根本就不是《西学》所擅长的。因为西方方法所擅长的是“分”而不是“合”。因此,“交叉科学”既不是西方方法所擅长的,同时又违背路西方“实证科学”“分”的根本方法。换句话说,用“要素思想”去研究“系统思想”,无论如何努力去研究,终将是行不通的。

    然而“交叉科学”,从另一方面讲,也有一定的正面意义,那就是西方科学界已经认识到了西方“实证科学”方法的有限性,意识到了“过度拆分”会破坏事物的完整性,也意识到了彻底的“分”、彻底独立的“分”有时是不可能真正做得到的。然而“交叉科学”虽然意识到了这些问题,但是其试图在西方“实证科学”的框框之中寻找出路、并试图想真正的解决这些问题,那么任何努力其实都是徒劳的,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本人更愿意称之为“交叉学科”而不是“交叉科学”,意思也就是到了人类思维应该跳出“实证科学”框框的时候了。

    谈到了西方认知领域之中的“交叉科学”,我们说“交叉科学”是不应该存在的,因为“交叉科学”既违反了“实证科学”的研究方法论,而“交叉科学”作为学科,也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可以安身立命的方法论。这让本人联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也是另外一个比较荒谬的说法。比如有人把二十世纪90年代以来所发生的“IT革命”称为“第三次工业革命”。其实“第三次工业革命”这种提法也是相当荒谬的。“第三次工业革命”这种提法其实反映出这种认知既不知道“工业革命”的本质属性是什么,也不知道“IT革命”的本质是什么,所以就敢把这两样东西往一块乱搭。这实际上也反映出了对于近代科学史无知而文盲的一种认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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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同修天真无瑕

    零一年前后,我身边两位年轻女同修各自带一个分别上四、五年级的小同修,顺着市区大道两旁贴大法真相不干胶,并经过市公安局大门、门岗,而且一小同修竟将不干胶贴在有哨兵的露天岗台上,哨兵竟未发现。另一小同修把不干胶贴在有警察的警车驾驶座前的玻璃上,并且还天真的歪着头问驾驶座上的警察:“叔叔,你看到什么了吗?”警察木呆呆的回答:“没有啊。”

    他们四人在市公安局大院内,贴完全部不干胶,走出大门外十几米处,这时一辆中巴车从身边驶向前方十几米外,突然停下,问他们上车吗?同修刚要说不上的同时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四人马上上了车。当车还没离开市区20分钟,只听市公安局方向疯也般呼啸的警车到处寻找目标,但终是徒劳。同修四人在师尊呵护下安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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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到邪恶干扰时发正念显神威

    好久没动笔写文章了。今天,我想做个突破,写写修炼中的事。当我断网写完文章,准备联网时,突然上不了网了。我于是对几处应该检查的接线处,做了很多次细查,都发现没问题。

    我心里有些紧张。就想:是不是文章中的话说大了点?或者的确是干扰。不管怎样,向内找。发现自己刚才遇到问题时不冷静,紧张的心,就是修炼人要去的心。赶快修去它!

    找完自己之后,我又说,我们的路是师父安排的,就算是我们单位整个网络出了故障,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们是神网。如果有问题,我解决不了,也请师父帮我修复!我自己有漏,邪恶也不配干扰。

    刚好正是晚七点发正念的时间。我立即发正念,清除干扰大法网络的一切邪恶因素,请师父加持。正念发完后,我再上网,网络已非常通畅了。正如师父在《二十年讲法》中说的那样:“你在正念作用下,你身边的一切和你自身都会发生变化,你从来都不想去试一试。旧势力和那些个邪恶因素的干扰,就是在钻你们思想的空子,这些年来一直在干这个事,旧势力操控烂鬼与邪党因素一直在这么干,叫你们做不成救人的事,因为它跟你对打打不过你。你一发正念,不管千军万马那邪恶统统化成土,全都灭掉,什么都不是。这样打下去,烂鬼与邪党因素干扰就灭没了。大法弟子能够思想很集中的、正念很足的发正念,你们试一试,如果今天能做到,现有的邪恶一半就没了。”

    在目前邪党利用所谓的十八大、邪教承诺卡毒害众生,特别是对从八月十八日开始的第五届中国舞舞蹈初赛在香港的举行等的破坏和干扰,我们能自觉的为这些项目发正念,效果一定很好的。

    个人体悟,如有不当,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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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故事:王羲之智救灾民

    传说,晋代大书法家王羲之,在担任右军将军时,琅琊郡一带,连年大旱,颗粒无收,穷人把草根树皮都吃光了。但贪官豪绅们,却见死不救。

    王羲之于是写了一道奏章,骑上快马,不分昼夜地直奔京城。

    皇帝接过王羲之写的奏章后,当即被奏章的书法艺术所吸引,特别是奏章上有意写得很大的“放粮”二字,飘如飞鸿,矫若游龙。皇帝边看边称赞道:“放粮好!放粮好!放粮真好啊!”皇上的话音刚落,只听王羲之在下面,高声应道:“谢主龙恩!臣今日就去琅琊放粮!”
       
    等皇上明白过来,已是泼水难收了。只好将错就错,立即封王羲之为放粮的钦差。

    王羲之当天就打着“奉旨放粮”的大旗,急急赶回琅琊郡,放粮救灾。

    郡中百姓,欢声雷动!

    (事据《通鉴记事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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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文精选今译:张溥抄书,获益良多!

    【原文】

    溥幼嗜学。所读书,必手钞,钞已,朗诵一过,即焚之;又钞,如是者六七,始已。右手握管处,指掌成茧。冬日手皲,日沃汤数次。后名读书之斋,曰“七录”,以此也。……溥诗文敏捷。四方征索者,不起草,对客挥毫,俄顷立就。以故,名高一时。
                 
    ――《明史•张溥传》

    【今译】

    张溥从小就酷爱学习。凡是所读的书,一定要亲手抄写,抄后朗诵一遍,就把它烧掉;又重新抄写。象这样要六七次方才作罢。他右手握笔管的地方,指掌上长成了老茧。冬天手指发裂,每天要在热水里泡洗好几次。后来,他把读书的房间,题名为“七录”,就是这个意思。

    张溥写作思路敏捷,各个地方的人,都来向他索取诗文。他从来不打草稿,当着来客的面,挥动毛笔,—会儿就写成,并且写得很精彩。所以名高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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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诗苑:搭售 神像泪为何 大法神奇(二十六) 七旬护士长之死 讲真相

    搭售

    云鹤天

    中国大陆上,商场如战场。竞争白热化,手法翻花样。
    买够多少钱,给你多大奖。奖品破烂货,买了就上当。
    邪恶党文化,充斥到市场。意识形态里,流毒更深广。
    恶党和祖国,硬往一起绑。党国不分家,爱国先爱党。
    良莠混一起,洗脑灌浑浆。公司要改制,选举董事长。
    先选董事会,五人一起放。三个较优秀,两个臭流氓。
    五人捆一块,只填票一张。要选全都选,蒙人不商量。
    最近钓鱼岛,保钓人士上。日本抓了人,恶党冷如霜。
    约见日大使,装模作作样。表示很关切,不痛又不痒。
    亲爱的同胞,眼睛要擦亮。貌似在爱国,其实在爱党。
    党可不爱你,难来它不帮。恶党是鬼魅,恶党是魍魉。
    认清恶党恶,看清撒旦样。退出党团队,远离共产党。
    抹去兽的印,遇难有神帮。三退保平安,地久亦天长。


    神像泪为何

    万古缘

    神像泪纷纷,呼唤迷中人。大难频频至,小鸟也惊魂。
    离心红魔教,洗手蚩尤痕。吉言如船渡,真相似甘醇。
    法网开一面,天界敞九门。迷者摇不醒,陨星落难存。
    死去无生界,活来有福深。莫把真作假,可怜金化尘。
    逃命时间紧,或许在明晨。麻木机缘过,后悔泪倾盆。
    石头说神话,圣王转法轮。归真敬佛主,劫后复清纯!

    注:吉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石头说神话:是指贵州藏字石天书“中国共产党亡”六个大字。


    *************** 长 诗 ***************

    大法神奇(二十六)

    云莲

    辽宁一同修,看母常回家。见一老邻居,与她把话拉。
    身体健康啊,邻居羡慕她。同修诚言告,是因学大法。
    不但身体好,容光又焕发。教人做好人,宽容你我他。
    一百多国家,都在学大法。大法受欢迎,中共才打压。
    可别信谎言,媒体在造假。您可曾听说,石头能说话。
    贵州平塘县,石头裂开花。现出六个字,共产红楼蹋。
    人说是天意,纷纷远离它。退出党团队,难来不害怕。
    邻居听此言,想到天灾大。三退能保命,咱可别落下。
    忙回同修话,帮我退了吧。还有我家人,一个也别落。
    同修很高兴,祝福她一家。并嘱“九字言”,遇难能转化。
    三月后一天,邻居又见她。远远打招呼,过来快来呀!
    真得谢谢你,灵验真灵啊!同修忙询问,邻居话连发:
    说是一月前,退休办手续。丈夫去办理,件件装包里。
    回来坐火车,把包放茶几。一阵贯力风,包飞窗外去。
    丈夫傻了眼,一阵感晦气。只好凭记忆,回路去寻觅。
    几小时过去,仍是白费力。给她挂电话,着急没主意。
    我也很是急,没法解难题。急中一闪念,“九言”忽想起。
    快念九字言,或许能解急。于是跪在床,九字连念起。
    一遍又一遍,几十遍过去。丈夫回来了,默默进屋里。
    一阵电话响,连续声音急。过去忙接起,意外出奇迹。
    竟是派出所,说包在所里。顿时心一惊,震撼大法奇。
    眼泪连成串,合十忙作揖。正要去谢你,真巧遇见你。
    亏你告诉我,诚念险化吉。大法真神奇,今生会永记。
    同修笑颜开:是你选择的。只要信大法,幸福永伴你。

    参见《平安秘诀》24期, “谢谢你告诉我这得救的法宝”。

    注:“现出六个字”指巨石上出现的“中国共产党亡”。
    “九字言”“九言”:均指“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七旬护士长之死

    濯尘

    大法弟子王秀悦,七十四岁女老年。
    白衣天使护士长,任职龙江省医院。

    身患多病上班时,修炼大法九六年。
    疾病消除体健康,各方好评对己严。

    撒旦邪党迫害法,昏天黑地恶浪翻。
    连续六次去北京,证实大法讲真言。

    被关看所鸭子圈,进京上访零零年。
    坚持信仰不妥协,超期关押整一年。

    二零零一判劳教,整整两年长时间。
    劫持万家劳教所,长满疱疥被放还。

    在家无辜遭绑架,时值二零零三年。
    棉衣棉被捂住头,酷刑迫害命危悬。

    血压高达二百六,拒不释放恶警残。
    后被诬判十年刑,劫持龙江女狱监。

    不报姓名不报数,绝食抗议正念足。
    酷刑折磨上背铐,恶警恶犯甚歹毒。

    零四三月一十三,被上大挂狠摧残。
    脚尖点地被挂起,三个小时多时间。

    想上厕所遭拒绝,尿湿裤子不许换。
    放下之后逼坐地,双手反铐没有完。

    声援同修在水房,遭到凶犯辱骂惨。
    血压升高脸苍白,手脚麻木不动弹。

    几名犯人拖进屋,当天就被送医院。
    出院隔离被严管,不准他人进房间。

    弯腰驼背不能走,非法关押到九年。
    不能自理办保外,当地派所字不签。

    迫害导致脑出血,长期卧床姿不变。
    各方努力终奏效,保外二零一一年。

    公职开除没收入,生命垂危一线悬。
    二零一二七二零,老人离世泪苍天!


    讲真相

    归航

    清晨去到菜市场,真相材料各几样。
    神韵光碟护身符,真相钱币别忘装。
    心生慈悲面带笑,一边买菜唠家常:
    生意难作钱难挣,风吹日晒觉凄惶。
    老人生病孩上学,节衣缩食买住房。
    三座大山身上背,整天心中吊着“狼”。
    “五点出摊三点起,两头进家没太阳。
    一天到晚累半死,钞票没有挣几张,
    顺风顺水凑合过,一遇灾祸全泡汤”
    百姓为何这么苦?全是因为共产党。
    苛捐杂税如牛毛,通货膨胀物价长。
    什么公仆为人民,警匪一家如虎狼。
    抢权初期斗地主,财产“归公”国家掌。
    中国特色搞开放,个人承包分脏忙。
    翻手为云复手雨,国家财归太子党!
    薄熙来弄八十亿,庆红儿子比他强。
    电信巨头江绵恒,美国大街买几趟…
    大官大贪小官贪,土匪警察明着抢。
    即便如此伟光正,发出异声坐班房。
    江贼害怕真善忍,剖心挖肝害善良。
    多行不义人神怒,天降韵石显异象。
    七六吉林韵石雨,三个魔头一命亡。
    九七山东降韵石,邓魔小平见阎王。
    今日青海韵石降,共产红魔哪里藏?
    天灭中共气数定,赶快退出共产党。
    三退保命明真相,九字吉言伴吉祥。
    “我退我退全家退!退出这个害人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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