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29日 星期二

  • 因果轮回:偿还

  • 天象与人心

  • 电影文学剧本:当历史走过这一页时(二十)

  • 鹧鸪天·去情

  • 在波士顿世界器官移植大会期间讲真相

  • 沐浴在幸福祥和的正法修炼中 (译文)

  • 讲真相的点滴心得

  • 白血病患儿得救 众人知情明真相

  • 我见到了师父

  • 我们的炼功点:龟山国小

  • 生死之际:坠山涧入另外空间

  • 能堕落一点吗?


  • 因果轮回:偿还

    静冉

    在2003年5月间,也就是“非典”时期,我曾在哈尔滨“泰山电子城”附近上班,当时在一家耗材店做卖计算机复印机之类的工作(当时主要是迎宾,做产品介绍),有时也帮经理收一些拖欠的货款。

    人生活在现实生活当中,时常会发生很多不愉快的事,伴随着我们的成长,逐渐的又在我们的心灵中逐渐的消逝,但这件事情至今令我记忆忧新,所以写出来仅供参考:

    有一天,经理不在家,他的下属(小总管)让我帮她去电子城刘某某那里要一笔款,本来是欠300元钱,可是她只给了我200元钱,说剩下的100元钱她给了我们老板什么碟子了,她说没事,错不了,我回去把200元钱给了小管事,让她打电话跟经理核实一下此事,小管事说不用打了,这事就搁下了。我想100元钱这事儿不大,上万元的款子我都整明白了,这事儿就没放在心上。过了两天经理出差回来了,问我此事,我就如实地跟他说了,可经理说差100元钱,我就问他碟子的事,刘某某说他在她手里拿了碟子了。他说是拿了,但给她钱了。我说这事怪我,当时疏忽了,没让她打欠条,她杨哥杨哥的,好象你们很熟似的,我就没强要那100元钱。在这之后,我们单位的员工就疑神疑鬼的打量我,好象我贪污了100元钱似的,那种心理上的压力让我感到喘不过气来,真想找刘某某去干一架。我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稳了稳心,径直去大厅找她论理,她不承认,楞说给了我300元钱,言外之意就是诬陷我贪污了100元钱,还威胁我若不快点儿离开她那儿,就叫保安抓我走。我气愤到了极点,数落数落她的不是,自认倒霉就离去了,没有忍住。本来这100元钱按常理应该我一个人承担,可是这对于她(小总管)真的好吗?她当时也有一份责任,都推掉责任可以让人学会自私自利,在人的思想中会助长什么呢?人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后果,这是必需的。这是我冷静下来所悟到的。

    因为我当时所受打击很大,名誉心很强都不想再工作下去了,可是又不能辞职,如果我走了人家会说我贪污100元钱被公司开除了,真是進退两难。到了25日开支的日子,巴经理(经理的妻子)说要扣我100元钱,我说啥没同意,她拿钱给我我就是不接。我心里坚定地想:如果是我欠的,我愿意偿还,如果是旧势力强加给我什么我是绝对不能认可的(这是对我经济上和心灵的直接迫害)我坚决不承认,我坚定的对他们夫妻俩说:“我认为这样不公,要承担我们两个(指小总管)一人50元!后来就晚上6点了,我不停的发着正念,他们缓和了语气,答应了我的建议。我领了工资与他们告别之后坦然的快步离去。

    之后的几天,我百思不得其解:刘某某与我以前素不相识,为何要冤枉我?在梦中我找到了答案:在很久以前的一个前世我是一个男人,因有事就借了另一个男人(刘某某的一个前世)30元钱,当时和一帮人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去找他还钱,不慎迷了路,没找到他就离开了那个地方。他以为我赖帐不还,就更加怨恨我而牢记在心。这辈子找上门儿来向我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愤,想来也不足为过。真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分毫不差!

    人在世上无论做了什么好事、坏事都会报应到自己头上来,只是现代人不相信,出了事认为是偶然的;这不,要不是修炼,我能洞彻这些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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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象与人心

    弘毅

    《史记》的作者司马迁年少时曾师从以讲授《公羊春秋》见长的儒家大学者董仲舒。董仲舒给司马迁讲的第一堂课,就讲到“天人感应”的道理,他说:“根据《春秋》的记载,天象的变化和人间的事情是相互响应的!”“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们看,人世间每有社会动乱发生,上天就会先用灾害或怪异现象来進行警告。只要这时人间世道不是太远离天道,上天还是愿意扶持的,但人们自己也要积极勉励才行。”

    司马迁听到这些话,想起小时候听到、看到的一些因果报应现象,不禁恍然大悟。后来,他在著《史记》的时候,记载了许多关于天象与人心关系的史实。

    《史记·齐太公世家》中,司马迁记载:三十二年,有彗星出现。景公坐在柏寝台上,叹息道:“唉!富丽堂皇,可是谁能长久享用呢?”“彗星在东北方出现,那正是齐国的地方,我为这件事忧虑啊!”

    晏子说:“你身居高台深池,总想加重赋税,加重刑罚。长此下去,连更可怕的天象也会出现,彗星有什么可怕的呢?”

    景公问:“能通过祈祷来消除灾祸吗?”晏子说:“如果祈祷可以把神招来,那么祈祷当然也可以把神赶走。心怀怨恨的百姓数以万计,你一个人祈祷,怎么能胜过那么多人的诅咒呢?”当时,景公喜好修建宫殿,声色犬马,生活极其奢侈华贵。而对民众来说,则是赋税繁重、刑法苛刻,所以晏子用这些话来劝谏景公。

    《史记·宋微子世家》中,司马迁记载,箕子在劝谏周武王时说:“如果君王敬天敬地,雨水就会按时滋养万物;如果君王政治清廉,阳光就会按时普照大地;如果君王明智,气候就会温暖得当;如果君王有谋略,就会寒冷适度;如果君王圣明,就会风调雨顺。反之,如果君王行为不检点,甚至有恶行,那么天象也会变的险恶。”

    《史记·宋微子世家》中,司马迁还记载:三十七年,火星占据了心宿区,而心宿区正属于宋国的分野。这种天象让宋景公很担忧。掌管星象的子韦提议道:“可以把灾祸转嫁到丞相身上。”景公不干,说:“丞相,好比我的胳膊和大腿,丢不得啊!”子韦又建议:“那么,可以转移给百姓。”景公又不同意,说:“国君依靠的就是百姓,百姓没了,国君怎么办?”子韦又说:“那就转移到年成上吧!”景公说:“年成不好,百姓就会贫困,那我依靠谁当国君!我的性命该结束就结束吧!”

    子韦听了,非常感动,他说:“上天全知全能,对人间的一切事情都很清楚。您说了三次充满仁爱之心的话,上天一定会赏赐您三次。今晚火星就会移开,您的寿命也可延长。”果然,当晚火星移动了三次,宋景公的仁爱之心使自身化祸为福。

    今天,宇宙在正法,天体在重组,普度众生的法轮佛法在人世洪传。然而邪恶中共竟然谤佛谤法,迫害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使人神为之共愤,神即将解体共产邪灵这个恶魔。届时,那些追随恶党的党徒也将作为恶党的陪葬。神佛慈悲那些被邪灵蒙蔽的可贵生命,以各种天象警示人,高温、干旱、强台风、洪水、禽流感、各种天体星象的变化…… 以及贵州奇石“中国xx党亡”被发现,都是上天在劝诫人,让世人人心归正,认清邪党的邪灵本质,选择正义和良知。大法弟子倾力传《九评》,促三退,也是在慈悲的救度世人,让世人能走过各种淘汰恶人的天灾人祸,从而拥有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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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文学剧本:当历史走过这一页时(二十)

    玉剑

    (二十)

    辛晨给邢天燕打过来一个电话。

    “我想能不能咱们聊几句?”

    “有这个必要吗?”

    “不一定符合必要条件,但只要你点头,就符合了充分条件了。”

    邢天燕本来很严肃的,这时笑起来,“算了吧,还想给我补习高中数学啊。”

    在邢天燕家的客厅里。宽大的客厅,由各种高档典雅的家具饰物装点着,显得富丽堂皇。

    女主人邢天燕似乎特意打扮了一下,显得分外娇娆。

    “请随意。都去南方疗养了,今天正好家里清静得很。你想怎么训斥我都可以,请吧。”

    “我先道歉,摔杯子实在太……”

    “打住。咱们之间就不来这套了。我当时说的话也刻薄。来,吃点水果。”

    辛晨掏出一叠资料,“我自己印制的讲真相的小册子,给你看看?”

    “你拿回去,我不看。”天燕说着拿起小册子塞回到辛晨的提包里面。

    “天燕,你这是……”

    “还什么真相啊,我比你可清楚多了。辛晨啊,我真的觉得你不可理喻了。”

    “怎么讲?”

    “你以为你怎么样?自制能力很强是吧,可你知道什么是邪教吗?出了事以后,我把世界上所有的邪教资料都查了一遍,太可怕了,人都被控制起来,到时候根本就由不得你了。看这自焚的,多惨哪!音乐学院多有前途的女孩,毁了,那么小的小孩子,毁了;男女老少各色人等可都齐了,就缺一个科研人才了。”

    “就是说该我去了?”

    “你以为你做不出来?现在你还没到那个份上。你们修炼是不是要圆满?圆满要不要升天?这些去自焚的不就是等不及了,抢先去自焚以求圆满升天吗?晨晨哪,我们那么熟悉了,可是我今天居然无法理解,你读书这么多年,搞科研这么多年,知识这么渊博,思维这么敏捷,智商这么高……”

    “你好象在描述爱因斯坦哪。”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邢天燕来回走动着,挥了挥手臂。“在我心目当中你真的就具备这些。可我实在搞不懂,象你这样的怎么居然会去信佛信道,装神弄鬼儿,怎么会幼稚到这种地步呢?而且,你们口口声声说不搞政治,可是你们不断的去上访,不断的去天安门,这不是搞政治又是什么?我不相信什么那一千四百例,一千七百例,那玩意儿我都会编。可是文革的惨痛教训还不够吗?你们居然上赶着又搞什么个人崇拜,教主崇拜……辛晨哪,短短的几个月,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思议啊。我是真为你着急,为你痛心哪!”

    天燕走到窗边,眼睛看着窗外,放低了声音继续说:“是不是就是因为你的那个娟娟?请原谅,我不是想伤害她,可我从书中了解了男人如果陷入热恋中的时候是最不理智的。你好象就正陷在其中啊。”天燕转过身来。“你不要误会我妒忌。我邢天燕还是懂理的,尽管……就打破天窗说亮话吧,我对你一直很有好感。甚至曾经把你作为我的……”邢天燕略略停顿了一下,一丝红晕浮上脸颊。她轻声的继续说道,“把你作为我的白马王子时时印在心里。”辛晨眨眨眼睛,有点不好意思的神色。“咱们在实验室里整整忙活了十几个小时,黑夜之中风雪交加,你我搀扶着想叫个出租就是叫不着,当时我们又冷又饿的,可是我依偎在你肩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盼着夜再长一点,雪再深一点,路再远一点……”

    辛晨被感动了,他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天燕身边。

    “我恨我自己就是太高傲了一点,就是不肯先说点什么,而你……”天燕轻轻的摇着头“你为什么也不肯说呢?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你……”

    辛晨抓住天燕的手,“燕子,谢谢你啊,谢谢你的一片心。我也把天窗打开吧,记得我走進办公室的第一天吗?当我第一眼看到了你,当你从办公桌前抬起头,我们的目光相遇时,我就把其它好几个令人羡慕的选择放下了,铁了心留在这里。”

    “真的?”邢天燕眼睛放出光来。

    “嗯。你漂亮,充满活力;聪明,善解人意;你行为举止、待人接物都那么自然,一个见过世面的好姑娘。你恐怕并不知道,”辛晨看着邢天燕的眼睛,过了一会,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告诉你个小秘密,不要把我想得太低级啊,多少次我把桌上的图纸故意架起来,这样我就能从图纸的边上看着你而不会被人笑话了。”

    “那你……”天燕急促的有点语塞。语调略带出一丝颤抖。“你为什么就不说,哪怕就那么一句呢?”天燕的眼泪流下来。

    辛晨叹了一口气。“我好几次差一点话就蹦出来了。可是总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抑制我。我只是一个工人的儿子,而你有显赫的家族。我七岁的时候,妈妈就病死了。爸爸酗酒、抽烟,还常常打我。我的童年是暗淡无光啊。去年圣诞party,你请了那么多的客人,灯红酒绿数不清的一道道菜啊,看着你那漂亮的身影在各色宾客中穿梭,我突然觉得你我离得很远很远。”

    “那,那算什么,我们都是新一代的人啦,你也开创了自己的辉煌事业,为什么小时候的影子还要影响到早以成为大都市天之骄子的我们呢?”

    “你欣赏的是海阔天空,我总在品味的是内心的宁静。当我修炼以后,认识了月娟,从她那里得到了心灵上的回响。这就是为什么我终于没有说出来的原因。”辛晨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

    天燕若有所失的摆弄着玻璃柜中的各种饰物、古董。

    屋子里静静的。

    “一段情过去了。好啦,不提它了。空气太凝重了啊。来,喝点上百年的纯正法国红葡萄酒。”

    “你忘了,修炼了,我就再没有喝过酒。”

    “我实在是理解不了,修炼人为什么那么心甘情愿约束自己呢?难道你们有很多的清规戒律吗?”

    “没有,完全没有,这就是法轮大法修炼最奇妙的地方。大法修炼教人向善,明白的是道理,自觉的约束自己。大法改变的是人心。而这种改变是任何力量也不能使他再改变的了!”

    “很有哲理意味,可是我好象听不懂。”

    “镇压即将开始之前,我去了多伦多,终于赶上了参加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也就是法会。我终于第一次见到了法轮功创始人,我最尊敬的师父。他是那样慈悲,他讲了那么多,我和周围的人哪眼泪止不住老是流。讲着讲着,师父也流泪了。”

    “你们师父也流泪了?”

    “修炼哪,是去掉人的执著,改变人的自私、贪婪、愚昧的心理。是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人都在名利情中泡着,变的越来越自私。那么许许多多修炼人哪,修炼前哪个不是满身的业力,特别是出了国的人,谁不是人精似的。许多修炼的人明明知道要把不好的东西去掉,可就是心里放不下,被阻碍着提高不上去,师父着急啊。”

    “着急?”

    “师父说过,‘我传大法必有难言之因,真相一显,后悔晚也。’”

    “你是说,那时候你们师父已经预见到了将要发生……”

    “在迫害开始的几个月之前,师父指导弟子中的音乐家创作了两首乐曲:普度和济世。来,你听听,”辛晨把光盘放進音响里,普度的音乐响起来。那深沉而悲壮的乐曲在空阔的大厅中回荡。邢天燕似乎也被震撼了。

    “我们一块修炼的,听了这两首乐曲都感到很深沉也很悲壮。当时啊,我们也不能完全明白为什么在修炼中会创作这样的曲子。非常好但只要听就总想流泪,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那现在明白了?”

    “明白了,镇压一开始就明白了。在这两首曲子里包含了多少师父想要告诉弟子们的话啊。”

    “那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呢?”

    “修炼的理啊,博大精深。你要想明白你就必须修炼。这就象登山,你在山底下是没办法领略山顶的境界的。为什么我们修炼的人看到电视、报纸上的东西一眼就能看透呢?为什么自焚一出来我们就知道是假的呢?就说这自焚吧,大法弟子修的是慈悲,慈悲众生啊,连杀鸡杀鸭都是不行的,怎么能够自焚呢?说什么自焚是为了‘圆满’,这只能骗对法轮功不了解的老百姓啊。”

    “那你们修炼不是要圆满啦?”

    “当然要圆满。”

    “那圆满是什么?”

    “大法弟子的圆满是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

    “无私无我的正觉?”

    “真正的圆满是崇高境界的体现。镇压者哪里懂得了这些?只好蒙老百姓啊,什么‘自焚去圆满’,‘去升天’,还什么‘冒白烟,冒黑烟’的,可笑至极呀!”

    “那……那你们要不要升天呢?”

    “我问你,天在哪儿?”

    天燕有点心虚的指指上面。

    “地球在宇宙之中,对常人来说,上面也是天,下面也是天。对修炼者来说,微观也是天,宏观也是天……”

    “等等,上面下面的这好懂,可什么是微观也是天,宏观也是天呢?”

    “这个问题,我们师父也回答了,你听听,‘我们现代物理学研究物质的微粒,只研究一个微粒,把它剖析、分裂,原子核分裂之后再研究它裂变之后的成份。如果有这样的仪器能够展开,看它这一个层次中,所有的原子成份或者是分子成份在这一层中整个的体现,要能够看到这个景象,你就突破了这个空间,看到另外空间存在的真相了。’”

    “这是说……”

    “科学家研究的只是微观的一个点,一个原子,一个电子。如果能看到由原子粒子组成的整个的体系,你就看到微观空间了。那么那个空间里的天不就是微观世界的天吗?其实,那整个微观的世界对于我们由分子粒子组成的人类空间来说,都是天。”

    “法轮功里原来讲了这么多科学啊。”

    “法轮大法讲的是宇宙的法理,可不是人间的科学,是远远超越于人类科学的宇宙中真正的科学。你想想看,没有读过法轮功的书,没有参加到修炼中来,多少人跟着指责攻击,这是不是中国人的悲哀?连你也把我们当成了x教……可是我有个问题你能回答吗?”

    “什么?”

    “你说你研究了全世界的邪教,那么我问你,什么是邪教的最根本特征?”

    “最根本特征?我没想过。你说是什么?”

    “邪教的最根本特征就是剥夺人们的独立思考权力,利用各种手段达到从肉体到精神上绝对的控制人。修炼法轮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师父只是讲道理,能不能修那是由你自己来决定的。可是……可是现在却有一个组织,任何人都必须听从它的指挥,屈从它的领导,而且这一点还被写進宪法。它控制了所有的国家机器,控制了所有的军队、警察、监狱、法庭、控制了工农商学兵,控制了所有的电台、电视台、报纸、杂志,甚至控制了你的结婚生育,控制了你的衣食住行。它编织了无数无数的谎言,对所有的中国人从小就進行洗脑。几十年以来,多少人因为一句话不中它的意就成为了右派,成了反革命,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它可以指挥坦克在长安街上将人活活碾成肉饼,它可以一夜之间剥夺一亿法轮功修炼者自由炼功的权力。可它却永远是‘光荣、正确、伟大’。请问,谁是邪教?有理智的人难道不是能一目了然吗?”

    天燕的脸红起来,羞愧的神色浮现在脸上。

    “说我们搞政治?法轮功修炼人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他们为什么就不可以去上访?为什么就不可以去本来属于人民的天安门、中南海?当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难道昂起头来喊声冤也是搞政治吗?”

    天燕默默的低下了头。

    辛晨继续激动的说:“法轮大法使我懂得了人生真正的意义,教会了我怎样从一个自私的人升华到崇高的境界中去;法轮大法修炼使千千万万人身心健康,使千千万万人道德回升。这样的高德大法是不是对中华民族有百利而无一害呢?数不清的警察调查了两年,他们完全知道法轮功是怎样为民众带来了希望与光明。可是,那个组织一声令下,那么多的警察就都参与了迫害,那么多的好人被打被抓被酷刑,甚至被虐杀。”辛晨走到窗边,声音低沉下来。“我的娟娟有消息传出来,警察把她吊起来突然松开绳子,她就重重摔在地上;然后,他们又再把她吊起来,再摔……”泪水已经在辛晨的脸颊上滚滚而下。

    天燕哭了,“我托了好多人想办法。可是都不行,那个老家伙已经把你们当成了头号敌人,谁也插不上手。晨哥,真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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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鹧鸪天·去情

    文思格

    一世浮生万苦尝,
    哀魂怨魄为谁忙?
    化飞蝴蝶悲梁祝,
    哭倒长城怜孟姜。

    千古泪,
    一情场。
    真情利剑两边伤。
    天门咫尺情拦道,
    远似天涯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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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波士顿世界器官移植大会期间讲真相

    英国大法弟子

    上个月我很荣幸的参加了美国首都法会,尔后又到波士顿参加在世界器官移植大会期间讲真相。据说有6000多器官移植专业的代表参加了大会。讲真相活动旨在向民众,尤其是代表们,讲最近揭出的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惊天黑幕。大批学员在开会的饭店正对面,离大门很近很惹眼的地方打着横幅,冒着酷暑,静静的从早站到晚。对此我非常钦佩。

    参会的代表们不可能错过这震撼人心的一幕。每个与会代表人手一份加拿大独立调查团麦塔斯和乔高的报告。很明显,此次活动迅速的接触到了许多医学界的精英,影响很广。

    一开始我们在离饭店大门很近的地方派发材料,一些医生反馈很好,他们大多数已看了报告,对我们表示支持。久而久之,多数医生说他们已经了解了情况,随即匆匆而过。后来我意识到站在离会议中心约十分钟路程的一条大道上更好,因许多医生路过那里,离开饭店后已有了几分钟自己的空间,这似乎使他们更容易谈这些问题。

    有许多令人难忘的片段:

    很多人都说他们很关心,我们做得很好。

    一医疗供应商说现在人们在跟中国做生意之前更会三思。

    一位医生告诉我,他编辑一份器官移植杂志,想登一篇有关盗取器官的文章。他让我用电子邮件随时告诉他進展情况,我遵命而行。他回信说必须制止这种暴行,他要想一想他能做些什么。

    一对印度老夫妇是跟随他们做器官移植大夫的儿子来到这里的。跟我聊了很长时间,并保证要把事情跟儿子讲清楚。

    一妙龄中国女郎说,她父母不让她看大纪元,说我们搞政治,还说中国的坏话。她想听听我们是怎么说的。聊了二十分钟,越谈越投机,最后她拿了我们的资料,并对我们感激不尽。

    我参加了大卫·乔高介绍他的调查报告的座谈会的第二部分。来宾很多,有不少支持的医生辩论着问题。我的想法是,怎样才能将这些关注有效的付诸实际行动? 跟我谈过的许多人希望别人,例如联合国,采取行动。我的回答是,与其寄希望于别的组织来带头,不如从多方面着手解决,医疗机构自己应拿出应策来,進而敦促联合国及世界卫生组织深入调查。

    我觉得独立调查团的报告有很多过人之处,特别是对证据的性质和疑点的描述是非常有理性的。另外,因在英国的媒体上也听到过大卫·乔高的讲话,我认为从他的率直且言简意赅的演讲风格能学到许多东西。对我来说,报告给我印象最深的一点是他清楚的描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中共对法轮功的污蔑和把学员非人化的过程,致使活体摘取器官这样的邪恶能够发生。作者应对中共对报告的答复是如此精确,逻辑性强,以至衬托出中共的驳辞是典型的苍白无力,含糊其辞,缺乏理性,这也令人佩服。

    我初到波士顿,因在华盛顿经历了几天的紧张活动,缺乏睡眠,而感到很疲乏。但经过了两天,在这么多弟子,在如此重要活动的正念场中,我的心轻松了起来。就好象我学来了一点如此坦诚和积极的美式交流方式,以至别人也越来越乐于回答。我甚至学了一些“方言”,如经常听到的,“我齐了。” 常指拿了单张,签了名的人。我会回答说,“好,谢谢,那您全齐了。” 令我惊叹的是,这种彬彬有礼的回答与在英国城市,尤其是哥拉斯格,洪法时遇到的许多年青人的捣乱破坏和取笑学员成鲜明对比。尽管对此我常感到窘迫,我很佩服哥拉斯格当地的一位中国学员总是非常耐心,好脾气的与这些青年打交道。从波士顿回来后,我感到与街上的人群打交道有了些突破,也许能够把我在美国,在很强的正念场中感受到的信心十足的交流方式带回苏格兰。

    我还觉得独立调查团的报告帮助了我更理智的向中国人讲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真相。人们有些反应代表着中共对调查团报告答复的缩影。现在如果我听到说,“我不相信”,或 “不是真的”,我可能会说,“不相信什么或有不同意见时,理智的回应是,讨论这十八点证据以确立事实。” 他们可能说,“法轮功闹事,攻击政府。” 我会指出此推理明显有前因后果上的缺漏,如果中共没迫害法轮功,则无须任何请愿或说中共什么。但最重要的是要明白,中国人的反应甚或他们听与不听都是我们的修炼状态和当天正念的反应。爱丁堡艺术节期间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来我们的展台拿资料并做出积极的反应。

    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这种恶行的曝光确实让人震惊,感动了人们。有许许多多华盛顿的议员和波士顿的大夫对我们表示支持。我们虽不执著常人社会的成绩,但让我们共同努力使独立调查团报告的势头和影响能够保持,使所有的关注能够带来集中有效的国际行动,同时广泛地向大众讲真相。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6年英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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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在幸福祥和的正法修炼中 (译文)

    皮特·旨浩

    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超过十年了,在那些日子里,随着年复一年的过去,我看到自己变得越来越快乐、祥和。无论在我和别人相处的时候,还是在我的工作中,我都变得更成功。当然,对于这些,我首先应该感谢师父,在我修炼的路上用洪大的慈悲看护着我。在这里,我要和大家一起分享我修炼提高中的一些心路历程,希望对你们会有所帮助。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我注意到,现在我能够控制我的思想。大多数时间我的头脑都是完全静止的,每当我思考,都是仅限于我需要做一些事的时候。保持空的状态,对于我来说就是真正沐浴在幸福当中的时候。当我没有了那些思想,我就不存在怕、担心和执著。最近,当我沿街而行的时候,我感到不可思议的快乐,仅仅是沿街而行,这种幸福来自于我的内心,因此,他是真实的、持久的,并且是不依赖于任何外来因素的。这时,我看这个世界,就象在一个剧院里上演的一场戏!我不再执著结果,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幸福,是来自于内在。无论什么时候,如果我有不好的感觉,我认为,是因为我的大脑在想不好的思想,因此,我立即停止那些思想,让自己回到宁静祥和中。

    另外,我没有了争斗心、和对他人的嫉妒心。过去,我为了获得更大的威德,我会去尝试做所有的事。如果有人做事比我强,我会不高兴。现在,我真正的相信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法对我们都是公平的。在无为中,我等待着师父指引我们该如何做,我遵循师父给我安排的路。只要我们圆容师父所要的,谁做什么并不重要,其实这一切都是师父在做。事实上,当我看到有些新学员做的很好,我真的为他们感到高兴。此时,我真正的明白了我修炼中的角色,那就是,能够帮助其他的学员发挥出他们的最大潜能,在正法修炼中作出最大的贡献。

    现在,我比以前更善了。有一些学员说话的时候,会用一些指令性的口吻,比如说,“不要做这个……你得做那个……现在我们必须做这个……我们落在北美学员后面了,他们总是这么做……我已经和某某通过话了,并且他说我们必须做这个……等等”。和这些人见面之后,会让你感觉很糟糕。最近有一个学员跟我说,除了我们圆满的时候,不然,我们一点都不应该感到幸福。在过去,这些人真的让我很烦恼,但是,现在我知道,这是他们的父母从小就给他们灌输的一种方式,他们没有摆脱儿时的规范。明显的,他们是很忧愁和不快乐的人。因此,我对他们真的非常同情,并且希望他们通过修炼能够消除个性中的这一弊端,取而代之的是相对宽容的性格。

    在这个过程中我学到,当我们让学员去做一个大法项目,我们需要给学员选择如何做那个项目的机会。与其告诉他们应该做什么相比,最好是征求他们的意见。用亲和的支持性的口吻,好过于强硬的指令性口吻。当然,这种工作方式是很困难的,当人们有压力的时候,他们就会变得非常想控制局面。

    我也认识到,当学员过关的时候,最好退一步看,让他们看到在过去修炼中所取得的成绩,而不是向前看,把他们与理想状态相比,往往那是遥远的而又难于达到的。当人们能够看到自己曾经取得的成绩,他们将会更积极的面对未来。

    在过去的十年,我注意到,我的睡眠在减少,并且也有了一个很好的饮食习惯。过去我通常会吃很多肉类和甜品。现在除了没有什么可吃的之外,我不吃肉、奶制品、糖和咖啡。我吃很多沙拉,这是我以前的饮食习惯中不曾有过的。这种改变自然而然的发生着,就象我的大脑变得越来越平静,我发觉,丰富的食物并不让我感到享受。

    我还注意到,现在我比以前站的更直了,过去,我的后背是弯的,但是,现在几乎是直的了。人们还说,跟我的年龄相比,我显得更年轻了。我现在44岁,但是有人说我看上去就象30岁的人。

    现在,我们正处在正法修炼的最后阶段,我修炼中的这些改变,仅仅是大法无边法力展现的小小一部分,我希望将来充满自信、乐观、并且坚信师父。我们的未来是光明的,我非常高兴能够成为正法修炼進程中的一部分,成为大法弟子这个最好整体的一部分。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在这十年里对我的帮助和支持。

    (2006年英国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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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真相的点滴心得

    台湾大法弟子

    修炼七年了,虽名为老学员,因为修的不扎实,许多行为不在法上,意识到再不精進实修,千万年的等待将错身而过。

    得法后,勉强引進百病缠身的母亲学炼功法。开始时,母亲每天读法,功偶而也炼,由于走不出来,始终在家独修。父亲的无神论,加上中共的诬篾大法的影响,对大法不甚理解,致使每天勤于学法的母亲,也脱离了修炼。每每回到家,看到母亲一边看电视一边批评民進党,越说越来劲,与常人无异时。逐渐的,我回家的时间拉长了,直到父亲生病,姐姐放下家庭回家照顾两老,弟弟也退休全心照顾。父亲年龄近百,师父多次点化我要向老人家讲真相。

    娘家位居桃园内坜火车站旁的三个大社区之一,住户约有六、七千户,以荣民为主。每次回去我会在社区之间走动,跟老伯伯们讲真相,持续一段时间后,得到主委的支持,愿意让法轮功学员设炼功点,我偶尔回去,希望当地同修配合,但由于协调不够,以致一再错失良机,主委一再更换,最后变得沟通都有困难。这件事情持续一段时间,心里对当地同修产生间隔,未觉察修炼人不管对或不对都得向内找,心性未因此提高,反而因为间隔同修,使讲清真相的事变得困难。

    当时在大纪元时报做义工,每天上下班的公车上看见云云众生就在眼前等着听真相,于是鼓起勇气开始在公车、火车上讲真相。由于这个举动受到同修的非议,面对众生时心中的煎熬难以形容,这个情形与后来在社区讲真相的情况类似,由于坚持对父亲讲清真相,我设想许多办法,利用手提电脑,将同修制作的迫害真相、大陆实况以及大法美好的图档尝试放给父亲,但父亲总是反对。我经常带着电脑去又带着电脑回来,面对父亲的固执,陷于不知如何是好的处境。

    父亲身体一直很好,三年前还骑着脚踏车买菜,短短的时间里谁知身体突然转变。一天姐姐告诉我,医生说父亲的病是癌症,我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并没有想法,一切自有安排,我只是想如何向父亲讲清真相。看到父亲瘦得皮包骨了,病房里弟弟商量似的跟我说,不要再跟父亲讲什么了,他不愿意听,已经有限的日子让他高兴点!母亲、姐姐也反对我对父亲讲真相,可是父亲能知道真相的日子已然不多,我必需把握。一天父亲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在云南的一个家庭里,女主人跟他说了一些家常话……我知道这是师父安排的机会,就告诉父亲这不是梦,而是在另外空间确实发生的事,父亲也似乎想强调事情的真实性。

    由于父亲放心不下母亲,也害怕面临死亡,跟我说这件事时,我把《转法轮》唐山大地震那一段讲给他听,此后发现我们之间多了一些缓和。逐渐的父亲也在转变,父亲的脸的两侧原本有许多老人斑,明显的没有了,脚的灰趾甲也大有起色。当我再放普度济世音乐时,父亲不再反对了,放多久也不让关了。父亲临终时并没有迹象,当时我守在父亲的病塌前,氧气筒的指数没有上来,护士、医师在急救,我一旁很平静的默念《论语》。

    父亲离世后,再回到娘家,家人一见面就告诉我,不要到处去跟邻居讲中共不好,他们都不爱听,大姐甚至不高兴的说:“不要让我们住在这里为难!”怎么回事呢?我开始思索,讲真相是为了让众生明白真相,真是这样,岂不把人推向对立面了呢,一颗心变得胆胆突突的,讲起真相也没法到位,担心把人推开了。

    在公车上讲真相,也许是场打开了,许多民众给予善的回馈,心中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一天在炼功点炼功时,一位对大法持负面看法的老先生竟然主动找我谈话,首先问了我几个大法经常被常人扭曲的问题,接着似乎挑战性的告诉我有一个我们的同修在公车上讲真相,我听了并没有针对此事说什么。但是想到前一晚公寓大门锁被撬,锁因此不能用了,不免心中有一些想法。当天在公车上讲真相时一位带着口罩的中年外省籍人士提个小收音机坐在后座,当我要下车时竟然快速拉着我不许我下车。我告诉他我有要事下车,他没有权力不让我下,于是他跟着我一起下车,并且一路强拉我。我因为大纪元在附近不能让他知道位置,想办法要摆脱他,这时对着迎面而来的几位中年人,他大声朝着这些人说我是魔鬼。我看到旁边的公共电话,对他说,你再跟着我,我就要报警并作势打电话。电话还没打他人已经不见了,我这才朝大纪元走去。没想到第二天办公室一个经常往返大陆的商人,主动来登广告。从他跟同修的谈话当中,似乎对中共没有好感,但是后来却又提到有许多中共的文物想带進台湾展出,问我们可以合作吗?我告诉他这些附有邪灵的东西,带進台湾,千万别做!

    人心太多,就会造成许多自以为是的想法:顾虑心、怕难堪、怕讲不好、怕同修议论。怕常人不能理解,怕打扰常人。其实心摆正了,为了救人,就会去掉很多的心。社区活动中心再去讲真相时被管理单位警告不准再去了,总干事说:不要来了,有人反应不想听!我告诉她,一个人的意见不能代表大家啊,这么多的伯伯想听呢!她说,不是一个人,很多人呢!

    其实,这个问题困惑我许久,因为有一次向一位警卫讲真相,表面上他也听進去了,可是不久他的母亲游说我母亲阻止我讲真相,说这样做很危险。我听了之后决定去找她谈谈。可是当时这个有三千多户的大社区家家户户装了电子锁(后来理解是因为心中与当地同修的间隔,人这层的表面就有这些个不好的东西)。我临去前打了电话给她,她告诉我不方便见我,不过电话中她说社区有两位法轮功学员长期坚持着炼功,因为每天早上放的音乐吵死人,所以她打电话给主委把她们赶走了。到底怎么回事?每天早上音乐吵死人,我们的同修不会这么做啊,我找到那两位同修问明了此事,的确是被赶走,不过同修说音乐并不大声。这件事情搁置了数个月,始终找不到时间去跟那位妈妈讲真相,直到一个月前我再去活动中心讲真相时,看到警卫在车辆引道前执勤,便走过去跟他讲真相;我谈到大陆在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他说你们法轮功讲真、善、忍,这么多人如果因为换一个肾,一个肝就能活命,为什么不救他们?我听到这儿,认为这个人没救了,不想讲了。正打算离开,听到他说,我们这边的每一个警卫都讨厌法轮功,我不解的看着他。他看看我说:我刚来执勤时,每天早上接到电话,一通接着一通,说法轮功的人“哈呼”声音很大,音乐吵得无法睡觉,我听到他的描述已经明白了。立刻告诉他,法轮功五套功法都不出声,重点是法轮功学员处处为别人着想,所以声音不可能太大声,他听完了说:难道法轮功是被栽赃!这个密报的人,没有人见到过。

    最近回家,发现活动中心讲真相逐渐在发酵,告诉他们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时,许多伯伯告诉我知道了!我问他们怎么知道的?他们说报纸啊,大纪元时报啊,听了之后眼眶不禁潮了,活动中心的一份大纪元时报竟然成了这些老人家们的最佳读物。

    这个现象,除了讲真相之外,还存在着另一个因素,就是我对内坜同修在心态上的改变,同修之间的隔阂,是造成真相讲不开的因素,观念一转,世人就跟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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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血病患儿得救 众人知情明真相

    今年7月,住在太原的小女儿来电话说外孙女病了半年多了,现经医院最后诊断为白血病,并确定无法医治,小女儿、女婿不断来电话告诉我儿子、媳妇,并征求贵州亲人意见。我儿子、儿媳还背着我找了巫婆要了驱鬼符寄去,我听说以后赶紧打电话去阻止女儿、女婿,叫他们接到寄来的符不要打开,立即将其烧毁。随后我又反复将大法的好处给他们说了,并给他们说我请师父救度外孙女,让他们在那边配合,反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当天晚上女婿就来电话说外孙女已有好转,第二天早晨女儿打来电话,外孙女竟然能在电话里与我说话了,当听到外孙女叫我婆婆,并说“我好了”时,我感到很激动,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想到师父的大恩大德,我激动的久久难以平静。

    外孙女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电话里说孩子每天睡觉、起床时都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前门窗都不敢开,而现在时常外出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女儿一家及知道此情的亲友无不感到惊叹和敬仰师父的高德大法。

    有些以前听了邪党媒体谎言宣传不相信大法的,也开始觉醒了,有的还表示要退出邪党的任何组织,有的还表示要走進大法修炼中来,现在不管是在贵州省的亲人,还是在太原的一些知情亲友,对大法的态度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这正是:贵州太原,万千里,隔不断,大法福音传。白血绝症逃遁,佳儿得救,众生惊醒。敬师尊,仰大法,弃恶党,向新生,感恩语匮乏,默默处,泪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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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到了师父

    大陆大法弟子

    一、我见到了师父

    九八年八月二十一日,我有幸参加了新加坡法会,幸福的见到了我们伟大慈悲的师父。早晨八点多钟,师父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会场门口向大家招手,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一位老人跪倒在地上,师父连忙将她扶起,快步向我们走来。我双手合十,微闭双眼,泪水不停的流下来,师父走过去又回过身来,拍了拍我的右肩后向讲台走去。我沐浴在师父洪大的慈悲中,哭出声来。

    师父在讲法过程中,能量场大极了,感觉是在大海的船上,随着浪花起伏着。开了天目的学员看到会场到处是法轮落在学员身上。说来惭愧,当时太激动了,也没记住师父讲了些什么,只记得师父在解答问题时,说道:“有的学员还盘不上腿……”就是说我呢!那时我单盘都盘不好,师父什么都知道。

    休息时,我只顾找人了,一回头,师父就在我后面几米远的地方站着,微笑的看着我,我边喊着师父,边向师父跑过去。师父身材高大,皮肤细腻白里透红,那么慈祥可亲可敬,我双手紧紧握住师父软软的大手,这是我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刻。

    下午各组交流切磋,师父到各组看望大家,同时解答问题。有位小弟子拉着师父的手,请师父到自己的小组去,一会儿,又有一位小弟子来请师父,师父拉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跟她去了。慈悲亲切的师父是那样平易近人,令我永世难忘。

    二十二日晚,会务组宣布师父要和大家合影,这真是我们梦寐以求的。见师父早就坐在讲台中间等我们。我蹲在师父前面,回过头一眼不眨的看着师父,好似走失了多年的孩儿终于找到了妈妈,找到了回家的路……。与师父告别时,谁也说不出话来,我莫名其妙冒出一句:“师父,我将来到法轮世界找您去。”话音刚落就感到不妥,愣在那儿不知所措,大概过了两秒钟,师父回答:“好。”至今回忆起这些我都会脸红。直至后来的修炼中越来越明白了伟大的师父是谁时,非常后悔,怪自己那么无知,悟性那么差……

    最后师父一再嘱咐我们:“回去要多看书,多看书。”我们三步一回头向师父告别,真不愿离开师父。我们走出了会场,大家悟到:一定要等师父离开后我们再离开,同修们站在马路一侧静静的等待师父的汽车出来。师父在车上向我们招手,我们含泪向师父合十,目送师父的汽车走远了我们才返回宾馆。

    八年过去了,一切好象就在昨天,历历在目。我感觉时刻都在师父身边。

    从九六年得法至今,我对师对法坚信如磐石。这十年的修炼,那么多人的执著在魔难中一个个暴露无遗,过了一关又一关。为证实法,被绑架关押多次,有过牢狱之苦,跌倒过,走过弯路,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很快爬了起来再朝前走,直至这两年才逐渐成熟起来。

    二、母亲得法了

    九七年三月份,也就是我得法半年后回老家去照顾生活基本不能自理的母亲。母亲四十几岁时,患了严重的过敏性哮喘。后来的几十年里,肺气肿、心脏病、高血压、失眠等病痛折磨得母亲痛不欲生,各种药不知吃了多少,民间偏方都用过,但无济于事,年年去医院抢救,家里氧气袋用坏了好几个。

    母亲自小家境贫寒,10岁就去做童工,一生勤劳克己,善良贤慧,从年轻时就烧香拜佛,求佛保平安,到头来自己一身病,吃尽了苦头。

    一天,母亲答应和我一起学《转法轮》,从这以后,我每天读一讲《转法轮》给母亲听。读到第八讲,奇迹发生了,母亲在梦中得到三个金色的盒子,刚要打开就醒了。我高兴的告诉母亲:那就是“真、善、忍”啊!母亲得法了,这天(六月廿五)也是母亲八十一周岁。

    我又给母亲请了一套师父的“济南讲法”磁带。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母亲所有的病不翼而飞,过去看电视听广播会头胀心慌,现在一连几个小时听法不知疲倦,母亲无病一身轻,久违了的笑容又回来了。一天,母亲说她看见小腿的皮肤上有许多小法轮在转,法轮大法太神奇了!

    随之而来的,是我们姐妹最担心的一件事:弟弟是母亲唯一的儿子,在半年前突然去世,母亲却浑然不知,她只知道弟弟住在远郊的医院里。

    九八年初,母亲从亲戚那里得知,弟弟已去世一年多了(此时我离老家返回已近一年),我真担心这一大关母亲能否过的去。我又返回老家劝她要守住心性,和她一起学法,她说在梦里师父也点化多次,遗憾的是母亲没能过了这一关。在她去世的前一天,她对着师父的法像说:“李老师,我这世怕是修不成了,下世一定接着修……”母亲离我们而去了。我知道母亲天年到了,延续来的生命是用来修炼的,但是我知道母亲的去处一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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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炼功点:龟山国小

    台湾大法弟子

    天晴时,大家在树下、走廊炼功,刮风下雨时,教室则提供了最好的遮蔽,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炼功场所─龟山国小炼功点。

    师父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提到:“坏人他就会听到坏的东西,好人就能听到好的东西!当邪恶之徒骂大法时,他毕竟得提出‘法轮功’三个字吧。”是的,我们的炼功点成立于一九九九年八月,当时邪恶铺天盖地的利用各种媒体报纸、广播、电视造谣撒谎。但是我们不相信,反而去了解,大家明白了邪恶的迫害。于是上完九天班,就马上成立了炼功点。

    开始时是一位在龟山国小服务的刘同修负责。刘同修回故乡后,由蔡大姊夫妇接棒,夫妻俩不论阴晴,起早摸黑,无怨无悔的为炼功点挂横幅,放炼功音乐,甚至大年初一、台风天也无缺席。

    七年来,炼功点的同修進進出出、来来去去。有的同修找到离家近的炼功点而离开,有的同修因为工作关系、家庭因素到别县市……因此,炼功人数少则四、五人,多时几十人,目前有十几人几乎每天准时出现在炼功点炼功。

    我们的炼功点每天早上四点五十分开始炼功,至七点十分结束。先炼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发完正念后,接着炼第一、三、四套动功及第二套法轮桩法。(这是假日的安排)而平常有学生上课的日子,为了不影响小朋友的活动,第二套功法由学员自行找时间炼。

    每个星期三晚上七点半,同修会到蔡大姊家学法,星期六则在炼完动功后,借学校的教室集体学法及心得交流,大家在法上切磋,共同精進。

    同修虽然有常人的事业要忙,有家中的工作要做,但都非常精進。除了风雨无阻的到炼功点炼功、学法外,如有法会也都一定前往参加。在《芝加哥法会》中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法会是互相提高的法会,是能找出差距的法会,是走向圆满路上增强正念的法会。”所以大家把握机会,把事情排开,尽量拨空参加。遇到有讲真相的活动时,放下身边的工作,尽量出席,因为大家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

    同修遇到矛盾、困境时互相提醒、互相勉励,人人向内找不足;而如果有同修炼功时,动作不够正确,彼此间也会互相纠正;哪个学员懈怠了,久久未出来炼功,也会电话联系,登门拜访,提醒同修共同维护炼功点和到炼功点炼功的殊胜与重要。师父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提到:“我们总讲洪法洪法,叫更多人得法。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众多人的炼功场面就是最好的洪法。你为什么不去支持它一下呢?圆容它一下呢?”“我们这个环境极其珍贵的,在任何世间上一个环境当中都没有像在我们这里那么纯净。这是在家里面得不到的。”

    我们鼓励同修尽量出来炼功,也不忘多学法,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修炼人,跟上正法進程,努力做好三件事,精進不停,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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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之际:坠山涧入另外空间

    伊罗逊

    上个世纪最后一天,大雨磅礴,仿佛要将天上的水全都倒下来冲刷这大地,哗哗的雨点敲打着车的顶棚,将车内的轻音乐声遮盖得忽隐忽现。盘山道進入一段无路标的地段,雨刷以最快的速度运动着也挡不住雨水的击打速度,车窗外白茫茫一片。

    前方没路了!在看到眼前是悬崖边的同时,脚踩刹车,右打轮!眼前出现高上去的悬崖壁,又左打轮!一声长长的轮胎磨路面的尖叫声,砰!车身撞在什么东西上,然后听到有人在喊:完了完了……

    刹那间,雨声没有了,大雨也不存在了,一片寂静。

    我看到车头在上,车身在慢慢下飘,飘,象羽毛下飘的速度,仿佛是电影慢镜头。我在思维,我在想:这回该轮到我(死)了……没有什么吗……为什么我不害怕?……就这样结束了? 

    我看见眼前有电影屏幕:一辆汽车掉下山涧,爆炸了,起火了。

    我还在思维:噢,这样不是很好,烧死会很难受。

    突然,想起我在修炼,还没修成呢!此刻,我从心底的深处叫了一声:“师父!”就在同时,下飘的车顿时停住了,车头在上,车尾在下,瞬间声音也有了,好象我从另外一个空间刚刚回来,大雨继续在不停的下着,同时听到下面有河水的哗哗激流声,上面隐隐的看见公路的边缘,车在轻微的前后晃着,谁也不能下去,因为失去平衡车就会后仰翻下去。

    手机在山里屏蔽了,低头从车里竟然找到家里电视机上的伸缩直杆天线,和盖电视的红绒布,把它们伸出车窗外。很久,一个人泥泞满身的下来看了看,然后,吊下很长的救援牵引钢丝将我们车的底盘拉住。我小心翼翼下了车,车上的摄影设备都不要了,只把《转法轮》抱在怀里。

    车在陡峭的山坡上忽悠着,三个轱辘悬空,只有一只后轱辘埋在土里三分之一。见到的人说:肯定是有神罩着你们!

    从车祸开始到被人援救,我一直没有害怕的感觉,内心很平静,还开玩笑,我还测试了一下心跳速度,一分钟70次脉搏跳动。当我坐在另外一辆车上离开事发地点时,我的手开始发抖,腿开始发软,心慌得很,最后别人问我问题,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人家:别……别问了好不好?声音带着颤抖,真是后怕!

    每一个人都可能会出意外,那是业力所造。我修炼法轮功,要不是我的师父用功力保护我,我早就粉身碎骨了。《转法轮》里写道:“……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的出现危险。” “凡是遇到这种情况都不害怕,可能以后会后怕。”

    在修炼法轮功的人群里,神奇的事情数不胜数,这里讲的故事有很多人都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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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堕落一点吗?

    千载云

    记得那是一个落花时节,当凄风苦雨的春天好不容易离开的时候,大自然的葱茏绿色已将各种花色给掩盖了。下午四点多钟,一辆出租车在他的门面停下来,他下车了,可能是在阴暗的光线下时间久了,望着湛蓝的云天,他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他终于告别了几个月的囚笼生活,回家了。

    这时从一所学校那边跑出一队十三、四岁的中学生,欢天喜地的,看到他,象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不过,学生们没有向他敬礼,只是满脸纯真的向他献了几束鲜花。一位女生用非常纯正的普通话说:“老师,我代表全班六十三名同学看望您。”另一位女生说:“老师,我好想您,希望您早点给我们上课。”旁边几位男生没有说话,表情相对严肃,还不时偷偷看着老师浅得不能再浅的头发——他们的老师过去留着的是潇洒的边分头,而现在却被剪掉了,成了刚发芽的“黑草”。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学生们点点头,眼眶潮湿了。学生们走后,接着是亲戚、朋友、同事来看望他,学校的校长也来了,上级的领导老赵、老彭也来了。

    老赵:老方,我们知道你是好人,工作上勤勤恳恳,平时与人为善,不烟不酒,不抹不赌,可是你为什么偏偏炼什么功呢,xx党不容的东西,你千万不能惹他,那是鸡蛋碰石头,这社会谁缠得过xx党?

    老彭:过去有一种说法,不抹不赌,不如猪狗,我不一定要你老方去抹去赌,你对那也没有兴趣,我认为那是一种人生观,是人们看得开,知道享受。什么主义、什么信仰,我才不信那些鬼话。你看你现在差点坐牢了,有什么好处呢?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何必自找苦吃呢?你可能认为我是个庸俗之人,这社会不庸俗还不好过日子。你看现在一些过得好的,有几个不庸俗?我也不是不想高尚点,这社会高尚有什么好呢?你看那些当官的,你看着他道貌岸然,都是一肚子男盗女娼,把钱看得比命还重。

    校长:是啊,老方,你现在炼这个功,信真善忍,有道理,我也知道真善忍好。可是上面不容啊,现在不仅你受罪,你的家人也跟着受苦,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你知道这次为了你出来,我们跑了多少地方,看了多少人的脸色吗?我有时想,只要你老方不炼功,你要是想找个小姐,想潇洒潇洒,那我出钱,公家出钱,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不惹xx党,什么都好说。

    对于领导校长们连珠炮似的劝说,老方无语,领导们走的时候,老方一直送他们出门。

    最后来看他的是他过去一位学生,如今这位学生也做了教师。一米七六的个儿,一脸真诚的样子,是个帅帅的男生。他坐了一会,只向他的老师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老师,您还是堕落点吧。

    是啊,这社会真的不需要信仰,不需要高尚,不需要正义和良知了吗?人人都堕落,人人都随波逐流,这个社会还会有希望吗?

    他想着来看他的亲朋好友,领导同学,特别是想着自己那些天真无邪的学生们,彻夜静无眠。他的那位做了老师的学生劝他堕落一点,可想那位年轻老师至少思想是堕落的。还有那些天真无邪的学生们将来在社会的染缸中是不是也很堕落呢?这位新老师的学生们是不是也堕落呢?所有的人,整个社会都堕落了, 这不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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