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7月28日 星期五

  • 法治还是人治?众目睽睽,看新加坡如何表现

  • 共产邪恶主义与中国文化漫谈(一)仇恨与仁爱

  • 和孩子说反话适当吗?

  • 托梦的故事

  • 诗二首:为人之本 天意

  • “你看看追查国际名单上有没有这些大陆医生的名字!”

  • 怀大志而拘小节

  • 对正念、正信、正悟的一点体会

  • 关于干事心的一点体悟(三言两语)

  • 生命的转折点 法轮大法带给我的美好

  • 修炼札记:坚定不是口号

  • 廉范报答知己之恩


  • 法治还是人治?众目睽睽,看新加坡如何表现

    7月28日,新加坡法庭将审理所谓“法轮功学员非法集会案”。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将上庭对自己的行为做无罪辩护。明慧记者就此特别采访了人权律师泰瑞·玛什。

    玛什博士提到:在新加坡对9名法轮功学员的指控是这个国家缺乏法治的又一个例证。这项起诉其实对被起诉的学员的品格并没有什么伤害,反而把指使实施逮捕者的行为暴露了出来。

    首先,最重要的是我们要了解,一个合理的法律系统是法治(注:而不是人治)。

    牛津法律和法学教授罗纳德·多金在其著作“原则的问题”中解释到:法制的基本条件是需要存在一个与立法部门及行政部门相独立的政府分支──法律部门;并且要有司法公正的一系列保障,包括对司法部门的监督、公民享有公平法庭程序、对起诉者质询的权利;而且还包括公民的权利及清晰的规章来解释什么行为是合法的,什么行为是非法的。如果没有这些规章,法律就只不过是掌权的人来维持其统治的工具而已。

    玛什说,所有律师当然都知道,法律规章或犯罪条例很难精确的定义“合法”或“非法”及具体参数。什么是合法行为,什么是非法行为,与各个国家的对法律条文如何解释与实施有关。

    例如“甲国”的公民带他们的宠物在大街上散步。如果“甲国”的法律没有规定不许带宠物在街上走,那么把这些行为合法的散步人抓起来是破坏司法公正与法制的。同样原理适用于在公共场所发资料讲在中共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的学员,新加坡的法律没有说这样做不行。

    新加坡的政府的行为不能让人接受。它显然未能通过“法治”标准的检验。最近新加坡对其公民的拘捕,在没有警告、调查或其它形式表明法轮功学员的行为非法或不容许的情况下,对一件9 个月前发生的事情的提出指控。新加坡加入了向中共那样的独裁者的队伍并使用其法律维持其控制。

    当然,在中国这类事情就更加赤裸裸了。2000年1月14 日,在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处理有关法轮功刑事案件问题的提案”的第五部分中,这个政府文件明确地讲:检察院和法院必须“在处理法轮功案子的事实、证人、和判决上事先交换意见并相互合作。”

    在中国,法官在履行法庭程序之前就早已知道对法轮功学员的定案和判决。根据最近在新加坡对法轮功的拘捕,以及早些时候对法轮功学员的毫无根据的判决,(法律都是假设被告无罪,直到真正能证明其有罪)很可能这些学员的这个基本权利也已被剥夺。

    据我们的观察,这个案子是只能看新加坡法律出现裂痕的表现,而不能证明被起诉的学员做错了什么,或犯了什么罪。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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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产邪恶主义与中国文化漫谈(一)仇恨与仁爱

    鸿明

    中国的传统文化承认人与人之间个体的差异,它鼓励的是人与人之间互相宽容,互相体谅,从而达到整个社会的平衡。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的存在是必然的,中国文化通过道德和修养等柔性的方式鼓励人与人之间互相忍让,也通过法律和契约等刚性的方法平衡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冲突。也就是说,中国文化起到的是化解矛盾和稳定社会的作用。

    共产邪恶主义否认人与人之间的个体差异,将人群人为地划分为不同的阶级。并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简单定义为互相对立的剥削和被剥削的关系。同中国文化正好相反,共产邪恶主义在本来和谐的人与人之间制造仇恨。面对这种人为制造出来的“矛盾”,共产邪恶主义提出的解决方案是“暴力革命”消灭剥削阶级。

    虽然我相信大多数人已经不相信共产邪恶主义的“人间天堂”,但是这种将人群划分为阶级以及统治阶级、被统治阶级的概念却在几十年xx党的封闭教育下深深嵌入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中,而“暴力”方法解决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之间矛盾的思维模式也由此在人们心目中得到了(无奈的)认可。

    我想借此说的是,如果中国人不能从xx党的这种思维模式中解脱出来,重新定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解决矛盾的正确方法,仇恨和暴力在中国就永远有其存在的空间。即使没有xx党,另外一个团体也很容易利用人们的这种观念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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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孩子说反话适当吗?

    如真

    有一次,女儿体贴的行为令人称赞,我便语气肯定的告诉她:“你好孝顺喔!”只见她摸摸小脑袋瓜不解的说:“妈妈,我前几天不乖惹你生气的时候,你也说我‘真孝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孝顺啊?”

    这话让我跟她解释了好一番,告诉她其中一个是妈妈没守住心性的气话。后来,我反思自己和孩子说话的方式,不禁一阵赧然。平时跟孩子说要做到“真、善、忍”的我,看一下自己和孩子说反话的背后,既不是“真”心话、也没有“善”意,更没达到心平气和的“忍”。于是我跟孩子道歉,我说“妈妈说话的方法不对,下次不会再这样说话了”。

    是啊!小孩象一张白纸,做家长的如何说、如何做,孩子就象海绵一般的照单全收。和孩子说反话好吗?当然不好!她会去学习大人说话不真诚的一面、刻薄的一面,这样下去,表面看起来伶牙俐齿,反应灵活,实际上,已然失去孩童纯真的一面。而当我意识到这后果时,便不再这样和孩子对话了。

    说话是一门艺术,也是一个人修养心性的体现,当我们怀抱着为对方着想的心去说话时,说出来的话语是从容的,是温和的,是充满善意的,那么就容易感动对方。而一个人在说反话时,其实是没有真正的善待对方,真正站在对方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而作为父母,我们就应该处处作孩子言行的表帅,就象古代曾参的妻子为哄儿子不哭骗说杀猪、而曾参为了让孩子明白什么是诚实而真的将猪杀了故事一样。

    那么,让我们从自身做起,遵循“真善忍”的法理去教育和引导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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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梦的故事

    郁金香

    下面的几个故事是“托梦的故事”,前面四个是最近发生的,在当地曾经轰动一时。向顽固的无神论者证明了人去世后是有元神的,而元神去了另外空间,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们空间的景象,并通过梦境提示于人。最后一个故事是神灵托梦,指点世人迷津,也是真实的。

    (一)奶奶托梦

    奶奶重病的时候,很想喝小米粥,但是爸爸到处买不到,就在王叔叔家借了些小米,奶奶可爱喝了。

    不久奶奶去世了,因为有好多好多扎纸花圈什么的,就有很多人来看。但是王叔叔那天不知道,就出去办事了。路上遇到刘阿姨,阿姨问他:“你咋不在家看那个老太太的发殡仪式呢? 挺热闹的。”王叔叔吃惊的说:“原来老太太去世了,难怪我昨晚梦到她穿着一身黄衣服来了,并跟我告辞说她要走了,还谢谢我送她的小米。”

    (二)曲爷爷托梦

    曲爷爷突然得了脑溢血,去世了。他儿子想起来自己的土豆种是老爸放着的,现在找不到了,正在发愁。结果晚上睡觉就做了一个梦,他爸爸告诉他,“土豆种在院子里门的西面,挖了一个坑,埋在那里呢,上面还盖了一层干草,你自己去找吧。”

    醒来后,觉得半信半疑的,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吧,结果就在那儿发现了。

    (三)赵叔叔托梦

    赵叔叔有两个妹妹,大妹在中学当老师,小妹做生意。赵叔叔去世很早,两姐妹也就慢慢的淡忘了。

    有一次大妹要参加教育部门对教师的考试,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中穿着一身制服的哥哥对她说:“大妹呀,明天的考试挺重要啊,你一定要注意,考卷背面还有考题啊。”同时,他的小妹也做了同样的一个梦,他的哥哥也是穿着一身制服,对她说:“明天大妹考试,你告诉她要做卷子背面的考题。”两人都觉得挺奇怪的。

    后来考试时,赵叔叔的大妹才发现原来正面卷子的题没印满就印到背面了,因为有哥哥在梦中的提醒,她把背面的题目做了。成绩公布了,她分数是最高的,这次是对教师的选拔,目的是看看老师的认真程度呢!

    (四)神灵托梦

    爸爸小时候得了一场怪病,不吃不喝,精神蔫蔫的,检查也查不出毛病来。奶奶可难过了,怕这个儿子再夭折了。天天抱着,有时候还会暗自落泪。

    那一天,奶奶抱着我年幼的爸爸,心里念叨:“神啊,您告诉我,我儿子这是怎么了,是我们家哪里风水不对吗?”奶奶说完了,就坐在炕上睡着了,梦中来了一个神仙对奶奶说:“你家里的猪圈底下有一个臭水坑,你把它挖开,把水排掉,填满了,你的儿子就好了。”

    那时候的人都对神很虔诚,神的旨意肯定会照办的。因为爷爷常年不在家,奶奶就在村子里找了些人把猪圈翻开,果然有个臭水坑,排净水,再用土填平了,爸爸的病就这么好了。

    这个故事是小时候奶奶给我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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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二首:为人之本 天意

    贯明

    为人之本

    作人诚为先 能忍天地宽
    心中常怀善 风骨自非凡

    天 意

    冥冥之中天意在 浑浑人世迷中埋
    行善感恩莫懈怠 无求自得福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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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追查国际名单上有没有这些大陆医生的名字!”

    美国大法弟子

    从2006年7月23日以来,许多法轮功学员汇集到美国波士顿,给前来参加全球首届器官移植大会的六千五百名器官移植界的医生和学者,讲述正在中国发生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

    参加的学员中,每个人几乎都有一段故事,讲述他们如何告别家人,冒着酷暑烈日,耐心细致的向医生们讲述正常人难以置信的事。下面这几位老妈妈的故事,只是其中的一小部份,读来让人感动。

    64岁的莉莎阿姨(右)好不容易坐下来吃午饭,可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了。你能看出谁是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呢?

    据来自华盛顿DC的64岁的老阿姨莉莎介绍,他们同行的有12位老太太,年龄最大的76岁,最小的也有60岁。她们站在烈日下举着横幅标语,一连好几小时的一动不动。

    “别看她们长的瘦小或没有年轻人好看,可她们往那一站,我就觉得她们个个象金刚一样,威严神圣,让人敬佩。你说,一般的老人,谁能抗得住这份辛劳啊。”莉莎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吃她的午饭。我一看表,都是下午4点多了。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还没决定呢!世界各地都跑过来了,总会有办法坐车回家的。近的来说,我们要等波士顿的活动全部搞完了才回华盛顿,远的来说,等我们完成了我们的使命,我们才回真正的家。”莉莎说话很幽默。

    “我们是22号晚上坐夜车来到波士顿的。第一天来到移植会场外,许多中国人看着我们的横幅标语,但很少有人敢接我们的资料。可西方人都接。当时我举着横幅站在街边。我看他们不接资料,心里很着急,于是我大声对同修喊:嘿,你看看追查国际名单上有没有这些大陆医生的名字!

    听我这么一喊,那些医生都朝我这边看,并急切的问:什么名单?给我一份!于是,同修换下我,我一边给围过来的医生们发追查国际的真相资料,一边对他们说:‘欢迎你们出国来看看世界局势。现在xx党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您们都是年轻有为,有才华的人,可不能在大事上糊涂啊!为了你们的妻子儿女,你也要好好看看这些材料。’

    ‘知道活摘内幕的,您就揭露出来,不知道的,您回国就去追查。我们都是中国人,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活活摘取器官呢?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当年纽伦堡受审被处死的医生们,他们当时不还是执行政府的命令吗?听上面的吩咐,结果犯下了反人类的罪行,可不能走他们的老路啊!’

    第二天我们去参加了集会,然后按同修的安排去了市政府,第三天我们又回到移植大会门口。有个当地媒体的记者告诉我们学员,他看我们坚持站在那,很受感动。他说,法轮功要是没有冤屈,怎么可能坚持这么久?

    昨天我们还是一大早7点就到了会场。中午的时候我看很多会议代表出来吃饭,我就上去跟他们聊。他们中很多人明明是中国人,我说什么他都明白,但他们却假装听不懂我的话。

    比如我遇到一位女士,我就笑着上前说:小姐,您知道吗?今天有两位中国医生被起诉了,我这儿有他们的名单,送给你一份。她听后马上来接材料。

    还有位从北京来的男士,开始态度很不好,他叫我走开。我笑着对他说,你排队买饭,我也买饭,我往哪走呢?于是我继续说:我给你说说你不知道的事。他就大声嚷嚷着叫我别说,我笑着小声对他说:先生,这是美国,您得注意文明。

    于是他就用英文叫来旁边的一个保安,保安听了他的英文,笑着站那没动。当时不知怎么回事,我这个64岁不会讲英文的老太太,也开口讲出英文了。我用英文对保安和周围的西人说:这是美国,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他见我会说英文,态度也好了很多,但他还是不接我的资料。

    下午我远远见他绕过我们,于是就专门绕过去迎他。我说:我们又见面了。他往前走,我就在旁边跟着,我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我边走边说:活摘器官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杀人是得偿命的。假如那个被活摘器官的人是你的亲人,你怎么想?人都是父母养的,都得有良心啊。听我说了这么多,最后他终于主动伸手接过了我给他的真相资料。

    事后我们几个老姐妹一商量,大家都认识到,我们是来救人的,就得这样讲一个是一个,真正把他讲明白了,可不能敷衍了事。”

    听到这,我不禁想听听莉莎说的英文到底如何,于是她讲述了自己学说英文的过程。那是苏家屯事件曝光后,莉莎和一些学员到白宫附近去绝食抗议中共暴行。每天看见来来往往進進出出的美国政府官员们,可无法用语言交流,于是莉莎请同修教她最简单的几句英文。同修让她对着人群大声喊十遍,结果还真记住了!

    Please help stop the genocide in China now. (请帮助制止在中国的群体灭绝罪行)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killed people and sell their organs in death camp. (中共在死亡集中营杀人卖器官)

    听着六旬老人字正腔圆的标准英语,老人金子般的心让我落泪了。老人接着讲述她的故事。“后来同修们说,这两句话还不够全面,还没把活体摘取这个关键字突出出来。于是我想到让不修炼的女儿教我。一来让她明白真相,二来也是给她机会。于是女儿教会了我说下面的话:Organ removed alive. (活摘器官)。我想我们大法弟子的声音,就跟天国乐团的音乐一样,是有威力的,于是我每天都大声的喊,大声的说,把真相大声的告诉别人。时间很紧迫,我们要抓紧啊。”

    告别莉莎后,我又跟另一位赵阿姨聊起来了。赵阿姨已是第二次来波士顿了。23号待一天后,因儿媳妇刚怀孕,妊娠反应很厉害,于是当婆婆的她决定回家照顾儿媳。回家后,儿媳的病症消失了,身体很健康,儿媳主动对她说:妈,我没事了,您去忙您的事吧,于是赵阿姨昨天晚上又坐夜车来了。

    还有个阿姨,2006年刚来到美国。今天她的身体不舒服,在这么热的天里,她依然站在那举着横幅标语。老人说,不管怎样,讲真相救人最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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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大志而拘小节

    加拿大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1999年5月23日于多伦多法会,在聆听了师父讲法后得法走入修炼的,没有怎么经过个人修炼的过程就直接参与了正法。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我在1999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学员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们最高位置。”我自喜赶上了末班车。反正都到位了,只要跟上就行了。于是从放光明电视的开启、运行,到新唐人电视台在加拿大的发展;从头几年自以为是新学员,到不知不觉成了老学员,成了协调人。7年来,参与了不少证实法的项目,但经常把个人修炼放到了次要位置。

    最近感触最深的是我这几年来是如何“以参与证实法的项目的名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把许多自己的问题归罪于邪恶的干扰。直到师父今年在加拿大讲法,我才不得不正视自己的问题。师父说:“记住,人的理是反的,所以在修炼中遇到的麻烦事情,不要都把它当作是矛盾来了,对自己正事的干扰,对自己正事的冲击,我这个事主要、那个事主要,其实很多事情不一定象自己看到的那样。”师父还说:“所以你们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关系,平衡好在社会上的关系,你在工作单位里的表现,在社会上的表现,不是简简单单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这一切就是你的修炼形式,是严肃的。”(《2006年加拿大讲法》)

    一、以“参与证实法”的名义敷衍

    我在一家大的疫苗公司做研究员,需要经常写报告。2002年我的一份报告因为注重细节,条理清晰,对公司一重大项目起了关键作用,在全公司研究与发展部成为典范。

    2002年以后,我渐渐的对正法有了更深的认识,参与了不少项目。不知不觉中便开始比较常人工作和证实法项目的轻重缓急。我的报告写的再好,我的研究做的再出色,顶多也就是让公司提前几年生产出疫苗,使人少受些疾病之苦,甚至能让一些人免于死亡。这些以前可以让我热血沸腾的抱负在正法面前一下子显的那么的可笑。不知不觉中我开始用自己理解的法理来衡量常人的工作。“使人少受疾病之苦”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让一些人免于死亡”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呢?然而在当时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认识到了证实法的事是最殊胜的,一定要做好。

    有了衡量标准和轻重缓急以后,对很多事情就开始以“参与证实法”的名义進行敷衍。学员之间的一些交流更是加重加深了我的这种认识。我太太当时是一家大的电信公司业绩很好的技术销售员,她也是一下子参与了很多证实法的项目。而当她失去工作时,我当时的心态是羡慕,真好,可以全职做证实法的工作了,我要也能全职就好了。因为不能一家都喝西北风,所以我一直没辞职。可一直到几个月前,我自己还在打全职做证实法工作的主意呢。

    在这样的心态下,我工作的质量可想而知。表现出来就是工作上的关一个接着一个,老板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好了。我一直把这当成是旧势力“对自己正事的干扰,对自己正事的冲击”,养成了经常发正念的习惯。在和老板谈工作前发正念,虽然有时他脸色不好看,可每次也都能蒙混过关。在项目审核时发正念,项目工作没做到位也只是有惊无险。还有几次明显感到老板不对劲了,心想,真麻烦,光发正念又不够了,还得加大力度讲真相。好在老板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每次在给他比较扎实的讲了真相后,情况都会好一段时间。

    师父说:“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那真是千真万确。如果能结合常人能理解的事情用常人能听懂的话去说则效果更佳。今年初为阻止中共的长城电视平台落地加拿大我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在给老板讲了真相后,让他着实的感动了一番,也让我暂时度过又一个“工作危机”。他在年轻时当过几个月的兵。我说加拿大的士兵扛枪保卫加拿大,现在中共的九家电视台要入侵加拿大,大部份加拿大人无动于衷。是,我最近花了很多时间在做这件事,可我是在保卫加拿大呀,而且我说我在公司所学的写报告的技能现在都用上了,尤其是你对我写报告的技能方面的帮助现在也都用上了。我们给加拿大广播电视局的报告写的很专业,一般这样的报告要几个律师好几个月才能写出来,我们几个业余人士不到一个月就写出来了。后来我听说老板在他的上司那里为我说了好话,当时我真心的为他感到高兴。可现在看来,我等于是把我工作中应尽的责任让他去承担了。

    是的,“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能让众生做出正确的选择,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发正念一定能清除邪恶的干扰。但讲真相和发正念都不能代替我们修炼人的修炼,也不能代替法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圆容常人社会这一层理的要求。

    这几年,客观上生活的压力使我这几年不得不撑着我自己这份常人中的工作。现在,这份“累赘”的工作变成了很值得珍惜的独特的正法修炼的环境。虽然我时常还很难平衡好常人工作和证实法项目的关系,但我现在的心态应该说是正了很多。法上通了,我对更好的平衡好这一关系信心十足。

    二、不注重细节,也是“以参与证实法的名义”

    最近老板在给我的一份报告提反馈时指出:“‘A和B是相关联的?’这太笼统,应该说‘A和B在P值为××的情况下在统计上是相关联的。’没有细节的结论是模糊的,也是不可信的。”当时我嘴上说好,心里在默默的发正念,铲除所谓“他背后给我找茬的邪恶因素”。心想:这个报告得赶快交上去。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呢。报告的内容鸡毛蒜皮,有什么好吹毛求疵的。因为这点小事而影响了证实法的项目,这不是干扰是什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发完正念,冷静了一下,发现所有的资料都在那儿,安下心来把报告按要求写好也并不难。难就难在能否安下心来,能否重视报告的质量,能否认识到写好报告的重要性。问题还是出在自己的心态正不正。

    检查自己,其实在正法的项目中不注重细节的事也屡屡发生。如在向加拿大广播电视局反馈9家中共电视台完全由恶党政府控制散布仇恨时由于对一条法规只知字面意思没做深入研究而引用。给对方律师以借口来攻击我们。反观乔高和麦塔斯的报告,每一个细节都有可证实的出处。而这种严谨与扎实正是我要不断提高的,无论是做常人的工作还是证实法的工作。

    其实邪党的文化是最不注重细节的。不论事实如何,一切按邪党的认识去定性,再扣帽子,打棍子,这在邪恶回复乔高和麦塔斯的报告及邪恶给加拿大广播电视局的信中都暴露无遗。它们完全不敢正视具体事实,只能苍白无力的以官腔应付。

    这种党文化式的官腔虽然苍白无力,也令人作呕,但却是最容易做的。其实也是一种懒惰的表现。联想到最近我在学员交流的大会小会上发言较多,太太说我官腔十足,我不得不承认,是应该注意了。师父说:“你们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经看到了,其实是很窄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当自己做的不到位又不去努力做好,而想以自己理解的法理去找别人的不足时,就一定是走偏了自己的路。如果再以法理压人,满嘴形容词却没有实质的东西,那真的是与党文化无异了。

    三、放纵自己的“轻微”执著,还是“以参与证实法的名义”

    师父的《转法轮》不知读了多少遍了,当读到“毛巾头”那段时从没觉得与我有关系。直到今年3月22日。公司从去年年底开始请了一位资深心理学家培训管理人才。我被选中,并有“一对一”培训的机会,分析自己的个性特点及领导方式,从而找出提高管理能力的办法。我很高兴,因为这不仅可以学到知识用于证实法的项目,而且是向她讲真相的好机会。

    3月22日那天,我给她讲了法轮功的真相及我参与新唐人电视台的情况,还讲了刚刚曝光的苏家屯集中营。也讲了在工作中遇到的困难,以及平衡好所有这些的难度。她象是问我又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法轮功讲‘真’,你上班时间不会做其它事吧。”我怔了一下,话题马上岔到其它方面去了。回来后再读《转法轮》第四讲,对照自己在工作中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离修炼人的要求差的太远了。以前之所以没重视,好象也不是因为没认识到,也不是不知道标准是什么,只是认为我又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证实法的项目,有些是自己的“轻微”执著,可以暂时放纵。这样一来,似乎在上班时间做证实法的项目影响工作质量就显得理所当然,明知道对不起公司发的工资,也认为是偷拿公司的“毛巾头”。

    我记得我有时甚至还会在同修中显示:我在班上做大法的事,有本事。实际境况是在上班时做大法项目的时候往往也是心不在焉的,两边都做不到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尤其是听了师父2006年加拿大讲法后,我下决心上班时间专心做工作。一天下来,果然效率很高。午休及下班后做证实法的项目也更踏实,效率也有提高。可多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掉,尤其是现在的项目都很急。我的电脑有两套电子邮件系统,如何在工作时间不去点击新唐人的系统现在成了我每天要过的关。此关过的时好时坏,真没想到控制自己的鼠标需要如此大的毅力。经过两个月的修炼,现在基本可以达到上下午各有4个小时全神贯注的工作,只在午休时把思想转到大法项目的事情上来。

    师父告诉了我们做好常人工作的重要性,严肃性,作为弟子我们就应该尽一切努力摆正心态,把事做好。我们的心态对常人的影响是巨大的。中共活体摘取学员器官的事让我老板非常的气愤,最近有几次他在工作时间约我要谈谈“那件事”,并为我们如何做好出主意。可见只要我们把心态摆正,把工作做好,对的起那份工资,真正需要的时候,各方面都是可以圆容的,甚至可以在上班时间和老板一起做大法的事情。

    对自己的“轻微”执著的放纵还体现在许多的方方面面。比如我们部门有两个秘书,一个长得好看,另一个不那么好看。我有事总愿找好看的那位帮忙,还认为是人之常情,又没什么不好的念头。可这是人的“情”,是自己的喜好,不看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轻微”的执著就会变成大的执著,甚至对证实法造成损失。有一个项目请一位老学员来协调,我们合作的很不理想。同修说我不支持她,我反过来说她自己协调有问题还向外找。同修后来和我交流,说我对别人的态度和方式就不一样。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其中是掺入了自己的喜好。对合得来的学员,看着顺眼的就愿意合作,合不来的就想躲的远远的,主动去支持就更谈不上了。

    同修之间在一起随师正法这几年,我自己对同修的“情”有多重在最近的一次项目组的激烈冲突中才被暴露无遗。我作为该项目组的主要协调人看到有学员受到另外学员的我认为是非常不公的对待时,我魔性大发,对学员吹胡子瞪眼睛。没能冷静的从对每位学员慈悲的角度,从圆容整体的角度处理问题,以致影响了学员的心态及项目的進展。在此非常感谢同修当面直截了当的指出了我的执著。

    师父在《越最后越精進》中说:“当然,多数处于这种情况的弟子其实是因为开始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轻微执著或者观念的干扰,被邪恶钻了空子、加大了这些因素造成的。”可见如不重视自己的“轻微执著”,就是有漏,这种漏洞可能在我这样的没有太经过个人修炼磨炼的学员中较多见。说白了不能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那能叫修炼吗?师父在《精進要旨·圣者》一文中说:“其人赋天命于世间、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怀大志而拘小节,博法理可破谜,济世度人而功自丰。”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有幸随师正法,“怀大志”不言而喻,而我这几年却把参与证实法的“大志”作为不拘“小节”的借口,离师父的要求差之甚远,后悔因当初的“赶上末班车”的侥幸心理而放松了个人修炼。谢谢师父的承受,使弟子还有机会修正自己。弟子一定精進,从现在起看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2006年美国华盛顿DC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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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正念、正信、正悟的一点体会

    北美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非常感谢今天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和大家交流, 我想通过自己身体上经历的几次魔难,谈一下对正念、正信与正悟一点修炼体会。

    2004年7月,“坚忍不屈的精神”画展将首次在DC展出,我负责画展的筹备工作。在这之前,没有任何有关介绍这些画的文字资料,从起名到画的排列组合的介绍,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当我把这一切都想好了,准备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动笔把这些写下来时,晚上睡到两点多钟,突然醒了,感觉胃胀胀的,很不舒服,本来不想理它,可是越来越难受,好象胸里被灌了沉重的水泥,于是我坐起来发正念,我当时头脑非常清醒,知道这是魔在干扰,企图使画展无法顺利進行。好坏出自一念,我那时脑子里出现的就是前两天听一个弟子讲的他母亲在国内被迫害时没能完全否定邪恶迫害的教训。她从楼上跳下来时,摔到了两胯,当时她想左边胯的伤是邪恶强加给我的,坚决不承认,右边也许是自己的业力,自己来还;结果,左边胯什么事也没有,而右边胯则落下残疾。

    我当时在心里请师父加持,坚决不承认这邪恶的迫害,我想叫醒也是修炼人的先生来一同帮我发正念,可是,他认为我这是身体在调整,应该去承受,而不是清除。他的话让我觉得身体更加难受,我没有任何力气与时间去和他争论。我想站起来炼功,可是,突然间身体疼得连直都直不起来,呼吸也变得非常困难,豆大的冷汗猛往外冒,而且,这种沉重僵硬与疼痛的感觉每秒钟都在加剧,感到另外空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一面坚定的全面否定邪恶的迫害,一面冲到楼下有师父法像的房间,抓起电话请一位平时修炼扎实的老弟子,叫起他太太帮我一起发正念。话音刚落,就感到身体里的那个巨大沉重的东西消失了一半。当我坐在师父法像前时,那个东西全消失了。在师父的大法像前,感觉那个能量场是那么美妙舒服,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快,那么神奇。我在那里待到天亮,身体又恢复了往常的状态,画展的介绍如期完成。正如师父在《洪吟》(二)中所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再强大的恶魔,在师父面前都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

    通过这件事,我体悟到对待身处魔难中的同修,我们一定要给与真正的正念支持,首先是无条件的帮助他清除邪恶的干扰,而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和层次妄加评判,否则只会加重同修的魔难。

    去年我参与了一个重要项目的协调工作。这个项目结束后,感觉身心的承受力都达到了饱和,上班时坐在电脑前就是脑子发呆,两眼发直的状态。突然看见一封指责我的电子邮件,心里一动,觉得有些冤枉和不平,瞬间感到另外空间压下来了很多不好的东西,紧接着,就连打了几个喷嚏,第二天就出现重感冒的症状,浑身疼痛难忍,直冒冷汗,躺在床上起不来,感到这个身体就是一个排业口,恶势力以此来拼命的折磨我的意志与信念。虽然,我也努力发正念,听师父讲法,可是身体里那股来势凶猛的业力丝毫没有减轻,我想我绝对不承认邪恶的这种迫害。在极其难熬的时候,我也出现过是不是用药物来对付它的念头,可是我想到药物是无法铲除业力的,而且自己修炼出的身体是纯净的,不能让药物来污染她。第三天晚上,一位同修打电话来,听到我沙哑的嗓音,告诉我最近很多同修都有这种症状,是共产邪灵搞的鬼,要针对它发正念铲除。我马上对它发正念,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感觉那股一直处于上升势头凶狠的业力在下降了,人也能够起来了,到晚上,声音也出来了,没有耽误采访。

    这个项目过后的几个月内,都感觉身心疲惫,以前一天之内纽约开来回都没什么问题,后来连一个单程都开不动。同修之间明显的间隔和负面的念头,让我感觉另外空间的邪灵很凶,压下来的难很大,表现在这个空间,就是体力下降,开车吃罚单,做大法的工作举步维艰,感觉我们都被抑制的很厉害,另外空间的魔利用着我们的执著在分裂我们,使我们不能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当时除了加强学法、炼功和发正念来调整自己,我感到无奈。

    和一位同修交流时,她指出我的正信不够,把魔看得太大了,其实还不够师父一个小指头捻的呢。反省自己,还是因为有一颗维护自我,在乎自己名声的人心才会觉得委屈不平,才会被邪灵钻了空子。

    师父在《转法轮》第八章“谁炼功谁得功”一节中指出:“在常人复杂的环境中,在人与人心性的摩擦当中,你能够脱颖而出,这是最难的。难就难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当中吃亏,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动不动心;在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中,你动不动心;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

    其实在感到来自同修的负面念头时,看看自己,发现我也对同修同样抱有负面念头,也没有能跳出这相生相克的层面。后来听说其他参与的同修也都承受了很大的魔难,内心也很难受;如果自己当时能够更多的站在对方的角度来看问题,有更大的容量,能够忍辱负重,出现问题及时在法上交流,用修炼心对待,而不是以人情和干事心对待,也许就不会给邪恶以可乘之机。正是因为自己的修炼状态没有跟上正法進程的要求,才在魔难中挣扎了这么久。

    反思自己在魔难面前的心态,正如同师父在“与时间的对话”经文中指出的“……他们总是和人比,和他们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跟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工作中面对矛盾时,因为怕矛盾造成隔阂而使内心难受,常常采取常人那种息事宁人,努力忘记和回避矛盾的方法,用人的干事心来对待大法的工作项目,常常局限在事情本身的对与错这个层面上看问题,而没有以一个真正修炼人的心态抓住每一个机会向内去修、向内去找,看看自己离法的要求还差多远,在法上努力提高自己,失去了很多修炼提高的机会。

    那个项目提供了非常好的修炼机会与环境。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的认识和感受可能都不同,这就是针对我们不同的心所演化出来的去我们执著心的修炼环境。如果我们能够跳出具体事情的是是非非,就能够看到自己的不足和法的要求。

    师父近来多次讲法中提到我们一些修炼上的根本问题,我感到其实正法修炼对我们每个个体的修炼要求是非常高的,我们既要担负起自己肩上的重任,做好每一个项目,完成正法赋予我们的使命,同时要在其中以修炼人的心态对待矛盾与困难,向内去修,归正自己。现在出现的很多问题都是因为个体的修炼状态没有能够跟上正法進程而造成的。能够参与这些正法進程中救度众生的项目,其实是师父的慈悲,我们的荣幸,我深刻的感受到我们的能力都是大法赋予的,因为要承担那么大的使命,师父把我们加持到了那里,让我们在这种形式中修炼提高。

    今年四月胡锦涛来华府访问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花粉过敏症状,每天早晨起来猛打喷嚏,眼睛发痒。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我一面在思想中否定这种干扰,一面加紧学法炼功发正念,一个星期后,这个状态消失了。后来听说还有不少弟子也出现了花粉过敏状态。大家感到这是另外空间压下来的一批坏东西。每次中共党魁出访,另外空间都会聚集了很多的邪恶在他的周围,我们近距离发正念可以有效的铲除另外空间的邪灵。DC一位弟子跟我讲过2001年7月在邪恶之首出访马耳他时,他们近距离发正念的经历。当时警察一再的要求他们向后退,他们没有去争那几米的距离,而是配合了警察的要求,后退。由于他们只有6个人,没有更多的人手打横幅,他们就把横幅放在地上,坐下来静静的发正念。他们发出的强大的正念之场,感动了周围的民众。在邪恶之首一行经过时,那些民众把他们放在地上的横幅高高的举起来。那是一幅大法弟子以强大的正念场带动常人清除邪恶,讲真相的感人画面。

    基于以往的经验和教训,协调活动的学员本来是决定我们这次不再象过去那样喊口号,而是静静的发正念,让那些可贵的中国人看到我们的慈悲祥和,从内心得以转变。否则可能会把他们的争斗心激发出来,成为被邪恶利用的工具,不能达到救度他们的目地。可是当胡来时,我看到我们的横幅和欢迎的旗子混在一起,双方都在用喇叭对着喊口号。我们没有什么人在发正念。当时,尽管认为应该坐下来发正念,但觉得没有人会听,也随着大家喊起了口号。后来,和几个同修交流,大家也都认为我们应该坐下来发正念,用喇叭只播放“九评”就好了。

    我们在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中看问题的基点是不同的,个人修炼是从个体粒子的角度,以个人的提高为目地来对待修炼中出现的一切事情。而正法修炼是在以助师正法,最大限度救度众生为目地,在如何更好的去圆容师父所要成就的这种修炼形式中去修炼提高。在这当中出现各种干扰与魔难的原因也是复杂的,有个人的执著所致,有另外空间对正法進程的拼命干扰破坏,也有因为太指望常人或者执著于时间了,总是希望某个媒体或重要人物做个什么表态,产生什么转机。所以旧势力就利用某个学员的执著针对整体的漏来干扰。正法这件事是师父在掌握的,现在的时间是给我们提高自己和救度众生的。我们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中归正自己的变异,走正路,这个过程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我们留给未来做参照的。

    师父在《走正路》经文中指出:“不要为达到目地就不考虑大法弟子为什么而存在。其实救度众生中包括着个人修炼提高的因素。无论是救度众生、个人提高、反迫害都是在证实法,走正你们的路才是证实法。”

    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正法進程走到今天,我们做的事情都是很大的,牵扯的面也是很广的。我们应该学会跳出个体,从整体的角度来看问题。出现问题,把自己放在整体中向内找,不是单纯的站在个体的角度看某个人或事的对与错,而是看自己在这个整体中是怎样做的,如何去配合别人、理解别人、圆容这个整体的,与法的要求还差多远。当前我们所面临的很多问题是对我们整体的考验,这要求我们树立起强大的正念,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走出自我,打破间隔,相互圆容、配合,形成一个强大的整体,达到师父在《转法轮》第八章“周天”一节讲到的,“最后使上万条脉连成一片,达到一种无脉无穴的境地,整个身体连成一片,这是通脉最终达到的目地。”这样才能够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的使命。

    以上是我的一点体会,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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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干事心的一点体悟(三言两语)

    台湾大法弟子

    坐到电脑前面,打开待编辑的文章,开始编辑,今天这篇简单,没什么挑战性。这念头一起,过不了五分钟,就哈欠连连,接下来不自觉就在电脑前面打起磕睡了,迷糊当中,觉的这样对不起师父,猛然的就打起精神来了。

    工作完成,自己就想为什么今天会这样的状态,以前没有过。原来这星期来编辑的文章都相当复杂,理顺这些人事时地物,都煞费心思,完成后觉的有成就感,今天来篇简单的,一目了然,就起了轻忽的心,这没啥挑战性。

    这种心不对,好象常人在做事,要有挑战性,要有成就感,这不就是干事心吗?每篇文章都同样重要,复杂的、简单的,都要一视同仁,同等重视,才是大法弟子做大法工作的正确心态,找到那颗心,警惕自己,心态摆正,整天状态都不错。

    一点点心得,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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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转折点 法轮大法带给我的美好

    晨晨

    每隔一段时间,我的单位就会有一次人事升迁,有人高兴有人失落。我的心也跟着外在的环境起起伏伏,得到一点就高兴、损失了一点就难过。那种感觉真是五味杂陈。虽然我的生活什么也不缺,但内心还是感觉缺少点什么,说不上来到底我欠缺的是什么。

    当我走入修炼后,猛然发现,原来我所欠缺的就是知足。欲望牵引着我做无止境的追求,我期望自己银行的存款数字与日俱增,希望自己的先生能象别人的老公那样飞黄腾达,我希望自己在工作上也能当个什么官的,不用老是看人家的脸色。

    殊不知道这些苦苦的追求正是我痛苦的源头。我的顶头上司是个女性主管,善于公关交际应酬。她期望部属对她唯诺、奉承。我天生个性耿直,是个非黑即白的人,不喜欢逢迎拍马,又爱仗义直言,保护弱小。我觉得我在我的主管眼中似乎是眼中钉,虽然她口口声声说我做事她放心,但年终考绩总是给我“吃烤鸭”。

    我愤恨极了,觉的上天对我不公平,为什么安分守矩的人总是被人欺负。有一次,我找她理论,她被我的震怒给吓倒了,加上她自己做了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怕被我抖出来。如果我把她的丑事抖出来,她不仅会走投无路还要吃上官司。

    最后她动用关系把我强行调到其它单位,扬言要让我好看。我心里也极力想报复,恰巧那时正是我接触法轮大法之际,开始走入修炼之门,我认识到冤可解、不可结。

    如果不是她给我吃这些苦头,我不懂得珍惜修炼是如此的可贵。我不再记恨她,有一天偶然见面,我还把大法介绍给她,她却嘲笑我。我心看淡了,知道自己吃苦行善终会有好日子,而她处处作孽,罪业终将回到自己身上。

    现在的我,放下名利情之后,真正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拥有。内心知足,不与人争斗;对于钱财看淡了,我觉的钱够用就好了。现在我觉的自己是一个富有的人,因为我很满足自己这样的收入,我还把这些收入拿一部份来做对社会有益的事,心中感到无比的踏实。对于我的先生,我开始欣赏他的优点:忠厚老实,又能为别人着想,清心寡欲,世界上还有比这样更好的老公吗?

    从中我体会到:很多事情就是因为我们往坏处去想,钻牛角尖,所以境随心转,感觉周遭的人、事、地、物都不顺。当我心念一转,周遭的环境就随之而变,不好的事都会变成美事、好事。以前看起来令人压恶的人,现在觉的是很可爱的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因为我的心变善、变好了,把丑事变成美事、把坏事变成好事。这是我连做梦都想不到的,我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转变,这一切都是法轮大法带给我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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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札记:坚定不是口号

    笑梅

    每年一次的华盛顿DC法会刚刚结束。在开法会期间,不仅能有幸聆听师尊讲法,分享同修们感人的修炼交流,师父还用各种形式来点悟我修炼中的不足。

    住在同一房间的另三位同修是悦、芳和西人学员巴巴拉。

    当我和悦乘飞机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们为能在飞机上读完一讲法而高兴。DC的闷热天气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我迫不及待的去洗澡。悦忙着打电话问第二天活动的安排。

    不一会儿,芳到了,她的第一件事是要补上第二套功法抱轮。说实话,我炼功坚持的不好,尤其动功炼的很少,抱轮又是少之又少的。记得99年第一次参加纽约法会,集体炼功时就是让我赶上抱轮。那是三月份,乍暖还寒,没穿厚衣服的我冻的只发抖,二只手又疼又麻。心里直向师父保证:“师父,弟子记住了,回去一定要多炼功。”结果回来后没坚持多久,又回到了老样子。这次芳又拉着我炼抱轮,我知道自己这一部分欠缺太多了。听说芳习惯于半夜起来炼功,她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叫修炼?就是既要修又要炼哪。”

    巴巴拉到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大家准备睡觉。我正不知道明天几点起床呢,悦说:“明天早起打坐。”

    “几点起?”我问。

    “我一般是在五点左右自然醒来,打坐发正念。”

    “你天天如此?”

    “天塌下来我也要炼,一天都不能停。”

    我听了不再说话了,心里真惭愧。

    巴巴拉是个得法不到一年的新学员。听别的同修说,她自从得法后,一次学法炼功都没拉下过。当我问到她每天的修炼时,她说,每天早晚各一小时炼功,再读一讲《转法轮》。在我们当地集体炼功时,经常看到她打完坐就倒在地上好久起不来。有人问她,打坐痛时,想没想过把腿拿下来?她肯定的回答:“从没有过这个念头。”第二天游行,到了最后,我已经很累了,几乎走不动了,巴巴拉却用中文向过路的行人高喊着:“法轮大法好!”我能感到她内心里对法的坚定。

    看着周围的同修,我突然悟到什么是真正的坚定。坚定是踏踏实实的按照法的要求做,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证实大法。要身体力行,不怕吃苦,持之以恒。当我再感到自己修炼状态不佳或过不去关的时候,我会想起这些坚定的同修,我也会问问自己:“你是个坚定的大法弟子吗?你真的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了吗?”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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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范报答知己之恩

    李剑

    廉范,字叔度,北魏永平年间,陇西太守邓融曾召任他做功曹。不久,邓融被检举,牵涉到一个案件中去。廉范知道这件事复杂,难以解决,打算用变通的方法来帮助邓融。他假托有病,请求离职。邓融不了解他的用意,恨廉范忘恩负义,在自己正困难的时候离开。

    廉范到了洛阳,改名换姓,请求代理廷尉、狱卒的工作。没多久,邓融果然被捕押在洛阳监狱。这时,廉范得以守卫、侍侯在他身边,尽心的照顾护理他。邓融奇怪他的相貌很象廉范,但决没有想到他会是廉范。于是对他说:“你怎么这样象我过去的功曹?”廉范斥责他说:“您因为关押在这里,神志错乱了吧?”

    后来,邓融被保释出狱,贫病交加,廉范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照顾他。邓融去世后,廉范送葬到南阳,后事办完方才离去,最终也不说自己的姓名。

    一次知遇之恩,使廉范终身不忘,而且屈己相助,士人的感恩图报,真是无以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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