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5月29日 星期一

  • “天堂”门口的徘徊

  • 濒死研究 美国医界证实人死其神识不死

  • 诗二首

  • 回忆师父

  • 见证那历史的瞬间

  • 丹麦文《转法轮》正式出版发行(?)

  • 我的修炼之路

  • 忆94年中国大陆最后一次法轮功讲法班

  • 用“心”去证实法


  • “天堂”门口的徘徊

    勿忘草

    一九六零年前后,中国的“大跃進”正在火头上,也就是后来老百姓说的“一人疯了,六亿人都疯了”的时候。“大炼钢铁”已经收缴了每家每户金、银、铜、铁做的一切东西。家家的粮食册上都已经盖上了“粮已转入食堂”的戳子:要吃饭,只能去公共食堂了。家里的铁锅都收去作“大炼钢铁”的材料了。我家附近的县城里已经开始普遍的谈论饥荒。

    然而,我们那里的市委领导,已经在两年前决定:我市将在1962年正式“跑步進入共产主义”,并且已经向全市人民作了动员报告(动员大家進入“共产(邪恶)主义”?我始终没有想明白)。一听到几年后就能進入“楼上楼下,电灯电话”那种共产生活,全市人民着实高兴和兴奋了好一阵子。现在回头看,说出来都象天方夜谭。但那时不但人人相信,甚至许多领导和部份群众还嫌步子太慢了!巴不得再快一点,来个一步登天。

    某区的一位领导,逢人就说,市领导的计划不够快:明年就可進入“共产(邪恶)主义”,却偏要等到1962年!既然知道“共产(邪恶)主义”最好,却偏要去走一步“社会主义”。他甚至认为“社会主义好”的歌都要逐步停唱。他把自己这些“革命”性很强的论点向所有自己碰到的人宣传,据说效果很好,因为大家对“共产(邪恶)主义”都有些“等不得了”。

    他家的邻居是位教初中语文的教师。一天,他又去串门,并且高谈阔论的说起自己已经重复多次的革命论点来。那位教师虽然已经成功的忍耐了好几次了,但还是希望今后耳根稍微清静一点。等他口沫四溅的讲完自己那一套老生常谈后,那位教师没有正面评论他的话,却漫不经心的跟他讲起一个私塾老师的故事来。

    一位私塾先生教学生做对子,已经教到了七言以上、随口成对的水平。有一天,天下着雪,学生们来迟了,但很高兴,因为农民正希望天下雪,明年春天才有润地的水。这位先生不太高兴,便借景生情,向学生们抛出一个长句,要学生们对出下句来:“老天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化为雨,早知雪要化为雨,不如当初就下雨!”好家伙,这个句子不但很长,而且包含一个似理非理的内涵。但学生们没有辜负先生的期望,其中一个学生的对句是:“先生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早知饭要变成屎,不如当初就吃屎!”

    故事说到这里,这位干部和语文教师都大笑起来。但过了一会儿,这位干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表情尴尬的对语文教师说,他今天家里有事,必须早一点回去,说完就急急忙忙回家去了。从那以后,语文教师再也没有听到那位干部急着去進入“共产(邪恶)主义”的言论了。

    不到两年,我们市里也加入大饥荒的行列,我们许多邻居家里都有饿死人的。我母亲把食堂里拿回来的一点饭都让给我和弟弟吃了,等我们去学校以后,她就在家里拼命喝开水下泡菜,于是和其她邻居一样得了“水肿病”。两只脚都肿到膝盖了。据邻居说,一旦肿到膝盖以上,就多半是没有救了。我好几次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那里无声的流泪。她后来说,她当时不是怕自己死,她是怕她死后,我们兄弟俩也活不出来,因为我们的父亲住在单位里,他不能照顾我们,我们家也没法照顾他。那一年,是1961年,就是我们的市委领导计划的“跑步進入共产(邪恶)主义”的前一年。

    “共产(邪恶)主义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桥梁”。“跑步進入天堂”的运动跑死了四千万到八千万人,最后只好放弃“天堂”,拆了“桥梁”,把已经割去了的“资本主义的尾巴”──农民的自由地,又给农民长上,实行“三自一包”的新政策,这才逐步的扭转了形势,许多已在死亡边缘的人(包括我母亲),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命是捡回来了,但人们对于共产邪党的信任和热情是再也无法捡回来了。而且这正是许多真诚拥护过共产邪党的中国人一步步清醒起来、最终彻底看透共产邪党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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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濒死研究 美国医界证实人死其神识不死

    岳芸

    亲自陪伴上千人面对死亡,并且搜集来自世界各地两万个濒死体验之例,库柏勒-罗丝医生确信,在人死了之后生命仍有延续,因为神识是不死的。

    于5月中出版的《琉璃光》季刊,首篇文章谈“濒死经验与死后沟通的研究结论:神识是不死的”,根据库柏勒-罗丝医生(Elisabeth Kubler-Ross, MD, 1926~2004)的研究,很多人在濒死经历中见到已死的亲人。

    譬如有一次,她陪伴一位因为全家遭遇车祸而受重伤的小孩,临死时小孩变得平静安详,她问小孩有什么感受,小孩说:“一切都好,妈妈与彼得(哥哥)已在旁等候。”小孩不知道妈妈已死,连库柏勒-罗丝医生也不知道彼得死于十分钟前。

    库柏勒-罗丝医生发现死亡过程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神识离开身体,没有脑波,心电图呈现死亡状态;然后就進入第二阶段,没有时空限制,可依心念立即到任何地方,盲人在这阶段可看得见,哑巴可说话,聋子可听得见。第三阶段是超时空的回顾一生,地球上的时间也许几秒或几分钟,而心识的感受是多重的。

    随后又有许多医生研究死亡与濒死案例,都可与库柏勒-罗丝医生的发现相印证,其中受瞩目的是心脏科专家范拉曼尔医生(Pim Van Lommel),他在荷兰十家医院以344个心脏休克抢救回来的病人为研究对象,发现18%有濒死经验。

    这些有濒死经验的人里,30%有经过隧道的感觉,看到了天堂景象或遇到亲人,25%有离开身体的感觉,与“光”沟通或看到彩光,13%有回顾一生的体验。

    有濒死体验的人,其体验对往后人生观起到了很大的影响,康涅狄克大学瑞恩(Kenneth Ring)博士总结出12项,诸如:(1)珍惜生命的一切,包括平凡的经验。(2)不再追求物质生活,知道那是虚假的。(3)失去竞争的意愿,关怀更重要。(4)灵性上不断的自我提升。(5)相信死后生命会延续。(6)相信宇宙中有超然的力量,有些人称为“神”或“光”。

    《琉璃光》季刊在本文里引用库柏勒-罗丝医生的著作《论死后的生命》(On Life after Death),其实出版于1991年,该刊撰写这篇探讨濒死体验的用意,是因为受到西方许多这类案例的启发,想藉此来搜集中国文化中的濒死经验,或死后与亲人、朋友直接沟通的例子。

    《论死后的生命》这本原著只有96页,尽管已出版15年,在亚马逊网路书店上至今仍然不乏有读者给五颗星的好评。全书包括四篇论文,分别是“活着与濒死” (Living and Dying, 1982)、“死亡并不存在”(Death Does Not Exist, 1977)、“生命、死亡、死后的生命”(Life, Death, and Life After Death, 1980)、“父母之死”(Death of a Parent, 1991)。

    大纪元在2002年曾经转载了一系列探讨濒死体验的研究──〈打开生死之门 探索灵魂奥秘〉,共有十三篇。在第一篇专文提到,绝大多数濒死体验者都说他们感受到和平与快乐,而非痛苦与折磨。但也不完全如此,《天堂印象──100个死后生还者的口述故事》记载一位叫海德勒的德国警察局长对人冷漠粗暴,在濒死体验中看到自己被许多贪婪丑陋的灵魂包围着,其中一个灵魂张着血盆大口扑上来要咬他。

    《琉璃光》季刊在文末以库柏勒-罗丝医生的看法为结尾:一旦人们了解到在死时需要为生前所做的一切负责,那么,人们在世时将会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

    与濒死体验相关的轮回,在佛家及中国民间是广为认可的,西方社会也有不少研究。正见网上曾先后整理发表了“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西方轮回研究书籍介绍”、“西方轮回研究漫笔”、“前生今世”、“探讨生命轮回系列”、 “轮回纪实”等系列。其中一个个有趣而又有启发意义的事迹,真是令人难以忘怀。有兴趣的读者可不要错过哟!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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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二首

    童新

    (一) 得法

    秦淮水,天山雪,世世轮回忘岁月。
    聚散红尘无数缘,法中方显本真色。


    (二) 回家

    莫道家乡远,心坚路不遥。
    天梯随身伴,勤攀节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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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师父

    净莲

    明慧网上发表的回忆师父的文章,完全都是跟过师父传法班、亲见过师面的同修。那种珍贵和幸运,真是无以言表。没见过师父的弟子,想见师面却不得见的那种遗憾、对能见师父的同修的那种羡慕,同样也是无以言表。其实见没见过师父,只要得了大法,其珍贵和幸运是同样无以言表的,只不过有些人看不见不相信,有人看见了也不愿相信而已。而作为真修弟子,不管见没见过师父,对师父的想念是同样极深极笃的。然而,对于所有众生,师父都在一视同仁的切切期盼着、慈悲苦渡着。这篇回忆师父的文章,就是我未见师面胜见师面的回忆。

    我出生于1951年5月,一生都在寻找真理,年岁越大越迫切。我42岁时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宇宙空间中飘荡着,一边寻找一边恸哭一边绝望的呼喊着:“我找不到真理,真理在哪里?”大恸着绝望的找啊找。(醒来后还不停的抽咽),当时整个三界内黑云滚滚,没有一点光明。正飘荡间,突然看见三界外一轮金光,一个慈悲的声音传来:“下去吧,你能找到真理的。”

    当时我正练一种常人瞎编的假气功,身心的那种日渐糟糕自不必说了。一天中午,我正做假气功动作时,从门外飞旋進来一个金光闪闪的法轮,(当时不知是什么),進入我的小腹,从那时起,我的小腹便经常发热。我的家庭,母亲懦弱,妹妹呆傻,贫病交加、受尽欺凌父亲为农民鸣冤,被邪党诬为右派,批斗侮辱,1958年含冤去世。我这棵随时可被风刀霜剑摧折的幼苗,却肩负起了保护霜母弱妹的责任,因此我从小养成了孤高自赏、从不示弱、显示心很强的执著,同时也很有主见。显示心那么强,又学过给人治病的假气功,可是我从来没有伸手给任何人治过病,自己也觉的很奇怪。后来才明白:师父一直在管着我。

    1994年,我到成都文殊院找住持请教未果,自己买了一本《金刚经》、一尊释迦佛像。回家后给佛上香,乱求佛。这时,出现一位大佛,翠蓝卷发、金黄袈裟,站在那静静看着我给佛敬香。那时我竟然毫无感觉的同样静静望着佛。直到一柱香燃完,佛才离去。过了几天,我照着《金刚经》打坐,也不懂怎么双盘腿、怎么修心,坐在那乱想了一个多小时。几天前出现过的大佛一直坐在我对面,静静观察我,直到我起坐,佛才离去。因我缘份未到,仍未走入大法修炼。

    我1997年底开始修炼大法,有人给我介绍后,我就自己去找炼功点。我刚到炼功点门外,突然感觉到一个人在我小腹处猛踢一脚,在两肾处猛击两拳,已停了几年的例假从新开始来,很正常的维持了几年,身体和记忆恢复到年轻时。从我一开始修炼大法,师父为了增强我炼功的信心,不断让我看到超常景象:每个月身体变一次颜色,来例假就变──赤橙黄绿青蓝紫有色无色;丹田形成了,师父下了种子,在丹田里飘着几片莲叶;大眼睛、小婴孩、元婴等。

    初入修炼门,不知怎么修心,却为自己找到了真理激动不已,跑到跟过师父三次班的站长家里,当着站长的面,向着师父法像发了两个誓:勇猛精進,超过站长(当时都说站长修的好,皮肤象小孩);用出家弟子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没有理解好法)。为这两个誓言,邪恶旧势力可得着了,对我進行全面无漏的所谓考验,故意给我设了一些很大的关难,故意让我几年前在色上摔大跤,在师父苦救下好几个月才走出来。当时真是痛不欲生,宁愿去坐牢。天目看见,我修炼出的生命体、那些保护我的生命体大量死去,后来走过来,才看见那些生命体又活过来了;师父把色魔业力形成的一座黑色大山炸成粉末,我才走过去。

    1999年4月26日,我听说了4.25大上访,急忙到站长家里告诉她:这是坏人妒嫉师父,故意迫害大法。话未说完,我两手劳宫穴象突然开了闸一般,两条巨大的热流直奔劳宫穴而入。从4.25开始,我广泛的向周围的人讲开了真相。六月,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地狱里的广播、电视、烂鬼排山到海向大法扑来,广播电视全是恶毒辱骂师父的诽谤,我气极了,手向电视猛拍过去。一气之下醒了过来。

    7月22日早上,我站在公安局办公室,要求释放头晚被抓走的站长夫妇。直到他们答应下午放,我才离去。师父曾多次教诲弟子们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们做的每一件事,神都有记载、在正念正行证实法修炼过程中,会产生伟大美好的一切。

    2000年2月初,我拿了几份真相资料送人大、政协、公安局,国安大队长立刻杷我抓進监狱,天天审问我资料来源。我的天目看见,师父在几天时间里给我做完了玄关设位。

    2000年5月13日,我们当地集体走出去庆祝师父生日、证实大法,被邪恶集体绑架。因人多,我主动坐在小牢房的角里,靠着粪桶,又挤又臭又不透风。那天天很热,我不断流汗,口渴极了。趁一个犯人要水时,我也让警察给我打了一小瓶厕所里的自来水。刚要喝,又一个同修被关進来,不断喊口渴。我急忙把水给她,她一口气喝完。过了一会儿,我开始头晕,迷糊中,清芬甘冽充满口鼻,睁眼看见一股透明玉液正朝我口里灌注,顿时神清气爽。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从未口渴过。在监狱里,师父给我做完了三花聚顶。

    从监狱出来,爱人要离婚,并逼我与在外地的两个女儿断绝关系,还要我配合邪恶要挟、派出所强迫在悔过书上签名、单位要保证书、610停发我的退休工资。我在家一边打坐一边哽咽,打坐两小时,哭了两小时。临起坐时我突然悟道:我哭的什么?修炼不是要修去人的一切执著么?我为什么要为失去人的东西而哭泣呢?一下豁然开朗,平静的告诉爱人:同意离婚,同意与孩子断绝关系,其余的事他无权过问。

    这时我哥嫂来了,嫂子大喊:“快来看师父法像!”只见师父心疼的泪流满面,并且打到这个空间,让我爱人和哥看见。他们看见了,再没说什么。6月,爱人因我之故被迫害中毒命危,医院发出病危通知书,我也不停流泪。我看见师父让我修好的一面到地狱里把我爱人背回来,我爱人果然转危为安。

    8月,我写几篇真相文章,记的有两篇题目是《法轮功12个补充问答》、《破除谬误与愚见》,那时不懂上网的事,也不知道要上网,叫我小女儿坐火车拿到我嫂处去打印,拿回来到处发放,同修也拿去复印散发。师父让我带上爷爷奶奶的像片(我从未见过爷爷奶奶,也从未见过他们的像片),用飞机把我和小女儿送到彼岸。

    2000年12月24日上午,我终于站在天安门广场上,打着横幅边跑边大喊“法轮大法好”。头天晚上我在火车上做了个梦,梦见我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天上的神水把我冲洗的干干净净。师父演化成庄严慈悲的女佛,一边无比慈悲的呼唤着“幺儿、幺儿”,一边把我从水里捞起抱在怀里。

    在北京房山尚南乐派出所里,警长与另一个警察打我骂我,师父让吸顶灯突然爆炸砸到警长头上、光秃秃的墙上突然窜出一团火烧到警察身上,让他们震惊之余再不敢迫害我。在当地监狱里集体证实大法、抵制办洗脑班配合默契,阻止了邪恶洗脑行为。

    其间,我看见了天国世界:景色美丽极了,没有太阳直射光,纤尘不染,一切物质都在发出柔和的光。柳叶是4厘米左右椭圆形的碧玉,发出绿莹莹的光,草也发出绿莹莹的光。河水是水又不是水,完全是金子,发出金黄色光焰。雪白的骏马,全身都是银色的卷毛,鼻子里喷出红光。雪白的天鹅,有人那么高大,充满智慧。她用头来擦着我的腿,打出意念告诉我,她会保护我。

    2001年,邪恶到处找我。邪恶在东边抓我,我就在西边发真相;邪恶在北边找我,我就在南边发真相。有一天,我和另一同修被特务包围,我们在师父呵护下正念走脱。第二天去发真相又被特务跟踪,终于找到了我的住处。三个特务用万能钥匙打开了防盗门。这时一股力量推着我,把门瞬间无声的关上。三个特务在外边互相惊问,一个说门开了的、一个说看错了、一个说走吧,可能没回来。突然,我看见师父正站在我身后呢。师父让我看见了之后才隐去。

    2002年,我在外地被邪恶绑架。那个地方的邪恶极其凶残,我和另一个大姐遭到毒打。就在那位大姐被毒打致死的当晚,我看见师父来到监狱里,坐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师父用另外的方式救出了我,让医生诊断为病危。

    2003年5月,两个大姐被绑架,我们把大量揭露当地邪恶、讲清当地真相的事提上重要日程,顶着绝大多数同修不理解的压力,坚定的一直做下去,并且到成都向全省交流切磋。在强大压力下写出《蓉城真话》,我看见师父指着《蓉城真话》,师父法身在上面过了一遍。

    想到师父一直谆谆教诲弟子:弟子走的正、正念足,师父和护法神什么都能做。执著多人心重,师父和护法神干着急没办法,因为安排好的一切是不能轻意动的,一动就得把所有时空从来。

    要回忆师父对我的慈悲呵护救度,永远也说不完,在这里只写了点滴回忆。可是就是这点滴回忆,也足以看出:我们每走一步,我们每次的提高,我们一思一念的归正,溶入了师父多么大的心血、多么巨大的承受、多么苦心的救度啊!师父为了众生,耗尽了师父的一切,这是所有宇宙众生永远也不能透彻解读的。

    其实不管见没见过师父、相不相信师父,无比慈悲伟大的师父都在看护着珍惜着每一个得了法的人,哪怕她/他至今还没有走出来证实法讲真相;哪怕她/他至今还在当特务;哪怕她/他至今还在起负面作用破坏法,师父仍然没有放弃,仍在谆谆教诲、切切期盼他/她归来,回头是岸。

    师父:弟子深切的想念师父,弟子拜问师父端午节好!

    向所有可敬的同修问好!

    个人认识,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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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证那历史的瞬间

    ──世纪之交前的天安门广场一瞥

    皓璋(唐山)

    决不允许邪恶進入新纪元

    2000年底,我们当地的部份大法弟子商定:12月30日齐聚北京,共同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因突发事件,我与另一位流离失所的同修提前几天怀揣横幅辗转来到邪恶中心─北京。当时我只抱定一个念头:决不允许邪恶進入新纪元!

    12月30日上午我和同修来到约好的地方,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到家乡的同修前来(事后得知,因电话被监控导致家乡那些同修还没来得及出家门就被警察非法绑架)。于是我俩就一同来到天安门广场继续寻找。当时天安门广场有超过半数的人是国安、公安、武警和各地610不法之徒及来找本单位或辖区進京大法弟子的和各类怀揣对讲机的便衣混迹于游人中,多辆“依维柯”警车幽灵般的匆匆来去,更增添了紧张、沉闷和恐怖的气氛,再加上空气中充满的邪恶物质,真让人喘不过气来。在这个特殊环境里,我们亲眼目睹了众多的大法弟子们,因炼功、举横幅、散发真相传单或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时被打被抓的真情实景。有一些看装束就知道是来自农村的同修,刚踏入广场就被便衣粘上了。以检查身份证为借口, 强逼回答诬蔑师父和大法等内容的问题,拒不回答就被强行抓上警车。有一青年男同修,左手拎着黑皮包, 右手边撒真相传单边用山东口音高喊:“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好”。两个便衣跑去抢夺皮包,他挣脱开后边跑边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没跑出十几步远, 就被混在游人中的警察打倒在地,几个便衣上前毒打一阵后将他拖上警车。就在举行降国旗仪式时,一位中年女大法弟子在人群外默默的高举起横幅,似一尊雕像在落日的余辉下巍然耸立。被她捏住两上角的“法轮大法好”黄色横幅在冬日的晚风中瑟瑟飘抖,与那徐徐下降的红色血旗形成鲜明的对比。没听她喊什么口号,但她用自己那血肉之躯──无声的呐喊出想要表述的一切,和唯有大法弟子与众神才能读懂的那无尽蕴涵!虽然她那感人的举动仅仅持续了半分多钟,就被急速赶来的便衣给打破,可那瞬间的一幕已定格于我心灵深处,也一定会化为永恒载入史册!

    12月31日,也就是即将逝去的二十世纪最后一天的上午,我和同修再次步入天安门广场。先转了一圈,确认家乡同修仍然没有到来。在旗杆下我凝视一下天空,对师父默念道:“师尊!我来了,请加持弟子”这时我的同伴已从袖筒里抽出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我早就瞄好旗杆护栏东侧那群(50余人)正在以天安门城楼为背景集体留影的外国游客,于是疾步来到他们面前,迅速展开“真善忍”横幅,用尽全力高呼:“法轮大法万古奇冤!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还没等我喊完,就觉头部挨了几下,头一沉就栽倒昏厥过去。等我清醒过来时,几个便衣正对我连踢带踹,我睁开眼见那群惊魂未定的外国游客们, 正叽哩呱啦的在说些什么。两个便衣拽着我的衣领, 把我拖向十几米以外的警车。这时我才发现右脚上的鞋已被打丢了。心想:连死都不在乎了还在乎一只鞋干啥!我刚被抓到警车上,身后就跑来一女同胞,将我丢的鞋给送车上来了。警察让我坐下后,我解开防寒服帽子摸了摸,头上已肿起了三个包,额头上还在流血。这还是隔着帽子打的,用了多大劲哪!但浑身上下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我知道是师父在呵护着我呢, 并为弟子承受了,谢谢师尊!

    在天安门广场,我们见证了大法弟子们舍生忘死、义无反顾、和平抗暴、证实大法、窒息邪恶、可歌可泣的兑现着各自史前大愿的正法历程!

    不畏强暴, 正念正行

    警察抓满一车大法弟子后,警车就直驶天安门公安分局。到分局里如实报出籍贯、姓名和单位的同修就被转走了。剩下我们这些拒不配合的大法弟子们,全被关進分局东侧狭长的院子里。当我進到院子里时,立刻被一种非常祥和且殊胜的气氛所感染。先被关進来的大法弟子们在齐声背诵《洪吟》,每進来一个或一批大法弟子,大家就热烈鼓掌欢迎。被押進来的大法弟子就象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双手合十,并激动的热泪盈眶。尽管有的同修头上或脸上的伤口还在淌着血,甚至有的同修是被打后搀扶進来的。我用目光在女大法弟子行列中找到了同伴,我们点头互致问候。这时从我后边進来一位50多岁的男大法弟子,见他额头上被人用钢笔写了个大大的“邪”字,我马上意识到:这是邪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强加的侮辱与迫害,决不能让它存留。趁看守的警察不注意,我帮他擦掉了。他在谢我时低声告诉我,他已来这儿三次了。

    过了中午,通向外面的院门打开了,男大法弟子先被押上停在门口的警车。当时我看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放下了生死,谁都没有“怕”的概念。轮到我出院门时,我转身向女大法弟子行列中的同伴, 举起双手致意告别,突然全体女大法弟子们用热烈掌声, 对我的举动给以回敬和送行。当时我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再也无法止住。我们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被警察强行押上了警车。车启动后,一位20多岁的同修起身让座给押解我们的警察,那警察没坐, 但问了一句:“小伙子, 炼几年了?”同修很干脆的回答:“真修一个月”。简短的五个字,引得全车厢的人都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冲破黎明前的黑暗

    十几辆满载大法弟子的警车(多数是大客车)汇集到北京通州区公安分局后,再把我们全分散到各街、镇派出所。我和另外四名男同修被拉到东郊某派出所,(因时间长具体地名忘记了)被关進了冰冷的留置室。操着不同方言的我们五名大法弟子,(北京门头沟、江苏、山东、山西、河北)進行了切磋和交流。大家在法上沟通, 互谈认识,共同提高, 并相互勉励。北京同修认为, 根据他们当地的实际情况, 自己应实报姓名和地址,为的是抛砖引玉, 带动他们地区的同修都能走出来证实大法。我们四人均认为不能配合警察,无论他们使出啥伎俩, 就来他个“一个不动能制万动”。在对我们逐个進行提审时,我们都用正念抵制了邪恶。派出所警察吃完晚饭后,把北京大法弟子叫出去,一会儿来辆车就把他接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把我们四个也叫了出去,退还给我们刚来时从身上搜去的钱和物品,让我们上了警车。也没告诉我们处理结果或是去哪儿,就驱车猛跑一段后,拐上了京沈高速公路,向北京相反的方向疾驶。见此情形, 我悄悄的从衣袋里掏出那张险些暴露我身份的唐山站至北京站的列车时刻表,塞進了车座套里。看我塞东西,那个山西同修不知掏出点什么, 也顺手塞進去了。

    警车大约跑了一个多小时后,突然靠路边停了下来。警察让我们下了车,我们发现这里并不是高墙电网,而是河北省境内三河县的一个乡镇。警察对还没愣过神来的我们四人说:“你们从这里找车各自回家,谁也不许再進京了”。说完丢下我们开车扬长而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我懵住了,咋这么简单就自由了? 我们认识到这是慈悲的师尊加持的结果!我们在路边小饭馆吃了碗面条, 并借机進行了交流。

    另外三位同修认为,应尽快回到各自家乡,去带动更多的大法弟子走出来進京证实法。我觉得:目前正是新旧世纪交替和正邪交战的最关键时刻。天一亮就是新的纪元了,天安门广场正急需我们众多的大法弟子去证实法。江苏同修点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在逃避家乡应过的关”? 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有很多没去掉的人心。但我调整了心态后,还是建议:我们的生命是为法而来, 只要还剩一口气, 就应当去广场证实大法。即便是各自返乡,除了我本人外,这里根本没有你们各自所需的车,只能到北京站去乘车,而且还必须靠自己的双脚走回北京去。正谈话间,门口停下了一辆车,進门的司机说的是满口的唐山话。我出门一看, 真巧! 居然是一辆我们唐山路南区的个体微型双排汽车。如果我和司机商量一下, 给他点钱搭乘回家是不会有啥问题的,但我并没有那么做。这时墙壁上的表针已经指向半夜11点多了,经过切磋,最后他们三位接受了我的建议。

    出了小饭馆后,我们顺着坐车来的方向,开始了步行進京的跋涉。我想起在车上塞东西的情景,就问山西同修咋回事,他说:“快别提了, 见警车顺着京沈高速往东北跑,我还以为是把咱们送往邪恶的马三家去呢。再看你往车座套里扔东西,我就把仅有的那50元钱也塞進去了,觉的反正也没啥用了”。听着虽然有点苦涩,但大家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起初我们是沿着公路走,后来发现走公路常有弯道,有些绕远,不如铁路直线,同时也担心公路设卡截住我们。于是我们就拐上了铁道线。在阴霾的夜空下,笔直的铁轨遥无尽头的伸向远方,伴随着远方偶尔传来的鞭炮声,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北京走去。我感慨道:“看来,我们只有在这步行進京的路途上,冲破黎明前的黑暗,迎接新世纪的第一缕曙光了。意义非凡哪!”

    直到东方有些发亮,我们才走到北京市区边缘有公交车的地方。好不容易才找到去天安门广场的汽车,到车上一问已是元旦早晨六点多钟了。下车后见天安门广场已全部戒严,正在举行隆重的升旗仪式,各个路口都堵满了人, 我们根本進不去。在同修们的建议下, 我们只好来到北京站。资助了没钱的同修后,各自乘车返乡,投入到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洪流。

    回首几年前的这次不平凡的進京历程,心情久久难以平静。虽然我看不见另外空间的景象, 但天安门广场上此起彼伏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惊天动地的呼喊仍在耳边回响,大法弟子们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壮举再现眼前。而且时刻激励着我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正法实践中, 珍惜亘古未有的正法修炼机缘、牢记使命、正念正行、去兑现那神圣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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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麦文《转法轮》正式出版发行

    丹麦大法弟子

    丹麦文《转法轮》

    2006年5月23日,丹麦文《转法轮》正式出版发行,并将在当地书店出售。

    《转法轮》是法轮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现今已经出版的30多本著作中,最主要的著作,也是法轮功学员修炼的主要指导书。在《转法轮》一书中,李洪志先生第一次把宇宙的根本特性“真、善、忍”全面、系统、详尽的传授给世人。

    自从1992年5月,李洪志先生在中国首次传授法轮大法以来,至今整整14年。目前全世界已有80多个国家,上亿人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受欢迎、传播最广最快、修炼者从心灵与身体两方面都获益的功法。

    丹麦法轮功学员认为,丹麦文《转法轮》一书的出版发行,是本民族的大喜事,在该国历史中记下重要的一笔。他必将为“真、善、忍”的福音更广泛迅速的在丹麦传播、造福于善良的丹麦人民,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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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修炼之路

    Carmen(比利时)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2000年1月的一天,我丈夫约斯拿着一份《早报》回家说,他看到报纸上有一篇关于中国迫害法轮功的文章。他说法轮功有五套功法,免费学习,而且既然这个功法在中国是被禁止的,那肯定是挺好的。所以,他决定试试。

    那时,我正在寻求一种能够让我找回在生活中失去的宁静与内心的平衡的东西。我的全部生活都在多愁善感的拿捏下。顺境中开心,逆境中低落。我已经厌倦了虚伪与伪善的生活。由于没有办法应付现状,我意识到自己正在毁灭自己,也在毁灭着我生命中最美丽的风景:约斯,以及我的孩子乌莉娅和萨拉蒙。

    还有一个问题。我是一个足科护士,为了完成我的工作,我曾经采用反射按摩疗法。每做完一次按摩我就会感觉非常疲惫。我想这是因为我还没有娴熟的掌握这门技术而且我并不真的很想提高我的水平。这让我想到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和上面提到的情绪不稳定的状况,就得通过某种打坐改善我内在的性情。

    就在我困苦难耐的情况下,大法進入了我的家门。自从我得法以来,我不断惊讶于宇宙大法的内涵之博大精深。大法指导我经历了学习,理解,以及不断的将自己的思想扩展到超出想象的领域的过程。

    我的修炼从与家人一起参加师父的9天讲法班开始,一天,当我去听课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关于我的手的梦。我和一个同修交流了这个梦,那个同修曾告诉我如果我的真正职业不是做按摩,如果我不是靠那个来维持生计的话,最好停止那样的工作。由于这种工作确实只是我的主业的补充,我当即听取了他的意见。我从没后悔那样做过,而且后来我彻底理解了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我明白了在做按摩的过程中,按摩者和病人的能量场建立了一种连接,因此不可避免的好的能量和坏的能量会发生置换。如果我吸收了那些黑色的能量,就会阻碍我身体的净化。

    而且,我也慢慢明白一个人之所以会经历病痛,是因为背后有业力的原因,而我不应该介入其中。

    所以,每次有新学员在炼功点谈论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告诉他我对此的想法,告诉他我已经停止了按摩工作。我更愿意把我一生最美丽的发现分享给别人,那就是法轮大法。我过去常说,现在也这样说,那就是每个人都能学会如何照顾自己,身体和心灵的修炼能让我们身心健康,但是那要看我们愿意为此付出多大的努力。

    开始的三年我在修炼道路上走的非常缓慢。我一周炼一两次功,花了一年的时间通读《转法轮》。有一天,一个女同修给了我一本《精進要旨》,阅读这本书帮助我更好的理解《转法轮》。后来我开始明白是我的业力不让我理解《转法轮》,结果使我在修炼道路上只能缓慢前進。在那之后我持续阅读我能得到的师父在所有法会上的讲法。

    2002年的一场车祸给我的脖子留下严重的毛病。早在1994年的一场车祸已经给我造成了鞭抽式损伤。因为那场车祸,之后的九年我采用了各种治疗和药物来缓解疼痛,却没什么大用处。新的车祸让我感觉全身都断了,我的右胳膊开始感到无力,这让我没法再做护士工作了,甚至连炼功都是一种折磨。看到当时我的情况,连专家都建议我去做颈部手术。这些事情就象是常人社会中任何人都可能遇到的一样。我没能意识到是因为我在修炼道路上的不精進造成了我困在常人状态中出不来。另外,在处理各种状况中我的头脑也不够清醒。

    我在修炼的道路上就这样一直小步往前挪,一直到2003年第一届荷比卢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在布鲁塞尔召开了。感谢这次活动,以及与从德国赶来的7名住在我家的德国学员的心得交流。我终于意识到如果我想在修炼道路上有真正的提高,我就应该精進的学法,有规律的炼功。我记的一次我们一起骑车,有一个德国同修问我是不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说是的,但是我现在才意识到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真正涵义。法会后的第二天,我和我的女儿乌莉娅同时感受到一种东西,那像是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我开始用另一种方式审视我的人生,并感到非常高兴。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有规律的学法炼功,开始在整点发正念。一个女同修告诉我发正念既能帮我双盘又能助我静下心来集中精力读《转法轮》。然后,我觉的是时候停止正接受的所有治疗和各种药剂。于是我就这样做了,一直延续至今天。两起车祸给我身体造成的不适开始减弱,现在我甚至能搬很重的东西,这有时会给我带来一点小小的不舒服,但是一两天就过去了。

    阅读师父《转法轮》中第四讲“业力的转化”给了我强大的鼓舞,“......我们讲大法无边,全凭你这颗心去修。师父领進门,修行在个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

    现在我想谈谈另一方面,就是我在正法时期的修炼。当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时候,一场最残酷的迫害正发生在中国的法轮功学员身上。为了制止中共试图延伸到中国境外的对法轮功的诋毁,学员们开始寻找各种途径消灭这些恶行背后的邪恶。他们开始向世界各个政府呼吁,吸引人们的关注以赢得他们的支持结束这场迫害。大法弟子各方面的才干开始显现出来并溶入各种项目中。

    但是,因为我在修炼中的不精進,我的心性没有明显的提高。我不能理解讲真相的紧迫,也就没参加任何项目。只有在我有规律的炼功学法的时候,我才能高兴的看到我对法的理解的提高和心性的升华。从某一刻开始,我终于觉醒了,并且开始参加一些活动。开始的时候,我并不自信,我仍记的我发出第一份传单的情形。当时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强烈的心跳,我也不确定自己说的对不对,我的害羞,忐忑,和理解上的不足让我做的不够好。但是从内心深处我能感到一种力量在驱使我继续下去。我虽然理解的不够好,但是我还是顺着内心的那股力量继续分发传单。

    两年前,出现了一个机会让我参加另外一个项目。还在乌莉娅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做过一些创造性的制造工作,因此我立即意识到我能做好这个项目。另外,这个项目能够让我和小孩子们一起工作,和他们分享大法的美好,并告诉他们大法在中国所遭受的迫害。回到家,他们会把法轮大法告诉他们的父母,爷爷奶奶,和其他家庭成员及朋友。而且学校的老师和校长也会知道法轮大法。

    (渐渐的)其它的项目也开始出现了,我也开始越来越多的参与其中。我意识到每参加一个项目,我的心性就会提高。但是,我记得每次我听说一个新的项目,不管事实上它有多么重要,我的执著心就会冒出来,而旧势力就会利用它让我抵触参加这个项目。这样要折腾好几次,直到我明白我不能向外找(如项目的难度,责任,矛盾,材料来源问题等等),相反我应该向内找,挖出让我有抵触反应的原因,一旦意识到了就立即归正。我的家人试图帮助我,向我强调向内找的重要性并坚持让我更多的阅读《转法轮》,他们说这样才能更好的理解法。我愿意去这样做,但是就算我觉的我已经更明白了一些,我还是不能向内找,最后还是向外求了,然后我还是会有拒绝参加项目的反应。一次又一次的反复,一次又一次我终于能向内找发现造成这样的反应的执著。用同样的方式,我逐渐明白如果我想在我修炼的道路上前進,提高心性是决定性的因素。而且,我发现我心中还缺乏善和忍。

    在《精進要旨》的“负责人也是修炼人”一文中,师父说:“我们各地的站长都是能够为大法任劳任怨的工作的,但是有很多站长就是在站长与站长之间的关系搞不好,造成工作不配合,使大法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损失很大。有人和我讲是不是工作能力不行,我说这是常人的讲法。关键原因是你们站长、副站长也是修炼的人,也有放不下的执著心,须要有一个去你们那心的环境。而站长与站长之间矛盾出现的时候,往往你们都用“不配合工作啦”等等,用大法的工作来当借口,推开矛盾,而不是利用这好机会向内找,提高上来。你的心没去掉,没提高上来,那下一次矛盾还会再来,这就真的会干扰了大法的工作。你们知道吗?你们站长间的矛盾是我安排你在提高哪,你却用大法的工作掩盖了你应该提高,却没得到提高的心。而矛盾大了,关过不去时,你又在思想中对我诉苦,那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想法吗?不是你当站长的为了大法的工作,你就不用提高心性而能圆满了。学员都能在任何矛盾中认识到是在提高心性,站长为什么不能?矛盾来了,为了叫你提高上来,不触及到你的心同样不行,大法的工作也是提高你心性的好机会呀!”

    读了这段之后让我明白,参与(大法)项目是师父给我的、让我在面对项目所带来的困难中提高的机会。

    在这些讲真相的项目和活动中,在学法和炼功中,我逐渐认识到我应该平衡工作、家庭和那些活动的关系。我很幸运,因为我们全家都是修炼人,所以,我们一起找到了这样的平衡,每人都以自己的步调走在自己修炼的道路上。

    我想我已经将大法和谐的溶入了我的日常生活。无论是取传单,发大纪元报纸,去炼功点炼功,帮助“真善忍美展”,或者参与其它的项目,我总把它看作是一个分享大法美好的机会,而且总是能创造机会让别人了解大法弟子在中国所经历的折磨。我感觉自己被护佑着,而且从心底感激能有这样的机会。也许我很忙,但是参加完一天的活动回到家,我仍然觉得有足够的精力与时间为我的家人准备可口的晚餐,并继续竭尽全力继续我的工作。

    最后,我想分享一下师父在《法轮大法义解》上的讲法:“每个辅导员在传播法轮大法时,要对自己负责,对学员负责,对社会负责,对大法负责。在宣传和解答问题时,要根据接受对象对大法的理解程度和承受能力,恰到好处的去弘扬大法。”

    我将引用师父的一首诗来结束我的心得交流:

    实修
    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


    个人体悟,不足之处请不吝赐教。谢谢大家。

    (2006年荷比卢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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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94年中国大陆最后一次法轮功讲法班

    1992 年5月13日,在全中国的气功高潮中,李洪志老师在长春开办了第一期法轮功学习班,正式传出了法轮功,李老师在学习班中首次明确的提出:要想长功就必须修炼心性,注重道德。从1992年5月到1994年12月,各地官方气功科学研究会先后邀请李老师到当地去传授法轮功,在全国各地共举办了54个讲法班。

    现在生活在北美的林雄义(音)先生在1994年12月参加了李老师在中国举办的最后一期法轮功学习班。林先生向明慧记者叙述了他是如何走上修炼的道路的,还有当年最后一期法轮功学习班的情况。

    (根据录音整理)

    记者:林先生你好,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一个如何开始修炼的故事,你当时是怎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呢?

    林:我是九四年九月份得法的,那时候我刚十六岁。我上中学的时候,当时是气功热,我就对气功很有兴趣,包括武术气功呀,硬气功呀,我试过好多种。九四年去广州读书的时候,我的学校正好有一个气功协会,我就参加了气功协会。当时有三种功,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选择,后来我是一个个去试的。

    最后我去了法轮功,一進去,哇,几百人在那儿,我说这么多人。当时我们的辅导员教我们动作。我以前学过的一些硬气功,武术气功,我觉的那个动作挺复杂的。可这个法轮功才几个动作,一下子就学会了,很简单,我就很有兴趣了。

    过了一个星期,辅导员就给了我们《中国法轮功(修订本)》。我当时看了之后,世界观整个都转变了,因为修订本中写了怎么修佛呀,做人真正的需要返本归真呀,做一个好人。整个是我以前从小时候到青少年的过程,一直都没有遇到的一个道理。所以当时对我触动很大。

    记者:你炼了法轮功之后,最大的改变是什么呢?

    林:我以前脾气很大的,我喜欢跟人家吵架,谁跟我吵都不怕,反正是拉下脸就吵。但是炼了法轮功之后,我知道我得忍。开始的时候也忍不住,但是老师说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管怎么样也得忍。有时候,他们骂了我之后,我本来张嘴想要还口的,但想到老师这句话,也就骂不出去了,但是心里还不服气。

    但是呢,经过了一个过程之后,一次一次的忍之后,再经过了学法,或者是听老师的讲课,就走过了一个过程,就是开始的时候,你会强忍,但你就会慢慢的觉的,其实忍一忍对自己有很大的好处。比如你跟别人打架,两个拳头碰起来,两个都疼,但是呢,你忍一下,你让一让他,你自己没碰到他的拳头,他也没碰到你的拳头,那么大家都好,这些道理是自己在炼法轮功之后提升的过程中认识到的。

    记者:那你的家人发现你的变化了吗?

    林:当时我妈他们在乡下,我暑假回去的时候,我妈就觉的奇怪,因为平时我妈一说我,我就跟她吵,那次回去了之后,我妈就觉得我很奇怪,怎么也不跟她吵了。后来我跟她说了我炼法轮功,慢慢的改变了自己。

    记者:连妈妈都很惊讶。

    林:嗯,连妈妈都惊讶,因为她从来没想到儿子会变成这样。以前我都是顶嘴的,所以我妈都习惯了,她说一句话,我还她十句话。

    当然这只是一点点的改变了。因为真正的修炼还有好多好多的心要去呀,小故事也是很多的。比如以前我们在学校打饭的时候都喜欢占便宜嘛,看到同学在前面排队,马上就把饭盒给他,让他去帮自己打饭。但是学了法轮功之后就觉的这个不行,因为你会占别人便宜,后面的人一大堆,人家排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了才拿到饭,你这么占便宜就觉的很不对劲。还有比如说话要和气一点,遇到问题也不能马上就跟人吵架,要多想想别人。

    记者:你参加过李老师在中国办的最后一期九天讲法班,具体是什么时候?

    林:1994年12月21号,老师在广州举行了学习班。十一月份的时候,辅导员跟我们说,李老师准备十二月底在广州举办学习班,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是从来没参加过学习班的,很希望去参加,所以很快就报名了。

    记者:你估计这个法轮功学习班上大概一共有多少人呢?

    林:总共進场的有大概四千到五千人。在外面的可能有接近一千人左右。

    记者:能不能描述一下当时的情景?

    林:里面是一个篮球场,台子是搭在篮球场的一边。我跟一些同学坐在篮球场的正面,所以离讲台不是很远,看的很清楚。周围好多好多人,老年的,中年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非常非常多。好多人慕名来治病呀,所以我也看到很多有病的人。

    正好是七点钟的时候,突然间大家站起来拍掌了,我就看到有一个一米八高的中年人,从篮球场的中间那个门走出来。我一看,啊呀这个人又高大又慈悲,还很英俊,老师围着场地转了一圈,跟大家致意。

    记者:这四五千人都第一次参加李老师的讲法班吗?

    林:我当时不知道情况,我以为很多人是第一次参加的。后来我听辅导员说,有一半人,起码是两千人到三千人都是从外地赶来的,有的是从黑龙江过来的,他们中很多人都是上过很多次法轮功学习班了。

    广州是消费很贵的地方,他们为了听这个法,吃的都是方便面。我听辅导员说,其实在门外的,好多進不去的都是从外地来的,他们买不到票,真的是很难过。后来老师也知道他们也很辛苦,真的是得法不容易,所以在厅外面放了一个大电视,差不多有一千人在外面就围着看了。

    记者:你当时觉的讲课内容好理解吗?

    林:因为我看过了《中国法轮功(修订本)》,所以基本上老师讲的一些东西我是没有任何抵触的。老师讲的内容真的是我在中学的时候学的那些气功无法比的。当时我们学的一些硬气功,武术气功,只教你练动作,或者是撩起你的欲望,比如告诉你,你练了硬气功之后,你能够刀枪不入,或者是你用手可以砍石头,或者是你用手把石头碾一下就可以把它给粉碎了。

    记者:这些对青少年诱惑很大啊。

    林:对。我们是很热爱这些东西了,显示心嘛。李老师讲的呢,我就觉的很奇怪—因为我当时年轻嘛,执著心很多—我就觉的很奇怪,为什么老师没有教我们用手把石头碾碎,而是教我们做人的道理,怎么真正做一个好人,在困难当中怎么能够想别人,在矛盾当中怎么提高自己心性呀,这个真的是给我很大的触动。我觉的,这是和一般的气功师很大的区别。因为他们只是教你得到什么东西就完事了,练练动作就完事了。但是呢,老师真的是教我们如何修炼,如何真正走回家的路。

    记者:你有一些(中学)同学也参加了这期讲法班,他们当时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决定炼下去呢?

    林:我的好多同学也觉的法轮功很好。我记的从这个学习班之后,我们经常学法呀,然后一起讨论。晚上,我们每天都有炼功,炼功点我们都去炼功。还有我们在广州,每个月有一个大型的几千人一起炼功。就是在广州天河(音)体育馆。有几千人早上在那里炼功。

    那个场非常的慈悲,能量非常的大,非常祥和。去到那里,从来没见到一个人会愁着脸,苦着脸,你不会见到不好的眼神。每个人都是带着笑容,脸色都是粉红粉红的。给我一个感觉就是这些人简直是太好了。

    记者:谢谢林先生接受采访。

    * * * * * * * *

    1994 年12月李老师停止了在中国办九天讲法班,之后的几年奔波在美洲、亚洲其它国家,欧洲和澳洲之间,把法轮功洪传给了世界。对于每一个亲自参加过法轮功学习班的学员,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当他们谈起当时的情况,种种经历感受还历历在目,因为就象林雄义先生一样,每个人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法轮功 “真善忍”的道理给他们的生活,给他们生命的本质带来的巨大变化,而这种变化对于当事人来说是刻骨铭心的,甚至如同重生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法轮功被在历史上迫害死了那么多人的中共迫害七年后仍然存在,而且“声势”越来越大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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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心”去证实法

    台湾大法弟子

    看到明慧网2006年5月28日“对《寄语大庆同修》的回馈”一文,我想对同修说一句心里的话:要用“心”去证实法。文中同修提及明知迫害案例的电话错误少码,却任由错误的号码一再公布。既错失了营救同修的时机,也让当地的恶警无法听到真相,让邪恶愈加猖獗。

    中国大陆有些省份的学员揭露迫害做的很不错,我们都可以和恶警通上电话。我们有办法让一个恼怒中的恶警不再咆哮,我们有办法让一个感觉像不可救药的人退党…… 因为我们用心在讲真相,师父看的到就会加持,给我们智慧去破除不法人员的邪念及执著。其实很多恶人是因为听不到真相才胆敢破坏大法弟子,所以我们对他们讲真相就是至关重要的。

    我珍惜迫害案例中的每一通电话,因为我觉的那是同修在邪恶高压迫害中好不容易取得的宝贵讯息。为了兼顾到中国大陆每一省的执法单位都能听到真相,我每天晚上经常以一、两口饭填饱肚子。我自己有一份常人的工作,有一位尚未修炼的丈夫,家中有两位大法小弟子,这些都是我要去平衡好的地方。

    我有序的安排周遭亲朋好友、同事认识大法,我也经常写文章投稿,大过年人家都在家吃团圆饭,有连续三年的时间,我都是到香港协助同修讲真相。写这些不是在炫耀我自己,而是我把自己当做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大法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既然是来助师正法,一定要把救度众生的事情做好,证实法一定要用“心”去做,马虎不得。

    大法弟子是一个圆容不破的整体,邪恶虎视眈眈的想钻我们心性有漏的地方。所以我们证实法一定要用心去做,不分国内海外,大家同心协力去做好,才能真正把讲清真相落到实处、救度更多的众生。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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