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伟大和人的耻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现在的人总喜欢把它们混为一谈。
耶稣复活了,有人说伟大,因此证明他是真神。如果耶稣不复活,他就不是神了吗?神就是神,神的鉴定并不需要人来证明,人其实也证明不了。
然而人就是人,人就是这样的私心与低能,倘若耶稣不复活,许许多多的人可能就因此把钉耶稣于十字架的罪恶当作了一次“公正”的审判,人生活在多么的无知无名之中。
反过来讲,面对耶稣的复活,人不去忏悔把神迫害至死的天大罪孽,反而庆幸这次成功的验证,他被验证是神,那就放心的让他承担我们的罪业吧,喝他的宝血就可以去天堂。
人的灵性被自我的私心严重障碍,实际上是人在用自己的不知羞耻的肮脏的私情为神铺路,神本无须复活,就象神无须受难,但是人就是这样逼着来救他的神走向受难之路,神对人的慈悲被人当作了遮蔽耻辱的遮羞布。
神是伟大的,慈悲的,为救度众生,他会为低层生命承担巨大的业障,因为任何时候他都是那样的至高无尚的高贵生命,严格来说这种发自生命本源的慈悲与人类毫无关系,有人没人神都是慈悲常在的高级生命。
人是如何表现的呢,人却把下世度人的神钉死在十字架上,所有的人都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罪恶。在耶稣走向十字架的道路上,没有人站出来阻止,人们也许心存不忍,但是还是选择了沉默,也有很多借此盘算检验神的真假。
所以当耶稣走向十字架的时候,与此同时,人类也被钉在了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柱上。
耶稣复活了,并不是神刻意要显示神迹,如果是那样的话,走上十字架前耶稣就可以神像大显,谁还敢动他一指一毫。
神选择了受难而死,是因为他决意为无知的人承受苦难,这苦难是因人的私欲而生而成,神又死而复生,并不是留给人赞美的故事,也不是以此来得到人的验证。神在用他的方式唤醒人的良知,唤醒人的灵性。
耶稣复活了,他是神,人又是怎样的对待神的呢?“人把神钉在十字架上”是耶稣复活后的人眼所见的事实,这样大的罪恶难道还不能触动人类的最根本的人性去反思忏悔,看看人都做了什么。神要让人永远的记住这一幕,代代相传,时刻警醒,再也不能私欲冲天,触犯天法,尤其是神再来的日子里。
耶稣复活了,他又告诉了人,神将会回来。
神是一定会回来的,随时随地,可是人呢,复活节成为了例行的节日,而人的反思与忏悔已无踪迹。人还会接着干傻事吗?
有眼的都可见,在《圣经》启示录中被形容为大淫妇的中共不正在迅速魔变这个世界,正如书中预言,世上的君王正急于与它行淫、钜贾富商都因它的豪奢而获了利。各国政府与财团为了各自利益,不顾中共红龙的残暴本质,只知赚钱谋利。
恶灵利用人的私欲再一次把人推向了完全可以迫害神到死而不知罪恶的境地,也就是说,倘若神履行承诺,换一个面容再入世间的话,谁也保证不了两千年前的人随魔迫害神的一幕不会重演。
其实一切都正在重演,而且比两千年前更为惨烈。人类的大循环已近尾声,历尽人间沧桑,走到今天的人们有谁真正听懂了神的话,看懂了神的行,在人类面临最后的拣选中保持住了那份人性的良知道义——通向天国的通行证。
《圣经》中“马太福音”25章作为上帝末日审判原则的经典给出了标准答案,任何人都能读懂,耶稣用饿了、渴了、客旅(没住所)、赤身(没衣穿)、病了,在监里来隐喻末世间邪恶对善良的迫害。
在反迫害中显示出道义良知的人(给我吃,给我喝,留我住,给我穿,看顾我,来看我)将进入天堂,“可来承受那创世以来为你们所预备的国”,而口上信奉却遇事麻木不仁与无动于衷的人则断然要下地狱,耶稣说,“你们这被咒诅的人、离开我、进入那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预备的永火里去。”
人类在两千年前看到耶稣受难而复活后,人们就把所有的心灵重心转移到了歌颂神上,然而从最后的审判原则来看,这个需要道义良知支援的“我”却不是“神”本身,耶稣回答说:“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些事你们既作在我这弟兄中一个最小的身上、就是作在我身上了。”
谁是弟兄中一个最小的身上,环顾四野的信仰团体,中国的地下教会在受迫害,天主教在受迫害,法轮功在遭活取器官的群体灭绝,西藏、新疆人士在受迫害……无论是谁,都是中共在行恶,而如今的道义良知的最鲜明的表现就是最直接的对中共邪恶说“不”。传《九评》、促“三退”就是最有力的良知证明,全民反迫害就是世界走向美好未来之路,也是人类的重生复活之路。
相反一直还在沉默的人,麻木的人,将来的被谴“进入那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预备的永火里去”,恐怕永世永生都不能再有“复活”而生的机缘了。
附录:
《圣经》之《马太福音》25章节选:
当人子在他荣耀里,同着众天使降临的时候,要坐在他荣耀的宝座上。
万民都要聚集在他面前。他要把他们分别出来,好像牧羊的分别绵羊山羊一般;
把绵羊安置在右边,山羊在左边。
于是,王要向那右边的说:‘你们这蒙我父赐福的,可来承受那创世以来为你们所预备的国。因为我饿了,你们给我吃;渴了,你们给我喝;我作客旅,你们留我住;我赤身露体,你们给我穿;我病了,你们看顾我;我在监里,你们来看我。’
义人就回答说:‘主啊,我们什么时候见你饿了,给你吃,渴了,给你喝? 什么时候见你作客旅,留你住,或是赤身露体,给你穿? 又什么时候见你病了,或是在监里,来看你呢?’
王要回答说:‘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些事你们既做在我这弟兄中一个最小的身上,就是做在我身上了。’
王又要向那左边的说:‘你们这被咒诅的人,离开我,进入那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预备的永火里去!
因为我饿了,你们不给我吃;渴了,你们不给我喝;
我作客旅,你们不留我住;我赤身露体,你们不给我穿;我病了,我在监里,你们不来看顾我。’
他们也要回答说:‘主啊,我们什么时候见你饿了,或渴了,或作客旅,或赤身露体,或病了,或在监里,不伺候你呢?’
王要回答说:‘我实在告诉你们:这些事你们既不做在我这弟兄中一个最小的身上,就是不做在我身上了。’
这些人,要往永刑里去;那些义人,要往永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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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 年3月以来,据数位证人向国际媒体大纪元指证了中共苏家屯秘密死亡集中营魔鬼暴行:从2001年起,该集中营中关押了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至少4000人已被活体挖取心脏、肾脏、肝脏、眼角膜及皮肤牟利后,被扔进营内的焚尸炉毁尸灭迹!受害者包括老人和孩子。该集中营的操作从2001年就已开始,2002年达到高峰,被秘密关押于此的法轮功学员迄今无人生还。来自军队医疗系统的证人指证:“全国类似苏家屯的集中营至少有36个,最大的代号为672-S的集中营在吉林,关押人数超过12万,集中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和各种政治犯;吉林九台地区的第五大集中关押地的关押人数超过1.4万……。中共目前已经公开宣布法轮功学员为阶级敌人,同意对其进行任何符合经济发展需要的处理手段,无须上报!也就是说,法轮功学员不再是人,而是产品原料,成为商品……”
在国内外强烈呼吁调查沈阳市苏家屯血栓医院涉嫌大规模活体移植人体器官杀人案件大背景下,3月27日中国卫生部出台了首例《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并将于2006年7月1日起施行。
对中共卫生部出台的《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以及中共苏家屯秘密死亡集中营魔鬼暴行在大纪元媒体上揭露出来后,许多西方媒体、西方政府和一些非政府组织对于这么惨烈的、没有人性的魔鬼暴行表示怀疑、不相信。认为大纪元报道证据不足而心安理得的保持沉默、不以重视。如果中共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规定》要定到3个月后才实施?!也就是在这3个月里,他们可以继续执行江xx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变相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即随意的对法轮功学员活体器官的摘除。而在这期间,为什么西方政府、国际组织和媒体不对此《规定》质疑,采取有效的措施调查和制止?
这与发生在60年前的二次大战时的证人鲁道夫-弗尔巴(Rudolph Vrba)与难友维兹勒披露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毒气室和焚尸炉等骇人听闻的纳粹大屠杀真相时所遇到的非常相似──不相信、不重视。
据资料报道,鲁道夫.弗尔巴于1924年出生在斯洛伐克西部的一个小镇。1941年10月,德国法西斯在波兰南部奥斯维辛市修建了奥斯维辛-比克瑙集中营 (Auschwitz-Birkenau),1942年3月年仅18岁的弗尔巴也不幸被抓进了这集中营,随时都可能被送入毒气室。
1944年4 月,弗尔巴与难友维兹勒躲在一堆用来搭建棚屋的厚木板下面,当时同一集中营的苏军战俘发现这一情况后,悄悄在他们身上撒了些烟草叶子和液态苯,以便迷惑可能追踪而至的纳粹大狼犬。当木板被运出集中营大门的时候,纳粹看守曾经用手拖动木板进行检查,当时弗尔巴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看守最终未进一步搜查便予以放行。在躲过三天三夜的大搜捕后,他们成功的逃了出来。
作为当年逃离奥斯维辛仅有的5名犹太人之一,弗尔巴和维兹勒于1944年6月首次向盟军领导人披露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毒气室和焚尸炉等骇人听闻的纳粹大屠杀真相,并向世人发出犹太人危在旦夕的警报。但是,因消息太过残酷血腥而遭怀疑,国际社会未能广泛传播警报并采取有效措施,致使随后的近两个月之间,又有43万7千匈牙利犹太人被送入该集中营而遭杀戮。对此,历史学家评论说,虽然至少有十万人从其警报中受益,保全了性命,但假如当时人们都相信其警报,后来的那几百万在各地集中营中惨遭屠杀的犹太人的命运就会大不相同。
更多相似的地方还有,从1936年8月的柏林奥运会到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从纳粹德国的100%经济增长到中共的“橱窗”经济;从昔日西方的绥靖政策到今日的重利轻义;从当年纳粹集中营的人体工厂,到中共的秘密集中营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从对奥斯维辛集中营第一个证人的怀疑延误,到现今对中共集中营罪恶的3位证人的怀疑、观望……,上天似乎在借奥斯维辛集中营第一证人鲁道夫- 弗尔巴的3月27日的离世,再次唤醒世人:
今天,是履行60年前发出的“Never Again(永不重蹈覆辙)”誓言的时候了!中共的秘密集中营的活体挖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已进行快七年了,在沉默、犹豫、怯懦和冷漠中,数以千万计的法轮功学员因坚守“真善忍”的信仰和人类的正义良知,在遭受最残暴的灭绝性屠杀。这场屠杀,已远非一个迫害信仰与人权的问题,它在拷问着每一个人的灵魂,刻不容缓地要求每一个人,每一个政府在利益与良知之间作出选择。而这选择,也终将决定每个人的命运。证据不足不能成为媒体、政府和个人的沉默的理由。为什么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4月11日举行的记者会,中国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区政府官员和苏家屯血栓中心医院的官员,否认当地关押大量的法轮功学员,以及否认曾经有过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内脏器官牟利的事情发生,世界主要的几个大通讯社都积极报道?为什么这些媒体就不能“平衡”的报道法轮大法学会的反驳意见?
几年来,我们看到许多西方政府、国际媒体、和世人在法轮功被中共迫害的问题上表示出冷漠、沉默、不感兴趣,他们表示出的仅仅是关心“法轮功人的人权”而不是对法轮功修炼的“真善忍”的支持。难道今天的布希总统想继续步当年罗斯福总统和其他政府要员对待纳粹集中营惨况的态度吗?当历史走过这一页之后,神将如何处理今天在政府中、世人中具有能力而没有尽到自己责任的人呢?
世人啊,我希望法轮功学员的被宰割能让你打破沉默,唤醒你的良知,站出来主持正义,因为天使的号角已经吹响了,圣经中提到的“七灾”已离人不远了!
火车晚上十一点钟到,还有四个小时。他们拿出笔来写上访信。在远离乘客的一个角落,明亮的灯光照着他们四个坚毅的身影。唐人的那个学生小夏,把信纸放在皮包上,把包搁在大腿上,低头写着。同小夏一起来的杨婆婆,她的信出发前早已经写就,她坐在小夏的旁边,时不时问一句:“这个字写对了没有?”唐人的那个同学沈老师身体较胖,盘坐在报纸上,双肘伏在条凳上,抬头望着墙壁,想着该怎么开头;唐人跪在铺了报纸的地板上,挺直上身,把信纸铺在条凳上,不假思索的写着,大意是:法轮功有益身体健康,净化了社会风气,取缔法轮功是有失调查的,希望国家领导能深入民众,实事求是,了解法轮功的真相,再作结论。
他们的行为合情合理,也合乎宪法,任何人无需干涉。可是,就在他们写信的当儿,许多人在淘神费力,只想把他们拉回铁掌的掌心里来。各级铁手,嘎吱嘎吱一响,人们就赶紧化作下一级的铁手,要把唐人一行拉回头。
在唐人父母家里。母亲杨珍接到龚咪的电话,惊慌失措,“这怎么得了?这怎么得了?”她抱着老三的孩子琦琦,放下电话,下楼来,对唐人父亲唐鹏和大儿子唐文讲:“老二,人走了,不晓得哪里去了,咪咪说可能是去北京了,上访,就是为法轮功的事,嗨,塌了天!这怎么得了?”
唐鹏本来和老大小声地说什么,一听,两眼瞪圆,头上青筋暴暴,一阵突发的痛苦冲上来,太过于浓重,他本能的用高声来缓冲:“上访去了,这真是——哼,我正跟文文在说呢,我刚才看电视,说是法轮功只要上访就是抓,看,越是担心越是出事,嗨,他呀,从小就犟,你犟得过xx党?说他不懂事吧,又是笔墨滔滔的大学生。这个孩子,不晓得接谁的代,弄不懂。现在好了,等着别人看笑话,嗨,家族在衰败啊! 刚想喘口气。哎哟——”唐鹏腰痛病发作了。唐鹏揉着腰,想一会儿,摇几下头,想一会儿,摇几下头,嘴里嘟咙着:“不管他,不管他。”一会儿他又突然抬起头来,对大儿子说:“你说怎么办吧。”
唐文惊是惊了一下,但是还很镇静,自从和自己的妻子天翻地覆的大闹了一场之后,他就有点处惊不变了。唐文和妻子吴桃五年前结婚,本来就是未婚先孕,婚后又互相常有猜疑,后来,做妻子的不守妇道,做丈夫的发现了之后,拳脚交加,从此做丈夫的公开与外头女人乱来,夫妻就这样各取所好,彼此纵容对方的罪恶。母亲总是说:如今的社会,不对头,不对头。而唐文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这样,电视小说里这种事太多了,这叫现代生活。这一年,对于“妻子情人两者可以兼得”的论调,唐文深有体会。所以,依唐文看来,二弟上访或许有个原因就是对目前婚姻的厌倦,不然的话,新婚不久,就“奔杀场”,真是不可思议的了。这个唐文,的确是被党文化流氓化了,但他又觉察不出来,反而打算第二天跟父亲一道,到城里跑一趟,用暗示的手法,叫老二开开窍。
唐文猛吸一口香烟,徐徐吐出,烟圈升腾起来,摇摇摆摆的成为一根青色的绳索,盘在大家的头上。
“是的,他到了北京,还是要押回来的,不一定就会判刑,我们去跟他谈一谈。识时务者为俊杰,读那么多年的书,该花了多少气力,花了多少血汗钱啰!明天一大早,我们到咪咪那里等人。”
说完,他起身向大门快步走去,因为隔壁一个年轻女老板娇声喊他,叫他帮忙杀只鸡。母亲望着他的背影叹口气,心说:“只有两种人喊,他跑得最快,一是喊赌博的,一是卖风流的。老大要是有老二一半好,就好了。 好人命薄!”
母亲抱着的孩子不小心撞在桌角上了,孩子哇哇哭起来,母亲顺手从桌上抓一把铁勺子,狠狠地惩罚着桌子的角,“邪得很,哪个叫你撞我家的孩子的,打死你,打死你,又没有惹你。好,不哭了,不哭了,打了它的。咳——好人命薄!”
再看余书记家里。
年轻的余书记白天开了一个会,会上李副书记用白皙的手指轻轻敲着豪华的桌面,压低声音叮嘱:“小余啊,唐人的情况怎么样?不能大意,看看报,形势比较严峻。”
晚上,他觉得有件事情非做不可。于是他坐下来看报,看完了,他又在书房里举哑铃,一口气举了二十下,脸都涨红了。然后他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洗完了澡,做什么呢?他又举了几下哑铃,放下来,看报。突然他把报纸一推,下决心去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情,噔噔噔,他快步走到客厅,客厅里摆着一个大书柜,他从最高一排抽出一本发黄的薄书来,拍了拍封面,是一本《河殇》,他手一动,现出了《河殇》的目录:
第一集 寻梦
第二集 命运
第三集 灵光
第四集 新纪元
第五集 忧患
第六集 蔚蓝色
啊,那时还在念大一,借到这本书,小余一口气读完,夜不能寐,真带劲!那时真是敢想敢说啊——
余书记手一动,从书中飘下一张照片,“对,就是找这张照片,‘六四’前一天,在天安门照的。”余书记心里说。这是六个同班同学在天安门附近照的,六个同学互相把热烈的手臂搭在热烈的肩膀上,小余那嘴是张着的,唱的是“漂亮的中国人”,背后就是人民英雄纪念碑的绝食学生,大家脸上的那种庄严刚毅,在那时随处可见,在那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啊。“ 后来呢?军队开枪了,一个同学被打死了,四个同学被处分,自己在一个亲戚的活动下,逃过了秋后算账,后来呢?后来就钻进了中国特色的生活这么个套子里头,人钻进去了,想爬也爬不出来了。”余书记摇摇头,眼前浮现出唐人的表情,正是那种刚毅庄严,只是多了些单纯、慈善,“啊,我说过的我只管教书,谁想却管起闲事来了?”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他照片还在手上,就开了门,一看是唐人的妻子龚咪,立刻一扬手:“进来坐。”趁一扬手一收手的机会,利索的把照片塞到口袋里去了,与此同时, 党支部书记的作派和感觉不知不觉间在他的四肢五官上弥漫开来,就象一瓶刚刚澄清的清水,被一滴浓墨又弄得漆黑一团。他微笑着问龚咪:“还好吧,唐人在备课?李书记很关心他,都想把他调到书记办公室去呢!”
“他不见了,很有可能是到北京去了,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余书记立刻瞪大了眼睛,尽管新闻联播中不断播出此类消息,余书记还是吃惊不小,仿佛受到了唐人的很大的欺骗,他第一反应,不是思考或追问唐人上北京的理由,不是担心唐人会不会遭遇什么危险,而是,我,要做检讨了,我,要丢面子了,我,要告诉市610办公室了。所以,他二话不说,迅速抓起电话,说了几句,便捂住电话,问龚咪唐人是几点出去的,然后,又对着电话说:“六七点钟。对,对。”放下电话,余书记傻坐了几分钟,潜意识嘲笑他是倍极无聊,当初闹学潮自己上北京,根本不理睬系书记的唠叨嘛,但是他的嘴巴子却自我开脱起来:
“现在,有一个学员去北京上访,市长都得向省里做检讨呢,更不用说我们了。今天李书记反复嘱咐,就怕出这个事。我刚才还在想呢,组织上这么关心唐人,唐人不应该有什么事吧。我还得给李书记打一个电话。”
他把手伸向电话。
龚咪坐了一会,告辞出去了。
余书记在客厅里踱了几步。停下来,从口袋里取出那张照片,仔细的看了几分钟。他不知不觉的举起右手,用右手握成一个手枪形状,瞄准自己的右太阳穴,望着天花板,沉吟良久,把右手松下来,在脖子的肉皮上轻轻揪了一下,摇摇头,把照片重新夹在小薄书里,踮起脚,把书插回最高一排的最左边,跟那些永不会再看的书挤在一起。
人们越是想要控制唐人一行,叫唐人一行失去自由,中共就越是将这些人牢牢控制在手,叫这些人同样失去自由。自从中共当局启动国家机器开始镇压法轮功以来,每一级政府和公检法工作人员,从高层到基层,在力图控制修炼人的合法行为的同时,也被攥着中国的大铁手、中铁手、小铁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掐弄着。
晚上十点多了,高高的市公安局局长潘伟,胖胖的市政保大队队长魏山,瘦瘦的610主任冷锐,在市公安局办公室内玩一种叫“斗地主”的扑克牌,公安局局长打得相当精湛,610主任不禁啧啧赞叹。局长还谈起一件重大杀人案,凶手五年前杀了前任局长孙康的唯一的一个儿子,今年经人举报,在上海发现并拘押了凶手。市公安局打算早早派人去上海把凶手押回来,在五一节枪毙,前任公安局局长说了,不与凶手及其家属谈什么,只要凶手活人倒地,公安局所有工作人员都觉得应该这样,并且大家都踊跃参与办案。公安局局长说:“那个懒家伙小周,把办公室的桌子拍得山响,‘直管叫我今天晚上出发。’我说,‘你没瞧见,这一阵子我们在忙大事,忙完了再说吧。’”
正说到这儿的时候,年轻的办公室主任小张端一盆热气腾腾的火锅进来:
“三位领导吃个夜宵,酸菜鱼火锅,趁热吃,晚上有点寒气呢。”
“哎——不搞这一套,你,你,不要搞这些事。”局长望着小张,故意提高嗓门责备。
“是的,是的,这是我请你们三位领导的,三位难得聚一聚,不能饿着肚子加班吧? 我请你们三位领导的。”
“你请的也不行啊。”局长脸色却温和下来,“你请的也不行啊。”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扑克已经丢了,向火锅里面看去,好实在的一锅酸菜鱼汤啊。局长把头扭向政保大队队长和610主任:“饿了的话,就不客气啊。”政保大队队长和610主任不作声,只是看着酸菜鱼汤。办公室主任小张赶快出去了,三位领导不客气地抓起了筷子。
三位吃了一会。610主任看政保队长只是吃菜多,吃鱼少,就笑起来,“你呀你呀,吃鱼,怎么,怕卡喉咙是不是,我吃给你看。”
政保队长说:“呵呵,你饿了就多吃点。”说着扭头向局长:“我还是对那个不除疑,你说那个凶手,在上海躲了五年,是谁发现的呢?”
局长:“是他的一个朋友,因为借钱的事闹翻了,就把他卖了。”
“噢,噢,噢,人为财死!”
“那家伙拼命的赚,据说还存了不少。”
“可惜,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五年前我就知道他,孙局长就一个独子,你说,该多伤心,不然,五年都过去了,为什么老孙还是要以命偿命?”
政保队队长和局长正谈得很投入,突然觉得610主任好久没作声,扭头看去,610主任正在那里翻白眼,鱼刺卡在喉咙里,他拿手一会在口里捞一下,一会在喉咙上摸一下,想咳又不好意思大声,脸涨得通红,因为他说过:“怎么,怕卡喉咙是不是,我吃给你看。”
政保队长见状,忍不住要大笑,但是笑容还是僵在了脸上,渐又被惊讶和同情冲淡:“哎——,你快吃点菜,把刺拖下去。”610主任大吃了几口白菜,但是,从表情看来,作用不大。政保队长叹口气道:“要是有活鸭就好了,鸭涎喝一小杯,就解决问题了。”
局长很是赞成:“是的是的,鸭涎,我小时候卡了刺,就是喝这个东西,不过现在那里去找呢?”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政保队长起身接了电话,很快就把电话挂了,“快点快点,唐人学校打电话来说唐人不见了,唐人爱人说有可能是上访去了。”政保队长朝着局长和610主任,激动得抖着双手。
局长和610主任一下子象弹簧一样站起来,“快,去车站。”局长说。 “魏山,你去汽车站,冷锐,你去火车站,你没问题吧?冷锐。”
610主任支吾了一下,生气地说:“ 哎——哎——真是见鬼——。没事。”冷锐摸了摸喉咙,一咬牙和政保队长一道出了办公室,各人带一帮人,驱车赶往汽车站和火车站,来截唐人一行。 当他们刚走进候车室,唐人一行已经登上了去往北京西站的火车,并且火车已经缓缓的开动了。
天黑地也黑,只有火车通明。唐人他们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左右到达北京西站,叫了一个的士,直奔天安门,的士司机知道了他们此行的意图。在离开他们之前,的士司机从驾驶室的窗口把头伸出来,劝道:“不要到天安门去,不要去国务院信访办,便衣多着呢。你们转一圈,看一看,买点东西,回去吧,啊?”唐人向天安门走去,此时的天安门毫无庄严感。天安门上毛泽东的巨幅旧画像足足有一堵墙壁那么大,可是画像底部破损了锅盖那大一块,无人过问。天安门里面有个院子,正在举办一场“古代酷刑展览会”,平添了一股杀气,在最神圣的地方刺激着国人最低级的趣味,似乎在欺骗民众说:“暴政从来就是个普遍现象。”有个院口边一个高高的人力车上坐着一个车夫,他正在用外语跟一个路过的外国人打招呼,问他要不要坐车,那个外国人摇摇头走了。金水桥边的警察紧张的盯着每一个人,甚至不许任何人坐在路边。人民代表大会堂满足了人大代表的虚荣之后,自己也表情呆板的横在那里。人民英雄纪念碑愣头愣脑,象是从九霄砸下来的一个巨大而沉重惊叹号。护旗兵每天把中共的国旗升起来,这面天安门上的国旗,连同高高旗杆,恰似一个血红的问号。这个血红的问号,在苍穹下,远望故宫长城,五十多年来,无时不刻地重复问道:“为什么?”特别是着黑衣的便衣混在人群中,使小孩子都能感觉到中共的那种强烈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破坏了天安门悠久的历史沉淀下来的庄严肃穆。黑衣特务游走在民众当中,鬼鬼祟祟,心理阴暗,如同一根根黑色的铁钉,把“伟大光荣正确”的华丽外表钉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黑窟窿。
正赶上一场戒严,人民大会堂前出动了数以百计的警察和便衣,人民代表大会堂开了,人民代表们从大会堂潮水般涌出来,就因为这个事,广场开始戒严。 唐人问一个的士司机,司机说今天星期五,现在信访办快关门了,星期六星期天,国务院信访办又不上班。于是,唐人一行只好坐车就近找了一家旅社住下来,等到星期一再上国务院信访办去递交上访信。唐人他们分住两个房间,登记,交钱,押身份证,吃晚饭。然后,老婆婆进到唐人他们的房间里,大家把腿一盘,掏出《转法轮》来看,看着看着,疲惫和纷乱的感觉逐渐消失,大家感觉象是透明气球一样的轻松,又回归到心清似玉的正觉上来。
而此时,旅社的老板,心绪纷乱,紧张沉重。因为控制北京的那只铁手嘎吱嘎吱的在掐他。北京公安局强迫他们仔细观察每一个客人,发现是法轮功来上访,就必须报当地派出所,否则,后果自负。旅社老板一见唐人一行,就觉得麻烦来了。为了把事情办妥,好向公安局交差,他找来自己的大姐,两人避开客人,嘀咕了好一阵子。
“我看他们尽点素菜吃,住最便宜的房间,安安静静,就象法轮功呢。关键是,到底是不是来上访的,是不是到天安门去喊口号的。”
“噢,噢,那还不容易,我跟富春旅社老板学了一招。你听我讲,我和你明天清早起来,坐在他们的窗子底下,装作是法轮功学员,我们就讨论去上访的事,坐几路车呀,几个人一起去呀,就这么谈,大点声,他们就会来问。只要他们来问,我们就能把他们的来意套出来,如果是法轮功,又要上访,我再找一个人来帮你把他们稳住,然后去跟派出所联系。”
“这一说,就简单了,就可以交差了。怎么搞的,我们倒成了警察了!搞的还是诱捕!”
“哈哈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诱捕,你说的什么话?哈哈哈——”
这个时候,唐人四个又炼了个把钟头的功,然后,婆婆回自己房间,大家都休息了。住的是一楼,窗外黑黢黢的,不见星光。
讲清真相救世人 慈悲无量来世间
法正乾坤天地固 正法粒子谱新篇
普天同庆大团圆 穹苍众生拜师尊
天上人间喜洋洋 千言万语谢佛恩
师尊好!师尊您好!
对于国内而言,中共控制着所有的媒体和国家机器,欺骗起来驾轻就熟。真正有挑战性的是,如何对付国际舆论。
现在的中共领导人,没有打天下的资本,其所谓的合法性靠的就是表面经济繁荣(这些年大量的海外投资 + 以牺牲后代的环境、资源为代价)和所谓的国际地位(西方世界在许多国际事务上比如反恐和区域稳定等方面有求于中共)。
所以,没有合法性的中共的生存环境在很大程度上来自国际社会的容忍。面对国际压力,绝对不可能象过去那样充耳不闻或者关起门来“自力更生”。对国内百姓中共依然是采取“消息封锁”来达到欺骗目地,而对于来自国际社会的压力,中共现在就必须要“给出个说法”。
于是,可以看到这些年,中共开发出了一系列专门对付国际舆论的手法。不但有什么生存权高于人权的谬论(难道人饿的时候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吗?退一万步讲,吃饱的人也不能为饿着的人说话吗?),更是学会了利用海外舆论来为中共说话,包括邀请海外媒体和政要去参观访问,借他人之口来为自己开脱。
明慧上有篇文章“中共不怕嘲笑,害怕罪恶曝光天下”,指出了一个很重要的论点:“中共不怕你去嘲笑它、讽刺它,但是,它害怕把它的真正罪恶曝光天下。”
中共邀请的海外媒体,包括中共自己在海外办的、被中共统战渗透的和其它西方媒体。亲共的媒体就不用说了,是中共的第二传声筒。其他媒体的报道,记者大多知道所谓的参观是中共在做秀,所以报道中常常是充满嘲讽的口吻去重复中共的说辞。
不管怎样,都是重复了中共的谎言,而且,正如上面那篇文章中指出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罪恶、撕心裂肺的痛苦、非人的酷刑和丧尽天良的强奸下的呻吟却在这种哪怕是对共产党的嘲笑中被轻描淡写的忽略了。”
这不正是中共的目地吗?人们嘲笑它,挖苦它,有什么关系呢?因为在哈哈一乐之后,谁还会去注意真正发生在后面的非人迫害呢?
这就是中共最根本的用意:让世界不再关注甚至实际追究那些背后正在发生的罪恶!因为它已经在被嘲笑中给了国际舆论“一个说法”。
现在,法轮功学员正在呼吁全球关注大陆各个劳教所、监狱和医院的器官摘取暴行,中共对于这样的国际舆论怎么可能熟视无睹?它在忙于转移和销毁证据的同时,一方面故伎重演发出邀请,让人去参观已经被整理和安排好的地方,另一方面对西方媒体大放厥词,否认一切罪恶。
中共不会到此为止,因为它还没有给世界一个它认为“完美的说法”。中共此刻正全力以赴为那“完美的说法”而冲刺。
当一切准备就绪,中共就要去做它最想做的事了:邀请世界媒体和政要去参观劳教所和医院的移植中心。
监狱院子里的鲜花和小鹿又要粉墨登场了;让特务伪装成法轮功学员(甚至以什么过去是某地辅导站长的名义)在监狱接受媒体采访,驳斥器官摘取,述说中共的“春风化雨”;让做移植的医生表白他们的供体来源是多么“清白”,他们“挽救”了多少外国友人的生命;记者们也许会看到院方出具的那一张张有“亲自签名”的器官捐献书;中共还可能让同美国总统合过影的著名移植专家讲述器官摘取和移植需要多么先进的设备,多么尖端的技术,哪些高级医院才能做。有时间,专家还会带着记者们去二流或乡镇医院实地参观,看看这些医院是多么简陋,多么不适合做器官移植,说不准还要故作姿态呼吁西方社会大力捐钱支持中国的医疗移植事业;中共卫生官员会讲解中共现在是多么重视正规化器官行业,拿出刚刚出台的法律条文,展望着未来,要西方记者把中共描述成原来是多么“贞节”……
那么,中共最怕别人做的是什么?:中共最怕的就是被人抢走上面说的“调查权”—— 这个邀请国际媒体和政要来参观做秀,从而给世界一个所谓“说法”的“调查权”。
法轮大法学会和明慧网发起的“赴中国大陆全面调查法轮功受迫害真相委员会”(下面简称“调查迫害真相委员会”)就是对中共的当头一棒,阻止了中共继续蒙蔽世界。有法轮功学员牵头组织和直接参与的包括世界其它媒体和机构的国际调查团,才能真正扯破中共做秀的伪装,使具有实质性的独立和不受中共欺骗的调查彻底实现。
不让“调查迫害真相委员会”去,中共就已经理亏在先,它无法再给出让人信服和满意的“说法”;要让去,真相就会水落石出。这就是现在中共的最怕。
泛泛的向国际社会呼吁去调查真相,首先就有一个问题,就是人们无从做起,谁来组织这个调查团?他们看不到希望,就更不愿出面来组织。第二个问题,即使有人出面组织,如果没有法轮功学员参与,中共会在多大程度上渗透和影响组织者?很可能最后又被中共耍流氓所利用。
“调查真相委员会”的成立和实际运作,才真正触动了中共的神经。所以,我们有必要让中共知道法轮功牵头的“调查迫害真相委员会”,让国际社会充分了解“调查真相委员会”,让人们对“调查真相委员会”有足够的信心,让人一说到要去调查法轮功迫害真相,就要想到要加入这个“调查迫害真相委员会”,在我们要求知情人提供消息时,可以让人们联系“调查迫害真相委员会”。如果流于泛泛而言要求国际社会的调查,不小心被中共抢走“调查权”,后果不堪设想。
“调查真相委员会”被称作是大法弟子为主体的正面出击的历史性行动。既然被称作是“正面出击的历史性行动”,就一定具有其历史性的实质意义和作用,也是中共为什么惧怕和胆寒的真正原因。
(明慧网)
那是在2001年11月中下旬的一天,我随劳动队从外役点(外面较远处的劳动现场)回到教养院的第二天,当干事警察突然进号子要我收拾东西,说要把我再送回外役点。这很不正常,因为在外役点的那个队很快就结束工作也得回来,我就表示不走。警察干事就出去了。在那个队里我的环境已经被正的较宽松了,一些人对大法已有了正面认识,我可以炼功、发正念,这是经过绝食抗争得来的。我不想失去这个环境,另外就是不配合邪恶的支使。但我知道邪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法弟子在关山子集中营里还受着警察安排囚犯监视,也就成了“囚中囚”。那里的劳教人员中有两人是被指派专门监视我的“夹包”,他们每监视我一天,就可以减期一天,这对于过着度日如年的集中营生活的劳教人员来讲是很大的恩赐,警察也就是利用这一点来让那里的劳教人员迫害大法弟子。所以“夹包”也是不希望我走的。
不久,我被戴上手铐,送进了小号。在小号铁笼里,我被用手铐挂在墙上的铁环上连续多日,并强行剃光了头发。我绝食抗议迫害。过了四天外役队回到了院里,我停止了绝食,要求回到队里去。他们没有放我出小号。又过了两天我的手腕处因长时间戴手铐皮肤裂开感染,出现淋巴管炎的症状。我让“夹包”人员告诉警察,院医张帆来了看过之后,认为需要用药,否则腋窝就会溃烂。他说是用环丙沙星,一次静脉输两瓶。
第一次是在院医室用药。后来是在小号里打点滴,我见他特意戴上橡胶手套再扎点滴,就对药品产生疑心,拒绝用药又可能招来加重迫害。我就坐在便器边上打点滴,趁没人注意,我就把输液器管与末端连针头软管处拔开,让药水流入便器一些,可针头那边要回血,就待将要有血流出时,再把输液管连到针后的软管上,几个回合下来,一瓶药(100ml)就没了。恶医换了瓶,我同样处理,不到半小时,药水没了。后来我说不再用药了,那个恶医就蛮横的说:“你说不用就不用了?”我怎么感到底气不足了?是药物作用?
第三天又打点滴,警察生疑了,不时过来检查输液情况,可能是他们也感到前一日输药那么快,不太合理。怎么办?趁没人注意,我把针头从血管里拔出来,却让针尖藏在固定胶布下,这样一来表面看不出什么变化,药水就顺着手背滴到便器里去了。一共打了五天药,我都是如法炮制。最后在我坚决不用药的情况下才停止。
后来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减退了。这期间有一天院医非要领我去做体检,我说不去都不行。这时我在想决不能顺从邪恶,可硬来还不行,我就在思考对策,突然我脑中有了办法。
到了关山子医院,医生量了血压,开了许多检查单,他们不让我看检查内容。想起师父讲法中讲过大法弟子的血是珍贵的,所以我拒绝抽血做化验。因我要按我想好的方法办,就告诉警察我没有尿,他们就先带我去做心电图,做B超,特别仔细的做了肾脏B超。回到一楼又让我留尿样,我仍告诉他们我没有尿,他们非得要我尿出来,我就说得给我点时间,并要他们不能看着我尿,那尿不出来,必须得关上门。在离开他们视线的一小会时间里,嘬了几下牙龈,嘬出一口带牙血的唾液,吐在尿杯里。因遭受迫害,加上自从进小号我就被剥夺了刷牙的权利,我的牙龈一碰就出血。我又往尿杯里尿了几毫升尿,晃了晃让它们混匀了,我把尿样交了出去。事后院医张帆又向我要去300元。
我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堂堂正正,不好意思讲出来。苏家屯被揭露后,使我想到可能历史就安排我逃脱这一劫,而把中共的邪恶告诉世人。我一直以为那次体检没有必要,没想到给检查身体的目地是被当作了脏器移植的供体,一切都是恶党实施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体现。
写到这我又想起一件事情,就是一入教养院时,所有人都被问及血型。并在第一个月内给每个人抽血,说是化验肝功。我当时也拒绝被抽血。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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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参与交大校庆讲真相,察觉自己在派发传单过程中还存着怕心、有些退缩。但那时脑中突然闪过《转法轮》中的一段法:“这样的事情,机会不多,我也不会老这样传下去。”当时我悟到:是啊!能有这样直接向园区的人讲真相的机会不多,错过这次不知是否还有下次呢!
正法形势已到最后,当真相大显,我们想再去讲真相也没啥好讲的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了嘛!这不就如书中所说─“这样的事情,机会不多”吗?另一方面不也说明师父慈悲于众生,但大法的威严也同在,不会老是一直给其机会而让这场迫害继续下去。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所以每次讲真相的机会都是极其珍贵且重要的,我们千万别因自己的怕心而错过了许多该救度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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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顿证实法
我今年五十多岁了,是属于什么外国语言都不会说的人,但我抱着一颗为世人好的心去海外洪法。来到纽约曼哈顿后,我们小组出去街头派发传单时,我自然是得心应手的踊跃派发。而当时同行中有一位一样来自台湾,在大学院校担当教授职务的同修,他是负责帮忙安排人力调度的小组长,他看我的年龄跟知识程度后,就主张要我将大法资料交给另一位会说英文的同修去派发,而我只要负责拿展版就可以了。
我知道不管在哪个位置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听从了这个安排去拿展版,并在举展版时高密度的发着正念。这样一两次之后,那位教授同修发现大法资料散发的不如预期,于是又要我再回去发送资料看看,我很乐意如此,资料也就在我手中转交到有缘人的手里。
有一位外国年轻人,他拿了我的资料之后满脸笑容的蹲下来学我在街边发资料的样子,因为他把我学的又矮又胖又跑动着递发传单的样子实在太逗趣了,还引发了路人一阵大笑。一位外国老太太,她非常的坚持一定要拿五十美元帮助我们,我们一直不拿,她就硬塞,最后我们送她大法弟子摺的小莲花,还跟她比手划脚的沟通我们不能拿钱的立场之后,她最后是高兴满足的离开了。
到了傍晚我发的很快,因此起了欢喜心,眼看着我先生怀抱中的资料还是很多,我干脆将它们全部接手过来自己发,就这样大量的资料放在我胸口,把要供未来一星期乘坐用的地铁卡给压坏了。那天浑然不觉的我就这样到了车站,眼看每个同修都进站了,我的地铁卡却屡刷不过,弄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外边。进站的同修中有一位组长要我自己过去机器那边再买一张,她在里面用说的,我在外面想办法操作,也因为完全不明了那些英文标示,难免有点忐忑紧张……幸亏到了后来,还是顺利办好了。
这件事情唤醒了我,大家今天都经过地铁“过关”了,可是我并没有。大法弟子人人都有他自己的责任与使命,人人也都有他自己的学习与领悟;然而今天我却干涉了我先生他证实法的行为,剥夺了他“这位同修”早被安排好的机会。我从中显示的心态为何?难怪我没有“过关”呀!
后来有个机会,与那位教授同修一起坐在地铁站里休息,因此得以交流。也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大家相处的比较熟了,所以我们彼此互吐心声。当我感慨的提到有一位台湾同修曾经到中国大陆参加师尊亲自授课的学习班,当时却遭到一位开天目的同修直指出来:“你怎么几年来也没有提高?岂不是白修了?”一时,这位教授同修好象受到了很大的震动;他彷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事情一般。之后,再见到我们这些“欧巴桑”型的同修时,真是前后判若两人,态度变的处处谦逊有礼,似乎一下子就提高上去了。
捡到美金一万元
在我返回台北的客机上,我竟捡到了一万元美金;说真的,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有大法的法理作为指导我的修炼,那么这中间的过程跟结果,可能就截然不同了。
那趟航程我在洗手间的地板上看到一包用塑胶袋套住的东西,我一看这东西包的严实,恐怕不是寻常的重要物品……当时我并没有拆开,只在心里猜测着有可能是毒品之类的,于是我就伸手将那包东西捡起,并直接置入厕所的垃圾桶里。等回座后我也没多想,……不久,我注意到我们前排有一位大约中年的白人妇女正在哭泣,只见她来来回回的走了四、五趟走道,都一脸焦急哭丧的样子,后来她走回自己的位子,哭着跟她同座的人说她掉了钱,我当然不知道她在哭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机长开始广播这件事,而空服员也开始很认真的来帮她搜索起走道,这时我才从广播内容中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在厕所里捡到的那一包“白粉”,……恐怕就是这位女士所遗失的美金了。……我看她哭成那样,心里想说我是大法弟子,捡到东西没有打开看就随意处置,而且又反应很慢,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所以我直接跟空服员说明了这件事,并请他们处理。后来这笔钱失而复得,那女士的眼泪却反而更多,尤其对方的先生一再的上来跟我握手、敬礼、道谢不已,……我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只好请空服员再度帮我转达歉意──我说:“真是很对不起,因为我的处置不当跟反应慢,而让你哭泣了这么久。”
退党中心讲真相
经过在大法中的实修,我真实体会到这是一个多么殊胜的正法大道,可是面对千万大陆同胞的谣言、毁谤,不理解,我是打从心里为他们着急。如果他们能够知道法轮大法的真相,说不定也能象我一样,从中重建身心,改变他们的人生。
为了这个愿望,得法一年多时,我开始去学电脑聊天方法。因为我基础不好,什么都不懂,眼看当时电脑班里其他人都会了,却只有我不会,我就是记不住也不明白到底要按哪个键,实在让我苦恼。……但我有问题就问,绝不放弃学习,渐渐的渐渐的……我也会上网络讲真相了!前两年我只要一提到法轮功好就会被网友骂到很惨,而现在则是网友常常在了解真相之后,都自发的想退出共党组织。我在退党中心当义工时,甚至还遇到一位为了感谢我帮他连结上退党登记的网,坚持要送我一百元人民币当谢礼的网友。(后来给他解释,为何我们是纯义务的原因。)
尤其是现在的正法形势一直在加速的往前推進,既然我们有这样殊胜的机会得到这样的宇宙大法,我真的觉的得到大法不容易,就要坚持修炼下去!一直精進到“修得心性无一漏”、“精進实修功法成”!
四天行程很紧凑,体力消耗很大,精神压力也大。但是我体会到发正念的实质效果,虽然曾经为真相资料被游客丢弃而感到心酸,举展板给游客看也觉的辛苦,但我知道为了救人什么执著都该放下。回台湾后心里震撼很大,身体也起了变化,消了几次业身体变轻了很多,知道是师父在帮忙调整和加持,谢谢师父!心里想着下次还要和同修一起去。
到2004年10月份与同修第二次去香港,碰到了七月份同去的宜兰同修,他说他八、九月都有来,我听了心里很触动,我下决心我也要安排时间定期来香港,从此,我几乎每两个月到香港一趟,有时间隔更短。
每次去香港讲真相都会遇到各种状况和各种心性考验。如中国游客会问你什么时候会去自焚啊?什么时候会升天啊?你们在这工作是拿美金的吧?或“法轮功很有钱啊!在这做了这么多展板”等种种反面的问题,我明白这是他们受恶党欺骗的结果,这些都需要我冷静理智的回答。
当然,也有游客是理解法轮功的,愿意了解真相的,我明白这些大陆游客的未来是美好的。此外,参与过程中的心性考验也是很大的,譬如景点展板如何的摆放或横幅的挂置等,都需听当地同修的指挥,自己有时会做错被讲话,我学习放下心更好的配合好。有时需回库房更换电视的电池或补充真相资料或光盘,路程来回需30多分钟,刚开始做这事时心里会不太愿意的犯嘀咕,但当意识到这就是修炼时,就放下此心,勇于承担了。以后常遇这种状况时,自己也很乐意去做了。
有时,在香港帮忙的台湾同修很少,加上香港的同修本来就不多,工作和体力的负荷是很大的,但是靠着正念正行都走过来了。在香港景点讲真相发正念是非常重要的,当地同修会要求先坐下集体发正念清除空间场,若正念没发好,讲真相、举展板、发资料等都会不顺利,而且容易累或渴,也容易有突发状况发生。
举一实际例子,2004年7月初第一次到半山讲真相,同修交代上计程车就要开始发正念,全车同修没人做,结果司机说找不到半山讲真相景点,就到了山顶观光点下车,在山顶找了近一小时绕不出去,拦计程车也拦不到,不得已打电话给同修,同修叫我们集体发正念,之后车子拦到了,也坐到了讲真相的景点了……
由于定期到香港证实法,对于正法進程的感受是深刻的。以前,中国游客对法轮功的误解、嘲笑是多的,能理解法轮功的相比之下是少的,大部份中国游客对国内大法学员的被迫害是事不关己的态度。能表示理解和同情的中国人我对他们是给予深深祝福的。《九评》推出后,刚开始大陆游客看了是震撼及害怕的,因为《九评》直捣恶党要害,景点上的大陆游客不接受《九评》,但随着持续推《九评》,《九评》的流传非常迅速而且广泛,到今年去香港讲真相时,大陆游客对《九评》的态度全变了,大多表示理解及看过,甚至有同修表示有好多位大陆游客向他说,他们是退了党才到香港的。
正法進程是迅猛的,也是有阶段性的,错过了这段时间,也许以后机会就没了。请各位有便利条件的同修把握时间,去香港讲真相救度可贵的中国人。
最后我要深深感谢师父,感谢同修!
几个星期后这位同事来上班了,在顶楼我和她碰面,她一看到我就叫出我的名字,我问她这阵子学法了没,她说“没有”。我觉的她精神看起来挺正常的,不象患失忆症的模样,难道同事的猜测是对的?她在逃避工作,不是真的患了失忆症,我开始纳闷起来了。
下班后讲完真相我打电话到她家问候,从中也问一下状况,她精神状况是恍惚的,不太稳定。难道我误会她了吗,她患失忆症是真的?我又纳闷了,那为什么她看到我跟正常人没两样,看到别的同事会认不得,这下可把我给搞糊涂了。到底她是不是装模做样?想不懂,干脆不想了,学法吧。晚上十二点发完正念,我悟到了:我们大法弟子携带的能量场是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的。
《转法轮》中说:“我们讲度己度人,普度众生,所以法轮他会内旋度己,外旋度人。外旋时他发放能量,使别人受益,这样一来,在你能量场的覆盖面之内的人都会受益,他可能觉的很舒服。不管你走在街上也好,在单位、在家里都可能起到这样一种作用。在你的场范围之内的人可能无意中你就给他调了身体,因为这种场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
原来是我自身携带的能量场起的作用,无意中给她调了身体,所以她看到我精神就振作起来,看起来不象有病的样子。可当时我并没有悟到这点,对她产生怀疑,没有慈悲对待,到下午她又去看医生了。想一想师父赋予我们大法弟子这么大的能力,如果当时我够慈悲的话,她不好的思想念头或背后的邪灵,无意间就被我的能量场给解体了。
我明白了“只有正法修炼的能量场,才能起到这样一种作用。所以在过去佛教中有这样一句话,叫作‘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就是这个意思。” (《转法轮》)
一点体悟,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