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邻居家的小女孩是一个独生女,她每天都走路从家里去上学。有一天早晨天气不太好,云层渐渐变厚,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开始刮起了风,不久天空中出现了闪电和雷鸣,一场大雨眼看就要倾盆而下。
小女孩的妈妈很担心她的女儿会被雷鸣吓着,甚至被雷电击倒,急忙带着雨伞和蓑衣沿着上学的路线去寻找小女孩。当这位妈妈忧心忡忡的找到她的女儿时,看见小女孩神情安定,不慌不忙的走在马路上。而且每次闪电出现时,小女孩都要停下脚步,抬头望上看一看并且露出微笑。这位妈妈看到这个场面非常惊异,忍不住叫住她的孩子,问她的女儿说:“你在做什么呀?” 小女孩认真的回答说:“上天刚才帮我照相,所以我要微笑啊!”
回到家里之后,这位妈妈严肃的对小女孩说:“刚才的那种场合非常危险,以后遇到雷电时你应该赶快跑回家。” 小女孩不服气的回答说:“奶奶对我说过,雷电只劈坏人,不打好人。我是好人我不怕。坏人才害怕呢!我为什么要象你们大人那样急着跑回家?我可以慢慢的走啊。”
由此看来,小女孩童心似水,由于她的的单纯可爱,远比她的妈妈生活得轻松快乐。细思之,真正的坏人即使飞跑也未必躲得过雷打天惩,好人既然内心坦荡,为何不可以轻轻松松的回家?她讲的话还真是不无道理呢!一个人果真能保持住先天的单纯与纯真,他的人生必将轻松愉快、远离烦恼!
母亲和叶宝伦结婚的那年,十二岁的薛珂刚刚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市重点中学三中读初中。能干的媛芬想办法把自己和叶宝伦的房子两间换一套的换成了个套间房,虽然仍然狭小昏暗但总算是个家的样子,而且周围的邻居也都不知道他们一家过去的故事,媛芬高兴的安置着新家的一切,觉得新的人生又开始了。她绝没有想到,麻烦和苦恼也伴随着这个新的家庭而来了。
媛芬的再婚对多年来已习惯于和母亲朝夕相伴的薛珂可以说是难以适应的巨变,突然间家里边叶宝伦俨然成了中心,妈妈好象做什么都是为了讨得他的欢心。薛珂觉得最亲密的妈妈突然被人抢走了,内心非常的压抑和失落,性格也突然变得沉静和内向,学习成绩一向名列前茅的她一下子变成了班级里的中游分子。薛珂不愿和同学深交,几乎没有什么好朋友,因为她怕别人了解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内心,自卑从那时开始就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心。
更让薛珂处理不了的,是突然必须和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熟悉的男孩天天同处一室,两个本来同样是独子、自己妈妈的心头肉的孩子,在这新组成的家里都有着说不出的烦躁和失落。于是心态畸变的两个孩子几乎每天都为一些很小的事闹矛盾,争吵打闹不休,搞的媛芬和叶宝伦不胜其烦,媛芬袒护薛珂,心里自然觉得都是叶军的不对,渐渐的对这个孩子心生怨恶。
从此,媛芬总是有意无意的刁难叶军,加上十岁的男孩正是调皮爱玩的年龄,学习成绩更没法和薛珂比,这就给媛芬找到了很多数落叶军的口实。不过当着叶宝伦或外人的面,媛芬总是表现得对叶军非常的关心爱护,为他联系转学,开家长会,关心他的衣食等等,薛珂常常听母亲跟邻居朋友诉苦,自己是怎样的对叶军好,可那个不争气的孩子怎么不听话,怎么不用功,把她急得要命等等。可当只有她和叶军在一起时,她却很难发自内心的给那孩子一个好脸色,而且只要有薛珂在旁边,就更要加点劲,为的是向女儿表明自己心的偏向,以讨得薛珂的一丝开心。但薛珂并不开心,因为不公的待遇带来的是叶军更多的反抗和恶作剧,而母亲媛芬为了维护一个美满家庭的形象,只好不断的在其中做着左右迎合的功夫。
每一天叶宝伦下班回到家,媛芬就会匆匆的从厨房里端出刚做好的菜和汤,给他盛好饭再倒一小盅酒,陪着笑脸没话找话的跟叶宝伦搭讪,而言语很少的叶宝伦除了“嗯”“啊”几句很少说什么。薛珂则在一旁看着这天天重复着的一幕,菜一定是以叶宝伦最喜欢的为原则,全部的家务一定是以媛芬下班后打仗式的忙碌来完成。过去母女两简洁的便餐已成为久远的过去,媛芬也常常会因为繁重的工作和家务所带来的身心的失调而情绪失控。
这一切更使薛珂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应这个走進家门来的“爸爸”,他既不风趣也不亲切,话少得出奇,每天進了家就是看书看报,吃饭时也基本不说话,吃完往沙发上一坐看电视,给自己的感觉始终是个陌生人。但妈妈却好象要竭尽全力的讨好这个人,薛珂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薛珂爱母亲媛芬,爱到愿意为母亲付出一切,爱到可以强迫自己忍受一切母亲喜欢的东西,但薛珂内心里总觉得叶宝伦对母亲并不是真好。如果他对母亲好,为什么他从来在母亲面前都是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为什么从来只见母亲关心他却从不见他为母亲分担一点家务。以薛珂的年龄和阅历,她当然不会懂得,母亲媛芬在和叶宝伦结婚之后,才开始意识到自己在一生中也许犯了最大最严重的错误。
媛芬的前后两个丈夫是这样的不同,正信是多情和浪漫的,叶宝伦则是自我和现实的,前一个丈夫会宠着自己,后一个丈夫却要自己时刻去关注和给予。媛芬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怎么会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今天的这一步,但她从来不愿真正的想下去,因为那样她就必须面对自己的背叛,自己放任情欲的堕落这样一个现实,这是媛芬正直善良的一面所不能容忍和面对的。她只能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出于和叶宝伦的爱情,并尽自己一切的努力去营造和维护那爱情,甚至欺骗自己沉醉于那所谓的爱情。
害怕面对自己的过失和现实的媛芬,极度敏感于别人对自己新家庭的看法,任何家中的矛盾以及不协调的气氛都会令她十分的紧张,她敏感于叶宝伦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而明星般英俊有型的叶宝伦走到哪里仍然是女人们眼睛追逐的对象,这使媛芬从刚开始时夺得战利品的自得心态,变成了一种患得患失的神经质心态。叶宝伦会背叛春花,会不会背叛自己?当然,媛芬自信自己不是春花,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和尊严,媛芬选择的是时刻磨尖自己的牙齿和爪子,准备和一切敢于侵犯者一决生死。
叶宝伦知道媛芬的厉害,在媛芬每天温柔贤慧、几乎是无可挑剔的付出中,叶宝伦永远能读懂的内涵是: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如果你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叶宝伦再也不能象和春花一起时那样,自由的和朋友们煮酒聊天到天明,畅谈古今论英雄了,这一对终于扫除一切障碍走到一起的人,似一对掉進互相设置的机关的猎人,谁也无法逃脱。
媛芬的规则是:我为你当牛做马都行,但你必须每天守在我的身边,你的一言一行都必须有交待。叶宝伦的规则是:既然如此我就坦坦然然的做老爷,不过我跟你也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我就在家享受好了。两人之间这种基于控制和占有,而不是基于信任、真爱和尊重的关系,给整个家庭带来的是极端怪异的氛围。
不仅于此,媛芬常常私下对薛珂说的一句话是:“你别看我好象对他们很好,其实妈妈和你才是最亲的人。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婚姻了,说什么也得走下去,我不能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妈妈这辈子尽让人家看笑话了那不行,这也都是为了你好,长大了你就明白了,我也是为了不让别人看你的笑话。”
薛珂被要求和母亲保持高度一致,对叶宝伦一定要很有礼貌,家里的事绝不能和外人讲。媛芬也时常提醒薛珂:“你是女孩子,现在叶军还小,但毕竟是男孩子,你跟他要保持距离,在你爸爸面前也一定不能放肆。”
薛珂能感觉到母亲对叶宝伦的高度警惕,随着年龄的增长,出落得越来越可爱的薛珂被母亲严格的规范着在家中的言行,有时薛珂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时,天性中活泼天真的一面也会被牵动。一天薛珂在饭桌上兴奋的讲起了学校里的开心事,她发现叶宝伦在很有兴致的听,并且也露出了笑容,薛珂得到了鼓励,就更加兴奋的说个不停。可是坐在一旁的媛芬却显得非常的压抑和忍耐,终于媛芬用一种满是责备的口气说:“你快吃饭吧,说说说,吃饭那来那么多话。”薛珂被媛芬的语气所震慑,这才注意到了母亲那张阴沉的脸,并被媛芬严厉的眼神吓得忘了自己在说什么,饭桌上的气氛立刻变得很不自然,薛珂低着头象往常一样的默默的快速吃着,恨不得能够立刻离开饭桌,躲到自己做功课的小角落里去。
相比之下叶军的处境也许更为艰难,父亲叶宝伦几乎从来不主动的和他谈心,而后母媛芬的关心又是非常表面和不真诚的,一个心灵被放任的孩子根本不懂得如何规范自己的言行,而当他的不懂事和不用功学习等等问题出现时,所得到的只会是叶宝伦一顿狠狠的棍棒和怒骂。叶宝伦武力教子的场面是恐怖的,每次过后叶军的身上都是一条条青紫的伤痕,看得薛珂心惊肉跳的,也对这个弟弟产生了深深的同情。而叶军刚开始时候还会因害怕而胆怯,但几年后便因习惯而毫不在乎了。薛珂看到他常常这里还是满身伤痕的恐怖状,那边却已象没事人一样的嬉笑如常了。天长日久父子之间除了日益加深的仇恨就什么都被消灭光了。叶军越来越多的逃到母亲处避难,叶宝伦更觉得都是那个没有知识的春花惯坏了叶军,把叶军的一切教育上的失误都推到了春花的身上。
六年的中学时光,薛珂觉得生活就是一种无限的忍受,她别无选择的适应着这一切。这种旷日持久、日日夜夜的精神压抑在不知不觉中把薛珂的心磨得很苍老。薛珂发现自己很难和同龄人产生共鸣,同学们喜欢的东西她都喜欢不起来,觉得那些东西非常的幼稚。什么明星、画片、甚至时尚,在她眼里都如同幼儿园孩子手中的玩具,不过是骗人的东西。可她又非常的害怕孤独和寂寞,所以也就装着表现出和大家有同样的喜好,但在内心的深处薛珂又在嘲笑自己不过是在演戏,骗人也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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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 年《北京健康报》中出现了污蔑法轮大法的内容,少华当时想用不着理它。后来听说有许多学员给报社写信说明事实的做法,他内心一震,是啊!这不是更好的、更积极、更纯正、更有益的做法吗?这样不仅能够维护大法在社会上的合法地位,也能使社会上更多的人明白和理解法轮大法。
这件事情对少华触动很大,他开始认真的考虑怎样做是对的。
1998 年北京电视台出现了对法轮大法的不实报道,少华去电视台,抱着对他人负责对社会负责的善良的心去说明情况,让人真正了解了什么是法轮功,知道法轮大法好,他希望这样不仅使更多的生命有了美好的未来,也会使社会美好起来。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们倾听了来访的法轮功学员们的修炼体会,深受触动,北京电视台副台长亲自出来向等候在门外的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们致歉,并重新在一个全民健身节目中正面报道了法轮功。
1999年4月,天津发生了诽谤法轮功、非法抓捕和殴打法轮功学员的事件。因为天津市委不守法不讲理,法轮功学员们只得向上一级领导反映情况。25日,很多法轮功学员来到位于中南海的国务院信访办,少华全家也去中南海上访。
刘铁军是少华的同事,也是大法学员,那天,她在中南海府佑街接到一个电话,来电的人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但铁军听出是她的朋友--一个高干子弟。电话中高干弟子说:“你也不用问我是谁,我为你好。那些地方不要去。他们什么都干的出来。你知道‘六四’军车是谁烧的吗?就是他们自己!!!”
当时,人虽然很多,但秩序非常好,不仅没妨碍交通,而且在人行便道都留出了行走的宽度。就连上厕所都自动排成几十米的长队。当时少华在府佑街北钉子口。他和很多其它地方的法轮功学员都主动出来,维持秩序,收集垃圾,保持环境清洁。
正对中南海西门的街对面有个警务站。那天,里面警察都出来看热闹,聊天。他们烟瘾都很大,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头满地都是。少华正要去捡那些烟头,一个警察对他说:“别捡了”,少华笑了笑说:“没事”。师父讲了在哪里都得是一个好人,少华觉得自己就应该这样做,既然做就应该做好一点,再做好一点。别的地方都那么干净,这里却一堆堆的烟头,有碍市容,也显的这些首都警察不够文明。少华一根一根的把烟头都捡了起来,弄的警察们都不太好意思,不再把烟头随便扔了。
傍晚的时候出了点事,有个壮汉走到府佑街北口,站在街中间大吵大嚷,很多人都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原来他埋怨法轮功上访的民众太多,他找不到出来玩的孩子了……少华上前劝慰,想帮助他找孩子,可是他似乎对找孩子并不感兴趣,围观的人越多他声音越大,甚至开始骂脏字。少华想把他拉开,到安静的地方解决问题。可这人根本不走。
突然少华想起了刘铁军的那个电话,这人别是派来专门挑动是非的吧?绝不能让他得逞。人越聚越多,少华急中生智,大声对着人群说:“是大法学员的,不要围观,不要停留!”
人群中几乎所有人象震了一下,象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即刻各自掉头散去,正在往这儿走的也即刻改变方向。
那个人骂了一会看没人理他,也就没声了,站在那里很尴尬,一会就溜走了。
那天,朱镕基总理妥善的处理了当时的情况,天津被抓的学员都被放了。法轮功学员们的其他要求虽然没有得到答复,但他们以大局为重,晚上十一点左右,大家得到進中南海谈判的学员的通知,天津被抓学员已释放,现在先回去,有遗留问题继续写信向中央反应。法轮功学员们把这个口信一一个传给远处的学员,很快,聚集在中南海周边的法轮功学员就都得到了这个通知,大家非常配合政府的决定,很快就散去了。
少华和几个同修留下来从府佑街的南头走到北头,专门想收拾一下大家不小心遗留的垃圾。可走了一路,他们自己都感叹,那街上真是干净!比法轮功学员们去之前都干净!
后来师父在讲法中曾说过:“那学员走了之后,把警察抽的烟头都捡起来了,地上干干净净的一张纸都没有。”(《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少华心里非常高兴。
法轮功学员那种良好的表现不过是真正明白了真理的人们的一种内心自然而然的体现,但中共政府却看不到这些人的善意而平和的愿望、没有敌意的心。
后来江xx说:法轮功“组织纪律之严密,信息传递之迅速,实属罕见”。中共认为所有的人都和它们一样。他们认为做的整齐一定得要用“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来约束。其实他们自己明白,宣传当年中共的军队多有纪律不过是吹嘘而已,他们自己都不信。其实拿那些“纪律”和“注意”来约束人而不是使人从内心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和做好人的道理,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4.25后中共先在《新闻联播》中向全国人民宣布政府没有阻拦法轮功学员修炼,并许诺学员们可以继续炼功。可法轮功学员们在各个方面做的越好,中共越感到威胁,它们不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人。它习惯了斗争和迫害,吃人的狼性根深蒂固,这么多人来了,不管你是抱着多么善良的愿望,以己度人的它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被吃掉的可能,唯一感到的是威胁。这很象《三国演义》中的曹操,“宁让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
《九评xx党》中说,江xx和中共“相似的发家史带来相同的危机感”,“阴暗心理、独裁权欲、残暴人格和对‘真善忍’的恐惧成为江xx无端发起镇压法轮功的原因。这与xx党组织是高度一致的。”真是入木三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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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您一份“真相”
愿您好好珍视
这不是随便的几句劝说
它能为您拨开万丈层迷
也不是简单的一点心意
它能挽救你临近的危急
能让您顿然醒悟
明白做人的真谛
远离祸患吉祥如意
送您一份“真相”
愿您好好珍视
珍视这些“真相”
就是珍视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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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师尊
予我新生
今是昨非
再乘佛身
感谢师尊
赐我永生
惟有精進
以报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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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诗中所述是梦中看到的情况,梦里清晰的看到杨八郎在惨烈的金沙滩之役中突出重围的景况,也清楚的知道八郎当时的思想,历史的真实真的是象评书《杨家将》中所述的那样:“八郎一去不还乡”。忠烈千古,撼人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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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托鲁阿是一个68000人的中小城市,她以其丰富的硫磺地热资源而著称,旅游业为该市的第三大产业,每年有300多万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到访,年收入占当地国内生产总值(即GDP)的12%。
当地政府历来重视推动该市旅游业的发展,鼓励各种特色文化活动,一年一度的圣诞游行更是得到市长Kevin Winters先生的亲自关怀,他在游行开始前到出发地,和工党国会议员Steve Chadwick女士以及评审组的其他成员一道,对所有参加者進行评分。
当他和家人经过法轮大法花车时,饶有兴致地与部分身着唐装的法轮功学员交谈留影,气氛十分轻松。
造型各异的花车展现了当地丰富多彩的多元民族文化,法轮大法的花车是其中最具特色的,仙女、武士、皇帝、贵妃及道士的中国传统装束令沿途观众耳目一新。另外,由台湾学员手工制作的纸制莲花极受欢迎,人们为其美丽的造型和漂亮的色彩而赞叹。
人们在欣赏和感受这一精彩盛会之余,一定会为纽西兰的多元文化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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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
那是一个周日,不修炼的太太说我做了某件事,而实际上我没有做。解释了一会儿也不见效果,我嗓门就有些高了起来;并且为了不受冤枉,我跺着脚大声说,“我就是没做!”以示自己的清白。没想到,她的脸色有些改变,跑到屋里“呜呜”哭了起来,不再理我。想到修炼几年来,第一次这样跺着脚说话,我也有些后悔。
晚饭后洗完澡,觉得挺闷热,就把窗户打开很大,开了很长时间。
当晚,又与同修在一个项目上有点儿别扭,不理解其做法,心里有些沮丧、觉得受了委屈。虽然明知自己还会做下去,也知道同修的做法从其角度看也是合理的,但毕竟“自我”受到了冲击、也觉得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而且还失面子,心里好大不高兴。
第二天清晨起床后,感到不舒服,开始咳嗽。
持续与干扰
从修炼的角度来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自己咳嗽,我不知道。但心里也明白,自己肯定是有做错的地方才被钻了空子。所以涉及到的几个方面以后都得做好。
以前当太太身体不适时,我有时提醒她看一下是否哪地方做错了造成的,她常常不高兴。这次,我有些“自嘲”的向她说自己咳嗽是因为对她态度不好而遭到的“报应”,她接受了。后来,我才意识到其实自己的做法欠妥,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认可了干扰。
咳嗽对自己造成的干扰还是很大的,不少时候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手边有一些项目直接受到影响。对工作单位上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阻碍,但自己的咳嗽还是有负面影响的。
向内找
咳嗽几天后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对,想改变这种状况但又不知从何做起。
有同修告诉我要发正念,我想我已经发过正念了。事后才意识到,不管承认与否,干扰能持续从中反映出自己正念的确不够强。
后来发现当自己发正念时、或学法时,如果心里纯净就没问题;如果一走神,就开始咳嗽。以往有杂念时感觉不到什么,甚至没当回事,现在则是一走神就咳嗽。或许是要求提高了,或许是自己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其重视起来;不管怎样对待杂念干扰这一问题上是要清醒了。
还有一次夜里醒来,感到浑身挺舒服的,似乎这咳嗽也要好了。一看表,离发正念还有半个小时,心里想着头天夜里睡的晚,还是再睡一会吧,于是又睡过去了。再次醒来时,已是二个小时之后了,半个身子在被子外面,咳嗽不止。
修炼是严肃的。其实很多时候如果自己做好了,事情就会好转;做的差时,情形就会变糟。当机会一再错过,魔难一再加大或长期得不到突破时,除了自己又能怪谁呢?该警醒了。
过去看到同修长期身体不适,感受不到什么,现在深有体会。与此同时,通过学法,也意识到其实自己受的苦是自己以前的业力等因素造成的;要是不修炼的话,也是要还的,而且还起来会更严重。从这点上来看,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抱怨修炼难呢?
后来又悟到,其实自己想通过把一些不足之处做好从而让咳嗽好,这一点上还是有漏的。修炼与助师正法是无条件的,如果没有这次咳嗽难道就可以放松一些了吗?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整体上来个突破,堂堂正正的把师父要我们做的三件事,真真正正的都做好呢?
结局
感恩节就要到了,因为基本上那天是节日放假,同修建议那天集体学法。而我那天不仅要去工作单位工作一段时间,而且太太还有一些计划。但我想学法总不能不去,所以还是在中午时候赶到了学法点。
上午同修已经集体读了二讲《转法轮》,下午接着集体读。一开始我状态还不是很好,声音也很小。后来越读觉得学法效果越好,也就忘了咳嗽的事了,声音也越来越大,一口气读了四讲。然后发现咳嗽没了。
修炼真是很奇妙的。
香港是在正法时期中国人面对面获得大法真相的重要窗口。多年来海外学员,尤其是台湾学员持续的来香港与香港学员形成一体,努力的向中国人讲清真相,震慑邪恶、清除邪恶,使邪恶恐惧不已。邪党于是操控港府,制造虚假、无耻的以“保安理由”多次阻挠海外及台湾学员入境证实法。四年多前,台湾学员遭香港入境处拒绝入境之初,大家的认识主要是内找不足,直到二零零三年二月,被遣返的台湾学员由于在正法修炼过程中的磨炼和逐渐成熟,开始更严肃的思考如何针对港府拒绝入境的事件,让国际社会注意到此事件,更广泛的揭露中共邪恶的操纵及制止邪党将迫害延伸海外,因此台湾学员决定提起港台首宗跨海的基本人权案。
案件背景
在考虑资源的利用和相关条件之后,被遣返的学员,包括律师学员在内决定台湾就以四位学员为原告,向香港高等法院提出港府违法遣返的“司法覆核”案,这个案子很顺利的在二零零三年春提交法院后的三个星期就获得立案。之后,香港佛学会的协调人认识到要让此案最大限度的在香港起到震慑邪恶、讲清真相的作用,因此也申请加入佛学会及负责人为本案原告。
直到法院确定了香港原告的立案资格,这个案子终于在二零零五年九月份开庭审理。法院在程序审理阶段,已裁定港府必须交出拒绝原告学员入境的黑名单及相关文件,不过也认为港府有权豁免提供部份相关文件。中共邪党黑手提供港府黑名单的问题,势必将在二零零七年法院审理被告入境处处长拒绝原告学员入境的决定,有无违犯香港基本法和人权法律的实质问题时,成为正邪较量的重点之一。经过几年来的过程,我们认识到,港台学员就是要不断的利用“司法覆核”案的过程,让世人认清港府假造拒绝学员入境的荒谬理由,是来自于邪党背后的操控和指使,要不断的把邪党对法轮功团体的迫害延伸海外的丑相及邪恶,让世人知道。当能得救的世人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和我们利用所有的角度不断的讲真相而更加清醒时,全民反迫害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讲清真相要到位
台湾有许多企业到大陆投资,外商公司也有很多在台、港、中三地投资。提告司法覆核案的当时,负责提告的律师学员正任职于在大陆也有分公司的美商公司,担任职位仅次于公司负责人的高阶法务主管。成为提告香港政府的原告之后,律师学员主动跟公司同事说明自己正在告香港政府,为了什么要告,中共黑手的幕后操纵港府等等,没有同事不理解的,也有的人表示案子不论胜负,都是我们有理,说“如果你们输了,台湾跟中国的一国两制也别谈了”。这事使我们体会到:讲真相必须要讲到位。我们只要扎实的讲清楚真相,还有善念的人也不会以案子的表面胜负来判断是非对错,当人真正了解真相,知道大法弟子是善良的,是正义的,知道打击善良的就是错的,邪恶自败。
去年九月份在香港开庭的时候,有十多家中外媒体前来报导这个“司法覆核案”,在对媒体发言时,原告学员都能认识到,我们不是把常人媒体记者的思想带到案子的胜负上,我们的基点是证实法,没有常人打官司那种与人冲突、愤愤不平的想法,我们就是讲清真相,同时,也要让人看到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平和和善良,看到我们在人中表现出的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气度,借此来唤醒他们的善根和良知。当时,只要是亲自前来采访我们、听过我们讲真相的媒体,没有一个做出任何扭曲事实的报导,而会报导我们原告学员要求港府交出邪党给的黑名单的讯息。我们看到人都在这迅猛的形势中逐渐清醒,关键还是看我们救人的心和在人这块讲清真相的努力够不够扎实。
突破人的观念
二零零五年开庭前的八月下旬,代表我们的大律师及小律师与香港原告学员一起来台,第一次与我们台湾几个原告会面,讨论准备开庭的事,没想到一坐下来,大律师就告诉我们,如果台北两位同修的证词有不实的部份,我们的案子就不用打了。我们肯定的向他说明,我们所说句句真实,他仔细的端详着我们,很快的就说:“好,我相信你们,但是另外一对夫妇原告的被暴力遣返的部份,我要撤诉,我不认为那是暴力过当的遣返。”他以“律师对律师”的口吻,告诉律师学员:“你应该知道遣返过程中会使用必要的暴力是很正常的,不能因为警察使用暴力,就说这个暴力是过当行为。”从人的法律上讲,我们明白他讲的是什么,但是从法上看,对善良的大法弟子强制遣返,在过程中使用任何一点暴力,都是迫害,都是不应该存在,不能承认的,怎么能依这个法律的认识去同意入境处的警察对学员使用暴力是应该的呢?当时律师学员很坚定的告诉我们的大律师,香港警察所为,就是法律上的暴力过当,我们不同意撤掉夫妇原告的部份。大律师听完后,立刻显的浮躁,但律师学员并不为所动,回头看看也在当场上的夫妇同修,一位是听不懂英文,一位对我们“暴力过当”的法律意义一知半解,但是他们正念的神情始终不变。当时律师学员认识到必须在法上对同修负责,当下请求师尊给予智慧,能以大律师能听懂的理来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和迫害,很快的律师学员想到夫妇同修当时被遣返回来时有一卷录影带,其中有她手臂和小腿上被暴力遣返时的勒痕和口角流血的镜头,而且录影带就在身边,于是立刻放给律师看,大律师看完后,微笑着对我们说:“我被说服了,没有问题,确实是‘暴力过当’,我可以跟法庭说明这部份,可以不撤诉了。”关键时的一念,当我们不为人的一面所迷,清醒的理解大法弟子才是这场人世间大戏的主角,大法就会给予大法徒智慧。
协调好,法力会很大
我们港台原告是一个小整体,在处理案子的配合过程中,大家总是很快能够达成共识,仔细想起来,是因为我们几个原告学员之间的坦诚交流。首先,我们认识到在这个案子中,每个人有着不同的分工,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每个人都应该做好自己该负责的事。身为主要协调的律师学员要能在法上对同修负责,将大家找在一块学法、交流,向不懂法律、不懂英文的其他原告学员汇报是如何在法上来处理案子的法律问题,大家该如何配合。夫妇原告总是很信任同修、很精神的告诉大家“我们就是配合整体,大家决定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几次为了配合大家,他们改动了自己原本的安排,他们的无私使大家非常感动。台北年轻的原告同修则总是能很细致的、适时的从旁提点大家一些细节。香港的原告同修则能在当地以讲清真相为大,以台湾同修为先,先他后我的默默去安排、去圆容补充。
当然在过程中我们也不可能大步流星的一修到底的,一开始大家对于没有底的律师费用,确实感受到沉重的压力,在起初交流这个费用问题的时候,每个人都感受到彼此的物质场发沉,都知道这不是正确状态,于是大家决定把心中困难的感受说出来,决定一起想办法去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由于我们持正面思考,很快的能达成共识,我们一致相信只要港台学员,尤其是我们当事人学员,能理解好这个案子不是走形式,法的要求是要我们在实修中很扎实的用案子来讲清真相、暴露邪恶、救度世人,我们就不该也不会执著于困难的本身而无法前進,当我们把思想的基点摆在如何在困难中为法负责,如何做好时,很快的这个沉重的因素就在我们的场中消除了,在达成共识的场上,我们感受到修炼大法的伟大!之后,在实际问题上,师尊也有了最好的安排,我们在修心摆正中走了过来。我们很珍惜这段一起修炼的过程,更体会到我们协调的好,就能发挥好大法给予我们的智慧,法力大!
在证实法中修自己
夫妇的原告同修因为不擅英语,往往听不懂法官及双方律师在法庭上到底说了什么,但总能从双方律师的表情中感受到案件的起伏,一开始觉的对方律师讲谎话,面目可憎,会有一些情绪上的波动,到逐渐能不为庭辩过程中人的表现所动,能神情庄严肃穆的专心发正念,在过程中修出慈悲、修出忍。
另外,因为我们大多数也有常人工作要做,不好请假太久,因此大家对于几次一延再延的庭辩也感到有些不耐,经过即时的交流,我们体会到整体有漏,因此互相提醒要放下人心,不让邪恶钻我们执著于时间的空子,这一点,我们觉的还没有做的很到位,必须做的更好、更纯净。
还有一次,在我们去法庭参加庭辩前,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律师学员突然与大家交流,说自己看大家不舒服,提醒自己,也提醒大家要注意摆正自己的念头,否定旧势力企图利用我们在历史上的渊怨,在我们之间制造想法及间隔。另外一位女同修随后也谈到她也有不太舒服的感受。就在大家冷静的,坦然的面对这些不正的因素时,我们发现这些负面的因素就解体了,大家立刻就跟没事一样。我们知道只要依照师尊和大法的要求去实修,互相提点、互相促進、我们就能在法中共同提高!
结语-大法弟子主导大戏的法庭
今年初,港府以“公共利益”为借口向法院要求豁免提出去年判决中应该提出的证据文件,由于是被告港府方面提出的法律理由,因此今年二月的审理,从法律上看,主要是港府律师向法院说明理由及立场的庭期。开庭前三天的审理,从律师学员的说明中,我们知道港府律师不但在邪恶的操控下,诬蔑我们進入香港会危害香港公共秩序,假造保安理由,还蓄意拖延庭期。当时,尽管我们不断的发正念,似乎并无法立刻将整个场正过来,反而法官同意还要延期,这不是明摆着要我们再多听港府律师的狡辩吗?虽然在人的法律上,这个庭期是港府律师辩论的时间,但是我们也认识到这是不正确状态,我们绝不能让邪恶操控着被告律师的嘴,继续对大法和大法弟子讲一些不敬、不实的鬼话。我们向内找自己和整体上的不足,发现我们和法庭外的台港弟子并未完全形成一体,大家虽然认识到发出强大的正念的重要性,但是我们整体还没有做到,在法庭的旁听席上有学员昏昏欲睡,几个当事人学员有时也有疲态,无法时时集中正念,因此我们庭内提醒、庭外交流,到了第三天下午,大家庭里、庭外非常专注的发正念,清除法院内外干扰法庭内有缘人听真相的一切邪恶因素。果然,港府代表律师提前结束了庭辩,不仅如此,也提前一天结束原本要继续庭辩的日程。
这个法庭上的转变,律师学员谈到,面对港府律师利用法律技巧来拖延程序,一开始也有些无奈情绪,但是正当港府律师滔滔不绝、大法弟子整体集中精神发正念的时候,律师学员听到了一个声音说“你相不相信这是大法弟子的庭?”律师学员当时内心激动的回答着“我相信!”随后没多久,法庭上港府律师的嘴突然无话可说,也同意我们提前结束,这突来的转变,实实在在的反映出弟子整体正念正行的伟大。当我们步出法庭,向法庭外始终支持我们、发正念的港台学员说明这个转变及庭辩提前结束时,大家都是一阵感动,认识到我们虽然是在迷中修炼,但必须符合法的标准,时时正念要足,师尊就会有最好的安排。清楚法庭程序的律师学员,对于这个整体的突破更是感受深刻。
人间不是邪恶逞凶的乐园,法庭是暴露邪恶、清除邪恶的地方,不是让邪恶胡言鬼语的地方!这场大戏一定是由大法和大法弟子主导,只有我们整体持续不懈、认认真真的正念正行,才能主导助师正法的大戏!
这个案子是港台学员整体在正法中否定旧势力安排、清除邪恶的一个过程,我们是案件的当事人学员,在过程中自然有需要扮演好的角色,必须正念正行;然而,能不能彻底否定旧势力利用邪党政权操控港府阻止封锁更多的海外学员、台湾学员入境证实法,救度更多中国人,却是需要整体认识上的提高和整体的共同努力,尤其是香港、台湾两地学员的努力。我们港台学员在这个案子上还要一起走一段神圣的正法修炼之路,我们一定要走的更正、更好,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不负师尊和大法的救度之恩。
以上的心得报告,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伟大的师尊!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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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当天去炼功点看师父讲法录像。当时感觉自己渴的受不了,那滋味真是难以形容。虽然离家一里半路,感到就是难以坚持。回家后喝了好几碗水,一会儿就喝了两暖壶,后来从嘴里往外倒水,还是渴,忍着一会儿就睡觉了。通过学法才知道,是师父点化让我如饥似渴的学法呀。在城里学了一个月回家(农村)洪法,很快组成了一个二十多人的炼功点。城里的同修也常去交流,当时的环境简直是太好了。
我是开着修的。法轮经常在我眼前转,一打坐,睡觉一闭眼,屋梁上都是字,特别是师父的法像下边的字特别大,非常清楚,但我不认识。因为我不识字,就让上小学的孙子每天教我,我背过了《论语》、《悟》等。我们比学比修,不长时间,一天书没念的我能通读《转法轮》了。不是师父的帮助,我哪有这么大的能耐?
记得一次刚想睡觉,一闭眼,天目部位象炸开一样“啪”的一响,随即出现一束火光。但是自己吓了一跳,吓的说不出话来。问别人都说没听见。以后知道这是师父给我开了天目。
有一次起了满身的疱疹,很是难受,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晚上都不能睡觉。但我有一颗坚定的心,有师父保护,什么也不怕,这一念一出。看见被上一个大法轮。我的心更坚定了,几天就好了。
九六年秋的一天,刚开的一壶水倒在了腿上,当时裤都脱不下来了。虽然这样却不觉的疼,也没耽误炼功。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同村的一个人也出现了这个情况,一直躺了两个多月。
有次发高烧,盖上两床被子还是冷。儿子、儿媳看我太难受了,非让我吃药、打针。我坚决不同意。我觉的这是师父让我提高心性的。不久就好了。
大法在我家出现的神奇的事很多。九六年的一天早晨。儿子、儿媳去城里卖菜,离城四五里路时,看到好多好多的人往上上,有的很困难,有的在很高。因为儿媳是修炼人,就想:怎么没看见师父呢?再往上一看,师父在空中打坐哪。连不修炼的儿子都看的很清楚。直到走到菜市场有客户买菜才消失。一次,读小学的孙子在地里玩,忽然往家跑,跑的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奶奶,奶奶,我看见老师了。我问:在哪?孙子说:在空中打坐呢。我问:你看清楚了吗?他说:我看的很清楚。大法的神奇也一次次的在我身上见证。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
九九年“7.20”,邪恶中共打压修炼人,面对无耻的谎言、诬陷,我没有动摇,坚修大法。我信师信法,做师父交给的三件事。因此在日常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用大法衡量,看是否符合大法,是不是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只有这样我才觉的踏实。
这是我口述,由同修代笔写的,让我们共同精進,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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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能恭敬的接过袈裟,仔细一看,果然是稀世宝物。这件袈裟做工考究,色泽鲜亮,拿在手上滑如凝脂,轻若无物,是用天竺木棉花布缝制而成的。惠能料想自己继承五祖衣钵,必然会引起其他师兄的嫉恨,等到四更过后,他便带上行装,悄悄溜出山门,朝岭南方向急行。
惠能日夜兼程,眼看就到大庾岭了,猛然看见数百人呐喊着追来。跑在最前边的一位僧人叫惠明,他是第一个冲出山门来抢袈裟的人,一路上遥遥在先,心里美滋滋的,仿佛看到那举世无双的木棉袈裟已经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惠能此时又饿又累,实在跑不动了,他心里明白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帮人的手心了,只好把包着袈裟的包袱顺手放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冲着来人喊:“袈裟是传法的信物,怎么能用武力抢夺呢?有衣无法,如镜中之花!”一转身钻進路边草丛里。
那惠明大步赶来,见袈裟放在石头上,伸手就去拿,可是奇迹出现了。就那么一个包袱,竟象生了根似的,任他使出浑身气力,就是不能搬动分毫。惠明大惊失色,一瞬间他体悟到了佛法的无穷威力,于是对惠能毕恭毕敬的上前施礼,请惠能为他说法。
惠能与惠明分手后踏上岭南大地,来到了宝林寺。几个月后的一天夜里,从后山上悄悄下来一队和尚,个个身着短衣,拿着火把,来到后面寺门使劲砸门。惠能急忙翻身起床,仔细一听,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叫:“惠能小儿,快把袈裟交出来,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又要抢袈裟!惠能来不及多想,拿起包袈裟的包袱急忙从前门出去,飞也似的朝宝林寺前的那座小山岗跑去。等他跑上山坡,回头一看,只见数十只火把象一条长蛇,正向这边快速蠕动。惠能累的再也跑不动了,钻進了一个大石缝里。
不知过了多久,惠能猛然嗅到一股刺鼻的烟味。他伸头一看,整个山坡全成了一片火海。原来那些僧人搜遍山坡,不见惠能的影子,一气之下便放火烧山,以为这样惠能就能乖乖的出来了。
万分危急之时,惠能首先想到的是手中的袈裟。自己性命不足惜,可这件佛门重宝决不能有一丝破损,怎么办?情急之下,他想起惠明抢袈裟时怎么也拿不动的事来。我手上这袈裟是宝衣、是法器啊!自然火是不能烧着的。想到这里,惠能看着越逼越近的大火,不慌不忙的穿上袈裟,坐在一块石头上,闭目入定。立时,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在往下沉,周围的一切离他远去,火光不见了,浓烟散去了,世界出奇的寂静……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惠能被一道强烈的光刺的眼冒金星,睁眼一看,一轮红日从东山升起。昨日还是郁郁葱葱的草木,此时全被烧成了灰烬。看看身上,那光艳照人的袈裟上尽管落了一层烟灰,但却没有丝毫破损。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惠能突然瞥见脚下的那块石头,他吓了一跳。只见石头上清晰的现出两个膝盖压出的凹痕,仔细一看,连那棉布的纹理都印在了石上,惠能再一次感受到了佛法的威力。后来惠能重返曹溪,弟子们将这块石头搬回去,顶礼膜拜,称之为“避难石”。
惠能圆寂前,告诉弟子们:当初达摩祖师有一道偈语: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从达摩祖师到惠能,恰是传了五代。五祖弘忍大师也嘱咐我:“衣为争端,止汝勿传”,所以禅宗的袈裟传至惠能为止,不再传承。“衣随法走,传法必传衣,衣在如法在”,衣钵不传了,禅宗这一法门自然也就走到了尽头。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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