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19日 星期日

  • 解体党文化之八:习惯性的党文化思维(下)

  • 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3) 成长的烦恼

  • 小说连载:尘缘圣果(十三)

  • 台湾嘉义大林国小百周年校庆 法轮功表演受欢迎

  • 台湾云林社区家园成果展 法轮功应邀表演功法

  • 法轮大法洪传新加坡狮城

  • 修炼十年 见证师父之伟大

  • 心中有法 邪恶遁形

  • 北京女子劳教所凶残洗脑纪实(三)


  • 解体党文化之八:习惯性的党文化思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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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实文学:心中的宝塔(3) 成长的烦恼

    屠龙、孟圆编辑整理

    从小的家庭氛围使少华觉得自己上大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很聪明,并不很用功成绩也不错,还常参加很多活动,乒乓球、排球、滑冰样样都拿奖,各项学科竞赛也常常有所斩获,功课还不差。他一直梦想自己能够去北京上大学。

    中国在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这种制度下想上大学看的就是最后高考的分数,平时学习再好,各方面再出色也没有用。所以家长们盯着分数,同学们比着分数,老师们催着分数。年幼的孩子们从第一天背起书包就在社会和家庭的重压下演出着一幕幕“范進中举”的悲喜剧。

    上高中后,少华想,我不太使劲儿都能学成那样,我要是照着老师教的使劲儿学,肯定成绩会突飞猛進。所以他决定压抑自己的个性,听老师的话,努力学习。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照着书本死记硬背,学习学的很苦,成绩就是不好。那段时间他精神很苦情绪低落。更要命的是青春萌动的少华在压抑下还对一个女孩子产生了爱慕之情。

    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他常常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办公楼,空旷的大棚市场里弹着吉他忧伤的歌唱,一唱一两个小时。

    越压抑,反弹就越强。尽管表面上放弃了一些活动,可这期间少华在课余比赛方面却成绩斐然,乒乓球、排球都拿了冠亚军,唱歌、跳霹雳舞也小有所成。

    18岁过生日的时候,12个同学火热的凑在一起,大家越说越投机,索性结成兄弟姐妹,这帮朋友,填补了少华心中的空虚,他更加没心思学习,天天和这些朋友出去玩儿。结果期末考试代数几何加一起不到50分,历史17分。

    少华本是直奔大学这个龙门而去,可眼下这个成绩连个一米栏也跳不过去。

    因为少华在学校各项活动中常为学校争得荣誉,学校还是很重视他。高三时有个不错的工作机会,去当电视台播音员,能成为本地名人,待遇又好,很多人都盯着想去。校主任说可以推荐他,可少华一门心思想上大学,而且是北京的大学,这个机会他连想都不想,就说不去。主任觉得讨了个没趣,讪讪的刺儿了他一句:“高不成,低不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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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连载:尘缘圣果(十三)

    坷贝

    爱与恨的困惑

    薛守道对媛芬一直非常的关心,他不露声色的让最小的女儿薛媛圆搬去和媛芬住。媛圆比媛芬小十几岁,又天性纯真、率直、开朗,媛圆的到来,的确是把处于死亡边缘的媛芬母女不知不觉的拉了回来。由于屋子里有了妹妹逗弄小珂的哈哈笑声,媛芬麻木冰冷的心又慢慢的一点点活了过来。

    这期间住在一楼的袁玉兰又一次纵火自焚,结果又被人救了,从此这个曾经在旧社会名噪灵贵的名旦变得与电影《夜半歌声》中的宋丹平一样的,有着鬼一般的面孔,沙哑可怕的声音,和一个只能扶着墙挪动的躯体。

    那时的媛芬在工作的单位几乎不愿和任何人交谈,小珂送進保育园,她就去默默的干活,干完了中午打一碗饭常常是痴痴的呆坐着,到快上班时间了才匆匆的和着眼泪把饭吞下去。她必须吃饭,因为她已经太廋了,而她的奶水就是女儿小珂唯一的营养。

    那个时候工厂里到处都是“抓革命促生产”,“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等等的大标语,时常是该工作的时候搞学习和批斗,该下班的时候搞加班创先進,到了冬天的时候媛芬常常是天不亮就得起床,因为家里连一块表也没有,所以只能是早早的起来用耳朵听楼下街上行人的动静,揣摩的时间去上班,晚上背着小珂回到家也是天色发黑的时候。

    媛芬不知不觉的在心理上越来越依赖妹妹媛圆,她常常宁可背着小珂先走到父亲家里接媛圆,也不愿意先回家等媛圆的到来。如果哪一天媛圆因故不能来,对媛芬来说那一夜就会显得特别的漫长可怕。

    那时剧团里的人经常下乡演出去,整栋小楼里就只剩下住在一楼的袁玉兰和三楼的媛芬母女,内走廊的小楼里幽暗的灯光使那些拐角处显得更为黑暗诡异,而袁老师的门就在一楼的楼梯拐角处,而他的门总是敞开的。寂寞可怜的袁玉兰全靠团里雇的一个老太太为他送三餐和收拾屋子,每天媛芬走过他的门口时,他那沙哑变调的声音都会颤颤的传来:“媛芬,你回来了。”媛芬每次总是嘴里匆匆的回应着,脚下飞快的向楼上冲去。她心里也知道袁老的孤独和善意,可还是抑制不住心头的害怕,她怕看到他那张被烧得象魔鬼一样的脸。

    有一次袁老不知怎么的,扶着墙把身子挪到了楼梯口,正好被回来的媛芬遇到,媛芬被吓得差点昏过去,当她疯了似的逃上楼去时,袁老沙哑可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着你了,你别怕,我不是有意的。”但那不象人的声音更是惊的媛芬冷汗直流。从那以后,媛芬每次回家总是在路上就拿好了钥匙,猛冲上楼后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再以最快的速度关好,然后就再不打开,因为她总是觉得有无形的鬼魅在追赶自己,要置自己和女儿于死地。

    两个月后,从生死线上刚刚挣扎着活过来的媛芬,等来了一纸丈夫启正信被以现行反革命分子的罪名判处5年劳动教养的通知书。早已哭干了泪水的媛芬没有感到更大的痛楚,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好象突然变了似的,变得好象是铁石心肠了,“你们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媛芬心里说:“反正他已经疯了,还能更糟到哪去呢?”

    这一天媛芬接到革委会的通知,她可以为丈夫准备些衣物到劳改场去探视启正信,这是四个月来她第一次被通知可以和正信见面。媛芬拿着通知,茫茫然的,仿佛在疑惑:正信,他还活着吗?这个给自己带来了这样多痛苦的人,这个几乎要了自己命,毁了自己一生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灵贵的城南有一座秀丽的高山名为睡佛山,山上树木茂密,林间庙宇错落,山脚下就是三真湖,湖光山色煞是美丽。南山劳改所的采石场就位于睡佛山脚下,那时任何单位都有权把被专政对象送来这里罚做苦力,美其名为劳动改造,这些人被称为劳改犯,每天被强迫到采石场里用锤子凿子把大块的岩石敲打成小石块,用于铺路或建筑。采石场附近是一些稀疏的农家和田地。

    从灵贵城到采石场没有直达车,坐公车下来之后,背着孩子的媛芬拿着给正信带的东西,还得在太阳下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背着孩子的媛芬低着头匆匆的走,但总觉得好象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在看自己,好象都知道自己是去看劳改犯的丈夫,羞愧、自卑和紧张牢牢的捆绑着媛芬,使她觉得这段路好象是无尽的漫长,头上的日头越来越灼热,而背上的小珂也变得越来越沉。

    采石场的会面室里,媛芬看到了分离已四个月的丈夫,头被剃光了,消廋的身躯上挂着一件灰布的囚衣,因看见自己和女儿而裂开的嘴里,露出的是黑黑的牙洞,唯有那双熠熠闪光的,透着智慧、坚强、喜悦和温柔的眼睛能让她不怀疑的相信,这就是正信,自己的丈夫,小珂的父亲。

    “媛芬,终于又能见到你们了,快把孩子放下来给我抱抱。”正信因为没有了门牙,说话的声音使媛芬感到有些怪,她解下背在背上的小珂,默默地递给了正信。正信一把抱住了小珂,深深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小脸,又把头埋到孩子的身上,贪婪的闻着那甜甜的奶香。刚满一岁的小珂显然已经不记得爸爸的模样了,伸着小手望着媛芬,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听。媛芬只是木然的看着这一切,空空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情感。

    正信任由女儿挣扎着回到了媛芬的怀里,闪亮的眼睛温柔的看定了妻子:“媛芬,你们受苦了,今天还能活着见到你,我真是心满意足。你一定要坚强,小珂就靠你了。”媛芬回避着正信的目光,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无尽的委屈和哀怨所充满,她心里有一个深深的结,那就是觉得本来温馨甜蜜的小家都被正信的固执给毁了,就是因为他不肯听自己的劝告,才害得自己成了抬不起头的反革命家属,害得女儿八个月就没了父亲,还差点害死了自己。

    “芬!?”正信见媛芬一直心事重重,神态古怪,就又轻柔地叫她,“芬,还记得我们发过誓要生死与共的吗?这几个月如果不是天天想着你和小珂,我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是你的爱救了我的命。你要相信我没有做什么错事,我是冤枉的。”

    见正信到了此时还不认错,媛芬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了,她只说了一句:“就你逞能。”就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见妻子还是不能理解自己,正信的心中真是百感交集,难道说真话错了吗?难道反对不公的迫害错了吗?难道自己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的基点错了吗?到底是谁拆散了这个家,是谁害得自己的女儿八个月就失去了父亲,是谁害得自己年轻可爱的妻子成了受人歧视的异类,更是谁断送了自己的一切,千方百计的就是要置人于死地呢?是徐主任吗?是那些打手吗?为什么?

    去南山采石场的路不论阴晴寒暑都让媛芬觉得是那样的漫长,仿佛耗尽自己的一生也走不完。在第一年里,每个月媛芬还都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让正信看看成长中的女儿,给牢狱中的他一丝安慰和希望。每次的见面,看着被折磨得完全脱了形的正信,媛芬只觉得自己的心说不出的绝望,每次除了反来复去的讲讲小珂的成长小趣事,夫妻之间真的不知道还该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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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嘉义大林国小百周年校庆 法轮功表演受欢迎

    金丁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七日,一百多位来自嘉义县市的法轮功学员在大林国小表演五套功法,黄色上衣白长裤的整齐队伍铺满了翠绿的操场,晨曦中学员们舒缓柔和的炼功动作,伴随悠扬悦耳的音乐,使整个会场溶入了祥和殊胜的氛围里。一位站在跑道上拍照的当地照相馆老板,按下快门时惊叹的说:“太棒了”。

    当天是嘉义县大林国小创校一百周年的校庆运动会,法轮功学员接受学校邀请,在运动会前表演功法,当地学员也号召了大嘉义地区的学员来共襄盛举。

    学员演炼第二套功法时,太阳的光辉已经洒遍整个操场,扩音器也适时播出法轮功的介绍:“各位贵宾好:现在大家看到的是法轮功的功法表演,法轮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炼大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为修炼原则,包含五套缓慢、优美的功法动作,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先生在中国长春传出。修炼法轮大法,只要反复通读《转法轮》,按照书中阐述的'真、善、忍'标准,要求心性的提高并辅以炼功,短时间就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直到返本归真。”

    “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学炼者不分男女老少,已深受社会各阶层人士的喜爱。法轮大法修炼不重形式,大道无形,只看人心,学炼者不需要皈依,也不用拜师,想学就学,不想学就走,来去自如。修炼法轮大法不但能祛病健身,使人变的诚实、善良、宽容,而且能开启智慧,逐渐达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的自在境界,使社会更稳定、包容与祥和,提高人们的整体精神生活品质。”

    法轮功学员在校门口发资料

    当最后一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演炼完毕时,司仪藉着扩音器赞扬功法的祥和美好,并感谢学员的卖力演出,引来全场一片鼓掌声。退场时,一位带着一群学生穿过操场的女老师问学员说:“你们的功法太好看了,去哪里可以学?”

    学校门口進出的人潮络绎不绝,一位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发送真相资料,呼吁民众要了解中共的邪恶本质,共同抵制迫害。她表示:全世界有八十几个国家、一亿以上的人学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只有中共长期迫害法轮功,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贩售牟利,并经加拿大独立调查团调查属实,《九评》引发退党大潮,中共暴政日益遭人民唾弃。最近来台起义、声明与中共决裂的大陆人士贾甲更证实,许多中国人找不到退党管道,实际退党人数还不止已公布的一千五百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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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云林社区家园成果展 法轮功应邀表演功法

    台湾法轮功学员

    十一月十八日于台湾云林县古坑乡桂林村举行“云林县九十五年度六星计画--清净家园计划成果展”。此次参展有八个以上社区参与展出,法轮功团体也应邀参加功法表演。

    表演法轮功五套功法

    许多民众当场就学起法轮功的第二套抱轮动作

    台下二位主持人(左右各着黑色衣服者)也一起学炼

    当初环保局选中桂林为展示地点,不只是因为桂林有好山好水,风光明媚,山泉水水质香甜滑顺。在桂林村东南方还有二尖山、西北方有铁国山环峙,山色秀丽,山峦叠嶂使桂林风光如似仙境。

    这次活动由云林县环境保护局主办主办单位希望各乡镇能够持续推动社区环境改造、清净家园,以营造环保、健康、安全、及舒适生活环境。

    大会以巨竹礼炮点燃整个活动序幕,活动中不但设置了资源回收站及好时节庭园博物馆,更由社区营造多项环保用品及生态保育导览,社区各社团也提供多项节目为在场嘉宾们表演,其中最受瞩目的是由明慧学校所提供的法轮功功法表演及腰鼓表演,主办单位也希望透过法轮功学员的功法表演,达到净化心灵的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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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大法洪传新加坡狮城

    新加坡学员

    在南国的河边,伫立着一尊鱼尾狮雕像。日复一日,它迎来送往着一批批四海游客,也见证着世间的风云变幻。河边,桥下,一队中国游客走了过来,手指着不远处惊奇的喊道:“法轮功!法轮功!新加坡也有人炼法轮功?”

    是的,在新加坡六百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一群修炼法轮大法的人。他们来自社会各行各业,有土生土长的南洋客,也有从他乡来到这端安家的新移民。共同的信仰把他们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修炼的团体。

    法轮功是在一九九四年传到新加坡的。对于每一个新加坡法轮功学员来说,都有各自“得法、学法、修炼”的故事,在每个人走过的那条路上都有着不一样的回忆。点滴的片断慢慢就串起了法轮功在一个国家洪扬的历程。

    余女士是一家公司的经理,她修炼法轮大法已经十一年了。她说:“我是一九九五年三月得法的,那时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修炼。忽然有一天我顺手拿那本书(《转法轮》)来看,发现里面教的很好,要去掉很多心态,做人要有真善忍。觉的这个法很好,我就说:我要去炼。我就跟我同事讲,很多同事也来炼。

    九六年我们去过北京跟学员交流,他们受益很多。我想:为什么我们太迟了,不过还好,我们得到了大法。”

    一九九六年三月,新加坡的法轮功学员向社团注册局申请注册佛学会。一九九六年六月十五日,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在新加坡作短暂逗留时与部份学员会面。学员们告知师父,已经申请注册社团,正在等待审批。李老师在学员的请求下,欣然题词:“法轮佛学会新加坡” 。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八日,李洪志先生再次来到新加坡,出席了“法轮佛学会新加坡”社团成立大会并即席演讲,这次演讲的内容后来出版成书,名为《在新加坡法轮佛学会成立典礼上讲法》。

    李洪志师父的鼓励和指导让新加坡的弟子铭记不忘,学员张女士感慨的说:“我是九五年五月一日得法的,和我先生两个人一起得法的。九六年新加坡成立佛学会,(那一天)是下午的时间,后来才知道师父有到。真的,我们新加坡真的很好,有这个荣幸,福份,师父都到了我们新加坡,包括九八年新加坡的法会,也见了师父。”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学员们在新加坡不同地区的民众联络所、居民委员会和家中举办了十几期法轮功学习班,每期都吸引了几十至百余位民众参加。弟子们学法炼功,向身边的同事和亲朋介绍大法,法轮功在新加坡迅速传播。

    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二十三日,新加坡法轮佛学会在新加坡世界贸易中心举办了“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有二千多名来自世界各国的学员参加,交流修炼心得。李洪志老师亲临讲法,并为学员们解答问题,讲法及解法内容也出版成书,叫作《法轮佛法(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一九九九年一月,《转法轮》中文版在新加坡正式出版,使得更多的有缘人能够认识这一功法。

    新加坡的法轮功修炼弟子中有年过八旬的长者,也有伊呀学语的孩童。在人生的舞台上,他们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工人、老板、司机、家庭主妇、教师,也有专业人员和青年学子。下面就来听听他们的故事吧。

    退休人士黄先生说: “到现在修炼有七年多了。自从修炼法轮功,在生活上很多压力都没有了,家庭朋友都很和谐。很多坏习惯也放弃了。修炼法轮功后,了解了法理,做人的道理,最后放弃很多执著心,就觉的很爽,舒服。”

    七十二岁的李阿姨是一九九三年在四川重庆第一次见到了李洪志老师。她说:“在九三年九月份,师父到重庆。当天晚上老师召集了一个小型的会,接着第二天就办学习班,非常紧张、辛苦。(修炼)的益处太好了。我四十几岁的时候手脚就不灵活了,记忆力也不好。见面会当天晚上就轻松了,飘飘欲仙。换了一个人一样。过了半年多,手脚都非常灵活了。作为学员来讲,一个是感谢师父,一个是向社会上介绍,有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结合现在中共打压的残酷的情况,叫更多的人能够了解。”

    林先生说:“我修炼五年多了,修炼大法之前,我这个心很乱。一般人都讲要发财了,我时常买马票。修大法之后,明白了法理,一切都是天定的,做人不可以有这个贪心。从此没有买马票了。生活很轻松了。”

    二十四岁的种铭刚刚从国立大学毕业,已经修炼快五年了。他告诉记者说:在他人生的低潮阶段,是法轮功解开了他的心结。《转法轮》一书让他明白提高心性的重要性,使他有更宽大的胸襟面对一切。修炼之后,他时常向大学的师生介绍法轮功的真相,改变了一些人原有的误解。种铭希望能有更多的新加坡人从法轮大法中受益。

    种铭说:“我觉的法轮大法是很好的功法,在身心方面可以获得很大的提升。我发现新加坡人非常喜欢读自我提升的书,如何可以更有效率的工作啊,如何能自己做的更好啊。以前我也喜欢读这类读物。可是后来我发现,真正能够指导我的,影响我生命最深层的,还是《转法轮》。因为大法无边嘛。大法带有大法的内涵和力量,会系统的指导你如何修炼。现在的年轻人追求时尚、潮流,从某种角度上,是心灵迷失方向的表现。他们不知道怎样填满空缺。如果他们有机会看一看《转法轮》,就知道其实人可以生活的更有意义的,不至于这么迷茫。”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在大陆全面镇压法轮功之后,向海外输出舆论宣传,新加坡学员的活动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他们是如何面对压力的呢?通过采访了解到了以下情况。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中国北京发生了万名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事件。第二天,新加坡学员自发前往《联合早报》和《海峡时报》向编辑记者们讲清真相。其后,学员们多次前往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说明情况,并致信中共领导人、中共驻新大使等官员说明 “法轮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公开宣布镇压法轮功。在此紧急情况下,新加坡学员于次日在Westin酒店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十多家中、英语新闻机构前来采访提问,学员针对二十二日中央电视台关于法轮功的新闻发表声明,澄清中共对法轮功和李老师的诽谤诬蔑之词。同年十一月,在Carlton酒店举办首次“大法真相图片展”,并放映电视片“法轮功:真实的故事”。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中共大使馆在新加坡举办诽谤法轮大法的图片展。学员在图片展的当天召开新闻发布会,向驻新的多家媒体发出声明,驳斥中共对法轮功的诋毁。下午,众多学员出现在中使馆的图展开幕式上,在中共大使等官员和上百名观众面前,当场反驳大使的发言,并且散发法轮功资料给观众,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的出现令在场的中共官员和新加坡民众十分震惊。

    七年来,新加坡的法轮功学员们多次在当地中、英、淡米尔等语种报纸上刊登介绍法轮功的广告,并继续开办了二十多期免费学法炼功班至今。他们还举办了多次新闻发布会及法轮功真相电影招待会,参加世界书展等展览会,介绍《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籍。另外,在新加坡年度大型竞走赛中,也可以看到法轮功学员的黄色横幅和别开生面的腰鼓队。

    法轮功学员除了自己坚持学法炼功以外,还有就是:向他人讲真相。他们向社会各界讲述法轮功是一种什么样的功法,他给修炼人和社会带来的益处,以及法轮功在大陆被迫害的事实。

    一位学员介绍说:“起初的时候,我们印简介,讲中国怎么镇压,怎么讲谎言,用电台、警察啊,用种种办法镇压法轮功。我们就出来,印真相,在街上派资料给人家。有空的时候,在朋友亲戚的面前都讲真相。每个都这么做,一直坚持到现在。现在讲真相很不同了。有时打电话,传真,有很多方面,有报纸方面。有时候在鱼尾狮跟中国游客讲真相,给他们看真相材料,叫他们退党。 ”

    年轻的法轮功学员小张说:“这几年当中我们也是付出了很多,有送信啊,也有直接去跟他(议员)谈一谈。同时也有跟地区的警察局讲真相。有一次,我们晚上去一个警察局,当时有一个马来族的警察在那里值班。我们就跟他说明为什么今天会来跟你讲法轮功的真相。我说,我们就住在你管理的地区,我们也是你们的居民之一,也想达到大家互相了解的共识。我就和另一个学员谈起活摘器官的情况。这位警察第一句话说,当他了解真相之后,说:这个东西太残忍了,简直不敢相信。他拿起电话来说,好不好,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打给我的上司,我必须让他知道这件事情,让他也了解真相。而且还给我们一个网址,不如你们把这个事情放在这个警察的网址,如果我们觉的有意义,我们也会让民众知道。”

    讲真相的方法多种多样,因人而异。新加坡的学员们走出家门,有些人选择结伴在假日深入住宅区,叩开民众的屋门递送资料;还有人走到建筑工地、地铁站和商业街,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学员们也出现在旅游景点,向各国旅客讲述法轮功的真实的故事。除此以外,他们还飞去许多其它国家和地区,与别的国家的学员们一起配合。据不完全统计,新加坡法轮功学员已经寄送了三十多万份资料和光盘到中国大陆,向中国同胞讲真相。

    符女士曾经给中国大陆的民众打过很多长途电话,她为什么要花费时间和金钱这样做呢?

    小张先生时常在假日挨门挨户向居民讲真相,他和其他同修一起这样做已经有三年多了。他介绍说,因为在二零零一年,中共制造了天安门自焚假案,使的一些新加坡居民对法轮功产生了误解,学员们采取上门拜访的方法是为了面对面的深入讲真相。

    小张先生说:“我们是希望以这种形式能够直接让他们看到,通过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让他们了解,让他们知道我们是社会的一员,我们也有家庭,工作,也是为社会贡献。(他们的)观念就会慢慢的转变,能够了解宣传报道都不是真实的。”

    张先生说,这样挨家挨户上门发材料很辛苦,有的楼房没有电梯,同修们无论年龄大小,都背着多种语言的资料上上下下,一家家一门门的去敲。张先生给记者讲了几个小故事,有一次,他上门讲真相遇到一位不理解的民众,张先生没有放弃,继续解释,情况就有了变化:“过后我们跟他進一步解释,这几年,从九九年开始,(中共)怎么用不同的酷刑折磨迫害学员,最后他的观念就开始转变,最后他说:你们不如就把这个事情更大面积的去传,因为我们新加坡人确实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是一个例子。另外一个例子就是我跟一对夫妇,他们两位是基督都徒。他们表示很同情:我很理解你们的情况,因为基督都在中国也是被镇压的。最后还说,我支持你们。”

    学员张女士是个美发师,她在过去几年中多次长途旅行参加海外的大法活动。

    她说:“(二零零四年)去(纽约)曼哈顿讲真相,我们新加坡也好多人去了,分了好多批。我觉的,我们不分哪里,哪个国家有什么活动,有条件的我们都会过去支援的,这个是我们大法弟子必须做到的。”

    另一位学员李女士有一项固定的讲真相活动:她每天清晨六点半离家搭车一小时前往著名旅游点,在那里炼功洪法,这样风雨无阻坚持下来已经有三年多了。

    李女士: “向公众讲真相,尤其是中国的游客。不止是向他们讲大法的真相,还要向他们传九评,希望他们能够退出xx党。目地是救他们,因为天灭中共嘛。有些明白真相的愿意接受,他们会拿资料,他们愿意退,有少部分是当场可以退的,但是大部分不敢当面退的,会回去考虑的。鱼尾狮这个景点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好象是各民族的大舞台,各国的游客都会经过这里的。”

    在新加坡,居住着数十万来自中国大陆的民众,建筑工人在其中占有不小的比例。几年来,新加坡法轮功学员利用业余时间走访了数百个工地,为中国工人送去法轮功的真相。自从《九评xx党》问世后,传《九评》劝三退又成为学员们一项新的讲真相内容。

    于女士和林先生就是到访工地的常客,他们是这么说的:

    于女士:“我们生活在海外,信息流通比较方便。这地方中国人挺多的,工人学生啊挺多的。我们利用晚上业余时间,到工地去给工人报纸资料去看,我们觉的应该让更多的中国人了解中国现在到底在发生着什么,好象是给中国人最好的礼物吧。”

    林先生:“应该去做,因为救度中国人嘛。如果我们不去做的话,那些中国人多数不了解,都被中共蒙在鼓里。经过我们慢慢努力,他们也是有改变,有些甚至接受真相,九评啊,大纪元报纸,最后还有些本来不相信的,都退党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新加坡学员在中共驻新大使馆门前打开了横幅,谴责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学员王女士说:“因为今天是‘七二零’,我今天来就是要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声援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发出我们的声音,希望世人发出良知来救援法轮功学员。”

    新加坡的法轮功学员一路走来,维护自己的信仰。每年的元宵节,还有五月十三日的世界法轮大法日,学员们都欢聚一堂,表达他们对李洪志师父深深的感激和修炼后的喜悦心情,同时,也向世人呼吁关注发生在中国大陆的对法轮功的迫害。这群修炼人的真挚与希望就在歌声和鼓声中发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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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十年 见证师父之伟大

    东北大法弟子

    自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在大法中坚定的走过了十年,在这十年当中,我品尝到了多少修炼人的酸甜苦辣,希望与充实,感悟到了多少师父带弟子的艰辛与洪大的慈悲,见证了多少大法的超常与玄奥。自得法那一天起,我就非常的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哪怕是在拘留所里,在邪恶的残酷迫害当中,也从未动摇过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这并不因为我的悟性好,而是因为修炼中的每一关、每一难、所提高的每一境界,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点悟与呵护,都沁透着师父带弟子的用心良苦与洪大的慈悲。

    大法的美妙音乐带我走入修炼

    我一九九六年七月得法,在这三四个月之前,梦见观音菩萨進入我家,身穿洁白的衣装,头部似太阳一样散发着金光。后来又梦见好大一尊弥勒佛進入我家,弥勒佛金光四射,慈悲的笑容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这是我一生中从未有过的事情。我问同事,同事说:你与佛有缘,快请一个佛回家吧。我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也不相信这些,所以拖了很长时间,后来大女儿开始得病,很奇怪的病。吃着饭一会儿就摔到地上,在床上睡觉,一会儿就掉到地上背气了。我好烦恼,这是为什么?

    以前住茅草房,平平安安,现在住楼房,怎么会是这样?为此我去找算命先生,也就是大仙,大仙说:你今年有一件大喜事。我听后连钱都不想给,心想我现在这个处境,何来的大喜事儿。后来我找了一个瞎子算,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瞎子在里面说话了:進来这个人,是个吃斋念佛之命。我掉头就走,心想我又走错门了,这瞎子真是瞎说啊。我一家团圆,这吃斋念佛不就是去当姑子吗?难道还要打离婚不成。

    转眼到了一九九六年六月末,孩子的毛病仍不见好转,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每天早上四点半,我住的房间里就会飘進来一种庙里敲木鱼的声音,有时还伴随着一种奇怪的音乐声,围着床转了一圈又一圈,有时还会飘到另一个房间里转来转去。木鱼声声敲的你心如刀绞,再加上孩子的病也不好,痛苦的感受可想而知。更后悔的是自己不该找那个瞎子算卦。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早上,这令我烦恼的木鱼声,敲的更响,仿佛心都被敲碎了一样,我实在承受不住了,便推开窗户透透气,这时我看到远处操场上有一群人在做操,细细听来这半月之久進入我家里的音乐声正是从这里而来,可今天听来,今非昔比,美妙的音乐声好象要把我拖到操场一样的扣人心弦。

    我身不由己的来到了这些人中间也跟着做了起来,奇怪的是两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了出来,跟着大人们做了起来,就是从这一天起大女儿的病不治而愈(女儿今年二十一岁再没犯过一次这种病)。

    我感谢伟大的师尊,我永远都忘不了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是大法的美妙音乐引导我们母女走上了返本归真回家的路。我深深的体会到了师尊为了弟子得法,为了众生得救的用心良苦与洪大的慈悲。我也想告诉所有得了大法的修炼人,一定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修到底,千万别错过这万古都不曾有过、也不会再有的修炼机缘。

    亲身体悟师尊讲法句句真言

    得法后,随着学法的深入,对师父更加坚信,对师父讲的法,理解的更深,身体也由原来的病魔缠身得到了无病一身轻。在这期间法轮经常给我调整身体,时间大约都在临睡前,有时刚一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好大一个法轮从头顶旋到脚下,又从脚下旋到头顶,有时感觉身体被法轮旋到空中,又从空中慢慢落下,旋转的声音好大,多少次想用手去捂住耳朵,可手脚都动不了。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睛又睁不开,但每次调整完身体后我都感到全身轻松的不得了,那种玄妙的感觉和对师父的感激之情真的是无以言表。

    于是我从炼功点请回了师父的照片,法轮图形,《论语》等用镜框镶好,珍惜的挂在了墙上。每天都想看师父,总觉的师父离我那么近,师父才是我的亲人。

    可我每天还是忘不了给供奉多年的财神象上香,每次上完香都后悔。走到师父法像前也不敢抬头看师父,好象孩子做了错事不敢面对父母一样的感觉。日复一日,内心矛盾重重,感觉到不应该再给财神上香了,应该去敬师父。

    可又怕财神怪罪我,因以前生活条件不好,住的是茅草房,现在富裕了,还搬進了楼房,如果把财神请出去,财神不得来找后帐吗?通过反复学习师父关于附体那一讲,明白了更多的法理,真是眼明心亮正念足。我把供奉的财神像清理了。

    孩子放学后,我带着两个孩子,走到师父跟前,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真诚的对师父说:“师父啊!从现在开始,我专心地跟您修炼大法。”当我抬头一看,震惊的我目瞪口呆,墙上的法轮图形和图形下面的法轮常转,大张的《论语》挂图全都活了,满屋子都是法轮,到处都是法轮常转和《论语》挂图,五彩缤纷美妙极了,我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师父讲的法千真万确。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个法我是修定了。我又一次去看师父,心想,我把供奉多年的财神象都烧了,师父看我这个弟子一定会很高兴吧?可师父的法像,依然那么严肃。这严肃的表情让我感受到今天的师父法像更加威严与慈悲,法像下面的“佛法无边”一个字都没有动。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娘,要买老人穿的衣服,当时两个床子的衣服都试遍了,可她说一件合适的都没有。旁边的同事直给我使眼色,意思是说这老太太哪像个有钱样,多耽误事,有的同事还说,你真是炼功炼傻了,换上我们早把她赶走了,买件衣服一个小时都过去了,还没买成。

    正说着老大娘说话了,“姑娘麻烦你再给我找找。”我说:“大娘不是我不给你找,你看看这一堆衣服,你不都试过了吗?”大娘说:“我要的衣服你没给我找出来,你再翻翻,里面还有一件。”我很不耐烦的只好到后面去找,没想到这后面真的有一件,合不合适,反正给她拿出来吧。

    这件衣服往下一摘,不得了,好大一张财神爷象漏了出来。

    老大娘很高兴,穿上衣服,笑呵呵地说:“你这姑娘就是心不诚,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多合适。”老大娘付了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大娘说的“心不诚”这个三个字,让我好惭愧,心想师父啊!这张财神像是哪一年过年贴上去的,我都记不清了,离家这么远,您怎么都知呀!回到家里我烧掉了最后一张财神像。象前一天一样,我领着两个孩子跪在师父法像前对师父说:“师父啊!这回家里外面的财神象都清理净了,从此我一心跟随师父坚修大法,珍惜您给我的这万古都不曾再有的修炼机缘。”

    当我起身看师父时,师父法像的后面,层层空间都是师父,层层空间都闪着金光,看不到底,望不到边,师父法像下面的“佛法无边”四个大字一串串、一排排闪着金光布满了整个房间。看到这些我非常的激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我感到了在我生命的长河当中,从未有过的骄傲与充实。在我搬走财神象的过程中,见证了师父讲的法,每个字与每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的。

    师父呵护弟子用心良苦,再现大法神奇

    得法后,每天除了工作外,所有的时间我都用在学法、炼功、洪法上。转眼到了一九九六年的冬天,各片成立了学法点儿,我每天下班以后都到点儿上去学法。

    一天晚上下楼时,我在匆忙中一下子就踩空了两个台阶,脚脖子象断了一样疼痛难忍。这时我想起了师父讲的法“好坏出自一念”。我就想,修炼人有师父保护,什么事都没有,我就强忍着爬了起来。可右脚尖却跑到腿外侧去了,心想这可怎么走路呀,但又不能耽误去学法,于是我又轻轻的坐了下来,求师父帮我,两只手一用力,脚尖从侧面拧了过来,忍着剧痛去了别人家的五楼学法点。

    第二天一看,这脚脖子肿的好粗好粗,可我就在那一天能双盘了,在盘坐的十分钟内,非常的入静,并且看到了师父站在莲花宝座上,和《转法轮(卷二)》里边的彩色法像一模一样。打完坐之后我就去炼功点炼功,在关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一个直径足有1.5米的大法轮罩住了我两个孩子住的房间(我修炼十年两个孩子身体非常健康),随后我关上门从四楼往下走。

    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天目里却出现了一个亮亮的光圈,照着我往下走,每下一个台阶就显现出一个亮亮的光圈,一直带我走到一楼。此时此刻,我感受到整个身体都被师父那洪大的慈悲包容着,泪如雨下。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讲,师父啊您这样呵护弟子,我无以报答,但我会跟随师父一修到底。

    自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到一九九七年四月,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这个亮亮的光圈每天早上都伴随着我去炼功点炼功,整整走过了近一年半的时间。一九九七年四月份,丈夫也走入修炼。

    回顾那一年多我走过的修炼过程,至今十年过去了,但仍如身临其境,激动的泪水常常流个不止。也激励着我在充满阳光、充满艰难的修炼路上越走越精進。写出这段让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亲身经历,是想证实大法,想把师父怎样的慈悲呵护我走过的那一段修炼过程与同修分享,希望同修们在大法中修的更加精進,能更有力地证实法轮大法。

    师父慈悲呵护 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时间再一次将我拉回到一九九八年的那次心得交流会。那次交流大会,是在很大一个影剧院举行的,整个会场座无虚席,连过道里都做满了人。会场上有老大法弟子,有刚刚走入修炼的人,也有想要修炼还没有真正得法的有缘人。会场里播放着“普度”、“济世”的音乐,整个会场自始至终都充满了那洪大的慈悲与祥和。

    那次交流会我也向伟大的师尊和同修交流了修炼中的心得体会,在那次交流会上,同修们的发言,激起了多少次掌声,有多少对师尊感激泪水,有多少有缘人从此走入修炼,已难以计数。直到今天有许多人看到我们还说:我是那次交流会以后得法的。

    历经七年多的魔难,现在我还在修炼,这些年身上啥病都没有了,连孩子都不得病,医院和我没缘,药和我没缘,我就跟师父跟大法有缘。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骑自行车去学法点,那一天,路上下了一场厚厚的雪,路很滑,当我骑到一座新建的大桥上,横面飞来一辆夏利车把我撞倒在大桥上。由于车速的惯力,夏利车把我撞倒后又向前滑过了几十米远才停下来。当时我拿着手提式电筒被撞折三节,自行车飞出去老远老远,我当时被撞倒在桥上昏迷不醒。

    过了一阵,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好象是同修,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后脑部疼痛难忍,用手去摸,有一个象馒头似的大包,象面包一样软绵绵的。这时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修炼人,有师父保护我不会有事儿。如果今天自己念头不正,这不行了,那不行了,那么可能就会筋断骨折了,瘫痪了。

    我强睁开眼睛,看见好大一堆人啊。我想我得听师父的话呀,不能在这儿躺着,这多影响交通啊。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想爬起来,可身体软软的不听使唤。司机和那个修炼的人把我扶起来,我的两条腿半寸都迈不出去。这时人群里有人说:“你这司机还愣着干啥,快送医院吧。”司机这才恍然大悟,马上把车开过来要送我去医院。我说“没事,你走吧,你又不是特意撞我的。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不会有事儿。”司机说:“就你这样怎么回得了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很坚决的告诉司机,把我送回家。到了家门口,我告诉他到楼上找我丈夫下来背我。那个车里的乘客把司机叫到一边小声地对他说:“医院不去也罢,这个人撞的不轻,还在说胡话,你赶紧给他点钱完事,不然清醒过来去了医院这钱就没数了。”司机听了他的话,随手掏出一把钱,有50元的、有100元的,他说,“这是我这几天挣的钱,都在这儿呢。你先收下,等你丈夫下来你就别出声了,我俩把你背上去就完事儿了。”我对他说:“小伙子你错了,我现在很清醒,一点都不糊涂,这钱我一分不留。因为我是学大法的,有心法约束,不能占别人一分钱的便宜,我的师父是李洪志,他教我们做好人中的好人,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人。所以你还是把钱收起来吧。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替我们洪扬洪扬大法吧。”

    司机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还是不放心地说:“大婶,送你去医院你不去,给钱你不要,你千万别记我的车号啊。”我点点头,他这才急忙上楼把我丈夫叫下来,两个人把我背了上去。作为修炼人的丈夫不但谢谢司机,还请他進屋喝杯水;可司机看见丈夫高高的个子,早就吓坏了,撒腿就往楼下跑。

    回到家后,我含着泪谢了师父。学法点的同修听说此事后,也都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合十谢过师尊。

    第二天,脑后边的大血包奇迹般的消失了,可我的两条腿只能站立而不能行走,哪怕去挪动半寸都不能,右腿虽没有外伤,但小腿以下都成了黑紫色,连小指缝都往外渗血,用手去抹一下,再往白纸上一按,连印泥都不用了。

    这突如其来的魔难,丝毫没有动摇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不炼功的妹妹坚持要送我去医院,也被我的正信征服了。我把这次魔难当作我提高的关去闯,当作我信师信法的衡量标准。我每天什么都不去想,就是学法、炼功、抄书,每天睡很少很少的觉。

    同修找来了整骨的医生我不用,算卦的大仙我不看,医院我不去,只有一个信念:坚信师父坚信法。

    开始炼功时,我只能做前三套功法,随机下走连腰都弯不了,后来我就针对这弯不了腰下功夫,每次炼完随机下走后,地上就湿了一大片,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泪水。后来我就悟到,我这不是在给神丢脸吗?师父在《广度众生》中说“放下常人心,得法即是神”,神会遇到魔难就流泪吗?后来我每天炼随机下走二百多次。

    炼静功就更难了,原来静功盘坐一个半小时,这次出事之后盘一分钟都很难,但我想以前就这么盘,这回也不例外,照盘不误。越疼我就越盘,有一次我强忍着盘了十分钟,疼得我高烧一夜。

    这一天清晨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大地爆裂下沉,滚烫的岩浆从地里往上返,一会儿变成了一条无边的大海。一条大船看不到边,船上一位老者白发白须,带着一个大斗笠看不到边,手握船桨从很远的海面上向我划来,划到我跟前,慈悲的看着我,当时我下意识的觉得这老翁就是师父,可仔细再看老翁离我而去。

    清晨醒来,我知道这不是常人的梦,是师父在点化鼓励弟子精進啊!我深深的感受到师父救度众生的艰难。

    从那天开始,我学着走路。半边身体不听使唤,别说走路,抬脚都不会,可我不能总是这个状态呀,我不会走还不会爬吗?就从爬开始吧。于是我跪下先让右腿向前一步,再用右手搬动没有一点知觉的右腿,一点一点的挪,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间我整整爬了两个小时,汗水泪水粘到了一起,用手拧拧头发,地上打湿了一大片。可这对于我来说,也足够我高兴的了。因为我毕竟迈出了人的第一步,后来我就天天爬,爬累了就看书炼功。

    一个星期以后的早晨,似睡非睡时从天目里看见了师父,师父穿着讲法时穿的西装,挥舞着手臂,一排排、一队队的大法弟子穿着各式各样的、非常漂亮的古装衣服,按着师父指的方向飞,飞得好快、好快、好轻松啊,我也想跟着飞,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飞不起来。于是就流下了眼泪。

    醒来后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再一次慈悲点化。不要满足于现状,要再向前一步,否则时间不等人啊。就在这一天,同修来看我,家里只有我自己,这可怎么办?我怕等我爬到跟前,同修早走了。正在为难,只听当啷一声立在门旁好久没用的长尺棍被我碰倒了。我想是不是师父让我站起来呀,天上的大法弟子都在飞,你却在这儿爬行。于是我拿起一米长的尺棍,用足力气站了起来。我象孩童一样扶着墙想去开门,但一步都迈不了,可我会倒着走,我就一步一倒的给同修开了门。同修看到是我开的门,流下了激动的泪,高兴的说话也离了谱,说我象个大螃蟹。可我已经很知足了,最起码让我知道了,我的右腿没有死,还有知觉。

    我深深的感受到师父每时每刻都在自己身边点悟与呵护着自己,使我能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这一关,就象那个神奇的尺棍,我好久没用了,却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摆在了我的面前,代替了拐杖,从此我不再爬行。

    一天晚上,我象往常一样倒着炼走步,可这个尺棍刚摸到手没走几步就断成两截。我很奇怪,这个尺棍白天还好好的一点外伤都没有,怎么会断呢?断就断吧,也许师父看我这关过的太慢了,停在这个境界了,有意让我扔了这个拐棍呢?不管怎样先打完坐再说吧。

    入静后天目里出现了一个大院子,院子周围都是房子,好象是一所学校的模样。不一会儿围着这个院子坐满了人,中间出现了一群孩子,我下意识的想看个仔细,可这群孩子全跑了。而且一个比一个快,最后天目里出现了一个“赛”字。

    我很自责的知道是师父又一次慈悲的点悟我,这一个比一个快,分明是比学比修。佛都是打着坐在空中飘啊,哪有天天拄着个拐棍倒着走的啊,可自己还觉得对法很坚定。看看同修每天除了集体学法炼功,还要到乡下洪法,你就甘心脱开这个大环境吗?悟到这些我惭愧极了,觉得很对不起师父。那时天快亮了,我想就炼动功吧。炼到抱轮时我就觉得有一种强烈的能量在往身体里灌,好热好热的,眼前也觉得亮亮的,这时我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去看师父,师父好慈悲啊,象是对我笑,这些天我从来也没求过师父。我抱着轮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真的不争气,让您这样为弟子操心,可弟子真的不想就这样闷咱家里,弟子想去炼功点和同修在一起,想和大家到乡下洪法证实法。”

    这天上午站长来看我,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我对她说:你先别急,我听见啦,你就是再着急我还不得慢慢过去吗?可她还是敲个不停,好象有什么急事儿。我就先下床,想找尺棍,尺棍昨晚折了,爬还慢,怎没办?扶着墙退着走吧。退到客厅时我发现自家的小饭桌立在那里,我很奇怪,这小饭桌今天怎没会在这里?其实那个小饭桌从来都没有放在那里过。我情急生智,用手把它托了过来,推着把门打开了。

    这时我发现那条没有一点知觉的右腿好了,会象正常人一样走路了,我和站长流着泪抱在了一起。

    我修炼中的每一步,都沁透着师尊那洪大的慈悲与呵护!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师父呵护我闯过了这常人难以闯过的生死关。

    自我出车祸的第十二天后我能独自下楼买东西,十三天后我和同修去十几里以外的乡下洪法。我感谢法轮大法,感谢伟大的师尊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愿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来得大法,我愿所有得了大法的修炼人更加精進,做好师父交给我们的三件事,救度更多更多的众生,完成好我们的史前大愿,圆满随师还。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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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有法 邪恶遁形

    刘定

    我是香港学员,五年前为照顾病重的老伴回到北京居住,今年在发法轮功真相传单的时候被非法拘留,关押十五天后遣返香港。

    这次出事并不偶然,自己三件事做的不好,有漏被钻了空子,感谢师父的慈悲点悟和加持,感谢同修的全力救援,使我重新回到正法洪流中来。

    (一)劫难中铭记法的珍贵

    今年六月五日,我在香港的女儿来电话:有新经文,那是师父《二零零六年加拿大讲法》,我说都印出来了。话没说完,我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欢喜心,想起师父的经文我还没仔细读呢,觉的有点不对劲,可就是没重视起来。那几天同时有三个新学员开始炼功学法,又有一个学员准备回老家,都要资料,我做事心、欢喜心都上来了。回想起这两年几次干扰,电脑、列印机、刻录机轮流出现故障,都是类似的情况,放松了学法,每次干扰后自己能清醒一段时间,过后慢慢又放松了,实际上是我内心深处没把学法修心放在第一位,这个根本问题没解决,尽管三件事在做,但人心没去,效果就不是很好。这次教训可就大了,公安抄走我全部大法书、《九评》和各种大法真相资料、电脑及列印机等,我的部份亲友受到骚扰,有同修的电脑网络被封锁。魔难中我再次清醒过来,深悔自己未能充分认识大法的珍贵,给大法和同修带来严重损失。

    慈悲的师父几乎每次讲法都嘱咐弟子多学法。回想五年前刚回到北京时,没联系上几个同修,就觉的很不适应,总想念在香港和同修一起助师正法的日子,其实正暴露了自己的依赖思想,虽然离开了同修这大群体,毕竟有师父的法,就靠学法,遇事首先学法,平时坚持学法、背法,在磕磕碰碰中总能得到师父的点悟,对学法的认识也逐渐在提高,师父要求做的三件事逐渐進入轨道,正念在增强。这次遇事我没有害怕,总感到师父就在身边。

    在看守所的十五天里,我每天都在背法,感觉到法在加持我的正念,在给我智慧,是师父这部法领着我一步一步走出劫难,我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法的珍贵,铭记心中!

    (二)心中有法 邪恶遁形

    出事那天下午,我如常去医院给瘫痪的老伴送饭,因为预报傍晚有雨,我提前一个小时离开医院。在回家的路上,刚往路边的自行车筐里放了几张传单,忘了那时还不到八点,一下子上来一支“小脚侦缉队”七、八个人,其中一男一女左右抓住我的胳臂,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不是师父的安排,师父不承认,我也不承认”。想到师父的诗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怕啥》)。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喊:“放开我,有话好好说,你们那么多年轻力壮的对我一个老太太动粗,不怕丢人?”那两个抓住我胳臂的松开了手,其中一人就说:“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说。”他们簇拥着我到附近商店门外台阶坐下,有的不停的打电话叫员警,有的就问我为什么要派传单,我明白,他们是要听真相,我就从传单内容开始,告诉他们退党的事北京市民应该有知情权,如果这消息可以上报纸上电视,自然不用派传单了;如果共产(恶)党真是“伟光正”,还怕人批评吗?批评不正好帮它改正吗?它不想改才害怕百姓知道真相。我告诉他们我派传单不犯法,抓我才犯法。我讲的他们都默默的听。警车来了他们又配合着员警,强行把我推上警车,送到派出所。

    派出所的公安说我犯法,让我在写有“依法接受拘留”的档上签名,我让他们出示所依据的法律条文,扰攘了几个小时,他们才拿出了一个所谓利用×教破坏法律实施罪的《决定》,但上面没有一个字跟法轮功有关。他们说“国家定了×教那就是×教”,我说那不是法律,国家从未通过正式的法律程序来认证法轮功确实符合×教定义。首先宣称“法轮功是×教”的是江xx在国外对记者随口说的,然后《人民日报》一篇社论大面积的强加于全国人民,这就算定性了。所以给法轮功定罪本身也是非法的。我拒绝在上面签字,他们也无可奈何,就走了,让那几个“侦缉队”的轮班看着我。

    我继续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在香港和海外传九评声援退党的情况、法轮大法洪传的情况,劝他们不要助纣为虐,他们有的说知道法轮功都是好人,有的表示无奈,说:“养家糊口嘛,没办法。”在那二十个小时里,除了讲真相,我便默默的发正念、背法及炼功,五套功法炼了三遍。员警出来進去的也没人干涉我。

    第二天中午,又来了很多员警和便衣,他们已经抄了我的家,还把我儿子带来了,叫他劝我“配合”,我告诉儿子犯法的不是我,叫他通知女儿上网给他们曝光。

    员警又拿来那文件叫我签字,我没签,员警说:“不签就得拘留。”就这样把我送到看守所。

    这时我心中很平静,想着刚刚背过的一段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我想看守所肯定不是我待的地方,无论去哪里都是要讲清真相救度那里可救的众生,凭正念闯出来。

    在看守所的十四天里,每次里面的公安提讯我,我都看成是一次讲真相的机会,但第一次就没做好,那公安看上去很邪恶,脸蜡黄,阴沉沉的,但他问的倒都是一般的问题,如“你哪年去的香港?”“住哪?”等,问一句我答一句。我除了发正念,什么都想不起来讲,后来他问:“你要请律师吗?”我说:“不请,我要见我儿子。”他说不能见,我问为什么,他说:“这是规定。”

    过了两天这管教再找我时,表现好象有点神志不清,说话语无伦次,一会说:“你要见儿子除非请律师。”一会又说:“你现在不能请律师了,因为你昨天说了不请!”我说:“监室里贴着的《被拘留人员的权利》明确规定有会见亲属的权利,你们自己的规定也不遵守吗?”他竟跳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喊:“说不能见就是不能见!你听不懂中国话?你是中国人吗?”然后他又拿出一个文件说给我延期拘留三天,要我签字。我说:“你们抓我本来就错了,拘留是非法的,还延期,我不会签的。”他喊道:“不签也延期!”又不停的重复前面那话:“你听不懂中国话……”我看他真是心虚的胡言乱语。从那天以后这个公安没再出现。以后接触的人就比较客气。

    记得师父在法中讲过这些人也是众生的一员,他们是在做人中的工作,师父对特务还在给机会,所以我谨记一边发正念铲除背后操纵他们的邪恶,一边静心听他们讲话;然后尽量针对他们的问题讲真相。他们有的说:“法轮功的功法不错,围中南海就有问题。”我就用事实讲四二五事件的前因和经过;有的说:“法理不好,导人自焚”,我便提出疑点反问他们。他们其实不是不了解真相,有的是想试探我是否会被迷惑,能否被转化等;看我清楚真相,就不再往下问了。有的是想了解更多真相的,就问一些资料中不常提到的问题。有说自焚伪案中的“陈果”肯定是炼法轮功的,我说:“自焚事件发生在法轮功被迫害后一段时间了,即使陈果真的炼过法轮功,那时书都被你们收了,她早已不能接触大法了,她是被你们欺骗、被你们迫害的!法轮大法明确要求学员不能杀生,也说清楚自杀是有罪的。”还有问我为什么不入佛教的,我就用曾经是佛教徒、基督徒的学员是怎么走入大法修炼的例子,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性命双修的特点。谈到我自己修炼中的变化时,一名“管教”不停的伸缩扭动她的脖子,我问:“你也有颈椎病?”她点点头,我说:“那你也炼法轮功吧。”

    一天看守所里来了两个北京市公安局的人找我谈话,他们事前就找过我的儿子游说了几个小时,然后带着我儿子写的一封十二页的长信,我大哥大嫂从美国发来的电邮来找我,企图要转化我。不过这两个人说话比较礼貌,象是探讨问题的形式,所以我就有机会给他们慢慢讲真相。

    第一个话题竟是苏家屯的事,问我怎么看,我说太可怕了,我觉的很可能是真的。他们说是法轮功在炒作,这事根本不存在。我说我倒真希望它不存在,可是这么多人指证此事,如果都不属实,为什么不开放让人家進去调查呢?他们只好转话题了。

    他们问我对《九评》的看法,我说:“太好了,早就该把它(共产恶党)的老底揭出来,《九评》做到了。”我刚说共产(恶)党杀害了中国几千万同胞,他们就转移话题了,说法轮功和“国外反华势力”搞到一起了。我问他们,如果是你自己的亲人被酷刑虐待,被性虐待,被摘取了内脏器官拿去贩卖,你会怎样?被迫害中的人抗议这种迫害,游行也好、示威也好、散发传单也好,只要是和平的,讲的是真实的东西,要求停止迫害,有什么错的呢?共产(恶)党怕别人知道它的罪恶,给中国人树立一个假想敌人,目地就是给镇压找借口,博得更多中国人的认同。他们没什么话好讲,就拿出我儿子和兄嫂的信,作最后一击。我平静的把信读完,他们迫不及待的问:“有什么感想?”我说:“我相信他们是关心我,但他们并不完全了解法轮功;他们所提的问题,我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就思考过,也考察过,我清楚法轮功是什么,也清楚中共为什么要镇压法轮功。”

    最后他们只好说我见识广知道的也多,一时也改变不了我,以后再谈。

    (三)感受到“佛光普照,礼义圆明”

    在看守所,我被关的监室里住着十四个人,有两个也是没犯法被抓進来的,一是抓卖淫的没抓够数拿她顶数的,另一个是为失地上访的老太太,其他就是吸毒卖淫打架诈骗偷窃等,十平米的监室,吃喝拉撒全在里边,互相常有冲撞,但对我却都很好。牢头告诉大家说我是“香港法轮”,大家便管我叫“法轮姨”或“大姐”。她们问我香港的情况,我就讲那里的大法弟子如何洪法讲真相。她们还让我教她们说广东话,我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都认真的学,还重复让我纠正。

    很多人都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说炼法轮功的不欺负人、不占别人的便宜、不嫖不赌,说贪官没有炼法轮功的……我每天都可以炼完五套功法,我炼功的时候大家还自觉的为我挤出一个空间来,管教看见也不干涉。

    一个曾吸毒两年的女孩说她也想炼法轮功,我说你要记住那两句话,她就背了一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告诉她修炼是什么,她背下了“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做舟”(《洪吟》)。她告诉我,出去以后,不会再吸毒了。

    我离开看守所的时候,伴随着和我说“再见”的,还有一个清晰的声音:“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以上是我修炼过程中的心得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香港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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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女子劳教所凶残洗脑纪实(三)

    张亦洁

    九.信仰不可丢

    第三次攻坚我又被折磨、站立了整整四十二个昼夜,她们说:“这一次势必要把她拿下。”

    初冬的夜寒气逼人。与大宿舍遥遥相对的东南角有一栋小楼叫会见楼。这座会见楼上边是客房,下边是会见室,是专门用于劳教人员与亲属见面或在此团聚的地方,每月只在固定的日子里才使用,平时这里就空着。晚上,从大宿舍望过去,会见楼一片漆黑,但细心一点会发现每到夜幕降临这里就会有某一个窗子的边缘透出隐隐约约的一缕微光,整夜不熄。

    从大法弟子史无先例的被关進北京女子劳教所之后,这里便记录下鲜为人知的暴行与累累的罪恶,会见楼成了迫害大法弟子的秘密场所、小监狱。

    2001年11月8日到12月20日,我在这座阴森恐怖的小楼里被囚禁折磨了整整42个昼夜,邪恶一行九人在这里对我展开了第三次攻坚。那是昼夜不眠、昼夜站立着的、昼夜实施精神和肉体折磨的一场连续四十二个昼夜的残酷鏖战。

    (一)寒夜威逼

    11月8号这一天,恶警以帮教为名说让我见××,将我带到会见楼一楼一间带有套间的房子里。屋里一群犹大、刑事犯人正在忙碌,她们把外间靠走廊一侧的门窗用报纸严严实实的糊上。里间屋,她们跳上窗台把靠操场一侧的窗户用一条大棉被封起来。这是间劳教所弃之不用的总监控室,除了靠墙一座大铁架子外,所有东西都被搬走。

    我被扣下了,我知道我又将面临一场新的迫害。

    这一次,她们又调整了人员,两名恶警,两名吸毒女,五名犹大。前后共九人气焰嚣张的开進会见楼。又一场严酷的“转化”开始了。他们说这一次势必要把我拿下!

    夜幕完全降临,冷风顺着大墙呼啸着扑進楼门,满屋的犹大都在,她们不开灯,却把房门大敞着,寒风无遮无掩地吹進屋来。两个管班都不在,我朝门外走廊望去,也不见踪影。劳教所里人所共知,学员离开集体宿舍到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由管班接送、寸步不离,面对漆黑空荡荡的会见楼,这么多人散处,管班却无影无踪。可见恶警布置好后有意躲开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们可以以不在现场一推了之。

    不知谁喊了一声:“张亦洁脱掉衣服。”我没动。

    黑暗中,扑过来几个人强行扒掉我的外衣、毛衣毛裤,只剩一条内裤和一件小背心。我被强迫按坐在正对大门口的水泥地上,一会就冻透了。夜风呼啸着扑在身上寒彻心脾。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冻得直打寒噤,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停滞,只有几个字清晰可感,那就是“决不屈服。大善大忍。”

    冷风浸在身上,一会儿人就僵了一般。

    我已有两天多没上厕所了,她们以“转化”为条件不许解手的折磨,使每一天就象一年那么漫长,这种折磨使我痛苦不堪。每天一点点吃的和一点点水,使我能够倾尽最大限度坚持、忍耐,有时小腹胀痛难耐,但一遇犹大谤师乱法时,思想高度警觉,就每每冲淡了那种痛苦而一忍再忍。晚上,当我又提出上厕所时她们仍旧以“转化”为条件而拒绝。

    大概是深夜了,除了寒风还在呜呜的吹,一切都悄无声息。不知是谁过来踢着我,拉着长声说:“冷不冷啊,活动活动吧,你还是不想转弯子是不是?你就抗到底了是不是?那咱们就活动活动!”

    这时走过来犹大张艳春,她站在我背后扳住我的双肩,又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踩住我的膝盖。张艳春扳住我的双肩把上半身使劲往双腿上压,使整个上身紧贴在双腿上,另两个人死死踩住膝盖使双腿绷直不打弯,折叠的整个拉力全在脊椎上。张一边施暴嘴里一边谤法。那时我已没有什么抗争的力气,背后的张艳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压下去掀起来,再压下去掀起来,腰椎撕裂般巨痛,我试图屈起膝盖缓解腰部的压力,但两侧脚踩膝盖的犹大全力配合,死死的踩住膝盖,使我无能为力。下压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就象案板上的一块面被她们压来压去……张艳春累得直喘粗气,一直到没了力气才停下手来。我好久不会动、动不了。

    这种把人强行折叠起来的折磨,使我的腰椎错位,膝盖被踩伤。在接下来一年多的毒打和各种折磨下,腰伤腿伤日重(出劳教所的第二天我便到医院拍下了腰伤、腿伤的×光片)。

    折磨停止后,她们又一番审问:“转不转?写不写?”

    我依旧告诉她们:“我不会给你们写任何东西。”

    遭到拒绝后,她们变换了另一种折磨方法。她们把我的两臂扭到后背翻上去,然后猛往上推,推到不能再推了,便使劲往左上拉,再往右上拉,并且残忍的找痛点,如果我在哪个高度、角度上惨叫,她们便在这个痛点上往上一推再推,一拉再拉,那种钻心透骨的疼痛,使人大汗淋漓,痛不欲生……

    寒夜里风声伴着惨叫,回荡在那座阴森恐怖的小楼里,还有我一声声的呜咽……在那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我哭了——我为犹大的屡屡暴行和助纣为虐痛心不已。这种使人痛苦万分又丝毫不露痕迹的酷刑手段,不知她们从哪里学来的,至今回想起来仍令人不寒而栗。

    一夜折磨,我已不成样子。施暴者筋疲力尽,便到套间里轮流睡觉去了。俩个被叫醒接班的犹大眨着惺忪红肿的双眼,一屁股坐在我面前,不停的踢着我的小腿骨,发泄着困盹未解的烦躁。我皮包骨的小腿,早已被踢得青肿而坑坑包包,旧伤未愈,再踢到伤骨上是那种断裂般的疼痛。面对这些早已没有了理智、没有了人性的犹大,我不再流一滴眼泪。

    太阳还未出来,但已晨曦微照,天渐渐放亮。一夜折磨,只穿着单衣的身体冰冷僵硬,麻木的身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两名恶警仍不见踪影,事后我才知道,她们在几步之遥的对面房间搭起了地铺,在密切监视、指挥着我这里的一切而整夜寸步未离,发生的所有暴行她们都了如指掌。

    犹大踢完我说:“还是不想写?你熬得了今天熬不了明天,我看你还能熬上三个月、五个月、半年、还是一年!跪下!跪下!”

    我被几个人强行摁在地下。此前我又提出上厕所,她们依然不准。强行摁我跪地后,她们又摁住我的头和肩膀狠狠往下压,直压到头抵在两膝中间的水泥地上,已经伤了的脊椎牵动着巨痛起来,人被迫蜷作一团,小腹受到重压,这时,我小便失禁了,憋了几天已没了知觉,我的裤子瞬间湿透流到地下,流着流着,那么大一片。犹大叫着喊着,跳到一边。我看着脚下盈盈的一滩尿液,满耳听到她们的嘲笑、辱骂,心中没有任何感觉,思维停滞,人的屈辱感已荡然无存。

    这时有人拿来拖布要擦,不知谁说了句:“让她自己擦!”

    她们恶毒的把我推倒在那洼尿液里,又掀动我在那里滚了一圈,我浑身上下、脸上、头发上湿漉漉,浸透了尿液的衣衫贴在皮肤上冰冷冰冷。

    我浑身透湿地站在那里,头发上一滴又一滴的尿液静静的滴落在地上,我感到大脑轻飘飘的一片空白……

    (二)拣起来——吃下去!

    在精神折磨中有一种虐待,就是只要你坚定不“转化”,恶警时刻让你感受到鲜明的一种状况和另一种状况的差异、对比。她们把你时时刻刻置于这种对比之中,让你听到、看到、感受到不“转化”的那种歧视、侮辱、虐待和被群体抛弃的孤独。用恶警的话说:“你不‘转化’就失去一切。就是没你好果子吃。让你死不了活受。”

    当你看到身边的人吃的是菜、馒头和节假日的改善,而你却长期吃着每顿一个小窝头和几片咸菜时,你动过心吗?当你食不果腹她们却故意当着你的面把菜和馒头倒進垃圾桶、或剥夺你那一份时,你有恨吗?当她们拿着超市买来的香肠、烧鸡故意在你面前大嚼大咽而你什么都不许买时,你是否恬淡和抛弃了生理欲望;当别人進入梦乡酣睡时你却在犹大、恶警的监视下熬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时,你的心安恬吗?当她们吃饱穿暖在房间里活动时,你却衣着单薄被逼坐在冰天雪地里忍受饥寒交迫时你退缩了吗?当别人洗漱、洗澡、洗衣服而你却什么都不许而只能脏衣脏裤蓬头垢面,你心里在乎吗?当你看着别人同亲人见面、看着别人同亲人通信、看着别人与亲人通电话,而你却长期的被剥夺这些权利时,你的心是不是很坚强;当别人因“转化”而减期,你因坚修大法而被加期时,你无恨无悔吗?当你因坚修大法被剥夺一切权利而长期遭受侮辱、毒打、折磨时,你是否已荡尽妄念、生死度外?……

    这就是我面前活生生的现状。它时时刻刻都在衡定我的心,走出人来,超越那种状态,坚强的活下去。

    然而我也曾脆弱过,在这些残酷“转化”的过程中,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愤怒、痛苦甚至落泪,然而在师和法的看护和点悟下,我最终走向的是更加坚强和成熟。

    在那42个昼夜的监禁中,有一次我几乎崩溃。面前是劳教所铅灰色的高墙,在这栋阴森恐怖的接见楼边的一片空地上,我已被冻了几天了,两个又高又胖的包夹穿着棉袄、棉裤、棉鞋,脖子上捂条大毛巾从头到脚裹得严严的,管班聂×全副武装,一行三人监视着我,她们站在楼门口的朝阳处,我被指定坐在高墙之下的风口处,寒风呼号着从我身上扫过,我因被不断的换班、禁闭,衣物包括被褥都已丢失,原本穿在身上的唯一一件破毛衣硬是被管班王宇从身上撕破扯下来,下身穿一条已磨损透亮的薄毛裤,脚上穿着一双塑料底单鞋。寒风无孔不入地的穿透单薄的衣裤,寒彻肌骨。我脚下的一片衰草在旋转的寒风中伏过来倒过去,我的心也被寒风扫得空空荡荡,仿佛就剩下头脑里那金刚不动的坚定的那一念和生命的脉搏溶汇共振着。

    恶警管班王×、杜×、聂×已轮流吃过午饭,但她们却迟迟不让我吃午饭,其实我的午饭只不过是几块拇指大小的碎窝头。给我送饭的犹大吃馒头吃腻了,一边走一边掰着那个小窝头吃,少一块不好看,就索性掰碎了再给我,从此那个小窝头在犹大手里变成了碎块块。没有咸菜,没有水,早晨吃下那几块碎窝头后便滴水未進。我要求喝水,她们仍以“转化”为条件,遭到拒绝。在几天前早晨上厕所时,我趁包夹还没起身走到外间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洗脸中我趁机喝水,一边洗一边喝。只要我有机会洗脸我就这样喝水。但我的举动最终被寸步不离的包夹发现了,“报告,张××偷偷喝水。”恶警气汹汹的盯着我,我平静的和她对视了一眼,压下了她的恶言恶语。从那天起,她们就断了我每天一次的一点水。

    快一天了,寒冷、饥渴充满我的全身,只有大脑中那清醒的坚强的意志力在把握着身体与饥饿寒冷抗争。天色已开始逐渐暗淡,大约有下午四点多了,阳光渐退,寒风愈发逼人,她们仍旧不让我吃午饭,一天快要过去了,我有些渐渐支持不住的感觉,身体开始瑟瑟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从被禁闭起就一直昼夜站立至今,两条腿已站得粗肿无比,如同灌铅,寒冷虽然冲淡了困意,却“转化”成无比的疲惫和倦怠。

    突然我心生一念,要以死抗议她们的迫害,我看着身边的那堵墙,朝那堵墙撞过去,即使撞伤也不用受这份罪。死就死、无所谓了,不死,有机会接触外界就揭露她们。我不再多想,突然转身朝房山墙冲过去,刚冲出第一步,第二步还没跟上,鞋子却突然甩掉了,大胖子张翠芬一堵墙一样横在我面前……

    当我站定时一下子清醒了,我立刻明白,不能这样做,我以这种方式抗议迫害,她们会说我是自杀而嫁祸大法。这时我冷静下来,我想:难道你张亦洁有这么大的勇气去撞墙,就没有勇气面对苦难坚强的走下去吗?那颗揭露她们的心是脆弱的挡箭牌。想到此,我为自己的软弱羞愧。我诧异的看着脚上的鞋子,这是别人送我的一双40号的鞋,这次被禁闭后经过多少天的昼夜站立双脚双腿早已成了大象腿、大象脚,这双鞋勉强能把脚塞進去,是绝不会掉下来的。提上鞋,我心里明白是师父在阻止我,不允许我这样做。自此,我彻底打消了这种念头。

    天快要黑了,她们拿来了晚饭,照样是拇指大小的碎窝头,寥寥几块覆盖在盆底。正当班的管班聂×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换成了杜×替班,她对我的不“转化”翻来覆去的数落着,她越说越邪恶、越说越凶狠,她抬手掀翻了我拿在手里的饭盆说:“神不饿,神也不渴,神也不吃人的饭!……”

    我拣起饭盆,默默的看着脚下那片衰草上散落的碎窝头在寒风中颤抖。我仿佛听见一个声音:拣起来——吃下去——坚持下去,坚持下去……

    我伸出冻得僵直的手从草上拣起一块块碎窝头,一块一块送進嘴里,伴着咸咸的、无声的泪水……天,彻底的黑了。

    第二天,听两个包夹议论,一个说:“怎么换成杜队长了?”另一位悄悄的说:“昨天聂队长冻休克了,住院了……”

    (三)四面恶风 画地为牢

    会见楼私设牢房的第三次攻坚,我感受到邪恶变本加厉的疯狂,她们在加大肉体折磨的同时,千方百计的再想办法如何在法上瓦解我,用她们的话讲:“想让张亦洁“转化”必须“打破她的精神控制”,“就是要破掉她那层壳”“要在精神上对她继续加大力度展开攻势。”“打附体”,“和半夜问答”的邪招失败后,她们在继十八昼夜那段残酷折磨后,一次次研究调整人员,不断换進换出几拨人。她们决不允许刘虹、唐剑书、郑杰这类学员再靠近我半步。在这次私设牢房、進行第三次攻坚时又换掉三个人,补充了颇受恶警信任的三名犹大,其中张艳春、申士令两人经常被派到所外“法制培训中心”做“转化”洗脑,这两人在法上极其邪恶,张艳春又是一个残忍的打手。

    这一天,五名犹大人手一册谤师谤法的大黄本。她们把给我准备的大黄本递给我说:“拿着!从你那开始读!”

    我不接书,我说:“我不读,想从我嘴里听到谤师谤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她们使眼色,五个人便一起齐围上来把我圈在中间,五人紧紧凑拢我,就是面对面的距离。她们打开第一章,一齐对着我大声吼读,声音大得震耳朵。

    这个大黄本是专门用于劳教所、监狱,针对大法弟子洗脑专用的、最系统的谤师谤法的一本邪书。五个人冲着我一起吼读那些恶毒的诽谤,那种被侮辱被亵渎的感受和她们的嚣张,激起我无以言表的愤怒。我的耳朵嗡嗡响,血往头上涌,浑身的血液在刷刷的冲撞着。我被她们这种什么招法都使得出来的邪恶而深深的激怒,但我知道,愤怒无济于事,反而中了她们的圈套。

    我迅速镇静自己,收心息怒,守住正念,集中精力排除、全力排除。这时一个声音打進脑中:“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听而不闻——难乱其心”。我立刻明白,是师尊在帮助我,我的心不动就谁都动不了我。

    我立刻在心中默念:“一个不动就制万动,一个心不动就制万动……”

    谤师谤法的吼读声持续着,我被圈在中间,与它们对峙着。

    “听而不闻——难乱其心”,“一个心不动就制万动”,我在心中大声的交替的念着……那是精神高度集中、拼意志的一场恶战。我想如果我有什么壳的话,我的壳就是我的主意识,是我的灵魂,那是真善忍大法铸就的,是谁都破不了的。渐渐的我心神平静。

    我一平静下来,犹大们支持不住了,她们的嗓子好象出了问题,她们都时不时的用手捏着嗓子读,而且声音越来越小。一会儿,五人中有一人撤下来了,片刻又撤下来一个,变成三人读。一会,撤下的两人换上去,她们变成了轮流读。后来就只有两人读,最后就剩下一个人对着我读。我站在那里坦然而平静。我漠视她们,这时我的愤怒已“转化”成对她们的可怜,那些恶毒的话语,将给自己造下无边的罪孽,她们何以如此的理智不清、与魔鬼无二?她们又折腾几次,最后读不下去了才收场。

    当这一次禁闭来临,我深知将面临更多的折磨。我铭记“朝闻道,夕可死”,我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无任何遗憾。在邪恶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逼迫折磨下,虽然体力在消耗,但是我的精神不倒,因为我的信念从来都没有被邪恶撼动丝毫而使我有半点退缩。有时即便感到身体难以为继到什么心、什么念都没了时,而大法那一念却时刻都是清晰的,就象抱定自己生命一样去守护着。

    围攻读邪书持续了几天无效之后,恶警王宇和杜××亲自动手,她们画地为牢,把我圈在双脚见方的地砖上站立,不许越线。然后再逼我“转化”写“四书”,遭到我的拒绝后,王宇说:“你不写,我替你写”。她用粉笔在圈外四周写满了谤师谤法的口号。

    她说:“你就直绷绷的站着吧,站多少天啦?我看你累不累,你挪一点就踩你师父的名字,我看你承受多久。”

    我笔直的站在圈里,如坐针毡,痛苦疲惫,我不能有一点挪动,也不能稍有瞌睡使脚下散了步子。她们同时,在门上墙壁上,到处都贴满大大小小的谤师谤法的纸条。

    我被圈得快要晕倒,虽然我一直昼夜站立,但是起码我可以倒一倒脚,也没有这种精神压力。我已经被逼迫站了不少天,双腿肿胀、疲惫万分。

    我突然想,我怎么这样笨,不能让邪恶这样猖獗,不允许他们侵害我的师父!我开始用手去擦地上的字,我擦掉,恶警疯狂的又写,我就不断的用手去擦。王宇越发疯狂,写了满地。我愤怒了,我突然意识到怎么能让她给圈住呢,擦完后我一步跳出圈来。

    我警告她谤师谤法罪孽深重,必遭天谴恶报,我不断的劝善。与此同时当我提出上厕所时,恶警王×和杜×同样以写“四书”和喊谤师谤法的口号为条件,如不就范,她们就毫无人性的无限时的憋着我。两个小时,三个五个小时,一天,一昼夜甚至几天不让上厕所。

    这种逆反人的生理状态的折磨给我的精神和身体造成极大伤害,这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无可言表。而这种折磨在劳教所被广泛施用,谁有正信正念,就用此手段来打击谁。

    有一天,某班突然传出哭声,原来是一个60多岁的老人三番五次的报告上厕所,就是得不到允许,最后老人给憋得直哭。

    大班中,学员都是统一时间上厕所,无论解小手还是解大手都是按点限时。但这一切规矩吸毒女、包夹、犹大们都是例外的。所以学员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大便干燥、十分痛苦。这是“转化”学员大班的情况,这还是稍好的。单独非法关押的“重点人”就是常年的这样憋着你,折磨你。

    恶警交代命令包夹说:“叫你们来是干什么吃的?!就是让她们死不了活受罪,就是要整她们!”

    当上述这些手段都用尽了以后,一天,副大队长槐×写了一张字条贴在墙上逼着我背。那张字条的大概内容是,我不“转化”已经毁了自己,再一意孤行下去我会毁了孩子、毁了家、我的先生也不会原谅我,不会再等我,我最后成了孤家寡人。

    槐×逼我每天面壁背那张小纸条。我不背,不是丢上句就是丢下句,她气得不行。一天我和槐说:“背不背都没有意义。”
    槐说:“为什么?”
    我说:“我都不怕死还怕成孤家寡人么?!”槐气得作罢。

    (四)水和泪

    从被关進会见楼后,就一直白天黑夜的站立而再没睡过觉。房间里除了放电视的大铁架外,四壁空空,没有床,也没有凳子。她们规定我只能站着,而且不许靠墙,不许眨眼打瞌睡。包夹不离左右地监视、说直到我“转化”为止。

    我从早站到晚,从晚上站到天明。只要眼皮一打架,包夹申士令就用早已准备好的用报纸卷成的小棍照我的头上猛抽一下。我困顿的眨一下眼,她便抽一下。她们想熬疯我,为防止我眨眼睛,不许我有片刻的休息,她们居然能一站几个小时的盯着我的双眼,不断的挥动那个小棍抽打着我的头。

    申×紧紧的贴在我面前,她个子矮,我低着头,她只能从下往上盯着我看,一会她就累得直摇脖子,手里掂着小棍,嘴里叫着:“张亦洁,想睡觉就‘转化’,不‘转化’就承受,再瞌睡我就把你的眼皮支起来。”

    我没疯,她先疯了!她真的跑出去拿来一个东西朝我的眼睛里塞,我仰起头来躲开,她个子矮够不着我,气得直喘粗气,狂躁不已。她都是60岁的人了,却毫无正念的被邪恶支使得失去理性,据说她还是个在岗教师。她谤起法来夸夸其谈,又激动,又兴奋,这时候她的头就不停的摇晃着,骂的越多和最邪恶时,她的头便摇得越厉害,可她自己却毫不警觉。

    日子一天天的向后挪,她们的“转化”毫无效果而使她们越发焦躁,恶警便开始加码折磨,由幕后转到台前,由教唆指使别人到自己亲自动手。

    这天,王宇走到我面前,掀起我的外衣:“噢,你还穿毛衣呀,你们是神,你们不用穿毛衣。”她抓住毛衣领使劲往下撕,毛衣从前撕到后,一分两半被她拽下来。

    半夜里王宇把我带到室外,她们轮流替换到室外去冻我,直到她们自己被冻得受不了才作罢。深夜时分,我困得昏昏沉沉,站在那里直往地下摔。恶警王宇走过来揪住我的后衣领,把一大缸子冷水“哗”倒進去,我被激得浑身战栗,寒冬腊月、冷水刺骨,湿衣裤溻在身上冰冷冰冷,我只身被囚禁在这里,没有衣服换,恶警也不允许我换衣服,我直到用体温把衣裤溻干。

    长时间的站立和不许解手等原因,我的腿肿得越来越粗、脚肿得越来越大,手指按上去,能按下一寸深的坑。每顿寥寥几块碎窝头依然如故,我却能照样日复一日的站着,夜复一夜的熬着。只要没人骚扰,我便在心中默念《论语》、经文、《洪吟》和所有能回忆起来的师尊讲法,一章章、一节节、哪怕是只言片语,以及以往对师尊讲法的所有领悟,我不断的回忆着。我平静的对待每一天、每一个人,以大善大忍的心态对待眼前的各种魔难,把握自己,不动人的念。这是我能承受下来的根本原因。

    一天深夜,我累得实在站不稳了,双腿犹如千斤重,困乏笼罩着我,我费力的不断驱赶着困盹,我掐大腿,掐两手的合谷穴,丝毫不起作用。恶警说什么,喊什么,我都觉得很遥远、很遥远,我的意识好象游离了,昏沉之下,我撞着墙壁摔倒在地下,起不来……

    恶警吼着:“站起来!站起来!”可是那声音却恍如隔世,飘飘渺渺……

    王宇气急败坏,她出门打来一盆冷水,“哗——!”的泼在我身下,我身体立刻湿透,她泼了一盆又一盆,一会儿,地上积满了水,我透湿的坐在水里,冷水一直浸透到腰间。王宇冷笑的看着我。冷水一激,困盹全消,我艰难的从水中站起来,透湿的秋裤、毛裤从腰间往下淌水,我不时的打着寒战,身体越发沉重。

    我要求换衣服,她们不准。我就这样水淋淋的站到天明,又从天明站到黑夜,从黑夜又站到天明。一天又一天……多少次,我真希望摔倒了再不醒来,再也不用站起来该多好。可是我还有意识,还在站着、湿着、溻着、困着饿着,三层衣裤硬是被我没有多少热量的体温溻干。

    我几天没有一句话,就是沉默,站了多少昼夜了?开始我还数着,后来连数也不数了,我已没有了任何心念,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饥渴或是寒冷都无所谓了。任何指责、逼迫、毒打、咒骂、污辱已无心而漠然。

    有时我会突然感到:经历这些折磨,我居然还存在着?我对大法的信念依然在着!!我暗暗的流泪,我有法,我还有一口气,就够了,我一定要活下去。

    在这魔窟里,人的权利、尊严是什么东西?是邪恶脚下的踢来碾去一文不值,我已渐渐的不在乎人的这些感受了。

    我知道自己已经蓬头垢面、脏衣烂衫了。身上也一样,这么长时间不许换衣服,不许洗澡,解手没有手纸,几次冷水泡身,快成泥人了,我不可思议的忍受着这一切。

    一次上厕所,在冲水时,看着从便池后水口冲出来的水柱,我突然想起一个包夹曾鄙夷的告诉我说,×ד重点人”用厕所冲出来的水洗身体,想到这我心里一动。但是,当我看着那水柱冲掉的粪便时,我便不忍再想下去,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想洗一洗的愿望却不断的搅扰我,每次上厕所看着那翻花的水柱我都犹豫着、一再犹豫着,最后还是放弃了。

    看的次数多了,有一天,我忽然想到《转法轮》返修那一节,老太太——马粪蛋——吃常人吃不了的苦……

    下次去,我心无旁骛,淡然的伸出手去接水……

    我突然想,这哪是水?这是泪……!我居然被她们逼成这样,没迫害之前,我的生活是那样优越,生活是那么讲究,我真不相信我居然能受这般苦。

    只因我是大法弟子才有这么大的承受力,因为大法造就了我!泪,不都是软弱的!那不是用水洗,是用泪洗……坚强的泪,升华了的泪。

    经过这一切,我也学会了寒冬腊月用冷水洗头、洗澡,我再不难过和在意她们是否让我洗漱、洗衣服、洗澡等一切虐待。

    (五)何惜这副红尘人面

    那一天,我从水中湿淋淋的站起来,打着寒战,我要求换衣服,王宇恶警不许,我走到暖气旁靠在暖气上,想暖一暖透湿冰凉的身体。王推开我说:“受不了就‘转化’、写三书,不写、不‘转化’你就受,就熬着你!”

    我实在是想靠一靠,我突然看到一个地方,我躲开王×闪進墙与大铁架之间的缝隙中,站在这里至少不会摔倒,我想闭一会眼睛,哪怕一分钟,一分钟!我太累了,太困了,太冷了,身上裹着透湿冰冷的衣裤,还有饥饿、干渴,那些折磨充斥在一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窄缝太小,只能容下一个人,王够不到我。我把头抵在墙上,多少天啊我终于闭上了眼睛。她们不错眼珠的监控我,就是一不准我靠墙,二不准我闭眼睛,最大限度的、不间断的消耗我。

    看我闪進墙缝,王气急败坏的往出拉我,拉不出来用健美操棒打,打也打不出来,最后她又使出恶招,拿来冷水不断往我身上泼,一会,头上、身上也全部湿透,冷水顺着头发往下流,我依旧这样湿着、溻着……

    我惊叹她的冷酷,痛惜她的年轻。我给她讲真相,给她讲善与恶、德与业力,希望能启迪她善的一面、她明白的一面,给她机会。可是,一切都徒劳。折磨的花样不断翻新。

    大胖子包夹张翠芬,体重有200多斤,力气大的很,在恶警的指使下,她把我推倒,强行把我坐在身下,她故意坐在我的腹部,摇晃着身体叫着又软又舒服,我感到肚皮贴在了脊梁上,我无法喘气,我很瘦,一会就支持不住了,五脏六腑被她压扁了一样,很快就窒息说不出话来,潜意识的本能使我伸出无力的手去推她,我居然把她推下去了,好半天我才缓过气来。

    就在这天的深夜,突然间我的满口牙齿全部松动,每一颗都松动得要掉下来一样,上下齿一对牙又软又长。王是学医的,我禁不住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冷笑着不语。

    我懂点医学知识,我想这大概是精神和肉体遭受重创所致。我知道从生理上我早已走到了极限,是法在精神上支持着我和坚定着我,师尊用功在演化着我,用法身替我承受着。

    我湿冷困乏,饥渴不已,肿胀的双腿和双脚沉重的象石头。我希望能靠在暖气上烘一烘湿淋淋的身体,但每次王宇都把我推开,她直言不讳的说:“你不‘转化’,我睡不了觉,我就折磨你,直到你低头,直到熬得你受不了‘转化’。

    恶警原本期望在这间与外界隔绝封闭的小黑屋里穷追猛打把我搞定,当她们感到同过去一样希望渺茫时,当她们也又困又累时,她们的恶行会越发变本加厉。

    我离开暖气靠在墙上,王宇又把我推开,我没有力气与她周旋,我站定在那里闭上眼睛,突然有东西摁進我的嘴里,我赶快往出吐,是王宇往我嘴里摁進一颗药片,药片被门齿抵碎,我边吐边用衣服擦嘴。在劳教所办的洗脑班,用神经致幻药物“转化”人,这已不是什么秘密。我警惕的躲开她。但是,当我稍一走神她又摁進我嘴里一颗药,我便又吐又擦。

    只要我闭眼,她就把药片不断的摁到我嘴里,这是一种无味的黄色药片。最终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她接连不断的往我嘴里塞药,我便不断的往出吐,嘴也擦肿了。这一夜不知道她强行塞進我嘴里多少颗药,虽然大都被我吐了出来,但还是吃進去一些。

    我告诉她:“你给我吃什么都不起作用,知道吗?不起作用!”

    几天后,一口松动的牙齿渐渐的又牢固了,我也把这件事淡忘了。

    五个月以后,她们把我关進集训队,在集训队洗手间的镜子里,我第一次看到了面目皆非的我,我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去的那张脸已踪影无存,我白发苍苍,青肿消瘦,憔悴不堪;同样让我吃惊的是,原本一口整齐的牙齿竟在门齿之间赫然一道大裂缝,而且牙齿内凹外翘。

    突然间我难以接受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怪不得长兄见我竟然抽咽,孩子见我痛哭,有人叫我老太太,我成了集训队40多岁的老太太。这时,我心里痛苦已极,我被这个打击一下子摧垮。

    长期以来,外事部门的工作性质和职业要求,使我注重形像而已成为一种职业习惯和生活习惯。我难以承受这个如同改头换面的打击。此前,我虽然曾在被拽掉的头发里发现不少白发,有思想准备,但怎么能想到这么快就变成了白发苍苍而如此憔悴苍老、颜面全非。那么又是什么原因造成齿缝分离呢?

    我想起会见楼那四十二个不眠的日日夜夜,泼冷水的那天深夜,满口牙齿突然松动,恶警王宇往嘴里塞药片等等,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显然就是那次折磨所致,是牙齿松动时,药片抵在牙齿上的外力造成了齿缝分离。

    我望定镜子里的我,悲哀和恨笼罩着我。回到房间,我长时间的不能从这种情绪里自拔,我难以接受这副面孔,我又一次感到心在痛……

    很久,很久,我的理智终于抬头,那个声音又在头脑中回荡:“你要时刻站在法上,如果你要站在人的基点上,首先你会被仇恨吞噬;如果你站在人的基点上,你会受不了这些折磨而妥协;如果你站在人的基点上,即使不妥协你也会因为承受不了痛苦而被逼疯。”

    是呵!大法造就着我金刚不坏之体,又何惧她白发三千丈!又何惜这副红尘人面?!我既然不在乎死,干吗还在乎这张脸、这张人皮啊?!

    想到此,泪水潸潸而落……大善大忍和无量慈悲再一次赶走了怨和恨。

    (六)手铐

    这一夜出奇的宁静,管班在半夜后突然走掉,连值班的两个包夹也不见了踪影。晚上,有人抬進屋里两张床板和被褥,一个名叫陈(海峰)的学员跟進来。她不咸不淡的和我闲聊着。天快亮了,管班和包夹依旧不见踪影。陈和我说,:“值班的人都不在,你睡一会吧。”

    我心中吃惊,“让我睡觉?!”

    陈说:“我不看着你。”

    我也不知站了多少天了,从清晨到黑夜多少个24小时,她们为了不让我眨眼瞌睡,什么事都做了,也付出了相当的辛劳。今天这是为何,她们都走了,是队里那边有了什么事?还是全体开会又研究怎么对付我?还是正進行新的阴谋?我看着陈某不解。她很神秘,不知什么时候她就会悄悄出现在我身边,而且从不“转化”我。我经常对她反“转化”,她也从不表态。

    屋里静悄悄的,外间和走廊里也悄无声息。按规定两个学员出行或独处必须有管班寸步不离跟随、陪同,但这整个一层楼就我和陈?这绝不是正常现象,我心中隐隐不安,我想起了被禁闭的第一天的那个寒夜,只有一群犹大做恶,恶警却在隔壁遥控指挥。

    我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心中充满警惕,任凭时间一分一秒的熬着那漫漫长夜。躺下来此刻对我来说,仿佛那是件好久远好久远以前的事了,我倒换着肿胀的变了型的双脚,粗重的双腿,别说躺下,哪怕坐一会,在此刻之前都是不可能的,这种大反差不能不让我心中戒备。

    豁出去了,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在陈的催促下,我和衣躺在床板上,我丝毫没有困意,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

    一会陈睡去。我坐起来望着她,不知她是真睡还是假睡,她怎敢不监控我而自己睡着?!我细听着外屋和走廊的动静,担心会有人扑進来。我盯住靠墙放置的电视架,这个书架似的大铁架子是放九寸监控电视的,宽约一尺多点,每层之间一尺多高,最底层间距更小。我试着平着身体蹭了進去,跟躺在冰冷的地上一样,可这才感到可以安全的歇歇脚。我進去困难,别人够着我也依旧困难,如果有人袭击我,最起码我能有机会看清对方,我聚精会神的倾听着门外的动静。这时天已经放亮,陈起来,发现我没在床板上,很惊讶。

    “哗啦”一声门被打开,两个又高又膀的包夹闯進来,地上的床板被咣当咣当的拖到了外间,成了两个包夹的睡铺,原来她们是要长期坚守。随后,恶警杜某来了,她手里提着一副亮铮铮的手铐站到我面前,她晃着手铐说:“你不是不转吗,让你尝尝滋味。”

    我抗议说:“你随便铐我就是在犯罪,你是知法犯法,你凭什么铐我?!”

    杜说:“你‘转化’什么事没有,不‘转化’就得对你采取这种手段。”

    她见四壁空空,出去搬来一把椅子,把我按在椅子上,把我双手从椅子背绕过铐在一起,便扬长而去。

    我的身体和双臂被固定在椅子上,短时间内可以支持,时间一长身体僵直,手腕、手臂、身体不能动,一动就觉得手铐在紧缩、不断的紧缩。

    20OO年4月,我到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信访办上访,我被拘留,在拘留所我平生第一次认识了手铐并知道了手铐越动越紧,过了一定的松紧度多少小时不开铐双手会因失血而残废。带手铐本身就是一种酷刑,肉体的痛苦且不说,它会给人的精神造成巨大的伤害。

    那次上访,我被象犯人一样戴上了手铐,内心的震动难以形容。手铐从来都与罪恶连在一起,然而怎能让人想到修炼真善忍、心灵情操追求至真、至善、大忍的修炼人会被戴上手铐,关進大狱。当我戴着手铐穿过庭院路过挖沟的民工时,我看到他们惊讶的盯住我,那时我们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我的神情和装束分明让他们感到了那副亮铮铮手铐下无辜和罪恶的反衬,我注视他们静静的走过。他们那种惊愕的眼神使我深深的感到了被侮辱、被损害的那种活生生的从未有过的感受。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累得难以支持,不能动,更不能变换姿势,疲惫、困盹和痛苦使我失去了知觉。朦胧中有人推我:“张××吃饭。”我早已饥寒久渴,我吃力的动了动身体,但背缚的手铐使我动弹不得,我竭力的睁开酸涩的双眼,恍惚看见了饭盆中的碎窝头,好多啊……是两顿的吧?可是她们不给我开手铐,她们又在以“转化”要挟……我没有力气说话,我觉得身体在往下沉,那饭盆离我越来越远,恍惚中一个声音说:“倒掉!倒掉!”我心里说:“不许倒!不许倒!……”便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黎明时分,大概是不得不打开手铐的时候了,我的双手青紫已肿得像发面馒头,身体麻木、僵硬。昏沉中一种声音飘進我的耳朵里,当我睁开双眼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台大彩电赫然摆在我的面前,焦××和管班、包夹忙前忙后的接VCD机,找带子。电视画面里一个年轻人唱着曲调明快、温馨的一曲“回家”的歌,歌声优美,思亲情浓,令人怀想,我从未听过这首歌。

    抚着手腕上深深的勒痕,心中感叹焦大队长的瓦解工作真是“做到家了”。从上午九点左右到深夜二点左右,我被铐了整整十五六个小时,滴水未進。而此刻却又被她置于另一种状态,把另一种情景打入我的大脑,把我所思所想和身处的环境从一个极点推到相反的另一个极点。不可思议,这两副面孔如何就能统一在一个人头上!

    接下来她们为我放了一部轻松、温馨又浪漫的外国爱情故事片《音乐之声》。把她要的那种效果发挥尽致。但是非常遗憾,我枉费了她们一番心机,我是一个修炼人,我是大法弟子,师尊的教诲无时不在心中,“心不在焉—— 与世无争。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洪吟》)无论是南极还是北极;无论是轻歌曼舞还是拳脚加身;还是如她们所说我从天堂被打入地狱(指我从中央机关到劳教所)都难乱我心,难移其志,难动我丝毫。

    软硬兼施的手段都使过了,各种心思也用尽了,焦××再一次气馁。四十二个昼夜的站立和那没有止息的折磨又一次暂时停止了。

    第四十三天的上午,我被带出那间牢房,走出了阴森恐怖的会见楼。

    十.半军事化的集中营里

    北京女子劳教所名曰为“半军事化管理”,这种严管之下的紧张生活,令人感到浓重的精神压抑和窒息。这里起床限时,洗漱限时,吃饭限时,洗衣服限时,洗澡限时,上厕所限时,手脚稍慢一点的就会给自己带来十分不便,搞不好还要挨骂挨罚。而劳动更是这样计时计件紧催紧赶,每天强制劳动在十四小时以上。

    每个大队四十多岁以上的学员约占一半。我所在的三大队,四十岁以上学员大约占了四分之三。早上出操从队尾望到前面,队伍里一片白发苍苍,六十多岁、近七十岁的老人毫不鲜见。每天她们跟在队伍里跑步、做操,有的人实在跑不动、也做不了体操,那也不准回屋,就在队尾跟着。

    我刚到劳教所初期月余,还可以参加出操,但一左一右有包夹跟着,多半她们都把我放在队尾。我放眼整个操场,年纪大的人居然那么多,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六七十岁的老人,难道也是搞政治?问问老人家什么叫政治?她们未必说得出来。

    三大队还有一个残疾女,重症小儿麻痹症,每走一步路都要艰难的大幅度摇摆,十分吃力,一条腿细得象麻杆,恶警也让她在队尾摇来摇去的跟着出操。我还看见了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驼背老人,老人家的头差不多弯到了膝盖处,那么大的弧度,确切的说,就是面朝地,背朝天,也在队尾跟着上操;我还看到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就在我的窗下,她老是侧着身体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倒着下,我奇怪,跨前一看:天哪!居然是一双裹了足的小脚。真是一幅幅活生生的、悲惨的众生相啊!他们居然把裹了足的小脚老人也给抓進来了。面前的一切让我惊讶、震撼,我心酸不已,却又欲哭无泪。

    如果一个国家有这么大群体的老人都去上访的话,那么这个国家的政府无疑是最堕落的!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府,能把大批奉行“真善忍”的修炼子民无辜判罪非法关押,那么这个政府不但是最堕落的,它是在自掘坟墓而必将走向灭亡!

    劳教所的人均伙食费据说每月为150元,由国家全额拨入,但学员的伙食标准永远都不曾到位。学员的苦役劳动所得被劳教所搜刮。劳教所的伙食糟得不能再糟。更卑劣的是他们欺瞒外界,在供人参观的食堂门厅里竖起一块黑板,大家说,那上面写的是“百变食谱”:一有外界参观时,便炒这炒那,开始吸毒女高兴得频频相告,但却无一次兑现,几次下来大家才明白,那是写给记者和参观团看的。如果参观团能在饭时突然到各大队看一看学员的碗里是什么,那才是眼不能看、鼻不能闻的事实。

    劳教所每个大队一百二三十人,大法学员便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全所上千名大法学员,劳教所不用,却全部从吸毒、妓女、贩黄、偷盗犯中派炊事员给学员做饭。那些粘馒头、酸馒头、碱馒头、发不起的石蛋馒头司空见惯;猪食味道的水煮菜常见虫子、苍蝇、草棍、碗底沉沙。每周两次改善吃的是大肥肉,有时是煮猪肉皮,即便如此量也很少、常有人分不到,偶尔炒鸡蛋分到大家碗里也是零零星星。

    2001年春天一场食物中毒明明是肉臭了,吃到肉的人都吃出是臭肉,劳教所却非说是扁豆中毒,幸亏吃到肉的人不多,仅致小部份人住院抢救。这是“转化”者的伙食。

    不“转化”的学员根本就谈不上伙食二字,大部份时间每顿限量一个窝头,几片咸菜,有时没有,直到被迫“转化”。搞一下成本核算,这种伙食每月能开销多少钱?

    而学员的医疗费用又是多少标准?头疼脑热时给对付点药,真有病的人哪一个给治疗了?病班那么多其他罪错的肝炎病人,给谁医治了?那么多人都硬挺着,既不许家人送药,也不给保外就医。

    当她们结束了对我42天的禁闭,回队以后,三队加强了对我的全面监控,我身边的包夹又经过了严格的筛选。一切行动都在严密监视中。当我出宿舍要上厕所或上水房洗碗时,她们就要到厕所和水房把所有人全部清走,然后站在筒道大喊:“各班关好门,不许出屋!”

    一阵关门声后,小哨推开我的屋门,包夹才能带我出去。筒道里无声无息,犹入无人之境,那感觉象军事禁区、象一级战备,她们怕“重点人”就怕成这样!

    邪恶不许我见到别人,也不让别人见到我,她们给犹大和包夹开会,说:“一、不能让她们‘重点人’之间碰面。二、不能让她们和“转化”的学员碰面,她们的眼睛会说话。”她们认为我一出现对她们就是威胁,学员们就会坚定,就会觉醒。

    集训队搞的更恐怖,他们管“重点人”叫“钉子”。每个“重点人”都有各自的包夹,“重点人”要一个一个按时间顺序起床、洗漱、上厕所。有一次我与另外一个“重点人”在筒道里迎面碰上,这在集训队就是“事故”,包夹会挨骂甚至受处分。我们俩人的包夹当即就吵了起来,互相指责是对方的责任。“重点人”人不相识心相通,我们赶快说话,会心的点头,互相鼓励。这种严酷的封闭监禁,使“重点人”常年极端寂寞,即使住了半年一年,大家都不曾相见相识,不知谁是谁。

    如果被关進小院环境就更加恶劣了。小院是封闭的一排禁闭室,大约有十间,是名副其实的笼子,每个笼子大约有两米,半尺高的板铺有半张单人床宽,板铺短短的。床边一个两掌大的水池,旁边一个便坑。每当严冬酷暑来临这里就是冰窖和蒸笼。这笼子里不知非法关押和折磨了多少大法弟子。她们在笼子里打人、施暴而绝不会被外界所知。

    “大翻车”(学员宣布四书作废)事件以后,我知道我并不孤独,有正念正信的大法弟子时刻在关注着我、关照着我。她们想方设法接近我,一个暗示、一个眼神都让我感到温暖。我知道了她们心中有师有法。

    某一天早上洗漱,我会在洗脸间我的脸盆里发现一条新短裤,发现一包奶糖。我的枕边会悄悄躺着几块饼干。在监控偶尔宽松时,在与她们擦身而过的瞬间,我的口袋会被迅速塞進一块馒头,特别是,有时居然是师父的一篇《经文》,让我热泪盈眶,使我在这魔窟里能饱享一份狂喜和莫大的鼓舞。这一切都给了我莫大的安慰!通过这些我知道了她们还在修,这比什么都重要呵!

    在集训队,全体戒严“搜监”,是经常性的如临大敌一般的搜查。说不定在什么时候,筒道里会爆出一声尖利的高喊“全体出班!”这时无论大家在做什么,都要立刻即停止,马上出班。她们先把所有的人都集中监控起来,再把每一个“重点人”一一叫出来,分别关進空房或小院禁闭室暂避。全体警察全副武装的在筒道里监视守候。六七个男女警察迅速入室开始搜监。她们搜大法经文,搜记事日记,搜索检查所有文字,包括书信。

    六七个男女警察戴着手套一间一间的搜过去。床上被褥、衣服、书本杂物,床下洗脸盆、袜子统统搜遍。她们认为可疑的、有问题的东西,会让你片字不留。搜完房间再搜每个人,浑身上下翻遍,脱下鞋子检查。一一通过后再回房间。

    这时,房间里如同遭强盗洗劫一样。床上、地下到处都是衣服、物品、被褥、狼藉一片。被子、内衣上踏有搜监人的黑脚印。每每这时候我感到人的权利、人的尊严已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就象被抛撇满地、被践踏过的那一片狼藉。如果搜出禁忌之物就是处分、集训或者加刑。

    三大队“搜监”更是紧张恐怖,比集训队更为频繁。她们除了突然“搜监”之外,经常性的搞全体突然调班。这和“搜监”的目地是一样的,都是制约防止“翻车”的手段。还有一个目地是,邪恶就是让大家感到紧张、恐怖。全体警员全副武装的在筒道里监视、待命。焦宣布各班重组。然后她开始宣读经过精心调配重组的各班人员名单和班长任命。大家随着点名顺序到原班取出自己行李,再到新班就位。这种频繁打乱重组的瓦解式管理、大约半月左右就要彻底来一次。

    進了劳教所,大法弟子这个群体便开始分化,真转的、假转的,充当汉奸犹大的,坚修大法的,从此各走其路,从根本上打破了过去在外边那种良莠莫辨、百花都艳的状态。开始,有正念的学员往往因为几句言论,就被恶警整得莫名其妙,而后方知是睡在身边的犹大告密。这种环境下,人人自危。待互相间好不容易明辨了真伪,便又被犹大告密。焦一声高吼“全体集合”便把大家拆散了。平时她们经常小范围或个别调整。决不允许学员间相熟相知和友好。有不少学员在外边时就认识,几句话就能沟通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但这一切都逃不过肩负恶警使命的犹大,一次指控,就会被焦×责令调开。有人一个月竟被数次调动,就是不让你在一个班站住脚,防止学员切磋、交流,觉醒。

    十一. 在法上谁也动不了我

    在身陷囹圄的日子里,我有大块的时间去思考问题,思考一些问题或者某一个问题。就拿“转化”来说,它本身就是一种严重的精神伤害。把人的思想信仰强行泯灭、强行封杀,或者是强迫把人们头脑中的一种思想、信仰,逼你倒出来换進去他们强加给你的那些思想和观念。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人都没了拥有自我思想的权利,自由信仰的权利时,那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

    劳教所里高悬着的“教育、挽救、感化”完全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欺骗,是一个弥天大谎。因为残酷迫害的真实内幕是每一个被关進劳教所的学员无不亲历、耳闻目睹的。

    给劳教所大批拨款,大兴土木非法关押学员。购進先進的监听、监视设备,连劳教所的大院都纳入监视的范围,监视器秘密安在楼角,大院的一切尽收眼底。

    “转化”一个学员据说给千元不等,源源不断被非法关進的大法弟子,成了她们源源不断的财源,劳教所改变了性质,百分之八九十的非法关押对象成了修“真、善、忍”的良民百姓,取代了各类罪犯而成为中国司法的深重耻辱。

    “重点人”是劳教所对拒绝洗脑“转化”的坚修大法弟子的特定称呼,而“包夹”则是在无数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时期的一个充满邪恶和暴力的罪恶称呼,它是专门为“重点人”而存在的。“包夹”顾名思义就是包围和夹攻的意思,名字起得形象而生动,就“包夹”这两个字的本身就充分展示了其职能性和暴力性。

    学员一進劳教所面临的就是洗脑的“车轮战”,都是以“转化”了的最邪恶的犹大担任。他们通常使用两组人:一组人叫“春风化雨组”,以她们的种种邪悟歪理骗人;另一组人是“严管组”,这组人把所有的造谣污蔑一遍遍打進你的脑子,再辅之以和政府的法令、和国家的法律对抗来恐吓学员,同时时刻严管、规范你的一切行为以及帮助恶警实施暴力。后一组人和我住在一起,肩负双重任务。这两伙人的目地都是一致的,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而已,一样的邪恶。

    这些犹大都是恶警挑选出来的认为“转化”得最好的,而且能言善辩。她们从早到晚一组一组的轮番给我灌输她们的种种邪悟,这种邪悟乱法大约分四类:一、她们把大法的法理割裂开来,断章取义。二、把师尊在某时某地针对某种现象的纠偏,去其时间和特定所指而广义的去夸大和歪曲。三、完全以自己顺应当局邪恶“转化”的种种邪悟歪理、疯狂的倾倒给学员。四、以媒体的所有造谣、诽谤和欺骗進行解释和上线,以期先乱心、后乱法,撼动对师和法的信念。这几种乱法危害最大。

    笑眯眯的“春风化雨组”,会装出昔日同门的那种胜过手足般的友爱,关心你、为你着想,同时把邪悟不停的灌输给你,她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耐心,来掩盖她们的伪善。有时她们打扮成受害者悄悄告诉你这告诉你那,在各个方面关心你甚至面对恶警袒护你,使你产生感激之心而不思防范,最终被人情淹没而淡化了法,遭致妥协。

    不断的、通宵达旦的洗脑就这样持续着,被“转化”者从太阳升起一直坐到第二天太阳升起,不“转化”就继续坐到第三天太阳升起,一直不“转化”就一直坐下去;再不转就让你站起来,一直站下去;把你关起来,一直关下去。

    面对种种乱法,不但需要在法上清醒同时也需要有坚强的意志面对每一天,面对各种邪恶。我清楚我必须时刻警醒,以调动我的全部思维筑起强大的清除邪恶的阵营,在邪恶抛出一种观点直逼進大脑中时要迅速的在头脑中打出相应的法理来,消灭它。这种消灭必须是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痕迹,假如在法上稍有障碍,哪怕有一点点糊涂,甚至心存一点点疑问:这是真的吗?马上就会有一群魔扑上来告诉你: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在这个魔窟里,谎言不用重复就是真理。那种瓦解、乱法和毁你的场,让我透不过气来,当时,我那种感觉用一个场景来形容:就“如同一只羔羊被扔進了饿虎群”。这个时候靠的就是正信正念,没有在法上的正信正念就势必被邪恶吃掉。这种撕杀是看不见硝烟的肉搏,就是你死我活的拼杀,那种灵魂上的警醒和震动是惊心动魄的。最初我全身心的无时无刻不处在这种紧张的正与邪的对抗中。恰恰在她们骂我时和踢打我时,却是我大大松一口气的时候,我的大脑才得以放松和休息。

    无论是春风化雨组还是严管组,开始我都曾满怀希望的想拉她们一把,我曾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她们我在法上的认识,指出她们的邪悟,衷心希望她们能明白法理幡然醒悟。但这种努力和希望一次次破灭。当她们指着我的鼻子,一次又一次的高叫着“和你就是正与邪的较量”时,我知道了那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她们已被邪恶控制,沦为恶警的打手,真正的为虎作伥了。

    而严管组,那些邪悟之外的造谣诽谤,那种挑拨离间同样的恶毒。当她们肆无忌惮的谤师谤法时,我和她们的论战常常激怒了她们。当她们和恶警把你当成她们的俘虏、立场完全站在邪恶那一边时,她们会变态的强制你接受她们的邪悟,命令你屈服。犹大会拿出恶警授予给她们的如同汉奸一般的权利,朝我跳起来和恶警一起大吼:“国家说你邪你就邪,不让你炼你就不能炼,你和政府对抗就是要关你,不“转化”一辈子都不放你出去。你坐好!把脚并上!”并随之一脚踢过来,使我双脚并拢。“你要服从所规所纪,上身正直、目视前方,双手放在两膝上。”如我不以为然或抗拒,她们就会动手强迫我,并会有一大串指控:“你不接受政府的挽救,你自私、你偏执,你是精神控制,身上有附体,你精神有毛病……”

    每天、每时、那种不间断的在我面前对师对法的邪悟、歪曲、造谣、诽谤、谩骂、甚至侮辱,是一种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我心中常常气愤难捺而忍无可忍怒斥犹大,尤其对那些伪善的。

    我对她们说:“你也叫师父?!”她们说:“是呀!我们也还在修哇,只不过放弃了对师对法的执著,而追求的是更高的境界,我们不象你那么偏执。”

    我说:“你知道什么叫师父吗?!师父、师父,既为师,又为父,你听了哪一位的?别再叫了,你不配!对大法什么态度首先是个人品问题,不用高谈,就讲人的理:你在大法中得到那么多好处,甚至是救命之恩,但当危难来时你却昧着良心,以诋毁救你性命的人来保全自己,这是什么东西?还是人吗?做人还讲究个行侠仗义、为朋友两肋插刀!你落井下石,恩将仇报,你自己说你是个什么东西?狗都不如,还什么高境界!”

    犹大恼羞成怒跳起来,气冲冲的去找恶警,大叫:“我再也不和她谈了。”

    我说:“那最好,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你。”

    在那段漫长的日子里,我对这类人一直有着深深的憎恶。我告诉她们每一个人:“我理解不了你们,每一个曾在大法中修炼的人,哪一个人没亲身受益,多少人重症、绝症在身,家庭不睦,贫病交加的比比皆是。修炼后重德向善,身心康泰,举家和睦。数不清的神奇事例,难道你的良知和人格都当尽了不成?“转化”本以大错了,你们还要错上加错,落井下石,胡言乱语,做恶警的帮凶,听其教唆、任意大打出手。毁一个修炼人是有罪的,谤师谤法更是罪孽无边……”

    几个月下来,我感到,冲我来的任何折磨我都能忍受,不记不报,不怨不恨,但一听到谤师谤法,就难以抑制那种愤怒,每一场论战后我都要平静很久。我知道我继续这样坚持下去,给我带来的将是更残酷的虐待。但是我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师父希望她们归正啊,这个希望不管多或少都是我的责任。

    事实上,我的每一天已过得越来艰难,我不仅失去了在劳教所应有的人身活动权利,也失去了自由思维、思想的权利和人格尊严。她们在强迫洗脑中一方面强行灌输邪悟、诽谤和造谣,另一方面逼我看造谣、诽谤大法的两本书,逼我看邪党党员的书,其余任何书都不准看,只能她们指定我看什么书并逼我每天写出一篇心得体会,如不写就剥夺每夜那仅有的两三个小时的睡眠;他们不许我看报纸看新闻,除了写他们规定的心得体会之外,不许写日记以至任何文字;每月例行的亲属接见、与外界通信、挂亲情电话、食品采购,我都被严控禁止;她们扣我的家信、扣包裹;不准我上操、不准洗衣、洗澡甚至洗漱。就连上厕所这种生理需要都被拒绝、拖延,以“转化”为条件而用此来折磨我;我每顿只有一个小窝头和几块咸菜,窝头也决不让你吃饱。邪恶认为对“重点人”维持饥饿状态对“转化”有利。

    总之我被施与方方面面的最极端的虐待。我被与外界隔绝,每天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失去一切环境,失去所有自由,从行动到思想。除了指定的几个犹大吸毒女包夹外,我看不到任何人,我被恶警严格看管和封闭起来。

    当恶警得意的警告我说:“你们一批来的都‘转化’了,就剩你了。”我心里那种难过,心的感觉是生疼生疼的。我曾被那种难过和失望长久的笼罩着,压抑着,我感到内心无比的孤独和任我如何都排解不掉的郁闷、孤独和郁闷。人一批一批的来,便一批一批的“转”。

    不久恶警和犹大一齐向我叫:“全队就你一个人未‘转’了,我看你能‘耗’到什么时候?!”我心中痛苦、气愤。我想,这些人有什么权利控制别人的思维!有什么权利非要把我脑中所想的抠出去,换成你们的,人间哪有这种强盗逻辑!

    我清楚我的处境,我面对的是一个邪恶、庞大的政府机构,但是我深知“转化”,意味着什么,对于我来讲那无异于死、而比死还要痛苦。即使不死,我也会因精神之死而疯掉。因为从得到大法的那天起,我就知道那就是我冥冥之中苦苦寻找的归途,那是我灵魂、生命的归宿。从此,面对强权的迫害和人世间的一切诱惑我从未彷徨过、患得患失过、退缩过和对师对法有过丝毫怀疑。因此,纵然一死,“转化”都不属于我。所以不管前面是什么、有什么、将发生什么,我都将义无反顾。

    我知道对那些迷心窍的帮教、犹大,在那种阴霾密布、邪恶无处不在的环境下对他们说什么都没用。而我在这种艰难的鬼环境下,我必须要做好长期的承受各种魔难的思想准备。劳教所早就说,到期不转就延期,延期到了再不转就“走大刑”(進监狱)。我从来没有要回家的心,我進来就没有想过以妥协换取自由。

    但我清醒的意识到我必须要保护自己:一、我必须时刻在法上,大善大忍、不记不报、不怨不恨,否则我坚持不下去,我身体会被她们摧垮,或在精神上被她们逼疯,因为人是受不了这种屈辱、虐待和折磨的。二、我必须克制、消除仇恨她们的心理,既然说不动的,就保持沉默、不给邪恶者以市场。三、我还要有足够的、最坏的思想准备……我想起那句话“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朝闻道,夕可死”我双眼充满泪水,心中好不悲壮。

    当2001年1月3日,我被强行绑架参加国家机关工委办在劳教的洗脑班时,那时我知道“转化”意味着什么,我怕自己学法不深,被邪恶钻了空子而顷刻瓦解。我用生命去抗拒那种邪恶的洗脑,我绝食抗议,拒绝输液、拔掉针头。我从头到尾用棉花塞耳朵,最后都塞破了皮,棉花粘在耳道里。我硬是不说、不听、不看(不睁眼)。任你一轮又一轮、一拨又一拨、又推又搡、又踢又骂,讽刺讥笑,全然不在心里。我虽都经受过来了,但那仅仅是十五天。到劳教所以后,我面对的是没有时间概念的长期,不是十五天的短暂之时。我没有任何防范,我说过就象一只羔羊被扔進了老虎群。但是,经过了最初四、五个月在法上真刀真枪的鏖战,我那种怕在法上把握不住而被她们钻空子击溃的恐惧已经荡然无存。

    这期间,我曾被邪恶送到外队王牌犹大那里去“转化”;邪恶也把外队的王牌犹大找过来“转化”我;她们还把已解教的李丹、姜建荣、高建新等邪恶犹大不止一次的找回劳教所来给我洗脑乱法。里里外外多少种邪悟,变异的、伪善的、赤裸裸的、隐蔽的、穷凶极恶的都在大法的深厚积淀面前被摧毁、解体。我不惧任何一个邪悟者,任何一个恶警手中的王牌犹大。无论是谁,都不能使他们如愿。在她们多少次甜言蜜语面前,多少种邪悟乱法面前,多少次恼羞成怒面前,以及常年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面前,我都平静、从容的告诉她们:“在法上你们谁也动不了我!”

    十二.利用群体胁迫

    这一天正值2001年12月31日的新年之夜,和往日没有太大的区别,感受不到多少新年的欢乐气氛,邪恶认为我无权享受任何节假日,所以什么活动我也自然不在其中。各班唱唱歌之后就在规定的时间内熄灯休息了。

    我依然在读八股写八股以熬过那漫漫长夜,等来黎明时分那短短的一段睡眠。但就在大家刚睡下不久,大约11点多,安静的走廊里突然一声高喊:“全体起床!”小哨依旧挨班砸门,催促集合。

    大家慌里慌张的爬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跑出门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焦×站在队前叫:“张××你出来!”我从人群中走出来,焦说:“你面向大家。”

    这次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心不定,我再次面向一百三十人站定时,我迷茫,有些紧张,我没有任何心理防范。我想:她们又针对我搞突然袭击,不知这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望着面前的一百三十多人,突然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在我心中弥漫,长期以来我一直就有一种孤军奋战的感觉。此刻这种感觉又袭上心头。我迅速的镇定自己,面对她们的卷土重来我只有静观应变。

    焦×面对大家说:“这么长时间了张亦洁没有一点進步,从队长到学员大家都为她费尽了心机,但她至今仍然执迷不悟,今天我们帮助帮助她,我们大家就一起陪陪她。”

    一听焦说这么多人陪陪我,我知道了焦×又要故伎重演。但这次她们有了充分的准备,我看到有几个人在往队前移动,还有几个人干脆就站到了我的身边。我注意的看了看这些人,都是邪恶认定“转化”好的又反过来做帮教洗脑的犹大。

    焦冲着我说:“张亦洁你说一说,你怎么办吧。”

    我沉默着,自从進了劳教所我便经历了五花八门的邪悟者疯狂的灌输、洗脑。也碰到了“假转化”者“不吃眼前亏”的告诫。一些人只因为无法承受这种长期迫害而违心的把自己改头换面;也有在法上邪悟后认为“转化”是对的,并且荒谬地标榜自己在“真修”,也口口声声叫“师父”;还有一种人死心塌地的站到邪恶立场上,从根本上否定“真、善、忍”,谤师谤法,助纣为虐,担当邪恶打手,做尽坏事。

    此时此刻,面对她们全部,我说:“作为修炼人,我们虽然同修一部法,但是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各人有各人所悟,说到底也就是说人各有志,你想不想修,信不信了,那是你的自由,我想不想修同样是我的自由,我尊重别人的选择,因为任何强加于人,任何强迫于人的做法都是徒劳的,凭暴力、强制更是改变不了人心。而任何人做的任何事都将有她的结局、有她的果报,从这一点上讲这并不由你信或不信。”这番话后,一阵鸦雀无声。

    焦在我身后踱方步,一会,有人站出来说:修炼不是个人的事,国家让你炼你就炼,不让你炼你就不能炼,上访就是破坏国家安定等等,越说越邪恶。

    接着又有人站出附和发难,虽然都是媒体上那些颠来倒去的诬陷,但从这些原本修炼人嘴里说出来,便显得尤为恶毒。而这些站出来指控的都是平时疯狂做“转化”的犹大,显然她们是有准备冲着我来的。

    我隐隐感到今晚杀机四伏、犹大有备而来、气焰嚣张。我望着满筒道的人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即便有点正念的学员她们也不敢站出来说话,如果敢站出来,她们也就不“转化”了。

    这时有犹大开始冲我质问,我迅速思考怎样对付她们。面对邪魔我想起师父的话,“不给邪恶以市场。”我抱定一个原则,一不接她们任何话茬;二不回答她们任何质问,不能让她们把那些邪恶的话讲出口,加重邪恶之场。我开始沉默、听着、看着,不给她们一点可乘之机,让她们这种邪恶的气焰自消自灭。

    说了几个人后突然冷场,筒道一片寂静。接下来一波又起,但是无论对方怎么质问,怎么激动我都平视无语。这种急风骤雨式的批判、指责、邪悟我已身经百战。焦××也知道我不为所动。她随即变换口吻自以为是的冲我说:“你修的什么都没了,党籍、职务、公务员、连工资都没了,你心中不服,跟她们较劲。我知道你很优秀,越是这样越别不过劲来,其实最早你是愿意转的,只不过是现实把你推到了这一步,钻了牛角尖,其实‘转化’了,你什么都不会丢。”

    我心想,原来邪恶这么看我,修炼人的心,哪是你能衡量得了的!我依旧面色平淡,凝视着她们。我身边的犹大开始说话了,她们也学焦×的“和风细雨”、站在我的立场上劝我说:“其实‘转化’了根本就没什么,有人说病又找回来了,你看大家不都挺好的吗,再说你也要为孩子、为你丈夫考虑考虑,你不能不管她们,你会影响她们。……”说到动情处拉起我的手,摇着我的胳膊,我绝不回应,依然平视大家,默然无语,丝毫不为所动。

    这时人群开始躁动,大约12点钟了,新年的钟声该敲响了。我想,年年岁岁这个新桃换旧符的时刻,今天却充满鬼魅阴霾。

    队伍中有人报告上厕所,人群开始七扭八歪变换站立的姿势。年纪大的人站累了,开始偷偷的靠墙。吸毒女和其它罪错人员也开始嘀嘀咕咕。这种陪绑“熬鹰”没有人情愿。若是在平时管班早就扯嗓子喊“立正”了,但今天她们对人群的躁动视而不见。我依旧沉默着。

    这时队伍里有人说:“张亦洁,你是修善的,你就让一百多号人这么陪着你吗,你让我们陪你到什么时候?这么长时间你不‘转化’,你牵扯了多少人,你的善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我身旁的犹大又贴上来:“亦洁,你就‘转’了吧,瞧你受了多少罪,你看我们‘转’了的,谁敢动我们一个指头,一根毫毛,别遭这份罪了,你‘转’了我们大家快快乐乐在一起多好,大家都知道你特别善良,都喜欢你。再说你忍心看这么多人陪你受罪吗?”又有人上来和她一样说着一些好听的话,以其打动我的心。

    焦不失时机的说:“想想吧你写什么,认罪认错、决裂书、揭批、什么都行,你就是打不破这层壳,冲过来就好了,你看这么多人不都挺好的吗!想一想,你总得有个结果了。”

    我依旧沉默不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筒道里又一次平静下来,我却感到一次又一次的平静里积聚了一次比一次邪恶的物质因素。筒道里静得就象空气要爆炸一样。我平和镇静、昂首挺胸,抗拒着弥漫开来的越来越浓重的压抑的场。

    突然,人群中传出一声大叫:“张××,你善在哪呀,你太恶了,就看着这么多人陪你熬着?”犹大又围上来说:“张亦洁,写吧,为大家,更为咱们的孩子、丈夫,这是真的,别的都是假的。”

    突然,站在队前面的人群一阵躁动,一个老太太站不住突然倒地,后边人赶紧扶住了她。这人叫王×,六十多岁、十分单薄瘦弱,据说她儿子也是大法学员刚刚被抓進团河劳教所,老太太表情凄楚,她被别人扶住站在那里,一会支持不住了,老太太开始哭,大家只好让她坐在地上,她就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望着我,一边哭一边和我说:“你就‘转’了吧!”她伤心的一直嘤嘤的哭泣。

    恶警也不给她凳子,她就一直坐在那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熬不住的哭泣给邪恶以把柄,犹大便不断的拿善来攻击我。

    这时我感到十分难受,头嗡嗡做响。只听身后有人又说:“你写什么都行,不管你写什么,写一句也行,写一句咱们就都回去睡觉。”

    我开始心绪不宁,我感到疲惫极了,我竭力支撑自己。这时是我熬过四十二昼夜禁闭放出来的第八天,连续两次的群体胁迫,无论精神上体力上,我都是靠意志来支撑。我感觉越来越难受。

    突然,人群惊叫起来,贩假币的大胖子班长张翠芬突然晕倒,大家慌忙伸手去扶她,她又高又胖托不住便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有人说她有高血压,大家围上来半拖半抬的把她拖回了宿舍,人群中阵阵嘈杂……

    我被这场景吓得惊呆了,我感到了一种负罪感,心里深深不安……

    恶警、犹大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们趁机拉着我坐到走廊最外边的一张小桌前。她们把笔塞到我手里说:“写吧,写完大家都回去睡觉。”恶警说:“写一句也行。”看那黑压压的人群,风一吹就倒的王某还坐在地上哭,有两个人陪她蹲在那里。房里的人还叫着胖班长的名字,紧张的進進出出、寻医找药,人群嗡嗡的议论着。

    这场面我感到头都大了,耳边一个声音说:让大家回去睡觉,写一句,写一句,写一句,恶警犹大催促说:“快写,快写,写一句也行,快点!大家都等着你呢!”我望着那一筒道的人群恍然写下了几个字:“和法轮功的组织决裂”几个字,我停住笔,犹大、恶警怕我勾掉,赶快撤下那张纸,两人扯着我把我送回房间。

    我的心还在筒道里,倾听全体学员回班,一阵脚步声过后,筒道里便又恢复了夜的沉静。

    大家都回去了,都睡觉去了。这时我一颗心仿佛落地、才感觉到了自我,那个清醒的我,可我却觉得不对头,那几个字就象一把刀插在我心上,让我坐立不安。紧接着一个声音说,“你以为法轮功没组织这么写不成立?没关系么?拿大法解救你的人心是真善么?”

    我知道我犯下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一种偏离法的巨大痛苦立刻笼罩了我。我迅速找出纸笔急速的写下:“我郑重宣布,我刚才写的‘和法轮功的组织决裂’立即作废。法轮功从来就没有组织,我无从决裂。”

    我打开门叫来小哨张×对她说:“请你把它速送焦××”。小哨接过去转身去了队部。我关上门,但心中依旧不宁静。

    片刻,突然有几个人旋风般的冲進屋来,为首的是吸毒女张速,她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劈头盖脑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就写了几个字还来回倒扯,你拿我们当三岁小孩耍,劝你一夜,你却和我们来这个。”

    她抓住我的头发撕扯着,摇拽着,脚下踢着、一边叫着:“你坚定、我叫你坚定、坚定……”我在心里不断的说:“打得好!打得好!该打!该打!”打够了,她们骂骂咧咧的走掉。

    一会,焦某推开门,站在门口,恨恨的说:“张亦洁,我早知道你跟我耍滑头,你们从来就不承认法轮功有组织,你和我搞文字游戏、拿这小把戏来搪塞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你能这么想就好,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你就这样坚持吧,没你什么好结果,我告诉你。”她气冲冲的走了。

    我拣起地上一撮撮的头发,那感觉象刚刚结束了一场殊死的肉搏战,此刻我的心重又回复了归属但却久久不能平静,我无法摒弃走失这一步的沉重和懊悔,大法是严肃的,修炼是严肃的,拿大法来解救我那颗人心,是对法的伤害、亵渎、是罪过呀!任何一种人心都会有可能使我一步踏進深渊,毁于一旦。我的心被深深的震撼着,痛苦着,修炼不是儿戏,让我刻骨铭心。

    后来我知道,焦拿着我写下的那句话兴奋的向全体人员宣布,明天免早操全体睡懒觉。早上起床铃响了,小哨却挨班砸门:“起床!起床!起床!”

    “不是说了可以睡懒觉吗!”大家不满的说。

    “张亦洁又反了!统统都起床!张亦洁又反了!起床!起床!……”

    很久以后我也知道了,老太太和大胖子张翠芬都是有功之臣,张翠芬她们都是装的,那是为了把我拉下水而演的一场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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