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月12日 星期三

  • 儿歌:正法童子

  • 3寸小年历

  • 2005年日历两款(?)

  • 站在无私无我的基点救度众生

  • 一个中尉排长的修炼心得

  • 学大法身心受益 讲真象救众生

  • “追查国际”对武汉市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人的追查通告

  • 系列专题片:九评共产党(七)

  • 银河系探测到三颗迄今最大的星体

  • 杏林漫步:如何“治未病”?

  • 上下五千年:历史真貌─应运而兴的统一王朝 明朝(八)(?)

  • 成语故事:勃然变色


  • 儿歌:正法童子

    大法弟子

    我是天上星 遨游在太清
    银河中戏水 北斗作船行
    夜来望人世 悄悄眨眼睛
    虽谓我童蒙 亦有忧世情
    今朝来世上 真缘已注定
    亲人盼归期 心却陷尘雾
    真象做摆渡 我愿灯长明



    TOP

    3寸小年历

    此小年历可先切好,然后用3寸塑封膜塑封,这样比较美观;也可整张用A4塑封膜直接塑封好后再切成小块,这样比较简便。WORD文档已加保护,如果想改动,请在工具条中选“工具”,然后点击“解除文档保护”就可以了。(WORD 2000系统)

    下载:
    阅读版:下载WORD压缩文件(1.4MB)
    打印版:下载PDF压缩文件(2.0MB)


    TOP


    2005年日历两款

    1、年历:2005年,双面A4纸


    下载:
    下载WORD压缩文件(794KB)
    下载PDF压缩文件(781KB)


    2、2005年年历:法轮大法好,正面6款, A4纸
    背面1款:新年寄语,A4纸


    下载:
    阅读版:下载WORD压缩文件(4.9MB)
    打印版:下载PDF压缩文件(2.1MB)


    TOP


    站在无私无我的基点救度众生

    张大山

    自从曼哈顿全面铺开讲真象以来,便极想参予这场正邪大战。然而出国却很可能不受教授批准,因为老师总是希望学生能固守岗位的。那时我心中总在忧虑着这件事。然而当初选择念博士的基点是什么呢?是为了正法的需要而不是常人的功成名就。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现在在我眼前的不是生死,然而形式不同,根子不变。

    心中交战的日日夜夜,我反复想,这样该算没条件吗,心底深处总觉得不对。学法中我悟到,所谓的条件就应该是靠自己正念正行去开创出来的。我们跟常人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我们是在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的修炼中,突破旧势力对我们的一切封锁与限制,全盘否定它。常人中的规定能阻碍我们救度众生吗?顺着规定走就是圆容了吗?我问自己:身为大法弟子,身为神,你的选择是什么?是在逆境中创出环境,还是在常人的染缸中选择顺从。真正的环境不是由自己开创的吗?正法修炼,哪有弟子的路不是在逆境中走出、在苦难中走出、在剜心透骨的人心煎熬中脱胎而出呢?在利益面前、在考验面前看你如何放下自我,这不就是人成神之路吗?

    悟及此我决定主动找老师说明我为何要去纽约。隔天凌晨下高雄,车上只有一念,老师也有明白的一面应该知道真象。没想到才到高雄手机便响起,弟弟告诉我说老师刚到新竹,要找我谈计划。当下我并无二言,回家跟父母打过招呼便随即北上,仅存的一丝人心也在车上清除的一干二净。因为我知道,修炼中没有任何偶然之事,那不都是冲着人心来的吗?当一个修炼人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怕的因素了。身为主佛的弟子,我要堂堂正正的走,没有任何干扰可以生效。当我回到新竹跟老师开完会,我随即跟老师说:“老师,有件事想跟您说,我希望在11月中时去纽约一趟……”话没说完,老师想都不想的就说:”好阿,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你就去吧。”当下我无惊无喜,因为我知道,坚信师父总是没错的。

    当我来到纽约,首先面对的是个人修炼的检验。一天半的来程,加上飞机误点和班车的延迟,到旅馆已是半夜一两点了,登记完已三点。隔天一早讲真象。中午因为我们这一团除了我之外都是女同修,所以那一箱箱资料我自愿去搬。两天来的行程着实累人,许多同修已在房间休息了,而我还有些该做的事情必须处理。到了晚上交流时,我实在受不了趴在桌上小憩一会。睡没十五分钟就听到旁边有同修小声说:看,这人意志力真差,也不想想自己来纽约是干啥来的,居然就在这边睡起觉来,真没正念。当他离去后,我睁眼一看,竟是台湾同修,当时我几乎就受不了。我心想:你还好意思说呢,要是你少睡一点,我还需要趴在这休息啊。然而从心里冒出的忿忿不平和委屈却在交流中渐渐平息。静思己过,同修之言不无道理,救度众生何来藉口偷懒?来到曼哈顿,自己的第一个问题不是正法,而是个人修炼,身为老弟子不该感到惭愧吗?这才发现根本上的执著在个人修炼中尚未扎实的把它们除净。此外,我那冷漠高傲的自大顽石,也在曼哈顿尽表无遗。第一天在地铁,因无法忍受常人的冷漠目光这一执著影响了救度众生,加上从小的教育使我认为将展版挂在身上靠近给坐车的人看会给人压力,如此发了近两小时,一张材料也没发出去。身旁同修发现了这不对劲的情况,便停下来跟我交流。是啊,自己也知道是干啥来了,却总觉得这东西一时要去还真去不掉。然而正法中,法对弟子的要求高了,当所遇到的问题在在都刺激着自己根子上的执著,不克服根本无法救度众生时,我发现当下的一念是为人还是为己就显得极其重要。若只是表面上看书内找,但基点不对的话,还不能说真修。修炼不是在为私中升华的,威德是在苦中、在难中锤练而成,在最苦、最难的环境中更能体现、萃炼出觉者的慈悲。我们既为众生而来,又何须惧怕人世苦海的风风雨雨,若真能悟到做到,我相信在正法这个大熔炉中一切个人因素必会以最快的速度解体。就凭着“我一切所为只为众生”这一念,之后在纽约的十来天,这些执著再也无法对我起到一丝干扰作用。

    在纽约,人们习惯冷漠。与人擦身而过往往也毫无感觉。讲真象中望着人群,我无奈叹息:“众生啊,看看这些在苦难中的大法弟子吧。他们的承受不是为了自己,他们的承受有你的一份在内啊,你们为何不在此时做出自己该做的决定呢?”这时平日师父的讲法一幕幕飞快的在我脑海中闪出,字字句句是那么的清晰透彻。我瞬间感悟:人们的变异是一个主因,然而相信该是我自身的慈悲尚未达到标准,才无法更好的唤醒他们明白的那一面吧。我悟到大法弟子自身的修炼状态、和自身所散发的场无时无刻不反映在常人的言行中。真正心念众生之时,众生是愿意为你所救度的,他们那一身冷漠在你身边一走一过中就会被纯正慈悲的场所熔化,他们就愿意拿了你的材料,就能救度了他。我们凡事遇到问题不该向内找吗?不拿材料不先问自己慈悲与否,还心怪他们冷漠,这样怎能救度他们呢。不是他们不愿意听真象,那真是自己没修好导致众生的无法得度啊。来到纽约的此刻更是深深体会到师父平日讲法的苦心,众生皆为法而来,只是他们已迷于尘世。是旧势力造的这场迫害毁了他们,而我们是听了法得了法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又怎么可以跟常人争高低呢?我们是无条件的救度着他们啊。师父说:“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觉者是愿意最大限度的为众生舍尽一切,为众生最大限度的承受一切,无论身处何处,即便人们冷眼相对、恶言相向,甚至刀刃相加,也无所怨言。因为我们就是为他们而来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因为我们心底的誓约就是“救度众生、万难无悔”。

    若是自己被那表面执著所带动,造成众生的销毁,那必将成为自己未来永远的痛。当我思及此时,已是热泪盈眶,脑中只想着我要救你们,原本口中喊的 Falun Dafa is good (法轮大法好)哽在喉咙再也发不出声。一位本是不断避开散发材料人群、穿着时髦、眼神高傲,看似主管的白人女性,就在这时目光和我眼神交会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向我走来,看了我一眼,便默默的接过真象材料而去。这时我真切感到 “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正法中,就是不断的检视自己,检视检视再检视,人心一出立刻除尽,修好一思一念,实修中提高也是异常快速。我感到时刻放下人心的重要。人心一多,慈悲就无法释出。而心念众生时无须任何言语,只是一个眼神交会,众生便向我走近,人的一面瞬间被慈悲熔化,这就是觉者的慈悲,真正的在救度众生。

    由于华尔街是全球经济动脉,所以黑手烂鬼死死的极力掌控这里,从而也使这里救度众生的难度加大。还记得当我第一天来到华尔街,看到那西装革履的白人那不屑眼神时,常人中养成的执著使我几乎是反射式的回他一个不屑眼神。然而人心一出时,痛苦的是自己。我难过的心想:“师父,弟子来此是为了救度众生,不是来去个人执著的。但弟子现在力所不能及,请师父加持弟子,看护这些众生吧。”此时,我背得最多的就是师父《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但是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你们是修善的,你们要慈悲。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们都要慈悲的对待,你们都不能够与常人争高低、用常人心来看待众生。你就慈悲的做着你要做的事,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慈悲是修出来的,不是表现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做给人看的;那是永远常在的,而不是随着时间、随着环境变化的。”当下,执著如山的顽石被师尊一念解体,我知道这是师父为救度众生而替我做的,只要基点站对,个人执著啥也不是。

    我是属于有能力开口讲真象的,开口讲非常重要,尤其当你状态好时往往一开口,常人立刻静了下来,在慈悲纯正的场中他那被旧势力抑制的外壳就能被正念熔化,明白的一面一清醒,他就会做他该做的事。在我们坚持的行动中,华尔街的人们渐渐感受到大法正气。冷漠的人们虽然众多,但更多的世人已愿意敞开心房帮助法轮功。有一位店员主动招手跟我询问真象后,表示一定告诉他的顾客们一起制止这场迫害。还有一位白领男士排队买午餐,我问他知道法轮功吗?知道这场迫害吗?他始终仰头看天说Yes (是),当我最后问到他愿不愿意将这消息告诉他身旁的亲朋好友时,他头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说:Of course, I will(当然,我会的)。在地铁一位女士跟我说她丈夫在政府就做这方面的工作,她本身则是教师,他们都很理解法轮功遭受的迫害。她笑着说自己是个大嘴巴(big mouth),他一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更多的学生跟朋友。一位警官在我们扫街走到911遗址时,暴跳如雷的要我们把横幅拿走,学员们不知所措的离开了,我知道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他也是该得度的众生。我过去跟他道歉并说明来意后,才知道美国人已把这遗址看成一个精神象征,规定不能在此打横幅,当我跟他解释我们都是由世界各地自费而来,只为了跟人们说明这场在中国的迫害应该被制止,任何的恐怖主义都不该存在于世界上时,他笑了。最后我跟他说:对法轮功学员而言我们很多是第一次来到911遗址,很可能不小心犯错,然而对你而言,我们却老是“明知故犯”,希望您下次能理解我们。他连说没问题。还有更多感人肺腑的小故事,有人要捐钱,甚至有位女士直接从手上把戒指拔下二话不说的塞给我们,各种各样发自内心的不同支持,让我为这些生命感到高兴,在这个迷中、在看不到事物的真象中,他们愿意诚心的用自身能力无条件的支持大法,那就是生命的最可贵之处。另外在华尔街有一位摊贩,因为他有个中国朋友,所以受到谎言毒害。当学员在讲真象时,出言嘲笑唱反调,跟他讲时则撇头不理,假装没听到。我上前说:在中国发生的这场迫害人尽皆知,他们都是好人,你在这只是轻松的听和看,他们却在真实的承受着。他们即使面对死亡也不放弃信仰。你说你该怎么看待这群人?说完,他转头了,一脸茫然的跟我说:我不知道,你走吧。我发着正念,跟他说:希望你好好思考我们的话。此时其他同修跟他道别,他跟我们点点头。自此,我们再也没看他在那地点出现过。

    破除邪恶控制常人更是重要。在华尔街的某一地铁,由于我们第一次去就发了大量材料,触及到了邪恶痛处。第二次再去时就有警察要我们移开,由横幅变成连材料都不准发。警察支使会讲英文的同修去外面跟主管询问,我一想不对,我们出去后留下的学员都不会讲英文,警察再来不就随他们便了吗?当下我们立刻交流。讲清真象这件事情谁也不能干扰。我们没有错,在美国法律上,也是允许散发信仰或宗教材料的。当我们去掉人心、形成一个整体无执无漏时,邪恶没有理由考验我们。更何况大法本来就是不允许被考验的,旧势力不配,任何生命都不配。这时第三位警察过来已是歇斯底里的喊说:不准发材料,你们又不是宗教。一位学员连忙解释我们不是宗教是信仰,但还没说完,他就吼着:看,你们自己都说不是宗教了。快给我走!我没时间听你们说!大家没了主意,看着我。我说这不是由他说了算,是我们说了算。我请学员照常炼功发资料。我则立刻去找其他警察讲真象,并明确我们是信仰可以发。当找到另一位警察时,他笑说没问题。问完他的名字警号回来后,继续讲真象发正念。从此以后这一处地铁站再也没有警察来干扰,取而代之的是警察跟弟子间的招呼问好。讲清真象符合常人形式怎样做都没错,重点是不要有怕心。

    当然,警察并非总是无理智的被邪恶控制,有时学员被警察驱离时,其实是要去掉其怕心跟依赖心。往往看到这样被驱离的学员们总是大家围成一堆,七手八脚的发资料,让人不知道该接谁的。这是自身的问题而非干扰。

    另外,在讲清真象的过程中,讲法轮大法好是非常重要的。一次在地铁蹲下整理报纸时,两位学员在我身后派送。当他们没说法轮大法好时,地铁中沉重而紧张的压力便一阵阵的往我身上袭来,而当他们对人说法轮大法好时,那有力的声音,让我感到整个场中顿时清爽无比,彷佛被清扫过一般。正气趋走了一切不正的因素后,在人这一面往往也反映出跟对方说 Falun Dafa is good 的时候,真象材料不容易被丢弃。

    能跟随师父正法的时日屈指可数,能不能在最后的时间里更珍惜正法修炼和普天众生的未来,是对自己最严肃的要求。坚信师父从来都是我们生命中最无悔的决定;救度众生更是弟子恒古不变的誓言。我跟自己讲一定要无时无刻做好,以兑现师父《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说的:“也就是说,在这场迫害中,你们建立了大法弟子应有的威德,你们对得起众生,你们对得起自己,你们也配成为你们将成为的觉者。”

    (2005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TOP


    一个中尉排长的修炼心得

    蓝培纲

    我叫蓝培纲是个职业军人,目前在陆军的野战部队担任排长,于2003年3月得法,现将我在军中修炼的经历与大家作交流:

    得法前与得法

    得法前我生长在一个家人、亲戚、朋友都信仰宗教的环境中,曾经跟着祖母到寺院中参拜、挂单,也曾到过教堂做过礼拜,然而我却是个无神论者,对于神佛之事一概斥为迷信,认为其不过是统治者为便于控制人民所创造出来的产物而已。高中毕业时,国际间正发生着科索沃战争,当时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张父亲在安慰于战火中受到惊吓的女儿的照片,当时心中只有一念“只有力量才是真理”,于是放弃读大学的机会而选择军校就读,再经过了四年的军事教育后,更加深了我固有的观念。一次偶然的机会,到了表哥家看了法轮功真相光碟,当时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认为这是外国势力意图丑化中国的把戏,全然听不进表哥对我的讲真相,不过倒是接受了《转法轮》一书。在带着批判的心理下看了一遍,心中仍然难信难解,反而产生了更多的问题,更進一步与表哥发生了争论。回到学校后,在经过几番的思索后决定静下了心来,不带观念的将《转法轮》再读过一遍,这一次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真正看到了“法”。过去的根深蒂固的观念在瞬间被炸开,如同师父在《精進要旨》中“排除干扰”经文中所说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主动同化大法

    而后在网络上找寻大法的资讯以及炼功点,主动与辅导员联络,与其他学员一起学法、发正念。不过在当时心中仍有一个问题:“为何如此神圣的大法在中国大陆受到如此的迫害? 师父是否也允许这场迫害的发生?”这时我想到我必须参加大型的交流会与更多的学员交流,在上网查询后得知在高雄的国军英雄馆有一个心得交流会,便独自一个人跑去参加了。在交流会中也许是得法只有二个星期的关系,所以多半是一直发问,并没达到所谓的“交流”,提到关键问题时其他的学员告诉我说:只要我把1999年7.20之后的讲法学过了便会得知,不过在看到我还有疑惑的情况下仍相当有耐心的费了许多的时间跟我解释。于是在学员们的互相协助下渐渐的令我解开了疑惑:得法的早晚,层次的高低并非间隔而是相互的圆容、互补不足,如师父所说的“不同的意见哪,不是正面的冷静去认识,冷言冷语的丢出一句来,就推翻了人家的什么东西。拿出好主意来,互相认真去配合,那才行。”(《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自此才感到大法的场地真的是人间唯一的净土!在跟同修一起学《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时,虽然几乎完全不理解其中的内容,然而在读到:“我当初度你们的时候,有很多人还在骂着我,在听课的时候就有骂着我听课的。我不在意,我就要把你度成。”当时流下了眼泪,心中发出了一念:不论经过多少年发生任何事我定将依循着法理。

    军中修炼过程

    在军队的修炼中遇上了不少的考验:发正念时被打断,有的是一直冷言冷语的漫骂,有的放舞曲,其它咒语干扰,有的则是一直挑衅我,想使我动气,甚至将我围起来想测试我是否真的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更有一个同学去网络上下载攻击师父及大法的资料丢给我看。当时都对他们不加以理会,认为只是个人修炼中的难,对于同修提醒的多发正念、讲真象并没重视,认为等我修好了再做还来得及,而在此心态的作用下所遇到的阻碍开始越来越大:首先是有位老师公然在课堂上攻击大法,断章取义的讲述大法的内容,及如何毁大法书籍,声援中共的迫害……等等。我当时就跟他辩了起来,想改变他们,然而得到的效果并不是很好,更引起了一番论战。

    而后演变成只要一上课我就被要求坐在主席位置,接受着台下全系同学们反复的“批判”。在这过程中因学法不深,所以问到法理的问题时多是含糊带过,或说:等我学好法再告诉你。另一方面又带有过多的自我保护维护自己的想法,言语中过多的我认为、我告诉你、我感觉。而不是认真的倾听,顺着对方的执著讲,又不负责任的说出了一些高层次的法理,所以矛盾没有解决,反而更趋尖锐,即使在用餐时间时都有人主动坐到我旁边要我解答问题。在个人方面我又接了一个大家公认最累的职务--实习辅导长,使得学法时间必须压缩,在日常行为上只要我稍一不留意便会受到指责说:法轮功又如何了……之类的话。更有人对我说:我本来对法轮功没有任何的想法,但因为你使我有负面的看法,我们有此想法全部都是你所造成,你的罪恶深重啊! 在当时几乎是每天从早矛盾到晚,身心一直处在一种疲惫不堪的情况下。也开始问自己:这就是我所要的结果吗?修了大法却连书都没看完、仍不会炼功动作、只能单盘单盘腿又翘的很高、更别说双盘。究其原因是我只想改变别人,而不想改变自己!在经由学法渐渐的深入中领悟到:虽然军中的环境极为复杂,但我可以反过来利用这环境的优势。将念头一转换:证实法的好机会来了!

    我利用更多的时间学法,对证实法立下坚实的基础,约一个月之后将大法的书系统的看了一遍,也就在这学法的过程中不断的讲真象。在上课时,面对着全系的同学我以交流的心态跟他们交流,面对其他宗教的同学对法理的质疑,除特殊情况外不谈论法理,我就讲人权问题:无论是那种信仰都不应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压。对于专程想要辩论的同学我不跟他辩,我只说: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身为四年的好同学、好朋友、我学了如此好的功法当然要与你分享。对于闭着眼睛反对并漫骂的同学我就对着他发正念,结果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对于那位批评大法的老师,首先从他的谈话中得知他学练气功已20多年,对于其专长相当得意,所以就顺着他的执著讲,依着大法给我的智慧跟他讨论气功,与之交流,让他感受到善,用心听他讲,并保持强大的正念,最后他也认同了大法。

    在社团活动中我利用学长的身份跟全社的社员讲真象,也利用实习辅导长的职务之便将真象材料发至各连队,其中有遇到不理解的说我不应在军中宣扬。记得师父在讲法中提到过修炼者所遇到的一切事都是好事,所以我不认为这是阻碍,我反过来在政训课程中利用身为实习辅导长的权责发起讨论的议题,谈修炼是如何能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人的心性,而非只是表面的服从,对军队,对国家是百利而无一害……等等。最后他们也认同了我的做法,并有人给我协助。

    在生活上,首先是放弃沉迷已久的网络游戏,将所有的黄色书刊丢弃,在言行上要求达到法对我的要求,工作上主动的为学弟付出,为他人着想。渐渐的身边的环境有了变化,开始有人表现出支持大法的态度,有人遇到我就直说法轮大法好!学长跟我说:我信什么的人都接触过,但从没有像你表现这样的,所以我认为法轮功好过其它宗教。我知道是因为我改变了,所以周遭的一切也发生了好的转变。

    另一方面开始买教功录像光碟学习炼功动作,半夜再起来炼功,也请橄榄球队的同学帮我做强力的拉筋训练,二个月后也开始可以双盘。。

    修炼与工作

    这段期间由于职务关系,必须花费大量时间来为大家服务,从一起床便有做不完的事、有管理以及照顾学弟的压力、有长官交付的任务、同学间职务协调的矛盾、有管理手下幕僚的责任、自己本身业务的问题、课业上的问题、又遇上了SARS,我的工作又增加了数倍,所以在心性上所受到的磨炼,更是言语无法形容。

    我遇到了期末考,因没有摆正修炼与工作的关系,所以准备得不充分而面临着该科必须重修,同学们对于这件事又有了其它的意见,认为我自修炼后便一直遇到麻烦事,从而对大法有其它的看法,过去自以为已过的关又浮现了起来。

    我意识到我的心性要更提升一步,要求的标准更高了,向内找后发现我仍固守着自己内心深处不想让人触碰的那一部分,而只是舍其表面,并非完全的将自己摆放到大法之中修去那执著心。于是便开始好好摆正修炼与工作的关系,发现工作中处处都有提高心性的因素,并且作为一个修炼者自然而然会做好常人的工作,而做得好与不好并非是工作表面的成绩而是自己的心性是否到位。在重修班队中我也跟着他们讲真象,使得那一班队中的同学们也对大法有了正面的认识,他们下课回到自己的班级也跟同班同学讲真象,也挽回一部分对大法有负面看法的人,在重修班队中有二个人也因此而得了法。

    最后重修的考试时我过了关,而最终的期末测验却是真正攸关着我在学校的去留,但我的业务工作量一点也没有减少,实在是再也挤不出时间来多念书。我想过暂时先推掉一切的勤务,等过这一段时间再说,但此种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他人的思想又怎是修炼者所为!所以我试着摆正自己的心态,仍旧持续做着作为实习干部应尽的工作与责任,再想办法利用零碎的时间念书。到了考试时,我尽力的将我所知的全部写上,在写完了之后发现分数是在边缘之中,这时同学把他的答案主动给我看,我只要将其写上应该就可过关。当时我心中的一切思想业力、一切疑虑(失去文凭,赔偿在校受训四年的费用、兵役、失业、家人及亲戚朋友的不谅解。)和我正的那一面交战着……最后我下了决定:即使要我退学,我也绝不背弃真、善、忍。所以我便直接交了卷。交了卷之后,我心理感到意外的平静,祥和,几天后考试公布我过了关。在学法的时候,看着师父的法像,第一次流下了眼泪,也就是在此刻,在得法的三个月之后,终于走出了个人的修炼阶段,也开始作邮寄、传简讯、打电话。另一方面也指导学弟正的做事态度,从本质上改变了一些积弊,军校里也形成了环境一个环境。炼功,发正念也不再有人打扰。

    如今回想起来,真觉得复杂的环境更能修炼,然而这必须要有扎实的学法作为基础,若非一直坚持着每天学法,休想从这环境中走出来。

    结语

    自军校毕业后下部队担任排长职务,除去受训期间外,在一年之内经历了各种繁忙的任务,在部队里又担任着重要职务,所以在这期间内一直在摆正修炼与工作的关系。的确,修炼是严肃的,要求达到的标准是绝对的,去除执著心是不能打马虎眼的,以前没过好的关是一定要过的,2002年9月7日的明慧编辑部文章《致同修》中有提到: 在处理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记住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把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放在第二位,就能把事情处理好。同时注意清除另外空间邪恶旧势力对我们思想的抑制和干扰。之前我一直想着:我要正法、我要修炼、我要提高,把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摆放在第一位,而非把大法摆放在第一位。这个想法在修炼初期的确能促使自己精進,然而过于执著却变成了阻碍的因素。 在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提到:“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个人解脱不是修炼的目地,救度众生才是你们来时的大愿与正法中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众生也就成了你们救度的对象。”

    我想藉由自身的受益如身体的健康、成绩進步、工作绩效良好,想让别人对大法有正面的认识,进而得到救度,而其中却掩盖着利用大法,为人世间美好的私心,并非全然的要救度对方,说到底还是一个“私”,没有把大法摆在第一位。心没到位,所以在考试、工作问题上要重复过关。

    另一个方面再经历过军中这段修炼经历后,渐渐的有了自满的心。在参加了正法之事以及交流会之后自以为了不起,觉得有些修了许多年的同修在法理上的认识并不如我。做了一些正法之事后便沾沾自喜。觉得硬实了,上了保险了,自己的未来已经定了。同时也渐渐养成了对同修的分别心,对于 “修得好”的同修想去接近他,对于“修得不好”的同修想去“指导”他,这是不自觉在军中养成的习惯:分别心,崇拜心,以及依赖心。回想起初得法时听了师父的讲法后,将师父以军人效忠领袖的方式崇拜。然而这是感性多于理性,是以人心对待法与师父。任何事情太绝对了就不那么对了,任何事情只要想重了就是执著。

    最后请让我引述《2003年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中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勉之:“也不要想正法到了这一步了,看样子是要结束了,我们得安排安排以后的事啦。我告诉大家,任何一颗心都会促成很大的魔难,千万不要起任何心!你堂堂正正的修炼,你做好你眼前应该做的任何一件事情。你明天圆满,你今天必须还得是有序的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因为大法弟子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留给后人的,就是后人修炼的路。这是极其重要的,你们不能走歪了这个路。大法在任何层次都是最好的,在人这一层次上,大法弟子只能使他更加圆容,不能给他带来任何损失。”

    (2005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TOP


    学大法身心受益 讲真象救众生

    谢秀菊

    我叫谢秀菊,今年69岁,是中坜地区的学员。今天要交流的主题是:“学大法身心受益、讲真象救众生”

    我于2000年10月得法,得法前全身都是病,有腰酸、背痛、气管炎、五十肩、耳鸣等等毛病,可以说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那时候的健保卡一张有六格,看一次病盖上一个章。而我一个月就要用掉一张健保卡,可想而知我是多么常進出医院了,而且常常是吃了药又引起了皮肤过敏的副作用。后来因为看病的次数实在太多了,多到不好意思再拿健保卡去看病,好几次只好自费看病。

    2000年10月,我注意到了一张信箱里的大法简介。看了之后,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功法很好,我一定要去学。然后就拨了通电话,联络上辅导员,开始上九天班的课程,也找到了附近的炼功点,每天早起炼功。炼功后的第三天,原来因为骨子弱,平时用来辅助支撑的腰带就不用再带了;而认识到修炼与病业的法理后,各种药丸、钙片、营养品就和我绝了缘。四年多来,没再上过医院。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脸色红润了,人也精神起来了,同修还开玩笑称呼我为“谢小姐”。

    刚开始修炼时,阻碍还是有的,感谢师父从一开始就一直看护着我。因为九天班课程的地点比较远,而且那时候行动也不是很方便,所以我都是叫了车到家门口来,每天坐计程车来回。可是其中的某一天,电话叫车一直都叫不到,说是没有可以出的车。看着时间渐渐逼近,只好走到大马路上叫车,可那天马路上的车比平时多得多,都快塞住不动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还是等不到车。那时还没认识到学法的重要,觉得师父的讲法录像错过了就算了,炼功跟上就行。心里刚有一个念头:“再等五分钟没车来,今天就不去了”。回过头来一台计程车就停在眼前,司机打开门说:“快上车”。我那时候并没有招手叫车,而且车上已经有一位乘客了,按常理说这种情况下司机是不会主动停车的。

    修炼以前,因为行动不太方便,所以不管甚么天气出门,一定要带把雨伞。一来分担两脚的力量,当个拐杖用吧;二来可以吓唬一下那些专欺负陌生老人家的狗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用什么支撑,也不再怕什么了,这支伞也忘了带了。以前连出门倒个垃圾都要先有准备,都要把垃圾袋放在孙子骑过的废弃幼儿车上,然后带上伞,推着车去倒垃圾。现在可是轻松了,提起垃圾袋小跑步就追着垃圾车跑了。这些身体上的改变,街坊邻居也感到很惊讶。有不少人也因此接触到了大法,也说要炼功了。在家庭关系上,碰到了矛盾,知道先向内找。把一些执著心看淡,心性提升上来,对儿孙的一些琐事也就看得开了,家庭关系也更为和睦。偶而碰到一些小矛盾,孙子还会提醒我要做到真、善、忍呢!

    能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真是太幸运了。可是还有很多的众生还不知道大法好啊!一次准备出去发简介,心里头就想先找个伴,偏偏同修又都不在家,电话联络不上,心里被这个念头绊住了。就想要先静下心来学法,结果看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所以,在讲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精进要旨》(二)“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

    给可贵的中国人邮寄真象材料或打电话讲真象,海外的弟子都可以利用自己的方便条件做的更好。我的讲真象方式是打电话,刚开始同修说:“现在可以用电话讲真象,但是很害怕不敢打。”我还回答她:有什么好怕的,又看不到对方的脸。可是当我回家要拿起电话打,我发现真的会害怕。我赶快和这位同修说:真的会害怕耶!但是我并没有被吓到,两年多来,我就这样坚持了下来,打电话讲真象变成了我每天生活的中一个习惯,一有空就拿起电话打,我想让更多在大陆的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多说一个就有多一个众生得救。我的经验是,一般从早上八点多到十一点,下午两点多到四五点,晚上七点多到八点多,适合打电话讲真象,因为这些时段打电话,对方那儿比较不会有一些杂务的干扰,符合常人的作息时间。而其它时间就用来学法、发正念。

    打电话讲真象的过程中,碰到各式各样的人,有明白的、也有被谎言蒙蔽的。这些不明真象的人,可能一开始就骂人或语带讽刺,对台湾打来的电话,反应尤其激烈。我会从自身的改变说起,也不直接回应政治立场等变异观念下的质疑,只是告诉他:我们同文同种,只是我身在台湾,将知道的事实告诉你,记住法轮大法好。很多人改变了原来的态度,最后说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回电话给我,希望我和她用网络保持联络,我告诉她,我不会用电脑,只能用电话,那次她打来的电话和我聊了很久。我担心一定花了她不少的电话费。

    也曾经在电话中碰上大法弟子,说如果见到师父,代他向师父问好。也碰到过一个大法弟子的父亲,说他的儿子在劳教所,过着不是人过的生活。而这位父亲的生活好像也不是很好,每天要工作到晚上七点多才会回到家,还希望我可以多打电话过去聊聊。我告诉他,你的儿子做的是最好的事,别想太多,师父会保护他的。师父在讲法中说:“其它地区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围绕着中国大陆这个大法的主体在做,在抑制邪恶的迫害,减轻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压力,也协助着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在讲清真象。”(《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一通电话,也是在减轻大法弟子和大法弟子家人的压力啊!

    我们家祖孙三代住在一起,家人也觉得大法好,但是没有修炼。家里的电话打多了,孙子会抱怨同学的电话都打不進来,而且晚上大伙儿都在,打电话讲真象也不方便。现在我在房间里新装了一部电话,这部可是讲真象专线。尤其是现在电话费也便宜了,我们更要利用好这些条件。师父在讲法中说:“宇宙中前所未有的一切都在小小的人世上聚焦着,旧势力在宇宙中为干扰正法所安排的一切都在这里运作着,为法而来的、为法而成的、为法而造就的,都在这段时间中展现出来了。”(《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各位同修,利用好身边的这些条件,做好学法、讲真象、发正念。助师正法,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吧!

    以上是我的一些体会。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5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TOP


    “追查国际”对武汉市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人的追查通告

    2004 年12月30日

    湖北省武汉市是中国大陆法轮功遭受迫害最为严重的城市之一。截至2004年12月,确认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达23名(据不完全统计,大量尚未完全核实清楚的案例未包括在内)。迫害由市委、市政府指挥,市政法委及市、区610办公室具体部署,自1999年起非法抓捕学员、各区非法开设洗脑班,以江岸区法制教育学习班、武昌区法制教育中心、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武昌汤逊湖)及河湾劳教所等处作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导致武汉市成为全国镇压法轮功最严重的城市之一。

    本组织根据“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的追查原则,对在迫害罪行中涉嫌负有主要责任、犯有严重罪行的人员进行追查,下列人员作为第一批被追查对象:

    罗清泉:原武汉市委书记、湖北省委副书记,现任湖北省省长。“追查国际”已于2004 年2月20日立案追查。罗多次在公开场合发表讲话极积推行中共镇压的政策。

    陈训秋: 现任武汉市委书记、湖北省委副书记。 原湖北省公安厅厅长,“追查国际”已于2004 年2月20日立案追查。陪同镇压法轮功的头目公安部副部长刘京参观洗脑班,在武汉市举办一场污蔑法轮功、宣扬该市转化“成绩”的文艺晚会,为迫害法轮功推波助澜。

    李宪生:现任武汉市委副书记、武汉市长,曾任湖北省十堰市委书记。多次在公开场合发表讲话极积贯彻执行中共镇压的政策。
    程康彦:武汉市委副书记,曾任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党委书记,是武汉市委610办公室的主要负责人,从1999年开始跟随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多次到江岸区“法制教育学习班”及河湾劳教所指挥迫害,2002年7月5日在武昌区“法轮功教育转化基地”召开全市洗脑转化工作现场会,操纵各区610、洗脑班、公安部门加重迫害,对武汉市的迫害致死案例及发生在洗脑班的恶性迫害事件负有直接责任。

    杨世洪:原武汉市江岸区区长、区委书记,曾任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兼公安局长(2001-2003.9.25)。任市政法委书记期间,积极跟随610头目程康彦布置迫害, 2002年11月与程康彦到市司法局劳教局、河湾劳教所直接下达转化任务。明确规定2003年度武汉市委政法委(市综治办)工作必须达到“以上年为基数,法轮功习练者转化率和巩固率达到45%以上” 的目标,逼迫有关部门参与迫害。

    黄关春: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公安局长(2003.9至今)。任武汉市公安局长期间,公安部门及武汉市公安局一处(处长:陆新华)非法抓捕、关押、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黄关春对此负有直接责任。
    殷增涛:武汉市委副书记,分管领导武汉广播电视局,该局制作污蔑法轮功的影片长期维持反法轮功的网站,煽动仇恨,殷对此亦负不可推卸的责任。多次到武汉市广播电视局检查播出部门和有线网络打压法轮功的情况。

    张岱梨:市委常委、宣传部长。1999至2001年任武汉市硚口区委书记期间,亲自督办硚口区所谓“转化学习班”暴力胁迫法轮功学员洗脑转化。2002年任市委常委、市总工会主席,组织多场污蔑法轮功的座谈会及万人签名活动,煽动仇恨,并利用职权号召封堵法轮功出版物。

    刘顺妮:武汉市副市长 , 2003年3月8日出席“扫黄打非”工作会议中要求封堵和查缴法轮功出版物。2004年1月16日在全国、全省 “扫黄打非”工作电视电话会议后主持召开武汉市工作会议,该会议透露2003年武汉市非法扣押法轮功出版物30余万份。

    张河洁:检察院检察长,非法批捕、起诉法轮功学员132人,并强调坚决镇压法轮功。

    王 军:武汉市青山区检察院代理检察长,非法批捕、起诉法轮功学员,并参与转化工作。

    武汉市610办公室主要负责人:
    邓 斌:市委610办公室主任,市委政法委秘书长
    强汉生:市委610办公室副主任、武汉市公安局刑事侦查处处长。
    黄国涛:市委610办公室调研处处长。
    陈仕国:市委610办公室综合处处长。

    武汉市各辖区610办公室主要负责人:
    李英杰(江岸区610主任)、夏刚毅(江岸区610副主任)、袁爱华(江汉区610主任)、朱静(硚口区610主任)、谢冠昌(硚口区610负责人)、谢小凤(610副书记分管洗脑班)、徐必康(汉阳区610主任)、邝培勇(武昌区610主任)、袁良洪(青山区610负责人)、王金生(洪山区610负责人)、张杏枝(洪山区610成员)、钱昌来(原东西湖区610)、邓爱华(汉南区政法委办公室主任)、万维林 (蔡甸区610主任)、杨家煜(江夏区610主任)、李元春(原江夏区610主任)、刘俊顺(新洲区610主任)、胡述智(黄陂区610主任)、韩贵武(黄陂区610副主任)

    鉴于罗清泉、陈训秋、李宪生、程康彦、杨世洪、黄关春、殷增涛、张岱梨、刘顺妮、张河洁、王军、邓斌、强汉生、黄国涛、陈仕国及上述各辖区610不法份子等涉嫌操纵、指挥武汉市迫害法轮功,对所有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负有难以推卸的直接责任,“追查国际”从即日起,对他们进行立案追查,进一步核查其犯罪事实,同时将已经掌握的事实和证据提交给国际法庭、人权组织和各国政府,并对其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违法行为进行起诉和曝光,根据“迫害信仰自由的外国官员以及配偶和子女不得进入民主国家”的有关法案(见附件),将其犯罪记录递交各国海关和移民部门备案。

    本组织欢迎知情人收集并保存上述人等迫害法轮功的犯罪事实和证据(包括文字、图片、录音、录像等)及其贪污腐败、拥有不法资产尤其海外资产的情况,在适当的时机以安全可靠的方式送交本组织。有条件的可以带到国外邮寄给我们。中国实行网络、电信监控,请注意安全。本组织将对您的正义之举给与特别的感谢和嘉奖。

    “追查国际”全称为“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成立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追查国际”旨在帮助和协调全球的社会正义力量及刑事机构,在全球范围内追查一切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人,协助受害者将罪犯送上法庭,严惩凶手,警醒世人。

    DOC 文件下载(167KB) | PDF 文件下载(259KB)
    TOP


    系列专题片:九评共产党(七)

    评中国共产党的杀人历史

    新唐人电视

    asf 格式: 点击观看(上) | 点击观看(下)

    TOP

    银河系探测到三颗迄今最大的星体

    周新

    在1月10日于美国圣地亚哥召开的美国天文学会会议上,天文学家宣布在银河系发现了三颗红超巨星,它们属所有已知星体中最大的,直径超过10亿英里。

    这三颗最大的红超巨星分别是人马座KW (KW Sagitarii)、仙王座V354 (V354 Cephei)和天鹅座KY (KY Cygni),其半径大约是太阳的1500倍。如果将它们中的任一个放置到太阳的位置,其外缘会越过木星和土星轨道之间的中线外。

    国际天文学家小组是在研究银河系中一簇七十四颗红超巨星时,发现这三颗最大的星体的,它们均属单星系统。天文学家认为,红超巨星是濒临生命周期末期的大质量星体,星体温度降至极低、光度极为明亮,星体体积也相当庞大。

    参考资料

    http://www.lowell.edu/press_room/releases/recent_releases/largest_star_rls.html

    TOP


    杏林漫步:如何“治未病”?

    若萍子

    《黄帝内经》中多次提到“治未病”的问题,并将能“治未病”的人称为“上工”甚至“圣人”。这里的“上工”是指医术高明的上等医生,是相对于医术不那样高明的“下工”而言的。

    但“治未病”的说法初听起来却不太顺耳,因为它好象有点不合逻辑:“未病”之人还没有病,怎么找医生呢?医生就是要治病的,要把有病的人治为无病的人,现在你给他一个没有病的人,叫他治什么呢?

    这个问题牵涉到两个完全不同的方面,须要分别讨论:首先,“有病”和“有疾病症状”是不同的;其次,“有病”和“未病”的判定标准是随医生的不同而改变的,没有确定不变的标准。因为医生们的医术可以有千差万别的不同层次,高明的医生能发现预示疾病的很细微的身体变化,可以防患于未然,其他医生可能要症状明显了才观察得到。

    对于第一种情形,举例来说:五脏中某一脏患热病的人会在面部的相应部位出现红色,比如“肝热病者左颊先赤”,“脾热病者鼻先赤”等等,“病虽未发,见赤色者刺之,名曰治未病”。 [1]这里把“治未病”定义为“有疾病症状”但还没有“发病”的时候就施以(针刺)治疗。这样做的根据是:任何疾病(除外伤)都有一个形成的过程,也就会有某些预兆,在预兆出现而病者还没有感觉有病时,就采用预防性的治疗。这时就可以说医生治的不是“病”,而只是消除了某些正在发展成为病的因素,因此“治未病”确实是很恰当的说法。只是病人还没有感到自己有病时,大多不会找医生,因此上述情形不会太多见。当黄帝向伯高请教针刺方法时,伯高的回答中又增加了“不治已病”的内涵:“上工,刺其未生者也;其次,刺其未盛者也;其次,刺其已衰者也。下工,刺其方袭者也;与其形之盛者也;与其病之与脉相逆者也”。“故曰: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此之谓也”。[2]据此解释,“不治已病”并非有病了反而不给人治,而是治病中的策略和方法,同时也显示了善治“未病”的上工对“已病”病人的治法与“下工”也有区别。

    第二种情形,要说明“治未病”是一个相对的说法,是随医生的水平和层次而改变的,我们可以举出古代名医扁鹊为例。扁鹊三见齐桓侯的故事是尽人皆知的:扁鹊朝见齐桓侯时说:“您有疾病在腠理部位,如果不治疗将要深入。”桓侯说:“我没有病。”五天后,扁鹊对桓侯说:“您有疾病在血脉之中,如果不治疗恐怕会深入。”桓侯又说:“我没有病。”五天后,扁鹊又对桓侯说:“您有疾病在肠胃之间,如果不治疗将会更深入。”桓侯干脆不应声。五天后,扁鹊远远看到桓侯就掉头跑开了,因为桓侯的疾病已经深入骨髓,无法医治了。与许多名留青史的大医家相比,扁鹊都算得上是个“上工”,他对齐桓侯的诊断确实是在“未病”之时,如果齐桓侯不那样固执,他是可以为他治“未病”的。然而据扁鹊说,他的大哥和二哥都是比他更高明的医家:“大哥对于疾病,看到它的‘神’还没有成‘形’的时候,就把它除去了”;“二哥治病,是在疾病只有细如毫毛的形迹时,就把它治了”;“至于我扁鹊嘛,拿针去刺病人的血脉,拿有毒的药物去给病人服用,拿刀去剖开病人的皮肤和肌肉”。因此,三兄弟相比,大哥才是“上工”,治的不但是病人自己不知、恐怕扁鹊也不知的“未病”,而扁鹊所诊断的齐桓侯那样的“未病”,在他大哥看来,恐怕就算不上“未病”了。[3]

    既然“治未病”是一种相对说法,则“上工”与“下工”也就是相对而言的。也就是说,“上工”之上总还有“上工”,往上追寻,势必达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能够追寻到什么层次是一回事,而读者、乃至当世医家们能够相信和接受到什么程度则是另一回事。就连扁鹊、华佗这些名留青史的大医家们,都有一些后世医家(包括有名的医家)不能接受他们诊治疾病的某些“奇迹”,比他们更高明的医家就更难被人相信和接受了。特别是当今的医生们,无论中医还是西医,由于受到“现代医学”的影响,很多人都把西方医学那套诊治方法绝对化了,凡是他们没法知道的东西,一概说成“不可能”,甚至说成“迷信”。这些人的记性似乎特别差:不久前西医还否认中医的“经络”学说,声称人体根本没有“经络”(他们亲自解剖人体后没有找到!);嘲笑中医“胎教”理论,认为胎儿怎么能理解音乐甚至成人的语言呢?现在怎么样?不都被现代科学承认、甚至大力推行了么?这些人的思考能力也特别的低:既然过去被自己否定的东西随着科学的发展而被证实了,今天被自己否定的东西就能保证不被明天的科学承认吗?科学认识客观事物的方法就是不断的否定自己、修改自己以往的结论,使自己对客观事物的描述逐步靠近客观事物那些被人观察到的特点。把任何时期的科学结论当成绝对的真理,甚至拿去否定客观存在的事物,都是对科学无知的幼稚作法!

    信不信由你,但诊治疾病的“超常”能力却是客观存在的。远的暂且不论,“文革”后期(距今只有二、三十年)许多用特异能力诊治疾病的例子都是经过有关科学或医学部门证实过的。历史上除了华佗、扁鹊、苗父、俞跗[4]等具体例子外,《黄帝内经》里还一般性的谈到“上工”们超常的诊断能力:“观于冥冥者,言形气荣卫之不形于外,而工独知之,……工常先见之,然而不形于外,故曰观于冥冥焉”。“是故工之所以异也,然而不形见于外,故俱不能见也。视之无形,尝之无味,故谓冥冥,若神仿佛”。“上工救其萌芽”,“故曰上工。下工救其已成,救其已败”[5]。这里明确的指出了“上工”们之所以能够获得疾病的早期预兆,是因为他们能“观于冥冥”,看到那些“不形于外”的人体内生命活动的反常变化,而这些变化是一般人看不到的。这里还隐含了一种可以将“上工”的概念固定下来的方法:凡是可以“观于冥冥”,用超常诊断方法获得疾病先期预兆、并去除这些致病因素的医生,就可称为“上工”。

    按照这一标准来划分“上工”与“下工”,就正好和划分“道医”与“儒医”的主要标准相吻合了:“道医”基本上都是“上工”而“儒医”除少数特殊情况外都不是“上工”[6]。儒医们通过常人中的学习方法,只能学到已经“常人化”了的医学内涵,因此无法学到那些超常的能力。少数“儒医”因为先天条件好,自己又守德修心,天长日久也能自发的产生出一些特异能力,可以用超常诊断方法获得疾病的某些先期预兆。但这样的“儒医”是越来越少了,特别是今天就更少了。“道医”们的超常诊治能力的获得方法也是超常的:要么是长期在某一正法门中修炼的结果,要么是特别的缘份导致的一次性获得。扁鹊的超常诊治能力就是一次性获得的典型例子[3]。

    现在许多人在谈到“现代医学”时都感到很自豪:医学的发展真快啊,医生的人数增加了多少啊,药物品种增加了多少啊,药品产量增加、价格降低了,人人都吃得起药了啊!他们把看医生、吃药当成享福了!殊不知正好相反,医学的发展目标和发展过程应该是:医生人数越来越少,药物的种类和药品产量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人们完全不需要医生、完全不依靠任何药物来矫正自己身体的不正常状态--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没有不正常状态!换句话说,医学是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行业,它的发展目标就是尽快消灭自己!

    当今医学发展到这种遍地医生、遍地病人的地步,社会难辞其咎,因为一个社会中所有的现像都叫“社会现象”,也就是社会自己产生出来的现象。是当今社会造就了越来越多的疾病和病人,才应运而生了越来越多的医生和药物。是这个社会自己“病”了,再多医生也无济于事!要让医学健康的发展,首先要让这个社会“健康”起来!但反过来说,人又是社会的主导因素,要让一个社会“健康”起来,就等于要求这个社会里的大多数人都得“健康”起来!从这里使人领悟到治人的病和治社会的病是有密切关系的。

    医人的病要找医生,医社会的“病”要找社会学家和政治家,两者似乎扯不到一块儿来。其实不然。我们常说要以史为鉴,把历史当镜子来照一照,往往能找到解决现代问题的方法。当我们顺着历史的脚步往回走时,我们发现:人病和社会病完全是同一个病因!而治人的病和治社会的病又完全是同一个方法!

    “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澹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上古”时候,是“圣人”(注意:不是医生!)在教人们保健养生之道:要顺应自然界的变化,内养精神,心不外驰;性情恬淡,无求无争。一句话,保住精神守着心,自然就心安气顺了,也就不会生病了。这样的人是“外不劳形于事,内无思想之患,以恬愉为务,以自得为功,形体不敝,精神不散”的,因此“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活到百多岁还身体强健。不仅如此,当人人都能这样作时,民风也就纯朴了,社会也就安定、“健康”了:“故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是以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愚智贤不肖,不惧于物”。之所以能这样,那是因为“以其德全不危”、“合于道”的原因。也就是说,人们这样作时就保全了自己的“德”,就与“道”相合了,当然人和社会都不会有病了。[7]这里是“圣人”通过治人之“心”、教人守“德”,同时就治了人的病和社会的病。

    能明白这些道理的现代人是很少了,但历史上总是有人明白并身体力行的,三国时“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就说过:“善养生者则不然也,清虚静泰,少私寡欲。知名位之伤德,故忽而不营”,“旷然无忧患,寂然无思虑。又守之以一,养之以和,和理日济,同乎大顺。”他的养生方法是心境清虚、性情安和,克制欲望、减少私心。知道名利是要用“德”去换的,为了不“伤德”就不去追求了。再“守一”“养和”,与“道”亲近,最终达到“同乎大顺”,即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这里的基本思想仍然是守“德”合“道”,从而达到养生的目的。[8]

    黄帝问岐伯,“上古圣人作汤液醪醴,为而不用,何也?”岐伯回答说,“自古圣人之作汤液醪醴者,以为备耳,夫上古作汤液,故为而弗服也。中古之世,道德稍衰,邪气时至,服之万全”[9]。令人惊讶的是,黄帝以前的“上古”时代,“圣人”(再注:不是医生!)虽然准备了药汤、药酒一类东西,但一般都是备用品,通常不给人用。后来“中古之世”,人们的“道德”下滑了,抵不住病邪的進攻了,病也多起来了,就必须用药汤、药酒一类东西才能保证万无一失。这里明确指出了人类“道德”衰败和人类疾病的直接关系,而且治理疾病的人还是由治理社会的“圣人”来担当。

    整个中医的理论,乃至道家的理论,都是以平衡“阴阳”为目的。“阴平阳密,精神乃治;阴阳离决,精气乃绝”[10]。但一般人很难作到“阴平阳密”那种理想状态,即使没有表现出疾病症状来,也总有一定程度的阴阳失衡。真正做到“阴平阳密”的人又是什么状态呢?“阴阳和平之人,居处安静,无为惧惧,无为欣欣,婉然从物,或与不争,与时变化,尊则谦谦,谭而不治,是谓至治”[11]。原来就是我们上面一再提到的“圣人”一类的人物!他们“阴阳和平”的表现就是居静处和,心态高而稳定,谦和委顺,随遇而安,不与人争。他们所追求的至高无上的治人和治世的方法是只谈(谭)而不治,说几句话就行了!这样的社会只要少数几个圣人就可以治世兼治人了,难怪古人要说:“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12]。

    至此,我们的结论就已经是明显而又自然的了:人病与社会“病”都是因为人心有了病;治人的病和治社会的“病”都必须先治人心!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治未病”之法!

    参考资料

    [1]《刺热论》,《黄帝内经·素问》卷九,王冰注解、林亿等校正;
    [2]《逆顺》,《黄帝内经·灵枢》卷八;
    [3]《扁鹊传》,正见网:2004年4月4日;
    http://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4/4/4/26552.html
    [4] 《苗父、俞跗列传》,正见网:2004年4月9日。
    http://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4/4/9/26624.html
    [5]《八正神明论》,《黄帝内经·素问》卷八,王冰注解、林亿等校正;
    [6]《中医的修炼内涵》,正见网:2004年5月15日;http://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4/5/15/index.html
    [7]《上古天真论》,《黄帝内经·素问》卷一,王冰注解、林亿等校正;
    [8]《养生论》,三国ܯ嵇康:《嵇康集》;
    [9]《汤液醪醴论》,《黄帝内经·素问》卷四,王冰注解、林亿等校正;
    [10]《生气通天论》,《黄帝内经·素问》卷一;
    [11]《通天》,《黄帝内经·灵枢》卷十;
    [12]《四气调神大论》,《黄帝内经·素问》卷一,王冰注解、林亿等校正;

    TOP


    上下五千年:历史真貌─应运而兴的统一王朝 明朝(八)

    (公元1368年--公元1644年)

    心缘

    明·董其昌《葑泾访古图》

    点击观看高精度图片

    绘画篇

    在中国绘画史上,明代是一个画风迭变,画派繁兴的朝代。在绘画的门类、题材方面,传统的人物画、山水画、花岛画盛行,文人墨戏画的梅、兰、竹及杂画等也相当发达。在艺术流派方面,涌现出众多以地区为中心、或以风格相区别的绘画派系。在师承方面,主要有师承南宋院体风格的宫廷绘画和浙派,以及发展文人画传统的吴门派和松江派、苏松派等两大派系。在画法方面,水墨山水和写意花鸟勃兴,成就显著,人物画也出现了变形人物、墨骨敷彩肖像等独特的新面貌。另外,民间绘画,尤其是版画,至明末呈现繁盛局面。

    明代绘画的发展大致可分为早期、中期、晚期3个阶段。

    明代早期绘画从洪武(1368~1398)至弘治(1488~1505)年间,这个时期宫廷绘画与浙派盛行于画坛,形成了以继承和发扬南宋院体画风为主的时代风尚。

    明代宫廷绘画承袭宋制,朝廷征召许多画家,皆隶属于内府管理,使宫廷绘画创作达到鼎盛时期。正德(1506~1521)以后,吴门派崛起,逐渐取而代之。明代宫廷绘画以山水、花鸟画为盛,人物画取材比较狭窄。山水画著名画家有李在、王谔、朱端等人。花鸟画呈现多种面貌,代表画家有擅长工笔重彩的边景昭,承袭南宋院体传统,妍丽典雅而又富有生意。孙隆从北宋徐崇嗣脱胎而出,专攻没骨法。林良以水墨写意花鸟著称,笔墨洗练奔放,造型准确生动。吕纪工写结合,花鸟精丽,水石粗健,自成一派。明代宫廷绘画虽未取得像宋代院画那样划时代的成就,但在某些方面也有新的开拓。

    浙派以戴進和吴伟为代表,活动于宣德至正德年间。因创始人戴進为浙江人,故有浙派之称。继起者吴伟为湖北江夏(今武汉)人,画史亦称他为江夏派,实属浙派支流。戴進、吴伟前后踵接,影响了一大批院内外画家。追随者有张路、蒋嵩、汪肇、李著、张乾等人。

    明代早期在江南地区还有一批继承元代水墨画传统的文人画家,如徐贲、王绂、刘珏、杜琼、姚绶等人。徐贲山水承董源、巨然,笔法苍劲秀润。王绂喜用披麻兼折带皴作山水,繁复似王蒙,墨竹挺秀潇洒,被称为明代“开山手”。刘珏山水取景幽深,笔墨浓郁,近王蒙、吴镇。杜琼善水墨浅绛山水,多用干笔皴染。姚绶主要师法吴镇、王蒙,风格苍厚。他们的画风堪称吴门派先驱。

    还有一些画家,虽未归宗立派,亦各有建树。如初宗马远、夏圭,后师法自然,以画《华山图》著名的王履;被称为院派,给唐寅、仇英以较大影响的周臣;擅长水墨写意人物和山水的郭诩、史忠;以白描人物著称的杜堇等人。

    约自正德(1506~1522)前后至万历(1573~1620)年间苏州地区崛起以沈周、文征明为代表的吴门派,成为明朝中期绘画画坛的主流。他们继承和发展了崇尚笔墨意趣和“士气”、“逸格”的元人绘画传统,其间以沈周、文征明、唐寅、仇英最负盛名,画史称为吴门四家。他们开创的画派,被称为吴门派。

    吴门四家杰出的艺术成就,在当时产生巨大的影响,从学者甚众。宗法沈周的有王纶、陈焕、陈铎、杜冀龙、谢时臣等人。追随文征明的不下二、三十人,著名的有文嘉、文伯仁、陆治、陈淳、陆师道、周天球等。文嘉山水疏简,文伯仁缜密,陆治劲峭,钱粗重,陈淳放笔写意,陆师道细笔勾染,周天球兼善兰石,诸家各具特色。吴门派诸家中陆治、陈淳、周之冕在花鸟画领域中尤有新创。吴门派发展到明末,因循守旧,徒仿形貌,其地位被另辟蹊径、重倡文人画的董其昌及其流派所取代。

    自万历至崇祯(1628~1644)年间,是明朝绘画的后期,绘画领域出现新的转机。徐渭進一步完善了花鸟画的大写意画法。陈洪绶、崔子忠、丁云鹏等开创了变形人物画法。以董其昌为代表的画家在文人山水画方面另辟蹊径,形成了许多支派。

    徐渭是继陈淳以后,从根本上完成水墨写意花鸟画变革的一代大家,其画风有力的推進了后世写意花鸟画的发展,画史称为青藤画派。徐渭的画风,对清代的朱耷、石涛、扬州八怪、海派乃至现代的齐白石等都产生了深远影响。

    明代肖像画在人物画中较为发达,至明代后期更有发展,曾鲸为其中赋予创新精神的代表画家,学者甚众,遂形成波臣派,影响直至清代。

    明代后期山水画画家中,继吴门派而起的代表画家是董其昌。他重倡文人画,强调摹古,注重笔墨,追求“士气”,并提出了南北宗论。他所创立的松江派遂取代了吴门派的统治地位。他提出的绘画理论,尤其是南北宗论,对明末清初的绘画产生了重大影响,一时之间苏松地区形成了许多山水画支派。较著名的画家有莫是龙,与他共创南北宗论,陈继儒与他为至交,赵左亦常为其代笔,他们都是松江派主将;顾正谊创华亭派,董其昌早年曾受其启导,宋旭亦属华亭派钜子,沈士充受业于宋懋晋,兼师赵左,也为董其昌代笔,世称云间派。另外,受吴门派影响的晚期画家还有程嘉燧、李流芳、卞文瑜、邵弥、杨文等人。  

    除苏松地区外,晚明时期还出现了不少地区性的山水画派。如浙江钱塘的蓝瑛创武林派,安徽芜湖的萧云从创姑熟派,浙江嘉兴的项元汴、项圣谟创嘉兴派,江苏武進邹子麟、恽向创武進派等,这些派别大多影响不大。明末清初,虽然形成名目繁多,关系复杂的山水画派别,但大多受吴门派和董其昌影响,统属于文人画的系统。

    明代文人墨戏画也很发达。专门以墨竹著名的有宋克、王绂、夏昶、鲁得之,以墨梅著名的有孙以吉、陈宪章,以墨兰著名的有周天球等。其中夏昶的墨竹被当时称为第一。  

    还有一些有影响的画家有:文彭、张路、髡残、倪元璐、孙克弘、王铎、王鉴、王谦、王时敏、吴彬、项圣谟、萧云从、邢侗、张宏、张瑞图、周之冕、龚贤、程邃、程正揆、傅山等。

    明代的民间绘画比较活跃,木刻年画尤其是木刻版画有较大发展。民间创作的卷轴画的主要内容则为风俗画、历史故事、神像画、水陆画及肖像画等。

    壁画和画论

    明代壁画创作不如前代兴旺,存世的主要是寺观壁画。但是画论著述比前代丰富,不仅画史、画论众多,还出现丛书辑录,题跋、笔记也多成为专集。属于史传类的有韩昂《图绘宝鉴续编》、朱谋垔《画史会要》、姜绍书《无声诗史》等。属于论说类的,有王世贞《艺苑卮言》、董其昌《画旨》、《画眼》、《画禅室随笔》、莫是龙《画说》、屠隆《画笺》、唐志契《绘事微言》、顾凝远《画引》等。属于品评类的,有李开先的《中麓画品》、王稚登的《吴郡丹青志》等。属于绘画丛辑的则有王世贞《画苑》、詹景凤《画苑补益》等。属于著录类的,有都穆《寓意编》、张丑《清河书画舫》、汪砢玉《珊瑚网》、郁逢庆《郁氏书画题跋记》等。另外,还有王履、沉周、文征明、唐寅、李日华、陈洪绶等人的诗文、题跋、笔记中有关画论的部份,其中颇多精辟的见解。


    TOP


    成语故事:勃然变色

    一斗

    齐宣王向孟子询问如何做卿。

    孟子说:“大王问的是哪种卿?”
    宣王问:“卿还有不一样的吗?”

    孟子说:“不一样啊,有和国君有亲缘关系的卿,有异姓的卿。”
    宣王说:“那就说说有亲缘关系的卿吧。”

    孟子说:“国君犯了大错,要劝谏;反复劝谏如果不听,就可以剥夺国君的位子。”
    宣王听了脸色马上大变(王勃然而变色)。

    孟子说:“大王不要多想。大王问我,我不敢不回答。”

    宣王又恢复了平静,然后又问异姓的卿。

    孟子说:“国君犯了小错要劝谏;反复劝谏如果不听,就可以离去。”

    “勃然变色”形容突然改变脸色。

    (出自《孟子·万章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