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9月24日 星期三

  • 专家预测SARS 肯定会重现

  • 孟达天池 出神入化

  • 诗歌:美西法会感言

  • 善的力量

  • 在打电话中修炼自己提高自己

  • “一个整体”:对偏远地区小组成员的挑战(译文)

  • 检查自己的一思一念

  • 小弟子看见的另外空间

  • 〖真相遍中原〗让黑龙江省大庆市人民知道真相 (二)

  • 遥看三国棋 满盘皆忠义


  • 专家预测SARS 肯定会重现

    周同 整理

    据中国报刊报道,中国从9月19日起恢复对中国内地传染性非典型肺炎(SARS)疫情监测情况的每日通报。报道说,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首席专家预测疫情时称,SARS 肯定会重现,再现时间很有可能与去年十一月前后类似。

    9月15日,香港一位34岁女子“疑似”萨斯病引起香港卫生署高度戒备。这是在上次萨斯病回落后,又发现的疑为萨斯病的病例。

    去年11月份,这种名为“SARS“ 的烈性传染病发生在中国广东。 由于中国当时的领导人基于政权的稳定隐瞒了疫情,任凭疫情泛滥。2003年初以来,中国内地24个省区市先后发生非典疫情,共波及266个县和市(区)。截至8月16日,中国内地累计报告非典临床诊断病例5327例,死亡349例。 并且,祸及全球,香港、新加坡、加拿大 等等,全世界共有30多个国家和地区发现萨斯病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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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达天池 出神入化

    吴明

    人们知道许多动植物能够感应天气即将发生的变化,难道水也能预测天气?你还别说,地处青藏高原东麓的孟达天池就是这样的一个神池。

    据青海省撒拉族自治县孟达乡木厂村的一位撒拉族老人介绍说,经过十几年的观察,他发现天池水面在天气变化前都会出现不同形状的“水槽”,根据“水槽”预测天气,“可以说是百发百中”。

    据大陆媒体报导,2003年8月23日下午2时许,老人指着天池西南角一道约3米宽、沥青马路般的弧形水槽对记者说:“要下小雨了!”,此时正是艳阳高照,记者深疑其言。而下午5时左右,空中乌云聚集,雷声四起,夜晚果然飘起了小雨。

    接着老人便讲述他的经验:“如果在天池的西南角出现一道如同沥青路面般的小弧形黑色水槽,这预示着将要下小雨;如果这样的水槽穿过池中心抵达东南角,形成较大的弧线,预示着将要下中雨;如果水槽通过池中心贯穿东西,将天池分为南北两半,则预示着要下大雨,降雨时间可能持续很长;相反,黑色水面如果通过池中心贯穿南北,将天池分为东西两半,这表明将有一个艳阳天。”

    天然形成的孟达天池位于青海省东部,水域面积300亩,平均水深17米,海拔2504米。在中国神话传说中孟达天池是“王母娘娘的洗脚盆”。居住在周边和慕名远道而来的撒拉族、藏族、汉族等民众纷纷到这里祭祀、“求子”或观光。如今孟达天池的神奇功能也开始引起专家的关注。

    青海省孟达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的官员证实了撒拉族老人所描述的现象,他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对此作出解释。这位官员还告诉记者一次奇异的经历,1999年7月的一天,他住在天池岸边的一条小船里,凌晨两点多,突然被晃动的小船摇醒。起身一看,只见池水沸腾,一道柔和的红光映红湖面直冲天空。当初他以为是幻觉,但后来发现,别人也看到过类似的景象。他说,孟达天池出现的各种奇观,为其蒙上了神秘的面纱。要揭开谜底,还需要进行全面考证。

    参考文献

    http://epochtimes.com/gb/3/9/23/n38075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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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美西法会感言

    咏清

    圣地亚哥新学员,
    勇猛精进非等闲。
    交流会上谈经验,
    励我策马快扬鞭。

    [注]:会上有三位得法不到一年的学员发言,其中两位来自圣地亚哥。他们对法的认识和在正法洪流中的正念正行,使我深受启发和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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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的力量

    ------机场讲真象体会点滴

    陈师众

    自得法以来,也许是由于语言掌握方面的关系,参加与英文相关的项目多,而直接向中国同胞讲真象做得就少。

    偶而一次因为妻子参加一讲真象的项目,我帮着回了几个邮件,突然发现,自己心目中那些想法说辞等等与谎言欺骗下的中国同胞的误解其实是有距离的,对于他们有所疑惑的问题可能并不很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写出的文章也许自己看着好,可不一定能让世人接受;开展的活动也许自己觉得如何重要如何好,却不一定能让世人认同。如果我们讲的做的和世人都接不上轨,又怎么去深入细致的讲清真象呢?我想,要改变这种状况,就得多参加直接向中国同胞讲真象的活动。于是我参加了一些传真,电子邮件,打电话的活动,虽然时间不多,做得不多,但好像开了一扇窗口一样,对其它项目的思路很有帮助,同时,看到一些平时很难认识到的执著。

    南加州的学员每两个星期六在洛杉矶进行一次大组交流,我和妻子商定每两个星期六早一点去机场发材料,下午还可以参加在领馆前的发正念。记得第一次去机场发材料时,踌躇满志的。以前曾听同修讲起过有些旅客如何邪恶,心想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怎么也得把他们的气焰压下去。很快就碰到了国内的一个代表团,短兵相接上了。可结果是,尽管自己语气上还保持平和,应对起来也条条是道的,但那种辩论的气氛让其他旅客看到了,影响了他们也不敢接材料了。看到这种情况,我静下来问自己,我是干啥来了?对方本来就带着误解,要不然也不用我们来发材料了,那我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能因为自己的行为让对方误解更深,不能把对方推的更远。因此我看住自己,不与旅客们发生争辩。开始心里很不习惯,对方态度恶劣时更是如此。但很快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云游是相当苦的,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师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事先告诉我们了。

    表面上是和气了,也不执著三寸不烂之舌了,但心里还没做到波澜不起,有盼望众生得救的因素,但也有类似于不耐烦的不纯的因素。有时也会听到同去的同修递材料被拒绝之后,回头嘀咕上一句:“哼,反正我把机会给他了,要不要是他的选择,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这种情绪是不纯的,而且很容易相互影响,使负面的想法加强。其实静下心来听听对方,我发现和前两年不同是,很多不拿材料的人的理由是:“拿了就回不去了”。其实他是怕邪恶的政治集团,并不全是对我们的误解。而且,我们并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也不能给他下结论是最后一次机会。也许他这一次看到我们的纯善的表现,减少了误解,下一次在别的地方就接了材料了呢。我认识到不能这么狭隘的看事情,特别是救度众生这么大的事情。师父《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中教导我们:“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们都要慈悲地对待,你们都不能够与常人争高低、用常人心来看待众生。你就慈悲地做着你要做的事,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过去觉得这些法理字面上很容易理解,在实际的正法实践中才渐渐体会到,不在实践过程中看自己,不经过实践过程中向内找,是很难同化这些法理的。

    有了对自己的要求,慢慢的也做到了越来越平和,但这还是一种外在的平静。有一天发完材料后和同修聊起彼此得法前的经历,真是不堪回首,大家都惊讶地说:“幸亏得了法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咋样了,可能就完了。”这才想到,我们是幸运的,得了法了,知道了真理了,才去讲清真象。反过来,如果我是那些旅客,而有个大法弟子来向我发材料,又会怎么样呢?十有八九也会和他们一样吧。问同修,也回答说:“大概会拒绝。”想到这,不但心里坦然了,而且真能向对自己发材料那样去向别人发材料了。跟别人交谈时,尽量象跟没得法的自己去说那样。这时发现,也用不着讲高了,也用不着“吓唬”别人了。其实,末劫时期到了这一步,“人人为近敌活而无乐,活而无乐则生死不怕”(《精进要旨》),怎么警告他人间要发生大事了,怎么告诉他这些材料是为了他真正的生命好,他本来就不信不怕的,反而容易引起他反感。要是换了我,可能也不愿意被人“吓唬”。当真能设身处地地将自己摆在对方的位置时,这时的平静是发自内心的。而我们发自内心的平和友善却是他们看得到的,这本身就能和邪恶的宣传形成强烈的反差。师父《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教导我们:“你们修炼人的表现是纯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们的表现就觉得你们就是好。如果我们自己平时不注意自己的行为,那你们的表现常人就会看到,他不能够象学法一样深入地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现。可能你的一句话,一个表现,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们得考虑这些问题。”

    其实,常人是很注意我们的,往往给一个人发完材料后一转身,会看到背后几个人在观察着我们,并且飞快的将目光转开。我们的一言一行可能都会在他们心目中引起一个对邪恶宣传的疑问,也可能使他们在瞬间改变了想法,接下材料。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帮对方提一下行李,或帮他翻译了一个问题后,原本拒绝材料的人改变了主意接下了材料。去机场的次数多了,成了半个机场通,转飞机,行李检验,找登机口,驾轻就熟的,对于父老乡亲们另有一种亲切,也大大地拉短了彼此的距离。没想到,三寸不烂之舌没怎么派上用场,倒是无声的友善与平和发出了更多的材料。

    当然,什么都不讲也不行,关键是不起争辩,不引对方说出对他不好的话,不让对方觉得被逼迫。在简短的劝善而对方仍不接受的情况下,往往一句“也许机缘不到,将来还会有机会”就能让对方紧绷的敌意降下来。这时发现,自己也不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反而是真心希望他能在下一站还有缘分见到我们的同修,还能拿到真象材料。

    做大法项目时,还容易有一种类似于完成生产任务的心态,比如老在数着手里的材料发出去多少,甚至会念叨着:又一个生命得救了,又一个生命得救了。发出去多了好像有一种成就感,发不出去了情绪就受影响。其实这都是在想自己。发出材料当然很重要,但自己的心随之上下波动本身就不应该。其实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有的人拿了,扫了一眼又扔了。有的人没拿,但旁边的人看材料时,他又伸过脖子去。一个生命是不是得救了,可能都有我们不知道的因素,都是大法的威力。那我就只管平静地去发。就像人们常常坐下后会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浏览一样,只要有足够多的真象材料带进了候机室,就可能有人拿起来阅读。

    有一次,我把几份材料递给了几个中学生,看他们痛快接受的样子,我又给了他们每人一份VCD。但转眼的功夫,那些材料全给扔在地上了。我赶紧过去拣了起来。其实我毫无责怪之意,只是心疼而已,没想到几个小孩倒是不好意思了,过来跟我解释说他们就是害怕而已。我也赶快解释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些材料是很多人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印的,为了是让大家能知道事实真象。几个中学生又说,他们看过了,在新加坡就看过了,他们父母拿的。又有几次在机场碰到了很久不见的同事同学,他们觉得很奇怪,问我是不是花很多时间做这些事。还有一次帮助一家残疾人弄行李,前后有半个小时,最后那位夫人总算接下了材料。这样的小故事很多,无法一一道来。但有一点很明确的感觉,那就是从最开始的想以论理的方式说服对方,慢慢地放弃放弃,变成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让对方看到我们大法弟子好。这不是求对方什么,也不是非要达到什么,但有一天突然从中体会到了“……佛家度人是不讲条件,没有代价的……”(《转法轮》)那种从生命深处而来的感悟是语言表达不出来的,但又是如此的明确而难忘。

    由于其它项目的原因,我在直接向中国同胞讲真象方面做的是少之又少的。其他的同修想必有类似的情形。那些主要做直接向中国同胞讲真象工作的同修对此很理解,有时还会问:你这么忙,这些简单的事就给我们做吧。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将事情分成了简单复杂的,好像自己就该做复杂的,就该做领头的。回想起来真是惭愧。相比于很多一直做直接向中国同胞讲真象工作的同修,我在这方面的体会认识是非常肤浅的。之所以讲出来,最想和大家分享的就是,向中国同胞讲真象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也是适合每个人做的。不管时间多少,贵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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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打电话中修炼自己提高自己

    澳洲墨尔本大法弟子

    师父在多次讲法中都肯定了打电话的重要性及其作用。 在《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中,师父又说:“学员的每一个电话都使它们震惊得睡不着觉——怕。”每次看到这里,很希望自己也能参与打电话,这可以直接和大陆同胞讲真象救度众生,但又感到难度很大,总是拿不起电话来。去年有同修制作了讲真象的录音,决定尝试一下,于是大胆地往吉林省十几个单位打电话,结果比我预想的要好。虽然有很多单位不听,但还是有些人听了,甚至有一个人听完后还说:太好了,谢谢!就这样我走出了第一步。

    后来在给乌鲁木齐公安系统打电话时就感到很多人确实想了解真象。记得一次打到水磨沟分局,录音放到一半时对方提出:“你不要放了,我们谈谈吧!”我说:“好啊!”。他问:“你为什么不能炼别的气功,非要炼法轮功?”我想,这正是我讲真象的机会,于是我从自己身体的变化情况说明炼法轮功的奇效。当我说到我现在已经是七十岁的人了,从不生病时,他很感兴趣地说:“从你的话语中我感觉到你很精神,不像七十岁的人。”他说,他母亲也七十岁了,但是体弱多病,希望以后有机会也要让他母亲炼。交谈的效果很好,增强了我打电话的信心,就这样从去年坚持至今。在一年多打电话中向无数的中国同胞讲真象救度众生,从中更使我在方方面面得到了磨练和提高,体会也很多。

    我体会到打电话是修炼,是一个去执著心的过程。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讲清真象不是简单的事情,不只是一个揭露邪恶的问题。我们的讲清真象是在挽救众生,同时还有你们修炼中的个人提高与去执著等因素,还有大法弟子们在修炼中为法负责的因素,同时还有你在最后圆满中怎么样丰满你自己的那个世界等等这些问题。”回想开始打电话时“怕”心真大,每次打电话时不知怎么的非常紧张,不是拨错电话号码,就是还未拨完就被切断,准备好的材料讲起来也会很生硬,身体真的会发抖。在一段时间里思想负担很重,感到难度太大了,心里想,算了,还是让年轻人去打吧。这不是我能做的。反正自己每天去了领事馆和旅游点,而且还要送报纸、寄真象材料,已够忙的了,也做了我应该做的事,应此起来退却之心。但是冷静下来时,想到师父讲到打电话在救度众生中的重要作用以及师父讲:“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要面对它去讲清真象、去救度生命。”(《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感到自己的心性没提高上来。是啊,讲真象,救度众生难道还讲条件吗?而且我不能只想做自己熟悉的或容易的事。师父在《转法轮》“提高心性”一节中讲:“往上修还早去了!你得继续提高自己。……再提高,那标准也得提高上来。”是啊,修炼吗,即然要不断地提高,容量也要不断地加大才行。这是正法的需要,也是个人修炼升华的需要。从法理上提高了认识,而且也在不断的提醒自己:我们修的是世界上最正、最殊胜的,应该理直气壮地去讲。怕什么呢?要说怕,只有邪恶才怕,那些迫害者才怕。

    一次打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一个大队长的家中,交谈了近一个小时,从她的说话中看出他们内心是惧怕。这人开始对我们大法弟子在他们住处墙上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等后又因政府用柏油涂刷,使墙面难看之极而抱怨大法弟子的不是。后来我一方面肯定她的善念,另一方面我强调说明这是江xx迫害所致,希望她能够理解。后来,她又陆陆续续提出:起诉江xx有什么用?他在国内不是很好吗?你们师父为何不能象耶稣一样回国替弟子受难等等十几个问题。我都谈了自己的看法。她也默认了。最后她突然提出:如果有些恶警今后出国你们会怎样他们?我就先把国内一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高官到国外去如何受到起诉,判了有罪的情况告之,然后我说:恶警出国肯定是要追查的。如果现在能收敛,那还有救的,否则救没有救了。我打来电话也就是为你们好。从现在起要善待大法弟子。她听了后意外地告诉我两个电话号码和姓名,一个是劳改所的大队长,另一个是610 的,现在都在北京,让我和他们谈谈。从这一席对话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内心是如何的惧怕。

    打电话中一定要有师父讲的“熔化钢铁的慈悲”救度众生的心态才能收到效果。记得一次给葫芦岛劳教所打电话时,当时由于带着气恨的心态,所以在接通电话后马上就指责对方的邪恶之处,刚讲一句对方就挂了。于是我再拨过去对方根本就不听了。当时我就意识到自己没有善心,只是一种泄恨的心态。后来在打到锦州劳教所时,我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当对方一听法轮功就大骂起来,我没跟他争辩,当时我就想到他也是一个受骗者,受害者。我一定要告诉他真象,让他清醒。等他停下来后我很平静祥和地说,朋友,我告诉你海外两条重要消息,请您听听。他听了,而且后来还去叫另一个人来听,从口气中听出像是个领导。我就详细地向他讲了真象,那人一直听着,听完后什么也没有说就放下了电话。看来对他们已经起到了震慑作用,他们真是要睡不着觉了。

    在打电话中特别体会到,要打好电话必须要有学好法的基础。今年在向北京居民打电话时,开始对究竟如何从萨斯切入法轮功感到难度很大,而且效果也不好。后来学了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师父说:“其实很多事情,你平心静气地、心平气和地去讲去说,理智地去对待,你会发现你的智慧啊象泉水一样往出流,而且句句说到点子上、句句是真理。”读到此我心中突然开朗。第二天在和北京居民通电话时,由于心态一直平和,从SARS谈起,当谈到提高免疫力、加强锻炼时一下就切入到法轮功,然后一直深入下去,结合回答十几个问题时,讲真象都讲了。交谈很平和、自然、真是对答如流,句句都答在点子上,一下子谈了七十五分钟。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效果会这样好。后来,对方突然不解地问:怎么谈SARS会谈到法轮功上来,这怎么联系得上的?这真是神的一面在起作用。

    通过打电话这一年多来我不仅去掉了自己的怕心,而且还克服了欢喜心、显示心、求安逸心等执著心。这真是一个修炼过程,全面提高的过程。

    在目前中国严厉封锁的情况下,打电话对打破封锁确实有着特殊的作用。在正法的最后阶段,救度众生也就更为迫切。让我们充分地发挥打电话的作用,救度一个是一个,能救多少就救多少。这不只是救一个人或几个人的问题,而是救一个或几个庞大天体的生命的问题。做好我应该做的,从中修炼自己,圆满自己。最后让我用师父经文《快讲》来结束此文:

    快讲
    大法徒讲真象,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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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整体”:对偏远地区小组成员的挑战(译文)

    澳洲西人学员

    我是澳洲南部塔斯马尼亚的学员,在首府霍巴特的学法小组和同修一起练功和学法。20多个月以来,我们每周一次的集体炼功和学法在我们的修炼上就象两个船锚那样发挥着稳固和支持的作用。我们大部分都有工作,所有的人都有家庭义务。工作时间的不同也给增加集体学法、讨论,交流修炼体会或在社区证实大法带来难度。即使有现代沟通工具,有时仍然感叹我们小组太小,和由此带来的明显局限性,常希望要是另一种情况会多好。对成员多的小组而言,大家可以共享灵活的时间、技能,有创意的想法自然更多,建立和稳固一个很强的修炼“场”的机会也越多。我们体会到,也听到了许多有关学员大型集体活动时的强烈的能量场以及这种场给个人修炼,证实法和正法活动上所带来的收获。

    在我们意识到是我们的心性掉下来的缘故之前,我觉得自己能力不行,受限制和不配介入的感觉有时是很难克服的。在我修炼的第一年,即2002年的时候,我时常感到在证实大法上自己没有任何能力可以去作任何有意义的事。幸运的是,我后来意识到,这种感觉是一种消极的执著,它形成了一种使我需要克服的阻碍。而能够突破这种思想是因为几个月前我开始读《导航》。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师父谈到了海外大法弟子表达出的自己不行的思想。学员感到不如大陆大法弟子因为他们没有承受大陆大法弟子同样的难。师父说:“不是这样的。因为我们无论是国内和国外的学员是一个整体,当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总得有人干这个,总得有人干那个。因为它是对法的考验,你在哪里、无论做着什么,都是在你自己应该做的这件事情中提高。每个人做什么,那都是有原因的。……所做的一切,不论是你走到天安门去,你在其它环境向世人讲清真象,还是在国外所做的洪法、揭露邪恶的真象,都是伟大的,因为你们是一个整体。”

    随着我们小组不断读师父今年在美国和加拿大法会上的讲法,我们意识到把全世界弟子看成一个整体的重要性。慢慢地,我开始对这个概念有了更好的理解,也看到了与我们小组的联系。几个星期前,我们知道了墨尔本法会的消息,也谈到了是否给法会写文章的可能性。我又一次想到了我是否有能力就 “整体”这个题目写点什么。在讨论后的第二天早晨,我从深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进入了一种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头脑清楚,宁静和有意识的状态。我然后就“听”到“整体”几个字。我的意识似乎分成两个完全不同的部分:一个是在平静地思考的“思想”,另一个是在一旁不加任何干涉,介入或想改变思维的“观望者”。我在这种状态下持续了30 到40 分钟,没有受任何“常人”的思想干扰。这种平静的意识流围绕着偏远地区大法弟子所面临的挑战和机会。这是一个真实的“整体”体验,这个体验表明在修炼上没有任何局限、限制,也不应有任何隔绝或不行的感觉。

    自那次体验后的几个星期里,我对“整体”原则的理解加强了。 今年,师父好几次提醒我们要这样看待我们自己的重要性。

    问:大法弟子怎么样作为一个整体在正法中发挥作用?
    师:互相协调。集体做事的时候与单独做事或者是几个人合起来做什么,都要协调好。有法在,你们不会做错什么,因为大家也都锻炼成熟了,该知道怎么做了。……(《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问: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有哪些最根本的方面和缺点需要改进?
    师: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在证实法中协调一致法力会很大。无论大家集体做事还是自己单独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样的事,这就是整体。……聚之成形,化之为粒。(《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问:我们如何能更好地整体提高,整体升华?
    师:大家互相配合好啊就能做得到。每个人的境界不同…关键是你们怎么样配合好,怎么样协调好。(《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师父在《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中谈到了在大法弟子身上形成一个“纯正的场”的作用。我觉得对学员少的小组而言,互相帮助保持信心以达到这种效果是如此的重要。共同努力创造出这样一个场是我们的责任和荣幸,无论人数多少,我们可以做到。对学员少的小组而言有许多独特的挑战和考验,但把“一个整体”的原则付诸到日常中,我们就有信心成功处理好这些挑战和考验。

    谢谢大家给我表达我的理解的机会。如果我的理解有什么不妥之处,请帮助我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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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自己的一思一念

    悉尼大法弟子

    我想交流一下对现阶段病业干扰的一点体悟:

    最近,自己周围的同修不同程度地出现了消病业的状态,和几位学员交流后发现与几个星期前我经历的病业有些相似,就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经历和体悟和大家交流一下。从修炼开始至今,也经历过几次消病业的状态,每次都只持续一两天就过去了,但前几个星期,我经历的病业不仅时间长,而且表现也非常严重。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干扰呢?肯定自己有漏,旧势力才有借口进行迫害,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一思一念,发现最根本的问题是正念不足,没有真正做到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相。由于一直忙于大法工作,每天的学法练功不能坚持,平时过心性关过不去时,有时就用工作借口逃避过去,而当真正磨难来的时候正念就被人心代替了,刚开始出现病业状态我只想到可能只持续一两天就会过去,扛一下就行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嗓子都哑了,话都很难说出来,直到有同修提醒我应该发正念去除干扰时,我才惊醒:原来我一直都是站在人的基点上去面对,所以一再纵容了旧势力的迫害,正念出不来,不仅干扰了自己,也干扰了周围的同修。一旦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我立即就发正念排除干扰,第二天我就能正常说话了。通过这次经历我对发正念又有了更深的理解,发正念不是常人中的什么工具,需要了就拿来用,不需要时就忘了,尽管很多时候发正念你是看不到直接的效果。表面上没有人会说不信大法的,可实际我是不是完完全全按照师父讲的法去做了?我又将师父关于如何发正念这一段讲法重新学了好几遍,对照自己做得不对的地方,纠正过来。

    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中讲到:“我可以慈悲众生,但是,哪个生命真的犯到了那一步的时候,是有法来衡量的,再慈悲就是无度的,就等于自毁了,那么这样的生命就被定作是淘汰的。 ” 读到这一段,我越发感到修炼的严肃,魔难来时发正念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减少迫害,但很大一部分是师父帮我承受了,修炼中如一直不能做到事事对照,不检查自己的一思一念,不精进,心性得不到提高,那其实是自己对自己的修炼开玩笑,最后的结果师父也告诉我了,是极其可怕的。

    一位同修修炼中出现了严重的干扰,当我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她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其他学员去她家和她交流时发现她的意识被严重干扰,一位学员打电话想让我去帮忙,在电话中我听到的声音让我觉得非常紧急,我立即告诉那位学员立即打电话叫救护车,我那时的一念就是不能让她有任何意外。送入医院后,她的情况有了明显好转,其他同修也经常去医院看望她,并发正念。但对我的考验并没有结束,一位同修找到了我,谈起了这件事,不经意他的一句话触到了我:“当时决定送去医院可能太急了一点,也许还有更好的办法”。在我觉得自己做的决定完全对时,他的话让我觉得不舒服,我把我当时的想法跟他讲,虽然讲的都是师父在法里是怎么怎么说的,但我感到那位同修并没有太同意我的想法,从哪看这件事本身都没错,为什么那位同修会有那样的想法呢?为什么我听了就有不舒服呢?是不是自己还有什么心在中间还没有发现,同修看见了在提醒我呢?我试着静下心来向内找,我发现并不容易。我看到的都是那位同修的执著,可能有这个心,那个心,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问题。实在悟不过来,我决定先不去想这问题,先学法。师父说过:“法能破一切执著”。真的是,在学法交流中我一下看见了自己的执著:表面是帮助了那位同修,其实事情后面一颗证明自己做得对的心非常强。所有大家提出的方法都是为了那位同修着想,想让她摆脱干扰,那就没理由因一句话而不舒服,事情做得对并不就表明没有执著,执著不去,事情做得再多,做得再对也没用。

    以上只是我在最近修炼中的一点体悟,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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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子看见的另外空间

    小弟子口述,母亲整理

    兰兰今年十岁,四岁随父亲一起学大法,99年曾与父母一起去北京证实大法。小小的年纪,几经魔难,现在每天随母亲学法、发正念、讲真相。

    一天早晨起床后,兰兰很严肃地对我说:“妈妈,你说做梦是真的吗?我梦到师父了。”我说:“是真的。”她就接着讲她的梦:

    “在我睡熟的时候,梦到爸爸、妈妈在地上看着我,我的脚下出了几层莲花瓣和白云,白云在莲花瓣底下,莲花带着我飘上天。看到众生穿着土黄色的衣服,盘着腿,结着印。有七个仙女散花,仙女拿着长生不老的桃子跳舞,……接着,我又看到了罗汉、菩萨、佛、药师佛、如来佛,还有大菩萨。大菩萨非常漂亮,有一个神穿着白色的像裙子一样的衣服,骑着大白鹤,在天上飞。我想:真奇怪,不怕危险。佛穿着金色的衣服,坐在金色的莲花上,如来佛是这个世界的王,如来佛的莲花里出来了许多小佛。接着我想:加快速度。嗖的一下,上到了我的层次。什么颜色的彩云都有,金架上有一只金鸟(鸟象鹰),这个世界太庞大了,无穷无尽。我坐在金灿灿的莲花上,卷卷的头发,身体轻飘飘的,而且是透明的,身体周围有许多卍字符,我的光圈照着我,我是一个男佛。往上看,看到师父,师父穿着金色的、灿烂的露肩衣服,蓝色的卷卷的头发,站在金色的莲花上,看着我笑,我也对师父笑。师父在讲法,我记不清了。

    我往三界看,那里一片混乱,美国的、日本的大法弟子穿着黄色的衣服在混乱中弘法,一帮帮的魔和大法弟子对阵打仗。大法弟子在心里发正念,魔就消灭了,大法弟子比魔多出许多许多。还看见一个小屋,里面在玩麻将,那里有许多魔,屋里特别黑,像千万年人没洗澡一样黑。

    师父说:“时辰已到,你下去吧!”师父把我送到天上最低的层次。

    以上是兰兰在她当前所在层次中被允许看到的另外空间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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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遍中原〗让黑龙江省大庆市人民知道真相 (二)

    “让人民知道真相行动在中原大地”

    就在大庆这片生养我们的可亲的土地上,在大庆劳教所、高阳劳教所里,不停地有无辜的人们在里面默默地死去,他/她们不是正常的死亡,也不是被判了死刑,而是在酷刑和折磨下被虐杀。他/她们的唯一“罪名”,就是他/她们是法轮功的修炼者。

    从1999年迫害法轮功至今,大庆市已经有17位法轮功群众被虐致死,这些无辜善良百姓被迫害致死的情况均经第三方证实并已经在国际媒体上报导过。他们是李宝水,崔晓娟,张铁燕,王斌,叶秀凤,牛怀义,陈秋兰,张维新,吕秀云,郑文芹, 尚广申 ,王淑琴,王克民,于永泉,何华江,李晓荣。

    大庆的朋友们请想一想,谁没有父母妻儿?谁没有亲人老小?
    当一种在街道公园里的健身锻炼变成了死刑之“罪”,平常的老百姓,仅因为练功就这样横遭迫害,作恶的人有没有问过自己的良心何在?电视里是春风化雨的关怀,暗地里是勒索、迫害和酷刑,大庆红卫星洗脑班-对外叫“法制教育学校”,位于红卫星楼区内1-9号楼楼头,原油建化建公司内,是由大庆市政府、大庆油田有限责任公司和大庆石油管理局三家联合非法主办的。实际就是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的法西斯洗脑班。

    由大庆石油管理局和石油公司总计投资200多万元,买了大量设备,如电子监视器等,室内各屋都装有监控器。大法学员一被抓去就开始遭受强制洗脑,如不配合就关小号长期体罚面墙站着,如长期绝食就进行灌食。

    大庆市劳教所里的暴行:上绳掰断胳膊 剥夺睡眠灌屎尿

    2002年8月,大庆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王喜春和副大队长张明柱及干警王刚和张波等五名恶警,对法轮功学员隋洪海残忍“上绳” 。 上绳,也叫“束缚”,酷刑的一种。强行扒光上衣,然后用尼龙绳从脖子后边绕过双肩将两只胳膊分别一圈一圈缠绕勒紧,绳子全都刹进肉里,再把胳膊反扣到后背,将双手向上吊到极限,再用绳子把双手大拇指锁死在一起,然后与勒在脖子后边的绳子锁死在一起。这样,被“束缚”的人就成了一个“木头人”。恶警再将人踢跪在地上,再隔几分钟或十几分钟恶警还要从背后将手牵着绳子往上提好几次,本来人就已经疼得死去活来,经它这么一提,这时就象在人的刀口上又洒了一把盐,整个过程让人疼得撕心裂肺!这样近一个小时才松开绳子,紧接着再勒第二次、第三次……。

    就这样五名恶警象恶狼一样对隋洪海疯狂“上绳”,竟将隋洪海的左胳膊活活掰断!导致隋洪海成了终生残废。之后,恶警们骗人说:隋洪海得了骨质疏松症。这个邪恶的劳教所曾多次对许多法轮功学员上过绳。 据我国法律界权威人士指出,江泽民镇压法轮功是违反我国宪法的,是先定罪,后立法。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可见,江泽民在镇压法轮功问题上从没讲过什么法律。2003年1月“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调查组织”已经成立,其使命是“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江泽民于2002年10月被以“群体灭绝罪”送上了国际法庭之后,今后如果因私出国的话,随时可能被逮捕。一切参与迫害的罪犯都逃脱不了恢恢法网。

    现公布大庆市第一批参与迫害的恶人名单:
    黑龙江省大庆市红卫星洗脑班 校长: 张国军 (610办公室首犯)
    副校长:王仙阁 (劳教所政委),唐振胜 (采油四厂纪检书记)
    助理:王忠和 (劳教所队长),教务后勤处长:王玉平 ,后勤管理处长:赵来智
    教务处长:邓福平(采油六厂某矿副矿长) 教务副处长:苏仲伟
    大庆市监狱:监狱长:5059910 副监狱长王英杰:
    劳改科科长:郭春堂;大庆市红卫星监狱教育队:崔政贵
    位于大庆市让胡路区十一路的大庆石油管理局610办公室主任 田芝永,610办公室副主任 张国军,刘希平;综合协调防范室主任 吴向东,大庆市看守所张所长,市看守所所长白云山,市看守所值班室,副所长王咏湘,副大队长王英洲(曾在三大队任副大队长),管理科科长警号:2306010(司法)

    这里公布的迫害法轮功者的名单只是一部分,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人员都被记录在案,送交国际追查组织,供取证。尊敬的朋友,请您明鉴,恶人作恶,必不得长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些迫害善良人的恶人不仅将受到人间法律的制裁,天也会报。全国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官员已越来越多地遭到善恶有报的惩罚,去年,许多直接参与迫害的青壮年警察和打手、官员得重病、出车祸、暴死,非正常死亡率超过以往十倍以上。不管人信不信,天理在制约着人。迫害信仰“真善忍”的老百姓,天理不容哪!

    善良的人们哪,请您务必明辨是非,看清善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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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看三国棋 满盘皆忠义

    百志


    世事如棋,天下三分,兵争天下,王者治国。一千八百年前,汉代气数已衰,群雄并起,逐鹿天下。乱世,正是人才驰骋的舞台:有英主、有奸雄、有贤相;有文人、有谋臣、有武将;有恩义、有忠孝、亦有反叛。三国的英豪,各是历史剧的一个角色,彷佛是史诗里的小音符,他们共同交响。

    我独爱诸葛亮:爱他的智慧、爱他的超然,更爱他的幽默。最令我钦佩的,还是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胸怀。

    天下说分明 画就三国棋

    是啊!他飘逸自在,隐居草堂,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我曾写过一首诗,遥赠之:“草芦今安在?青山栖卧龙!时难故隐逸,非恋山林中。”

    刘备三顾茅庐时,他才二十七岁,却把天下大事,说的分明。他提出的策略,画就了三国的棋谱。《三国演义》把他描绘成近乎神仙的智者。他舌战群儒、连吴制曹;七擒七纵、收服南蛮。他出祁山,置阵法,令敌将深为折服。

    我最喜欢赤壁之战前后那一段,几乎是中国文学的神品。他草船借箭,借东风以火退80余万曹兵,连曹操取道华容,关云长必然放曹,都有先见之明。周瑜的妒忌与杀机,他先知以智取,三气周瑜。他将计就计,计赚荆州,令孙权赔了夫人又折兵。难怪了,周瑜死前尚悲鸣:“既生瑜,何生亮?”

    妙算若神仙 静定安邦国

    遗憾的是,我没见过他!只得凭空想像。空城计里,他真像是神仙了。当时司马懿前军临城下,诸葛亮却:“披鹤氅,戴纶巾,引二小童携琴一张,于城上敌楼前,凭栏而座,焚香操琴。”丞相果然妙算,司马懿果然中计。魏军远去后,孔明“抚掌而笑”。还拍掌大笑道:“吾若为司马懿,必不便退也。”

    我常想,临阵不慌、不怒,依然笑容可掬,抚掌而笑,这确非一般人可及。诸葛亮才是安邦定国的大人物。反观我们的时代,纷纷扰扰,唯恐天下不乱。时代虽喧闹,仁人之心却寂寥,令人遥想诸葛当年!

    高中国文课时,我们读过他写给后主的《出师表》,当时略无所感。后来,年事渐长,慢慢体会到诸葛亮之忠,不仅止于对后主、对刘备私人的愚忠,其实也是对汉室,乃至对民族之大忠。

    倾力扶汉室 大义超私情 

    当初,周瑜要他哥哥诸葛瑾说服亮投吴营。诸葛瑾以伯夷叔齐为例,动之以情:“我今与你同胞共乳,乃各事其主,不能旦暮相聚。”电视拍的三国演义,诸葛亮先跪拜诸葛瑾,尊其为兄长。起身后,诸葛亮所言者句句在大忠大义上:“兄所言者,情也;弟所守者,义也。弟与兄皆汉人。今刘皇叔乃汉室之胄,兄若能去东吴,而与弟同事刘皇叔,则上不愧为汉臣,而骨肉又得相聚,此情义两全之策也。”

    汉室将倾,北方星象正旺,诸葛亮深明天文,明知其不可为,却为之。或许诸葛亮想留给后人的,并不是三分国、八阵图,而是大义。他超乎了私情,超乎了愚忠,非贼臣、乱党与奸雄所可改移者。这正是我最欣赏的善道。

    诸葛亮有什么悔恨吗?杜甫写道:“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我倒不以为然!

    遥看三国棋 满盘皆忠义 
      
    我心目中的诸葛亮,是那么地智慧与超脱。早在出山之前、出山之后,他应该早已料中,三国不过是上天摆好的一局棋谱,谁也下不过老天爷!桃园结义是义、义释曹操也是义。他为刘备临死托孤而泣拜,叩头流血,这是君臣之义。他挥泪斩马稷,是对属下之义。他为周瑜的早逝而赴吴营吊祭,大哭,这是对对手之义。对孟获七擒七纵,这是对敌人之大义。

    我看三国,除却权谋,便是忠义啊!

    一千八百年后,我闭门读书,遥想诸葛当年,羽扇纶巾,焚香弹琴。一切的一切又鲜活了起来!这一切虽说是过去了,却好像还存在着!

    当现状不忍卒赌时,我宁愿去看历史!彷佛曾与你相识于三国,溶入千年大戏之中。我爱诸葛亮,你也爱吧?只是,千年梦遥,不知您是否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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