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非非,乾坤晦晦,谁辨真伪? 一路崎岖,一腔善愿,不落辛酸泪! 音歌妙舞,酒醇花美,休把那心儿醉! 浪淘尽,砂砂砾砾,众神如意祥瑞! 遥遥清月,盈盈师念,淡淡寒窗不寐! |
6月28日,由“全球反对23条立法联盟”,“全侨民主和平联盟”等关心香港前途的团体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共同发起以“声援香港 反对23条”,“守住香港 守住良心”为主题的公众游行集会,声援7月1号香港的请愿行动。23条立法将使一些和平请愿被禁止,港人的信仰、言论自由会因此遭到限制甚至剥夺,法轮功在香港的自由也因此会被此恶法所危害。与会者通过了“全球反对23条立法联盟”,“全侨民主和平联盟”起草的“反对香港23条”决议。
下午1点20分左右,参与游行的人士首先聚集在伦敦中国大使馆前,召开反对二十三条的新闻发布会。前英国外交家瑟罗勋爵、欧洲法轮功之友副主席约翰.迪先生、以及英国公民香港裔叶女士分别在此新闻发布会上发言,谴责江氏政权强迫香港政府对有害于香港的民主自由、繁荣昌盛的恶法第二十三条立法,呼吁全世界爱好民主自由、关心香港未来的人们支持香港人民,制止二十三条立法,保障香港不被沦为专制的牺牲品,拥有美好的未来。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游行队伍从伦敦中使馆前集合,然后开始了穿越伦敦繁华的购物街区,至著名的中国城结束的反二十三条游行。整个游行队伍肃穆有秩,由三个手执“二十三条禁行”标志图板的孩子带头,紧接着是“声援香港市民,反对23条恶法”,以及呼吁“守住香港,守住良心” 的条幅紧跟其后。
当游行队伍经过伦敦最著名的牛津街时,由许多中国人和西方人都仔细地阅读横幅,并索要传单。许多英国人都已知道了香港将对23条立法的事情。无论是中国人还是西方人,都对游行的人士微笑致意,以表达他们的支持和赞许。
当游行队伍来到著名的中国城时,受到了普遍关注。一位在中国城的一家公司工作的西方人说:“太好了,为了香港,谢谢你们”。游行队伍一边在中国城绕行三次,一边用普通话、粤语、英语不断地通过扩音器向人们呼吁:“香港需要自由,香港不需要23条。立即停止对23条立法”。并散发了大量中英文传单。甚至有位在中国城购物的香港裔女士,亲热地抱了抱最前面的三个孩子中最小的只有3岁多的小孩,并不停地说着赞扬的话,对游行意义的认同不言而喻。
据组织和策划此次游行的夏女士介绍说:我们得知香港人民将于7月1日参与在香港的百万市民反对二十三条大游行,所以,“全球反对二十三条立法联盟”组织了在英国的这次活动,旨在声援香港人民,并表达我们在海外的中国人希望香港保持自由,维持其繁荣并拥有一个真正美好的未来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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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讲清真相的过程中,真正的能把真相讲清,讲好,在常人社会中自然就会有一个好的反应,比如政府积极支持,政府官员积极支持等。这是一个顺其自然的过程。但如果只是想更多的依赖于常人社会,希望常人社会政府也好官员也好能如何如何,那样就等于常人在做事情。而这种依赖感正是旧势力要抓的漏洞,从而出现各种干扰直接影响到营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效果。
帮助营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过程是一个弟子之间互动的过程
在难中遭受迫害的弟子很难,由于邪恶的残暴,他们所承受的痛苦和艰难是巨大的。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向所在国各级政府和人民讲清真相,更主要的是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最大限度地抑制和铲除邪恶,从而解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从另一方面来说,遭受迫害的弟子更要坚定正念,放下执著和怕心,不配合任何邪恶之所为,让旧势力抓不到把柄,使其无条件放人。因此海内外弟子之间的互动是非常重要的。
形成整体,破除间隙和障碍
在营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工作中,每个弟子都能起到作用。只是表面形式不同而已。因此,如果觉得营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工作只是某些弟子的事情而与自己关联不大,或者觉得营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如何如何就会在整体上形成一种障碍。不带有这一念,讲清真相就是在救度众生,同时也是在帮助营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讲清真相表面有分工,但实质是溶为一体的,因此每个弟子都在其中。
以上个人体悟,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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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市的都被带到了我们市的接待站,我们一共4人,3女1男,他们都是30多岁。我们4个人被带到接待站一楼的一个套房里,有员警在外面把守。男学员是县城的,我们3个女的都是市内的。有一个同修说想跑,当时就那个男同修不想跑。这时来了两个其它地区的有关部门领导人,是接那个男同修:一个30岁多,一个60岁多。当时员警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人请吃饭。于是有两个40多岁的员警就去吃饭了,留下一个20多岁的青年员警看着我们。我们躺在床上,这个小伙子就对我们说:你们师父有你们这样的弟子,真了不起!员警把椅子放在我们里屋的门口,觉得这样我们肯定是跑不了的。我们向他弘法。忽然有人喊他去接电话。那个女同修一看就呼啦一下拉开窗子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员警接完电话回来一看屋子里少了一个人,而且窗户开了,也跳了出去。县城来的那个青年就和那个老头说: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我也去追。说完他也从窗户跳了出去。我和另一同修进了卫生间,咱俩都说想跑,我说:那就快点,不然就没有机会了。说完就出了厕所,那位同修也从那个窗户跳了出去。我当时跑到门口把门拉开。这时,那个老头看着那个男同修不敢离开,所以我开门跑到了走廊,我看走廊里有窗子,就跳了出去,然后把窗子给关好了。我跑了不远,有一个工地在施工,工地旁边有一堵两米多高的墙,墙下正好堆了一堆装水泥的袋子。这时我看到了那个第一个跑出来的同修,我问她:你怎么还在这儿?说着我就跳过了墙,摔倒在地上。我看那个同修还没有过来,又恰好有一辆三轮车路过,我就乘三轮车离开了,后又碰到一辆出租车,于是打车准备去火车站。
因为我怕员警上火车站找我们。后来一想,我就这200块钱,坐出租就要150。剩下50块钱买火车票都不够用。所以我就准备提前下车,司机就管我要130块钱。这时我晕车要呕吐,车就停了下来。我太难受就不想再坐车了。于是我让车走了,我就走进了玉米地,走了一会儿又闷又热,我又因为晕车难受,就出了玉米地上了马路。
马路上一辆警车呼啸而过。我走到一个小卖店,买了一瓶水和一个面包,坐在台阶上吃。这时我想:要是有一辆自行车就好了。于是我走到路边一个修自行车的老头那儿,问他有没有旧自行车卖。他问:你要多少钱的?我说:最多不能超过50。他说:我们家有三辆旧自行车,我给你挑一辆。就这样我花50块钱买了一台28型自行车。我又买了一块钱的米饭,一瓶水夹在后架上,开始上路回北京。
我顺着高速公路上面的牌子写的地方往前骑去。那时已是下午4点左右了。我骑车一直骑到了半夜,高速公路上的汽车都已经很少了。骑啊骑,不知道骑多久了,天越来越黑了,上了高速公路,一辆车都没有了,无限的寂寞涌上心头,这时如果有个同修同行该有多好啊!不知道骑多远了,也不知道深夜几点了,不时的望着路上挂着的路牌,深怕走错路。地上有一堆玻璃丝袋子,如果用来睡觉多好,但我不愿下车,再往前骑一段路,觉得又困又累又饿,就下车在马路边休息,一看装饭的塑料袋早已不知去向,那一瓶水也不知掉哪里去了,只好睡觉吧!东北入秋的夜晚躺在冰凉的地上,冻的我浑身发冷,想起了刚才路上那堆破袋子,回去捡来,扑了扑袋子上的灰尘,挑了一块较完整的当成铺盖合地就睡了。没睡多久就被冻醒了,继续骑车赶路吧!推车上路,见天还这么黑,马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孤独加上寒意,使我有点怕,于是回到路旁沟里躺下,不一会鸡叫了,天要亮了,还是继续赶路吧!
路上的人都已穿上厚衣服,身穿短袖衫和裙子的我,在初秋的清晨觉得好冷,路上行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我。又不知道骑多久,遇见一些人在修马路,对我说前面的路不准走,要走就罚钱。我见路边果园里有人在浇水,我过去问那个年轻人北京怎么走,他告诉我走202线,正要开口问他202线怎么走,他就被家人叫走了,这时我见双腿被昨晚的破袋子沾上很厚的一层灰尘,拿起水管冲干净,又把路上捡到的矿泉水瓶子灌满水才上路。正当我茫茫不知何往处走的时候,救兵来了,我大声喊住一位挑担子的老头,问:“老大爷202线怎走”,老头也大声响应说:“跟我走吧!我正上那儿做买卖呢!”穿过果园就是202线了,往西骑了好长时间,实在冷的不行,只好找商店买衣服,花了8元买一条裤子,12元买一件马夹,身上只剩下10多元了,离北京还有1000多里路。
到了秦皇岛市已经是下午了,路上捡到一块大塑布,我太累了,找到路边的一个大沟,倒头就睡着了。醒来后跨上自行车才发觉,我的手腕酸痛的不得了,手不敢碰车把了,屁股一上坐就疼得不敢坐下了,我强忍着疼痛骑上车,为了进京护法我勇往直前无所惧,再大的苦也要承受。马路上一个骑自行车的人都没有,只见各种汽车川流不息,警车也刷刷地从我身旁驶过,心想要骑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北京,我得拦一辆汽车。快到北戴河时,算算我已经骑了300多公里路了,不久见一部车停在路边修车,我向前去询问,得知他们要去北京,真太好了,我要求司机载我,编了个理由说:“上北京找孩子,骑不动车了”,可是那两个人互相推拖,不让我上车,我说请你们让我上车吧!什么时候叫我下车都行,他俩勉强同意了。上车后觉得没说真话心理很难受,因为之前我怕说真话他们会不让我上车,我向他们道歉,表明自己是法轮功学员,被公安追捕,没想到那两个人说:“你怎不早说呢?你要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再有两个也装得下呀!真高兴能碰到你这么善良的人”一路上我跟他们弘法,让他们更了解大法,第二天一早我又回到北京。
(十二)去掉情的执著
到京后,我来到了小丁家里,问他思宁在哪儿?他说:20号那天就联系不上了。我一听就哭得很伤心,觉得思宁太小,听说她从小到大一点苦都没吃过,怕她承受不住。小丁看到我这种状态,就安排我到良乡去住几天。我和两个大学生来到了良乡的一个院子里,我们在那个院子里住了两个屋,男女同修各住一个屋子,一共40个人左右。他们都是全国各地好几个省市来的,我们在一起听了师父的半小时讲法录音带,悟到应该回各地跟同修去讲,让他们都从家里走出来证实大法,有一个长春同修回去和同修交流,走出来很多人。
我们在这里为了节省钱自己做着饭吃,有一个长春同修三十几岁长得很瘦弱,她说:有一次被抓,关押在一个房里,房顶上有一个洞,说那天她从那洞中往出钻都很费劲,可是后面还有两个男学员身材高大,也从这里钻出去了,显出大法的神奇。在那里我想思宁,学法也学不进去,就去了前门,在前门我遇见和我一起被抓的一个同修,她夫妻俩在西单商场,我们经常见面,在被抓的前一天晚上在复兴门大桥下我们交流到很晚。我和他们一起在送回本地的中途分开了,她是丹东人,30岁左右。我上前喊她,她一看是我就哭了,我也哭了。她想丈夫我想思宁。我问她:你怎么逃回来的?她说,那天在某市和我们分手后,他们六个丹东的被送到市监狱,戴上了手扣子。晚上又被拉上警车往丹东送。她和丈夫的手被扣在一起,半路上她丈夫把手扣摘下来就跳车了。她为了不连累丈夫,又过了一个村子,那时,另外4个同修站起来用身体挡住了车风,不让把员警吹醒。她就跳下了警车。那时正是后半夜3点多。我看到她的膝盖上、胳膊肘上都还留有很厚的一大片的伤疤。她的牛仔裤腿膝盖上有两个大窟窿。
我们一起去了劲松找租房住的几个同修,他们几个都是7.22出来到这里之后再没有回去过的。我们在一起切磋,有一同修讲了一个故事,说在唐山地震的时候,有一老太太昏死过去,元神去了另外空间看到了她和儿子的关系,元神回来后她醒过来,得知她儿子死了。在给她儿子开追悼会的时候,有人问她说你就这一个儿子,为什么你儿子死了你不哭,老太太说我前生欠他两板豆腐,今生养活他二十多年,还觉得委屈呢!不知道和思宁前世啥缘分,为何老放不下她,见不着她,没有她的消息就急,今天和同修交流不是偶然,是师父要我去掉情的执著。
我们在一起谈了一会就离开了,在路上我们又认识了一位20多岁的长春男同修,他得法才几个月,《转法轮》还没来得及看完一遍,就出来证实法。他家来了好几个,我们在一起住了几天,我看他穿的太少,就把我从回京的半路上买的那个马夹给他穿。一天我们来到了前门,后来我又在前门看到了我弟弟炼功点上一个同修,我就跟她们走了。她们自己租房子。到了那里她和我讲起她姐姐被抓的消息,并且还说,和她姐姐在一起的共4个人,其中有一个女孩,她们在半路上逃走了2个。听说那个女孩没逃,还挨打了。我一听那个女孩就是思宁,我的心给牵动着,为她担心。思宁会晕车,而且还是一路坐警车,那么远的路她怎么能承受得了呢?其中有一个我在西单认识的那个黄背心的同修,他们看我对思宁的情放不下都很着急。
我的心放不下,住了两宿我就想到外面去住。于是我来到前门,前门马路边有一长椅,坐的几乎都是我们学员。员警到处都在抓大法弟子,常常刚抓走一批,后面的人不知道,又来一批坐满了,结果又给抓走了。黄背心很内疚,后悔自己逃出来没有把思宁带出来。那天下午,我们俩一起到了正义路的长椅上休息,他在长椅上看书,我去买些吃的。回来时看到有两个员警在他对面坐着盯着他。我一看,赶紧到了他的身边,告诉他有人盯着你呢!他说没事。不一会儿两个员警走了。我看他吃了很多饼,好象他很久没吃饭了,我给他去要了一瓶凉水喝了,我们吃完东西后,分别在两个长椅上看书。我看的是手抄本,看着看着,我一抬头,看见刚才盯着他看书那两个员警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边正在搜他的身,我怔怔地在那看着,过了一会儿我才想到,我怎么还会在这儿看着?我应该离开这里。于是我走了一会儿就又坐了下来。看那俩员警还在搜呢。我有一个兜子,里头有书和经文。在他身边我没有拿过来,也被员警拿走了。我想如果我再不离开这里,员警要是看到我就糟了。
离开了正义路,给一个姓邓的同修打电话,约好见面。可是等了很久也没见着。而且天也晚了,我只好一个人晚上找地方住了。我走了很远也没找到可以躺下的地方,后来我来到北京站在地上铺了张报纸就睡下了。我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住,也觉得很孤独,也有点害怕。第二天我来到了玉渊潭公园。从7·22开始,这个公园、西客站、复兴门还有天安门就成了我们大法弟子切磋和住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我们大法弟子,白天晚上都能碰到。那时,西单、东单几乎人很少了,大多数都去了天安门、前门见面。
那几天我又悟到应该去信访办,那天在复兴门长椅上我看到一个60岁左右的大姐。她和我说,她们5个人一起去信访办全被抓上了警车,就她一个人跑了出来。我想:虽然去了就被抓,我们也不能在北京继续这样住下去了,我们就应该去信访办上访。我们来干什么来了?不就想反映情况吗?所以我又一次想去到信访办。可是有两个同修,我们经常在一起,也很谈得来。她们劝我劝了一下午,讲了很多不应该去的道理。我又一次被干扰,没去成。后来我到拘留所后才知道错了。从那以后,我在悟到怎么做的时候,我不再被任何人干扰,以法为师,不被别人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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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婶婶,她82岁,家庭很困难,身体也不算太好,每天都得吃止痛片度日。她让我帮她买药都是成斤的。我们相处快40年了,我告诉她大法好,谁迫害谁遭报,支持大法得福分。她特别支持大法,虽然没有文化,但我告诉她每天有时间就念“真、善、忍”,念“法轮大法好”。她都记住了,每天都念好几次,后来我去她家,她说她已经不吃止痛片了,身体不好受的感觉没了。婶婶说:“大法威力太大了,你告诉我的事我每天都不忘。”我听了,很为她支持大法而高兴。
保护大法资料者得福报
2003年6月2日,在内蒙古赤峰市某地有一个姓高的青年早晨6点下井,井突然塌方,被石头埋在两丈深的井下,村民们经过了4个多小时的努力抢救,把压在青年身上的石头吊起,救出青年。这个青年安然无恙,村民们个个称奇。后来知道内情的人说:在大法遭受迫害时,这个青年70多岁的父亲把别人因怕心不要的大法资料保护起来,积了大德,因而得了福报。
帮助大法弟子者得福报
一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得到某地一大学教师老同学的许多帮助,下面是两人前几日见面时的一则对话:
大学教师(微笑着望了一眼骑车玩耍的尚未上小学的孩子):“前些日子,有一天孩子骑单车玩耍时从3米高的地方摔在水泥地面上,我当时慌慌张张地在别人的帮助下把孩子抱去医院检查,只是脸上有点擦伤,但很快就好了,别的什么事都没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按理说这么小的孩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可能摔不坏的,甚至很可能会摔死。”同修一边叮嘱从身边快速骑车而过的孩子不要骑车太快,一边说:“你是做了好事(指帮助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得了善报了(化解了小孩原有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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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的三月,我觉得身体越来越没气力,上不来气,走不动道,肠胃也不好,大便干燥严重,常伤风感冒,曾多次休克过,最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一次摔倒在厕所里,没力气喊人腿抬不起来。儿女们发现我严重了,赶紧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胆管占位,心脏也有毛病,大夫要求做切片进一步验证。住院后,白血球一万八处于休克状态,化验血时抽不出来,大小便失禁,抢救了三天没见好转,大夫告诉家属做些准备,就这样孩子们把我弄回家来了。
在我半明白、半糊涂时儿女们让我听录音,说对我有好处,我是大老粗,不懂什么是录音,就听了起来,越听越爱听,录音里讲的道理也太好了。孩子们告诉我:这是法轮佛法。我没受过什么教育,从来没听过这么高、这么好的道理,我从心里敬佩。还没全部听完,奇迹就发生了,我开始连拉带吐,大约三天的时间。实际那几天自己根本也没吃东西,不知哪来的水,从胃里一个劲地往外冒,心里很难受,第四天开始渐渐好转,而且越来越清醒,并能吃饭了,还能走路了。从那时到现在二年多了,没吃过药也没打过针,而我的身体全好了,生活能自理,走几里路没问题,屯里的人都纳闷:这老爷子用的是啥药,救过来了。
这部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神奇,出现的状态和书上说的真都是一样的,二年多身体不但好了,在心性上也有改变,过去脾气不好,现在能忍让了,做事能先想到别人了。
大法救了我的命,这法我是坚信不移的,谁也动摇不了我对大法坚定的心,我在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得了法,太幸运了。劝那些没听过大法的,心中还有善念的人们赶紧来看一看宝书《转法轮》,一看就知道那里说的全是真、善、忍,一看就知道电视播的全是造谣,是诽谤大法,骗咱老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