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关在一起的有一位老奶奶,已经70多岁了,原来多种疾病缠身,五年之内曾做过三次大手术,胃切除了五分之四,甲状腺也几乎全切除。此外,还有冠心病、心绞痛、严重的脑动脉硬化、重度神经衰弱、血液粘稠度高等。因为身体不好,长期失眠,导致身体极度疲劳。说话多一点头部就又晕又胀,还夹杂着重度耳鸣。为了治病,她跑过许多中西医大医院,求诊于许多专家和气功师,均无明显改善。最后她对治疗都彻底绝望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靠早晚两大把药来帮助维持血液循环。几十年来就这样一直在病痛的折磨中,艰难而又无可奈何地活着。1996年3月的时候,她接触到了法轮功,从此每天坚持学法炼功。
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就在她修炼刚刚2个多月的时候,有一天她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从头顶冲下来,瞬时间,所过之处,原来头部那种黑洞洞象住在山洞里的无法形容的难受感觉一扫而光。那种清爽和舒服,对她来说已经遥远得恍如隔世。现在这位快80岁的老奶奶却身体越来越好,在牢房中吃饭香、睡觉香、精神头儿也好。镇压发生后,她把自己多年积蓄的退休金拿出来到外面复印大法资料,被警察看到后逮捕。
还有一个阿姨原来在中行工作,得了白血病,花了9万多块的医药费也没有治好,其实也根本治不好,因为本来就是不治之症。后来她的病越来越重,连吃饭时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对活下去都不抱希望了。就在死亡一天天临近的时候,99年4月份,她在朋友的劝说下看了一遍《转法轮》,然后开始炼功,一个月后白血病症状完全消失。到医院检查,什么症状也没有了,就象没得过病一样。这些事情讲起来简单,但对她来说,获得新生后那种激动的心情是难以言表的。镇压发生后,她就到永定门的信访局那儿反映情况,以前被拘留过一次。这次也是因为到天安门请愿而被处以15天的拘留。
最感人的是一个吉林的弟子,在坐车去北京申述的时候被警察截在了辽宁,并被没收了所有的财物。她孤身一人,凭着一股信念和毅力,逃出警察局,沿路要饭,靠步行和搭车来到北京。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眼前浮现出这样一个景象:在风雪漫天的塞外,一个身上挂满冰霜的女人在夜幕下沿着山间小路踽踽独行。
未怨苦寒袭,
笑对邪风戏。
傲雪迎霜分外娇,
更有香飘溢。
(第十六章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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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明慧网”《中原某镇一次治保工作会议》一文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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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普度音乐的响起,每天的上网发正念已成为我正法修炼的一部份,如若上网2小时,其中约有一小时是在发正念的状态中度过的,而这几乎已成为一种自然状态,单手未必立掌,但随着信息在滑鼠上的移动,能量便不断地从身体的微观中发出,可能对这则消息的关心让我突破了3个层次 (能量发出后,微观身体震动了3次), 而对下则信息的关心,可能又让我突破了5个层次:起初我只看“弟子切磋”那部份,因为觉得这跟我个人的提高,及对法理的理解比较有帮助,但随着正法的推进,“海外综合”、“大陆综合”及“迫害真相”,也成为了我用正念去参与的场,因为我发现个人的提高也就在其中!更重要的是,我体悟到我们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同时也是正法整体的构成的一部分,正法中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与我们每个粒子密切相关;当我们一个个粒子组成了一个金刚不破的整体时,就不会有任何漏洞给邪恶可钻,我们整体就无所不能。
在用正念参与的过程中,我发现每一张图片、每一则迫害消息、每一则心得体会、甚至每一个正义的支持或一张对大法的褒奖,都有一个场等待着我们用正念去参与。比如:当我发自内心的关心时,透过同修的炼功及发正念的图片,就好象我穿越了时空与他们一起用正念参与了一切;而透过每一则受迫害消息,我感觉到我发出去的功,在与他们一起铲除着邪恶,破除着旧势力的安排;而透过每一个正义的支持、每一个对大法的褒奖,我则用正念见证着他们的伟大,因为我知道未来的神已在诞生!
“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在用正念参与的过程中,我体会到每一个正法弟子,就代表着一个十方世界!只要众生佛性一出,我们便无条件地帮助着他们、圆融着他们,让他们有机会同化大法,奠定未来美好的基础。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16位西人学员上天安门正法的刹那;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被成百成千的善良冰岛人民所震动的刹那,透过上网发正念,我的“人”虽然在台湾,但我的“神”却在冰岛、在天安门、在有同修有正法弟子的地方,透过发正念,我主动圆融着整体,进而见证主佛的慈悲、弟子的伟大,而最后我发现,凡是我愿意去见证去圆融的那部份,大法的殊圣及慈悲,也同时也圆融着我!
最后,我想以师父在《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的一段讲法与大家共勉。“伟大啊,真的伟大。没有正法这件事情,也烘托不出来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伟大。大法弟子,你们面对的事情伟大,你们面对的责任重大,当然啦,还有你们自己的来源,都算在内,我才说你们伟大。要配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会有的,开天辟地也就这么一次,宇宙的开天辟地就这么一次。一切看上去都象在常人中,和常人区别没有那么太大。有了那个差异,你们说什么,人就听什么,也就不存在正法的事儿了,也就不存在修炼的事儿了。人在迷中犯了罪,目前也只得在迷中还。别看我们还有一段儿艰难的路要走,时间都不会长,希望大家今后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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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姨妈已83岁了,住在市郊,以前住在乡下,八个儿女都已结了婚,孙儿、孙女中,又有已结婚生了孩子的,是典型的儿孙满堂。转眼出国已十六年了,从来还没有给姨妈打过电话。每次都是通过家人代向她全家问好。圣诞期间,费了一些周折,终于打听到了姨妈家的电话号码。与姨妈通了电话,并且第一次给姨妈讲了法轮功的事。姨妈没上过学,不识字,又已是83岁的年龄了。起初,我还担心是否会出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情况,结果,事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给老人家只讲了几句,老人家便说,孩子啊,你说的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啊,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你们师父和你们是来救我们来了。谢谢你啊,为了我们好,你们真的在做一件很大的事啊。我听了全身一震。因为这是我给家人打电话中,打得最少的,就这一次,而她又是最能听懂和一下就明白我在讲什么的人。我让姨妈赶快将法轮大法好,教人修心向善,不要相信江政府电视欺骗宣传,告诉她所有家人及亲朋,包括在其它城市工作的儿孙们,她口气肯定地说,我会的,儿啊,你说的话实在,在理,我全信。
放下电话,我不由思绪翻滚,心情激动了好一阵子。从我这位农民姨妈身上,真是体现出了没有在尘世受过污染的那种清纯。师父的话不停的在我脑海里翻腾,“过去老人讲这样一句话:积德呀积德,祖上积德;这个人在失德呀,在损德。那话讲得都非常的对。现在常人已经听不进去这句话,你跟那些年轻人讲,说缺德少德的,他根本不往心里去。其实它的意义确实是很深的……”(《转法轮》)。大道至简至易,心地越纯善,对大法的接受越没有障碍,几乎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姨妈操持了这么一个大家庭,但身体一直很硬朗、健康,这是在家族中,大家都知道,但谁也解不开的谜。电话上,姨妈的一席话,我突然明白了,多年的疑团一下解开了。精神和物质是一性的,确实是这样。从这件事也反映了,姨妈虽没文化,大字不识一个,但深知XX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整人,欺骗宣传那套惯用伎俩;对于是非、善恶,老人家心中自有一杆秤。
后来,我又给姨妈家去过一次电话,表哥接电话并告诉我,全部家人都已知道了,都相信我说的话在理,都能接受。就这样,一个电话,竟意想不到的使姨妈全家几十号人都明白了法轮功真相。我真为姨妈全家感到高兴,但同时,我亦深深的感到自责。
自己没有以神的状态深入细致地做好讲清真相,在讲清真相上明显地存在着“死角”,实际上反映了没有跳出观念的死角。真正的神是看众生都苦,对众生是普度,不会度这里,忘那里的,那是真正的觉者的大慈悲。
我想起了唐太宗曾经说过的话:“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人为镜,可明得失;以古为镜,可知兴替。”哎,惭愧呀,与其说是我在讲清真相,救度亲人,倒不如说是姨妈的清纯、善良触动和冲击了我,一个被强烈执著束缚和观念障碍的我。
(英文版:http://pureinsight.org/pi/articles/2003/2/24/146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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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玛格丽特大学学院是一所有着不少中国留学生的大学,走廊上随时可见三三两两的中国学生走过都是17、18岁左右的孩子,看上去很单纯。当他们从我身边走过时,我都会微笑地递上我们的大法资料。并特别告诉他们江XX在海外被起诉和“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通告调查“天安门自焚事件”真相的消息。他们听后都是满脸惊讶的样子。还有的中国学生听到有人在学校里发法轮功真相材料特地跑来向我要。而西方学生看到桌上摆着的征签表和营救亲人的海报,时不时好奇地张望着,我就随口问一句,“你愿意签名吗?帮助营救我们的亲人”。他们有的指着海报上的照片说,你在营救你的姐姐是吗?我就从他们问我的问题开始讲起,直到让他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为止,他们听后都是毫不犹豫地签上了名。随后他们中有的向我表示了对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所受的苦难的同情;有的向我表示了对中国政府如此残忍地迫害法轮功的愤慨;有的要来学功;还有的学生问我,我们的签名有用吗?于是我就把加拿大弟子在加拿大政府和人民的帮助下成功营救出7位亲友的事讲给他们听,他们也都觉得很受鼓舞,觉得自己能为此尽一点力而感到高兴。
值得一提的是有个中国男孩儿告诉我他想炼法轮功,向我咨询来炼功点学功的事,他说他刚来这儿不到一年,他不反对法轮功,他听说炼法轮功的都得是品德很好的人,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问我他是否可以学。他还告诉我在中国镇压法轮功之后,有一次他和他们班上的同学收到了一位法轮功弟子寄来的信,他们都写了回信,结果他们一起的十个同学都受到了学校的处分……看着他那张纯净的脸,听着他的叙说,我的心被触动了。他们这些学生在此时能来到海外,绝不是偶然的。自去年9月我们到各大学讲真相以来,已经有学生加入到我们的修炼行列中来了。这次来大学征签,又碰上有缘人。
在这次大学“营救亲人”的征签活动中,也让我明白了许多。就好像以前我见到中国人我都会主动地递上我们的大法资料,但很少主动地请他们签名支持我们,除非他们自己要求这样做。心里总觉得他们不会签的。这次在学校里我试着问了几个中国学生,没想到他们中有的人就非常痛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回倒是让我惊讶了。看来是我的观念把我给障碍住了。我还悟到:很多事是可以结合着一起做的,互相之间非常的圆融,并不矛盾。再有就是要抓紧时间,把我们目前做的事做得更深入细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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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在飞机失事的一刻,飞机在空中翻滚,颠簸上下,最后坠落,对安娜的三个从三岁到八岁的孩子而言是如何漫长可怕。他们三人是第一次同时离开母亲,他们在惊慌恐怖中呼唤“妈咪,我要妈咪”。每到此时这哭喊声就回响在安娜的耳边,刺到她的心里。安娜此时就会歇斯底里地大哭,直到喘不过气来。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声,使周围的医生护士均为之悲切。几个月下来,医生想尽办法皆无用。无奈之下,有人提到尝试中医治疗,于是她被送到我的诊所。
预约时,我告诉她在发病时来。在问诊过程中,话到中间,她就开始发作大哭。哭完她眩晕不可坐立,身心疲惫,形寒而粟,十余分钟自止。每日此时其症必发,神情凄楚,面色不华,舌质淡,舌苔白腻,脉弦滑。
一般医生会认为这完全是因为飞机出事的时间引起,而我则认为是生命钟走到心脏处而致。
午时为气血流注心经之际。《内经》说:“在脏为肺,在声为哭,在志为忧”,“邪气并于肺则悲”,“肺病者日中甚”。心火旺而灼伤肺金,即心火旺盛时,会伤肺,而肺的病症与情感相连时,是为哭。
再查下去,又发现除了失去亲人的悲伤,她还有精神上的压力,因为这种症状自制不能,更换医生无效,使她甚觉苦恼。
针灸百会、膻中、气海,上、中、下三处先使其去邪气归正。应用针刺疗法,先刺百合,沿头皮向后进针。膻中穴施以泻的手法,中等刺激,不用大幅度捻转,气海穴施以补法,待针感,不一会儿,症状就控制。然后用心俞、肺俞、神门、内关,平补平泻,留针30分钟,患者立即进入睡眠状态。
用中药温胆汤加减,她的症状渐愈。一段时期后,病状自愈。
(英文版:http://pureinsight.org/pi/articles/2003/2/17/145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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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惠虚走到石壁外,发现有条小路,沿着小路往前走,路渐渐地变得平坦和宽阔,最后走到了有宫殿的地方。那里万丛花卉,目不暇接;亭台楼阁连绵不断,约十多里长。 正门的牌匾上写着:“会真府”。左门的牌匾上书:“金庭宫”。右门的牌匾上则是:“桐柏”。三门相向如鼎足并峙,都有金楼玉窗,有百余丈高。进入右门,靠西边,又有一座高楼,黄门,上写:“右弼宫”。四顾周围,有几千间房子,相互之间由弯弯曲曲的甬道相连,瑶阶玉陛,流渠激水,处处华丽多姿,让人流连忘返,却毫无人迹。又进了一座院子,看见有五六个青衣童子,相互说笑而去。陈惠虚再三询问他们,他们说:“你去问张老吧。”过了一会儿,陈惠虚回头一看,见一老翁挟着拐杖拿着花迎面走过来,这就是青衣童子说的张老。张老惊讶地看着陈惠虚说:“你一个凡间俗人,怎么忽然到这里来了?”陈惠虚说:“经常听说过了石桥就能见到罗汉寺,在人世时常能听到这里的钟声,故来寻访,我真是有幸能够来到这仙境,不知罗汉在什么地方?”张老说:“这地方是真仙的福庭,天帝的下方府第,号称‘金庭不死之乡’。是修真养性的灵境。神仙右弼桐柏上真王君主理此地,这里列仙有三千人,仙王力士、天童玉女各有一万人,是小都会的处所。太上一年中有三次会降临此宫,校定全天下学道人的功德品行的等级。是神仙的住所,不是罗汉的住地。王君,是周灵王的儿子,瑶丘先生的弟子,仙位是‘上真’ 。”陈惠虚问:“可以学神仙吗?”张老说:“积累功德,肉身升天,在于志向坚定持久,你能够见到这福庭,也是有可学的希望的。”陈惠虚又问:“怎样才能入门学仙?”张老说;“内靠保神炼气,外靠服吃丹药。变化为仙,是神丹的力量。你不可在此久留,上真恰好去游东海,如果他的车骑卫队回来,让上真撞见,恐怕会有责问。”说完,就领着他出门。走了十多步就到国清寺了。
陈惠虚自此仰慕道学,爱好丹石,虽然衣破鞋漏,也不以为苦。只要听说有炼丹采药的道士,他不管路有多远,也要去请教。花在丹石上的费用,不计其数。
晚年时,他居住在终南山的捧日寺。随着身体一天天的衰老,他求道的心情更迫切了。他因病卧床了一个多月,人更加瘦弱疲惫。一天,暴雨之后,有一老翁背着药囊走进寺来,大声呼叫说:“卖大还丹!”绕着走廊转了几回。众和尚都笑他,指着陈惠虚的房门,对老翁说:“这个老翁颇好大还丹,可以卖给他。”卖药的老翁高兴地去到陈惠虚那里。陈惠虚说:“我知道还丹是灵药,一剂多少钱?”老翁说:“随你的能力而为吧。”陈惠虚说:“我老了,又病在床上一个多月。行动不便,托邻近的和尚代斋,只得到很少的一点钱,不知够不够买药?”老翁取了他的钱,留下几丸药,教他如何服用此药。陈惠虚依法把药给吞服了,老翁才离去。众和尚一个接一个来询问,陈惠虚说已经买了还丹,把它吞服下去了。不一会儿,久治不愈的病全都好了。陈惠虚不让众和尚靠近他,说:“别往前来,有臭味,我的病已痊愈,但是,我要一二件新衣服。”说完,跳身起床,架势好象飞跃一样,众和尚无不惊讶赞叹。他穿上给他的新衣服,忽然飞到殿堂的上面,他举止从容,挥手向众和尚告别,冉冉升天而去。当时是唐朝大中十二年戊寅年。
这年他回桐柏观,和道士说起得道的缘由,说:“如今在桐柏宫中,卖药的老翁,就是张老。”说完,就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