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6月17日 星期一

  • 善恶必报

  • 夜思

  • 请全球大法弟子共同以神的状态发正念

  • 近期发正念的一点体会

  • 难行能行

  • 洪法讲真象 让更多人得法和得救

  • 我和母亲在修炼中见证大法的神奇

  • 法轮大法给我带来的生命奇迹

  • 去掉一切执著 铲除一切邪恶

  • 我在正法中的角色


  • 善恶必报

    贯明

    邪恶之首大蠢瓜,
    专权擅把好人抓。
    低能本无治国力,
    痴心妄想灭正法。
    小人得志狂一时,
    后果不计胡乱杀。
    残害忠良三载过,
    腥风血雨遍中华。
    善恶必报它不信,
    拆散好人千万家。
    人与神赌不知量,
    它日终把地狱下。
    谤佛欺神罪恶大,
    形神俱灭苦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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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思

    --深夜于中国领事馆前发正念有感

    净植

    谁识圣贤慈悲心
    独坐深夜泪泠泠
    天籁嘈嘈心清静
    驰骋天宇正念行
    余恶除去苍穹净
    众生醒处歌声频
    此中意境失昼夜
    清风朗月伴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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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全球大法弟子共同以神的状态发正念

    钟鸣

    近半个月来,全球大法弟子的整点发正念在稳步持续进行着。为了我们全球大法弟子能够发出最纯净、最坚定的正念,我想我们应该跳出头脑中的一些有关发正念的人的想法与认识,抛开固有的、习惯性的一些人的思维方式,真正做到以神的状态来发正念,更好地发挥正念的威力。就此问题,我有几点想法与大家交流:

    1. 正念除恶在时刻进行着

    做为大法弟子整体,正念除恶在时时刻刻进行着,我们应坚信佛法神通的无边威力,任何邪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随时都在被彻底铲除。而近距离除恶只是一种有条件弟子采用的补充的方法,但不是目的。我们不应该将本末倒置了,执著于方法本身而忘了采用此方法的目的了。

    2. 跳出常人的思维方式(逻辑推理及非此即彼等)

    我们在常人中生活时形成了许多固有的、习惯性的思维方式,我们感觉非常有道理,其实有许多正是修炼人要跳出及破除的。这些僵化、偏激的思维方式也导致了我们对发正念这件事有许多不正确的认识,直接影响了我们正念的作用。

    比如说到重视近距离发正念的特殊威力,有许多人就忽视了远距离发正念的威力。说到在哪发正念威力都很大,有些人又认为是否就不用采用近距离了。其实这些想法都是逻辑推敲带来的偏激思想,我想比较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有条件的,能够近距离的尽量发挥近距离发正念的优势,实在没条件的远距离发正念时也不要认为自己不是近距离会不会正念效果不大而给自己人为地设置障碍,应该坚信自己的正念不受距离的制约,同样威力巨大。我记得曾有一个功友问我,我们去领事馆发正念是否就表示默认自己的正念不够纯净呢?如果要是认为自己正念很纯的话又何必非去领事馆呢?我想其实他的这个问题的因果关系本身都是不存在的,因为这本身是在用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问题,而此种思维方式的本身都是我们修炼人应该破除的。

    有些人不能正确对待盘腿、打手势发正念与不盘腿、不打手势发正念的关系。表现为有的人总认为打手势发正念的效果肯定比不打手势要好,理由是?如果都一样的话,干嘛还要打手势呢?其实这个推敲的思维也是常人旧思维的框框。其实明慧编辑部早就说了:“无论走路、吃饭、上班,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做,不一定非得打坐和做手势。”在我们没条件打手势时(比如在上班),心里不要总觉得因为没打手势所以效果不好,那就人为地限制了自己正念的作用。但是也不要走另一个极端,认为既然都一样,那就在哪儿都不必打手势了,这种想法也是常人的简单、僵化的推理所得出的结论。我想我们在具备条件时,还是应该严格按照师父的盘腿及打手势的标准发正念姿势去做。这里不存在比较哪种发正念方式更有效的问题,不存在“因为”、“所以”、“既然”、“如此”等等思维,修炼人其实都会知道在何种环境下怎么去做,思想及行为纯净而简单,是发自本性的,不是推理所得来的。我也听到有功友说他感觉打手势比不打手势的效果好很多,但我想我们不要相信自己的感觉,而要以法来衡量。特别当在不能打手势时,千万不要因为没感觉而动摇自己对正念的信心。

    3. 关于发正念的一些常见观念

    有些功友总认为发正念次数多了消耗很多能量,要靠炼功补充能量等。我想这种说法老师在讲法时从未说到,那就是我们弟子自己凭感觉得来的观念了。有的弟子说自己发正念多了很累,肯定是消耗了很多能量等,我想这也是观念造成的错觉吧。我自己从没有发正念多了要消耗能量这种想法及概念,所以也从没感到有能量被消耗的症状。我想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肯定就会出现这种症状,而此症状也会反过来加强你的观念。

    有功友说发正念重质量不重数量,我想这种说法好象就把质量和数量对立起来了。其实我觉得质量和数量在当前都是很重要的,缺一不可。我们应该二者都做好,而不是选择其一。

    4. 国内外的大法弟子都应充分重视当前的全球弟子同步发正念

    师父在讲法中讲过,大法弟子的主体在中国。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的数量远远超过海外弟子许多倍。当前虽然邪恶之首流窜到海外,相对国外的弟子来说距离近了,相对国内弟子来说距离远了。但大陆学员的发正念也是至关重要的,毕竟那里的学员占了大法学员的绝大多数。而且当正念纯正时并不受距离的制约。师父在法中也讲了同时发正念的法理。如果国内的弟子都能充分认识到当前这一最重要的正法使命,都来参与到高强度发正念的行列中来,那我们整体的正念真是无坚不摧的。

    我想国内参与当前高强度全球发正念的学员最好能写一些自己在这些天来发正念的体会以便使更多的国内学员都能认识到此问题的重要性,一起来共同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5. 摆正发正念与其他大法工作的关系

    大法工作每一项都很重要,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但我想在当前,我们都应分清轻重缓急。我个人的认识是,在当前一些并非刻不容缓的大法工作可以在短暂的几天内暂时为当前的发正念让位和开道,否则这些事会分散人力与精力,就很难保证发正念的数量和质量,也很难保证去领事馆前发正念的人数。我想个体应配合整体,不要让我们手中的大法工作变成当前我们高强度发正念的障碍。应作为一个整体,发挥我们的最大威力。

    个人所悟,如有不妥,敬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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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期发正念的一点体会

    印第安纳州大法弟子

    我是1996年在芝加哥大学读博士时从网上得法的,由于当时自己的执著心不愿放下,直到1999年七月初才开始走入修炼。今天我想向大家汇报一下最近发正念的一些体会。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在发正念时时常出现注意力不集中,思想开小差,有时候一半时间思想都在跑神,等回过神来,发正念已经结束了。对此我只是被动地在察觉时,把开小差的思想拉回来,认为这样随着修炼思想慢慢就会越来越静。可是实际上呢,好像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状况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善。

    今年四月全球大法弟子开始以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控人间首恶的邪恶因素那段时间里,我从法理上明白了这是正法中极其关键的一件大事,关系到亿万众生的得救。所以每次发正念时,我都认认真真地叮嘱自己,“一定要发出最纯净的正念,为此我愿付出任何代价。”结果发正念时心真的很静,不过发得也很累。通过学法,我又明白了一层理。其实,我们大法弟子修炼走到今天,要在那5分钟内入静是完全没问题的。记得我刚开始修炼大约两三个月时,打坐就曾达到过很静的状态,手和脚的感觉都没了,不知哪儿去了。可现在为什么入静5分钟反而那么难呢?其实这本身就是邪恶的干扰,只是我没有意识到罢了。明白了这一点后,再发正念也不那么累了。因为师父说:“我们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炼,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指导我们修炼。我们炼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等于是炼宇宙。”“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那么一切企图干扰正法的旧势力不管它原来的层次有多高,只要我们站在宇宙根本大法的的基点上,我们就是金刚不破的,谁也动不了我们。

    这时候我学师父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读到师父说:“大家知道,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够严重的,所以每个学员都必须真正地清醒地认识自己的责任,真正地能够在发正念的时候,静下心来,真正地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这是极其关键的事情,极其重要的事情。那么如果每个学员都能做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告诉大家,同时发正念,那5分钟邪恶就在三界之内永远不再存在了。就这么重要。”我心里一惊,这不是在批评我吗?!以前每次读到这里,都觉得师父是在说别的弟子,我挺重视发正念的啊。你看,平时每次到点了马上放下别的事一次不拉地发,周末坚持和大家在一起集体三发正念,思想跑神了也在意识到时马上拉回来,好象是都尽力而为了。其实呢,这都是形式上的,并没有充分地从法上,发自内心真正认识到发正念的重要性。否则怎么长期处于一个层次徘徊而不去找原因呢,怎么停留在“我已经尽力了”而不去主动突破呢。师父说:“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转法轮》)当我向内去找时,发现还有一颗欢喜心在作怪:就是总觉得自己学法学得不错,悟性高,有时师父讲法中讲出来的法理自己在此前已经从别的大法书或经文里悟到了,沾沾自喜等等。这颗心严重阻碍了我认真对照师父的法去找自己的不足,所以在发正念这个问题上,师父点出来了我还认为是在说别人。而当我真正地发自内心地认识到,发正念是关系到正法全局,关系到亿万众生的得救的极其关键的大事,状态一下子就变了,原因也找到了,在法理上也提高了。

    古希腊神话中,有一个大力士安泰是大地的儿子,他只要不离开地面就力大无穷、举世无敌。最后他是被敌人举到空中而打败的。我们大法粒子如果时时站在这个造就宇宙万物的大法的基点上,那么我们就是坚不可摧的,金刚不破的。而偏离了大法的生命,什么也不是,就如被举到空中的安泰一样。“发正念这个词儿在过去是不这样叫的,过去就是神通,使用神通,佛法神通,常人叫功能。那么,我为什么把它叫做发正念呢?因为你们是大法修炼,一切都应该是最伟大的、最纯净的,我们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个人修炼,还要考虑到法,还要考虑到将来新的生命,同时呢,还要考虑到未来的生命形式。”(《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我悟到,我们发正念其实不仅仅是在使用我们自己修出来的佛法神通,同化于宇宙特性的正法粒子其实被赋予了所在层次整个宇宙的无比威力,是为宇宙中的众生负责的。

    在经文“排除干扰”里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后来学法时重温师父经文“也三言两语”,读到“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这时真的觉得自己的正念坚不可摧,真的能“令一切邪恶胆寒”。而这一切又来自对大法的正信。

    自从今年四月以来,我一直坚持每天整点发正念。除了上班时间有时条件不允许外,别的时候都保持整点发正念直到夜里休息为止。发正念的次数频繁了,有时会产生懈怠,发正念质量就不高了,这时我会督促自己正确对待每一次发正念,而不是走形式。这次没做好,要总结原因,下一次做好。但时间长了,有时神的一面正念不强,人的一面的惰性等还会钻空子,如有时以大法工作忙为借口,跳过一两次整点发正念,或者发正念时不能全身心地投入等。我知道,要真正从法理上明白整点发正念的重要性,才能发自内心地主动做好。

    随着师父最近几篇经文的发表,我明白正法又进入了一个新的特殊阶段。师父在经文《大法好》里说:“众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我悟到,在法正人间到来之前为世人开创一个和平的时间间隙、让更多无辜的生命有机会在和平公正的环境下听到大法的真相从而得到救度,已事在必成。但是另一方面,这段宝贵的和平的时间间隙的长与短,也就是其到来的早与迟,却取决于我们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做的好与差。

    想一想中国有十亿百姓之多,而他们其中有很多是从极高层次下来的主和法王,分别代表了他们各自庞大宇宙体系的众生,那么我们所面临救度的就可能是十亿亿,千亿亿以致无以计量的众生。因为在这段和平时期要破除一个人被谎言毒害而改变其观念从而正确认识大法,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这段宝贵的和平的时间间隙的长与短差之分毫,可能就决定了世间的一部份人能否被救度,那也就是他们所代表的千万众生的存与灭。因此,我们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在正法中做的好一点儿和差一点儿,在这个空间虽然只是极小的差别,而在另外空间对于无数等待我们救度的众生来说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差别!如果因为在这个空间看不到就放松自己,那不就和常人“看不到就不相信”一样了吗?所以在当前做好发正念为世人开创这段和平的时间间隙这件事真是极其重要。

    另一方面,正法进入到目前的阶段,要求我们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把这件事做好。那么如果因为我一个人没做好而使全局受到影响,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影响,那也是千万众生的生死存亡大事呀!我能不尽力去做好吗!师父说,“大法弟子,你们面对的事情伟大,你们面对的责任重大,当然啦,还有你们自己的来源,都算在内,我才说你们伟大。要配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会有的,开天辟地也就这么一次,宇宙的开天辟地就这么一次。”(《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我们真的应该做好啊!

    从法的基点上明白了这一点以后,对于自己有时候发正念时出现的松懈就能够非常警惕。有时我想,如果一个人在自己面临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时,比如要走过一个两边都是万丈悬崖的独木桥时,他一定会全神贯注,绝不会掉以轻心的。那么我在对待发正念这件事上的松懈态度,因为面临生死存亡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掉以轻心,这不是很大的一颗私心吗?发正念之前我会时常提醒自己:“你的一丝一念不纯都可能关系到许多生命的存与灭呀。”使人的那一面无法钻空子。

    此外,师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教给我们发正念除恶的法理时说:“另外我们学员以后在集体炼功或者再有象我们这样的大会也可以采取静下来五分钟,坐在那儿结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以前学法时没有认真对待师父说的“在集体炼功或者再有象我们这样的大会”这句话,后来从明慧文章读到,小弟子看到集体发正念威力巨大,才认识到,其实师父早就在法中讲了集体发正念的法理,是我自己人的观念障碍住了没看到--其实小弟子看到的也只是宇宙真理的局部,而师父讲的是法,还有我们看不到的因素在内。所以就尽可能地和大家在法上一起交流,每天发正念时,使更多的弟子在法上认识到集体发正念的重要性,大家在一起发。

    对于在领馆前发正念,我个人还有一些体悟。在另外空间,这里是邪恶的一个重要集散地。我们发正念的时候,那些企图干扰正法的邪恶生命在其中国的总部,海外的分部(使、领馆)以及魔鬼头子身边之间进行所谓的兵力调度。如果我们海外弟子守住每一个邪恶分部持续发正念除恶,就使得邪恶无法调动其力量。同时,既然邪恶能够在其总部、分部和魔鬼头子的身边之间调度兵力,那么在另外空间这其中必有通道互相沟通,那我们的神通当然也可借这些通道直接打到魔鬼头子那儿去。这不就有着类似于近距离发正念的功效吗?

    师父也多次肯定了在领馆前发正念的特殊作用。在上周末人间首恶计划访问俄罗斯的关键时刻,各地领馆都有弟子守住持续发正念,由于芝加哥地区的弟子集中精力筹备法会之事,无暇组织在中领馆前的持续发正念,只有白天的发正念。在和其他弟子商量后,我就组织印第安纳州的一些弟子一同前往两小时车程以外的中领馆持续高强度发正念。有些弟子家离芝加哥三个小时,最远的有四个多小时,但都认识到了在领馆前发正念的重要性。那天有时还会冒出一些人的观念,如,和芝加哥地区的弟子还不熟,这样怕被误会等等。但念头一出就被压下去,我知道这是为私为我的,不是正念。我是一个普通学员,不是辅导员。但我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只要是对大法有利,对救度众生有利的事,我就应该尽量去做。虽然在这个空间体现不出来在家个人发正念与集体发正念的区别,也看不出在中领馆与不在中领馆发正念的区别,更看不出夜里几次发正念与不发的区别,其实即使是很小的区别,却可能使众生期待的和平的时间间隙早来一分钟,对于许多生命就是生与死的巨大差别。那么大法工作忙啊,开车距离远啊等等都不再成为阻挡参加集体发正念和在中领馆发正念的理由了。

    有的弟子说,目前是我们海外弟子的4.25。是要我们从人中走出来。我自己以前觉得,在过去三年的修炼中,生死考验也经过了一些,曾经回国证实大法,已经什么都放下了。应该早就从人中走出来了。其实,对于一个正法弟子来说,如果能时时刻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把宇宙众生放在第一位,那就是真地从人中走出来了,也就达到了“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境界了。回过来看,就象坚持整点发正念这样看起来很容易做到的事,我做不到,做不好时,不都是不同层次夹杂了为私的成分吗?这些也都是正法中要正过来的因素。

    在写这篇体会,其实也是一个修炼过程,一个总结提高的过程,一些原来悟得不清楚的地方也悟明白了。记得某次法会前,一位弟子问我写不写体会,我想也没想说,“太忙了,哪有时间啊!”这位弟子回了一句,“别忙得连修炼都没时间了!”我回过味来,觉得人家说得有道理啊。但最终还是“忙得没时间写”。这次我原来觉得时间紧,以自己很忙,还有很多重要的大法工作要做,不打算给法会投稿的。后来知道,投稿的人不多,还在紧急征稿。每次开法会,大家都愿意参加,但说到写体会,就远不那么积极了。我想这次是美中地区法会,我们本地的弟子不写稿子谁来写呢?没有修炼体会稿开法会怎么开啊,这不是对师父对大法不敬吗?如果都象我这样想着别的弟子会写的,那么法会不就真的没有稿子了吗?这不是一颗私心吗?这时得知,本地区一位负责很多大法工作的主要负责人带头写稿,我觉得很惭愧,所有的借口也不成为借口了—不就是少点睡觉吗?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自己,想求安逸。后来仔细想一想,发现还有颗心。原来认为时间紧,来不及写,其实还暗藏了一层意思:怕自己时间短写出来的体会深度不够,没水平。其实是一颗求名的心:觉得自己修得不错,要写就多花点时间好好写个高水平的体会。意识到这些,马上放下这些心,更觉得应该写这篇体会了。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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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行能行

    泽克·米莎(英国)

    在邪恶之首访问俄罗斯和波罗的海诸国之际,在内心里,我们明白,到这些国家去发正念,抗议和讲清真象乃当务之急。

    然而,我们却总感到无从下手。一切看起来,我们不太可能去得了。钱不太够,自己负责的那个项目放不下,孩子得有人照顾,家里房子装修又无法延期。实在走不开。看来,我们还是得呆在家里,把这些事情给处理好。

    一连好几天,心里都在经受这痛苦的煎熬。但,请等一下- 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这关键的时刻,各种干扰因素的出现,阻碍着我们参与正法工作,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这不是在告诉我们一定要去吗?最后,我们明白过来,我们得把一切都放下,到北欧去。

    于是,我们轻轻松松地买到了机票。轻而易举地推延了房屋装修,装修商非常地合作。此外,在我们买了机票以后,我们的商业合伙人打电话来说,一年前损失的钱现已得到了补偿。

    此行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回来后,我们意识到,我们跨过了一个提高和转变的大台阶。为了这次北欧之行,当我们从人性的一面走出来的时候,我们放下了很多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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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法讲真象 让更多人得法和得救

    芝加哥大法弟子

    我是九五年底在芝加哥得法的,在这里向师父和大家汇报一下我的修炼体会。

    一、我是怎么样得法的

    九五年的圣诞节以后,住在我隔壁的一个邻居去一个朋友家打麻将,看到那个人有一本书很好,就把那本书借回来。她刚刚回来在门口碰上我,就说:“我有一本书很好,你要不要看?”我说:“好啊!”她就先给我看了。看了以后,我很喜欢,这本书很好,就是《转法轮》。那以后我就叫我的邻居请她的朋友到我家教我,那个朋友来了,教我炼功,还借了一本书给我。但是那个时候这里也没有书卖,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去找。后来我又告诉了两个同事,她们也喜欢,那我们就印吧,把《转法轮》复印出来了,我们三个人就一人一本。

    这个时候老师已经管我了,只是我还不很懂。我一看教功录像带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金黄的佛从我的房顶下来到沙发这里,我看到了也不懂是什么,也不害怕。后来那个朋友拿九讲录像带给我看的时候说:“这个就是老师的法身哪。”我说:“是吗?早两天就看到从房顶那里下来了!我还觉得我的房顶怎么挡不住呢?”那个朋友说:“老师的法身那么早就来到了!”我这才知道那是老师的法身。

    九六年二月份那个朋友就回国了,剩下我们三个人就自己看书和炼功。以后慢慢地,有的人就知道我炼法轮功。我的一个房客跟我说:“我知道还有人炼法轮功啊。”我说:“你快点把他的电话告诉我吧。”他也不是直接知道的,他就问他的朋友,拿到了那个炼法轮功人的电话,就回来告诉我。我一打电话,他们不在家,我的普通话讲不好,就用广东话和不标准的普通话给他们留了言。可是他们不懂广东话,听不懂,他们就发愁怎么回电话呢?后来慢慢听,才知道是从那么远打过去的,就给我打回来电话,这样就联系上了。以后他就寄了一些书给我,我们几个就一人有一本书了,还得到了老师其它的讲法书。

    九六年十月份那个法轮功学员出差到英国,听到十二号老师要来休斯顿,那个学员十号从英国打电话到亚特兰大,叫他们找到我的电话告诉我,我们几个人买了第二天的飞机票赶到休斯顿,第一次见到了老师。不知道经过多少年代结的缘,我们才得到了这个大法,见到了老师,真是很开心!

    二、 个人修炼与洪法

    修炼以后,老师就安排给我消业。有一次我打坐,刚炼一段时间,就闻到电线烧焦的气味。我赶快起来,开亮灯找,看为什么会有烧电线的气味呢?找来找去什么事都没有。后来我睡觉的时候,不知怎么手就放到脸上了,又闻到烧电线的气味,一闻才发现原来是从我的两个手心发出来的。老师帮我净化身体,把废的东西从手心排出来。有几次我还出现尿血、便血,我知道是消业,也没有紧张,喝了三杯水,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好了。有的时候发高烧,很难去上班。有一次我就对着老师的像说:“老师啊,发高烧不能上班哪,你让我星期六、星期天才消业吧。”从那以后呢,连着那几个星期的星期六、星期天都发高烧,上班的时候就不发烧。

    我来美国的第二年开始,一直有鼻子过敏,一天到晚流鼻涕,连续很多年,而且每年花粉季节复发,很难受。炼功以后就没有了。我手背上有好多老年斑,也完全消失了。脸色不再发黑,嘴唇也有血色了。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的人,一看到我就说:“你现在很好啊!年轻了!”我说:“当然好喽!我炼功嘛。”他说:“炼什么功啊?”我说:“炼法轮功啊。我们这个功法是性命双修,当然好啦!”很多人就说:“以后我有空也来炼。”我们自己学好法炼好功,自己本体改变了,人家看到,就会来。我的同事、邻居和朋友都知道法轮功好。出去买菜,碰到人我也跟人家讲,把洪法融到自己的生活里去。有的朋友说:“你三句不离本行,没有讲几句,你就要讲到法轮功的事。”我说:“是呀,这是好事,应该让大家都知道嘛。”

    我得了法以后呢,很想告诉人家,这个法那么好,当然希望更多的人来炼,更多的人受益呀。但是我的普通话讲不好,英文就更不行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心里很着急。我就给认识的人讲,一有机会就讲。我以前在佛堂认识了一个人,我觉得她心地很好,我就老是对着她讲,有时候打电话讲。她说:“我现在不能再学其它的啦,我已经学了好多功法啦,没有空啊。”一直这样推。她推了以后我还是心平气和的,过一段时间我还是要打个电话给她,有的时候到她办公室里面,放一点资料给她。她确实很忙,我也没有机会系统地跟她讲,只能在电话里每次给她讲一点,人家推也是有她的理由的。当然了,对一个人洪法我都不放弃,过一段时间我就讲一讲,希望多一点人进来。有一次,我又到她的办公室放了一份资料给她,她来上班看到了,就拿回家看。看了以后就觉得头里有东西在转。她不知道是法轮在转,感觉好象是水在转,第二天就去检查,脑袋检查什么事都没有。她后来就叫我拿本《转法轮》给她看,我就拿给她。看完了她就想:“这次不能叫人家来拿了,我要送回去了。”她就送到我家来。见到我以后,她就想:“一段时间没见到她,她炼这个功这么短时间,就整个精神面貌都改变了。”我懂得也不多,随口跟她讲了一点点《转法轮》里的东西。她就觉得:“短短的时间,就明了那么多法理了。”她问我:“还有什么资料吗?”我说:“有啊。”就把炼功带和其他的讲法又借给她看,看完了她就觉得好,就开始修法轮功了。

    她懂英文,认识的人也多。几个月以后,那个介绍我得法的大法弟子也来芝加哥工作了,芝加哥法轮功的力量就加强了。我的能力有限,就放下心来,不再担忧不知道怎么样大面积地洪法了。后来我们一起在报纸上登了一个广告,写了法轮功的简介和法轮功的洪传情况,就开始办九讲班,第一次办班就有三十几个人报名参加。因为广告上写着讲广东话的找我联系,我就在家里教功、开九讲班,讲广东话的和中国城附近的人就到我这里来。两个人、三个人我都给他们开班,十来个人我也给他们开班,开了好多个班。我还特别为做厨师的人开了一个早上的九讲班,别的学员在其它地方也开班,法轮功就这样在芝加哥和周围地区传开了,有的人学了功,搬走以后又传到外州去了。

    三、 正法修炼与讲真象

    我得法以后,经常消业。后来我发现在消业的时候,只要我一出去参加大法的活动,做正法的事情就会很快好了。纽约法会的时候,我的鼻子消业,咳嗽,有三、四个星期了都还没有好。我还是去纽约了,跟着大家一会跑到这里,一会跑到那里,这样跑来跑去,鼻子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的。有一次我的手有好几个月举不起来,参加了一个法会回来就没有事了。

    我们几个住在中国城的一直坚持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早上去附近公园的球场上炼功,那里早上还有很多锻炼的人,我有资料都给他们,他们都很喜欢看。有的时候他们还竖起大姆指说:“法轮功好耶!”镇压以后,他们还一直都说法轮功是好的。可是,那些被领馆欺骗的人就很可悲。中国城有一个人,每次领馆批法轮功他都坐在那里说,我给他真象材料他也不要看。他以前开了一家餐馆,后来餐馆就卖掉了,借人家的钱也没有还,跑回国内去了,后来又得了脑血栓。我们能讲明白一个人,就真的是能救了他呀。跟着领馆走的还是个别人,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是好的,法轮功是受迫害的。

    镇压以后,芝加哥领事馆给中国城的公所过节派红包的时候,还给他们诬陷法轮功的黑材料,叫他们讲法轮功不好。我和几个同修就到公所去讲清真象,每一个公所都跟他们讲,给他们真象材料和录像带。有的公所很欢迎我们,收好资料说:“明天开会,我就一块放给他们看,你们这个功法是很好的呀。”对那些态度不好的公所,我就说:“我们把资料留给你们,等你们有空就看看。看看不要紧,多一点了解嘛。”我们到一个公所的时候,他们正准备打麻将,一个人不要我们的资料,公所里的另外一个人就对他说:“没有关系,拿起来看看嘛,好不好看看就知道了。”有的人真是在等我们给他送资料,我就把每一种资料都给他们一份看。

    有一天,我们路过一个车站,我就给等车的人发真象材料。有一个人听信了江xx流氓集团的谎言,不接我们的材料,还讲一些不好的话。当天我们到公所送材料时又碰到他,我跟他用台山话聊起来,原来他就是我们家乡的人,住在我念小学时那个学校附近的村里。我就跟他讲“法轮功是受迫害的,看看这个录像带,你就明白了。”他因为讲了我那么多不好的话,不好意思,说“有空我请你饮茶吧。”我说:“饮茶是很随便的,我请你也没有问题呀,你就先把资料看看,把你的观点扭转过来。”他收下了,还说:“我拿到公所里去看。”在讲真象当中,人家跟我顶的时候,我不会跟他们顶,有机会看到他的时候我就会再跟他讲。

    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在领馆前打坐。有一个人从对面领馆跑过来,冲着我说了一大堆不好的话,手指指着我,都快碰到我的鼻子了。他讲得很快,在他讲话的空隙,我就说:“法轮大法是好的!法轮大法好!”他讲完就离开了。我知道他住在哪里,以后再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了解情况。后来有一次我去保险公司就看到他了,我又再跟他说,他那个时候知道我认识他,他也不好意思了,也接了我给的资料了。

    讲真象很多时候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让人真正明白的,有的时候要十次、八次,一年、两年。人家一旦明白了真象,就不会跟着领馆跑,还会把真象讲给更多的人。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博士生,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每次来我家我都跟他说法轮功,有的时候打电话也跟他聊一聊。他出差回到国内,人家讲法轮功的坏话,他就跟人家讲:“法轮功是好的,我在美国看那些法轮功的人很好,我炼法轮功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他就主动把真象告诉国内受蒙蔽的人知道。近来,我也常打电话回国内,给朋友和以前的同事讲真象。

    回顾六年多以前,芝加哥炼法轮功的只是三、四个人,现在已经有上千人学过法、炼过功,身心受益了。师父告诉我们做好三件事:学法、讲清真象和发正念。我们做好了,就会有更多的人受益和得救。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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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母亲在修炼中见证大法的神奇

    石家庄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工程师。1998年全身疾病的我有幸得了大法。读了一遍《转法轮》,到处有东西转动。我知道是师父给我调整身体呢!那时大街上到处都是炼法轮功的,我也开始了修炼,半月下来,全身的病全好了,人也精神了。1999年7.20,大法遭到恶人迫害。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了?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有什么错?难道还怕好人多吗?

    2000年初冬,妹妹来电话说母亲病的呆呆傻傻的,一天24小时睡20个小时。我把71岁的老母亲接来了,家人送去医院一检查,花了几百元钱,最后专家说“高血压,脑动脉硬化,脑供血不足”。

    面对无药可治呆呆傻傻的老母亲,我放师父的“大连讲法”录音给她听,四讲下来母亲浮肿的脸消了,人也好多了。

    从此以后母女同修。母亲开始只炼动功还坚持不下来。20天后母亲动功坚持下来了。原来母亲天目开了,抱轮时她看到一只手在她头顶上慢慢地转,将头顶转成了一个疙瘩,慢慢地又将这个疙瘩拽走,将头顶拽出了一个坑。第二天炼功,一只手慢慢地将她头顶一层一层地揭去,还揭去一个铁箍,最后头顶上露出了头发。母亲说:“我的病全好了。”第三天炼功,她看到一只手往她头顶上放了一个花苞,还往苞里放了许多东西。那个花苞越开越大,开得满脸都是。每次炼功母亲都能看到好多美景。一天她看到一条龙,一只凤在我腰间来回飞舞,慢慢飞到我头顶上交叉飞成柱形。炼功下来母亲有时开玩笑地说:“那么多漂亮的花,花伞总是在你那儿不到我身边来。”一天母亲高兴地说:“漂亮的景色从你那扩到我身边了,满屋子都是美丽的鲜花,红的、黄的、紫的。太漂亮了。”每次炼功母亲都是全身的汗,她很精进,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我打电话告诉妹妹“母亲身体完全好了。”两个月后妹妹来探望,完全放心了,回去后对她儿子说:“法轮功真灵,救了你姥姥的命,你姥姥现在可精神了。”

    自从修炼以来,我娘俩不曾吃公家一分钱的药,修炼使我们身体强壮。家庭和睦,家人也常夸我各方面做得比较好,《转法轮》上讲的好多特异功能也都从我身上体现出来了。我更坚信李老师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转法轮》完全是一本修炼的书,法轮功是一个性命双修的功法,修的是真善忍宇宙特性。修炼使人身强体壮,让人返本归真,修得正果。修炼大法是做人的真正目的。希望善良的人们莫失去这宝贵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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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轮大法给我带来的生命奇迹

    Molly Daniels

    2002年3月16日,我靠着桌子试着练习法轮功,奇迹发生了!正是那一天, 我能够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走下楼梯,并与一些来家中作客的朋友朗诵我亡夫的诗作。那天该是他73岁的生日。就这样,我一直坐到晚上11点。我的客人们原以为我病的快不行了,不想竟见到我如此健康。我感觉自己象个冒牌的病人,好象我过去的那些高血压,震颤,眩晕,左臂疼痛,呼吸困难,过敏性皮疹,关节炎以及水肿等症状都是假装的。我的血压常常难以测到,唯一可以量到的一般也在279/135左右。我常常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医生告诉我说我的心脏机能从根本上受到了影响。与此同时,我还得承受药物治疗的各种不适反应。而在3月16日那天,我的血压开始下降,并且在几天内回到了120。我于是彻底断绝了所有的药物,并且不再因为健康原因而整日闭门不出。

    为让你了解这奇迹对我的巨大作用,先让我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我于1932年出生于印度。41年前我作为富布莱特奖获得者来到了美国,并与另一位来自印度的富布莱特奖得主结婚,定居于芝加哥。我丈夫在9年前突然去世:他虽然消瘦但身体健康。他没有灰发,并坚持每日锻炼。他一生著有25本书,从而在海内外广泛受人尊敬。因此,他的突逝震惊了很多人。

    我这一辈子一直都在当学生:我在芝加哥大学获得了博士学位。我也写过几本书,并教授学生成为知名作家。我每周工作六天,管理一所培养职业男女的写作学校。自从1976年以来我的健康每况愈下。由于手术及药物反应,我的生活变得痛苦不堪。由于我对大量药物都有致命反应,我不得不求助于传统医学,并为此花费了大量金钱。我几乎访遍了各个领域的专家:包括针灸,针压,生物能,瑜伽,生物信息反馈,营养疗法,物理疗法,推拿疗法等等。他们可以帮助减缓症状,但都无法将我彻底治愈。

    三年前我们搬到了明州的一个城市。就在大约去年的时候,我变得非常虚弱,血压常常测不到,我几乎不能行走。我常常说:“上年纪的人是需要许多勇气的。”我的女儿对我能否再一次挺过来没有信心。

    就在这时,我的一位在芝加哥大学的朋友对我接触到法轮功的书籍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在“通向圆满之路”一书中,他通过修炼法轮功得到康复的亲身经历让我对法轮功产生了兴趣。但是,由于握书很困难,我花了三个星期才读完这些书。当我领会了其中的一些道理之后,我就开始靠着桌子试图练习法轮功动作,就在当天,我就可以自己爬起床,走下楼梯。这真是奇迹!我的这位芝加哥的朋友给我寄来了法轮功的录像和录音带,并安排了两个大法弟子到我家叫我炼功。我碰巧读过其中一位修炼者发表在“通向圆满之路”中的修炼体会,并为之激励。他们花了两个多小时为我演示功法,并劝我去位于圣保罗的炼功点。我请了一位司机驾车带我去炼功点,现在他也开始修炼了。

    我知道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刚刚对大法有了零星的了解,我每天都会发现自己身上的缺点,我还有困难彻底倒空自己的思想,我还不能双盘,我每次只能看进去一两页《转法轮》。但是我也看到了奇迹般的变化:我手术后留下的伤疤不那么疼了,我的脚感觉健康了,我的关节不再折磨我了。我不再吃药,包括维他命。我的心脏不会出现挤压般的刺痛,我的左臂不痛了。我的震颤停止了,我每天起床后也不会出现眩晕和呼吸困难。我不再因为病痛而被隔离在生活之外。我对子女的生活也不再那么焦虑。我越来越享受花园的乐趣。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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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掉一切执著 铲除一切邪恶

    芝加哥大法弟子

    我于98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此汇报一下我的一些修炼体会。

    来美国之前,在气功高潮中我一直很想学气功,不过都因时间、地点和工作等各种原因没有学。1989年我移民到芝加哥,一次偶然的机会,参加过一个所谓的“音乐气功”班,买了一盘音乐带。但第二次听的时候,音乐带就断了,也就没有练下去。一问其他人的带子都还好,只有我的坏了,现在明白那也不是偶然的。

    直到1998年7月18日,我在“神州时报”上见到了法轮功介绍,说明自己可以在家自学修炼,我一直就想找一个方便、自由的功法修炼,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见联系人中还有一个认识的弟子,电话联系后,我于7月20日去了她家。见面后她讲了一句话,大意是说以前大陆所出现的一切正传气功都是为法轮功铺路的。这句话给我印象很深,内心反应很强烈:“原来这么多气功都不是我真正需要的,法轮功才是我所企求的,我一定要好好地学。”当时就跟邝新月学了一至四套功法,又请了一本《法轮佛法(大圆满法)》和一盘教功录像带,回家学炼起来。

    98年7月27日我得到了一本《转法轮》。一看书觉得很新鲜,有些我觉得很正确;有些却不理解,觉得不可思议;有些又觉得很重要,就一边看一边用铅笔画上,一直看到第九讲。师父在“悟”中讲:“有些人的悟性就是上不来,有的人拿我的这本书随便勾勾画画。我们开天目的人都看得到,这本书看起来五光十色,金光闪闪,每个字都是我法身的形象。我要说假话就是在骗大家,你那一笔画上去黑糊糊的,你就敢随便往上画?我们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带你往上修吗?有些事情你也应该想一想,这本书能够指导你修炼,你想它珍贵不珍贵呀?你拜佛能不能使你真正修炼?你很虔诚,不敢碰那佛像一点,天天给他烧香,而真正能指导你修炼的大法你却敢去糟踏。”这才使我吓了一大跳,马上不敢画了,只好向师父道歉:“老师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吧!”我就想把它擦掉,但擦不去,因为力小不够,力大了又怕擦烂书。这本书我看了三、五次就无心再看了,但《转法轮》中的一些话,我经常用心记着。如师父讲:“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这句话贯穿了我整个修炼过程,我一直用这句话检查、督促自己,把人的一切不好的东西清理掉,把自己溶于法中,心中只有师父,只有大法,只有“真、善、忍”。我无论走路、吃饭、睡觉都这样想着,我甚至想:“法轮大法就是我的生命。”

    由于几个月没有学法,虽然自己总想做好,但就是做不好。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帮人带着枪向我冲过来,其他人很快跑光了。当我正想走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用枪指着我,大声问:“你有没有看书?”第二天起床后,我悟到是老师在点化我、督促我。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拼命读书。我又把那本画过的《转法轮》拿出来,我想:“这本书是我画的,不能给别人看,如果别人看了影响了他的修炼,这就是我的罪。我一定要用这本书修下去!修不圆满就不换书。”我又开始擦铅笔印,这次很快就擦净了。快四年了,无论在家或出外学法,我们都一直相伴在一起。

    到99年7月20日,江、罗镇压法轮功时,我正好得法一年。看了邪恶的恶毒攻击,我思想中有些想法,有些怀疑,但没有动摇对师父和法的正念,仍照常在户外炼功。但慢慢地听了那些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诽谤和不明真象的人们的冷言冷语,就不敢出来了,只好在家炼。一次看了明慧网的一篇文章后,我哭了。文章大意是:“命可以不要,法不可不学。要用生命保护法、保护师父。”又看了其他同修的一些文章后,我更坚定了。我就问自己:“如果真要用生命保护法、保护师父,你敢不敢?怕不怕死?”我想:“人家都不怕,我怕什么?”可是心性关未过去,不是怕死,而是如何死的问题。如果不被人知道,打死、杀死我都不怕;但如果五花大绑,游街示众,就怕了。于是我就想象面临各种酷刑和侮辱来考验自己,最初真有点受不了,就口问心,心问口,反复试验,直到心不动为止。虽然与现实有很大距离,但我觉得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遇事就会临危不乱了。从那时起,我又开始在户外炼功了。

    2001年8月31日,美中学员在芝加哥中领馆对面绝食10天,绝食分三批人,我参加了其中三天。绝食时我是以平静的心态进入的,没有怕心,没有为我之心,一心为师父、为大法、为大陆的大法弟子鸣冤。平常到点不吃东西就很难受,可是绝食中没有饥饿的感觉,三天下来也没有任何反应。绝食时我基本上是跑来跑去发真象资料,很少坐下,反而感觉精神更好,心情舒畅,不觉累。

    绝食结束后,我就一个人到领馆对面打坐、发正念,每天一小时。第一天真有点怕,因为当时邪恶很猖狂,绝食期间那么多人,他们都敢打大法弟子。但我心里认为我一定要去,一定要有人在那里。第一天到那里一看没有其他人,我就想怎么办?是坐下还是回去?很快我还是决定坐下了。以后除了家中有特殊情况,我基本上是天天都去,星期天和节假日还与另一位同修一同去。我们是坐火车,每天都带上真象资料在路上、火车上、车站上发放。我最大的难题是不懂英文,最初去的时候我就和师父说:“师父呀,我不懂英文啊,请你保佑我顺利去、顺利回啊。”说实话,我那时未认识路,走错一条路我就不会回家了。

    起初发英文真象资料时我很怕有人问我,怕我讲不了,怕一些不了解真象的人问我什么不好的话,我却因为听不懂而点头,岂不坏事?可是我又想:“我出来干什么?不就是想告诉人真象吗?还怕别人问吗?”我就开始主动地告诉人们。当然我不是讲英文,我是按资料图片指给他们看。我首先说明我不懂英文,然后让他们看炼功图和旁边的文字,又给他们看师父获的奖与说明,然后看被迫害同修的图片,特别指出不足八个月婴儿被吊死的惨况,再告诉他们看网址。这样一来,有些不愿接资料的人,经介绍后也认真地看起来了,有些人还很友好地打招呼、握手和感谢,有些人还多要几份资料给别人看。

    我去领馆打坐从去年绝食结束后开始到今天,经历了一些风、霜、雨、雪,但身体与精神越来越好,越坐越坚定,正念越强,也去掉了一些怕心和执著心。整个过程我觉得都是师父安排好的。我打坐多数都在11点半左右结束,冬天下雪呢都在12点以后或者晚上才开始,第二天基本融化了。有时天太冷,雪不能融化,但靠墙边总会有一片没有雪的地方,正好可以放坐垫。一天晚上下了很多雪,第二天出门见雪很厚,我就想:“今天不能打坐了。”到那里一看,却有人早把雪铲去了。

    我最不喜欢下雨,因为不能在路上发资料,打坐也不方便,所以产生一点怕心。一天早上刚出门就下雨,我带了一把伞。走到离领馆还有两个街口时,突然下起大雨,又变成暴雨。这样的雨,别说打坐,站着都难。我就求师父:“师父啊,雨这么大。如果是师父为了考验弟子而安排的,我毫不犹豫地坐下去;但如果是旧势力干扰、破坏我发正念除恶,师父是不承认的,我也不承认,我要发正念铲除它。请师父给弟子加持!”我边走边发正念,两段街的距离很快就走到了,当我一拐弯的时候,雨马上就停了。我也没穿雨衣,马上打坐发正念。开始还有一点雨花,一发正念就没有了。

    师父的新经文“正念正行”和“神路难”发表出来后,我悟到:“我到领馆就是为了发正念、讲清真象,为了铲除邪恶、救度众生呀,我怎么可以怕啊?下雨不是邪恶最集中的时候吗?是集中销毁它们的好机会呀!一个不执著于生死的未来觉者还怕下雨吗?”我们的每一个执著都要在正法中修去啊。

    以上是我的一点修炼体会,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指正。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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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正法中的角色

    伊万·曼迪克

    去年夏天,我开始每天读一讲《转法轮》,炼两小时功。那时,我真觉得经过了一年多的转变过程,我才真正进入了大法的门。也就是在这时,我开始认识到讲清真象的重要,认识到我和在中国大陆更加直接地讲真象的学员之间的联系。这样,我从以个人修炼的角度转变到以整体正法的角度来看问题。

    我的体验正如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所说的:“大家还记得吧,在你们刚刚开始发正念时,那些邪恶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马上排着队,摆着阵势,打着鼓就来了。由于大家经过一段时间的发正念,大量地清理掉了这些邪恶的因素,现在你们在正念中发出的功都得到处去找那些邪恶的东西了。”我记得读过明慧网上一位学员谈到夜里睡觉前后发正念,我立即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也开始这样做。从一开始,这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考验,因为这两个时间正是我的思想最杂乱无章的时候。我经常过度地思考我生活中的某些方面,这样就会加重我的执著。有时在难和干扰特别严重情况下,当一天结束时我会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在修炼中我已经失败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要继续修炼下去?”换句话说,我会有一些非常负面的想法。最开始,我可以感到它们象一张厚厚的毯子一样把我向下压。当然,随着提高心性,学法、炼功,我艰难地闯过了一个个难关,在修炼的路上继续前进,那张毯子也被正法的洪流熔化掉了。现在,早、晚发正念对我来说是自然而然的事。我还发现在工作的休息时间发正念效果也很好,午饭和工间休息时我就坐在单位的长凳上发正念,我的同事们和顾客们当然会产生兴趣,这就成了我最好的洪法机会。

    在过去的这一年,我是密执根大学二年级学生。秋季开学之前,我就知道我必须做什么了。我找了一块两英尺高、三英尺宽的牌子,写上:“我正在用法轮大法修炼我的身心。目前数万法轮功学员正在中国被镇压,如果想了解更多情况,请拿一份传单,打断我炼功和我交谈或访问网址:faluninfo.net.”

    一有机会,我就到密执根大学的主要地点Diag去了。我放好牌子开始炼功。一开始许多人笑我,对我的出现感到不解。但是Diag是一个多元化和言论自由的地方,人们还不至于太困惑。在这样的环境中,我努力取得正面效果。最初我对在这么多人,特别是在和我年龄相仿的人面前炼功感到害怕,可是我知道这都是执著,而且我是在做一件正的、完全同化于“真善忍”的事,是不应该有问题的。就象《转法轮》中讲的,一个人认为他的血管被割开了在流血,而实际上他只是被划了一下。当思想方面的问题解决了,其它方面就不会有问题。

    时光飞逝,当学员们谈到“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真象”时,我的个人理解出现了问题。我在心里感到不公平:“为什么中国人民就应该这么可贵?其他民族呢?他们不是也需要提高吗?为什么这么强调中国人民?”我反复阅读师父的话,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有人生出来是有病的,畸形的,不是一样的。我们在高层次上看,在另外空间存在的人的一生在那里摆着呢,能一样吗?都想平均,他那人生里没有,怎么平均?不一样的。”我知道自己错了,可就是放不下这个执著,感到很困惑。事实上,我开始想正法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或者至少是关系不大。我意识到自己应该停止被这种思想所迷惑。这时,师父以他无边的慈悲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悟道。

    那是一个寒冷的大风天,我正在Diag炼功,一位中国男子向我走来,开始同我交谈。他说他刚从中国回来,他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在冰冷的室外炼功,他随即好心地告诉我在哪里可以得到免费的晚餐。从他的谈吐中我可以感受到他纯洁的思想和善良。当然,这是我的理解,也许并不正确,因为我会受到自己执著心的影响。我开始向这位中国男子讲真象,告诉他中国政府造谣诬陷法轮功,请他不要相信那些谎言,法轮功并没有反对中国政府。他似乎仍然认为法轮功并没有这么好。由于语言障碍,我没能直接用谈话来铲除邪恶,我希望自己的正念和能量场能对他起到好的作用。

    问题的关键在于通过这位中国男子,我看到了一个本性纯洁、善良的生命,如今却受到毒药的伤害。这毒药黑暗、浓密而又阴险,可怕地毒害着人们使他们迷失了正确的方向。我真真实实地感到自己是面对面地直接遭遇邪恶。那一天,当我回顾我们的谈话时,我哭了,至少在一个层次上,我终于理解了什么是“正法”。

    如有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指出。

    (2002年美国中部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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