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9日 星期四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23) 安潘·佩切拉特 (泰国)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22)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国)

  • 同庆 同祝 同颂

  • 大法小弟子赋诗一首:庆春来

  • 以法为重,以整体为重

  • 旧势力的安排与溺水者的挣扎

  • 充分认识集体学法对于推动正法進程的伟大意义

  • 正确看待正法中弟子的承受

  • 感触二三

  • 天上人间的童话神话故事(下)

  • 闪画设计:心曲 ─ 4.25回忆

  • 光的奇观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23) 安潘·佩切拉特 (泰国)

    正见网

    安潘·佩切拉特 (泰国)

    安潘·佩切拉特于1954年3月在泰国宋龙出生,她的父亲和母亲分别是亚德·佩切拉特和金珊。安潘是金珊的第三个孩子。后来,她父母分手了,安潘就与母亲在一起生活。1966年,安潘与母亲移居龙档,该地在宋龙以北七公里,在曼谷东南三十公里。

    大约一岁时,安潘开始告诉她妈妈,她在龙邦城还有另一对父母。她说,她曾是那对父母的儿子。还描述了那个家的情况,包括房子及里面的家具,以及她在被蛇咬伤后如何溺水淹死的清况。每当谈到前世的家时,安潘总是哭泣,并要求带她去那个地方。她经常重复自己被淹死的故事。安潘没有讲出她前世家里成员的名字,但是说了她曾居住过的地点。

    每年的收获季节,安潘的妈妈常常划船去二十公里外的龙邦城。当安潘还是婴儿时,她妈妈就开始把她带在船上。当她一到两岁时,安潘在一次旅行中认出了邦城村,但他们没打算去寻找安潘所说的前世的家。究其原因,金珊后来解释说,安潘害怕邦城村里的一个鬼。

    1961年,当她七岁时,安潘在龙档街上本能地认出了一位她叫作“姑妈”的妇女。后来证实了这位妇女叫周朗干,是安潘前世的姑妈。这是安潘第一次见到周朗干。她只是指着周朗干对她妈妈说,“那是我姑妈。”后来有一次在街上相遇,安潘叫她“姑妈”。周朗干便停下来问安潘是怎么认识她的。安潘回答说,“你是我妈妈的姐姐”。她的确是龙邦城彤白庞贝的姐姐。彤白庞贝的儿子差1950年溺水而死。周朗干对安潘的描述大感惊奇,便带她和她妈妈去见龙邦城差的家里人。在龙邦城,安潘对前世的讲述更加具体并认出了一些与差有联系的人和地方。接着,她又去华邦里诺,在那里认出了差的哥哥川和他的一个堂(表)兄弟。安潘的描述与一个叫差庞贝的男孩的人生经历非常吻合。差庞贝是在1950年,大约四岁时淹死的。但当时谁也没有考虑到他淹死之前被蛇咬过,也没检查过他身上蛇咬的证据。家里的人是在1961年和安潘初次见面后才知道这件事的。

    安潘的母亲说,安潘第一次谈到她溺毙时正好是她与她哥哥在玩水的时候,那时的情景使她回忆起差庞贝之死,差庞贝在溺毙前也正好和哥哥在玩水。安潘去龙邦城的旅行也促使她记忆起差庞贝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当安潘第一次见到她前世的姑妈周朗干时,便抱着她要她带自己回(差的)家;第一次见到差的母亲时,也是紧紧地抱着她;金珊和差的母亲都说,当安潘见到差的哥哥川时,她都哭了。在幼年时,安潘明显地拒绝把亚德·佩切拉特当作她的父亲。她也曾经对她母亲金珊有过类似的表示,说她有另一个母亲。

    安潘的母亲说,安潘小时有着男孩的兴趣和倾向。她喜欢打扮成男孩子,喜欢男孩子的运动,如拳击(拳击被普遍认为是一项男性运动)。她曾经表示宁愿是一个男孩,因为男孩比女孩更自由。直到十三岁时,她才开始“学着穿”女孩子的衣服。到1969年,已经十五岁时,她仍然表现出一些男性的性格和喜好,并且还是想当一个男孩子;不过,她当时已经明显地在向着女性方向发展了。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ases of the Reincarnation Type Vol. 4 - Twelve Cases in Thailand and Burma,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3. 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TOP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22)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国)

    正见网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国)

    拉塔娜·翁松巴特1964年5月3日出生于曼谷,是苏拉珀尔·苏宛希特和妻子苏妮莎的女儿。拉塔娜有几个哥哥、姐姐。她父母的婚姻并不幸福,她母亲不想再要孩子,她和她丈夫大约在拉塔娜出世前后不久就分居了。由于拉塔娜的外祖母查露·斯里·翁松巴特和她的第二个丈夫山姆鲁安·翁松巴特,一个开业的律师,没有孩子,所以,在拉塔娜出生前他们就要领养她。拉塔娜出生一个月后,他们就正式收养了她。在拉塔娜的一部分童年时光中,她母亲还有其他一些孩子(拉塔娜的哥哥姐姐)和翁松巴特一家生活在一起。从1971年开始,拉塔娜就是和她养父母生活在一起的唯一的孩子。

    拉塔娜很早就学会了讲话。山姆鲁安·翁松巴特说她七个月时就能清楚地发出泰语的“是”,十一个月就能说会道了。这时,她就要求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带她到马哈塔特寺院去积功德(马哈塔特寺院是曼谷有名的寺院,在翁松巴特家住处的城的另一边)。山姆鲁安认为她当时太小。但是几个月后,拉塔娜十四个月时,他带她去了马哈塔特寺院。在那儿,拉塔娜显得非常熟悉那儿的建筑和拜佛的正确姿势与供品。

    傍晚从寺院回来后,山姆鲁安·翁松巴特问拉塔娜在这生之前去过哪里。拉塔娜说:“我该先说哪里呢?”他叫她先讲一讲马哈塔特寺院。拉塔娜回答说,她曾在一个禅房中修行,后来被赶了出来,就搬到邦兰埔(曼谷的一个区)。拉塔娜还说,她生病后回到老家斯里·拉查,在那儿做手术时死去。对此,拉塔娜还补充了一些她死后和出生前的详细经历。大概是这个时候,拉塔娜还说出她前世名叫金兰。

    拉塔娜两岁多一点,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再一次带她去了马哈塔特寺院。这回当他们路过寺院的一个小屋时,拉塔娜说道:“那是我的住处。”途遇一大帮尼姑时,她似乎认得其中的一个。拉塔娜冲着一位尼姑喊道:“梅婵。”那位被叫的尼姑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孩,那伙尼姑就走过去了。拉塔娜说她曾经和那位尼姑住在一起。

    几天后,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回到马哈塔特寺院,在那儿找到了一位叫梅琦婵·苏西帕特的尼姑。梅琦婵向山姆鲁安·翁松巴特证实说,她曾经和一个叫金兰的女子共用一间禅房。那位女子的全名叫金兰·普瑞咏·苏帕米特,她在拉塔娜出生的一年多以前死在斯里·拉查。梅琦婵还能证实拉塔娜关于前世的其它一些描述。

    大约一周后,拉塔娜又一次被带到马哈塔特寺院。在那儿她成功地从排成一行来测试她能否认出梅琦婵的四个尼姑中认出了梅琦婵。在这次和后来对马哈塔特寺院的拜访中,拉塔娜谈到和认出了寺院里的各级和尚及他们居住范围内的一些特殊地方。她还对以前自己送给这个寺院及另一个寺院的礼物发表议论。

    拉塔娜表示想去斯里·拉查,当他们家认识的一位和尚说他已去过那儿时,拉塔娜就责怪他没有带她去见她前世的女儿。终于在1969年3月初,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带着拉塔娜去斯里·拉查看望金兰的女儿,并让拉塔娜看看或许是认认那儿的其他人和地方。

    金兰·普瑞咏·苏帕米特1894年生于曼谷。她父亲是华人,母亲一半华人、一半泰国人血统。金兰结婚后变得成功,也确实富有。她只有一个孩子,女儿阿兰。她特别疼爱阿兰和阿兰的丈夫布尤姆·苏撒维尔。虽然金兰和她的女儿互亲互爱,但有时也吵架,阿兰想她母亲实际上更喜欢女婿而不是她。阿兰和布尤姆有一个儿子,金兰的唯一孙子,金兰也是非常疼他。

    四十三岁那年,金兰做了三次腹部手术,其中至少有一次是因为卵巢肿瘤。其它方面,直到金兰最后病倒、手术和去世前,她的身体都还可以。

    金兰非常大方,尤其是对信宗教的人和宗教基金会。她慷慨地资助庙宇、和尚和尼姑。宗教是她一生中,至少是晚年,最为关心的。晚上,在睡觉之前,金兰总是要念佛和拜佛。她打坐非常勤勉。

    到了晚年,金兰和她丈夫彻底分居了。大约是1958年,她进了马哈塔特寺院修行。在那里,她和一位尼姑梅琦婵在同一间禅房共住了三年。而后,她与新的方丈有了意见,方丈要她离开禅房,好把它分给一个和尚。她离开了马哈塔特寺院,虽然她已六十七岁了,但她还是搬到了曼谷邦兰埔区的一所房子里,并继续在那儿修行。1962年9月12日,她死于手术台上,享年六十八岁。

    拉塔娜和她的继祖父兼养父山姆鲁安·翁松巴特特别亲近。她只和他谈论她的前世,而和其他人就谈得很少,尤其是不愿意和他人直接谈论此事。拉塔娜解释道,当她想到前世,她对她女儿的回忆使其落泪,由于这一原因,她不想任何人谈论它。

    拉塔娜大多是在晚上祷告之后睡觉之前谈论前世,这时她的举止变得比白天更成熟,而白天她多数情况下表现得象一个普通的小孩。

    拉塔娜谈论前世时并没有表示出什么强烈的情感。但是,她很小的时候确实不断要求她父母带她去马哈塔特寺院,后来恳求他们带她去斯里·拉查。当她到了斯里·拉查,她表示出强烈的愿望要呆在那儿。事实上,她养母说她几乎是被强行带回来的,她哭着说她要和阿兰·苏撒维尔呆在一起,只有当答应了她学年结束后再来,她才回去(拉塔娜当时上一年级)。

    山姆鲁安·翁松巴特和阿兰·苏撒维尔都表示,拉塔娜在谈论她的前世时相当自信。在斯里·拉查,如果拉塔娜的养父在给阿兰·苏撒维尔叙述她的记忆时有任何错误,她就予以更正。而且,拉塔娜在斯里·拉查新建的房子(老房子已改为旅馆)中行走自如,仿佛她拥有这些房子(虽然新房子是在金兰死后建的,但这并不妨碍拉塔娜的拥有感)。山姆鲁安·翁松巴特说拉塔娜说过:“我已经来到了我的家,我不回曼谷了,因为这就是我的老房子。”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ases of the Reincarnation Type Vol. 4 - Twelve Cases in Thailand and Burma,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3. 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TOP


    同庆 同祝 同颂

    洪岸

    同庆--世界法轮大法日


    五月十三普天庆,
    师父导航亿帆扬。
    兑现誓言助师行,
    救度世人报洪恩。



    同祝--师父生日好


    洪大慈悲度众生,
    层层邪恶脚下踩。
    弟子衷言诉不尽,
    同祝师父生日好!


    同颂--大法洪传十周年


    师父十载传大法,
    慈悲耕种又浇灌。
    满园奇花已盛开,
    万物更新盛世时。


    TOP

    大法小弟子赋诗一首:庆春来


    皑皑白雪圣梅花
    狂风咆哮透骨寒
    圣梅不惧雪中寒
    亭亭玉立正风雪
    待到风卷残云日
    真相大显庆春来


    TOP


    以法为重,以整体为重

    大法弟子

    在正法洪势中,每个大法粒子都发挥着重大的作用,不论表现形式如何,不论每一个大法粒子在做什么工作。

    从修炼的角度看待一切

    由于在常人中修,所以很多事情的表现形式就是常人中的表现形式,如果不能在法上来认识这些事情,不能从修炼的角度来看待一切,就会陷入常人的事务当中,就象医院治病一样,不管多么忙碌,不管使用多么精良的仪器,都只能解决常人这个层面的问题,而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常人中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就事论事,总是从表面找原因,从表面解决问题,正如医院治病和气功治病的道理,而修炼人就不应该陷入常人的思维当中,师父给我们讲了那么高的法理,是把所有问题的根本原因都讲出来了的。治病如果不能把那个病的根本原因去掉,那个病是根本不可能好的,即使当时好一点,过后也会再发。我们修炼当中有很多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也是因为没有在法上认识法。如果把这场迫害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就很难从这种迫害中走出来。

    以整体为重

    正法的洪势要求我们要更大程度地互相协调,因为我们已远不是个人修炼的状态,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人中表现出来非常庞大的邪恶集团,这个邪恶集团也是由一个个粒子构成的。一个个体修炼的好与不好取决于其同化真善忍的程度,一个整体是否真正强大,也取决于这个整体同化真善忍的程度,一个整体在另外空间可能也是一个生命,虽然表面空间邪恶集团表现很强大,那也是因为邪恶堆积了很长时间,要消除它,只是一个时间的过程。

    学员之间有矛盾是正常的,但不要因为有矛盾就往这个整体中注入负的能量,当学员在抱怨别人、抱怨整体的时候,可能就会往这个整体中注入负的能量,使我们的能量不是用于清除邪恶,而是内部的消耗。要抱着解决问题的心态提出问题,这样就会给解决问题注入积极的能量。

    而且每当我们把一个整体和地区存在的不足当成自己以外的东西,把修炼中存在的问题当成佛学会、辅导站或者别的弟子的问题时,我们这时已经不能从法上认识自己修炼中的问题,开始向外找了。这样极易夸大自己的抱怨,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而长期不能在法上提高。

    我们都能比较清楚地体会到正法对我们每一个粒子的要求,正法对于一个整体也同样有一定的要求,如果不能认清整体形势,虽然个体从个人修炼的角度来说提高很多,但不符合整体的要求,甚至在个体的要求与整体的要求发生矛盾时,就分成一个个的小团体,或都从这个整体中退出来,使这个整体出现不和谐,甚至分裂,给整体上造成的阻碍,事实上也会给个体修炼造成阻碍,因为更深更大的因素不解决,个体不管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提高上去的。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846


    ( WORD文件 | PDF文件 )

    TOP

    旧势力的安排与溺水者的挣扎

    新理建

    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其实旧势力的一切所为是宇宙中生命本能的自救,但无济于事。每一次大穹结束前,那时的众生也都是这样做的,结果反而加速了解体。也就是说正法中众生的表现只能是他们对正法的态度,而决定留与不留,对正法态度的表现程度衡量着重新摆放他们的位置。换句话说,这也是众生在成、住、坏、灭最后阶段的表现而已。”

    从法中我们知道,旧势力的安排只不过是生命在面临灭亡前的一种本能的自救而已。个人体会,旧势力的这种本能的自救,颇像溺水者被淹死前在水中的挣扎。

    溺水者在被淹时会本能地挣扎,但是他救不了自己。因为他不会游泳,他的挣扎不但救不了自己,当救生者到他跟前救助他时,它的这种挣扎反而误事,给救生者平添了麻烦,正如同旧势力的种种安排恰恰成了师父正法的障碍,因为旧势力根本就不知道新宇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的安排都是达不到标准的,也是根本就不被承认的。就像救生者根本就不会按照溺水者的挣扎方式去救助他。

    但是,私心使败坏了的旧势力非常执著于他们的安排,他们反过来还要考验考验大法。当正法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做时,他们就要破坏。就好像溺水者不但拼死地挣扎,反过来还要考验考验救生者够不够他的标准,达没达到他的要求。这怎么能行呢?如果溺水者发现救生者没有按照他的方法做时就破罐子破摔,甚至要拉救生者一同被淹没,谁都会说这个溺水者的心太坏了。那么旧势力发现左右不了正法后,目前对正法的破坏,这种不计后果的一味的迫害,比溺水者那种败坏的心理,是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由此可以看出,旧势力他们虽然在高层空间,但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变异得很厉害了,如果把他们降到人这儿,他们可能比那些坏人还坏。

    师父说:“他们表现出来的目的是想要给我们这个法建立威德,是想让法在宇宙中能够使全宇宙的生命真正地敬重他的威德,表面上这是他们所安排的这一切的目的,但是这却成了正法中的阻力,我知道他们一定要这样做,那么我就正好在这件他们安排的一切中看他们的心性,重新摆放他们的位置。”(《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正法中一切变异的东西都在被清除。“九色鹿”故事中溺水者被救后恩将仇报的事不会让它重演。如果溺水者的道德已经败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那就得不到救度。“旧的势力虽然想更新宇宙,实质上是做不到的,那么它们执著它们要干的,妄图左右正法这件事情所起的作用百分之百的是坏的。因为在正法中这一切干扰都是它们安排出来的,不按照它们安排要求去做的时候,它们就要干坏事。正法中对这些生命来讲就是淘汰。”(《北美巡回讲法》)

    “当然啦,旧势力要这样做我根本就不承认这些。他这样做也恰恰在我正法还没有到之前他能够表现,不然的话,法正人间时是平静的,没有这场邪恶,人们都在学法,人类道德在回升,正法之势过来了也是平静的。”(《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溺水者在被救助时要是不乱动,听从救生者的安排,更容易得救。生命只有同化大法才能得度。



    ( WORD文件 | PDF文件 )


    TOP


    充分认识集体学法对于推动正法進程的伟大意义

    大陆大法弟子

    昨天在明慧网上看到了一位同修铲除首恶的心得体会,该同修谈得很好。他谈到“所有大法工作都是为了助师正法。不同时期的大法工作有不同的侧重。比如在1999年,交流、开法会,让大家明白走出来护法的意义是重要的;2000年初,交流走上天安门正法是重要的;2000年下半年以后,让世人明白真相是重要的。我们个人所做的大法工作,也是在整体环境下的進一步细致入微的工作。因此,任何工作都要以当前正法大局为重。”对此我深有同感。我知道在1999年7.20的时候,在当时乌云压顶天欲坠,正法形势非常严峻的情况下,在某一地区有很多同修不能走出来护法。当时有两位同修组织在该地区召开了几十场法会,集体学法交流,很快的提高了该地区的很多同修整体对法的认识,更多的同修走出来了护法。从而使该地区正法形势有了很大的好转。

    到了2000年初左右,当时是在北京吧,很多同修对于走上天安门正法的伟大意义认识不够,其中也包括我,也是在许多场集体学法交流中,大家在法上的认识成熟了,更多的同修走上了天安门正法。不仅仅是知道我们应该去,还在为什么要去天安门正法上有了更理性的认识。我们的正法進程也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回顾过去,审视我们现在的正法進程,我觉得我们应该更加重视集体学法,更好的在我们当前的正法進程中充分发挥好他的作用,在刚才所谈到的正法進程的二个阶段中,都存在着越是我们整体大法弟子在法上认识有漏,邪恶越是疯狂迫害大法,越是有漏可钻,就越是在此处下手。就象前几天在网上知道有同修在铲除首恶这件事上偏激的去做一样,其实也是对于铲除首恶在正法進程中的作用没有更深的认识,没有摆正如何处理目前其它的大法工作和铲除首恶之间的关系问题。如果我们整体大法弟子真正的都能在法上认识法,在法上真正的成熟起来,那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因为它已无最后的空子可钻,邪恶就会自灭。

    通过集体学法大家都能在法上认识法,共同提高对当前正法行动的认识,不给邪恶提供赖以滋生的温床,这不也是在铲除首恶吗?从另外一方面讲,有些同修在一听到铲除首恶就热血沸腾,偏激地去做,放下其它大法工作不做了,那么自己这偏激的一面不正好被邪恶所利用来继续迫害大法吗?

    师父讲:“我告诉大家,现在所有剩下的能够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们学员自己的原因。没有重视发正念的这些学员,你们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负责的空间里面的邪恶还没有清除,就是这么个原因。”(《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

    事实上,就是对于在铲除首恶这件事上重视起来的同修而言,集体学法在法上提高认识也是很重要的,通过大家的铲除首恶心得交流,共同提高对邪恶各种干扰形式的识别能力,才能不给邪恶以任何可乘之机,窒息邪恶。同时该同修在这篇文章中也分析在德国没能彻底铲除邪恶之首的两个原因,一个是人太少,一个是心不齐。目前这二个原因在其它的地区也还存在着。我想我们大家通过集体学法在法上整体提高认识都可以很好的把这二个问题圆满地予以解决。让我们大家按照明慧编辑部 2002年5月8日《在学好法、讲清真相的同时 正念铲除邪恶之首》的文章要求,集合我们全世界大法弟子正念威力彻底铲除邪恶之首,为了更好地救度众生开辟出一个和平公正的环境。

    正法進程整体推進的每一步都是我们每一个大法粒子的个人的推進汇聚而成的。其前提必然是我们每一个大法粒子在法上认识的提高。反过来说,我们每一个大法粒子在法上认识的有漏又都会成为我们正法進程整体推進的一个障碍。对于这一点,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在思想上必须明确。

    TOP


    正确看待正法中弟子的承受

    大陆弟子 钱军锋

    看了2002年5月4日正见网关于德国反思的文章,在此想谈几点。

    “德国反思”头一句:“赵明以他的超常承受,为爱尔兰政府和人民带来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这才是主角在这场戏中的作用、意义。”

    师父在《正念的作用》经文中讲:“我叫弟子们发正念,是因为那些所谓的邪恶其实什么也不是,然而却由于大法弟子的慈悲被旧势力利用,它们保护下的邪恶生命有意地迫害,那么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经不只是自身的业力,而是在邪恶生命迫害下承受着不该承受的,而那些邪恶生命又是极其低下的、肮脏的东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

    从中我们可以知道:1、邪恶生命的迫害中,大法弟子承受了不应该承受的;2、那些邪恶生命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

    那又怎能认为,是赵明的“超常承受”为爱尔兰带来了美好的未来呢?这种因果关系是不存在的。这是对旧势力安排的认同。能否说“大陆弟子以自己的被打被杀,为全世界人民带来了大法的洪扬”?当然不是。如果没有这场迫害,大法能够更好地传播。爱尔兰政府和人民的选择,得益于师父的善解、爱尔兰大法弟子的不懈努力、全世界大法弟子的讲清真相和发正念。没有这些,别说超常承受,就是死去了也没有任何正面作用。也就是说,承受的迫害和大法洪扬全世界的结果没有关系。即便从承受迫害本身来讲,承受迫害也不是主体,而是我们大法弟子在承受迫害时纯善、慈悲的表现,向世人展现了大法的伟大。但是,大法伟大可不只是通过承受迫害中的纯善表现出来的。通过承受迫害来表现大法的伟大,不折不扣是旧势力安排。

    “超常承受”的背后是什么?是“超常的迫害”。其“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师父要善解一切,而旧势力非要执著自己的安排,因此有了迫害,因此有了承受。这种承受是大法弟子不该承受的,是旧势力强加给大法弟子的。迫害不配在正法中起作用,又怎能说迫害带来的承受在正法中起作用呢?当然不能。

    文中认为“这才是主角在这场戏中的作用、意义”。

    “超常承受”的主角是谁?是赵明吗?不是。在“超常承受”中,主角是安排迫害,安排承受的旧势力。

    旧势力安排了对弟子的迫害,安排其中的承受。迫害程度,承受多少,都攥在旧势力手中,是旧势力说了算。那么在其中的主角就是旧势力。

    赵明为什么闯出来了?师父善解了一切,大法弟子发正念铲除了旧势力的安排,大法弟子讲清真相让众生摆放了位置。从发正念以来,我们几乎每次发正念都为他发,而我们每天少则四五次,多则十几次发正念。那还是刚刚开始发正念的时候,很多弟子对发正念作用还心存疑虑的时候。到了后来,我们每天都发十几次正念,次次都不忘给赵明发正念,铲除迫害他的一切因素。

    赵明最后闯出魔窟,全世界瞩目,大法在爱尔兰洪扬,不同的人看法不同。

    ──国外一些同修认为,是赵明“超常的承受”,感动和唤醒了爱尔兰政府和人民向中国要求放赵明;(这种想法最终还是落在人对我们的帮助上,而忽视了师父的善解、大法弟子发正念、大法弟子向世人讲清真相破除旧势力安排)

    ──旧势力认为,如果不是我们安排赵明被抓被打,爱尔兰怎么可能选择光明的未来?我们尽力了,我们有功啊!;

    ──我认为,赵明和爱尔兰众生,最终是被师父善解了。在此过程中,赵明的坚定、全世界大法弟子讲清真相,全世界大法弟子发正念,缺一不可。

    那么到底哪种看法更接近真相?

    难道说,为了爱尔兰有光明的未来,赵明就必须被捆成对折、塞入脸盆、推入床下,十几个人压在床板上?难道为了爱尔兰有光明的未来,赵明就必须被十几个流氓围殴?难道为了爱尔兰有光明的未来,赵明就必须被迫不睡觉,被踢被打被电棍捅被流氓羞辱被恶警恐吓?有这个道理吗?没有。有这个因果关系吗?没有。

    赵明“超常的承受”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他如果在爱尔兰正常的讲清真相,洪扬大法,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得救,可能不只是爱尔兰,整个欧洲人民都会对大法有正面的认识。大法难道要通过弟子遭到的迫害来洪扬吗?所谓“殉道者的鲜血是信仰的种子”一说,那不正是旧势力的理吗?事实上,赵明刚刚回国,就有国内弟子建议他马上回爱尔兰,“一分钟都别在中国多呆”。

    我体会,在讲清真相、铲除邪恶的过程中,要领会、认同师父善解众生的意愿并努力去实现,这是顺天意而行;要深刻理解发正念的伟大作用和伟大意义,并站在法上去发正念,一丝一念都不能被旧势力利用。

    发正念是为什么?“为了减少对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们发正念,清除它们对正法有意的破坏,从而减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应该承受的,同时救度众生,圆满大法弟子的世界。”(《精进要旨(二)》“正念的作用”)

    可如果思想深处还认可“超常承受带来美好未来”,那发正念能有用吗?首恶能死在德国吗?

    还看到海外弟子写的文章,说他有一次发正念时看到大陆上空的邪恶生命,但认为不归他管,应是大陆弟子负责的,他当时就没有铲除,怕抢了大陆弟子树立威德的机会。后来悟到这么做不对,邪恶让他遇到也不是偶然的,后来他遇到邪恶就铲除,但发一念,威德属于负责的那个弟子。我们发正念时从没考虑过什么你的我的邪恶,也不是为了树立威德,只想邪恶除得越多越好,不让它们迫害大法、弟子和世人。是对正法负责,对师父善解众生的意愿负责,而不是为了什么你的、我的威德负责。

    使我忧虑的是,国外同修在思想上还无意地认同了旧势力的安排,认为赵明受迫害是“大法的威力”,给爱尔兰带来美好的未来,扮演了主角。而且是在师父多篇经文深入剖析旧势力安排的来龙去脉、师父的实际意愿、发正念的作用之后,还在这样想;那么在德国铲除首恶的时候,有人认为应当把首恶“留到最后”也就不足为奇了。我认为,这种根子上对旧势力安排认识不清乃至顺从,是没能在德国制江死命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和国外弟子交流的过程中,我认为海外弟子普遍存在的问题是:对大陆的邪恶和迫害认识不够,对国内弟子的困难情况没有一个深入认识,这是表象,其根本原因是对邪恶没有一个清醒认识。如果不能清醒认识邪恶,就谈不上从根本上铲除邪恶。

    仅仅认识迫害表象是不够的,多少多少人死了,多少多少人经历了如何如何的酷刑,这仅仅是表象。做为正法弟子,我们必须深刻认识旧势力的想法、思路,认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不仅仅是在旧势力给自己制造麻烦时与其对话和破除,而是只要旧势力存在,就要破除其一切对正法的安排。“当然,他们很多不一定是有意地阻挡,他们的存在就是必须解决的一层问题,他们的存在就是旧的因素,就是要归正的庞大天体,就是要救度的庞大生命。通过正法解决他们,或者是在正法中清除掉,或者是重新摆放位置,或者是原地同化,那么这些都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就是时间”(《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

    因此,连迫害的结果──“承受”都去认同,表象背后的实际安排都不去否定,那么如何去铲除安排这迫害、安排这承受的邪恶呢?

    比如把首恶“留到最后”一说,我不知道国内弟子会有多少人这样想,我也不知道这样想的弟子如果在国内的环境中,没有钱,没有住处,没有身份证,面对一次次的大搜捕,名字、照片、身材、相貌成了“网上追逃”中成千上万弟子的一员……在这种环境中,是否还会这样想呢?

    都在说破除邪恶破除邪恶,可是如果邪恶公然在你面前招摇而你不认为它是邪恶,那么谈何破除邪恶呢?

    我认识的一位女同修,在流离失所的住处被抓捕。她拒不开门,邪恶砸门砸窗,最后撬开窗户抓走了她。这个情况要是被报道出来,也就一两行字。可是国外弟子是否能体会在震耳欲聋的砸门声中的紧张?是否能体会窗户终于被撬开,恶警大批闯入时的情景?

    另一个同修,在街上被跟踪、抓捕。被抓住的同时,她吞进了自己的钥匙,送到医院抢救时又吞进了铁片。最后,从三层楼上跳下逃脱。这个情况要是报道出来,也就三四行字。可是国外同修能否体会在日常生活中时时准备以死抗争的巨大精神压力?能否体会金属钥匙、铁片划破食管、挤入贲门的巨大痛苦?

    “超常承受”这四个字不是那么容易说的。当看到同修在赞赏地谈赵明的“超常承受”时,我的心在深深叹息。“超常承受”这四个字被谈出来和我听进去根本不是一个滋味。这种以破坏大法为直接目的的迫害,是我们绝对不能认可和承认的。

    认可“超常承受”这一念,就让旧势力钻了你不纯正的空子,导致首恶在德国时没被铲除掉、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来。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867


    ( WORD文件 | PDF文件 )
    TOP

    感触二三

    台湾大法弟子

    很多事情在讲述者形容时
    往往由于某些因素或方便叙述
    会用一些形容的词语
    可是就一个旁听者而言
    常常由于自身的经验与智慧
    理解能力的不同
    在听讲述者的话时往往容易有选择性的接收
    某些话符合自己想法时就接受得很快
    某些话不符合自己的想法时便不自觉的将其排除在外
    而我们在传述别人的话时也常常犯了很多不自觉的错误
    常常会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
    认为这句话别人无法理解啦、对他不好啦、或是其他因素等等
    造成我们省略了很多当事者讲话时的原意
    无意中曲解了别人的话
    在我们日常生活中
    在我们学法当中
    我们又有多少次是完整的将师尊的法理吸收呢
    又有多少次我们是将师尊的法理曲解呢
    当我们在学法是去找一些师尊曾说的话
    来支持自己的论点时
    当我们以和我们领悟或行为相同的法理时去支持我们的想法做法时
    而在各种场合去劝告或制止某些与我们理念不同的人时
    我们是否也是在断章取义呢
    ********************

    在我的领悟
    师尊在讲法时是整体的
    是不能单就某一段话来作解释的
    当我们去把某些话变成某些名词或形容词时
    再冠上某些行为去强调它时
    我们的私心就展露出来了
    这是值得深思的
    师尊在《随意所用》一文中也曾明白告诉我们
    他讲法是随意所用的
    而在多次讲法中也曾就佛教的乱法经过讲了很多次
    我们却在各式各样的心得中
    有意无意地去做了这样的事
    曾经我犯了同样的错误
    在某次的事件中我将师尊某篇经文传给一些同修
    并在某些我要表达的意思上用了另一种颜色
    并加大它的字体
    后经某位同修的点醒
    我才醒悟到原来那正是我心性所在的位置
    而我正暴露了自己的不足
    原来自己并非真正了解法理
    是一种执著心的体现
    **************

    我带着不经意的执著心学着法
    我带着喜欢和讨厌的心去看别的学员的心得
    当我无法以师尊讲的法去作为我的修炼指导时
    当我看到明慧网上某些学员的心得体会而跟着做时
    我是否真是一个修炼人
    当我日常生活中表现的异常时
    当我因做某些自己或别人体悟的洪法的事时
    却将原本我必须做的常人的工作放一旁时
    却使得身旁不修炼的人觉得
    修法轮大法的人怎么都这样时
    是否是我的私心的体现
    还是我真的很精进的走出人来呢
    很多矛盾却由此而生出
    我常在想
    要是我们真的做到师尊在《转法轮》中
    要求我们做到的一个修炼人的标准
    在我们日常生活中
    讲清真相是否真需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
    在大法在中国大陆遭受污蔑时
    我们身旁的人是否会是第一个起来支持我们的人
    但是前提必须得是我们做得好
    精进不应只是大法弘法工作作的多寡来衡量
    学法不只是《转法轮》读的次数的多寡
    在个人的修炼上都无法做好了
    谈得上是在正法吗
    我问自己
    如果我连一个作儿子的本份都无法做到的话
    我算是一个修炼人吗
    我也想反问同修
    如果你们无法尽自己在常人中的本份
    你们是否也称的上是一个修炼人呢
    我没有资格指责任何人
    因为我作的并不好
    但是我希望跟我犯上同样错误的同修
    都能静下心来想一想
    都能共同的勉励彼此
    让我们从此刻起
    在作更多的弘法工作、或讲清真相中
    都能兼顾好常人的工作
    至少在法正人间之时
    第一个被淘汰的不会是我们身边的人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854

    TOP


    天上人间的童话神话故事(下)

    小童子

    今天,五月二日,涵涵放学回来一反常态,闷闷不乐,说:“我想妈妈,妈妈好几天没有来看我了。”到了半夜,她哭着来找我:“我好想妈妈,她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她也不在天上的家。她去帮爸爸的忙了。”

    涵涵说:“我好想妈妈哦。”这时,涵涵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躺在我怀里。我立刻提醒她:“你不是说你在着急、害怕的时候,会看不到师父,也认不清妈妈吗?说不定他们已经在你旁边了。”瞬间,她抬起头来,看见窗外的明月,指着月亮:“这是月光耶,月亮把我的宝石项链吸起来了。”

    这条宝石项链一直戴在涵涵的脖子上--当然不是存在于这个空间形式中。洁洁、媛媛也都看得到这条神奇的宝石项链,她们说这条宝石项链每天都会换颜色,这是涵涵所属的天国世界独有的宝物。涵涵又解释说,这个宝石会发光,里面是一个世界,一个没有外星人存在的星球--外星人是会破坏大法的。外太空存在着很多法轮飞盘,外星人是不应该存在的。

    涵涵指着月亮说:“啊!我天上的宝盒送过来了!”只见涵涵的手伸向窗台。她说:“我的手要靠近月亮,才能接触宝盒。”我只见她在空中比划几下,把盒子打开了,她说:“哇,里面有好多我宝藏的玩具!还有奶嘴!”说着说着,她就开始吸吮起来了。藉着月光,我看着她嘟起来的小嘴,不禁哈哈大笑,问她:“你小时候就常常这个表情。这就是在吸天上的奶嘴,是不是?”她很开心说:“是呀!”就这样,我们笑成一团,打破原来悲伤的气氛。接着她很开心地把玩手上的各种玩具。当然,我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接着,她又对着月亮打招呼,说:“师父跟妈妈都来了。”师父正在天空中逗涵涵开心,而天上的妈妈也带了一锅食物给涵涵吃。就这样,涵涵心满意足地过了这一夜。

    我们是一个很普通的修炼家庭。父慈母爱,没有什么特别的,跟常人一样。三个小孩也是调皮,跟一般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她们的成绩也很普通。不一样的是,我们都是法轮大法的修炼者。再不一样的是,我们家小孩特别多。现在已经是四个小孩了(第四个宝宝就在前几天诞生了)。其实很多神奇的故事,正陆陆续续在许多大法弟子的生活中“上演”着。相信的修炼者会从这些故事中得到启发。而对不相信的常人来说,那就是一出出生动的童话神话故事。

    有一回,我问涵涵她怎么会记得那么多的事情?涵涵说:“因为我三、四岁的时候,常常看《转法轮》啊。我不需要看文字。我只要看师父的照片,还有法轮图形,就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她指着法轮图形下面的那行字给我看:“这个法轮图形是宇宙的缩影,他在其它各个空间也有他存在的形式、演化过程,所以我说是一个世界。”(《转法轮》第五讲)涵涵特别强调最后四个字:“是‘一个世界’哦”。她说,师父照片上的眼睛,也会演化出很多东西给她看。所以她就天天看这两张图,就可以“记”起来很多事情。她说:“妈妈你‘记’不起来,就是《转法轮》看得太少了。记住哦,一定要天天看《转法轮》。”

    (完)

    TOP


    闪画设计:心曲 ─ 4.25回忆

    文/4.25见证者 图片/明慧网 制作/惜 缘

    闪画设计:(配乐,624KB)

    用鼠标器左键点击上面的链结可在线观看闪画。
    下载方法:按鼠标器右键,在弹出菜单中选择“目标文件保存为…”(Save Target As...)。

    (转载自明慧网)
    TOP


    光的奇观

    北美大法弟子

    图1图2图3

    五月六日,NASA 航空实验室发表文章说,一位住在美感威斯康辛州托马霍(Tomahawk, Wisconsin)的女士卡罗·拉阔麦克观察到水星的异常现象,水星上下有一条光柱,有时用肉眼都可以看到。图1是卡罗在四月九日拍到的,水星正在水平线上三度。

    一位摄影师汤姆·马汀斯2002年元月五日在美国密苏里州的克里夫兰(Cleveland, Missouri)拍到一幅带光柱的落日景象(见图2)。

    2002年二月十三日,在美国加州的而尔卡君镇(El Cajon, CA)太阳周围出现了22度的光环(图3)。

    光柱或光环在太阳、月亮周围时有出现,但在水星周围就罕见了。近年来,有越来越多光的奇景出现的报道。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完全沐浴在光明之中。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120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