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5月3日 星期五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11) 迈克·赖特 (美国)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10) 苏珊·伊斯特兰 (美国)

  • 电视剧本:教国字

  • 一个科学工作者学法后的感悟

  • 继往开来

  • 一次宝贵的修炼机会

  • 把握修炼的机缘

  • 随时清理个人思想中不好的观念和想法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11) 迈克·赖特 (美国)

    正见网

    迈克·赖特 (美国)

    凯瑟琳的男朋友,沃特·米勒,死于1967年夏天的一场车祸,当时还不到18岁。

    他是一位很有前途的业余画家, 一个讨人喜欢的高中学生。秋天的时候他就要进入高中的毕业班了。

    他和凯瑟琳已经相识快三年了,彼此相许一生,只差没有正式宣布定婚。一天晚上,沃特和朋友亨利·苏利范去参加舞会,可能是在那里喝酒过量了。在回家的路上,他趴在驾驶盘上睡着了,汽车冲出了马路。虽然他的朋友丝毫未受损伤,而他自己却当场死亡。

    凯瑟琳对男朋友的去世很悲痛,但还是振作起来。大约一年后,在1968年,她嫁给了另外一位男朋友弗雷德里克·赖特,原先排在第二位的男朋友。他们先是有了一个女儿,然后生了迈克。在这之前,大约沃特死后一年多一点,赖特夫人梦到了他。人们通常认为,如果妇女在怀孕期间梦见死者,死者将会来转生。这种例子在大多数的国家经常可以找得到。实际上,赖特夫人解释她的梦说,在梦里,沃特说他不是像人们所想的那种死亡,他会回来,并且还会为她画画。在作梦以后,甚至在直到1975年迈克出生后,赖特夫人都以为沃特会转生为别的哪一个人的孩子。她还想象,可能是沃特的妹妹卡洛尔·米勒·戴维斯,因为在凯瑟琳做梦时,她碰巧处在怀孕期间。

    迈克的出世及早期发育都很正常,尽管婴儿时期呼吸上有点困难,后来就恢复过来了。大约三岁时,他开始显露出对一些人物与事件的不寻常的知识。有一天,他说出“卡洛尔·米勒”的名字来,吓了他妈妈一跳。沃特死后,凯瑟琳·赖特仍然与卡洛尔·米勒维持亲密的关系;但卡洛尔早在十年前就出嫁了,迈克只见过她两次,除了她婚后的名字卡洛尔·戴维斯,迈克对她一无所知。

    前面所描述的开场白不足以给她妈妈充份的心理准备去面对他后来叙述的,沃特·米勒死于车祸的细节。迈克对他母亲说,“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辆车里,车子跑出了马路边缘,翻滚着。车门开了,我掉出去后就死了”。迈克还讲了其它的细节,尽管不能确定是他最先的陈述就包括了这些,还是后来才提到。例如,他说,车窗玻璃撞碎了,他被抬到一座桥上(车祸后)。他还说,在车祸发生前,他们曾停过车(在高速公路上),去了洗手间。他还提到沃特·米勒临死前跳舞的那个城镇的名字。

    赖特夫人知道这些对车祸的陈述大多数是对的。一家报纸的报导(附有撞毁的车子的照片),证实了关于车祸中主要事件的说法。撞击将沃特从车中抛出,他几乎是立刻死于颈椎骨折。救护车运送他的尸体经过了靠近车祸地点的一座桥。

    赖特夫人说不准沃特和他朋友在车祸前是否曾停过车去上洗手间。在一个不相信轮回转世的环境中,相信轮回的孤独感使得她甚至不敢与唯一可以证实这一细节的人(即沃特的朋友 亨利·苏利范,车祸的生还者)提及这个话题。

    迈克还进一步讲到了一些事情,就他妈妈所知,都是只有沃特才知道,而迈克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知道有关沃特家和亨利·苏利范家的一些细节。最后,在赖特夫人询问下,迈克讲出了亨利·苏利范的姓。他还(稍带差错地)说出了亨利的绰号。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7. 伊安·思蒂文森:记得前世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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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10) 苏珊·伊斯特兰 (美国)

    正见网

    苏珊·伊斯特兰 (美国)

    温妮是一个可爱的六岁小女孩,1961年死于一场致命的车祸。她的猝死搅乱了家人的生活,她的母亲伊斯特兰女士更是沉浸在悲恸之中。

    温妮去世后大约有六个月,她的姐姐莎朗梦见她要回到这个家里来。当伊斯特兰女士两年后怀孕时,她梦见温妮又和全家团聚。1964年,她在产房待产时,孩子们的父亲觉得他听到温妮清楚的声音:“爸爸,我回家来了”。小宝宝苏珊就这样来到了几年前失去了一个小女孩的家。

    苏珊两岁左右时讲了一些关于温妮生前的事情。当问及她多大时,她总是回答自己六岁了(这是温妮遇车祸去世时的年龄)。她比自己实际年龄更大的那种感觉至少持续到她五岁的时候,因为当时她坚持说她比十一岁的哥哥理查德大。温妮比理查德大三岁。以温妮的身份来说,苏珊的话是对的;而对于苏珊和理查德的关系来说,这种说法显然是不对的。

    苏珊对于温妮的两张照片情有独钟,并且说:“那就是我”。苏珊不仅认定那两张照片是她的,还非要把其中一张挂在床边,另一张随身带着过了几个星期,有时反复说那是她的照片。

    同一时期,她经常重复一句话:“在我上学的时候”,还讲到在学校里荡秋千的事。苏珊还没上学;她荡过自家后院的秋千,但没荡过学校的。另一方面,温妮去世前已经上学,并且经常在学校荡秋千。

    温妮在世时,伊斯特兰女士有一个盖子上带猫的饼干罐儿。她常常和孩子们玩一种游戏:孩子想拿罐子里的饼干时,她就问猫咪这个孩子可以拿多少片。然后她尖着嗓子学猫的声音回答说:“喵,你可以拿一片”。(饼干的数目是根据伊斯特兰女士估计孩子们的需要和饥饿情况。) 温妮去世以后,伊斯特兰女士把饼干罐儿收起来不再用了,就这样放了许多年。苏珊四岁左右时,伊斯特兰女士把它拿出来,装上饼干。苏珊问她要饼干。她没有意识到苏珊不知道这个饼干罐儿上有只猫的游戏,不加思索地问道:“好,小猫咪怎么说?”苏珊的回答吓了她一跳:“喵,你可以拿一片”。

    此后,苏珊讲了另外几件温妮做过的事情。她讲有一次和家人一起到海边捉螃蟹,还讲出当时在场的每个人的名字。伊斯特兰女士记得那是在温妮去世前一年,他们全家去了华盛顿州的海边。在那里,他们在浪花中嘻戏、在沙滩上玩耍;他们拾贝壳、寻海蛤。苏珊也讲过她和姐姐莎朗在牧场玩耍的事;她说她一点也不害怕马,还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这一切对温妮来说都是对的:她和莎朗在牧场里玩耍过、她不怕马、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

    有一次,伊斯特兰女士问苏珊是否记得住在街对面的小男孩格里戈里。苏珊回答:“我记得格里格,我常常和他在一起玩”。“格里格”是格里戈里的呢称,这一点伊斯特兰女士从未告诉过苏珊。伊斯特兰女士还问过苏珊是否记得乔治叔叔。苏珊说她记得,还补充道:“我们去学校的时候经常停下来和他玩一会儿”。这是温妮的习惯;事实上,她去世那天还在乔治叔叔的屋里玩过。可是,格里戈里和乔治叔叔住在温妮在世时他们家居住的城镇。苏珊出生在爱达荷州的另一小镇,并在那里长大。

    一次,伊斯特兰女士告诉苏珊她(指温妮)曾在野外丢了一些新鞋。对此,苏珊笑着说她才不在乎丢鞋子,她接着说:“那你就得到镇上给我买新的呀”。这件事发生在温妮身上,她曾在野外丢失了仅有的一双鞋。

    苏珊还记得温妮生前的另一件事。她告诉母亲那件发生在她(指温妮)陪妈妈去保龄球场的事。她妈妈打保龄球时把温妮留在一个卖食品和糖果的地方。温妮在那个地方和妈妈打球的地方之间跑来跑去。那里的一个男孩子跑到温妮身旁,并吻了她。伊斯特兰女士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因为小男孩的作法使她丈夫非常生气。

    苏珊学东西非常快,以致于伊斯特兰女士这样评价她:“有时候我觉得她学的那样新东西是她原本就知道的,只不过需要提醒她一下罢了”。

    伊斯特兰女士注意到苏珊和温妮有两处相似的性格,她们俩都性格外向且随和。她们的姐姐莎朗则是胆小且不随和。

    苏珊左臀上有一处胎记,这和温妮被汽车撞倒的致命外伤位置一样(有一份医院检查报告的副本为证,她撞车受伤后被送到医院并在那里过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没有这样的胎记。

    伊斯特兰女士信仰基督教,所在的教会严格否认轮回现象。她认为,如果教会察觉她对轮回现象感兴趣会把她赶出教会的。她确实对此感兴趣,虽然她还是设法继续遵从教会的其它教条。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hildren Who Remember Previous Lives,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7. 伊安·思蒂文森:记得前世的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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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剧本:教国字

    文超

    旁白:人是万物之灵,在世界各民族关于人类起源的传说都相当丰富,说法颇为相似。在所有神话中,“泥土造人”的说法最多,也最为流传。最引人入胜的泥土造人故事,要数我国的女娲和犹太神话(圣经)的上帝。传说盘古开辟天地之后,不知经过多少年,忽然在天地间出现女娲。女娲在这荒凉天地中感到寂寞,有一天,她对着水,照见了自己,心里想要是天地间有几个像自己的,彼此说说话,该有多好,便不自觉的抓泥土,和上了水;照自己的形体捏出泥偶,放在地上,迎风一吹,便成为活跳跳的东西,于是给他起名为“人”。人字由一(ㄆ一ㄝ∨)和一(ㄋㄚ\)所组成,笔划简单可解释为能制造工具并使用工具进行劳动的高等生命 。

    旁白:山为地面上由土石构成形成高耸的部分,如, (高山 ,小 山, 大山, 一座山)。形状像山的东西, 如:冰山。

    旁白:河字有3种解释 1.指河流, 如:高山大川,百川归海。2.指水不停的流,所以不断的叫常川。 3. 指平地,如:平地,平野如米粮川,平川广野,一马平川。

    4. 指四川省的简称,如:川盐。5. 指烹饪法的一 种,把食物放在滚水理,一煮就捞起来叫川。

    旁白:木原为植物的总名,如乔木,灌木;以及树的代称,如花木;也可指木质的和用木头制造的,如木棍,木马;或供制造器物或建筑的木材,木料,如楠木;还可指失去了知觉或感觉,如:手指麻木,两腿发木。

    旁白:果,植物结的实,如水果,核桃之类的,一般可以食用的果实有苹果,桃子;也可指事情的结局或成效,如成果,后果,以及 决断,如果敢,果断。

    旁白:斧,坎木头用的工具,如樵夫用斧子砍树。

    旁白:鸟,会飞的动物,属于禽类的,通称为鸟。

    旁白:弓,射箭及弹射用的工具,如弓箭,弹弓的弓;或有弹力像弓一样的东西,如弹棉花用的绷弓儿等等。

    旁白:马奇 (ㄐ一) 蹄类哺乳动物,头劲长耳有须,吃草,能跑,力气大,训养成家畜,可以载重走远路,利用农工动力或供军用都行,皮可以制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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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科学工作者学法后的感悟

    文华

    近来法轮大法正见网刊登了许多有关科学的好文章,读后深受启发。作为一个化学工作者,自己虽然没有任何功能和身体感受,但学法后在道理上有不少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错误之处,敬请批评指正。

    一、另外空间,物质与精神以及万物皆有灵

    师父在“论语”中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现代科学的局限:“现在人类科学的指导思想对于它的发展研究,只能局限在物质世界之内,当一种事物被认识了才去研究它,走这样一条路。”人们不相信人间的一切只是个表象,只是结果,不是原因。就如西医治病,这边的细菌病毒病变,只是另外空间业力的表现,根是在那边。科学把世界分为有生命的和无生命的,它不知道世界上任何物体都是有生命的,其中包括我们化学研究的有机分子和无机分子以及我们身边的桌子椅子本子和笔。

    我理解,要打开另外空间,除了使用人的本能(特异功能)之外,还有几种可能的探索方式。一种是通过能探测微观的观察系统,比如有那么大的放大镜,看到微观粒子整个层面而不是一个点;另一种可能是另外空间会偶尔露真容,如海市蜃楼或百慕三角洲;再就是通过研究另外空间反映过来的现象,来证实另外空间的存在。其实这些现象常人已开始探索了,我们作为大法与常人科学家之间的桥梁和向导,证实大法是最高的科学,这是我们的使命。记得第一次读《转法轮》时,特别惊叹于师父对物质与精神是同一性的论述,精神就是物质,从研究意念入手,揭开另外空间之迷。上次“首届世界未来科学与文化大会”就从多方面成功地开了个头。

    再如师父讲过海水与淡水的区别,我理解,就所谓的化学特性而言,它们是一个物质,但就其背后的生命体而言,它们是不同的生命,尽管表面上他们可相互转化,但实质它们是完全不同的生命。再如中国古代所说的生水和熟水,水经过沸腾就由生水变成了熟水,就是另外一种生命了。就如常人与修练人,表面上看没变化,但其本质和能量状态改变了。比如用不同化学方法制备的氧气,如电解水制成的氧就不同于氧化还原制备的氧,因为他们来源不同,生命的本质就不同。如何找出海水淡水,生水熟水,常人与修练人的差异,用常人能接受的方式证明他们的不同,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可从其能量状态与微观结构上入手。

    二、物质结构和能量构成

    现在我们明白了,我们这个天体体系是由具有“真善忍”特性的“水”结合成最初的基本粒子,这基本粒子再不断组合成更大的粒子,一层一层的。到了质子那一层,不同数量的质子结合中子就可组合成不同的原子核,如氢原子核就是一个质子结合一个中子组成的,而碳原子核是由六个质子结合六个中子组成的,质子的数量就决定了元素的特性,化学上叫原子序数。也就是说粒子的排列组合方式决定了粒子的特性,关键的是这排列组合方式。

    人们说的化学反应就是以原子为运动最小单元,重新改变原子间的排列组合,从而形成新的分子;而原子核反应就是以质子为运动单元,重新排列组合质子间关系,从而形成新的原子。就如师父举例说的石头榨出水,铁片用功一炸变成多种元素一样,只要有那么大的能量,在那一层改变其排列组合,表现在这个空间就是发生反应了。宇宙是由能量组成的,我们修炼也就是要修到高的能量层次,有了能量,功能神通正念才能起作用。

    三、化合物

    说到化学合成,一般分两类,一类是用人工的方法合成出大自然中原有的天然产物,另一类就是合成出大自然中从来没有的新东西,即人创造的,而非神造的东西。

    师父反复讲过外星人,我理解,现在这个科学是外星人发明并强加于人的。我们科学家发明的一切,其实都是由外星人控制的人身体和思想中那一层粒子发明的,是外星人做的。外星人在正法中是要彻底消灭的,那某些“人造”的东西是不是也会在正法后消失呢?就象治病一样,把另外空间的业力灵体一消灭,这边的疾病就烟消云散了,也好比新地球一样,微观世界变完了,到表皮这层一瞬间不知不觉就变成新地球了。只是这人造的东西太多了,一瞬间电脑化纤衣服等全不见了,这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变化啊!

    四、在科技界洪法的目的

    我们在科技界洪法,不是为了给未来科学指明方向,而是告诉人们大法才是真正的科学,现代科学只有死路一条。人类是不该有这样的科学的,中国古代的科学才是人类应有的科学。真正修炼的人就是人类的科学家。那时候,人们从敬神的基点出发,只想更好的认识自然,顺天意而行;如今的科学是建立在无神论,准确的说是“我神论”,我就是神,我就可以创造一切这种基点出发的,想要改造世界,想人类自己说了算。

    我们的目的是让世人离大法更近而不是更远。就如常人中讲清真相洪法一样,我们救人那根绳子越放越低,只要他不反对大法,他能留下来,我们就算尽到了责任。同样,对常人科学家来说,只要他不反对大法,那就有救。这就是我们目前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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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往开来

    简梦阳

    我发言的主题是:我在过去的一年中是怎样向我的老师和同学讲清法轮功真相的。我所在的学校又是如何开始变得非常支持法轮功的。过去11年来,我一直是在剑桥市的一所私立学校BB&N上学。现在,我是毕业班的学生。

    去年年初,我开始积极地在学校里寻找讲清真相的途径。我把《转法轮》和《中国法轮功》这两本书放到了图书馆,并且向朋友们推荐这两本书。当1999年4月一万名法轮功学员在中南海聚集和2000年2月国内上演的“自焚”事件发生后,我的朋友们都向我询问有关情况,我也对他们的关心一一做了解答。

    去年二月份,我在讲清真相方面的努力真的开始有了效果。在我参加一个纪念马丁·路德金的集会后为之所动并给主办这个活动的老师发了一封很长的电子邮件。几个星期后,当我和这个老师面对面谈起法轮功的时候,他说,“我怎么会忘记那封三页长的电子邮件呢?”碰巧,他还担任学校里最大的特殊兴趣团体──“多文化学生联合会”的指导老师。我们决定在四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三由“多文化学生联合会”邀请我做一个讲演。接着,在三月中旬,我的两个朋友问起了法轮功的事情。他们是我们学校的校刊(曾获过无数奖)的社论编辑和资深记者。社论编辑想让我写一篇嘉宾专栏的文章在五月或六月的刊物上发表。那个资深记者想写一篇关于法轮功的文章。

    在2001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上,当我听到其他高中、大学的学员鼓舞人心的心得体会后,我确信我可以在学校做更多的事情。我也第一次听说征集学生请愿签名制止迫害的消息。我认识到收集签名会对讲清真相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高中有500多个学生,我在三个星期内收集了120多个签名。我理解认识收集签名不是目的,而是得到他们对法轮功的支持。当他们浏览我提供的被捕和死亡的统计数据和照片的时候,我用几分钟简要地介绍了法轮功是什么以及它所受到的迫害。有两次当我的同学开始把签名的名单递给下一个人并且告诉他们再往下传之前签上他们的名字的时候,我非常非常地感动。我们整个拉丁文班的14个同学都签了名。我是学校的学生,我可以与我不认识的同学打交道,请他们签请愿书。对那些感兴趣的同学,我还给了他们宣传材料,让他们带回家给他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看。

    四月中旬,我在一个妇女问题的小组会议上对六、七个人非正式地谈起了法轮功女学员受到的迫害。我校“大赦国际”的地方分会在收到我送给他们的材料后立刻采取了行动。

    随着我要在“多文化学生联合会”做讲演的日子的临近,我在两星期一次的全校集会上发了两次通知。在我去“多文化学生联合会”做讲演的前一个星期,我去找我们学校的校长,请他同意我在做讲演的前一天在学校周围展览一些宣传板。他感到很惊奇,并且热诚地批准了我的请求。我在图书馆里放了一个宣传板。我放在宣传板下面的报纸很快地被拿光了。

    我做了20分钟的讲演:五分钟讲法轮功是什么;五分钟讲法轮功所受到的迫害;五分钟讲一万人聚集在中南海的4·25事件;最后五分钟是回答问题。

    我的一个好朋友是“亚洲文化社团”的联合主席。“亚洲文化社团”是我们学校第二大特殊兴趣团体。在我去“多文化学生联合会”做讲演的前一个星期,我和她以及她的社团成员谈起了法轮功。不巧的是,他们已经在我做讲演的那天安排了活动。然而,当我做讲演讲了一半的时候,我欣喜地看到我的朋友带着十几个“亚洲文化社团”的成员进入了会场。

    大约有50个学生和两、三个老师参加了我在“多文化学生联合会”做的讲演。房间里原没签请愿书的人都在请愿书上签了名。

    六月的校刊登出了我在嘉宾专栏的文章和校报记者写的特写文章。大于四分之三的版面都是在写法轮功的。假期过后的第一期校刊有三页的夏季副刊。上面登了一篇关于我“从波士顿步行到华盛顿DC”以唤起人们对法轮功在中国受迫害的关注的报导文章。那是那期校刊中唯一的一篇讲述个人经历的文章。这篇文章占的份量之重其所附的照片比学校新任校长的照片还大。

    最后,几个星期前,我应邀在高年级的选修课──中国历史课上作了一次特别讲演。我仔细解释了迫害是怎么开始的和至今所发生的关键事件。这是一次非常好的体验,因为我认识房间里所有的人而且很多都是我的朋友。大多数人以前曾听说过法轮功,所以他们提出的问题都是经过仔细考虑的,而且涉及到了一些我没有提到的话题。

    回想起来,我们学校从学生、老师、校长和学校组织各个方面给予了支持。乍看之下,上面所列的大部份只是过去一年多我在学校所做过的几件事情而已。然而,细想一下,我在学校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使我在讲情真相中更加自如。

    在知道我是一个法轮功学员之前,学校里的大部份人认识我是因为我是他们的朋友、同学或学生,或是知道我是一个很友好的人。我现在明白了,过去十年来,我在学校所建立起来的各种关系都是为了法轮大法今日的洪传而建立的。去年,我在BB&N社区里非常地活跃。但是直到现在,我才悟到了我为什么会从过去的胆怯、怕羞突然地发生了转变。是因为要向更多的人讲清真相,特别是自己身边的人。因为他们了解我,他们会更容易地相信我所向他们介绍的事实。

    每一件事都是师父已安排好的,以便我们可以在今天的正法中利用。我们只是要想清楚如何站在法上运用这些安排。我变得对人更加和善,使我对他们讲真相时更加容易和自然。这也是我们学校为什么现在非常支持法轮功的原因。当我开始征集签名时,我已经通过成为好学生、好朋友以及积极参与各项学校组织的活动,赢得了他们的信任。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建立与人们相互信任、尊重的基础。

    (2002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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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宝贵的修炼机会

    约翰·德勒 (澳大利亚学员)

    在考虑为这次法会投稿时,我原来的想法是“不”,我没有什么突出的事情和大家分享。后来我在明慧网上读到一篇文章,提醒学员经验交流的重要。于是我记起近来的一些经历及认识--没有做成某件事也是一个宝贵的修炼机会。

    去年11月初我决定去天安门广场。我费了一些劲请好没有工资的休假,买了机票并申请签证。我觉得我克服了所有的障碍--紧接着糟糕的事情来了--没有签证。中国领事馆在我的护照背面盖上一个拒绝的戳。我难受极了。我知道去天安门是一个证实大法的机会而我却被阻止不能尽力。在和学员的讨论中,有学员讲我正念不足,所以没有拿到签证。其他学员认为仅仅是因为不该我去。我向内找后,发现没有对去的恐惧,也不缺正念,但我确实找到一个去天安门为大法高高挺立在广场上的执著。但是我把它称为执著对吗?我们也会有对正的行为的执著吗?

    那个月后来的所有事情正如我所知的发生了,35名西方学员在天安门证实了大法。我认定下一次我能去成。于是今年三月我在一个假日里去了香港并将顺访北京。我是这样想的。我又安排了没有薪水的假期,到达香港,申请签证并订了去北京的机票。又一次,我的签证被拒了。而且又一次我感到怒发冲冠并带着新的坚定信念奔赴澳门。我又申请了一个签证,在等结果时不断地发正念。这回我在护照上得到另一个拒绝章,但没有一个官员能解释出为什么。接着我走过澳门移民局来到中国边界的拱北入口。我正式地在中国待了两分钟,直到移民官员确认我确实没有签证,有的只是一个被拒绝的戳印。

    到这时我开始悟到一些东西。我没能进入中国在天安门证实大法真是一个挫折吗?为什么我如此地为努力的结果而动心?这是不是师父给我指出的执著呢?所以从一个明显的挫折中,我找到了一个宝贵的教训。我谢谢师父的慈悲引导创造这样一个修炼机会。

    (2002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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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握修炼的机缘

    阿尔伯特·伊安诺提 (Albert Lannotti)

    我修炼法轮大法一年左右,现在愿意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体会。一年以前的一天,我去某市看望母亲。我们一同走在街上,一张传单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要这样递给我的东西的,但这次我觉得非拿不可。

    在回家的火车上,我翻看那天拿到的东西时,又看到了这张传单。记得开始读到在中国法轮大法修炼者受到迫害的情况时,我真的很吃惊,同时也很困惑。读到这些人在中国面临的残酷刑罚的详情后,我真的搞不清这些复杂的事情。我从未想过这么邪恶的行为会广泛地发生在中国。说实话,那时我一点也不了解中国,但我读到的酷刑和我所想象中的中国大陆根本对不上号。每当我想到中国时,自然和神奇的美丽充满了我的想象,总是让我联想到一个特别的具有神奇与荣耀的地方。

    我不能不谈到阅读时的内心感受。我感到内心深处升起一种火来。一开始读的时候是感到困惑和愤怒,首先读到的是那一个个的生命和那些法轮大法的事实。继续读到残酷的迫害及其缘由,最初我一点也不明白。我脑子里一直在想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是我提到过的那股内在的火焰。开始我觉得愤怒,然后很快就变成深深的痛苦与绝望的感觉。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是我的慈悲心在涌现。那晚它闪现在我的心灵深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增长着。

    我注意到这张传单有个明显的分界线。我看到“真善忍”几个字,然后同一页上出现着可怕的酷刑和拘捕的故事。看到“真善忍”这三个字的中英文相连真是非常耀眼。然后读到中国学员们不幸遭遇的详细叙述和那三个字形成鲜明的对照。这在我看来都非常奇怪但同时又引起我极大的兴趣。第一次看到传单上一些炼功图片,我即刻就想试一试。在我看来他们非常特殊。事实上,我才意识到,那确实很特殊。

    火车很快就到站了,我到停车场找到我的卡车。前不久我去看妈妈时出过车祸。当时我独自一人从酒吧开车回家。我喝多了,开得太快,翻到路边掉进沟里。幸运的是我没有受伤,只是卡车撞弯了。我提到这事是因为这是我最后几次喝酒中的一次。 后来我知道这次车祸不是偶然的,是给我一个真正的机会来改变我的生活。我相信这次变化帮助我准备好接受大法。如果在早些时候得知大法,我也许没有准备好去证实大法。

    回家后,我仍在想着大法。我仍沉浸在传单描述的情景中。我就站在那儿不动,因为我不知道做什么好。就站在那儿,我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我开始感到好象我真的得到了什么,虽然自己还不清楚是什么。我心里明白不管是什么,都是好的。所以我决定打一下联系电话了解更多的情况。罗德岛的电话不在上面,我就打了麻州的电话。惊喜之下,一个电话就得知了罗德岛的电话。这个号码帮我找到了住在罗德岛的修炼法轮大法的一家人。他们住的地方离我只有15分钟的车程。一个很有礼貌的中国妇女接的电话,她告诉了我当地的炼功点在何处。我们互换了地址,我很高兴地谢谢她的好意。

    几天后,在邮箱中我惊喜的收到了一本《法轮功》。我立即打电话感谢她寄给我这本书。我记得马上询问该还她多少钱,她回答说没关系,我什么也不欠她,但我应该读一读这本书。我很敬佩她如此热心,这么快就让我得到这本书。那个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本书存在。

    读过书之后,我感到事情好象真的为我而改变了。法轮功每天都在我的思想中出现一段时间。我十分惊叹书中的深刻内涵,开始意识到我找到的是真正伟大的东西。那时我的想法仍在低层次,但我感觉到我的智慧在增长,我对生活的态度非常不同了。我很快请到一本《转法轮》,读后我知道自己开始了觉悟的旅程。

    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能把法放在我生活范围的正确位置上。如前所述,我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东西,但还不清楚他有多珍贵。我知道他很珍贵,但那时还不明白大法修炼的真正含义。那时生活中发生着许多事情,就象现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过去几个月中,我确实懂得了如何象师父所说的那样:“溶于法中”。

    六年来我一直在上大学和工作之间保持平衡,过去七年里我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生活。我上半日制大学是因为我担负不起全日制学费。很自然刚开始时我得花一段时间来保持得法的缘份与目前生活状态之间的平衡。因而我的修炼有一阵子不稳定。有一段时间我感到对学法炼功非常坚定。后来我突然发现,一个考验过不去就可能会全毁了。执著心会把我拉倒。我如此动摇了好几次。每一次我都发现,当我不能坚定自己的全身心时,就会感到不可忍受和难过。

    我曾感到自己在大风暴中得法,因为目前正法的情况下,没有足够的时间修炼,结果我觉得没有足够的能量真正有效地参与正法,因此而不能平衡自己。最近我意识到这是我思想形成的一个邪恶的观点,而且我用它来掩盖自己还不能放弃的执著心。我用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作为借口,从而执著于常人中让人的一面享受的许多事情。我自己最近在改进这种状况,不给自己曾认为放不下的执著以任何籍口。

    通过坚持不懈地学法、炼功、和其他同修交流,我找到了这条路。目前正法的条件对我同样是一个巨大的动力。我想:“当变异的人的观念还充满我的全身心时,我怎么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修炼者并参与到正全宇宙的法中去”?我还想:“当我还不能从自己的局限中走出来时,我怎么能真诚地全身心地去帮助释放在中国的修炼者呢?”这些念头,加上我要修炼并达到圆满的真诚愿望使我最后放下了许多我曾经不能放下的东西。有时我仍然会出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忍在建立,我对常人的执著和观念的抵抗也变得更加有力。

    我很有幸有机会参加了几次在公共场所的正法活动。我将叙述其中的几件事。去年夏天,我参加了很多不同形式的节庆活动,在那儿,当地学员建了台面以便让人们了解在中国的迫害。我们参加这些活动的总体效果证明是有益的。我们送出了一些介绍法轮功和迫害的材料。我们还询问过往行人是否愿意在给地方政府和布什总统的请愿信上签名,信中希望他们支持和帮助结束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一共有一千多人签了字,很多人是很高兴签的。很显然,通过与我们的交谈和看我们发的材料,他们是真正地被感动了。我觉得参加这些公共活动对正法,对公众和对修炼者都是有益的。

    最近,我非常有幸参加了罗德岛地方有线电视的“修整人体”(Fixing the Human Machine)节目制作。这个节目是由一个在地方有线电视台工作的大法学员制作的。它主要介绍促进身体健康和长寿的各种方法和主意。已经播过几次详细介绍法轮大法对修炼者身体健康起到好的效果的节目。最近制作的两个节目包括:来自那些家人在中国正受迫害的修炼者的故事。还有一名女修炼者,她是最近去中国和平请愿的几个美国修炼者之一。修炼者讲的所有故事都很感人。当他们讲故事时,我可以感觉到房间里的能量。这对我是一种非常激动和独特的经历。我感到在那儿很谦卑,那是很神圣的时刻,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尽管我所说的还没有达到高深内涵,但没有关系。我将我心中真实的想法自然地说出来。我感到和大家在一起很舒服,一点也不觉得紧张或焦虑。只有让我们放松的宁静平和,我们的声音充满了诚实、美好和正念。

    我修炼法轮大法的经历永远地改变了我的生活。我真正地从心里感到不管发生什么,或者我要放弃什么,我会永远是一个大法修炼者。我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它们改变了我整个人,当我停下来并且真正地分析时,这种变化是巨大的,并且是很自然发生的。每天醒来,大法就在我的头脑中,我想永远不要以任何方式伤害任何人,无论何时何地,我只是想要如何改进我自己和我周围人的生活。法轮大法真正地改变了我的心、我的思想和我的精神。我能感到我整个人更坚强了。我非常清楚前面的路有时看来会很黑暗,痛苦和残酷,但是我知道慈悲的、永久的和真正美好的东西在最后等待着我们。

    (2002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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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时清理个人思想中不好的观念和想法

    露意丝·偌斯曼 (Louise Rothman)

    在发正念之前,我们用五分钟清理我们思想中的外来的干扰、旧的观念及各种影响正法的不好的思想。我现在更能认识到不好的思想有各种表现的形式:如执著心、旧观念和干扰--他们在一天中随时会出现。我将他们视作“非我”而尽量清除他们。有很多不健康的信息是来自于外部的环境。

    我做了一个梦,使我更明白这个道理。在梦中,我在看电视,电视的节目突然转到有关性的内容。我看到那些画面变成越来越明显的性行为图像时感到很震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门口发出了听起来不吉利的卡哒卡哒的声音,好象有些邪恶企图进入。我意识到如果我继续看电视的话,那些在门口发出声音的可怕的东西便会夺门而入。

    惊慌中,我走到门边,我看到一些黑色的可怕的东西从门缝中进来。我马上发正念,它便被清除了。从门缝里,我收到了一张有一个颜色丰富的俄国娃娃形象的问侯卡。这个梦在将恐怖的威胁变成开心的问侯中结束。

    几个星期之后,我在睡觉前几分钟打开电视。我恰好看到一个深夜剧。我一般不会看这种粗俗的深夜剧。当时此剧正在讲些幽默的话,我一下子并没有明白过来。这时就象在梦中一样,我难以置信地看到画面变得越来越性感和粗劣。我想作为一个修炼人,我见证了另外一个道德水准下降的例子。我想我是不会受其影响的。我回想到我的梦,于是我关了电视。我意识到我的梦对我是个重要的提醒,使我拒绝不健康的东西,从而杜绝邪恶进入我的思想。

    老师在新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说:“修炼人的思想如果离开法,邪恶就会钻进来。”老师更进一步说:“人自己没有正念,那么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东西在人的身体里川流不息,甚至于在这里停留人也都意识不到。人就是被这样操纵……”

    我的理解是我们应该在任何时候都保持正念,并不仅仅是在有意发正念的时候。去天安门广场的中国同修和西方同修已经为他们没有能保持正念、让邪恶寻机会进入他们的思想而得到了沉重的教训。在中国以外,我们不会有及时的反馈,所以我们不正的念头可能会让我们察觉不到。但有时我们也会得到一些警示。有一次,我看到一些同修在中国城的公园里教些游手好闲的人炼功,我想教这种人是浪费时间。当我打算把我的这个不好的想法告诉另外一个同修时,我从一高处走下来,因为没有看清楚,我重重地摔倒在我的膝盖上--刹那间我从不正的念头中惊醒。

    除了周围环境的各种信息及我们自己自私和不好的思想之外,我们同时也发出从社会得到的各种变异观念。这些观念来自旧势力的安排,我们也许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对我们行为和态度的影响。我的一个最大的业力之一是自从我修炼以来,我感受到同修们有压制性的行为,这些行为包括:领导权威行为、挑剔行为、不耐烦行为和愤怒行为,等等。虽然我觉得这些行为让我很难过,我并不能友好而简单的指出这些行为与法不相符。当我提出我的疑问时,学员们都提议我向内找。

    反省我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常遇到这些行为,为什么我感到这些问题如此麻烦和难以改正?为什么我对这些情况感到如此难以启齿?一个很显然的解释便是我自己也有这些相同的态度。作为老师,我相信我也以这种方式对待我的学生。

    虽然我知道我有我自己要去的执著,我感到我们需要讨论一下等级观念是如何影响我们做大法工作的习惯。这些观念来自于存在于人类社会几千年的败坏等级观念。这些观念有多种表现形式,有的表现为争名、争利,有的表现为为了安全起见而顺从。这些观念可以表现为:仅仅听从命令而机械式地工作,没有个人的主动性和责任感,感到自己没有别人强,抱怨心和反感主管人员,等等。这些来自旧势力安排的观念会对大法工作带来严重的影响。

    我就这个问题写了一篇讨论文章。但是,当我在小组讨论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陷入了许多的阻挠。因为我坚持提出我关心的问题,我也感到了我的不耐烦、愤怒、和缺乏慈悲。讨论这个问题带出了我所有的执著,同时也带出的别人的执著,其结果并不好。

    老师在新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指出:“大法没有负责人,每个人都是修炼弟子。千万注意这些事。”

    我意识到我自己参与造成了这些问题的原因是我总想象别人有高于我的权力。这种观念导致我怀疑自己,服从别人的意见,不能完全的投入,同时也憎恨自己参与造成了这些问题。我把别人看成是有高于我的权力或者是主管,我挣扎于我在旧的社会形态所形成的观念之中。老师在《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写到:“同时你们要注意一个问题,你们是大法弟子,碰到事情都找自己,保证很多是你自己的问题,无论你想不想去考虑自己,无论你想到和没想到。将来你们看到真相的时候你们会发现,那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对照老师的话,我反省了我修炼的过程。开始的时候,我只是参与其他同修组织的活动。慢慢地,我开始寻找自己讲清真相的方法--我给更多学校的同事、我的学生,和一些专业人士讲清真相。我开始主动地写和更多地负责编辑同修们寄来的文章。我分享我对文章内容的看法,而不只是“干一件工作”。

    认识我的人也许认为我很坦率直言,但其实我为放下自我怀疑及担心别人的意见和认同做出了很大的努力。有几次,同修们让我编辑从中文翻译过来的讲清真相材料,我负责任地去“改正英文”。然后我意识到这个任务需要的不只是改正英文。我需要考虑怎样全面提高文章的质量。特别是,我需要改写文字让其内容适合西方读者。在好几个地方,我感到按照原来的构思而完成资料并不会得到好的效果。我们当中的几个人争辩说我们只是被告知去做这件事。我感到盲从别人的意见并不对。虽然我们有不同的意见,我感到我已经从只是“干事情”提高到对资料的质量负更多的责任。

    反观我最近的经历,我认识到我没有负好发正念的责任。我认为在星期六固定的整点发正念和小组活动时发正念便足够了。我对自己的能力感到怀疑。我一直没有学习用中文发正念,直到我在正见网上看到默念中文发正念对发正念产生良好效果是必要的的时候。我发现学习发正念第一句的八个中文字是出乎意外的困难。长达几天,在我每天用中文发正念之前极其过程中,我感到了一种以不舒服症状为表现形式的干扰。这很清楚地指出了我对清理我负责的空间中的邪恶迈出了重要的一步。老师在《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所说的一段话让我有深刻的体会:

    “我告诉大家,现在所有剩下的能够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们学员自己的原因。没有重视发正念的这些学员,你们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负责的空间里面的邪恶还没有清除,就是这么个原因。”

    对影响我们工作的工作方式和旧的观念提出疑问,让我看到了我自己所存在的这些旧观念的方方面面,同时也让我开始走出我的旧的思维方式。我清除了我的自我怀疑、胆怯、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和认为其他人都是权威的观念。它让我在与其他同修们合作、讲清真相及发正念时能更加坦率和负责。当有疑问时马上提出让我更有慈悲心,更少地与同修们争吵。反观我自己工作的习惯和观念让我能根据大法工作的性质而清理我自己的思想。

    如果我们提高我们对非正念和败坏了的观念的认识,从而将他们从我们的思想和行为上都清理的话,我们将能更有效地发正念去清除邪恶。

    (2002年波士顿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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