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28日 星期日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1) 前言,引论

  • 电影剧本:正午的阳光(二)

  • 梦境的预示

  • 章翠英画展侧记

  • 向内找:旧势力、旧观念和我的关系

  • 问罪旧势力(1)妒忌心大得不得了


  •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1) 前言,引论

    轮回案例故事选

    前言

    亲爱的朋友,我们向你伸出温暖的手;笑一笑,点点头,放下烦恼与忧愁;闲适浏览“轮回转世的研究”,从此找回“生命永存的证据”,何乐而不为?何难之有?

    生从何处来?死向何处去?人生短暂,到底有没有目的?人生如梦,这梦能不能延续?人间多苦,这苦有没有来头?人情断肠,可否逃过这刀口?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这声音响自历史的源头,和历史一样悠久。它曾引人超凡入圣,它仍然在轻敲着,追寻生命奥秘的智者的耳鼓。

    我们都有过,可能你还有:苦苦追求的希望,深深埋藏的心愿。但对多数人,希望与心愿,就象地平线:永远达不到,偏偏看得见;直到自己离开人世的一天,还和当初一样地遥远。是命运之神总爱捉弄人?还是我们对命运有着天生的偏见?

    不公不平的炎凉世态,启迪我们深深思索;艰难坎坷的人生旅途,迫使我们频频询问:天公地道何处有?善恶有报可是真?

    生活之路,不象是从小道融合到了康庄;反倒象,从自在的天地落入了迷宫:到处是墙,可又到处是门;墙不能碰,否则头破血流;门又太多,我该从何而出?谁是真正的智者,能够指点我迷津?

    路漫漫其修远,我们不懈地上下求索:回溯历史的源头,追寻智慧的根蒂;叩开圣哲的大门,审视先贤的足迹;遍访科学的殿堂,磨厉逻辑的武器;我们回顾过去的久远久远,我们瞻望未来的无穷无极;我们咀嚼各民族每一种文明的丰硕果实,我们搜寻世界上每一个智慧的新旧领域。

    怀着对时光如流的感慨,本着对宝贵生命的珍惜,我们经历着,我们承受着:茫茫迷雾中的徘徊,沉沉黑夜里的孤寂;污水泥泞的沼泽,荆棘丛生的荒地;这一切,只为了继续,千万年来对生命本源的寻觅。

    当我们历尽难言的艰辛,赢得真理的青睐,我们愿回过头来,向求真的朋友敞开友爱互助的心怀;我们踩着前人的肩头,真理的曙光向我们招手,我们愿以自己的双肩,高高托起后面的朋友。

    当面对真理,转头和回头的,不是因为智慧短浅,而是因为心理懦怯。真理宽容大度,毫无私心与妒忌。只要有接受他的勇气,他都一视同仁,满怀真挚的爱意。真理的大门在向你开启,拿出作人应有的勇气;放下眼前的悲悲戚戚,未来你就会顶天立地。

    捧起这本书,你就握住了我们的手。让我们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页是一步脚印向前,每一篇是一段曲径通幽。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你微笑在心,真理在手。

    亲爱的朋友,接着往前走。

    引论

    有了生命,就有了生死;有了生死,就有了“为什么要生要死?”“能否只生不死?”以及“能否不生不死”等等问题。这样说来,轮回转世的理论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麻烦问题而发展起来的?不是,恰恰相反:这些复杂问题本身就是因为不相信轮回这一简单事实以后才产生出来的。要是人人都相信轮回,谁还提这样的问题?

    古时候,我们的祖先不把轮回转世当作“信仰”。对他们来说,转世现像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对它的认识是一种常识。没有人会把常识说成“信仰”的。其实,一旦你用上“信仰”这个说法,就隐含了“有些人不相信”了。人人都信,必然会习以为常,也就成了常识,而非“信仰”了。我们要取下轮回转世头上“信仰”的帽子,还它个天真自然的“常识”的本来面目。

    人人都相信的,就没人出来提倡。不信的人多起来了,才会有人出来提倡。古今中外,谈论轮回转世的书多如牛毛,相信并提倡轮回转世的历史名人数不胜数。提倡是提倡,可惜“常识”最终还是变成了“信仰”。

    现在许多人不相信轮回,认为是“迷信”,“反科学”。他们老记住科学和宗教打架的旧仇,把一切与宗教有关的东西全都说成“反科学”。殊不知科学发展到今天,早已在悄悄和宗教握手言和,并且在许多方面证实着宗教中的基本概念和说法。而在这些被证实的基本概念中就有轮回转世。

    要按科学的观点,真能称得上轮回转世科学研究的,还是近几十年才有的。自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开始,轮回转世的研究便一直在长足地发展,至今仍保持着方兴未艾的势头。1982年的盖洛普民意测验表明,有四分之一的美国人相信轮回转世;而英国保守的“星期日电讯报”的民意测验认为,在过去十年中,一般民众中相信轮回转世的人数从18%上升到了28%。这已经足以说明,轮回转世的研究早在八十年代就已经是卓有成效的了。

    当今西方的轮回转世研究,主要是两大台柱在支撑着。一个是以史蒂文森教授(I. Stevenson)为代表的,使用比较传统的方法的研究。这种方法的程序是:发现对象,获取资料,立案质疑,当面取证,追踪观察,写出报道。这种方法简单可行,确凿可信,人人能懂,并且谁都可以去验证,因而客观性强,可信度高。挖掘出来的有些案例令人震惊,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不过这种方法费时较长,因为追踪观察一般都要拖几年或更长的时间。另一个是人数可观的一群精神病学、心理学专家教授兼门诊医生的研究。他们中比较有影响的有:姆迪博士(R. Moody),魏斯博士(B. Weiss),瓦姆巴赫博士(H. Wambach),伍尔吉博士(R. Woolger),魏顿博士(J. Whiton) 等等。他们最初使用催眠回归(hypnotic regression)方法是为了帮助病人找回对过去事件的记忆。结果许多专家和医生都不约而同地把病人引回到了前世以至更久远年代的记忆中。病人讲出的前世经历,活灵活现,细致入微,合情合理,吻合历史,甚至纠正了历史学家的错误;而其中多数内容又往往是病人在通常状况下全然不知道或不可能知道的。当专门用于回溯往世体验时,这种方法就叫“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随着轮回转世研究的迅速发展,“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即引导病人对往世经历的回顾,进而找到今世疾病的根子,对疾病一举根除的方法--由于它独特、神奇的治疗效果,已经成为一种广泛使用的医疗方法。

    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后来成为轮回转世研究中有名人物的专家和医生,最初都是不相信转世的。但自己亲自作出的结果摆在面前,回避不了,否定不了,不信不行。

    他们大多经过了一个从不信,震惊,动摇,到最后相信并积极投入研究的过程。

    另外,在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有一些特异功能者(psychic)。他们虽然没有直接作轮回转世的研究,但对于把轮回转世这一事实推向社会却贡献不小。其中一些人对于上述主流研究中的某些科学家都有着很大的影响。这一批人由于其治疗疑难怪病和解决棘手问题的特殊能力,大多有点社会地位和声望,其中有一些还非常有名。

    他们和上述第二类研究者一样,都是为了给人治病或解决生活中的疑难而去观察别人的前世。不同的是,医师们用“往世回归”让病人自己去看自己的前世;而他们是用自己的功能去为病人看他们的前世。

    大多数东方人,包括中国人,历来都是相信轮回的。只是近几十年来,中国不相信轮回的人才突然多起来。信不信是个人的自由,但转世的事实却不因此而改变。事实虽然是事实,但环境不容许就没法进行研究。因此当西方国家这几十年来轮回研究不断升温时,中国却毫无动静。其实,要说搞轮回研究,中国有比其他国家好得多的历史条件和民众基础。

    其他东方国家,如日本,印度,也一直有人研究轮回转世现像,但其深度和广度都远不如西方国家,在方法上也主要是我们上面提到的两种方法。

    我们编译这本轮回案例故事,就是希望大家通过阅读故事这种轻松方式,对轮回转世这个不可辩驳、无法遮掩、无处不在的事实,获得一点感性的认识。如果读者余兴未了,还想知道更多细节,甚或还想作一些深入的研究,我们书后所列的部份英文参考书目是一条很好的渠道。那是从众多的参考书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可以信赖的代表作。


    目录

    前言
    引论

    一、引子篇:灵魂的存在

    1. “灵魂”买房子(英国)
    2. 是谁救了遇难船?(英国)

    二、第 I 类故事

    A. 选自“记得前世的儿童”
    1. 小查特金 (美国 - 阿拉斯加)
    2. 邦库奇·普罗姆辛 (泰国)
    3. 双胞胎姊妹 (英国)
    4. 弟弟转生作儿子 (芬兰)
    5. 罗伯塔·摩根 (美国)
    6. 苏珊·伊斯特兰 (美国)
    7. 迈克·赖特 (美国)
    8. 埃琳·杰克逊 (美国)

    B. 选自“二十案例示轮回”
    1. 小威廉·乔治 (美国- 阿拉斯加)
    2. 查尔斯·波特 (美国-阿拉斯加)
    3. 普拉卡什 (印度)
    4. 贾斯伯 (印度)
    5. 苏克拉 (印度)
    6. 丝婉拉塔 (印度)

    C. 选自“轮回型案例”
    1. 戈帕尔·古普塔 (印度)
    2. 莎姆丽妮·普瑞玛 (斯里兰卡)
    3. 苏雷曼·安德瑞 (黎巴嫩)
    4.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国)
    5. 安潘·佩切拉特 (泰国)
    6. 海尔·坎(泰国)
    7. 超空和尚 (泰国)
    8. 奥努玛·苏阿英永(泰国)
    9. 廷昂苗(缅甸)
    10. 索巴纳大师 (缅甸)
    11. 廷廷明 (缅甸)
    12. 音孟(缅甸)

    D. 其他故事

    1. 萨娜提·迪芙意(上) (印度)
    2. 萨娜提·迪芙意(下) (印度)

    三、第 II 类故事

    A. 选自“儿童的前世”
    1. 切斯 (美国)
    2. 萨拉(美国)
    3. 卡罗尔·鲍曼 (美国)

    B. 选自“生生世世与背后的神”
    1. 凯瑟琳(美国)
    2. 凯瑟琳-2 (美国)

    C. 选自“往生往世,同归自我”
    1. 一个商人(美国)
    2. 彼得 (美国)
    3. 伊丽莎 (美国)

    D. 选自“生命的本质---我们为何而生存”
    1. 真帆 (日本)
    2. 结婚生育的恐惧 (日本)

    四、第 III 类故事

    A. 选自“现代预言家”
    1. 荒野的呼唤 (美国)
    2. 德行的回报,罪恶的回报 (美国)

    B. 选自“生命多重”
    1. 回旋业力 (美国)
    2. 尿床宝宝 (美国)

    五、第 IV 类故事

    A. 选自“跳出尘嚣”
    1. 小贩马车 (美国)
    2. 黑皮靴 (美国)
    3. 保罗 (美国)

    B. 其他故事
    修炼人看轮回 (美国)

    后记

    参考文献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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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剧本:正午的阳光(二)

    方明

    [场景四十一] 中午12点,刘惠玲办公室。刘惠玲正在伏案工作,这时, 抬头看看墙上的表, 外面已经有同事在三三两两地准备吃午饭了。

    刘惠玲拿着一块三明治,带着手提电脑,步履轻快地下楼,来到车库,钻进自己的车里。边吃东西,边操纵着电脑上网。

    刘惠玲: 嗨! ‘隔夜茶’,你在线上吗? (过了片刻,电脑屏幕上有了反应。)
    陈松林: ‘清水’,你好,我在这儿。
    刘惠玲: 怎么样,你太太那边消气了吗?
    陈松林(苦笑): 消什么气,昨天上午都去见过律师了,离婚是早晚的事了。
    刘惠玲(稍有惊讶地):有什么大不了的矛盾,非要离婚不可吗?
    陈松林: 我有什么办法,她现在是翅膀硬了,而我却是虎落平阳呐!
    刘惠玲:先别急着找对方的不是,想想自己有没有对不住人家的地方?
    陈松林(恼怒地):我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想当初,要不是我上蹿下跳地给她张罗出国,求爷爷告奶奶的,她能来美国留学嘛,能读她的博士嘛!现在倒好,过河拆桥,翻脸就不认人!

    [场景四十二] 徐志杰办公室。
    “铃”桌上的电话响了。徐志杰拿起电话。

    徐志杰:我是徐志杰,请问哪位?
    对方(女子的声音):徐律师,您好,我是胡小蕾。
    徐志杰:哦,是胡小姐,有什么事儿吗?
    胡小蕾(略有迟疑地):我,我想和您,再谈谈我的那个离婚案子。
    徐志杰(爽快地):好啊!我也正准备找你呢。上次我让你们再慎重考虑一下,现在想好了吗?
    胡小蕾(低声地):我已经搬出来了,现在住在我同学的宿舍里。
    徐志杰:唔,这么说,你还是下决心离婚了?
    胡小蕾(轻轻地):嗯。算是吧。
    徐志杰(语调放慢地):胡小姐,作为你的律师,我有责任提醒你一点:坦白地说,根据我上次与你和陈先生的面谈来看,你们似乎还有感情啊,尤其是陈先生。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一定要想清楚才能决定。如果是因为一时冲动,可别以后后悔呀!
    胡小蕾(沉默片刻):那,我再考虑一下吧。

    [场景四十三] 刘惠玲所在的公司办公楼。下午四点,公司TEA BREAK的时间。同事们三三两两地在喝茶、喝咖啡、闲聊。刘惠玲正在办公室看材料。好友曾雯推门进来,左手端着一杯茶,右手拿着两张报纸,面带微笑。

    曾雯(调侃地):哟,刘大经理,还在废寝忘食呐!该歇会儿了吧,来,一起喝口茶。
    刘惠玲(抬头):哦,是你啊。(抬手看看手表,双手抻开,伸个懒腰):嗯,忙了一天,是该歇会了。
    曾雯:哎,惠玲,听说了吗,最近中国大陆有个经贸代表团要来纽约,咱们公司和他们有几个大的投资项目呢。
    刘惠玲(点头):知道了,我们市场部正在和发展部、财务部他们在协调这件事情。怎么,你这个消息灵通人士,又有什么新闻了?
    曾雯(得意地笑):可不是!听说这次的大陆代表团要谈的投资项目中,最重要的一个是有关电子、信息产业高科技方面的,公司这方面的专家不足,人事部门已经在报纸上登广告招人了呢!(说完,晃了晃手里的报纸。)
    刘惠玲(惊异地):呃,有这样的事!啊,你有报纸,快给我瞧瞧!

    [场景四十四] 徐志杰、刘惠玲家中。晚饭后,徐志杰在看一份中文报纸,刘惠玲正在浏览法轮功网站【明慧网】。

    徐志杰(边翻报纸,突然有点惊讶地):安德鲁国际投资金融公司招聘,嗳,我说惠玲,这不是你们公司么,你们公司在招人呐?
    刘惠玲(边看网站边点头):嗯,没错。下午同事曾雯告诉我来着。
    徐志杰(摇头晃脑地):有意思。这‘911’之后,大家都在裁人,你们倒好,还招人呢,真是一枝独秀啊。哟,还专门招中国人哪!这为什么啊?
    刘惠玲:其实没什么奇怪的。我们最近和大陆来的一个经贸代表团谈几个合同,公司里面懂电子、信息的人不多,特别是中国市场方面的,所以登了这个广告。哎,对了,你有什么人可以推荐吗?
    徐志杰(摇头):没有。我们所里的客户,虽然搞电脑的不少,但是真正宏观上了解中美电子、信息市场发展的没有。(作思索状)你认识的人中有吗?
    刘惠玲(缓缓摇头):我一时也想不起谁来。
    徐志杰(皱着眉毛,抿着嘴唇,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我想起一个人来!
    刘惠玲(扭头望着徐志杰,惊奇地):谁?你想起谁了?
    徐志杰(一拍大腿,大声地):‘隔夜茶’!你那个网友!他来美国前,是电子工业部的处长!

    [场景四十五] 陈松林的公寓。陈松林独自在家,正在百无聊赖地上网聊天。忽然电脑屏幕上出现一行字来。

    刘惠玲:‘隔夜茶’,你在线上吗?
    陈松林(黯淡的眼睛一亮):‘清水’,你好,我在这儿。
    刘惠玲:最近怎么样,还在为离婚的事情伤脑筋吗?
    陈松林(作无所谓状):唉,也没什么可伤脑筋的。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腿长在她身上,真要走,我有什么办法。
    刘惠玲(忍俊不禁):嗬,敢情你把你太太比作林彪了!说真的,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陈松林(自嘲地):好消息?我这么倒霉的人,难道还会遇到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么?别拿我这苦命的人儿开涮了。
    刘惠玲:是真的,我这人从不说假话。我们公司最近要招人,就你这样的,懂电子信息高科技、懂中国市场的。
    陈松林(精神一振):是吗?要这样,你可真是雪中送炭的大好人呐!
    刘惠玲:别客气,我们是互相帮助,我们公司也正需要你这样的人。对了,你对目前电子行业在中国的市场,有没有什么看法和建议,能不能写个东西给我?
    陈松林:没问题。说起电子信息和中国市场,不歉虚地说,那可真是我的强项。你什么时候要吧。
    刘惠玲:越快越好。后天给我怎么样?就寄到我公司办公室来,我告诉你地址。我还要拿给我的老板看看。
    陈松林(痛快地):行,一言为定。对了,‘清水’,你帮了我这么个大忙,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可以告诉我吗?
    刘惠玲:我叫刘惠玲。你呢,‘隔夜茶’?
    陈松林:我叫陈松林。我妈说,当初生我的时候,屋子的前面有一大片松树林子。

    [场景四十六] 刘惠玲办公室。刘惠玲正在写东西。公司接待小姐李欣推门进来。

    李欣(递给刘惠玲一个邮件):刘经理,您的快件。
    刘惠玲(抬头,一笑,伸手接过):谢谢。
    李欣:不客气。(李欣转身出去。)
    刘惠玲利落地撕开信封,是一份装订漂亮的报告。刘惠玲仔细读着。
    刘惠玲(自言自语):这个陈松林,还真的是个人才!
    “吱”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同事曾雯笑吟吟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摞材料。
    曾雯:惠玲,老板让你看看这些东西。
    刘惠玲(一楞):是什么?
    曾雯:应征我们公司广告的十几份简历,就是有关那个大陆经贸代表团电子项目合同的。老板让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选出一个来。
    刘惠玲(笑):我正好也收到一个,等我全部看完了,就向老板去汇报。

    [场景四十七] 下午6点,陈松林的公寓。陈松林正在看报纸。
    “铃”电话响了。

    陈松林(低沉地):喂,请问找谁?
    对方(年轻女子的声音):请问是陈松林吗?我是刘惠玲。
    陈松林(惊讶地):刘惠玲?啊!你是‘清水’!
    刘惠玲(笑):对,我是‘清水’,很惊讶吧!
    陈松林(紧张激动地):是,是挺惊讶,真没有想到。呃,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刘惠玲:你寄给我的简历上不是写着吗。要不然,你以为我能掐会算哪?
    陈松林(不好意思地):对,对!唉,你看我这记性,真是岁月不饶人呀,到底是年纪大了。
    刘惠玲(笑):你这人,还挺能自个儿取乐的。咱们言归正传,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好消息的。
    陈松林(热切紧张地):是, 是不是有关那个工作?
    刘惠玲(干脆地):对!我们老板看了你的简历和报告,很满意。老板准备面试你,下周一上午10点!

    [场景四十八] 刘惠玲家的客厅。徐志杰正在看电视,刘惠玲正捧着【转法轮】在看。

    徐志杰:对了,惠玲,你们公司招人的事情最后怎么样了?
    刘惠玲(放下手里的书):嗯,老板已经决定面试我推荐的那个人了。
    徐志杰(感兴趣地):哦,你说话这么管用?
    刘惠玲(笑):不是我说话管用,是我推荐的人自己有实力。我把他写的报告给老板看,老板赞不绝口。
    徐志杰(瞪大眼睛):哇,这么厉害。你推荐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刘惠玲(眉毛一挑):就是那个‘隔夜茶’呀,说到底,你还是他的伯乐呢!要不是你那天提醒,我还想不起他呢!
    徐志杰(惊奇不已):是吗!你们公司还真的看中他了!(得意地摇头):怎么样,你老公目光不错吧,这叫慧眼识英雄!嘻嘻!
    刘惠玲(点头):嗯,你这回还真是看对了人。
    徐志杰(得意地):那还用说。对了,这个‘隔夜茶’的真名叫什么?
    刘惠玲:陈松林。
    徐志杰(瞪大眼睛,惊呼一声):什么?!

    [场景四十九] 胡小蕾同学郑圆圆的宿舍。胡小蕾和郑圆圆正在聊天,胡小蕾有点儿闷闷不乐。

    郑圆圆(关心地):小蕾,我看你这两天心神不宁的,是不是还在烦你和陈松林的事啊?至于嘛!
    胡小蕾(点头,忧愁地):唉,圆圆,你是快乐的单身汉,少年不识愁滋味。哪知道这结婚离婚的烦恼呀。
    郑圆圆(噘嘴,不服气地):哼,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离婚的事儿,咱见得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胡小蕾(看着郑圆圆,幽幽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不懂的。
    郑圆圆(笑):小蕾,我看你呀,还是对陈松林有感情!不过也难怪,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嘛!(故意拉长声调)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胡小蕾(噗吃一笑):你这小丫头,少玩深沉!
    郑圆圆(亲热地搂着胡小蕾的肩膀):哎,我说小蕾姐,我还真有点儿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和陈松林离婚啊,我以前每次听你提到他,言语中都是充满幸福和骄傲的,怎么他真来了美国,才几个月啊,你们就闹起离婚来了?
    胡小蕾(摇头):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俩人彼此瞧着不顺眼。不象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了。
    郑圆圆(叹气):唉,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呀!(笑)其实,小蕾姐,我看你们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矛盾,就是有点儿彼此不适应。要是陈松林现在有份体面的工作啊,我看你就瞧他舒服多了。
    胡小蕾(微微点头):你还别说,有点儿道理。以前,他在部里面作副处长的时候,整天豪情壮志的,我看着就高兴;现在来了美国,找不到工作,一天到晚喝酒抽烟的,我瞧着就烦!咱女人嘛,谁不指望着自家的男人有点儿出息呀!

    [场景五十] 上午,阳光灿烂。徐志杰在办公室打电话。秘书程悦悦推门进来。

    程悦悦(微笑):徐律师,对不起,打扰您一下,外面有位客人想见您。
    徐志杰(询问地):是谁?
    程悦悦:是陈先生,陈松林。
    徐志杰:哦,好,请他稍等一下,我马上打完这个电话。
    (几分钟之后,陈松林推门进来。)
    陈松林:徐律师,不好意思,又来麻烦您了!
    徐志杰(站起身,与陈松林握手):哪里,哪里,来,快请坐。
    陈松林:徐律师,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还是想和您商量一下我那个离婚的案子。
    徐志杰:嗯,我明白。陈先生,您自己是怎么想的,真想和胡小蕾离婚么?
    陈松林:不是我想,是她想。是她提出来的。
    徐志杰:你们已经分居了,是吗?
    陈松林(点头):嗯。她搬到一个同学的宿舍那边去住了,连电话都没有给我来一个。(沮丧地)看来,她是决心已下了。
    徐志杰(微笑):倒也不见得。前两天,胡小蕾给我来过电话,我劝她三思而后行,她同意再考虑一下。
    陈松林(感激地):徐律师,真谢谢您,现在象您这样的、为客户着想的律师真不多了。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以前在国内的时候,认识不少律师,他们除了想赚客户的钱之外,几个人管过客户的死活?
    徐志杰(摇头微笑):其实不用谢我。倒应该感谢我太太。
    陈松林(一楞,微微惊讶地):您太太?
    徐志杰(点头):对。她说,两个人能在一起不容易,应该珍惜缘分。以前老人们不是常说嘛,‘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人们往往是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啊。
    陈松林(点头感叹):徐律师,您太太真是好人,您真有福气,我很□慕你。(稍顿)对了,徐律师,您太太是干什么工作的?
    徐志杰(微笑):她搞投资经融的,并且,她炼法轮功。
    陈松林(惊诧地):什么,法轮功?!

    [场景五十一] 周一上午10点半。刘惠玲办公室。刘惠玲正在电脑上写材料。“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

    刘惠玲(没有抬头,仍在打字):请进!
    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衣着整洁,西装笔挺。刘惠玲抬头一看,并不认识。
    刘惠玲(略微奇怪地):您是?
    年轻男子(微笑):您是刘惠玲刘小姐吗?我是陈松林。
    刘惠玲(高兴地,起身相迎):哦!陈松林,是你!对了,面试的情况怎么样?
    陈松林(满面春风地,与刘惠玲握手):对,托您的福。通过了,老板决定录用我了。这不,立刻抽空来看看我的大恩人哪!
    刘惠玲(歉虚地):不用客气。我们公司也确实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嘛。
    陈松林(真诚地):不,一定要谢您。(稍顿)刘小姐,今天晚上有空吗,可否赏光请你吃个饭,略表心意?
    刘惠玲(犹豫地):这个,不用了吧?
    陈松林(坚持地):用,用!要不然,我太良心不安了。
    刘惠玲(考虑一下,爽快地):好吧!只是我要先跟我先生说一声。

    [场景五十二] 徐志杰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嘟”的一声,徐志杰知道是秘书程悦悦有电话要转过来,他伸手按了一下免提键。

    徐志杰:小程,有事吗?
    (电话里面女子的声音)程悦悦:徐律师,您太太来电话找您。
    徐志杰:哦,请接过来。
    程悦悦:好的,已经过去了。
    徐志杰(拿起电话):是惠玲吗?
    刘惠玲:对,志杰。跟你说啊,我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徐志杰:哦,公司有应酬吗?
    刘惠玲(笑):不是,是那个‘隔夜茶’陈松林,他说为了感谢我的引荐之恩,要请我吃饭。
    徐志杰(也笑):呵呵,原来如此。这陈松林,还挺知恩图报的,看来人还不错。不过,他对法轮功好象有些看法。
    刘惠玲(有点诧异地):咦,你怎么会和他说起大法的?
    徐志杰:上次为他离婚的案子,他来我办公室,无意中聊起的。我说我太太炼法轮功,他挺惊讶的。
    刘惠玲:嗯,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刚从国内来的人,虚假的宣传听得多了。
    徐志杰:是啊。不过,他并不知道你就是我太太。

    [场景五十三]“月之梦”西式餐厅。灯光朦胧。优美的美国乡村音乐。刘惠玲、陈松林对面坐着。桌上摆着食物,刘惠玲喝着饮料,陈松林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陈松林(微笑):刘小姐,这次真是感谢你啊。
    刘惠玲:别客气,其实都是你自己把握住了机会,我的帮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陈松林(点点头):刘小姐,你真是好人。施恩于人,还不求回报。(又叹了口气):唉,人这一生啊,真是命运难料、造化弄人。
    刘惠玲(眼神一动):陈先生,你也相信命运吗?
    陈松林:这有什么不相信的,咱们中国人,几千年了,不都是相信的嘛。古人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拿我这婚姻和工作来说吧,唉,一波三折、峰回路转。很多的事情,真是由不得自己呀!
    刘惠玲(微笑):你也不必如此消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命运嘛,确实是有的。可是你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命运,就偏偏是这样的,而不是那样的吗?
    陈松林(微微一怔):咦,这倒没想过。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说道吗?
    刘惠玲(点头微笑):当然有。这世上没有偶然的事情。
    陈松林(笑):不错,不错。毛主席教导我们:‘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刘惠玲(也笑):嗯。其实,这命运的事情,各家自有说法,不过,殊途同归。道家有句话,叫做‘福祸无门、咎由自取’;佛家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儒家也说:‘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其实说来说去,是一个意思,那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自己的命运是福是祸,其实是看自己做人是好是坏啊。
    陈松林(佩服地):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刘小姐高见,我真是茅塞顿开。(探询地)不知道您平时都读些什么书,这些见解从何而来?
    刘惠玲(谦虚地):其实我也只知道一点皮毛,微不足道。我这些见解,都是因为读了一本书才明白的。
    陈松林(大有兴趣地睁大眼睛):噢?什么好书,这么厉害?
    刘惠玲(微笑):【转法轮】。
    陈松林(吃惊地):什么!(手一抖,杯里的红酒洒了出来。)

    [场景五十四] 晚上9点半。 刘惠玲的家。
    刘惠玲推开家门进来, 徐志杰正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声响,徐志杰回头看见刘惠玲。

    徐志杰(放下手中的书,微笑地):惠玲,回来了?饭吃得怎么样?
    刘惠玲(换鞋、换外套):嗯,不错。陈松林这人挺实在的。对了,我吃饭的时候,和他提到大法了。
    徐志杰(有兴趣地):是吗?他有什么反应?
    刘惠玲(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他有点吃惊,问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功好啊,为什么不能炼?他又问好在哪里,我说,我以前有严重的心脏病和胆结石,炼了法轮功之后无病一身轻,你说好不好?
    徐志杰(笑):他说呢?
    刘惠玲(喝了口水,坐到沙发上):他点了点头说,炼气功对身体有好处,这他一点都不怀疑,他自己以前就炼过太极拳。可是他问我,国内的宣传说炼法轮功不让吃药,还死了1400人,是不是真的?
    徐志杰(插话):这小子在考你呢,嘻嘻。
    刘惠玲(笑):他是真的有很多疑问。我说,法轮功从来没有让人不吃药,我们老师只是告诉了我们一个修炼和吃药的关系问题。一个普通人有病了,当然应该去看病吃药。可是我炼功后,身体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吃药,而不是有病了硬挺着不去吃药。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至于‘死了1400人’之类的,根本就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我问他,江泽民的话你信吗?
    徐志杰(笑):他怎么说?
    刘惠玲(笑):他说不信。我问为什么?他说,江泽民以前在电子工业部里当过部长,那家伙是个什么东西,部里面谁不知道?

    [场景五十五] 徐志杰办公室。徐志杰正在写材料,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在电话上按了几个键,只听‘嘀嘀’两声。

    (在外面办公室办公的)程悦悦:徐律师,您找我吗?
    徐志杰:嗯。小程,请把胡小蕾那个离婚案子的档案给我拿来。
    程悦悦:好的。
    片刻,程悦悦推门进来,将档案递给徐志杰。徐志杰打开看了看,拨了一个号码。‘嘟’的一声,电话通了。
    电话里(年轻女子的声音):HELLO,请问找谁?
    徐志杰:胡小蕾小姐在吗?
    年轻女子:您是哪位,找她什么事儿?
    徐志杰:我是她的律师,我姓徐。
    年轻女子:哦,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
    胡小蕾(抱歉地):对不起,徐律师,让您久等了。
    徐志杰:没关系,胡小姐,你今天没有去学校吗?
    胡小蕾:是,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就在家歇着儿了。
    徐志杰(打趣地):刚才那位小姐是谁啊,对我好一阵儿盘问,我还以为碰上女警察了呐。
    胡小蕾(不好意思地):哦,她是我的哥大同学,叫郑圆圆,我现在住的就是她的宿舍。真抱歉,徐律师,让您觉得不舒服了。她倒是为我好,最近总有人找我,烦死了,好在有她帮我挡挡驾。
    徐志杰(笑):你这同学挺够意思的嘛。对了,我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胡小蕾:啊,什么事儿?
    徐志杰:你先生陈松林找到工作了,在很大的一家公司。

    [场景五十六] 中午午饭时间。刘惠玲拿着一块三明治和一罐可乐,准备下楼吃饭。走到楼梯口,迎面碰到陈松林。

    陈松林(高兴地):嗨,刘小姐!
    刘惠玲(点头招呼):哦,是你,怎么,也下楼吃饭么?
    陈松林:是啊,我带了点儿吃的。对了,昨晚听你聊起法轮功,我一夜都在琢磨,有很多疑问,能不能再向你请教一二?
    刘惠玲(笑):请教二字,愧不敢当。但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松林(称赞地):刘小姐真是好爽快。
    两个人一起来到楼下的草坪,草坪上已经有很多人,三三两两的,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散步,有的在吃饭。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人们身上,暖洋洋的。两个人坐在一棵大树下面,边吃边聊。
    陈松林(不解地):刘小姐,说起法轮功,我不明白,炼功就炼功吧,倒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什么要搞政治?那玩意儿多肮脏啊。
    刘惠玲(眉毛一扬):我们没有参与政治啊?
    陈松林:上万的人去了中南海,那还不是搞政治?中南海是什么地方,谁不知道?
    刘惠玲(笑):我先来问你,政治是什么,你知道吗?
    陈松林(撇嘴):政治?不就是争权夺利、比着抢着统治老百姓吗?说到底,政治的核心无非就是权力二字。所谓‘成者王侯败者寇’、‘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不管谁掌了权,作牛作马的总是老百姓。要不,怎么说政治这玩意儿肮脏呢。
    刘惠玲(微笑):你倒是看得挺透的。我和你说啊,炼法轮功的人,一不求名、二不求利,与世无争,只希望有二尺的地方安安静静地打打坐、看看书,你说,这象是搞政治的吗?
    陈松林(搔搔头):说得也是,可是你们那么多人去中南海干嘛?
    刘惠玲:古人说:‘不平则鸣’啊。天津的警察,不分青红皂白,抓了打了几十个人,还不准人家喊冤,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至于说去的人多了,可是法律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呀,要不然,要国家信访局干嘛?至于说一万人太多了,法律可没规定多少人以上就不能上访,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
    陈松林(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是有冤在先,敢情是官逼民反哪!
    刘惠玲(笑):‘官逼’倒是真的,可是没有‘民反’。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信,问问那些警察,有学员动他们一指头的么?

    [场景五十七] 晚上。刘惠玲家。刘惠玲正在做晚饭。徐志杰下班,拎着公文包进来。

    徐志杰(笑):老婆,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啊?
    刘惠玲(回头):豆腐干笋尖炒肉丝,蚝油生菜,另外有一条清蒸鲈鱼,怎么样,丰盛吧?
    徐志杰(砸巴着嘴巴):哇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哪!
    刘惠玲(笑):贫嘴!怎么这好好的成语,一到你嘴里就变味呢!
    徐志杰(得意地):这就叫智慧,妒嫉了,是吧?
    刘惠玲(笑啐道):少来,油嘴滑舌!
    (徐志杰换了一双拖鞋,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罐柠檬茶,喝了一大口。)
    徐志杰(手拿柠檬茶):哎,惠玲,今天上班,老王跟我说了一个笑话,想不想听听?
    刘惠玲:哪个老王?什么笑话?
    徐志杰:就是王律师。他说,这笑话是描写江泽民的,是一首打油诗。诗曰:‘远看绿军装,近看没领章;戴副方眼镜,腰里没别枪;裤带勒胸脯,肚皮向外张;定眼仔细看,哇靠--老江!’
    刘惠玲(噗吃一声,笑了出来):好个老王,真有他的!
    徐志杰:对了,我今天和陈松林的老婆胡小蕾通电话了。
    刘惠玲:怎么样,有进展吗?
    徐志杰:嗯,我告诉她,陈松林找到工作了,胡小蕾半天没吭声。

    [场景五十八] 陈松林的公寓。陈松林正在无聊地看着电视。
    “铃”电话响了起来。

    陈松林(抓起电话):喂,哪位?
    电话那边(年老的女人声音):松林,我是妈妈。
    陈松林(高兴地):妈,您好!
    陈松林母亲:松林啊,你好久没有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了,都还好吧?
    陈松林:还好,还好。妈,我刚找到一份工作了,在一个金融投资公司上班。
    陈松林母亲(高兴地):哦,好,好,那就好!妈妈没别的奢望,就盼着你能在美国站稳了脚,以后弄出点儿名堂。对了,小蕾在家吗?
    陈松林(迟疑地):啊,这个,这个,小蕾出去了。
    陈松林母亲(疑惑担心地):出去了?一个人?这大晚上的,干嘛去了?
    陈松林(结巴地):她,她,去同学家玩去了。
    陈松林母亲(半信半疑地):是吗?小蕾以前总在家的呀,现在怎么不一样了?上回打电话就不在,今天又是,松林,你们俩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妈妈是过来人,可别瞒着我呀!
    陈松林(痛苦地):妈,我,我,我不瞒您了,小蕾,小蕾她,她
    陈松林母亲(紧张地):小蕾怎么啦,她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生病了,啊?松林,快告诉妈妈!
    陈松林(声音低沉、略微颤抖地):不是,小蕾她,她要和我离婚!
    陈松林母亲(仿佛晴天霹雳般震惊地):什么?!

    [场景五十九] 中午。美国安德鲁国际投资金融公司。刘惠玲吃完饭,端着一杯茶,正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她--‘惠玲!’刘惠玲回头一看,原来是同事兼好友曾雯。只见她手里拿着几张报纸,脚步急促地向她走来。

    刘惠玲(笑):小雯,有什么好事,这么急三火四的?
    曾雯:惠玲,我有事要告诉你,(左手搭上刘惠玲的肩膀)走,到你办公室去说吧。
    刘惠玲(略微诧异地):哟,还挺神秘的,什么大新闻啊?
    曾雯:你还别说,真是个大新闻。
    (说话间,两个人走进刘惠玲的经理办公室,曾雯随手把门带上。两个人坐下。)
    刘惠玲(笑吟吟地):到底怎么了,小雯?神神秘秘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曾雯(盯着刘惠玲的眼睛):惠玲,你是真不知道啊?
    刘惠玲(莫名其妙地):知道什么呀?小雯,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别卖关子了。
    曾雯(眼睛看着刘惠玲):惠玲,你炼法轮功的,是吧?
    刘惠玲(诧异地):啊?不是吧,小雯,你今天这么大张旗鼓地找我,就为问我这个呀?打咱们俩认识那天起,你就知道我炼呀,今个儿都五、六年了!
    曾雯(眼神怪怪地):你们法轮功出事了,几十个西方人又上天安门抗议去了!
    刘惠玲(惊奇地):哦?是吗?我还真不知道。
    曾雯(递过报纸):给,这是今天的报纸,拿去瞧瞧!(埋怨地)你们呀,也真是的,好好在家炼功不行么,这快过年的,跑到中国去,折腾个啥呀!

    [场景六十] 刘惠玲家里。吃完晚饭,徐志杰正在看报纸,刘惠玲在电脑上看【明慧网】。

    徐志杰(看着报纸,眼神一怔,有点诧异地):咦,惠玲,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
    刘惠玲:没详细看,怎么了?
    徐志杰:今天的【大纪元时报】的头版上登了,几十个西人法轮功学员,去中国北京和平请愿,被驱逐出境了。
    刘惠玲(点头):这我知道,中午的时候,同事曾雯还和我说来着。
    徐志杰(感叹钦佩地):这些西方人了不起啊,明知道共产党是个什么德性,他们还敢去。唔,真是好样儿的。
    刘惠玲(回头笑):你还挺明辨是非的嘛。
    徐志杰(得意地):那还用说,咱是铁杆的‘法轮功之友’嘛。
    刘惠玲:你不知道,曾雯还很不理解呐,她觉得这些西方学员去天安门,是给中国政府添乱找麻烦。
    徐志杰(摇头):唉,这个小曾同志,到底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少不更事、年轻单纯啊。(语调略为升高地) 江泽民那帮家伙,最擅长的就是猪八戒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就好象一个强盗,他打了你、抢了你的钱,你去报告警察,那强盗反而说你给他找麻烦。
    刘惠玲(笑):你这比喻倒挺贴切的。我也是告诉小雯,江泽民它们,就是在偷换概念,愚弄老百姓。它们就是希望老百姓不知道镇压无辜学员的真相,这样它们才能够继续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要不然,这些西方学员去中国请愿,它们为什么那么害怕呢。可是纸到底包不住火呀,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徐志杰(深思地):嗯。唐代大诗人杜甫说过这么一句话:‘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哼,共产党里面的那些家伙,别看现在他们为所欲为、无恶不作,可终究会有恶贯满盈的时候!

    [场景六十一] 周六的早晨。清风徐徐,阳光明媚。刘惠玲一身休闲运动服,正在公园的炼功点,和其他学员一起炼功。有几个学员在向过往的行人散发真相材料。

    时间流逝着。慢慢地,优美的炼功音乐声音渐渐变小,第五套功法炼完了。刘惠玲睁开眼睛。‘惠玲!’忽然女学员小王在叫她。

    刘惠玲(站起身,答应着):哎,什么事儿?
    小王:我今天没有开车来,这些真相资料和横幅,能先放在你车上吗?
    刘惠玲(笑):没问题!你稍等一下,我来和你一块收拾。
    刘惠玲利索地穿好鞋,向小王走去。这时,迎面走来正在散步遛弯的胡小蕾和郑圆圆。
    郑圆圆(看见横幅,停下来,好奇地):咦?是法轮功啊!
    胡小蕾:呃,真的耶,这么多人呐,还有不少老美呢!
    刘惠玲(走上前,微笑着递过一份真相资料):两位小姐,有兴趣看看这些材料吗?
    郑圆圆(看了胡小蕾一眼,略微迟疑了一下,接过材料):这里面都说些啥?
    刘惠玲:真相,法轮功的真相。
    胡小蕾(打量了一下刘惠玲):你为什么炼这个啊?
    刘惠玲(笑):法轮功教人向善、祛病健身。为什么不炼呢?
    郑圆圆(小心翼翼地):炼这个,不会走火入魔吧?
    刘惠玲(笑):不会,不会!保证有百利而无一害,你可以放两百个心!
    胡小蕾(半信半疑地):炼这法轮功真能治病啊,有没有那么神呐?
    小王(一旁插话):是真的。(手指刘惠玲)你看我们刘姐,以前有严重的心脏病和胆结石,现在都好啦!而我自己,七、八年之久的老胃病了,炼了两个月,什么都没了!
    胡小蕾(有些惊喜地):噢,你以前也有胃病啊?真炼好了?(侧头看着郑圆圆)圆圆,我和她一样,也是经常胃不好,怎么治都不行。没准可以试试这个功呢。
    刘惠玲(插话,笑):我只是顺便,想提醒您一下:如果光炼动作,可能效果不太好,要多看书。好病的真正原因都在书里写着呢。
    胡小蕾(有些惊奇地):噢,还要看书啊,什么书啊?多少钱,贵吗?
    小王(微笑):不贵,不贵!你甚至都不用花钱,我们老师的书,网上都有,全部免费!瞧,这是网址。(说着递给胡小蕾一张简介资料)
    胡小蕾(自言自语):全部免费?这可挺新鲜,还真有点不一样。
    郑圆圆(点头):嗯,小蕾,你看她们俩,看起来和我们岁数差不多,可气色多好啊,皮肤也白!
    胡小蕾:是啊。哎,圆圆,我听说在美国有很多人都炼这个。
    郑圆圆(点头):没错。好象咱们哥大就有俩儿博士在炼,搞理工的。这年头,谁比谁傻呀,那么些高智商的人都炼,肯定有点儿门道!
    胡小蕾(冲着刘惠玲):您是姓刘吗?(用手一指小王)我刚才听她叫你刘姐。我对你们这功很有兴趣,以后可以和你联系吗?
    刘惠玲(点头,大方地):没问题,随时欢迎!(从身上的口袋里面掏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胡小蕾。)我叫刘惠玲。您呢?
    胡小蕾:我叫胡小蕾。

    [场景六十二] 中午。刘惠玲家里。徐志杰正在房屋后面的草坪上割草。刘惠玲从炼功点回来。

    徐志杰(停下手中的活,擦擦汗,抬头):惠玲,回来了?
    刘惠玲:嗯。(递给徐志杰一瓶矿泉水)哎,志杰,你知道我今天在炼功点碰到谁了吗?
    徐志杰(仰头喝了口水)谁啊?
    刘惠玲:胡小蕾。还有她的一个朋友。
    徐志杰(微微诧异地):哦,这么巧?她们去炼功点干嘛?
    刘惠玲:我想是无意中路过吧。她的那个朋友看见了我们的大法横幅,就上前来交谈,我们聊了一会儿。
    徐志杰:你们都聊了些啥?
    刘惠玲(笑):大法真相呗。你还别说,志杰,她们挺有兴趣的。胡小蕾还和我要电话号码呢。
    徐志杰(调侃地):哇,她们这么有缘分,竟然比我还强?我现在还只是个‘法轮功之友’哪!
    刘惠玲(眉毛一挑,眼中含笑):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吧?这就叫悟性!嘻嘻!
    徐志杰(略一沉思):呃,她知道你是我太太吗?
    刘惠玲:不知道。没想起来提这事儿。哦,对了,志杰,今晚7点,我们清华在纽约的校友会,有一个新春联欢晚会,你去吗?
    徐志杰(考虑了一下):嗯,我就不去了吧,下周一还有个案子要去法院出庭。我在家准备准备材料。(稍顿)对了,你叫上陈松林吧,他来美国不久,也该多认识点朋友,散散心。

    [场景六十三] 下午。陈松林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铃”电话响了起来。陈松林疲倦地睁开双眼,伸手抓起电话。

    陈松林(声音嘶哑地):喂,哪位?
    刘惠玲(清脆地):陈松林吗?我是刘惠玲。
    陈松林:哦,刘小姐,你好。
    刘惠玲(笑):嗨,别这么客气,以后就直呼其名好了。咦,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嘶哑,不舒服吗?
    陈松林(叹气):嗯,有点头痛。浑身没劲儿。
    刘惠玲(关心地):到底怎么了,你好象有心事?
    陈松林(略微迟疑):这个,唉,我也不瞒你。还是和我老婆的事情。前两天,我妈妈从北京打来电话,问起我的生活,因为她总找不到我老婆,老太太起了疑心。我看实在瞒不住了,就说了实话,我妈一听我老婆要和我离婚,当时心脏病就犯了,唉! 
    刘惠玲:这么严重啊,那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陈松林(声音低沉地):情况倒是已经稳定了,没有大的危险。唉,说起来,我妈身体一直就不太好,心脏病也是老毛病了。这也是我一直不敢告诉他们这事的原因。可现在还是
    刘惠玲:那就多安慰安慰老人家吧,她很担心你,这也是人之常情。
    陈松林(叹气):是啊,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刘惠玲(有点犹豫地):呃,这个,是这样的,本来今天晚上,我们这些在纽约的清华校友,有一个联欢活动,我希望你能够参加,可是你现在身体不太舒服,我想就不
    陈松林(点头):嗯,我想这次就不去了吧。谢谢你。对了,上次你和我提到《转法轮》,我今天正好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你能不能告诉我,上什么网站可以看到这本书?
    刘惠玲(高兴地):唔,那太好了!说真的,看看那本书,你会明白很多东西的。你找支笔记一下,我告诉你网址。

    [场景六十四] 晚上。郑圆圆宿舍。胡小蕾和郑圆圆正在聊天。郑圆圆手里端着一个小碟子,正在磕瓜子,胡小蕾懒懒地蜷在长沙发里,身上套着一件白羊毛衫,手里拿着一本《人生命运大解密》的小册子。

    郑圆圆(嘴里嚼着瓜子):哎,小蕾姐,你现在真的相信命运啊?
    胡小蕾(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就是没事儿翻翻。唉,其实,信又怎样,不信又如何?人这一辈子,是对还是错,谁能告诉我?
    郑圆圆(斜着眼睛取笑):哎哟,拜托!别在这柔肠辗转、哀怨惆怅了。我看你啊,就是自寻烦恼。说来说去,不就是离个婚呗,有什么可翻来复去地折腾个没完没了?到底离还是不离,给个话,痛快点儿!
    胡小蕾(白了郑圆圆一眼):你以为离个婚象换件衣服啊,哼,小黄毛丫头,没脑子。
    郑圆圆(也不生气,端着那碟瓜子,走过来,亲热地挨着胡小蕾坐下):哎,我说,小蕾姐,说正经的,你这搬出来,眼瞅着儿也俩月了,你到底什么想法啊?我可记得你的那个律师说过,分居半年可就可以离了!
    胡小蕾(幽幽地):唉,我也不知道。圆圆,你知道吗,以前我妈让人给我算过命,没想到很多都应验了。
    郑圆圆(饶有兴趣地):哦,真的?快,说来听听。
    胡小蕾(回忆地):圆圆,你不知道,人这一生啊,重要的槛儿,也就那么几个。要是一步错呢,可就步步错了。那一年,我刚在上海交大念完本科,正犹豫着,是考北大的硕士呢,还是考复旦的研究生。你知道,在中国,填报志愿,可是件难事儿。‘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几年的心血可就白废了。我妈看我愁得那样,就说:得了,咱们找个人给你算算命吧,好让你心里有个谱儿。你爸爸他们单位有个老贾,人称‘贾半仙’,据说算得挺准的。
    郑圆圆(瞅着胡小蕾):你去了?
    胡小蕾(摇头):没有。我当时脸皮薄,磨不开面儿。我妈见我这样,就找了个理由,请那个老贾来家里吃饭。在饭桌上,大家说说笑笑,我妈假装随便问起来我考研的事情,请老贾看看我这事儿顺不顺,是该往北边考,还是往南边去。
    郑圆圆(凝神听着,忘记了吃瓜子):那他怎么说的?
    胡小蕾:那老贾问了问我的生辰八字后,便掐着手指头,半闭着眼睛,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对我妈说,你这姑娘,命还不错。考研的事情,倒是十拿九稳,只是你姑娘五行之中缺水,宜去北方。
    郑圆圆(不解地):什么叫五行缺水,宜去北方?
    胡小蕾:我当时也这么问来着。老贾说,人的命,可以用周易八卦、阴阳五行来推算和预测,命好的人,就是阴阳相宜、五行齐全,可是这样的人极少,一般都是缺个一、两样的。根据我的生辰八字,老贾说我命中缺水,而五行之中,东主木、西主金、南主火、北主水,因此我缺水而需补水,所以该去北方。
    郑圆圆(睁大眼睛):哇,有这么多讲究?真有意思。
    胡小蕾:其实我当时挺想上北大的,就问老贾:我考北大,有没有希望?老贾算了算,摇摇头说,不行。没想到,还都让他说准了,我最后上了中科院。
    郑圆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看来,人还真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啊。
    胡小蕾:可不是嘛。更绝的是,那老贾还说,去北方念书,不但对我学业有利,而且对我的婚姻也有利,因为我的‘真命天子’就在北方。
    郑圆圆(惊奇地):啥?什么叫你的‘真命天子’?
    胡小蕾(脸上一红):对女人来说,‘真命天子’就是指她的丈夫。老贾告诉我,其实女人该找哪个男人做丈夫,这都是命中注定的。说来也巧,我就是在北京认识的陈松林。
    郑圆圆(惊讶地张着嘴巴):哇,这么准呐,(佩服地)这个老贾,真是个‘半仙’!
    胡小蕾(愁眉苦脸地):唉,可我当时没想过问问那个‘贾半仙’:我这命里,是不是真的有离婚这一劫?

    [场景六十五] 周一的上午9点。美国安德鲁国际投资金融公司。刘惠玲一身深色西装套裙,肩上挎着一个小坤包,正在等电梯。周围人来人往的,正是上班的高峰时节。‘刘惠玲’!身后有人叫她。刘惠玲一回头,原来是陈松林,只见他手里拎着个小公文包。

    刘惠玲(微笑):呃,是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头还痛吗?
    陈松林(很精神的样子):啊,好多了!(并肩和刘惠玲站着等电梯)哎,惠玲,你说怪不怪,我连着周六一个晚上、周日一个白天,上网看完了你们师父写的《转法轮》,我原以为缺了这么多睡眠,我一定会更疲倦了,没想到反而更精神了,头也不痛了,你说奇不奇怪?
    刘惠玲(笑):不奇怪,不奇怪!我们老师写的,本来就不是一般的书!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自动门向两边弹开。两个人说笑着,进了电梯。
    陈松林:惠玲,说实在的,看完了那本《转法轮》,我算是明白了,江泽民那个家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没搞政治,真的是在修炼。可是我对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佛啊、神啊的,还是心里没底。俗话不是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么?这年头,有谁真的看见过神佛啊?
    刘惠玲(笑):你的疑问我能理解。共产党一直宣扬‘无神论’,中国老百姓深受其害。其实,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说法是片面的。举个小例子:收音机打开了,是不是有电波射出来?
    陈松林(点头):那还用说,要不然,我们怎么听广播呀?
    刘惠玲(笑):可是,你的眼睛能够看到那个电波吗?
    陈松林:这
    刘惠玲:所以说啊,眼不见的,不一定不为实;耳不听的,也不一定就为虚。我们看不见的就不承认,那和井底之蛙有什么两样呢?其实道家曾经说过:‘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大巧若愚、大动若静’。就象咱们住的这个地球,正以每秒钟40多公里的高速在围绕太阳旋转,比最快的飞机都快得多,可我们平时却没有丝毫察觉,可是我们不察觉,它就不转了吗?
    陈松林(点头沉思):唔,有道理。看来人类看不见神佛,就否认他们的存在,实在是太夜郎自大了。
    刘惠玲:其实,有很多人,虽然不一定亲眼看见过神佛,可是他们依然相信神佛的存在。
    陈松林(诧异地):哦?为什么?有什么例子吗?
    这时,只听‘叮咚’一声,电梯到了,自动门又向两边弹开。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

    [场景六十六] 晚上,刘惠玲家里。刘惠玲和徐志杰正在吃饭。桌上摆了一盘凉拌西红柿,一碟香肠,和一盘青椒牛肉丝。

    徐志杰(挟了一片香肠放进嘴里嚼着):哎,惠玲,前天陈松林要上网看《转法轮》,不知道看得怎么样,能不能接受?
    刘惠玲(点头):嗯,还不错。他至少明白了江泽民是在愚弄百姓,也知道了我们这是真正的修炼。可还是有挺多疑问,比如说,到底这世上有没有神佛。
    徐志杰(感兴趣地):这问题挺难讲清楚的啊,你跟他怎么说的?
    刘惠玲:我告诉他:看不见的,不一定就不存在,例如收音机的电波。他后来也承认这一点。其实,人抱着‘眼见为实’的理不放,是因为人的智慧不够,正是因为无知,所以才敢妄自尊大。另外,我给他举了个例子。
    徐志杰(停下筷子):什么例子?
    刘惠玲(吃了一片西红柿):牛顿的例子。我问陈松林:没有人会怀疑牛顿的成就吧?他说:那当然。就连同样是伟大的天才的爱因斯坦陈松林自己崇拜的偶像,都在他的自传中,称赞牛顿说:‘在你的时代,你所成就的已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所能成就的极限了。’他27岁即出任剑桥大学的教授,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有位著名的数学家曾经说:‘如果我们将数学,由世界开始记录到牛顿活着的期间,那我们会发现,其中有一半以上是牛顿的杰作。’我告诉陈松林:你说的没错。可是你知道吗,牛顿就是信神的。
    徐志杰(笑眯眯地):他是不是大吃一惊啊?
    刘惠玲(笑):嗯。陈松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问:你有什么根据吗?我说:有啊。据后人考查,牛顿所发表的科学著作只占10%,80%以上的著作都是神学著作,总字数超过140万。牛顿曾经说:‘在望远镜的末端,我看到了神的踪迹。’ 他还说:‘毫无疑问,我们所看到的这个世界,其中各种事物是如此绚丽多彩,各种运动是如此错综复杂,它不是出于别的,而只能出于指导和主宰万物的神的自由意志。’ 在谈到自己的科学成就时,牛顿说,他不过是在‘追随神的思想’、‘照神的思想去思想而已’。
    徐志杰:那陈松林怎么说?
    刘惠玲:他沉默不语,什么都没说。我又告诉他:牛顿在临终前,面对仰慕他智慧和称颂他伟大科学成就的人,却谦虚地说:‘我的工作和神的伟大创造相比,我只是一个在海边拾取小石和贝壳的小孩子。真理浩瀚如海洋,远非我们所能尽窥’。后来,伟大的英国诗人Alexander Pope曾经写道:‘自然和自然的法则隐藏在黑暗中。上帝说:让人类有牛顿!于是,一切都光明了。’
    徐志杰(叹了口气,微笑):这回陈松林该服气了吧?
    刘惠玲(也笑):也许吧。他问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说:其实我知道的很少,仅仅是沧海一粟、九牛一毛而已。真正深不可测、博大精深的是‘真善忍’的法理。陈松林点了点头,说回去要再看一遍《转法轮》。我告诉他,如果有时间的话,不妨再看看我们老师在其他地方的讲法著作,那里面讲述的宇宙、时空和物质的真理,不知道超过牛顿爵士的智慧多少万倍。另外,我顺便告诉他:你的偶像爱因斯坦本人,恰巧也是信神的。

    [场景六十七] 同一个晚上。陈松林公寓。陈松林坐在书桌旁边,桌上有一个台灯,他正在认真地看《转法轮》。

    陈松林(自言自语):原来人这一辈子活着的真正目的,是应该返本归真啊。唉,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呢?
    ‘铃’电话响了起来。陈松林放下书,抓过电话。
    陈松林:喂,哪位?
    电话那边(年老女人的声音):松林啊,我是妈妈。
    陈松林(高兴地):噢,妈,您好!
    陈松林母亲(忧愁地):唉,妈妈现在不好。松林哪,自从上回听你说小蕾要和你离婚,妈妈这心啊,就天天揪着,晚上也睡不着觉。你爸爸的头发也白得更厉害了,这些天,他老是咳嗽。(稍微停顿,喘了口气)松林,你去跟小蕾好好说说,两个人要是能过,还是在一起过吧,行不?
    陈松林(叹气):妈,不是我不想好好过啊,怕只怕人家的心不在我这儿了。
    陈松林母亲(询问地):你是说,小蕾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陈松林(有点犹豫地):我也不确定,只是曾经接过一个男人的电话,他竟然不知道小蕾已经结婚了。
    陈松林母亲(有点生气地):这算个什么事儿!松林,要是不确定的事情,就不要瞎猜。你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心胸应该宽广大度一些。(稍顿)这个事情,你问过小蕾她本人吗?
    陈松林:问过,她说我是‘疑神疑鬼’。
    陈松林母亲(略带责备地):小蕾说的对,我看你就是在疑神疑鬼。现在这个时候,是要多想办法补救俩人的感情,你还在这瞎琢磨,这不是越弄越糟嘛!
    陈松林(低声地):嗯,我知道了。
    陈松林母亲(猜测地):小蕾是不是已经搬出去住了?
    陈松林(低声地):是。
    陈松林母亲:有多久了?
    陈松林:大概,大概两个多月吧。
    陈松林母亲:她现在住在哪里?
    陈松林:呃,她哥大一个同学的宿舍里。
    陈松林母亲:这两个月来,你们之间有打过电话吗?
    陈松林(嗫嚅地):没,没有。
    陈松林母亲(叹气地):好吧,你们不打,我来打。你把小蕾那个同学的电话告诉我。

    [场景六十八] 晚上。郑圆圆宿舍。胡小蕾和郑圆圆坐在沙发上,还在聊天。

    郑圆圆(仍在磕瓜子):小蕾姐,你饿不饿,怎么要不要弄点儿吃的?
    胡小蕾(摇头):我没有什么食欲,这两天我胃又有点儿不舒服。你饿吗?
    郑圆圆(笑):我啊,(把手里的瓜子跟胡小蕾晃一晃):我吃了这么多瓜子,早饱啦!
    胡小蕾(微皱眉毛):哎,我说圆圆,你还记得礼拜六早上,我们在公园里遛弯,碰见的那个炼法轮功的女孩儿吗?
    郑圆圆(眉毛一挑):你是说那个叫刘惠玲的?
    胡小蕾: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两天老能想起她来。
    郑圆圆(点头):你还别说,小蕾姐,这两天我也是,时不时的,能想起她来。哎,你瞧瞧人家,红光满面、细皮嫩肉的,又年轻又漂亮,真让人□慕!
    胡小蕾(思索地):圆圆,你说,以前看中国大陆中央电视台的节目,那些炼法轮功的,不是自杀就是杀人,还有去天安门搞什么自焚的,怎么我那天看见刘惠玲她们,怎么瞅着都不象干那事的人哪?
    郑圆圆(点头):我也有同感,你看她们,一个个慈眉善目的,看着就让人亲近!
    胡小蕾(看着郑圆圆):哎,圆圆,你说,这中国政府会不会又在骗人呐?
    郑圆圆(撅着嘴巴):哼,这可难说。反正,中国政府骗人,又不是头一回了,你比方说89年的‘六四’,还有文革中的那些事,咱老百姓都习惯了。
    胡小蕾(征询地):你说,刘惠玲她们说炼法轮功治好了她们的胃病、心脏病之类的,会不会是真的?
    郑圆圆(歪着头想了想):有可能吧?炼气功治好了病,这也不新鲜呀。再说了,她跟咱们无冤无仇的,骗我们干嘛呀?
    胡小蕾(点头):说的也是。对了,她们好象给过咱们一个网址,说有什么免费的书可以看。呃,那本书叫什么来着?
    郑圆圆:嗯,好象叫《转法轮》。

    [场景六十九] 晚上。刘惠玲家里。刘惠玲正在电脑上打字写文章。徐志杰在看书。

    徐志杰(啧啧称赞):哎,惠玲,我发现古人其实真的很有智慧啊!
    刘惠玲(回头):咦?想起什么了,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徐志杰(手指著书本):你看,这里面有一句孟子的话。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看来,这孟子两千多年前就有民主思想啊!
    刘惠玲(笑):那当然。要不然,孟子怎么能够和孔子并列、被后世尊为‘亚圣’呢!另外,孟子还说过:‘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这意思是说啊,当权者如果不善待百姓,轻视人民,那么,老百姓也就会痛恨他们。
    徐志杰:嗯。好象唐太宗李世民也说过类似的话,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因此,中国历代明智的君王,或者统治者,向来都会对老百姓施行‘仁政’,以求得国家的长治久安。
    刘惠玲:可是今天的中国,却是个例外。
    徐志杰(眉毛一挑):你是说江泽民他们?(不屑地)咳!那个家伙,海外的报刊,不是很多都称之为‘江戏子’吗?那东西除了在公众场合会吟几句歪诗、来两段意大利歌剧、作作秀之外,还会干啥?不是有这么一句话,来评价三代中共领导人的吗?
    刘惠玲(好奇地):哦?是什么话?
    徐志杰(咳嗽一声):所谓‘毛泽东:战天斗地;邓小平:经天纬地;江泽民:谈天说地。’
    刘惠玲(笑):嘻嘻,真形象!
    徐志杰(摇头叹气):可是,碰上了‘江戏子’这么个主儿,劳苦大众可倒了八辈子霉了。(看着刘惠玲)对了,上次有个客户姓石的,从大陆来美国不久,到我办公室找我办绿卡,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起现在国内老百姓的日子,只是摇头。老石说,眼下‘各阶级的现状’,可以用三段顺口溜来形容。
    刘惠玲(笑):哦,又是什么好玩的段子?
    徐志杰(回忆地):那个老石是这样讲的:首先是关于下岗男工的,所谓‘下岗男工不用愁,操起斧头和扳手,风风火火闯九州,该出手时就出手’;(刘惠玲微笑着摇摇头,徐志杰继续说)然后呢,是关于下岗女工的,所谓‘下岗女工不流泪,昂首走进夜总会;陪吃陪喝又陪睡,比起在岗还实惠’;(刘惠玲笑容慢慢收敛,徐志杰继续说)再有呢,就是有关复员转业军人的,所谓‘下岗军人不后悔,大步迈进黑社会,这活没有站岗累,跟着老板去犯罪’。
    刘惠玲(轻轻地叹惜):唉,老百姓的日子是真难呐。
    徐志杰正要说话,‘铃’,电话响了。刘惠玲顺手拿起桌上的电话。
    刘惠玲:喂,哪一位?
    电话那边(声音急促的女声):惠玲姐吗?我是小王。
    刘惠玲(高兴地):哦,小王,是你,有事吗?
    小王(着急地):出事了,国内东北的警察,向学员们开枪了!

    [场景七十] 又一个晚上。周围静悄悄的。陈松林的公寓。屋子里面回荡着台湾歌手伍佰深沉凄凉的歌曲《浪人情歌》:‘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让时间悄悄的飞逝,抹去我俩的回忆;对于你的名字,从今不会再提起,不再让悲伤将心占据’。陈松林坐在桌子前面,手里拿着一个相框,里面是陈松林和胡小蕾以前的合影。相片中,两个人并肩站立,胡小蕾笑容灿烂。陈松林左手轻轻摩擦着相片,默默地。忽然,一颗眼泪滴落下来,模糊了相框的一角。

    过了一会儿,陈松林伸手去抓旁边的电话,手在半空,忽然停住,犹豫着,终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拿起了电话,拨号。‘嘟’的一声,电话通了。

    电话那边(年轻女子的声音):喂,谁呀?
    陈松林:请,请问是郑圆圆小姐吗?
    郑圆圆:对呀,你是哪位?
    陈松林(低声地):我,我是陈松林。
    郑圆圆(有点惊讶地):陈松林?(语气冷淡地)有事儿吗?
    陈松林(嗫嚅地):我想找小蕾。她,她在吗?
    郑圆圆(干脆地):不在!上课去了。怎么,你找她有什么事?
    陈松林(迟疑地):我,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
    郑圆圆(不耐烦地):既然没事,我要休息了,再见!(‘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陈松林呆呆地坐在那里。

    [场景七十一] 中午。安德鲁国际投资金融公司。刘惠玲匆匆地下楼,迎面碰上陈松林端着一个饭盒上楼。

    陈松林(停下脚步,打招呼):呃,惠玲,脚步这么匆忙,有急事吗?
    刘惠玲(略微抬头):哦,是你啊。(点点头)对,我有急事,赶着去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
    陈松林(有点奇怪地):纽约总领馆?去谈什么业务吗?
    刘惠玲:不是。我下午请了假,去参加和平请愿。
    陈松林(诧异地):啊?出什么事儿了?
    刘惠玲(脸色严肃地):东北的警察,开枪打伤了几个法轮功学员。
    陈松林:什么!有这种事情,不可能吧?警察敢这么无法无天?!
    刘惠玲:是真的。(抬手看了看表,抱歉地)对不起,我赶时间,回头我们再聊!
    陈松林:哦,哦!没事儿,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快去吧!
    陈松林望着刘惠玲匆匆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场景七十二] 下午。纽约总领馆。纽约的春天,寒风刺骨。几十个法轮功学员静静地坐在总领馆前面的地上,正在打坐发正念,他们安静而有秩序。在学员们的前面拉开了几条横幅。刘惠玲来到人群之中。女学员小王看到刘惠玲,急忙走上前来。

    刘惠玲(迎上去):小王,情况怎么样?
    小王(忧虑地):挺严重的,据说,至少有两个学员被警察开枪打伤了。
    刘惠玲(神色严肃地):具体怎么样,快和我说说。
    小王(从随身的包里面掏出几份材料,递给刘惠玲):惠玲姐,你看,这是刚从【明慧网】上打印下来的,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刘惠玲(接过材料,边看边小声地念着):‘2002年2月16日(农历正月初五),辽宁鞍山市警察在非法抓捕三位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使用手枪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枪击,一警察连开了四枪并击中了一学员的腿部;黑龙江省密山市警察杜永山在大年初一早上两点钟左右,只因为法轮功学员姜洪禄张贴法轮功真相资料,竟开枪将其腿打断’(刘惠玲看着小王,愤慨地)滥杀无辜,真是天理难容!
    小王(点头):嗯,这些警察中的败类们,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的!
    刘惠玲(向周围望了一下):总领馆有人出来吗?
    小王(摇头):没有,我们有位学员向总领馆递交了一封请愿信,他们也不接。
    刘惠玲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看着总领馆门上的国徽,没有说话。
    小王:惠玲姐,情况可能还会进一步恶化。
    刘惠玲(一怔,转头惊讶地看着小王):怎么,还有什么消息?
    小王(皱眉,不无担心地):据说,春节前,中央“610办公室”的头目刘京,在长春南湖宾馆召开了部署镇压法轮功的会议。会议中,刘京暴跳如雷地批评了吉林省工作不力,并下达了“彻底铲除”的死命令,“可以开枪打死”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次会议上部署的。
    刘惠玲(点点头):哦,原来如此。
    刘惠玲和小王正在交谈,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咦,这不是那两个炼法轮功的女孩吗?’刘惠玲和小王连忙回头,只见胡小蕾和郑圆圆两个人,挽着手站在她们面前。
    刘惠玲(诧异地):呃,是你们啊,你们怎么在这儿?
    胡小蕾(笑):我护照到期了,来总领馆延护照,圆圆正好没事,陪我一块儿来的。(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学员,问刘惠玲)咦,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干嘛?

    [场景七十三] 晚上。刘惠玲家里。小饭厅。徐志杰、刘惠玲正在吃饭。桌上有一盘醋熘土豆丝、一盘炸鸡腿和一小盆榨菜肉丝汤。

    徐志杰(喝了口汤):哎,惠玲,今天你们下午在总领馆怎么样?
    刘惠玲(摇摇头):领馆没有人出来,也不肯接受我们的请愿信。
    徐志杰(叹气):我看这共产党是要一意孤行到底了。
    刘惠玲:对了,志杰,你今天晚上有空么?能不能帮我个忙?
    徐志杰(笑):客气个啥,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
    刘惠玲(笑,随即神情严肃):嗯,你是个老笔杆子了,平时又认识不少报社的朋友,现在的事情很紧急,能不能写几篇文章,投投稿,揭露揭露江泽民集团的新罪行?
    徐志杰(干脆地):没问题,小事一桩!(吃了口菜,说道)当年的革命老前辈、北大图书馆馆长李大钊,有句诗说过:‘铁肩担道义、妙手着文章’。我们为正义之事呐喊,原本就责无旁贷!

    [场景七十四] 晚上。郑圆圆的宿舍。晚饭过后。房间里飘荡着中国古典名曲【梁祝】的优美旋律。郑圆圆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胡小蕾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

    胡小蕾(忽然放下手中的杂志):哎,圆圆,今天下午,咱们俩在总领馆碰到刘惠玲她们,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太理解。
    郑圆圆(转头):什么地方不理解?
    胡小蕾(微微皱眉):这些法轮功学员经常在总领馆,我平时看见他们也好多次了:不是请愿,就是静坐,或者给来往的行人发传单,这个影响多不好啊,大家都是中国人,何必在老美面前家丑外扬呢?
    郑圆圆(歪头,琢磨了片刻):嗯,我倒是觉得他们的作法可以理解。
    胡小蕾:为什么?
    郑圆圆:因为他们冤呗!谁不知道大陆镇压法轮功是错的?(看着胡小蕾)你想想,如果这人不是被逼得没招儿了,谁愿意没事跑到总领馆坐着呀!大冷天的,谁这么傻呀!
    胡小蕾:好象也有点儿道理。可是,中国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内部解决嘛,何必让外人搀和呢?
    郑圆圆(瞪大眼睛):自己解决?怎么解决?一方是国家最高领导人,高高在上,掌握着几百万军队和警察,而另一方是平头老百姓,手无寸铁,实力这么悬殊,要是你,怎么办?还不许他们向别人喊喊冤、呼吁呼吁啊?
    胡小蕾(不屑地):可是,就算是这么干,有用吗?这年头,人们都那么现实和世故。毛主席不是说过吗,‘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不论是个人还是国家,现在都是‘自身利益至上’原则,谁肯真的帮你?(摇头)唉,伟人就是伟人呐,看问题总是这么高瞻远瞩、一针见血。
    郑圆圆(也摇头):也不见得,这话要看怎么说。俗话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是对是错,人人心中都是有杆秤的,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嘛。
    胡小蕾(撇嘴摇头):哼,恐怕‘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全凭实力’啊。当年林彪还说过呢,‘强权就是真理’。所谓‘三人成虎’嘛。谎言说过了一千遍,恐怕就成为真理了!你以为,群众的眼睛就真的是那么雪亮的么?咱们都说‘二战’是德国纳粹和日本军国主义惹的祸,可是,没有它们自己人民的支持,希特勒和东条英机,能蹦哒得起来么?
    郑圆圆(笑):小蕾姐,别这么偏激。我还是相信邪不压正的。以前小时候读《西游记》,里面有首诗,我现在还记得。
    胡小蕾(好奇地):哦,什么诗?
    郑圆圆(回忆地):忘记是在其中的哪一回里面的了,诗是这样写的:‘人心发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所以呀,你也别这么灰心消极,这人间的事啊,有老天爷管着呢,老天最公道!
    胡小蕾(不说话,出了一会儿神):圆圆,你相信这世上真有神灵吗?
    郑圆圆(想了片刻):应该是吧。对了,他们那些炼法轮功的肯定是信神的。上次咱们上网看《转法轮》,那书上不是说他们是修佛的嘛。下回啊,咱们问问刘惠玲这事儿。

    [场景七十五] 上午。安德鲁国际投资金融公司。陈松林办公室。陈松林正在写报告。“铃”电话响了起来。

    陈松林(抓起电话):你好,哪位?
    电话那边(女子的声音):松林,我是刘惠玲。
    陈松林:啊,惠玲!怎么样,昨天在总领馆一切还顺利吗?
    刘惠玲:嗯,还好。对了,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陈松林:哦,什么事?
    刘惠玲:今天晚上,有一个小型的PARTY,在我的一位朋友家里,她的一个伯父是清华的教授,刚刚来到美国,有兴趣来一起聊聊天吗?
    陈松林(高兴地):好啊!很久没有看见母校的教授们了,这真是个好机会。来美国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什么社交活动,我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刘惠玲(笑):那就一言为定。对了,你还没有车,吃过晚饭,我来接你,晚上7点,不见不散。

    [场景七十六] 晚上7点。陈松林公寓。一辆乳白色的丰田小轿车,缓缓地驶过来,停在楼下。刘惠玲坐在车里。

    刘惠玲(掏出手机,拨号。‘嘟’的一声,电话通了。)
    陈松林(正在公寓里面收拾衣服,听到电话响,忙拿起话筒):喂,哪位?
    刘惠玲:松林,我到了,就在楼下,你下来吧。
    陈松林(高兴地):好,马上就到!
    过了一会儿,陈松林一身休闲便装,来到车前。刘惠玲向他招招手,陈松林跑过来,拉开车门,钻进车内。
    刘惠玲(边开车,微笑地):这两天,你精神振奋很多嘛,是不是最近工作挺舒心?
    陈松林(摇头):主要还不是。说起来,还得感谢法轮功呢!前些日子,我自己又上网看了两遍《转法轮》,你还别说,心情还真是有点不一样了。至少我明白了,‘人的命、天注定’。所谓是你的丢不了,不是你的也求不来。想通了这些,心情也就开朗了不少。

    [场景七十七] 法轮功女学员小王的家。这是一栋独立的大房子。门口已经停着不少的车辆。刘惠玲、陈松林二人下了车,来到门前。刘惠玲轻轻地按了一下门铃。只听‘叮咚’一声清脆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女学员小王从门后露出脸来。

    小王(高兴地):惠玲姐,你们来啦!快请进!
    几个人说说笑笑,进了屋子,刘惠玲等人换了鞋子。小王领着二人来到客厅。只见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面,已经三人一堆、俩人一伙的坐下了十几个人。
    小王(微笑着,冲着屋子里的人):哎,大伙儿静一静,(众人停止说笑,纷纷转头看着小王,小王继续说着)我们人来得差不多齐了,我现在给大家互相介绍认识一下。

    [场景七十八] 同一个晚上。胡小蕾和郑圆圆正在宿舍聊天。‘铃’电话响了起来。郑圆圆抓起电话。
    郑圆圆:喂,谁呀?
    电话那边(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郑圆圆吗?我是周海波啊,请问胡小蕾在你这儿吗?
    郑圆圆(惊奇地):什么,周海波?你找胡小蕾?(边说边转头瞟了一眼胡小蕾。胡小蕾脸色一变,急忙冲着郑圆圆摇头摆手,郑圆圆会意地点点头,对着电话听筒)啊,胡小蕾不在我这儿。哎,你怎么找到我问这事儿啊?
    周海波(微微失望地):噢,你平时不是和她最好嘛,我还以为你知道她现在住哪儿呢。
    郑圆圆(忍住笑):啊,啊,我真不知道。
    周海波(狐疑地):我听说她现在和她老公在闹离婚,已经分居了。哎,对了,原来胡小蕾早就结婚啦?上次有个周末,我给她家打电话,想约她出去吃饭,一个男人接的电话,我才知道她早就是有夫之妇了。(稍微停顿)她的嘴可真紧呐,我认识她快半年了,还一直以为她是单身呢!
    郑圆圆(又看了一眼胡小蕾,只见胡小蕾愠怒得脸色涨红。郑圆圆冲着周海波笑骂):你活该!人家干嘛要告诉你自己结没结婚呐,你又不是搞人口普查的!再说了,谁让你对人家胡小蕾贼心不改、居心叵测!
    周海波(委屈地):这也不能怪我呀!我以前也不知道她是‘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啊。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每个人都有爱与不爱的权利,我就是喜欢胡小蕾,又有什么错?(停顿一下)再说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她结婚了又怎么样,我还是有喜欢她的权利!哼!
    郑圆圆(笑啐道):你别这么厚颜无耻了,人家胡小蕾对你可没那个意思!
    周海波(不服气地):呃,圆圆,这话你可先别说死喽。这年头,讲究的可是实力。她现在不正好要和她老公离婚嘛。而我周海波,不是吹牛,堂堂耶鲁大学的经济学博士,美国公民,现在年薪十万。怎么着,不比她老公牛啊?(停顿)再说了,胡小蕾为什么要和她老公离婚,说到底,还不是看不上他了呗!这年头,‘胜者为王败者寇’,情场如战场。什么爱不爱的,感情不感情的,说的好听,都是扯淡!
    郑圆圆(皱起眉毛):周海波,你这人怎么这么庸俗,耶鲁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
    周海波(嬉皮笑脸地):不服气了不是?嘿,你还别不服,这就叫作深刻,这就叫作洞察现实与人生,懂不?
    郑圆圆(笑骂):我呸!你这人真无聊,难怪人家胡小蕾看不上你!
    周海波(并不生气,笑):我说圆圆,别生气嘛。气大伤身,不合算。我和胡小蕾这事儿,你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我就不信,我追不到她!

    [场景七十九] 女学员小王的客厅。地毯,一组沙发,中间是一个长的茶几,上面摆满了水果、饮料,以及各种小零食。长沙发上,居中坐着一个老人,精神矍铄,小王和刘惠玲分别坐在老人的两侧。其他众人随便坐着,大家正在谈笑风生。

    小王(扭头看着老人):伯父,您这次从北京来,有什么新鲜事儿啊?
    老人(笑着,琢磨了一会儿):好象也没有什么太新鲜的事儿,哦,对了(两边转头各看了小王和刘惠玲一眼,询问地)你们俩儿是不是还在炼法轮功呐?
    众人听到‘法轮功’三个字,都是一楞,一起把目光转向小王和刘惠玲。小王和刘惠玲互相对望一眼,看着老人:是啊,我们在炼呀,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老人(摇摇头):在美国,我想倒是没什么问题。在中国大陆,可就大大地有问题了。(转头看着小王):我来美国前,看到中央电视台又在播放和一年前‘天安门自焚’事件有关的专题节目,好象是在采访那个被烧伤的小女孩刘思影什么的。另外,连我办护照的时候,学校派出所的警察都要问我炼不炼法轮功,幸好我没炼,要不然,这美国还来不了了哪。真是如临大敌、草木皆兵啊!
    陈松林(插话):伯父,现在清华对法轮功也管得这么严吗?
    老人:可不是嘛!(摇头)其实真没必要,好好地做自己的学问不就得了,搞什么政治嘛!还不是有人想借机升官发财!
    陈松林(惊讶地):升官发财?这和炼法轮功有什么关系?
    老人:清华炼的人很多,我对他们多少了解一些。(稍顿)这些炼法轮功的,倒是和升官发财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对名利根本就没兴趣,人家要的不是这个。可是整法轮功的,就和升官发财有关系了,有人就指望着从中捞点儿政治资本、往上爬呢。(看着陈松林一脸的茫然,老人笑笑,接着说)小伙子,你听说过‘血染红顶子’吗?
    陈松林(点点头):嗯,这倒是听说过。
    客人甲(一个女孩)(插问):我没听过。什么叫‘血染红顶子’?
    陈松林(回头,笑着替老人解释):这‘血染红顶子’啊,是有来历的。以前大清朝的时候,朝廷大臣的官服,都是‘顶戴花翎’。低级的官员呢,头上的帽子镶的是蓝宝石,高级的大官,头上就是红宝石。如果想升官呢,往往就需要排挤打击同僚或者其他竞争者,这样自己才能爬上去,而头上戴的这帽子,才能从蓝宝石变成红宝石,这斗来斗去的结果呢,往往就是刀光剑影、你死我活。(停顿)所以啊,这‘血染红顶子’,以前就是指官场的尔虞我诈、互相倾轧。现在也就泛指为了个人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不管别人是死是活。
    客人甲(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可是,我还是不太明白,这整法轮功怎么就和升官发财有关系了呢?

    [场景八十] 郑圆圆宿舍。郑圆圆已经和周海波通完电话。胡小蕾坐在沙发上,满脸恼怒。

    郑圆圆(坐到胡小蕾身旁):小蕾姐,别生气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周海波没脸没皮的、就是这副德性!
    胡小蕾(余怒未消地):这人真讨厌,死皮赖脸的,没完没了的,象只大苍蝇!
    郑圆圆(劝解地):算了,犯不着跟他生气。(停顿)哎,小蕾姐,可这周海波有些地方说的,也有点儿道理。你说,现在这人,谁不自私?谁不在为自己考虑?其实,他的条件是挺好的,耶鲁的博士,挣的钱又多,还真是个‘钻石王老五’呢!
    胡小蕾(不屑地):这我不否认。可是我就是讨厌他这人,俗不可耐。别看念了个博士,整个儿就一市井小人!况且,长得又尖嘴猴腮的,瞧着就恶心!
    郑圆圆(笑):小蕾姐,你也别以貌取人。这婚姻哪,我看也就是那么回事。你老公陈松林,长得是挺帅,可是那又怎么样,能当饭吃么?你自己对他不也是恨铁不成钢,吵着要和他离婚吗?
    胡小蕾(摇头):圆圆,你不知道。陈松林和周海波不一样。两个人的人品是不同的。陈松林人好,正直,心肠也好。可那周海波简直就是一副奸商的嘴脸,说起爱情和婚姻,就象是作买卖,还讨价还价的!
    郑圆圆(噗吃一乐):那你还和陈松林闹什么离婚,把他夸得这么好,跟一朵花似的!
    胡小蕾(摇头沉思):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来了美国了,我反倒感觉和从前不一样。心里烦躁,老想和陈松林吵架。
    郑圆圆(取笑地):我看哪,还是周海波说得对,这婚姻和爱情呐,也是讲实力的。达尔文不是说嘛,‘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婚姻也是要更新的嘛!
    胡小蕾(瞪了郑圆圆一眼,似笑非笑地啐道):我看你这么欣赏周海波,不如你嫁他好了,省得他来烦我!
    这时,电话又响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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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的预示

    蓝空

    我梦到,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大家都集中到一个广场上,有新老学员,有亲友,也有来看热闹的,大法弟子闭目盘腿,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有一位法身带着,当老师的法身指示弟子睁开眼睛的时候,放眼望去,大法弟子都飘起来,坐着莲花,像一大群热汽球浮在空中,壮观无比。

    眼下,黑压压的人群中,没飘起来的大法弟子,惊讶的相互望着,"我每天都有炼功啊,我也有看书啊,为什么我起不来呢?" 大法弟子的亲友们,个个惊异莫名,后悔着自己当初竟然与这万载难逢的机缘擦身而过,看热闹的其他人,更是惊讶得目瞪口呆……

    圆满的大法弟子,坐在莲花上,向下面的亲友们挥手道别……

    莲花慢慢的上升了,云彩在身边飘过,地面的影像渐渐消逝,身上的衣服开始改变,佛道神各有不同的装扮,走着不同的通路,老师的法身领着大法弟子,各自带着弟子们向自己证悟到的境界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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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翠英画展侧记

    在伦敦游行的同时,章翠英的画展也在伦敦举行。这次画展是于上星期天在伦敦开展一直持续到4.25这一天。画展先后在两个地方举行。最初在一个艺术馆里展出,后期移至一座临街的教堂里面。画展期间观展的人流络绎不绝。直到晚上八点仍有人前来,在画展的同时还展出了“正法之路”图片。许多来看展览的观众都为章翠英的绘画作品所呈现的独特的艺术魅力所倾倒,更被她为证实大法而身陷囹圄八个月历尽磨难、矢志不移的高凤亮节所震撼。人们看了章翠英优美的画之后,再看到“正法之路”中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图片,无不震惊。在画展期间,发生了许多令人感动的事情。当画展移至教堂展出时,绘画作品中的几副法轮世界的觉者的法像恰好被主办单位悬挂在教堂大厅的正中间。一次,進来一位来教堂的宗教信徒,当看到这几副法像时,立刻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当他看到正法之路图片中李洪志师父的照片,向章翠英询问是否就是师父的照片,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连连说到:“他是佛,他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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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内找:旧势力、旧观念和我的关系

    一凡

    长期以来我对“遇到问题想内找”的理解一直停留在字面上,矛盾发生的时候总是在找别人,过后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在遇到矛盾的那一刻根本没有找自己。所以总是带着执着走在正法的路上,自身不纯净,正法的效果也就不会纯正。

    近段时间连续整点发正念,我发现自身的空间场不纯净,已经严重干扰了自己正法修炼。所以在前5分钟清理自己空间场时,我加了一句“向内找”。起初感觉不到什么,在发正念中,随着我不断加进“向内找”的强大纯正的意念时,我的身体层层展示出来,大穹世界,芸芸众生尽收眼底。“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随着我意念的发出,我看见自己体内邪恶生命叫嚣着往外逃“快跑,正法到这里了。”随着一声“灭”,逃出来的邪恶化为乌水,而那些还没有逃出来的邪恶生命喊着“别逃了,外边也不安全,我们还是躲在这里,如果他找不到我们,我们在他的体内是最安全的。”这时我对自己说着“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有多强的正念 有多大的威力”“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也三言两语》)“将各种观念、业力和不好的思想念头构成的生命体全部打入无生之门。”这时我看见在几个不同的空间场中,邪恶的生命没命似的逃。我将他们引到我演化的一个空间,这时听到他们说“这个空间我们怎么早没发现?”等到全部的邪恶生命进入到这个空间,我发出一念“销”,一切灰飞烟灭。

    还有一次在“向内找”的意念下,我看见一个类似手指头一样的怪异生命,不断往外冒。我想到了自己平时喜欢指责别人、评论别人、指手划脚的。原来任何东西都是有根由的,在另外空间都有不同的生命体现形式。把它连根拔起以后,我发现内心的“静”与“平和”难以言表。

    “执着”在这个空间表现为两个字,可是在另外空间却是多种多样的怪异生命。旧势力利用邪恶的生命抓着弟子的执着、不好的观念和不好的思想念头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所有这一切都反映在我们庞大的身体里。法理讲“向内找”,实质上是纯净、纯正我们自身,发正念是利用旧宇宙的理来破除邪恶的安排,让一切都纯正到大穹始建之初。

    最初发正念时,我看见参与破坏大法的旧势力就是销毁,绝不留情。后来慢慢从法理中悟到“正法中救度的是可救度的众生,都销毁了,还度谁?”我的内心学会了包容。在正法中旧势力时常跳出来质问我一些问题,我按照法理,回答他们。其中有的生命真的愿意来同化大法,不再阻挡正法。然而这部分生命所占比例太少了。有一次正法到了一个空间,旧的势力形成一道屏障挡在面前。他们质问我打算如何处置他们?我说“我不会对你们如何?我只想告诉你们,天体大穹在正法,一切生命都在正法中摆放自己的位置。宇宙到处都是“真善忍”构成的。只有同化大法才是生命真正的出路。”他们商量后对我讲“我们愿意同化大法,你是否愿意容纳我们?”“容纳一切愿意同化大法的众生”当我展开双臂准备接纳他们时,师尊的法身突然出现。我看见这些旧势力马上露出狰狞的面目,“不许对我师父不敬”随着这一意念,他们被销毁了。还有一次,旧势力横在面前,表现特别的冷漠,无论我如何向他讲,他都是讲“正法与他没有关系”我说“你看,在三界内正的生命遭受如此的摧残”他冷漠道“那些都是人。”我的内心充满无限悲怜,想起了师尊的“劳心天上苦”。毁掉他的那一刻,我的泪水…… 从法理中我知道旧势力才是我们正法需要解决的问题。可是旧势力在哪里?很多弟子都是在向外找,其实旧势力就在我们的体内。我们在正法中表现出来的种种不好的状态,其实都是这些生命的具体体现。“懒惰”“冷漠”“对师父、对大法不敬”等等等等都是这些生命在这个空间的表现。只有不断“向内找”才能真正根除派生的生命,才能真正溶入法中,同化大法,完成正法的使命。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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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罪旧势力(1)妒忌心大得不得了

    大法弟子

    大穹在正法,你们明明知道大穹中许许多多天国世界的主和王和很高层次的生命代表无量无计的众生忍辱下三界,为了得法能进入新的宇宙,在正法中你们不敢下来得法,你们也知道即使下来了,自己也承受不了这么大的考验,而你们出于嫉妒,借口一些学员还有执著、未去的业力而狠毒地打学员,“它们认为有些学员圆满成为正法弟子它们心里过不去,它们觉得自己都当不上正法弟子,这些学员得得太便宜了,因此而操纵邪恶、利用恶人打学员,非得把学员打得说”不炼“了。这不邪恶吗?作为一个神来讲能这样吗?”(《华盛顿DC讲法》)

    你们的所作所为已不配是神了,在宇宙偏离法的过程中,你们变异得太厉害了,可是直到目前你们还在执著着你们的变异,只把眼睛盯着地上的修炼人哪里不符合你们的标准,而不看看自己有什么问题,”对正法态度的表现程度衡量着重新摆放他们的位置“(《北美巡回讲法》)

    现在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为了你们的众生在正法中能进入新的大穹,同化大法,不要在继续执著考验大法和大法弟子,否则你们只能被大法弟子的正念铲除,或在法正人间时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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