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3月28日 星期四

  • 诗:戏

  • 我们的见证

  • 哥俩正法行 (译文)

  • 2002年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开幕词(译文)

  • 又到日内瓦

  • 天安门之行前前后后的修炼情况 (译文)

  • 在天安门证实大法 (译文)

  • 伟大的时代--预言中的今天(二十一)第三次世界大战?


  • 诗:戏

    净植

    人生本是一场戏
    戏里戏外没自己
    东边谢幕西登场
    舞台旋转竞陆离

    大法洪传启真理
    梦醒方解戏中事
    尘中过客为今世
    一书度众作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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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见证

    董真(化名),杨善(化名)

    我是董真(化名),来自中国黑龙江省。

    我是杨善(化名),来自中国广州。现在我们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在中国大陆的部份遭遇。

    (董):我于1997年9月幸得大法,自愿修炼。身心巨变,道德迅速回升!自99年720到2001年6月两年的时间里,我6次被非法抓捕、关押,曾被关在精神病院60天,在不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被非法关押过5个派出所,共计10天左右、拘留所15天、收容遣送中心24天、看守所33天,几乎被中共邪恶的流氓集团迫害致死,曾一度处于下肢瘫痪状态。

    可我们的遭遇不过是数以千万计的中国法轮大法学员中极普通的个例,更有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仍处于极危险中。

    (杨):我99年4月得法,经常书不离身,为大法法理深深折服。自大法被中共毫无理性地疯狂镇压以来,我4次被非法抓捕、前后被非法关押共计73天,被残酷迫害导致左大腿折断。法轮大法的无边法理和五套功法的超常,无数次给我们新生!

    (董):1999年7月20日,本着善意地向有关部门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我依法上访。从天安门被强行拖进警车开始--丰台体育馆关押--强行遣送到祖籍途中几经周转--被扣留在家乡派出所的整个过程中惨遭公安毒打、虐待、恐吓(扬言轮奸并扔出飞速的列车外等恐怖言论)。在极度白色恐怖中遭受无名苦难。被家人接回广州后公安仍不肯罢手,逼迫我,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洗脑,在精神和肉体遭受极大痛苦中我在精神病院熬了两个月。

    在家人的努力下把我接出院后,邪恶从未曾忘记过我。2000年4月23日,为防止我进京,广州市公安在不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动用近十人硬拉我去派出所扣留三小时,并要求我随叫随到(随时传讯随时到场),否则威胁我后果自负。

    (杨):2000年6月12日,我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谁知却被武警拉到派出所打耳光。遇上几个上海的50岁左右的法轮功女学员,她们对我讲述了被警察非礼、中国人民警察对老年人也不放过的流氓行径。

    我去天安门表达心声,是依据中国宪法第41条:公民有“上访”权力。大法弟子上天安门申诉根本没违法。相反是相信政府主持公道的爱国爱民的勇敢行为。我们修炼大法,也是依据宪法,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言论、集会、结社等等自由,可实际上,宪法赋予我们的自由,一一被剥夺,连基本生存的权力也遭到威胁。

    师尊教导,修炼的人要处处为别人着想,要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人。所以我不想连累公司、家人,不配合它们不报姓名,反而很快我又回到了工作岗位。而那些我认识的报了姓名的同修却被遣送回当地被非法超期关押。

    (合):2000年6月18日,我们在公园合法炼功。

    (杨):我被抓到小学校审讯,后又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后继续逼问,晚上在送去拘留所以莫须有罪名拘留15天的途中折回,因拘留所当天关了近千名广东大法弟子已经超满,不得不把我暂时送回家。几天后,一些同样情况的学员又重新被抓回,补回那15天。而我因出差,在警察深夜造访我住处抓我时落空。从此,我本人、公司、同事、朋友、家人不断收到警察的骚扰电话。执行了中共对法轮功无耻政策:一人炼功,株连九族;名义上搞臭、经济上拖垮、肉体上消灭。

    (董):我被警方非法拘捕。昼夜审讯6日未果后强加另外一个同修的姓名给我,并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为借口非法拘留我15天。我前后以绝食16天抗争,有关部门无动于衷,继续关押。关完后被广州市白云区区公安局用一付手铐铐住我同另外一名女同修一起用警车上送至收容遣送中心折磨。

    我再以绝食证实大法。15天后仍红光满面,精力充沛,行走有力。此事震惊了被关押百姓,纷纷前来观望。我趁机洪法并以此证实大法。

    公安得知后,气急败坏地两次对我以鼻插管残忍地灌食,即:警察及其指使的被关押人员十几个将我牢牢按倒在水泥地上,用一条小手指粗的胶皮管,强行从鼻孔插入胃里。我不堪忍受,被迫放弃绝食。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多次遭警察用电棍电击;一次在已被戴手铐无力挣扎的情况下,同时被6-7名女警围攻毒打。理由是我没听从侮辱我蹲在地上的命令。暴打之后,竟趁我不备,突然对我长时间喷射辣椒水。致使我面、颈部疼痛、红肿近一周。

    师父教导我们说:“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精进要旨》“境界”)在如此迫害中我仍心存善念地向她们讲清真相。但凶狠的女警非但没被感动反而伙同男警暴力将我拖进一间没水没电没厕所只有钢筋和水泥的约4平米的小黑屋,一关就是18天。直至在家人大力营救并交纳保证金及担保书后得以生还。

    (杨):2000年7月17日,当地派出所用威胁的口吻叫我去,在审讯室又来一次审问。在晚上时,要我保证每天到派出所报告,我拒绝,因为我没犯罪,结果,我被非法关在派出所近48小时,在这过程中公安根本没通知我的家人和公司。后被送到警察高价租赁的招待所里,被迫接受“特别教育”,予以洗脑,强行转化。陪同的还有2个当地村民24小时监视我,毫无自由。一个星期后,又被转到当地戒毒所强迫我们放弃信仰,人权。在洗脑班里,已关押50多名学员,被警告说不转化者,判劳教,每天要我们学习它们编制的诬陷大法、造谣诽谤的材料。后来听说有至少2名学员因不写转化书被判劳教。

    我认为中共政府的反面宣传材料,与我们师父教给我们的真善忍大法是完全相反的,从中共的发展史上讲政府愚弄欺骗人民的例子太多了。实际上,我认识、接触的同修都是很善良、很祥和理智的好人、期中相当一部分是很有文化在社会上有地位的人士。

    而他们在各种各样的不公的对待,依然表现的那么大善大忍,真实坦荡。我觉得我应该将事实真相告诉受欺骗的人们,于是与妻子自发地向广大人民讲清真相,呼唤正义、良知。

    同修的不断失踪、亲朋好友的恐惧、电话通讯的监控、便衣的跟踪等等,你可以用一个名词准确形容:国家恐怖主义!

    (合):面对惨无人道的镇压,2001年1月1日下午,我和妻子再次来到北京天安门。

    (杨):我们在广场上站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降完旗我流泪了:善良伟大的法轮功学员啊!在中国的历史上每当政府和人民发生矛盾时,人民要么就是屈服要么就是暴力抗争,从而导致社会动荡。法轮功学员在这场严酷的迫害下,紧记师父的教导:修炼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善的;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别人当成敌人。始终如一使用和平理性的善的行为,默默地、坚定地捍卫着大法;维护着做为人最基本的尊严,人们有自由选择信仰的自由。高举的横幅,体现出学员们的善,更鲜明地显出中共政府的恶;一顿疯狂暴打、地下一片狼籍:鲜血、眼镜、手表、纸片。警察的嚎叫、警车的呼啸,只为一群法轮功学员拉出人均不足2米长的横幅:上书: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

    (合):1月2日,我们再到天安门广场,毫不犹豫地拉开了横幅。

    (杨):邪恶的警察把我单独拉到纪念碑后的城楼下,4个警察拳打脚踢、用警棍等,我满脸是血,嘴唇、耳朵都被打裂了,胸口喘气都疼。紧接着,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在长长的走廊里都是法轮功学员,一批送走到看守所,从天安门广场又接来一批。

    在晚上,我被送到石景山看守所关押了15天。在寒冷的季节,我的最御寒的衣服被收走,多次被暴力的审讯:旁边一盆凉水,准备随时灌到我衣服里,在冬天的北京,为让我放弃修炼,他们使用惯用的冰冻伎俩折磨我;用木条反复抽打我,把我的头用力往墙上撞,直到我几乎晕过去。之后,我被当地派出所、610、村委会的共3个代表坐飞机接回,连夜审讯,被市公安局拘留15天。

    从法律上讲,一个人犯了罪,惩罚完了,就结了。但是,对于没犯罪的我在北京关押15天,当地拘留15天,却强行再次转到洗脑班,还把我们带到劳教所、看守所去“参观”,被迫预先体验牢狱生活,让那些承受不住的、被转化的前学员给我们洗脑,而且严重申明不放弃的一律不放!永远关下去!或判牢教。而且是否被放以对法轮功的痛恨程度为准,要骂大法、骂同修、骂我们的师父,写的越狠越下流、恶心越容易放出去!这是什么法律、什么道理、什么心理?

    洗脑班里固定工作人员至少7个,每一个学员由两位陪同,再加上一些叛变的犹大,工作人员,是法轮功学员3倍以上。每人每天伙食费,工资,加班费,补助,这栋楼化了几十万元的房租,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费用,高昂得不可理喻!,在广东沿海发达城市,一名职工的月工资800元左右,内地偏远地区为400左右,而无数的下岗职工每月生活补助200元左右甚至更少或根本没有,而为转化我一人,两个月之内中共花去共计4万多人民币。而这些钱是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和法轮功学员的高额罚款。

    我为中共政府沦丧到如此的地步感到深深的悲哀!中国,你的希望在哪里?

    (董):天安门上我们被暴风骤雨般的毒打殴散。我被扑上来的恶警打倒在地后拖进警车。趁其不备我拔腿就走。很快被广场上的便衣警察围堵追捕。再次被打得浑身是伤,左手、右额分别被打出两个鸡蛋大的包。

    警车将我们送到前门派出所审讯。我带头背诵经文。遭恶警一次次重拳出击,它下流地在我脸上练拳。我慈悲地望着它的眼睛,一声声念着:真、善、忍,想以此启发他的善念。谁知它象是失了控,全无停手之意。当我悟到:其实你已不配考验我。一股神奇的力量将它的手定在空中。十几秒后它惭愧地低下了头,再没敢打我和其他同修。

    不知这小小的经历给它以怎样的思索?希望他能明白:大法神圣不可侵犯。大法弟子神圣不可侵犯。

    因我绝不认可邪恶迫害,窒息邪恶。我可以用生命捍卫法,但不等于一定要失去生命。没有任何势力有能力夺取师父给我的用于正法的人的生命。最后感动了一名尚有良知的干警,他当众宣说:你的勇敢和真诚打动了我们,正如你所说的用生命震撼了我们的良知,现在就送你走。

    果然,一名警察将我送到地铁口。如同师父在书上所说的一模一样: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得法即是神;等等法理。师父说的话就是法。

    (杨):在洗脑班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深刻地感受到了它们的邪恶本质和流氓嘴脸!我彻底失望了,我选择了逃离。

    2月26日,在一个风雨之夜,与另一位已绝食抗议16天的同修,艰难地爬上顶楼,躲过持枪武警站岗,从十几米高的楼上,扔下一条布,顺布而落。我不小心在滑落时掉下来,两脚板的骨断、右大腿的骨头挫断了有3cm,关节淤伤。瓢泼大雨没有令我昏过去,那位虚弱的同修非常艰难地把我背到路边。我们担心公安的搜查,没有马上去医院,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住下。在床上无比疼痛地过了一个月,期间全凭对大法的坚信而得以维持。一个月后,同修为我凑齐了钱,在一个偏僻的小医院动了接骨手术。

    事实,在我走后,公安局派了至少3个人到北京住下等我,直到一个月后知道我腿断了不能动才回来。这又是一笔不可估计的高额花销。

    大家从我的经历可以看到,中共政府对待法轮功完全是失去理智的,不合法、不合情、不合理,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它就靠着谎言和高压维持着!完全是文革式的宣传和迫害。竟然对全国人民洗脑,强迫全国人民反对法轮功、铺天盖地诬蔑、造谣,疯狂打压,这是中国历史的倒退、耻辱。

    (董):2001年5月18日,我与两名大法弟子在公众场所被省公安厅不法人员强行绑架。即时被送往派出所审讯。被用电脑查出姓名后当夜送至广州市白云看守所。编号:A210-0126。

    竖日,被区公安局或市公安局或省公安厅(因为没人告诉我它们是谁,是否有权如此对待我)以莫须有的罪名处以刑事拘留一个月。狡猾的邪恶之徒怕我收集到证据,竟使用我化名填写拘留证。(可见附件一)第三天夜半,我被抬出去审讯。就昼夜不停地被审了6天。市610办为迫使我屈服并妄想我出卖同修,除虐待我之外,竟惨无人道地对我大量使用迷魂药。

    1、在被关押的33天中,管教人员从未停止过迫害我。曾有一次指使犯人,当众剥光我衣服,殴打我几处敏感部位并侮辱、取笑我。犯人明明白白告诉我:我们不想搞你,但我若不然,管教会罚死我。

    2、仓中规定:只要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任何人都可以制止他,可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后果由法轮功学员自负。一次我因背经文被犯人毒打近4个小时(大概7点-11点) ,直到她们打累了,午饭都凉了不得不先吃饭了为止 。女犯抓住头发将我悬在空反复摇晃,因我强大的正念而没被抓掉头、头发。最为狠毒的除四名仓头外,还有一位30多岁肥女人和编号0044的犯人李佳洁(因贩毒、吸毒、卖淫罪被捕) 。整个过程无人制止,值班管教在闭路电视中视而不见;所长及管教巡仓时,我当众揭发,它们听而不闻。显然是它们指使的,否则犯人怎敢?

    3、因坚持炼功,管教指使男犯冲进仓里,用几十斤重的铁脚镣暴力地将我的两条腿合并在一起,固定在厕所旁边达二十多天,这种镣戴法极其特殊和痛苦,专门用于对付大法弟子。

    4、在我绝水绝食的第14天,邪恶之徒认准了我不会放弃,决定对我下毒手,执行了邪恶势力总代表江泽民对大法弟子的政策:打死算自杀,不问来源,就地火化。

    5月31日晚8多点钟,市公安局干警伙同看守所公安强行将我送到武警医院,以输液为名用手铐、脚镣将我牢牢固定在病床上,并命令3名犯人按紧我(2名男犯和1名女犯)强行注射一针镇静剂等我慢慢昏睡后,不负责任地大量注射不知名的混合物(犯人告诉我输了8瓶,但因本人已昏睡,对所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凌晨我被抬回仓里,仍然固定到原位。顿感头晕、头疼、耳鸣、手脚麻木、四肢无力、恶心想呕吐、双腿难以移动、意识有些模糊、呼吸困难。释放后经医生鉴定我才知道我被使用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危难中,慈悲伟大的师父从未放弃我,一次次为我灌顶加持,并点化我勇敢地闯出魔窟。我身心备受鼓舞,坚信依靠大法法理,一定会活着出去。

    一周后,我再一次被抬去输液,天黑抬去凌晨抬回。邪恶是害怕曝光的。抬回仓中仍固定到原位。次日,我陷入昏迷状态、生命垂危。

    5、在被关押的33天中,我坚持以绝水绝食抗争。如果是普通人,不饿死也渴死了,我们知道的有同修绝食120多天,安然无恙,可见大法的超常。劳教所强行给我灌食5次。其过程相当痛苦,鼻子被插的流血不止;所长亲自带队,命令男犯女犯一起将我按倒,所长一面用皮鞋踩着我的脸一边灌劣质奶粉,并加以威胁。全然不顾我每次被灌食后,连污秽带胃酸全部吐出的巨大痛苦。整个过程是邪恶以灌食为名折磨我为使我屈服、销毁我意志的过程。最后一次竟然是两名男犯人动手,所长及其他管教从旁指导并加以谩骂、嘲笑,全无人性,置法律、人权于不顾,肆意残害大法弟子。邪恶为何如此猖狂,是谁在为其撑腰?是谁在纵容?

    6、在此次被迫害中,我曾二次昏死在仓中,后一周持续昏迷,有关部门无人问津,根本不在乎我死活。

    为怕我出事后我家人及海外亲戚的控告,一个月后,我被家人竭尽全力营救下接出,我以大法赋予的忍耐力和承受力结束了邪恶对我的残酷迫害。家人把我送到医院抢救。我两天两夜合不上眼、嘴,已是死前弥留之际。

    医生鉴定:中枢神经受损。很可能导致下肢瘫痪。并立即对我进行针灸中枢神经的治疗。九天后,我的情况未见好转。在丈夫的帮助下,我坚信只有大法才能救度我。在我仍黑瘦如六、七十岁老妇、无法坐立、无法自己移动的情况下回家学法、炼功。

    法轮大法超常的法理及五套功法的神奇再一次展现在我身上,我快速恢复,一天一变,早已健步如飞。

    我和丈夫被广州省公安厅、广州市公安局负责我们的所谓“案件”的公安干警们日夜跟踪,密切监视起居、通讯、通信,一次多达十多人,两辆摩托车、一部小汽车对我们进行监视。根据中共内部文件,所有曾炼过法轮功的学员即便现在不炼也不予以办理出国手续,可我们用大法赋予的无边智慧和强大正念一面和它们机智地周旋一面在它们的眼皮底下办好了一切出国手续,顺顺利利地来到海外,以我们亲身经历揭露邪恶本质。

    因时间有限,我们只讲述了我们被迫害过程中的一小部份,中共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登峰造极,流氓透顶,毫无人性可言,欢迎大家进一步全面了解、考查,更期望各界政府及善良、正义之士给予大陆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大法弟子以有力的帮助、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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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俩正法行 (译文)

    Pearman Brothers (美国)

    JARED:Court 我真想讲一讲。

    COURT:我不想讲。

    JARED:我们应该弄明白来中国的目的,应该弄明白我们的身份和我们应该在这做什么。

    COURT:我清楚自己到中国的原因。我只想保持一颗清净心,和控制自己的执著。我不想理会别人的执著。这简直是一团糟。

    JARED:“此劫谁在外 笑看众神痴。”(师父在《正大穹》经文中的话)。

    COURT:北京的气氛令人窒息。业力如滚滚黑云一样往下落,让人觉得压抑透不过气。我感觉我们仿佛是在一丛丛鳄鱼牙齿中前进;我们的根根神经仿佛被牢牢地黏在纺车的线轴上,而转动纺车机轮的正是那只头上油光锃亮的癞蛤蟆--它用尽办法捣乱我们的思想,要使我们摔跟头,使我们受伤流血。在那种环境和那种压力下,是很难记住我们慈悲师父的教诲。很难立足于法上,抑制人性的一面,增强佛性的一面。就想北京地平线上被污染的天空也会在日落时变得绚丽。

    JARED:在起初的几天里我们所有的执著心都想潮水般涌了上来。很多时候我会停下来自己笑,一半是害怕的笑,另一半是取乐的笑。“有多少生命在等着我们去向他们展示大法的神圣?法轮大法,这宇宙大法。我们的旅店房间里充满了执著,这就像一碗货真价实的汤。”

    COURT:星期四,当我正和同修们在北京街上行走时,我感到身上的一股巨大压力被拿掉了。终于宇宙膨胀而爆炸了,到时候了,该庄严的走到最前线了。

    JARED:能和执著无存的同修们走在一起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在他们心中只有宇宙大法。而一个月来我们一直把视野局限在有限的时空之中。我们成功的征服了自己。那伟大的时刻一步步靠近,每一步都那么坚定而沉稳。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冲破那地狱般的火墙,去挽救那些在中国被欺骗的生命,那些被恶毒的谎言迷惑了的佛道神们--他们正处于完全毁灭的边缘啊!

    COURT:我们四个见到了一对快乐的正在游玩的母子。而后我们转过了最后一个弯,视野中出现了一片肮脏的场面:成百上千的警察和士兵们遍布广场。引擎发动正在待命的警车亦比比皆是。污染的黑云从广场升起,这一片业力和二氧化碳混合成的沼泽地,正在扭曲着那些嘴里吃着棉花糖和手摇小红旗的孩子们。当我们从宇宙空间降临这战场时,硝烟四起。我们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大无畏。此起彼伏的魔鬼们在对讲机中的声音呼应着充满了天安门广场的邪恶计划。我们只是明了这一切的存在,但我们稳如泰山,不为所动。一帮女警察拦住了我们,要求看我们的护照。Chris 说,“我们没带在身上。”就这样我们走了过去,警察根本没挡住我们。

    JARED:我们沿着楼梯走上了广场,走上了梦一般的地方。天气晴朗而温暖。那些穿着制服的机器人们可以清楚的见到我们。我们向着正确的方向迈着轻松的每一步。我们按照师父为我们安排好的路分头行动。我们所经之处世界粉碎而迸裂。警察们知道我们是谁,成帮结队的走上来。但只要他们一进入我们正的场中,每一个控制他们思想的邪恶分子都会死掉--他们人的空壳变的不知所措,即而便走开了。

    COURT:在一个此空间看不见的中心点上,终于四个奥兰多的大法弟子集合在一起了。我们本期待着于一佰多个大法粒子合为一体的。但那时只是下午两点而已,我们并未和他人会集。突然间在我们身边的警车冲出去并抓住了那些本应与我们一同展开横幅证实大法的伟大的生命们。

    JARED:突然间Corey抽出了七尺长的丝质“真善忍”横幅。我冲过去想抓住它,但我的手指并未碰到它。于这珍贵的一瞬,于纪念碑和国旗杆之间,我集中了自己所有的能量。终于我的梦想成真了,但却远远不是我所期待的。在短短的两分钟内,我被抓,被打,被勒住喉咙,被关进了警车里。

    COURT:我看见Corey举着那七尺长的丝质“真善忍”横幅。我见到警察们蜂拥而至。Chris只是边笑边走。我飞快的跑了起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抽出我的横幅,但并不能把它绷紧的举起,它随着我的跑动而飘扬着。我的前后左右都是成群的警察。我从他们中冲出,高声叫喊着。我没有思想,亦没有害怕。

    JARED:坐在警车上唱“法轮大法好”。车里的警察都笑了。

    COURT:我冲向左边,有几个警察在我身后摔倒了。“法轮大法好!”而后有人在后边拖住了我的腿,我摔到了水泥地上。我试图想让自己金刚不动,但却像果酱一般的软弱。在几秒钟内他们把我抓上了警车。

    JARED:在警局被关压时,我们从一群群道德堕落的人中挤过。我们吸进的是烟雾,是污染了的空气和污染了的思想;我们呼出的是真善忍。在那种情况下我们提醒自己要维护法的尊严,而不是抗议者的骄傲。我们背诵师父的经文,和唱“法轮大法好”。我们溶于法中,紧记着我们的目的是挽救众生。我们心怀慈悲,打着大莲花手印。“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

    警察问我,“你为什么来中国?”我告诉他们,“我来这是为了挽救你们。”一遍又一遍的,我向他们解释了宇宙大法的法理,向他们澄清了真相。在审讯似的问话后,我连同其他大法弟子被关进了一个房间里。我们中的很多人陷入了一种等待释放的意识中:就这样让时间过去,互相交流心得,以及与守卫我们的那个年轻警察谈话。

    COURT: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至于说这场魔难还有多长时间,我想,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圆满,也不要想,因为你的任何一颗心都可能成为一种执著,都可能被邪恶利用。”

    只要警察不抓住我,我就盘起腿来发正念。当我坐下时,警察开始翻我的口袋。那些匪徒们,他们抢走了我的另一个未用过的横幅,抢走了装在我裤子后袋里的袖珍本经文。即而他们发现了装在我袜子里的一叠现金。我说,“嘿,那是我的钱!”他们都乐了,“你的钱是吧,给你。”他们把钱又给了我。我说,“谢谢”,把钱又装到了袜子里。

    JARED:我的那个审讯官,他在警察中的级别显得很高,在我看来却似一附披着人皮的枯瘦骨架。他和我说会带我回酒店取行李。我心里很高兴。而后我坐在警车中等待MARK回来,他是一名从洛杉矶来的学员,那时正随同警察回酒店取行李。可就在这时,邪恶的思想潜入了我的头脑中,使我对珍贵的大法和慈悲的师父产生了疑问。我连忙急煞车并反省自己刚才的心态,我意识到了自己由于恐惧而做出的妥协,我意识到了自己竟然认同了邪恶对我的迫害。我闭上眼睛,铲除我自己思想中的邪恶,铲除执著和怕心。我开始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当我恢复了清净和平和的心态时,我想要逃跑的念头在心中变的愈来愈强。我集中自己的思想,集中自己所有的能量,要在将来的某一时间和某一空间挣脱出来--挣脱警察,挣脱恐惧,挣脱人的一切。我暗下决心,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跑出去。

    COURT:刚开始我注意到拉我们去拘留所的警车的门。那扇门曾开过几秒钟,但我还是想耐心的等一等。我向师父保证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跑出。在对我进行审问的时候,负责的那个人离开了房间,但门却是开着的。那时我正坐在一张靠墙的椅子上,在我的逃出路线上有一个年轻高大的警察正在床上睡觉。还有一个女警官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我想起了自己在警车上对师父做的保证,我决定试一试。在窗外巡逻的警察走来走去,但我并没害怕。我把两只脚在身前扎稳,猛的一下跳到那张障碍我的床上去,然后便向门口猛冲去。

    JARED:那个披着人皮的枯瘦骨架和我一同去酒店。同行的还有另一个怪物--它已经不是人了。这时我意识到他们没有抓住我的胳膊。我跑开了,自由飞快的跑开了。随着脚下跑的每一步我都觉得象是冲过一个个宇宙体系一样。但等过了那完全被正念充满的那一瞬时,我感到迷失了。迷惑和恐惧的执著心包围了我。“我该往哪跑?”我转入了一条小巷,一条充满了黑暗和阴影的小巷。如果我不转弯照直跑就好了,那样我就到了王府井大街了。那条街上满是人群,都在等着我去向他们展示真相,等着我用所有的威德去唱出“法轮大法好!”---可是我眼下却站在这静静的,黑暗的小巷里。“噢,不!”

    COURT:我转向左边,边跑边叫着“法轮大法好!”我直跑到一条狭窄的红色走廊的尽头,转向左又跑过了一条长长的红色走廊。我一直没有回头,只是不停叫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又转进了一条空空的红色走廊,最后一条走廊。这条走廊尽头的两扇红门随着我前进的步伐渐渐变大。我边向门跑边把胳膊伸出作准备--我猛的拧动门把手,用我所有的重量和威德冲开门。门外阳光一片!

    JARED: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发抖。心想在这黑暗的环境里可如何是好。两个武警向我走来,挡住了这条小巷狭窄的出路。我停下了,我感到非常的迷失和疑惑,我就这样停下了。我的眼光来回扫视着这两个身穿肥大绿色军大衣的愚蠢的年轻人,他们散布着惧怕和憎恨的气息。我就仿佛六神无主一样的站在那,连呼吸都很困难。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打我的一瞬间,我醒过来了。

    COURT:我撞到了户外楼梯的白色铁栏杆上。我刚扭过身就看见一个穿黑色制服的人也撞到了栏杆上。我向这白楼梯下望去,猛的一下直跳过一趟楼梯,落到拐弯处的长台阶。我转过身,又跳下了另一趟楼梯,在还有最后一趟楼梯时我索性翻过白栏杆落到下面的草地上。我站起身想要跑,但却像作恶梦一样,越用力跑速度越慢。我的两腿颤抖,像火烧一样的痛。我蹒跚地,一瘸一拐地拖着两条像果酱般软的腿跑过草地,尽量使自己不被追上。

    JARED:在一阵拳头的雨点中我摔倒了地上。躺在街上,被黑色仇恨包围了的我,想起了照片上的那个中国弟子被人把头踏在天安门广场的水泥地上。 很快,一个非人的怪物把我的头踏在它的靴子下。它一下又一下的踩我的头,直到那两个武警叫它别踩了才停下。过路的人们问是为什么,“法轮功”,那个怪物边尖叫着边又一次踩着我的脸“法轮功”。它对我憎恨到甚至不多说话。我的慈悲可以来挽救其他那几个人,但不会去挽救它。它根本就不是人。我的慈悲会把它永远消灭掉。

    COURT:我被邪恶的暴力之徒攻击着,那些恶魔们把我当成沙包一样的拳打脚踢。我蜷在地上,虽清楚的知道当时情况的恶劣和身体遭攻击的疼痛,但我心中一片空明,只有无畏。他们又抓住我的胳膊和腿,刚才在床上睡觉的那个高大的警察用拳打我的脸。那些恶魔们诅咒着我,把我扔起来摔在地上。我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酒店,因为里面净是些穿着便衣的恶魔们。那些恶魔在大理石的阳台上悠闲的欣赏着我被打的场面,听我呐喊着“法轮大法好”--直到我又被带进电梯回到审讯室中,他们还欣赏着我被折磨的最后一刻。

    JARED:他们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脱掉我的鞋,而后猛踏我的两只脚。他们又把我带回貌似酒店的监狱,把我推进大厅里。我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这时那个妖魔一般的怪物又来踢我的腹部。我蜷曲着来保护自己。另一个警察用膝盖撞我的头。这时我的背部露了出来,那个怪物又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我从地上看它那两只空空的眼睛,而它却连看都不想看我。它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攻击着我,我执著得越强它打的越狠毒。我在面前玻璃的反射下看着它狠踢我的背部,我只是希望它不要踢我两腿之间的部位。但它的攻击中充满了这样的趋势,很快它便证实了这点,用它那令人作呕的力量踢我的下体。我感到剧痛无比。它踢了一次又一次,有时它会停歇片刻,但当它一见到我正义的表情时,又变的极其扭曲和不安,即而又猛踢我的下体。

    COURT:我躺在一张床上,我积极地思考着。这时我的主意识变的前所未有的清醒。每一秒都像一天那样长。他们令我坐在窗前的地板上。我要求坐在小板凳上,在这个要求被答应后我竟也同意坐在窗下了。这看起来似乎公平,其实正是我妥协的第一步。只要向邪恶让步一寸,他们就会毫不客气的前进一英里;他们会把这一英里的正的因素轻易的收起来装入他们的口袋里--这一切只在眨眼之间发生。

    在我坐在小板凳上时,一个警察又过来想把我本来装在袜子里的那叠现金还给我--显然那是在我被殴打时掉落出来的。我简直不敢相信!师父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来洗清污点。我断然拒绝了他们肮脏的安排。他们试着与我理论,又试着恐吓我,想把我的思想搅乱。但我坚决的说“不”,并把钱留在了床上。但在这时,一丝恐惧又潜进了我。

    JARED:我以前曾讲过要不惜生命捍卫大法。但在最终我只能在短短的片刻中做到不惜生命。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中国那片土地出大德之士。对这场卑鄙邪恶的迫害我只不过品尝了一小点,可就是这样有时我都没有足够的意志里来单手立掌铲除邪恶。

    COURT:在以后的时间里我同很多其他的弟子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我大部分时间都一声不响,有时实在觉得不对劲便加入其他弟子的交流中。怕心可以使得一个修炼者的意志变的软弱无能,把这个生命完全降到常人的层次中去。在我被关压的那些危险的时刻我并没有害怕,而恰恰在身边无危险时我却放松了,让怕心占据了我。大概过了15个小时后,我被送上回美国的飞机上。在这之前的片刻,临下警车时一个警察又试着强迫我拿回那叠沾有污点的现金。我告诉他那不属于我。他们还是硬塞在我衬衣的口袋里。可我趁他们不注意把钱又藏进了警车上唯一的隐蔽之处--一份“今日美国”报纸中。

    JARED:我们感谢那些正在一如既往的中国大陆的弟子,他们在这个迷的世界里最复杂的地方还在挽救众生。

    COURT: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当一个修炼人在一个没有邪恶场的环境中谈能放下生死,就象在我们今天这样正的场中你谈放下生死,说起来非常轻松,因为没有任何压力。如果在一个邪恶的环境中,布满了邪恶因素的环境里面,你再去证实法,敢于走出来揭露邪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么在这样的环境中,虽然它非常邪恶,可是大家想一想是不是也很难得呢?”

    合: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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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开幕词(译文)

    首先,我代表欧洲佛学会向来自世界各地近30个国家的与会者表示热烈的欢迎。

    到今年7月份大法在中国大陆被打压就已经三年了。漫长的三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特别是人们对我们态度。这个变化是正法修炼者共同努力的结果,是大家用修炼人的表现开创了有利的环境。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们用尊敬和敬佩的目光看着我们。

    在99年7月以前的日子里,我们大家知道了“修炼”的含义。99年7月以后,我们对“迫害”和“正法”两个词有了更深的体悟。

    两年多以来,在各国议会,地方政府办公室,在非政府组织的会议上,在学校,特别是在各个城市的街头,到处都有我们学员派发传单讲清真相的身影。我们所有的人都有这个共同的经历。我相信很多人都象我一样,在开始的时候都有过尴尬,因为我们认为不适合做这个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其他修炼者的行为的感召下,因为他们已先于我们理解了这个使命的重要性。我们的尴尬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我们的执著和人的观念,这些都曾是我们圆满路上的巨大的拦路石。对一个常人来讲,“在街头辗转”被认为是一种退步和人生的失败,而对一个修炼者来讲,这是我们修炼之路,在这条路上我们发现了自己的执著,在我们的内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变得更加注重他人,更加慈悲,更加宽容。

    我们递给他人的每一份传单都在传递一个重要的信息,虽然没有讲话。当我们看到有人注视着我们的眼睛,真诚的说: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来帮助你们?我们都曾体验过那种感动。

    在街头发生了多少故事,痛苦,疑问,艰难的会面,但也有许多美好的干净的人。有时我感到好象是在看一部告诉放映的电影,偶尔镜头会放慢,会显示出一张面孔,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一个场景。丑恶的事情很快消失,给美好留下空间。

    师父亲授给我们的法理使我们能够更深的理解目前发生在我们周围的事情,看问题的角度发生了变化;我们知道我们所遇到的问题是过关,魔难和业力,我们知道要过好一个关我们不能等别人的帮助;我们知道要想解决我们的问题,就要向我们的内心去找,不能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

    在正法中情况也变得非常复杂,还有其他的势力的干扰,我们自己是无法对抗的。但我们不是孤立的,我们有师父赐予的消除邪恶势力的法器:大法和正念!

    一些海外华人不敢接近我们,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们反对中国。这一切非常可笑,迫害者的责任被忽略不计,而揭露迫害的人反而成了损害中国形象的人。

    我们不反对中国政府,我们对任何人都没有仇恨。但是“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救度世人”是我们的职责。

    为了帮助中国大法弟子,一批批西人大法弟子冒着危险前往天安门,将“法轮大法好”和“法轮大法在世界洪传”这个宝贵的信息带给中国人。

    中国这样一个泱泱大国,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人权协议签署国,富有千年文化传统的土地,如何可以蔑视国际公约,背弃自己的宪法,来迫害这些和平善良的公民?我们没有任何政治诉求,只是在维护对大法的信仰。

    我们可以在师父最近发表的经文《大舞台》中找到答案:

    “人世五千载,中原是戏台。
    心痴戏中事,陆离多姿彩。
    醒来看你我,戏台为法摆。”

    中国大法弟子在长春电视播出真相,乃是正法进程中又一壮举。这个壮举会激励我们每个海外大法粒子在各自的位置上将正法工作做得更好,将前进的步伐迈得更快。

    让我们珍惜这宝贵的机会来交流我们正法修炼的体会。作为大法弟子,我相信我们的提高是让我们能够跟上正法进程的保证。最后,祝大会圆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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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日内瓦

    英国大法弟子

    下了飞机,走在长长的通道上,眼前是清晰的记忆,一切都这么熟悉,仿佛刚发生在昨天。其实那是去年的两次日内瓦之行。又到联合国人权会议期间了。

    行前,我们已知道这次会议没有对中国人权状况的讨论。心中除了对自己的内疚外,更多的是坚定的信念:只要邪恶尚存一天,我们就一如既往的坚定除恶,直到除尽最后一个邪恶。抱着这样坚如磐石的持久信念,我们英国弟子除了参加在伦敦和苏格兰的绝食请愿外,其余基本上都来到了日内瓦。

    走在长长的游行队伍里,坐在万国广场缺腿大椅子下,内心出奇地宁静。每个整点都发出最纯净的正念,射向三界内所有的邪恶。虽然邪恶能逞凶一时,但等待他们的必然是灭亡。在绝食第二天,有弟子从天目中看到联合国大厦里到处是飞天在翩翩起舞。

    在两天的绝食请愿队伍中,我们有位九十高龄的老年弟子,他就是德高望重的富朗西斯克伯爵,他曾经担任相当于英国外交部副部长级的工作。在前不久剑桥首届全球科技大会召开那天,正是老人九十岁寿辰。生日第二天,他就参加了伦敦大游行。现在他在日内瓦又大步走在游行队伍里,并静静坐在绝食行列中。当记者采访他时,他平静地说:“我已經90岁了,我知道我的时间是师父让我修炼的,我会抓紧时间修炼。我希望我们和平诚挚的请愿能唤起全世界人民对人权的关注和救援行动。”

    在今年欧洲法会上发言的几乎全是西方弟子,他们用实际行动证实了他们在助师正法的坚定步伐。晚上的音乐会以及绘画展览,让我们清晰感受到从人权到科技,从音乐到美术,从文学到日常生活,大法正全方位的向世人介绍着宇宙大法,全面无漏地在引导人们迈进新天地。特别是通宵达旦的亲切交流,我们更深刻的认识到,修炼始终是个自愿主动提高的过程,我们自己修炼用心的大小决定了我们圆满的进程,唯有勇猛精进,持之以恒,方能早日迎来法正人间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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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安门之行前前后后的修炼情况 (译文)

    Yvonne Kleberg (瑞典)

    大家好,

    我叫Yvonne,是瑞典学员。我修炼大法已经三年了。我想与大家交流一下我去年11月天安门正法之行前后的修炼情况。

    决定去北京正法之前,我思想开始了斗争。特别是随着临行日期的逼近,我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甚至心跳都不很规律。我是留下来做一些与此行有关的后方工作还是亲临北京帮助那里的中国学员?我们几个准备去北京的学员在一起学法、讨论。一次讨论中,一位学员说:我决定去北京。设想我们在来到人世之前向师父发了在此时要做这样一件事情的誓约,那么想一想,如果我们没有旅行我们的誓约,会给大法带来什么样的损失呢?另一位学员说: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总有一天所有大法弟子要在圆满前过一个生死关。这可能就是我们要过的生死关。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等,越早过此关越好。

    这使我更加认真严肃地思考了此行。该做决定了。然而,人的各种想法开始往上涌:我的家人会怎么看呢?他们离开我行吗?单位的工作怎么安排呢?同事又会怎么想呢?当然,这些想法都是出自怕和面子等执著。我们的修炼就是这样被安排的,不断地发现执著心和去执著心。我想:顺其自然。我愿意去,但如果不该我去那肯定会去不成,会出现签不了证或其它什么原因。这样决定后,我的心跳又回复了平静。向单位请假出奇地容易。领导根本连请假原因都没问就一口答应给我假。我还意外地提前一天得到新换的护照。尽管旅行社知道我们是大法弟子,但我们还是顺利地得到签证和机票。一切都准备就绪,我整装待发。

    自99年中国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以来,我对中国学员的同情越来越强。虽然我在中国认识的学员并不很多,但他们就向我的亲人一样,我们就向一家人一样。我要去北京帮助这些勇敢的同修,让他们知道在这场与邪恶的抗争中,他们不是孤独的。我要去北京,将世人的视线移向正在中国发生的这场残酷的迫害。中国的人口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然而这么多人却生活在谎言之下和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之中。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希望用我的实际行动向世人敲一下警钟。否则,他们将会失去得救的机会。

    临行的前两天,一位学员问我和另一位要去北京的学员是否明确了此行的目的,在中国的邪恶远比我们西方人想象的要厉害。这些邪恶会利用一切人的执著,钻一切执著的空子。如果我们就一个人时怎么办?能完成要做的事吗?同修的话又使我的心跳失去了平衡,直到我发现了自己的“怕”。后来,我非常感激这位同修给我们的考验,因为这使我在瑞典突然经受了这个考验,而不是在中国。

    到达中国后,我们立即随旅游团旅游了四天。11月20日我们得到“自由活动”的一天。也就是那天,我们要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上请愿。上午我们瑞典人聚集在一起学法,发正念来作准备。大约下午两点钟,我们30多名来自12个国家的学员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上。气氛是快乐并且神圣的。我们发了正念并展开了“真善忍”的横幅。大约20秒后警笛开始响起,我们立刻被警车和白色汽车包围。发正念时我失去了注意力,是首先被强迫带入一辆白色汽车的其中一位。我唯一想的是:好吧,现在开始了。我看到其他学员一个接一个被警察用不同程度的暴力拉进入面包车中。

    我听到一位学员说:“这里不是我们学员应该呆的地方”,马上一名瑞典学员为了出去走向汽车前门,另一个男学员从汽车后面的窗户中跳了出去。我没有多想,只是想如果他能够从窗户跳出去,那我也肯定行。我首先让腿出去,然后把整个身体悠了出来。我开始迅速走离现场,但是被一个警察发现。他迅速跑向我并用力撞我。我一下子飞出去好几米远。一个便衣警察把我推向另外三个人。他们抓住我并试着把我的胳膊扳到背后。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并且没费什么劲就把胳膊放在身前。我被迫进入另一辆车里,车里只有我一个人。这时,我想起了那位同修说的话:记住邪恶会利用每一个执著,会钻每一个执著的空子!如果你们单独了呢?你们怎么办?我当时并不害怕,心想:好,现在我就是独自一人了。看看事情会怎样发展……。

    几分钟后,又有两个人被推进车里,一个是会讲中文的德国学员,另一个是我从未见过的。德国学员跟我说他跟警察说我只照了相,与他们没关系并有可能在审问后被释放。然后就要看我想怎样了。我选择与学员在一起。另一名学员原来竟是一位在夏威夷学习的瑞典人。这真是一次意外而又有趣的聚会。我们三个决定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在一起。

    我们被带到离天安门很近的警察局里,那里我们见到了其他学员。我们一共35个人被关入一间屋子里,窗户上都装有铁栏杆。那里很热。一些人用自己的手机给使馆,新闻社和家里打电话,其他人挡着他们。我们大声说:“法正乾坤……”警察开始捂住头,好像他们头疼一样。过了一会儿他们要带我们走。虽然我们瑞典组挽着胳膊在一起,但仍被拽开。我和另一名女学员被警察用暴力推下通往地下室的石头楼梯。其他学员也被粗暴地推了下来。地下室里是一间小牢房,大约2.5 x 5米高,没有窗户,我们大家被关进这个地下室里。当我听到有人说:做好我们也许永远不会从这里出去的准备,我开始想到我的儿子和家庭,想没有我他们是否能行。我一时感到害怕并且伤心,但很快我明白这是旧势力企图钻空子并以此来迷惑我。我很清楚这是我必须要冲破的。一晚上,发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人被欺辱和虐待,但大家都坚定地走过来了并且都回到了家。

    一件令我感触很深的事是当我们离开中国土地前我们就知道了我们外交部部长对中国政府作出了很强硬的发言并且给与我们支持。我感到很好,因为我们不知道周围人会对此事有何反应。我们只在内心里知道我们这样做是对的,是为了支持那些勇敢坚定的中国学员。两年多来,是他们一直勇敢地站出来,保卫我们每个学员内心深处的信仰“真善忍”。

    当飞机刚从北京机场起飞,我就意识到此行是正法中另一个新进程的开始。现在才是工作真正开始的时候。当我们在哥本哈根机场转机时,我们受到丹麦学员,媒体摄影师和记者的迎接。那时,我预感到我们会有很多新的修炼内容。我一向都不喜欢别人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会感到很不舒服。这次我们一到斯德哥尔摩,我就被电视、和电台采访。我一点不适应和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感觉很自然,很轻松。我更加明白阻挡和限制我们的就是这些人的执著。

    天安门之行后,与外交部会面、媒体采访、新闻发布会、法轮功介绍会和与当地政府的约会被排得满满的。这些都是我事先没有准备的,但是我悟到北京之行只是一个开端,我们参加此行的人有责任要继续完成在北京开始的事情,并且也应做好出头露面的准备。给家人,朋友,同事解释为什么要去北京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大部分人很难理解我们为什么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去冒这么大的危险。我20岁的儿子是我的一个难题。他不能理解我的此行,在一个多月里都不肯与我交谈。直到新年的时候,我们才有机会谈清楚。

    在年初的一段时间,我感到很难并且很重,好像旧势力在我进行了天安门正法之行后,更加疯狂地阻止我向前走和阻碍我做应该为大法做的事情。它们狡猾地的利用我爱面子的执著,这样我接受了过多的正法工作。其结果我的精力被分散得很利害,以至于最后未能完成最主要的事情。

    我看清了这个旧势力的安排并开始把重点放在学法,找到我正确的道路。用这种方式分享我的体会也是参与正法,打破旧势力的安排的重要一步。

    师父在《洪吟》“实修”中说:

    “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

    最后,我愿意借此机会谢谢每一位去中国或在本国用不同方式积极配合天安门正法的同修。亲自去天安门的毕竟是部分大法粒子,但是,你们大家都用不同方式参与正法。那一刻,你们的心却和我们同在那里。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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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安门证实大法 (译文)

    在中国被监禁115小时

    Ulrik Dahlgren (瑞典)

    当我在2001年11月听到第一批西方学员在天安门请愿的消息时,我非常高兴。我想这是正法进程向前推进的一大步。

    当我们在2月11日第一次到达天安门广场时,我看到的是一个如此丑恶的地方。我想这个地方应该是圆的,由美丽而有生气的生命占据着,是天堂之门,而不是那些旧势力聚集的纪念碑式的建筑。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把和这个地方有关的各个空间都正过来,对宇宙中所有正的因素负责。我一边在广场上走着一边不断地发正念。我对警察持有一种傲慢的态度,还不到请愿的时间呢,他们抓不到我。

    于是我给邪恶留了一个漏洞。一个警察向与我同行的另外5个人走了过去并且开始提问题。因为他面向着他们,我就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几秒钟后他向我走了过来,想看看我的书包里有什么东西。我的包前面的口袋里有一本《转法轮》。我想我会被发现、被捕,但这没有发生。因为我没有考虑到与我在一起的其他人,只想到我自己的成败,这完全是个自私的想法。我有一些害怕。因为我不想自己打开包,就把包交给了警察。我心思的一半开始发正念。但是我只能记住正法口诀的前半部分。他要我自己打开包。我先打开了上面的口袋,让他看了是空的。然后我打开一个侧面的口袋,同时试着挡住前面的口袋。当我试着打开另一个口袋时,他已经开始向我道歉说他搞错了。我体会到了正念的威力和对大法书负责的重要性-我们从旅馆出来后我一直都没有读书,不应该带着书到处跑。那天晚上我到一个餐馆去时,我认识到了这次请愿的神圣与伟大。我看到了早上自己的执著与傲慢。这时我对所有人的慈悲心出来了,特别是对中国同修。如果他们去了天安门而被捕之后还能活着出来的话,他们面临的是无家可归。

    第二天我们坐在房间里学法,和其他英国学员交流。我们也谈起了明天将会在天安门发生什么事情,如何做准备等。我对放在桌子上和窗台上的书与旗子感到不安。我想把他们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经历了那天的事情后我想要对自己负责。我悟到我不应该依靠其他人,因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当然了,小组交流也是不错的。

    转天我们7个人去了在北京西郊的颐和园。一个英国学员留在了旅馆里。

    回到旅馆后我立即被一个警察叫住了,他不由分说地要看我的护照,还想知道我的房间号。他问我,“你知道法轮功或法轮佛法吗?”我说,“什么?”我不断地发正念铲除邪恶。我是法轮大法弟子不能接受邪恶的安排。那个年轻的警察看上去被搞糊涂了,他看着手上的纸。我非常平静地问他,“我做错了什事吗?”他却回答说,“等一下”然后跑到服务台去仔细地看他手里的纸。另一个警察走到他的面前好象说了否定的话。我知道正念和大法慈悲救度的威力。当我向警察要护照时他们把护照还给了我。他们告诉我,我必须离开旅馆因为有人犯了法。因为我付了两夜的房费,我向他们要钱。

    我请服务员跟我回到房间打开了门,我以为房间里没有人。他打开门后就下楼了,我进了房间后发现Petter, Christian 和非洲朋友关着灯坐在里面。他们告诉我,英国学员已经被捕了。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怎么办。我说警察没有怀疑我们,我们应该换个地方住,准备明天上午的事情。俩个警察,一男一女来到我们的房间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知道他们的阴险用意是要我们住进他们监视下的“旅馆”。于是我问他们有什么建议。他们建议的旅馆离机场太远,我们不会去。她立刻说我们可以住在我们想住的地方,那只是他们的建议。然后我告诉他们可以离开房间了,我们准备好了就会下楼去。

    现在是2月14日,还不到下午2点。当我们爬着通向天安门广场的台阶时,2个女警察叫住了我们。他们无理地要搜我们的身。他们发现了我的旗子,非常害怕,很紧张,立刻叫来了其他警察。我们当中的一个人开始喊“法轮大法好”,我也立即喊了起来。马上有4-5个男警察抓住了我,他们粗暴地对我又拉又推,把我拉到了广场边上停着的一辆警车上。我被动地抵抗着并把脸转向广场的方向,尽力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来铲除邪恶。警察好象没有什么力气似的,抓不住我。我知道这是大法正义的威力。我内心平静,也为我能在那里证实大法而高兴。我一直在用中文喊着“瑞典,丹麦,挪威,欧洲知道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过了一会儿,我被推到车中,又被强按着坐在右手第一个座位上。警察试着按我的头不让我说话。于是我坐下来双盘腿。他又向我尖叫让我住嘴。我友好地把胳膊拦在坐在我身边按我头的警察的后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心生慈悲,希望师父能救度他们。后来我开始以这个姿势唱起了《法轮大法好》。那个警察因从未听过这个歌而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我可以想象在另外的空间这歌声是如何震惊并铲除了邪恶。

    我们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一直在唱歌。当我们到达时,到处都是警察。我见到了前一天晚上负责的那个警察,他吃惊地看着我。我知道我们所表现出来的大法的伟大是多么强烈地震撼了他,同时清除了邪恶。我微笑着走向他,与他握手,他没有对我笑。那天晚上到我们房间去的那个女警察也在那里,她忍不住地带着惊讶的表情向我笑了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并与她握手。

    有一位同修在衬衫下面藏了一面旗子。在警察局里我们打开了旗子,警察们大惊失色,十分愤怒。他们试图用暴力把旗子从我们手中夺走,但没成功。我们在“拔河”中赢了。我可以想象在这恶劣的环境下邪恶被有效地清除了。

    当他们拉我时,我使劲地拽着另外的2个同修。因为他们第一次拉我的上身没有拉动,于是他们拉我的腿。2个警察因用力过大把我裤子上的拉锁和扣子都拉开了。最后他们把我和同修们分开了,把我拉倒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一个警察抓着我的左臂,同时又把我向上拉,还三次用膝盖压我的肋骨。我一直在唱着《法轮大法好》。

    有2个警察认出了我就是前一天晚上被他们非法从旅馆赶出去的人,他们对我特别凶。我继续面带笑容地唱歌。我向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警察伸出手,他粗暴地挥着手,凶恶地哼了一声并狠踢我的下腹来吓唬我。那个年轻的警察恶狠狠地叫着“你还记得我吗?让你尝尝厉害!”

    我们被带到停在警察局外面的一辆车上。坐在我身边的警察看上去很年轻。我又唱了一会儿《法轮大法好》,然后向身边的警察讲清真相。我用我仅知道的中文向他讲话,但是我发现他不懂英文,我没有办法使他开口。

    我们到了离机场不远的一个临时拘留所(好象是一个旅馆)。3个警察审讯我。当我单独和他们一起乘电梯时我害怕受伤的心起来了。我只是保持平静。当我们从电梯里走到走廊中时我的嘴被一个便衣警察用一个杂志卷打了一下。我向他回以微笑。

    各种怕心都起来了 - 怕挨打,怕受刑等,但是我很快就平静下来了。我想我要全力反邪恶,尽力助师正法。我必须制止这场迫害。从一开始我就要求与瑞典使馆联系并告诉他们这是我的权利。

    我告诉警察,我的名字叫法轮大法,我从真善忍中来,根据在中国公认的法律,人民有信仰与集会的权利,无论什么生命和社会都会因为遵从真善忍而受益。因为我不合作,不喝水,不抽烟,这使他很沮丧。他可能喝酒,因他呼出的气中带有杜松子酒味。我告诉他,无论他们对我如何我都要遵从真善忍。我还告诉他,师父说,“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他们永远也不能改变我的心,即使他们把我打死我的心也在真善忍上。

    当我和其他警察在一起时我向他们讲自焚真相,这个警察总是静静地听着。我问他读过《转法轮》吗。我告诉他如果没读过,就不能知道法轮大法的真相。如果他能读这本书,那将是他生命中最美好,最有意义的一天。我还问他是否认为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应该遵从真善忍。我为他的生命和大法无边的慈悲而高兴。

    我被带回房间后我坐下来发了大约一个小时正念。我觉得精力充沛,详和,平静。我腿上的疼痛和不适也已经消失了。同时其他的同修也在警察的注视下炼起了功。在炼法轮桩法时我清楚地看到了另外空间的景象。我穿过不同的地方和建筑物在飞行。

    后来有一个上年纪的矮胖,带眼镜的便衣警察(也可能是610办公室的)审讯了我。他说要把我送到监狱去。他还吓唬我说我会被终身监禁,没有人知道我在那里。然后他从我的钱包里拿走了我的钱。他数了数钱,说我这些钱要用来交我在监狱里的饭费,然后他奸笑了一下。我坚持在法上,我想我不承认邪恶旧势力的安排,只按师父给我安排的路走。我们6个弟子终于有了机会向在屋里的警察讲清真相。我也同时讲了自焚真相。有些警察不想听,很愤怒。每当我说法轮大法,真善忍时,那个年轻的女警察都不舒服。

    最后,我们被带到了北京东北的一个监狱。德国弟子Andre和我被带到附近的一个医院,因为他们想查我们的血压。他们让我手扶墙面对墙站着。我说我不要对着墙便转过身来。那个矮个子(也许是那个吓唬我说要终身监禁我的人)很不满意,他向我叫喊着还非常粗暴地把我推向墙上。我又拒绝了并转过身来。他们又推了4-5次才放手。当给我量血压时,我拒绝坐下,拒绝脱衣服。他们又粗暴地把我衬衫右边的袖子撕开,扣子掉了下来,脱了我的衣服。我就这样站着时他们给我量了血压。我放松了胳膊发正念。他们用中文不安地讨论着测量结果,可能是太低了。有个警察提到了功字。他们可能想我是用我的功控制了血压。

    我们回到监狱后,他们让我们把衣服全部脱光。我坚决拒绝,并告诉他们别碰我。他们撕开我的衬衫扣子,我不断地反抗,最后一个警察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还拿走了我的鞋。过了一会儿,Petter和我被送到了一个已有8个犯人的号子里。号子只有20平方米,而且有一个24小时的监视器。我们充分利用时间向犯人洪法,炼功,发正念。因为是假期,犯人可以到走廊里看电视。我觉得这一切就象幻觉,狱警发给犯人们食物,糖果,香烟,同时又为了表示他们的严厉而以殴打,折磨等方式来吓唬犯人。在走廊里坐着时我一直在心里背诵着《论语》,《洪吟》和我能记住的《转法轮》中的段落。Petter和我只有2条薄毯子,我们一起挤在只有1米宽的在水泥上铺了一层塑料的过道上。

    一个伊朗犯人对我们讲到的修炼很感兴趣,Petter给他写下了师父的经文《心自明》,晚上在他读这首诗时我帮助他理解诗的含义。我还写下师父的另外2首诗和《论语》的段落。我讲了许多关于修心最重要和要遵从真善忍的话,他一直都在激动地听着而且还笑着说“对,对。”有一个中国人甚至还学会了唱《法轮大法好》的歌。我们炼功时他们都变得很安静。他们对我们如何生活都很感兴趣。有一个犯人还教我如何写中文的真善忍这三个字。因为我们是被非法监禁的,为了不配合邪恶的安排我决定星期五晚上开始绝食。我要这样做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不想被他们利用来表示西方法轮大法学员在中国监狱里受到了良好的待遇。

    2月16日晚上两名警察中年纪大的,曾经对我非常粗暴的那个又审讯了我。我不断地发正念,背正法口诀。但是我当时的心态不够平静,有些发急。除了告诉他们我想要什么之外,我不说话,也不配合他们。半小时之后他们把我送回到号子里。

    2月17日,星期天我与一位瑞典使馆官员和两位联合国官员见了面。我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他们如何撕坏了我的衣服,打我,用膝盖压我,审讯我,骚扰我。我说我左边的一条肋骨可能有轻微的骨折。我想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我不应该因为炼法轮功而在这里。联合国的女官员说,中国把法轮功定为非法,是XX。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一个修炼法门,是气功,遵从真善忍。他们说我们见你的目的不是为了知道法轮功是什么。我也同意,但是我想让他们知道真相而不被江泽民集团的谎言与宣传所毒害。他们说他们会为我订回国的机票,如果订不到第二天的就订第三天的。后来警察又要我从车里出来还要照相。他们不断地想方设法达到目的,但在他们拍照时我只是闭着眼睛,单手立掌于胸前。

    回到监狱后他们又提审我。这次是个很胖的穿警服戴眼镜的警官,他问我是否记得他。我想他是在我与使馆人员见面时坐在我身边的三个人之一。他问我为什么前一天要说谎。他说,我曾说“我的肋骨一定骨折了。”我说,我当时说的是“肋骨可能骨折”。他要我用英文写个书面声明。我拒绝了。我知道他们想利用这个声明来歪曲真相,推卸责任。

    我在最后那天晚上看电视时和美国弟子Asuma谈了不少话。我鼓励她要勇敢地抵制邪恶。在回到号子之前,我对她说“要有决心”。她是最后一个离开监狱的弟子。

    2月19日,星期二晚上8点半左右,我被释放了。我因为在天安门广场喊了“法轮大法好”而被关押了4天4夜另19个小时!我被送上了一辆警车,车上有我的行李。我检查了我的行李,发现了我的那本《转法轮》不见了。但后来在衣服的下面找到了。一个警官很快地夺过书来翻了起来。我为他而感到高兴,因为他看到了法。但是我很快地就意识到我来到这里不能丢书,于是我伸出手说“把书还给我”。几秒钟后,他把书还给了我。我告诉他我的相机不见了,我要把它找回来。但是相机再也没有回到我的手中。然后我在那肮脏的车里铺着的几张报纸上坐了下来。除了司机以外,所有的人都睡着了。我在警车后面那很脏的玻璃上写了“法轮大法”几个大字。我很高兴,因为这几个字可以随车洪法。

    在修炼过程中,我明白了和其他同修交流的重要性,也懂得了过好关,去执著,提高心性在另外空间的殊胜。

    最后让我以师父的经文来结束我的发言。

    见真性

    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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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的时代--预言中的今天(二十一)第三次世界大战?

    法轮大法洪传中外预言参考解析

    正见网

    15.3.3 第三次世界大战?

    “当‘Kachina’在广场一曲舞终,在无动于衷的孩子(大众)面前摘下面具之时,霍比的一切仪式与庆典都将结束。一段日子里将没有任何仪式,不再有任何信仰。然后‘Oraibi’(霍比部落在亚力桑那州的住地)将再度繁荣,忠实的信仰与庆典,标志了霍比新一轮生命的开始。”

    “在其他一些古老的国家(如印度,中国),会有一些将光(神圣智慧)暴露于世的人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此战争将是“一场精神信仰与物质追求的冲突,物欲的一方将被有信仰追求的人们所摧毁,他们将留下来创造一个世界,在一个权力下的一个国家,这一个权力将直属造物主(Creator)。”

    “美国,土地与人民,会被原子弹与辐射摧毁。只有霍比部落和他们的家园会留存下来,作为避难者的绿州。原子弹避难所不会有益,“只有追求物质的人才会去寻求避难所。内心平静的人已经得到了整个生命的最大庇护。没有给邪恶的庇护所。在整个世界被各种新潮意识搞的分崩离析的过程中,那些没有参与的人们将在另一世界中再生,不管他们是黑,是白,是红,还是黄种人。他们都是一种人,是兄弟。”

    “时间并不远。当Saquasohuh(兰星)Kachina 在舞中揭去面具时就会来临。 他代表了一颗兰星,还看不到,很快就会出现。此时间可由Wuwuchim 庆典中唱的 一首歌预知。此歌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唱了,1940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又唱了。这首歌描述了分裂,腐败,和污染了霍比部落仪式的仇恨情绪,而整个世界也正弥漫着同样的邪恶。这首歌在1961年Wuwuchim 庆典也唱了。”

    以上几段文字可能会引起人们的一些误解。比如其中提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战,还有原子弹什么的,听起来好吓人。但是稍稍仔细分析,便不难看出这其实不过是一种比喻。因为霍比人十分明确的讲了这是“一场精神信仰与物质追求的冲突”。其中提到的“美国”指现在只追求物质的世界观,“霍比部落”指精神信仰。尤其是文中提到“只有追求物质的人才会去寻求避难所。内心平静的人已经得到了整个生命的最大庇护”,更明确了这决不是一场人们认为的那种战争,否则“原子弹”怎么会有选择的不去炸“内心平静的人”呢?除非“原子弹”也有思想,还能根据人的内心世界不同因人而炸,真是这样就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战争,而更象是一场道德审判。

    在今天的社会生活确实不容易,每个人压力都很大,要想真正达到“内心平静”都难。许多人都感到心灵的疲惫,觉得一切也许本不应如此,但身在其中也无能为力。但是人们都知道“诚实”“善良”是美德,内心有对美好的追求,能分清是非善恶。而霍比人讲的这场“战争”或“净化”,是一场的深深震憾人心灵的“善恶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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