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1月18日 星期一

  • 我和妻子的故事

  • 西方轮回研究书籍介绍(十):《不学自会的语言--对特异外语能力的新研究》

  • 电子书:进化论--人类最大的科学误区

  • 录音小小说:中国心

  • 无字天书

  • 整体达到无漏

  • 小弟子看见的庞大宇宙天体

  • 当一个人看到真理时,他已经不能置之于无视 (译文)

  • 正见周刊(第十二期)

  • 神仙故事:马周迷途知返辅唐王


  • 我和妻子的故事

    一个真实的故事

    北美大法弟子

    从相识、相恋到结婚、这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普通人的爱情故事。

    从监禁、分离到天各一方,这是一个不寻常的信念使他们在患难中与共。

    男主人公:晓升,今年33岁,1991年大学毕业。 现居美国南方的亚特兰大市。

    女主人公:冬梅,今年28岁,1995年大学毕业。现被非法关押在广东省三水市妇女劳教所。

    一段奇缘

    1991年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深圳税务局工作。1995年9月考取了世界银行的奖学金,得到公派去美国留学的机会,来到亚特兰大市的乔治亚州立大学,攻读财务硕士学位。

    1996年初,我发现自己得了乙肝,吃不下饭,全身无力,后来情况日趋严重,最后不得不退学。四处求医,6月份的一天,在中国城附近的大华超市,看到有免费教授法轮功的传单,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学炼法轮功。没想到,不到一个月,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能吃饭了,从以前一天吃不下一碗饭,到一顿能吃三碗饭;从以前每逢熬夜、下雨等不好天气,肝部就隐隐做痛,到什么病状都没有了--自己心里不断暗暗叫奇。也就很自然地继续修炼下去了。

    96年8月,我离开亚特兰大回国,继续在深圳税务局工作,由于工作业绩出色,很快被提升为副科长,成为单位最年轻的副科长级的干部。单位分房子,我分到了全国著名的模范小区 -- 深圳莲花北住宅区。三室两厅,居住面积102平米。 在同年龄人中,我算是生活、事业都是比较成功的了。

    那时很多同事都知道我得过乙肝,但他们不敢相信我炼法轮功后把身体给炼好了,因为大家都知道,现代医学是没有治疗乙肝的办法的。当时大家就怂恿我去医院做检查,看是不是我炼法轮功把病给炼好了。在同事们的要求下,我就去医院做检查,结果一查,30多项指标全部正常,而且两项是高出正常标准--医生说这两项是越高越好。这一下,我的同事们都惊呆了。没想到法轮功这么厉害呀!

    因为亲身的经历,所以就一直坚持炼法轮功。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每天早晨早起一会儿,到公园里(我们叫炼功点)和大家一起晨炼。晚上找时间看看《转法轮》,平时和一起炼功的朋友们(我们叫功友吧) 交流交流心得体会。慢慢地就形成了这样的一个习惯,叫爱好也行吧。

    心的邂逅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的恋爱、婚姻很普通。1999年3月的一天,是个星期六早上,记得那天天气特别好,我照常到家附近的莲花区的炼功点去炼功。炼到中间的时候,因为天气热了,就脱下外罩,抬眼时,却看见一个穿蓝色毛衣的女孩站在另一边,好像自己比划着学炼功,我想可能是个新来的想学功吧,我就停下来,走上前去很自然地帮她纠正动作,她没有拒绝,对我笑了笑,看上去很文静、温存。不知为什么,那天回去后,我就总想起她的那个笑容。

    我以前没谈过恋爱,所以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恋爱的感觉。反正是想起她来,就觉得她是那种很知人心的好女孩,和她在一起,会很幸福的。

    再后来,就经常在炼功点遇到她,慢慢地就认识了,我们谈自己的家庭、工作、生活…… 她说话不多,总是静静地听着,那份纯真、善良深深地打动着我的心。

    平淡的幸福

    她那时22岁,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在深圳一个广告公司工作。她父母那时都还在甘肃兰州。她有一个姐姐,也在深圳,比她大5岁,成了家,姐姐和姐夫有时照顾她。

    虽然我在家里也是老小,但是在她面前,我总有那种保护她的责任感。

    上下班之余和周末,我们在一起最常去的就是附近的莲花山公园,有时一起看书,交流。有时去我父母家,有时去她姐姐家,因为她不太知道如何打扮自己,我有时会拉她一起去商店给她买衣服……

    为了帮助贫困的失学儿童,我们俩给“希望工程” 捐了三千多块钱,赞助七个在广东莲平市的小学生,并与他们建立了书信往来,所以,很多个周末我们都是在一起看那些孩子们的来信,分享他们成长中的欢笑和泪水中渡过的。

    我很喜欢看她给孩子们写的信。在信中,她鼓励那些孩子们珍惜机会,好好学习,娓娓动人地给他们讲中国传统的文化、道德, 深入浅出地告诉他们“先人后己”的做人的道理。

    现在想起来,那是一段平淡而又幸福的日子。

    风云突变

    1999年7月,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我们平静、幸福的生活。一言堂宣传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犹如天塌一般,法轮功从利国利民的气功修炼变成了xx组织。一时间,我们发现自己突然置身于一个被隔绝的境地--周围都是报纸、电视、广播的攻击和单位领导、街坊邻居的奇异眼光。

    我炼法轮功的情况也很快被报上了省公安厅、人事处,随之而来,单位领导不断来人找我谈话,要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我耐心地告诉他们我修炼法轮功的经过,因为我相信政府一定是不了解法轮功的真相才做出了镇压的决定。

    由于单位领导对我很了解,也知道我炼法轮功的一些情况,他们都无话可说,但是出于上面的巨大压力,他们不得不停掉了我的工作。10月,我正式被迫辞掉了在深圳税务局的工作。

    经朋友介绍,我们认识了通讯公司的总经理任宾,她是人民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因为她本人也是修炼法轮功的,理解我们的困境,就帮我在通讯公司找到一份工作。(后来,任宾在2001年大年初二的晚上与家人团聚的时候,被深圳警察局强行逮捕,被判了三年劳教,关在三水劳教所。)

    在艰苦的环境下,我和冬梅就这样在好心朋友们的帮助下共度难关。

    恶浪沉浮

    镇压快一年了。我决定去北京上访。2000年6月7日,过完31岁的生日的第二天,我就去了北京的国家信访局,怀里揣着我向政府介绍自己修炼法轮功经历的信。在信访办,讲明自己的来意后,就被当场逮捕,送往广东省驻京办事处,被关在一个不通风的地下室里面。被关的5天里,前前后后被送进来三、四十名大法弟子。

    6月12日,我被送回深圳,关在南山看守所。在被关押的近两个月期间期间,我被强迫劳动。

    我妈在得知这一连串的消息后,精神受到很大打击。我爸(70岁) 在赶来看守所看望我的途中,因焦急过虑,不慎跌倒,摔成了再生性骨折。当我在看守所看到他时,他手里已是拄着拐杖了。

    我爸告诉我,冬梅急得到处找我,打听我的消息……

    爱的港湾

    我被放出来的时候,看到冬梅,她瘦了许多,她的眼里满是疼爱…… 我摸着她消瘦的面颊,轻轻地说:“我们结婚吧!”她点点头。

    当时我在莲花北区的房子已经被抄过一次家了,我的行踪也都被严密监视着。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只是简单地通知一下双方的父母,就结婚了。为避免跟踪和逮捕,我们在市区附近租了一个15平米的民房 (农民在自留地上盖的房),开始了两人共同的生活。未经世事的她,就这样在逆境中变得越来越成熟。

    多少个夜晚,我们在灯下一遍又一遍地读着《转法轮》,互相鼓励着,我们知道,“真善忍”没有错,我们相信,时间会证明这一切。真的东西,是不打折扣的,总是要有人去为之付出代价。我们愿意用自己的平凡心去拥抱真的伟大。

    她还是照常给那些孩子们写信,鼓励他们……

    每天早晨,她都悉心地为我把皮鞋擦干净……

    每逢节假日周末,她还是记挂着打电话问候双方的父母……

    连宵风雨

    2000年11月,我和一个功友去昆明看望那边的功友们。回来后,打开小屋的门,不见了冬梅的踪影,我心里顿时升起一个不祥的预感,“她出事了”。

    我马上冲出家门,到处打听消息,最后得知她被关押在深圳福田区的派出所。被捕的原因是她在街上发法轮功的真相传单。

    后来得知,在被捕前,她用尽全力将手里剩下的所有传单撒向空中…… “法轮大法好!”

    他们不让我见冬梅。我就托看守所的人给她送钱、送衣服、嘱咐她要多保重。

    在那段日子里, 我一个人常常想起和她在一起短暂而又温馨的日子。

    2001年1月份,我得知她被判了两年劳教,送往三水妇女劳教所。

    傲雪红梅

    为避免再次被捕和关押,2001年2月份,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我回到阔别5年的亚特兰大,在和平自由的环境中,我心里无时不牵挂着冬梅和在国内所有那些为了坚持“真善忍”信仰而流离失所、被监禁的朋友们。

    两年中,冬梅经历了残酷的折磨,被强迫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时被一个犯人寸步不离地监视着、夏天被绑在烈日下暴晒,冬天被脱去衣服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给饭吃、摧残使她几乎完全失去了视力……

    一次在和她妈通电话中,我得知,冬梅在狱中还坚持写信给那几个孩子们,过年的时候,还给他们寄了五十元钱 ……

    我心底流泪了,是啊,“真善忍”,这不就是古往今来人们上下求索的那种“至善至美”的境界吗?这是任何人间的强权暴政都打不跨、压不倒的。

    我想起那首我妻最喜欢听的歌“一剪梅”,

    真情象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真情象梅花开过,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是啊,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编者注:文中人名为化名)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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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轮回研究书籍介绍(十):《不学自会的语言--对特异外语能力的新研究》

    李千层

    史蒂文森教授:《不学自会的语言--对特异外语能力的新研究》
    Ian Stevenson, M.D., Unlearned Language -- New Studies in Xenoglossy,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Charlottesville, 1984.

    根据几次盖洛普民意调查的结果显示,现代西方人中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相信轮回转世,并且相信这一事实的人数还在不断地回升。这要归功于半个世纪以来许多科学家和医学家在轮回转世研究中的不懈努力。而在这些科学家中,史蒂文森教授是一个公认的杰出代表。自1961年以来,史蒂文森教授便不知疲倦地奔波于世界各地,收集、整理和验证那些来自不同国家的轮回案例,迄今已有40个年头,收集到的案例已有2600个。

    所谓特异外语能力(xenoglossy),就是没有经过常规方法的学习而具有的使用一种外语的能力。在轮回转世的研究中,有的孩子回忆起自己前世曾在另一个国家生活,并能在不同程度上记起前世使用过的外国语言。如能证明这个孩子在今世不可能通过常规方法学习这种语言,则这种案例就能为轮回转世的真实性提供一个有力的证据。

    在史蒂文森教授1966年出的《二十案例示轮回》[1]中,他就已经在一些案例中提到了这种现象,并在该书引论的一条脚注里宣称他要出一本这方面的专著。但直到1974年,才出版了他在这一领域的第一本专著《特异外语能力--一个案例的回顾与报道》[2],记录了一个名叫詹森(Jensen)的美国人记起了前世曾在瑞典生活,并能在催眠状态下使用瑞典文。《不学自会的语言--对特异外语能力的新研究》[3]是他在这方面的第二本专著,由弗吉尼亚大学出版社于1984年出版,全书223页,包含两个案例。这两本书中的三个案例是迄今为止史蒂文森教授在这一专门领域里仅有的可以单独立案的案例,由此可见这类完整的案例是何等的希少。(特别是考虑到他手上有二千多个案例!)

    这类案例极其希少的原因:首先,虽然每一个人都在转世中不断地轮回,但转生到另一个国家去的人却相对地要少得多。因为每一世的轮回都由前面生生世世的所作所为(业力)而定。转生到哪里,与哪些人产生社会关系,都是围绕业力的平衡来安排的。如果你从来没有和外国人有过瓜葛,你转生到那里去干什么?只有那些卷入了“涉外事件”的人才有这种麻烦。尽管随着各个地区和国家的交往越来越多,卷入“涉外事件”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比起世界总人口来,仍然是少数或极少数;其次,当一个小孩的父母听到这个小孩说到自己前世的生活时,他们至少知道他说话的内容。如果他们相信轮回,就会把他当作一个案例来对待。但如果这个小孩是用一种他们完全不懂的语言在讲前世的事,他们不管信不信轮回都无法把这个案例发现出来;再其次,即使小孩说的单词和句子被父母发现是一种外语,要留下足够多的语言记录和证明也是很难的。小孩记起前世,多数在五岁以下。那个时候连自己的母语都还在发展中,要同时用好另一种语言谈何容易。其实,史蒂文森教授目前两本书中的三个案例都是成年人的偶然发现。成年人中能记起前世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还要刚好是转生到外国去的,这种机会就太小了。

    本书两个案例中的第一个是美国人,前世的名字叫格雷琴(Gretchen)。其夫是基督教循道公会的一个牧师,也是一个懂得一点“往世疗法”的业余催眠医生。1970年5月她背痛,其夫用催眠法给她治疗。进入催眠状态后,其夫问她,“你的背痛吗?”她竟出乎意料地用德语回答道“不”。从那以后,她便在催眠状态下越来越多地记起前世在德国某地的生活,并用德语讲述出来。她的德语不太流利,有些语法错误,但确实描述了许多往世的事情,特别是关系到宗教和家庭生活的细节。1973年本书作者去参与调查,夫妇俩很合作,教会曾出面干涉,后因其夫态度坚决而坚持下来。为了证实她确实没有通过常规方法学过德语,不但去她老家访查乡亲,还专程去了纽约作测谎仪实验。

    第二个案例来自印度,她今生名叫乌塔拉(Uttara),前世名叫沙拉达(Sharada)。乌塔拉在一个私人医院里治病时碰到一个瑜珈师教人冥想。她学以后就开始记起自己的前世沙拉达在孟加拉国的生活。她无需催眠就能自由地进入“沙拉达状态”,然后就只讲孟加拉语,连衣着也改成孟加拉妇女的风格。她的孟加拉语很流利,讲出了许多往世生活的细节。并且,最重要的是,她往世在孟加拉国生活的地方和家庭都得到了调查和证实。她在乌塔拉和沙拉达两种“状态”中跳来跳去,有时一个月变两次“沙拉达”,其持续时间从一两天到七周不等。她的父母苦不堪言,专门雇了一个讲孟加拉语的人在家里等着。一旦女儿变成“沙拉达”,便由雇员进行语言勾通。但这时他们便完全“失去”了女儿,因为她不但语言变了,一切举止习惯都成了一个毫不相识的孟加拉人。他们为了“留住”女儿不再便成“沙拉达”而到处求助。求了宗教界又求医学界,最后求到了心灵心理学(parapsychology),但都毫无用处。不过侥幸的是,也都毫无害处。本书作者于1976年5月与“沙拉达”会面,并先后请过八位孟加拉语专家参与对“沙拉达”所讲语言的细致鉴定。

    本书作者对语言现象的细致观察和分析特别能体现他一贯严谨的研究作风。他并且大胆地指出:语言学家可以从这类案例的研究中学到某些有价值的东西。

    参考文献

    1. Ian Stevenson, M.D.,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2. Ian Stevenson, M.D., "Xenoglossy: A Review and Report of a Cas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74.

    3. Ian Stevenson, M.D., "Unlearned Language -- New Studies in Xenoglossy",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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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字天书

    北京大法弟子

    一、横着走的人

    96年底到97年初,我退休后跟着一些法轮功学员去洪法,便亲眼看到过许多奇迹,其中有一例是河北三河市燕郊镇北边的一个农村,叫小朱店(不知是哪个“朱”字,谐音)有一位40多岁的妇女,自从嫁到这个村来,因身体不好,从没干过重活。后来腰疼得都不能正常走路了,只能用双手固定住腰艰难地横着走。那时她正想找个医院动手术治疗,但又没钱。正愁得没法时,听说村里来了几个人放录像,能治病,还不要钱,就横着走来了。到第二天晚上放完录像、教完功,人们都散了。忽然听一位功友惊喜地说:那个横着走来的人正着走出去了!我听了也很兴奋,但不知道是谁。到第三天晚上,屋里早已坐满了人,只听一位妇女讲:“我头一天看完录像,学完功回家,一路走一路拉。(冬天晚上天很黑,村里都是高低不平的土路),到家后又吐又拉,折腾了半宿。昨天晚上看完录像,学完功我就好了。到家时,丈夫躺在炕上还没睡,看见我进门的神态,便疑惑地问:你好了?我高兴地说:好了!但他不信,又问:你不疼了?我高兴地说:真的好了。说着我又扭了扭腰。今天白天,丈夫用农用车拉了两大车玉米秸,我就在家垛了两车玉米秸,丈夫一看高兴地说:咱们家什么都不买了,得先买录像机和老师的录像带,我也要学法轮功!

    二、无字天书

    这个村有个老太太,大约五、六十岁。她学功后觉得非常好,就把书给了自己的一个亲戚,让她也学,可自己却没书了。可她听说村里有个人请了大法书,可又不学了,她就去那人家里买书。可那人不卖。后来这个老太太就端了满满一盆鸡蛋,把这两本书换了回来。当时老太太接过书,高兴地翻开书皮,发现第一页上师父的名字被她的孩子用圆珠笔涂了三个黑疙瘩,马上生气的说:“你不学就算了,还糟蹋这书,你看让孩子把老师的名字划成这样。”说着合上书就走回家了。到家后,她虔诚的捧着书,当她翻开书以后,发现师父的名字没有了,书里边的字也都没有了,变成了白纸。就是这样,老太太还是每天一页一页地翻着看着,翻了两、三天后,老太太对着打开的书想:师父啊!您让我悟什么呢?这书上一个字都没有。刚想完,书上就出现了两行字,等老太太看完这两行字后,这两行字就消失了,又出现两行字。就这样,她不断地看,字不断地出现,看过的字不断的消失,直到这本书快看完时,书上的字又全部都显现出来了。

    听说这件事,我想起小时候看的“天书”的故事来,这不就是“天书”吗?于是我和一位同修特地去看了这本神奇的书。我怀着好奇而又兴奋的心情接过这本书,翻开印有法轮图形的书皮,“转法轮”三个字映入眼帘,可下边印有老师名字的地方真的没有字了……看来天书是真的,并非是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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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体达到无漏

    章天亮

    一、形成整体

    师父在《在瑞士法会上讲法》说:“假如佛的身体是由原子构成的,那么高于佛的,更高的佛的、神的身体呢,那可能是相当于中子构成的。再往上,可能是中微子、夸克。”而人的这个分子构成的身体,却是“……松散的,象沙子组成的一样”。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因为构成生命的粒子必须符合生命所在境界的标准,人这个层次对生命的标准低,而构成身体的粒子也是活的,那么它们互相之间的“容忍度”不高,所以无法紧密结合。而生命的层次越高,他的粒子越同化“真善忍”,粒子才可以结合得越紧密。

    在人这一层,人也知道如果许多人能够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那么这个团体做事的力度就很强。士兵练习走队列,看起来好象和战斗力没有关系,其实队列走得越齐,是为了让这些人的心越齐,越团结一致,就好象粒子结合得越紧密一样,战斗力自然就增强了。

    大法弟子不需要在这方面的训练是因为这就象武术气功与内修功法的关系。常人走的外求的路子,而我们修炼的人却是向内去求。我们不存在常人的“团结”,但是我们都知道做事先考虑别人,遇到矛盾看自己的不足。那么我们的心性越提高,我们就越同化“真善忍”,互相之间就会形成一种基于“善者慈悲心常在”的和谐。

    在当前正法形势下,邪恶对我们修炼人的干扰是非常大的。不仅表现在我们会容易疲劳,身体出现不适,邪恶更加千方百计地破坏我们在大法工作上的配合,给我们制造猜疑和不满。企图使我们大法粒子之间相互疏远,从而造成“有漏”,那是邪恶赖以生存的缝隙。我们只有尽量同化“真善忍”,才能达到粒子之间的“无漏”。在集体活动中也应该互相配合,为他人创造方便,共同完成这次重大的历史使命。

    二、不执著于人的空间的表现

    邪恶之徒之所以看起来仍在疯狂是因为它们背后有邪恶因素的支撑,而那些邪恶的因素却来自于另外的空间。有的时候,我们发正念的时候,人的眼睛看到的这个空间的变化很小,但是我们眼睛看到的恰恰是个假象,这种表现与师父讲的“医院治病与气功治病”的关系很象。医院治病是从表面上把病解决了,而气功治病是从另外的空间解决发病的根本原因。师父在《转法轮》的“返修与借功”中讲了这么一个用气功治病的现象:“有的人你给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给他看病时打下去多少坏东西,给他治到什么程度,当时不一定有明显的变化。可他心里就不高兴,都不感谢你,说不定还骂你骗他!就针对这些问题,让你的心在这个环境中去磨炼。”

    我们发正念的时候“打下去多少坏东西”肉眼还看不见,也可能只看见了“当时不一定有明显的变化”。如果我们执著于肉眼看到的变化,就会动摇我们对大法的正信,也就是与那个骂气功师的人一个心性标准了。我们坚定地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时,一旦清理到一定程度,破坏大法的烂鬼在这个空间的人皮自然烟消云散。

    三、不忘向内找,提高心性

    当前邪恶之所以维持着邪恶的局面,是以提高弟子的心性为借口的。从根本上说,邪恶势力根本就没有给镇压者留后路,完全是为了利用它对弟子进行所谓的“考验”,“……利用的目的就是叫我们在正法中清除这些宇宙中的垃圾。”( 《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

    即使按照旧宇宙的理,旧的势力也不看重弟子做事的技术和方法,而看重的是弟子的心。在具体做事情时,我们会面对很多干扰,甚至弟子之间互相配合出现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心性表现如何,普天众神都在看,旧势力也在看。

    如果我们动了常人心,那是邪恶势力最高兴看到的,它们会借口我们的心性还需要提高而继续维持邪恶。虽然我们不承认它的邪恶安排,但是如果我们真的能够做到祥和、平静、无怨无恨,旧的势力就会无话可说。从另外一方面讲,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北美巡回讲法》)

    以上仅为个人体悟。最后让我们以师父的经文《圣者》和大家共勉:“其人赋天命于世间、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怀大志而拘小节,博法理可破谜,济世度人而功自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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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子看见的庞大宇宙天体

    大陆小弟子

    在人这个空间里,我没有看见过慈悲、伟大的恩师,看见的只是电视录像和书上的相片,也没有和恩师通过电话。许多同修和我一样,在人类最表层这个空间,在今生,没有和我们的恩师接触过,但师父时时刻刻都和我们在一起。

    在我自己家里,在同修家里,我都能看见恩师,但不是常人形象,而是坐在大莲花上伟大殊胜的大佛。有时走在街上,或坐在屋里向窗外望也能看见我们恩师在层层宇宙、天体中的伟大形象,师父身边有两亿护法神,殊胜美妙无比。记得小时,我刚学说话的时候,师父就来看过我,在晚上许多不好的生命也常在我周围,所以我晚上不愿意自己单独在屋子里。

    我是三岁得法的,开始就是听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机一打开就开始听。后来,在听法中,我眼前开始不断出现景象,只要打开录音机听法,我就能看见师父在各层空间的法身给各层空间的生命讲法,看见无数旋转的大法轮。由于年龄小,我并没有炼功。二零零一年五月,我按照师父正法的要求开始和同修一起发正念,开始和邪恶作战,当时邪恶生命非常多,它们排着队,打着旗,击着鼓,一排排,一群群地向同修进攻,它们有的是各种动物的形象,有的是骷髅形象,有的是电视科幻片中外星人的形象,也有人的形象,大小不一,有的和人一样大小,有的像座楼,有的像山,有的像地球般大小。因白天上学,我都是中午和晚上发正念。第一次是早晨,我一坐就是半小时,因我过去炼功少,爸爸看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以为出了什么问题,中间轻声叫我几次,我都没动。

    经过十几天的激战。一天晚上,我在床上发正念,师父来了说:“你可以上去了。”我看见另外空间的我坐着小船向上飞,那船比光束还快,经过层层宇宙,我身上出现了万字符,随着向上飞,万字符也增加,经过许多层宇宙,飞过一层天体,又经过许多层宇宙,又飞过第二层天体,这样能过了三四层天体,一个门打开了,飞过来一个大莲花,我站到莲花上,船就消失了。我从那个门进去,看见里面是一个非常大的世界,我看见许多同修和众佛、道、神坐在大莲花上听师父讲法,那些大佛身上有许多的万字符,大道身上有许多太极图。师父讲完法,我就回来了。

    从这天开始,我每天学法、炼功、发正念,另外空间的我坐着莲花开始向上飞,从每天飞起几十层天体到几百层天体,后来几千层几万层,并且清除邪恶势力、不同层次的邪恶魔王、红色恶龙。后来天体的层数越来越多,从上亿层到更大的数字,我只觉得上得老高老高了,并且每次炼完功和发完正念,我告诉爸爸说:“我上了老高老高。”一天我飞出天体范围,我以为自己飞出宇宙了,外面空荡荡的只有师父无限伟大的功身,其它什么都没看见,往下看去,是层层的宇宙天体,我向上飞去,飞了很远很远,什么也没有,还是空的,我就回来了。第二天,我炼完功,发现我飞出的宇宙外面更遥远的地方还有宇宙,是前一天的层次有限,没有看见,这样过两三天后,我边铲除邪恶边向上飞,原来经过无数层天体的地方是一层空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这样的天体体系还不是前面那个“天体”,它是多少亿、甚至多少兆都无法计算的。第三天,我向上看去,上面还有更大的宇宙,在上面的宇宙看天体体系,像一粒尘埃一样。再往上层层宇宙,又过一层天体;再过层层天体,又过一层天体体系。后来每天经过天体体系的层数不断增多,而各层体系中都有一部分旧势力保护的邪恶生命,许许多多生命过去是神,现在变异了,成了破坏法的魔了。它们的破坏力极大,因为它们有着比魔还大的本事,操纵着邪魔乱鬼破坏大法。这样经过每天的清理,我和同修们不断升华,向上飞跃,那是超越一切时空的。后来,每天经过多少亿层天体体系,直至数不清了。只觉得上的很高很高。每天炼完功、发完正念后,爸爸有时也抱着好奇心问我,今天上多少层了,我说:“老高,老高,老高了……”

    一天,我飞出了最后一层天体体系。晚上,我坐在椅子上,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这个表层都要飘起来,思想中好象什么思维都没有了,象空了一样。在每一层天体体系外面有一个大外壳,外面周围都是师父的法身。第二天,我在炼功发正念继续向上飞,上面还有更大宇宙,里面都有无数我飞出的那种大天体体系。为了区别前面的天体、天体体系,我把更大的天体体系叫大天体吧。经过无数层大天体,我发现每个汗毛孔都是万字符了,我的身体变的无穷巨大,我看见邪恶碰到汗毛孔都得被销毁。

    这宇宙中生命差异太大了,有的世界里是佛,有的世界里是道,有的世界里我也说不出的各种神,壮观无比,用人的语言无法表述出来,生命复杂的无法说清,我举几个例子吧,有一种世界,整个世界是一个大莲花,这个大莲花里面的众生都是小莲花,这个大莲花之外又有数不清的大莲花,这些大莲花之外还是一层更大的莲花,之外还是无数更大的莲花……。有的世界大佛头摞头,头摞头,无数颗头摞得象一座大山一样。有的世界生命是无形的。高层宇宙佛、道、神年轻得不可想象,有的象娃娃一样,但比娃娃漂亮无数倍。大法弟子在下来时,在许许多多的不同层次、不同境界中转生过,结过缘,我在向上飞的时候,在不同层次清理邪恶时,和那里的生命都认识,甚至和被清理的生命都认识。

    我经过无数层大天体之后,又出了一个空的地方,我向更高飞去回头看去,所经过宇宙还是一粒尘埃,我惊叹这宇宙的无穷无尽,此时的思维里已没有地球的概念。在那里看地球要用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那个复眼,大眼睛里面有无数的小眼睛。不过在那里是不想看的,那个境界中的生命看地球真比粪球脏不知多少倍了。这样,每天不断学法、炼功、发正念(有时出去做真相工作)。飞上了更高的宇宙,那层宇宙的佛、道、神身上有一个金光闪闪的法轮,再经过一层大体系(比大天体更大范围)之后,(我只能叫大体系吧,因为经过无数层宇宙,再经过各层天体、大天体的时候,我曾问过师父是什么地方,师父说:“你不用管,好好修吧!”我也不知道自己经过了什么地方。为了区别经过的地方,只能暂时这样叫了。因为我看到的也是无穷宇宙中有限的空间,只有师父讲的才是真正的法)身上有两个法轮,这样不断向上,不断增多,经过许多层大体系,又出现空的地方,还有更大的体系,经过无数层更大的体系,还有空的地方,一直往上……。我也没有更恰当的语言去讲了。这里的生命更加伟大、殊胜。一个大佛的世界是无数个粒子组成的,这些粒子中每一个粒子又是一个世界,里面坐着一个大佛,这个粒子世界又是无数更小一点的粒子组成的,这个小一点的粒子又是一个世界……。再往上去,那里的神身上法轮不断增多,到每个汗毛孔都是……。

    以上是一位大陆小弟子随师正法时所看到的景象,其实里面还有许多铲除邪恶时惊心动魄的场面,这里就不讲述了。小弟子有小弟子的修炼状态,同时因这位小弟子年龄小,讲述中可能表达不全面,但或多或少形象地表达出了一些法轮佛法的伟大殊胜,以及正法中的一些局部情况。希望大家更好地学好法、重视讲真相和发正念。

    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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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个人看到真理时,他已经不能置之于无视 (译文)

    梅哈贝得 (以色列)

    我是大约十个月前非常神奇的情况下得法的。

    当时我在一个海滩上的精神艺术节,看到一个牌子邀请大家炼功。我没去炼功,也不记得当时看到其他人炼功。我唯一记得的是法轮大法以色列网站的网址。

    大约一个月后,我感到需要到网站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我下载了书并开始读。很快地我觉得我终于找到了真正提供答案的正法。我从《法轮功》中学了动作。对我来说这并不容易。虽然动作不准确,我仍然感到很强的能量。

    我继续自己读书炼功三个月。后来我到内坦亚的炼功点和大家一起炼功。有位法轮功学员帮助我纠正动作,我当时马上就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过去我经常生病,犯感冒。我开始炼功以后,这些“病”减少了,就算有感冒症状时我也感到很健康,充满活力。除此之外我还感觉身体很轻,很舒服。

    变化不只是发生在身体上,而是在生活的每一方面。我变成了一个更加平静的人。总是跟世界“打仗”的感觉一去不复返,而且被平静所代替。我不再喝酒,而且一有机会就“一醉方休”的需要已经不再有了。

    我对别人变得很开朗。炼功和打坐时产生的慈悲的感觉把“容忍”从理性的概念变成了心灵依照的心法。我尽量从他人的角度看待事物并接受他们。

    通过业力的转化,我生活的其它方面变得很轻松,而修炼中的关不停地出现。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我对执著心的对待方式。这件事发生之前我总是强迫自己放弃执著心,还问书里为什么没写怎样放弃执著。这件事发生之后,我明白了应该通过重视学法炼功,无求而自得。

    伴随在我生命里很长一段时间的是我对某一种事物执著的追求。这种目标对我来说是等待、企盼的对象,而且感到如果不实现它,生活就不充实。当时我想我肯定是有这方面的执著心,我试着用理性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可是没成功。当我读到《精进要旨(二)》时,师父的一句话说“所以那些所谓美好的向往与愿望也就成了永远也得不到的痛苦执著的追求”,我认清了我的这一种执著心。我感到很高兴,因为我明白了这一点。当时我还以为我已经去掉了这颗心。现在回头看看,我才知道那时我只是以为我放弃了这个执著心,实质上仍然以另外的方式追求着。

    大约一个月后,我的一位朋友给我写信谈到这个问题。我突然感到心里不平衡。当时不是因为妒忌心,而是再次感觉如果不实现某个目标我的生命中就将缺少些东西。我产生了为那个目标放弃一切的念头。这时候我想起“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停了下来、向内找。我象每天一样读了《转法轮》,出乎意料的明白了很多东西。当时马上就有了效果。从那天起,我开始用不同的方式衡量自己,不仅仅是在这一方面发生了变化,在不同的事情面前我不仅注意我当时的感情上的东西,而且注意其它促使我做事的动机,同时留心怎样象修炼人一样对待。

    对我来说修炼的路并不容易,他是一条不断舍弃、不断进步的路,充满着过关、疑虑和犹豫,虽然如此,我知道他是正确的路。当一个人看到真理时,他已经不能置之于无视。

    (2002年第一届以色列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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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见周刊(第十二期)

    正见周刊(第十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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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故事:马周迷途知返辅唐王

    刘新宇 整理

    马周是仙界华山素灵宫的一位仙官。唐代李氏将要受命于天取代隋朝时,太上老君派马周到人世间帮助唐太宗李世民治理国家。马周到了人世后,却天天沉缅于饮酒,二十年都默默无闻地混迹于俗人中,完全忘了上天给他的使命。后来竟落魄江湖,饥寒交加,人人都躲着他,多次向人磕头告帮。他听说袁天罡从四川到陕西来了,据说他善于看相,就去见他,求他看看自己的将来是凶是吉。袁天罡看了马周半天后说:“你的五神已经离你而去,你的生命已危在旦夕了,哪里还有什么相可看哪!”马周一听大惊失色,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灾免死,袁天罡说:“你可以从这里一直向东走,会看见一个骑牛的老人。你不要和他说话,跟着他走就行,这样你的病就可以免除了。”

    马周按照袁天罡的话,没出城门,果然看见一个骑牛的老头出城,就默默地跟在后面。出城顺着村路走,登上一座大山。马周跟着老人爬上山顶后,老人看见了马周,就下了牛坐在树下,然后说:“太上老君命你下凡辅佐皇室,可是你却成了个酒鬼,混到饥寒交迫的地步。现在你的五脏之神已散,正气消尽,已经死在眼前,你还不好好反省悔改吗?”马周仍然发懵,不知老人说的什么意思。老人接着点化他说:“你本来是天上素灵宫的仙官,现在,华山的仙王派人召你去。”说罢就领他进了一座宫城,进了好几道宫门,来到大殿前,只见侍卫排列了很多,警戒森严,好像是王宫。老人领他到了大殿的门帘前,有一个官员宣读王命,责备马周有辱使命,让他返回原来的司署,反省自己的错误。老人和其他几名使者就把马周送到王宫东面一个另外的院子里。来到一座宏伟的房屋前,见门上写着自己的名字。马周用钥匙打开门锁进了屋子,看见屋里的陈设家具和床榻枕席都像是自己近时用过的,想了半天,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时突然来了五个人,穿着东、西、南、北、中五方颜色的衣服,一个个身材魁伟。他们对马周说:“我们就是你的‘五脏之神’。你在人世上沉迷于饮酒到处游荡,玷污了你的身子,所以我们就离开你到天宫来了。请你现在闭上眼睛,我们就可以再回到你的五脏中了。”马周闭上眼睛,立刻觉得心神清爽,大彻大悟,并记起了二十多年以来的事,就像十天前的事一样。于是他锁上了自己的屋子,再次来到仙王的大殿,叩头谢罪,并向仙王禀报了自己原来的使命,要求再次到人间去。马周又从天界来到长安。

    第二天马周又去拜见袁天罡。袁天罡惊奇地说:“你遇到什么了?你的病已经好了!从现在起,六十天后你将会一天之内晋升多次官职,一百天后你将当上丞相,希望你要珍重自爱啊!”果然,贞观(唐太宗李世民的年号)年间,唐太宗下诏命文武百官贡献治国的良策,马周所献的国策超过了所有的大臣,当天就任命他为拾遗、监察御史(掌察劾百官、巡视州县、祭祀、监军的官)和里行官(散官的一种,类似清代宫中的“军机处行走”)等三个重要官职。从此马周多次得到重要的任命,并当了好几年中书令(即宰相)。有一天,一群神仙降临到马周家,对他说:“你辅佐大唐有功,已完成了上天给你的使命,现在可以告退了,东皇太乙命你立刻回天宫,不要在人间停留了。”第二天,马周没生病就突然死了。皇帝追赏他“忠公”的封号。马周在人间功业卓著,他辅佐皇帝治理国家,弘扬正直的官风,国史中已有传记,这里就不详细记叙了。


    (资料来源: 《太平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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