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22日 星期六

  • 命运的迷雾(四)身体健康

  • 我全心归向

  • 我对“向内找”的认识

  • 从“感”与“知”看实证科学

  • 来自大法的实证

  • 从工程师的角度看现有的测量方法


  • 命运的迷雾(四)身体健康

    大法弟子

    问:我的健康如何?要注意些什么?

    每当算准了客人的病史或是家庭遗传性疾病,便会令人诧异。马上问会不会好?何时会好?良医在何方?以后该如何注意?算命师一般都会若有其事的说:“要注意饮食,定时定量;清淡一些,多吃水果;早睡早起,多运动”,只见到来客频频点头称是。

    在我看来,实在可笑到极点(当然以前我也是如此)。难道算命师讲的这些不是“老生常谈”吗?会比医生说得更精辟吗?难道问的人自己会不知道要如何做才是健康之道吗?有两句话可以代表现代人的心态:“明知故问”、“明知故犯”。

    举个例子:有个人命中“火旺”,而且排列不佳,故断定有“心血管”方面的疾病(因为五行,火代表“心脏”),同时可以知道此人脾气火爆,好发议论,结果命中。他自己承认还在医疗中,问如何改善?答案是:“闭上嘴巴”、“少发脾气”。请问各位,他自己不知道要这样做吗?实际上是“无法控制自己”。

    这里有二点要指出来的是:

    1. 生不生病是天定的,告诉你怎么做,你做得到吗?仔细观察会发现,生某种病的人具有导致该种病的生活环境与习惯。当然很多人听了就以为改变生活环境可以改善或闪避,我说:“门都没有”。为什么呢?举些例子:你是上夜班的,你可以“早睡早起”吗?你想换房子就换吗?想买什么就买得起吗?你想休息就可以不工作吗?命运会让你陷在其中而不自知,同时安排“相关条件”迫使你就范。说穿了,病什么时候会好也是安排好了,这些在命理中都可以看得到。

    2. 业力是会传递的。医生说遗传病是基因传递造成的,奇怪的是为什么同一家庭有的会,有的不会呢?医学上说是机率问题。说起机率就可笑了,统计到99%,请问可以确信下一次不会发生呢?这与每次重新猜一次有什么不同?人不知道真正的原因的时候,总把他归为“自然现象”,观察一阵子之后就提出“机率”,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适用就归为“原理”、“定理”。等到出现不适用的情况出现就说是“例外”。令人纳闷的是:也不知道世间上那么多的“例外”是怎么一回事?以前我观察到,同一个家庭的人,命运层次约略相同,尤其有一句话叫“夫妻同命”,确实如此。如果夫妻不同命,朝两个不同方向走,想要天长地久是有困难的。直到看了《转法轮》才知道是因为“业力”与“因缘关系”造成的,有自己的业力,也有祖上积下来的。在命理中是可以由一个人的八字看到出生当时的祖坟状况,当然不学无术的算命师又倒果为因把这当成祖坟影响命运,建议改祖坟,目的是“做生意”。其实所有的状况是交互反映的,如同一个六面体,都可以看到整体的一部份,六个面是同时改变的,如果硬把一个面当主体,其他为副体,就容易认为是谁改了谁。

    现在的人学习“五术”,总站在“人”的“利益”角度去看,因此经常倒果为因、以偏盖全,想要真正了解其中奥妙,必先断绝“利益之心”后再去掉一些“人”的观念,否则眼中只有“钱”、满脑只知道有“人”,离真理越来越远。诚恳的建议所有的人读一读《转法轮》这本书,你就可知道命运的奥秘与改变命运的方法,不必盲人摸象了。最后引用李洪志大师所著《洪吟》一书中的“放下执著”一篇:

    世间人都迷,
    执著名与利,
    古人诚而善,
    心静福寿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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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心归向

    新加坡大法弟子

    亿万年漫漫长夜,
    黑暗无边无尽,
    我摸索、找寻、探求而不曾停顿。
    什么是我真正的自己?
    何处是我真正的归宿?
    我身处无知愚昧的无尽深渊中却不自知,
    迷茫、痛苦、挣扎、彷徨,
    在广漠的旷野中我精疲力尽却无人知晓,
    我在黑暗的深渊中沉沦……

    忽然有一天,
    在沉睡中有人把我唤醒,
    啊,伟大的主尊来到我面前,
    光芒万丈!
    您无量的洪大慈悲,
    您真善忍的无比力量,
    唤醒了我最深沉的本性,
    化我心灵最深处的黑暗为无限光明。
    啊,无比慈悲伟大的师尊,
    洪大旷宇的伟大主尊,
    我全心归向于您。

    2001年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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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向内找”的认识

    大法弟子

    前一阵子做大法工作遇到了很多阻碍,而其中许多障碍似乎来源于一个常人。一起工作的同修对此看法有分歧:有的认为此人就是魔,要坚决抵制他并发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有的却认为是我们自己做大法工作时的方法有所缺失,才引发此人对我们的抵制,就一个常人而言仅是在尽他的职责而已。我本人虽然认识到任何人,无论以任何表面的理由,只要起了阻碍大法进程的作用便绝对是罪恶的。但因此难迟迟不去,而此人表现起来却又对我们相当友善,我不禁起了一丝疑惑,怀疑自己是否在思想上不够正确。

    结果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盘坐在一个相当高的层次上,那个层次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众生都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此时我起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也是符合“真、善、忍”的,而因为这个念头符合宇宙特性,所以这个层次中所有的生命,包括空气、水、及我自己身体内微观的构成,及一切的一切,都帮助我促成这件事,结果这个念头在还没离开我的身体之前,事情就已经做成了。

    接着我下来了一个层次,跟上次一样,我起了一个念头,而这一层的生命也同样想帮助我促成这件事,但我注意到这个层次中有极少数的生命似乎带着一点黑色的物质,这少数的生命没有兴趣帮助我。

    接着我一路下去,每下去一层,我就发现更多带着黑色物质的生命,而我想要做成的那件事难度也越变越大,因为帮助我的生命越来越少,带着黑色物质的生命越来越多,黑色物质越浓、越密,就造成更大的阻碍。

    最后我到了人类这一层,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黑色物质,而每个人周围也都散布着黑色物质。有些人想阻碍我,有些人想帮助我,但对我来说他们都是妨碍因素,因为即使是那些想帮我的人思想中都带有黑色物质,他们自以为是做好了的事其实也是黑糊糊的,我根本就不能要,这使我感到困难重重。

    然后那个先前对我们造成许多阻碍的常人突然出现了,他说了一句话,对我想要做的那件事造成了绝对性的障碍。“完了。”正当我想事情做不成的时候,那人却又说了一句话,而那句话不但清除了先前他所造成的一切障碍,更进一步的帮我把事情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我感到诧异,但马上理解这个人是受到一个强大的意念冲击而转变过来的。这个意念来源于高层,便是我最初始在最上层所发出的那个最纯正、最符合法的念头。那个念头威力无比,从很高层次一直贯穿下来,就像一块很大、很强的磁铁一样,能把所有反的归正,把所有的坏的转成好的,邪恶在此正念前瞬间化掉,根本就还来不及造成干扰。在人类这一层无论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造成了障碍,只要一被正念冲击,所有的障碍都扭转为助益。

    醒来之后,我对目前所遭遇到的困难有了较深刻的理解:

    一、我再一次的认识到凡事向内找的重要性。大法弟子的正念是威力无比的,那为什么还会在人间遭到这么多的障碍呢?关键可能就是在于我们的念不够纯正、未符合法对我们的要求。我们因为长期在大法中做事,无意间便以为我们自己是最正的,而把任何对我们造成阻碍的人都当成是魔,把别人对我们的抵制当作是对大法的抵制,忽略了向内找的更深涵义。其实我们很多时候在做大法工作的时候都不知不觉地搀杂了人的不纯,而这恰恰就是障碍的来源。自身的那个念头纯不纯净、符不符合法的标准是最至关紧要的。只要意念够正,无论任何事情都阻挡不了我们。反过来说,假如我们长期遭遇到同样的困难,那很有可能是我们自身有了问题。

    二、由于我本身所负责的大法工作是属于较技术性的,与同修讨论时常常不自觉地便以常人的观点及思路来讨论。其实这些都是“人的事”,“人的事”是似是而非的,所以同修经常讨论到后来都各执己见,无法达成共识,更糟的甚至造成了分裂。其实做法可以有很多种,不同同修间所坚持的做法可能都是对的,在这一点上争论并没有意义。最重要的是心中的意念是否纯正、是否符合法!我理解到大法弟子聚在一起讨论时应该要讨论“神的事”,也就是说要讨论如何才能使自己心中的认识、自己的行为及一切更接近法的要求,而不是在讨论那些人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仅是表象,我们若执著于那些东西,魔就可以轻易的操纵常人来给我们制造各种障碍,使我们疲于奔命,而即使我们把事情做成了,可能那结果也不符合法的要求。反过来说,如果我们的念够正,法便能破除一切假象,把所有不正的归正,相比之下,那些魔什么也不是,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三、我们对人要慈悲。因为即使是大法弟子,我们思想中不纯的部分也时时对正法造成阻碍,更何况是一个常人呢?我们应以大法赋予我们的智慧与慈悲,去感化那些误入歧途的人,以大法的威德扭转邪恶旧势力的安排。

    第二天早上,我与同修又去找那个阻碍我们的常人谈。我虽然有所感悟,但具体的也不晓得要怎么做才能说服这个人,最后我决定不想了,我把我的意念放得很高,很纯:我来这里是来助师正法,我就是要完成主佛嘱咐给我的任务,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管。结果出乎意料的,与此人交谈不久他马上就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与上一次见面的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

    虽然我无法看到导致他转变态度的背后原因是什么,但我个人认为这是一次很好的提升:我们应该随时以法检验自己的思想与行为,时时刻刻向内找,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生出坚如磐石的正念,化解一切的障碍,冲破宇宙旧势力的安排。

    以上为个人浅见,不足之处敬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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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感”与“知”看实证科学

    简远

    实证科学从“感”和“知”两个方面延伸着人类的感知能力。这一点在物理学中表现得最为明显。从“感”的方面,我们借助望远镜、显微镜、光谱仪、加速器等仪器收集到我们的感官在现实世界中所无法直接观测的数据。从“知”的方面讲,我们建立各种数学模型描述我们观测到的数据的背后的规律。

    但现代科学在这两方面都是受到限制的。在“感”的方面,现代实验物理中加速器所能达到的能量是非常有限的,这使得我们无法观测更高能级状态下粒子间的反应。而且我们宏观世界的物理仪器所能观测的物理量都服从海森堡(HEISENBURG)的测不准原理,因为我们要观测一个系统,就必须和这个系统相互作用(如打一束光),那么就必然对这个系统产生扰动,而对于微观系统,这个扰动并非可以忽略不计。

    在“知”的方面,数学家巴克斯(BOX)有一句名言:“所有的模型都是错的,但有一些很有用。”理论物理学家对此应该有最深的感受。量子力学的奠基人海森堡就深受实证主义(POSITIVISM)的影响,在他看来,理论物理中的数学模型只是对可观测的物理量的简洁描述,数学模型只要能描述已有观测数据,并能用来预测未来的观测值就足矣,至于这个数学模型是否反映客观世界的真相并不是科学所关心的问题。

    在此观念的影响下,23岁的海森堡灵机一动,剔除了前期量子理论中的不可观测的物理概念如电子轨道等,而提出了非常抽象的矩阵力学。这个理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人们通过矩阵运算可以精确地解释或预测在宏观世界中可观测的数据。但是,人们无法通过这个理论想象微观世界到底是什么景象,比如,为什么一个电子可以同时通过两个缝隙?当你问这样的问题时,物理学家会告诉你,这些问题是没有意义的或形而上学(METAPHYSICAL)的,因为这些事物是不可观测的,而物理只对可观测的物理量负责。在这里,数学模型已不再理会现实和真象,一个理论只要能简洁优美(SIMPLE AND BEAUTIFUL)、自圆其说(SELF-CONSISTENT)地描述可重复观测的数据就成为一个好的理论,数学模型成了一个虚幻的迷梦。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实证科学在“感”和“知”上都走了一条外求和物化的道理。它在对物质世界的探索中,借助物质世界中的仪器和建立在逻辑推导上的数学。物质世界的仪器本身就受到物质世界规律的制约,而数学的推导只是一个有趣而繁难的智力游戏。正如盲人摸象,在“感”上可以摸到象牙和象腿而沾沾自喜,在“知”上可以提出诸如“长矛”加“柱子”之类的理论而自以为是。而真象则离我们远去。

    修炼可以使人解脱物质的重负和业力的封闭从而返回更高的生命状态和感知能力。从“感”的一方面讲,人的慧目能够观测到我们的肉眼和仪器所无法观测到的微观世界的景象,并突破在当代物理中被视为天经地义的测不准原理。从“知”的一方面讲,人的智慧可以摆脱我们在凡尘俗世中所形成的概念和观念的束缚,与宇宙更高层次的智慧沟通。那时,量子物理中的波粒二相性可能就象“长矛”加“柱子”的理论一样可笑,一切都不言自明,却又对常人无法言表。你怎么能告诉盲人什么是颜色呢?当你用声音打比方时他可能还会笑话你……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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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大法的实证

    一 开篇词

    在法轮大法的修炼者中,没有典范,也没有英雄,有的只是两个字:“同修”。我们共同遵循的是这部庄严的法和伟大的师父。

    二 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当我在国内经历了九个月的消病业关以后,我苦恼地发现自己依然满身的执著,闭门独修这种方式越来越使我困惑,《精进要旨》中“环境”这篇经文也早已忘记!

    98年底,我刚到美国时,还经常在中国朋友来家拜访之前,把法书悄悄藏起来,以避免别人质疑我修炼的原因。那时的我已经把自己束缚在愚见的框框里,已经在纵容魔维护人的劣根。第一个打来电话的是我在美国同为大法弟子的一位表亲。他义正言辞地告诉我:“必须‘挖根’了!多读《环境》这篇经文。一个过路人为了能看到你户外炼功的某一个动作,可能已经吃了无数的苦,等了千年万年……”,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来自同修的批评,无论心中多么不满,都是人心作怪,但本性那一面的我深知这批评是对的,并强烈促使我参加了99年3月底的纽约法会。

    我终于走到户外,走入集体的修炼中,真切地感受到这块净土对我的清洗。一位辅导员向我指出:“你对别人看得很清楚,但对自己看得并不清楚。”当时我不得不称“是”,并开始了一段刮骨疗毒,脱胎换骨般向内修的艰苦历程。

    一天,在送一位新学员回家的路上,这个男孩诚恳地跟我提出:“你双盘时,右脚位置一直很低,几乎看不到,这样很不标准,老师怎么盘的,我们就应该怎么盘。”意外听到此言,当时我脸色大变,但仍语序不清地找法中的话为自己辩护,用借口挡执著。这之后,我时常耿耿于怀地征求其他学员的看法,奇怪地是得到一致的回答都是:“不用理会,按自己老样子盘就是了。”我感到很不对劲儿,再次痛苦地看到自己那颗向外求的肮脏的执著心。老师在《法轮佛法(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中这样写道:“我们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是在向外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心里头有一种不公的感觉,不去想自己,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个最大的、致命的障碍。过去一些人讲修炼不上来,怎么能修炼上来呢?因为这是一个最大的障碍,谁都不愿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觉得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还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里做得不对,真的很难做到的。如果谁能做到,我说在这条路上,在修炼的这条路上,在你生命的永远,都没有什么能挡住你,真是这样。”那一刻,我发誓,为了“真、善、忍”这伟大的宇宙法理,为了师父,我要用我全部的生命修掉这个“私”字!

    放下显示、骄傲等多种心理,我按着更正确的姿势又重新开始了有如初次修炼一样的一分钟、一分钟痛苦的双盘过程。意外的是,当我坚定地突破了4、25一关之后,很快我又能双盘一个小时了。修心、修己,溶于法中,一切就在变!

    在《精进要旨》“和时间的对话”中有这样一句话:“他们怎么样能把看到的对方如何如何,反过来看自己就好了。”我努力培养并加强向内修的意识,并真正付之于行动中。其实,一个修炼人如果在某颗心上已达到完全无漏,老师怎么可能让另外的人或事无中生有地干扰他呢?正法进程紧密而有序,步伐在加快。

    去年九月,一位同修打来电话,一方面与我交流正法进程中的体会,一方面向我阐明纽约大游行的重要意义。这之后,我不但订票有阻碍,而且从内心里并没有主动要去的想法。紧接着,我发现明慧网开始出现大量揭露江XX罪恶滔天的文章,我感到震惊的同时,又挖掘出一个根子上的严重漏洞。一个正法弟子心中充满了纯净、慈悲的正念时,是根本没有政治这个词的概念。修炼不能越修越复杂,任何一种多虑、疑心都是正法除恶过程中必须要去掉的变异。

    在今年七月北行去DC的SOS紧急呼吁中,同样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当我得知DC法会的票有限而果断做出车队学员应先让票的决定后,紧接着一念产生了:既然不能参加法会,可以当天开车返回。然而当学员告诉我:“法会当天在大使馆安排了发正念,能否不要着急回去”时,我惭愧万分,这提示我,即便不能进会场,也必须全力发正念祝法会圆满成功,而自己有私有漏啊。即使是做你认为再神圣的事,都会有污点,更严重的是导致正法进程损失。

    北行的这九天中,有的学员给我指出:“你有的时候会命令别人。”这提醒了我:自以为在常人中已经没有的心,很可能又拿到修炼的队伍中来了。有的学员说:“你交流的时候,要说有用的话,不要分散,要有目的,突出重点讲。”还有的学员意味深长地告诉我:“同修之间的交流最好是多谈谈自身的不足、过关的体会,有关个人在法上的认识,不要去讨论争执。”多好的同修们--这些在大法中所造就出的美好的生命!多看看同修们的优点,严格审视自身的不足,将生命从最微观至宏观全部溶于法中。

    三 做正法中的一名勇士

    有的学员可能这样问:“如果我与同修或善良的众生之间发生矛盾,那应该向内找,可是如果邪恶势力是针对大法和师父而来,该如何理解?”

    从大法给予我指导的实修中,我多次深刻体验到,无论是面对外来的邪恶,还是面对利用修炼者自身的漏洞而无孔不入的邪恶的魔(包括自身的业力、磨难或执著),必须坚决迅速地否定,不承认它,必须全面彻底地铲除它!

    当我发自内心决定去领事馆静坐,并很快发现欢喜心随之而来时,当我在绝食前夜,辗转无法入睡,云集了怕心、争斗心、寂寞心等多种心的群魔一同疯狂袭来时,我只有反复连续发正念和背法,决不能让魔得逞,正义一定会压倒邪恶!

    当我带着一颗隐藏很深的怕心而试图阻断我先生获取信息的渠道时,他终于在我绝食的第三天得知消息。他痛苦不堪,要强行阻止我。老师曾讲:“你们已经知道相生相克的法理,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 我一直深知:我先生之所以支持我修炼以及讲清真相,完全是出于对我和孩子的亲情,对大法学员的同情,对邪恶势力的无奈,他并未真正体会到法的伟大,学员的了不起--这就是我根子上的漏洞。当与同修结束了一天的学法、法正念、简短交流之后,我的心真的自在、开阔。当我再次打通家里的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三岁孩子意外稚嫩的声音:“妈妈,不用回,不要回来!”,先生的话题也突然转为:“要多保重,你自己看情况来定吧!”。此刻的我,已泪如泉涌!为这伟大的法理,为无限慈悲的师父而震撼不已!

    在绝食的后期,我在向过路人讲真相时偶尔会特意显示大法带来的神奇--精神焕发,语音洪亮--这实际是常人不能接受的。果真,在一天深夜,我身体状况突然急速下滑。虽然强大的正念抑制住继续的恶化,但却给了我一次深刻的教训:每分每秒,一丝一念都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彻底将魔性扼杀在萌芽状态中!此外,我再次真实实证了这样一个认识:如果你的心性只有3层高,老师绝不会安排一个高于3层的关。一句话,无论你遇到任何一个难,只要你想过,你一定能过。坚信来自于学法和实修,这是非常重要的!

    在整个绝食的过程中,遇到很多人:有正义相助的美国人,走入大法的年轻人以及为所有大法弟子真诚祈祷、祝福的基督徒。回到家后,又有良知被唤醒、搂着我泪流满面的中国学生,还有跑前跑后、主动热心关照我的先生,他(她)们从心底发出共同的声音!“这场邪恶的迫害不能再继续了!”

    四 结束语

    生命越来越接近无私、无我,心中越正邪分明视死如归;而越宽容、慈悲,越能勇猛除恶!

    在讲清真相、全盘否定式地揭露邪恶的正法进程中,采用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但行为是严肃、神圣的,心必须在法上。

    在现代的科学领域中,实证的概念是必须要通过公式推理或实验验证来证明一种结果。但在目前正法弟子的实修中,是根本不承认这套变异思维的。真正地在法中实修,才能真正地实证并坚信--而这信念是坚不可摧、势不可挡的!真正的实证是修炼者心之语言、心之行为、心之巨变。什么是真实?是大法再现给宇宙层层生命的真心、真念!

    我们修炼的真正目的是助师正法,兑现史前那神圣的誓约,吃苦不是目的。任何魔难都在以最快的速度被全面粉碎,宇宙中的一切都将回归到最美好的境界中去!

    谢谢各位同修!
    谢谢在绝食中,给予我细心呵护、诚恳相助、直言不讳的所有同修!
    谢谢您,慈悲、伟大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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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工程师的角度看现有的测量方法

    新加坡大法弟子

    作为一名电子工程师,我习惯于使用某种仪器测量一些有关参数、波形。基于这些信息设计电路或提出改进方案。和其他工程师一样,我通常忽视其它许多没有被我量到的因素,既不去关心它们是些什么,也不管它们存在于哪里。

    有时候手中的电路出问题了,无论从哪一点的波形看都无法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最后请来年长的专家,只见他这里碰碰,那里摸摸,然后加减一两个无关痛痒的元件,就好了。虚心请教之下,专家还是解释不通,通常的结束语大致是:这是我从多年的经验中得来的,不可全盘托出啊。心里想想也有道理,就不做深究了。几年工作下来,我也解决了不少疑难问题,时常也扮演同样的专家角色。心里清楚,其实不少工作中出现的现象确实是所谓的专家们解释不清的。起作用的因素不在表面,即不可测。

    我很少往深处琢磨这些现象。久而久之,就习惯成自然了。

    有些东西肉眼看不见,借助某种仪器能测量出来,借助更高级的仪器,能测出更丰富的内容。说明还有更多更多的内容因工具的局限而不可知。因此,把仅有的数据作为证据去解释某种事实,可能正确,但谬误的可能性极大。

    举个例子。人耳朵能接收到的声音频率非常有限。如果播放一首动听的乐曲,若你选择的仪器工作在不同的频段,可能记录下来的是噪声。在现有这层空间,我们不能确保看到或测量的结果正确。

    在这层空间,因为同一物质可以表现为不同的方式。如在电场中测电压电流,在磁场中测磁密度磁场强度。在时域是一种波形表现,在频域中又是另一种波形表现。这得用特定的仪器方可观测。我们有理由相信,在其它许多未定义的全新领域中,还存在更丰富的表现形式。而那都是事物的真实表现形式。也就是说,我们理解到的、我们现有知识所能涉及的仅仅是事物复杂形式的无比微小的一面。无论对于眼前看似再熟悉的东西,我们对它的了解都停留在非常有限的一面。

    这说的还是现有表面空间,最大一层粒子结构上的认识的局限。其它空间更深层、更微观的状态借助现有的工具,根本无法触及。所以,技术的进步只体现在表面上。就象在原地画圈,再复杂也不算进步。

    要改变这一状态,必须从根本上改变思想,从多层次、多空间深入,彻底放弃目前的一套操作方法。

    2001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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