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只知更鸟的出现对美国人来说意味着寒冬的结束,春天的来临,随着它们的来到,森林开始绿意葱茏。当人们开始用DDT消灭榆树上的病虫后,知更鸟的厄运就开始了。“喷药区域已变成一个致死的陷阱,这个陷阱只要一周时间就可将一批迁移而来的知更鸟消灭。然后,新来的鸟儿再掉进陷阱里,不断增加着注定要死的鸟儿的数字;这些必定要死的鸟可以在校园里看到,它们也都在死亡前的挣扎中战栗著。”[1]
人们知道DDT可以杀虫,但是并不清楚它对其他生物的杀伤力。他们声称此药对鸟类无害。可是在撒了药的地区,知更鸟的死亡率至少是86~88%。那么DDT是怎样杀害鸟类的呢?
专家发现“榆树在春天被喷撒了药(通常按每50英尺一棵树用2~5磅DDT的比例进行喷药,相当于每一英亩榆树茂密的地区23磅的DDT) 。经常在七月份又喷一次,浓度为前次之半。强力的喷药器对准最高大树木的上上下下喷出一条有毒的水龙,它不仅直接杀死了要消灭的树皮甲虫,而且杀死了其他昆虫,包括授粉的昆虫和捕食其他昆虫的蜘蛛及甲虫。毒物在树叶和树皮上形成了一层粘而牢的薄膜,雨水也冲不走它。秋天,树叶落下地,堆积成潮湿的一层,并开始了变为土壤一部分的缓慢过程。在此过程中它们得到了蚯蚓的援助,蚯蚓吃掉了叶子的碎屑,因为榆树叶子是它们喜爱吃的食物之一。在吃掉叶子的同时,蚯蚓同样吞下了杀虫剂,并在它们体内得到积累和浓缩……一些蚯蚓低抗不住毒剂而死去了,而其他活下来的蚯蚓变成了毒物的“生物放大器”。春天,当知更鸟飞来时,在此循环中的另一个环节就产生了。只要十一只大蚯蚓就可以转送给知更鸟一份DDT的致死剂量。而十一只蚯蚓对一只鸟儿来说只是它一天食量的很小一部分,一只鸟儿几分钟就可以吃掉10~12只蚯蚓。”[2]
知更鸟并不是唯一遭到厄运的鸟类。由于土壤中的生物都已经中毒,大量的鸟儿死亡。它们有:橄榄背鸟、鶫鸟、蜂雀、会唱歌的麻雀、白颔鸟、黑白鸟、金翅雀、木兰鸟和五月蓬鸟、烘鸟、翅膀上闪着火焰般色彩的黑焦鸟、栗色鸟、加拿大鸟和黑喉绿鸟。经常在人们头上飞翔的燕子、山雀、五十雀、花雀、啄木鸟和褐啄木鸟等等,约90多种鸟儿都蒙受严重伤亡。在一些喷过药的城镇里,筑巢鸟儿的数量一般说来减少了90%之多。专家在一只死去的五十雀的组织里发现含有百万分之二百二十六的DDT。[3]
DDT的另一种不为人知的杀伤力是它破坏了鸟类的生殖能力。并不是所有的鸟都食入了致命的DDT剂量。更可怕的后果是“DDT的中毒可以导致该鸟种的灭绝”。不孕的阴影笼罩着所有鸟儿,并且其潜在威胁已延伸到了所有的生物。撒药后知更鸟的出窝率只有撒药前的8.1%。专家的记录显示,鸟儿的生殖能力实际上已遭破坏。例如,“知更鸟和其他鸟类造窝而没有下蛋,其他的蛋也孵不出小鸟来。我们记录到一只知更鸟,它有信心地孵窝21天,但却孵不出小鸟来。而正常的伏窝时间为13天……。后发现在孵窝的鸟儿的睾丸和卵巢中含有高浓度的DDT”。[4] 山鹬的幼鸟数量明显地减少了,而已长成的鸟儿经过分析表明含有大量DDT和七氯残毒。专家报告说:“十只雄鸟的睾丸含有百万分之三十~一百零九的DDT,在两只雌鸟的卵巢的卵滤泡中含有百万分之一百五十──二百一十一的DDT。” [5] 由一些有经验的观察家们的报告编纂的《野外纪事》说在这个国家出现了一些没有任何鸟类的可怕的空白点,这种现象是触目惊心的。[6]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人们的初衷是想用现代化学药物杀死病虫,可是使用DDT的结果是杀死了一些病虫,也杀死了鸟类,也杀死了其他生物。自然界中有相生相克的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当有虫子时,它就会有天敌。可是人们制造的这个人工合成药剂,却打破了这一平衡,得到了与人们预期相反的结果。当昆虫的数量重新恢复时,已再没有鸟类制止昆虫数量的增长了。科学家写道:“昆虫的最大敌人是另外一些捕食性的昆虫、鸟类和一些小哺乳动物,但是DDT却是不加区别地杀害了一切,其中包括大自然本身的卫兵和警察……在进步的名义下,难道我们自已要变成我们穷凶极恶地控制昆虫的受害者吗?而我们依靠化学喷药的地方,榆树病却未能控制。而在美国,那些没有进行过任何处理的地方,榆树病并没有蔓延得如此迅速。这一情况表明化学药物的喷撒毁灭了榆树病的所有天然的敌人。[7]
DDT经过人们之手,成百上千万磅的撒向河流、森林、土壤。人们期待着它能除去人们不想要的“害虫”。可是DDT这个现代化学合成药剂杀伤了它所遇到的一切。
[1] ~[7] 参考资料 《寂静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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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悄悄降临, 我们点亮了盏盏烛灯, 她是一曲曲无言的慷慨悲歌, 她是一篇篇真实的人间神话, 她是另外空间无与伦比的法轮。 啊,曲曲慷慨悲歌, 啊,真实的人间神话, 啊,无与伦比的法轮, 当夜幕悄悄降临, 邪恶黔驴技穷, 这是神圣的烛光, |
2001年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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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讲清真相是为了救度众生,应“慈悲心常在”(《精进要旨》“境界”),心怀大善、大忍。我们不是为媒体而“做媒体”,也不是为了常人社会怎么样。我们的呼吁,我们的寻求“支持”,决不是有求于人,其实真的不是为了自己,是我们关注倾听我们讲真相的人们的切身未来、他们的命运。所以内心我们应是清醒的。当我们告诉世人中国发生的残酷迫害,不仅是要告之发生的事实,更应告诉他们是什么原因造就着这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有如此惊人的毅力、勇气、牺牲和坚定(这只能是用常人那一层的东西讲了)。他们不是单纯的受害者,他们是英雄,具有伟大的精神与人格,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真善忍”造就了他们,升华了他们。我们需要的同情不是常人那一层的怜悯,而是唤醒世人良知对人类高贵精神的尊重和认同。所以我们要站在大法的基点审视自己的一念一行,修掉一切不正,正一切不正。正念一出,也会震动十方世界,觉悟的本性是神,具足神的慈悲和威严。大法造就和开创了一切。只要我们在法上,法就会归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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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总是在说:“自己在家炼法轮功就行了,为什么要去天安门呢?”由于目光的狭隘,有的人总是把自己和环境对立起来,这也是越来越自私的一种表现。大河不满,小河干。人人都只管自家的门前雪。人类如果失去了这个赖以生存的环境,其中生活的一个个体就都无法生存。法轮功学员修“真善忍”的体现之一就是不但要修正自己,还要修正这个环境;不但要清理自己,还要清理这个环境。不是法轮功学员想做什么,更不是有什么政治目的。如果这个环境不正过来,人类将失去生存的条件。然而世人却感受不到法轮功学员的慈悲,甚至不理解而敌对法轮功。
当天灾人祸发生时,有很多人都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这样的事没有发生到自己头上。就象防洪一样,把自己家里加固好就觉得万无一失了,至于别人家里如何就不管了。每次听到那些不幸的事情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庆幸自己没有遭遇那样的不幸。孰不知,那样的事情只要存在,就不仅仅是对某个个体的威胁,而是对人类的威胁。
人们都想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就象想保持个人环境清洁一样,然而,如果这个环境中充满着各种邪恶的因素,又如何能保持个人不受到伤害呢?如果不把邪恶彻底铲除,每个人都可能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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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拿到他给我的有关文件。在涉及到什么是法轮功时,最初,他用了“宗教信仰(Religious Belief)”一词,可是在另外几处,却引用了“X教”。当这份文件摆到我的面前,我深刻地意识到,问题的出现绝对与自己的修炼有关。在短暂的困惑后,一位同修的话点醒了我:“一个不修炼的常人是非常弱的,随时可能被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左右着。”是啊!当脆弱的常人被邪恶的因素操纵,不管问题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不都是被利用来考验修炼人对法的那颗心吗?
悟到此,我当即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纠正这个邪恶的说词。同时,慈悲之心油然而生,希望这个警察能在大法无量慈悲给予的机会中从新摆正自己生命的位置。
我如期约到了警察,再次向他讲述大法的真相;特别强调了,在中国,将法轮功定为“X教”,是一个先定罪后立法的行为,其本身就是违背法律程序的。同时我送给他一本“CANADA HONORS FALUN DAFA”并和他一起阅读了加拿大司法部长发给法轮大法周的贺词。听我说着真相,他不停地点着头。我接着说,法轮功在加拿大是合法注册的团体。如果在加拿大引用中国政府的反面说词,是极不公正的。他当即强调说:在加拿大的警局里,至少他确定在他所在的警局里,是不会有这样的说词的。我见时机成熟,就马上补充:“在您给我的文件中……”。
我的话音未落,他立即表示,在他给我的文件里,他没有用那个不公正的字眼,他用的是“宗教信仰(Religious Belief)”一词。我希望他能再审查一下那份文件,他答应了,并立即打开电脑。果不其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那个他一再强调不可能使用的字眼。他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呢?我当时明明用的是“宗教信仰 (Religious Belief)”一词。警察一边向我道歉,一边在电脑上立刻将“X教”删去,并使用了“信仰(Belief)”一词。
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另外空间的邪恶随之被消灭。在对警察说“谢谢”的同时,我心中充满了对众生的慈悲。
事情本来似乎就此该结束了。可是当我与警察握手道别走出警局时,内心并不是十分踏实。我当时并未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回到家,我决定打个电话给那个警察。在打电话前,我再次立掌于胸前:除恶务尽。一拨电话,居然那么巧就是这位警察本人接的(以前我给他的电话历来都是要通过分机转给他)。
我提出我希望他打印一份改正过后的文件给我,他欣然答应,并让我随后去警局取那文件。拿到文件,一看在改过的地方出现很明显的英文语法错误。当我念到被改过的“宗教信仰 (Religious Belief)”一词时,我突然间明白了我内心一直感到不安的原因。
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如果不能负责地向常人说清大法究竟是什么,这可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法轮大法大道无形,直指人心,就是一条使人返本归真的正法修炼之路,而不是所谓的宗教。我当即决定必须就“大法不是宗教”这个问题和这个警察再谈一谈。
其间闪现出各种人心:会不会让这个警察觉得法轮功的人很麻烦因此而损坏大法的形象,担心他会不会依据我的说明再次改动他已经打印出的文件,等等,我都用强大的正念灭尽闪现的各种人心和观念。
我再次见到这位警察,向他说明了法轮功没有任何的宗教仪式,没有寺庙,没有教堂,没有礼拜,不收捐赠。法轮功大道无形,只见人心。就是一种古老的修炼方法。警察很认真地听我把话说完,微笑地对我说,你在这等一会儿,我马上将文件改正过来。
我坐在长凳上,问自己:如果要我用英文的一两个词来简单概括法轮功究竟是什么,我会怎么表达?我想我会用“Cultivation Practice”,并发出正念希望警察就用我想到的词“Cultivation Practice”。完全如我所愿,当警察将最后的文件递到我手上时,他百分之百地用了“Cultivation Practice”。泪水从我眼里夺眶而出。我双手合十,再次感受法的尊严、正念的威力以及师尊的无量慈悲。
个人体悟,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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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今天我写的只是我的一点经历。以前我不想写,但今天突然想把这经历写出来,只作为同修之间的交流吧。如有不当请多指正。
因为这几件事联系到我在梦中的一些事,一提到梦我就不想写,因为有些梦我不知是师父对我的鼓励,还是将来要发生的事。
1、记得在1999年7.20以前,大法弟子还可以正常炼功学法,但4.25大法弟子到北京和平上访之后,虽然可以正常炼功,但环境比较困难。在4.25到7.20这段时间,我觉得我当时真的很精进,学法炼功都非常好,而且早上打坐总是一个半小时,那时思想也静,状态也好。单位找我让我“不炼了”我当时就拒绝,而且父亲用断绝父子关系来相逼都不能动摇我。当时就记得师父的一句话“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经文《位置》) 所以那时的心特别坚定。记得在7.20前夕的一天晚上,我在半夜醒了,然后不知怎的又睡着了,说是睡吧,又好像不是睡,只是突然看到了一种景象:我记得当时自己好象在一个山上,那里有好多人,有警察、好象还有犯人。今天回想起来那里很像关押犯人的地方。这时我的父母来到我面前叫着我的名字说:“xx!爸、妈很想你呀!”这时我对他们说:“你们不用想我!”记得自己当时思想里非常静,这时突然天上打了三声巨雷,就像爆炸一样,这时我就抬头看天上,只见天上非常非常厚的云,三声雷响后,我头上方的云就像翻花一样,迅速的从里向外翻,这时别的人都吓坏了都跑到山洞里,当时我也随着跑到山洞里,但这时我的脑中突然出现“天清体透乾坤正”(《洪吟》“劫后”)这句话,然后我又跑到外面,这时我抬头看到云翻滚的地方,有好多金光向下射过来,而且从云中有一个像月亮但又不是月亮的金黄色圆形物体冲向地球,这时天上的云瞬间全部消失。然后我就双手合十!这时我又突然站在我们的学校操场上(因为我是教师),我高兴的说:“大法正到人间了”,这时我就在地上打坐,然后我又高兴的走在从学校到我家的路上,这时空气、物体、等等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新、纯净。这时我看到了天空中到处是红光一片,那种景象无法形容的美好,而且好像到处是甘露。这时我抬头一看我的前方天上突然出现一位大菩萨在看着我笑,菩萨非常得大,好像有半边天那么大,菩萨的漂亮、庄严、伟大、神圣,用尽人间的语言也形容不了。我还看到了天空中的青山绿水……,当我看到这些景象时,我心里说:“在那个环境中(也就是指现在吧)我一定要好好努力修。”这时我就醒了,但又似乎听到师父的话:“一定要圆满啊!”结果没过几天就发生了7.20事件。
其实现在想起来,真是这样,在这个环境中如果不努力修,到了法正人间时真是会非常非常的难过。我想作为大法弟子我们目前所做的一切不能给将来留下任何遗憾!
2、记得在99年10.1期间,因为我是县里的“重点”,单位又让我到学校去住,实际是看着我。我记得当晚我又做了一个很真切的梦:我梦见自己从一个农村的土路上走向我现在的学校,当我到学校时,我们整个县的广播中都在放大法的“八大特点”,并且还有同修在讲自己的修炼体会。这时我听到广播中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李洪志老师的到来!”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这句话。果然10.1后因为规定我被教育部门调到农村去工作两年,两年后才能回到学校。
这些事有时我认为是师父对我的鼓励,但有时我认为这可能是将来要发生的事。我今天写出来只是作为同修之间的一点交流吧!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