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5月8日 星期二

  • 历史的真实(六)

  • “宿命”与“无命”

  • 人类基因组计划背后

  • 再去日内瓦经历点滴(一)

  • 未来人类文化的启示(二)

  • 日内瓦的故事(四)-世界公民组织;再赴日内瓦

  • 一次洪法的婚礼

  • 正法中的纯善

  • 我的修炼之路(三)佛法高照


  • 历史的真实(六)

    李升德

    以前看到过一个关于白鼠的实验。大概是制作一个脚踏装置,放一只白鼠到上面,这只白鼠每踩动一下踏板,便产生一个电流,电流从连在白鼠脑部的电极刺激白鼠的快感神经。当这只白鼠很快就发现这一点时,就开始卖力地疯狂踩踏,直到最后累死才算停止。

    不可怕吗?这就是现在的这个外来的外星人的科学和人之间关系的真实写照。可是外星人确实是被旧的势力所控制着的用来败坏人的。三界内的一切生命,都成为它们堆砌障碍的泥瓦。

    资本主义、共产主义,只是在表面的形式上对立,其实崇拜的都是现在这个科学。追求财富、自由、民主,资本主义“赤裸裸”直接刺激、牵动人的欲望;鼓吹解放、暴力、谎言,共产主义“从不隐瞒”地释放人的魔性。这都是旧势力控制着魔。魔鬼给人两个追求:或者醉生梦死,或者生不如死。当人用自己的欲望来作标准时,人就永远无法自己摆脱邪魔的控制了。人人都要么认为这个好,要么相信那个好,不论你选择哪个,你都只能从这表面上众多的选择中挑取,而不论你选择任何一个,你都是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着去选择,所以人人都在推波助澜。“工业革命”的出现,就是人踏入地狱的时候。进化论和资本论是邪魔的魔经,因为它们直接要摧毁的就是人对神的信仰,直接在召唤着人身上的魔性,万魔出洞啊。“届时前后玛尔斯将统治天下,说是为让人们获得幸福生活
    。”《诸世纪》不是也说出来了吗?

    即使到了这一步还是不够,还要人再进行50年的堕落,不到那万劫不复的地步决不罢休!巨大的枷锁从天而降。

    天地丕,阴阳倒悬,风云际会。在资本主义国家,这50年里科学技术疯狂地发展,人彻底投入科学的怀抱,人类的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共产主义”仿佛真的来到人间;而在共产主义国家,人的道德正念、伦理人性被一次次地残酷清洗,观念里被灌满了恶毒的谎言,人已经被那股黑暗的势力压制到完全麻木;中国更是关起门来堕落。中途如果没有雷锋“精神”的出现,这里人的人性早就彻底丧失了。

    在中国,忽然间好象“忽如一夜春风来”,一下子“改革开放”了。潘多拉的魔盒突然被打开。死死被控制被压抑着的人们对旧恶势力已经极度的恐惧、完全屈从,终于找到时机能放纵自己了,钱权色欲才是追求,会来事就是聪明人。什么神佛,什么道德人性,已经被人从内心里抛弃,人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良心扔给了魔鬼。

    人的步伐已经踩得完全疯狂。在全世界范围内,伴随着工业、科技的发展,事业成为人生的唯一目标,事业心成为人最大的心。“……就是一种干事心。这是在历史上没有的,就是在我们今天这个特殊情况下出现的,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出现的。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呢?在历史上,我们中国人或世界其他地区也是一样,都是以家庭为中心;而现代人,特别是我们中国人,自己都有工作,干一辈子工作,要是没有工作干时精神就要垮了。”(《法轮大法义解》)象过去对待上帝一样,何止是身口意,人把自己的一切都双手举过头顶,彻底奉献给了这个“科学”!国家以工业、科技的发达来决定地位,个人以对“知识”对科技的掌握多少来决定地位。科学与钱财并肩、钱财和地位等同。人人都必须有一份科学这个邪教中的工作:研究单位、教育单位、制造业公司、高技术公司、贸易公司,个个国家是更大的公司,国家之间再结成各种各样的“经济体”。真可谓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人要发展自己、外星人要获取人身、魔要祸乱人间、高层生命要按照自己的标准创造世界、旧势力要阻拦正法。

    暗流汹涌。人的业力已经到了如此程度,人的寿命却在延长。人说,几千年来中国文化有个非常古怪的特点,也就是把种族的生存、繁衍当成最重要的目标。尤其是在这50年里,无论怎么实行计划生育,都阻挡不了生命源源不断的涌入。中国人什么都没有人口增长的快,整个世界的人口也同样激增。原因是什么,师父在讲法中已经明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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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命”与“无命”

    清心

    受唯物主义教育,本人以前总是不假思索地把“宿命论”与“封建迷信”划等号,认为“宿命论”者都是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都是悲观厌世、消极颓废的可怜虫,甚至也和很多人一样,把“宿命论”当作是统治阶级奴役人民的枷锁。我甚至想过,要是人们都相信“宿命论”,都等着天上掉馅饼,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希望?人类不就完了吗?

    但是,随着生活的历炼和对人生的深入思考,我终于发现,我以前关于“宿命论”的认识是完全错误的。

    人们不承认“宿命”,往往是因为看到了人是自主的,人们的行为和结果往往有明显的直接的因果关系,似乎我们的成功或失败完全取决于我们的努力,所谓“有志者事竞成”。

    真是如此吗?几乎所有的人从小到大都有过各种各样的梦想,但是这些梦想鲜有实现的。等到成年了,我们就会变得“成熟”,立足于“现实”。我们不得不放弃许多迷人的“幻想”,干我们“能干”的事情。事实上,在我们的人生不断奋斗的旅途上,我们不断地变换着目标。其实,我们的失败总是多过成功,失败者也总是多过成功者。等到我们不得不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放弃所有的梦想,包括生命。我渐渐感觉到,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一个轨迹,而这个轨迹由于各种因素的约束显得那么自然而有序,虽然有的悲惨、有的辉煌。

    “宿命论”的反对者(我称之为“无命论”者),据我观察,其反对的症结在于:不相信前生与来世。

    真正的“宿命论”者,是相信既有前生又有来世的。因为人有前生,前生又是很多次轮回的,才会在这些前生中因为善恶而积累很多的“因”;这些“因”又决定了下一世的“命”。做了好事而积累的“善因”就决定了此生的福份,做了坏事而积累的“恶因”则决定了此生的苦难。

    这样一来,相信“宿命”的人会怎么对待人生呢?会消极颓废吗?会怨天尤人吗?

    因为他明白一切的苦难都是前生自己的恶行造成的,他会甘心承受,不生怨恨;否则,不仅苦难不免,还造了新的“恶因”,下一世会更加痛苦。因为他明白此生的福份是前世行善积德的结果,他会珍惜别人的幸福,不生妒忌;也会看淡自己的名利,不会“得意忘形”。因为他明白来世的福份需要今世的善行,他不仅会远离恶行,还必定会努力做一个勤劳奉献、与人为善、严于律己、道德高尚的君子!

    再回过头来看一看“无命论”者。因为他认为自己“清白无辜”,遇到苦难、不满或不公时,或者忍气吞声,或者怨天尤人、哀叹命运不济。看见别人的成功和幸福后,有人会艰苦努力而图之,却往往因为前世积善不足而不得,空自悲哀;有人会不择手段图谋之,或有所得而害来世,或失足而当世报应。因为一切只为今生,他很难“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品行高尚者止于遵守公德道义已属难得,普罗大众唯求不犯律条便心安理得,心理不洁者更是不惜藐视法律而求片时之乐。如以“宿命论”来看,很多人实在是害人害己而不自知!

    所以,在我今天看来,所谓“宿命”,其实是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今天的命运因为从前的作为,也许很难改变;但是,明天的命运,来世的命运,要靠我们今天的善行!

    回头看看,“无命论”在中国盛行也就在近几十年间。当所有的人都被教化成做事不计后果(来世)的人,象腐败、吸毒、滥淫等丑恶现象,又如何不愈禁愈烈呢?社会又怎能长治久安呢?

    再结合现在中国对法轮大法的镇压可以看出,由于当权者少数人利用现实利益的诱惑和对此生生命的威胁,在被“无命论”毒害的社会里,信仰“真、善、忍”、追求生命境界不断提升、最终达到返本归真的人们遭受了肆无忌惮的迫害。施虐的“无命论”者,因为其不择手段的恶行不断曝光而遭致国内外正义力量的一致谴责,他们不仅不会有来世,他们当世的命运也已经危在旦夕,越来越多的做恶者正在遭到“恶有恶报”的即世报应。而在“宿命论”看来,坚持“真、善、忍”信仰、用善良回应迫害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们,不仅在当世为人类树立了道德的楷模,更因为他们同化并维护宇宙真理“真、善、忍”而永生---这就是善良者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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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基因组计划背后

    元泰然

    今年二月,参与人类基因组计划的6国科学家宣布了有关人类基因组的初步研究结果,成为《自然》杂志上的封面新闻。新闻机构的炒作反映了公众对基因作用的误解和对基因组计划的误解。

    首先,新闻中多半提到了科学家们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基因。有的说3万,有的说12万。另一个更重要的事实是,“人类基因图谱”中只包括了2-3%的染色体,就是说还有97-98%的基因都没有被包括进去。不包括的原因是因为科学家认为这些基因是“无用”基因或叫“垃圾”基因。真的有人相信这些基因都没有用吗?再有,基因会在染色体上跳来跳去(基因移位现象)。这基因图谱描绘的可是一个动态的目标。

    其次,基因是协同作用的,并不是一个基因管一件事。比如说,乳腺癌与5692个基因有关。另一方面,人体中约有一百万种不同的蛋白质---十倍于所说的基因数(3万或12万)。所以许多基因都有着多重角色;同时多个基因的共同作用对人体发生影响。基因数和蛋白质的比例倒是接近五笔字形中的字根与汉字的比例(200多个字根,6763个国标汉字,21003个CJK大字符集汉字;上万个基因与一百万蛋白质)。试想一个人没学会所有字根的人(甚至于不知道有多少个字根),有谁会让他做五笔打字员呢?

    更复杂的事在后面。基因在制造蛋白质时,会受到连到DNA链上的化学成分的影响(遗传信息外影响 Epigenitic influence)。例如,一个甲基会使整个基因失去作用。

    综上所述,人体要比DNA图谱复杂得多。染色体中的基因移位现象使这个静态的图谱计划令人生疑;基因与人体的复杂关系使基因研究对人体研究的作用大打折扣;遗传信息外影响进一步使事情复杂化了。

    现代科学总是想把事物分解再分解,研究分解后的微粒再试图拼回原来的事物。可是在本世纪“科学成果”的快速积累之后,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开始怀疑这种分解再组装的思路。

    我曾想把社会学变成生物学,因为社会是由人组成的;学了社会学之后不再做此想;我曾想把生物学变成化学,因为生物体看起来象是化学分子的集合体;学了生物化学之后不再做此想;我曾想把化学变成物理学,因为化学分子被当做电子质子的组合;学了量子化学之后不再做此想。

    在美国大量投资神经生物学研究,并基本弄清单个神经的活动规律之后,把意识归为神经的想法已告失败。一些科学家反而在神经背后看到了“灵魂”的存在。

    科学各门类只是在研究我们看到的这个物质世界的一个小小侧面而已,正好象我们熟知的盲人摸象的故事。只有真正突破原有的思维,才能融会贯通,看到宇宙的真相。

    参考文献

    1. Ezzell,Carol; Beyond the Human Genome,Scientific American, 283:64。
    2. Some Baseless Speculations, The Economist, P. 83, 2000年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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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去日内瓦经历点滴(一)

    烛光会

    海外弟子

    当我们赶到烛光会地点,加拿大、台湾、美国等各国学员都已经坐好,在静静地等候着。山坡下面四排弟子怀抱着为护法舍去生命的大法弟子的照片,庄严肃穆而又显示着神威。

    后来的人逐渐向横向扩展,向山坡上排开。修整过的山坡很陡,有一位法国西人学员坐30分钟就滑到下面去了,他再挪上来,用腿和脚支撑着高大的身体,几个小时他就这样挪上滑下。可是他始终严肃庄重地举着烛光。前几排举着照片的学员穿得十分单薄,夜幕降临后天气很冷,有的冻得发抖,但是他们一直坚持着。也有的学员刚坐下腿就疼起来了,结束时半天站不起来。我的感觉和别人不一样,无论坐在哪儿都象坐在一个小平台上,象是坐在一个小莲花座上,稳稳的。可是我也不舒服,想上厕所。但是我相信我一定能坚持到底。每个弟子都明白,我们是在揭露邪恶,制止邪恶。同时在这严肃的正法环境中我们也在以不同的方式消业。

    当第一位被邪恶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赵金华女士被迫害致死之后,我无论如何也呆不住了,99年当江访欧洲时,我参加了法国的烛光会。之后又参加了纽约的游行和台湾的烛光会。每次这样的聚会我都含着眼泪,心中默念着:为正法而被邪恶迫害致死的同修们,你们护法的悲壮行为感天地、泣鬼神,正在唤醒着世人。我们海外弟子也要舍尽一切,尽到法正人间,“助师世间行”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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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人类文化的启示(二)

    望新宇 2001年5月2日

    未来人类社会非常美好,幸福。人们不会为衣食发愁,树上会结出食物来。

    人的寿命特别长,千八百岁的不是幻想。现在人的业力大,所以也就百年轮回一次。

    人的生理会发生变化。左脚小便,右脚大便,与生殖器分开。现在的这种形式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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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内瓦的故事(四)-世界公民组织;再赴日内瓦

    --写给友人的信

    杨晓 2001年5月6日

    世界公民组织

    世界公民组织是联合国非政府机构(NGO)成员之一。人权会议期间很多NGO就所关心的议题举行专题讨论和讲座。3月23日下午世界公民组织主办了关于“性奴役是对人性的犯罪”的研讨会,有几十位法轮功学员特邀进联合国办公楼内参加,来自纽约的学员向与会者讲述了法轮功女学员所遭受的非人的性折磨,引起与会者的很大关注。

    该组织的主席芮内·瓦德勒先生一直是法轮功的支持者。对于这次邀请他又承受了多少的压力和干扰,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会议的时间由原定的3个小时被改成1.5小时,最后临时又被压成1小时;会上主席先生几乎是力排众议,三次提起话头,说“现在我们来谈谈中国的法轮功迫害”;会后他连水也顾不上喝,与学员交谈、与警卫协商(受到来自中国方面的压力,他们要求学员会后立即离开,尽管我们的通行证是全天有效的)。当得知学员必须离开时,他就在室外的草坪上站着接受了我们的媒体小组的半个小时的采访。

    采访中,学员问他为什么这么支持法轮功时,他出乎意外的回答道,“因为这是个新旧世界交替、动荡的伟大时代。” (瓦德勒先生不炼功)

    据说就在送走所有学员后,瓦德勒先生在路上碰到两位中国人模样的人,他向他们打招呼,没想到那两个人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我们对你说话就象对狗讲话一样。”惊怒之下,瓦德勒先生抓住他们的名牌,抄下他们的姓名,去找中国代表团的主席。然而那个主席也如出一辄,讲什么“我基本上同意这两个人所说的。”

    瑞士当地学员得知此事后,为此向瓦德勒先生表示道歉。他却说,“不用难过。我知道他们不是真正的中国人。你们才是。”

    再赴日内瓦

    第一次从日内瓦回美时,我留下了所剩的瑞士法郎,没兑成美元。因为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再去的:联合国的人权会议刚刚开始,还有很多政府、非政府部门不了解中国镇压法轮功的罪恶程度。面对中国个别人发动的、倾一国之力所造的谣、扯的谎(据说中国代表团在会议期间光是散发给每位与会者的书面材料就有半人之高),我们都要给它UNDO(反向操作)一遍,任重而道远哪。

    作为我个人来讲,再赴日内瓦意味着时间和金钱上都到了甚至是超了极限。我也听说了很多故事,来在日内瓦的每个学员都是“顶着压力走出来”的,感人至深。我的一些中国同学听说我们向来都是自掏腰包时,叹气道,“就凭这点,中国也不该这么对待你们。不容易啊。”

    第二次回美国后的学期末,收上考卷后,我发给我教的学生每人一封信,谢谢他们一学期来的出色的合作,并告诉他们为什么这学期有好几个星期我要请别人代课。看信的时候,我在这些美国本科生的眼里读到了深深的同情、理解和尊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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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洪法的婚礼

    利用每一个机会讲清真象

    马休和艾米丽 2001年5月

    艾米丽:我们是马休和艾米丽,修炼大法两年多一点。就在我们两人开始约会的两星期后,我们得法了,所以我们的修炼和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交织在一起。2001年1月14日,我们结婚了。由于我们将自己置于法中,我们视我们的婚礼为修炼过程的一部分,最终我们的婚礼为人们在大法中摆放自己的位置提供了一次绝好的机会。老师的经文和英文明慧的文章鼓舞了我们以特殊的方式安排我们的婚礼。首先,我们根据我们对法的理解,安排了一次特殊的婚礼礼品请求。

    马休:举行婚礼的两个月前的一天,艾米丽和我与一位年纪大些的朋友交谈。这位不修炼的朋友对我们的婚礼特别感到兴奋,尤其是谈到要给我们买什么礼物的时候,她不断地问我们想要什么。我开始感到有点不舒服--她的这些思想完全沉浸于情中,无法令人接受。我开始向内找,反思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断地想,我们是修炼人,不想从他人那里得到任何东西;我们想给予他人东西,特别是大法或者未来的美好位置。就在这时我意识到我们还未以超常的方式来考虑我们的婚礼,这就是以法为师。我们忘记了这是宇宙大法在人间造就的一种形式,可以为我们大法修炼者所用。我友善地告诉她,她可以不用为我们花钱买东西。我对她说,她和其他所有婚礼嘉宾都可以给政府代表们写一封信,请求他们支持在中国遭受苦难的大法修炼者。以这种方式,我们的嘉宾就可以做一件正义的事情,甚至参与了正法,从而给了他们自己最伟大的礼物。她静下来了,想了一下,同意这个想法。我无法形容当我们将我们的婚礼与大法和法正人间联系起来时,我们感觉是多么得正。

    所以我们在发送给嘉宾的邀请信中,没有象通常那样向他们要礼物,而是请他们仅仅花费33美分的邮资给他们的国会议员发送一封信,告诉他们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们在每一封邀请信中附上了我们的一封信,简要介绍了一下大法给我们带来了多么好的益处,以及介绍了一下这场迫害的情况;我们还给他们提供了一些统计数字和信息并建议他们纳入给国会议员的信中。最后,我们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给我们的最好的礼物,因为这将会帮助最需要帮助的人们。

    艾米丽:马休是最先提出这个主意的人,他一提出来,我就告诉他,我脑子里也出现了这个想法。但是当他大声说出来时,我的执著心上来了,我想:“如果人们认为我们很奇怪,或者太投入怎么办?”而且“我们确实需要那些本可以得到的钱和物。”这是我的自私、人的观念和未修好的顽固的那一面在起作用。但是我想到了老师对我们的伟大慈悲,我想到了我们不应该向人们索取而是付出,因为向人们洪法是给人们提供得到救度的机会。我悟到,一个人对大法的一个正念就可以使他们得到救度,并且为了让一个人摆放他的位置,就需要揭示出他的心性,而且,我悟到这将使他们摆放自己的位置。最后我悟到这些人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都是有原因的。因此,经过思考,我的修好的一面说:“当然,我们应该这样做。”因此我们就这样做了。

    人们对此事的反应真是太好了。这让我几次感动得流泪。一些人写了很多封信。一对夫妻不仅给他们的国会议员写信,而且给江泽民,朱镕基等人写信--全是他们主动去做的。还有人们写信给我们说,他们从我们所做的这件事中看到了我们的善心和无私并对此表达了发自内心的钦佩。这真令人惊奇。我们失去了几件短暂即逝的东西,而给予了人们永恒的东西。我们让他人参加了正法,包括许多教授及社会中其他重要人物。许多人给我们寄来了国会议员给他们的非常积极的复信。而且,写信的时候正是国会即将做出有关大法和人权在中国的状况的至关重要决定之时。

    我们邀请的一位修炼者甚至将我们的婚礼信件送交给我们城市周围地方报纸刊登,每一家地方报纸都刊登了,这封信因而传递到了数十万家庭。报纸给这封信的题目是“为我们的婚礼,请为自由而呼吁。”我们估计收到了远远超过100封信的婚礼礼物。

    婚礼邀请信寄出之后,我们就要计划婚礼仪式了。这有点难了,因为我们尽了我们最大努力符合社会形式和我们双方家庭的状态,同时遵循修炼专一的原则。我父亲是一名新教徒牧师,而马休的家人也是基督徒。所以我们很难确定我们的婚礼形式,因为无论是我的家庭还是马休的家庭都理所应当地认为我们会以基督传统仪式举行婚礼。在一次晚间学法结束后,我们提到了这件事,我们问其他修炼者如果我们在教堂举行婚礼,并举行一个传统基督教婚礼,他们对此怎样看。我们的辅导员说:“为什么不可以呢?”因此,我们想:“是呀,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们悟到这是符合常人社会去修炼,这也许是让人们了解我们和大法的一个好方式。我们认为这是我们想做的事情的方式而非内心的实质的东西。但是我们的心全放在法上,也只放在法上。我们想到“佛法无边”,是大法创造了万事万物,万事万物也是为大法而创造。我们决定用人的方式及大法在这一层的法与人们共享更高层次的东西。因此我们决定举办一次相当传统的基督徒婚礼。我们请我的父亲,一位教堂牧师为我们主持婚礼。他是一位头脑开放的牧师,并且已经对大法非常支持;他已经学了功法,甚至感到很好。

    马休:这是我们最初的想法,大法涵盖了一切,所以我们当然可以运用这种形式。然而,很快,我们悟到这种理解太肤浅了。我们开始考虑:为什么不深一步运用这个方式来证实大法,让人们共同了解宇宙大法呢?为什么不抓住这个快乐的机会让人们感受大法的益处呢:由艾米丽的父亲主持这个典礼,我们对做些特殊的事情尤其感到自在。我们最终决定在艾米丽父亲的同意和帮助下,由我们自己写婚礼祝词。

    我们按照传统仪式的规矩来构思我们的祝词,但是加入我们从法中得到的一些启悟,使这次典礼更加深刻、更具意义。我们还多次提到了真、善、忍,在我们的誓约中写上了佛法的最高法理。我们请一些修炼者在婚礼上演奏《普度》和《济世》。最后我们让一名修炼者朗读老师的两段话。当然我们也安排了朗读传统圣经节选,我们讲到上帝和其他通常要讲的东西;这不是问题,会让人们感觉自然,因为这些形式在某种程度上是他们预期的。写我们的誓约是一个表达我们内心深处的想法的尤其好的机会,可以让人们更好地了解大法以及他是如何在人的生活中体现出来的;以这种方式,我们感到我们的言语中的诚意。宣誓结果非常完美。誓词说:“艾米丽,在娶你为妻之时,我发誓,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成为你生活中的善和力量的源泉,精心关怀你追寻宇宙大法真善忍的渴望。我将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失与得,快乐与艰难,与你同甘共苦、尊重、爱和照顾你。”因此,我们用传统方式表达了高层次的东西,做了高层次的事情。许多许多人仪式后评论说,宣誓是如此美丽和有意义,并且他们能够看出我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如此诚挚。一些人告诉我们,这些话令他们热泪盈眶。

    婚礼自始至终进行得极为顺利,没有出任何差错,而且我俩自始至终很轻松。许多修炼者出席了我们的婚礼,我们在婚礼进行中仅看了一眼观众席,就感受到了我们的修炼环境。整个活动笼罩着庄严的气氛。最令人惊奇和高兴的是艾米丽父亲发表的讲话。他将基督教的三个原则--信仰、希望和爱与大法的原则真、善、忍作了比较。他谈到大法的美德,以及他和艾米丽的母亲是如何高兴地目睹我们修炼后的变化。他还说,他所知道的所有伟大的人物和教义都是以这些朴实的原则为基础的。他听到《普度》以后,感慨地说:“哎呀!这是真理!”他甚至通过引述而表示我们已经走上了我们的圣徒之路。这是一位非常受人尊敬的牧师向整个礼拜堂的150多人讲的话。非常感人,我们都为他和参加的人们感到高兴。之后,他告诉我们,早上典礼开始前,他仍然没把握他要谈什么,但是当他坐下来写时,“思如泉涌。”

    艾米丽:婚礼过后,人们的评论是那样得好。许多许多人说这是他们见过的最美丽的婚礼,讲这话的人中包括一位很少讲好话的人!一位妇女赞美真善忍的原则是如此优美。另一个人说他们可以看出我们真的很诚挚,这对他们的意义也很大。还有人说,他们从未见到一对夫妻是如此平和镇定--“这肯定是因为你们的功法!”他们说。更有人说,能量场和气氛是太好了。我们并不惊讶,因为有大约25名修炼者出席了我们的婚礼。

    然后是招待宴会。在宴会的准备过程中,我们还做了很多事情将大法结合进来,以便给人们一个机会了解大法。我们做的其中一件事情是安排座位。我们努力不让这个意图显得太刻意,同时又精心安排以“拘小节”。我们着意在每一张餐桌都安排有修炼者,这样人们就可以通过与大法修炼者亲身谈话而对大法有更深的了解。我们还将报纸摆在我们的嘉宾签名簿周围,让报纸文章上我们的名字和图片显露出来,所有这一切都“凑巧”与大法有关;这实际上是我父母的主意,因为他们为我们所做的工作而自豪。我们的家里人在嘉宾签名簿附近放置了我们成长的相片,自然,其中有我们炼功的相片,这些事情都安排得太自然了。

    再者,所有这些事情所达到的效果都是我们的人的思想所无法想象的。一位年纪较大的妇女,基督徒精神病医师,看来当场就得法了--她一直在向修炼者们询问大法的事情,并请求他们在宴会厅就教她炼习!!!她当时还未记住法轮功这个名字,但是走到主桌前说:“我完全皈依这个--名字是什么来着?”她问音乐家们她是否可以拿到《普度》的复制带,并说:“我可以永远听这个音乐而不倦。”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说所有这一切来得这样令人惊奇,“上帝为我安排了此事。”我们想,是的,是上帝安排的。另外一件美妙的事是,一位老学员的丈夫在婚礼上最终接受了大法。他以前没有反对过大法,但是也并不持很积极的态度。当修炼者们奏起了《普度》,他流泪了。另外,当他在签名簿上签名时,他有种冲动要读遍所有放在那里的报纸文章--当然,全部都是关于大法的;在宴会中,他又回来读第二遍。她告诉我们她这几年一直试图让他看文章,而他从未想要读任何文章,但是现在不知何故他这次主动决定详细阅读每一篇文章!在另一张桌子,一位执行宗教仪式的牧师和她的丈夫深受吸引,整个晚上很高兴地询问修炼者有关大法的事情。马休的一个姨妈一听到大法的名字就感起兴趣来,最后回家时拿走了一本《中国法轮功》。

    我们婚礼中的最后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是,我们发现,当天全世界的基督徒都正在读圣经经文中有关耶稣的首次奇迹:将水变成酒--此事发生在一次婚礼上!所以全世界的人当天都在读圣经中有关一次奇迹婚礼的那节并就此举行宗教仪式。

    马休:要想在我们的婚礼期间讲述所有大法的奇迹是不可能的,但是这确实是一次难以置信的经历,用常人社会的形式,用人们熟悉并接受的方法使他们感受大法的益处。这也是运用每一个机会让人们知道法的很好的一课,并可抛弃一切执著,以使我们能够做大法粒子在正法时期所应该做的一切。

    (摘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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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法中的纯善

    大法弟子 2001年4月13日

    师父在《论语》中说:“要完全揭开宇宙、时空、人体之谜唯有“佛法”,他能区分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破除一切谬见,而予以正见。”师父在《精进要旨》“悟”中说:“识正邪,得真经,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

    对于修炼者而言,师父明示善恶分明、正邪分清之至关重要,而对更多的众生何尝不是如此呢?正法期间,我们不仅需要让世人知道什么是正法正道,还要让世人知道什么是邪恶残暴,给众生一个识辨善恶、正邪的机会,对于他们如何摆放自己在正法之后的位置是极其重要的,这是对更广范围的众生的最大的慈悲。

    正如师父在“理性”中所言:“作为大法弟子,你们今天的表现是伟大的,你们这一切善的表现、就是邪恶最害怕的。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它们破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渡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本着一颗纯善的心,向世人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就是在证实法和救度世人。显然,纯善是我们的立足点,也是我们的生命的本源点。“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纯善能使我们的讲清真相带着佛法慈悲的力量,带着真理的力量,打动众生,震撼世人,顿然觉醒而选择好自己的位置;同时善的力量,慈悲的威力也能窒息邪恶甚至使它自灭。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曾说:“佛是善的,这一点是肯定的。但是那种慈悲是一种伟大的佛法的力量的体现。不管你再不好、再坏的东西,象钢铁一样的东西在佛法的慈悲威力面前都得熔化掉。所以魔一见就害怕,它真的胆怯,它会化掉、会消失掉,绝不象人想象的。”作为一个整体,我们的善越纯,就能越强地体现出佛法在人间的威力,就能使世人觉醒而显出他们的良知善念而得救,同时从他们身上所唤醒的集众成巨的善,更加强着我们的纯善,使佛法的慈悲更具威严,从而使邪恶灭亡,法正人间也就水到渠成。换言之,当我们作为一个整体的善越纯越强,当所有该得度的众生的善念显露得越来越广,整个宇宙的新生也就越来越近。我们正法中的行为,也就必不可少地溶入了修炼的因素,如何守住纯善,放下私心,去掉各种执著和魔性,把自己的修炼的基点放在法上,大法高于一切,溶入正法,被正法熔炼,使我们整体上变得越来越纯!

    大陆学员去天安门证实法的行为,是舍尽一切,无私无我,慈悲众生的最最纯善的和伟大的。正是由于这些伟大的修炼者,持续地在天安门广场和平申诉才使得更多的中国大陆的老百姓,特别是北京城里的老百姓了解真相,见证了佛法的慈悲和威严;才使得世界更广范围的人早闻大法,震撼心灵,佛光普照世界。正是由于这些伟大的修炼者,不报姓名,不报籍贯,才使得邪魔无法钻空子,坏人无机会做更多的坏事,对它们而言也是慈悲。同时这些伟大的修炼者最大限度地承受着难以言状的苦难,圆满着自己溶于法中的伟大的位置。他们是怎样的纯善? 他们是怎样的慈悲? 惊天动地! 而在中国大陆其它地方采用各种不同方式, 放下生死, 用智慧去证实法何尝不是如此? 天地可鉴!

    我们用纯善的心态讲清真相,表现出的是纯善的行为,讲清大陆学员舍尽一切乃至生命的大慈大悲,讲清邪恶迫害大法和学员的残无人道,对世人是慈悲,因为他们会因此而觉醒,使自己的生命有了更好的归宿; 对坏人也是慈悲,使他们因此威摄而少做坏事,少积罪业; 即便是那些无可救无可药的邪恶之徒,在佛法慈悲的威严面前自灭或被灭,也能使更多的人摆脱蒙蔽而有机会得救,是更广意义上的慈悲。而对于这些灭掉的邪恶生命而言,早被灭掉,少有机会做更多的恶事, 因而在其形神全灭的过程中相对少受点罪,也是慈悲。

    以上为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不吝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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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修炼之路(三)佛法高照

    美国大法弟子

    去年4·25,我和其他学员一起到领事馆门前烛光悼念被中国政府迫害致死的大陆学员。回程时,车上装满了一车大法资料,车身轻微下沉。平时我的天目要闭着眼才能看,但当天的光特别强,我睁着眼睛也能看,也许车上都是大法弟子,能量被加强了的缘故。我一眼看过去,有层层叠叠,数不尽的佛道神在护航。在左边、右边、前边有庞大无比的巨佛,在半空中五指岔开,手持“神灯”照在我们车上。“神灯”放射着万丈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它比太阳、月亮还要大还要圆。光束与我们的车子始终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和距离。我环绕四周,车蓬不存在了,我似乎置身于宇宙的空间之中和浩瀚的宇宙连成一片。我还看到六个圆形的灯在头顶旋转。我点了一下车上的人数,刚好是六个人。这六个光不停地转动,一会儿排成一条线,一会儿又变成圆形,我当时很诧异,但心情非常激动;师父在点化我:所有大法弟子要一条心,整体提高,整体升华。

    快到某市边界赌场区时,我愕然发现,刚才的壮观场面在逐渐地减弱,佛道神渐渐地隐去;既看不到好的,也看不到不好的。我叫大家一起背《论语》。大家开始背《论语》,但是背着背着,声音越来越弱,甚至背错,每个人都有不同状态。我知道这是魔的干扰,某市是个鱼龙混杂,万魔出没的魔界。我建议放师父的讲法录音。我们一直坚持一会儿听“九讲”,一会儿背《论语》,冲破了重重看不到的障碍,进入了居民区,一进入这一区域,重重叠叠的佛道神又重新出现,师父的大法身也随之出现,我松了一口气。

    今年初,我们参加完了法会,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又看到壮观场面;大大小小的法轮在空中不停旋转。法轮的颜色各异;有透明的、有金色的、有淡紫色的,大的大到玄天玄地,小的小到象《转法轮》书中的字。我还看到我们的车被一个金色的网罩着。这个网是用另外空间的物质编织的,其中每格约一尺宽,一尺长,整张网无边无际的大,上面坐着无穷无尽的佛道神在看护着我们。有时,他们来到我的身边,对我微笑,有时师父的大法身也在空中出现。快到某市边界赌场区时,一个身穿白衣的巨大妖怪叉开两手,在我们车的正前方,用整个身体挡住我们车的去路。我马上叫车上的另一位大法弟子一起背《论语》。我们一遍又一遍地背,突然,只看到妖怪大叫一声,从旁边弹了出去。我亲眼看到了“佛法”的威力。

    最近我反复阅读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师父说:“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师尊的教诲使我内心非常震动,猛然惊醒。过去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功能是被锁着的,没有意识到我们应该运用功能参与正法、铲除邪恶,所以,遇到邪魔只知道向师父求救。我为自己学法不深,思想保守,没有冲破人的观念而心感惭愧。师父的新经文为所有的大法弟子指明了方向。我明白了:作为一个大法粒子,我们应该勇敢地面对邪魔,用正念抑制邪魔,铲除邪魔,不让邪魔有藏身之处。如果所有的大法弟子都积极地行动起来,用我们的正念,正信,发挥我们的威力,邪魔被灭尽之时将指日可待。

    (2001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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