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西端的古吉拉特邦有一条区域性河流---马丘河,1972年在河上建成二号拦河大坝,用于蓄水发电和灌溉。这座大坝长3,873米,高22.8米,可灌溉农田11.2万亩;大坝的下游人烟稠密,居民点密布,农业发达。其中最重要的是7万人口的工业城市莫尔维,距大坝仅10公里。
1979年8月11日,古吉拉特邦下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雨,一昼夜降水525毫米。古吉拉特邦位于印度河南岸大沙漠的边缘,雨量偏少,水旱频仍,年平均降雨量不到1,000毫米。一天下这么多的雨(相当半年雨量),怎么吃得消?千流汇入马丘河,大坝水位迅猛上涨。莫尔维市政当局接到大坝管理处的通知,多次发出水情警报,通过有线广播做到家喻户晓。
洪水即将漫顶,大坝承受不了超过设计能力的压力,必须立即泄出部分蓄水以保证大坝的安全。只要将闸门略为提升,危险即可消除,大坝工人启动闸门,七手八脚,全力以赴,人力加上机械力均不见松动。原来闸门生锈了,怎么使劲也没有用。眼见水位节节上升,灾难难以避免时,人们走了最后一步棋---拉响汽笛。汽笛一响,意味着大坝即将崩溃,下游居民便可夺路逃命。可恼,可恨,汽笛也拉不响!原来,水力发电机组发生故障,电灯不亮,电话不灵,汽笛叫不出声来。
说时迟,那时快,大水已经满溢漫顶,瀑布似的黄水狂奔而下。大坝颤动荡,蓦的软瘫下来,被推倒了。狂涛带着碎裂的坝体翻滚,几十米高的水位忽然平伏,以核爆炸冲击波那样的力量,向下游冲击。
莫尔维响起告警的广播喇叭:“死在片刻,立即逃命!”人们来不及跨出大门,全城已经水涨4米,不是给急流冲走,便是给塌屋压死。坝溃之后,小山似的洪峰,15分钟到达了莫尔维,谁的长毛腿也比不上洪水的速度。可叹的是,大难之前,电力畅通时,水库曾经拉响几次警报,人们着实紧张过一阵子。每次汽笛响过,大水没有来,反而麻痹了居民的思想。
莫尔维经过几个浪头的冲刷,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了。几座坚固的钢筋混凝土楼房成了救命稻草,人们纷纷往高楼聚集,但登楼速度赛不过洪水上涨的速度,多数人还是被洪水卷走。不久,全城消失在9米深的汪洋之中,只剩若干制高点露出水面。
莫尔维确确实实从地图上抹掉了。水退之后,原城址只剩若干水泥屋架子。灌木丛、树木、高坡、岩壁、石墙基,凡是能够储留漂浮物的障碍物前,全是死尸、死牛、死猪……正值暑天,腐臭冲天。真是尸横遍野,惨绝人寰!据统计,全城死亡3.7万人,占总人口一半多。加上68个被毁灭的村落,直接经济损失1.3亿美元。
大坝溃决事件并不鲜见,但造成整个城市的毁灭和几万人的死亡,倒是仅此一例。例如印度柯依纳水库,1967年12月10日诱发6级地震,大坝震裂,大水从裂口倾泻,冲毁许多村庄,有千余人死亡;希腊克里马斯塔水库,1966年2月5日诱发6.2级地震,坝体震裂,毁屋1,680栋,伤亡60人;美国特顿河水库建在地质破碎带上, 1976年6月5日因渗漏而崩溃,毁屋3,500座,淹田36万亩,全部损失10亿美元;法国马尔巴塞水库因暴雨而滑波,1959年12月2日大坝随之溜走,冲毁下游10公里的弗雷前期城,死亡及失踪487人。
人们建造这些水库的目的是为了造福于人,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盲目追求利益,破坏自然法则造成的恶果,难道不值得人们深思吗?
(正见网编辑整理---资料来源:亦凡公益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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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类古老文化的衰败和道德的下滑,人类的魔性增加了许多,本性受到蒙蔽,观念发生了变异,对美的追求和感受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师父在《转法轮》(卷二)中说,“人类道德的大滑坡,全世界也都是这样的。人的观念变得很厉害。现在美的不如丑的,善的不如恶的,整洁的不如邋邋蹋蹋的。举个具体例子,过去当一个音乐家,当一个歌唱家得经过训练。掌握歌唱方法,还得懂得乐理。可是现在,那个长得形象很难看的人,披头散发,头发很长的,站在台上啊……哈……使劲一喊,电视一捧就是明星,那个声音很难听。有些丑恶的东西,可人们观念随着道德的败坏都成了美的,都在狂热地追求。美术作品也一样,猫尾巴上蘸上墨乱跑一气,这也就是作品。什么抽象派,印象派,是什么呢?过去是画得越好看越美,越有人欣赏。现在你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对美的追求和体验不仅仅是一个技巧和方法问题,它涉及人类心灵本身。如果人的心灵发生变化,就会反映在对美丑的感知上。在很多情况下,不同的人对同一件艺术作品感受会大相径庭,这与心灵品位的不同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人的魔性很大,它不但理解不了甚至排斥真正美的艺术,而且会喜欢魔性十足的作品。
师父在欧洲法会上讲法中说,“文艺作品也一样,过去画画,画得非常漂亮的,非常美丽的,人才动心,因为你有善心,觉得好。你现在画一幅很好的画他不动心,因为他没有善心在。你乱画一气,什么抽象派呀,什么印象派呀,现代派的东西,他认为很好。好在那里呢?你真正用人的理去说一说,你说不出来。在什么状态下说出来呢?進入那种恍恍惚惚的,神魂颠倒的状态下才能说它是好。可是这种状态恰恰是人的魔性出来时的表现。就说现在人的观念不只是反过来了,魔性也这么强了。”
由于人心的剧变,很多艺术实际上是在魔道上发展,其表现是无限制地追求新奇、突破一切道德约束,这种艺术是对人类精神的真正破坏。一位作家对那些时髦艺术進行了这样的评价,“这种认为艺术并不需要优美和纯粹,只要它不停地革新、革新、再革新的观念,它们所掩藏的,是一种不屈不挠并且由来已久的企图:毁坏、推倒、嘲笑,并连根拔除一切伦理道德原则。没有上帝、没有真理,宇宙是一片混乱,一切都是相对的”。
师父在《转法轮》(卷二)中对某些艺术家的魔性本质進行了深刻的揭露,“这些艺术家追求的是什么?他讲人性的解放,没有任何顾及、约束,随意去做。在佛教中讲,没有道德的规范,没有人心理上道德的约束,人发出的东西就是魔性。现在这些文艺作品,你看吧!常人不知是怎么回事,其实都是魔性大暴露。”
当前,不仅艺术家的本性和观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整个社会、很多艺术爱好者也是如此,艺术是人类心灵状况的整体反映。一位美院的老师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毕业典礼上,校长感叹现在的学生一代不如一代,以前的学生画人物时眼睛画得十分传神,现在的学生画得茫然无光。一个学生很不服气地说:你到大街上看看,现在的人有几个眼睛有神的?
一种流行的观点认为,艺术可以代替宗教、道德给人类心灵以很好的熏陶。其实,艺术是不能代替道德的。我认为,艺术的价值在于某种艺术形式和道德价值的完美结合,没有一颗善良的心灵就没有美的艺术,而美的艺术可以培植和呵护人的善心和道德情操。艺术不仅仅给人以文雅和文明的外表,更应给人以良好的道德素质和内在的人格魅力。
今天的艺术已经成为变异观念和魔性心理的表露。提升人的道德,用本性和善心感知一切,才会有真正的美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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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年来中国连续不断地发生着各种天灾人祸,这一切是偶然的吗?历史上不同地区曾经发生过多次大灾难,对这些灾难原因的思考也许有关我们每个人的命运。---编者
公元541年到公元591年期间,古罗马帝国发生了四次可怕的瘟疫,《圣徒传》的作者兼历史学家约翰见证了第一次瘟疫,而教会历史学家伊瓦格瑞尔斯亲身经历了四次瘟疫。
在第一次瘟疫中,古罗马帝国的人口减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
伊瓦格瑞尔斯记载到,“在有些人身上,它是从头部开始的,眼睛充血、面部肿胀,继而是咽喉不适,再然后,这些人就永远地从人群当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内脏流了出来。有些人身患腹股沟腺炎,脓水四溢,并且由此引发了高烧。这些人会在两三天内死去。”
约翰的记叙更为详细。
到处都是“因无人埋葬而在街道上开裂、腐烂的尸体”。四处都有倒毙街头、令所有的观者都倍感恐怖与震惊的“范例”。他们腹部肿胀,大张着的嘴里如洪流般喷出阵阵脓水,他们的眼睛通红,手则朝上高举着。尸体叠着尸体,在角落里、街道上、庭园的门廊里以及教堂里腐烂。
“在海上的薄雾里,有船只因其船员遭到了上帝的愤怒的袭击而变成了漂浮在浪涛之上的坟墓”。
田地当中“满是变白了的挺立着的谷物”,却根本无人“收割贮藏”。“大群已经快要变成野生动物的绵羊、山羊、牛以及猪,这些牲畜已然忘却了耕地的生活以及曾经放牧它们的人类的声音”。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的人数不可计数,政府当局很快就找不到足够的埋葬地了。“由于既没有担架也没有掘墓人,尸体只好被堆在街上,整个城市散发着尸臭”。
“有时,当人们正在互相看着对方进行交谈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摇晃,然后倒在街上或者家中。当一个人手里拿着工具,坐在那儿做他的手工艺品的时候,他也可能会倒向一边,灵魂出窍”。
“一个人去市场买一些必需品,当他站在那儿谈话或者数零钱的时候,死亡突然袭击了这边的买者和那边的卖者,商品和货款尚在中间,却没有买者或卖者去捡拾起来”。
墓地用完之后,死者被葬于海中。大量的尸体被送到海滩上。成千上万具尸体“堆满了整个海滩,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脓水则流入海中”。虽然所有船只穿梭往来,不停地向海中倾倒它们装载的可怕货物,但要清理完所有死尸仍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查士丁尼皇帝决定采取一种新的处理尸体的办法---修建巨大的坟墓,每一个坟墓可容纳7万具尸体。
“由于缺少足够的空间,所以,男人和女人、年轻人和孩子都被挤在了一起,就像腐烂的葡萄一般被许多只脚践踏。接着,从上面又头朝下地扔下来许多尸体,这些贵族男女、老年男女、年轻男女以及小女孩儿和婴儿的尸体就这样被摔了下来,在坑底摔成碎块”。
“每一个王国、每一块领地、每一个地区以及每一个强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无一遗漏地被瘟疫玩弄于股掌之间”。
伊瓦格瑞尔斯说,“每个人感染疾病的途径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间,并且还不仅仅与被感染者,而且还与死者有所接触,但他们完全不被感染。还有人因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亲人而主动拥抱死亡,并且为了达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紧紧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愿意让他们心想事成似的,尽管如此折腾,他们依然如故”。
约翰说,“用我们的笔,让我们的后人知道上帝惩罚我们的数不胜数的事件当中的一小部份,这总不会错。也许,在我们之后的世界的剩余岁月里,我们的后人会为我们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灾祸感到恐怖与震惊,并且能因我们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惩罚而变得更加明智,从而能将他们自己从上帝的愤怒以及未来的苦难当中解救出来”。
参考文献:
戴维·基斯的《大灾难》,邓兵译
Catastrophe: An Investigation into the Origins of Modern Civilization, by David Keys, Ballantine Books (3rd), February 1,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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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已行亿万里,微尘漂泊乱世行
冷暖人情说暖冷,悲欢离合叹欢悲
欲求无度行止尽,无欲刚强是真言
生生有求求勿得,缘份一线走天涯
吾欲仰天谢天恩,大法洪传入我心
待到归程期定了,恩怨到此善解缘
大法弟子
2001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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