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3月14日 星期三

  • 全新而光明的开始 -《接近光界》(16)

  • 水乡——周庄(?)

  • 生命等待知几许 迷失已久返归途

  • 昔日满地划圈 今朝行走如飞

  • 未来 还未来

  • 喜见法轮


  • 全新而光明的开始 -《接近光界》(16)

    圣洁之光

    编者按:濒死体验现象和研究使人们窥视到灵魂和其它时空的存在。神经外科之父Wilder penfield 曾指出科学在灵魂研究领域的无奈:“是否有这种事,象人类与上帝之间的沟通,还有,是否有一种外源的能量可以在人死后进入人的思维──这得由每个人自己去决定。 科学对此没有答案。”那么人类要打开生死之门,探索灵魂的奥秘,什么是正确的探索之路呢?欢迎读者与正见共同探讨。

    本文摘译自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 M.D.)医生的《接近光界》(Closer to the Light)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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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新而光明的开始

    根据现代科学理论,死亡意味着生命和光明的截止。从生物学角度上讲,生命结束时时人会闭上眼睛,意识消失,也没有了光明。

    但是我们从有过频死经验的孩子们中得知,事实并不是这样。这些孩子告诉我们在经历一段我们日常都能体会到的黑暗之后,就会出现另一种光,一个孩子告诉我,这种光让他感觉到爱,并且“里面有着许许多多美好的事物”。

    这种神圣之光就是频死经历的关键,目前尚无法被现代科学理论所解释。 我已经记录了大脑中产生这种频死经历感觉的生理部位,但没有合理的科学理论解释为什么会有光出现。我们所知道的就是,在死亡那一瞬间,会有辉煌,美丽,祥和而令人感觉到爱的白光等待着我们。

    许多病人都描述这种白光在频死经历过后仍会持续下去。一位病人说在她小时候每当她睡着时这种白光就会出现。另一位两岁时有过频死经历的人说,“我相信我看到的白光就是上帝,从那白光中我有着极其深邃的感觉。我后来长大些后仍然能在黑暗的房间中看到闪烁的白光”。

    有些孩子们甚至会画出他们所看到的白光。事实上当我请那些有过频死经历的孩子画出他们当时看到的景象时,绝大多数孩子画出的景象都包括那白光。

    尤其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有的才两三岁的孩子们居然使用类似精神领袖们对神之光的描述来描述这种光。

    如果我们假设这种频死状态时光的经历只是对视神经的某种刺激,那么又如何解释频死状态下所有人都声称感受到的无限的爱,绝对的真理,无尽的和平和喜悦呢?如果这只是死亡时视神经的痉刺激,那么人们应该仅仅会说:“我看到了耀眼的白光”。

    一些心理学家试图按照弗洛伊德的意识理论解释,白光只是人内在的“超我”以白光的形式来解脱人们。

    但这种理论对频死经历其它许多方面仍无法做出解释。 如果白光只是人内在的“超我”,为何有时在频临死亡人的体外也能看到?

    关于这白光还有许许多多的疑问还没有答案,但我相信那白光就是人死亡时所要去的世界。正象生命的降生面临着一个全新的世界一样,频死状态下的白光代表著一个新的开始。


    下期预告:回来的目的

    (正见网编译组摘译自Closer to The light,作者:Melvin Morse, M.D., Paul P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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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乡——周庄

    周庄是一个拥有九百多年历史的水乡古镇。位于上海、苏州之间的江南水乡腹地。镇为泽国,四面环水,港汊分歧,湖河联络,咫尺往来,皆须舟楫。

    周庄虽历经900多年沧桑,仍完整地保存着原有的水乡古镇的风貌和格局。全镇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民居仍为明清建筑,仅有0.4平方公里的古镇有近百座古典宅院和60多个砖雕门楼。同时,周庄至今仍保存着建自元、明、清代的石桥14座,当推双桥、富安桥、贞丰桥、福洪桥最有代表性。 全镇以河成街,桥街相连,依河筑屋,深宅大院,重脊高檐,河埠廊坊,过街骑楼,穿竹石栏,临河水阁,古色古香,水镇一体,呈现一派古朴、明洁的幽静,是江南典型的$$%小桥、流水、人家$$%。

    周庄是水的世界。古镇四面环水,犹如浮在水上的一朵睡莲。河道形成$$%井$$%字形,有河有街必有桥,因桥成街,因桥成市,桥桥相望,桥桥相连,为水乡周庄增添了魅力。 坐在船上游览,穿桥过洞,颇有情趣。每穿过一个桥洞就出现一种景色;每拐过一座桥堍,又是另一道风景。人、水、屋、镇构成一幅幅和谐的图画。人因水而灵气,水因人而添彩。


    (周同整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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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等待知几许 迷失已久返归途

    大法弟子

    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自1998年7月得法以来,学习法轮大法给予了我怎样一个全新而深刻的人生体验。

    自15岁我随父母从罗马尼亚移民以后将近7年的日子,甚至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日早晨醒来我都会问自己:

    我为什么会出生,活在这世上?

    我并没有想死的念头,只是想追溯回我出生之前的时刻。这一念让我生出了无数的哀怨与烦恼,以至每日还没起床,我便已将自己封闭在了这世界之外。

    我曾将自己的这一状态归结于自幼生活于频繁变动的环境中。我自半个月大起便开始搬迁,到15岁时已换过三个完全不同的文化和语言环境了。大家都说我真幸运,能说这么多语言,见过这么多世面;而家人则对我的如此不快乐和不合群感到非常困惑。他们一再地告诉我:振作起来并“坚持下去”!

    我确实有“坚持下去”。为此我学习了很多年:语言,东、西方哲学,宗教及其它学科。这样,带着两个大学学位以及所有“相关知识”,带着比以往更多的问题,没有工作,没有钱,我再没有力量“坚持下去”了。

    我曾服用抗郁药,只为使自己打起精神。我所学过的一切都丝毫没有使我更接近真理。而且,每当我尝试着追寻生存的本质,寻找我在这大千世界的位置,现实却总是在我眼前飞灰烟灭,了无可寻。

    因此,我发现自己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从头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象陌生人徘徊在陌生的世界上。

    短暂的快乐是如此的不坚实而瞬间即逝,教我如何能藉此赖以生存;而与此同时痛苦和悲伤却从未太远。

    就这样,在1996年的一天,当我清扫房间时,我发现了一张姐姐从印度带回来的照片。照片上的印度老人微笑着。当我望着他时,我感到我脑中的弦被拨动了,仿佛有人拧动了瓶颈的栓。我开始哭了起来,整整3个小时直至精疲力尽。

    那个晚上我梦见了那位老人。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眼前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从手中的一杯咖啡到树上最幼小的一片树叶,都在他们各自的位置上静静地闪耀着,美丽而深邃。我深深地感动了,深深地体味到每一个生命存在的意义。那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知道我也是当中的一员,生命除了痛苦还有其它意义。

    这种感觉持续了一整天,我以为从此以后的日子都该是这般宁静而明朗。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第二天我发现世界又复如从前。

    但是有些东西却永远地留下来了。我依然感到宁静而平和,而且,我也忽然开始审视我的生活方式。

    那些多年来我曾那般身心投入地付出的,那些令人撕心裂肺的变迁都自动地呈现出来,使我得以有了放弃那众多执着的机缘:从我成长的地方,曾经相识的人们到我的思维方式,这些都曾是我精神世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事实上,我的一生早已被安排好了。我心释然。

    并且,尽管我深深地刻意找回那天被周围世界的一切打动的感觉,我也明白了首先得拥有一个开放的胸怀:欢娱、热烈而安宁。仅有渴望是不够的,它只会使渴望之物遥不可及。而开放的胸怀却能直接迎着事物的本质去,毫无困惑,杂念不起。它能容万物。

    以后,许多考验接踵而来,有些情况比从前更为艰难。而我再也没有别离和悲伤的感觉,而是将此视为回家的必由之路。虽尚未知家归何处,但我确有归心似箭的心情。我作了一首诗:

    予我勇气看周围美丽世界;
    燃我双眼将太阳放进眶缘;
    畅我胸怀在夜里注入星星;
    溶我脑海以天之苍茫静谧;
    展开双臂,张开双腿至天际---让我归向你!

    在我写这首诗之前我参加了一道家气功班,因为我决定我要性命同修。找到我的气功老师也是一神奇的经历,因此我对她有充分的信任。

    我坚持修炼该道家功整一年,并坚信有一天会有某件重要事件发生。

    写完这首诗不久,我们的道家气功老师在课堂上问我们是否愿意往高层次上修炼。也就是说我们将修炼一种新的功法,称法轮大法。

    我的第一念反应就是:愿意!这可能就是我要的了。可我还得等漫长的两周才开始学习这一新功法,我的身体躁动不安。老师看出了我的不耐烦,便给了我一本《转法轮》。我日夜不停地读了两天,仿佛我的生命全赖此以维持,我爱不释手,甚至要去厕所也不舍得放下。

    终于我们开始学法轮功了。在第一、三套功法抻腿和臂的时候,我感到它们伸向了无限的天际。所有的困惑与痛苦离开了我这如破旧生存的盔甲般的躯壳,而真实的我在不断地扩大,脑海充满着宁静与祥和。我终于找到了我回去的路。

    现在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大多数家人也是。(有些今天也来了)。修炼以后我有过一些净化的体验,但这里我就不提了,因为我们学法小组的许多学员经历过更加严峻的考验(如意外事故),他们的勇气鼓舞着我。相对而言,我经受的考验不算什么。我的双耳曾奇痒难忍6个月,无论怎样挠也不去,我知这是对我心性的考验。这痒,不来源于耳的物质这一面,这种认识给予了我克服困境的勇气。后来母亲说当时她看到我那红肿发炎的双耳时吓得心跳骤然一停。而现在我只是依稀记得那6个月无休止无减缓的搔痒带来的烦恼。最后我决定放下这颗心,不再为它担忧,结果有一天我发现所有的症状都彻底消失了。

    另外,我们学法小组学员的生活似乎比以往更艰难了。我曾问我们辅导员为什么几乎每个人都有如此戏剧性的考验而我没有,没多久我自己就找到了答案。我意识到事实上我的所有梦里都充满了考验,遗憾的是,我并不是总能过好那些关,常常是过后才悟到那些是考验。比如有一次,我梦见一支庞大的军队列队伫立于我面前,队伍长得一眼望不到边,他们全在等着与我打仗。我单枪匹马地与他们打了起来,奋战了整晚直至精疲力尽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炼功人。待睡醒时,我马上悟到这一关又没过去。其实这是我能否放弃争斗心的考验和机会啊,我知道这颗心已成为我个性的一部分了,假如我当时拒绝与他们作战的话,他们可能就会自动消失了。

    我仍接受着许多考验,这些考验仍大多数在梦中出现。

    现在我认真度过每一天、每一关。人们总会问我为什么这么健康快乐,那些从心底里接受了我的答案的人现在也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我是如此激动,希望说服我所有的朋友特别是家人都加入修炼的行列来,但他们都抱着十分怀疑的态度,我越努力情况越糟,我想我是白费功夫了。我想起老师说过,发生任何矛盾时要向内找,矛盾的产生是给你制造提高心性的机会。于是我想我身边的人,有缘得法的话自然会亲近大法,而我应该放下这颗试图说服所有人得法的执着,因此我只是把《转法轮》一书留在桌上而不再去讨论它。

    数天之后,我母亲开始翻阅这本书,然后是我姨妈,我姐姐,姐夫,后来甚至连我父亲也去参加了李老师九讲讲法录像的学习班(该班举办于这次法会前2周)。对于我那些还没修炼的家人和朋友,我希望有一天他们能意识到这是一次多么难而得的唯一的机会。我曾试图劝服他们,但是教我如何去解释它是什么,就象用一周去解释整个漫长的生命,而我怎能再把它压缩至一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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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满地划圈 今朝行走如飞

    大法弟子,2001年3月

    七十一岁的孙老太太,过去患美尼尔综合症,1994年开始,走路抬不起脚,满地划圈,一瘸一拐,每次只能走五、六十米远的路。

    她第一次听李洪志师父讲法录音时,只觉一盆温水,从头浇到脚,出了一身大汗,身体特别轻松。第二天打完坐,脚一放下,走路就正常了。当时她很激动,大喊着告诉老伴:“我的腿好了!我的腿好了!”并到院子里走了几个来回,把她老伴乐得连声称奇。

    半个月后,她天天都到一公里外的练功点去炼功。来回的路上,行走自如,健步如飞,很多年轻的功友都跟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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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 还未来

    望新宇, 2001年3月13日

    天下应以德为本,方符合人理、天理以至宇宙的理,人深研其理可高于人,君王守德理可治国家于安定……。

    人类的科学家,我认为现在的科学家不算是科学家,真正的科学家是在符合宇宙理的状态下看到了什么,发现了什么把他传于世上,这才是科学家,将来的科学家何尝不是这样?而现在的科学家是变异了的科学家。

    试想古代的医学家、物理学家、武术家乃至修炼者,哪个不是这样,(虽然是以前的理,也是上下对应的),想天人合一需先把理合上。

    在这种状态下谈功能,也就是把功能运用到社会上来了,也算是符合实际啦。(曾有同修说我讲话前言不搭后语,其实,我觉得只要纵向的看文章,换一种思维方式去看也就什么都清楚了。)

    说到功能,讲一个道理,理解了,这就是功能,看到了才能理解,看不到,怎能理解?

    所以,都运用一下功能、智慧,为新世纪多创造点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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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见法轮

    法轮大法弟子,2001年3月

    给人的印象是一个非常慈祥、善良的老太太,今年已经六十岁了。

    炼功前她身患多种疾病,特别是风湿性关节炎,一犯起病来十天半个月起不了床,为治病她曾炼了整整六年气功,风雨无阻。不但病没好,反而越来越重了,她也曾想过改炼其它功法,但又不知哪个是正法。

    一九九四年六月的一天,她正在家中干活,一抬头看见一个圆圆的非常漂亮的“圆盘”在门口旋转,盘上面有太极图和万字符。她惊呆了,长这么大她还从未看见过这么赏心悦目的景象,那“圆盘”在门口足足转了五分钟才消失了。

    一星期后她收到一封信,信中告诉她李洪志大师要到济南传法轮大法,并说他们能参加的只有济南的班了,若不去将后悔一生。她一听急了,马上买了票去济南。平时她腿脚痛走路很困难,可这一次一下火车,她就觉得左脚后跟有团热乎乎的东西在旋转,腿脚一点不疼了,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听着师父的课,她激动不已:“一星期前见到的‘圆盘’原来就是法轮啊!”她庆幸自己的缘分。法轮大法正是自己苦苦寻觅了多年而未找到的正法,她决心一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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