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1月7日 星期三

  • 我的翅膀

  • 夜中吟(三首)

  • 谈放下生死

  • 浅谈“用智慧去讲清真相”

  • 年青的朋友们--大法点亮我的灵魂

  • 从每一念上清除变异、铲除邪恶

  • 我对正法修炼的再认识


  • 我的翅膀

    马来西亚大法弟子

    我来到马来西亚念大学,一直坚持修炼。我当时不停地打电话給国内的父母,要他们坚持修。有一段时间,我自己察觉不到,似乎已经到了强求的地步,他们痛苦的说,女儿,我们知道这法好,但是压力太大,我们修不了。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的地方。我自幼生长在海边,我很喜欢大海。于是梦里到处是纯净的蔚蓝色的海岸。雪白的柔柔的沙子,象面粉,透明的浅蓝色的海水,卷着朵朵晶莹剔透的浪花,涌向沙滩。这是我从没到过的一个地方。我却在那里自由自在的飞翔。我飞到高高的山顶,面对着下面澎湃的大海,仰起头,感觉清凉的海风象丝绸般凉凉的抚过脸颊。空气是金色的,淡淡的,带着香味。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纯净,我虽然从来没去过,却感觉并不陌生。

    在梦里,我有一双雪白的翅膀,和其他学员一起飞,在梦里好象很熟,其实醒来发现根本想不起来,也不认识。我飞下山,向海边飞去。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我们一家人,到海边玩耍的情景,乐融融的大家庭。那时我还小,妈妈尚没有皱纹,爸爸也很年青,我们在海中欢笑。我当时心想,唉,要是爸爸妈妈也能看到这么美丽的地方就好了。忽然间,“呼”一下,我的背上就背了爸爸妈妈,有点象跳降落伞那种形式,背降落伞的人还带其他人。我兴奋的回头说“爸爸妈妈,我好想念你们。”爸爸妈妈也很开心“女儿,我们也是,这里太美了,带我们转转去。”可是,我怎么飞也飞不动了,渐渐的往下沉,飞不到海上了,我尽力的挥动我的翅膀,雪白的羽毛在空气中颤抖。本来我很稳的,可是越来越不稳,有点怕了,怕要掉下去。身体渐渐的往下降。爸爸妈妈说“女儿,我看你不行了啊,还是把我们放下吧”我回头说“爸爸妈妈,对不起,实在太重了,我背不动你们啊”于是,我降到地面,把他们放下来。

    我又可以飞起来了,朝那蔚蓝色宽广的大海,我回头看着站在沙滩上的父母,只有一点点,越来越小。他们微笑的,朝我挥挥手。一刹那,我竟没有一丝悲哀,离别的情绪。仿佛我不是在和他们道别,我只是暂时要放下他们,去一个更重要的地方,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他们只是在那里等我,等待着我总有一天会回来。

    这样我醒来了,仿佛还闻到梦里那清香的空气。我悟到,目前在国外做的许多洪法讲清真相的事情,表面看上去好象不顾父母在国内的感受或压力。但是,为大法,是为全宇宙,就象那浩瀚的大海和苍穹,和亲情之间根本就没有取舍的问题,而是融洽的,包溶的。能放下亲情执着者,如终能入道,得正果,将来人世间的父母将是受益者。而不存在,我们这样那样做,就害了父母,伤害了父母的问题。就象在梦境中,一切那么自然,那么融洽,没有争吵,没有割舍的问题。我才知道,原来无此亲情的执着感觉是那么自在,如此的豁达,清爽。

    悟到的东西很多,拿出一点和大家分享,也许同修看后也会悟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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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中吟(三首)

    大法弟子

    <一>


    时钟响过三更天,弟子学法仍未眠。

    抬头望见恩师像,未哭热泪湿衣衫。

    感念普度师心苦,末法时期法轮旋。

    只为解脱众生难,法正苍穹挽狂澜。

    <二>

     

    时钟响过四更天,上网明慧观世间。

    心思神州众同修,华章未读泪绵绵。

    江罗妖头施淫威,邪恶杀人不眨眼。

    计算机前发正念,护法镇邪除妖奸。

    <三>

     

    时钟响过五更天,黑暗将尽曙光显。

    中土星洲一线牵,正法粒子遍人间。

    天地复明春天近,荡尽邪恶天现蓝。

    众神圆满归位去,高德大法万古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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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放下生死

    大法弟子

    记得我曾经做过一个梦,在梦里,我和我的女儿一起坐飞机,突然,飞机迅速上升,我感到头沉重得无法抬起,持续几秒钟后,飞机又忽然冲向地面,我的心迅速提起,只听到耳边一片喊叫声,我也跟着喊起来,看到机窗外闪过的高楼,我明白飞机马上就要坠地了。就在此时,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我是大法弟子,我能和你们一样怕死吗,于是,我拍拍坐在我前方座位的女儿说:“咱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是吗?”女儿和我都会意地点点头,我有些兴奋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到,当飞机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我感觉到的是飞机轮子着地时的平稳,一切都过去了。我一睁眼,原来是一个梦。那时的我有些兴奋地认定,如果在梦里都能放下生死,那自己一定是真正的放下了生死,真正的走出了人。

    随着正法修炼的不断深入,我发现,那时的想法还是人,当你还是人的思维时,怎么可能真正走出人呢。不怕死与放下生死是两个不同的境界,不能把放下生死简单地理解为不怕死,要是那样,还修什么,一个常人因为厌世而不想活了,他死后就能成佛吗?

    生与死实际上是常人这个空间来和去的一种表现形式,它是一种假象,也是常人这个空间的一个概念。如果你的思维中有这个概念,它就会制约你。其实,何为生?何为死?死,不就是生吗?生不一定就不死。对神来讲,没有生,没有死,生死这个概念是不存在的。就像出门穿件衣服,回家脱件衣服,你能讲哪一个不是他吗,如果你的思维中存在生死,你就存在放下生死;如果你的思维中生死这个概念发生了变化,没有了生死,也就没有了放下生死,那么,放下生死本身也就舍掉了。其实,常人这个空间中又有多少个概念不是如此呢。真正从人中走出来就是要脱去人的观念构成的外衣,显然,现在的我还没有脱掉这层外衣,但是,我已感受到我正在一步一步地从人中真正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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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谈“用智慧去讲清真相”

    大陆大法弟子

    目前,所有的正法弟子都在做着讲清真相的事。

    师父告诉我们:“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经文《理性》)。既然是用“智慧”去讲真相,就不是凭着头脑的一时发热,就不是蛮干,就不该存有“讲真相就会有危险”或“讲真相就要冒风险”的心理。那是承认了邪恶的迫害,是承认了旧宇宙势力的安排。

    那么怎样才是用“智慧”讲清真相呢?因为我们还在常人中,我们要充份利用大法弟子在常人中的能力、才能、有利条件和可以采取的一切方式向世人讲清真相,从中用自己想到的必要方式保护自己,不让邪恶钻了空子。但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讲清真相中没有常人所谓的“绝对安全”。(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考验我们的心性。)所以在用常人的智慧的基础上,我们更应该有对法的正信。因为只有对法的正信,我们才能走向圆满,才能最终开悟、开慧,才能具有真正的大智大慧。也只有正信,我们的正法行为才具备了神的威力,才是正法弟子的正法行为,才不是常人在做正法的事。只有这样我们才是用了我们所在的最高层次一直到常人这一层的所有智慧,那才是正法弟子所用的完整意义上的智慧。 

    因为法是从上到下所有层次的圆融,所以只有这样我们才是圆融了法,法也就圆融了我们,我们也因此而“绝对安全”。

    个人浅见,不妥处请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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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青的朋友们--大法点亮我的灵魂

    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学生,得法到现在快三年了。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修炼之路。

    从小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着,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于是我拜佛,和家人游遍佛教四大名山。普沱山供养观音,我看到和尚先在厢房换上袍子,出去念经,就象上班一样。庙里卖什么都有。金银玉石,都拿这个来发财。去五台山,拜文殊菩萨,结果往功德箱里扔了一点钱,被旁边敲钟的和尚骂小气。就在最绝望的时候,我去九华山,和家人一起看到了应身菩萨的身体,我想,死了几百年还能保存得这么完好,只是身体虽然比例均匀,但只有一尺多高,怎么象是缩小了似的?但我真的相信神的存在。

    上小学时,有一天,爸爸出差,妈妈让我到大房间和她一起睡,我从来不做恶梦,但梦里面看见人群,围着一辆卡车,什么颜色,什么样子很清楚,车下面压了个人,我问旁边的阿姨,是谁,她说,啊呀,她是你的妈妈。我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我怕父母忌讳我说不吉利的话,就不敢讲。可是那天,妈妈比平时晚了很多都没回来,我焦急的一直走动,不停的问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爸爸察觉我不对劲,我才把梦告诉爸爸。刚说完,妈妈脸色惨白的进了门,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今天差点就回不来了……”然后讲了她下班回家时,一辆卡车拐弯拐小了,差点把她卷进轮胎,她情急之中把自行车向另一边倒,压到一个路人,才幸免一死。我当场大哭,抱着妈妈不放手,妈妈问怎么回事,爸爸解释说,妈妈讲的卡车和我梦中讲的一模一样。象这类的不寻常的事情很多,比如常常肉眼看到许多移动的星星、飞碟和卫星。睡觉时看到窗户外面贴着许多怪异的面孔,贴满整个窗,隔着玻璃看着我,因为年龄小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小时候家里白色的墙壁,常会从墙上雪白的时钟里走出一位穿白裙的阿姨,象仙女,她微笑着慈祥的对我说“你今天拿了小朋友的蜡笔,我看见了噢,无论你做什么事情,在哪里做,都是瞒不过的”。有件事情,在十年后,爸爸才告诉我,曾经他一个人在家,经过我房间时,忽然看见白裙一飘,再要仔细看就什么也没有了,他怕我和妈妈害怕,就没有告诉我们。

    小时候的梦有许多,总是梦到在一个很美的地方,许多小朋友在检查身体,当检查头部时,每个人的头都正常,但只有我不行,用仪器打开一看,我头顶冒出一根圆形的光柱,直冲天顶,其他小朋友都吓坏了,我在梦里不知道,以为得了什么绝症,很难过的走到湖边,哀伤叹气的看着水中的倒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头顶着一根光柱。由此,得法后悟到,很多事情很久以前,就安排好的,很多人,师父早在他没得法前就看着他了。

    爸爸很爱修炼,八几年气功出现高潮时就喜欢气功了。他买了很多修炼的书放在家里,我一直都没兴趣,认为气功是老人炼的。直到1999年初的一天,他拿来《转法轮》。我边吃饭,边说,爸,别又迷进去了,说不定又是假的。可是爸爸一直捧着那本书看,而且平生从来没有过的来劝我学。我接过书,盯着法轮,看了很久,忽然,法轮一转,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眼花了,就开始看书,从《论语》起,我越看越爱看,一看就放不下,那时读高二,就带到学校去看。我知道我这一生中所要找的生命的意义终于找到了,心中无比的欣喜。两天就看完了,接着看其他的书,《精进要旨》,无论什么,我一读就哭不停。那时我看到电视台的报导,说外滩举办万人炼功,说法轮功怎么怎么好,我一看录象中的天象,太神奇了,路人都停步观看。老师说“灌”,整个天空,被橙色的光芒盖住,只留中间一个八边形的亮亮的法轮,不仔细看以为是太阳,但是在场的人看到太阳在天空另一边,然后老师说“冲”,天空再扇形的从中间向两边打开,那个法轮也就看不见了,天空随着老师的口令和万人的动作而有节奏的变化,镜头又转到炼功人那里,我看见空气中无数的小法轮,透明的,不仔细看以为是阳光的折射,但仔细一看,他是转的,还不是平面的转,是立体的转,所以一下看到侧面一条线,一下看到平面圆的。

    我下定决心修炼,无论会考再忙,都一定要看书。爸爸借来老师的录像,因为我要做功课,他不让我看。我就经常借着找个橡皮,找本书的借口去他房间呆一会,想听老师讲一两句,回到房间,又坐不住,再去偷看,一直感动,老师一心度人,大热天,连讲两个小时,一口水都没喝。由于我看书快,立刻找来爸爸的书,把他以前用铅笔划下的淡淡的线都小心的擦掉。学校中午休息的时候就跑到附近的公园树林深处的草地去炼盘腿,读法,每一天都很开心。

    爸爸说,要开始教我炼功了,我说行,没问题。于是在在一个风光琦丽的晚上,带我到公园的湖边,教我炼。我一叠扣小腹,就感到法轮急速的在丹田部位旋转。谁知我根本不知道抱轮要这么久,做第一个动作我就说不行了,可是爸爸很严厉,不让我拿下来,到头顶抱轮的时候,晚上散步的人都说,这小姑娘怎么一边哭一边举着胳膊。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开头,所以从此以后,不管怎么难,抱轮我都不曾把手臂拿下来过。盘腿也是,我和爸爸的腿都硬的连单盘都很困难,我们每次都很痛苦,我就不太想炼,但爸爸总是每天坚持,我一看他炼,就一定不要落下,早上我还去公园炼。我们家那里炼功点太多了,住家和学校附近都有,我早上先在家附近盘腿,回去换了校裙,就上学到学校附近的点炼动功。亲眼见证很多大法的奇迹,本来我们炼功点有个老头,每天推着轮椅带他老伴来炼功,几个月后,他老伴居然可以站起来了。还有我同学的爸爸炼法轮功,肝癌也好了,被医院说误诊。

    就这样,我继续炼功,学法,第一遍还没读完,我的天目开了。以前偶尔看到眼角金光一闪,常以为看错了,眼花。可是开天目后,明明白白看到太阳成了法轮,而且不刺眼,那太阳本来是圆的,可自从天目开了,无论什么时候看都不是圆的了,是八边形的法轮,夕阳的时候最清楚,因为很大。由于我刚得法,心性守不住,在炼功点,见人就讲,人家都说没有啊,太阳是圆的,只有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女孩子,当我拉着她的手时,她也看见了,而且太阳一会大,一会缩小我们都同时看到了。我和爸爸讲,他不相信,他是学医的,认为我出了幻觉,所以他也没觉得什么大不了的。我却生了欢喜心,甚至连打坐都总想睁眼看看法轮,所以,只过了短短几个礼拜,天目就关住了,从那时起到现在,我就一直只能看到紫色的光,清楚的时候可以看到清晰的太极,在转,有时睁着眼可以看到,我知道那是师父给我安了一扇门。虽然短暂,但却坚定了我修炼的决心。千言万语不如亲眼目睹,说我幻觉也好,但我亲身体会的绝对真切,我至少知道自己并不是错觉。书中讲的许多事情,如灌顶等也经常感觉到。天耳通开了后,可以听到另外空间人的讲话,还可以听大法的音乐,想听的时候就有,不想听的时候就没有,控制自如。由此我可以证实,老师讲的句句是真的。

    七月的暑假,我和爸爸来到他的老家湖北武汉,在孝感的一个小村庄,探望他病危的外祖母,当时我正在申请出国留学,但是由于我未完成高中学业,许多学校不接受,迟迟拿不到签证,音信全无。我们在那里,许多农村的人很尊重爸爸,他是唯一的大学毕业留在城市的人,对待我象对公主。我们积极的向那淳朴、善良的农村人洪法。他们全部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爸爸读《转法轮》。我在小房间,生平第一次看到爸爸的祖母,89岁了,中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心想,要是早来一步该多好,可以向她洪法,我拿来普度的音乐放给她听,她露出了微笑,恢复了知觉,知道我和爸爸来看她了,一直笑。身旁的电视在放南京的大佛像的制造过程和佛像在香港大屿山的安置,因书里提起过,我聚精会神地看,忽然节目被暂停,我看看日历,奇怪,又不是什么节日,7月20日,怎么节目会暂停插播新闻。我当时可能还不知道吧,这天永远的成为了历史性的一天。法轮功被定为非法组织,我心痛的说不出话来,立刻拿起书来读,关掉电视,坚定正念,爸爸却还要看电视,他觉得很没面子,在全村人面前洪法,居然被传为非法。于是,我们匆匆的走了,在机场,我还一直读书,大声的,要让每个人知道。我对爸爸说,新闻不要相信,是假的。回到城里,形式更加严厉,许多老学员都联络不到,炼功点有警察。

    我一直看书,一个好朋友打电话到处找我,她的爸爸是警察,她叫我千万别出去炼功,她爸爸对这个政策非常反感,她爸爸说,炼炼功有什么不好的,叫我们抓他们干什么呢,我的亲戚都有人炼的,女儿的同学也在炼。我那个时候刚得法几个月,不太清楚4.25的事情,听老学员讲了一点,但没有弄明白,只知道报纸电视上讲的全部是假的,我就不相信,但没有悟到什么上访,电视也从来不看。不久,听说,以前炼功点上,一个很早得法的大哥哥,是大学生,经常和我交流,他和家里决裂了,因为家里不让他炼,大学又开除他,听说他一路没带几个钱,就离家出走了,准备要饭也要到北京去。我听了很感动,在家里还是保持一个电视、报纸什么都不看的状态,只读《转法轮》。八月,眼看就要开学了,如果留学的申请还没有消息,我必须去放弃,终止申请,然后继续我高三的学业,是到了要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时候,发生一件事情,爸爸由于受到压力的影响,他把自己的书全部都扔掉了,他骗我说转移了,可是我知道他是骗我的。可是,那天晚上,我不在家时,他不但把自己的书扔了,还到我的房间,把我藏在很隐蔽抽屉里的唯一一本《转法轮》也扔了。我回到家,找不到我的书,心中急地痛哭,和家里大吵一架,后来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心碎的不停地流眼泪,书是我的生命啊。我决定要到外面炼功。爸爸妈妈执意不肯。半夜,我爬起来,走到供奉佛像的房间,跪在佛像前,我哭着对师父说,师父,我一心修炼,誓死不悔,可是现在书也没了,师父,请您帮帮我吧,我没有办法修炼了。第二天,入学通知就下来了,因为我有护照,两个星期签证就办理好了,1999年9月9日,我踏上了留学的旅程,结束了在国内
    的混乱的心绪,抱着自己刚得法几个月的想法,来到国外。谁知这哪里是终点,这是起点,是真正正法的起点,以往的修炼到99年7月20日之前,是个人的修炼,后来的修炼是不一样的。在这里有我的责任,我的使命,我来到这里是缘分的安排,是师父的安排。

    来到国外,由于一开始师父一直没说什么,我也没悟到要走出来,现在讲来很是惭愧。

    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书,找《转法轮》。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我随便的走进一家小书店,问了老板,居然就有书,没有波折,没有反复,第一次进书店就买到了。我心里一震,仿佛感到师父就在身边,时刻看护着我。我如饥似渴地看书,但不能够精进,现在悟到,因为当时没有以法为师,对师父有一种依赖感,好象修炼不是为自己,自己觉得应该怎么提高,而是看师父,好象修炼不是给自己修的,是给师父修的,所以总等待着师父说点什么。我通过网站,找到当地的联络,在中国那个时候,大法的网站都瘫痪了,首页也进不去,只有鲜红的大字,“大家要坚定修炼,以法为师”,我一直哭,我觉得留这个留言的学员,他的字比牺牲前的烈士的勇敢还要伟大千倍,亿倍。

    在当地学员的热心帮助下,我又走入了修炼的集体,虽然当时悟到的和正法的要求还差很远,但我又融入这个集体了,当第一次和大家一起炼功时,我激动的想哭,一样的音乐,一样的公园,再也不一样的时间,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国度,但是永远一样的修炼的心,永远金刚不变的法。但这一切不是完美的,完美的修炼是不存在的,如果完美,只有魔高兴了,师父不会高兴,修炼的路上还是有磕磕碰碰,但在学员之间的交流,有《转法轮》的指导,再加上跟着明慧网,我在法上逐渐的提高。

    2000年,不知不觉已经18岁了,在中国时,由于未成年,年龄偏小,但又不能算做儿童,每次是和成人组一起学法,从来没有人让我帮忙做什么工作,都是照顾我,关心我,指导我,或教我炼功。18岁,我已经成年了,我悟到渐渐要走出总认为自己小的框框,不能因为年龄小,就对自己放松了,我想不管脸上的皱纹多或没有,头发白或者黑,既然法对每一个人的要求都是公平一样的,那为什么每个人不同样对自己严格的要求呢。看到明慧网的文章,看到国内大法弟子的伟大,我悟到,我要回国去。

    10月,我做好了打算,订了机票,但是当时我的亲情没放下,周围的同学又都是常人,他们都劝我通知父母一声。我知道我一讲我一定过不了那一关,于是临走前一天晚上,投稿给明慧网,性质有点象遗书,我只是想如果当时家里人找不到我,明慧网的人会通知他们的。

    但是我打完了怎么也发不出去,整个电脑屏幕一下子象一张纸被揉皱了,鼠标器和键盘都没有反应,象是中了病毒,我当时很惊奇,电脑要重新启动,然而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我想这电脑大概是坏了(其实是师父在点化我)。后来想,反正以后也不用电脑了,于是就决定打电话回家通知父母,一听到母亲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就哭了,妈妈说,女儿,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要去天安门,你等等妈妈,我把家里收拾收拾卖的卖了,我陪你一起去,要是你被抓了,我也活不下去,我也和他们拼了这条老命了。但我说我还是要去北京,爸爸也求我,后来他们找来我以前炼功点最尊敬的辅导员,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奶,她是军队的老干部,很慈祥,就是她向爸爸洪法,然后我得法,又在她的帮助下不断提高,她劝我说,国外还有许多工作要我去做,不要回去。于是我没有去,后来花钱取消机票,电脑又恢复正常。我才悟到,当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颗心是很重要的,你说你就是为的这个来的,另外空间师父什么都知道,我一心要回北京,不是自发的,是看到明慧网的文章,想学别人那样。每个人修炼的路,所在的处境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回去走上天安门这条路呢。我一开始很难过要走回国内,因为觉得大家在国内证实法的时候,我却象逃兵似的来到国外,很是难过,却没有悟到修炼的路是我们说得算的吗?难道我们还应该和师父说佛应该怎么怎么度我们吗,师父都有安排的。心不正的时候,做什么都不会成的。

    这样我没有了要上天安门的执着。在国外洪法,有我的责任,那么身为中国人,我想对国内学员的声援也不只是上天安门这种方法。关键是把这个心摆正,那就没问题,我这时才悟到,师父说:“当然有的学员走到国内去了,走上了天安门,了不起,师父告诉你了不起。”(经文《李洪志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心要是一点不正,都去不成的。

    这样在当地积极参加洪法的同时,又继续学业。到2001年,我又长大了,不知不觉19岁了,我顺利完成预科。

    我就想趁这段时间回国,并不是去天安门,而是回家乡,有许多老学员,资料紧缺,经文也看不到,在当地大量学员给予支持和经济上的帮助后,我带了满满一箱资料和书籍,包括VCD,买到廉价的机票,就回去了,那么顺利,入境时,许多警察站在那里,等人,我心中想不会有事的,结果我经过时,他们拦截了我身边的一人,把他抓起来,我却平安的过关了。有很多事情不做是不知道的,光说真的是没有用,就象我本来想,只要自己心摆正,一定会很稳的很平静的走过,光想是没有用的。真正考验来的时候,我没达到那个境界怎么可能平静,虽然表面上平静,但内心的心跳,我自己都听得见,象打鼓。

    一路平安回到家中,爸爸妈妈都吓一跳。我看到国内学员的艰苦,许多上访的学员已没有音信。许多在家里修,好象爸爸这一类的,特别多,白天可以附和着众人说大法不好,要写什么保证也写,但是心里知道大法是好的,还是要学法。我说这是邪悟,但是要求他走出来是很难的,原因还在我。他们割舍不下对我的亲情。爸爸说,我走出去了,谁来供你读书,你怎么活下去,你是我的女儿,我要对你的人生负责。我说,爸爸,不怕,我愿意和你一起去护法,没有书读算什么,我已经成年,我不在乎,不是你的责任。妈妈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说将来大法更需要我,是否就这样轻易地决定去北京,我悟了很久,也就没有勉强家里的人。公安局的电话已经陆续追问到家里,家人一直骗说我不在,爸爸妈妈知道,我给家里发的信件,电子邮件,早已被公安盯上,觉得我很危险,我逗留几日,嘱咐他们大法的资料怎么分配后,就匆匆的被他们赶上了飞机,一路很后悔,总觉得交流的时间太短,爸爸走向邪悟,我深深的难过,从前,长时间没有向家里洪法,到今天已晚矣,他们已深深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都是根本的执著没去。

    回到这边,2001年2月份,我继续洪法,交流,4月底才开学。我回想到国内的同修,亲眼目睹他们的苦难,很是难过。他们有的家被24小时监控,软禁。不停地洗脑。我还听说,他们每复印一份传单都冒着生命危险。有位老先生,出门不管走到哪里就把真相贴到哪里,在公共汽车里都贴。后来公安局贴出悬赏500元要抓法轮功的人,有一次他出去就失踪了,再也没找到。修炼的路上,我的心久久难以平静,我想到那位大哥哥,我对自己说,你也就是家里让你出国,你才有舒适的环境,没有这么恶劣的艰难,要是你当初没出国,你现在应该承受和他们一样的苦难。心中难以平静,仿佛自己不配在国外舒适的环境中修炼,当时感觉自己是中国籍的人,但身在国外,到底是师父讲的海外弟子,还是国内弟子?

    我是99年三,四月间得法的,到2001年三,四月间,就该满两年了,可是没想到的是那段满两周年的日子是在监狱中度过的。3月22号,仅仅几个星期之隔,我又一次携带大量资料,包括自焚的真相和大法书籍回国。可是在机场入境处就被早已等待在那里的警察拦截住了,他们远远看到我,就请我到一边,要开包检查行李,我知道这次的考验不一样了,但是泪水还是不断地涌出,哭得泣不成声,引来众人的围观。我哪里是害怕自己将会怎样,我是心疼这么多资料,这么多海外大法弟子的心血,我的心血,这些是拿来救人的资料啊,把人从邪恶手中抢过来,不让他们被拖进地狱。

    从三点一直到晚上6点多,由于飞机上没有睡觉,前一天又准备资料装箱,那时我已经20个小时没有睡了。身体极度的疲倦,又在来月经,我没有带冬衣,冷得发抖。有好心的人,小声的说,“她大概回不去了。”于是有人送我矿泉水,送我纸巾,把它们塞在我的包里,我感动地想,这世界上还是有好人,我不能让他们对大法的一念之差毁了他们的将来,他们是还有善念的人们。本来是不允许我上厕所的,但有个好心的机场女警察,自己出去买了卫生巾来带我去厕所换。大家都围着我,我一直向他们洪法,讲清真相。因为我是大学生,又是留学生,并不象电视上放的炼法轮功的都是没有文化的农民,他们对我还是比较客气,没有动粗,有的还翻阅资料,不断地提问题,主要是关于自焚的,我一一解答。他们都祥和地倾听,但也有反对的,站在一边,铁青着脸虎视耽耽地瞪着我,也不出声。

    到了晚上,国家安全局的人来了好几个,把我从机场的边门带走,并拒绝让我穿上包里的外套。第一晚是最难过的,通宵提审我,一屋子十来个人围住我,我的眼睛因为过度的肿胀而无法睁开,屋子里他们不停的香烟熏的我的眼睛又辣又肿。他们一开始见到我十分客气,好言相劝,见我不理不睬,就撕破面具,大吼大叫,脏话连篇,他们软硬兼施,反复无常。他们乱骂大法,轮翻攻击,真的用尽肮脏字眼,强迫我听,我眼泪不停的掉下来,直到大腿的裤子湿透,我用手捂住耳朵,他立刻令一个男警员来制服我,我严肃地瞪着他,他不敢过来。随即换上一个女警察,强行拉下我的双手,逼我听。我的意识渐渐接近崩溃边缘,因为太累了,常会坐着打瞌睡了,他们立刻大叫我的名字,强迫我醒来。

    我脑中只想着师父,并默默背《论语》。这时候,奇迹出现了,因为我的眼睛很肿,睁不开,只能眯一条小缝看到自己的大腿,我穿着一条颜色染的不均匀的蓝色牛仔裤,这时裤子上逐渐显现出《论语》,和一篇篇的《洪吟》,我不停地读着。当我想到佛这个字时,裤子上就显现出佛像,卷卷的高髻,大大的耳垂,圆圆的脸,慈祥的看着我。当我想到坐在我正对面左边沙发上的一个骂大法的人是谁,我的左膝盖就出现了一张狐狸的脸。就这样他们轮翻提审,有的来了又走了。我心想,不要伪善了,如果真把我当你们自己的孩子,你们会这样折磨你们的孩子吗?

    到清晨的时候,提审结束了,由于我执意不说话,他们决定拘留我。那时我已经超过30个小时没有睡,腿已经站不起来,由人扶着进去睡。

    在拘留所的一个月中,现在的我大概从那时就模糊的体会到发正念的意思,尽管师父那时还没有讲,但是当我以正念去回答提审的话时,有时他们会答不上来,静静的听我说。比如,说我抛弃亲情,没有人性,我说现在把我关在这里的是你们,如果你们不抓我,我会立刻回去看望父母,是你们造成了我的痛苦。还有,当时一进看守所,就被警告,“在外面你炼不炼我不管你,在我这里就不准炼功”于是我前几天,一直没炼。可后来我悟到,越是不让炼就越要炼,进都进来了,什么“你在外面炼不炼和我没关系”,这种话真愚昧,怎么没关系,如果我在外面可以炼我还会进来吗,如果我进来就不炼了,那我也就不会进监狱了。想清这个道理后,我就开始炼,由于监房里有24小时视听的监控设备,我一炼,监狱的铁门就打开,来人凶狠地骂,威胁说“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牢是吧?”“再炼,就把你绑起来!”我一炼,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一点也不冷了,我打坐,炼柱状加持时,两掌间的能量大的烫手,和我关同一间的人说,我炼功时,整个脸红红的。当然也有好人,暗中帮助我,不让手下粗鲁的执法人员打我,当他们想要动粗时,我说一个国家的执法素质就这么差吗?这么没有教养吗!气得她的脸都青了。

    坐牢期间,还请许多被转化的人来转化我,有大地区的辅导员,有去北京上访回来的被转化的人,谈起来真的比我的经验丰富,我是不能比,但是师父只看这颗心。他们别看以前为大法做了什么,一旦被转化过来过了常人的生活,他们也就啥也没有了,什么功都没有了。就象师父说的,有些人历史上就是这样被安排的,来破坏法的。还有一些佛教界的人士,谈起他的东西来就象邪门歪道,我能忍住不嘲笑他就很不错了。他熟读经书,那有什么用,表面上的假慈悲。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避免与他发生争执的情况下,向他洪法。我心中涌起一股悲壮的感觉,我默默地惦记着师父:师父他是多么慈悲阿,从不口出妄语,但默默地为我们承担着业力,从不宣扬自己。世上,这宇宙中,能这样做的也只有师父一个人吧。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象过了很久,这期间向监狱的和我在一起的人洪法,使她知道了真相,她说,这么好的法,我怎么没碰到,我也想修。其间也强迫我看许多诬蔑大法的新闻和报纸,后来这些我回到国外后,都看到明慧网立刻发表态度,澄清事实,这点明慧网做得太好了,我感到明慧网那圣洁庄严无比的力量,运用智慧着手破除一切诬蔑大法的谎言。

    在押期间,家也被抄了,我的父母也被抓了,母亲没炼过法轮功,精神极度被摧残,每晚吞安眠药都无法入睡。父亲关了很久,关在一间旅店,被转化了,还不放过他,每天逼他写几万字的检讨,写了不满意,撕掉重写。甚至对他动手。父亲是军人,因为这件事,军队上上下下,从将军到官兵都写检讨,辞职的辞职,革职的革职。有些人特别憎恨我们家,恨不得整死我们,有许多人希望我被判刑,都对想自杀的母亲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女儿她进去了,还能出的来?也有善良的人,因为这件事情被革职,但还是关心着我们,叫我赶快出国,帮助着我们家。安全局也有个别善良的领导,他知道法轮功是好的,暗中帮助着我,我又坚定正念,得以堂堂正正地走出去。他们放我出来,有些善良的人说,你还这么年轻,我们不应该对你落井下石,毁人前途,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

    我知道,任何参与这件事情的人,从中一举一动都表露了他们的心性,将来善恶也各自得果报。许多人都觉得我被放出来是神奇的,可是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安排。

    回到国外,我继续学业,刚好开学。我用钥匙打开房间的门,一切都还照旧,周围的人来去匆匆照旧,并不知道我发生过什么,一切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象一场梦一样,仿佛只是给我个舞台,我上去按照自己的心性演了一场戏。

    我一开始并没有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别人,一是觉得没什么好讲的,二是觉得自己的经历只是沧海一粟。和其他千百万的大法弟子比真的太渺小了。另一方面,出来前,曾被警告,在中国关押的事情,绝不可以和任何官方,媒体,群众,个人,包括以朋友代写或以假名透露,否则触犯刑法,罪刑是泄露国家机密。他们说一旦这样做会殃及我在国内的父母。并且威胁说,就算你在国外,我们同样有的是办法把你弄回来!

    可是当有一次,我在学校讲清真相时,一个法律系的女学生说,你凭什么说你们大法遭到迫害,你不好好地在这里读书吗?你亲眼看过吗?没有证据凭什么乱讲。我的心被触动了,是啊,为什么怕讲,邪恶不是怕你讲,是因为邪恶怕曝光,又不是我做了愧心事,为什么不敢讲。于是从那时起我就一直用自己的经历结合对法的认识向人们讲清真相。

    修炼的路还在继续,国内国外的弟子是一样的,我回来,并没有觉得自己怎么怎么样,尽管有学员佩服我的勇气,可是在洪法上的热情,我还是不如她,她在这边,在海外做着讲清真相的工作修炼的同时,同样是突飞猛进的进步着,一点也没落下。有学员提起报导的15位学员关押期间集体自杀,我结合自己的经历告诉他们,我被关时,要全身脱光检查,连胸罩都不可以带进去穿,因为有带子,怕用来自杀,因为这个,我差点连有松紧带的内裤都不可以带进去。如果不是关在装有24小时摄像的牢房里,那就有专人24小时陪同,连睡觉都监视着,还不只一个人,通常两个以上。关在牢房里,我刚摆个炼功姿势,不到5秒,就有人来骂了,怎么有时间集体自杀?除非是要迫害学员,那就不要说5秒了,5小时都可能没人管。

    修炼的路还在继续着,回来后面对众多人的眼光,包括学员的猜疑心,这是前段时间过的一大关。因为我觉得我在押期间,有些话说得不够好,模棱两可,是有漏,于是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说如果讲过的话违背了大法,一切作废,包括当时说承认自己触犯了国家法律,都是怕心驱使下服从邪恶的表现。

    可是学员们的众说纷纭就不是这样了,我当时过不去关的时候很难受。有一次有洪法活动,为了安全没让我参加。我那颗心马上就触动了,伤心的流泪了。我当时觉得我经历了这些,对一切都无怨无悔,可能有人悟到我做的并不好,可是怎么能怀疑我啊,或因此不让我参与洪法。我想,大家圆满后都是各个层次中的佛、道、神,怎么能够彼此猜疑呢,尽管对法谨慎是好事。

    后来不断的向内找,这矛盾就没有了,不管在哪里,都可以修炼,都可以讲清真相,师父说过,不管洪法也好,学员与学员之间也好,哪怕是你们认为再神圣的事情,师父都会借用它来考验你,提高你的心性。我悟到,学员之间的矛盾何况不是这样呢?当别人怀疑我,猜疑我的时候,为什么就触动我了呢?是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呢,我到底修炼是修给别人看的吗?我要证明给别人看什么呢?自己是不是还有那颗显示心,要显示自己是清白的呢?就这么怕别人误会吗?还不是面子上,一个“私”字吗?认为自己怎么怎么委屈了。把法摆在首位了吗?还是把自己的感受摆在首位?当去掉这颗心后,我发现一切又都顺过来了,又没有矛盾了。

    但是后来悟到,并善意地告诉学员,汲取教训时,重点我觉得不应该放在哪个,哪个学员身上。我觉得一件大的事情发生,不是因为哪一个学员,或者特务可以左右得了的,我觉得每个人应该都向内找,如果不是自己有这颗心,就不会被其带动了。

    修炼还在继续着,发正念时我体会到一句话的深奥,“无求而自得”,无论讲清真相,还是为大法做什么工作,把自己摆在大法中。无求,有一次发正念,有这种想法,今生哪怕修炼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哪怕为了这个宇宙要牺牲自己的一切,什么都没有,我还是会坦荡的勇敢的坚贞不屈地跟着师父走下去,因为我就是善,我就是正义,他无所不包,无所遗漏,他创造了宇宙的一切包括生命、光和时间,他是与任何一切私的东西没有关系的。

    以上是我的个人经历,如有不足之处欢迎指正。以前一直不敢写,也不想写,认为写了也起不到什么大作用,还是做来的实际,但现在等我写完一篇稿子后,才发现,从中可以看到自己的不足,要向内找,同时又揭露了邪恶,这个过程中也是修炼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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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每一念上清除变异、铲除邪恶

    大法弟子

    我悟到,“清除三界内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无所不包,无所遗漏”,这个范围有多大,只要是你能够意识到的邪恶都会包在里面。那么我们没有意识到的邪恶甚至是默认的变异的理呢?它是不是也是邪恶呢?当然是。但是你思想中还在默认着它呢,又怎能让它在你那个“一切”的范围内被清除呢?

    大法弟子的正法工作应该是美好的,大法弟子的一切都应该是美好的。那么我们为什么头脑中还有种种“不好的可能”的思想出现?那就是邪恶在干扰,只有邪恶才希望大法弟子做不好工作,希望大法弟子承受不住,希望大法弟子受迫害,那么时时的每一念都要用法来衡量一下,不正的,立刻分清自我,正念铲除。

    那么还有意识不到的邪恶变异的思想呢?只有学法,不断深入学法的基础上,和大家积极切磋,互相促进,才能不断提高认识,不断深入地清除变异,助师正宇宙的法。

    邪恶随时随地都在钻我们思想的空子,也表露出邪恶的无力与灭亡,只有大法弟子的思想被钻了空子,默认了它们,它们才能存在,才能继续迫害大法弟子,一旦被大法弟子认识到,它们就立即会被归入那“三界内破坏大法的一切邪恶”的“一切”的范围而被清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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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正法修炼的再认识

    大法弟子

    这几天我对正法修炼进行了深思并有了一些重新认识,在此写出来,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我认为正法时期修炼其实就是不断清除自身的变异思想和清除邪恶的旧势力的安排的过程。宇宙中邪恶的旧势力为了阻挡师父正法的进程,从上到下安排了一套系统,其目的是为了毁灭众生。那么如何排除旧势力的安排呢?首先要清醒意识到并及时纠正自己的变异思想才能清醒地识别它。

    自从师父的经文《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上告诉了我们可以发正念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正法已进入了新的阶段。我也和大家一起发正念除恶,但是对自身的魔性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其实,师父对如何发正念一开始便做出了明示:“……可以采取静下来5分钟,坐在那儿结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头、业力和不好的观念或外来干扰。就这样想它们死,它们就会被清除,5分钟就管用……”(《在2001年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讲法》)虽然每次都按照去做,但只是当作要领或者是步骤,并没有真正认识到师父讲的话背后真正无比深奥的内涵。现在我才真正认识到修正自己是何等的重要。以前,当思想中出现不好的思想时,总是排斥,但是现在就不行了,应该毫不含糊地立即清除掉,因为逃进三界内的邪恶生命和旧势力正在无孔不入地寻找藏身之处,作为大法弟子绝对不能让其钻空子!特别是有的弟子在家庭矛盾中,没有认识到它的严重性,“人为地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精进要旨》“道法”)其实这都是我们自身没有修好而造成的,不只是“魔的干扰“一句就完事的,应该想想是不是由于自身的魔性而使其钻了空子了呢?当同修善意指出时,有的还表现出怕别人知道的心理,其实这都是变异的思想,怕曝光的应该是那些魔性和邪恶的生命,作为大法弟子应该堂堂正正地面对自己的不足,并且毫不犹豫地连根拔起,丝毫不能留情,更不应该逃避。当同修之间在发现了对方的不足与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时,都应该直言不讳地善意地讲出来, 师父曾讲过看到别人的不好的地方时,应该告诉他,我们不是为别着别人的人吗?我认识到了在正法时期这句话的更深的内涵,因为每个大法弟子的纯正与否都直接影响到他那一境界或体系以至于他那一境界或体系以下的所有众生。

    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应该时刻严格要求自己,不断地修正自己,去掉所有的不纯,包括在曾经在各个层次、境界和千百年来形成的各种变异思想,当我们纯正到达到法对我们各自的标准要求时,我们的每一念都会体现出“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的伟大威力,那必将是法正人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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