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5月13日 星期六

  • 能否用生命去捍卫大法

  • 心得体会 (译文)

  • 走出来的过程

  • 修炼心得体会点滴

  • 放弃各种执著,不断提高心性(译文)

  • 一点儿心得体会

  • “功修有路心为径”

  • 修炼心得

  • 经验交流稿(译文)

  • 修炼就是要勇猛精进

  • 做一个真修弟子

  • 用真心去体悟大法


  • 能否用生命去捍卫大法

    一个从狱中出来的大法弟子的自述

    大陆大法弟子

    我是去年10月27日17名大法弟子到天安门城楼打横幅被抓其中的一个,被判刑6个月,今年4月26日出来,下面就把自己的护法过程向功友们说一下。

    我是96年3月份得的法。当时一下子从理性上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活着,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下定决心一修到底。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阻挡我这颗坚修大法的心,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代替大法在我心中的位置。师父的这部大法对我来说是绝对的至高无上,任何事情在大法面前都无法相比,包括生命。所以我把修炼摆到了生活当中最重要的位置,一切以修炼为中心。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在平时过关过难当中,注意找自己。而常人中所谓的“爱好”和“兴趣”则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在1999年4月25日,当我听到4.25这个消息时,觉得用不着考虑什么,不顾一切地去了中南海(当时我还在单位上班),以后又去了中央电视台、新闻出版署……在新闻出版署我把姓名、单位按他们的要求留下了。后来,名单打回当地,警察找到我们单位领导,把我上北京问题的严重性向领导说了,领导迫于压力吧,当我7月22日又上北京回来后,就不要我上班了。当时我没说什么,笑呵呵地走出单位大门。那时,却有一种轻松的感觉,没有后顾之忧了,想去哪就去哪。7.22以后,大法遭到攻击,师父遭到诽谤,做为大法弟子,我觉得能否维护大法就变得至关重要了。所以我和我爱人来到了北京上访。当时从全国各地每天到北京的大法弟子特别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去维护这个大法。可是具体怎么去做谁也不太清楚。所以大家有的白天去前门和大法弟子交流,晚上大家又回到住处学法、炼功。在交流时,听说了一个功友去中办上访的过程。她到了中办,刚一进去,一听说是炼法轮功的,两名警察就气势汹汹地把她架了起来,这名功友却平静地说道:你们不要这样,我要怕就不会来了。警察听后就把手松开了。然后,这位功友把上访内容说了一下。上访后尽管当时的形势很紧,警察也没有抓她。

    听到这些情况后,我和功友们交流一下,最后大家一致认为在这个时候上访是最好的护法方式。尽管很危险,所以第二天我们就去上访了。上访后我们被带回本地。在本地我被治安拘留54天,在政府非法超期关押的情况下,我决定绝食,10月6日被放出来,10月11日又来到北京。来到北京二、三天后的一天,同大法弟子交流。刚一开始,保安进来了,把我们围在屋里,然后去给市公安局打电话。当时,我们都很平静,大家说:今天是来交流的,我们修炼是堂堂正正,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就在保安监视和阻止的情况下,我们的交流继续进行,还告诉警察可以进来听,而且功友们都表现得非常平静,直到交流结束。公安才来把大家抓走。后来我被送到派出所,然后又被送到北京东城区看守所。第二天被遣送回老家。在遣送之前有两个警察在我面前说:我的教养批下来了:三年。当时我就想:如果教养,我不能给大法抹黑,要把大法弟子的形象树立起来。一到那就炼功,尽管他们不可能让炼,可能会打,会骂,可能会采取其他强硬措施,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如何弘法,为以后进来的大法弟子开创一个好的环境。而时间如何长啊,劳教多么苦啊,值不值得,怕这怕那的等等这些人的思想根本就不起作用,偶尔脑袋刚有这个念头就把它排除掉了。后来当放我回家的时候,才知道根本就没有教养这回事,是师父在考验我呢。

    回到家里,我就和去北京的功友联系,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几天后终于知道了他们的地址,然后我又去了北京。

    来到北京后,又和北京的大法弟子交流了几次。在交流过程中,大家都感到提高很快。其中有一个问题提到就是走出来和不走不出来表面上好象一字之差,而实际上差别太大了。几乎是常人中的名、利、情一样放不下他都不能走出来,不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他都走不出来。最后一次交流,是在10月25日。当听到电视中讲要把法轮功定为邪教,将在10月27日开人大通过时。功友们在一起悟了一下,认为彻底决裂人的时刻到了。关键时刻能否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大法,才能真正体现出来。因为一旦定你为邪的以后,他就可以用常人的武力去镇压你,甚至可以开枪。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做为一名大法弟子还能不能去护这个法就显得格外的重要了。

    当天晚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来到天安门,已经11点钟了,广场上人不太多,警车在巡视,大法弟子有的被带上车。当时我就想,如果就这样被带上车,好象不太值得,没有达到目的。但也知道护法有多种形式。他们悟到哪就做哪,所以我们就回去了。到10月27日早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在一起商量一下,去天安门护法被抓这是肯定的。那么怎么做会对护法更有利呢?最后决定到天安门城楼去打横幅,对于我们来说是最好的护法形式。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天安门城楼下面。功友们也都清楚大的考验就要到了。都是个人行为,谁能上谁上。有的功友说:上去后不一定能活着下来。当时我决定上去的时候,心里很平静。尽管思想当中还有人的东西,但在那个时候,任何人的思想已经不起作用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上城楼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真相。在验票口检查得很严,每个人都要搜身,而且还要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如果是,马上就把你带走,可当我走到那时,只简单地查一查,什么也没问就放我过去了。当然我心里清楚这是为什么。当我走到城楼侧面的时候,忽然听到城楼正面有人喊:我们都是好人,不要抓我们。听到这我赶紧跑过去,看到警察正和大法弟子撕在一起,其中一个警察正用手抓住咱们女功友的头发,用脚还往她身上踢,我上前一把把警察的胳膊抓住,大喊:“把手放开!”警察看看我没吱声,可能把我当成便衣了,接着我又喊:“把手放开!”这时警察才明白过来,就冲着我来了,一个武警看到我和警察撕在一起,就过来拉着我的左胳膊,想把我背过去,没有背动。我右手拽着警察,左手拽着武警,警察拿着步话机非常紧张地大声喊着:赶紧增援天安门城楼!赶紧增援天安门城楼!这时游人也都不动了,就站那看着。我感到实在没有劲了,武警就把我的左胳膊背过去,和警察一起将我推到城楼边上。其他功友正和警察争横幅,有的功友被警察捺倒了,双手还握着横幅,这时警察就用电棍电他的手,电他的胳膊,都电出火星,可他就是不撒手。有的女功友被警察拉着,拽着,有的女功友两只胳膊被警察托着,头发被警察拽着,身子被警察踢着。可她们的嘴里却大声喊着:“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是真正的科学”、“还我们师父清白”……写到这里,我实在写不下去了,当时我们大法弟子用生命捍卫大法的那种壮观的场面在我的眼前浮现出来,眼泪瞬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为他们在生死关头所表现出来的高尚行为所感动,不愧为伟大的神。

    接着警察把我们聚在一起,用电梯送到楼下,刚到楼下,有的游人拿起照相机,有的扛起摄像机,游人都不准动了,警察对游人大声喊着:谁是炼法轮功的?谁是炼法轮功的?好象他们已经不知所措了,大批武警,警察也都赶到了,我们被几十个武警看着,好象还很紧张,而我们这些大法弟子个个都乐呵呵的,有一种胜利后的喜悦。过一段时间,我们被拉上警车,来到前门分局。到分局门前,有一个警察对着我们说:横幅是谁拿的?我们的两个女功友立刻笑呵呵地回答说:是我们拿的。那个警察竖起大拇指说道:“了不起,好样的,敢作敢当。”可能警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意味着什么。在我们将要被带到楼里时,在城楼被我拽着的那个武警在外面喊着问我哪去了?可当他找到我时,我对着他笑着点点头,这个武警马上掉头就走了,还带着一个武警,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当时我还真的感觉到有点奇怪。然后就开始对我们进行讯问。当我的回答不符合他们的要求时,他们就把我的胳膊背铐在椅子上,把我的手铐在一起,而且特意铐得很紧,没多长时间双手就肿起来了,直到现在手腕上的手铐印还没下去呢。然后他们开始拿电棍电我的腮,将衣服掀开电我的肚子,电我的大腿里面,他们可能认为不解恨,又开始电我的手。那时,双手已经被手铐铐肿了,开始发麻,经这一电,身体带着椅子不由自主地一蹦一蹦的,前面那个讯问我的人还用托布杆打我,他们电了我几十下才罢手。几乎同时又进来一个警察开始打我嘴巴,一个警察打我的左边,打了十几下,另一个警察开始打右边,也打了十几下,我感觉到他们确实是用劲打了,可是却一点没感觉疼,好象一团棉花拍在脸上,而且脸上一点也没有肿。刚打完,照像的进来了要给我照像,这时我的身子几乎已经不在椅子上了。他们用手拽着我的脖领子让我重新坐到椅子上,这时我的心里非常平静,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还是乐呵呵的,这时他们给我照了张像,可他们也想不到把法轮也照上了(后来我在看照片时看到的,一张大的照片,右边是我,左边是法轮(黄颜色的,很漂亮)。当时我很高兴,觉得这是师父在鼓励我,自己暗想: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要向师父交一份合格的答卷。照完像,他们又继续讯问,共用了6个多小时。第一次讯问才结束。过一段时间他们又问我一次,用电棍又电了我,也没问出什么。只好又把我送回地下室。第二天晚上,把我们这些人送到北京东城区看守所。在那被关押38天。在这期间预审提我7-8次,我都没有认罪,因为我护法没有错。到第38天我们一起接到逮捕票,被送到北京市看守所(七处)。七处是处理重案要案的地方,犯人们把它称“人间地狱”。在七处一年被枪毙的犯人听说就有三千多。被判刑的犯人一般都在15年以上。犯人们说:“在这里要被判10年那可是太幸运了。”而且管教也对我说:“你不会象研究会那些人那样判得那么重。”言外之意也得判个10年、8年。当我听到这些,心里很平静,因为在我一到“七处”的时候,我就把它做为 一个修炼环境来对侍了。心里只想着怎样学法、怎样炼功、怎样向犯人弘法。在我对我们监室的2个死刑犯人(死刑缓期二年)弘法的时候,他们都感到法轮功好,而且还都想学,平时都愿意和我在一起。在七处被关押38天,我们又被送回东城区看守所。

    送回东城区看守所后,我们的案子进行得很快,定为1月28日对我们进行开庭审理。在开庭前几天,法院把我找去。审判长对我说:现在你的态度好坏是关键的问题。我说: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什么是态度好坏。审判长说:这么说吧,开庭时判你有罪,你认不认罪。我说:这个就属于态度好坏呀?审判长:对。我说:我之所以上访是因为通过四年的修炼,使我本人受到很大益处,思想道德得到了升华,境界得到了提高。而且大法弟子无论在社会还是在单位,表现得都相当好,这个你们可以去调查,看是不是事实。法轮大法没有错,而且对社会,对人民没有坏处,只有好处,这点早已成为事实。法轮功不“邪”,是政府搞错了。在电视、报纸上说的都是假的。所以我要上访,我说的都是实话。而说实话和态度好坏是两个概念。审判长听完这话没吱声。我又跟审判长说:我没有罪,这是前提。在这个前提下,你们可以随便判,这不是我需要考虑的。我也交个底吧!判我一年、二年,我不歉少;十年、二十年我不歉多;马上放我走我也不咋乐呵,说现在枪毙我,我乐呵呵跟你走,不乐都不算。最后我说道:就象我们师父所说的:“坚修大法心不动,提高层次是根本,考验面前见真性,功成圆满佛道神。”审判长听完师父这句话后,站起身来对我说:“好自为之吧。”说完就走了。

    1月28日开庭那天,当时的场面真是既壮观又威严。15名大法弟子排成一排,每人身后都有法警。前面中间是审判长,两边是书记员,左边是公诉机关---东城区人民检查院,右边是15名律师,楼上是专门录音的,在我们前面有二台摄像机、照像机不停地拍照,虽然场面威严,但大法弟子表现得泰然自若,面带微笑,一身正气,根本就没有怕的感觉。充分体现出大法弟子对大法坚定不移的那种坚强决心。当公诉机关以非法示威罪向法庭提起公诉后,我们被带下法庭,然后一个人一个人进行公审,我进去后,就听到公诉人说道,我系原法轮功习练者……听到这,我马上说: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不是习练者。心想上电视的可能属于习练者,我们和他们不是一回事。我刚说完,检查官马上笑呵呵地说:你们是法轮大法修炼者。在自由辩护时,我说道:今天这个会,好象是在我们有罪的前提下开的,包括律师的辩护,他们是对我们进行有罪辩护,这个前提就错了,我们没有罪,我们没有示威。非法示威罪可能有,但不适合我们,我倒不能说你们是张冠李戴。还有说我们触犯了国家的某项法律。法律是人定的,如果人要定错了呢?为什么宪法还要修改,还要完善呢?另外,现在人好坏是分不清的,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智慧。最后我说:时间会证明一切,我没有罪!

    在最后陈述时,有的功友讲:如果不炼法轮功,我的命几年前就已经没有了,大法给了我生命,而且婆媳关系也都好了,家庭也都和睦了。有的功友讲,我和爱人两家有36口人炼法轮功。这还不说明问题吗?有的功友说:她的爱人什么坏事都干,身体还不好,花了不少钱也治不好,欠了不少债,整天生气打架,她几乎都绝望了,是法轮大法救了她们全家……每个大法弟子都用事实向法庭、向世人吐露心声。那就是:大法没有罪,大法没有“邪”。大法弟子护法没有罪,我们的生命都是大法给的,为了大法,为了我们大慈大悲的师父。我们宁可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当讲到这里,整个法庭显得特别庄严神圣,不管是法官、检查官、律师、摄像的、照像的、录音的等等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每一个做最后陈述的大法弟子。他们有的全神贯注,有的不停地点头,有的在微笑,有的流下了眼泪,大法弟子也都流下了眼泪。他们被大法的威力所震憾。被大法弟子那发自肺腑之音所感动。没有人能感到是在开公审会,简直就是开一个庄严的法会。大法弟子不但是在向他们弘法,而且在告诉世人,大法弟子对大法这颗坚定的心是任何力量也改变不了的,写到这使我不禁想到师父《洪吟》诗里的一句话“……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大法弟子用生命捍卫大法的坚强决心确实使魔害怕了。他们虽然判了我们,可我感觉到了他们也是无可奈何。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实质上弟子的过关和提高才是关键,一切人都永远说了不算。

    宣判完后,我们被送回看守所,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笑呵呵地问我:“完事了?”我说:“完事了。”“多长时间?”我说:“六个月。”管教听后有点吃惊。这也难怪,因为当我回到监室时,犯人们在猜判多少年时,三年以下就没人再猜了。我对管教说:“有笔吗?”他说:“干什么?”我说:“我要上诉。”管教说:“我看你就别上了。”没几个月就回家了。我说:“这不是我个人问题,如果我不上诉,不论时间长短,那就说明我认罪了。那也就说明我们法轮功有问题吗?这是原则问题,别说判我6个月,就是判我6天我都上诉。”管教听完,马上拿来纸和笔对我说:“诉吧!”。虽然最终维持了原判,但那是他们的问题了。
    在看守所的6个月当中,我所呆的所有监室,只有我一人是大法弟子,但我始终保持乐观的态度。每天总是乐呵呵的,因为我心里很清楚,我不是到看守所来服刑的,而是来修炼的,把看守所当成一个真正的修炼环境。而且,我越来越发现,看守所还是一个很好的修炼环境。首先考验炼功人的就是对法根本上还能不能坚定。犯人对你的考验、管教对你的考验,电视上反面宣传的考验等等。在切身利益上的考验,比如在吃饭问题上,因为关的时间长了,肚子里也都空了,食物对人来说也就成了很关键的问题,可当发饭的时候,你的菜碗里菜又少又稀,而且还是小碗,在很长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如此。有时人的思想刚一动,心里稍稍有点不平衡,马上想到自己是炼功人都是好事。就象师父所说“做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在睡觉的时候,地方很小,必须得侧身睡,而且两边的人还都要挤你,反而说你挤他。有时腿抬起来点,身边的人就说,把腿放下来,而且说这话的还是一个很不起眼的犯人,自己规规矩矩地乐呵呵地把腿放了下来。类似这样考验心性的事情很多,自己基本上都乐呵呵地过去了。因为自己心很清楚师父所说的“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每天基本上能够严格要求自己,没有法学,自己就背《转法轮》、《精进要旨》、《洪吟》,虽然有的背不全了,但心里想,哪管背上一句,那也是师父的法,也不能把时间浪费掉,因为自己觉得浪费时间的本身就已经被魔所利用了。而且每天坚持炼功,虽然阻力很大,监室15个人当中就自己一个人是炼功的。管教不让炼,学习号(牢头)不让炼,炼就采取措施,但我还是走过来了。下面就把炼功过程说一下:前38天,我被关在2筒,当时管教把我找去了。跟我说:“你在外边炼不炼功我不管,在这里有这的规矩,在这不准炼功。”我说:“炼功也没有影响别人。”他说:“那也不行,这是规定。如果你炼了,我可就要采取措施了。”回到监室后,心想:不是管教不让炼,实质上是魔不让我炼,师父什么时候说过特殊情况下可以不炼功?炼功人不得“以法为师”吗?所以我就坚持炼功,有一次被别的管教发现了,就告诉我们管教。又把我找去了。“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不准炼功,如果再炼,可就不客气了。”有一天监室的一个犯人对我说:下半夜没人管,看监控器的人都睡觉了,我说:行!第二天,下半夜就起来炼功,学习号就把这个情况报告了管教。管教气势汹汹地进来,二话没说就把那个犯人踹出5、6米远,边踹边骂,你还叫他下半夜炼功!要是让炼,还用你告诉吗?然后又对我说:你真“牛”啊!和我对着干是不?如果再炼,我就把你吊起来。当时我一笑,没吱声还是照炼不误。没有几天,我就被送到七处。在七处管教也把我找去,说不准炼功,不准这个,不准那个。让学习号看着我。经过弘法,全监室20多名犯人对我都产生好感,对大法有了新的认识。所以当管教向他们了解我炼不炼功时。无论是学习号,还是其他犯人,都说没炼,其实我天天炼。而且还说我表现得相当好。就这样在七处又度过38天。到第38天,我被送回东城时,被分到4筒。这时我遇见了2筒的管教。他对4筒的管教说:“我是服了他了”!我可能是因为炼功使他太操心了,而且平时还总乐呵呵。当时这个4筒的管教笑了笑。把我找去后他说不准炼功。我说:“我炼功并不影响别人。”他没吱声。到4筒后,我是晚上炼动功,后半夜起来炼静功。而且也赢得了学习号和其他犯人的理解和支持,当监控器发现我炼功时,就把这个情况告诉我们管教,管教却一直没找过我。在4筒呆的最后十几天里。突然有一天来一个新学习号,把原来的学习号换下来了。这个学习号表现得很凶,刚进屋就给一个犯人大嘴巴,说他活干得不好。当我向他提起法轮功时,他的思想很抵制。当我说明天要早点起来炼功时。他说不许起那么早。这时我对他说:我天天都炼功,跟你说是因为尊重你。到晚上借着一件事我又对他说:你别以为你当个破学习号就不知道北了,我们炼法轮功的是都老实,但可不是被熊老实的,而是我们应该老实。我知道当我说这些话时里边带有常人心。第二天后半夜起来,我又继续炼功。这个学习号态度也变了,对我说:“我看你炼功也不影响别人。”当时我一笑,没吱声。就这样呆了十几天后,又被调到七筒。七筒的管教对我说:“在别的筒你炼不炼我管不着,但在这里不许炼功。”回到监室后,我克服了学习号和犯人的阻力继续正常炼功。有一天后半夜起来炼静功,刚炼不一会儿就被值班的管教从监控器看见了。气急败坏地跑进来冲着我喊道:谁让你炼功的!我很严肃地看了看他没吱声,他又说:再炼‘抽你’!我看了看他又没吱声。这对一般犯人来说是不敢这样对待管教的。当我们起床的时候,这个管教又气势汹汹地进来,问学习号我叫什么名字,住哪,判了没有。然后又说师父如何如何,政府想对师父如何如何。一提到师父我就说话了,我说:还不一定谁处理谁呢,那些攻击大法的人都将处理掉他。接着又说了几句。可能管教发现我一点也不怕他,没一会儿他又笑了,对着学习号说,这炼法轮功的脑袋都挺固执的。然后笑着对学习号说:别让炼啊!在当天下午我和另一个功友又被调到5筒。5筒是大劳班(劳动号),条件比较好,监室人也少,而且学习号还主动提出随便炼功。我问这个功友在监室炼功吗?他说:我不怎么炼。我把我为什么炼功给他讲了。他听完说:看来不炼功是错了,被魔利用了。我知道我为什么今天到这来了。可第二天,我俩被调走了,分开了。

    当时,我被调到4筒的一监室,不是以前呆的那个。一进门,我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当学习号一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马上说:现在还炼吗?我说:炼!他又说:这不准炼。他话还没说完,“二把”接着说:这屋里还没有谁敢炼功呢?我说:“我炼!”。“三把”马上说:你要敢炼把腿给你打折了。还骂了一些脏话。我说:到时你看看我敢不敢炼!接着“四把”、“五把”又对我说了些刻薄的话。当时我一点也没有害怕,都是正面回答他们,在炼功问题上一点也没有让步。这在犯人当中是不可想象的。当中午睡觉的时候,那个学习号对我说:‘法轮’愿意炼功,上水房炼去!这说明他们已经妥协了。这时我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到晚上又开始正式炼功了。到最后十几天,我被调到6筒,这里管教和学习号都管得很严,我依然坚持炼功,到出来的时候,管教因为我炼功还一直在生着气。和其他筒一样,他们要求每个人必须会背“监规”、“在押人员行为规范”,我和他们说:我不背!我没有犯罪。心里想:做为一名大法弟子我能背它吗?就这样我不管到哪,不管有多大压力,我都坚持不背,直到出来。不但自己每天坚持背法炼功,而且还向犯人们弘法,通过弘法,使犯人们对大法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们有的跟我学法,有的叫我教他们炼功。犯人们普遍认为法轮功好,你们都是好人,法轮功是正法,我就佩服炼法轮功的。有的说我出去就炼功。当电视上对法轮功进行攻击时,他们再也不相信了。因为在他们身边就坐着大法弟子,而且大法弟子平时所表现出的心性标准和高尚行为早使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法轮功就是好。对咱们师父也不叫名字了,都叫李老师。有的犯人忘了,叫了师父的名字,另一个犯人马上说:叫李老师。在他们的心目中,李老师真的太神奇了,而且还有一批神奇的弟子。使他们从内心生出由衷的赞叹:法轮大法了不起,李老师了不起,法轮大法弟子了不起。就这样在看守所度过了6个月,4月25日那天,我们地方公安来接我,我依然是乐呵呵地,其中一个公安对我说,还笑呢?另一个公安问我说:回去还炼功吗?我笑着说:炼!能不炼吗?他们瞅瞅我没吱声。在回家的路上,有名公安开始时,表现得有点胜气凌人,说我是精神病,他是法轮功专案组的,经他手就处理了七、八十个法轮功,有被刑拘的、有被判教养的。还说我们一直在抓你,就是没抓着。可当我向他们阐明自己的观点,向他们弘法后,他们的态度逐渐地变过来了。对我说话都不敢捌弯了,这回不说我是精神病了,最后,一个公安说:你们法轮功层次还不一样呢。回到当地后,他们把我带到派出所,其中一个公安手里拿着纸和笔对我说:你写点东西好留下一个字迹。我说写什么?他说:你看着办!我几乎不加思索地写道:本人从96年3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到现在4年多了,通过修炼使我的身心发生很大变化,受到很大益处,使自己认识到怎样做才是对社会、对人民真正有益,深刻认识到法轮大法不愧为“宇宙大法”、“真正的科学”、“超常的科学”,实践证明法轮大法对社会是绝对的“百利而无一害”,自己决心坚定地修炼下去,永不反悔!

    然后,这名公安拿起来看了看,表情很严肃地出去了,当时我的表情也很严肃。因为我清楚这样写的后果是什么,可能回不去家,直接送拘留所,可能会被教养,可能……但我更清楚的是做为一名大法弟子什么是我应该做的,什么我不应做。所以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从看守所出来时带了一个包,里面有几件衣服,本来打算把它扔了。转念一想,万一回不去家,那我就带着它,留着换换衣服。如果放我回家还有什么条件,比如什么写悔过书、认罪书、什么保证书,涉及到师父、涉及到法轮功等等,那我一个字都不会写的。还是那句话,怎样做我说了算,做完之后怎样处理他们说了算,尽管想回家好好学学法,想看看咱们功友,但为了大法、为了咱们伟大的师父,我宁可再去看守所,甚至被教养,哪怕去死,我也死而无怨。所以当公安把我所写的东西拿走以后,我也做好了准备。可当我见到所长和这名公安后,他们没提这事,当着所长的面,这名公安说道:“你这样做图什么?你们老师给你什么好处了?”听完我立刻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师父没给我什么?跟你说深了,你也听不明白;给你举个例子吧!假如我们师父给我一个大海,而我却连大海中的一滴水都没有给我们师父,我做得还差远去了。”他们听后,谁也没有吱声,最后简单地说了几句,然后让我的姐姐把我带回去了。我暂时得到了自由,但我心里很清楚,师父正法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大法还在遭到攻击,师父还在替我们承受。不禁想起师父所说的“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我决心随时去迎接新的、更大的考验,护法到底!

    (2000年5月 13日 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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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得体会 (译文)

    温哥华学员 Mansour Sedighi

    尊敬的李老师、各位同修,特别是面对复杂、严峻环境的中国大陆的同修们,你们好!

    我想介绍一下我自己简单的经历,以使你们知道我和大法的关系,正如李老师所说的:缘份。

    我叫曼苏,出生于伊朗,快41岁了,当然我看起来很年轻,并且我感到比以前更幸福和能干了。

    从我能记事起,我就与别人不同,总是以与众不同的方式来看待生活。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感觉到这个社会总是不太对劲,被宗教、金钱和家庭条件所左右,我向往着有朝一日能生活在一个没有金钱、政治和宗教的地方,一个从未见过的地方。我就是想要一种从来不存在的东西,由于这些,我变得很孤独。我从记事起就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直到几个月前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虽然还是一个人,但情形变了,我不再孤独了。

    我对生命、死亡、死亡以后、我究竟是谁、我们为什么在这儿、为什么有战争等,有很多疑问,越来越多,没有人回答我,渐渐地有了一些答案,但都不能真正告诉我真相。

    1979年我20岁,伊朗就发生了血腥的革命,成立了伊斯兰共和国。一年后,伊朗和伊拉克两个伊斯兰国家爆发了战争,同一宗教的信徒在神的名下相互残杀,伊朗变成了残暴、恐惧、没有足够食物的地方,我的家乡被轰炸了不知多少次,我们只能流浪到别的省去,年轻人没有工作,老年人没有赡养。我觉得不能呆在那里了,我决定去一个没有战争的和平的地方,几周后,我只带了一个小背包,没有护照、没有钱,越过了边界线。整个旅程充满了痛苦、危险,有一次在巴基斯坦和伊朗边界上,由于恐惧,我几乎瘫倒。

    我当时不知道将来是什么、要去那里,只想离开伊朗去巴基斯坦,那时我不懂英语,由于偷渡被关进监狱三个月。在巴基斯坦的二年中十分艰辛,精神濒于崩溃。

    后来我来到了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在这里我开始寻求我的理想世界,成了健美教练。我锻炼身体,注意饮食,学习瑜珈。我身体非常健康,教练工作也很成功。同时我也在寻求真正的宁静与幸福。我要知道我到底是谁,我梦想找到一个真正的师父,真正能帮助我的师父。

    去年10月22日,我参加了当地的一个法轮功展示会。我那时不知道大法,但是我知道是大法把我一大早带到了那里。当时我感到从学员身上传来的能量。第二天我就去他们的炼功点,炼了两个多小时,感觉非常好,我知道这就是我多年来要找的东西。第三天我开始读《转法论》,在看到一小部分时我就开始哭了。我知道我为什麽哭,这本书是那样博大精深,字里行间是那麽善,我感到我的生命是那样渺小,现在开了这麽一扇大门使我们能离开这个世界不再入轮回。一开始修炼,我就变得更善更耐心了。变得宁静、安详,对许多事情很随和,从前很感兴趣的事也不感兴趣了。我现在只对李老师的著作感兴趣,生活变得简单了,对新闻、政治及其它修炼方法都远离了。

    紧接着就来了磨难和消业,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有些关我过去了,但也有些未通过,当我没过好关,没能忍的时候,自己就难过,感到惭愧,我始终坚持按大法的要求来做。

    在新年前夕,我接到许多邀请庆祝新世纪,但是,我最终决定参加几个同修的除夕打坐,我从来只能单盘,那一天我试着双盘,我惊奇的发现,我真的能把腿搬上来了,盘了约10分钟。后来在短短的3周内,我甚至能双盘到41分钟。当然每次都万分疼痛,但我都忍住了。我非常高兴,心想我比其他人都强,慢慢我就开始觉得自己比别人都要高一点了,有时,我觉得我悟的很多,与人谈话时讲大法是如何伟大,我又是多麽好。有一天,我们在维多利亚市做功法表演时,我在搬腿双盘时,突然一声响,一阵剧痛使我不能在观众面前表演了,几天都拐着走路,几周后才能单盘。我很沮丧,因为我想着一定是有原由的。后来,我慢慢悟到了这可能是因为我起了新的执著心——欢喜心和显示心。我接受这次教训,我现在打坐还是单盘,我想有一天我还是会双盘上的。

    保持祥和的心态,接受任何磨难的考验,那么么磨难也会变得容易一些。任何磨难的背后就是自由和欢乐,那为什么不把磨难当“赐予”而去承受呢。其实所有的磨难都是我在还自己的业债。遇到各种各样的磨难和考验时,我就默念李老师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

    如果我们真的能渡过难关,保持祥和的心态,你能想象出没有磨难时是一种什麽样的感受。就是有磨难和消业,我们的生活才充满着意义。我们就像在一个大气球里向上飘,执著心就象重物一样,去掉一些就向上一些,全去掉,气球就完全上去了。

    谢谢您,李老师,谢谢您的真善忍,把我们从受害者变成能掌握自己的人。如果我们真正沿着法轮大法的大道,李老师就会把我们真正变成佛、道、神!

    (2000年5月 13日 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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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来的过程

    李进宇

    我来自加拿大蒙特利尔,去年底我回到上海探亲并办理我先生的移民。由于中国政府颠倒是非地把法轮大法打成“邪教”,12月份,我和我先生决定去北京国务院信访部上访。当时,如果我们不去上访,我们可以每天在家炼功,平安地度过每一天,几个月后,我先生即可移民来加拿大与我团聚。如果去上访,我们可能会被抓、坐牢、驱逐出境,新婚的小家庭将面临长期分离、无法团聚。经过反反复复的思考,我们最后选择了走出去上访。

    自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和我先生从中受益巨大,无论身体和精神都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随着修炼的实修过程,我们切身地体验到法轮大法是宇宙最高法理,感到自己能在大法中修炼是多么珍贵的、万古不遇的机缘。近三年来,当我在每一关每一难中放下自己的执著心后,体验到的是不断升华的辽阔宽广的新的境界,是去掉黑色业力后整个身体的健康轻松。自从走上修炼的路,我觉得自己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每天都从大法中得到许多,收获许多。

    而如此叫人向善、使人身心受益的高德大法,在中国却遭遇到种种诽谤、诬陷和残酷镇压,政府动用了所有的宣传机器打击法轮功,电台、电视台、报纸广播中谣言铺天盖地而来,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为了坚修大法而失业失学,每天都有消息传出又有更多学员被抓进监狱,无数不明真相的群众因受宣传蒙骗而不能来学法轮大法。

    眼看这么好的大法遭受如此诬陷,我的心难受得在颤抖,每当在网上看到同修们去北京前赴后继、为正法吃尽人间苦,止不住得掉眼泪。我们在家坐不住,本性的一面在呼唤:走出去。可是当真正要跨出这一步时,却不是那么容易。

    第一次去北京是在去年11月中旬,虽然人已经到了北京,但内心的斗争与反复并夹杂着困惑是多么激烈,每天早上炼完功,第一念是:今天一定要去上访。可是等去了天安门广场后晚上回来,另一个念头上来:我们会不会悟偏了?连续一星期在北京天天如此。内心的不稳其实是希望在法中找到理由说服自己,是否可以不要去过这么大的难?是否可以留住这美满温馨的新婚的家?正因为没有从法理上明白为什么要走出去,所以遇到的都是同修们劝阻的意见,有的说:去上访就被抓走了,是往老虎嘴里扔块肉。还有的认为,如果老学员和骨干都被抓走了,大法今后如何发展,岂不是上了公安的当?由于心中的困惑,所以第一次去北京没有上访成功。

    回到上海后学法时感到如饥似渴,随着一段时间的实修,面前的困惑如迷雾被渐渐破开,心中感到清楚明白起来。

    作为一个修炼人,首先要做到的是不能混同于常人,要做到修炼人的标准,那么在一些重大问题的决定上,应该分辨清楚哪些是常人的观念,要使自己跟着法的要求走,而不要跟着常人观念走。“往老虎嘴里扔块肉”,与周围常人所说的话是一样的。“怕上政府的当”的说法,其实还是在人的基点上做事,没有摆脱搞政治斗争的框框,在考虑双方实力的对比,用人的思维、人的方法去追求效果。

    而我们是纯纯净净的大法修炼,思维方式正好是与常人观念相反的。记得当时回到上海后,我们走过一段时间弯路,有一次,我们一些老学员交流完后决定自己先不去上访,先分头把各个片、各个区的炼功点带动起来。可那天晚上回家路上,我们碰上的所有马路都不通,一直绕道走到凌晨才回家。随后的几次与学员交流中,感到自己所谈的是多么软弱无力,现在回顾起来就很明白,自己都没有走出去,还站在人的基点上,又怎么能带动学员、起到稳定大法的作用?在这种艰难环境下,只有走出去的学员,才配的上被称为大法修炼中的“骨干”,面临这次重大考验,每个学员都在过关,那是毫不留情的大浪淘沙,能过关的就上去,过不了的就下来,没有负责人与普通学员之分,没有老学员与新学员之分,修炼是如此严肃,每个人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而且,如果没有走出去的学员的无私付出,当时国内的艰难情况下学员们在家炼功的环境可能都会失去。同时,走出去护法中的付出,也是为全世界大法弘扬开创了环境。

    我们是大法中的一员,当大法遭受磨难时,师父被诽谤攻击时,走出去为大法说一句真话是义不容辞的。宇宙的法为宇宙开创了不同层次的生命与生存环境,我们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如果大法不能在人间得到他应有的地位,修炼不能够堂堂正正地坚持师父给我们留下的形式:集体炼功、集体学法、开法会,我们作为师父的第一代弟子,是否做到了助师世间行?如果大家都不走出去,都躲在家里炼功,大法的整体形式有没有走正?师父在芝加哥法会上讲法时指出: “法的伟大,才能体现出将来修炼人的伟大,因为法能不能走正,这个大法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至关重要的。”

    “世间的舍尽对在家弟子是渐渐去的执著”。当重大的个人利益受到威胁时,我们是否还能坚持说真话?什么是善?大法是宇宙众生的根本,让世人认识到大法,就是在救度众生,是对人最大的善。而在护法的过程,修炼人可以以大忍之心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去上访,是为了国家好,为了十亿人民好,因为我们是明白法理的人,而常人不明白,如果人连这个宇宙的法都要反,那是人类最大的悲哀,国家和民族将会遭到怎样的不幸?即使是我们作为人的最基本的善心与良心,也有责任走出去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为了说这句真话,我们可付出我们的婚姻,付出人生的自由而无怨无悔。

    12月22日,我们再次去北京,这一次去北京与第一次完全不同,心情轻松宁静,到了国务院信访部后提了五条意见:1.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不是邪教;2.撤销对我们师父的通缉令;3.公开出版发行《转法轮》;4.给我们一个宽松的炼功环境;5.立即释放所有被无辜关押的大法弟子。在信访部填完这个意见表后,当即就被扣押拘禁起来,然后送回上海。我立即被强迫在48小时内离境返回加拿大,我先生回到上海的当天被关在警署,第二天被关进拘留所。上个月得到消息,我先生已被送去劳教。据消息,要转变思想后才允许家人探望。

    我深深地替中国政府感到悲哀,在对待法轮功问题上,他们将成为中国及世界史上的耻辱。我也深深地为所有为护法而付出的大法弟子感到骄傲,他们牺牲自我感天惊地的高尚行为,是未来永久的威德。

    同时,在整个去北京上访过程中,我感到是正自己心的过程。从这次上访后,我的心态有了变化,比过去平和宁静许多,容易理解和宽容他人。过去做事常限于情中,弘法中更多的用心于自己的家人与朋友,而现在我更多地思考与关注常人社会上整体的对大法的认识和法的弘传。我确实体验到,我在上访后真正失去的是对“情”的执著,心的容量放大了,而业力那种黑色物质被消去后,身心都真正感受到高兴与轻松。

    在修炼的道路上,我要坚定地跟着师父走,不断地勇猛精进,直至圆满。

    (2000年5月 13日 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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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心得体会点滴

    加拿大学员

    尊敬的师父好!
    大家好!

    我今年15岁,去年1月来的加拿大。来时爸爸已在加拿大得法两年。刚到这天的晚上,爸爸就在我桌上放了一本《转法轮》,但因以为只是气功而已,加上学习忙,一直没有好好速读,可毕竟受环境影响,也渐渐的在接受大法。

    直到去年4月一天,偶然听到爸爸与姑姑的谈话,谈到法轮大法弟子如何克服困难,努力精进等等感人事迹,深深震撼了我的心,便从此决定自己每天放学读两讲《转法轮》。5月份的两天法会我也参加了,听到许多学员的心得体会觉得受益很大,特别是听了李老师的讲法使我感动极了,才知道自己心性太差,便下决心,从此真正修炼。而后的几天,我都在时刻不断地找自己心性上的毛病,遇事用平和心态来对待,去自己的欲望,每天放学迫不及待地读法,有时不知不觉地读了几讲,晚上炼功,觉得几乎天天在变。明显感觉原来狭小的心胸不断地被什么一震一震的,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宽阔,对法的理解在一点点加深,体会到法的珍贵,应努力精进。后来进入一种状态,觉得没什么能打动自己心了,之后才知这只是刚刚开始。

    7月暑假期间,国内狂风暴雨般的打压法轮功,多伦多学员也准备集体去华盛顿和平请愿,当时没悟出什么,只觉得这是法上的事,便跟着跑,去了之后慢慢跟学员在一起很好,同时也了解了一些国内的情况,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去外地两天。之后学员们又决定去渥太华。回到家已半夜,我躺在床上将要入睡时,手无意中放在肚子上,记得小腹在剧烈地波浪般浮动着。后来暑期班也没耽误,落下的都补上了。

    因国内诋毁大法新闻的宣传,有一个月母亲不断从国内给我寄信、打电话,但我从来没动摇过。后来母亲的反对信与电话也少了,有一次,我给母亲写信,写了我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的巨大变化,并附了一篇从电脑互联网上摘的国内大法弟子的心得体会,之后,发现母亲不那么反对了,我提起修炼体会她也笑呵呵的了。

    有一次,我消业消得很厉害,每天咳嗽、吐痰、流鼻涕、发冷、头晕。其中有一天我正有一个讲演,又赶上我那几天消业最厉害的时候,头晕目眩、喉咙很痛。我以为这下糟了。但我站到讲台上时,却发挥得很好,声音比平时都响,结果得了全班唯一的一个满分。

    随着我不断修炼,觉得自己功炼得不够,知道有许多学员早上很早起来炼功,便也想早起炼功,但这关对我来说似乎难过,我原来是有名的瞌睡虫,喜欢躺在被窝里,尽管我把闹钟每天调到5点半,但还是不情愿起来,最后一连几天闹钟奇怪地失了灵,可我居然能天天到点睁开眼睛,可还是起不来,渐渐我开始问自己:你在给谁修炼哪?懒不也是执著吗?为什么放不下?师父在《转法轮》与多次讲法中都讲了“修”与“炼”的关系。师父讲:“真正性命双修的功法,那就又要修,又要炼”,我没有做到,甚至不想做,岂不对法有偏见?修炼是给自己修的呀,为什么对自己都不负责?这样折腾了一段时间,我才能准时炼功,随着炼功,我在人体表面上又起了很大变化。

    我再讲讲我炼盘腿的故事,我原来腿很硬,修炼后,看到别的小弟子以及年纪很大的人都能双盘打坐,而自己连单盘都费劲儿,很急,便下决心苦炼双盘,实在太疼就抱着枕头、咬着牙,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盘不上,也许业力太大,也许是师父讲:“也有的原神他在天上不是人的形象,是其他神的形象,那么他是不盘腿的,也可能有这个因素存在。”可师父又讲了:“……因为你有人的肉身在,我想都能盘……”对,我一定要盘上,不管什么原因,我是个修炼人就要盘上,我长了这条腿不能用来修炼,我还要它干什么?渐渐地我的腿也软多了,现在基本可以双盘打坐。

    下面说一说,我征集“请愿书”签名的经历。因为中国政府对法轮大法与师父的诬蔑及对中国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在国外的弟子们要向国会议员们请愿,希望他们转告中国政府尊重人权,停止对法轮功的镇压,于是需要大量签名去送给各省、市的议员们。起初我想在学校搞签名,但觉得中学生似乎不会对这感兴趣,便放下了。但有一次爸爸向我谈起一位学员一个人收集了大量签名的事,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在学校做呢?我一想,这不是在点化我吗?试试再说。于是,我打算利用下课时间找同班同学签名,第一天早上,第一节课是 ESL,同学大部分英文不太好,我一想,我英文也不好,不一定能说清,而且同学会不会理我呢?甚至想,要是有的同学知道中国的事,并听信了中国政府谣言,他会怎么看我呢?没想到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心里胆胆突突的。但一咬牙还是红着脸站起来了。起初并不顺利,只有两个人勉强签了名。我难过极了,知道这是爱面子的心放不下,我一定要做下去,过这一关。大法现在在国内受到如此待遇,做为大法弟子怎能袖手旁观?再说这本身也是在给他人一次机会,我怕人么?大法这么正!这么严肃!为什么在乎人的想法,却不用大法去衡量?下午上数学课时,老师讲完课让我们做练习,我想这是个机会,便找数学老师签名,老师了解情况后,不但签了名,而且向全班同学说了这件事,允许我把签名单在教室里传,结果几乎每个同学都签了。之后几天,我尽量用休息时间征集签名,心也越来越平和、自然,签名的面积也在扩大,从班级到全校,其中也有很多心性的考验,我尽量按炼功人标准去做,签名的人也越来越多。现在学校很多人都知道“法轮功”了。通过这事我体悟到:护法和修炼是联系在一起的。师父在经文《挖根》中说:“我不重形式,我会利用各种形式暴露你们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有一次,我炼功时炼到法轮周天法,突然感觉没了轻重一样,手下生风,真是如功法四句口诀所道:“玄法至虚,心清似玉,返本归真,悠悠似起”。

    今年3月,听说有日内瓦法会,当时一看挂历,恰好在放春假期间,便决定去,后来机票也订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日期看错了,一星期的法会正好在春假后,爸爸说:“这也不是偶然的,怎么的也去了。”我想,这是我应该去,那我就一定去。去了之后才听说,这是国际性的法会,而且在联合国前炼功。心想,多亏来了。通过听学员的心得体会,与各地学员交流,觉得收获不小。而且两次在联合国前炼功,我都能双盘1个小时,这还是头一次。

    一个月后,听说纽约又有法会,正赶上又是放春假,高兴极了,提早几天便跟同学传开了,精进速度也放慢了。要走那天,法还没读几页便做做这个,做做那个,下午又和人家逛商场,缠着爸爸买东西,结果回到家时间很紧,抱着执著心带了一堆东西,到了集合上车时,发现自己护照忘带了。当时好象震动并不很大,好象知道就会有什么事发生来去去执著心。回到家,妹妹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说:我把最重要的护照忘掉了,我带了太多没用的东西,太执著了,师父让我回来好好悟一悟。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决心今后一定精进修炼,决不放松了。想起自己以前总是拖泥带水,真是后悔不已。修炼太严肃了,任何一种执著心不去都不行啊!

    我现在得法也有1年多了,但提高得太慢,悟性太差,在修炼上总是拖泥带水。当我听一些功友讲对法的理解与心性的提高时,觉得差得太远了。我现在也找到了自己以前的一些缺点了。我会做一个真正修炼人,真正地去修炼自己的心性,严格要求自己,因为我认识到人真正的目的是返本归真。

    最后,愿同修都能努力精进,早日功成圆满!

    (2000年5月13日 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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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弃各种执著,不断提高心性(译文)

    加拿大学员

    大家好!我叫Christin Loftus,20岁,来自距多伦多北部约一小时左右的地方-Barrie。我于1998年9月得法,修炼了近两年时间。今天我想与大家交流一下我最近的一些经历。

    大约一个月前,我在Tim Horton咖啡店找到了一份工作。第一天上班,经理就告诫我说将与我一起共事的雇员中有一个人好象对新来的人没有耐心,以前的一个新雇员就抱怨过而后再没回来,如果我也遇到什么问题的话,告诉她。不长时间,我就发现了这个人是谁,她对我很不友好,取笑我还挑我的错。即使我试着找一些轻松的谈话,她也会很粗鲁或不屑一顾。我认识到这是一个提高自己的宝贵的机会,所以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礼貌地对待她。但有些时候,我还是发现脑海中有类似的想法,她怎么会这么刁难呢?但我知道应该排除这些想法,那是我人心的一面还执著于我的想象和情感不放。

    在 Tim Horton咖啡店工作之前,我有一份在一家中国自助餐馆作接待员的工作,我的职责就是迎候新来的客人并领他们入座。在我当班时,有三位服务员,其中两个负责大餐厅,另一个负责小餐厅。我不得不尽量带给她们相同数量的客人。经常会有一个人抱怨她的客人太多了,因此当我把另一些客人带到别的位置时,又会引来另一个服务员的抱怨。有时候这令人苦恼,也有时候我能不放在心上,总是友好地对待她们。我开车捎她们回家,借钱给一个人,还在我不干了的时候给了她们我的制服,因为我知道她们并没有很多钱,一个女孩因我送她回家要给我钱,我拒绝了,可她把钱放在了车里,第二天我又把钱放回了她的上衣口袋里。

    从今年2月份起,我一直在夜校学OAC微积分。在班级里我遇到了一个16岁的男孩,他刚刚从新加坡来到加拿大,因为在学校成绩出色,跳了好几级。我们坐在一起,有一次他问起我上周末干什么了,我提了一些关于法轮功的事。他非常吃惊,因为他的叔叔在新加坡也是一个修炼者,还给过他们家大法的书和录象带。他告诉我他叔叔说修炼后他现在睡眠好多了。尽管我的新朋友现在还没有兴趣修炼,但他确实在帮我把大法弘传给别的同学。有时候如果我为某人做了什么好事,他马上会说“你是因为法轮大法才那样做的”。同时因为他知道我是大法修炼者,他经常能约束自己不做坏事。比如说,当一个同学为了一个数学测验来求他帮忙,他正想要给她以前的测验作参考时,他看到了我,突然间改变了他的想法并说了一些像这样的话:“不行,那不对,我不能那样。”我根本什么话都没说,是大法帮他改变了想法。他还说他也想做一个好人。

    在联合国会议开始之前,我和我弟弟约见了我们地区的国会议员以便向她提供一些关于中国现状的情报。我拟定了一份收集人们签名的请愿书给她。我已有了几页从我所在高中同学,老师处得到的签名,但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向更多的人介绍大法,看他们是否愿意签字支持我们。我决定将请愿书拿到我的夜校和我工作的两个地方中国自助餐馆和我正在干的餐馆。这件事做起来对我很困难,因为我顾虑别人会怎么想我。上次当我拿出请愿书给我的高中学校的人们时,有一些人反应不积极,使我发现很难接近他们。我想这是自私的表现。当我能够把这些想法放到一边时,我感到很兴奋地与他们谈论这事并一起交流大法。我在课前与我的老师说了,他同意我在全班面前讲几句话,我并没感到紧张,有几个人问了问题,最后一多半的人都签了名。

    在我的房子旁边有一个我们放水果、蔬菜废物的肥料箱。去年我注意到至少有一只老鼠想入住到里边,自从那以后,我相信他们很可能发展成了一个家庭。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这种小动物。不管什么时候当我拿肥料时,都会很小心,警惕它们。我说服自己,既然我现在是炼功人了,就不用再怕它们了,而且我现在认识到它们也是生灵,我应该对它们有慈悲心。几周前,当我把肥料罐倒空到箱子里时,我弄掉了盖儿,掉到箱子后面去了。想到我将不得不接近那个地方取回盖儿,我注意到我的执著心跟本没去掉。我看看箱子后面,发现盖儿在动,我听到老鼠的吱吱声及在菜叶堆里的动静。要一下子拿回盖儿,对我来说太难了。这个经历帮我认识到李老师了解我胜过我自己,甚至对这些我想已经不存在了或没多大关系的小执著,李老师都会点给我,以便使我能够克服它。

    几个月前,我和妈妈在我的房间里打坐,我感到有一个东西穿过我的喉咙,使我不能很好地呼吸,但当时我并不害怕。我觉得要咳嗽又不能。眼泪顺着我的脸流下来,但我没哭,只是不想动。接着我的头觉得胀,再一会感到头疼,好象什么东西挤出我的天目,我悟到这就是玄关设位。这个经历给了我在修炼中更多的一些鼓励,体验到这个进步真的令我感动并使我加深了对这个神圣,严肃的大法的理解。每次通过了考验真的意味着进步,而没过好的每一关都真的意味着退步。

    我住的地方其实还不叫Barrie,而是一个在Barrie郊外的非常小的小镇。有时候要去Barrie 的公园里炼功,交通很困难,因为我们还没有开通到本镇的公交车,而我自己还没有车。因为在外面的公园里炼功能使更多的人看见,这很重要,因此我经常为自己不能做得更多而难过。几周前,我发现在我家的街角处有一个公园可以炼功,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发现这个地方。做功的时候我还注意到这个公园位于街区的中心,周围的住户在一个小山坡上,有大约九户人家可以有很好的视野看到公园。这时我想起了李老师在转法轮第一章结束时讲的话“这个东西给你摆在面前了,你可能还反应不过来,你到处拜师,花多少钱,你找不到。今天给你送到门上来了,你可能还认识不到呢!”(P45-46)。我刚刚去了邻近的这个公园几次,已经有人停下来拿大法简介了。

    每个人的修炼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想对于我一个20岁的西方女性来说,我有不同于别人的许多执著,象上大学,搬出去自己住,结婚,对于未来的各种追求,设想等。我想如果我是小孩子得法的话,可能我的执著将是诸如冰激凌、彩色图书之类简单的事情。如果我是老人得法的话,我可能会执著于我的儿孙,可能会维护我的做法,观念。如果我是十几岁少年的话,我可能会执著我的同龄人怎么看我,怎么迎合他们。我想每个人的情况和环境都不相同,但从广义上讲又是相似的。就象我们置身于大房间里,周围的墙上有许多美丽的图片,依据我们在社会中的不同角色,这些图片有别墅,大学,彩色图书,儿童,少年等。但我们都必须冲破这围墙看看图画背后是什么,因为那些毕竟都是图画而已。

    我希望我们都能在大法中勇猛精进,放弃各种执著,不断提高心性。
    谢谢大家!

    (2000年5月 13日 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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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儿心得体会

    加拿大学员

    我是个学生,正在读计算机博士学位。我得法已两年多了。现在想借此机会总结一下在过去一年中的一些修炼心得体会。

    1.
    4.25后,我经常看网上登的国内消息及学员的心得体会。看到国内学员在遭受了那般惨无人道的酷刑时仍能以大善大忍之心对待,他们对法那坚如磐石的心让我深深感动。同时我也在想,如果是我身受这些酷刑,我能不能承受得了?开始时我连想都不敢想,可是后来我一琢磨,不想也不行,要想修圆满,生死之关人人都得过,可是我怎么样才能提高自己的承受力,使自己能通过这一考验呢?我想:到那时我就想这都是自己以前欠人家的,谁让我以前做了那么多坏事呢,这是我应该偿还的。如果要忍不住了,就千万记住我实际上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修不成,将来的痛苦更不知比这可怕多少倍。可是这些似乎都远远不够,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有一天晚上我刚看完一篇讲关于国内学员如何受迫害的文章,上床睡觉时,脑海里久久不能平静,总在想这事。当我想到十指插竹签的那种痛苦,就觉得自己的十个指尖似乎都有隐隐发麻的感觉。正当我心里来回估摸怎么能过得去这样一关时,脑子里突然想起师父在《转法轮》里说到:“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过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得去”。我才猛然意识到这些天来老在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实际上是在谋求表面上的解决方法,而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实质。问题并不在于我的承受力有多大,而在于我对法究竟有多坚定。我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我的一切是大法给予的,包括我的承受能力,过不去是因为我自己并没有真正想过去,而不是没有能力过。想到这里心里感慨万千,再一次深深体会到师父的洪大慈悲。“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师父说过“我都讲了我对你们的要求几乎什么都没有,全都放 开了,只看人心。”(法轮佛法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91页),这一切不正是师父看到了我们的那颗心而给予我们的吗?我总在想自己遭受磨难时会是如何的痛苦,我却很少想到师父为我又承受了多少,而我自己所承受的不过是在偿还自己以前所欠下的业力的小小一部分,而师父却是为了度我在替我承受。师父却几乎从来没有提及过这些,相反在一次讲法中却提到:“你们将来啊,都会知道,只要你圆满,那个时候你会发现,你自己的伟大和你的师父也是对得起你们的”。师父首先提到是圆满弟子的伟大,而对师父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却只用了“对得起”这三个字。我实在无法找到语言来形容我所能体会到的这种无私无我、博大的心怀和洪大的慈悲。当想到这些,我似乎对师父所讲过的“如来都有自己的天国世界……他是他天国世界的法王,而他的管理完全是这个,用善的那种慈悲去管理,不象人的这种什么行政手段了”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2.
    我意识到国内学员承受这么多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大法慈悲众生的体现,是在给还未圆满的学员赶上来的机会,也是给世界上还未听说过大法的善良人们的机会。所以我更体会到了弘法的重要性。在参与弘法的过程中,如何处理好学习.学法和弘法的关系就成了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难题。我试着给自己排时间表,安排任务,每天应保证学习多少小时,学法多少小时,做弘法工作多少小时,可是很快发现行不通。很多事情很难保证能在预算的时间内完成,更糟糕的是心里反而越来越不静,每天都处于一种急躁的状态之中,学习的时候想着还有多少法上的事没完成,学法的时候又想着还有什么功课没有做,做法上的事情时又琢磨着今天的学法任务还没完成。结果造成了恶性循环,什么都干不好。心里总是烦得不行。后来我意识到这样给自己排时间表是想用常人的方法解决问题,但问题的根源不在时间安排上,而在我的心。没有在心里把这些关系摆正,外在的手段永远也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师父讲过:“……你想做一个好的修炼人,你必须得从基础做起,你首先得做一个好人。好人在处处都得体现出是一个好人,那么领导交给的工作,你得把它很好地完成了,因为你是为社会尽义务,必然会起到这样一种促进作用。”(转法轮法解,6页)师父还告诉我们:“其实你的研究生,你的攻读学位绝不会因为学法受影响。绝不会因为你攻读研究生而影响了学法。这事就看你怎么去摆正这个关系,没有问题的。”(法轮佛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43页)到底是因为什么使我觉得这中间似乎有了矛盾呢?我发现其实自己平时很不注意抓紧时间,做事总喜欢拖拖拉拉,到了最后一分钟才着急起来。以前当别人指出我这个毛病时,我总是说:“谁让我天生是个慢性子?”结果,这种拖拉使得各种事务逐渐累积起来。当我觉得应付不暇时,不是找自己的原因而是把一切都归到弘法、学法占用了时间上。这种做法岂不是明明没按师父的要求做,而却把造成的一切矛盾都往法轮功身上推吗?我开始注意克制这个毛病,情况就有了好转。当我把关系摆正时,我更体会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在学习上,以前要花很长时间完成的事,现在却不用那么长时间就能做好,而且心态更容易保持平静,对压力的承受力也比以前大多了。一个月前,我有一个考试,是要面对四个教授答辩我写的一篇研究调查报告,其中所引用的70来篇学术文章的内容都得了解知道。正当离考试已经没剩几天,复习时间很紧时,我们有一个很大的弘法活动,要花一整天时间,我当时只是觉得这个活动很重要,应该参加,所以心里很平静,并没有为考试准备时间可能不够而着急,结果活动很成功,而我的考试也顺利通过,一点儿没受影响。在修炼前,我是一个很容易紧张的人,面对这样的考试,几天前就会紧张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可这次心里却很轻松,吃得好,睡得香,真象师父说的:“当你真的放下那颗心的时候,你发现可能事情马上转化过来了,一下子思想轻松了,身体也变化了,一身轻。你回过来头看看,你什么都不缺,而且会真的像中国人讲的那句话: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然间好事又都来了。”(法轮佛法--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14页)

    3.
    弘法是一个修心的好机会。在弘法过程中会暴露出许多执著心来,而且一不小心就容易卷入做事情本身当中去,而忘记了是修炼。比如我本来帮忙翻译了一些文章,后来有一次重新安排翻译小组,问我们是否愿意参加。我当时想自己学校快要考试了,还有其它的事要做,就发Email说如果实在找不着人了,再找我。可是不久后就给了我一篇文章让我帮着校正一下。我想他们还算照顾我,只是校对一下,不象翻译一遍那么占时间。可是刚校对完不久就又给我发了一篇文章问我能不能翻。我当时答应了,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觉得我都跟他们说过了,为什么还让我干这么多,正在我心里来回嘀咕这事儿的时候,得知是因为我当时回Email的那个人忘了把我的Email转给请我翻译的这个人了,这才造成的误会。他们两人都赶快向我道歉,并让我如果忙一定要告诉他们,他们再另想办法。我这才心里释然。后来才从另一功友那儿偶然得知他们实际上都非常忙,那段时间可能每夜都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真是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们在自己这样忙的情况下,没有一丝怨言,如果我推回去不做了,可能就意味着他们自己得去做,而他们已经是那样忙了,却还处处事事替他人着想,怕加重了我的负担。而我自己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忙,可才来了一点儿事儿,首先想到的就是往外推,自始至终考虑到的都是我自己,何曾替他人着想过一下?和他们比起来我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4.
    去年7月22日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后,一开始我参加弘法.护法的积极性很高,可过一段时间后,心里就发出了一种特别无助和无奈的感觉。觉得我们能做的太少了,而且就算做的这些,也似乎是费了很大劲,却看不见什么功效,似乎什么用都不起。就感叹一个人实在是太渺小了,什么也做不了。一面对国内同修惨遭迫害而气愤填膺,一面又觉得空有一腔热血,却无能为力,只有等着师父来正法了。后来我看到网上一篇文章,谈对愚公移山故事的感想,深受启发。愚公因两座大山挡住了门前的路而下决心把山移开,就一锹一锹地挖土,别人笑话他说这根本不可能,永远也做不到,可他却说我挖不完不要紧,还有我的儿子,孙子,这样下去,持之以恒,总有一天会把山移走的。终于他的举动感动了天上的神,在一夜之间替他把两座大山移开了。

    我们现在修炼,在做法上的事情时,觉得什么事情有效果,起作用,其实并不是我们做了什么,而是师父的法身在做这件事。而且有许多事情在另外空间里是什么状态,起了什么作用,我们并不知道。而我们在做事时也是在修自己,师父看的是我们的那颗心。如果我一味地在求要达到什么什么效果,达不到时就觉得灰心丧气,不想再做了,那不就是带着极强的一颗有求之心在做事吗?在心态如此不正的情况下做出的事情又怎么会有好效果呢?我扪心自问,我在做每一件事的时候,究竟是本着一颗什么样的心?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还是真正本着一颗善心,为他人了解大法、得法着想?如果心态摆正了,我不会再觉得做事情无意义,因为就算我弘法的对象不支持我们,或是无力帮助我们做些什么,能使他(她)知道大法,对我们有所了解也是给了他(她)一个在未来宇宙中更好摆放自己位置的一个机会,多一个人知道大法就是一个。愚公的心到了,可以感动神,使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我的心是不是达到了大法对我的要求?我有没有尽到我应尽的责任?当想通这一点后,我豁然发现要做可做的事不是太少,而是太多太多了。回想过去,才发现自己原来心还远远未到,那么多该做的没有做。

    现在在国内发生的一切不是只是国内弟子的难,它是针对大法来的,而不是对哪一个个人。我们是一个修炼的整体,每一个真修弟子都有义不容辞的护法的责任。师父不愿意拉下任何一个弟子,那些已经达到圆满标准的弟子在用他们的承受唤醒着世人,等待着还未达到圆满标准的弟子迎头赶上。我体会到这一大关不是要靠哪一个个体过关,而是需要我们整体过关。而我自己的不够精进则很可能成为使这一磨难拖延越发持久的因素之一。现在大法对我们的要求已不仅仅是个人的提高,而是还要做到无私无我,真正地溶于法中。让我们“共同精进,前程光明”。

    (2000年5月 13日 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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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修有路心为径”

    多伦多学员

    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 大家好!

    今天借此机会向您和各位同修汇报我的修炼体会。这只是我这一年来的几点个人心得体会,不对之处,请大家指正。

    自从去年4。25以后,感谢师父慈悲,我在修炼的道路上有了更多的体悟和思考。我也曾徘徊于不知道做什么和怎么办,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意识到还是学法不够,就在大家热烈的讨论时,躲在角落里一遍又一遍的读着老师的经文,思考着所发生的一切。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开始有了一点思绪:越在此时,自己越不能脱离大家这个修炼群体;越在此时,越需要大家在一起共同切磋,共同精进。应该尽自己的所能,环境是我们自己创造的。于是我积极参与此后的多次美国和渥太华之行,一次又一次地克服种种困难参加大型集体弘法活动。

    渥太华国会山庄前的几次大型炼功,使一些国会议员对我们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一位国会议员主动和渥太华的学员共同承办了去年11月16日在国会大厦里的午餐会,旨在向其他国会议员和新闻媒体正面介绍法轮功并寻求加拿大政府的帮助及支持。我和其他学员第四次踏上了渥太华之旅。这是我在新公司就职后的一个月之内第二次在工作日请假了。我所在的这家公司是加拿大最大的互惠基金公司之一。我的同事告诉我说,他们来了一年多都不敢请假。而我上班后的第二天就向我的老板介绍法轮功并送了他一套资料,第四天就请假去渥太华参加国会山庄前的大型炼功活动。对此有的同事不能理解。这次是我第二次请假了。我的老板问我,我这样做是因为家里亲人在国内遭迫害吗?我说不是,他们都很好。他虽然还是对我的行为不能理解,但他开始对信仰的力量产生了敬意。后来去参加西雅图法会也好,约见国会议员也好,我都同样请过假。因为公司业务较忙,我都主动利用周末或在工作日加班把请的假全都补上,从未因此而耽误公司的工作,因此,受到老板和同事的好评。有一天,老板主动找我谈话。他说,请我不要介意,因为先听过媒体的不实报道,开始对法轮功的印象并不太好。他不好意思当时告诉我,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从我的身上完全改变了对法轮功的印象,他现在认为法轮功的确是一个祥和而有益于社会的修炼群体。虽然他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学、炼,但他同意让我把《转法轮》和《中国法轮功》英文版放在办公室,以便于在他和其他同事有时间时传看。一天,我们正在工作,楼下传来一群人游行的喧闹声,他们高喊着口号,发出激动的狂呼乱叫声。我的一个同事平时很愿意开玩笑,他冲着我说,JOHN(我的英文名字),楼下是不是你那伙人又在游行呢?还没等我开口回应,我老板马上对着他严肃的说,你可不能那样说JOHN,他们可是十分祥和的修炼人。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在办公室随便对法轮功评头论足。去年12月,李昌等四名法轮功骨干学员被中国政府非法判刑。我们多伦多学员在市政大厅前举行大型炼功弘法活动,同时向新闻媒体和社会各界说明事情真相。此时正值圣诞期间,我的老板看到多伦多太阳报的详细报道后,主动把报纸内容介绍给亲朋好友。后来过节后上班时,又主动和我谈及此事,非常关心李昌等人以后的命运,同时对中国政府这种错误行径表示了一个正直善良的西方人的义愤。

    去年12月31日,是新年前最后一天的工作日。当时我公司已进入RRSP(退休储存计划基金)的繁忙季节,所以每个人都在紧张的工作着。我想到今天是20世纪的最后一日,便拿出普度音乐,问身边的几位同事,想不想听一听,他们说正好累了想休息一下,能听一听法轮功的音乐太好了。有一个人一边听,一边说,这是我听到的最美的音乐了。大家正说着,老板进来了,他也没有看我,就冲着我喊,音量在哪?我心想,可能坏了,是否老板嫌我把音量放的太大了。结果出乎意料,他走到我跟前,把音量开到几乎最大,让整个房子都充满了普度音乐声。他说,他现在可不怕别人说他偏爱JOHN的民族音乐了。

    在多伦多市政大厅前的草地上,大约从半年前开始,每周末都有集体炼功弘法,因为它是多伦多的主要景点之一,过往的行人比较多,有一些有缘之士从这里加入我们修炼的队伍,更多的人则从这里了解到法轮功。但有一次,一个醉汉走到我跟前与我说话,当时我们正在打坐炼功,后来才知道他在此之前已数次来干扰学员炼功,学员不知如何处理就叫他来找我。一开始,我以为他想学功,后来,他越说越不象话,我从他身上的酒气知道他是一个醉汉,就闭上眼睛静静地坚持打坐,任他胡言乱语,而不再坚持让他离去了。期间有的学员让他走,他也不肯离去,依然蹲在地上纠缠,直到炼功结束。开头我也觉得挺闹心的,但也知道这一切不是偶然发生的,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我应该以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这一念一出,我的心就平静多了,渐渐地我好象也听不到他在具体说什么了,只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我都有几分入定的感觉了。炼功结束后,我站起身来跟他讲,请他以后不要到这里来影响其他学员炼功并希望他做一个好人。他盯着我说,怎么才算一个好人呢?我平静地望着他笑了,对他说,对你来说,做一个好人就是不要去影响我们炼功,不要去干扰别人,要学会尊重别人。他一下子就变地似乎清醒起来了,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从此以后我就再没看到他来过。从这件小事,我更深地体会到善的力量。在善面前,人都有佛性和明白的一面,即使是看似很不好的人,如果你用一颗善心对待他,告诉他最基本的做好人的道理,也会触及到他的心灵深处,他的明白的一面也会知道如何去做。

    在过去一年中,我参与了不少弘法活动,从中自己受益非浅,更深地体会到弘法也是我修炼中重要的一部分。多伦多学员多次乘大客车去美国和加拿大首都渥太华参加法会和弘法活动,最初是因为看似偶然地联系到比市场价格便宜近2000加元的汽车公司,我从此便很自然地承担起了联系大客车的任务。每次在车上,我们都向司机介绍法轮功并放普度音乐,最后通常将一本《中国法轮功》、一盘普度音乐和一套介绍大法的资料作为礼物送给司机。大法学员的一言一行和对大法的热爱感动并开始影响着司机。好多次我们都租两辆大车,给我们开车的司机因此得以知道并了解了法轮功。我们和汽车公司的合作非常好,有的司机还不止一次为我们开过车,他们给我们提供了不少方便,对法轮功学员在中国的遭遇表示同情,同时对我们的弘法活动表示理解和支持。

    从去年8月开始,我和其他一些同修开始接触MP(加拿大国会议员)和MPP(省议员)并向他们弘法,使他们更多地了解法轮功并给予我们他们的帮助。在这期间,我也悟到,他们虽然是加拿大政府的官员,但他们首先是一个人,我不能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而区别对待他们。我接触过的这些国会议员和省议员大都表示出了善良西方人的正直。但一开始并不顺利,往往很难约见上,即使偶然见上一个效果也不理想。通过学法修心,我不再把它视为一件重要的事或工作,而作为自己修炼的一部分。后来,情况很快就有了变化。比如不久前在见一位很有影响力的国会议员时,我们就已经象朋友一样谈的非常融洽:我坦诚地说自己对政治及其运作十分外行,想请他帮忙给我们出主意怎样将法轮功介绍给更多的他的同事和其他社会各阶层人士;这位在政坛享有很高声誉的职业政治家,便靠在椅子上冥思苦想,为我们提供了不少切实可行的好办法。他说马上要去渥太华度假,便把大法的材料放在文件箱里,以便作为假日必读的重要文件随身携带。而我这是第一次来见他,别的同修在此之前也只是和他有过一两面之交。当我们走出他的办公室,看到为他叫的出租汽车司机已在等候多时,我的心又是一动,想到这位国会议员虽然现在还不是我们的学员,却已经通过他的积极帮助而在不自觉中参与到护法、弘法的洪流中,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讲已经和正法有了联系,这对他未来的生命来说是一件多么幸运和多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啊。当然,这些他本人并不知道,可能他也不愿承认,我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缘同他谈及此事。我从而更感到师父对众生的慈悲。也许随着对法轮功的了解,他以后不仅会继续给我们提供帮助,而且也可能有一天会加入到我们的修炼队伍中来。

    考验依然很严峻,许多关过的不好,也很辛苦,身上的执著依然很多,但我却感到自己日渐走向成熟,我感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大法所溶化着。我们有幸生在大法弘传之时,我们有缘遇见了一个伟大的师父,让我们每个人都勇猛精进,每个人都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2000年5月13日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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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心得

    加拿大学员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毛凤英,是多伦多的学员。很高兴在这特殊的日子和大家一起交流。下面从三方面谈谈一年多来自己修炼的体会。

    一、母子同学法 ,互相促进, 共同提高。

    师父讲:“我为什么叫你们学、念、记《转法轮》呢?目的是指导你们修炼哪!至于那些只练动作不学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地修炼。”所以学法是及其重要的。

    当然说起学法,我确实觉得没有很多时间来学法,因为我需要上夜班,每晚要上8个多小时,原来一周上6次,近来才改成一周4次。白天我还要去英语学校上两个半小时的课,还要带孩子,干家务,炼功,适当的休息,时间是非常紧的。尽管如此,我也没有间断过学法。没有时间就从休息中挤时间,利用带孩子的时间和上班途中的时间来学法。我一直是把背书和通读结合起来。节假日、平时或孩子入睡时就背书,环境不静时就通读。不仅自己抓紧时间学,还要带领孩子一起学,我认为孩子他还没有接触社会,没有任何后天形成的观念,脑子是一片空白,大人给他灌输什么,他就会接受什么,如果带领他一起学法,那么他脑子装进的就是大法。

    我两岁5个月的孩子,现在已能背诵《洪吟》中的诗30多首,和论语的前两段。他每天都要听师父讲法录音或让我念《转法轮》给他听。有一次,我把一本小人书给他看,希望他不要打扰我。他翻了两页说:“这不是法。”就把书甩到一边。别看他年纪小,他还能帮助我们提高呢!比如说,他爸爸经常花很多时间看网上的东西,有时超过了学法的时间。他就对他爸爸说:“多看书,圆满近。”两个月前,他爸爸应朋友邀请帮忙,去了美国,每次一来电话孩子就对他爸说:“多看书、圆满近。”我带他去CityHall炼功,有时风很大,很冷,有太阳也被路边高楼挡着照不到炼功点上。一次炼完功,我对一位功友说:“没这个高楼就好了,也就没这么大的风,还能照到太阳,也就不那么冷了。”晚上吃饭时,孩子说:“妈妈,师父讲,躺在床上,喝着茶水,你就不长功!”我以为他听了师父讲法录音记住了这两句话,也没往自己身上想。还有一次,我在严厉地批评女儿,责备她把做功课的时间安排多了,而学法时间少了。孩子说:“妈妈,你不能说姐姐,她在做作业。”我也不把孩子的话当回事。又过几天,我又在严厉地教训女儿,这次孩子哭了。他说:“妈妈,你不要说姐姐,你不要管她。”晚上,他对我说:“妈妈,师父讲,有的人悟性还没有上来。”我不由得心里一震,就问他:“妈妈的悟性上来没有?”他说:“妈妈的悟性没有上来。”这次我可在意了,心想,哪件事悟性没有上来呢?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对待女儿的态度,表面上为女儿好,把她管得很紧,在内心深处并没有把她当作一个独立的修炼者对待,而是当作自己的女儿。总觉得为了她好,她就应该听我的,不按我的要求做就应该教训她。从这一点上讲我是没有悟到。其实师父都这样讲:“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我怎么就不悟呢?前不久的一天上午,下了夜班我睡觉,孩子也在睡,他什么时候醒来的我不知道。到中午11:55,他把我叫醒,他说妈妈你不要睡了,起来学法。我看了一下表,刚睡了4个小时,心想晚上还要上班,再多睡一会儿,就对他说:不要吵,我再睡一会儿。半小时后我醒来,我发现他把一盘师父讲法录音带搞乱了,我弄了很长时间,但是有一处拧着怎么也弄不好,我知道不该多睡这半小时,但还是在向外找,责怪孩子手闲,就气冲冲地训他,他却笑嘻嘻地说:“妈妈你不要生气。”我说:“不生气了就能好吗?”不过说完了也在想,是不是在考验我的心性呢?也没必要生气了,反正已经坏了,重新录一盘也不费劲。我真是顿时气消了,就把磁带放在录音机里试一试,能不能转得动,只听见机子里响了几下,好像带子绞住了,我赶快停机,取出磁带一看,不但没绞,反而磁带自己好了,真奇怪。这时我才真正感觉到孩子时时刻刻在帮助我提高心性呢。

    二、从自身做好,既是弘法,也是护法

    去年8月底,经功友帮忙,我去了多伦多一家寿司加工厂工作。这家工厂的老板是白人,经理是日本人,其余的基本是中国人。这样对他们弘法就不存在语言上的障碍。我们一边工作,一边交谈,我交谈的内容当然是向他们介绍“法轮功”如何好,希望他们也学。但是得到的回答却是一个个的疑问:法轮功为什么去中南海?炼法轮功有没有炼成精神病的?死没死人?我知道这是由于他们没有接触过法轮功,是中国政府反面宣传给他们造成的不良印象。于是我用自己的切身体会及我知道的情况向他们耐心的解释,他们也觉得有道理说:不能听中国政府一面之词,有的还说:中国政府反对的可能就是好的,应该看看《转法轮》这本书。可是有一位学基督教的同事,却气冲冲地质问我:“你们法轮功好,政府为什么要镇压?基督教政府怎么就没有镇压?证明你们还是有漏洞,你不要替你们法轮功脸上贴金,人们有头脑都会分析,用不着你在这里解释。”从此后只要她在我就不敢提法轮功3个字,怕她说话不注意而造业。过了一段时间,我拿着签名表对其他同事说:“多伦多政府想了解一下支持法轮功的人占百分之多少,如果你们觉得法轮功好,请签名支持一下。”在场的十几个人都很乐意地签了名。有一位新来的同事刚拿起笔,就被那位学基督教的同事制止住。她又气愤地对我说:“你不可以这样做,你在这里拉人支持你们,做的好应该光明正大,为什么还干这种事?”我被她的话气得有点发抖,转身对另一位同事低声说:“她是最坏的人。”那位同事也说:“她真是很坏,什么都偷,连……。”下班后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一直静不下来,回想自己今晚的态度,真是不像一个大法弟子,常人在无知中说了一些过激的话,我也不应该在别人面前骂她,从自己做好,给她一个了解我们的机会,才是我应该做的。对待工作我尽职尽责,任劳任怨,不计个人得失。与大家相处,我尽量做到怀大志拘小节,不让别人找出毛病,我用详和的态度对待每一位同事。对法轮功持不同意见的那位同事,我不再气恨她,而是给予更多的关心和帮助。对于常人中间发生的矛盾,我用一个修炼人的眼光看待,不将自己置身其中。当矛盾的双方都向我诉说对方不好时,我让他们各自找一找自己的原因,并把大法中讲的如何做好人的道理讲给他们听,使双方都能接受。在工作中,我尽量按修炼人的要求去做,老板、经理对我的印象很好,同事们也比较尊重我。他们还讲,最喜欢与学法轮功的人在一起,因为学法轮功的人善良,待人诚实,没有害人的心,工作又踏踏实实不偷懒。真是好人。并说以后也得要学法轮功。在工作单位如果哪个同事做得不好,或者他们看不惯的人,他们就讲:“你应该跟毛大姐好好学学法轮功”。每天早上4点钟做完寿司后,经理让我带2个助手负责做春卷。有一天早上,经理突然把我的2个助手换成了不会做春卷的另2位同事,其中一位就是爱攻击法轮功的那位同事,我有所不解,经理让人翻译给我听,说那2个同事工作不好好干,又爱挑起矛盾,经常和别人吵架,让我把他们带上好好学学法轮功,在与她俩合作时,我就把法轮功教人怎样做好人,以及德与业的关系反复讲给她们听,她们很感兴趣,改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并给予很好的评价,现在我们夜班十几个人中,有7人看了我借给他们的《转法轮》及师父讲法,教功录像带。有一位同事看了《转法轮》就不想还,让我送给她。有2位同事表示要学,还有一个同事已经开始学法了。不管他们将来学不学,但是他们对法轮功已经有了很好的印象。

    去年8月底,我收到了国内嫂子的一封语重心长的来信,内容长达10页。信中嫂子像得到了什么真机,向我透露国内发生的一切,直接引用了国内宣传机构攻击诬蔑师父和大法的话,责备我无知上了当,让我赶快放弃学法轮功,是为我好才来信劝我的。看了这封信,我真是气愤,拿起电话就严厉地批评嫂子。放下电话后,我感到后悔,我知道从没修炼过法轮大法的嫂子接受不了我的这种态度,刚才为什么不心平气和地讲呢,其实嫂子也是被政府的反面宣传一时迷惑住了。我想等休息天再跟嫂子心平气和地聊聊,可是还没等我去电话,她又来了一封信。信中骂我不识抬举,她真心为我好,我还那样对她。这次我一点也不生气,决定向她道歉。次日晨,我拨通了电话,果然嫂子一听是我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我再次拨通,她就不说一句话。我主动说:“嫂子对不起你,今天向你道歉,请原谅。其实我内心是为你好,只是没有注意态度,以后我一定注意。我想说的是,你真的不能听政府反面宣传,那是不符合事实的,咱不说别人,就讲我们一家,如果没有法轮功,我和女儿可能早都不在人世了。师父给了我们这么多,却没要我们一分钱。我见过师父多少次了,师父穿的,师父吃的,都是你们看不上的,你哪里知道师父为我们所受的苦。你也想一想,在人类道德急速下滑的今天,任何法律制度都改变不了人心,,而法轮大法却使亿万人变成了好人,有的犯过罪的都变好了,你要用头脑分析,不要被他们的宣传迷惑住,再好好看一看我送给你的《转法轮》即使不想修炼,也要做一个好人,我是真正为你好啊!”嫂子的气也完全消了,她说:“我真不知真实情况,请你原谅,我会看书的,请放心。”在那特殊的日子里,为了不使亲人受这种反面宣传的影响,坚定地修大法,我不管电话有无被监听,经常与他们通话,给予鼓励。并充满信心地告诉他们:“国内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法正人间必然会遇到阻力,这是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其实《转法轮》中讲的已经很清楚,也是对每个学员能否坚定下去的考验。不要被眼前的困难吓住,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很快就会过去,天马上就会亮”。我经常去信去电话鼓励他们,又继续向其他亲人弘法。说也奇怪,就在我给亲人讲了上述话不久,一天早上下了夜班,回到家正好8点,我躺在床上刚闭上眼,并没睡着,我看到头顶上一个淡紫色的大法轮在旋,中间的大万字符和四面的小万字符也在飞速旋转,却没有太极。四位太极的位置成了四个了望另外空间的窗口,另外空间的天是那么兰,那么美丽,仿佛离我很近。片刻这美丽的景象就过去了,眼前出现一片黑暗,我又听到一片乱哄哄的吵闹声,这时师父洪亮的声音响在我耳边……师父讲了许多,可我一睁开眼,只记住一句话。师父在点化我什么呢?我在静思:另外空间已经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唯有我们人类这点空间还有一些黑云压城的现象,为什么?凭师父的威德,正整个宇宙的法都是易如反掌的事,而这些微不足道的魔又算得了什么。这不就是为了我们修炼提高而留给我们的考验吗?其实师父在《转法轮》中已经讲得很清楚:“就是在有魔干扰的情况下才能体现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扰,能不能坚定这一法门。大浪淘沙,修炼就是这么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想到这里,我激动得热泪盈眶,起来对着师父法像深深地鞠了仨躬,我说:“师父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坚定地修到底!

    二、谈谈去年“4。25”以来自己的一点认识

    去年7月以来,中国政府大规模地镇压法轮功,且步步升级,大法在人间蒙受冤屈,广大学员遭受残酷的迫害,尊敬的师父受到恶毒的攻击和陷害。每个学员都在其不同的层次,根据自己不同的理解,做出不同的反应。有积极站出来护法的,有只在家修不出来的,也有放弃修炼的,还有责备的。我也听到一些常人和个别学员讲过这样的话:如果没有“中南海”事件,就不会有7月以来的这种局面。难道“4。25”和平请愿错了吗?我个人的认识是没有错。我认为那是一种天象的变化。师父讲:“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我也认为是师父用洪大的慈悲给每个世人了解法轮大法和摆放自己位置的机会,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我为了传这个法,在历史的相当久远的年代就已经安排了,而且传了这么大的一个法,整个宇宙的法。”正因为“4。25”事件几乎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法轮大法,多么好的弘法效果。如果仅靠我们海外弟子的力量去做,费尽精力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那么法正人间,出现的这些魔难也不是偶然的,因为在正法过程中,每正到一个空间,那么这个空间中一切不正的,不够正的,就必然会起到阻碍正法和破坏大法的作用,尤其我们人类社会这层最低的空间,不仅如此,还有高层空间为逃避正法而跑到这里的邪魔也起到了很大的破坏作用。。我们作为大法中修炼的一分子,就要积极站出来护法,绝不能认为这一切魔难都是必然的,而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状态。我们要用本性的一面来正法,战胜邪魔,不能让那魔钻我们的空子,没完没了地干扰我们,同时我们还要利用它不好的一面来考验我们,使我们在这魔难中提高认识,坚定修大法的信心,我们能在这考验中真正提高上去,那才是最扎实的,才不愧为未来宇宙中伟大的佛、道、神。正如师父讲:“如果一个法传出来,要没有它的魔难,没有他给后人留下来的威德,我说那是邪法,没有什么值得伟大的,没有值得庆幸的,没有威德留给后人,它必然是这样。”又讲:“这样在风风雨雨中,我们建立了自己的威德,才能给后人留下有可说的,有可讲的,才有他的经过不同魔难走过来的教训,经验留给后人,他才具备威德”。

    今天人类社会的人,生在大法弘传时期,如果没有闻到大法,这对一个生命来讲,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遗憾的了。所以作为真修弟子,我们不仅要同化法,弘法、护法也尤为重要。我们能在不同的领域,利用一切有利的条件,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其实就是很好的弘法和护法。以前我积极参加一些弘法、护法活动,是把弘法、护法作为我实修的内容去做,是为了自己提高,为了自己圆满,实际上也就是我们的实修内容。但师父让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我们再扩大心境去看待这一切,我发现真的不一样,为大法做事不再是为自己圆满,这颗心已渐渐淡化,渐渐离我远去,让别人得法、让别人得好这颗心越来越明显,渐渐地占主导地位。我尽自己的力量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弘法活动。在驻地,我向邻居弘法;在英语学校,我向老师及同学弘法;在单位向同事弘法。CITYHALL每周2次炼功弘法,不管刮风、下雨、下雪,我不顾下夜班后的疲劳,带着两个孩子坚持去,整个冬天我们都坚持下来了。更使我难忘的是跨世纪之夜的那次弘法。那天白天丈夫及女儿去参加集体学法,我因为上了一夜夜班,上午在家休息,约好晚上6点大家在湖边弘法。晚上不到6点,我带着2岁的孩子赶到湖边,却不见一个大法弟子,我抱着孩子从上到下转了3圈也不见人影,想打电话也没带钱,心里十分着急,一对白人夫妇看我着急的样子,就送给我2个quarter,我怕还不了他们,表示不要,他们执意要给,我便接受了。我拨通一位功友的电话,他告诉我去地铁站找,我到地铁站果然看见4位功友在向游人征集签名。我问他们:我丈夫及其他功友怎么没来,他们说其他人都分头去了不同的地方,我肯定找不到我丈夫,让我带孩子回家去吧。可我是来和大家一起弘法的,不是只找丈夫的,我没有一点想回家的意思。我看天也黑了,游人都赶着到湖边看焰火,没几个人签名。我对他们说,刚才过来看见,湖边商业中心里人很多,我们去那儿签吧。我们5人来到商业中心里,确实人很多,我们分成两组,在不同的地方签名,我和一位功友在中心入口处。不一会儿另3位功友过来,说保安不让在商业中心里签名,赶他们走,他们准备回家。我对身边的功友说,这么好的弘法机会太难得了,不是今晚的焰火,有的人可能永远也碰不到。我们不能走,保安来赶,我们说说好话。我不会英语,见到客人送一张大法宣传资料,做一个请签名的手势,心里却说支持一下法轮功,那位功友快速地用英语介绍一下。一位白人老人签名后说,我再替妻子、女儿也签了。她们也知道法轮大法好。还有一位年青男子从我身边路过,主动问我们是不是法轮大法,如果是,他也要签,他说他是从美国来旅游的,他知道法轮大法是世界上最好的。凡是我指到的客人80~90%都乐意地签了名。那位功友说:你修得真好,能量场能感人,你找的人基本上都给签名,我找的人很多都不签。我说:不能有这个欢喜心,这是大法的力量,不是我的本事。我觉得很久了保安也没来赶我们,就问那功友,她说两个保安都给我们签名了,你身边站的就是保安。这时我才发现保安衣服上的标记。保安不赶我们,我们的胆子也大起来,签名跑的就欢了,两人口渴也顾不上喝水,还完全忘了我的孩子。等我想起来找孩子,孩子不见了。我穿过人群向另一门口走去,发现保安和另一白人老人在看管孩子。我真是感动,说了一句“Thankyou”(谢谢),又转身去签名。短短2个多小时,我俩签了300多人,还发了不少大法宣传资料。午夜0点,商业中心要关门了,保安赶客人走,就是不赶我们,我们最后才出来,并向保安说声谢谢。保安也高兴地笑了。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以前总认为自己英语不懂,做不了什么弘法的事,只能炼功,实际上被一颗怕心挡住了。这次我才真正体会到,只要心态正,心在法上,做事就会有好的效果。

    检验3年多的修炼情况,还是觉得很惭愧,比起精进的弟子,还有一定的差距,离法对自己的要求,更是差得很远,自己就像扎在泥土中的一棵树,在修炼过程中,虽然也是在不断地断根,不断地断根,(树的毛根就象人的各种执著心,主根就象生死关的考验),可是现在好像许多根还没有彻底断掉。修炼不能看时间长短,得看其心性高低,真是不假。面对国内这种紧张的局面,有的功友不怕坐牢,不怕开除工作,不怕抄家而挺身护法,把生死置之度外。有的功友为了坚定修大法而献出了自己的血肉之躯,令人敬佩,她不是真的死了,而是生命更永恒。他们为什么能在重大考验面前放下自我?不难看出他们对大法有一颗坚定的心,也是她们修炼层次的体现。因为一个人在修炼中不断地升华时,他的层次就在不断地提高,身体在扩大,心的容量在扩大,承受能力也在增加,那么任何难对他来讲都会显得很小。如果一个人层次很低,必然心的容量很小,承受力很小,任何难对他来讲都会显得很大。我真正体会到,只有不停留在修炼的形式上,在内心真正认识到法,真正的不断提高,从本质上改变自己,才能使我们闯过一个个修炼的难关,坚持到底,就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最后让我用师父《洪吟》中的“劫后”一首诗来结束我的发言:

    绝微绝洪败物平,
    洪微十方看苍穹;
    天清体透乾坤正,
    兆劫已过宙宇明。

    谢谢!

    (2000年5月13日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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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验交流稿(译文)

    加拿大学员

    我叫是99年1月17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大法之前,我想,可以这样说,我是一个尽力“培养执著”的人,而且总是尽可能逃避痛苦。因此,在第一次做第五套功法时,我很震动。

    第一次炼打坐,我只能双盘一分半钟。即使这样,我也体会到了李老师书中所说的,业力往我腿上攻,它象抽筋一样往下移动,从脚底板走了出去。这个经历鼓励了我,使我能够坚持忍受这极度的疼痛。《转法轮》里的一句话让我印象很深,堂堂正正地修炼。于是在打坐时,我在前面放一个钟,每天忍痛延长一分钟的打坐时间,大约两个月之后,我已能坐上一小时了。

    几年前,在一次打坐中,我看到了我前世的生活,我知道了我曾是一个极其富有的贵族。我也知道了,我生生世世造业,使我今生积下了大量的业力。修炼初期炼静功时,有时业力像一块热的黑焦油粘在我的腿部肌肉上,它们正在被一块块地撕下。

    一天,我忽然怀疑起来:“我到底能够经得住这种痛苦,最终达到圆满吗?”这时我睁眼看了一下我的脚,真是奇迹,我看见一层黑色的薄雾盘旋在我的脚上。原来那是真的:我的业力竟然真的被消掉了。这焕发起我继续坚持的勇气。

    在修炼的前几个月里,我一直拒绝在外面打坐,因为我总是从打坐的开始到结束,因疼痛而几乎不停地流泪。然而,李老师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与我鼓励。一天晚上,在我痛苦地坐了大约半小时后,突然,我飘了起来,离地约10至12英尺之高,我远远地向下看了看我的脚,它竟然一点都不疼了,那真是太美妙了。以后我再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有功能都被安全地锁住了。

    也许你们有同样的经历,在忙碌了一天之后,精疲力尽,夜深了,才发现还没有炼静功。那么是努力战胜困乏去打坐呢,还是乾脆去睡觉?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情况呢?去年的一天晚上,我选择了睡觉而没有打坐。当我的头刚一沾枕头,我的牙开始疼起来,我在床上辗转了几分钟,突然感到有人在提醒我:“Susan你必须忍受身体上的痛苦去偿还你的业力,你是宁可要忍受牙痛呢,还是去打坐?!”我爬起床,盘腿开始打坐。立刻我的牙痛就消失了!

    在我开始读《转法轮》的三天后,我终于开始认真对待我的人生。李老师提到了缘份,在第一次读书时,我就明白了书中很多的内容,几个世纪以来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都突然明白了。其中,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死后我将去哪里?假如我曾经在某一世做过印度教徒,另一世做过基督教徒,再一世做过佛教徒,那么我将去哪个天国呢?尽管我非常尊敬所有那些大师们,但我觉得我和他们中的任何人都没有什么关系。很多年来,我总是看着我自己,这样想:“我不属于这里。”现在当我知道这都是真的时候,真是一种安慰啊!而且现在我有了这么珍贵的机会,修炼自己,回到我真正的家。

    《转法轮》书中最使我着迷的部份曾经是玄关设位:佛体元婴外面的气泡的向上移动。我的恐惧心使我非常害怕当气泡经过脖子的时候,那种窒息憋气的感觉。炼功几个月后,我能感到有东西在逐渐上升并越来越接近脖子,于是,我为了体悟那个过程,就吃了大量的乾酪、酸酪、巧克力和奶制品,所有的东西以前往往都会使我的鼻窦堵塞,但无论这次我吃了多少东西,我的呼吸都很正常。这又一次使我明白,这是一个超常的过程,用不着担心。有两天我突然感到发冷、嗓子疼。《转法轮》里提到我们经常会有身体上的不舒服,就看我们自己是否能把自己当作炼功人而不是常人。我发现在整个考验中,人可以提高一大步,也可能疑步不前。那个经历是否确实是玄关设位,对我来讲,并不重要。而重要的是,每天我都在尽力改善我与其他人的关系,以提高我的心性。这些提高很多都来自于在工作中突然出现的矛盾。显而易见所有的考验都是安排好的。

    几个星期前,我给出版社传真了一份定单,随后,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他们是否收到了传真。我请求接线员把电话转到应收传真的人那里,接线员支吾了半天,帮我把电话接到了市场部。当我请求市场部的人去查看一下是否收到我的传真,接电话的人说:“啊?你想让我从大楼的这一边跑到另一边去拿你的传真?!”我平静地说,“我以为接线员帮我找到了离传真机最近的人。”她说,“我是离机器最远的人,那我就去给你拿吧。”我甚至能感觉出当她放下电话时,骂了一个字,取回传真,带着轻微的喘气声告诉我,收到传真。

    你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呢?肯定有,而且很多。现在,(老师)正以各种方法去我对食物的执著心。一些年来,我一直喜欢吃一种早餐:黑咖啡和抹了奶酪的烤面包圈。几星期前的一个早上,我真想吃这种早餐,但是我还是决定,在上班时换吃速食麦片和茶。正当我往沸水里倒麦片时,一个女人走过来对我说:“Susan,你想不想吃我这半个奶酪烤面包,烤了一下的,如果你不吃,就会变硬,我只好扔了。”

    有时,会发生相反的变化,正像李老师在书中说的:“说你就想吃那个东西,真正修炼到应该去那个心的时候,你就不能吃,你吃了就不是味了,说不定啥味了。”的确它不是味了,我不再想吃它了。随着修炼,事情还真是这样发生了变化。

    在《转法轮》书中提到有一些人执著地追求天目,对我来说正相反,我希望不去看那些东西,因为过去的我太执著了,我不想再执著于另外空间美妙、壮观的景象。我的请求得到同意了,只是当我需要鼓励、要我再精进一些时,才会看到这样或那样几秒钟景象。其中一个催我精进的例子发生在一天晚上,集体学法结束时,我正要转身走出门时,一个同修说“晚安”,这时我看到他们的皮肤变成了一种高能量物质,它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物质,比通常中国人的皮肤要黄一些。几个星期后,我在镜子前刷牙,我发现自己的脸也变成了那样,但只持续了几秒钟。

    你们中的一些人知道,我于一月底搬去Guelph住,有很多原因,但主要动机是为了开展弘法活动。我曾在Guelph度过了我的中学时代,并学习芭蕾。在多伦多生活了30年,经历了无数的坎坷之后,我的确想要换一个环境,整理一下自己思想。同时,我内心深处渴望着回到那个美丽的村庄EdenMills,在那我度过了童年时光。但在Guelph很难找到份收入不错的工作,我不得不计划六月一日返回多伦多。

    不知何故,为我返回原来工作单位的事情已经被安排好了 -- 真幸运。但是,二月份,我在Guelph找到了一个两周的临时工作,是在一个殡仪馆的办公室上班。上班的第一周,我的一个远房表姐的丈夫去世了,他被放在我工作的殡仪馆里。因为他是EdenMill长老教会里的长老,而我小的时候也曾在那个教堂的唱诗班里唱歌,所以突然我所有的朋友、邻居、亲戚都来到我工作的地方,这样,我无需逐个拜访,在三天内我把亲朋好友都见了个遍。我被允许参加EdenMill教堂的仪式,一个老朋友告诉我,过去村子里的两个商店和两个加油站,现在也没有了,如果想买面包和牛奶,必须开车到5英里以外的地方。

    站在教堂前面,等着送葬人的到来,我环视着这乡村的一切,我想我不可能住在一个街上买不到面包和牛奶的地方。这样,一个巨大的执著去掉了。我如释重负。我想我不用住在那里,而只需要定期回来帮助一下这里的新学员。

    李老师说过,当我们真正地放弃执著心的时候,我们的身体会有很大的变化。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两个上门牙之间有一个很大的缝隙,在我经历了在教堂门口那件事之后,这个缝隙消失了。我的两个门牙靠得紧了,我的整个上颚,不知何故,变得没那么紧了,使得牙齿自己重新排列整齐。

    在我离开殡仪馆工作几个星期后,我又得到了两个临时工作,我感到那会为我继续留在Guelph生活奠定基础。但突然,这两个工作都失掉了,于是我决定搬回多伦多。第二天,我就必须来多伦多工作两小时。

    我一直在想,如果要选一个住处的话,一定选College Park附近。因为我的炼功点就在附近,而我的工作单位在Yong和College那里。但是,那里的住房很抢手,我想不会有什么找到单身公寓的机会。然而,当我对大楼管理员说,如果有单身空房请告诉我时,他们说,“我们现在刚好有一间。”这就是我即将住进的公寓,在第五层,从那里我能俯瞰我们的炼功点和公园。

    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我这十六个月来发生的无数事情中的一小部份,在这十六个月中,我的生活变得更好了。在《转法轮》里,李老师系统地解释了在修炼中我们身体的变化,当我第一次读这本书时,我很惊异,并对此充满了希望。而现在我已经亲身经历了许多、许多书上描述的情况,和李老师讲的一模一样。当我第一次读第一页时,我知道《转法轮》是真理。我希望通过我的这些经历,能给那些还存有疑惑的人一些信心,相信在法轮大法修炼中所经历的过程,(希望他们)像我一样,全身心投入修炼。

    谢谢!

    (2000年5月13日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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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就是要勇猛精进

    加拿大学员

    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修炼近两年了。修炼前,在常人的眼中,我应该是一个幸运的人。虽然出身贫寒,但短短二十几年的生命历程中,没有什么大的灾祸,顺顺利利上了大学,成了家,立了业,出了国。但有谁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有我多少的辛酸和泪水。永无休止的对名、利的追求使我苦不堪言。人生对我就是无边的苦海,我曾一度产生轻生的念头,并且也曾危险地走到了近乎精神失常的边缘。

    一身执着的我来到多伦多后,立即被这里的物质所带动,满眼看到的都是洋房、汽车,听到的都是别人怎样奋斗创业。我拼命的冲杀着,活得很苦很累,出国真象是一场刚刚开始的恶梦。

    就在此时,我借到了一本《转法轮》,那是98年1月,就在同一时间,传教士开始每周拜访我,后来我才明白那就是来干扰我得法的,回想起来真是可怕。虽然我当时迷而不悟,慈悲的师父却仍然一直在照看着我,点化着我。当我在教会发现了许多问题时,我返回来又读了两遍《转法轮》,心中知道好,但仍被那个宗教障碍着。当我为星期天是去教会还是去炼功点学功感到左右为难时,夜里在睡梦里听到了师父讲法的声音,清晰、洪亮、真切。我猛的醒来,悟到这是师父的法身在点化我不可再执迷不悟。时逢多伦多开法会,我就这样幸运地见到了师父。法会后下决心修炼法轮大法。

    师父说:“作为一个修炼人,今后的人生道路会改变的,我的法身要重新给你们安排的。”(P114)对此,我深有体会。

    得法前,我和丈夫的关系很紧张,我俩心里都明白,再发展下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得法后没几天,我就遇到了一个有钱的人,他用金钱、汽车、房子来诱惑我,想把我当作一个情人来供养。而同时家里的丈夫又在不断地给予我心性上的考验,不和我说话,不吃我做的饭,不时地说几句刺耳的话。当时,做为一个刚入门的新弟子,我的内心真是在不断的斗争着。但心中必竟是装进了法,我能意识到这是对我的考验。我从一开始被动地回避,到后来能够坦然地面对此人,并向他讲述我在大法修炼中的体会,建议他学大法、做好人,使他自动离我而去。同时在家里,我对丈夫的态度也在一天天的改变。

    出国前,我丈夫有他自己的一个小工厂,在家里他主外,我主内,互相之间很体量,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出国后,由于语言的障碍,他一下丧失了自信,心情变得十分烦躁。而我每天除了洗衣、做饭、带孩子,还必须面对着银行、保险、托儿所、学校、找工作等等一大堆的问题,使我很烦躁。我开始要求他尽快学会英文,承担起家庭的担子,而根本不考虑他的心理状态。就这样矛盾激化,家里一直在冷战中。得法后,我开始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主动的关心他,默默的干着一切家务。我好了,我先生的声音反倒大了起来。开始时,我有时忍不住和他争几句,说完了,心中后悔得不行,接下来几次,有时觉得很委屈,心里憋得要命,只是不敢开口。心里难过,就一遍遍地读大法,看到师父说的:“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P133)我明白了,自己仍在用常人的理来衡量得失,不去这种人的观念,我怎么能提高呢?

    有一天,我上完课,已是晚上8点,外面很冷又下着雨,我骑车回到家,又冷又饿,先生坐在沙发上,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赶紧换下湿衣服,进橱房做饭。快吃完饭时,先生把他不想吃的半碗食物,倒进了我那已经盛着残渣剩骨的碗中,说让我吃,我心中一动,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洗碗时,他走过来说:“你整天这么忍着,要是有一天爆发了,该多可怕呢?”我说:“不会的,如果那样,就是我修得太不好了。”他又说:“那你为什么还看我一眼呢?”我说:“是呀,还是修得不够扎实,我错了,不该看你一眼。”这样的心性考验一次接着一次,到后来,我真能做到心中不动气,并发自内心的感谢他给了我许多提高心性的好机会。我学法后的这些变化,也渐渐地改变着我的先生,现在他虽然仍没得法,但已不再反对我学法,不时的,还开车送我去参加学法和弘法活动,一家人很和睦,身心很健康。想想如果不得法,我的命运恐怕不是今天这个样子,那真是不可想象的。

    在炼功中,我也有许多的体会。也许是身体天生较软,我一炼功就能打双盘,不到一个月就能强撑45分钟。但那是出于好胜心和显示心,看到别的老学员能盘45分钟,自己也不肯示弱,受到表扬心里就沾沾自喜。正因为心性没跟上,所以盘腿的时间停留在这个阶段上很长一段(近三个月)无法突破。又因为贪睡,怕麻烦,早上就不到炼功点上炼功。随着不断的反复学法,才真正地从内心深处,用一个炼功人的标准来衡量和要求自己。心性一提高,打坐的时间很快就突破了一小时。早上也天天早起出去炼功。

    冬天在室外炼功,我们真是受益非浅。我是南方人,家乡四季如春。对于多伦多这样的北部城市,冬天室外有多冷,心中没概念。到12月份的时候,有时抱轮手指就冻得钻心的痛,疼得我直掉眼泪。到1、2月份,气候变得更恶劣,气温一直在零下27、28C左右,每天出去炼功,内心都要挣扎一番。为什么要修炼,为什么要吃苦,这些理心里都明白,也知道如果突不破人的任何物质的障碍,都不行。但有时炼完功,整个人冻得很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感到很难坚持。而这时才真正地明白,为什么师父让我们集体炼功,因为每当心理上对严寒感到畏怯的时候,总是从别的功友的身上得到精神上的鼓励,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促使自己不断的去学法,不断地提高。

    就这样,我和功友们共同走过了修炼的第一个冬天。我去掉了怕冷的心、怕疼的心、偷懒和怕冻坏的心,而更坚定了修大法的心。其实,我们只是做了自己必须承受和偿还的一部分而已,和师父所给予我们的一切相比,真算不了什么。当时,我只不过是一个刚刚从常人中起步的,修炼仅几个月的新学员。以我当时的功力,如果没有师父洪大法力的保护,没有师父下给的无数机制的作用,我能不冻坏吗?师父是在保护我那颗想要返本归真的心啊!

    第一年的收获和心性方面的考验及提高,自己觉得是这样的快速和明显,人的表面和精神的变化也十分巨大。近半年来,却觉得好象没什么可讲的,只觉得心态越来越平和宁静,许多时候话刚出口,就已感到了自己那强烈的执着,心里总能明显的感到自己的不足,觉得不管怎样努力的修,还是在巨人的足背上爬行,总也无法悟得法之九牛一毛,从而以往那种急切追求功成圆满的对时间的强烈执着慢慢的放了下来。感到在大法中,在这无垠的宇宙中,自己是这样的微不足道,以如此微小的生命能有幸在大法中熔炼自己,已是我生命最大的幸运,这生命因此而有了真正存在的意义。人间没有那样的语言能够表达我内心一切真实的感受。半年多来,我和全世界的一亿多同修一样,虽身在海外,但在恩师法正人间过程中,时时刻刻都与法紧紧相连,在这个人间大炼炉里得到了很大的熔炼,在执著中破执著,在恩师的引导下一点点的悟到更多的法理。

    4.25中南海事件之后,当看到师父的经文“我的一点感想”时,那时的想法十分简单也很坚定,只觉如果师父受到一点伤害,做弟子的将义无反顾的随师而行,如师父被引渡回国,我必将回去一同承受一切。当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真正的决裂了人,对中国政府也没有什么恨意,只觉得大概法正人间总得有人为此事献身,我的生命是法创造的,又是师父使这生命重新有了希望,那么没有了师父,自己好象也将失去存在的意义一样。后来听师父在芝加哥法会,回答学员提问,关于耶稣受难时,他的弟子们在干什么时,讲道:“我们不为人的东西所带动。”我才突然悟到,自己的想法中情字太重,没有真正从法上去理解法正人间过程中,发生在我们每个弟子身边的每一件事,都是和弟子的修炼提高有关的。如此大的法要正人间的法,以师父的无边法力及威德,瞬间便可将一切改变同化,为什么在人间还会出现这许许多多的“法难”呢?我悟到,慈悲的恩师在利用魔的干扰破坏来提高我们每一个弟子的心性,消去我们身上所带的生生世世所积下的业力,在魔难中去掉自己的执着,领悟更多的法理,让我们真正的走向圆满。

    7.20之后,我们多伦多的修炼人组织了许多的弘法、护法的活动。到领馆前集体炼功、和平游行请愿,几乎所有的活动我都参加了,还带着四岁的儿子,怀着身孕三次到渥太华参加活动。在这一次次的活动中,我人的东西不断不断的显现出来,我看到了自己为了圆满而走出来的执著,做好事时也有意无意带出来的显示心,觉得自己做的比一些学员好的攀比心等等,我为此而羞愧和苦恼,觉得怎么修来修去的,这些脏东西在我身上还是这样的多。但是也正是在这样痛苦的自我斗争,自我反省中,师父帮助我一点点的提高上来。在读法时,我总能有新的领悟,真象师父说的那样,每一行字的内涵都在变。从这些事情中,我悟到,修炼过程中,在常人这边的各种表现形式并不重要,我们修炼人不能用常人的观念去评论身边发生的一切,什么对错,什么效果,关键是能不能一心溶于法中修自己,只要自己的这颗心是纯净的,一心向佛的,一心为法的,悟到多少都不会偏,即使有时表现出来,在常人社会这一面的效果不够好,出了错,或者是由于同修间对法的理解不同,而造成了误解或矛盾,只要自己能从自身找原因,那么那些不好的事又会成为自己更上一个新境界的阶梯,大法就是这样在圆溶着我们每一个弟子。我想,只有我们每一个弟子也都全身心的为法而付出,真正的去圆融人间的法,修到自己所应达到的层次,从而也圆融了宇宙法在自己所在层次的部分,才不愧对这部大法,不愧对我们“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的恩师。

    近几个月来在国内发生的一切,由于因特网的存在,我们每天都能看到同修们的心得,我是受益非浅,好象是天天都有机会和世界各地的弟子在一起开心得交流会,找到自己的差距。许多事情,虽然自己当时身不在其中,但心在其中,时时会自问,如果是我,我将怎样做,这时再看别的同修悟的,便常常能找到自己的不足和执著,我悟到,这也是师父给我按排的一种修炼形式。

    例如,一月底,我在网上读到一篇北京弟子的心得《交上弟子最好的答卷》--献身正法,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这位同修在几次走出去,献身护法的考验中,用神的一面护法,在难关面前,堂堂正正把自己当作神,向师父交出了一张张漂亮的答卷。文章的最后她写到:为什么觉得自己不行呢?这一念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师父是最伟大的,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做弟子的还说自己不行,这一念就愧对师父!有师父看护,难行能行,必然柳暗花明。

    当我第一次读到这篇心得的时候,我不能真正的理解文中的含义,甚至在心底还有一丝反感,觉的这位同修口气太大,太自以为是,不够善、不够忍。但奇怪的是,这篇文章却留给了我很深的印象。直到今年三月初,我从网上看到关于陈子秀功友被残酷迫害至死的消息,以及另外两位与她有近似经历的功友的见证文章时,我被深深的震动了。坐在电脑前的我,流着泪,我难以相信和想象她们所受到的如此骇人听闻的酷刑。以我当时对法的理解,我想如果是我,必将走和他们相似的路,一:以死殉法;二:不堪酷刑最终违心的骂老师、骂大法。我对自己说:“这两种结局都不对,都不符合法,我们一定是悟偏了。”

    我想,师父让我们修真、善、忍,让我们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要我们不把人当敌人,我们绝大部分弟子都已经做到了,并且做得非常好。可是,那些完全失掉了人性,面对着善良的大法弟子张牙舞爪的少数“人”,我们能把他们当做人吗?他们整个不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吗?这时又想到,师父还说过:破坏大法的人和你们个人的敌人是不同的(九九年芝加哥法会)。目前,国内的许多弟子,在面对着魔性大发的打手时,简单的把它当成是自己个人的难。有一阵,不论是旁边的同修,还是海外的弟子,都把那看作是个人必须承担的,有的甚至把它看作是消业的好机会,从而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也使自己长期处于魔难之中。我们是大法的修炼者,修成了,将是宇宙法的保卫者,那么,对破坏法的魔的宽容,不是一种变相的对法的破坏吗?

    这时,前面读到的那篇心得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我在网上再次找到了它,边读边流泪,想想自己的悟性是这么差,而师父对我又是如此的慈悲,是同修们的血使我明白,我们不能为了修善而修善,为了消业而找苦吃,修炼为的就是提高。法在不同的层次有不同的显现,对那些因不了解我们而攻击我们的常人,我们可以给他们机会去了解我们,可以善待他们。而对那些明知道大法好,却执意要与大法为敌的人,那就是破坏法的魔,如何对待他们,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可以用法去衡量。此时再读师父《道法》这篇经文,我又有了新的领悟。师父说:“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和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我想,我们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一点上应该说是过关了。当是如果陶醉于过关后的喜悦,忘了要继续不断的在法上精进,那么,就看不到更高的法理,从而使自己陷在魔难之中。由此,也更深刻的理解了读法及实修的重要性,以及勇猛精进的深刻内涵。

    总结这近一年来的修炼,我心胸的容量增大了许多许多,真、善、忍的内涵也在不断的向外扩长、扩长。我不再执着于修炼的层次和结果,而只觉得修炼的过程是这样的美好和其乐无穷。我不再害怕自己仍有执著,我知道只有在与这些肮脏的心理斗争的过程中我才能升华。我不再为国内的同修担忧,我看到他们那么多人在师父为他们安排的修炼道路上踏着坚实的步子在走向圆满,心中充满了神圣的崇敬,我希望在今后的修炼中,能够得到更多同修的帮助,让我们以法为师,保持勇猛精进,争取早日圆满!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体会,如有不对之处,请各位同修即时指正。

    合十。

    (2000年5月13日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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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一个真修弟子

    加拿大学员

    师父好!大家好!

    我叫xx。我学法轮功最初的目的是治病健身。但随着我对大法的认识和理解,法展现在我面前的是更广阔的内涵,更具神奇的魅力。一年的时间里,我从一个求治病的人,变成了一个把生命融于法中的人,这是法度人的威力。下面我分三个小题做一下汇报:

    一、修心性、去执著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学法一年来,《转法轮》这本书,我每天读,在不断地学法中,深入体会到,只有心性的提高,才是我们修炼人的根本。

    我是从事家庭护理老人工作的。这项工作属于加拿大政府对有病老人的一种福利。在这一年多工作中,我挨过打,受过气。是大法一点点消去了我怕苦、怕累、怕脏的执著心。我护理的老人中有2位都将近90岁了,由于没人照顾,家里很脏。当时分配给我这项工作时,我内心真不愿干。记得第一次去老人家,我感到她们家脏得无处可站,就向公司抱怨。随着对法的学习和理解,有一天我忽然悟到: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不去掉怕脏、怕累、怕苦的心是无法修炼圆满的。这个念头一出,我很快就去掉了这些怕心。以后,我无论是去哪一家,无论做什么,我已不觉脏了,而把对所有老人的服务,看成是修炼人应有的慈悲心。这样我工作起来更有耐心,更快乐了。

    有一次,我去为一位瘫痪人服务。老人一见面就抱怨尿片太湿,要换掉。我说等一下,马上扶您起床。当我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时,她瞪着眼睛大喊着:我打你,我打你!随着喊声,她的拳头重重地落在我身上。如果没修炼前,我会把她扔在床上,再也不管她。而我现在是个修炼的人,在那一刻,我守住了心性。她一边打,我一边说:对不起!当时我的内心还很平静,但过后心里就是放不下,觉得很委屈,丢面子。总觉得自己平时对她那么好,帮她清洁全身,自己常常累得直流汗等,光想着自己的付出,没往内心去找。随后的几天,当我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是因为自己带着怨气干这项工作,没有用修炼人标准要求自己。从中看到了自己的狭小,暴露了我人的一面的自私、怕苦的心,所以挨打是我应该承受的。修炼是严肃的,每一关、每一难都是去掉我们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放下这条心后,我发现一切都变得自然、轻松了。

    心性的考验是方方面面的。记得有一次坐公共汽车上班,由于雾大,看不清路牌,拉铃晚了,司机没给我停车,走了一段路才停下车。我很气愤,非常没有礼貌的抱怨。下了车,才想起自己是个修炼的人,遇到事为什么不替别人考虑,如果每个人都象我这样,公车司机在路上开车该多辛苦,多危险。找到自心的原因后,每次坐车,总是尽早拉铃,让司机有个停车准备。

    一年一次的报税工作开始了。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一个有效的办法,可以多得到政府的退税,被我拒绝接受。我想作为一个炼功人绝不能说假话,欺骗政府。更不会贪恋钱财。修炼的路是不平坦的,方方面面的考验,都需要我们交上合格的答卷,每一关、每一难,我们都要过,放不下常人之心,又谈何圆满的路。我坚信以法为师,心中怀着真、善、忍,去掉人的执著心,再艰苦的路,我们也会闯过来。

    二、去掉名、利、情

    我曾是一个善良、正直、富有同情心的人,也深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随着人类社会道德水准的急速下滑,自己也在随波逐流,纯朴善良的一面越来越少,把现实生活中自己的名声、利益、和人际关系看作是自身的社会价值,及人生的目标,越来越背离了宇宙的特性,真、善、忍。

    在中国,我是一名老党员,当过护士,做过多年的共青团干部,从事过国际贸易工作。无论我从事哪项工作表面上看都不怕吃苦、兢兢业业、严格要求自己,但内心却是越来越争强好胜,不放过任何一个显示自己的机会。还在单位兼多项职位,不只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向人们展示我的才华,得到大家的承认。为了不断给自己增加奋斗者的养分,我什么书都看,尤其爱读名人传记。93年大陆的一本讲个人奋斗的畅销书我读了30多遍。在这样心态成长起来的我,身体常感疲劳,神经系统经常有病,30岁的我别人一看像40岁,头发白了三分之一,内心真实太苦、太苦!迷在常人社会里很深。

    得法后,我的变化是巨大的。在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我毫不犹豫地扔下了我几十年积累起来的名、利、情,把常人社会的很多东西逐渐看淡,全部精力用在学法、提高上。我从《转法轮》这本书里,读懂了人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苦和难;人为什么还要生老病死;人为什么常常不满足于现实生活中的一切,而又无可奈何。《转法轮》这本书解答我所有的问题。我为在有生之年得到这样一部宇宙大法而倍感珍惜。为了返本归真,我一点点的把自己不好的思想、习惯、和不符合法的东西都倒出来。

    前段时间,我姐姐从国内打长途电话来,告诉我原单位那个爱整人的领导得了癌症,已晚期。当时我感慨的告诉我姐姐:一定要做好人,千万别害人。但我心里却想,我的领导是罪有应得。过后一想,自己已是一个修炼中的人,不能记恨任何人,这体现着我们修炼人的心性问题,也是一个慈悲心的问题,一下给我敲了一个警钟,随后我发现自己平时很爱评价人,有时还记恨在心,等等。这些不好的心我一点点的都找出来,去挖掉它。

    来加拿大后,我自己有一个长远的计划,要有高收入的工作、房子、汽车、周游世界等等,然而大法纠正了我一切不正确的状态,使我明白了没有什么比修炼更重要的。回头看历史,不管是中国的皇帝、还是外国的国王,他们即使拥有一切,也无法使自己长生不死,而《转法轮》不仅能使我们摆脱人间的一切苦难,还能使我们生命永恒,回到我们圣洁美好的天国去,所以人间再美好的东西也不值得我们留恋,我只想做一个真修弟子,一点点的同化到宇宙真、善、忍中去。

    三、大法给了我新的生命

    由于自己不断学法、不断提高心性,大法的神奇就经常表现在我的身体里,一年里,我已有3次元神离体。第一次元神离体速度非常快。回来后,我就想人类的科学在大法面前是苍白无力。

    我一开始学习法轮功,师父就把我的天目打开了,我不仅看到了自己天目里的那只大眼睛,随着心性的提高,非常漂亮、非常清楚的法轮就展现在我的眼前,有时天目能看到身后,并出现宿命通功能。

    最难忘的还是师父的法身几次给我清理身体。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有多少种病就有多少种功能针对去治。”这是千真万确的。法身清理身体时,有时我会感觉疼;有时我会感觉痒、有时感觉有一种压迫感。我常想师父给予我们真修弟子的太多、太多!

    96年,我们全家去比利时,为了生存,我去餐馆打工。由于语言不通,工作繁重,强大的心理压力造成了我闭经。身体常感不适。找妇科医生看,检查结果是:我已进入更年期。我真的不相信,30多岁的我,怎么会过早进入更年期?为了治病,我回到中国,找了西医、中医专家看,吃了药,想尽了办法也没看好。来到多伦多,我首先找了妇科医生。他给我的诊断是:“没有办法,”并推荐我看内分泌医生。内分泌科医生给我做了多方面检查,告诉我可以治治,试试看。大家知道,过早的绝经会带来其它的疾病。为了治病,我开始学习法轮功。

    初期学法,我对法的认识不深,有时一知半解的。为了治病,一边看书学法,一边吃药。但有一天吃完药后,我头晕、恶心、浑身无力。这时我才悟到:我已是真修弟子了,师父已经给我净化了身体,没有病了,不能再吃药了。把药停了,身体立刻就不难受了,而且月经又恢复了。我的许多朋友得知这一消息后,都为法轮功神奇的效果折服,我的朋友还主动帮助我去弘法。

    今天面对常人社会复杂的环境及种种心性的考验,我唯一的选择是:坚信大法,以法为师,做一个真修弟子!

    谢谢!

    (2000年5月 13日 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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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真心去体悟大法

    加拿大学员

    尊敬的师父,您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来自加拿大温莎的学员xxx。下面是我修炼中的一点心得--用真心去体悟大法。

    师父在“转法轮”(P180)中讲,“我们是有针对性的,真正地指出那颗心,去那颗心,那么修得就非常快。”回顾自己这三年多来的修炼,总感觉自己在修炼这条路上前进得是那样的缓慢,感觉自己象走在世间小道上一样,并没有抓住中心去修。

    开始的两年多来真是麻烦不断,然而怎么也想不通到底错在什么地方。也明白这是师父在一次次地给我机会让我自己悟过来,让我明白真正的法理,却始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直到今年三月参加瑞士法会,我的心才渐渐明了。

    那次的法会确实不同以往。虽然也象其它事一样,刚开始也有不小的麻烦。在瑞士使馆申请签证时,当时的签证官似乎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一定坚持我必须拿到英国的过境签证才行,而按他们的文件却恰恰相反,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看那人态度,知道这根本不是通过争论可以解决的问题。本来在过关中还没明白过来的我,只能想着,肯定自己那地方又错了。于是脱口而出,“看来签证是办不成了。”因为按那套程序,恐怕时间也来不及。当时同去的一位同修说了一句,“你不能这样想问题。”一句话顿时震惊了我,天那,在很多问题上我不都是这样的吗。知道问题在自己,却不去进一步想一想,到底是什么原因。于是被一句话点醒了的我匆匆赶向我的下一站,美国使馆。(因为我从美国坐飞机。)

    随后的瑞士之行是那样的让我深受感触。去之前的我只想着自己作为大法中的一分子,有责任去增加一份力量,就象滴水汇成江河湖海。然而自始至终,一直却是师父在给我安排提高自己、认识自己不足的机会,就象在我面前摆了一面镜子,让我时时能对照自己。

    就象有一次午餐期间,一个小女孩在谈到她母亲时率直地说到,“我不喜欢她的两面性。有时她对我发火时那么气愤的样子,然而电话一来,马上变成一个笑容满面、语气柔和的人。她为什么不能一样呢?”当时及以后,我一直回味着这句话。因为我也发现了自己这方面的问题。为什么我对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会有不同的态度为什么我的内心与我的表现不一致呢?为什么在修炼中明知自己有问题,应该去改变自己的内心,然而真碰到具体事情时还一如既往,拧着那股劲就是不愿去改正自己。于是不由得静下心来,想一想我的两面性、甚至多面性到底是什么,哪些来源于真正的自己,哪些来源于我身体周围那些不好的物质。那时的我真的感觉自己开始真正用心去体悟大法。

    修炼以前的我虽对一切充满好奇,但从来不愿多去深入地思考问题。为了免于麻烦,我把自己圈在了自我封闭之中,常常去构思那些不实的幻想,离现实越来越远。同时我用逃避来解决麻烦。于是我的路也越走越窄。走入修炼中的我一开始就意识到我不该再象以前那样脱离现实,走入极端,但是我却一直没有从内心深处真正想去改变自己。在我处理许多问题时还一再固守旧日的观念,从而一再错失出现在我面前的机缘。

    以前在读到“转法轮”中有关禅宗的章节时,总感觉其中有我不理解的东西。无论我读多少遍,仍不知那究竟是什么。谁都知道他们在钻牛角尖,然而究竟是什么让他们这样。直至今日我才有所明了。我也知道我以后修炼的路将越走越宽。

    在这件事上同时我又想起了我的另一个问题。记得上学时,常常在一次考试中犯的错又一模一样地出现在下一次的考试中,一开始写错的字,我能在以后的几年中一错再错。今天我又在修炼的道路上重复着一个错误。是啊,今天我要不真正在这颗心上真正下一番功夫,真正地用自己的真心去体悟大法,并用大法处处去严格要求自己,高兴的将只是那些隐藏着的一个又一个的执著,真正痛苦的将只是我那颗探求真理的的心,那个真正的我。

    也当我真正用心去体悟自己那一次次的失败时,我真为自己那隐藏在深处的那么多的执著而吓一跳。是啊,在修炼这条路上我真该勇猛精进呀!

    真正用心去体悟大法的时候,大法也在真正地改变着我。

    认识我的同修都知道我的不善言语。经常去参加多伦多的集体学法,同修们在这个纯净的环境中的一言一行常常让我感动,大家敞开着心扉,交流着修炼中的切身体会,诚恳地互相帮助、互相提高着。然而我很清楚,我并没有真正把自己熔入到这片人间净土中。虽然我也发现那些敞开心扉的学员在大法的修炼中提高起来是多么地快,而自己只是在缓慢地行进。

    到底是什么让我这么不愿去敞开自己的心扉?当我再进一步真正去分析这后面的原因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人世中形成的那种为保护自己,为免于那是是非非的纠葛,把自己封闭在了一个自我的圈子中。而这种为私为我的自我封闭,却严重地阻碍了我去进一步认识宇宙的法理。

    于是我学着去真正地用我的真心去交流,不再害怕自己会说错什么,不再顾忌别人知道我修得不好,碰到矛盾不再回避,同时我也时刻提醒自己用真心去善待周围的一切。当我真正要求着自己去这样做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修炼环境是又一番景象。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一切都是物质的存在,包括我们的思想、说出的话,此时那些执著也在这一言一行中暴露了出来。真正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时时刻刻就能找到自己的不足,也越来越体会到师父时时刻刻在身边看护着我们,利用着周围的环境给我们创造着提高的机会。

    记得很早的时候听一个学员说了一句,“这么大的法不得在艰难环境下才能修出来吗。”当时也觉得有点道理,真金不得烈火才能炼出来吗!一路顺风成长起来的我当时只是想着哪能还会出现象文革那样的事呢。后来读到老师的经文“和时间的对话”中的一句话,“使他们的环境变成一个真正修炼的环境,做一个真正的神。”也想象不出来这真正的修炼环境到底是什么样的。

    然而看着现在发生的一切,让我想起了常人中的一句话“乱世出英雄。”虽然不太确切。大法正在造就宇宙中的真正伟大的觉者。

    确实也有那么一段时间,看着国内同修那无休无止的磨难,真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自己到底该干些什么。于是有一天清晨醒来之前看到这么一幅景象。我看到我姐姐居然还在抱着她快10岁的孩子,不由说到,“这么大孩子,你怎么还抱着她。”醒来后,我豁然开朗,在这条修炼的路上,我不就是象一个孩子,被抱着、扶着,现在不该自己去学走路了吗。在这场狂风暴雨的实践中,也许我还会摔倒,但我知道我会用心去真正体悟大法,同化大法,真正地坚如磐石、雷打不动。

    (2000年5月 13日 多伦多法会发言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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