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4月22日 星期六

  • 我心巍巍 万魔崩溃

  • 修炼心得

  • “生无所求,死不惜留”

  • 我喜欢修炼法轮大法(译文)

  • 我对正法的认识


  • 我心巍巍 万魔崩溃

    纽约大法弟子

    我想讲一讲我于今年三月回国的经历。

    宇宙大法没有国界。在中国,大法被打成邪教,弟子受迫害,我就想去中国。我想把我这颗坚修大法的心摆出来,想让迷中的世人看看:法轮大法真好,我还在炼。但由于各种原因,我想回国却一直不得成行。

    在三月初的一天夜里,梦里发现自己不但炼功去晚了,而且同修们都在看答卷了,我还没交考卷。答卷上别的都看不清,唯独“巍巍”两个字看得一清二楚。

    我坚定了回国的心。这时我已经放弃了关于回国的各种观念,没有任何具体计划,安排,没有任何有求之心。一切随其自然。在任何环境下我不修这颗心我也提高不了。

    我马上开始安排人帮我看刚满9个月的儿子。孩子是我最难放下的。他一直在吃奶,刚会摇摇摆摆地走路。为了他临行前我的心揪疼了一整天。但我还是头也没回地上了路。在飞往北京的飞机上,我又梦见我和几个同修在攀登一座高大无比的冰山。在陡峭的半山上,我好不容易奋力挥动了右臂,结果一举过头时,我的身体猛然变大,我右臂的一半也已经超出冰山的高度。

    在北京我不但不期而遇到几个纽约的同修,我还同北京弟子有了几次使我受益非浅的切磋。几天后我返回四川老家。一路上我堂堂正正的看书,弘法。到家后,发现全家人都对我刮目相看。在我回去的第二天,几个哥哥大吵大骂了一场。在争吵中途,大哥把矛头对向了我。本着向内找的原则,我用修炼人独有的忍和舍来化解这场矛盾,这个难。果然立竿见影,马上全家人又和和气气,团团圆圆的了。

    家里人无一不惊叹我的变化。以前吵架中我的声音总是最大的声音。怎么现在如此会忍?还问我内心是否也那麽平静,有没有心里斗争?我便向他们背师父的经文《何为忍》。

    接下来我便向家人积极地弘法。我告诉他们要节约,不能浪费粮食。为了以身作则,我把患有乙肝的哥哥剩下的半碗鱼汤喝了。并告诉他们大法弟子不会生病。他们都赞成。因为上次回去我病得住了医院,这次身体棒极了。我又背师父的《有为》给妈妈听。妈妈爱听极了,还要我把《洪吟》全写给她。全家人都改变了对大法的看法,大哥也想修炼大法了。

    离开了老家,我又回到了北京,在那里又有几次非常珍贵的交流。能在那种环境中做一个清醒的,堂堂正正的修炼人,的确是了不起。不愧是大法中的精英。

    一天,在与外国记者接触中发现他的车被跟踪,我的怕心马上就上来了。车还没停,我就要开门跳下车来。上了出租车,语无伦次,觉得非常不安全,马上又跳下车,这一次车真的没停稳,差一点没摔个大跟斗。出租司机叫我上车,我又觉得用腿跑也跑不掉,还是上去吧。一上去我叫他赶紧带我跑。他开始怀疑我干了坏事,我反复申明我是好人,是个为别人的人。他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吧?”

    给予他肯定的回答之后,我开始平静下来了。但我还是想跑掉。当时头脑里没意识到害怕。我现在认识到了这就是考试。自己的不足在那种环境里就会暴露出来,当时看不到,回头也能一目了然。我把怕心用不愿牵连大陆弟子来掩盖。我写下了跟踪我的车号,跟着跟踪的四个人到了美国大使馆。

    大使馆的领事劝我赶快回美国,要帮我把机票改在第二天。我的正念越来越强,觉得该作一个堂堂正正的修炼人,我不愿意提前回美国。他又说如果给抓起来,说不定会把我关起来多久,我也见不着孩子还会让他也半夜受打搅,睡不了好觉。我就知道了:这就是我的关,我的考验。难说那些跟踪我的人是在接我上考场的哪。

    为了不牵连同修,我放弃了所有放在弟子家里的行李,在饭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带着跟踪我的人去了天安门。

    就在我想找块恰当地方打坐的时候,所有的常人心全起来了。害羞,害怕,很难为情。偌大一个广场,似乎没一处适合我炼功。我分清了自我,不受干扰。在天安门正中心,在我把鞋一脱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念头一扫而光。我双盘打坐,炼第五套功法,感觉身心又空又净,无轻无重,身体都没了,只有一大股能量螺旋似的在身体里外转。

    我又悟了悟“巍巍”二字,意识到用巍峨的群山压倒众魔乱鬼之轻易。人的心丢的越多,身子就越轻,能量越大。跳出情的枷锁,没有了怕心,把自己融入法中,什麽关都闯得过去。人永远也征服不了神。魔也战胜不了神。只要我心巍巍,万魔就得崩溃。

    警察把我盘着腿拧了起来走了几步,又搬下一条腿来两个人抬着我。我叫他们放我,我自己走。他们却一边架一个要架着我走。我说不让我自己走,我就不走。他们放了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昂起头来,掉着热泪,登上了警车。

    在警察车上,我不回答任何问题,坚持打坐,他们打我我也不疼。没人看见时眼泪就往下掉。我坚持不配合的原则,继续打坐到打够了才停下。他们对我好,我不配合,对我进行威胁我也不配合。除了聊天弘法我什麽都不说。我叫他们自己可以去查。的确为了一个很小的事,他们还给国务院打了电话。他们有的就说我不善,不同情于他们,使他们没法工作。我说:“那不是善,是情。我是修大法的,我要是配合了你们打压大法的工作,我不是在配合打压大法了吗?我还修甚么?那我还何必修啦?”

    在护法中,不能忘了正法。大陆把大法打成邪教,把修炼人当犯人,这是败坏人类的败坏行为。我不受其所束。作为堂堂正正的修炼人,我不受常人社会管犯人的条条款款的束缚。

    後来我把自己所做所为都说了:弘法,交流,与外国媒体的联系。我想让他们给我汇报上去。但凡是人名,地名包括我自己的中文名和我现在的地址我都不说。他们对与外国媒体的联系非常关注,想要知道与谁联系等等。我不告诉他们。他们的科长说我跟政府对着干,是个活跃分子,要给我利害瞧,我平静地对他说,修炼人没有怕心。他一下就没话了。那个科长说不审我了,要我自己写。我就用这难得的机会,讲大法如何好,我如何受益,提了很多合理的要求。并表达了可以为大法奉献自己生命的心愿。

    我只想让他们知道大法好,不在意他们理不理解我。他们要我按手印,照像我不愿意。他们就给我照了一张闭着眼的像。一屋子人七嘴八舌的说该把我关进监狱。我想在我修炼的这条路上,老师给我安排什麽我都不挑,什麽我都放得下。进监狱也行,不回美国也行。没有了书,没有了安逸的修炼环境,我也要为护法,正法,助法奉献自己所有的一切。当我把所有的心全放下了,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滑。

    後来我就在办公室里打坐,那两个看我的女警察把我从沙发拧到地上,又搬我腿搬不下来。其中一个就打我耳朵,卡我脖子,前后左右推打我的头,我依然端坐着。她们就向上司打报告,呼啦下来一堆男警察,有的就打我。我一点也没动心。其中有一人说:“不要打!”。

    第二天他们就把我送到了机场。我回到了美国。

    通过这次回国,我对“护法,正法,助法”有了更新的理解。我发现在十八天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有原因。都是必然。为了去哪颗心,该有甚么事。到哪一步该怎麽走,该跟谁有接触。谁会什麽时候出现,说甚么样的话。只要按照修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到时候就知道该怎麽做。

    回国这一番经历不仅增长了我的容量,而且使我更明确的意识到,再貌似庞大的关,回头一看,简直微之又微,不足挂齿。我基本做到了带着微笑闯难关。我将继续愉快地走完我修炼的路,因为能在大法中修炼真是太幸福了。

    愿更多的有缘人能分享我的幸福!
    愿同修们都能在法正人间的时刻跟师父回家!

    (2000年4月22日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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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心得

    纽约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李东,来自纽约州,自一九九九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感到精神不断升华,身体日益强健。每天炼功读书,使整个人在不断脱胎换骨。短短一年,身心的变化今非昔比。法轮功使我从一个脾气暴躁,自高自大,名利心极强的人逐渐转向一个心胸开畅,宽以待人,利欲淡泊的人。别人问我为什么大病小病连感冒都没有?我说,法轮功是正的,所有的病毒都是邪的,“一正压百邪”。

    过去我表面上文质彬彬,但内心好胜心极强,爱听表扬不能听批评。北京中南海的事及我在美国的亲戚帮我了解到法轮功。我想,法轮功能吸引这么多人炼,必有原因。马上上网,原来法轮功强调德与心性,只有提高了心性才能长功。这种道德与心性的力量一下子打到我心底最深处。是啊,世风日下,尽管在美国生活无忧,但每天忙碌,不知道生活还有什么意义。提高心性,返本归真,就象磁铁一样牢牢吸引了我。我意识到,这就是我要寻找的,我要发奋在这门中精进。

    开始修炼什么也不懂,就知道我要修,我要炼功做好人。听到老学员谈起“实修”,“过关”等感到一头雾水。当时,每次到曼哈顿小组炼功很积极,一次赶不上,回家一定补上。但对读书不够重视。这也是知识分子的一种障碍,认为书看过几遍都记住了。但实际上根本没记住,真正关卡来了,要提高心性了,却缩回去了,退下来了,不敢冲过去。这样,就是在反复的反省中,逐渐增强了对看书读书的认识,启悟真理,摆脱人的错误观念。

    在去个人名利这个执著时,也是不吃苦头不明法理。开始修炼了,我就立志要去这个执著心,那个执著心,把所有能想到的执著心都列在纸上,放在电脑键盘上。心想每天看到了,就督促自己去掉它。后来才渐渐地发现,在真正过关时,能不能迈过去,才是最关键的。我办公的位子不够隐蔽,一天八九个小时都坐在那位子上,心里不自在。随着职务提升,就盼望能挪一下位子,换一个更好的区域。正好有人离开公司,留下了一个好位子。因为早就与主管打过招呼,我就认为那个位子理所当然地是我的。没想到,主管居然把它分配给了一个比我职称低的人。我顿时心里愤愤不平,找主管评理。主管说,对不起,忘记了你提的事。又提议找具体的经理及其他的主管谈谈,也许还有办法。因为那个职称低的同事属于其他的经理与主管。我忘记了自己是个炼功人,居然真的到别的主管那里力争那位子,还四处游说。结果,不管怎么争,尽管别人也说同情我,我有几分理,位子还是不是我的。事后,我十分后悔。以后当我把这个利益心放下后,不久经理与主管就通知我找到一个好位子上去。

    我以前好大喜功,做了事,就想要上级承认,求表扬。还自认为这种心是立足于美国公司,求得提升的关键。实际上,从修炼的要求看,这从里到外都错了。但真正悟到,也经过了彻心的痛苦与摔打。

    年度工作考试是一大关。因为关系到提级长工资,所以每个人都把这看得很重要。我也知道要看淡这件事,但我一看到经理在评估中漏掉了我去年做的好几个项目,心里马上激动起来。我想,有的漏写的项目可能是因为我在别的经理手下干的,他忘了或不知道;但有的明明是他叫我做的,怎么记性这么差呢?再左想右想,感到很不公,实事求是,是做了就该记上。但是我就是忘了,作为一个炼功人,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都是过关与考验。我硬是在评估上加上了自己的补充,因为评估必须有我的签字同意。当我与经理面对面讨论我的修改补充时,他承认是漏掉了,并当场加上了有些项目。但是,他严肃而耐心地对我说,你好胜心太强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听后感到震惊,想到老师的要求,我觉得羞愧万分。我低下头,沉思片刻。经理察觉到我神气不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只是几秒钟,我想通了,抬起头笑笑说:没有不舒服,就照你的评估写,这件事到此为止。随之我就把这件事看淡了。尽管其他经理在评估我的项目时也不完全合乎实际情况,我也不争了,我已经不在乎了。

    这件事对我是个极大的震动。在接下来的提级考核中,我就注意到要做到忍让。当时,我的前任提升后,留下一个空缺。我实际在接着做他的事情,我在技术上也是很符合这个职位的要求。我申请了,同时也有其他人申请。我就想:如果有两个最合格的申请人,但只有一个职位,而我又是这两个最合格的申请人之一,作为一个修炼人,我应该让,不应该争。但人的观念马上提上来:你主动让,人家会不会误认为你信心不足,或者你自认为自己不如别人呢?这在美国公司中以后怎么站得住脚呢?但这次法的力量战胜了人的观念。在最后面试时,我说出令两位主管感到吃惊的想法:如果我与另一位同事都是最合格的申请人,但只有一个相应的职位,请优先考虑他,不必考虑我。他们感到这不象以前的人。以前我会强调自己的优点与特点,力争把别人比下去。当讲出这话时,我眼里是带着泪水的。我明白,这关过的可能还不圆满,但我迈出
    这一步了。

    在近一年的修炼中,我真正感受到了老师的巨大关怀和保护,那种感激是无法形容与报答的。有一次开车出去,一辆已经离开了我这一车道的面包车突然间又插回来。当时,我正在加速,眼看车祸不可避免。我一面刹车,一面把车导向路中间的路肩。但车直冲路肩的水泥挡板。眼看就撞上挡板了,奇迹在这时发生了。车突然安然停了下来,离水泥挡板只差几寸远。旁边的夫人惊呆了。我马上意识到这是老师保护了我,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这样的事还有多次。两千年的第一天,当我打开《转法轮》时,书中滚出了许多小小圆圆的结晶体,半透明,很坚硬。这也许是老师给我的某种启示。检查下来,我发现那几天看书不勤,整个修炼的步伐很慢。我想这是老师对我的鞭策与督促。我每次看到这些小晶体,就暗暗下决心,今生今世一定要修上去,不辜负老师的心血。

    我的修炼刚刚起步。去尽执著心是一个反复而长期的过程。中国的事发生后,我经常被网上的故事感动得流泪。开始时,我对人们去天安门打旗炼功有所不解。但渐渐我了解到这是国内同修在更高层次上护法圆融法的行动。尽管我现在还没有这种机会与勇气,但我去做力所能及的事。到联合国与领事馆去的时候,看到时代广场车水马龙,而在那边,我们的同修在安祥地打坐。我顿时感到,在这茫茫人海与万世轮回中,我就属于这些人。尽管他们衣着土一些,有的年纪大一些,不象街上上班族那么衣着光艳,神气活现,但他们是人类的正觉,是我真正的归属,我属于他们!三九寒冬,这股神圣的热流却贯注全身。
    我在这近一年的修炼中已经认识到生命的意义。要坚定地修炼,象雄狮那样勇猛精进。只有永远地找自己的不足,敢于承受更大的压力,跌倒了,爬起来,闯过去,就能达到老师指引的彼岸。

    (2000年4月22日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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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无所求,死不惜留”

    大陆学员

    下面我谈一谈自己修炼中的一点体会。

    没学大法以前,我自私自利,争斗心、妒嫉心非常强烈,心胸狭窄。为了蝇头小利而乐而忧,为了个人的利益,小到笤帚、拖布,大到房子。真可谓是不惜生命也要去战斗的。自从学了大法以后,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是返本归真。无论在哪里,都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都能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把个人利益看淡了。举个例子:储蓄所没有地方,我二话没说,在家等了两年多,后来自己联系上商店。当时还有一个同志也想回来上班,商店领导说,就一个位置,你们俩投标竞争。如果竞争的话,那我哪方面都比她优越,但是,我想我是个修炼的人,人家比我生活困难,身体还有病,虽然我已等了二年多了,我们修炼的人做事要先想到别人,就把这个位置让给了她。结果这一让,又是一年多才上班。上班期间我以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自觉地打扫卫生,拖地,大家也被带动着干起来。时间一长,别人就不愿干了。说:董姐,你也别干了,你没来时,咱商店一年也不拖一回地,你干我们也不好意思不干。我说,你们不愿干就别干了,我是修炼人,身体好干点儿活不累。这样,我一人担起了整个商店的拖地、打扫卫生的事。对个人的利益,如:少给工资、少给奖金等事,我都看淡了。别人每次去找领导我都没去。

    在家庭方面变化更大。我没学法轮大法之前,我们夫妻老吵架。性格合不来,这使我们结婚一直是两地生活。他在部队,我在家里,各自都养成了独立生活说了算的习惯。到一起就打,他转业后在一起生活,矛盾愈来愈激化。我内心很痛苦,悄悄地留了心眼儿背着他攒钱留后路。自从我学炼法轮大法后,就按师父教我们的去做,遇事一定要向内找,就查自己,查自己哪做得不对,用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不管他怎么发脾气,我也不动心,修大忍大善大慈大悲之心。有一次,他和我呕气,半夜12点,把半导体打开,不让我睡觉。我默默地忍受着不动气,他看我不动气,就把半导体放在我的耳朵边儿上,我一动不动。磨难来时我要过不去还怎么修炼呢?同时我在心里发出了善念,感觉他也很苦,有气就让他发出来吧,亲人都不在跟前,不和我发和谁发呀?是我的业力就该我承受。我从心里不但不生他的气,还很同情他,不知啥时候就睡着了。睡得还很香。第二天早晨起来,想想是怎么睡着的呢?他什么时候闭的半导体我都不知道。看看他也消气儿了。后来我又把背着他攒的近两万元的小金库拿出来。我的一切变化使他感动得他也知道大法好,能改变人心,也看书学法。而且开始背着我在家里偷偷地炼功。我发现他脸上要做手术的肿瘤没有了,才知道他在家里炼功快一个月了。我们三口之家和睦了。

    再说一说身体方面的变化。我以前身体非常虚弱,头晕、头迷,心脏病,上楼心就像打鼓一样,跳得不行,上不来气。因为体弱,保不住胎,流产两次,后来保胎,可到预产期剖腹产时孩子还没活。第四胎怀孕就开始保胎住院。到生的时候,妇医院都没敢收,又拖到市医院。术前准备工作非常细致,心脏监护仪,各种抢救药品,各科的主任医师,内科、外科、妇产科、麻醉师,到场的都是最有临床经验的老主任。就这样,第四回才把孩子保住。原来我走路两脚抬不起来,擦地面走,都出名了,在储蓄所上班时,同志们都叫我把这个毛病改掉,我说,我身子沉,腿也沉,抬不动。可是炼功才一个月,我特别明显的感到走路抬腿飘轻,身体感觉没重量,我高兴得几乎想跳起来。还有其它一些神奇的状态。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法轮功不是一般的功法,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以前有了流感什么的,我就没个跑,准摊上,事先吃药都来不及。一得上就是气管炎,上不来气,心跳,没劲儿,而且还不好,一个月两个月也是它。自从我开始炼功以后,没吃过一片药,现在啥事没有。

    实践证明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这么好的功法,7月22日以后政府做出了取缔法轮功的决定。我心情非常沉重。为了国家的前途,人民的利益,为了对党负责任的心情,我走出家门,进京上访。8月末,我们来到了北京,正准备材料准备上访,警察来到我们住所,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不由分说,把我们带到了派出所。到那儿一看,抓了我们大法弟子20多名。然后就登记地址、姓名后,把我们带到接待站,在那儿呆一两天,我们向警察弘法,他们都愿意听,并到点儿叫我们起来炼功,让我们教他们炼功。我悟到,他们中间也有很多有缘人,师父慈悲,不愿漏掉一个人,总是利用各种机会叫那些有缘人得法。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说:我是某某市的,以后大法弟子有事找我。

    后来,把我们接到了分局,对我们一一审问了笔记之后,要拘留我们,我就和他们讲,我说进京上访是法律赋予我们每个公民的权利,你把宪法拿来咱们看看。我触犯了哪一条法律?那警察大吼道:“不知道”。过了一会儿,拿了一张空白的审判书,让我在底下签字,我没有签,我说哪有这条道理,倒行逆施,先签字后判决,没有这样的。但是他们也强行把我们拉到了拘留所,拘留一个月。在拘留所里警察对我们大法弟子很严厉。整天骂骂咧咧,大法弟子说一句话都要惩罚,站两小时。随着从北京又抓来两批学员,这样大家悟了一下,我们走出来进京就是护法来的,要把这个环境正过来,要堂堂正正地炼功,我们每个牢房定在晚上六点统一时间炼功。警察发现后,把我们都从号里叫出来,说要我们站一宿。我们又接着抱轮,警察过来,一人在后背一脚,另一警察过来,向胳膊上一人砍两下,过后,我们每个人胳膊上都留下了两道血印。以后这个警察很后悔,他对大法弟子说,每当提起这件事,心里很内疚。因为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打了你们就像打在了兄弟姐妹身上一样。

    几天以后,把我们分散到各地。把我和小段,小聂分到了某地看守所。到了那里,我们继续炼功,警察不让炼,警告我们,再炼功就带手铐。第三天,我们三个都被戴上了手铐。三个人有一个上厕所都得全体行动,两个人一边一个脱裤子。吃饭时,也只能凑合着两手一块儿往嘴里送。我们不能做动功,还是可以打坐,也只能盘腿,却不能打手印。警察看了后,铛铛地踢门,把被子拿走,不让我们盖被。我们面对这恶劣的环境,始终是保持祥和的心态,笑呵呵地向他们弘法。果然,外面的大法弟子很快知道了我们在狱中的表现,陆续地走出来。看守所里大法弟子愈来愈多,最后达80人。

    我们三人在一个屋里,不让和其他大法弟子接触。但是从窗户可以沟通,互相鼓励。他们也吃了很多苦。有一个牢房关了10人,因做功把9人的手反扣上了,剩下一个是脚链,因为这个人担负着9人的喂饭、上厕所的任务。每当听到别的牢房里警察的叫骂声,就知道他们在炼功,我们三人也起来炼功,时常被警察打骂,一天凌晨,我们又听到别的牢房里的警察叫骂声,我们三人都同时坐起来炼功。这时警察又打开我们的牢门,冲我们三个连踢带打,先给小段扣上了手铐,回头看见我还在盘腿,就打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就觉得当时脑袋一震,非常清醒,一点怕的意念也没有了。打我的是个50岁的正保干部,他说,你和党中央对着干,和你是敌我矛盾。我说,我没有和党中央对着干,正因为我们出于对党的衷诚,才出来反映真实的情况。他没说什么。另一个警察接着说:还不知道愁,对象都不要了。我说愁什么,心底无私天地广。片刻他也接着小声喃喃地说:心底无私。这样,给小聂的手铐也拷上了,给我的脚链和小聂的手铐连在一起。他们出去后,小聂的手铐就滑脱出来。到了晚上,就听见别的牢房传来齐声背诵《洪吟》的声音。警察又去管,我们三人也大声背诵起来。警察又来制止。小段仍然带着我俩背,警察就把她叫出去。我一看小段要挨打,为了减轻小段的负担,我俩开始炼功抱轮。一会儿警察送她回来,一看我俩炼功,小聂把手拿下来,我没拿,一下把我踢倒,又让人拿来手铐拷上,把我的手铐和脚链连在了一起。连的时候,他让我跪下,我不能跪。我只能给我师父跪。他就一脚踢倒我。我只觉得心里很平静,脱口背出了师父写的“ 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

    到了半夜的时候,我要小便时才把手铐和脚链的链解开。我就站着,因脚不能动,一动链子磨脚。手铐拷的滋味也是很难忍。我一直站到天亮,早饭也没吃。我们互相鼓励,小段说,你是为了我才吃苦头的。我说不能那样讲,这是我的业力,啥事都不是偶然的,是我该还的业力。我也找一找自己,总是有怕心。师父也是为了去我这颗心,给我推出来了。小聂说,你俩表现得都非常好,我好感动,我一定要把怕心去掉,现在你俩都带拷子,就我没带,能炼功,我一定要冲出来。昨天晚上没睡好觉,我就想这个事儿。我还打坐。一会儿那个警察来了,看见小聂在打坐,哐哐踢门,叫喊:别炼了,再炼也拷上。只见小聂眼皮在颤动,手也在发抖,但是,坚持没拿下来。我对警察说:我们只是炼功,做一个好人都不让,你们把我们都拷起来,一个都不剩就高兴了是不是?那警察一听“唉”一声就走了。看他们走了我心里一下想到他们也是无奈的。他们也是宇宙中的众生,在无知中造业,将来他们在无休止的偿还中,感到他们很可怜的。这时眼泪夺眶而出。因手、脚都不能动,眼泪、鼻涕都得别人替擦。小段说:你怎么了?我就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了她。她们都哭了。这时,常人的劳动犯人过来,从窗户看见了,说怎么哭了?我说是看他们可怜。她不理解地说:看他们可怜?

    我真正地悟到师父说过的一句话:那慈悲心会帮助你度过难关。当我们慈悲心出来的时候,觉得看谁都可怜。心胸变得宽广起来。曾经忍不住地发狂到要挣开铁链的状态没有了。想到别的大法弟子已经反拷了三天三夜了,我才真正地感受到他们真的了不起,不愧是大法弟子。他们的手上留下了一圈大泡,他们所经受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我只觉得心的容量在加大,承受力在加大。我的业力我要承受,不管多少天。师父说: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业力阻。我们今天的人都是业滚业滚过来的,是大慈大悲的师父把我们从泥潭中救起,把我们冲洗干净,再送我们回家,返回到无比美好的世界。是师父给我们承受了许多许多。我只承受了那一点点,一定能承受。

    也可能我们的心性提上来了,难就过去了。下午晚饭前看守所大法弟子的手铐和脚链全都摘掉了。警察偷偷地说:你们看我们来了就别炼了。我们走了,愿意怎么炼怎么炼。过两天,晚上我们又炼功,警察看见了,用手铐给我们三人都反拷上了。他临走时说:你师父有能耐给你们三个手铐开开,明天一早你仨要是都开了我就开车给你们送回家。说完锁门走了。大法真是神奇,他走后,我们三人手真的都自动的脱出来了。第二天早上我们正在吃饭,他来了一看,不可思议,又说不算数。就这样,我们大法弟子在艰苦的环境下大家手挽着手向前冲,过了一关又一关。常人那些刑事犯和警察都渐渐地开始了解大法,有的已得法。小段告诉我,刚才那个劳动犯从咱们窗前路过时竖起大拇指。后来,他们告诉我,说你手和脚被连在一起那天晚上,男号的全体犯人,其中有刑事犯,同时向管教求情。我心里很感动。后来他们又告诉我们,说警察说,管你们之后回家了不是嘴邪眼歪就是头痛。

    接着他们把我们三人都分到其他大法弟子的牢房,这样我们又可以互相切磋,谈体会,在法上提高很快。接着就说上边要来检查,要我们坐两排面向前,面向墙,我们说我们没犯罪,我们就面对面地打坐。警察打开一个牢门,挨个地踢,一人两脚,踢完只见他气喘吁吁,后来腿都抬不起来了,别的牢房都没去就走了。虽然环境有所改变,但还是没有彻底地扭转过来,看见炼功还是叫喊,我们就在9月28日开始绝食。我想为宇宙大法献身是多么荣幸,别的什么也没想。等绝食到第6天晚上,无条件释放了。

    听说要给法轮功定邪教,我又想办法跑出来。10月26日到了北京广场被警察抓住,我和很多的大法弟子都没有说出姓名。我想,是上北京上访来的,说出了姓名、地址,就送回去了。没有解决问题。法不正回来不回去。就这样,我们在北京又拘留了15天。在这期间不断地被提审、询问,他们一天24小时不停地提审,累得精疲力尽,我们很同情他们,他们也都了解我们是好人,对我们很宽松。炼功、背经文都不管。而提审时更多的是我们向他们弘法,背老师的《洪吟》,甚至我背上句,他们接下句。更使我有幸接触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每个修炼者都有自己的切身体会,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心声,他们的言行是宇宙大法在人间的见证,他们以善心向世人述说着法轮大法,述说着他们的一切时,我们听到的是一个个催人泪下的故事,我们看到的是一颗颗金子般的心。

    北京11月份天气非常寒冷,有一位22岁的女大学生没有穿毛裤,只穿件牛仔裤,我把毛裤给了她。还有的是带着7月22日以后出生的孩子来京的,也有带来未满周岁的孩子,几岁的都有。我们被抓的那一天是10月26日晚上天黑了,开始下起雨来,天愈来愈冷,我们大人把衣服脱下来给孩子盖上。人心都是肉长的,警察面对着这一群慈悲、善良的老百姓,托儿带女的、男女老幼,眼里闪着泪花,说:“我看你们都可怜。小朋友,你冷不冷?上叔叔这里来,叔叔有大衣。”“谢谢叔叔,我不冷。”后来,警察把这些带小孩儿的大法弟子都叫到长廊电灯下取暖。据说,那一天就抓了两千多人。

    在拘留的15天里,后几天我们都是一人关在一个牢房,而且为了问出地址,他们又开始动刑,软硬兼施。有一次,他们给我两个胳膊一只从上面一只从下面背到后边去用手铐拷在一起。一会儿,让我弯腰90度,把头往墙上撞。后来,又让我蹲在地上,我就觉得筋像抽出来一样的疼。他们说,让你呆两小时,看你还说不说。这时,一个警察又过来,提了一下我的手腕,我不由得“啊”一声惨叫,那不知是什么滋味。左胳膊始终在剧烈地抖动,这时,我意识到自己有些气愤,感觉不对劲了,应该向内找,在法上悟。我就想到,我是个修炼人,在过关过难。这是我的业力,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是要偿还的。也可能前生前世我对人家采取什么暴力了。修炼人所遇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那么我就应该乐呵呵地还债、承受。想着想着,我心里平静了,我突然觉得不疼了。这时警察说:你直起身来,我给你打开,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一会就打开了。是因为我的心性提上来的缘故吧。回到牢房,空荡荡的,没有一人,我想一想刚才的事,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后来不疼了?我恍然大悟,是师父,是您替弟子承受了痛苦。我的泪水夺眶而出,让它尽情地流吧。过了好一阵,我才慢慢低头看了一下发黑的手,我盘坐在那里。每次提审回来都是这样,我只要盘腿而坐,闭上双目,就再不想睁开,因为我不愿看到这空旷的牢房。闭上眼睛,我就和师父在一起一样的感受,非常祥和、慈悲。大法的法理在脑海里不断地涌现,而且还有些平时没有悟到的东西,不感到孤独、寂寞。因为有师在,有法在。

    我通过这一段的时间,深深地感到和同修们相差很远,自愧不如,我也曾有过胆怯,也曾有过彷徨,从中发现自己很多的常人心,就看我们怎么去修掉它。师父在经文中说,

    “ 佛性与魔性的问题,我已经讲得再明白不过了。其实,你们所过的关,就是在去你们的魔性啊!可是你们一次一次地用各种借口或用大法掩盖过去了,心性没得到提高,机会一次次地错过了。
    你们知道吗?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
    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
    (《再认识》)。

    通过走过来的这段经历,深深体会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在这不公正、痛苦的磨难中,自己得到了提高,从中悟到了很多宇宙的法理。我们修炼人在任何环境都无怨无恨,以苦为乐。

    (2000年4月22日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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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修炼法轮大法(译文)

    安妮

    大家好!

    我叫安妮,今年九岁。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

    在我五岁的时候,我梦里见到我卧室里的法轮图形在旋转。法轮大法使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修炼法轮大法以前,我不与我的朋友们分享我的东西,炼法轮大法以后,我知道贪婪和自私都很不好。我应当做到善。现在,我与我的朋友们共用我的铅笔芯。

    法轮大法使我变得更加健康和快乐。炼法轮功以前,我睡觉时呼吸总有些问题。炼功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现在睡得好极了!

    一天,我的一个同学不断地踩我的脚。我对自己说,“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我得能忍”。因此,我没有生她的气。

    每个星期天我都到海边炼功。冬天海边很冷,但是我不害怕,我是一名修炼者,因此我坚持下去。当我炼第五套静功时,我的腿很痛,我被痛哭了,但是我仍然坚持炼了下去。

    炼法轮功后,我变了许多。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根据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做每一件事情。

    (2000年4月22日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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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正法的认识

    美国学员

    我谈一谈个人对正法的认识,分三个方面来谈。

    一、正法的概念

    师父说:正法正的是什么,正的就是不正确的东西。那就是说要把变异的一切都正过来。那么,这里边包涵的面就非常广泛了,就不是单一的某一方面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去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只是我们要做的其中的一件事情,在做这件事情的同时,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在其它方面同时正法呢?因为正法的概念不是这么单一,这么窄的面儿,只做这一件事情,就算得到政府的承认,那也只是认可而已,而法并没有正过来,因为我们没有改变人类这变异的一切,人类还在变异中生存,这是不是太单一了呢?至少不是全面的正法。

    那么可能有人会想,那怎么办?我们所做的只能是这些,那是人力所能为的吗?我想大家都会明白师父讲的这个法理:那就是人类的一切变异都是与人类的道德的下滑是相辅相成的。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有大面积的人的道德在回升,那是不是相辅相成的这变异的一切也会随着道德的回升而逐渐的转变,归正呢?这也是必然的,这是宇宙的理,它的具体表现:就会有真正的科学的出现,逐渐的推翻这变异的科学,因为人类社会的一切变化都是随着人类道德的变化而变化的,随着道德的转变,也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也将必定会导致一场科学的革命,其实就是正法,它的意义和大陆的正法同样伟大,甚至更伟大,因为在这里没有政治来压我们。

    那我们该做什么呢?我们又都是学科学的,师父说:将来在我们大法中修炼开智的专家学者很多。很多人把这理解成是下辈子或者是以后的事了,可是老师说:下辈子我也不在这儿了,还说:会把人类正法的事都做完才走。

    就是说,既然是正法,我们要做的就不是单一的某一方面,应该是全面的,师父说:将来人类的语言,服装,科学,文艺,文化,生存状态等等都和现在不一样,都是全新的,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在各个领域正法呢?各自在自己的领域,在正法中有所成就呢?

    谈到这些,很多人会感到很头痛,哎呀,我做的领域,那些没什么意思,没出路。当然了,是很难的,不难就不叫修炼了,也不叫正法了,但是随着人类道德的回升,真正的东西必然会出现,归正这一切,这是宇宙的理。表面看起来很难,这是人的观念形成的表面的这层壳的障碍,认为不可思议,就像我们个体修炼一样,身体会改变,可是前题是,必须首先思想转变。整体也一样,首先转变思想,状态才会变,才会有突破,因为只有这样才符合宇宙的理,才会有智慧,总是认为不行,不可思议,那这个状态就停在那里,因为不合法理,不会开启智慧,也打不开这个壳,只有舍弃它才行。

    其实正法就是在这变异中正法,不是说这些是由神来做或者师父一挥手,这一切都变了,神做那是天象的变化,具体还是人来做,要不怎么理解师父讲的:我们是和正法联系起来的。这句话的含义呢?如果师父一挥手这一切都变了,那我们也都属于被再造的行列了,也不是自己了,因为我们也在变异中,有哪个人的观念不是现代人的观念呢?没有一个例外。不能觉得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我就不在其中,没有圆满,都在其中。那么这些事由谁来做,就得我们来做,在去掉那些不好的东西的同时,扭转这不好的,变异的人类状态,这就是正法的过程,同时,也是我们修炼的过程,也是法造就我们的过程。

    二、在科学的一面正法

    师父说:我们现在科学所发明的,发现的,足以改变我们今天的教科书了,只是没有人去系统的整理,他也觉得没有意义。在美国讲法中说:人都处于自己的利益,地位,都随着这个科学随波逐流,谁都不愿意改变它。我们听了这些话当然不能极端的走反路,师父也说:我并不是反对科学。但我们从中应该得到什么启示呢?师父说:宇宙在正法,不会因为人的修炼而减缓了正法的进程。我想:也不会因为你,我,他的观念接受不了,而那个事情就不出现,随着人类道德的回升,人类会有更新的东西出现,这是必然,这是宇宙的理。师父在“再造人类”的经文中说:“真正的现实必将带来新的科学,新的认识,宇宙的法理将在人间再现。”

    《转法轮》第一讲气功是史前文化中,师父举了大量的实例,还在洛杉矶讲法中专门为我们学科学的讲的天的概念,石油,海水,钻石,黄金等的来源,破我们的壳,常人不可能去做这些事情。我们修炼的人,从中应领悟些什么,还有宇航员在太空看到巨人在飞,光构成的城市,测谎仪,特殊的仪器跟踪怀孕妇女,从一团白白亮亮的东西进入母腹,还有百慕大,金字塔,月亮是空的,这些是不是给我们未来科学家的提示呢?师父说:我们是未来各个领域,各个科学的开拓者,我们自己似乎还没有觉察到,海市蜃楼必须在有雾的天气那种特殊的状态下才能出现,是不是对我们看另外空间有所启示?《转法轮》中讲我们只能看到原子的一个点,看不到一个面,看到一个面就看到另外空间的存在形式了,其实对另外空间不是没有突破,用仪器跟踪怀孕妇女能看到一团亮亮的物质进去,那不是初级的证实吗?电波也是另外空间,它看不见,摸不着,还不是另外空间吗?现代科学发现的许多实例,已经具备了这个基础,但是没有人去做,其实这不也是正法吗?

    师父讲到古代医学时,讲到一个人用一瓶黄药水给人拔牙,嘬几口黄药水的气,其实那黄药水的气走的也是另外空间,从另外空间到了牙那里,把它分离开,在这边一拿,牙就下来了,它的原理很接近气功治病,而这边的黄药水并没有黄气散发出来,是在另外空间,我可以把这种药水配制出来,是用草药配制的。开了天目的人可以去看,看那黄气是不是在另外空间,搞生物的可以拿去化验,其实化验也化验不出什么,因为它的药性不只体现在这个空间,是和另外空间连起来的。古代的科学是立体的,纵向空间发展,现代医学是单一的空间发展的。

    那么这黄药水的故事是不是给我们未来医学的一个提示呢?我想师父不会是白讲的吧,它的理论完全不是这变异科学的理论,大家想一想,一个空间的治疗效果和两个或多个空间的治疗效果能一样吗?因为现在人的道德的下滑致使空间封闭的越来越严,越来越单一。师父说:古人的道德标准比现代人高,所以神给人展示的宇宙的真象就多,现代人不行了,医学越来越单一。反过来再来说这黄药水,配制的时候,在我们这个空间看,只是几种草药的组合,其实这是假像,真实情况是草药在另外空间的相对应的几种物质的组合所起的作用,也不是针对我们这个空间的身体,是针对另外空间的身体,也就是说,是另外空间的药在治另外空间的人,所以我们这个空间看到的都是假像,但是表现起来就很神奇了,药水隔着腮帮子,牙就拿下来了。
    我在这里要说明一下,我今天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不是为了搞什么实验,也不是为了挣钱,更不是满足人的好奇心,搞什么哗众取宠的事情,而是为了配合推进我们今天正法的进程,联接我们未来科学家的思想,思路,共同使人类重新走上正确的科学之路。

    三、在变异中正法

    师父的诗: 乘正法船

    真乎玄乎修乎,
    惚兮恍兮悟兮。

    在宗教中的人真该想一想了,都说修炼很好,都来修,可是那惚兮恍兮的不是自己还不悟,可能有人会想,这是宗教中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们哪一个人不在其中啊,哪一个人不被这变异的大宗教制约着,都在学,甚至还想站在这个基点上证实大法,这是错误的。我认为在科学的一面正法,不是用这个科学证实大法,而是把这方面扭转过来,在这方面进行正法,无论我们今天科学发明了什么,创造了什么,都不应该用那变异科学的理论来解释,而应该用我们大法的理论来解释,因为这一切来源于大法,智慧也源于大法,为什么要给那变异的东西抹粉,而不是堂堂正正的正法呢?将来我们发明的多了,你发明一个,他发明一个,都用那变异科学的理论来解释,那是在正法吗?我们身在变异中,在这变异中正法,就必须要时时刻刻地和大法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这样才不会走偏,因为正法的过程就是我们个人修炼的过程,也是法造就我们的过程,都是结合在一起的,是一回事儿,也就是说,我们修炼的过程是和正法的进程同步的,所以我们才是和正法联系起来的,正法结束,我们也圆满了。(我今天的发言都是我个人的认识。)

    我不敢间断学法,因为我知道,自己身在变异中,思想,身心都在被邪恶浸泡着,一脑袋变异思想能做对什么事情啊,时常学法,越发觉得自己的变异和邪恶的程度。我在自己的思想中正法,面对的都是变异和邪恶,没有一个分子是好的,就像当年落在了魔群里一样,我不断地在这变异堆中突破着,不断地努力着,我感受了很高深的法理,我证悟到很多不能交流的法理,我感慨:修炼就是这么神奇,思想一符合标准,智慧就会来,那个状态不变永远都不来,简单似乎只是一张纸,一捅就破,历尽艰险修正法,只差一件衣服没脱,悟了这么长时间。既然要正法,要修炼,就要主动些,不能老被那变异牵引着,首先把思想变过来,才是符合法的标准,智慧才会有;状态不变,壳不破,近在咫尺,远在天边。大梦只隔一层纸,群星灿烂耀天边。

    师父在论语中说:“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如果人类能重新认识一下自己和宇宙,改变一下僵化了的观念,人类就会有一个飞跃。佛法可以为人类洞彻无量无际的世界。”或许那时就是法正人间吧。

    (2000年4月22日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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