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13日 星期日

  • 我的修炼体会

  • 我回国上访的经历和感受

  • 我的修炼及弘法体会

  • 我修炼法轮大法的经历

  • 勇猛精进 直至圆满

  • 功修有路心为径,大法无边苦作舟

  • 我的得法经过以及近来在法上的认识

  • 修炼法轮大法的三点体会

  • 放下名利情 同化真善忍

  • 回国修炼体会


  • 我的修炼体会

    加拿大法轮大法学员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学法已经一年零八个月了。每当我认真地回顾我的修炼过程,我都会热泪盈眶。我从一个业力满身、迷在“名、利、情”中的常人走到今天,用任何语言不能表达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激之心。我体会到能在大法中修炼是多么的幸运,也是多么的幸福,我越来越珍惜现在的每时每刻,努力按照师父所说:“心存真善忍,法轮大法成,时时修心性,圆满妙无穷。”

    以下是我目前的几点体会。

    1、“ 时时修心性”

    刚刚开始修炼的时候,总把放下名利情简单地理解为放下一些表面的、形式上的东西,其实也只是常人意义上的不好的名利情,把修炼也简单地理解为多读书、吃苦炼功、盘腿打坐。记得一年前天天早上五点半冰天雪地地去炼功点炼功,都要默诵“持之以恒,他日必成正果”。现在体悟到,光读书和吃苦炼功,而没有真正去实修、在这颗心的转变上下功夫,是成不了正果的。在“何为修炼”中师父指出:“出家人努力的念经书,把掌握经书的多少当作是圆满的方法了。其实释迦牟尼、耶稣、包括老子,在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经书,只有实修。而师尊所讲出的话是为了指导修炼而说的。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切记,绝不能只把法当作常人或出家人的学问研究而不实修。我为什么叫你们学、念、记<<转法轮>>呢?目的是指导你们修炼哪!至于那些只练动作不学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地修炼。”自明白这一点后,除了多读书、坚持炼功外,我开始时时地考察自己这颗心发出的每一念以及每一行为是否符合真善忍,是否符合法在这一层次对我的要求,是否符合一个修炼人的标准。只要是出自不好的念、不好的心,坚决排斥掉。这样做,我感到从来没有的坦然和轻松,那么多的有求之心离我而去,我不再为时间紧迫、没有一个复杂的环境而著急,也不再为修炼得这么慢、这么多不好的心总返出来而忧虑,不再让显示、争斗、妒忌等不好的心留在心中久久不去,也不再执著一些个人的东西。我意识到这颗心的提高才是第一位的,修炼全在于这颗心的根本转变,全在于心性的提高,我遇到的任何人和事都与我修炼有关,都是为我从中提高而来的。我体悟到,当我真正能面对世间的任何人和事而坦然心不动时,我已在那一层次中。“持之以恒,他日必成正果”,一年后的今天,这句话赋于我全新的含义。

    2、 从人的观念中走出来

    自七月份以来,我迷茫了几个月,腿也疼了几个月,打坐不用说的疼,有时站完桩都一瘸一拐的。那时整天在网上看同修的修炼体会,看谁说的都有道理。当时的问题是,回不回国,去不去北京,怎么走出来,什么是决裂人?通过再学习“挖根”、“大爆光”以及通读师父的全部经文,一条思路越来越清晰:走出来不是简单的跨个门槛,走出来是真正地从人的观念中走出来,此时豁然开朗。提到人的观念,师父在北美讲法中指出:“往往都是因为我们长期生活在人类社会中养成的各种观念你不愿意放弃它,还有我们许许多多人在常人社会中养成的各种习惯势力,或者是做人的那种方式,做人应该追求的东西”,“作为修炼的人,你们得放下这些后天观念。你可以和常人一样去工作,去学习,但是人的观念你得放下。”我体会到,人的观念表现在方方面面,常常是不自觉的,一到人当中,就忙著做好人去了,忙著去符合人意义上的“真、善、忍”去了,忘了法对自己是什么要求了。实际上,发生在周围的每一件事都能体现出是站在法的基点上,还是站在人的基点上,是维护法还是维护人,是做好人还是做修炼人。只要有人心在、人情在,就会被人带动,就不可能达到“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悟到这一点,我也不在乎什么环境了。修炼的道路是师父给安排的,修炼就是去掉人这层壳。

    回想近两个月来,我大发过几次脾气,一辈子也没这么连续地发这么大火过。有当我个人利益受到损害时,有当我做人的观念如有教养、有礼貌、有公共道德等各种观念受到冲击时,有当我的个人名誉受到伤害时,当时我都是气愤得不能自控,连续几天像掉到迷雾中,找来找去找不到自己的错。总想:一个正常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那样。慢慢的我明白了,我是在强调人的观念,用人情去对待矛盾,忘了自己是修炼人,应该用大法去衡量人和事。所有人的伦理、人的情,对于修炼人都行不通了。师父在芝加哥法会中指出:“人总是用人的标准、人的境界,在人后天养成的习惯、思维方式来衡量著这一切,永远也衡量不清。”当我从法理上去重新认识这些事时,我意识到抱着人的观念是永远走不出人的,而我在人中所受到的伤害都是我的业力造成的,我必须承受,业力才能得到转化,不失不得。一旦跳出人,那些难就什么也不是了。终于有一天,我心平气和了,无怨无恨,心中只有感激。我真的感激给我制造麻烦的人。

    盘腿打坐对我是一大关。记得第一次单盘十几分钟就倒下来了。躺在地上对师父说:“人怎么能够忍受?”以后半年才达到双盘,一年才达到一小时。那时每坚持到一小时都恶心要吐、晕、心慌,直到近一、二个月才持续天天一小时。怕打坐、怕疼的心伴随我一年多,直到我明白,不提高心性,没有法的力量,就凭我个人是承受不了多少的,这颗怕疼心才是我盘腿的最大障碍。我开始极力排斥人的贪图舒服的观念,反复默念“苦其心志”,问自己:要修佛吗?就必须得承受,就必须去体会什么是“吃苦当成乐”的境界。我知道,当我真正意识到疼是消业、是好事,真正能溶到“吃苦当成乐”中去,我才是真正的过好这一关。有一天打坐,一直45 分钟竟然不疼,好舒服,我不敢相信,第一次体会到”炼功”两个字,感受到身体的演炼。我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知道我的业力哗哗往外流著,我感到师父的慈悲、法的伟大,无以言表。我觉得我刚刚明白什么是修炼、什么是提高心性,我必须坚持不懈地去掉人的各种观念,在法中精进,按照师父所说:“放下常人心,得法即是神,跳出三界外,登天乘佛身。”

    3、“助师世间行”--把自己的修炼和正法联系起来

    师父在芝加哥讲法中指出:“你们现在的修炼和大法的整个事情是联系起来的,所以伟大之处,真正的伟大之处在这里,能够在世间上圆融着法,这是最伟大的。”当时听了并不理解,现在才有了一些体会。我们为什么能修那么快、能修那么高?就是因为与正法联系在一起,就是因为能够“助师世间行”。国内弟子为维护大法,放下自我,前赴后继去上访,尽自己的微薄力量,去一点点的“法正人心”。从表面上看,半年来国内形势越来越坏;实际上,法轮大法已渗透人心,国内家喻户晓,每个人都在摆放著自己的位置。国内大法弟子为“助师世间行”,为“法正人心”做出了巨大贡献。在国外这个环境中,我悟到,法正人心先从我自己做起,明白自己说的、做的是什么。我开始审视我自己,用大法先正我自己的心,用我这层次所悟到的“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去思考、去做事,从自己周围环境做起,加强同修之间的交流,共同提高,积极去弘扬大法,只要是弘扬法,都尽力去。我意识到,没有大法的弘传,不去“助师世间行”,就没有我目前的修炼,也不能开创我们的修炼环境,那么又怎么会有我们的圆满之时呢?

    4、“功能本小术,大法是根本”

    我是第一次、第二次听师父讲法录像就开了天目的。以后执著要看的心一起,几个月什么也看不到了。去掉这个心后,慢慢的越看越多。记得一年多前看到师父法身,看到师父在另外空间的讲法影像,看到金色的光点撒满炼功场,激动得喘不过气来,随之而来的欢喜心也持续了一年多。直到最近,我才开始从法理上去真正认识功能这个问题,去掉欢喜心,不再执著于这些小能小术,不再以此去琢磨自己的层次和去看别人的层次。其实师父早指出过:”绝不会叫任何没开悟、没圆满的人看清我弟子的真实修炼情况。”执著于这些,是一颗常人心,有求之心。仅当我的执著心越来越少、我的心越来越纯净,我看到的才可能越来越真实,否则都可能产生随心而化、自心生魔的问题。任何一颗欢喜心都容易被魔利用,修到小道或魔道上去了。只有在大法中修,从法上去认识法,这才是“求正法门”,才能修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层次。当我看到佛、道、神,我知道我应该从法上去认识,我什么地方悟对了、做对了;当我看到不好的东西,我知道什么地方错了、离人太近了,要多学法,从这里跳出去。我深切体会到,扎扎实实的在法上提高自己的心性,这才是最根本的,才是走向圆满的唯一的一条路。

    以上是我这几个月的修炼体会,我深知我离法对我的要求还相差甚远。

    以上几点体会如有不妥之处,欢迎批评指正。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我回国上访的经历和感受

    加拿大蒙特利尔大法弟子

    师父好!各位功友好!

    我叫关卫东,现向师父和各位功友汇报一下去年12月我回国上访的经历和感受。

    一、 我回国前的思想转变过程

    去年7月20日中国政府开始镇压法轮功后,我的思想经历了一个很大的转变过程。开始,我对中国政府的做法愤愤不平,认为中国政府不应采取暴力手段来对待大法弟子,因为他们都是好人,对人民、对社会、对国家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在感情上无法接受这一现实,但并没有从法上悟一悟为何会出现这种局面,甚至曾经感情冲动地想过,哪怕我圆满不了,也希望师父尽快结束正法,不希望师父为我承受更多。这种想法表面上看似乎境界很高,实质上是对法认识非常肤浅的表现。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现象逐渐变得有点无动于衷了。我认为这是他们自己的难。他们遭难可以消业,可以提高层次,对他们有好处。谁也破坏不了宇宙大法,不管中国政府怎么迫害大法弟子,怎么诬蔑大法,不必管它。每个人都是在摆放自己的位置,自己在家坚定实修就行了,什么事也动不了我的心。这种想法表面上看起来好象挺对,但实际上是把自己摆在大法之外了,把自己的修炼与正法脱离开了。意识到这点之后,我决定走出来参与各种护法,弘法活动。每次活动我基本上都参加了,我认为我走出来了。

    那时,我曾想到过回国上访,但一想到回国后可能出现的后果就胆怯、害怕了,没敢回去。这时我才知道,我执著的东西太多,我只是形式上走出家门了,我的心并没有真正走出去。我还不敢放下人的一切,还不敢跟人的观念彻底决裂。

    去年10月份后,我经常看明慧网上大法弟子们写的心得体会,深为大法弟子们那种大善大忍、无私无畏、前赴后继,舍尽一切,为护法吃尽世间苦,甚至以生命护法的崇高境界所感动、所鼓舞。自己那颗肮脏的心不断受到冲击和震撼,我为自己执著心放不下而痛哭多次。每哭过一次,心灵就净化一点。同时我明白了,这场发生在中国的空前的大磨难,不仅仅是冲着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来的,而是冲着整个大法来的、冲着全球大法弟子来的。没有这么大的磨难,大法怎么能在全球传播得这么快呢?没有这么大的磨难,怎么能鉴别出谁是真修的谁是假修的呢?没有这么大的磨难,怎么能让弟子们尽快放下人的一切执著、返回那真正美好的家园呢?没有这么大的磨难,大法又怎能建立起他那无比的威德呢?在这场磨难中,每个人对大法的态度都是在摆放自己未来在宇宙中的位置。作为大法中的一员,人间的护法神,在大法遭到如此疯狂破坏的时候,我应站出来以各种方式维护大法。

    去年11月的一天,我又有了想回国上访的念头。什么时候回去好呢?开始我想等我成为加拿大公民后再回去。这样中国政府就奈何不了我,顶多把我驱逐出境。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明白了还是怕心在起作用,想上了“保险”再回去,不想付出,这个心得去。后来我想等我把《转法轮》背下来再回去,要不然进了监狱没有书看无法修。这种想法看起来对法很珍惜,实际上是把自我放在首位,而不是把法放在首位。这是一种极端自私而又不易觉察的心理表现,这个心也得去。后来我又想等我12月中旬考完试(我当时是McGill大学的学生)、拿到文凭之后再回去。因为我是学生,学生就应把学习搞好。不考试就走,不是好学生,不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不符合大法的要求。这个想法看起来也挺在理。可是我再往内心深处想一想,发现实际上是我把文凭看得太重了。有了文凭,我就具备了找一份好工作的重要条件,将来可以过较好的生活。说白了,就是佛也想修,钱也想赚,哪一个都不想放弃,执著于在人间过好日子。此心必须去,否则修不成。明白了这一点后,我决定不管考不考试我也要回国上访。这个问题解决后,接着我问我自己:可能我连中国海关都还没进去,就被中国当局赶回加拿大,白损失一千多加元的机票钱,对于手头拮据的我,无疑雪上加霜,我能否承受?到中国后,可能被抓、被毒打,甚至被酷刑折磨,判刑监禁,我能否承受?我可能从监狱出来后流落街头,要饭吃,我能否承受?我甚至可能被夺去生命,我能否承受?对于这些问题,我都一一地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因为我知道,大法开创了一切,给了我生命,没有大法,没有师父就没有我,师父和大法高于一切。师父说:“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在大法遭受千古奇冤,师父被无端攻击、谩骂、通缉的情况下,如果我只是“珍惜”自己的生命,而不是珍惜大法、维护师父和大法,那实际上就是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同时我还明白了一个理:我们的真正生命是元神,常人是不可能夺走我们真正的生命的,他们能夺走的只是我们的肉体,而这肉体只不过象一件衣服,没啥好执著的。师父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我明白了,对于一个真正的修炼者来说,死意味着生。当我把摆在我面前的这些问题解决后,我决定尽快去北京上访。

    二、我回国上访的经历

    问了几个旅行社订票的情况后,我决定12月3日回国。这个决定,我事先没和任何人商量,也没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担心有人阻拦我回国。临走的前一天,我给妻子、儿子各写了一封信。12月3日清晨,当儿子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我把信交给妻子,跟她说了一句话:“我要回国上访去了。”扭头就走,直奔机场而去。一路上,我一直在流泪,真有壮士一去不复回的悲壮感觉。

    我随身带了一些弘法用的中文报纸、中文传单及英文传单,在飞机上我就开始给乘客们弘法。到温哥华转机时,所带弘法资料已经发完,然后转乘中国民航班机飞往中国。在中国民航班机上,我又向身边的乘客弘法。入关前,我有点担心,因为我还带有中、英文的《转法轮》各一本、《精进要旨》、《洪吟》等大法书籍及一面写有“法轮大法”和“真善忍”字样的5米长的大旗。这面大旗是准备带到天安门广场给当地学员在广场炼功时用的。我担心被海关查出这些东西,不让我入关。但后来我想,该我进去我就能进去,顺其自然,不用管它。结果很顺利地入了关。5日凌晨一点钟左右,我到达北京机场。在机场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了一夜,当日中午 (星期天)我到前门的一家宾馆住下,等到星期一再去上访。

    我这次去北京的目的是想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当时我设想了两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去见国家领导人,第二套方案是如果见不着国家领导人,再去天安门广场找大法弟子交流,并在天安门广场上拉大旗炼功。

    6日(星期一)上午,我开始实施第一套方案。我先退了房,把行李拿到北京火车站小件寄存处寄存,然后坐出租车去找国家领导人。还没等我找到,半路上找人问路时,就被一个警察截住,让我上囚车跟他走。我说我不是囚犯,我不坐你的囚车。他带着讽刺的口吻说:“没办法,我们就这条件,你不坐也行,你可以坐着出租车跟我走。”我说:“我还是坐着出租车跟你走吧”。就这样,我被带到了府右街派出所,当时大约是上午11点钟。我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但警察并没有打我。让我等了一、两个小时后,才有两个警察来审问我。我就开始向他们弘法,告诉他们中国媒体是如何诬蔑法轮大法及师父的,我要向中央领导反映真实情况。他们做了一些笔录。和他们的对话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然后他们找来了一个穿便衣的人。他们说这个人是从国务院来的,是个部长,你可以向他反映情况。我知道他们在骗我。这个人问了我许多问题,并做了笔录。我看到他写的是讯问记录。他问我知不知道来上访的后果是什么。我说知道得清清楚楚,不就是抓、打、关押、折磨、判刑吗?见我这么回答,他没说什么。他问我住在哪里。我说住在前门附近的一个宾馆。他问我是哪个宾馆。我说我只住了一个晚上,记不得宾馆的名字,就是记得我也不想说,我不想连累任何人。他问我有没有行李,我说有,寄存在北京火车站小件寄存处。他问我是哪个寄存处。我说这个问题和我来反映情况没有关系,我不想说。听我这么说,他就不再追问我了。

    后来我向这个便衣弘法,他见我能说会道,突然问了我一句:“是不是你师父派你来的?”我说:“是我自己要来的,没有谁派我来,就是派也不会派我这个没用的东西来。我连你都说服不了,派我来有何用?”后来他说我中毒太深,顽固不化。我说他不悟,太可怜。他蹦起来说:“可怜的是你,不是我。”我不吱声。这个便衣做完笔录后,让我看是否属实,然后让我签字、按手印。

    他走后,过了很久,又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便衣。我问他是哪儿来的。他说是从北京市公安局来的。他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又向他弘法大约一个小时。他觉得我讲的许多事情有道理。最后他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和地址,并说以后和我联系。

    后来派出所的警察给我拍了照,并向我索取了20元人民币,扣留了我的护照、McGill大学的学生证和回程机票(回程日期未定)。

    当天晚上9点多钟,又来了两个穿便服的人。警察跟我说,他们是南宁驻北京办事处的(我原来在南宁市广西大学经济学院工作),要把我带到该办事处去。该办事处是个招待所,我被带到那里时已是晚上10点多钟。被扣在派出所的一天中,警察没给我吃任何东西,只给我喝了一点水。办事处的负责人把我安排在一个有4个床位的房间里住。当天晚上,我又向办事处的负责人弘法一个多小时。该负责人说,该办事处接待过很多广西来的法轮功学员,今天他是第一次跟一个法轮功学员谈上一个多小时,并告诉我说,他将和中国民航联系,尽快把我送回加拿大。

    第二天,从广西大学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广西大学经济学院的副院长,另外两个人我不认识。后来我才知道其中一个是保卫处的副处长,另一个是保卫处的一个科长。这个科长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我又向这三个人弘法。他们至少总是有一个人在我身边监视我。我说我想出去走一走。他们说不行,公安局不让我出去。我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每天在该办事处里学法、炼功,并向办事处里的其他人弘法,无人干涉我。办事处里有两个工作人员(一对夫妻)和一个客人想跟我学炼法轮功,但由于害怕失去工作,最后还是没敢学。

    在被软禁在南宁驻京办的4天中,我没见到其他法轮功学员。我做了几个梦,梦中看到我和别人争斗,甚至厮打。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悟我争斗心很强。梦中看到水龙头在滴滴嗒嗒地漏水,我知道这是师父告诉我有漏。有一天,我的天目开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两幅图像。在第一幅图像中,我看到一只黄色的母鸡站在地上,当时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回到加拿大几天后,我才明白是啥意思。一只鸡就是一次机会,师父告诉我,机缘只有一次,应利用这难得的机缘放下一切执著,为大法多做些事。只可惜我悟得太晚了,错过了这一次难得的机缘。在第二幅图像中,我看到许多小虫在松软的土里钻来钻去,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告诉我,我还在土堆里爬,还没跳出三界呢,不要得意忘形。

    当我得知12月10日(星期五)他们要送我回加拿大时,心想回去参加期末考试还来得及(12月13日和15日各考一门)。就象师父说的那样:“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我觉得很得意,你看我法也护了,考试也没耽误,两全其美,多好!其实是自己的执著心又上来了,又在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了,无私无我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为了不节外生枝,不打乱他们的遣送安排,他们不让我出去,我就老老实实地呆在招待所里,等候遣返,忘记了来北京的目的是什么,忘记了我还有第二套方案要实施。

    其实,我要是真想出去的话,应该是能够出去的。因为他们对我的看管不是很严。即使我想尽一切办法也出不去,我也应该有这种心去努力才是一个真修弟子应有的心态,而不应是那种为了保护自己而听从他们安排的想法。当然,这也就是我当时心性位置的真实体现,心性不高,关健时刻还是放不下人的各种观念。我离那种无私无我、完全放下自我的崇高的境界相差得太远太远太远。

    12月10日下午,广西大学的那三个人把我押送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遣返加拿大。上飞机前,他们才把我的护照、学生证及回程机票还给我,并告诉我说,你来北京上访是一起政治事件。如果你不是从海外来的法轮功学员,你就会被判刑。这时我才知道,中国政府对国内外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政策有所不同,国内学员所面临的压力和考验是国外学员所无法比的。

    当天晚上10点多钟,我回到了蒙特利尔。我带去北京的那面大旗没有派上用场又跟我回到了加拿大。看着这面大旗,我心中感到十分的遗憾。

    三、回国上访的一点感受

    这次回国上访对我来说,是一次极其宝贵的经历。执著心放淡了许多,也明白了一些法理。我的感受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几点:

    1、最难迈出的一步是作出回国上访的决定。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因为这意味着可能要失去人世间的一切。一旦走出这一步,后面就比较平淡了。

    2、目前国内的环境对于修炼的人来说,是可以迅速放下执著、迅速提高的难得的好环境。师父说,环境越复杂越能修出高人来。在国内那样严酷的环境中,只要敢坚持修炼,就必须得放弃对名、利、情的执著,就必须得与人的观念决裂,所以修得特别快。

    3、我回国前的认识非常肤浅、可笑。回国前,我认为只要中国领导人了解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邪教的帽子就可以摘掉,法就可以正过来。现在看来恐怕不是这么回事,因为这样的环境是给我们弟子修炼提高用的。如果我们弟子整体提高上来了,这样的环境可能也就不需要了,法可能也就正过来了。在我们弟子还没有整体提高上来之前,恐怕还不会有什么根本的变化。

    4、助师正法任重道远。师父说:“是因为很大的天体范围偏离了宇宙特性才正法的”。我们众生都偏离了大法,我们要重新同化大法,成为符合法要求的一分子。但现在我们离法的要求还很远,还有很多人被中国政府的造谣、诬蔑所蒙蔽,不了解大法的真相,助师正法的任务极其艰巨。

    以上是我回国上访的经历和一点感受,有不当之处,敬请各位功友指正。

    最后,让我以师父的“助法”这首诗来结束我的发言:

    助法

    发心度众生,
    助师世间行;
    协吾转法轮,
    法成天地行。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我的修炼及弘法体会

    Jason Loftus (安大略省)

    尊敬的李老师好!
    各位同修好!

    我的名字叫 Jason Loftus ,来自安大略省,目前在多伦多上学。我修炼法轮功已经一年半,这期间,我的生活发生了显著的变化。现在,我愿意与大家分享我的一些修炼体会。

    首先,我谈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长时间以来,我会为一些事情坐立不安,会有一些咬指甲等紧张的表现。几星期前,我的指尖的皮肤变得松弛,并脱落,开始并不坏,然而,这个松弛的皮肤搅扰着我,我总是要撕掉它。最后,它虽然不疼,但是,我的右手变得非常难看。我班上的同学注意到我的手,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回答。她说:“你有意的撕它,是吗?”我十分困窘。她很清楚地指出我的坏习惯。李老师在《转法轮》中指出:“佛家讲的修口,就是说,人说话都是由人的思想意识所支配的,那么这个思想意识就是有为的。人的思想意识本身要想动一动念,说一点什么,做一点什么,支配人的感官、四肢,在常人中可能就是一种执著。”我意识到,这个习惯实际上是一个执著,并且有不好的影响。我们学校没有很多大法弟子,我们班上仅我一个。因而,我应该像李老师所说那样:“拘小节”。作为一个修炼者,我应该处处都是一个好人。

    然后我想谈一下我的另一个毛病,做事优柔寡断。当我决定这样做,很快我又想那样做。现在看来,我不能克服它的一个重要理由是:我没有正确对待它,我只注意它的外部表现形式,而没有从内心去找。也许,我总是害怕做错事情。实际上,我明白我要做的事,然而,在我决定之后,我开始怀疑我的判断,并且问自己,其他人会如何考虑。例如:这学期开始,我有一门课不太适合我所修的专业。我开始想:“作为一个修炼人,也许最好是:做事情能够更直接的应用到我的专业,并且更好的帮助我未来的工作。”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不过,我继续这门课,它无关紧要,但学点儿东西。

    然而怀疑随后就来了,我发现我花太长时间考虑这件事情,它真是十分的不重要。在“道法”中,李老师说:“长期以来大法中的众生,特别是弟子一直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着一种不同层次的误解。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地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精进要旨》。我感到我的本性知道如何做,但是我把它复杂化。我从我朋友送我的生日礼物中得到过暗示,那是八个魔球。另外,我感到我的犹豫是因患得患失所引起。有时,我决定做某事,然后又想我会失去什么当我不能做其他事时。在任何情况下,我都没有考虑其他人,我的心远离“真,善,忍”。

    现在,我想谈一下我的弘法经历。我住在大学校园,周围有许多同龄人,因而我有机会向他们介绍法轮大法。入学的头半年,我没有努力地在我的居住区向其他同学弘法。但是,当我看到其他同修为了递交请愿书到加拿大政府,开始收集签名,我想我也能够利用下一次的同学集会的机会弘扬法轮大法。这个想法对我来说挺不容易的。在这个集会上,开始我有点儿紧张,这些人都是我天天碰到的同学。但是,我知道这是我的执著,以及这将是一个去掉怕心,提高我自己的好机会。同时,我能够向其他人介绍法轮大法,并且支持在艰难形式下的中国大法弟子。这样,我开始介绍法轮大法是以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为根本,并简单地说明目前发生在中国的情况,看谁愿意请签名。当集会结束时,一些人签了名。后来,我决定拜访居住区的其他人。我拜访了几乎所有的房间,收集签名。开始,我感到很困难,总是犹豫,并找借口不做。慢慢的,我开始变得自然,能够更好地介绍法轮大法给更多的人。通过这个机会,我能够在我的居住区向这么多人弘扬大法,而且很多人取走了大法资料。

    最后,我想谈一下我持续了很长时间的一个执著----情欲,但是更重要的是:一个错误的认识使我难以放下这个执著。从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感到在这方面有些进步。我不像以前那样对待情欲,并且看淡了很多。然而,问题是我发现难以进一步放下这个执著,我仅放到某一点,它仍然深藏在我的心中。我学习《转法轮》时看到:“所以有很多从情中派生出的执著心,我们就得把它看淡,最后完全放得下。”我没有正确的对待这个执著,让它更淡,而是经常在心中斗争,我感到犯罪。我以为修炼这么久,不应该还有这个问题。然而,我想得越多,事情越坏。我甚至担心,当我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我会有不好的念头。事实上,我走向放弃这个执著的反面,我使得它更强。李老师指出: “有些人修炼他觉得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得它大的时候,它就变得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他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

    我感到我不能与同修们分享我的经历,因为我没有更多的进步。但是,我意识到写下我的经历能够帮助我考虑得更深,也许放下一些执著,它曾经干扰了我一段时间;我能够找到答案,或者至少答案的开始;以及花时间回顾一下我的修炼。然而我知道我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将尽我最大努力,珍惜时间,做一个法轮大法真修弟子。

    谢谢大家。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我修炼法轮大法的经历

    美国缅因州波特兰市 克可君

    我叫克可君,家住美国缅因州波特兰市。今天我在此和你们分享一下我修炼法轮功的一些体会。

    在学法轮功之前,我经常探索人生及其存在的意义。我常问自己,死后是否还有生命存在;是否有轮回,等等。这些问题我都没有找到答案。为了探索这些问题,我读了很多书,包括太极,我还搞理疗和精神疗法。

    99年4月10日,我和我丈夫比尔及我的妹妹布里斯勒参加了新罕布什尔州曼彻斯特市的一个健康博览会。由于我对太极、治疗都知道一些,并有一个兴旺的雪克里生意,我们退休后将有一个额外收入,所以我们都参加了这个健康博览会。

    在会场里,当我的丈夫来找我的时候,他被法轮大法的摊位吸引住了,当时我和我妹妹正在另一个摊位看一些东西。比尔和法轮大法摊位的人交谈,而且很有兴趣地听他们讲。他们说,他们将有一个介绍会,然后做功法表演。后来我们全都到他们的摊位那里去了。我被电视上的教功录像吸引住了,电视中穿着金黄色衣服的人正在做着看起来相当容易的动作。

    我们三个都参加了他们的介绍会。介绍会给了我们相当深刻的印象,所以我们问他们,如果我们能组织一批人,他们是否愿意开车到波特兰市去教功。

    我们一起商量了一下,并约好让他们到我家教功。在离开博览会之前,我们问清楚了法轮大法所需要的东西是什么。然后比尔和我的妹妹各买了一套书及一盒教功录像带,比尔和我将一起共用一套书。但当我们正要走时,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有我自己的一套书。比尔头脑很快转过弯来,他又买了一套书,然后我们开车回家。我等不及回到家再看书了,迫不及待地在车里就打开一本书,开始读起《转法轮》。比尔说,“他们告诉我们从那本薄的开始读”。后来我把书放下了,接着我们谈起参加法轮大法介绍会。之后,我们是多么快就丢掉了其他一切以前所学的东西,对它们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回家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吃完早餐后,我们坐下来看教功录像带。我学会了五套功法,我等不及他们来教了。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炼功。

    5月1日,当这些法轮功辅导员来到我家时,他们相当吃惊地发现,我不仅读完了《中国法轮功》,而且读完一遍《转法轮》,已开始读第二遍了。我已经跟着录像带学会了五套功法,这件事也让他们惊叹不已。大约12个人参加了在我家举行的第一次法轮功介绍会。

    这些法轮功辅导员第二个星期六再到我家的时候,我正在消业,消得很厉害。我开始打喷嚏和咳嗽,病倒了。以前我总是服用大量的维它命,几天之内,这些症状就会消失。消业的第一天,我还是服用很多药物,但比以前量少,我不想多服。但我的症状不仅没变好反而变得更糟,我的鼻子变得又红肿又疼痛。

    那天晚上,我意识到我应该完全停服所有的药物,很快,我鼻子的红肿、疼痛消失了。我这才知道这是真正的净化身体。我正在排毒,所有这些年我压进体内的脏东西都要排出来。由于整夜不停地咳嗽、流鼻涕,搅得我丈夫睡不好觉,大约一周后,我决定到楼下的沙发上自己睡。

    在消业的那些夜里,有些想法冒出来了。我觉得我应该清理掉我的那些动物卡片、印度卡片和意大利式算命卡片,我必须起来做这件事。凌晨一点钟,我起来整理我的东西,把这些卡片扔掉。过了一会儿,我觉得累了。我告诉自己说,天亮时这些东西都将在垃圾筒里躺着。

    我的这次消业过程持续了三周多。说实在的,那些晚上我感到极不舒服,但并不觉得痛苦,而白天却很好。我几乎无觉可睡,我丈夫告诉我你应该吃这个药、那个药。我向他解释说,如果我服药,我所承受的一切都将白费。我终于经受住了这个考验,心里感到非常高兴。

    我以前买的一切和算命、治病、气功有关的东西,包括书、证书、笔记、录像带,等等,都被扔掉了。我不想给任何人这些东西,给谁害谁。读《转法轮》后,我才意识到,以前仅仅经过四天的训练,我怎么能够给人治病呢?尽管我这样做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不是害人害己吗?我想成为一个治疗者的欲望消失了。

    我醒悟了,我明白了一个常人的人生道路不同与修炼人的人生道路。做为一个修炼者,没有病,只是净化身体,消除业力。数年前我学过“忍”,但不知道它的含义。现在我知道忍可以提高心性。当我在户外炼功时,小虫子在考验我的“忍”。小虫子咬一下就象遭到电击一样,一炼完功,它们就象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跑开了。当然,这不是偶然的。

    当我回顾我以前的人生,看看现在我所走的路时,我就非常感谢师父所给予我的一切。我一定要珍惜真善忍,它是我一生的追求。今天,人生之路把我引到这里,我非常珍惜和感谢。

    由于上述的原因,为了和家庭成员及朋友们分享宇宙大法,我和我丈夫把我们家建成了一个炼功点。每个星期四晚上7点到9点,我们集体学法炼功。星期二下午,我们有一小时的教功活动。我们尽可能多地参加集体学法和炼功活动。

    我们今生碰到了这么多的好人,这是我们的缘分。

    谢谢大家。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勇猛精进 直至圆满

    Christine Loftas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的名字叫Christine, 来自Barrie,安大略省。我修炼法轮大法已将近一年半。这当中,我所经历的变化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尽管这样说很平常,但是我真是不知道什么语言能够表达我真实的感受。

    1998年9月,我与我的兄弟一起去Barrie的健康博览会,从那里我得知法轮大法。一开始我不知道修炼是什么,我以为法轮大法是像瑜珈或太极那样。我学习《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但我能理解的很少。我经常带上字典查词汇,像学教科书那样,这也许就是我理解的很少的原因。我逐渐开始认识到,这是独一无二的法,但这还不是我今天要讲的本意。我真正要说的是:我能有这样的缘分得到这宇宙大法是多么的幸运。

    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从不去想我是哪一种人,但是为了比较我现在的变化,我感到有必要介绍一点儿我的过去。我不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我习惯与我的朋友们带着假身份证偷偷进酒吧喝酒,有时抽烟和吸毒。我染头发,肚脐上穿孔带环和说谎,甚至没意识到那是不好的。在我小时候,还曾经从商店里偷过东西,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做我可以不付钱而得到这些价钱很高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带来任何麻烦。我过去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内心不愉快的人,尽管表面上我并不暴露自己。

    当我学到《转法轮》第七讲时,我知道了酒精对一个炼功人是有害的,我便放弃了喝酒,这对常人来说似乎不可理解,因为我现在可以合法喝酒,我却不再喝酒,抽烟,吸毒,并且成为一个更诚实的人。我也开始不喜欢肚脐上的穿孔所引起的滑稽的外表。我先后三次找人帮助取掉它,但是都没成功,不是因为他们太忙,就是关门了,或我要找的人不在。于是我想到,这个物质是否会影响到我的修炼,我的身体在另一个空间演炼,并不在这个空间。李老师在《转法轮》中提到:“有的人问我,老师,我能不能炼功啊?我做绝育了,或者摘除什么了,我说这个都不影响的,另外空间你那个体没有做手术,而炼功是那个体在起作用。”因而我想,也许将来它会自然的消失。

    修炼一段时间以后,我产生怀疑,不能确信是否我能够修炼下去。我必须提醒我自己法轮大法是好的,不管修炼是多么难我都应该继续下去。这段时期原来容易做到的事这会儿变得非常困难,我担心我的业力太大而不能消去。有时我懒惰而不能打坐一小时,我感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困难。直到几星期后我读到李老师在《转法轮》中所指出的:“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必须记住,大法是好的,坚定自己,修炼直至圆满。

    我一直热心于弘法,甚至想搬到其它地方去弘法,因为我认为我年轻,没有什么事业,房子,孩子等顾虑,可能比其他年纪大的同修容易些。而且我选的课程只有多伦多的学校有,但那里已有很多修炼人,为此我不想上大学。如果我不去学校而得到一个好工作,我还能够经济独立。但是在全面的考虑之后,我意识到我不能安排自己的修炼道路,我还是决定申请上多伦多大学。然而,大约一个月前,我又改变了我在大学学习的计划,并且考虑明年九月我应该申请那一个学校,我准备申请到没有修炼人或很少修炼人的城市去读书,而不申请多伦多的学校。但是在我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不久,我看到多伦多的一个学校提供了我要选的课程,立即冒出一个念头来:噢,我又能去这么多的炼功点,并且与我的兄弟和其他的同修们在一起。这是多么自私的想法!这暴露了我的一个大的执著心,这使我想起一些中国同修们放弃了他们的工作和学位,回中国维护大法,但是当他们回去得知只要愿意还可回加拿大。这样使得他们想到,噢,如果我回去,我仍然可得到学位……等类似的事情。这个告诉了我我仍有的常人心和我是如何执著留在多伦多。我是这样关心自己在修炼中的困难,而忘记我应该介绍大法给更多的人。因而我再一次决定,入学到圣·凯瑟琳,北部湾,彼得堡或伦敦。

    我有另一个很强的执著是重感情。在去年的一次交流会上,我遇到一个来自美国的同修。去年夏天我一直在网络上与他联系,我感到我与他有很大的缘分,他也这样说,然而他动身去了中国一年,我明白他为什么离开,我心里充满了悲伤。李老师在谈到吃肉的执著心时说:“有的人本来对肉就不太执著,有没有都无所谓的。这种人持续一两个星期就过去,就把这个心磨掉了。有的人得持续1个月、2个月、3个月,可能半年,没有极特殊的情况不会超过1年又能吃了。因为肉已经是人的食物中的一个主要部分了。”我明白去掉这个执著可能需要时间,但是我能够放弃这个感情,直到我的心完全平静下来。

    我母亲也修炼法轮大法,而且也很精进,她不能来这里谈她的修炼体会,但是她希望我能够在会上提到她的事情。有一次她驾驶在高速公路上已经很长时间,非常疲乏,几乎困睡过去。突然,她感到有人用力地推她踩在油门上的脚,她很快醒过来,安全地完成旅程。后来她告诉我这个故事。另外,她现在已经改掉了喝酒的坏习惯。我父母现在拜访朋友时已经不再带酒而是带软饮料。

    我有另一个执著心:怕心。我是那种当不期望的事情发生时,极容易受惊吓的人。例如:我驾车时小心谨慎,车速大大慢于公路上限制的速度,我还害怕呆在高处。现在作为一个修炼者,我明白我不应该害怕任何事情,让每件事情自然发生。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几星期前,我忙于复习考试几乎没时间炼功。当我坐在桌前闭上眼睛安静地休息一会儿时,我看到一个瘦弱的血手向上伸着,我睁开眼睛,我的心没有动,我再闭上眼睛排斥掉这个图像。

    在修炼的路上,我感受到的变化越来越强,越来越大,我想我可能十分敏感,因为我经常感到我的身体被调整和清理。打坐时我感到一股暖流通过我的身体,从头到脚或从脚到头。有时我会哭但不知为什么哭,这种现象总是发生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几星期前,我正在学习,开始大哭,我去卫生间咳嗽消业。我看着镜子,嘴角搭拉下来。我喜欢看到最初的,真实的我,看起来面貌不同。我的心非常的祥和,宁静,笑容一直留在我的嘴边。我站在镜子边好久,这样舒服我不愿离开,我说一些话,例如:你从那里来?我找到了你。……等等。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兄弟,我们非常友好,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我们一起上学,有着相同的朋友和相似的兴趣。去年夏天我兄弟上了大学,而我留在家里。我意识到他正在离开我并且我必须独立地走在修炼的路上。在Barrie炼功点,老学员不多,当新学员问问题时,我总感到自己的理解很低并且不准确,因而我经常引荐给另一个学员回答问题,这个人经常是我兄弟。我有点高兴他离开,因为我知道是放弃这个执著的时候了。但是他离开之后我仍然感到悲伤,我想这个感情是不好的,我不能总在感情上依赖一个人。我试着排斥和忽略这个感情,但是仍然不自然而且有什么地方不对。我决定一定去掉它,我放声大哭但内心极为平静,我感到脸上一种针刺般的颤痛,然后我放松了。我想我可能哭去了我的执著。现在每当我兄弟回家,我感觉不一样了。我想:噢,另一个同修回来了,这个周末我们可以一起炼功了。

    我仍然有很多的执著,很多的坏习惯需要放弃,我将尽我的最大努力放弃它们并且勇猛精进。今天我感谢大家与我分享我的修炼体会。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功修有路心为径,大法无边苦作舟

    多伦多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 各位功友:

    大家好!值此蒙特利尔法会之际,很高兴与大家交流我的心得体会。我叫靳聪,来自多伦多。

    李老师讲,每一个修炼者的修炼历程都能写一部书。我今天在这里讲述的只是我的修炼历程中的片断。这里没有轰轰烈烈的故事,却是我点点滴滴的肺腑之言。

    1998年7月,应美国一家会计师事务所的邀请,我从北京来到了美国VIRGINIA工作。那时,我已得法1年半了,我很高兴在来美的当天就和当地的大法弟子联系上了。刚刚出国,语言不通,业务不熟悉,生活常识不懂,使我在最初的几个月吃尽了苦头。虽然我在国内同一家公司已干了3年多了,但是对于完全不同的,更完善,更复杂的会计体系,再加上语言的障碍,我就象一个小学生一样束手无策。没有经过任何业务训练,我就被直接派往一家大医院去做年中审计。在此之前,我在中国根本都不知道医院是什么会计体系,因为中国的医院都是国营的,不需要象我们这样的会计师去审计的。我紧张极了。也不知道那一周是怎么过来的,我的项目负责人是来自我们公司另一家办公室的,他直接向安排我的人事告状,将我从项目上直接提前两天撤换下来了。当时如果有一个地缝,我都会钻进去的。

    我觉得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也觉得公司不公,因为我的项目负责人根本就不教我怎么做,而且还每天给我脸色看。但当我冷静下来时,我就在想我自己的原因了。虽然我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但这都是自己造成的。因为人家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刚到美国的外国人对待的,公司考虑的是是否对客户负责,我不能干,那就撤下来,让能干的人接替我,因为公司是按小时收客户的钱的,如果是因为我的业务不熟练,使整个项目落后于计划,那公司的声誉都会因此而受损。我是一个炼功人,时时刻刻都因以一个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应该比别人做的更好。于是从那个项目之后,我利用可以利用的工作时间向同事请教,利用便利条件查阅美国的会计制度,多多练习公司的财务软件,努力学习英语。我的业务水平也提高了不少。但不久之后的另外一个项目,使我再一次受挫。

    我接了一个小项目,是CALIFORNIA的一家电脑公司的驻TYSONS的分支机构。由于项目小,公司只派了我一个人去做。我们公司的 CALIFORNIA OFFICE只给了我一个上一年的审计报告,没有给我任何背景资料。我当时还很高兴,心想,这么小的一个项目对我太容易了,我在国内已是自己能带一个项目组的高级职员了,有几亿元资产的汽车公司的东京上市审计我都做了,现在又经过这一段时期的努力学习,应该没问题了,我也可以扬眉吐气一把了。但我一接触这个项目,我的头就大了。这家公司的情况比我想象的复杂的多。原来他们公司对我们公司有着相当大的成见,在我之前,公司已安排过两个职员去做,都没做好,被客户辞了回来,因为当时已是公司的忙季,实在是没有别人能安排开了,就安排了我。结果第一天我一去,客户的财务总监就非常生气的说,怎么又派了一个连英语都说不清楚的人来了。我当时就有一些脸上挂不住了。结果她一点儿也不配合我的工作,不是资料提供不全,就是提前下班回家,要么就干脆请假不来了,再加上有一天公司停电放假,本应该3天就做完的项目,我做了8天连一半都没做完。我只好求助于我的老板了。

    我的老板是一个很好,很善良的美国人,他在我们公司工作了10年了,已升为高级经理。他的到来使我很高兴,觉得终于可以把这个棘手的项目尽快做完了。但他一做这个项目,情况整个都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了。我费了半天劲儿做的工作全部给他否定了,没有办法他只好亲自出马,做这个项目了。他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但他越对我好,我心里越难受,他说他已有7年没做这么细的工作了。等把现场工作做完,我们已超过了报告截止日。我将审计报告 EMAIL 给CALIFORNIA OFFICE 让他们去做合并报告,但不知什么原因,10天后,他们才告诉我,他们根本就没有收到我发的EMAIL。我只好又发了一个,他们的审计报告因为没有收到我的 EMAIL 的缘故比截止日晚了近半个月。

    那段时间,我每天晚上回家都会泪水连连。而这么大的压力,我却不能向任何人诉说。我心里知道这是我的一个关,可是根本潇洒不起来。我知道自己在工作上的努力还不够,虽然这一段期间我在工作上也下了一些功夫,但在心里深处总是对常人的工作没太放在心里,晚上回到家里或是在周末我都把大量的时间用来学法了,而对工作中的问题却只限于工作时间去学,却很少在家里也花一些时间去钻研,总觉得只要我看书,多看书,这就是最主要的修炼了,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那就是实修。老师让我们在任何环境当中都要做一个好人,在工作中要做一个好的职员,读了法,还要照法的要求去做,而我却没有完全做到这一点。想明白了问题所在,我的心轻松了不少,对工作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之后做的几个项目中,我每天早来晚走,有时为了做的更好,我回到家中还要加班,有几次一直加到半夜。

    99年初,我被安排做一家大型的食品公司,这是美国最大的私人企业之一,也是我公司在全球最大的客户之一,这个项目的质量在公司是有名的,对职员的要求是非常高的,我因为在中国负责此公司在中国的投资公司的审计,因此被安排做此项目。而且其中一部分,也就是此公司在中国大陆和台湾及东南亚的投资公司的合并审计报告和次年度投资计划由我一人负责。我在此项目被BOOK了3周,在此3周,我几乎天天工作14个小时以上,周六还加10个小时的班。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出色的提前完成了任务,并给他们还做了一个PRESENTATION,是关于此公司在中国的投资情况。而这完全是我的特长,因为在中国我是在这家公司唯一做了两年的项目负责人。此项目的其他职员很高兴的对我说,你给我们上了很好的一课,使我们有机会了解中国的情况,并知道原来在中国有这么大的一个食品市场。在这个项目上,我的项目负责人和合伙人对我的评价是,在5个公司期待的要求中,我有两个是E(EXCEED),也就是超出公司的要求,其他3个是M(MEET),也就是达到公司的要求。由于这个项目在公司举足轻重的地位,我在这个项目上的出色表现使我在年中晋级中,被升为高级职员中的SENIOR,并又给我嘉奖了6000元美金的奖金。公司的主要合伙人在和我的谈话中说,由于我是PRICE WATER HOUSE COOPERS在中国邀请来美工作的第一人,鉴于我的良好表现,公司觉得以后还要从中国邀请人员来美工作。

    在做这个项目中,我开始向我的同事介绍法轮功,虽然当时我的英文还讲不清楚什么是修炼,什么是返本归真,但我常常提到法轮功,提到 CULTIVATION,我还在周末加班时给他们看《转法轮》英文版,并给他们做静功的打手印的表演,所以他们人人都知道法轮功,知道这是一个 PEACEFUL的功法。在我99年8月离开美国来加拿大之前,他们开了一个欢送PARTY,在这个PARTY 上,他们写了一个小故事集以记录下那些有趣并值得纪念的我们在一起做项目期间的小故事,其中提到我时,有3个,FALUN GONG,CULTIVATION 和 CHINESE NEW YEAR。在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后,他们所有的人都说中国政府一定弄错了,因为从CAROLYN 身上,我们看到法轮功肯定不是邪教,因为她的表现说明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一个人们的信仰。

    99年3月纽约法会对我是一个极大的促进,从纽约回来后,我感到自己在法上的认识飞速地提高着,但似乎还觉得缺少些什么。4月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看到了师父,我就问师父,为什么国外的学员这么热中于弘法,我想不明白。师父慈祥的看着我说,国外的情况和国内的情况不一样,在国外就得利用一些方式让那些还不知道法的有缘人得法。这个梦老师已经在点化我了,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对弘法不是很理解,虽然我也向我的同事,朋友介绍法轮功,但我几乎从不参加大家的弘法活动,我觉得那是浪费时间,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学法呢!我也对一些弘法方式一直持否定态度。比如,美国首都华盛顿在4月初有一次大型的国家樱花节游行,其间,有近15万人在宪法大道两边观看,华盛顿DC的弟子有70多人也参加了,作为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因为这是集体活动,我也参加了,但对此事一直很不开心,甚至99年5月份多伦多法会上还提条子问老师此问题,结果被刷下来了,根本就没有让老师回答。有一天,我在读老师的《洪吟》时,其中《助法》一篇深深的触动了我的心。我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师父传法度我们,而我们作为弟子,是不是应该将这伟大的佛法弘扬给世人呢?是啊!老师讲过这样的话,给别人什么都不如给他法,因为这是生命中永远的归宿。从那之后我走出了自我狭隘的圈子。只要是我能参加的弘法活动,我无一例外地都去了。

    99年7月4日是美国国家独立日,华盛顿又有大型的游行活动,由于申请不上,我们就决定在华盛顿的大草坪上集体练功,这样参加完游行的人都会看到。那天气温高达华氏100多度,也就是摄氏近40度的高温。我们坐在那里,围成一圈打坐。周围是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我们是这样的祥和。我入定了,周围的一切离我越来越远,我就象走入天堂一样,我的心已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是另一番境界。我体会到老师在《洪吟》中的一首诗所写的意境,身在乱世中,难得独自美。

    记得在7月初,我去纽约参加一次在纽约举办的由美东几个城市的辅导员参加的弘法和交流活动,我住在当地一位学员家里。当我一迈入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大字:境界。那是老师送给她的题词。我长时间站在这两个字前,内心感慨万分。老师讲这部宇宙大法是给不同的境界的众生开创不同的生存环境的。我以前常常提醒自己,要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这是修炼者的境界。我用老师的话来要求自己。现在重新再看这两个字,我的理解和过去有些不同了。其实,不同的层次有不同的法,而这不同的层次不就是界吗?而这不同的法不就是那一层次中的境界吗?当你的心性达到了标准,你不就是那一境界中了吗?你的位置不就在那一层了吗?当我们每时每刻去提醒自己要努力这样做才能达到那一标准,我们根本就没有达到那个标准,因为那还没有成为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当我们不再去提醒自己,要求自己怎么做,但自己已能那样做时,他已是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就象佛一样,当他们慈悲于人,普度众生,甚至对那些曾经恨过佛,咒过佛的人,那些做过很坏很肮脏的事的人,只要他们有一颗向善的心,只要他们想修炼,想返本归真,就象金子一样闪闪发光,他们都会去度他们,无条件地度他们。为什么他们能那么做,就是因为他们的境界和人不一样,他们都不用去想:我要原谅这些人以前的错误,我要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因为他们就在那个神圣的境界之中,他们的思维和我们人不一样。只要我们同化这部法,提高我们自己的心性,无论我们的肉体身体在那里,我们都在那一境界中了,只要我们修炼到底,我们将来的位置就是我们最终的境界。

    99年8月来到加拿大之后,我又开始了新的修炼历程。这一阶段和以前已有了很大的不同,因为中国政府在99年7月取缔了法轮功,国内的修炼环境遭到了破坏。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我更多的是参与了弘法活动,把个人的修炼和大法的弘扬紧紧结合在一起,也更体验到能为大法做一些贡献是多么的神圣。和很多多伦多学员一样,我也几次去渥太华,去中国领事馆,也去见MP,写信,联系媒体等等。但有一天我坐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再拿起《转法轮》读一读。我在想,大家做了这么多,有时甚至还很累,可是似乎很多都是无用功了,也看不到任何积极的结果,国内的形势仍然很严峻,海外得法的人仍然少得可怜,我有一些茫然了。我在思索这样的问题,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后来想起密勒日巴佛的修炼故事了,当他的师父一次一次地让他去修房子,拆了修,修了拆,还经常遭到师父的打骂,但仍然不传给他法,他也偷偷流泪,他也有茫然的时候,但他从未升起邪念。后来他的师父告诉他这是在消他的业障,吃苦才能还业,苦吃的越大,还业就越快。而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会和我们的修炼无关的,因为他们不是常人中的事,我们在修炼,而不是在工作,不是要求马上有一个什么结果,修炼的意义也不是这样。

    我也有自己在大关面前徘徊的时候,我也有对中国政府恨之入骨的时候,但修炼就是要修出大忍之心和慈悲心,如果在逆境中不能忍,何谈修炼。所以,我对于伤害自己的人产生了怜悯,因为我知道他们在无知地伤害他们自己;我也对中国发生的事情看的清楚多了,因为更可悲的就是他们破坏、诽谤的是开创他们生命以至宇宙的这么一部伟大的佛法,而他们面对真理的无知使我内心的恨变成了慈悲,以至有一天我看到李昌等同修被判刑时,我流泪了,这泪不仅仅是为了李昌,也更是为了审判他们的人。

    有一天,我在打坐时,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大,突然对这个大字有了一种触动心灵的震撼。古往今来,我读过多少历史哲学书,今天是第一次知道大法这个词,而又有谁在大法面前敢称大呢?由此我又想到只有在大法的修炼中,我们才可修出大忍之心,大慈悲心,一个大字涵盖了整个宇宙从上至下的一切一切。中国语言文字之妙就在于这大忍和大慈悲无不和心相联。他们的基点都是心,没有了对心的要求,何谈修炼?由此就不难理解老师讲的“功修有路心为径”一句话的真正含义了。让我们在回头看看这个“法”字,他的一边是三点水,而这边是一个“去”字。记得老师在瑞士讲法中对宇宙的构成,生命的起源进行了诠释。“那么最本源的物质最后是什么呢?就是水。”宇宙、生命都是大法给开创的,那我们在这大法开创的生命之海中,乘法船悠悠,到达我们每一个个体生命的彼岸,那将是多么殊胜的一番景象。而这一切未来的美好需要我们现在多大的忍受力呀!由此,我也就理解了师父讲的“大法无边苦作舟”的真正含义了。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看到了一潭清澈透明的水,里面有许多鱼自由自在地游着,很多向我过来。我知道这个宇宙已是一个透明的,没有污浊的宇宙了,我看到了未来的被大法正过来之后的宇宙是多么的美好,我看到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宇宙,他在我心里。

    新年过后不久,1月19日那天,在网上看到了师父的近照,他是那么平静,而我却再也平静不下来了。我哭了。师父,师父,我很久没有见到您了,尽管我知道从我真修的第一天起,您就在我身边,可我还是想您啊!您为我们做的太多太多,我们却能为大法做的太少太少。我就象一个迷途的孩子在生命的长河中寻找,寻找,是您,用您那博大的爱拥抱着我们这些迷途的孩子,如今我们找到了归航的方向,那就是返本归真,而您,现在还在为我们承受着。师父,我无法用语言感谢您给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唯有忍苦精进,因为我知道您只要我们这颗心。得法往回修,圆满随师还。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我的得法经过以及近来在法上的认识

    蒙特利尔大法学员

    尊敬的师父好!
    大家好!

    今天我非常高兴能有机会向大家谈谈我修炼以来的心得体会。 我主要想讲的是我的得法经过以及4月25日,7月20日以来在法上的认识。

    我是1998年7月在多伦多得法的,至今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一年零七个月了。那天天气非常好,我们很偶然地在Queen's Park 看醒狮会表演。中午休息,在公园临时摊位买午饭时,看到有学员在弘法,他们是每周末上午在公园炼功的大法学员。走近一看,才知道是法轮功,立即来了兴趣,因为半年多前曾听国内亲戚介绍过。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后,记下了电话号码就离去了。当晚就打电话联系,于下一个周末去了炼功点。当时就跟着学了动作,并从辅导员那儿借了一本《转法轮》。读着《转法轮》我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让我明白了许多从没听说过的道理、许多总也搞不清的问题;喜的是能读到这本书真是我的幸运。当看完书后,我就决定要学法轮大法了,从那一刻起,在我的心底深处我清楚地知道:我的生命将永远与法轮大法连结在一起了,我会一直走下去,永不回头了。

    在很短的时间里,买来了当时所有的大法书籍,如饥似渴地读啊看啊,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一下子都装进脑子里去。就这样,开始了我的修炼之路。

    下面谈谈4.25事件后对学法重要性的认识。

    4.25事件发生的当天,我还是用一贯的思维方法去思考问题,顾虑这会有用吗?政府会听我们的意见吗?又担心常人会不理解我们,但又记得老师说过:“北京大法弟子采取了一种特殊的方法,叫那些人停止破坏大法,其实没有错。...大法绝对不参与政治,可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为了叫其对我们的真实情况有个了解,从正面认识我们,不要把我们拉入政治为目的的。”当时我不知该怎么做好。回家后赶快找来了经文“挖根”看,心里忐忑不安。平时周末才上网,那整整一个星期,我每天上网两、三次,希望能看到老师有新经文,指明方向。难道是我的常人观念太强了吗?就这样,在紧张、焦急中度过了一星期。天天在想这个问题,想得头都痛。有一天醒来,突然想到的一句话就是:高层次上的理与常人的理是反过来的。我一下清醒过来,明白这是老师在点化我,我是大法修炼者,看问题应该站在法的基点上去看,而不应该老是抱着常人的观念,迎合常人社会的什么。我知道自己学法只是停留在表面上的认识,从那以后我加强了学法。

    5月下旬,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祖国,我熟悉的家乡。在这一个月中,我基本上参加了每天早上的集体炼功,每星期都参加了集体学法。

    事实上情况并不象我想象的那么乐观。打压法轮大法的情况步步升级。很多单位下达了上级的口头指示:党员不准炼法轮功。许多单位接到通知,在他们管辖的范围内,如果有人炼法轮功要追究责任。我们的炼功点也只好另换地方。我参加学法的小组有好几个辅导员。听他们谈到,早上3、4点去炼功点,地上被浇满了水,高音喇叭吵得震天响。而我们的学员是怎么想的呢:干这些事情的人,他们不了解真相,只是执行命令,我们不应该和他们争斗,要做到“真,善,忍”,要做比好人更好的人。学员们换个地方继续炼。还有的炼功点被摆满了花盆,那是在公园外面的空地上。公园领导对他们说:求求你们不要在这儿炼了,我们不好跟上面交代。许多公安去炼功点记下学员的名字。另两个辅导员被单位领导多次找去谈话,说是如果再继续出去炼,就下岗。但他们说,即使这样也要炼。听着这些发自肺腑的发言,我深受感动,也只有大法弟子才有这博大的胸怀,善良,无怨。

    这与他们学法是分不开的。大多数学员及辅导员,每星期参加集体学法三次,有些学员甚至参加集体学法六次。大家互相切磋,互相促进,做到正如老师说的:“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还有个常与东北学员保持联系的学员,告诉我们说,象这样的情况,早在96年,在东北许多地区已经发生过了,但大家做得都非常好。至此,我已完全明白了,4月25日学员为什么要去上访。是啊,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是一部宇宙的大法,在人间应该有一个公正的位置。在国内一个月期间,我真的体会到学员的那种压力,那逐渐淡忘的,而又是非常熟悉的一切。

    6月中旬,电台播出了国务院信访办负责人对上访法轮功学员的几条答复,其中说道,从来没有不让人炼气功,每个人都有信与不信的权利,不要相信谣言,等等。从那天起,大家又可以自由炼功了,公安也都撤了,不再每天去炼功点监视学员了,我感到松了一口气。

    6月下旬,我回到了蒙特利尔。中国之行对我来说收获非常大,使我了解了国内的学员和国内的情况,也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明白了学法的重要。

    回来没多久,也就是7月20日,中国政府禁止修炼法轮功。接着铺天盖地的舆论攻击,造谣,诬蔑,诽谤,等等等等。但这一切,丝毫动摇不了我对大法,对老师的坚定,大法早已融进我的每一个细胞中。再说,对这一切手法,我已经太熟悉。从我记事起,就跑到街上看那些头上带着高帽子,脖子上挂着大牌子的“走资派”被装在大卡车上游斗,那就是文化大革命,还有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4.5天安门事件,6.4天安门事件。试想一下,国家主席一夜间就被打成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而且所谓人证物证俱全,被永远开除出党,惨死于狱中。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呢。所以一切谣言,诬蔑根本就无济于事。

    下面我主要想通过一些具体事情谈谈我对以法为师以及修心性的认识。

    7月20日后,我最担心的是我国内学大法的亲戚。他和其它学员一起参加了集体上访,一起被抓,关了十个小时,滴水未进。大家都非常坚定。接着而来的是更大的压力,领导,家人,派出所的多次谈话,舆论的反宣传,被要求交书,表态。一时间,大家都在争论着该怎么做。

    当时我的心情非常矛盾,不知如何是好。电话不敢多打,怕被窃听,连累他们。想着国内情况这么艰难,我也不好说太多,避免有指手划脚之嫌。另外一方面又想到,如果他受了我的鼓励和影响真的坐了牢,不能炼功不能学法,如何修炼,而且亲戚朋友都会怪罪于我。怎么办呢?我想老师说过要放下常人的情。所以我最好随他自己了。就这样摆脱了自己的干系。随后我就没有主动联系,但心里一直在担忧。一直过了二,三个月后才知道,他们一些人悟偏了。在那种高压下,又受某个辅导员的影响,那个地区不少学员交了书,以求得“安定”的环境,坚持“实修”。知道这个情况后,我心里非常难受,深深地自责。我做了些什么呢?什么也没做。我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怕承担责任,怕这怕那,想到的是保护自己,完全没有从法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还从法中给自己放不下的执著找理由,该说的不说。教训是深刻的。

    这件事情的确也引起了我深刻的思考。这交书的学员,平时在学法炼功上也是下了很大功夫的,时间观念非常强。那么何以轻易受个别人的影响呢?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而大部分学员却做得很好,没受影响。其实是没有做到以法为师。一些学员认为老学员认识问题高,做得好,因而去上访也好,弘法也好,平时学法讨论也好,依赖性比较强。但他们也是修炼中的人,面对扑面而来的强大压力,个别人的承受力也是有限的。如果平时在修炼中就做到了以法为师,从法上去理解,按照法来衡量事情,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题了。

    从他们的教训中,我深深地感到修炼是非常严肃的,修炼没有榜样,没有捷径可走,得踏踏实实地提高心性,任何一个执著心不去都不能圆满。另外一方面,如果我当时就能把意识到的问题给予提醒,或许他能早些明白过来,少走弯路。我们修炼人不就是要修“真,善,忍”吗,互相提醒也是善心的体现。我应该放下保护自己的念头,走出人的观念,更加珍惜我们现有的修炼环境。

    经过认真思考后,我对许多问题的认识就比较清楚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的心情趋于平和,不再象刚开始时那么气愤。老师说过“我们不能把人当敌人”。事实上,这么大的法传出来,不管是人间的或高层空间的魔都要作最后反抗,就会反映到这人世间来,人类现在仍然存在相生相克的理。但是也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才能看出真修者的心。以前我对弘法活动也参加,只是觉得应该去,理性上认识不够。而现在感到是自己的心走出来了,而不仅仅是形式上。我们要让人们了解法,认识真相。这是大法慈悲于人,在给人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在弘法中,去掉了怕别人不理解的那种怕心。在征集签名中,也暴露出怕被拒绝或者是怕受挫折的那种心态。其实我们每做一件事情,不仅仅是做事,而是修炼,是和正法联系在一起的。

    从弘法中我也想到了,我们在跟不认识的人弘法,那么对自己的家里人,为什么不多些耐心呢?以前我总是想,父母年纪大了,为国家为家庭辛辛苦苦一辈子,让他们安度晚年,不要让他们担惊受怕,所以躲躲闪闪,并没有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他们。他们在国内不了解真相,受到舆论的欺骗。他们都是善良的人,为什么我就不能让他们多了解些真相呢?这样对他们生命的永远都是有好处的。此后,我尽量向他们介绍情况,并让他们明白,我是修炼,而不是他们理解的祛病健身意义上的气功。修炼是要修去常人的情,给人了解法,才是真正对人好。我们把这些都做好了,也就是在圆融着大法。老师说过:“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我知道自己还有许多常人的观念,常人的执著还没放下,我愿努力精进,多看书多学法,以法为师,不断提高心性,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修去一切执著,直至圆满。

    谢谢大家。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修炼法轮大法的三点体会

    蒙特利尔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叫xxx,我于一九九七年十月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开始修炼之前我已经读过几遍《转法轮》。我很喜欢看《转法轮》这本书,因为我是学物理的,我深知现在科学的发展很有限,无法解释无垠的宇宙空间中存在的许多现象。当我看了《转法轮》以后,我意识到这是一本好书,他解开了我心中的很多谜,同时又教我要做一个好人。但我没有接触过气功,对于书中很多词不懂,并且认为书中说的一些现象太玄。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无价之宝,我也没有想到修炼。九七年十月底,我怀着好奇心参加了一个学法交流会,在这个交流会上我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从那天开始我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

    在两年多的修炼过程中,尊敬的师父给予我的太多太多,我走的每一步师父都在看护着我,我真的感到很幸福,我对师父的感激无法用语言表达。然而我知道,师父希望看到的是弟子的圆满,而我却愧对师父,愧对师父所传的法轮大法,因为我还有很多不好的思想,肮脏的执著心没有去掉。我知道我只有努力学法不断精进,尽快的去掉所有执著心和不好的思想,才对得起尊敬的师父,对得起亿万年不遇的法轮大法。

    在经历了许多事情后,我更加感到法轮大法的珍贵,也感到作为修炼人静下心学法,在法中悟是多么重要。比起许多同修们,我做的不够好,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离大法的要求还差得太远。在写这份汇报时,我为我自己没有学好法没有做好而难过的多次流泪。但我决心要按照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走到底。现在把我两年多来修炼的体会向尊敬的师父汇报,向功友们汇报。

    一,“修炼的过程就是去执著心的过程”

    第一天炼功时,我炼第五套功法刚一打坐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夜晚我正在熟睡突然一道红光把我闪醒,可我睁眼一看房间里却是一片漆黑。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就感到法轮的旋转并听到法轮旋转的声音。我的体验使我知道了原来我认为玄的事情确实存在,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的决心。我每天看师父的讲法录像,看法轮大法的书籍。由于我先生在外地工作,我既要上班工作,又要操持家务,还要管孩子的学习,因此我一直在家里炼功,也很少参加集体学法。但我看了很多功友的修炼体会和修炼故事,使我受益非浅。尊敬的师父对我真是太慈悲了,为我清理身体,并在书中点化我让我一定要修炼,必须要修炼。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我背诵师父的经文,时刻想着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那一段时间里我感到非常轻松愉快,心里纯净无杂念。不久,来了一次考验。我所工作的教师进修学校接到教委党委的指示,要选一名教师党员参加党代会代表的差额选举,学校选中了我,于是我的名字被列入候选人名单里,很多人向我表示祝贺,我却感到很尴尬。因为我知道在候选人的六个名字里只有我是一名普通党员,其他都是教委领导,而差额只有一个,落选的肯定是我,结果确实如此。我虽然并不想入选,但投票的过程确实是考验我心性的过程。我过去一直有很强的自尊心,这是师父利用这个机会让我去掉这个不好的心。

    九七年春节,我大学同学从蒙特利尔回国探亲,对我提起国外的情况,我为了孩子动了出国的念头,并劝我先生办移民,我先生不想出国,过去在没有跟我商量的情况下曾经拒绝过几次机会。我当时没有修炼,因此抱着强烈的出国心作我先生的思想工作,最后他终于同意出国。我们于九七年八月底在北京加拿大大使馆递案。刚开始修炼时,由于我专心体验我修炼中身体上的感受,因此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出国的事。修炼八个多月后,我和小孩去我先生那里过暑假,先生催促我复习英语,让我做好出国的准备,我想出国的执著心就越来越强。九八年九月,我先生接到了加拿大大使馆的信,信中说他办移民可以免面试但必须参加一个英语考试,我知道后非常高兴,让他好好考。十一月他考完试后告诉我他没有考好,我就劝他再考一次,他表示坚决不参加考试了,为此我在电话里和他吵了起来。那一段时间我很少炼功,法也学的很少,想出国的执著心特别强烈,我几乎忘记了我是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可是师父并没有放弃我,利用各种方式点化我,让我看到人世中的生,老,病,死,甚至在走路时摔了一个嘴啃泥,这时我才清醒一点。当我以为我的出国心已经放下时,暴露我执著心的考验又来了。

    九九年二月二日,加拿大大使馆让我们体检,这时我的出国心更强烈。我兴致勃勃,为到北京体检而安排日程。我们三月初到北京去体检,体检的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他们父子俩一切正常,而我的胸片却有问题。这怎么可能?我自从炼法轮功以来身体越来越好,我百思而不得其解。正在我特别痛苦时,我感到了法轮剧烈的旋转,这提醒了我。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学法炼功了?我还是法轮大法的弟子吗?回去后,我七十一岁的父亲亲自带我去医院检查,医院结核病专家说我是结核病中期,必须抓紧治疗,至少需要半年的治疗期,并且给我开了注射和服用的药物。家里人都催我吃药,可是我儿子却告诉我:你不能吃药,因为你没有病,你要记住你是一个修炼人。可我知道这一段时间我并没有认真的学法炼功,如果我没有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做,我怎么能算作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呢?我还要教学生,万一是由于我没有好好修炼而真得病传染给学生怎么办?我当时认为我是为别人着想,因此我开始打针吃药。第八天我吃药时一瓶药撒了半瓶,打针前针头是直的出来后却变成一个钩,钩出来一块肉,疼得我走路都很费力。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真的没有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我真的对不起我尊敬的师父,我对不起法轮大法。师父真的是很慈悲,我迷得这么深还没有放弃我,还在管我。我看着师父的法像,不禁流下了悔悟的眼泪,我为我放不下那些执著心而感到痛苦。

    当时我刚得到一盘法轮大法的音乐录音带,我听着《济世》的音乐就感到我尊敬的师父在亲切地呼唤我:快回家,快回家,这里不是你的家…。听着听着我泪流满面,是啊,我为幻象所迷,迷得太深,竟然忘记了回家的路。我不再打针吃药并开始参加集体学法,每天早晨五点二十到炼功点去炼功,每天再忙也要抽出时间学法,晚上忙完常常是十一,二点了,虽然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但仍然精力充沛,我知道这是法轮大法给我的力量。我开始在单位里弘法,在这之前同事们不知道我修炼法轮大法,有人和我开玩笑说:难怪你越来越精神,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早点介绍给我们?

    然而,考验并没有结束,五月初,我又接到加拿大大使馆的体检通知,让我去北京复查,这一回我一点也不动心了,我也不想去复查。我先生劝我去把这件事了结了,因为要给大使馆一个回音。就这样我去了北京,复查的结果却是正常的。我明白了是师父利用一切形式让我去掉顽固的执著心,让我从最微观上挖掉那颗隐藏很深的执著心,同时考验我是不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我也知道,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大法,那我可能就真的会得肺结核。从这件事情中我看到了自己学法不深,不够精进。

    二,“功能本小术,大法是根本”

    九九年三月中旬,一位老学员给了我一些宣传大法的资料,我放在家里不知道该送给谁看,一天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我对着蓝天,对着空旷的大地连着喊了三声“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喊到第三声时把自己喊醒了。醒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明白了我应该做什么。第二天我把这些大法资料带到我工作的学校,送给同事们看。结果有些同事很关心,我就尽我的能力向他们介绍法轮大法,并把我的书先借给一位同事看,这位同事一看《转法轮》就很入迷,她很快就能够接受法轮大法。还有三位同事的家里也有人修炼法轮大法,他们也听说这个功法好,但原来并没有想炼。老学员听说我们需要书而又买不到,就拿出他们弘法用的书,新书到了我又买来一些谁想要就给谁。想学功的人多了,我们向校工会主席建议利用下午体育锻炼时间看讲法录象,最后得到同意。就这样有十几个人先后看了讲法录像和《转法轮》,我请来了辅导员教功,同事们学得很认真,也很能吃苦,刚炼几天就能双盘半个小时。他们有的看到了法轮,师父的法身,有的在炼功时感受到了能量及法轮的旋转,还有的在家里和孩子一起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时,拿出磁带换面时听到师父还在继续讲。大家交流时感到很受鼓舞。在看大年初三我们那里三千多人弘法炼功的录像时,看到了壮丽无比的旋转的变换颜色的大法轮,大家激动万分,辅导员告诉我们,这是师父鼓励我们,鼓励新学员,让我们抓紧时间学法修炼。

    单位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房间,每天都可以炼功。那段时间,我每次看师父的法像时,都会看到耀眼的金光。我炼功时感到能量场很强,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越抱越轻松,炼第三套功法贯通两极法时经常感到两手发飘。渐渐地,我有些飘飘然,辅导员发现了我的这种倾向,对我说: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的展现。辅导员发现我喜欢谈身体上的感受,辅导站开会时专门提到了这个问题,他们怕我走偏,也怕我影响一些新学员,对我提出尖锐的批评,我当时感到很委屈,有点接受不了。后来按照师父的要求遇到问题要向内找,我静下心来学法,发现我确实有问题。我非常感谢辅导员们,他们是真心为我好。如果他们不及时指出我的问题我可能又会走一段弯路。现在我很想念他们,怀念那时的修炼环境。

    我们那里有一个炼功点,有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开了天目,她的奶奶起了执著心,经常让她看其他学员的修炼情况,其他学员也让她看,还让她与师父沟通,结果这个炼功点上二十多个学员都追求功能,偏离了大法。辅导站发现问题后就派学法好的辅导员去这个点上纠错。师父曾多次说过:修炼是非常严肃的。是啊,如果我们一生出欢喜心,不按照大法去做,就可能走偏。师父在自心生魔这一讲里说:“就是因为有的炼功人自己不能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不能够自己把握自己,他有求于功能,执著于小能小术,甚至执著于另外空间里听到的一些东西,执著于追求这些东西,这一类人最容易自心生魔,最容易掉下来。不管修炼了多高,一出现这个问题就会一落到底,一毁到底。这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我要牢记师父的话“功能本小术,大法是根本。”

    三,“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四月二十五日以来,国内形势风云多变。当中央电视台在新闻节目中说:对各种练功健身活动,各级政府从未禁止过。很多善良的法轮大法弟子感到很乐观,以为政府认识到了法轮功有益于人民的身心健康,有益于社会道德的回升。可是到了五月,又听说中央下达了内部文件并已传达到了一定的级别,不准党员干部炼法轮功,不准军人炼法轮功。这时我对政府的做法很不理解。实际上,一开始我对四月二十五日发生的事情不了解,曾经产生过一些疑惑,当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又看到政府的政策前后不一致,我开始清醒了。我们很多大法弟子都给中央领导人写信,我也写了一封信,在信中我写道:我是一名有十二年党龄的共产党员,在我炼法轮功之前我做好人是为了给别人看,有时心里会感到委屈甚至不平;而我炼法轮功以后我做好人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我知道了人生的真理。让我感动的是,有几位刚得法不久的新学员也写了信,而且对大法的认识很深。在写信的过程中也是破人的观念的过程,家里人知道我们要给中央领导人写信,劝我们不要写,因为从过去的几十年的经验知道政府是不愿意听到与政府不一致的声音的,最后肯定会因此而吃苦头的。但是很多大法弟子都感到法轮大法比我们的生命还重要,因此都很坚定。当然也有少数人是抱着有求心,认为这是一次提高层次甚至走向圆满的机会。还有的人写信后有些后悔,以为这样做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有参与政治之嫌。有人对我说了这个想法后,我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答案,突然想起应该学法。我从师父的经文《挖根》里找到了答案:“我讲过大法绝对不参与政治,可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为了叫其对我们的真实情况有个了解,从正面认识我们,不要把我们拉入政治为目的的。”“而大法弟子在一个极特殊的情况下,采用一下法在最低层次的这种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这不是在圆融法在人类这一层次的行为吗?”

    那段时间在炼功点炼功时,看到来了很多新学员,大家感到很高兴。有功友说,政府在替我们弘法,既在中央电视台宣传,又发大法书给一定级别的领导看,比我们自己弘法效果更好。但也有一些便衣警察夹杂在里面。后来,形势越来越紧,很多辅导员家的电话被监控,公安部门要我们的辅导站长每天必须到公安局去一次。站长是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他曾经参加过六次师父传功讲法的班。我们那里最早只有他和其他几人得法,经过他们不懈的努力已有大法弟子七,八千人。站长非常坚定,天天到公安局弘法。他对法的理解很深,我佩服他对大法的坚定,也佩服他带领着辅导员弘法做得好。我们那里的公,检,法部门有很多人修炼法轮大法,因此当时有些地方不让在外面炼功,不让集体学法,我们还一直能坚持集体学法炼功。有一天,他照常去公安局,公安人员告诉他,上级来文件了,允许你们炼功了。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都非常高兴。过了两天,中央电视台播出中央信访办和国务院信访办的联合声明,说政府对法轮功从未镇压,也从未禁止,要求法轮功弟子不要听信谣言。很多人都很高兴,以为从此我们的修炼可以不受政府干扰了。

    七月十日,我和孩子一起去我先生那里过暑假。我先生所在的公司里一位同事修炼法轮大法已经半年多。我们经常一起交流修炼体会。七月十几日,我们接到了加拿大驻北京大使馆发来的移民签证。我当时已经放下了出国的心,只想抓紧时间修炼。但既然签证来了,那就随其自然吧。当时我内心很矛盾,既很依恋国内的修炼环境和真心相处的功友们,又不能放弃全家团聚的机会。先生和我商量决定七月二十九日我和孩子先回湖北办护照收拾行李,他在公司里办好交接手续后就启程到加拿大。七月二十二日的下午四点多,我炼完功打开电视机,突然听到在说法轮功,我立即注意听,听到的内容使我惊呆了。我对政府的做法太不理解了,不是说对法轮功从未镇压,也从未禁止吗?不是要求法轮功弟子不要听信谣言吗?那么现在说法轮功是非法组织还是谣言吗?我真的不相信这种出尔反尔的做法出自于政府。听着对法轮大法的攻击,对我最尊敬的师父的污蔑,我忍不住大声驳斥。我的儿子不停地流着眼泪。那几天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为伟大的法轮大法在人间受到污蔑而感到悲伤。当公司里有些人由于不明真相而攻击大法时,我总是忍不住要跟他们理论。公司里那位功友因坚持在外边炼功而被抄家,她当时正在上班,只有小保姆在家。警察把她家里所有大法的书,光盘,录音带录像带都拿走了。她说:如果有人能因此得法也还值得,就怕他们糟蹋了这些无价之宝。她的先生也因为去省政府上访而被抓过。后来的几天我们经常互相鼓励:无论外界怎样,我们都要坚定的修到底。她虽然才修炼半年多,但她对法的理解很深,她和她的先生都非常坚定。

    回到湖北前,我从电话里知道了我们那里有一些大法弟子在七月二十一日就被抓了,很多大法弟子家的电话都被监听,我父母家的电话也被监听。我七十二岁的母亲修炼法轮大法已有四年多,她去省政府上访被软禁后押送回去。回去的路上,汽车里的大法弟子不停地向押送他们的公安人员弘法,其中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是公安局长的母亲。回去后,我们学校的校长告诉我,公安部门曾找过我,说我们学校有个点,知道是我介绍的法轮功,校长告诉公安人员说我听说法轮功健身效果好,才介绍法轮功的,并说我刚开始炼。这位校长刚开始也学过法轮功,“四。二五”后学校里有个别领导提出反对意见,这位校长为了给我们保留一个炼功的场地自己就不学了。公安部门没找到我,又找了一位刚炼法轮功三个月的同事,让她说出我们学校炼法轮功的人的名字,她没有说,公安人员又问她是不是炼功的人都有书,她说别人没有书只有她自己有一本。还有一位刚得法不久的同事,她在门卫工作,家里生活很困难,当政府攻击法轮大法时,她毫不动摇,她的坚定使我感动。记得刚得法不久她去银行存三百元钱,结果存折上存了三百元,又退给她三百元钱,当时她把大法理解反了,说这是别人以前欠她的。我们及时指出了问题,她明白后就把钱退还了。还有几位同事,他们修炼的时间都不长,但他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都表示要坚持修炼。有时走在街上功友们相遇简单交流几句并且互相鼓励。

    当时国内为了封锁消息互联网都被锁住,有的功友偶尔打开网看到一些消息就赶快打印下来,传给功友们看。站长,辅导员经常甩掉公安人员的盯梢到学员家里去交流并互相鼓励。有一位副站长是一位高级工程师,他修炼得很好,心性很高,六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七月二十二日后,公安部门经常找他,他只讲法轮大法如何好而绝不说一句有损于大法的话。一位身居要职的功友表示宁可官被撤也要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有一位功友曾经得了白血病在医院无法治疗而在家等死,修炼法轮大法后获得新生,从此她全家都修炼法轮大法,她说是大法给了她生命,不让她修炼法轮大法就等于不让她要生命。

    十·一前,有功友在外面炼功而被抓,也有到北京上访而被押回来的,等待他们的是被判刑,被劳教。但这并没有吓住法轮大法的弟子们。一位年轻的姑娘,我们过去经常一起学法一起交流,她从来不愿意表白自己,前不久去北京上访被抓并押回湖北。还有很多很多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功友,他们舍弃自己的一切走出去,他们并不是为了自己提高层次或圆满而走出去,他们只是为了向人们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做到了“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虽然他们做了很多,但他们还在找自己的不足,还在努力学法修心。我敬佩他们,他们的无我无私激励着我。

    刚来加拿大时,我以为我在国内的表现还像个大法弟子,我和功友们互相鼓励,我把一些大法的书和心得交流材料留给了几位新学员。后来,通过学法才发现我是为私为我的,我没有冲破人的那层壳,我只是为了自己能有宽松的修炼环境而出来了。一次在梦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我熟悉的街道两边都是桃树,树上结满了又大又漂亮的桃子,我边走边想:什么时候这里变得这么好了?我很想哭,我想回家。这时我醒了,我发现我失去的是多么好的修炼环境啊。在那里,已经结满了修炼的硕果。尊敬的师父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回家的路,我可不能再迷路啊。我在蒙特利尔很快就遇到了功友,找到了炼功点。这里的同修们为了给国内的功友们争取一个宽松的修炼环境而努力做着一切,我很感动从中也受到鼓舞。

    来到加拿大的三个多月,通过学法修炼,我发现了我的很多执著心,我离宇宙“真,善,忍”的特性还差的太远。尊敬的师父利用各种形式暴露了我的争斗心,显示心,我易于冲动,看到问题时感到着急,心态不平和。师父说:“人在冲动的时候,支配人思想情绪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这里的修炼环境虽然与国内不同,但在这里仍然有很多我要修的。我向来心直口快,作为一个不修炼的人这可能不算什么,但我是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我应该做到“怀大志而拘小节”。我知道我的修炼的道路还很长,我还有很多执著心要去,我离宇宙的特性“真,善,忍”还差得太远,但我会珍惜师父给予我们的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按照法轮大法坚定地修炼到底。

    最后,让我们以师尊的话共同勉励:“我要叫你们多学法,多去执著心,放下人的各种观念,是要叫你们带走的不只是一部分,而是圆满。”“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们面前。”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放下名利情 同化真善忍

    渥太华学员

    师父好! 大家好!

    我是渥太华学员。 1997年底有幸得法。 法轮大法给我身心带来了无以言表的巨大变化。下面我向大家汇报一下近期修炼的点滴体会。

    一. 放下名利情 把大法放在首位

    去年6月以来, 大法在国内已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破坏。 当时, 武汉电视台之事,人民日报的隐含攻击大法的文章, 还有引渡及暗杀师父计划等等纷纷出笼, 颇有一种兵临城下,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与此同时, 我干的旧项目结束, 因工作需要, 我刚调到一个崭新的项目, 全新的工作环境。新经理告诉我:"这一项目时间很紧,知道你在前一项目干得很有名, 希望你不负众望。"

    但是, 由于悟性不够好, 没有立即悟道: 其实, 调到一个崭新的项目, 以及 "项目时间很紧",是师父在点化我要我决裂人的一切观念, 修炼应以崭新的心态开始, 以及"修炼的时间是很有限的。"

    当时我工作的确很忙。 针对国内发生的每一事件, 虽然也一次不落地向中国大使馆不断递信表达海外弟子的关注,但还是把工作看得太重, 内心没能把大法始终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一次, 我正犹豫再三还去不去中国大使馆时,四名多伦多学员再三要求来渥太华中国大使馆递信, 并请假远道赶来。 我一下子感到自身差距很大。

    自去年7月20日, 中国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对大法的破坏, 和对弟子的残酷迫害。看到这一切, 我的心仿佛在流血, 有时一人坐在办公室, 不得不把屏风拉上, 泪水象断了线似地不断地淌了下来。面对国内对大法前所未有的破坏, 我意识到在这个特殊时期, 应始终把大法放在首位,法要求很高, 我必须立即放下名利情。

    当时, 我手上的项目B很重。 以往我经常会克服困难, 加班加点也把它干完。 但这是极其特殊的时期,"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 (《精进要旨》)。 我把项目B作了仔细的分析,发现相关的项目A设计有问题, 我所承担的部份比另外一名干项目A同等经验的同事在同等时间内的活要多出一倍,并且我是新来的。 可能, 别人会说你不能干, 可名正是我应舍弃的。 于是, 我改变了以往的方式,把真实情形告诉了我的项目经理, 希望不要影响项目进度。 他也觉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 他立即决定把我手上一部分活交给了其他雇员去做。

    一下子, 我在工作之余有了更多时间做护法的事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9月初, 我突然发现早开干两个月的项目A设计有误: 本来项目A和B有90%的软件可以公用,为了赶上进度, A设计者偷工减料, 没有按照更好的设计写软件。怎么办? 我也象A一样,用偷工减料的办法, 赶上进度? 当时, 国内对法轮功的镇压正不断升级, 海外向社会呼吁人手不够,需要大量时间去向媒介, 人权组织, 政府, 社会去介绍法轮大法; 同时我们也正在准备国会山前的新闻发布会。如重新写最佳设计的软件, 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但项目A经理坚决拒绝让他的雇员去重写。 我面临着一道难题: 我重写会耽误宝贵的护法时间; 可偷工减料也不应是大法弟子的行为。我真的感到进退两难,法的要求也太高了。 权衡后, 我还是放弃了重写, 因为当时太特殊了,时间太宝贵了。但到10月底, 偷工减料的办法遇到了新的问题, 继续干下去也可能会更耽误时间。我又再次面临着决择。 当时, 11月中又要到渥太华国会做大型弘法介绍会, 需要做方方面面的准备,这是我绝不能耽误的。 这时我想: 修炼的人任何时候心一定都要正, 工作也是我修炼的一部份,就是少睡, 也要把工作和护法都做好。 决心已定: 重写! 于是, 我再次找到了项目经理,说明了我的决心。 他顶着其他经理的阻力, 让我以最快速度写完。

    可万万没想到, 几天后, 项目经理找到我, 说: 项目由于其他人软,硬件问题延期了三个月。正是:"佛性一出, 震动十方世界。 谁看见了, 都要帮他, 无条件地帮他。" (《转法轮》)师父让我破除一切人的观念, 在给我延长时间用于修炼……

    去年7月20日后, 在那个特殊的时期, 对弟子的要求极高, 似乎每个弟子都应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从准备新闻发布会声明, 通知媒介等, 到上电视, 接受媒体采访; 从设计,制造各类宣传品,到向各级政府, 人权组织呼吁;…… 这是法到人间, 也是一种崭新的修炼环境。需要不断跟上,长期投入大量的时间。 当时, 连学法和炼功的时间我都长期受到影响。怎么办?因为要上电视, 接收各界采访等, 工作不能没有, 要最大限度地保持和常人社会的状态。同时, 这也是圆融在常人社会这一层的法。

    因此, 10月份, 我就开始蕴酿着把5天全职工作转成4天半职。 但要行政经理和项目经理同意。于是我先找到了行政经理说明我的想法。 他立即劝之以利。 说: "如改半职, 公司裁员你可能最先被裁;另外, 不只工资变动, 福利也和全职的也大不一样。" 当时, 觉得自己心真的没动,说回去商量商量。 后来也以弘法需要钱为借口, 就把这事暂时放在一边了。其实,还是对法不够坚定。 正如师父所说:"现在的人这个心, 他会掩盖, 而且他会用掩盖来掩盖那个心。"(《长春讲法》)

    11月份, 方方面面的弘法活动, 需要大量的时间, 因此学法炼功时间仍受到严重冲击。干半职再次摆到日程上了。于是, 我找到了项目经理。 他立即动之以情, 设身处地地给我提供了各种其它方案:比如, 可以在公司干3天, 在家干2天; 或只在公司干4天, 每天多干2小时, 等等。并马上批准公司给我在家安装高速互联网。 当时觉得老板还真不错,又被情带动了,说: 回去再考虑考虑。

    记得, 当弟子问到名,利,情的根源时, 师父说: “人就是在这个情中, ……”“三界之内的任何生命都逃不出去, 都在它的制约之中。”“……所以人就是为了这个情而活着。”(《瑞士讲法》)可法轮大法是把我们带到更高的, 更美好的境界啊!

    我以前还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放下了, 但发现竟连这么小的关都过不去。

    干半职决心已定, 我又再次找到经理。 这次, 两个经理二话没说, 就同意了。我的心感到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也正如师父说的:"我们真正失去的就是那种不好的东西。"(《转法轮》)

    二. 同化真善忍 决裂人的观念

    法轮大法绝不参与政治, 不反对政府。 师父在《挖根》中写到: “而大法弟子在一个极特殊的情况下,采用一下法在最低层次的这种方式, 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 这不是在圆融法在人类这一层次的行为吗?只是不在极其特殊的极限情况不采取此方式。”“……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精进要旨》)

    去年7月20日以后,我感到我必须立即放下一切常人的观念去护法。 当时我想:我们绝不搞政治, 也要把怕人家把我们当成搞政治的心去掉。 正如师父所说:"可是修炼就是为了提高,你已经能舍此执著了,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呢? 舍它个无漏其不是更高的舍吗?"(《精进要旨》)

    于是, 我们抓紧了向善良的人们呼吁, 包括加拿大议会和政府。 11月中, 在议会大厦内堂堂正正地举行了法轮功介绍会。介绍会之前, 为了更好地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人们, 体现出国内大法弟子大善大忍之心,以及面对中国政府的残酷迫害国内弟子所表现出的无怨无恨的崇高境界,仅发言讲稿就被6-7名弟子改了十几遍。 每一处细微的改动, 都是为了把"真,善,忍"更好地展现给世人。

    此外, 数名学员请了1天假, 在演讲前彩排录了相, 又进一步把表情及方方面面作了改进。我对师父说的"我们法轮大法这一法门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标准 - 真, 善, 忍同修, 我们炼的功很大。"(《转法轮》) 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由于是向议会介绍, 当时我没有邀请中国大使馆了。 因会上有人提起此事, 我一下子悟道:法轮大法所说的善应是洪大的, 因此, 对于中国政府我也要真心有大善大忍之心。去年12月26日,当国内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李昌等四名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判刑最长的竟长达18年之久后,我来到中国大使馆递信。 我和总领事通电话时, 他莫名其妙地对我大吼:"你又来逼我!每次你都来逼我!" 我当时根本都不为其所动, 非常平静,善心地讲诉了国内对无辜学员残酷判刑之事。他一下子被镇住了, 口气马上缓和了下来。

    当时我还觉得悟得挺高, 自己的大善大忍之心修出来了。 直到今年初后, 才一下子悟道:其实自己好高骛远, 连真正的基本的善心还没修出来呢! 是自己把考题看错了。

    记得4。25发生后, 当时我给一名学员打电话时, 我急得不行。 看对方没反应,便以命令方式叫人出来; 而没有真心为人家修炼提高着想。 师父在《精进要旨》中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的和认识, 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精进要旨》)

    自己长期以来一直认为: 全家都修炼, 在大法遭受这么大的魔难时, 自己和夫人理应全力以赴,可妈妈做不了这些事。 那么, 家里的一切家务都交给妈妈是理所当然的, 这也是她的福份。渐渐地, 护法的事越来越多, 即使天天干到深夜, 时间还是不够用。 自7.20后到年底,累得几乎每天都是衣服不脱就和衣而睡了。 因此, 越来越多的事都压在妈妈身上了。最后, 连买菜我都不想去了。 要去, 有时就要跟妈妈发一顿火, 嫌耽误时间。 虽然在大法上花多少钱她也不过问,可买菜总挑挑捡检, 有时还要跑很多店去买便宜东西,还说为弘法省钱。 我就更不愿意去买菜了。有时, 68岁的妈妈自己一人把菜从远远的地方手提回来, 我还以大法放在首位为借口不以为然。变得很无情。 其实, 无情也是情呀!

    直到有一天清晨, 我在炼静功: 车库门和往常一样慢慢升起来了, 妈妈又在酷冷的天气去倒拉圾了。我感到心头一震, 突然意识到妈妈承担的太多, 太多。 眼圈一热, 便停下打坐,赶快跑了出去……我突然感到自己离师父所说的 "善者慈悲心常在" 境界越来越远。

    是呀! 自己修炼已两年有余, 一直没把妈妈当成同修, 更多地只把她当成妈妈。内心还看不起她, 不愿和她学法, 嫌她悟性差, 讲不清楚。 这种观念形成已久。 正如师父所说:"……人认识事物往往容易形成一种观念,而这种观念就不是自己……但破除后天的意识观念很难, 因为这就是修炼……有的人悟不到就是被后天意识观念埋得太深了,没有希望了。"(《转法轮》(卷二))

    一下子, 我再和妈妈相处, 再看妈妈, 觉得和以前判若两人。 现在, 我买菜也不再抱怨了。因为我的观念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买菜不再是买菜了! 利用买菜和妈妈谈更多法上的事,这也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妈妈也变了,也只去一个店子买菜了。 现在每周工作四天, 周五在家, 一有时间就和妈妈两人一起学法。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有时过关本身并不一定可怕, 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在过什么关,或把应过的关悟偏了。

    另外, 还有一件事对我改变常人的观念很有启发。

    一个月前, 我在消业, 成天咳嗽, 嗓子疼痛难忍, 眼冒金星。 当时在楼下打坐时疼的我哇哇直叫。妈妈奇怪地问我在干啥。 夫人那两天说我不象一个炼功人样。 我还反驳: 业力落到谁身上谁难受。也就是在那个时候, 渥太华一个电视台要播放中国大使馆给的恶毒诽谤法轮功的一盘带子。 当晚, 三名学员商量后, 开时都觉得马上都得给电视台打电话,还要见电视台工作人员,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可和六,七名学员商量后, 有的学员觉得打电话的人太多了,怕起负作用。 我也觉得有道理, 商量后决定只有三名学员打电话。 我因在消业, 成天咳嗽,也可能不去见电视台工作人员了, 怕影响大法的形像; 同时打电话也就免了。

    第二天一早, 一名学员给我打来电话, 说: 她一定要给电视台打电话, 并告诉我为什么。语气和善心加上一条条有理有据的理由,说得我心服口服。 原计划不打电话的我, 突然悟道: 我还是用了人的观念。 其实,不在乎打电话人的多与少, 而关键是否每个人能用最纯净的心态, 完全用善的一面去做。而且, 在消业也不应是不打电话和不去见他们的理由。

    想到这, 我马上传真了7页法轮大法的介绍材料, 包括加拿大政府对镇压法轮功的谴责,以及渥太华当地图书馆写给法轮功学员义务教功的感谢信。并给有关负责人通了电话,要求约见。 那位负责人开始推辞太忙, 不想见。 我就善意地讲我们要把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告诉你们,同时也是为了电视台今后的声誉着想, 只15分钟就行。 于是, 他勉强答应了。

    下午, 两名学员和我去见他。 我人也精神起来了, 谈了三十多分钟, 我一声也没咳嗽。几天后,我们得知: 那盘录象带不再放了。 我深深感到破除人的观念后法的威力。

    三. "机缘只有一次" (《精进要旨》)

    1999年12月21日, 加东地区在渥太华集体学法时, 一名70多岁的老学员步行出去寄信后,突然下起了冰雨,两个多小时后还没回。 我坐不住了, 开车去找, 地面极滑。 车开到停车符前很远我就开始减速,但煞车失灵。 车子滑过后停车符在有两条道(LANE)的单行路的第一条上才停住。 左面迎面开来的车不顾一切的拼命换道,幸好当时另一道没车, 结果擦车而过。

    一个恶性事故避免了。 我突然感到一个生命又重新开始了。 当我再读到"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 也不会让你真正地出现危险……" (《转法轮》)时不禁泪如泉涌。更加体会到修炼的时间是很有限的。 也更明白师父所说的: "但是你必须把你自己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转法轮》)

    此后, 我再读《转法轮》和打坐时, 法展现给我的是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的,全新的内容, 仿佛我的修炼才刚刚开始。

    今后, 我将更加珍惜和真心拥抱这万古难逢的机缘, 倾注身心把自己融于这部法中。正如师父在瑞士讲法时说的:"这是万年不遇的, 开天辟地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在人间传整个宇宙的大法, 过去神都不知道的法。"(《瑞士讲法》)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


    回国修炼体会

    蒙特利尔大法弟子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来自蒙特利尔的大法弟子,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两年零七个月了。法轮大法使我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每当想起今生能有幸得法,内心的幸福与激动无以言表。无法表达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激。修炼中所得到的收获是巨大而多方面的,今天在这里主要汇报一下回国这段时间的修炼体会。

    一,在艰难环境下堂堂正正的修炼

    自从去年7月20日后,中国政府开始空前绝后地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那时,我和许多海外弟子一样,除了全身心地投入到弘法中去,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中国大陆的修炼情况。每当想到大法和师父遭到诬陷和攻击,国内同修们为了护法前赴后继,常常止不住掉眼泪。但我仅能在电脑网上看消息,对修炼环境从整体上的认识是模糊的。我感到自己的修炼似乎缺了点什么,需要补一课,所以藉给我先生办移民之事决定回国,这样我於十月下旬回到上海。

    回到上海后,有机会置身於国内大法弟子们同样的环境。许许多多上海同修们的故事激动人心。从7月20日至10月这阶段,象狂风暴雨似的攻击面对每个真修弟子,考验学员能否坚定大法?上海复旦大学的一个教师被逼作选择:是要工作,还是要大法?他选择坚修大法。有个老太太,绝食三天,为自己争取到在家学法炼功的环境。一个女学员,当警察威逼她交出大法书时,她说:“谁动一动书,我马上跳楼。”用生命保全大法书。那时,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逼写保证书,有个老学员,她每次都在保证书上写:“永远跟李洪志老师走到底。”最后警察威逼她:如不表态反大法,就送她进监狱。回家后,丈夫对她说:“如果你进监狱,孩子我会抚养,等你出来后,我们全家有一口粥,吃一口粥,有一口饭,吃一口饭。”她热泪盈眶,再一次写:永远跟李洪志老师走到底。我先生和其他学员一样,每天从早至晚,有时至深夜被带到警署,逼他放弃修炼。但他至始至终公开表示坚持炼功。最后警察威胁他:如不表态反大法,就送进监狱劳教。我先生说:进监狱没问题,说反大法的话不可能。有的学员说:可以砍我的头,但不可能不练功。

    当我10月底回到上海时,由于大法弟子们的坚定,上海已普遍出现这样的情形:凡是很坚定的学员,警察会对他说:你可以在家炼功,但不能去北京。我理解,7月20日后经历的一阶段磨难,真修弟子们为自己开创了修炼环境。

    在我回国后,原来已撤除的对我先生24小时监控,突然恢复了,回到家,警察日夜守在门口,电话被监听,出门就在身后跟着,行动没自由。一生中,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后来我悟到,这是为我的心性提高而出现修炼环境。因为开始时,我被警察跟在后面觉得很尴尬,心情不自然,对警察有反感。一段时间学法实修后,真正理解了一点:宇宙特性“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作为大法弟子的伟大,自豪,是我们的正念。我们所能作的,是修自己的善心,向警察弘法,因为他们在大法弘传之时能和修炼人接触,是福分。法正人间,每个生命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心态转变后,以一个修炼人的心态看周围环境,我体验到什么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比如,我们堂堂正正地告诉警察,你们上午不要打电话来,因为上午我们要炼功,警察上午就不打电话了。平时,我和我先生谈笑风生,警察跟在后面很尴尬。因为警察本该抓小偷,却跟在好人身后,多尴尬。我们把每一次警察来做“转化工作”的时间都变为给警察上课,弘扬大法的机会。我们公开表示,政府对法轮功作出的一切法规都是错误的,我们一概不遵守。

    我感受到无论何人,当他对大法有了认识,就会有善心。有的警察说:“我们做工作是工具,没有办法,需要互相理解。”心性提高上去后,我体悟到修炼是超常的,一切都是师父在管,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微妙之处在于,这个环境的实质与表面是相反的。表面上,我们是被24小时监控的没有自由,可用心体会即发现,实质上是看守我们的人没有自由。因为我们可以在屋里学法炼功,而警察必须24小时守在门外,吃睡都不能离开。我们每天在法中精进,身心都在提高,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而警察整天在那里打牌,因为消磨时光而显得很辛苦。真正自由的是我们,因为我们的心是自由而辽阔的。到后一阶段时,我已经理解了这个环境对修炼所起的作用,因为不论魔对大法如何破坏,我们真修弟子却在这过关过难中成熟起来,提高上来。每当想到有警察在门外看守给我们消业,心里可就踏实。

    门外的看守被撤掉了,24小时监控的局面到此结束。环境变化了,当时没有完全悟到为什么,但后来理解到:实质的因素是我过了这一关,当我的观念发生根本的变化,这个监控环境对我的修炼就不起作用了。通过这一阶段实修自己体会到:要在心中做到堂堂正正,必须站在修炼的角度看待周围一切。

    二,走出去,是修无私无我

    环境变化了,但新的环境实质上是修炼上对我们有更高层次的要求。因为撤消监控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中国政府刚宣布“邪教”后,也就是说,我们在这自由的状态下可以考虑要不要去北京上访?当时,去上访明摆着的结果就是被抓,被关。我从加拿大回到上海时,正在办理我先生移民加拿大的事情,如果我们上访被抓后,面临的结局将是他进监狱,我被送回加拿大而不能回中国,我们夫妻不能团聚,家庭名存实亡。我们本来可以在家学法炼功,平安地度过每一天的。那么,我们要不要走出这一步?其实是能不能更彻底的放下自
    我,放下这个“私”字,这个环境要我们明明白白地去悟,去做。

    我们决定去北京。但第一次去北京的状态与第二次去北京的状态是完全不同的。第一次去北京时,尽管也明白关键时刻必须放下自我,直觉地感到必须站出去护法,但从法理上并没有悟到,同时自身的业力及各种人的观念都在阻挡我们,所以第一次上访是不顺利的。其间遇到的都是各种阻碍的因素。比如:我们白天去天安门广场寻找走出去的大法弟子交流,但连续多天一个都遇不到,也没警察来抓我们。而晚上去交流的北京功友,他们在我心目中是很尊敬的老学员,谈的都是反对意见。最后我感到很困惑,不知该不该去北京上访?於是我们打算先回上海,通过学法认识清楚这些问题再作决定。可是,在我们买好回上海的火车票的当天,上海的功友为上访而来到北京。我们想与他们好好探讨一下对许多问题的认识,就把火车票退了,晚上他们就住在我们隔壁。可是没想到,当天半夜,警察就把他们一家人都抓走了。第二天得知这一消息,气一下子就上了头顶,我们二话没说叫了个出租车就去国务院信访部,可是司机开车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地方,下车后我们俩沿着中南海的围墙,找站岗的解放军问,怎么找也找不到,第二天又去找最高人民法院上访,也不顺利,等我们找到地方,法院刚刚下班。上访不顺利,似乎面前有堵无形的墙在挡着。我们感到自己没有悟到这一层的法理,决定返回上海。这第一次去北京的经历,使我体验到,如果不能从法中提高上来,其实是放不下自我的。

    回到上海后,有的功友对我说:要无为,也许就不该你们去上访,你们没有这个难,不要自己去找等等。我感到,真正阻碍正法的干扰往往是来于自身的,应该向内找。但心里似乎有层东西挡着,辨别不清。

    回到上海后,每天学法时感觉如饥似渴。通过一段时间的学法,实修,我悟到如果从个人修炼的思维框框中跳出去,站在维护大法的立场上看时,一切都变得如此简单明了。宇宙的法为宇宙开创了不同层次的生命与生存环境,我们的一切都是大法所给予的。当大法遭到常人社会的诋毁与攻击,当师父被诽谤与诬陷,我们作为大法中的一员,师父的弟子,站出去说一句真实的话是义不容辞的,,是理所当然的。由此而来的个人磨难,,我们应当坦然承受。因为当这个难是针对大法而来时,,我们每个人,,只要是大法中的一员,,都身在其中,..就应该付出,,应该承受。

    师父在芝加哥法会上讲法时指出(原话大意):“我们现在的修炼人和将来的修炼人不是一回事,,大家知道,,现在是法不正了在正法,,而你们是在正法的最低一层次被正法圆融的一分子。也就是说呢,你们现在的修炼和整个这件事情是联系起来的,所以伟大之处,真正的伟大之处在这里,能够在世间上圆融大法,这才是最伟大的。” 我由此而明白了一点修炼与正法联系在一起的内涵。又悟到助师世间行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必须在实修中做到的。如果师父所传的这部宇宙最高的法,过去连神都不允许知道的法,在人世间不能得到他应有的地位,我们的生命意义,个人的修炼又从何谈起。就象一棵参天大树,没有树干,枝叶何存。一个修炼的人,是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回顾我们走过的路,整个修炼过程都在遵循师父所要求的:修成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正觉。那么修炼人唯一应该遵循的是这宇宙最高法理。而人世间的一切是终将舍弃的。

    我悟到:第一次去北京时为什么没有遇上磨难,是因为师父给我们一个环境与时间等待我们去体悟和提高。当时的心性标准还没有达到应有的位置。而难是在心性位置上加的。<<转法轮>>128页中指出:“-----我们讲大法无边,全凭你这颗心去修。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我想,在这个正法的环境中,真修弟子是必须付出的。

    我们走出去上访,是要为大法说一句真话。同时在上访过程中修自己的心。去上访,是为国家好,为中国十
    亿人民好。一个国家,如果把好的诬陷成坏的,把真理说成是邪的,这个国家将是最可悲而可怜的。站出去,把佛法真理告诉更多的人,是对人最大的善。因为当整个宇宙都偏离了“真,,善,,忍”在这整个宇宙的正法过程中,所有生命都将在他们对大法的态度中摆放自己的位置。因为我们要说真话,以善心待人,在人世间圆融大法,我们就得付出。我们将心甘情愿地忍受由此而来的磨难。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不惜付出生命。没有人会记住他们的姓名,在政府的统计数字上,多一个去上访的人,是多一个数字。我很愿意自己去上访能多增加一个数字。我们象大海里的一滴水。我悟到:去北京上访,是修无私无我的心。

    第二次去北京上访时,我的心是轻松的,宁静而祥和。去北京前,我们与上海一些功友交流了自己所认识,所悟到的。他们也都有去京上访的愿望。在去北京的火车上,,我们又遇到另外几个上海的大法弟子。大家一路交流心得体会,象开小型心得交流会。到达北京后,很顺利地找到信访办。如果不是大群警察便衣站在门口,我们将很难找到地方。因为堂堂国务院信访办设在一条拐弯的弄堂里面,连个牌子都没有。我们一大群人一走过去,边上一个警察就嘟哝:“妈呀,又来了一大帮。”有个警察过来问:“是法轮功吧,哪个地方来的?”一说是上海来的,他马上大声喊起来“上海的法轮来了,上海的法轮来了!”他是想叫上海的警察来把我们截住,在弄堂口就把人抓走。可是偏偏那天上海的警察一个也没有,所以我们全都顺利地进了国务院信访部。

    在国务院信访办里,一早上法轮功学员已站满了一房间。大家都填写了信访意见表,我写了五条意见:

    1,法轮功是正法修炼,不是邪教。;
    2,撤销对我的师父李洪志的通辑;
    3。公开出版发行<<转法轮>>这本宝书;
    4。给我们一个宽松的炼功环境;
    5。释放所有被无故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交完意见表后,警察吼叫着让大家全都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也不给吃中午饭,如果有谁想上厕所也不给上,要等到有了4、5个人了才给一起去厕所。面对这种环境,大家都没有丝毫怨言,反而是乐呵呵的,常常是警察怒声吼叫后,大夥儿回报他一阵轻松的笑声,我们始终都是非常友善地对警察说话。直到傍晚,大家一直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这期间又不断地有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进来,有兰州的,四川的,北京的,安徽的。有个四川小姑娘,才15岁,是得法四年的小弟子,是第二次进京上访。后头进来的大法弟子告诉我们,当他们来上访时有部分大法弟子直接就去天安门广场打坐去了。晚上我们上海11人全都被带到上海公安局驻北京办事处,然后上海的警察乘飞机过来送我们回上海。上海有个大法弟子是在天安门广场被抓的,回来后讲:当她被抓关在北京公安局时,一下午就关进来几百个大法弟子。

    在整个被关,被送回上海途中,我们有很多弘法机会,我清楚地感觉到当自己护法的善心出来后,师父给我
    们很多的机会。很多次的审讯,笔录都是我们护法弘法的好环境。在向政府各级部门弘法时,从各个角度阐明
    法的宏大,庄严与神圣,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修炼,告诉他们我们的师父是多么伟大,无私无我。义正词严
    地驳斥他们任何反大法的言论。使环境完全成为修炼人所主导的正念之场。

    同时我发现,警察所提的许多问题是和常人中朋友提的问题是一样的。我真正感觉到,常人都在一个层次上,修炼人没有敌人。平时弘法的深度与力度,与自己学法是否扎实直接相关,而此刻就完全体现出来,象进了考场。在与警察打交道的过程中,我也深刻体会到是个去自己执著心的过程。不断地去掉“怕”心及争斗心,不断地排斥它。要求自己做到修炼人的标准。真正在心中做到“无怨无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整个过程中,师父所讲的话时时在心上:“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可以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看。”在这过程中,有时关过得好,有时过得不理想,想到别的大法弟子,当被警察毒打时还掏出手绢为警察擦汗,感到自己还有很大差距。

    事实上,在这次进京上访全过程中,我觉得自己对法的认识有了提高,心的容量变大了,自己舍弃的是一些常人的观念,常人的执著心,那个黑色物质去掉后,整个人感受到的是从内心发出的高兴,轻松与心的宁静。当然,从发生的事情上看,普通人看我们都会觉得磨难很大,因为上访后,我先生被关进拘留所,我被48小时限期出境。临上飞机前,按照警察要求,我去拘留所给我先生送去生活费,去飞机场是警车送我去的,在机场警察禁止我与家人说话,有三个警察一路护送,直至我上飞机。

    如果我没有修炼,一个普通的常人是无法承受如此磨难的。可是我是大法弟子,我心中不但毫无悲伤,怨恨之情。反而真实地体验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心态。真正从心底涌出的宁静与高兴。我想这种状态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师父在芝加哥法会上讲法时指出:“这个很大的难,并不一定是针对学员本身的,它很可能是针对整个大法来的。在这样的困难面前,看你这个法能不能走正,这才是至关重要的,法的伟大,才能体现出将来修炼人的伟大,因为法能不能走正,这个大法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至关重要的。”那么我想,我们每一个真修弟子,在这一次重大考验中所面临的都是最严峻的问题,,能否每一步都按照法的要求去走,能否真正做到一个修炼人的标准,是每个人必须通过的考试。去北京上访的前后过程,我觉得是去人的观念的过程,正自己心的过程。

    以上所谈的是我最近几个月修炼中的体会,如有不妥之处望大家指出。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知道距离法对我的要求还差得很远,今后应在法中精进,遇事首先向内找,抓住每一关,每一难的好机会提高上去。

    (2000年加拿大蒙特利尔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