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2月14日 星期日

  • 修炼路上不可挡


  • 修炼路上不可挡

    我现年41周岁,初中没念完就当了木匠。1994年12月的一天,我帮人家做房时,突然4板墙倒塌把我压成了重伤,左头部四处流血,从头到脚青一块,左腹部内膜破裂内出血,幸亏抢救及时,才得以生还,但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几年来长期发痨疼痛不止,特别是变天以前痛得实在难受,两个坛子药酒不断,也不能解决痛苦。

    1998年6月3白,我有缘得到了大法,从此走上了修炼的路,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义,我太幸运了,决心抓紧时间修炼。但是修炼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就在我炼功的第四天心性上的考验就来了,6月6日早上我炼完功回家,只见妻子端着一碗鸡蛋在默默地吃着,我猛然想起了今天是妻子的生日。“哦!今天是你生日!” 我对妻子说、她不高兴地嗯了一声进了厨房再也没说什么,我好象听到她心里在说:你修炼去了,还会管我的生日吗,我得自己照顾自己。想起我受伤这几年妻子为我确实吃了不少苦,活都得她来于,家里大小事也是她抢着于,而自己由于学法不深,表现有点失常,我们夫妻俩有好几天不比往常了,而是不言不语的。

    有一夫我妹妹特地把我叫到楼上对我说:“哥哥你是没吃的、还是没穿的?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姐姐和我一伴上街的时候,讲你的事情她急得哭,她说觉得自己太没意思了。这些话真是缠扰着我的心,因为我们在常人中有着和谐的夫妻感情、我也情不自禁地冒出了眼泪,这时师父的话在我耳边响起“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我说:“你们不理解我, 更不理解大法,并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样,我不管你们怎样做,我坚定不移地走了这条路。我反复诵读大法,师父说:“就是他太激动了, 不理智,不合常理。大加想一想,你这样做也不对,你又走入了另外一个极端上去了,又是执着心。”我想我这样做是不符合常人状态,家人不能理解,且不是对大法不利吗?我明白了怎样摆好炼功人与常人的关系。

    我修炼没几天,就发生了一些奇妙的事。这时正处栽秧季节,我和妻子同在一块田里扯秧,蚂蝗围着她咬,揪了一条又一条,我没有吱声,奇怪的是却没有一条蚂蝗来咬我,在抬河旁旱改水的一小块田里,她和弟妹栽秧的时候。不但有蚂蝗咬,甚至还有许多蚂蚁咬得她们大疱小疱的(那天我没有参加),后来有一天我一个人在这块田里扯草,快扯完的时候,妻子跑来了,我对她说:“你们说这田里那么多蚂蝗,它们怎么不咬我呀?”我的话音刚落,一条蚂蝗突然叮在我的小腿上咬,我立刻悟到了是师父在点化我,就是不能在常人面显示。为了让妻子理解,我就主动读大法给她听,妻子慢慢理解了, 现在还非常支持我修炼。

    1998年10月的一天,我的右脚在工地上摔伤了,当天晚上长疼不止,痛得喘着粗气,前俯后仰无可奈何,妻子对我瞅了瞅,她知道我不会看医生,其实这是提高心性的好机会,但是疼到半夜的时候硬是忍受不住了。这就使我犹豫不决,究竟是伤痛,还是消业呢?我糊里糊涂叫她拿针来,自己扎墨针,想减轻一点疼痛,奇怪地却怎么也扎不进去,真是不得其解,接着又扎一次,使劲地接着扎才扎了几个点,可是不到一分钟,巨烈的疼痛又恢复了,这使我完全悟到了是师父给我消业,这一夜痛得我没有眨眼皮,至到天刚亮时就不疼了,不知不觉一觉睡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工头知道了来看我,他会跌打损伤,要给我扯草药,我不同意,他就气冲冲地走了,他的目的是我尽快帮他带班做事,加上我妈唠叨得不停,反正我躺着不能动,心想随其自然吧;第三天中午,见没有什么好转,突然我儿子借来两把木工挫,放在我身边的茶几上说:“爸爸,这两把挫哪一把是你丢失的?”我说都不是,这使我立刻认识到,为真正的修炼人,常人的医疗手段怎么能够消掉我的业力呢?这两把挫子虽然不是我丢失的挫,但是他指出了我一错再错。我当即撒掉了敷的药,决定第二天到炼功点上去炼功,一早由妻子用自行车把我送到了炼功点,炼完功准备回家,功友们鼓励我把撑的一根木杖丢掉,正和功友们说着,只听得妻子说自行车没有了,这是我三口之家最心爱的一辆彩色26车,真是一难没有过好,紧接着一难又来了,这使我悟到,在劫难中没有过好关,又叫我从物质上去我的利益之心。妻子在焦急地寻找,我平静地对她说,“算了回家吧!”妻子随着我离开了广场,下午5点左右,功友们关心地到我家看望我,帮助我从心性上找差距,鼓励我过好这一关,看到我行动不方便安慰我就在家里练功。特别在临走时一位功友把师父的宝书捧在我的手中,我真是万分激动,再次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威德,那些天我坚持在家学法炼功,我的脚一天天好了起来。

    在修炼的路上总是受到心性的考验。次日我妈出门玩了几天回来。看着我走路的样子,嘟嘴板脸对我说:“你不把我急死了,你修呀修总要修好啦,还是这样一颠一跋的。”我很冷静,没有动气,更没有后悔、安慰妈说:“您不要着急,很快就会好的!” 我清楚地知道,为了尽快消业,就应该承受这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痛苦,这就是修炼。就在我消业的同时,还面临着钱财的考验,我的田正在开发区之内,各单位陆续地征用着我们队的土地,当我对妻子提到了亏账的事时,她就宽我的心说:“你不要着急,我有一份子水田在爸爸那边,马上就要征用了,4个人的份子的水田可得补偿费24000元,该分给我6000元,这个钱补下来我就把这笔账还了。”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队里1983年分的田到现在没有变动,不说我妻子还没有嫁出去,就是嫁出原种场的姑娘,都跑回娘家要钱,加上我们长期是捡的别人的水田种的、搞开发时田就要作价让出,所以她爸爸把田卖了,我妻子要这一份子是合情合理的。说这话没过几天的一个中午,一个不可预料的消息揪着我的心,妻子对我说:“爸爸把那笔钱早领在手里了,听弟妹说还安排得分文不漏。给孙子存1万元,两老自己存1万元,用4000元把原机瓦屋面改成预制板平顶,我真设想到他们会这样。她挑了一口饭好象是横吞进了喉管,接着对我说:“他既然这样做了,就会想一套办法来对付我。” 我冷静地听她讲着,看她气得一幅可怜的样子。我是个修炼人,这6000元钱对我家来说确实很重要,但是如果它不是我的,我也是争不来的,我安慰妻子说:“你不要气得这个样子,我学了师父的大法认为,也许原不该得这笔钱,也许是你前世欠他们的,我们就当作没有这回事行吗?”妻子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咬着牙说:“我不会罢休的。”要真正放下一颗心,也是很不容易的,我虽然劝着妻子,表面上没有和她一样去争,可内心里的斗争却非常激烈,那几天心里,总是在琢磨着这个事,到底是舍还是与常人一样去争去斗呢!不然我怎么算得上是个修炼的人呢?于是我加紧看书学法,和功友们一起交流,终于把这个事放下了。

    随着修炼的深入,师父不断地给我清理身体,我深感大法得之不易,除了消业一段时间外,我坚持到炼功点炼功。盘双盘疼得浑身发抖了不松懈,修炼是自己的事,师父发大慈悲度我们,法理都给我们讲透了,今生不修,更待何时,我决心在今后的修炼路上,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炼功人,横下一条心修下去,勇猛精进,争取早日功成圆满。

    (1999年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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