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剧本:《彩车缘》(第三场)



【正见网2005年03月05日】

(全场灯灭,大幕前,左侧纪念碑位置有一道角光,特务与二流氓鬼鬼祟祟地上场)

特务:200美元?
流氓甲:什么,才200美元!这么难堪的事,少于1000美元说什么也不能干!

特务:那300美元?再要没有了!
流氓乙:哎!这样的事,至少也得800美元哪?

特务:最多400美元,这价码不能再涨了。
流氓甲:那600美元也行。

特务:不行不行,价码再涨,我上哪给你们弄美元去呢?(自语)把钱都给你们,我上哪搂钱去呀!
流氓乙:不行?不行你就找别人去吧,我不信这样的事除了我俩这样厚脸皮的人,还能有谁会做?

特务:那好吧,500美元,不能再多了。
流氓甲:那你也得先付钱哪。

特务:(从口袋中掏出5张100美元的钞票,晃了晃)你放心,钱在这,事成之后,一定给你们。
流氓甲:哎!怎么才这么点钱,我俩每人500美元,加在一起不得是1000美元吗?

特务: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人一共500,可不是每人500呀!
流氓乙:呵!闹了半天,我们一人才250啊!

特务:这250你们若是不要,可没地方去挣去呀。
流氓甲:(对流氓乙低语)哎,可不是吗,谁让咱是偷渡过来的呢,这假签证到了期,咱还没混出个人样来,整天东躲西藏,吃饭上顿不接下顿的。要是咱混得稍好点,说什么也不会接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呀。
流氓乙:谁说不是呢,咱以前是没少干缺德事,可象这么缺德的事,还是头一回。

流氓甲:谁让咱没人格呢,破罐子破摔,今天就做一把250吧。(对特务)行,我们认了,250就250吧。
特务:妥!(递过一把黑纸单)那就拿着这些东西,(耳语介)如此这般这么这么这么办……

流氓甲:这样一来人家把我们揍一顿怎么办哪?
流氓乙:是呵,我们可不禁打呀!
特务:嗨,你们放心,他们法轮功讲究真、善、忍,从来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们不会打人。
二流氓:怎么,他们真的不会打人?

特务:我暗中跟他们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难道还不了解这一点吗,你就是想让他们打你都做不到哇。
二流氓:是吗?

特务:哎,这么说吧,他们要是打你一拳,我敢让你俩打我十拳,他们要能踢你一脚,你们可以踢我十脚,怎么样?
二流氓:(面面相觑)行,你这么一说可给我俩壮胆了。

特务:那下一步就看你们的啦。

(特务下场)

流氓甲:(见特务下场)这老白脸,主意可够损的呀!
流氓乙:是啊。不过听它这么一说,那法轮功可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呵?

流氓甲:这倒是,我也听别人这么说过。
流氓乙:那看来他们还真是群好人!

流氓甲:对,对,他们还真是群好人。
流氓乙:那我们这么做岂不成了……

流氓甲:嗨,管它这么多呢,咱不是就为了混口饭吗。(突然看见石碑后面有一只鸽子,便捣出一个塑料袋诱惑)咕咕咕咕咕,过来过来过来,
(突然伸手将鸽子抓住,装入塑料袋内)
流氓乙:嗨,你还有功夫逮鸽子。

流氓甲:(东张西望介)没事,这会儿没有人看见咱俩,这下晚饭可不愁了。
流氓乙:可今儿咱俩不是有事要做吗,你揣着那玩意儿不怕碍手?

(司空明手持一束包装好的莲花上场,见二流氓偷鸽子)
司空明:(大吓)住手!

(全场灯亮)

流氓甲:(惊慌介)你……你是谁?管……管我们什么事。
司空明:我是律师。要知道,按本州法律规定,偷窃广场和平鸽,私自屠宰动物都是要受法律制裁的呀!

流氓甲:(慌忙把塑料袋里的鸽子放走)哎,我们……我们没有偷……偷鸽子呀……我们……我们……
流氓乙:我们是给它喂食哪。

流氓甲:对,是给它喂食哪。
司空明:那你手里的塑料袋是怎么回事。

流氓乙:这……这是放鸽子食的
流氓甲:对,是……是放鸽子食的,别看我们穷,可我们有……有爱心。

流氓乙:对,我们有……有……(对流氓甲)咱还有事儿呢,别在这??铝耍?熳甙伞#?伊锪锵鲁。?p>司空明:(叹气介)哎,这样的人,真给我们华人丢脸!嗨,别让它们两个扫了我的兴,今天本来应该是个快乐的日子。

(鸽哨声)

司空明:(仰望天上飞翔的鸽子)我刚刚挽救了一个生命,这是个好事,理当庆幸,我更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对,今天我更应该高兴。就要与网上的情人见面了,她可是一位来自中国大陆的好姑娘。

(唱)

情缘始自两年前,
曾与一大陆女学生网上谈。
她热爱文学勤书卷,
熟读名家名著与名篇。
今世红尘,人心浮躁目光浅,
眼为之亮,此女谈吐不俗显内涵。
日积月累我对她心生喜欢,
今日约见莫笑书生太浪漫。

(司空将莲花上的包装纸打开,看了看,又将包装纸盖上)

(唱西皮流水)

西人喜欢用玫瑰把殷勤献,
可我那网友她独爱莲。
芙蓉出淤一尘也不染,
宛若君子做人胸怀坦。
网上相约定情的信物就是此芳莲,
我要将她完美无缺献给雪婵。

(幕启,司空明走到了彩车前)

司空明:(唱昆腔)

维克多广场好不热闹,
有人把悦耳的鼓声敲。
人流中我把心上的人儿找,
不知她是否一路顺风早来到。

(珍珍上场)

珍珍:先生您好,请相信我,接受我送您的一张光盘吧,这里面记录的真实故事一定会让你感动。
司空明:大姐,你尽管把这张光盘节省下来,赠送给别的路人吧。我来自宝岛台湾,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名法轮功学员,关于法轮功的真象,我早就知道了。

(唱西皮流水)

说起法轮功我已早谙,
宝岛的学员有数十万。
他们为人高尚心地善,
无私为公品行端。
严以律己堪称典,
宽以待人常为范。
这样的人心给社会添温暖,
这样的群体让政府保平安。

(音乐过门)

从总统府邸到行政院,
从首府市长到各级官,
有众多团体或要员,
都衷心把法轮大法来祝愿。

(音乐过门)

蓝绿两营的民众不同政见,
大陆与原乡的百姓不同亲缘,
只要是明人冷眼看,
却同把法轮大法来称赞。

珍珍:谢谢您对大法的赞誉,可是这张光盘的内容不仅仅是真象,这里面讲了几个大法弟子动人的故事,其中也有我。
司空明:也有你?

珍珍:对。这还有一本我出的书,(拿出自己写的书)为了感谢您对大法的赞誉,我愿把这本书送给您,这是根据我本人的真实经历写成的书,希望您能从这里面看到大陆当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何等的残酷,并伸出您的援助之手。

司空明:原来是这样,我非常愿意收下。(双手接过书和光盘)我是一名律师,我在台湾的朋友曾多次提到大陆当局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如何的令人发指,并且他还邀请我加入“追查国际组织”,来为这些无辜受迫害的好人鸣不平。我也正在了解和考虑这件事。
珍珍:你也知道“WOIP追查国际”?

司空明:是啊,“WOIP追查国际”的全称是“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World Organization to Investigate the Persecution of Falun Gong)”。
珍珍:对,他成立于2003年1月20日,是以追查取证和国际起诉迫害法轮功相关人员为重点的独立常设国际机构,其使命是彻底追查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机构、组织和个人,该组织的口号是“行天理,再现公道,匡扶人间正义”,并且誓言:

司空明:(与珍珍齐念)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必将追查到底!
珍珍:你也知道!

司空明:是啊,这也是从我朋友那里得知的。他说我是个正直的人,也曾劝我来修炼大法,只是……
珍珍:只是什么?

司空明:我相信你们修炼的大法一定很神奇,否则不会在这样残酷的迫害中仍屹立不倒,而且发展越来越好。可是我也了解到法轮大法对人心性的要求也是很高的,不仅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即使是被别人伤害的时候,还要替伤害你的人着想。这么做确实是挺高尚的,也确实令我敬佩,然而真正做起来,可真是不容易呀。

(唱西皮流水)

我与大法信徒早结朋友缘。
朋友也曾劝我来修炼,
只是大法对心性的要求严,
我凡俗之身惟恐力行难。
而今你们正遭不白冤,
我做事更要虑周全。
若不慎把大法的名声减,
小生的良心岂能安。

珍珍:在大法蒙受不白之冤的时候你还能为大法的名声着想,实在让我感动,可这不应该成为你得法的障碍,因为在修炼之前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满身七情六欲的,我们的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如果人什么缺点和执著都没有,也就谈不上什么修炼了。
司空明:大姐所言极是。其实律师的工作有时很劳累,虽是年轻人也常有疲惫之感。闲暇之时,能够炼上一套功法或许是最好的放松。趁现在我约会的时间还未到,大姐可否在此教我几套法轮功动作?听我朋友说法轮功虽然功效十分显著,可他的动作却简单易学。

珍珍:是这样的。你看,(指彩车左侧)那里有我们的学员在免费教功,我这就带你过去。
司空明:谢谢大姐。

(珍珍与司空明从左侧走到彩车后,赵晓慧和姥姥从彩车右侧出来)

赵晓慧:天哪,我真的不敢相信,当局的手段是如此的残忍,就连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也不放过。天安门“自焚”,还有那么多的所谓自杀、杀人案例,竟然是用如此卑鄙的方式炮制出来的。一个政权,一个覆盖全国的媒体,竟能使用如此流氓手段向全国百姓灌输谎言,如此恶毒地诬蔑一群善良的人。我真为它们感到耻辱。
姥姥:嗨,你也别太叫真了,姥姥啊可是个过来人,几次大的运动,一次也没落下,这些玩意儿见多了。当年国家主席都能被说成是叛徒内奸呢,而且还铁证如山。

赵晓慧:姥姥,那您就不觉得气愤吗。
姥姥:嗨,一个平民百姓,生气管什么用,那么多气,你生得过来吗,也犯不上呵。其实,这法轮功的事,几年前我到乡下看你姨姥姥的时候就知道。还记得小时候跟你一块玩过的小萱萱吗,她妈妈就炼,关于这“自焚”什么的是咋回事,人家早就告诉过我了。

赵晓慧:是吗?那关于法轮功的事,姥姥您早就知道了?
姥姥:何止这些呵。萱萱妈妈说他们村里的那个放高利贷的小元,前年春节因为收不回利息没钱过年,气得老婆在厨房炒菜时和他吵了起来,结果动起了手,小元拿菜刀把他老婆砍成重伤,没送到医院人就死了。结果这件事上了电视,说是法轮功练习者追求圆满杀死了妻子。其实这也不搭界呀!

赵晓慧:这事儿怎么扣到法轮功头上去了呢?
姥姥:这小元打小身体就不好,中西药都吃过也不见效。他打过太极拳,做过健身操,村里炼法轮功的人数最多的时候,他也跟着混过。

赵晓慧:这就是把这事儿扯到法轮功身上去的理由?
姥姥:可谁都知道镇压之后他再就不练了,又重新开始放高利贷了。

赵晓慧:管他练不练了,就事论事,这是一场家庭暴力引发的血案。如果说因为当事人曾练过某种功就给这种功法定罪,那么按照这个逻辑,中国大陆几乎所有的60岁以下的杀人犯在上中小学的时候都受过共产主义教育,几乎都加入过少先队、共青团,甚至有的还加入过共产党,那这共产主义该定多大的罪呀?
姥姥:嗨,这不得看嘴长在哪吗。

赵晓慧:由此看来,法轮功可能真的是完美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了。
姥姥:这话怎么讲?

赵晓慧:因为就连纯心想要挑他们理的人都找不着折了,否则,怎么连傅疯子和小元这么蹩脚的谎言都用上了。
姥姥:可不是吗,对当局批判法轮功,我一直就看不上眼,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赵晓慧:姥姥,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您既然早就知道法轮功真象,怎么不早告诉我呵?
姥姥:嗨,你一个大姑娘家,好好学习功课,与你无关的事,瞎操什么心呢。姥姥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不知道,当年和你妈妈一块插队的杨阿姨,就是因为在政治上说错了一句话,蹲了八年的“巴厘子”。还有你妈妈就因为一句话得罪了知青点的领导,工农兵大学没上去不说,返城的事也拖了足足两年半。要不是后来给你姥爷落实了知识分子政策,你妈妈可能现在还在山沟里呆着呢。

赵晓慧:姥姥!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唱西皮流水)

我喜欢动人的歌曲和电影,
却从不赶场去追星,
喜欢衣着打扮靓丽又齐整,
却从不关心是否新潮或流行。

(音乐过门)

唯有世间的善恶美丑我要辨明,
真假是非我必须弄清。
虽是女儿身价一介书生,
却要为无辜被冤的好人抱不平。

姥姥:嗨,这孩子,跟她妈年轻的时候一样一样的,特爱叫真。

(急急风,山姆警官挟二流氓上场,郑博士随上,特务从另侧慌入,亮相)

山姆警官:有人控告你们二人散布谣言,煽动仇恨,足以构成对他人的诽谤,我且来问你们,可有此事?
流氓甲:没……没……没有……,
流氓乙:就是有人花钱要我们……(自搧耳光)不是,是我们自己要钱花(甲搧乙耳光)……

特务:警官先生,你们的国家不是宣称言论自由吗?怎么还要干涉他们二人言论呢?
山姆警官:(手抓一张黑纸单)言论自由并不意味可以肆意制造谣言攻击他人,否则,社会将无章可循。他们二人散布的文字及其言行涉嫌宣扬仇恨、诬蔑他人,理当依法问罪。
郑博士:对!理当依法问罪。

特务:可是,他们(指弟子们)怎么能够公开活动哪?
郑博士:因为我们陈述的都是事实,理直气壮!而那些散布谎言的人,才会做贼心虚。
山姆警官:(对特务、二流氓)如果你们觉得他们陈述的不是事实,敢不敢到法院投诉他们呢?
二流氓:不……不……不……不敢……

山姆警官:(对郑博士)如果你们认为他们在散布谣言,是否要用诽谤罪来控告他们?
郑博士:如果他们继续散布谣言,煽动仇恨,我们坚决保留控告他们的权利!

流氓甲:(对流氓乙,悄声介)呵!我们连个合法身份都没有,这又吃了官司,可怎么得了呵……
流氓乙:我看还是别惹麻烦,跟他们认个错吧。

二流氓:不……不……不……我们再也不那样干了。
山姆警官:(对特务)那你呢?
特务:(慌忙退缩)呵……不……不,我只是个过路人,此事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流氓甲:其实,是一个老白脸用二百五美金雇我们在这发纸单来诬蔑你们的。
流氓乙:对,它还让我说我奶奶就是练法轮功练死的,还要我在这里“血泪控诉”呢。

郑博士:那你奶奶真的死了吗?
流氓乙:死倒是死了,可那是四十年困难时期饿死的。
流氓甲:嗨!

山姆警官:那究竟是谁雇佣你们到这来诽谤他人的呢?
二流氓:它是……(惶恐中回身斜视特务)
特务:我是旁观者,此事与我无关……与我无关。(暗向二流氓抛露淫威之色)

流氓甲:它……是个二百五。
流氓乙:对,是个二百五雇我们来的。

郑博士:既然你们已经坦白,如果保证今后不再做此等不道德之事,我可以暂时不控告你们。但此类事情无论在哪都决不能再做!
二流氓: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山姆警官:劝你二人今后遵纪守法,不要再来此地捣乱,如若不然,本警官注定要对你们严惩不贷。
二流氓:是……是……是……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丢下黑纸单,慌忙下场。山姆警官和麦克警员对郑博士做再见手示后退场)

特务:(将黑纸单偷偷捡起,哆嗦介,唱二黄原板)

我不择手段将人讹,
丑事败露暗自哆。
花钱雇厮事太苛,
厮要反戈一击我又奈何。
趁旁人不知我居心叵,
我要赤膊上阵亲自把众惑。

(悄悄对赵晓慧,白)

小姑娘,你觉得警察把那二人赶走是否有些不妥呵?

赵晓慧:用假话诽谤他人,在哪儿都是犯罪,警察为什么不能管呢?

特务:可是,(指大法弟子们)你认为他们的宣传都是真的吗?
赵晓慧: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这北美洲可是个尊重法律的地方,就连总统州长触犯了法律都可能成为被告呢。如果法轮功说的不是真的,怎么没有人敢来控告他们呢?(指诉江案的展板)看!反倒是法轮功学员把那些大大小小的诽谤和迫害法轮功的黑手告上了法庭,那些黑手大都落得个被判有罪的下场。而且在被法轮功控告时,它们没一个敢来应诉的,不是做贼心虚呢,又怎么解释呢?谁真谁假,谁是谁非,我看这一点很能说明问题。

特务:我看你象是从中国大陆来的学生,难道在大陆报纸电台的报道,你都忘了吗?
赵晓慧:你说什么?中国大陆媒体关于法轮功的那些连篇累牍的报道吗?刚开始的时候呵,那些报道还真能把人吓一跳,可时间一长,没法不叫人怀疑和反感。

特务:为什么呢?
赵晓慧:(唱)

辩证法里说得好,
遇事两面调查多思考。
兼听则明偏听暗,
理性分析事情才明了。
自从开始镇压法轮功,
大陆的媒体全都一边倒,
街上的传单不许群众瞧,
事实真象要上哪里找?

特务:可是,不管怎么说,它是中国的媒体。作为中国人,心里面总得要认同自己国家的媒体吧。
赵晓慧:作为中国人,理应热爱自己的国家,心理上也容易对自己国家的事物产生亲近感。可是,这与认不认同当前中国的官方媒体又有什么关系呢?(转身问郑博士)您说是吗?
郑博士:尽人皆知,中国有十几亿人,可媒体被当权者垄断,向来只一个声音,只为一个党说话。这个媒体既然不能广泛代表中国人,又凭什么让中国人都认同它呢?

特务:(对赵晓慧)他们不认同,可你不能不认同呵。
赵晓慧:我认同谁不认同谁,不是看你盗用多大的名义,挂多大的招牌,而是看你的品行,你的为人,你的所作所为值不值得我去信任。如果一个真心为别人好,从不撒谎的好人说的话我不去认同,你可以说我没良心。可一个每到关键时刻,在重大问题上从来都是急功近利、不择手段地肆意编瞎话的人,我要还去相信它,反倒是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特务:那中国的官方媒体应该算是哪种人哪?
赵晓慧:这,你不会是明知故问吧!

(唱西皮流水)

从反右文革六四到非典,
这家媒体一手遮住中国天。
独唱独和几十年,

多少人被它踩到脚底又捧上天。
弥天大谎不知多少篇,
多少次自己把自己的耳光扇!

(白)这些事儿我虽然没都经历过,可没少听父辈人提起过。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想瞒也瞒不住呵!(对特务)咦,按你的岁数,这些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呀!

特务:哦,这……
赵晓慧:远的不说,就今年年初,一位深受尊敬的著名国家领导人去世了,大陆之外许多地方举行了隆重的悼念活动。
姥姥:是呵,谁是啥样人儿,老百姓心里明镜似的。(对赵晓慧)二十多年前,就是他那茬人在中央当领导的时候,你姥爷被摘的“帽”。

赵晓慧:海外媒体一时间把这件事当作中国最大的新闻来报道,用了大量的篇幅和版面。可国内所有媒体竟对此默不作声,最后在舆论压力下实在磨不开,直拖到十几天后遗体告别时才播了条消息,反倒更让人觉得寒碜:这样的媒体到底还有没有一点新闻性?
特务:(自白)是挺没面子的。

赵晓慧:这样的喉舌,我即使想要认同它,它都不让我去认同。(对特务)你说,这能怪得了我吗?
特务:就算国内的媒体常撒谎,(送黑纸单)可这几张纸单你也应该看一看哪?

赵晓慧:纸单?……刚才那两个流氓不是说吗,这都是被人雇来诬蔑法轮功用的!
特务:可听你刚才说遇事要两面调查,那为何你看了他们法轮功的展板,却不愿看一看这里面的内容呢?

赵晓慧:嚯!想不到它竟在这句话上等着我呢。那好吧,就让我瞅瞅那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单手接过一张黑纸单,瞟了几眼,立即甩了回去)我当是什么新鲜玩意,结果还是好几年前国内媒体的那些陈词滥调。刚刚开始镇压法轮功的时候,我是中学的学生会干部,学校还天天组织我们学习报纸呢,内容就是那张黑纸上写的那些:什么镇压法轮功仅三个月,就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什么法轮功200万人有98%已经“转化”,还有什么练法轮功死了1400条人命,什么天安门自焚,什么傅怡彬杀死全家人……嗨,这些我都背下来了。
郑博士:好吧,那么我们就用这上所说的内容好好算一笔账:按照那上面的说法,中国大陆当局镇压法轮功仅仅三个月,法轮功的200万人便有98%已经转化,这就意味着从1999年秋天开始,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只剩下很少很少的人了,那么这些人数是多少呢?

赵晓慧:1减98%再乘上200万人,结果是4万人。
特务:小姑娘,你怎么算得那么快呀?

赵晓慧:你要知道,我在大学里可是学数学专业的呀!
特务:哦……原来如此。

郑博士:对!按它的说法,1999年末到现在,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只有4万人。可是,法轮功在中国大陆之外有着成千上万的修炼者,单单台湾一地,法轮功修炼者的人数就有40万人,这是否意味着,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还不到海外的十分之一呢?
特务:哦……可以这么说……可以这么说。

郑博士:可奇怪的是,据中国大陆的官方媒体报道,1999年到现在这几年间,在中国大陆的所谓法轮功不断地出现类似于天安门自焚、傅玉彬杀人等等这些恶性案例。如果说,法轮功真的会使人精神失常导致自杀或杀人,那么在人数10倍于中国大陆的海外法轮功学员当中,为何从未发生过类似的案例呢?
赵晓慧:说得好,这海外可是言论自由的地方,如果说法轮功真的不好,为什么在媒体公正透明的海外,超过40万人的法轮功学员中从未发生过自杀或杀人的恶性案例,而所有的恶性案例全部发生在舆论封闭、第三方无法公开调查的中国大陆那区区4万人当中呢?

特务:哦……它这个吗……
郑博士:到底是这些事情造假,还是你的数字造假呢?我看两个都是造假吧。

特务:可是,那1400个死亡的案例都是造假吗?
郑博士:(唱)

“文化革命”黑白颠,
国家主席成内奸。
为政治,成规模地精心造谎言,
多少好人的罪证也能“铁如山”。
魔舞中华大地一时间,
多少人蒙受不白冤。
罄竹难书假错案,
屈死的生命何止万千。
现如今,政治流氓沿袭此手段,
针对真善忍它早有策划成批量地把谣言编!

(白)我有一位朋友在中国大陆的党政机关工作,他曾亲口对我说过,早在当局公开镇压法轮功之前,就在传达的内部文件中见到过这样的话:……(将一张传单递给赵晓慧)

赵晓慧:“各地各部门要加紧搜集法轮功的罪证……”这岂不是典型的先定罪,后找论据吗!
郑博士:正是!

(唱)

既然定罪已在在先,
编出1400人死亡又何难!

特务:这……
郑博士:根据中国国家体育总局统计的数字,法轮功的总人数是7000万人左右。(对特务)好,我们可以退一万步,就算从1992年法轮功开始传播到1999年这7年间,法轮功人群中真的有1400人死亡,那么小姐,你可以按照这两个数字计算一下:所谓法轮功的年死亡率是多少?当然,前提是,就算官方造谣的那1400例死亡的数字是真。

赵晓慧:就算那1400人死亡的数字是真,那么法轮功的年死亡率应为1400/7/7000万,结果是万分之0.03。
郑博士:而根据《中国人口年鉴》记载,中国人平均的年死亡率为万分之60,这说明所谓的法轮功死亡率要比人均死亡率小上2000倍。

特务:(指黑纸单)可是按照这上面的数字,法轮功学员的总数应该是只有200万人哪!
郑博士:既然阁下还愿意使用“200万”这个刚才让你十分尴尬的数字,那么我就再退一万步,就用200万作分母,再计算一遍:
赵晓慧:如果法轮功总人数是200万,那么1400/7/200万等于万分之一,这也远远小于中国人万分之60的年均死亡率呵!

郑博士:两次得出的结论都表明法轮功人群的死亡率要大大低于普通人群的死亡率,这不正说明更多的人因修炼法轮功而告别死亡了吗!

(唱)

且不说1400例是谣言,
且不说法轮功的人数绝不止区区二百万,
就按官方谎言中的数字来计算,
仍说明法轮功能把人群的生命延。

赵晓慧:对,不管我们怎样计算,得出的结论都是法轮功人群的死亡率要大大低于普通人群的死亡率,这不正说明法轮功真的具有祛病健身、延年益寿的积极作用吗!
特务:可是,法轮功好象不让有病的人上医院哪……
郑博士:(唱)

有病不能上医院,
纯属凭空捏造无稽谈。

谁敢散布此谣言,

可否指出此语出自大法哪本书籍的哪一篇?

特务:这……我……我可找不到。
郑博士:(唱)

我修大法已八年,
性情舒展体康健。
没有顽疾与病变,
谁会无端上医院?

白)可是对于那些真正有病的人,我们的师尊可是劝他们要早上医院的呀,法轮功从来就没有否定过医院的治疗效果,(对赵晓慧)请看《转法轮》第257页的一段话:
赵晓慧:(恭恭敬敬地念)“医院能不能治病呢?当然能。医院治不了病,人们怎么会相信哪,怎么都上医院去治病呢。医院还是能治病的。”而且,书中还提到“有病要早治”。(抬头),这段话已经非常明确地阐明:医院能治病,大病要早治。(对特务)可是,你说法轮功不让人上医院的话,在哪里呢?

特务:我……我也不知道……
赵晓慧:现在想想,中国大陆几年来不断的一边倒的批判,倒更象是一种精神控制,把本来根本没说过的话和根本沾不上边的事,弄得跟真事儿似的,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说,这是一种反复刺激作用下的“自他暗示”,利用人群的“从众效应”。

特务:你怎么还懂得心理学呀?
赵晓慧:你别忘了,我是师范类的学生,师范类学生都是要学心理学的呀!

特务:啊呀――

(唱)
她小小年纪头脑不简单,
满纸谎言太荒唐实难把她骗。

(把黑纸单扔掉)

且看我如何把话锋来扭转,
不信她没有漏洞让我钻。

(白)既然这黑纸上的话不可信,那我也不再提它,不再提它。(转话题)可我是个唯物主义者,相信达尔文的进化论,崇尚科学。而他们法轮功却在反对科学呀。
郑博士:反对科学,这从何谈起呢?
赵晓慧:是啊,我已经了解到,法轮功学员不仅有许多各行各业的成功者,还有许多卓有建树的学者和科学家,怎能说他们反对科学呢?

特务:(对赵晓慧)你是生在中国大陆的人,你要知道,教科书中可是说人是由猴子进化而来的,但他们却有人写文章批评“进化论”,这难道不是在反对科学吗?
郑博士:不错,是有人写文章评价“进化论”,但这恰恰是因为“进化论”本身是违背科学的!
特务:什么,“进化论”是违背科学?

赵晓慧:这倒也不奇怪,在我阅读过的书籍中,介绍过大量的考古的新发现,什么加利福尼亚的太波山下出土了许多精巧的石器工具,鉴定后确认这是5500万年前的遗迹,墨西哥的霍亚勒克出土了一批铁矛,这被测定为距今25万年的产物,这些都远远超过了“进化论”推理出来的人类产生的时间。

特务:怎么,你也反对“进化论”?
赵晓慧:我只是觉得,任何科学上的理论都不应成为教条,都应经得起怀疑、经得起推敲才对。
郑博士:阁下三番五次地提到进化论,看来对“进化论”该是很了解了。那么请问,从科学角度上说,“进化论”的证据有哪些呢?

特务:这……我想不起来了。
郑博士: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常提到的“进化论”的所谓证据有三,“比较解剖学”、“古生物学”和“胚胎发育的重演律”。
赵晓慧:嗯,我记得,上中学时生物书上是这么说的。

郑博士:然而近年来的研究早已使这些“证据”相继瓦解。可惜,由于某些原因,这些研究成果在中国大陆的学术界尤其是教育界却鲜为人知。
赵晓慧:哦,那是怎么一回事?

郑博士:比如中国长江的鹅卵石与北美密西西比河里的鹅卵石有着相似的外形、相近的颜色或纹络,里面所含硅、氧等化学元素所占的比例也大致相当,甚至具有几乎相同的硬度、分子结构,那么是否就能得出它们之间互相进化的结论呢?
赵晓慧:两个事物之间具有很多共性,可以推理出它们的产生具有某些相同因素,但是要说它们之间相互进化,这个逻辑可不成立。

郑博士:然而进化论的证据之一“比较解剖”学便用了这样一个不成立的逻辑:只因人与猴子具有类似的外形或器官分布,便认为人是由猴子进化而来,这岂不是凭空臆测吗?

(唱西皮原板)

“比较解剖”它理后猜先,
犯学术大忌――论证循环。
这样的逻辑把“进化论”贯穿,
自欺欺人其说难圆。

赵晓慧:嗯,上生物课的时候,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可惜,当时也没往深里想。
郑博士:(唱西皮原板)

胚胎证据更是缺陷难掩,
“鳃裂”、“尾征”尤其荒诞。

赵晓慧:“鳃裂”、“尾征”?我想起来了:生物课中讲过人的胚胎早期出现外形类似鱼的“鳃裂”,因而有人就说人由鱼进化来的。还有胚胎长到9毫米左右时发现身体下端有个突起,便有人认为人类祖先是长尾巴的。

郑博士:(唱西皮流水)

德国科学家严谨务实细钻研,
他们认真地对人类胚胎详考探。
考探的结果已经著成编,

(插白)这是德国人类胚胎学家布莱赫施密特(Erich Blechschmidt)所著的《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对人类胚胎的考察结果都写在这本书里(将书递给赵小慧)

(转唱西皮原板)

书中把事情的真象尽展现:
赵晓慧:怎么回事?
郑博士:这本科学论著中已经阐明:

(唱西皮流水)

“鳃裂”实为胎儿脸,
早期有皱褶被误观。

赵晓慧:那象尾巴的那个突起呢?
郑博士:(接唱西皮流水)

人类胚胎根本无尾延,
那突起只是一条神经管,
它因发育较快下阻软,
暂时突出向末端,
又很快平复成器官,
与动物之尾毫无关。

赵晓慧:原来是这样,
郑博士:(唱西皮流水)
此项结论已有许多年,
在中国大陆教科书中却始终不得见!

赵晓慧:最后“进化论”只剩下古生物学的证据了。
郑博士:(唱西皮流水)

许多学者把古生物化石来调研,
其成果恰把“进化论”的假设来推翻。

赵晓慧:怎么,反倒把“进化论”推翻了?
郑博士:(唱西皮流水)

他们苦苦寻求百余年,
始终未见真正的“类人猿”!
赵晓慧:没有真正的“类人猿”?

郑博士:对,按“进化论”推理,由猿猴到人类,须漫长的演变过程,其过渡物种应当留下大量的古生物化石,可是至今在相应的地层中始终没有发现过一例能够真正经得起推敲的“类人猿”化石。
赵晓慧:那教科书中提到的“嘉伯人”和“露茜”呢?

郑博士:1892年发现的人和猿之间的过渡化石“嘉伯人”,实为一块猿的头骨和相距40英尺的一根人的腿骨拼凑出来的,学术界已经将其否定。1984年发现的猿人化石“露茜”,也被科学界确定为一种绝种的猿,和人毫无关系。

赵晓慧:那用来证明生物在进化的“始祖鸟”化石呢?我记得上生物课时,老师还把它的模型拿给我们看呢。
郑博士:全世界有6具“始祖鸟化石”的相继问世,成为爬行动物和鸟类之间过渡物种的典范。可是……

赵晓慧:怎么样?
郑博士:(唱西皮流水)

总有严谨务实博物家,
亲自来把那些“化石”来考查,
考查结果惊天下,

六具化石竟有五个假。

赵晓慧:是吗!那还有一个呢?
郑博士:剩下的一个,其拥有者坚决拒绝公开做鉴定。

赵晓慧:八成也是个假的,要么怎么不敢公开鉴定呢?
郑博士:可惜,这些在中国大陆的教科书也是从未提及。

赵晓慧:看来那些打着科学旗号的人,实际上根本不讲什么科学精神。
郑博士:从DNA遗传上看,生物的基因基本上很固定,偶然间才会产生突变。然而,根据统计,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突变都是有害的,比如,人类的白化病,就源于遗传时的基因突变。

赵晓慧:这个我印象很深,因为上中学时生物老师曾拿一张挂图给我们看,那上面就有个白化病人的照片,说这就是由于遗传基因发生突变造成的。而且,旁边还有一个三条腿的羊的照片,这也是遗传基因突变产生的生物性征残缺。
郑博士:基因突变绝不可能使物种变成高一等的其它种属生物。 而且,即便是基因突变会带来生物性征的优化,那么从数学的角度上推算,生物进化的可能性也要小到了绝对不可能的程度 。

赵晓慧:是吗?
郑博士:美国生物化学家贝希以血液凝固的一系列生物化学机制为例,讲述一个蛋白(TPA)产生的几率是10的负18次方,至少需要100亿年才能发生。如果同时进化出和它相互作用的蛋白,几率就是10的负36次方。

赵晓慧:这么小?
郑博士:你是学数学的,我们可以按概率计算一下:从基因工程学的角度上说,一个物种的某个体发生了突变的机率只有 10 的负3次方,并且突变后的基因与自身其它基因在不同层次的产物上可以相容,宽松估计其机率只有10的-2次方,而且在生存竞争中该个体能够存活且有繁殖的机会,这样的机率只有10的-1次方,而且突变恰好有纵向进化的意义,这种情况至今没有发现,权且估计为 10的-3次方,而且突变基因在种群中不被丢失、稳定、扩大,一旦丢失就又得重来,宽松的估计为这样的机率只有10的-2次方,因为新物种的形成需要一系列新基因的出现,假设只要10个……

赵晓慧:10个,不会这么少吧?
郑博士:当然,实际物种间绝没有这么小的基因差异,我只是选择了有利于“进化论”的一种假设,但即便是这样,物种进化须满足上述所有条件才行,(问赵晓慧)那么它的机率是……

赵晓慧:是10的-3次方乘以10的-2次方再乘以10的-1次方再乘以10的-3次方再乘以10的-2次方,最后在取它们的积的10次方,而且,这个幂指数“10”,还是最有利于“进化论”的一种假设值。
郑博士:计算得结果是多少呢?

赵晓慧:是10的负110次方(10-110)
郑博士:按照一年繁殖10代,种群个体数为1000,相应的进化所需要的时间极为宽松的计算也需要……

赵晓慧:10的106次方那么多年。天哪,这个数字不仅大于地球的年龄,比宇宙的年龄都要大得多得多呀!
郑博士:你算得对,目前科学认为宇宙年龄只有200亿年,进化一个新物种的时间,是宇宙的年龄自乘10次,可见,生物的表征虽有可能发生适应环境的变化,但跨越物种的进化是绝对不可能的!

赵晓慧:原来从小在教科书中学的“生物进化论”,竟是如此一个经不起科学论证的说法!

(音乐过门,亮相)

特务:他们两个人刚才谈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呵?
郑博士:其实,达尔文至死也仅仅把他提出的所谓“生物进化论”界定为一种假说,留给20世纪的科学家验证。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这个几乎已经被证伪的假说却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当作真理写进教科书中供奉。这实在是科学的悲哀。
赵晓慧:是啊,这几年,我早就有感觉,那些整天反对伪科学的人,他们自己搞得那一套才是伪科学哪。

郑博士:要知道,人类两位最伟大的物理学家牛顿和麦克斯韦,都是虔诚的基督徒,他们抱着探索真理的理想,终身致力于对自然规律的研究。可见,他们绝不是那种精神空虚而寻求寄托的人,他们之所以选择对神的信仰,完全出自在对自然和社会长期的思考和探索过程中所做出的理性判断,这才是真正的“科学精神”!
赵晓慧:有道理。

郑博士:其实,随着近现代物理学的不断发展和一系列重大发现,越来越多的新观点和新理念早已构成了对传统科学指导思想和思维原则的挑战。当年因突破牛顿经典理论框架,发现“狭义相对论”而名震世界的爱因斯坦,在第一次公开做“广义相对论”报告时,竟引起了在场众多知名科学家们的猜疑和唏嘘,甚至有人指责爱因斯坦“不严肃”。
赵晓慧:这我倒知道一些,因为“广义相对论”将我们数学中的“非欧几何”用到了现实的宇宙时空,传统几何学的五大公理在这里都被打破了,爱因斯坦的这一设想真是太大胆了。

郑博士:后来的实验证明了“广义相对论”正确性、科学预见性和创造性。然而爱因斯坦本人在晚年也始终在与以玻尔为代表的“哥本哈根学派”的量子物理学家们发生的激烈地辩论。
赵晓慧:是吗?

郑博士:大家都很熟悉的光的“波粒二象性”的观测实验,直接对因果律造成了挑战。由于事实结果与测量手段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客体与主体存在着“本体论”意义上的同一性,使得量子力学带给科学界的观念更新已经上升到了哲学、认识论的高度。
赵晓慧:“量子力学”我只是听说过,并不十分清楚它与经典物理学有何根本意义上的区别。

郑博士:我可以举个例子:(手指向纪念碑的基座)假如你沿着这条直线走向5米宽的纪念碑基座中央,不许从两侧绕,继续沿直线走下去,能否走到纪念碑的背面?
赵晓慧:这不是要我从石碑里穿过去吗?人怎么能从石头里穿过去呢?(对郑博士)这不可能。

郑博士:对,“人不可能穿过石头”,这就是经典物理学对这一现象的描述。
赵晓慧:那量子力学呢?

郑博士:量子力学对物体和运动都是一种概率上的描述,就好比我们中学学过的“电子云”。
赵晓慧:“电子云”?我记得,有球形、有纺锤形、还有其它形状。

郑博士:我可以用一种更通俗的比喻:如果你沿着直线向着纪念碑基座里面不断地走、不断地走,假如给你无限长的时间,按照量子力学的说法,你将终有一天会出现在纪念碑基座的另一面,但是这得需要相当长相当长的时间。
赵晓慧:为什么需要那么长的时间?

郑博士:因为根据你身体的质量和纪念碑的质量来计算,你穿过纪念碑的概率值是非常小非常小的,所以现实生活的常识便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赵晓慧:和经典力学比,这量子力学好象只是换了一种说法而已,反正不都是“人不能穿过石头吗”?

郑博士:这不只是说法上的差异。假如在某种特殊的因素影响下,会使这种事情的概率大提高,就可以解释诸如印度瑜珈师穿越墙壁以及气功师从封闭的瓶子当中完好无损地取出药片等这些特异功能现象了。
赵晓慧:提起了特异功能现象,我有印象,尤其小的时候听说得更多。但后来报纸上说一些所谓“功能”不过是一种魔术表演,所以我也就不太关心这些事情了。

郑博士:不错,在特异功能热的时候,确实有许多江湖骗子利用人们的好奇心理,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用一些戏法手段欺骗观众,行骗的和被欺骗的人其实都是可悲的。
赵晓慧:我也觉得可悲。

郑博士:可是,由于许多骗子的骗术被揭穿,人们的心理却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当一提起很多客观存在着的真实的特异功能现象时,很多人就会用“迷信”或“魔术表演”这些念头把自己盖住,不去对这一现象和问题进行深入地思考,甚至很少有人本着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去探索钻研。这其实是一种更大的可悲呀!
赵晓慧:有道理,这使我想起了这样一句格言:轻信坏人的假话是一种悲哀,而由于怕被假话伤害,从而对好人有益的真话也轻意地不相信,这是一种更大的悲哀。

郑博士::对。其实从牛顿到爱因斯坦再到当今科学前沿的一些重大发现,人类科学的每一步发展都是前人没有的东西,研究的都是当时解释不了的现象。如果一种客观存在着的现象仅仅因为以当时现有的科学水平无法解释,就臆断它是“迷信”或“谣传”,从而失去了深入研究它的机会,那么科学将永远也无法进步了。这才是科学精神的悲剧,人类认识的悲剧!
赵晓慧:您说得太对了。先生,通过与您短时间的对话,我长了不少知识,思想也受到了很大的启发。可否冒昧地问您一句: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郑博士:本人姓郑,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获生物化学博士学位,现就职于国家卫生研究院。同时,我也是一名物理学爱好者。这是我的名片(将名片递给赵晓慧)。
赵晓慧:难怪,您懂得那么多的科学知识。
特务:(自白)国家卫生研究院?生物化学博士?物理学爱好者?嗨,我怎么跟他谈起科学来了,其实我哪里懂什么科学呀!

(唱二黄原板)

李鬼劫财碰上了真李逵,
小鬼逞能又偏偏遇钟馗。
说崇尚科学那纯是我自吹,
真谈起科学我是两眼一抹黑。
今天诸事不顺我满鼻灰,
阴谋未逞我不甘认倒霉。

(窥视了一眼展板)

我要利用政治来混淆是非,
煽动民族情绪把他们诽。

特务:呵,关于科学吗,我说不了那么多,说不了那么多哇。可是,我是个爱国主义者呵……
赵晓慧:你?是个爱国主义者?

特务:是呵,小姑娘,你年纪轻轻,理应热爱祖国才对呀。
赵晓慧:这个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谁不爱自己的国家呢。我从小就喜欢看岳飞、杨家将的故事,这些大英雄们的爱国精神至今让我敬佩。

特务:是呵,我对那些反华势力可是深恶痛绝呀。他们法轮功总是参与反华行动,这让我很不能容忍哪。
赵晓慧:法轮功?他们反华?

特务:是呵!
赵晓慧:这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特务:(指诉江案展板)看,他们把中国国家领导人告上法庭,难道不是反华行为吗?
郑博士:(大笑介)哈哈哈……把它告上法庭竟成了“反华”?(对小慧)你说它能代表中国吗?反对它就等于反对中国吗?
赵晓慧:你说它?(笑介)嗨,你知道,我们大学里整天在课堂上讲“三个代表”的政治老师,私下里是怎么说它的吗?

特务:说它是什么呵?
赵晓慧:(笑介)“两个大草包”!

特务:怎么是“两个大草包”?
赵晓慧:“一个”怕是装不下。不信,你去中国大陆,问问那里的老百姓是怎么说的,还有出租车司机是怎么讲它的笑话的。

特务:可它毕竟曾经是中国的领导人哪。
赵晓慧:领导人?(略严肃介)两年前我听网友说,它在任期间,把近百年来中国历任领导人都不承认的不平等条约正式承认了,把本属于中国相当于32个台湾省的领土正式划给了外国。开始我还不敢相信,后来经过核实,果然是真的。它这个卖国贼,才是真正的反华势力呢!(对特务)要它来代表中国,你答应,中国人民可决不答应!

特务:这……
郑博士:二战期间,许多德国裔仁人志士都在反对希特勒,他们被当时纳粹政权诬蔑为卖国者,可后来事实证明,他们才是真正的爱国者。反对希特勒不等于反对德国,所以,反对它,也绝不等于反对中国。
赵晓慧:你说的这个道理我认同。(对特务)所以呀,拿这件事来说法轮功反华,道理上恐怕说不过去吧!

特务:可是,如今的现实情况是,他们法轮功确实在与中国政府对着干呀!
郑博士:好!我且来问你:1999的7月20日中国大陆开始镇压法轮功之前,情况是这样吗?

特务:这……
郑博士:当时法轮功学员每天在公园和空地上默默炼功,根本不参与任何政治活动。那时,法轮功学员是在与中国政府做对吗?

特务:这……
郑博士:那个时候,在中国大陆,法轮功还受到了从中央到地方多个政府部门的褒奖和多家媒体的表扬,甚至在海外也有中国的使领馆官员参加和表彰法轮功的洪传活动,承认法轮功对传播中华文化,加强中外人民之间的了解和友谊所起的积极作用。 (对特务)请问,这个时候,法轮功与中国政府难道是对立的吗?

特务:这……(被大法弟子的正念镇住)没有没有,确实没有。可现在……
郑博士:不错,在1999年7月针对法轮功的谎言和迫害开始之后,海外的法轮功学员自发地在中国的驻外使领馆前和一切可利用的公共场所在讲清真象,反对政治流氓的迫害。如果说,此时造成了对立,那么到底应该由谁来承担这个历史责任呢?

特务:这……
赵晓慧:这一点,我倒能理解法轮功。好端端的一群信仰“真善忍”的纯朴善良的百姓,当局却偏偏造了那么大的一个谣,造成那么大的一桩冤案,连我这个大学生很长时间都蒙在鼓里呢。

(唱)

好人无辜被冤枉,
怎能不开口把话言!
世人如有正义感,
也应替好人来申辩!

(对特务,白)你这边靠强权媒体撒起谎来肆无忌惮,那边人只要一开口解释,你就说人家与政府做对,甚至还扣上“反华”的大帽子。这样的逻辑,是不是有点太“黑”了吧!

特务:你为什么要替他们法轮功说话呀!
赵晓慧:我倒没觉得我替谁说话,我只知道用自己良心说话,替有理的人说公道话。
郑博士:其实,了解情况的人都知道,法轮功的创始人是中国人,传播法轮大法时用的是中国话,《转法轮》最早是用中文写成,就是书中引用的诸多观念与典故也与中华五千年的传统文化和传统美德密不可分。

(唱西皮流水)

师尊不止一次地把中华传统文化褒,
其底蕴博大精深内涵无穷妙。
西人学员同赞中华传统美德好,
中华文化的地位因此大大提高。
国人闻之理当自豪,
海外炎黄子孙更应骄傲!

(对特务,白)可是,与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有着深厚渊源的法轮功竟被扣上“反华”的帽子,由西方传入中国不到一百年的某某主义却成了中国的代表,这也有点太荒唐了吧?

特务:这……
赵晓慧:出国之前,我还不了解法轮功,今天,我可算开了眼了。

(唱)
法轮功的原则是真善忍,
能唤起人类普世仁。
用中国的语言把至理陈,
今朝我终能亲眼所见亲耳闻:
亿万大法学员无论肤色或种群,
皆不约而同地学习中文,
六十余国大法徒不分贫富与君臣,
提起中华文化倍感亲。
听说大法越传越广我好兴奋,
中华的神奇功法壮我民族魂。
大法在世界各地受褒奖我也为之振,
因为尽人皆知他们的师尊是我们华人!

(白)所以,我倒觉得法轮功其实才是真正的为国争光哪!

特务:你说什么,他们为中国争光?
赵晓慧:你别忘了,我刚才说过,我是个热爱祖国的人。如果说我对法轮功的印象变好了,也是因为他们为中国的传统文化争光了呀!

特务:是这样吗?
赵晓慧:当然了,有的人手里有权,在国内欺瞒百姓、割地卖国,有的人无权无势,在国外弘扬民族文化,为国争光,你说说这到底是谁卖国,谁爱国?

特务:它……它……它……这个……

(唱二黄原板)

欲谤穷辞我并非真心爱国,
本想借剑杀人反倒弄巧成拙。
能使的花招我都已使过,
最后不得已只能将错就错。

(指酷刑展板,白)你看,他们把中国监牢说成是人间地狱,这难道不是有辱中国的形象吗?

赵晓慧:(念展板上的内容)在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有几十万人被非法关押,经过核实的被迫害致死的人数就有1300多人,而严密封锁下的真实死亡人数要远远大于此……
特务: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的吗?

赵晓慧:中国的监狱我当然是没去过,至于说那里有酷刑能害死人,我也并不奇怪。几个月前,我们学校食堂的司机老张在监狱里面一蹲就是一个半月,出来后,别提被折磨什么样了。
特务:他是法轮功?

赵晓慧:那倒不是,就因为一次酒后开车着急别坏了一辆蓝色牌照的奥迪,偏偏那开奥迪车的是公安局长的儿子。张师傅平时老老实实从不撞车,这一撞就撞个大头。结果,只好自认倒霉了。在毫无透明度的中国大陆监狱会发生什么,谁也保证不了。(对特务)你若在中国大陆生活过,不会对这样的事如此无知吧?
特务:我倒觉得这不算什么,就连自称人权警察的美国,不也发生过“美军虐俘”事件吗?

赵晓慧:不过比起活着的伊拉克战俘,老张还真没他们的“福份”:既没有哪家媒体对此事曝光,也没有哪个政府部门提出赔偿,更没有国家元首公开致歉。
特务:可你提的这件事与法轮功也没有关系呀!

赵晓慧:在国内,虽然我没直接接触过法轮功学员,可我们系比我大两年级的同学里,倒是听说有信法轮功的,他们因为拒绝转化被勒令退学,再后来就没有了消息。再有,就是我寝室二师姐上中学时的一位好友是个大法弟子,因为发传单被劳教。二师姐曾给她母亲打过几次电话,开始她母亲说不知道她的下落,再后来,她母亲去狱中见过她一次,可在电话里谈到她的近况时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隐情。所以,对法轮功的情况,我们都不很了解。
特务:那你也不能因此就断定法轮功学员在狱中受迫害了呀?

赵晓慧:真的东西假不了,假的东西真不了,好的东西怎么抹也抹不黑,坏的东西怎么瞒也瞒不住。这些事情是否确有其事,我有头脑自然能分辨。
郑博士:说得对!其实,伤天害理的事怎么瞒也瞒不住。当年纳粹政权在集中营惨无人道地迫害犹太人的真象刚刚传出时,就连许多反纳粹的人士也不敢相信这些消息完全是真的,因为它太残酷了,残酷得超出了人们想象力和认知上的接受能力的极限。可后来真象大白于天下时,人们发现集中营里那惨绝人寰的事实比起当年传出的消息远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震惊之余,许多良知未泯的旁观者痛悔当年在迫害发生时未能尽力帮助这些犹太人,以至于阿格多留下了这样一句名言: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一种耻辱!

赵晓慧:这句话我知道。从酷刑展览上看,大陆监狱对大法弟子们的迫害甚至超过了当年纳粹的集中营,应该算得上是当今世界上第一号悲惨事件了,而且被迫害的对象不是既不是战俘,也不是刑事犯,而是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好人。不过,我倒想问一句:为什么如此惨绝人寰的事件现在正在发生着,世界舆论却没能象关注当年“美军虐俘”那样更广泛地关注这件事呢?
郑博士: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常识:与曝光“虐俘”事件的西方媒体不同的是,中国的新闻可是完全受官方控制,毫无透明度的呀。

(唱西皮原板)

如今监狱中转化大法弟子不择手段,
酷刑惨毒比起当年法西斯更绝人寰。
迫害的方式残忍出极限,
欺骗的手段卑鄙破底线。

(转西皮流水)

不是人无善念漠不关,
只因作恶的当局太黑暗。
恶人自知罪孽已滔天,
靠强权锁消息把暴行掩。
凶手畏惧终有一日被法办,
强行火化销毁罪证把丑事瞒。
当权的政治流氓更是心胆寒,
令媒体演假戏妄把世人骗。
911后,
国际媒体关注中东战,
众人的视野暂无闲。
政治流氓乘机戴上伪善面,
暗中作恶更加肆无忌惮。

赵晓慧: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真就可怕了。

郑博士:(唱二黄原板)

我在这里以真情强呼唤:
在世为人本当抑恶扬善。

(转西皮流水)

劝热心人秉良知擦亮眼,
莫对伤天害理事视而不见!

赵晓慧:说得对,我记得马丁。路德。金说过这样的话:“一个地区的非正义,是对所有地区正义威胁”,所以对恶行的容忍,便是对好人的犯罪。
郑博士:强权企图通过严密的信息封锁和经济利益来换取世人对此迫害保持冷漠,却忘了这样一句话:纸是包不住火的!从古罗马暴君尼禄焚城嫁祸基督徒,到四年前政治流氓用天安门自焚案陷害法轮功,从希特勒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到斯大林的卡廷森林大屠杀,哪一个独裁者当初不是费尽心机想要瞒天过海呢?但事实不是终究昭然天下了吗!这些人最终留下却是千古骂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想让我们停止揭露迫害,只有让迫害立即停止,并依照国家宪法和法律严惩凶手。(对特务)一边迫害愈发疯狂,一边又想让人沉默,这样自相矛盾的行为取向,恐怕连你们自己也觉得太荒唐了吧!
特务:(自白)说得也是,要知道,国外可是言论自由的地方,不象国内就一个声音它可以为所欲为呀!国内的同僚也有些太过了,一边把恶事、丑事做得那么绝,一边让我在国外给它们擦屁股,我再编谎言也总有漏的时候呵。唉,这样的脏活可真不好干哪……

郑博士:到底是你们掩盖事实真象,还是我们造假抹黑,这一点很容易弄清楚:若是你们觉得我们陈述的不是事实,为何不敢象警官先行说的那样,与我们在法庭上对布公堂!
特务:这……

郑博士:在公正公开的前提下,我们敢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最高法院与你们据理力争,你们敢吗?
特务:这……

郑博士:我们甚至敢在联合国上与你们公开辩论,用媒体对全世界人民现场直播,你们敢吗!
特务:这……

郑博士:你们怕阴谋败露、恶行曝光,最终弄巧成拙、欲盖弥彰,对公开辩论这样的事恐怕连想都不敢想吧!
特务:哦……它这个……

郑博士:到底是我们给你们抹黑,还是你们自己给自己抹黑?到底是谁在损害中国的形象?明人自有公论。
赵晓慧:对,明人自有公论!

郑博士:有句话说得好:撒谎的人最怕的是大家都关注,受冤枉的人最怕的是大家都不关注。小姐,这句话的意思你明白吗?
赵晓慧:我明白。

郑博士:撒谎的人用的手段肯定是卑鄙的、见不得人的,而且表面上看编织得越完备的谎言,用的手段越卑鄙、越见不得人,其实也就越容易出破绽。因为谎言毕竟是谎言,如果天下人都关注,谎言早晚会被识破,撒谎者就会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赵晓慧:所以撒谎的人最怕的就是天下人都关注。

郑博士:可是,如果对谎言大家都不关注,谎言可能就不会尽早地被人识破,真象可能就不会尽早地被人知道,这本身就是给谎言制造生存的空间,对于被谎言冤枉的好人来说则是一种不幸呵!
赵晓慧:所以说,受冤枉的人最怕的是大家都不关注!我们就号召大家都来关注!这样,坏人就害怕了。

郑博士:对!这样的酷刑展我们已经举办很长时间了,覆盖了很多国家的很多地方。我们之所以敢在所有法制国家公开地这样做,本身就说明我们在寻求天下人的关注。我们希望大家关注!我们敢让大家关注!因为我们没有造假,我们理直气壮!
赵晓慧:说得好。

郑博士:而它们,在用类似“自焚案”这样的卑鄙手段陷害好人的时候,只能是在国内靠一边倒的媒体欺骗无法从外界获得真象的中国百姓,或是在海外利用使领馆这样能够逍遥法外的空间对人放毒,却从不敢象我们这样在法制社会里面向大众公开宣扬,这不恰恰证明它们做贼心虚吗!
赵晓慧:有道理。

郑博士:它们真的不敢让太多人,特别是太多的有智慧、敢叫真的人关心此事。因为有一个道理,它们自己心里面也慢慢明白了:
赵晓慧:什么道理?

郑博士:(唱西皮原板)

智慧的世人都会用头脑去思量,
通过漏洞极易识破拙劣谎。

(转西皮流水)

事情闹得越大越张扬,
吸引的人群就会越多越宽广。
只要这里投来更多关注的目光,
阴谋就会有更多败露的地方。
世人因此能更早地知真象,
恶人将更快落得那最可耻的下场。

赵晓慧:其实,我也越来越感觉到它们只是表面上嘴硬,可实际上真的不敢叫真,(斜视特务)恐怕正是因为撒谎者怕关注吧!
郑博士:对!

(唱西皮流水)

恶人自觉理亏心慌张,
谈话总是避锋芒。
它们害怕谎言欲盖却弥彰,
从来不敢对薄于公堂。

赵晓慧:(对特务)说得是,你们既然觉得他们在给你们抹黑,为什么刚才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去法院或是上联合国公开辩论呢?
特务:这……这……这……

(唱二黄原板)

他要对簿公堂我怎么敢,
他要上联合国我更没了胆。
国内的同僚们作恶太多端,
监狱里不断传出人命案。
当局的累累罪行实难遮掩,
大法学员们的桩桩诉讼令我早出冷汗。
新华社的谎言越编越假只能适得其反,
我这里理屈词穷替它们丢脸。
为“草包”开脱本来就是碗蒸沙饭,
我即使绞尽脑汁也没法办。

赵晓慧:我相信,再大的谎言只能骗得了一时,却最终逃不出彻底失败的可耻下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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