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修炼路

大陆大法弟子(同修代笔)


【正见网2012年03月23日】

值此法轮大法洪传二十周年之际,回过头来看一看自己走过的修炼道路,深知自己距离真修弟子的标准还很遥远,但为了证实法,为了自己能在今后的正法修炼路上走好、走正,我想我应该把自己的修炼经历清理一下,写出来,好的坚持,错的修掉,并与同修共勉。

童年苦难经历

我一九四九年出生,今年六十四岁。三岁那年,因姥姥家穷,爷爷奶奶看不上母亲,硬逼着父母离了婚。母亲抱着妹妹改嫁了,把我留给了父亲;父亲再娶。继母看不上我,对我非打即骂。我于是寸步不离父亲。父亲下地干活儿,我就在地边儿坐着;父亲進烟房(那时我家种烤烟),我就在烟房靠着。……父亲不在家时,后妈就打我。我经常被打的鼻口流血,吓的不敢回家進屋,躲在自家的屋檐下过夜。有时西家住一宿,东家留一顿。……父亲护着我,喝斥继母:“孩子死在外面,我不找你;孩子要是死在家里,就是你打死的,我跟你没完。”十二岁那年,我实在忍受不了继母的虐待了,什么也没想就自己走到村子附近的哨子河(水流湍急处),一头扎進去,投河自尽了。顺流而下时被我的一位叔伯哥哥看见捞了上来。奇怪的是那时我竟一口水都没喝到。后妈把我的叔伯哥哥狠骂了一顿,“你救她干啥?她要死就让她死呗!”……苦熬苦挨到十八、九岁,赶紧找个婆家,结婚了。得法修炼后,我明白了这些都是有因缘关系的,都是业力轮报,我对继母不再有怨恨心。

得法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一九九六年五月的一天,我去邻居家串门儿,看到她家床上放着一本蓝皮书《转法轮》。第二天我又去了。她问我,“你不看看这本书啊,可好了!”我说那就看看吧。她说:“那你得快点看,别人还等着看呢。”我捧回家一看就没放下,一气看完了,只觉得这书太好了,太正了。但看完书觉得肚子撕撕拉拉的疼。第二天我跟着她去了炼功点。大家一听说我看书肚子疼,就告诉我“那是好事啊,师父管你了,你跟大法有缘哪。”从此我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刚得法不久,我在打坐时天目看到许多人在向我欢呼,那个高兴劲儿难以言表。哇,这么多人为我得法而庆幸啊!我决心在这条修炼的路上坚定的走下去。

不长时间,我的关节炎、头痛、神经衰弱、失眠、免疫力低下(三天两头感冒发烧;睡觉不能脱衣服,脱衣服睡觉就感冒)等病痛全都离我而去。

没过多久,有一天,我抱着孙女去厨房盛饭,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端着饭碗,穿着拖鞋往外走,没看见瓷砖地上有水,去够厨房的拉门儿,“啪嚓”一下就摔趴在地上,孩子甩出去了,“哇”一声撞在门框上,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我的内脏象撕裂了一样。我使劲喊了两声:“师父快救我们,师父快救我们!”赶忙爬起来从地上抱起孩子,一看,哪儿也没破,连包都没有。我自己也安然无恙。我知道是师父给我消掉了这些业力,我由衷的感谢师父。若不是师父保佑,家人回来看到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交代呀!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个人修炼阶段,我觉得修去对名、利、情的执着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难事,我只觉得这个法太好了,我的师父太好了。对我这个曾经“死去”又“活来”的人来讲,能得到这大法多幸运啊,我就是为得法而活的呀。那时我学法、炼功、洪法从未间断过,每天沐浴师恩,身心得到净化,为后来自己的正法修炼打下了比较好的基础。

去北京上访

一九九九年邪恶的恐怖迫害、血腥镇压、无耻的谎言污蔑向大法和大法修炼者铺天盖地的袭来,但这些都丝毫没能动摇我对大法、对师父坚定不移的信念。一九九九年四•二五那天,我和几个同修决定去北京上访,当到辽宁绥中火车站时,听到从北京回来的同修说,朱槠基(当时的国务院总理)已经接见了学员代表并解决了问题,我们也就返了回来。

七月二十一日,我与同修再次去北京,去国务院信访办为师父、为大法说公道话,讲明真实情况。在返回途中(已是二十二日),听到电视广播中邪党正在对师父和大法進行无耻的诽谤和抹黑宣传。我对家人说:“别听他们造谣,法轮大法是正法,师父是最正的。”

一想到师父和大法及大法徒受到的不白之冤,我就寝食难安。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只身一人再去北京上访。为了不让家人找到我,我花七十元钱打了一辆出租车到外地火车站买了去北京的车票進京。我没有身份证,但买票、住旅馆却都很顺利。第二天一早我从天安门那儿坐二十路公共汽车去了国务院信访办。信访办没人,可是通向信访办大门的路两旁却停了好几辆警车,站着不少便衣警察。见到一外地同修告诉我信访办星期天不办公,我俩又返回天安门。广场上停着几辆大客车,一个男便衣警察问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吗?”我们说是啊。“那就上车吧。”硬把我们推上车,车上已有好多大法弟子。一位来自河北的三十多岁的大法弟子曾三次去国务院信访办上访,他被弄上车后,一个看似专门受过打斗训练的便衣恶警察一边喊着“谁想消业?”一边使劲用脚踢这个学员的脸和下巴,每一脚都踢的极准。小伙子面不改色,笑呵呵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被拉到一个派出所,关在一个大铁门里面,铁门里关着许多来自全国各地進京上访的大法学员。正值隆冬,恶警却打开空调对着学员吹冷风,往学员身上泼冷水、泼饮料水,肆无忌惮的毒打学员,一位女大法弟子的脸都被打变形了。可这些大法弟子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一个恶警恶狠狠的对我说,“我真想立即把你拉出去枪毙了。”我象没听见一样,豪不动心。后来我的家人去北京接我,他竟痛快的让我走了。

从北京回来后,当地派出所三天两头骚扰,抄家,到处找我,让我写保证、签字:不学、不炼、不去北京。我告诉他们:“那不可能,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正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使人身心健康。做好人不好吗?”以后他们不再公开找我,但暗地里却一直在关注着我。我不为所动,该干什么干什么。

讲真相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师父多次关于正法修炼的讲法使我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助师正法、讲真相、发正念、救众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我们曾经发过的誓愿,责无旁贷,我们得义无反顾的去做。我认认真真的学法,利用各种方式讲真相:自己打印、散发真相小册子,挂“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条幅,花真相币,发送真相光盘、发神韵光盘,到商场里、大街上、民工房、建筑工地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 、送真相材料等等,哪种方式适合就用哪种方式,不曾间断。

我家生活比较富裕,家里有保姆做家务,我就全身心的学法、炼功、讲真相、发正念。来我家的保姆算起来也有十多个了(都是因为她们各自家里有事,不能做了才离开的),来一个,我就讲一个,善待一个,连她们的孩子都跟我家处的象亲人一样,可以随意進、出我家,在我家吃住。她们不但自己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还把家人、亲戚都给退了,有的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等她们明白真相了,就走了;换一个,明白了,又走了;再换一个,明白了,又走了……。这不明明白白的是师父安排众生来了解真相,从而得救的吗!

我和我丈夫的老家都在山区农村,为了讲真相救人,老家人们的婚丧嫁娶、大事小情我都参与随礼,凡是我知道的,我都去。去了就讲真相,劝三退,给他们送去大法福音。他们都相信,两个村子里凡是参加过邪党组织的人除当时不在家的外全都退了。

当我在老家写三退名单时,无意中看到我手中的名单向天上飘去了!我很惊讶,低头一看,名单还在我手里呀!真是“人在做,神在看”哪,在另外空间这是多么神圣、严肃的大事啊,“天灭中共”是必然的,三退救人是师父的慈悲,“了解真相能救命” 。(《洪吟》(三)) 同修们,我们要争分夺秒的救人哪!

一次我准备去妹妹的婆家(山区农村)散发真相材料,当天夜里,我清清楚楚的梦见我在屋里忙来忙去,站起身推窗往外一看,满山遍野坐着密密麻麻的人,只见人头,不见身子,人们那个高兴劲儿,无法形容!我悟到师父是告诉我们,众生是多么期盼我们传给他们真相啊,我在师父的鼓励下,认真做了这件事情。

我在打坐时已经几次看到人群在下面欢呼雀跃的场景了。师父点悟我要努力,要抓紧。我利用各种机会向来我家的客人,向小区保安,向显贵讲真相,劝三退,效果都不错。

一天上午,我领着孙子在我家对过大商场的五楼儿童游乐园玩,旁边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也在陪孩子玩,我就过去跟他讲真相,劝三退。刚说了两句,他就脸涨得通红,“你可别和我说这个。”我说我是为你好。他不听,却可着嗓子喊了起来:“快来抓法轮功,快来抓法轮功!……”我没动地方,立刻发正念,解体他背后的邪恶控制。他没敢动手,也没动地方,保安也没人过来。我迅速拉着孙子走了,乐园门口的人还问人们,“那人喊啥?”师父给我化险为夷了。下午,孙子还要去游乐园玩(买一张票可以玩一天的)。我的怕心出来了,怕那个男的还在,不想去了。儿媳妇却一再催促:“孩子要玩,你就带他去嘛。”我一想,去就去,有师在,有法在,我做的是正事,谁也不能阻挡,他要在,我就再跟他讲,就领着孙子去了。到那儿一找,那人不在了,但我那天下午又劝退了四个别的人。

我只有小学二年级文化,但是为了能更好的讲真相,我强迫自己学会了使用电脑上网、下载、打印、刻录光盘等等,这些对我的帮助太大了。

我家儿孙满堂,一家人敬师敬法,全都三退了,沐浴着浩荡佛恩,各个身体健康,妻贤子孝,尊老爱幼,生意越做越红火,越做越大,住的两处楼房,一处近二百平米,一处三百多平米,这是大法带来的福份。但我对这些毫不留恋,我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过眼云烟,我“死而复活”是师父护佑,让我得法修炼,兑现誓约的。我身在俗世,念在方外,这万古机缘怎能错过!我坚决走师父指引的路,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向内找,向内修,修掉我的色欲心,争斗心,妒嫉心,显示心……,一修到底。

两年前的一天,孙女在院子里喊我:“奶奶,你看这是什么?”我过去一看,是优昙婆罗花!在我家院里栽的几棵葱的嫩绿的葱叶上齐整整的开着一排(二十二朵)圣洁的优昙婆罗花,我用手机把花拍了下来。太漂亮了,语言难以形容。我知道这是对我修炼法轮大法――最高佛法的鼓励与赞赏,我要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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