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春梅的故事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2年02月18日】

我和春梅的缘是何时结下的不得而知,接下这个缘却是在大法修炼中。早在九九年“七•二0” 之前的一次集体洪法炼功活动时相遇,双方都有似曾相识之感,又有相见恨晚之憾。从人这层面看,我和她的夫君同为军人;她与我又都在大学任教。故此亲如姐妹,情同手足,常在一起学法交流。然而好景不长,“七•二0” 之后我即退休,无奈离开南方之城去北方之都与儿女们生活在一起。虽身居两地,常有电话相连,心是相通的。

二00一年初,听说春梅因印发大法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恶人构陷,邪党将她非法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后来又听说被邪党判了重刑,身陷深监大牢。我的这颗心再也沉不住了,一张机票飞回南方,得到的消息更让人沮丧:不仅春梅身陷囹圄,深爱着她的丈夫也在邪党淫威之下被迫离开了她,而且还强迫其在三个月之内再娶新妻,否则算假离婚,以欺骗组织为名从重处理;尚未成年的儿子整天以泪洗面。这邪党之邪之恶天下无双。此时,我的人心全翻出来了:这样的家庭出身、这样的社会地位、这样的生活条件、这样一个文弱女子突然遇如此大难怎能承受的起?!我回到家净衣净手,燃上三柱高香,面对师尊法像,双膝跪地,无声哽咽,求师父呵护弟子春梅平安度过劫难。随后又多穿了两件内衣內裤,再罩上一套耐磨耐拖的牛仔服,又多系了一条裤带,大有“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之举。带上大法真相资料,为大法讲清真相,为师尊洗清冤案,誓舍命而不足惜,否则我就枉来人世,不配做主佛的弟子,正法的法徒。迅即赶到人民大会堂前,义无反顾的绕天安门广场行走,逢人就肃穆恭敬的双手递上一份真相资料,直到军博馆前,所带真相资料全部发完为止,又一路顺利回到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面对恩师法像,双手合十,两眼微闭,任泪水流淌、流淌。就在这时脑海中浮现:真修弟子师父会保护的。我顿时高大起来: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一切都交给师父了。我所有的担心都是人心、人念。

数年之后,听说春梅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走出邪党黑窝。我就想见到她,几次联系无果。我就向师尊发了一愿:我不执著,能见则见,听从师父安排。真是师父的安排,就在今年新年到来之时,在一同修家我和春梅不期而遇。那一刻真是:一见泪双流,无语泣更深。待坐定之后,我发现春梅比我想象的要好,好的多,与我俩十二年前临别时相比(指外貌)没有变化,甚至还年轻了。我就问她:你是怎么闯过来的?

春梅说:都是慈悲的师父一路呵护,如不是修大法,没有神圣伟大的师尊呵护,你、我今天是见不到面的。话音一落,在场者无不沐浴在佛恩浩荡之中。

春梅继续说:其实,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根本就不算什么;比起师尊为度我们所经历的魔难,我这啥也不是。

自然,没入深谿者总想知道深谿之险。我便请春梅具体谈谈,权作一次交流吧。

春梅说的倒很轻松:当初邪恶欺骗了我的家人,说我犯了什么什么大罪,要如何如何处置。然后挟持我的家人一齐迫害我,把我关進了精神病院,还荒谬的说为我做了天大的好事,到那里转个弯,几天就可以回家,以此敲诈我兄姐的钱财。

在精神病院,我决不配合邪恶,恶徒又没有讹诈到预期钱财就不放我,并加倍迫害我。在师尊的加持下,我正念很强,不仅能与我接触的人讲清真相,还能学法炼功。一日,在“放风” 之时,我偶然发现厕所一个角落里被木棍撬起的一扇玻璃窗框架已经腐朽,铁条也已锈蚀断了,决定明日由此走出,叫恶徒人财两空。是师尊看到了弟子的这颗心,第二日早晨我的家人就把我接回家了。

回家不多日,一位曾经得到我帮助的企业老板邀我去甲市负责为企业筹建办事处,并支付给我一笔资金。真是天大的好事!我净手燃香,跪拜在师尊法像前:师尊最知弟子的心,此行决不负您的精心安排,做好“三件事” 多救人,救更多的人。

在甲市办事处,由于是筹办,并无大事、急事处理,又加之我是全权负责,一切由我支配。我抓紧大好时机多学法,多发正念,并很快购置了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资料点所需的设备。正在此时,被邪恶迫害流离失所的珍玉(化名)同修相约而來,真乃如鱼得水。师尊又一次赐我绝佳时机。我和珍玉相互配合,每日都上网下载、复制千余份真相资料散发。正在我们规模越做越大、越做越得心应手的时候,邪恶又嗅到了什么,四处追查我。被逼无奈的家人不得不火速强迫我回家,力保我免遭劫难。我想:既走出虎口,岂能再進狼窝?!我给企业老板留下一封长信,和珍玉辗转来到我曾工作过的乙市。

在乙市再得师尊呵护,在很短时间内,就租到了租金低廉、做大法真相资料适宜的房子。带去的电脑、打印机等设备立即启用,资料点又建立起來了。不久,李慧(化名)同修也闻讯赶来。我们总结了在甲市的经验,与乙市当地同修又建立了联系,再将资料点做大,向他们提供真相资料,真相资料逐步向周围三省数市、县扩展。这样做了数月时间,该复盖之处都复盖了,欲行易地再做。在易地之前的那一夜,我们把乙市邪党的所谓党、政、军和公、检、法、司等受邪党毒害最深的办公地、居住区又集中铺散了一次真相。尽管这里的人中毒很深,做了不少丧失良知的事,越是这样越得救呀!师父看到了弟子的这颗心,就呵护弟子。那日夜晚,真是如神天降,几位同修毫无受干扰的進入“办公要地” 和“军事重地”,将真相资料直接送到办公室或夹到办公室的门环上,真相不干胶贴到门窗上。事也凑巧,那日正好上级派代表团来乙市检查工作。这一见:不得了!邪党头目立即命公安、武警和驻军部队全城戒严,大搜捕。事出迅速,我和珍玉被非法劫持。由于影响太大、太广,邪党当即扬言:在全市公开宣判。其实,邪党敢公开宣判吗?!到底那些资料怎么一夜之间放進层层设岗的“重地” 、“要地”的,它们搞不明白,怕的要命!

邪党法院偷偷的叫来它们的工作人员直接宣读了所谓的判决书。我和珍玉不服,做了无罪辩护。审判官当庭恐吓:我可以判你们无期!我们哈哈大笑:无期,本来就是没有期嘛!无罪哪来的期呀?!

旁听者虽然是邪党的工作人员,但对他们的震慑也是很大的。他们暗下声称:厉害,还是法轮功历害!别的人谁敢?!

邪党视我为重刑要犯,非法将我关押在女监一幢三层楼的阁楼里。我坚决不配合,理直气壮的对它们说:我没有犯罪,不是犯人,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出于个人嫉妒,利用权力迫害善良的修炼人。并坚定表示:不穿监服,不参加劳动,不参加所谓的教育学习等。于是就铁窗、铁门、铁锁侍候,八个包夹轮番昼夜看守,吃喝拉尿全在一间室里,一关就是五年没有出楼房,断绝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包括和家人的会见(以后几年才恢复和家人的会见)。我笑言称是:大家闺秀,深阁雅室。岂不是吗?邪党的将军只不过两名警卫,我是八大员“侍候” 。

当初邪警对我是不理不睬,只是叫包夹将我看牢,有异常举动给它们随时报告。我在适应了这种环境之后,就开始背法。包夹一见我背法就干扰。我就讲真相。一天,干扰最凶的一个包夹突然牙疼脸肿,疼、肿的很厉害。我就求师父加持:清除她身后的邪恶生命和因素,叫她能够听真相,明白真相,叫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果真她试着念了几遍,肿消了一点儿,牙疼也减轻了。她就感激的对我说了。我就叫她要诚心诚意的念,内心深处要生出对大法和师尊的敬意来。她就照做了,结果很快肿消疼止。这样,我讲真相她就乐意听了。她还把这一神奇的事讲给别的包夹听,相信我讲的话是真的。其后不但不干扰了,还在我背法或炼功时为我放哨。由于师父的呵护,成功的解体了邪恶的迫害。于是邪恶就一批一批的换包夹,每换一次我都给她们讲真相。几年来使一百多个包夹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有近百分之九十的人能够诚心敬意的念“九字真言”,还有几位出狱后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

由于我能背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做“三件事”,很充实,感到时间过的很快。自然,也有人心泛起的时候。凡此,我就反复背诵:“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就利用一切时间,抓紧背法,让大脑沒有空闲的时间。那种苦的感觉也就很快过去了。不过,有一事让我心酸:就是有一个狱警,在寒冬腊月还不让我穿棉衣,理由是:我不转化就不能穿棉衣。想用此招逼我转化。别人就借了一件棉袄给我穿,她讲法轮功是X教,我说不是。她就大发雷霆,对我拍桌子,我也给她拍,并念正法口诀。事后她就患病了,经住院检查,确诊是癌症。不久就去世了。当我得知这一消息,她才三十多岁,身体棒棒的,就这样消失了。一个生命不能正确对待大法和大法修炼人,其结果是很可悲的。

其后,我就很注意这一点。比如省、市“六一零” 多次派所谓的“帮教转化组” 胁迫我转化,我就请师父为我加持,对它们发正念,清除它们身后干扰明白真相的邪恶生命与因素,让它们明白的一面能够听真相。直到它们邪恶之气消失,停止攻击大法和师父为止,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有的明白真相的人真的就不来了。其中有一个七人组听了我讲的真相后说:如果你讲的都是真的话,你就叫我们在约定的日子里来不了,我们就相信你说的,就再也不来找你了。

待它们走后,我就请师父帮助,解体邪恶的干扰与迫害。结果在约定的时间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让它们望而生畏。邪党强硬的一套被我正念解体之后,又来软化的一套。派来当初的功友,眼前的“犹大” 给我讲邪悟的歪理。我在请师父为我加持,清除他们身后的邪魔干扰之后,就给他们讲曾发生在他们自身身上的超常事和熟识同修的神奇事,启发他们的正念。他们也认可我讲的,但对我身陷囹圄,不能做“三件事” 就不能圆满的邪说劝我转化。我说:在哪里都能修炼,都能做“三件事” 。他们问我:学法哪来的书?我告诉他们:法在心里,我可以背诵。他们又问我:讲真相呢?我说:我现在不就是在给你们讲真相、救度你们吗?他们无言以对,灰溜溜的走了。

再后来,监狱的头头就再也不找我了。有一次教导员问我:你为什么不能转化?我对她说:我若转化了那些和我有缘的人谁来救度他们?没人救度他们,大难来时就会被淘汰,就永远的失去了生命。你想想,我是因你而转化的,你的罪业将深重如山如天哟,你看你怎么办吧?

她听我如此一说,立即惊呆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便问我:那我和你有缘吗?

我说:当然有缘啰!如果没有缘我们今天能在一起吗?
她问:你救度我吗?
我说:肯定救度你。但前提是我要能修炼,要能修炼圆满。
她说:明白了。

其后,在师父的呵护之下,和我有接触的大部分狱警都化解了恶缘、怨缘,结下了善缘。不过,那时我没能够看到《九评》,对“三退” 还不明确。新年前,我给她(他)们分别寄去了贺年卡并真相资料,明确在信上写道:用化名给你“三退” 了,现在叫你最后确认。

春梅诉说完了,我很感慨。
春梅说:姐,这么多年你也该给我谈谈呀。

我说:好吧,咱俩是“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洪吟二》-无阻)我就跟你举两个讲真相,促三退的例子吧。

一位是我当年的学生,现在某军事机关当部门的领导,是位将军。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我向他洪过法,送给他一本宝书《转法轮》。后来他给我讲:书拜读了,书是好书,功是好功,可我炼不了,我没有那个时间,工作太忙。

我说:那你就看着办吧。

“七•二零” 之后,他给我打过电话,嘱我注意安全,保重身体。一年前的一天,我给他去了电话,我说我要去见你。他问什么时间?我说就是现在。他问在哪里?我给他说了我在的地点。

他说:我去看您,我方便,一会儿就到。

我来到预定地点,果真不多功夫,一辆奥迪轿车停在我面前。有本事,是他自己开来的。他一见我就给我敬了一个军礼,惊喜的说:老师,几年没见您,您精神还这么好!

我说:都七十多岁的人了,如果要讲精神的话,这都得益于法轮功,感谢我师父。

话一出口,我就察颜观色。他既没有反对的表示,也没有赞赏的意思。

我就问他:你知不知道“天安门自焚事件” ?
他说:知道。
我问:你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嘿嘿笶笑。我猜想他知道内情,就直抒胸意:你看看,一个政党、一个国家,面对全国人民,甚至于全世界人竟然会堂而皇之的造谣、污蔑、构陷修真、善、忍的一群好人,你想想它还有什么丑事、坏事、恶事干不出来?!当年对待刘少奇,还有历次运动都是这么干的。不过当时我也太无知,跟着瞎嚷嚷,现在后悔透了!真正是流氓党、流氓集团。我告诉你,我早严正声明,退出了。现在我对你说,你也退出来。呆在里面,是它的一员,真感到羞耻?!退出来,我给你作主了,退出来。

他语无伦次的说:老师,您……

我没有等他再讲下去,就插话说:既然你现在还称呼我老师,我就有资格为你释疑解惑,不管你是将军还是领导,我都视你为学生。考虑到你现在的工作和安全,给你取个化名退出,就这么定了,你点个头吧。

他说:好吧,听老师的,那就退了吧。
我说: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大礼包”,拿回去再好好看看。

他双手接过,转身放進公文包,再锁好,又慎重的打乱密码。最后,恭敬的给我敬了一个军礼,说:谢谢老师!

再一位是我当年的老院长,也是位名人吧。五七年被打上右派,后来恢复名誉时又留下个尾巴,改当副院长,八十年代末期退休,过起了隐居生活。我当初喜得大法时向他洪过法,也送他一本宝书《转法轮》。他对我说:炼功的人那么多,我怕;不想让那些人再整一次;不过我也提醒你一句,小心点好。最后叫我把书留下。

“七•二零” 之后,老先生给我打了电话,后来我就去看望,给他讲了真相。他说他相信。《九评》问世之后,我带上一本去看他,请他看《九评》,把党退了。他固执的不看,也不退。我怎么讲他都是揺头,说这一生教训太深刻了,都快入土的人,再也经不起整了。嘱我谨慎,叫我保重。

一年前,我又去看他。这次我向他发正念,再请师父加持:淸除他身后干扰明白真相的邪恶因素和败坏物质,叫他能够退出邪党组织,得到救度。老先生告诉我:他眼也花了,耳也聋了,肠胃也不好,你再不来看我就见不到面了。

我说:我还要救度您,怎么能不来呢,救不了您是我的一大遗憾,今天我们就把这个遗憾解决了。

他说:我和这个党打了一辈子交道,惹不起,还躲不了。怎么就不遭天谴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拿出“藏字石” 的照片叫他看。我说:天谴到了,石头都说话了。

老先生一看,两眼都发亮了。说:真的天谴到了?!
我说:天谴到了,真的到了。
他说:退。你给我退掉吧。
我说:身上的毒瘤除掉了,您还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说:念,我现在就念。

他果真就念了,一字一顿,字正腔圆,虔诚的很。

话说到这里,要讲的还很多,这就是缘吧。相见是缘,相知是缘,在大法修炼的路上遇到的皆來自这个缘,结缘、接缘、了愿。是师父把我们连在一起,是大法让我们结更多的缘,了更多的愿。救人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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