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走在通往神的路上

河北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1年12月20日】

结缘大法,疾病全消

我今年66岁,是一九九五年八月五日得法的女大法弟子。得法前,浑身的病说也说不完,刚刚开完这种病的药,另一种病又犯了。心脏病,血脂粘稠,胃病,肝病,高血压,身体浮肿,白内障等等,半月或一月就得输一次液。到公园里尝试着练了多种气功也不见成效。

当时,一个大法弟子说通过炼法轮功全身的病都好了,建议我也炼。初炼法轮功时,带着吃的药,点的药,同修说,你炼功了还吃药,当时还没有《转法轮》,自己也不明法理,说我开了这么贵的药,怎么也得吃完呀。那时还没有法理指导大家,只炼动作,一个月后,师父给清理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脸歪口斜,路上碰到熟人说,不治就再也不能恢复正常了,于是到医院扎针,回家熬好药后,想着一会儿凉了再喝,可等到去拿时,药却不知到哪里去了,还以为是孙子当脏水倒了呢。现在悟到或许是师父见我有修炼的决心,给扔了吧。药丢了也就不喝了,就那样接着炼功。

后来到济南开了一次交流会,才知道这是修炼,要修心性。几个月后又有了消业的反应,十来天没吃东西,虽然法理还不是十分明白,但是自己感到一点儿病的概念也没有了,丝毫没有想到要去医院 。没修炼前一着凉水手、脸都肿,一点点凉的东西也不敢吃,那时候正是冬天,却想吃西瓜,西瓜带着冰凌茬子,冻得梆梆硬,今天吃一块,明天吃一块,丝毫没有凉的感觉,反倒越吃越舒服。西瓜吃完了,病也好了。到今天为止16年了,一次病也没犯过,一次医院也没去过,一粒药也没吃过。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明悟法理,修心养性

身体好了,也能开商店了,進货时别人多给自己的东西总是把钱给人家补上。有一个人原来态度很不好,多進了他一件东西,告诉了他,并且把钱退回给了他,从此以后态度变好了,说要是我没钱也让進货,要是别人,短一分钱也不行。進货时别人少给了自己东西却都不承认,自己也不计较。有一次坐车,售票员唯独没有收自己的钱,碰他他也不理,同车的都劝说不要给他了,但在临下车时还是给了他。售票员说“你这人真好,真好,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好人!”买菜时,路上感觉多找钱了,回去说算错了,一开始人家还不承认,以为是少找钱了呢,一说是找多而不是少了,马上热情的不行,说这样的好人还真是少见呀。

在家庭中,儿媳妇总是说些刺伤人心的话,做些让人伤心的事儿,自己时刻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从来不和她计较。

和邻里关系相处的也很和谐,无论是同龄人还是年轻人,无论是小孩儿还是年长的,都愿意到我们家里来,和我唠嗑。

旧家的邻居盖楼,多占了我家的地,并且上到我们家屋顶上料,踩坏了大梁,自知理亏,想着我家一定会找他争吵、打架,把他们家所有的亲戚召集到一起和我家谈判,我单枪匹马一人和他们见面,想着世人在迷中只知占别人的便宜,该造多大的业呀,看他家儿子年纪轻轻就高血压、心脏病,还想着怎样去救他。

师尊呵护,化险为夷

大约是一九九七年的一天,一次進货时坐车,手扶着玻璃,车猛地一错,玻璃插到肉里很深,我一直用手攥着脚面,不让口子裂开,心里想着一定没事。到家后用布把脚缠住,不几天就好了。

有一次,丈夫骑自行车带着我,从门市往家走,脚跟缠到了车轱辘里,鞋跟掉了,肉掉了好大一块,脚上像下雨一样淌着血,到家里后用棉花把脚缠上,第二天让一个医生同修来家里看了看,他见掉了好大一块肉,说到医院缝缝吧,我说没事儿就没去,过了半个多月自己好了,但是那个部位木木的,两年也没有知觉。

2009年6月10号下午两点多,我想在家里炒好肉之后出门,孙子哭着喊着闹着要立马回他家,根本不允许我把肉炒好,把他送回家后,我来到门市上等同修开个小型法会,可是到了约定时间同修还没有来,我坐在那里就像坐在火炉上一样滚烫滚烫,根本坐不住(也是师父慈悲呵护),于是站到门市外边的树荫下面等,只看到一会儿一辆车,一会儿一辆车从我身边经过,到我们附近那个门市之后,从里面下来十几个人,还扛着录像机;一会儿又转向了我们家的门市。我心想这些人也不像买东西的呀。让旁边门市那个人去问问咋回事,可是问的人進去之后也不出来了。又让别人去问,旁边的人悄悄地说,这帮人在里面乱翻呢。原来他们是在找我、想要非法绑架我。后来我等的那两个同修说,那天到了约定时间偏偏有事,怎么也出不来。是师父的慈悲呵护使我们免除了被邪恶逮个正着的危险呀!

我就拐向另一个方向别人家的门市,感觉有人在后面跟踪。让这家的售货员看跟踪的人,他说在对面门市向这里张望。我打电话给儿子,让他开车到附近,我从后门绕过去。暂时住到了外甥女家里,刚住了四天,正在屋里和妹妹说话,外边有人敲门,我们停止说话,不给开,他说是修门的――门根本没坏,我们也没叫修理工。打电话给妹夫,让他看看外边是谁,他说外边没人,于是我换上妹夫的衣服,和妹妹、外甥女、妹夫四人上车,一到小区门口,就有两个人过来往我们的车里看,并且横着栏杆,我心里说栏杆起来,我们要过去,栏杆就听话的起来了,可是马上就有一辆车跟踪我们,到路上,前边还有一辆车,横在路的中间,我们拐到另一方向,我发正念让邪恶的车坏。果然就摆脱了邪恶的围追堵截。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邪恶到母亲家里找我,母亲也是炼功人,并且在家里成立了学法小组,有七八个人。那时正是集体学法时间,可是这几个人全都睡误了,只有一个不很精進的学员来了,邪恶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什么,知道了那人不是我,也就走了。

大法神奇,惠及众生

一个亲戚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不能出气也不能说话,只好把气管切开,连医院都叫不出病的名字,说是治不了,总是赶他出院。我到医院里去看他,跟他说我送给他几句话,这几句话啊比金子银子还要重要,那就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说一句,他点一下头,显示出非常相信的样子。我又跟他说:“你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你可以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醒着,就一直默念。”后来他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过了一个星期,居然痊愈出院了。

母亲中了煤气,到地区医院治疗,隔壁有一个病号一直抽水,医生说好不了了,回家准备后事吧。那天她家里所有的亲属都来和她告别。其他人都走后,她丈夫不敢一个人在那里睡,恐怕晚上她不行了自己害怕,让他妹夫和他作伴。刚好我去看她,她丈夫就说你在这里呆一会儿,我要去门口接妹夫。她那时刚好清醒了过来,就用手示意让我到她跟前去。我说送给她几句话,让她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点头表示记住了,我想走她也不让。等她丈夫回来,我告诉她即便身上没劲儿也没关系,心里要一直默念。第二天我去看她,没想到她居然在那里坐着吃饭呢,并且吃了好多好多东西。她说:“我没病了,和医生说说,我要出院了,马上就走。”第二天她就出院了。

儿媳妇的妹妹怀孕了,两年前的第一胎是个女孩,剖腹产,想要个男孩儿,这一胎作B超都说是女孩,她总说这次剖腹就不能再生了,要做掉。我说你怎么总说要剖腹呢,一定能自然生的;千万不要做掉,那是一条命呀。夜里梦见有一个小孩儿往水里爬,两边大人在那里看着也不管,我隔老远就喊:“孩子要掉到水里了!孩子要掉到水里了!”他们才慢吞吞的把孩子救了下来。后来她生了个大胖儿子,也没有剖腹。他们全家至今还感激说幸亏当初听我的,没有把孩子做掉。

五次北上,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听说天津抓了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只要北京允许就放人,二十五日将近八点,我们到北京长安街,排着队,站在街道的两边,秩序非常好,把地上的纸屑,常人扔的烟头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同修有看书的,有炼功的,外国人给照相,因为受邪党宣传的影响,大家还有意的不让他们照。

北京的警察看到大法弟子这么遵守秩序,也很感动,总是称呼我们为大法弟子,对我们非常好。朱槠基接见大法弟子代表,说天津已经放人。大法弟子非常有次序的撤离。就像神一样的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大法弟子到了火车战的候车室,整整齐齐的都炼起了法轮功,满满的都是人,连乘务员都惊讶不已,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九九九年7月18日左右,江泽民不顾全国人民的呼声,悍然逮捕了全国各地的法轮功负责人。我和几个同修一起买了去北京的票,检票过站后公安局局长到了,不让上火车,到车门口堵截、往下拽,他们到这个车门口,我们就从另外的车厢上,堵也堵不住,有的同修就進去了。我们没有進去,回头就去坐汽车,路上一直查车,有好几次司机都让我们从车里下来,到前边再汇合。在路上,我们看到一车一车的士兵开往北京方向。到保定后,又坐上车准备到北京,走了一段路,又给查住了。把一车人都送到了保定体育场。那里人可真叫多,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真是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边,可见法轮大法深入人心,有成千上万的人都在学炼,并且勇敢的站出来,为大法遭受不公正的待遇而鸣冤上访。所有的人都被强迫在烈日下暴晒,但是大法弟子都互相鼓励,非常坚定,虽然很热,却总是感觉到一会儿就有一股凉风吹来。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我们十来个人坐火车到达天安门广场,正在那里休息,我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就有三个一伙,两个一伙儿的人偷偷的看我们,还给我们照相,都是便衣,一会儿警察就去了,一车一车的往上拉人,拉到广场派出所大院,被打的鼻青脸肿。

二零零零年五月八日师尊的《见真性》发表,秋天,我和另一位同修又坐火车到北京,找到北京市信访办,人家说这不是国家的,只管北京当地人。我们又找到国家信访办,但是牌子已经换了,换成了印染场,里边的人员都是公安。各省都有人在堵截本地人上访,我们硬闯了过去。在这里碰到了长春的一位女同修,是一位军人,说话的口吻、语气、态度,善良的让人感动,真是一位合格的大法弟子。我们到信访办,他们不让坐,也不让说话,就像对待犯人一样让我们蹲着,写明情况。我们都写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们抓人是不对的。那时还不知道不配合邪恶的指使、命令和要求,他问是哪里人,就如实回答,结果邪恶就让当地公安局正保科把我们领了回来。在派出所呆了三个月,上了地区的报纸,当地新闻天天报道。

在派出所,时时按大法弟子的心性要求自己。给里面的普犯讲大法的美好,家里有人送东西来,总是分给别人,甚至挨着窗口送给别的屋子里的男犯,他们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是大法弟子,他们都喊:“法轮大法好!”同屋除了大法弟子,还有三个普犯,她们也都明白了真相,几乎把师父的《洪吟》全部背了下来。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们又一次到北京证实大法,要求全部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火车不让座,就坐直达北京的长途汽车。到达后,天还没有大亮,就听有人喊:“法轮功上车,这里有车。”汽车一停就有便衣警察上车去查,我带着一袋儿花生,就拿了出来,另一个大法弟子抓住了另一头,他见我们是走亲戚的,就不查了。丈夫穿着一个军装褂子,也没查他。

第二天我们就到了天安门,看到邪党的镇压惨无人道,现象惨不忍睹,拉,拽,打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手拉着手,有的拿着资料“哗”的一声扔向天空,恶警就赶紧去捡。有一个年轻女子穿着绿色棉袄,大约三四十岁,长长的头发,被几个恶警,拽着头发往车上拉,鞋子都掉了。但是这位同修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广场上不止这一个声音,“法轮大法好!”的喊声此起彼伏,到处都是。

我们还没有走到广场中心,有人就“嘿嘿嘿”的喊,我们也不理他,径直往前走,条幅还没有拿出来,他们就连推带搡的把我们推到了警车上,在车上同修们都在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开始恶警还打人,喊的人多了,他也没办法了。到了广场派出所之后,又把我们一批一批地送往各处。我被送到了石景山派出所,一个一个的问,让说地址,我就对他说大法怎么好,我浑身的病,就是因为炼大法炼好了,他一直点头。

到了夜里,换了一个彪形大汉,到我们屋里后,叫我,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但是有一个长得很洋气、带着礼帽、很有修养的老太太,他和人家一说话就带脏字。后来和老太太交流,她说自己还有怕心,或许是她的怕心所致吧。到了他办公室,他说老太太你也来吧。我说你也不要认为你是公安局的,我们姐弟相称也好,他很接受,就聊了起来。当时我的心很平静很平静,一丝慌乱也没有,和他交流法轮功怎么好怎么好,他也很接受,他说自己身边有很多大学生、讲师、硕士、教授都在炼大法。老太太后来跟我说,看你说话慢条斯理的,你怎么用那种态度和他们说话呀。我说我们是堂堂正正证实大法,又不是罪犯。老太太女儿在国外,得法刚刚一年多,拿出了全部的积蓄来证实大法,她在住旅馆时遇到一个年轻人,长得还挺好看,说也是来证实大法的,但是没钱了,老太太一开始就给了她一千块钱,但是吃饭、坐车时还是老太太掏钱,把老太太的钱全部骗到了手,一到天安门广场就催促老太太打横幅,横幅一打开,老太太就被抓,但是那人却在旁边站着,像没事人一样,明显的是和恶警一伙的。恶警利用炼功人的善良骗取钱财。

还有一个人眼上抹着红药水说,我是大法弟子,害眼病了,不能在这里呆了了,要回家,可是没有路费,有的给孩子眼上抹红,以此来骗取大法弟子的钱财。

那个警察说我们只能在这里呆24小时,24小时之后就不归他们管了。

我们又被送到了石景山看守所。当时只是起了一念,老太太那么好怎么对老太太那么恶呢,不会这么对我吧。或许是这一念不正,被拷在床边多半天,在看守所一号室,看到里面有皮带、电棍、鞭子,当时我一个55岁的老太太,一个大个子恶警,冲过来就狠狠的扇我,一巴掌打下来,满眼全是金星;那个恶警穿着厚厚的棉皮鞋,用脚尖狠狠地往我的大腿上用力一踢,马上就有了一块黑青,一直两个多月才消除。这是一个强权大于政治、私欲泯灭良知的时代,仅仅是出于嫉妒,国家最高领导人便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追随他的恶人便可运用他们多年积累的打人经验对付我们这些手无寸铁、只想做好人、可做他们长辈的老人。

后来他们又用软办法骗我们说,只要说出地址就可回家,不用当地公安局来接,并再三保证绝不欺骗我们。我们上当了,被绑架到了当地派出所,威胁逼迫我们说出是谁让去的,跟谁一起去的。我什么都没说,被逼迫在那里呆了十来天,恶警全然不顾在派出所不超过24小时的规定。

后来我又被送到了看守所。那次我地大约有五十多人被非法抓捕,整体的力量是无穷的。早起大约三四点钟,都就起来炼功,到六点结束,夜里半小时查一次房,我们都在炼第五套的第一个动作,他们开玩笑的说“又坐开飞机了。”白天喊口号“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万古奇冤!”“公安局执法犯法!”我们一喊,男号里也就喊了起来。后来我们整体绝食反迫害,十来天后,监狱里就给我们送火腿、送苹果、送面包,但是谁也不吃。后来就拉我们到医院输液。又让家里人和熟人劝我们吃,并且倒水给我们喝,只要一吃东西,就放到别的屋子,好像是配合了他们。但是当时我的心非常坚定,不管别人怎么说,就是不吃,也不喝一口水,就是坚修大法,谁也别想动摇我。俗话说“七阳八阴”,意思就是人不吃不喝七天还可在阳世,第八天就会饿死,成为阴间之鬼。绝食十来天,我们就是有点饿,有的人想吐酸水。别的什么症状也没有。

邪恶企图诬判我三年,送我们去石家庄劳教所时,两人一组戴上手铐,给我戴时,我把手一甩,义正言辞的说,你们想干什么,他们吓的一怔,退后一米多远。

路上一直发正念,想着自己是来洪法的,不是来坐监的,我不能坐监。到那里之后检查身体,高压220,不合格,就被送回看守所。没被劳教的都陆陆续续的被放了出来。当时的心非常坚定,不写保证不让出来,我宁可在里面住着也不写,宁可扭头就往回走也不写,当时的悟性就是这样的。

在看守所,让报还炼不炼,有几个学员有点动摇,我说师父在《洪吟》中说“比学比修,做到实修”,只有做到才算真修。有两个学员说她们住着单位的房子,拿着国家的工资,说没有就什么都没有了。总之被邪党整怕了。

我在看守所,不背监规,不听从邪恶的一切安排。自始至终对大法都非常坚定,无论邪恶如何嚣张,如何虚张声势,内心对大法和师父没有一丝的怀疑,坚修大法的意志从来没有动摇过。没有走过任何弯路,让出去就堂堂正正的出去,但绝对不写不再练了的保证。几年后才知道,据家人说可能是政保科的人替我写了一个保证,连家人也没让看就把我放了出来。

尽己所能,精進实修

得法十六年以来,每天都坚持学法炼功,尤其是炼功,一次也没有落下,即便早起偶尔没有起来,也会在白天抽时间补上。发资料、挂横幅、送光盘、讲真相,每天忙的不亦乐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通往神的路上精進实修。

本来以为自己做的平平常常,跟其他人相比还远远不如,没有什么可写的,但同修说我作为亲自参与这些事件的见证人,告诉未来的人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的特征,也是修炼的一部分。于是由同修执笔、我口述,如实记录下我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有不在法上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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