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益州”故址巡礼

杨纪代


【正见网2011年07月04日】

晋・任豫《益州记》

剑西的江油左担道,按图索骥,是在阴平县之北,以成都来说,在其西。这条羊肠小道至为险峻,自北边儿来的挑夫,倘若担子挑在左肩头扛累了,想换个肩膀,可那路面,一侧是高耸的山壁,另一侧则是万丈深渊,狭窄得独自一人,都无法弯腰、转身换成右肩扛了,稍微移动不当,就立刻粉身碎骨。据说,这儿也是邓艾束马悬车(系上马儿、悬起马车,意味着马和车,到了这儿,再也无用武之地的意思)之处(备注)。

(备注):《三国志》:“冬十月,艾自阴平道行无人之地七百余里,又粮运将匮,频于危殆。艾以毡自裹,推转而下,将士皆攀木缘崖,鱼贯而進。先登至江油,蜀宇将马邈降。”蜀国镇守江油关的将领马邈开关投降。《三国演义》第117回 邓士载(邓艾,字士载)偷渡阴平 诸葛瞻战死绵竹:……魏景元四年(公元263年),魏大将邓艾奉命攻蜀。之前,艾曾多次率军攻蜀而不得手。此次攻蜀,艾有意避开蜀军重军把守的关隘要塞,在向导的指引下,進入摩天岭,向导对艾说翻过摩天岭便是江油关,蜀国则无险可据。艾大喜,便命三军攀越过岭。摩天岭山高林密,荆棘丛生,云遮雾罩,三军将士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攀越而下,艾之子更是失声大哭。艾大怒,命军士将自己身上裹满毛毡,把一根粗绳系在大树上,沿绳向下滑去,三军将士争相效之,不几天便攀下摩天岭。艾率军攻下了江油关、绵竹等蜀之重镇……,最后攻入成都,后主刘禅自缚投降,蜀国灭亡。

姜维抵抗钟会進攻的故垒要寨,那山势,一旁是峭壁千丈,一旁则下临绝涧。

雁桥,有东君平卖卜时用的土台,台面高数丈。
鱼蛇水,东北源自陵州县界,蜿蜒流入青神县界。
龙盘山有一石,长四十丈、高五丈。远观此巨石中,隐隐有住户及门扉的样貌,像有人掩门闭户出去了似的。古老相传,此屋为玉女房。

张仪所建筑的锦城,在益州城之南,是蜀汉建国时的故宫呢。那地方号称“锦里”。
葭萌县十里,有刀樯山,因有铜矿,所以,赤铜色的水由此流出哪。

金山东面临近涧水,日光照射时,水中映满四周的山川。
东隅、西隅、南隅三山相对,故又称三隅山。离陵井一里路而已。
五城县西南六十里,有铜官山,山势雄伟,高出其它的山峰。
南充县西南六十里,有昆井,是个盐井,据说有“鸡邮神”在此驻守。从相如县向东,再转北往下步行,即抵鸡邮溪,因此之故以之为名。

伏犀滩东南六十里,有“黄鱼像”岸,形似黄鱼。今在fk道县边界,又称“龙腾”。这滩的溪水源头,出自于南溪县。

黄葛峡有相思崖。芬芳的山泉围着四周浇灌,俗谓之“神窟”。

司马相如(备注)宅,在益州郡西面的笮桥之北,一百多步。李膺曾说:“市桥西二百步,得相如旧宅。”如今的梅安寺南边,有琴台(司马相如鼓琴之处,一曲《凤求凰》让新寡的卓文君动心了)故墟(荒废的市集称“故墟”,亦指两人婚后,卓文君当炉卖酒的地方)。

备注:司马相如(约西元前179年―前127年),字长卿,蜀郡(今四川省)成都人。西汉大辞赋家。其代表作品为《子虚赋》。作品词藻富丽,结构宏大,使他成为汉赋的代表,后人称之为赋圣。他与卓文君的罗曼史也广为流传。

益州历史

益州,中国古地名,其范围包括今天的四川盆地和汉中盆地一带。是巴人和蜀人生活的地方。战国末期,秦国灭了巴蜀之后,在原巴蜀地区设置了巴郡和蜀郡。元封五年(西元前106年),汉武帝在全国设十三个刺史部,四川地区为益州部,州治在雒县;在后来的几百年时间内,先后分置蜀郡、犍为、朱提、越隽、?柯、建宁、永昌、汉中、广汉、梓潼、巴郡、巴西、巴东、益州等郡,下辖一百四十六县,属蜀地。约在现今四川、贵州、云南及陕西汉中盆地。三国时期是当时最大的三个州之一,刘备占领此地并建立蜀汉国。三国末年曹魏灭蜀汉,分割益州,另置梁州。

西晋、东晋和南北朝期间这里一直是益、梁二州。其间十六国时期,醮纵在此建立醮蜀国。

贞观元年,唐太宗废除州、郡制,改益州等州为剑南道,梁州等州为山南道,益州成为原蜀郡之地。天宝元年,益州改为蜀郡,至德二年,蜀郡更升为南京成都府,剑南节度使再分为剑南东川和剑南西川节度使, 简称“东川”、“西川”。

北宋淳化四年,该地叛乱失败,成都府被降为益州,仍为治所。重和元年,益州再升格为成都府,自此“益州”的名称不再存在。

结语

为了查资料,重新翻阅求学时的最爱──《三国演义》,再次浏览以往特意规避的、故意忽略的伤心情节:关云长败走麦城、陨大星汉丞相归天、邓艾偷渡灭蜀……等等,虽然事隔一甲子,还是难免心酸酸而泪涟涟呢,依然逃不脱“情丝”搅扰而痴心难过哪。

不管是私奔结为连理的司马相如夫妇,还是死后威风仍在、神算依然精准的孔明;或是长坂桥头挺矛立马,厉声大喝,曹操身边的夏侯杰便惊得肝胆碎裂,倒撞于马下,害得他回马即逃的张飞;亦或偷渡成功灭掉蜀汉的邓艾;以及与钟会鏖战的姜维……等人,他们一生的成败是非,和这些事迹发生的场景──荆州、益州或琴台故墟……,一回首、刹那间,都已穿越历史、跨越时空、烟消云散、了无痕迹!真是古今多少事,都付与那江渚上的白发渔樵去当谈笑的题材啦!

只是这些轮回红尘的凡夫俗子,脑袋一洗照样卖力扮演;戏中的大小事儿,样样揪心;生、旦、净、丑每个角色,个个心痴;那陆离多彩的情节,掏肝挠肺的参与。到头来等到天数已尽、气数难逃、回天无望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啰!

可那相辅相成、合力演绎的荆州、益州、巴蜀天府……等等古都名城,虽然名称消失,但土地依然健在;旧城池虽几经报废、倾颓、重整,可今日大多仍旧挺立;它们尝尽人间冷暖、看透世态炎凉、睥睨乌飞兔走,到头来总是比“人”强;千百年来,不动的依然是我,不变的还是此城!而人,如今又几经轮回,此生也只能拿这些“人生过往”、选这些“都城故土”,在这儿“纸上谈兵”呢,短暂的“人世”,与永恒的“壁垒”哪得比,是吧?人生,如梦一场;世事,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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