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足道

无心


【正见网2010年11月18日】

每次心得交流会我都没有参加,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好,没什么可写的。前几天同修跟我说你应该写,人人都应该写,十几年的修炼不能没有一点体会吧!都应该向师父汇报。是啊,我虽然做的微不足道,与同修相比差距很大,但是每个大法弟子都在正法中走着自己的路,都有自己的经历,都会有自已的感受和修炼体会,我也应该把它写出来,其中也是自己修炼过程的总结与升华。

一、证实大法

我是九八年四月得法的,得法半年后,由于家庭的变迁,我从东北来到了云南,人生地不熟,直到九九年四月份我才找到炼功点。在新的环境中参加集体炼功学法,虽然语言不通,但还是很高兴,同修们都对我很好,象一家人。

可是,跟同修在一起学法炼功不到三个月,“七•二零”迫害就开始了,看了邪党诬陷、诽谤大法和师父的电视后我一宿没睡着,心里难受极了,我虽然得法时间不长,但是大法给予我的一切用什么语言都难以倾诉,大法使我身心健康,受益无比,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于是我连夜写了一封申诉信,用自已的亲身体会证实大法是正法,法轮功对人类“有百利而无一害”,法轮功>]有错,是政府的错,准备发往各部门及中央。

第二天早上,同修都去了炼功点(没炼功),我把写好的信拿给同修看,当时一辅导员看完后把信撕的粉碎,说我参与政治,跟xx党对着干。当时我很震惊,这个同修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这样了呢!我知道这突如其来的镇压,大家都感到压力很大,但是在大法遭到诽谤、诬陷的时候,作为大法受益者我们不能无动于衷呀!我坚信自己证实法没有错,回家后我又重写了一份,写完我后我到复印店复印了二十份,发往北京信访办、各大报社等部门,其中给江魔头邮了一封。

二零零零年为了证实法,我到北京上访,被邪恶非法绑架关押了一个月,回来后我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资料来源,我就自己写。当时大多数复印店都被特务监视,复印不了,我就用复写纸一式三份的抄写,发往全国各地,收信人地址是从某杂志交友栏目抄来的,信封的字我用多种手法变换着写。当时家庭经济也很困难,白天还要做点小买卖,到晚上我就做讲真相的事,用省吃俭用的钱买邮票和信封,抄好几十封就出去邮一次,晚上八点出去,半夜十二点到一点才发完信回来,一次投二十几个邮箱,一年多邮出了一千五百多封真相信。那时侯,我炼功、特别是炼第四套功法脚都会离地,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和鼓劢我。

二、跌倒了 爬起来往前走

由于自己学法不深,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自已给自己求来了魔难。修炼前我研究过《易经》,曾经挂牌给别人算卦,自己也给自己算过命,寿命是四十七岁,不死也得有牢狱之灾。师父说:“炼功人他的一生是经过改变的,手像、面像、生辰八字,和身体所带的信息的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是经过改变的。”(《转法轮》)我四十六岁得法,我深知是师父给了我生命的延续,但是由于我执著于过去的东西,对“牢狱之灾”始终放不下,老是预感要出事,就象被魔给迷住了似的,师父几次点化都不悟。就在二零零二年被邪恶钻了空子,再次被非法绑架判刑三年。在监狱里,开始自己坚定的守住一念:坚修大法决不动摇,不配合邪恶,不写“三书”。并在狱中揭露邪恶,证实大法。但是自二零零五年起,监狱对大法弟子加重了迫害,在最后只差半年刑期时,由于我坚持不“转化”被了关禁闭,在禁闭室里自己承受不住酷刑虐待,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三书”,心里万分痛苦,痛不欲生,深感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

师父说:“我这里不是说这些学员不行,我说了,摔了跟头的爬起来继续走,师父不放弃你,你也不能够失去信心,机会还有,反正我要度成你,你还没有信心吗?”(《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感谢师父慈悲给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从新做好的机会,出狱后我马上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废除自己写过的“三书”,并表示要跟师父坚修大法。我加强了学法、发正念、看明慧文章,使自己从法理上有了更深的认识。向内修自己,认识到了自己跌跤的根本执著就是怕心,为私为我的心。正如师父说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排除干扰>)当我通过学法认识提高后,我按照师父“助师与救度众生、证实法才是作为一名大法弟子的真正目地”(《曼哈顿讲法》)的要求,投入到讲真相救度众生中。

近两年我主要还是用寄信的方式救人,有针对性的寄给公、检、法、司、监狱、看守所及各派出所人员等。特别是监狱里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都给他们寄过劝善信。在写真相信的同时我也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

另外我用回老家的机会向民众讲真相,劝三退。回老家三次,劝退约二百人,都是多年不见的亲朋好友。我到谁家都给买上礼物,亲朋好友都觉得我不象电视邪党宣传的那样,比以前还好。

在本地陆续劝退一百多人。我知道自己做的太微不足道了,不值得一提,跟同修比连个零头都不如,人家每天都走出去劝退几十人,累计人数成千上万,我发自内心的敬佩这些同修。

三、用慈悲心去讲真相救众生

二零零六年冬的一天,我买菜回来看见垃圾房旁有一男子四十岁左右,穿的很单薄,蹲在那儿发抖。我上前问他:你怎么了,他说冷的很,我说你等着我回家给你拿件衣服。我心想这人劝他三退一定顺利,于是我送他一件棉衣。他穿上很感激,跟我讲他生活如何困难,家有三个孩子上学(外地)靠他拣垃圾维持,打工又被人骗等。接着我就给他讲真相劝三退(入过队)。没想到他的态度由感激变的冷漠,我方方面面跟他讲了很多,他就是不退,我很失望。

还有一个朋友的朋友,我们认识已四、五年了,也经常见面,他妹妹与江魔头关系密切,他本人也很势利。我想这样的人三退可能吗?就这样障碍着自己。去年夏天,有一天在朋友家又遇到他,客气了几句,突然脑子一片空白,要劝他三退,没想到顺利的很,他说没入党是团员,我就用“顺利”化名给他退了。

通过这两例劝三退,使我认识到了不能用等级观念给常人下结论,不能看人的表面,不能有任何观念,好退和不好退,大法面前人人平等都给机会。

我们附近有个很大的批发市场,前年冬天的一个晚上,都八、九点钟了,我从那儿路过看见一男子拄着双拐,身背一个大包,每走一步都很艰难,等商家关门了要在门外露宿。我几次碰到,他都眼巴巴的看着我。我过去跟他搭话,他说:给别人打工受的伤,老板不管,为了给家里op轻负担出来乞讨。他看上去象六十多岁,其实才三十二岁,念了二年书,带过红领巾,给他讲真相,很快就同意三退。我用“流浪”给他退了,还给他二十元钱,他说他太冷了,我说明天我给你带衣服来。可是,第二天我给他带去几件厚衣服,他却不见了,几天去找都没找到他。他在那露宿已很长时间了,怎么这么巧?我心里明白就是师父安排来听真相的。我为他今生的苦难而难过,为他生命的永远得救而欣慰。

说起来自己很差劲,总是那么被动。前年冬天回老家先到我女儿家,那是她结婚两年我第一次去,下了火车坐公交车,中途上车,车上前后有两个空位,我不由自主的坐到后排空位,靠我坐的是一对中年夫妇,问我到哪下车?我说到某某站,他们说正好同路,到站后就我们三人下车,他们很热情帮我拿东西,因当时天已很晚又冷又黑,他们说赶快给你女儿打电话来接你吧!还没等我掏出电话,他们说:用我们的打吧!告诉他号码后就拨过去了,一直到女儿来接我后,他们夫妻才离开。到女儿家后越想越后悔,这么大的缘分,怎么不跟人家讲真相呢?何况人家又那么帮助我,我想在女儿的电话里能查到他们的电话。还没等我查,电话响了,对方问:大妈什么时候到的,问长问短的,我想这是什么缘分哪!能如此的……我马上接过电话,感谢他们的关心和帮助,问他们的住处,我要去见他们,正好离女儿家不远,给女儿带的山产品给他们送去一份。见面更是热情,我说咱们缘分太大了。交谈中得知他们的土地被强行霸占,集体去北京上访,中途就被武警打的头破血流,只好返回,为了生存出来打工。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但自己退还给家人退,并说让我放心,家人一定会相信的,都恨透了xx党,共退了八人。男的说:他前几年找人算过卦,说他四十岁能遇见大贵人,能改变命运,现在正好四十岁,他说自己有救了。那种感激,那种高兴,说什么都不让我走,留我吃饭,我谢绝了,让他感谢师父。他一遍一遍的感谢师父。走时送我很远,拱手抱拳举过头顶连声说:谢谢、谢谢、谢谢啦!我含着泪离开了他们。我为他们高兴,为我自己的被动而惭愧,险些给落下。

在讲真相方面,除了在纸币上写真相外,还有一个办法我觉得比较好,就是把世人发动起来:有正义感的非常相信大法的,让他们去劝别人会积功德的,我有几个朋友有这方面的条件,他们做的很好,有劝退几个、十几个、几十个的。有一个朋友是在看守所认识的,她很正义,为村民上访被判一年,她很相信大法,对大法弟子很友好,我出狱后找到了她,跟她交往到现在,她们村很大,她也很有威信,她把村子里的人劝退了三百多,我真为这些世人高兴。

我和同修比还有很大的差距,按大法的要求更是差得很远,还有很多没修好的心,比如怕心、争斗心、求安逸心、不平的心、急躁心、不修口,背后讲别人,特别是讲不顺自己眼的家人,越说越来气,还有一个更大的执著,好胜好强的心特大,不管做什么都不能让别人瞧不起,可是在修炼上最主要的一关都没过来,到如今都不能双盘,这在同修面前太汗颜了。这种为了面子及所谓的自尊能是修炼吗?还自己找借口:小时软骨病、x腿、又粗又短等。

在写这篇文稿的过程中方方面面的干扰很大,因第一次写交流稿,很茫然,有不当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今后一定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努力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圆满随师还。

修炼层次有限,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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