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正法修炼故事系列(五):巨难铸金刚 血泪冲天宇

石铭


【正见网2010年04月20日】

巨难铸金刚 血泪冲天宇

2001年元月一日,陈爱立在天安门证实大法后被绑架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一共九天,他一進看守所便绝食抗议。

陈爱立在進看守所检查身体时就被查出心脏病,接着恶警强迫陈爱立照相,他拒绝不照,恶警便将陈爱立按倒在地照他的肚子上、腰上、腿上、头上等全身猛踢,不停地扇耳光。陈爱立当时发正念让其恶人手疼,随即那恶警两手马上疼痛起来,接着2名恶警又提审他,见他不说出姓名、住址,便强迫按头让他下跪,陈爱立就势坐在地上盘腿打坐。一恶警大怒拿起一茶杯凉茶水照陈爱立脑袋上泼下来,冷水顺脖子流下,顿时湿透了衣服,数九寒天冰彻全身。另一恶警拿来了电警棍便电击他,陈爱立想无论在哪儿我都要证实这个法,他正念一强大声喊起来:“法轮大法好!”他这一喊恶警被镇住了,一恶警忙说:“算了别电他了,他不怕电。”另一恶警便提着警棍灰溜溜的出去了。

在里面陈爱立一直绝食抗议,还有其他地区的大法弟子一起绝食,恶人就挨个强行灌食,在给一位外地大法弟子灌食时,他拒不配合,正念很强,突然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结果当时就把自己坐的床板给震塌了。恶警害怕地说:“这个人有功能。”就给他戴上了给死囚犯用的通铐。该大法弟子却感觉到睡觉很舒服,当时其他恶警、犯人都看到了。修炼的人有神的一面,这也证实大法的超常。

2001年1月9日,爱立与哥哥爱忠、父亲陈运川一起被送回怀来看守所。在怀来县看守所,父亲陈运川与陈爱立共被关押7个多月,8月17日还被送往涿鹿县监狱关押10天,10天后2001年8月27日被分别转到石家庄与唐山迫害。爱忠在怀来看守所被非法关押9个月,9月12日转唐山劳教所。

在怀来看守所关押期间,起初恶警不让他们炼功,看守所司机齐文海凶狠地用皮鞋底照着他们爷仨脸上、头上、身上猛抽猛盖,直到打不动了,之后将爷仨分别关進不同的号中。陈爱忠在号内继续绝食抗议,不断传来在号内惨遭犯人毒打的声音,伤势愈加严重。

陈爱立则放下生死在号内用坚持炼功抵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恶警佟玉福让人将他双手大字铐在铁窗上,并恶毒的拿10万伏高压警棍持续电击他的手臂,致使两臂起满了水泡后导致化脓,不断的流脓水,在陈爱立两胳膊不能动的情况下恶警仍然强迫他每天劳动十个多小时。陈爱立干不动,恶警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陈爱立一身正气毫无惧怕,扶着铁窗拚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想我要用生命卫护大法,我要让全狱所有的人都知道,邪恶在无度地迫害我,迫害着无数世界上努力做好人的人。恶警很害怕,就赶忙唆使犯人用毛巾把他的嘴死死的堵住不让陈爱立喊出声。在号内恶警强迫他们穿号服,背监规。陈爱立正告恶警修炼者都是好人不是犯人,看守所的规章制度只能约束犯人,与好人无关,恶警一看只得罢手。正念助他又一次破除了邪恶的安排。

8月17日,恶警突然将陈爱立与陈运川又绑架到涿鹿监狱关押了10天。在这里,陈爱立坚决拒绝在一切非法判决书上签字、按手印,抵制恶警让他们進屋时喊报告的行为。一次陈爱立因不喊报告,恶警就扇了陈爱立100多个耳光,陈爱立口腔内都被牙齿硌烂,吐了很多血。还强迫陈爱立更换囚服,陈爱立坚决不穿,恶警指使犯人强行给他穿上。陈爱立带大家齐声大喊:“法轮大法好!”喊声震动狱所,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恶警一看陈爱立连生死都不怕也不管了。每逢上边来人检查时,恶警便要制造假象,欺骗蒙蔽上边,要求犯人们齐刷刷的站到一旁。陈爱立心里没有一点怕意,仍然坐在地上巍然不动。陈爱立的正念正行羸得了许多有善念的人的赞许,开辟了修炼环境。

7月17日,陈运川与陈爱立被怀来法院非法判刑二年,8月27日陈运川被送石家庄北郊的监狱三监区,陈爱立被送唐山丰南县冀东监狱5支队7中队。

陈爱立被关押的冀东监狱5支队的7中队是个邪恶的黑窝,大法弟子在这里每天都经历着数次的生死考验。刚進去首先遇到的就是强制洗脑。

从第二天起教导队负责人仕金、黄浩等人便开始车轮战术,指使李金刚、邵明利等犯人轮班倒替对陈爱立進行迫害。用手铐将陈爱立的双手分别铐在木椅上11天,昼夜不准睡觉。用开水往陈爱立脑袋上浇,就连去厕所都不给打开铐子,拖着椅子去厕所,整个臂膊都被硌烂后,第12天离开椅子开始罚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肿了,白天就将陈爱立吊在院中的铁环上。半夜又乘别人入睡时,将陈爱立双手分别铐在中队的铁门上,两个犯人用力往两边推,来撑他的双臂,当时陈爱立感觉两胳膊象撕裂般疼痛。见陈爱立不妥协,黄浩又指使李海龙、赵飞、何旭等犯人轮班打嘴巴,拳击脸部,强行灌药,踢身体站军姿罚站,使用刑具电棍、绳绑、手拷、吊链等,对陈爱立用尽了酷刑,施尽酷刑整整折磨陈爱立两个多小时。

六天之后,现任支队负责人恶警仕金一看没招,便亲自出手,脱下皮鞋在监房号里照他的脸上猛抽,让犯人拽住陈爱立两臂,干警照脸上猛击,按住陈爱立的头往墙上撞击。中队所有的干警全部参与了对陈爱立的迫害,其中队长黄浩对陈爱立迫害最为严重。他唆使号内犯人天天对着陈爱立骂脏话,用尽污言秽语,污蔑大法师父,污蔑大法,中队黑板上还写上污蔑的脏话,让号内犯人挨个签名,如果签的有点潦草就会遭到拳打脚踢。当时陈爱立拒绝签字。一个助纣为虐的犯人叫邵明利的,上来便把陈爱立的右手大拇指抓住使劲往后扳,十指连心,陈爱立感到真是扳断了一样巨痛,差点晕了过去。恶警黄浩又指使犯人把陈爱立的名字写上去,只留最后一笔,硬按着他的手去画那最后一笔。在陈爱立强大的正念下他们没有得逞,只好把他的名字涂了。第二天,他的右手姆指肿得很大,象一个包子长在了手上。

恶警为了强迫陈爱立放弃修炼,让所里的犹大对着他不停的念污蔑大法与师父的所谓的揭批材料。一次他们找来污蔑大法的书让陈爱立看,陈爱立一把就撕了个粉碎。还有一次恶警拿着污蔑大法的书给陈爱立念后再问他有什么感觉,陈爱立坚定地回答:“我越听越想炼,越听越坚定。”因此陈爱立就遭到了恶警、犯人更加疯狂地围攻、毒打。还有一次监管犯人强迫陈爱立戴犯人胸牌,他正告犯人:“坚决不戴。”犯人便一齐上来毒打陈爱立,扇耳光,最后还把胸牌缝在了陈爱立穿的衣服上,陈爱立干脆把衣服脱掉不穿了,从此再没人让他戴了。

迫害持续两个多月之后,陈爱立因在号内炼功,又被双拷吊铐两个多月。前十天他们一会儿也不许他睡觉,一个半月以后只让他睡1、2个小时。夜晚犯人就用冷水往他身上浇,用烟往他嘴里、鼻孔里吹。就这样又整整折磨了陈爱立两个多月,致使陈爱立脑子处于昏昏沉沉不清醒的状态。邪恶借机向他灌输了大量的谎言,就在陈爱立神智完全不清楚的情况下,强迫其签下了不炼功的保证。

10月12日恶警又强迫其观看污蔑大法的电视短片,胡说炼法轮功的人把妻子掐死等等,陈爱立被这恶毒的欺骗击醒,突然明白过来:我来这里不是给邪恶保证什么来了,这不是一个大法弟子之所为。陈爱立痛悔不已,但他很快明白,沮丧解决不了问题,必须立即声明,挽回影响,重新走入正法中来。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在今后的修炼道路上无论刀山火海,决不给大法抹黑。他默默背着师父的经文《道法》、《为谁而存在》《去掉最后的执著》《走向圆满》等,认识到绝不允许自己的思想受旧势力干扰,要坦然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

恶警黄浩得知消息后气急败坏,叫来犯人把陈爱立两只手控制住,在不能动的情况下,将陈爱立关在一小卖部的空房子里。黄浩用拳头猛击陈爱立的头部、脸部,陈爱立的脸整个全破了,流着血,两腮的肉被打烂。然后黄浩按住他的头往墙上猛烈撞击,用电棍在办公室里电击他的头部、颈部,用电棍头放到他嘴里电击,又往陈爱立脸上吐痰,不准犯人与陈爱立说话,隔离看守。恶警黄浩以给犯人减刑为诱饵唆使犯人强行对陈爱立24小时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着的情况下用打火机打着火烧陈爱立的耳朵,烧焦后散发着一股焦糊味。犯人用开水往陈爱立的头上浇,烫坏后,为了逃避责任,恶警只好又带着陈爱立到监狱里总队医院去检查,CT,脑电图,心电图,拍片,抽血化验后,结果很严重。12月的一天又带陈爱立到唐山三友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可想而知,陈爱立从侧面只知心脏病很重,其它则不得而知。

陈爱立当时每天都在发烧,呼吸急促,心率过速,全身经常出现抽搐。院中为此成立了所谓“特护组”,实则是专门为监管迫害大法学员的机构。有一天“组长”赵飞又让陈爱立念他准备好的揭批材料。陈爱立说:“不念”。赵飞便气急败坏,拿起书楞猛砍陈爱立的耳朵、脸。当时耳朵被砍起一个大血包,里面很硬,头上被砍破一个洞,一直流着血。就在陈爱立被打得虚弱不堪不能直立的情况下,恶警仍然逼迫陈爱立出工化盐。

陈爱立整个脑袋肿得很大,被送到医院输液抢救,要给他强行灌一种破坏神经类药物,他不吃,他们就按住陈爱立鼻子不让出气,一张嘴便往嘴里再灌。恶犯邵明利又用脚踢陈爱立腰部,致使陈爱立被踢得十多天不能站立、走路,疼痛不堪。恶警黄浩每次打完陈爱立后,就给他强行灌神经类药物,一天灌三次致使陈爱立脑子麻木,目光呆滞,整天处于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状态,竟然两个多月里目光呆滞,一句话也不会说。犯人们都说:“这人傻了。”

2002年元月8日,姐姐陈淑兰到狱中看望他,见面半小时时间,悄悄给他带来师父《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中的一段法,并告诉他,大哥爱忠已被迫害致死,半个小时陈爱立始终没说一句话。在号里他不知看了多少遍师父的这段讲法,师父说:“如果在一个邪恶的环境中,布满了邪恶因素的环境里面,你再去证实法,敢于走出来揭露邪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陈爱立看后突然清醒,逐渐从迷惑中理智起来,那几天他一直在想大哥可以为卫护大法献出自己的生命,我也一定能在这条修炼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陈爱立便和屋里所有的犯人讲:“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转化我,你们谁也动不了我。”结果从这以后被关押的半年中,邪恶再没敢动他。但邪恶它就是毒,就是坏,总要想出一些坏主意来达到它的目的,它们仍然采取其它办法伺机给陈爱立洗脑。自己不动手,还从外面雇来了别人。

2002年5月有一天,恶人李(所谓的书记)唆使一名外地社会上的人打陈爱立两耳光,陈爱立便持续大喊“法轮大法好”,一直不停喊了两个多月。一天一个犯人高某某对陈爱立说:“既然法那么好,能修成佛你咋不炼了?炼呀!”一句话触动了陈爱立,陈爱立知道这是师父借他的嘴在点悟自己。于是第二天就开始炼功。刚炼了两天,晚上黄浩就找他说:“哈哈,这两天炼上功了。”陈爱立发正念告诉他:“法好!法好我就要炼!”黄浩便指使号里犯人死劲按住他的胳膊和腿,不让炼。身体动不了那就用嘴来证实法,高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喊到半夜,连梦中还在高喊,这些恶人们都给记录了下来。

陈爱立想:“我一定要用正念开创一个修炼的环境。”7月5日开始,陈爱立再次绝食抗议,这次绝食持续45天。到10日恶警前来灌食,他们把陈爱立捆绑起来,把胃管插在胃里长时间不给拔,直到取出时胃管变成了黑色。插管后故意地来回抽管,给陈爱立造成了极度的痛苦。晚上双手一边铐一个,铐在铁床上,腿用布条子捆上,每隔两小时就灌一次,一天灌8次,一次800毫升,灌的全是浓盐水、米汤、菜汤,撑的胃里胀鼓鼓的很难受,一天光解手上厕所就10多次。

8月1日,大姐又去看陈爱立,给他送了六个桃子,其中的一个写有师父正法口诀的桃子巧妙地放在陈爱立手中,还送去了“正神”“正念正行”“路”几篇师父的经文。并告诉他证实法要采取多种方式,要更加智慧。

大姐走后,陈爱立流着泪反复读着师父的经文“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正念正行》),陈爱立悟到:我大哥为大法失去了人身,我的父亲为大法可以放下生死,都是师父的弟子,都是法中的生命,都感受着师父同样的慈悲,为何他们就可以舍尽一切融于大法,不执著于自我呢?我岂能安然处之,高枕无忧的做一个旁观者呢?我到底应该如何做?师父经文《路》对陈爱立的启发很大,针对邪恶的洗脑如何更好的把握自己。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路》)我们修炼人不执著于常人中的任何东西包括本体。大法的无上庄严与无边威力赋于我们真本性应具有的一切智慧与能力,自己觉悟的本性就要在这正法之中,做一个大法弟子此时应该做的一切。正如姐姐提醒,利用一切环境理智地证实法。当时就有一念一定要帮助那些没有做好的同修,一定要用我的慈悲众生的一念去帮助这些尚有善念的同修,因为他们当初的一念种下了今生的机缘,所以我应该帮助他们找回应有的正念。当时同队被关的石家庄、辛集市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很厉害。陈爱立认识到不论邪恶如何迫害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们就是要一同在修炼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环境逐渐得到改变。在法上认识得到了更大的升华。

2003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就强行给陈爱立输液,但是便血却越来越严重,当时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恶人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2003年元月8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谈到在冀东监狱的情况,陈爱立说到:在狱中我有一念,我想我不仅是北辛堡镇蚕房营村的大法弟子,我也是张家口市的大法弟子,我的言行将代表整个张家口地区大法弟子的风范,我决不会给自己地区的大法弟子们抹黑。

经过这两年多的正法历程,陈爱立体悟到不是法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是我们不放的执著和魔性障碍了我们的理性与智慧,该提高的心性没提高上来,该证悟到的法理没有悟到,那么难就会大,过不去呢,就会发生邪恶迫害严重的事情。师父在《走向圆满》经文中讲:“无意中你们造成了许多很难挽回的损失。教训应该使你们更成熟。不叫旧的邪恶势力钻你们的思想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学法。”回家后的一段时间陈爱立与父亲、母亲虽然失去了两位亲人,但他们作为伟大的大法弟子,会更加成熟,更加精進,全身心的投入到讲清真象、救度世人的正法历程中。

一年后的2004年2月28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非法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

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的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开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市沙岭子。当时我担心陈爱立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憋死了,真是个奇迹,憋了4个多小时他还活着,打开塑料袋第一句就喊‘法轮大法好!’,而且声音洪亮。”

随后,陈家三人被劫持到河北省张家口市沙岭子片地“法制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50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他们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王连荣老人讲:“当时我们三人被绑架到沙岭子洗脑班后,我们为了抗议这种暴行,一直绝食绝水到4月27日,儿子生命垂危,他们就给放了,让我老伴回去侍候他。儿子觉得不能在家等待着身体好了再被他们绑架,7月10日从院墙跳出去,流离失所了。随后,老伴又再次被乡政府绑架,送回沙岭子洗脑班。我在洗脑班被关押了半年多后身体出现了发烧、咳嗽、头晕等症状,他们把我拉到张家口市传染病医院,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后来就昏迷不醒。10月19日他们看我快不行了,把我放了,因家里没人,把我老伴也放了。”

陈爱立虽然摆脱了恶人的监控,但是身体一直衰弱,而且越来越严重,2004年11月5日在流离失所四个月后离开了人世。母亲王连荣说:“2004年11月5日晚上,有两个陌生人用车把我儿子陈爱立的遗体送了回来,当时我就懵了,我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啊!”陈爱立被迫害死了,当时年仅3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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