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生世世苦难的轮回中了下世前的愿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9年05月07日】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我正式踏入了正法修炼之门,在正法门修炼之中,大法中的法理、神奇、殊胜与伟大,让我坚如磐石走到了今天。在师尊的点化下,看到了三界内神奇与奇特现象及另外空间我下世的因缘关系与几世轮回的因缘关系。于是,我想把他写出来证实大法的真实伟大。让没走回来的昔日同修与迷中的世人,不可错过这即逝的万古机缘!

六十年代初的一个晚上半夜十二点左右,我降生到一个小城镇,贫寒的家庭,上面有四位姐姐,靠父亲微薄的一点工资度日,母亲体弱多病(背后的附体导致的),折磨的不成人样。一岁多的一个晚上,我突然发着高烧,第二天早上起来左腿残疾。祸不单行,随着母亲也离我而去。

一九七零年(六岁)随全家下放(父亲少年时因家庭贫寒在火车上帮人卖油条,被国民党军官看上,当了他的警卫,后来被提为少校。所以就成了邪党的借口,当成地、富、反、坏 、右一起下放。),来到一个贫困的村庄。那时我体弱多病,经常病、头昏,只要是病得起不了床,远处就会飘来五颜六色的光,来到我眼前闪动(有颗粒式的、金线式的、花瓣式的等),最后转成光环在眼前一進一退、一進一退,光环四周散发的光,晃的我睁不开眼睛,昏昏欲睡(后来在大法修炼中,才悟到是法轮在正转、反转帮我清理身体)。醒来后,一身轻。傍晚时分经常看见墙上、亮瓦上有小孩在上面追逐游戏、仙鹤踮足展翅翩翩起舞(小仙鹤)。

一九七五年(十岁),记得一个夏天,是农村最忙的时候,又割稻谷又插秧,那天我去放牛不一会儿,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我牵着牛来到牛圈,全身透湿,蹲在墙角落里望着天空。天上有一条龙肚皮下托着一条白色的塑料布(农村下秧苗用的)三米多长,在天空蠕动着。过了我们这个村庄,就腾空而飞。后来我告诉我爸,我爸说他在躲雨时也看见,但不是龙,是块白色的塑料布在天上飞。我说在塑料布上面,有条白龙,是真的,可我爸不相信。第二天听大人们说,昨天的龙卷风把西边破坏的不成样子,什么房屋、田地、猪圈、牛圈、树木等,都破坏了。

我有一个习惯,初一、十五就烧香、送油(烧香、送油给观音菩萨、灶神爷)。记得十岁那年一个腊月的一天,正好是烧香的日子,晚上烧完香就睡下了。下半夜我听见厨房有响声,以为是老鼠没在意。早上我爸起来做饭,看见锅底有凝固了的白色猪油,那来的猪油呢?那时我们一年到头都看不到一块猪肉,我爸很纳闷,用铲子铲了小半碗猪油。

一九七六年我随全家返迁回城。一九八零年(十五岁)初中没毕业就顶退了我爸的班,因那时找工作特难,何况一个残疾人。我被分配到包装车间,二人一组,没人愿意和我一组,那时我好胜心强、不甘落后,每天的包装数量没少过她们一份,甚至还超过她们。直到有一天右手腕不能弯、五指不能动,一动就钻心的痛。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手腕里面长了一个气包必须休息,医生开了一星期假。我抓起假条就回家,一進门我爸就问到医院看了没有,我嚎啕大哭,我不做事了,我要治腿,要不是这条坏腿我不不至于到处受人欺负,您当初为什么不把我弄死,活着受罪。我爸一句话也没说,在旁边坐着。现在想起来真是无地自容啊!

我爸喜欢看书和报纸,有一天,我爸拿着报纸到我房间说:“这上面有治小儿麻痹症的,是市军区医院,你看看。”我一看真的耶!市军区医院离我们这里一个半小时就到。过了几天我们来到市军区医院,直奔住院部,帮我检查的是主任医师,他说:“需要三次手术,就可以好。”于是一九八五年九月底我做了第一次手术、一九八六年三月份做了第二次手术,一九八六年十月份再准备做第三次手术。一九八六年阴历七月十七日早晨五点五十分,祸从天降,饱尽沧桑的父亲突然离我而去(脑溢血)。那真是五雷轰顶,叫无声,哭无泪,剜心透骨,我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离世半个月的一天晚上,我爸来对我说:我在地府任了一个职,在那里找了一位最傲的医生帮你治腿。我和我爸来到一个花园,中间有一座亭子,我们坐在亭子里等,不一会儿,那人来了,我一看吓了一跳,像巫婆一样。她把我整条腿拿起来上下一摸一看就放下了,俯在我爸的耳边说了几句,就走了。我爸说没治了,为什么呀?以后你就会知道。所以我就放弃了第三次手术。

一年以后我爸又来了,要我到他那里去玩,我随他走進一条很长的通道,左转弯有一个很明亮的灶台,灶台上面插着一大把香。我说这是您的屋,您是灶神爷。回头一看我爸没影了。

刚修大法时,看见我爸在另外的一个空间,披着一块雪白的布,我走近一看没有扣子或系的带子,就在身上那么一裹,从上到下全身遮住。他对我说:“我已在这里修了。”面部表情非常严肃。

一天晚上,发完十二点钟的正念躺下,元神来到很高、很高的一个空间,那里有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我進去就坐下打坐。不一会儿,听见有一男一女在对话,男士对女士说:你去看看有没有梅花印,那女士刚一跨進门我的天目被光射了一下,我马上睁开眼一看,那女士满身都是五颜六色的光,走到我跟前蹲下,把我人中左边一扒说你来看看是不是,那男士一跨進门整个大厅被他身上发出的光照的通亮,他来到我跟前俯下身一看,说了一声终于找到了。“你找我干什么?”我问。他把手一抬,很宽大的袖子在空中一划,就说:“这是你三百万年前,在上面主管神的事。”空中出现了水波浪的镜头,接着又出现了非常明亮透彻的一个空间。空间里面有两位男士在对话,右边的男士说:“这几个打下去之前给他们身上打上鱼尾印。”左边的男士说:“不行,这么圣洁的身体怎么能打上鱼尾印。”他们的想法不一致,突然左边的男士说:“我宁愿为他们下去承担一切苦难和魔难,也不愿他们圣洁的身体打上鱼尾印。”话音刚落(神的话一出,即应),就看见一座很破烂的房子,旁边有个茅草屋,里面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站在反扣的木脚盆上推磨。这是你下来的第一轮,做人的童养媳。元神回体,我一下坐起来,双手揣胸、又哭、又喊,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替别的神承受苦难与魔难呀!!!人世间最凄惨的事我都遇到了――幼年丧母加上腿残疾、青年丧父、中年离异。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要的呀。从中我悟到,上面留下的这朵白梅花印,象征着我是法轮大法师父的弟子。从小到大,法轮为什么一直保护我,千百万年无休止的苦难轮回和千百万年的等待,就为了今朝大法的洪传来结千古的师徒之缘。

一次,看见自己(七、八岁女孩)在一艘木船上,趴在船的走道上擦木板,边擦边沾木盆里的水,突然一盆水迎面扑来全身淋过透湿,连踢带骂:擦的什么木板,重头再擦。我边哭边趴在船沿边用木盆摇水,回头一看是老板娘,穿着翠绿色的旗袍、右手端一个小茶壶、左手夹着烟(白玉杆子头上插着烟)。我定眼一看是这世的三姐。

在师尊的点化下,元神又离体,跟随一群人赶集市,当时正下着毛毛细雨,到集市要经过一个高坡,我来到高坡脚下,突然啪的一声一堆东西摔在我脚下,一看是个人趴在地上,我赶快把她翻过来原来是个孕妇,小孩也摔出来了(男孩)。我叫旁边的人把产妇送到医院去,我给钱。就在裤子口袋里抓出一把钱,这时过来俩人接过钱,把产妇抬起来,我一看是这世的大姐。接着我把小婴儿抱着往山寨里跑,后面跟着一位男士说:“把婴儿包起来。”顺手脱下衣服递过来,我包好婴儿就跑,跑到一个寨子里,面前是一步一步上去的台阶,台阶上面是住家,那男士上前把婴儿抱过去就往台阶上跑,跑上去,我把婴儿接过来。屋里出来一位女士恶很很的说:“谁叫你们上来的?”我说这婴儿太可怜了,给件衣服他穿吧,让我们歇歇脚吧。这时屋里又出来一位女士面貌慈善的说:“让她们進来坐一下。”“不行赶快走。”恶狠狠的女士说。我一看是这世的二姐,那面貌慈善的是这世的四姐。我和男士来到一片树林,那男士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背心递给我,说把婴儿包好。在接背心的一瞬间发现他是我这世的前夫。

我们五姐妹,除三姐被旧势力迫害走了外,四姐妹都在大法中修炼。大姐在千里之外每年要回一次,我们在一起学法、交流、切磋、做三件事。一天我们三姐妹(大姐、二姐和我)来到山里看望一位同修,顺便摘点大姐夫要的黄金叶。我们坐上了去山里的三轮车,三轮车在凸凹不平的山路上跑,突然,三轮车失去平衡轰的一声翻车了,我和二姐扑在一块,大姐扑在三轮车的铁板上。我和二姐醒过神来,把大姐反过来一看,哇!好吓人啦!满脸血肉模糊,额头上从左到右撕了一道弯口子连皮拉下来搭在眼睛上,我说大姐牙齿怎么露出来了。原来人中底下的一块肉掉下来,通过一点皮挂在旁边。我边哭边喊大姐呀、大姐呀、这怎么办呀?上不着村,下不着店。李洪志师父救救您的弟子某某某、救救您的弟子某某某,她现在遇难了!我嘶声肺腑的朝天大喊,突然看见天上有腾云的、坐云中的、坐莲花的神都在上面静静的看着(开着天目修)。我也没心思观看他们。二姐这时很镇静(按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后来她说她也不知道),一边叫三轮车司机下山去拦车,一边用手掌把大姐额头上的皮推上去按着,血从手指甲缝里往外涌,血根本就止不住。山里大黑蚂蚁闻到血腥味都爬向大姐,二姐对它们说:她是大法弟子现在遇难了,“你们”赶快走!蚂蚁好象听见一样调头就走。接着二姐对我说:“你也下山去拦车。”我转身就跑。这时大姐叫我不要下山去说:“赶快到我头前面坐下发正念。”我坐下,刚一立掌,还来不及说,就见二姐手指和手背上的血凝固了、额头上的口子像封了封条一样,全都凝固了、血止住了。(睁着眼睛立掌看见的)。这物质世界里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形容这种神奇与神速的一页。这全都来源于师尊的慈悲呵护和大法的神威。

在此我无法感谢师尊对弟子的慈悲苦度。唯有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最后让我们重温师尊的《志坚》这首诗:

生在苦难中,
挣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归步别停。


双手合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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