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救了我 精進报师恩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8年11月15日】

师父好!同修好!

一、得法

在修炼前我是一个病魔缠身的人,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好地方,如高血压、美尼尔综合症、风湿性关节炎、偏头痛、肩周炎、内外痔、功能性出血(中医叫血崩)、常年贫血、鼻窦炎、咽炎、右耳听力不清、全身肿胀无力、手脚麻木。就最轻的肩周炎说吧,严重时上厕所都解不了裤带,梳头时抬不起胳膊;鼻窦炎昼夜只能用嘴呼吸;功能性出血每次都很危险,出现过多次休克,曾输过四个人的血。那时家务活不能干,孩子照顾不了,班也上不了,只好吃劳保。后来领导为了照顾我的生活问题,给安排了一个力所能及的工作,都是家人抽时间替我去干,里里外外的事情都压在了丈夫身上,使他承受着思想上、精神上、经济上的种种压力,而我更是痛苦难忍,生不如死。

一九九四年在朋友的推荐下,我和丈夫一起学了大法。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们家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没过多久我就成了一个完全健康的人了,也知道了什么是无病一身轻,成天都是喜上眉梢,内心喜乐无法言表。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虽然天目看不到,但我相信师父讲的句句都是真的,没有一点怀疑。那时真是听不够师父的讲法,越听越爱听,越学越爱学,听过师父讲法后,内心有说不出的美。我想把大法的美好告诉给所有的有缘人,愿有缘人都能得到法,所以我经常和同修出去洪法。

二、生死关

九六年我带着强烈的对父亲的情,非要回两千多公里外的老家给去世一年的父亲上坟扫墓。结果在半路上突然身体不适,而且越来越重。回到老家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就是这样,我还是硬挺着在第二天清明节去给父亲上了坟,因为父亲去世时我没有在跟前,总感觉有个遗憾,这次总算了了这个心愿。上坟回来后我就卧床起不来了,五天后整个人都脱像了,头也抬不起来,厕所也上不了。当时感到生命都危险了;这时我悟到:可能我不该回来,因为师父说过我们修炼人身上带的都是超常的东西,金光闪闪的,怎么能随便给死人烧纸上坟呢?而还带着这么强烈的情和执著心,这不和常人一样了吗?

我悟到后,立刻想返回。亲人们百般阻拦,都说:你这样怎么能走呢?他们找来了大夫非要给我治病,我坚决不同意,并告诉他们这是消业,我没有事。于是妹妹一路护理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丈夫和朋友接站时,那个朋友看到我就跟丈夫悄悄说:“我看嫂子不行了,快送医院吧。”可见当时状态有多么严重。

回家后我就卧床不起,想要喝水都没有力气说,翻身都得别人帮着翻。有一天晚上,胸部好象用绳子捆的紧紧的,憋的喘不过气来。当时很想得到家人的安慰,就告诉丈夫说:“我承受不住了。”可我丈夫一听不但没有安慰我,反而狠狠的说了一句:“你造的业你不还,谁还?”说完翻身面朝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且还打上了呼噜。当时真的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感到很失望,觉的这个晚上自己可能过不来了;这时我只有求师父了。我从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不行了,救救我吧。”不一会我的胸肋处紧捆的地方就觉的轱辘辘的滚动的松开了,当时我就知道是师父帮我了,我有救了。一会儿全身就舒服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后来有一段时间,白天晚上不能合眼睡觉,一闭眼就有害怕的景象,吓的睡不了觉。求师父帮我后,就再也没有那些怪物了。从那时起,我一天天好起来了,是师父又一次从死亡线上把我救回来了。从此我对大法对师父更坚信了。

在我刚能下地站立时,就让丈夫扶着我炼功了,所以恢复起来非常快。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身上展现,使我更加坚定了修炼大法的心。

三、洪法

我想把大法的美好传给老家亲人,第一次由于抱着一颗私心回家洪法没有打开局面,当时我带去一箱子书和讲法录像,可是没有一个人学,我急的都哭了。回来后我找到了原因,师父教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这么好的大法,我只是想传给老家的几个亲人,多自私呀!我决心放下私,按师父教导的“佛家讲普度众生,谁能修谁修。”(《转法轮》)的法理去做。于是在冬天农活闲时二次回老家洪法。

这次心态纯净了,在师父的点化下,我很快找到了本地的一个炼功点。他们一听我是外地来的同修,并且还带有师父的书和讲法录像,都高兴的象久别的亲人一样。他们正为怎样才能把大法洪扬开而发愁呢,为没有师父的书和讲法录像着急呢,正好我给带来了。于是我们就决定先去没有人得法的边远农村开始洪法。我先带着师父的书和讲法录像去给他们放九天讲法录像,随后城里的老学员再去和新学员切磋。很快建立了两个学法点。大约每村都有二、三十人得法。

这些新学员得法后的喜乐,真比过年还高兴,那种场面真是无法形容,让我很感动。其中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娘,她眉梢上长有一个肉瘤子,带了一辈子了,学法炼功后,开始流黑臭的脓血,流完脓之后流的又是血,再后来流的就是清水了,全流完了,长一辈子的瘤子也好了;全村众所周知。

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得法不久全身的疾病都好了。后来她又出现了蛇缠腰的病状,特别严重,腰周围都烂了,肚皮烂的往外流脓水,最后学法炼功后也好了。

还有两个被附体的妇女,原来什么都不能干,学大法后全好了。这些奇迹在村子里影响非常大,起到了正面洪扬大法的作用。新学员在老学员的带动下,他们也有很多学法炼功后的体悟,身心的变化,天目看到的景象,升华如此之快真是没有想到的。没有师父的精心安排、慈悲苦度,人是做不到的。表面上是我在洪法,实际上都是师父在做。

师父时时看护着我们,不许任何外侵干扰学员们得法修炼。如在我村放录像时,乡亲们一听我要给大家放录像,有的人以为是常人喜欢看的那种录像呢,拖儿带女的都来了,还来了很多年轻人,就象看大戏一样。师父的讲法录像播放不一会儿,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与大法无缘的人,陆陆续续都自动退场了。但是也有另外空间邪魔操纵不理智的人来干扰,表现形式是:有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小伙子,抱着看不好录像的念头,连骂带嚷的要看录像,但他坐在大门口,后背靠在敞开的门扇上,却说我们把门关的严严的不让他進来。我当时就悟到是慈悲的师父不许他進来捣乱,影响有缘人得法。当天还有一个当地的小玩儿闹,跑来闹事。我们给他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他很快就睡着了;等大家把录像看完都走了,他也睡醒了。就这样九天录像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顺利放完了。这次我放下了对亲人的执著,放下了私,结果我全家的亲人除一个小弟弟外,都得法了,包括七十多岁的老母亲。

四、去北京证实法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因邪恶对大法疯狂的迫害,对大法弟子的残酷镇压,我为证实大法去北京天安门广场炼功,后被迫流离失所。

在我很困惑的时候,得到了师父的《美国西部法会讲法》经文,紧接着于十二月九日得到《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当时拿到师父的讲法我就静心的一遍一遍的反复学,一下我明白怎么做了,困惑和苦恼消失了。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讲:“作为一个大法弟子,这宇宙大法的一个粒子,你们应该这样做。当人破坏法的时候,当然谁也破坏不了这个法,宇宙的法怎么能被人破坏呢?谁也破坏不了,但是呢,当谁要来迫害这个法,那么作为一个弟子,作为大法的一粒子,你应该如何做呢?你不应该去把真相讲出来、叫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是站在你自己角度去讲,你是大法的一粒子,你就应该起这个作用。”

当法理明白的时候,我整个人立即精神起来了,觉的全身非常轻松,因为我明白了,作为一个大法弟子目前该怎么做。当时我就在同修家待不住了,恨不得立刻走出去,所以我就告诉同修:我要去北京证实法。他担心我被绑架,就把我丈夫找来劝我。我丈夫一听我又要去北京护法说什么不同意,用各种方式威胁我,又是离婚又是死的。他说:“你非要走,这个家没法要了,我承受不住了,你走我就死。”我看他是承受到极限了,我就慢慢给他讲我为什么要去北京,让他知道作为大法弟子应该走出去证实大法,因为他也是修炼人,他也得在这个问题上升华上来。我还需要他经济上的支持(我当时自己没有钱),还得他承担家庭的一切。当时我们没有达成共识,他气着自己走了。丈夫走后我悟到:魔利用各种方式干扰正法,这又利用大法弟子的怕心和情来干扰我去北京证实法。我必须坚定正念,决不能被丈夫这个魔性带动,而且在人的一面我要安慰他,决不能给大法抹黑。

第二天,他来时我接着跟他切磋此事;我首先告诉他,这一年多,你真的为我承受了很多,我能理解你的苦衷,这我都知道,可你知道,大法弟子是有使命在身的,况且现在大法在魔难中,师父被通缉。说到这里我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我哭着对他讲:师父现在被谣言恶毒的攻击,大法蒙受这不白之冤,多少大法弟子为了证实大法被非法关到监狱、劳教所、看守所里受到残酷的折磨。我们怎能为了自己的安逸而不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呢?师父早就在《法轮大法义解》中告诉我们:“其实这个法,我说本来就是宇宙中的法,也包括大家在内,你们都在这个法中,那么,这个法也是你们的。维护不维护这个法,宣传不宣传这个法,洪扬不洪扬这个法,将来同化不同化这个法,都是你们大家自己的事。我只能把他讲出来,往这条正路上带,这是我做的。真正将来圆满,我说那是你自己修的。”况且众生都苦苦的等待着大法弟子的救度呢,咱们就为了自己的安逸能见死不救吗?同时我告诉他说:我的决心已定,谁也阻挡不住。然后我又对他说:你放心,我这次去三~四天,顶多一个星期就平安回来了(当时悟性太低,应该是当天去当天回)。说到这里,他同意让我去了,并表示给我马上去拿钱和衣物;同时还答应帮我写“法轮大法好”的横幅。

三天后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因用油漆写的横幅在暖气上烤了三天才干),在这过程中丈夫的整个状态都变好了,我需要什么他都非常高兴的给我办到,支持我走。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来自家庭的阻力,不是家人(同修)不好,而是我们自己是否走正了师父给我们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当我们一切都在法上,对法坚如磐石,一切为了救度众生,放下为私为我,邪恶就会自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我早早起床,把我在同修家用过的东西都洗干净晾好,一切收拾利落,把横幅藏在了身上好取的地方,我踏上了去北京证实法之路。同修把我送上长途车,再三叮咛:快去快回,一定要快回来。我说:你们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当时我感到有压倒一切的一身正气在身上,只盼车快点开,因为我必须要在中午十二点前把横幅在天安门广场上打出去,因那时游客最多,要尽可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从而得到救度。

约十一点多钟我走上了天安门广场。这时我看到在广场好几个地方都有大法弟子已经把横幅展开了,警察恶狠狠的向他们扑去,就在我前面也有几个同修瞬间展开了大小不等的横幅。“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四处响起,这时我也展开了自己精心制作的红底黄字“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同时喊出了压在我心头已久的话:“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这声音响彻云霄,好象所有的众生、众神都能听到。这时又有好多同修不约而同的都展开了横幅,“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又是此起彼伏,汇成一片。当时那种场面神圣的无法用任何人类的语言去形容。大法弟子一个个顶着巨大的压力,放下生死,从全国四面八方来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宇宙大法是清白的,师父是清白的。

当天我被劫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在那里我们又打出了在恶警的警车上夺回来的大横幅,一直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警察也无奈。其他同修看我喊,大家都跟着喊了起来。下午我被送到北京西城区看守所,在警车上,我看公路两边,特别是十字路口人很多,就趁持枪的武警不注意,推开车窗就喊 “法轮大法好”,使路人都能听到。我还想让世人都知道,恶党的警车里押的是修“真、善、忍”的好人。

我们被拉到西城区看守所,那里简直是人间地狱。里面关了无数的大法弟子,每个监室都是满满的。在那里我受尽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连续两天的提审,每次都是三~四个小时。它们用尽了恶毒的手段,如:电棍、木棍、拳打脚踢、火烧手、脚趾尖等等,但都动不了我对大法坚定的信念。不管是严刑拷打还是威逼诱惑,我只字不说。恶警就气急败坏的说:“看来电棍在你身上不起作用了,那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我心里说:“你说了不算。”最后他们把我折磨的浑身遍体鳞伤,手脚血肉模糊。就在这危急之时,监察来检查工作来了,并问我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这时,审讯室的恶警都慌了。我心中知道是慈悲的师父救我来了。他们赶紧把我送回监室,当时我就昏死过去了……后来他们把我送到北京急救中心去抢救。在师父的呵护下,第七天我正念闯出来了。

五、去农村发资料救众生

大概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四年间,听说农村资料缺少,我悟到,这事让我听到也不是偶然的,那里的众生也需要救度。于是我就经常去农村发真相资料,一开始去农村(特别是晚上),最大的问题是到家门口送资料,狗马上就叫起来,只要一只狗叫,附近的狗都叫起来了。还有一次,一只大狗领了一群小狗把我围住僵持了好一阵子,我一走它们就都上来,我不动它们也不动,特别是那些小狗更不好对付。当时我身上还有好多资料,又担心又怕,对着狗发正念,也没起作用。后来出来一个人才把狗叫走了。

回家后和家人(同修)切磋,明白了当时发正念是带着怕心,自己本身都没有正念了,发出的正念能起作用吗?后来每次去时,先发正念让那里的狗都别叫,我要去救那里的众生,不许它们干扰我。说来也怪,从那以后我不管到哪个村子,狗都不那么叫了。

因为我对本地区农村不熟,知道的地方发完了就找不到村子了,为了找到哪里有村子,我在路口等着,等中学生放学后,跟他们進村。一次跟学生去了一个远一点的村子,冬天学校放学已经快天黑了。到了村口,我必须把车放到村口走進去。因为那时的村子,路不好走,不象现在整齐,都四零八散的,骑车不好发,只能走着一家一家的发。等我发到村子中间时,天已经漆黑了,又不熟悉,正发愁呢,结果路灯突然亮了,街上点蜡烛做买卖的人叫喊着说:今儿个什么日子,这路灯总也不亮,现在怎么亮了?我心里明白了,师父慈悲,知道我摸不着路,给我打开了路灯。我很顺利的发完了一百多份真相资料回家了。

另一次也是个初冬,也是去了一个远一点的村子,是凭感觉顺路摸去的。走到半路下起了雪花,我想下小雪没关系,因为我的资料都是用塑料袋包好的。到了村子时,又是风又是雪的,我犹豫了,如果雪下大了,把资料埋到雪里,岂不是白发了,众生得不着,还浪费了资料。怎么办?可我来这里一趟不易,不能白来。我就求师父别让雪下大,等明天众生把资料都拿走再下吧。于是我就开始发了,把资料都送到了家家的门口。返回时风雪已经小了。那天夜里真的没有下大雪,只是风刮的嗖嗖的有点冷,师父真慈悲。

萨斯期间,村口都封了,我就想办法从别的地方進去,把一份份资料送到众生的家门口。有一次在村子里发完资料后,我转糊涂了,找不到方向了,当时村子里一片漆黑,我找不到来时的路了。正是萨斯严重的时候,如果让村里人发现有生人在他们村就麻烦了。当时我真的心不稳了,有点着急。突然我想起师父来了,我想师父就在我身边,怕什么?于是我就请师父领我出村;说完后,我就顺其自然的凭着感觉走,不一会师父就带我找到回去的路,我顺利的回到了家中。

也是一个初冬的傍晚,天麻麻黑时,我照常带着一百多份真相资料去农村。经过一条宽广的公路时,没有发现远处有汽车行驶,我便由西向东横穿公路,刚到中间时,只听一声刹车的怪叫声,我差点被汽车撞上,当时司机吓的都不能动了。若不是师父保护,我可能就没有命了。我心里默默的想,师父何止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无数次啊!

第一次写心得体会,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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