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音乐团十个月的生活(译文)

韩国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8年05月30日】

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韩国学员,现在在美国神韵艺术团的天音乐团演奏小提琴。

我是在不知道修炼是什么、法轮功是什么的情况下开始跟爸爸炼功的。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的消息在韩国报纸上登出后,许多韩国人都说共产(邪)党镇压的那一定有什么内容,从而引起了许多市民的关心,纷纷来学。我们就第一次开辟了室外炼功点儿,我边示范动作边洪法,我就是这样与大法结下了因缘。

我本来不喜欢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但因为当时没有人能做功法示范,所以我就开始了。随着韩国学员的不断增加,经常参加全国性的活动以及国外法会,接触了许多学员,渐渐对大法和修炼有了概念,我感到自己修炼的太不好了。

当时我在上大学,再加之学校的乐队活动很忙,在时间上,心理上都无暇顾及修炼,只是挂着学员的名字,没能很好的修炼。

二零零一年我参加了华盛顿法会,第一次见到了师父,也不知为什么眼泪流个不停。法会回来后决心要精進修炼,但到了韩国又开始不精進了。原来决心毕业后就认真修炼,但毕业以后又要参加乐团演出,又要教学生,反倒越发没有时间了。

就在那时我第一次得知还有“天音乐团”,我就想,要是能在“天音乐团”演奏该有多好啊。当时我是常人乐队的成员,再加上教学生,所以经济和生活环境都比较稳定,要放下这一切去美国确实不容易。尤其是语言不通,再加上有些害怕。我一直没有离开父母身边生活过,虽然想成为“天音乐团”的成员但离开家人的生活对我来说还是难以想象的。

几个月后的七月份,就在华盛顿法会召开的十几天前,父亲说美国那边来电话,提议让我在华盛顿法会之后在“天音乐团”生活一个月,如果觉的行,就让我留下来。我想都没想当时就答应了。但是父亲说,这是严肃的修炼要慎重考虑,必须要由自己决定。

我听到“天音乐团”名字的那一瞬间,就感觉这好象是师父给我的最后的机会,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就会后悔一辈子的感觉。此前我是那么不精進但师父仍然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由衷的感谢师父。

所以我要去。我觉得连“不去”这样的想法都是对不起师父,事实上除了要去的念头外想不起别的来。离华盛顿法会就剩下十多天了,要把身边的事情整理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本来预想在年末举行婚礼,还有就是我参加的乐团以及那些我教了很长时间的学生都难以割舍。

我一边匆忙的整理一边观察我自己。我又跟父亲确认了我真的能進“天音乐团”之后,就向原先的乐团递交了辞呈,又告诉学生们不能再教了,和未婚夫也说好了。不过在几个月前还觉得很难,但在接到美国来的通知后,二天之内所有的东西都顺利的整理好了,想到这是师父在帮助我,心中不禁为之感动不已。

二零零七年七月末,参加了华盛顿法会之后,我就和韩国学员们一道去了纽约。晚上,韩国学员们散去后,又乘车来到“天音乐团”的宿舍,度过了第一夜。

第二天吃过午饭去练习的路上,看着湖水我流下了眼泪。大法弟子们都说,来到龙泉寺就象来到了天国一样,然而我的心却一片茫然。周围的人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不知道,今后又该怎么生活?今后能做好吗?等等的想法,心情非常沉重。

从第二天起,在同一宿舍姐姐们的关心和照顾下我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半天在山上帮忙做事,半天练习。一般在常人社会,从事音乐方面工作的人是不用手做活儿的。但一起生活的姐姐们不挑不拣,干得那么起劲,那么好,看着他们那甜美的笑容,我就想,什么时候也能像姐姐们那样做的那么好啊。

到了周末,大家聚在一起练习。乐团成员们是从各地来的各阶层,各行业的学员。虽然大部份的团员们为了排练要赶五-十个多小时的路程,但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样子。从早到晚一首一首地進行排练,中间休息的时候就炼一套功法,然后接着排练。吃过午饭后集体学法,用中文、英文、韩文各读一段。用韩国语读的只有我一个人,非常感谢指挥和团员们对我的照顾。

亲自演奏才知道每一首大法音乐都是那么美,我刚开始演奏的时候觉得都是些很简单的曲子也没有认真练习。但看到其他的团员们都在努力的不断练习,心里就想,那么简单的曲子为什么还要下那么多功夫呢?但亲自演奏起来才知道其中的不易,每一个音符都是师父法的体现,想到我们是在用法救度众生就为自己的愚钝和傲慢而感到非常羞愧,感到很愧对师父。

在常人的乐队里,反复演奏会觉得很无聊,但我们的音乐总是有新鲜感,在每次演出时都感到不一样,总觉的很新鲜。每次演出我都想,要用正念去演奏。

从九月开始,要穿演出服進行排练,所以平日还要用半天时间帮助缝制服装。两个舞蹈团舞蹈演员的衣服从装饰到配物都要手工制作,所以活儿很多。刚开始是缝制小饰物,一个一个的往上缝,很累眼睛,因为不熟悉做起来也很累。做活的时候,其他同修们边说边做很愉快,但因为我语言不通,只能工作,有时候觉得很孤独,郁闷。每当这时,我就想,我是在修炼,就从新归正自己的心。

最尴尬是,当对方误解我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也没法解释,只能在背后自己一个人哭。这种事情反复几次之后我就开始向内找。各个国家和民族的生活习惯都不同,按照我的标准去行动,这才是产生误会的原因。我对自己的要求更严了,那些矛盾也就消失了。

我有太多的部份需要去修好,一个去掉了另一个又找上来了,比如,我就觉的好象是我自己的生活最累,但是看看我周围的同修,真是要比我累上百倍千倍,但他们总是面带微笑。尤其是那些小舞蹈演员们,从早到晚练得那么累,为了练劈腿,要忍受多少痛苦,他们互相鼓励,一起练习,看着这些小团员们,再看看我自己,就觉得羞愧难当,也就不再有累的想法了。

终于到了九月,我参加了在加拿大多伦多举行的神韵晚会的第一场演奏。在排练的时候,听到“法轮圣王”这首歌演唱前的钢琴前奏,眼前浮现起师父辛苦操劳的画面,心中无限感慨,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我听不懂中文,但歌词大意我却听懂了。我深深地知道了自己来“天音乐团”的原因,以及救度众生的意义。

在演奏期间,我们除了每天个人练习外,还進行集体学法和炼功。需要长时间乘车的时候,大家就在车上学法。中间休息的时候,大家就从车上下来,炼一套功法。

我渐渐的能听懂中文的日常生活用语,但深入的交流还是听不懂,很憋闷。但团员们把中文用我能听懂的中国话進行解释,英文的用我能听懂的简单英语翻译给我。我再也不孤独了,我不再是聋子了。

每次演奏会开始前,乐团的团员们都聚在一起发正念,背《洪吟》,然后开始演奏。

起初,团员们在背诵《洪吟》的时候我一言不发,后来我想,我也应该和他们一起背。就让周围的团员们一句一句的教我,现在集体背诵的几首《洪吟》我也都能背下来。看团员们背“论语”我也想一起背,最好是用中文能和团员们一起背,现在虽然背得不好,但已经能背下来了。

在美国和欧洲巡回演出的时候反响也非常热烈。演出结束后观众们起立鼓掌,久久不愿离去,看着这些观众我心里想着希望他们都能被救度,又禁不住要流眼泪。演奏的人流眼泪,担心别人看起来会怪怪的,就强忍住了。演出结束后,听说其他团员和我一样流下了眼泪,我们真是一条心,我有了一种整体感。

在比利时演出的时候,当时神韵纽约艺术团在韩国首尔演出,听说首尔演出很成功,但釜山演出被取消了,听了这个消息后我真的难以置信,很伤心。

韩国在什么地方有漏呢?师父这么重要的正法的机会在韩国都被错过了,这可怎么办?虽然知道釜山演出有困难,但我曾相信韩国学员们形成整体后能突破的。听到那个消息后,演奏的过程中心情难以平静。但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由师父安排,我在助师正法,不能对韩国这个民族太执著,这样想着,心渐渐平静下来,开始集中注意力演奏。

此后当听说在我的故乡??大邱又举行了五场演出的消息后我简直难以相信,非常感谢师父。通过这件事我体会到,所有的事情都有师父的安排,不要从表面上来分辨好与坏,那仅仅是我的观念而已,舍弃我的观念,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动心,只是相信师父,走好自己的路。

在巡回演出的最后一站瑞典演出的时候,师父又给了我新的点悟。在这次演出中我成为首席乐手進行演奏,其中还有独奏的部份,绝对不能出错的想法让我心理负担很大。第一场演出后,室友说我好象有些紧张,师父曾对独唱演员们说(大意):救度众生有什么可紧张的。此后,我就常想师父的这句话進行演奏,心态也逐渐平稳下来。

有首席乐手的时候,我没有负担的進行演奏。但当我成为首席乐手演奏的时候,由于责任和义务感我進入了新的正念状态。此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在正念中精進,到了这一步才知道自己的正念状态还很不足。

在美国,欧洲的巡回演出结束了,各国的学员们克服重重困难为演出做准备,为神韵艺术团提供舒适和方便的条件,真是非常非常的感谢,更让我感到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今天借此机会再次表示感谢。

巡回演出结束后,现在我开始能听懂一些中文了,与其听英文翻译不如听中文更方便。曾因为语言障碍而害怕总是躲着人,然而现在和团员以及山上所有的人就象一家人一样。有空就到湖边炼功,学法,刚来第一天的那潭迷茫的湖水已经在头脑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感谢曾帮助我适应天音乐团生活的团员以及在山上的同修们,感谢师父给我救度众生的机会,尽管我还有那么多的不足。

师父!我一定会把师父安排的路走到底。

谢谢师父!谢谢诸位同修!合十!

(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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