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 光耀台湾(弟子回忆篇) ──庆祝2008年“世界法轮大法日”

李慧容、陈正洪


【正见网2008年05月12日】

法轮大法于一九九五年四月传入台湾,已届十三年,目前学员有数十万,是中国大陆以外法轮功修炼者最多的地方,也是海外声援反迫害的主力。台湾学员涵盖大学教授、医生、律师、工程师、公务员、军警、士农工商、学生、家庭主妇等各阶层,全台湾有一千个炼功点,学炼者身强体健、心性道德提升,普遍受到政府部门及社会各界的高度肯定。

师尊莅临讲法,言传身教

被法轮功的学员尊称为“师父”或“老师”的李洪志先生,曾于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来台湾,在台北三星国小及台中雾峰农工讲法,吸引二千多人到场聆听。尽管法轮功在当时尚未广为人知,这些学员却成为日后大法在台湾各地洪传的种子。

据当时参与的学员回忆,李老师很慈祥、亲切,没有架子,对每个人都很客气。任职于自来水公司的陈女士,当时刚学炼法轮功不久,她参加了台北和台中两场讲法,她说:“感觉在那个场中很祥和,听那么久都不会累。我记得李老师很高大,给人感觉很慈悲,讲了五、六个小时都没有休息,也没喝水,当时有学员请李老师休息,但他都说不用。”

李洪志老师于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在台北三兴国小讲法

李洪志老师于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在台中雾峰农工讲法

于一九九七年四月成立台中第一个炼功点的邱先生,是台湾早期修炼法轮功的学员之一。他回忆,“当时去听法的有半数以上是学员的亲友,还没多开始学法炼功,结果这些人几乎都走上修炼的路。”他认为,这是李老师讲的是高德大法,且一言一行令人折服之故。

讲法结束后,李老师从台北、宜兰、东部、南部绕行台湾一圈,并在日月潭住了一夜,沿途停车、吃、住都没有让学员付账。李老师在台湾停留一星期,只有少数几位学员陪同,悄悄的来去,不愿惊动其他学员,让他们感到:“李老师所展现的处处为人着想的风范,是给我们最好的身教!”

李老师离开日月潭之前,作了一首诗:“一潭明湖水,烟霞映几辉,身在乱世中,难得独自美。”法轮功学员几乎人人朗朗上口,日月潭也成了海外法轮功学员来台时最想去缅怀的地方。

“四・二五”促使大批的新学员加入修炼行列

回顾法轮功在台湾的洪传历史,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法轮功学员和平理性的上访是分界点,因为“四・二五”事件,透过媒体的大幅报导,使法轮功知名度大大提高,也促使大批的新学员加入法轮功修炼的行列,奠定大法洪传台湾的基础。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

台湾媒体大幅报导四二五与七二零事件

在“四・二五”事件九年后的今天,中共的非法迫害没有打倒法轮功学员,坚定的修炼者在反迫害中茁壮成长,蓬勃发展。以下是台湾当时已得法的老学员,回顾早年修炼的情况。

法轮功在台湾扎根

一九九六年九月底得法的徐女士,任职台湾电视公司助理导播,也写剧本、剪接片子等。她的先生是制片人,也得法五年了。徐女士说,一九九六年在台视得法的学员非常多,那时全台湾约有九十多位学员,单单在台视炼功点就有五、六十位学员,可说是法轮功的大本营。发展至今,已有数十万名学员,甚至有媒体称台湾是法轮功的复兴基地。

二零零一年二月《新新闻》杂志的封面介绍

二零零一年二月《新新闻》杂志专文介绍法轮功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和一九九七年二月,数十位台湾学员两次组团到北京参加心得交流会。北京研究会挑选了北京学员的精英,和台湾学员進行为期九天的学法交流,许多学员才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回到台湾后,就按照北京学员“分组学法交流”的模式,在台北国军英雄馆举办了第一次的辅导员培训,大家也都共同得到很大的提高与促進。

此后,每隔两三个月就视需要在北、中、南各地举办培训活动,人数也从数十人慢慢增加到数百人。后来因为人数太多,就把它分成辅导员培训与一般学员集体学法交流活动两种。就这样,为法轮大法日后在台湾的蓬勃发展,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徐女士说,当年去中国大陆学法交流时,有件很奇怪的事,大陆学员告诉我们台湾学员说,少跟公安在一起,要我们避开公安,可能是要保护我们。在台湾我们不会提防警察。有次我们在学法时,一位公安跑来问我说你是哪里来的,我很高兴的说我是台湾来的,法轮功很好,真的要来学法轮功,我的反映这么直接,反让大陆学员很紧张。

三年后当法轮功被打压时,我完全不能理解这功法这么好,为什么要打压这么善良的人、这么好的功法呢?“四・二五”事件之后,我变的很忙,因为我是做媒体的,可以用这个便利条件去讲清真相,许多人受中共谎言欺骗,不了解法轮功,我们就是去讲真相,让世人明白而已。

两度去中国大陆与学员交流

一九九六年一月得法的刘先生表示,他是从报纸得知“四・二五”事件的。“四・二五”之前,有四、五十位学员到中国大陆与当地学员交流,见到大陆同修感觉像是见到亲人一样,法轮功学员总是那样的善良与美好;“四・二五”之后感觉天差地别,其实中共很早就设下陷阱来迫害学员。

刘先生回忆“四・二五”之前,他曾两度与中国大陆学员一起学法交流的情况。

第一次:从一九九六年开始去北京交流,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当时大法已在大陆红透半边天了,台湾学员直到九五年才知道有这么好的功法,当时炼不到一年就急着想与大陆学员交流,从《法轮大法义解》这本书得知大陆学员的学法就非常好,有很多地方是值得我们借监学习,于是就安排九六年的十月底到十一月初,约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到北京学法。

华侨饭店会议室集体学法交流

那时有安排家访,也有大型交流会,我觉的非常震撼,一些农妇,只有上了三个月扫盲班,短短的几个月就会读整本的《转法轮》。第二次去北京交流时,也有一位年纪很大的农妇,完全没有上过学,除了在短短几个月内能看懂《转法轮》之外,还背诵大法书籍。这位老妈妈上台讲述修炼心得,我们听了后相当感动,对台湾学员促進相当大,回来也相继开始背法。

一九九六年北京法轮大法修炼国际交流会

长春万人炼功,集体学法时就是背法

后来去长春,当时非常的冷,零下十几度,在人民广场集体炼功,他们是从清晨五点开始,我们晚到了,约六点才加入。那时炼功,从这头看不到那一头的炼功画面,我们预计长春市清晨炼功的就有上万人。台湾学员第一次在这么冷的天气下炼功,炼完后,整个脸都冻了,脸上都结着冰。

第二次:九七年的年底跨年到九八年的元旦,台湾学员去长春学法交流。九七年十一月中旬师父来台湾讲法,因此我们安排这次到师父的故乡长春,台湾学员去他们晚上的学法交流会,他们特别礼遇我们,在三十几米平方的地方中间摆了很小的凳子让我们坐,他们平常就挤满了一、二百个人。里面开暖气,来的慢的人没有位子,就坐在外面的铁栏杆上。

台湾学员参加长春学法交流

台湾学员看到那情景感触非常深,坐在暖气旁的学员热的满头大汗,猛脱衣服,但离暖气最远的及外面阳台上的学员冷的直打哆嗦,而我与隔壁的台湾学员坐在凳子上是膝盖碰膝盖完全不能动二小时,而他们要站二小时,有的还在外面阳台冻2小时。

那时总共约出了七、八本书,谁也不会去问今天要读什么书,每个人都背个小包包,所有的书都带在身上。交流的时侯就从这本交流到这本,开始时,辅导员拿着麦克风说我们今天来学《转法轮》第一讲,谁来背一背,一下就有四、五个人举手,还有辅导员点名谁先背几段,谁再接下来背,当时我们看了真是目瞪口呆,真像《法轮大法义解》里讲的,长春学法特别好,集体学法时就是背法。

大法洪传中国的盛况

我们去的时候,长春辅导站的站长来接待我们,也找了很多学员来机场接,一台小巴接行李,记的那天是星期六,我们往长春市走时,在巴士上交流,突然眼前一亮。有个大圆环,拉着横幅,有几百人在炼功,我们问:是你们特别安排来迎接我们的吗?辅导员说不是,是他们的正常炼功时间,当时约下午四、五点时,过了不到十分钟又有几百人在路边炼功,不久又看到几百人炼功。

当时不只有绿地上到处都是法轮功而已,连不是绿地的马路边上也都是学员炼功情景。法轮功当时在大陆是非常普遍,我们看了非常惊讶,虽然过了这么久,现在想来很感慨,中共打压法轮功真是天大的错误。

去长春交流对我最大的触动是,他们将法都背起来,还有在零下十几度都还有上万人在早晨在炼功,但台湾属于安逸环境,可能都看不到学员在这么冷的天气出来炼功。

学法扎实,事事对照

有件特别的事,长春学员为了要庆祝师尊的生日,办了“书画展”,包括很多同修把他们在各个境界不同的理解、对师父与大法的感恩,呈现在艺术作品上展览,在社会上引起很大的轰动,他们用常人能接受的方式来洪扬大法,真是很不简单,当时敢这样做的地区好像只有长春办过,做的非常好。

他们画了很多师父的法身, 一层一层的。给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交流是,大连或渖阳的学员将“法轮大法好”或“真善忍”的字放在衣服上要洪扬大法,他们就交流说,这“真善忍”应该放在“心上”不是“身上”,当时觉的他们对法的理解不一样,不是说谁对谁错,学员对将字放在衣服上想要洪扬大法也无可厚非,那时交流时就感到大陆学员学法很扎实,遇事情能拿大法来对照。

亲身受益,讲清真相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六日台湾的媒体曝光“四・二五”事件,他们也想知道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都是转载大陆的不实报导,我们那时心里觉的不妥,想要澄清表白,避免台湾媒体直接转载大陆的报导,后来经过大家交流讨论,觉的我们应该透过媒体讲真相,只有我们学员才知道法轮功是好,因为我们都曾亲身受益。于是,只要有记者想要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形,我们都接受采访。当时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也无所适从,不明白为何中共要打压这么好的功法,慢慢的我们也明白了,中共说三天要打垮法轮功,但中共不知道修炼人的意志与境界,转眼迫害已将近九年了。

“四・二五”过后没多久,也有许多台湾学员想到中国大陆去讲真相,后来慢慢的也理性起来。“四・二五”之后到二零零零、二零零一年,是台湾最多人来学习法轮功的时间,那时人数一下子增加了非常多。

到“七.二零”之后看到中共对手无寸铁的学员抄家或迫害。中共将标题写的很轰动,从他们播放的录像带,可以看到法轮功学员在路旁静静的在等着学法炼功,感觉上可以看到中共是有策画的,不然录像不会有那样好的角度。

“四・二五”前后的环境差异

一九九六年七、八月间得法的杨先生提到,“四・二五”之前大家在一起学法交流的环境很单纯,就觉的这功法好,要人修心性。我个人不是因为祛病健身走進来,因我觉的可以返本归真,以法入门的,当时环境很单纯。突然来这么一桩“四・二五”事件,一开始我们知道要去讲真相,要向大家讲清楚法轮功不是像中共讲的那样。我们是亲身受益的,我们不出来说,谁会出来替我们说。

“四・二五”事件前后的最大差异,从我个人的感受就是,“四・二五”之后就是要讲真相,让人们能明白真相;而“四・二五”之前是"洪法",想要使这么好的功法让更多的世人知道。九六年十月去北京国际交流会,那是我感受最深的一次。那次台湾去的四、五十位学员,大部份才得法几个月,比较资深的才一年。

参加北京国际交流会

听他们说,北京辅导站的辅导员,都是修炼三年以上的,从里面挑选四十人跟我们一起学法交流,那时候我们分成八组,他们也分八组,一个房间换一个房间,再一天一天的轮流吧。后来我们回到台湾学法交流就是,按照那个模式,这样子学法交流。

方泽轩餐厅外面空地集体学法交流(九六年北京法轮大法修炼国际交流会)

那时候其实我刚得法,看了书以后觉得大法挺适合我的,最主要的就是不用出家、在常人中修炼,不影响家庭吧,所以我觉得这很适合我。当时书不太容易买,买不到,常常只有录音带。要去北京的时候,《悉尼法会讲法》刚出来,师父提到看第一遍《转法轮》时会觉的这是教人家做好人的书,看第二遍时,觉的这是教人家如何修炼的书,看第三遍的时候呢,就放不下了,那时候我对这句话很难去想像,因为觉得从小到大读书,从来没有一本书这样放不下,真的很难想像什么叫做书会放不下。

一九九六年北京法轮大法修炼国际交流会

去北京学法交流的时候,每次学法都会悟到新的法理,隔天读另一讲,又悟到新的法理,好像自己就是直接被师父拉上来的,那时我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隔天第四讲又是那种感觉,那一次是对我触动更大。第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看到师父的法像,那时整个身体一直在摇,就是很激动。觉得自己被拉太高了,好像自己快承受不了那种感觉。

体会到什么是放不下这本书

我读到第六讲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念头,好想赶快再回头看第一讲,因为我觉得好像前面都完全没有读过一样,那时候我就体会到什么是放不下这本书。那一次是我得法以后,让我觉得真的是大法在心里面扎根吧,所以那一次其实对我而言是触动最大的一次。

刚得法时,有同修跟我说,你可以去大湖公园炼功,那时候是从清晨六点开始炼的。我说,对我而言太难了,我还得上班。那时晚睡晚起,八点才起床,所以觉得六点起床不太可能。那一次去北京交流,一看人家同样是上班的,人家早起炼功,照样去上班,每天可以学法六小时,随时抓紧时间学法,就觉得彼此差距太大了。所以北京回来后,隔天就去大湖公园,好多本来平常没出来的都来了,交流就起到了促進作用,不用人家说,自己就觉得应该要这么做。

学员人数增加最快的时期

“四・二五”事件之后,我觉得中共那样子是不对的,我们不出来说话,谁会出来说话?所以我们得自己站出来说啊!那时候有什么活动大家就去,各地有什么活动别处也去声援,就像跟政府去讲真相等等。“四・二五”以后,我跟大陆学员还保持联系,所以九九年十一月广东花城、北京新闻发布会,我这边我都知道,当时主要适用 E-MAIL联系的。

“四・二五”隔天,台湾报纸就是大幅报导,许多人自己找到炼功点,很多人就是在那时候得法的,有人甚至认为“中共说不好的事,这肯定是好的”,有一批人是在那时候得法的。九七年师父来台的时候,总共才二十几个炼功点(包括读书会),分布在各县市。“四・二五”之前,可能有上百个炼功点了吧,“四・二五”那段时间学员人数增加的最快,现在已经有一千个炼功点了。

记得九五年《光明日报》事件,那时候也有调查与打压,不是大面积的,就是陆续这样调查。所以我们去参加北京交流会的时候,他们(中共)也是很刁难的。“四・二五”以后,到“七.二零”很多人都去讲真相,例如每个月固定在中正纪念堂弘法,就是要还法轮功一个公道吧,不应该这样打压。

缅怀师恩 精進实修

法轮大法传入台湾十三年,数十万名法轮功学员身心受益,沐浴在“真、善、忍”的法光中。台湾弟子对师尊敬仰感激之心,无以言表,唯有坚持做好三件事─“学好法、发正念、讲清真相”,不断精進,才能回报师尊的盛德隆恩于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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