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内找 圆容修炼环境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8年03月17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这些年来,我作为一个项目协调人,因为很多主要的问题而苦苦挣扎,比如说:我不够耐心、刻薄的个性,自以为高人一等,说话时敷衍了事,事情没等做就很消极的态度。我相信师父一直想要我修去这些心,因此我有时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就是需要与其它的同修密切配合。

举个例子:三年半以前,我们加拿大英文大纪元刚刚启动时,只有三位同修愿意做编辑的工作,在试着决定谁来编辑那一页时,我记得我告诉一位同修他应该做首页编辑,因为他远远比我更具判断力和善于处事,而且那个职位与他人要大量配合。但是,结果却反而是我的职位需要与他人大量的配合,每星期都需要与整个项目组的所有同修配合。我过去常常想这正是我的个性,但是现在我坦诚的说我不再这样看我自己了,去年春天在我的家乡组织新年晚会项目使我有个最好的机会克服这些问题。

去年,我所在的城市卡尔加里和我的临近城市埃德蒙顿,在最后一刻决定加演新年晚会的巡回演出,这两所城市都没有多少学员,我们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组织整件事情。我被分配负责很多任务,从带领我们项目组、与媒体联系、拉赞助、与剧院、旅馆以及卖票商协调一些食宿等事项。当第二场和最后一场演出结束后,我从剧院走回家,内心苦甜参半。我的整个生活变得很混乱,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投入到了晚会上,我担心因为忙于晚会的工作使我没有时间完成学业,不能去读研究生。而且,我们晚会的票没有全部售光,所以我们辜负了等待我们的众生。从另外角度讲,晚会给所有的本地学员(包括我自己)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共同修炼,救度了很多众生。我看到了同修们的提高,替他们感到非常的高兴。作为我自己而言,我感到我从根本上改变了很多一直想要去掉的执著心,虽然有时这种改变是以其他人为代价的。

因为我通常是我们同修中唯一一个在西方社会长大的学员,所以我经常会认为我的一些如何在这个社会做事的想法是最好的、最有效果的或者是最有效率的。当我看到要完成一件事的途径时,我经常会想要冲上去立刻实现目标。但是,作为大法徒,我们不能够那样做―我们需要一起合作,达到共同理解。换句话说,我很快意识到,唯一真正促成一件事情的途径不是往前冲,而是与整体共同肩并肩的往前走。最初,可能这样会看上去好像慢了点,但是集体救度众生的力量一定是远远大于单个人的力量。因此,即使我认为我的意见通常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很快非常明显的显示出使事情進展顺利的唯一途径是尽力放下自己所认为得如何做事的观念,集中同修的不同意见,相互圆容,使更多大法弟子的集体智慧能够发挥出来。正如师父在对澳洲学员讲法中所讲的法理,一件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并不关键,更重要的是相互协调好、修好。

这使我想起我们整体出现过的一次考验:那就是我们不是一直都做到相互足够的信任对方。作为我来讲,我有很多地方障碍我使我不能够相信其他人,因为有些人不断的犯错误,然后我还要去处理。但是其他同修帮助我让我记住犯错误是修炼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我们遇到的所有事情―即便是看上去是坏事―仍然可以因为我们的正念而使它变成好事。一旦难来了,就会有错误或者其它的问题或者是障碍出现。我内心记住师父讲的两段法,师父说:“我说一个不动能制万动!(《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我经常讲一句话就是,你学大法了,无论你遇到好的情况和坏的情况,都是好事,(鼓掌)因为是你学了大法了才出现的。”(《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这样,在遇到问题的时候,我通常能够保持冷静,而且学会看事物好的一面,而不是担心不好的一面。我也想起了曾经与大纪元的一位合作负责编辑的同修分享过的一个体会。他试着要培训一位学员,以便能够编辑报纸的某一版面,但是一个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位新编辑总是在那一页上出很大的错误,他总是要等到最后一刻还得修改。他越不相信其他的同修,她出现大错误的几率就更大。最后他意识不是因为那位同修出错使得他不信任,相反,可能是由于他对别人的不信任导致了那位同修出错,而且他越是不信任那位同修,问题就越糟糕。

其中有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更典型的例子,那是在筹备新年晚会期间,我和两个来自其它城市的学员住在一起,其中有一位学员和我相处的非常好,我们做了很长时间的朋友,有两个星期他忍不住对我所作的每一件事都要批评一番,从我管理人员和组织会议的方式到我接电话甚至是借一支笔的行为举止,他都要批评。最初我只把这当作个人修炼过程的一个普通的考验,对此嗤之以鼻,忍了,并考虑怎样在他的意见反馈基础上提高,但是这种状况持续不断,最后我意识到我对他的批评太执著了,而且全盘接受。这种状况只有当我悟到以下几点时才改变。我悟到:我非常害怕被批评,非常在意我的名声以及得到每个人的认可。关键是我做事时很多情况下我只是为了与他人交往和不冒犯别人,而不是真正的修炼―大多时候只是表现出避免出现矛盾或免受批评。我的修炼和提高是为了解决困难,而不是为了证实大法和救度众生。

这使我回想起几年前的一个经历。当时我在曼哈顿,纽约的一个项目正在起步,有很多讲真相的大的活动正在進行。一天早上,我打算出去参加一个活动,正当我要出门的瞬间,我突然感到像病了一样、浑身发烫、头晕、而且还感到很严重的头痛。我决定要去参加那个活动,于是我坐下来发正念。但是,在我的脑海中,我在想:我是有什么执著使得干扰得以发生?如果我去掉我的执著,我会不会好一点儿?“我意识到我在与旧势力谈判,而不是彻底否定它。我意念中非常坚决说:旧势力,我不是来这里接受你的考验的,我回去掉我所有的执著,但是是为了救更多的众生,而不是害怕你的迫害,无论我的头疼不疼我都要救度众生。”正在这时,我不适的症状全部消失了,在我的眼前,我看到了一个景象,比摩天大楼还高的巨大的佛、道、神在纽约的上空驱散了所有的邪恶。

我还要谈一下关于新年晚会的推广,师父去年说将来我们不需要这么多的学员参与推票工作,也不需要再像过去那样出来上街卖票了。但是今年,全世界各地的学员还得去纽约,每天到街上去买票。为什么会这样呢?想到这个问题,我就会想到2007年师父在《美国首都讲法》中说:“对于这场迫害,不同层次、不同生命有他们的不同认识。有的认为是必须经过的一条考验的路,有的认为是触动了整个宇宙旧的因素造成的。有的认为是给大法弟子铺路,在低层次的生命认为,正的出来了,邪的必然就要起破坏作用。” 在这段讲法中,师父说:在低层次的生命认为,“正的出来了,邪的必然就要起破坏作用。”这正符合了旧宇宙相生相克的理―这个理在新宇宙中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存在,而是旧势力的理解。但是,我们也会抱着这样的观念:当我们做一件好事的时候,迫害和困难在所难免,或者是可能我们仍然认为我们需要经历困苦和挑战才能够救度众生。然而这个世间不是为了旧势力而成的,我们也不是为了接受考验和还业而来到这个世间的,我们是为了救度众生和证实法而来的。

中西方学员之间的配合

中西方学员在在办晚会上如何配合也是很具挑战性的。

通常西方学员,至少我自己吧,常常对社会有一种很强的责任感,包括对社会的形式等。一方面可能是件很好的事,但另一方面,在人的层面上,我们有时很可能被社会的形式和规矩限制住,不能清醒地意识到人类社会的一切都可以为我们救度众生所用。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明确讲到:“中国的学员都有一个感受,觉的西方社会里做什么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有些事还得预约,等啊等啊时间很长。可是迫害情况很急,反迫害是没有时间这样慢条斯理的。学员觉的这样做不行,所以很多中国的学员就采取自己的办法,直接见面,持之以恒的、坚持不懈的做,一定要把真相讲到位的精神,把事情办成的态度。当然有些西方学员觉的受不了,习惯于那种的生活方式。”

我有时确实很受不了中国学员的方式。但是,从正面看的话,我意识到他们做事的方式也有它的可取之处,譬如直接见面把事情办成。

举个例子:我和几个学员一起想让汽车商赞助我们的晚会。有个学员给很多的车行打了电话,但没有任何回馈。我们决定亲自上门去拜访一些车行。我们到了一个车行,到服务台说明我们想见负责做广告的人。接待的女士很吃惊,告诉我们必须事先电话预约。当我们解释我们曾经试图预约时,这个女士瞟了我们一眼,嘴里喃喃道:“误会、误会。” 她的反应,对我来说,是冲着我执著于常人社会按部就班方式来的。但是我和同行的学员心里很明白:我们是来救度众生的,世上的一切都是为法而存在的。最后,我们得到了一个预约,车行对赞助我们的晚会很感兴趣。从那以后,这成了我和媒体、赞助商等等打交道的方式。我用这种登门拜访的方式和许多选派新闻的编辑们建立了个人关系,几乎所有的报纸和电台都报道了晚会。

当然,双方都各有优缺点。中国学员必须学会对西方学员有耐心。西方学员必须学会忍耐中国学员。有时候,我们几位西方学员只看到中国学员的不足之处,对他们的一些言谈举止横加指责。很快我们意识到,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实际是被我们自身还没修掉的魔性操控下按旧势力的想法而做的。也就是说,给中西方学员间制造间隔,让相互间很难协调。

在我们的修炼过程中,只要是我们有的执著,就会表现出来,目地是为了修掉它。同修间的冲突和执著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甚至是件让我们能从中提高的好事。关键是我们相互原谅对方,明白一个人的执著不是他本人。执著就像笼罩我们的乌云一样。我认为这也是否定旧势力安排的一部分,既然我们身上带的不好的东西,执著,都是在旧宇宙中的产物,只有同化真善忍的部分属于新宇宙。师父说“我就看你们好的那一面,我就能度了你们。”(《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同样的,我们同修间能这样才能在一起做证实大法的事。

但是,晚会过后,我感受到大家没人原谅我。相反地,我觉得我和大家有点疏远了。我听说在我不在的大组学法交流上,大家纷纷议论和埋怨我。我很想让当地的同修指出我的问题,这样我好改進,但是,没有人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对我这么生气。

举个例子,晚会结束后,票务公司应该在一周内将收入退还给我们。许多同修都很焦急的想拿到他们事先为运作晚会垫的钱,他们中许多人经济条件不好。但是,票务公司结账延迟了。起初,我没想太多。因为我们的帐目一直相当复杂,票务公司对我们已是相当客气了。于是,我每周礼貌的给票务公司打几次电话或者发几个电子邮件,提醒它们快点结账,结果毫无進展。我于是亲自到票务公司拜访,打更多的电话,发更多的电子邮件。我甚至请一个律师代表我们给票务公司写信。但还是没有下落。于是我决定,我需要从更大的角度去看这个问题,向内找。并同其他同修们交流,希望我们这个整体能将问题解决。我给当地的同修发了一个电子邮件,讲述我对这件事的看法,我的执著,希望他人能找出原因,一起将事情解决。但是,让我诧异的是,我收到的唯一回信是对我表示愤怒,指责我修炼状态不好,并说我作为西方学员,做事太受人的限制。有同修甚至含沙射影的说,如果跟票务公司打交道的是个中国学员,问题可能早解决了。

当然,给我回信的同修也是尽力为法着想,尽管方式不太对。但是他们说的话是对的,在这件事上,我用了太多人的方式,而没有修炼人该有的正念。不久后,票务公司给我们准备了一张支票。我感到当地同修不再信赖我,我决定让一个中国学员去取支票。

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到孤独,我感觉当地没有同修理解我,并且许多同修不喜欢我。有时候我提醒自己:即使世界上所有的同修都不喜欢我,信任我,我还是应该做我该做的事。我总在想我到底哪错了。

我非常努力的遵循大法,但似乎总是当我提高一点,新的考验又来了。我很认真的学法,但我还是疑惑自己真的像别人说的那么糟糕吗?我担心我是不是修偏了,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感觉好像在一个没有尽头的夜晚,开车行驶在高速上。有时候,你希望开过一段后,能看到一个路标告诉你你仍在正确的路上。否则的话,就好比在黑夜里前行。有的时候我很绝望,希望能找到某种认可,有人告诉我我做的很好,我不是那么糟糕。有时,我觉得其他学员的修炼道路,至少在我看来,比较轻松。我会疑惑,他们为什么不必经过这个痛苦的过程。但最终我意识到我在向外找了。就像师父在经文《和时间的对话》说的那样:“……他们总是和人比,和他们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跟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我决定不再寻求外在的认可,而像顿悟的大根器之人。“不知道自己有多高的功,不知道自己炼出的功是什么形态”,只是“一味的提高自己的心性”,“一味的往上修”。在他心中的法是他开悟前在漫长修炼道路上唯一需要的路标。

当我写这篇稿件的时候(我写的时候是2007年秋季,住在华盛顿DC),我听说卡尔加里的同修们对我的负面看法仍然在。在我写稿的前一天晚上,在纽约我碰到卡尔加里另外一个项目协调人。我们有个简单的谈话。她问我在华盛顿DC怎么样,还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呆在卡尔加里。很多同修对你意见很大。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我心里明白。至少,部分明白。一方面,我还有情,我很担心我个人修炼状态。那个同修一走,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哭泣。我感到如此的难过,有多少个夜晚,我跪在师父的像前,祈求能够更好的和当地同修合作;在我费尽心思想为同修们制造一个更好的修炼环境,在那个我出生和成长的城市的同修们,不喜欢我。我没有生他们的气,也不想证明他们对我的意见是错的,或者改变他们的想法,我只是对我的表现,以及在救度众生方面做得如此糟糕而非常难过。

另一方面,就像卡尔加里同修没有原谅我一样,我也没有真正的原谅他们,至少当时还没有。

当我看师父《对澳州学员讲法》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这点。当师父讲,学员们不应该大声争论,或者相互采用刺激的言语,我想到了过去卡尔加里同修对我所犯的错误。我感到我仍然心里充满怨恨。我还是没有原谅同修。尤其是,我想起了晚会开演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

演出团到来的几天前,我们通知媒体我们将会有一个欢迎仪式。另外一个作媒体的同修让我帮助修改他写的媒体邀请函。我告诉他稿件已经很好了,只需改动几个小地方。

当天晚上1点,我被叫到市中心开一个晚会各小组协调人会议。在会议室,我一坐下,中国同修们就开始对我指指点点,对我大声说话。他们表情很生气。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为何对我如此生气。也许他们觉得因为我做了点订正,媒体邀请函晚发出了几个小时。虽然,欢迎仪式要在几天之后。我很迷惑,因为刚刚在几天前,他们抱怨我媒体邀请函发的太早了,没有收到足够的反馈。我试图让他们冷静下来,说我们应该冷静的从法上看这个问题。我说如果我们修炼、配合的好,正神会帮我们的。否则,不管我们媒体邀请做的多么完美,也不会成功的。我的话好像对哑巴说的,他们还是对我嚷嚷。我建议他们不要生气,我们应该想想下一步如何做好。但,还是无济于事。这次会上,我感到很灰心,我都不能和他们辩解。我有一念,我们的事情不会成功,因为我们不能放下相互间的矛盾。但是,到家后,我接到一个同修的电话,他说,我走后,他们背了师父的《论语》,他们都向内找,意识到了他们的错误,他向我道歉。同修们在这件事上提高了,我们的媒体报道做的非常成功。结果,最后,是我自己仍忿忿不平。更糟糕的是,我发现我心中存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们不珍惜我所做的,明年我就不做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此念一出,我一下震惊了。我发现我做的很多事原来是在证实自己,是想让自己的辛苦被人认可和珍惜。我问自己,你是为其他同修做的,还是为救度众生做呢。当然,我是要为救度众生而做。

今天,我想借这个机会向每一个我心中放不下他过错和执著的同修表示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向旧势力提供迫害的借口,或者在同修间制造间隔。对不起,我没有听师父的话,就看你们好的一面。我也希望,你们能放下我的过错。我不再认为那些不好的东西是真正的我,也希望你们也一样这么做。

(二零零八年美西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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