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批判孔子 看中共恶党的流氓本性

圣莲


【正见网2006年12月15日】

(一)
中华文明的历史经历了夏、商两个王朝,到武王灭商建立了周王朝后,由于政治清明,進入西周时代已是文物鼎盛、礼乐繁华的文明大国了。这一时期,人民安居乐业,社会井然有序。然而,当历史跨進春秋时代的门槛后,列国相争,社会出现了全然不同往昔的动荡局面。昔日神圣的周王室衰微后,民风不淳,道德颓废。这正是孔子所处的时代。在这样一个时代里,孔子把复兴中华文明,扭转“礼崩乐坏”的混乱局面作为自己的政治理想。

孔子学有所成,声名远播之后,便全身心的去实践自己的政治理想。当时的鲁国内忧外患,卿大夫与国君相争,使国君近乎成为傀儡。孔子纵有高远的志向和满腹才华也无所适从。孔子非常崇敬高德的君主。他曾说:“伟大啊,尧这样的君主,崇高啊,天是最高大的。只有尧可与天比,他的恩德多么广博啊,他的礼仪制度多么光辉灿烂啊”!为了寻求能够辅佐的明君,他進行了长达十四年的周游列国。他曾坚定的表示:“假若有人用我,我将使周文王、周武王之道在东方复兴。”

十四年中,孔子颠沛流离、忍辱负重,备偿冷落与艰辛。面对“礼崩乐坏”的现实,他感受到了世事沧桑,壮志难酬。但他没有放弃,依旧自我鞭策:“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我忧也”。晚年,他又以全副精力,孜孜不倦地整理典籍,编写诗、书、礼、乐并用之教授弟子,把暂时无法实现的理想诉诸笔端、诉诸言谈,对乱臣贼子们僭礼越道的行为口诛笔伐,以正视听。

孔子一生“学道不倦,诲人不厌,发愤忘食,乐以解忧,不知老之将至”。他苦苦追求的“仁政”、“克己复礼”等思想学说设定了安邦治国的礼仪纲纪世代传承,他的侔天地之德福泽广阔神州大地,儒家与释、道一起孕育了源远流长的中华文明。

可悲的是,共产邪灵入侵中华,象强盗一样劫持了圣人肩负的中华文明的列车,把儒家为代表的传统思想、文化、道德破坏殆尽,使中华民族陷入深重的道德危机。而中共邪党却批判孔子是“开历史倒车的复辟狂”。真是流氓、强盗的逻辑。如果说复辟,孔子复辟的是“行王道”、“施仁政”,神圣周王朝的礼仪制度,复兴的是中华文明。

天理昭昭,善恶必报。法轮旋转,大穹归正。中华文明的历史车轮将继续滚滚向前,而那伙流氓、强盗必将被抛向万丈深渊。

(二)

正直的人表里如一,有强烈的道德感和使命感,任何情况下都服从自己的良知,坚持自己的信念。孔子就是杰出的正人君子的典范。

鲁国的季康子问政于孔子,并提出“杀掉无道者,亲近有道者,如何”?孔子回答:“政者,正也,子帅以正,谁敢不正”?并说“治理政事,何必杀人,如果你做好事,百姓也会跟着做好事。君子的德行如风一般,小人的德行似草一样,风往哪边吹,草就向哪边倒。”

孔子教育弟子们说:“与正直的人交朋友,与诚实的人交朋友,与知识广博的人交朋友,是有好处的”。“君子如果扔掉了仁,又怎么称作君子呢?君子即使一顿饭的功夫也不会违反仁,匆促之时也不忘掉仁,在生活困顿、东奔西走之时也一定在实行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孔子在“事君尽礼”的同时“事君以忠”,对国君诤言有加。鲁哀公问政于孔子“怎样使百姓能服从呢”?孔子回答说:“提拔举用正直的人安置到邪曲小人的上面,老百姓就服从了;如果举用邪曲小人并把他们安置在正直人的上面,老百姓就不服了”。

孔子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在鲁国任中都宰(中都是一个县),史称孔子治县一年,“四方皆则之”。任小司空、大司寇其间,尽自己最大努力,均取得卓越的政绩,受到百姓好评。也曾有孙叔武诽谤孔子,孔子的弟子说;“仲尼是不可诽谤的,他人的贤良好比是山丘,还可以超越过去;仲尼却象日月一样,别人是无法超越的。”

就是这样一位高山景行的正人君子,中共邪党却批判他是“虚伪的政治骗子”。这是政治流氓的一贯伎俩,真正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骗,是中共邪党的主要基因。它才是真正说一套做一套的政治骗子。五十多年来,它就是用这种伎俩一次又一次地欺骗着人民。它鼓励知识分子提意见时说“不揪辫子,不打棍子,不戴帽子,绝不秋后算账”,结果戴了五十五万顶右派帽子,二十七万人失去公职;它用机枪与坦克屠杀了爱国学生,却扬言“平息了一场反革命暴乱”;为了蒙蔽全世界人民仇视“真、善、忍”,蓄意制造了“天安门自焚”的骗局;血淋淋的酷刑之下,竟说是“中国人权最好时期”。这才是骗子,地地道道的政治骗子。

(三)

孔子在鲁国身为上卿,但他对同为上卿的季桓子倍加恭敬,连他的弟子都看不下去了,弟子说:“夫子身为大司寇,却屡屡屈尊晋见季氏,他又没邀请你,难道不可以不去吗”?孔子答道:“鲁国以众相陵,以兵相暴太久了,若有关官署不加治理,会引起大乱。这不比什么邀请重要得多吗”?他时刻不忘自己的使命,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利益鞠躬尽瘁,这就是孔子对“克己复礼”的最好阐释。

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没有回家。最后回到家时,妻子和儿子都不认识他了。他曾说过:“读书人如果留恋他安逸的家室生活,就不配称作读书人。”

孔子制定的治国方略得不到当权者的支持,正在失望之际,齐国给鲁国君臣送来了美女、骏马,想使鲁国君臣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孔子再三反对接受,但鲁定公还是接受了并真的沉迷其中。终日观舞、赏乐、不理朝政。孔子看不下去,又无力阻止,只好带领弟子离开了鲁国。

卫国国君卫灵公年老之后,卫国国政操持在其夫人南子手中。南子派使臣召见孔子。孔子不得已入宫,拜见南子时非常恭敬、谨慎。一是出于“事君尽礼”,二是想通过这个实权者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但富于权术的南子只把孔子当作一个名士,一个饰物,根本不给他提供任何政治舞台。一次,卫灵公和南子出游时让孔子坐在后一辆车上相从,招摇过市。孔子深感羞辱地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他可以容忍别人不用他,却无法容忍别人的无礼带给自己的羞辱。于是他立即离开了卫国。

中共邪党文革时批判孔子,竟然在舞台上演什么“子见南子”,恶毒的丑化、污蔑孔子“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真是以流氓之心度圣人之腹。正如《九评》所述,真正道德败坏的是共产邪党的历代领袖们。马、列、斯、毛、江生活上都有不光彩的历史。

中共如此荒唐、卑鄙的流氓行径,把两千多年孔子设定的礼仪纲纪全部摧毁,把人类社会的善恶廉耻彻底颠覆,致使中华文明古国世风日下,社会丑恶俯仰皆是。这是中华民族最大的耻辱。

天降《九评》,使中华民族在恶梦中惊醒,彻底看清了恶党的流氓本性。还圣贤以清白,还中华以文明。

“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中共流氓恶党在罪恶中解体,已是茫茫宇宙中无法抗拒的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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