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大志而拘小节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07月28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1999年5月23日于多伦多法会,在聆听了师父讲法后得法走入修炼的,没有怎么经过个人修炼的过程就直接参与了正法。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我在1999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学员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们最高位置。”我自喜赶上了末班车。反正都到位了,只要跟上就行了。于是从放光明电视的开启、运行,到新唐人电视台在加拿大的发展;从头几年自以为是新学员,到不知不觉成了老学员,成了协调人。7年来,参与了不少证实法的项目,但经常把个人修炼放到了次要位置。

最近感触最深的是我这几年来是如何“以参与证实法的项目的名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把许多自己的问题归罪于邪恶的干扰。直到师父今年在加拿大讲法,我才不得不正视自己的问题。师父说:“记住,人的理是反的,所以在修炼中遇到的麻烦事情,不要都把它当作是矛盾来了,对自己正事的干扰,对自己正事的冲击,我这个事主要、那个事主要,其实很多事情不一定象自己看到的那样。”师父还说:“所以你们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关系,平衡好在社会上的关系,你在工作单位里的表现,在社会上的表现,不是简简单单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这一切就是你的修炼形式,是严肃的。”(《2006年加拿大讲法》)

一、以“参与证实法”的名义敷衍

我在一家大的疫苗公司做研究员,需要经常写报告。2002年我的一份报告因为注重细节,条理清晰,对公司一重大项目起了关键作用,在全公司研究与发展部成为典范。

2002年以后,我渐渐的对正法有了更深的认识,参与了不少项目。不知不觉中便开始比较常人工作和证实法项目的轻重缓急。我的报告写的再好,我的研究做的再出色,顶多也就是让公司提前几年生产出疫苗,使人少受些疾病之苦,甚至能让一些人免于死亡。这些以前可以让我热血沸腾的抱负在正法面前一下子显的那么的可笑。不知不觉中我开始用自己理解的法理来衡量常人的工作。“使人少受疾病之苦”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让一些人免于死亡”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呢?然而在当时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认识到了证实法的事是最殊胜的,一定要做好。

有了衡量标准和轻重缓急以后,对很多事情就开始以“参与证实法”的名义進行敷衍。学员之间的一些交流更是加重加深了我的这种认识。我太太当时是一家大的电信公司业绩很好的技术销售员,她也是一下子参与了很多证实法的项目。而当她失去工作时,我当时的心态是羡慕,真好,可以全职做证实法的工作了,我要也能全职就好了。因为不能一家都喝西北风,所以我一直没辞职。可一直到几个月前,我自己还在打全职做证实法工作的主意呢。

在这样的心态下,我工作的质量可想而知。表现出来就是工作上的关一个接着一个,老板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好了。我一直把这当成是旧势力“对自己正事的干扰,对自己正事的冲击”,养成了经常发正念的习惯。在和老板谈工作前发正念,虽然有时他脸色不好看,可每次也都能蒙混过关。在项目审核时发正念,项目工作没做到位也只是有惊无险。还有几次明显感到老板不对劲了,心想,真麻烦,光发正念又不够了,还得加大力度讲真相。好在老板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每次在给他比较扎实的讲了真相后,情况都会好一段时间。

师父说:“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那真是千真万确。如果能结合常人能理解的事情用常人能听懂的话去说则效果更佳。今年初为阻止中共的长城电视平台落地加拿大我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在给老板讲了真相后,让他着实的感动了一番,也让我暂时度过又一个“工作危机”。他在年轻时当过几个月的兵。我说加拿大的士兵扛枪保卫加拿大,现在中共的九家电视台要入侵加拿大,大部份加拿大人无动于衷。是,我最近花了很多时间在做这件事,可我是在保卫加拿大呀,而且我说我在公司所学的写报告的技能现在都用上了,尤其是你对我写报告的技能方面的帮助现在也都用上了。我们给加拿大广播电视局的报告写的很专业,一般这样的报告要几个律师好几个月才能写出来,我们几个业余人士不到一个月就写出来了。后来我听说老板在他的上司那里为我说了好话,当时我真心的为他感到高兴。可现在看来,我等于是把我工作中应尽的责任让他去承担了。

是的,“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能让众生做出正确的选择,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发正念一定能清除邪恶的干扰。但讲真相和发正念都不能代替我们修炼人的修炼,也不能代替法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圆容常人社会这一层理的要求。

这几年,客观上生活的压力使我这几年不得不撑着我自己这份常人中的工作。现在,这份“累赘”的工作变成了很值得珍惜的独特的正法修炼的环境。虽然我时常还很难平衡好常人工作和证实法项目的关系,但我现在的心态应该说是正了很多。法上通了,我对更好的平衡好这一关系信心十足。

二、不注重细节,也是“以参与证实法的名义”

最近老板在给我的一份报告提反馈时指出:“‘A和B是相关联的?’这太笼统,应该说‘A和B在P值为××的情况下在统计上是相关联的。’没有细节的结论是模糊的,也是不可信的。”当时我嘴上说好,心里在默默的发正念,铲除所谓“他背后给我找茬的邪恶因素”。心想:这个报告得赶快交上去。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呢。报告的内容鸡毛蒜皮,有什么好吹毛求疵的。因为这点小事而影响了证实法的项目,这不是干扰是什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发完正念,冷静了一下,发现所有的资料都在那儿,安下心来把报告按要求写好也并不难。难就难在能否安下心来,能否重视报告的质量,能否认识到写好报告的重要性。问题还是出在自己的心态正不正。

检查自己,其实在正法的项目中不注重细节的事也屡屡发生。如在向加拿大广播电视局反馈9家中共电视台完全由恶党政府控制散布仇恨时由于对一条法规只知字面意思没做深入研究而引用。给对方律师以借口来攻击我们。反观乔高和麦塔斯的报告,每一个细节都有可证实的出处。而这种严谨与扎实正是我要不断提高的,无论是做常人的工作还是证实法的工作。

其实邪党的文化是最不注重细节的。不论事实如何,一切按邪党的认识去定性,再扣帽子,打棍子,这在邪恶回复乔高和麦塔斯的报告及邪恶给加拿大广播电视局的信中都暴露无遗。它们完全不敢正视具体事实,只能苍白无力的以官腔应付。

这种党文化式的官腔虽然苍白无力,也令人作呕,但却是最容易做的。其实也是一种懒惰的表现。联想到最近我在学员交流的大会小会上发言较多,太太说我官腔十足,我不得不承认,是应该注意了。师父说:“你们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经看到了,其实是很窄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当自己做的不到位又不去努力做好,而想以自己理解的法理去找别人的不足时,就一定是走偏了自己的路。如果再以法理压人,满嘴形容词却没有实质的东西,那真的是与党文化无异了。

三、放纵自己的“轻微”执著,还是“以参与证实法的名义”

师父的《转法轮》不知读了多少遍了,当读到“毛巾头”那段时从没觉得与我有关系。直到今年3月22日。公司从去年年底开始请了一位资深心理学家培训管理人才。我被选中,并有“一对一”培训的机会,分析自己的个性特点及领导方式,从而找出提高管理能力的办法。我很高兴,因为这不仅可以学到知识用于证实法的项目,而且是向她讲真相的好机会。

3月22日那天,我给她讲了法轮功的真相及我参与新唐人电视台的情况,还讲了刚刚曝光的苏家屯集中营。也讲了在工作中遇到的困难,以及平衡好所有这些的难度。她象是问我又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法轮功讲‘真’,你上班时间不会做其它事吧。”我怔了一下,话题马上岔到其它方面去了。回来后再读《转法轮》第四讲,对照自己在工作中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离修炼人的要求差的太远了。以前之所以没重视,好象也不是因为没认识到,也不是不知道标准是什么,只是认为我又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证实法的项目,有些是自己的“轻微”执著,可以暂时放纵。这样一来,似乎在上班时间做证实法的项目影响工作质量就显得理所当然,明知道对不起公司发的工资,也认为是偷拿公司的“毛巾头”。

我记得我有时甚至还会在同修中显示:我在班上做大法的事,有本事。实际境况是在上班时做大法项目的时候往往也是心不在焉的,两边都做不到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尤其是听了师父2006年加拿大讲法后,我下决心上班时间专心做工作。一天下来,果然效率很高。午休及下班后做证实法的项目也更踏实,效率也有提高。可多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掉,尤其是现在的项目都很急。我的电脑有两套电子邮件系统,如何在工作时间不去点击新唐人的系统现在成了我每天要过的关。此关过的时好时坏,真没想到控制自己的鼠标需要如此大的毅力。经过两个月的修炼,现在基本可以达到上下午各有4个小时全神贯注的工作,只在午休时把思想转到大法项目的事情上来。

师父告诉了我们做好常人工作的重要性,严肃性,作为弟子我们就应该尽一切努力摆正心态,把事做好。我们的心态对常人的影响是巨大的。中共活体摘取学员器官的事让我老板非常的气愤,最近有几次他在工作时间约我要谈谈“那件事”,并为我们如何做好出主意。可见只要我们把心态摆正,把工作做好,对的起那份工资,真正需要的时候,各方面都是可以圆容的,甚至可以在上班时间和老板一起做大法的事情。

对自己的“轻微”执著的放纵还体现在许多的方方面面。比如我们部门有两个秘书,一个长得好看,另一个不那么好看。我有事总愿找好看的那位帮忙,还认为是人之常情,又没什么不好的念头。可这是人的“情”,是自己的喜好,不看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轻微”的执著就会变成大的执著,甚至对证实法造成损失。有一个项目请一位老学员来协调,我们合作的很不理想。同修说我不支持她,我反过来说她自己协调有问题还向外找。同修后来和我交流,说我对别人的态度和方式就不一样。我不得不承认,我在其中是掺入了自己的喜好。对合得来的学员,看着顺眼的就愿意合作,合不来的就想躲的远远的,主动去支持就更谈不上了。

同修之间在一起随师正法这几年,我自己对同修的“情”有多重在最近的一次项目组的激烈冲突中才被暴露无遗。我作为该项目组的主要协调人看到有学员受到另外学员的我认为是非常不公的对待时,我魔性大发,对学员吹胡子瞪眼睛。没能冷静的从对每位学员慈悲的角度,从圆容整体的角度处理问题,以致影响了学员的心态及项目的進展。在此非常感谢同修当面直截了当的指出了我的执著。

师父在《越最后越精進》中说:“当然,多数处于这种情况的弟子其实是因为开始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轻微执著或者观念的干扰,被邪恶钻了空子、加大了这些因素造成的。”可见如不重视自己的“轻微执著”,就是有漏,这种漏洞可能在我这样的没有太经过个人修炼磨炼的学员中较多见。说白了不能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那能叫修炼吗?师父在《精進要旨・圣者》一文中说:“其人赋天命于世间、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怀大志而拘小节,博法理可破谜,济世度人而功自丰。”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有幸随师正法,“怀大志”不言而喻,而我这几年却把参与证实法的“大志”作为不拘“小节”的借口,离师父的要求差之甚远,后悔因当初的“赶上末班车”的侥幸心理而放松了个人修炼。谢谢师父的承受,使弟子还有机会修正自己。弟子一定精進,从现在起看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2006年美国华盛顿DC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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