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给我的生命以新的意义

Leisa Griffiths (Sydney)


【正见网1999年05月02日】

有些学员可能已经知道我得法後身体发生巨大变化的经历。但是,和所有修炼的人一样,我得到的不仅是身体的变化。在此我简单地向各位介绍我得法前後的体会。

在我这一生中,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在寻求“世界和平”,并为“地球的
和平”而努力。我一直努力修心,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努力必须自我做起,为自己的思想与行为负责。还在青少年时代,我就意识到在我生存的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在追求更多的钱财和物质上的享受,我需要学习走自己的路。我比较倾向於我在浅层次上理解的佛家道理,而不是我祖父母信仰的基督教,我百分之百地相信轮回,我知道我需要还债。但在我幼年时就表现出来的对人类、对社会的深切关怀和爱心,使我知道我的本质是好的,我过去肯定做过一些好事,而最为重要的是,我知道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无法接受在我们这个地球上的存在着一些极端错误的事情这一事实,人类的道路不应该是这样的。

於是乎,我阅读超自然的书籍,还参加有关的学习班,开始寻找与我有共同思想、共同心态的人和老师,我相信我找到了谜语的片片谜底。我还发现我有预测功能,但有些我预感到的事情却令我恐惧,我想一定是我的思想里有魔存在,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很坏的。有一次我预感到关於我和母亲的一次难以让人接受的交通意外,简单地说:有一次我和母亲驾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之前我曾很严肃地提醒母亲要小心驾驶,因为我预感到有一股黑暗的势力在包围着我们,果然,我们车子的方向盘和刹车失控了,冲进了一条150 英尺深的沟中。但却落在了约75英尺深处唯一的一棵树上,且正好压在另一辆车上,而这辆车里的人一星期前死於车祸。不可思议的是,我们不但没有死,连一点伤也没有,正常情况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这次事故的大量照片在墨尔本蒙那殊大学展出,用於作事故分析。

随之而来的几个月,我一直在与黑暗及恐惧之魔作斗争。我看到过一些面孔,现在我已不再忌讳重提旧事,因为它们都过去了;我也看到过极其美丽的“光”。我尽全力抵抗恶魔,曾有段时间,我有意远离玄学的东西。

我认为有正必有邪,我准备过普通人的生活,学会笑看人生。虽然我相信业力轮报,但又不理解为什麽承受了这麽多痛苦并渴望光明,却仍然要面对如此可怕的黑暗;而许多人似乎并不用付出任何努力,看起来并不公平。我感到迷惑,暂时的麻木令我的日子更易渡过。

回到现实世界:我学业优秀,曾获得“公民奖“与“学术奖”,并获得了音
乐奖学金。我的事业使得我能够环游世界,享受最高的待遇。我只是在自己写东西时,才承认高级生命的存在。但这时的我,更喜欢过常人的生活,继续追求世界和平,并诚恳地希望通过音乐去贡献我的力量。幸好当环游世界的旅程结束时,我对自己有了更深的认识,我看到了我前生前世的生活经历,这同我的今生今世是对应的,这一点使我惊醒了,我意识到自己国际钢琴家的生活必须立即终止。

接着,我的眼睛开了,看见了无法描述的彩虹在飘舞,我的特异功能再没有黑暗的一面了。我看到那麽多的人、生命、景象与经历,我看到了他们痛苦与愤怒的根源,并希望安慰他们,让他们知道我能够看见他们,并讲一些只有他们知道的事实,他们接受了我的安慰并感到神奇。很不幸,我又用我的功能去治病,我又再一次想拯救世界。我自以为这是我的天职,我该用这些天赐给的功能去帮助有需要的人。我不顾业力转化的原理,带着执著,全身心地医治了一个又一个找我的人,并到街上寻找需要我的人。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真傻,我不断付出,这源源不断的爱使我感到神奇,但我却不知道这一切是怎麽回事。我只相信我自己和上帝。

过去数年以来,我的病史一直很复杂,不久,一种所谓的不治之症又降临在我身上,诊断再诊断,都是阳性反应。我从反感药物到必须接受药物,使我明白到这并不是运气,是真真正正的病。当然,我根本不明白这是业力,而我的细胞又排斥药物,总之是十分复杂的。我觉得越要偿还业力,就越要努力地去除私心。我忽视自己的病,而去为别人治病,因而,我的病情更严重了。但我仍然不愿放弃帮人治病这一强烈的执著心,越这样,我的病情越重、越痛苦。就在去年,我认为我是一个很坏的人,我的病不会好了,也许我今生注定要死於疾病。旧病未去新病又来,三个专科医生诊断我有慢性的遗传性脑科疾病,而这种病有七分之一的患者肯定死亡。我永远都怀疑医生的判断,继续去寻找东方的医治方法,我绝望地寻找着,但真正的气功师难寻,我到处跑,仍无结果。我不断安慰自己,提醒自己学习着去偿还业债。我想当我的本性变得越纯朴,我的病就会好转,但相反,病情更严重了。我感觉自己的精神不能再承受了,我觉得自己在“往下掉”,这时真是度日如年,有时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感觉到外在的我虽很柔弱,但内心很坚强,我知道我必须偿还业力,但此时的我已经越来越虚弱了。

童年我在亚洲度过,我想我的前世也是在亚洲。1993年我回到中国工作,发生了很多事情,很多的记忆、梦境、直接的回忆。我又回去了几趟,我觉得有重要的事情引领我。去年,我带病又回到了上海。这次与以前不同,有事会发生,但是什麽我又不知道。当离开上海时,我病得很严重,不能说话,四肢失控,发高烧,非常疲倦。躺在椅子上,睁大眼睛,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一个幽灵,一个极之恐怖的长发男人面对着我。过去很多年中,我有过许多这样超常的体验,但因为这次情况很特别,我不能不理。在回来的路上,我不断看着他,小声说:“够了,够了,实在太过份了。”我转身对丈夫说我与这个男人面对面,十分清楚。到底是我病得神志不清,还是幽灵造访,我不在乎,根本不害怕,看着他,沮丧地看着他,最後放弃了,因为我的抗争太无力了。下了飞机後我很虚弱,整整卧床二天,静静地阅读佛经。在巴厘感觉好了一些,我便开始读李老师的书,这是我离开澳洲前朋友给我的。在此,我以人格担保,我下面所说的都是真话:二十四小时之内我的身体、生活和世界全部改变了。我感觉有电流通遍全身神经末梢,腹部轻松、旋转,肌肉跳动,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极其强烈,又十分平静。我丈夫亲眼看见了我的巨大变化,我的功能也似乎十分明显,且自然地随之变化着。是回家了吗?我无法解释。

三周後我回到澳洲,我知道我的病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不再去看专科或普通科医生,也没有再吃任何药物,我的家人已经习惯了我过去无理由拒绝医药治疗的表现。为了让家人放心和信服,几周後我去找家庭医生验血。我的家人一直以来都很担心我的健康状况,我当时对自己信心十足的表现,使得他们更加担心。最终他们都接受了事实,因为我的甲状腺分泌稳定、眼睛、皮肤的颜色也都正常,说话和思考很清晰,精力充沛,并且重新开始工作,继续攻读大学的课程。

随後又发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十月份的一个夜晚,我突然夜半醒来,我当时十分清醒,双眼睁得很大,我看到了在我面前约2 英尺远的地方有一个像砖头大小的圆形金光闪闪,里面有很多图案,飞快地旋转,极之壮丽。这时,我觉得全身有一股很强的能量,我转向丈夫向他描述我刚刚看到的奇迹,我的丈夫表示相信我讲的话。几个钟头之後,我和我先生两眼对视的时候,我们俩都知道一个奇迹发生了,多年来我们都在尝试生个孩子,但是由於我没有月经,而且长期服用药物,健康状况恶劣,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我根本就不可能生育。我知道这是业力所致,但最初这件事使我们很绝望。然而,得法以後,一切都改变了。

就在看到法轮的那天,我怀上了我们的孩子。现在我已经怀孕六个月了,我们全家的喜悦难以形容,我母亲读了两本大法的著作,我父亲在网络上阅读法轮大法的著作,并传给我姐夫看,我姐夫是一个医生,他对我的变化很感兴趣,我哥哥也带他的女朋友来炼功,她也在阅读法轮大法的书,我和我先生每天都生活在感恩之中。但是我的家庭医生和专科医生,虽然看到了我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但是他们仍是持怀疑态度,认为这是病情暂时的缓解,其中一个医生甚至责怪另一个医生误诊。然而他们不能否认事实:一种遗传性疾病没有用药就好了。对此,我又何须去争论呢?如果我需要阐明一点的话,那就是我的身体里以前有过其它的灵体,也许它们想控制我或得到什麽;或许我要偿还业力,即黑色的坏物质-医生们称之为病的东西。他们曾想用药物来去掉这些黑色物质,而现在我的大部份黑色物质都已经消掉了。我想医生们所要做的只是再开另外一种药物来控制,毕竟这里是西方,在西方医学中,找不到业力的概念。因此我觉得宣传很重要,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人类的健康、思想、精神与肉体等全部。

自第一次读师父的书到现在,我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几年,但实际上只是从去年八月才开始的,变化如此之大,如此之快,令人难以置信,我觉得时间的长短只是个概念而已。

得法之後,我也认识到了修炼要专一的问题,否则就会带来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混乱。随着对师父的坚信不移及修炼的深入,疾病很快消失了。我对我怀孕和身体健康感到十分开心,当我谈到这些,写到这些的时候,怎能控制我的眼泪呢?我怎能用有限的言语来表达师父和法轮大法对我的意义呢?能有此机缘得法,我如何表达我的不尽感激之情呢?

我们都知道,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唯有每天修炼,直至永远。有那麽一天我会真正认识到,在命运安排好的那一天,我将返回家园。我现在感到非常幸运,在那个难忘的时刻,师父给了我一切。

我现在跟大家一样,觉得能够得到这部明慧的、神圣的正道大法实在是太幸运了,他能指引我回到原来那纯净的地方。

对法轮大法有怀疑的人们,请你们不要放弃:

如果你认为我在试图影响你,或者我已被洗脑,或者我情绪不稳定,我都不在乎,如果你不能理解李老师的法也没有关系,也许你的缘份未到。如果你的缘份到了,你就会知道,我所讲的一切不是为了影响你,而完全是出於感激与欣慰。虽然我做过很多错事,但我一定做过什麽好事,才有幸成为法轮大法的真修弟子。

(1999年澳大利亚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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