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一个真修弟子

加州洛杉机


【正见网1999年01月01日】

我在美州银行一个部门任助理经理。

第一次读《转法轮》是在九六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得到这本书。因为我一直对佛学、气功都不排斥,所以一读起来便一下子接受了,完全相信了书中的话。我搬到哪里都带着《转法轮》,常常在看。当家里人极力反对我修的时候,也并没动摇我对法轮大法的坚信。从小到大,我一直被别人称赞脑子快,接受能力强,长大后又因为受了一些高等教育,所以读《转法轮》时,觉得自己一下子都读懂了,都接受了。心想:既然法轮大法最重心性修炼,那我一上来就全部读通了,接受了,看来自己根基不错。再加上一开始便能双盘,所以更加使自己相信了这一点。去年年初的时候,我的嗓子开始发疼,最后发展到咽一口气都疼得不行,象针扎一样。我对自己说,疼吧,我不在乎,吃苦消业,越疼我越消业。可是,嗓子不仅不见好,而且越来越疼了,后来烧至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别的学员一起切磋,一位老学员说的一句话,你接受它疼,承认它疼,你就是要它,它就不会去。一句话点醒了我。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心想:我到头来仍是在把自己当成一个常人对待。虽然我没说要它,但我的接受就是对它的认可,我不排斥它,它当然不会走。我在用常人的思维思考,我佛性的一面就无法出来正法。刚这样一想,不一会儿的功夫,嗓子就不疼了,几个月的嗓子疼就这样全好了。这一念之差真是天壤之别。只要我把自己当作常人,那我就只是个常人。我的嗓子不疼了,可是声音还是哑的。开始想,也许是嗓子疼的太久了,需要养一养,少说话。可是有了以前的教训,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在用常人的习惯意识来思考问题了,我嗓子根本就不该哑的,说多少话都不会哑。过了一两天,嗓子完全好了。其实,老师在《警言》一篇经文中已讲过:“不能总是我给你们消业,而你们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认识,人的观念。”看来自己在一个层次中徘徊,对法理解得太肤浅,所以不知道如何修心,如何走出这个层次。

这件事给我震动很大,使我对自己整个的修炼方式产生了深刻的反思。自己一直觉得已在道中。坚持读书一年多了,遇到这样一个魔难时却不明其理,不会运用经常阅读的法理来对待具体事情,我这样修,真的在修我自己吗?虽然我一直在学习《转法轮》,手捧经书并不等于我便是一个修炼人了。心性的提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看你是否在学法中真正能象书中所讲的那样去做了,而且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有这样才不觉得勉强,或是在忍,这才是真正读书读懂了,被同化了。“我懂了”这三个字也不是常人的含义。要让我的心懂,唯有踏踏实实地苦修自己的心。

正当我苦苦思索,下定决心改变态度要实修的时候,一个星期五下班回家的路上,我开车在高速公路上车突然失控,以近七十英里的速度撞上了一辆旅游大巴士,反弹后又撞上了路间的水泥护栏,再撞上巴士,车又在高速公路上打了几个转,冲出路边,一下停住了。而下面就是另一条高速公路并线上来,如果我的车不停住就冲下去了。我知道,老师的法身保护了我。虽然车子被撞得一塌糊涂,可是引擎居然丝毫无损。整个过程中,我不但一点都没有害怕,而且一点都没有受伤。当我从车上钻出来时,围上来的人看到我居然一脸轻松,毫不紧张。警察尽管对于我的完好无损和车子还完全可以运转而惊讶万分,仍是放心让我就这样开着象着过火似的车照原路回家了。我读《转法轮》已有一年多,却一直平平静静。现在猛然醒悟,刚认识到什么才是实修,就有债主来索命,因为我这才是真的进了修炼的门。象以前自己以为是修炼,把书当成课本看,当成知识看,而不实修,永远都只是个常人,不算真修弟子,所以也不会有人来索命。而现在走上了一条修炼的路,有老师在,有大法在,真修弟子什么都不用怕。老师给我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让我提高,只要我努力去修。

那么怎样学法才能真正让我的心懂呢?既然以前的方法是错的,那么什么是好方法呢?其实,《转法轮》教给我们的就是修炼的方法,但怎样才能看懂呢?老师讲过:“你们不想改变人的状态,从理性上也升华到对大法的真正认识,你们就将失去机会。你们不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你们就褪不掉人的表面这层皮,就无法圆满。”修炼难就难在我是从常人开始修,我仍在用常人的习惯去思考,而这样是无法通过常人的心看到我的执著心,名、利、情在哪里的。抄书、读书、背书的目的都是一个,就是要把法学懂。而学懂法的目的是为了改变自己,让自己用大法,用宇宙的特性去衡量事物,衡量自己的内心,从而认识到,并从心中舍去不符合宇宙特性的人的观念。所以学法时如果不想如何从法中修自己的心,不把学法和如何提高自己的心性连起来,就不会有效果。老师说过,做到是修。自己以前错就错在只从书中空洞地去理解法,而没有和自己的行为联系起来,用法去衡量。

明白了这层理,我有意识地在读书、抄书的过程中都和自己内心连起来,用法来看自己平时生活中哪些事情做到了,哪些没有。刚开始抄书没几天,我的腿不能双盘了,连单盘都疼得厉害。以前可以双盘,因为那只是在做体操。而现在是老师真的在管我了。不久又炼成双盘,但时间却不长。有一次盘腿到最后时,真是疼痛难忍,身上直冒冷汗,头也有些发昏。在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老师在《美国讲法》中说过:“可是这宇宙的法里边有一个道理,给你消业的时候你必须得在这件事情上承受痛苦。你从前给别人制造的痛苦,自己得同样承受。”我不知道我以前怎样伤害过别人,但在老师给我消去了绝大部分业以后,此时我受的苦仍这样让我无法忍受地扎在心上,仿佛心都在滴血,那当时伤害别人时,别人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想到这儿,泪水直流下来,但不是为了我的痛,而是为了我给别人造成的痛苦。这样一想,我的心一下轻松了,反而觉得疼得应该,心也不慌了。老师说过:“人的一念是有长期修炼作基础的。”这个道理虽然看似简单,但如果不是坚持学法,并且和修心联系起来,我当时在疼得发昏时是绝不会发自内心地自己感受到这一层理的。那以后盘腿时间比原来长了许多。如果我单纯地用强忍的方式去炼盘腿,也可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但过程会漫长得多。这件事告诉我,从理上提高要快的多,只靠机械的去忍而我的心不明其理会提高得很慢,而且有时是很难忍得住的,要想让自己升华得快,提高得快一定要学法,修心。

在读过《转法轮》几遍之后,我再读时,有时会觉得有些段落已经很熟悉了,读了上句就知道这段讲什么,会产生想跳过去的念头。仔细思考后,我想这种状态不对头。这个法这么博大精深,可以指导我们修炼到很高层次的。我如果觉得书中这段的意思没什么好理解的了,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我已经开功开悟了,再无悟可言;另一个是我没有理解书中更深一层的涵义,不知道如何用他指导自己修心。显然我自己知道我没有开功开悟,那么一定是后者。这说明我在读书时的心态不对,在思想深层仍是想求知识,和修炼分开了。有了这种常人的心态时,看书通过这颗心去看,会只挑自己能接受的,能给这颗心找借口的地方去看。老师在经文中说:“心不静学法是没有用的,静下心来学。”当我静下心来,抱着修自己的目的看时,我发现我是站在一个全新的角度来看的。拿到老师最近一篇经文“出家弟子的原则”时,我想,老师的法是指导所有弟子的,那么这篇经文也是指导我的。老师说:“为了使出家弟子尽快圆满,要在世间磨炼自己,绝不能贪图享乐,也不得以任何借口图名图利,”“世间的舍尽对在家弟子是渐渐去的执著,而对出家弟子,则是必须首先要做到的和出家的标准。”我想,出家或在家,最终的标准不都是一样,都是舍尽吗?对我而言,我的工作供给了我在常人中生活下去的条件,好让我能够修炼,它不就象那个要饭碗吗?那么我在工作中能得到多少福利、待遇,不应该去挑肥拣瘦,更不应该去争去抢了。我又想到刚看过的《美国讲法》中,老师提到过有一时期释迦牟尼佛的弟子也攒起要饭碗来了。其实,我的工作也是一样,分配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一想,我就不会去自己安排自己的道路,一定要一个什么样的工作,而是让老师安排。无论什么工作都去把它做好。对待工作是这样,那生活中其它的各种利益不也是一样的吗?其实出家人要去的心和我们是一样的。我也把我当成专修弟子不行吗?无论我怎样生活,在什么环境中,我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修炼。那我身边一切事情都是为了修炼。这样一想,学法时不再只是读法,而是用法去衡量我的心,立刻觉得这篇经文句句都是在点我。在指导我平时的生活与修炼。

一天早上在上班时,临时来了一项工作,我想把它赶快完成。因为老板不在,无法向他询问需要的情况,而我想在老板回来之前就把它做好,于是我就去向另一个部门的一位负责人了解。当我刚问完时,那位负责人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去问你的上司?他知道。”我和蔼地告诉她,我上司在渡假,下个星期才会回来。她听了,反驳道:“那你等他回来去问他嘛。”我再没说什么,说了声谢谢,笑了笑,转身回来了。心想:难道这只是考验我,看我能不能忍得住,不和常人一般见识?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可是,我当时却想不出其中的深意。那天下班,因为我在洛杉机市中心工作,路上车塞得很厉害。我想从我这条塞得几乎不动的车道上转到旁边快一些的车道上。不料后面的车不让我插进去,大按喇叭。我只好作罢。心里告诉自己:唉,我急什么嘛。这时,脑中突然闪过早上发生的一幕,心里一下明白了。我为什么要这么急呢?在路上要争个快慢,省几秒钟,在工作上赶着要把任务提前完成,那时候的心态是怎样的呢?心里想的是好让老板一回来就看到我有多能干,他不在时我一样能干。从表面上看,用常人的理看,是我的性子急一点,其实,这不是争斗心、好胜心是什么?在工作上我要把它赶快做完,这件事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当时的心态不对了。我的出发点是让老板看到我干活多能干,然后我自己感到满足,这不是要那个名吗?有了这个自私的心态,炼功人的场一波动,一起作用,那别人能不给我冷眼吗?在路上要比别人早几秒钟回家,这不是要那个利吗?常人所认为的性子急后面是争斗心,而争斗心的后面其实是那个放不下的名和利呀。老师点我一次我不悟,再点我一次,也许已经多次,我才醒悟,该放下了。老师在《美国讲法》中说过,“人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往往都是带有一颗心,有个目的。”而我们这一法门就是直指人心的。所以陷在事情中去想事情本身的对错可能不会有结果,对不对或做不做要看做事情时我的心态是什么。如果我当时没有那个自私的心态,心不动地去问别人,我的场很祥和,她就会告诉我了,那么可能结果还是会把工作提前完成了,这件事去做了就没错,是我无所求而得到的。老师给我安排这些常人的事情就是要我在做事情的过程中把舍不下的情,或要名要利的这种常人的心去掉。我想我生生世世业滚业过来,这样从常人开始修,做一件事情,无论大小,出发点很可能是自私的,那个思想细想起来可能很肮脏。那么,在常人社会中,如果我不论遇到的事情是大是小,能够通过学法悟到它其中的道理,找出指导自己行为的那颗执著不放的心,去掉它,不就是提高了吗?如果我平时不做到老师说的“事事对照,做到是修”,被动地等待难的来临,提高得就慢了。而且事情一来,因为心性不高,可能就会变成一个很大的难。那时就更不知道如何去悟,去处理,所以更有可能过不去。

身边发生的一件件事情都让我感到了法的威力和老师的巧妙安排。自己的悟性不好,常常都要老师一而再、再而三来点化我。有时在难中也会因为心性不高过不去彷徨,在惑乱中不知如何走出来,老师又会通过某种方式给我信心,让我下定决心修下去。每当我明白一个理,向上走一步回过头来看时,我都发现自己以前对修炼的理解是肤浅的,不严肃的。几次在魔难中痛苦迷惑、狼狈不堪之后,我开始问自己,为什么有的时候推出来的执著心看到了仍然去得这样难?我把修炼到底放到哪个位置上?开始修炼时是因为这个法好,解决了生活中的不愉快和矛盾,这样想时其实仍是想用修炼让自己过得顺畅些,想法并不严肃。通过学法,找自己心性上的问题,我认识到在生活中修炼是第一位的,别的其次。而后又醒悟到,整个生活都应该是修炼,哪有什么第一和其次呢?老师讲过:“修炼的事情是宇宙中最大的一件事情,人要升华到那样一个境界中去,要成罗汉、菩萨、佛、道、神。一个满身业力的人想成神,你说它不是个严肃的事情?”一个真修弟子不是要把法看得比生命还宝贵吗?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我此时的想法是首先我是生活在这里的,而我的生活现在要用来修炼了。可实际上我本不该在这个世界的,我本不该生活在这里的呀。老师说:“作人不是目的,返回去才是目的。”所以我仍然留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返回去,唯一的原因是要修炼,利用这个特定的空间修炼,而不是利用这个空间来生活的。生命可以不要,更何况生活呢?

明白了这层道理,我发现自己的思想境界和以前截然不同了。推出的执著心发现不了,是因为我学法时没有把学法和修心连起来,所以遇到事情时想不到修炼是要修自己的心,不是别人的心。而推出的执著心放不下,是因为自己仍站在人的这边,把执著心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去放,当然难以割舍,甚至不觉得它脏。仿佛要我舍去我的一只手,无论我怎样想应该舍,心里不会舍得下,因为思想深处我知道那是我的一部分。但对我身上的脏东西我不会留情,因为我不认为它是我的一部分,我就看到了它的脏。哪怕多疼,我为了要再干净,也会擦掉它,不让它干扰我。老师在《转法轮》中说过:“大浪淘沙,修炼就是这么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你没有这种形式干扰,我说人修起来太容易了,我看着你修得都太容易。”每一次过关、去执著的过程都是考验我在魔性被推出来时,是否在难中仍然站在我修成的佛性这一边,用主意识,用理性去分辨出不属于我的魔性,并且通过学法加强我的佛性,坚定不移地舍去执著。

老师说:“这么严肃的事情,叫你成佛你还把自己当作人看,你还用人的理去衡量这些事情,那么它就不行了,就很不严肃了,那也不能修了。”现在我才明白了修炼的分量,明白了为什么老师说修炼是宇宙中最殊胜的事情。“我要成佛”四个字不是在嘴上说说就可以了,这四个字意味着一个在淤泥中沉沦而曾经一点不觉其脏的人,要脱胎换骨的决心,要丢弃常人一切的决心。修炼不会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现在我真正要把自己当作一个超常人,一个真修弟子。执著心被发现时,我心里由衷地高兴自己又发现了一处脏的地方,忍住疼,擦干净它就又向我要回的地方近了一步。多好的事情,我更不应该在挫折和不如意中去向外求,让自己失去一个提高的机会。这一步迈过来,心里平稳多了。事情仍然在不断出现,但以前过关时情绪大起大落的感觉少了,心里的充实和坚定在增加着。

在这个空间中的一切东西,各式各样,表现繁杂。无论何种表现形式的名,地位;无论何种生活方式,我都无法控制,圆满时也一样带不走。我的修炼道路也是老师在安排,这些安排都是为了让我修我自己。而我真正能自己把握得住,能让我修回去的,只有我自己这颗想修炼,想勇猛精进的心。人世间的一切我都要最终舍尽它,在修炼中不断督促自己放下。但是,只要我还在修炼的过程中,一天没有圆满,无论环境如何改变,我都只会紧紧抓住一样东西不放,那就是:做一个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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